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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张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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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恶魔缠身

                (一)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都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
了,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
大好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
操到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
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
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
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

  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
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

  她只怪自己不坚强,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
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但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
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
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得赟
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

  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
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
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
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

  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
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
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
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
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
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

  雨想,一定是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
哗哗水声,首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
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首长忙说:「不用不用!」接着,他从卫生间
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见到雨他十分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首长让雨坐
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
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

  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
们还是这个唠唠嗑吧。」

  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
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
我还有事,先走了。」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边
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
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
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
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

  首长说:「小张同志……我这个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
那个……甜蜜的时刻……经过那次碰撞……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
间……这个这个……是有感情基础的……」

  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首长一口:「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
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道:「被千万个越军操个
烂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不是我袒护你,你个被俘人员还不得送到劳改农场
去?」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

  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
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
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

  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
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
成U字型。

  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
口中,用手捋直。

  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
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
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且尽可能撑得大
大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雨屄
里。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
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啦
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腾着
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

  雨呜呜呻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
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
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液体,烫得他就立刻叫了起来:「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
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
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
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
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
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
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
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他就再
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

  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瓜汁流淌到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屄也已被木瓜
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雨用舌头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
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强塞进雨屄里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
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
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

  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
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
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
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
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
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
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
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
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
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
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
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
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

  她坐下静思一会儿,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
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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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
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哪里消磨。

  雨当然早有安排,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
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
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
雨,这……是谁家啊?」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

  「你……这是?」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
的房子,现在我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
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赟的话令雨感
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健美的身体。雨望
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

  赟说:「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
己送给你。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
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
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
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

  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
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
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赟捧住雨
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久。」雨说:
「也许……你会嫌弃我呢?」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雨说:「会的,因为
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
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
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
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他接过录像机,又
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头了!那盘录像带呢?
在录像机里吗?」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
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
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
道弯;老娘们,圈套圈。」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
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
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
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
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
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就做好了面。

  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赟的
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了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的父
母。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赟也笑了:「哈,着急
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赟
哪里知道雨的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
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
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
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
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
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们出
去走走吧。」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雨面
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
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雨双眼模
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

  赟说:「奇怪了,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
心,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雨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之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
识,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

  父亲的一句话,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
孩,可你一个也没处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
啊,你又和张文德的女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
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

  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女孩你就是用铁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
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
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
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
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
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
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

  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
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
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
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虽只
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
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
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

  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
得都睡不着觉呢。」雨说:「你不觉得这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
你了,你还来干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了!」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
管得着吗?」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
咋这么无耻?」

  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我是来向
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雨挣扎着说:「你做梦,我已
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
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
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说罢,他抓紧了娇弱
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
了出来。

  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罩带
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部。

  江一把薅过雨,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
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
起雨的裙子,隔着雨的连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
说:「禽兽……再不放开我……我喊人啦……」

  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起的肥屄,把脸贴
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住手啊!」江说:
「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屄,我才不来找你
呢。」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腿,嘶叫着:「啊
呀……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掉过
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赟?
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

  雨蹬着腿说:「不……是……他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
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是我男朋友……」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
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美男子……还比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
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
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
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
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
对?看那小屄湿的!」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
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
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
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雨想扭屁
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的缝
隙里源源不断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井。

  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啊……你……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
你……天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
是操你一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能赶上你的……我跟她们都
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
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
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
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

  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

  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
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
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
喷云吐雾放松自己。

  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雨的水屄中。雨
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点燃一支烟,吸
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着烟卷,徐徐冒
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
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
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
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赟看见
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动弹,连午
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

  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早就想来
了,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面,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
上人啊。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
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雨点点
头:「有点头晕。」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

  雨突然抽泣起来:「赟哥,我……对不起你。」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
起我了?」

  雨差点说出自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
一天了啊,我却来这么晚,没陪在你身边。」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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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
吻雨的秀发。

  雨扭动着屁股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吗?」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
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
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
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
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

  她昨天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
想给我们三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
的活,所以,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
觉。」

  听赟一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
小包织过毛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
怕有一天赟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
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
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
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

  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

  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
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
里大员和洋人满意。嫩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你陪客人吃饭吧。」

  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

  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
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
陪好客人们!」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
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
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
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

  老狄说:「今天也在一口锅里吃饭。」

  老张湿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放,老狄看着不得劲,雨毕竟是他的相
好,于是老狄赶紧拍拍老张为他介绍可怡。老张又握住可怡的手不放了……

  这边,顾意见到雨,只是微微点点头,显出几分矜持。

  伯妮个头在白种人中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体重看上去足有雨的
两倍了,又胖又壮。她轻轻拥过雨贴了贴脸,雨就感觉到了她的力大无穷。伯妮
叽哩哇啦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看着顾意,顾意立刻对雨点点头,翻译道:「她说
你是个非常漂亮的东方女孩,她很喜欢你。」

  雨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意转达自己对波妮的谢意。同时,雨对顾意也不
禁刮目相看了,这小伙子在部里做的是药监工作,居然会说这么好的英语,很有
才嘛。雨又多看他两眼,他看上去属于很奶油的那种,属于漂亮男生,但不像赟
那样有深度。

  雨想,如果赟和顾意同时出现在电影银幕上,那么赟是属于有感染力的,令
人感动的阳刚类型。而顾意则属于冷丁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但看久了会让人厌
倦的甜腻类型。

  雨悄悄指了一下另一边的可怡,似对顾意,又似对伯妮说:「她,可怡才是
真正的东方美女呢。」顾意微微一笑:「人家洋大人可没那么说。」然后又凑近
雨的耳朵小声说,「老外审美眼光和我们不一样,在洋人眼里,您是美女,可怡
却很普通。」雨问:「为什么?」

  顾意说:「外国人认为娇小的女性是美女,可怡整体看来长得有点粗糙。」
顾意这几句话,让雨心里很受用。

  午饭是在省城最豪华的酒店吃的,伯妮一行也将下榻在这家酒店。用餐时,
雨的左边坐着的是老张,右边是顾意;顾意右边是可怡;老张左边是老狄,老狄
左边是伯妮;伯妮的左边又是可怡……

  酒过几巡,老张有酒盖了脸,胆肥起来,尽显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
喝,大着舌头说:「你……敬酒我就不……喝了……美女敬酒……才行……」老
狄舍不得牺牲雨,就动员可怡陪老张干杯。可怡声称下午还要查账,不敢喝酒,
老张就眼望着雨:「一家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保证喝。」

  老狄无奈,只好豁出自己的宝贝情妇雨了,他可不敢得罪部里的官员,便动
员雨向老张敬酒。雨虽再三推辞,无奈老张再三纠缠,老狄再三恳求。雨不愿扫
了大家的兴,只好为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然后站起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率先喝
了酒。大家一致叫好,也各自干了杯中酒。

  雨这才坐下,她刚落座,就觉屁股硌了一下,能感觉到屁股下垫着一只热烘
烘潮乎乎的大手。雨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垂着美丽的眼睛没有声张,只是
微微抬起屁股,想将那只手扳开。可那只手如同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抬
起屁股,那只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着抬起。她拽那只手又拽不动,同时也害怕
动作太大,被在座的其他人发现异常。

  这只手当然是老张的。刚才雨起身敬酒时,他故意趁机将手放在了雨的椅面
上,就等着吃她豆腐呢。

  其实,一直关注着雨的老狄,也发现了老张对雨的猥亵举动,眼见那只罪恶
的手不离不弃地按在雨诱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啮咬着。可眼下,他又不
敢得罪老张,真是无计可施了。

  也许顾意也觉察到了老张的流氓举动,看出雨的尴尬和无奈,他站起来说:
「张处长,我们是陪同伯妮小姐来的,在洋专家那边看来,我们是主人,在研究
院那边看来,我们又是客人,我们俩就敬客人和主人们一杯吧。」老张只好站起
来,和顾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只得放弃了雨那令人留恋的屁股。雨很感激地看
了顾意一眼,但是,顾意并没往她这边看。

  老狄生怕老张再占雨的便宜,便说下午院长还要和伯妮洽谈,提议喝了收杯
酒,等晚上没什么事了再好好喝。

  晚上,依旧是在这家酒店,除了中午那些人,院长也来作陪了。下午谈得不
错,主客们都很高兴,自然要多喝。老狄为了防范老张再骚扰雨,特意安排老张
坐在中间正座,和院长相邻。可怡坐在老张右边。雨则是一边挨着可怡,另一边
挨着顾意……

  席间,顾意似乎很随意地问雨:「小张,你处对象了吗?」雨觉得好笑,这
个顾意,比她小两岁呢,居然称她小张,没大没小。但是雨还是回答道:「我有
对象。」

  顾意呃了一声,小声道:「想早婚早育呀,这么小就搞对象。」雨笑了,也
小声说:「我都二十五了,比你还大两岁呢。」顾意这才仔细又看雨几眼,摇头
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岁还差不多。」雨说:「太夸张了吧?」

  几轮酒过后,雨无意间扫了可怡一眼,发现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张原本
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起,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右手揉了揉,又看了看。这
时,可怡站起来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说声:「对不起。」便要告辞先走。众人
挽留了一会儿,可怡仍执意要走。老张发话了:「算了,别逼人家嘛,有事就走
吧。」说着,又色迷迷地瞟了雨一眼,「只要我一家子不走就行!」

  于是,可怡冷着脸走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英语的院长一直
在和伯妮交谈,老狄始终注视着雨,顾意和雨也只顾谈话,没留意可怡。但是有
一点,众人都猜到了可怡肯定是生气走的。

  只有老张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事就是他引起的。刚才,老张喝了几
杯酒后,借酒壮胆,像中午时对雨那样,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刚碰到
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浑身一激灵,并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了
老张手背一下。于是,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霎时瞪了起来,赶紧缩回手来,并抬
起来揉了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

  其实,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张也会把手收回来的。虽说可怡模样不次于
雨,而且从身高上看,还胜过雨,可那屁股摸上去,感觉就远不如雨了。雨的屁
股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怡的屁股却没多少肉,摸上去只有硬邦邦的骨感。老
张心想,大门板上钻俩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么可牛的?所以,当可怡提前离
开时,众人都挽留,只有老张不在乎。

  酒宴结束后,老张和顾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们去舞厅,本想给他
们再找几个女伴陪舞,可他们一致说有嫩雨就可以了。老狄只好忍痛割爱,让雨
陪客人跳舞。

  老张和雨跳舞时,当然不会老实,把雨的小腰搂得紧紧的跳心情步。鸡巴硬
硬地贴在雨的小肚子上,手不时滑到雨的臀部抚揉。气得老狄眼都红了。每当老
张跳完一曲,老狄都故作热情状,招呼老张喝酒。他还悄悄地将安眠药和白酒掺
到老张的啤酒里,老张过于兴奋,也没喝出异样。

  每当新的舞曲响起时,老张刚想起身邀请雨,老狄马上会说:「小顾,你跟
嫩雨去跳舞吧,我陪老张多喝几杯。」后来,老张喝得酩酊大醉,在舞厅里就吐
了。于是,老狄扶老张回房间休息,并对顾意说:「我送张处长回房间,你在这
多玩一会儿,我就不陪了。」

  又对雨说,「你一定陪好小顾。跳完舞送小顾回客房休息,是305房间,
务必送人家回房间啊!」在老狄看来,小顾还是令人放心的。因为这小伙子一直
表现得中规中矩,对雨也没表现出过分样子。

  别人都走后,顾意和雨继续跳舞。两个人尽管没多交谈,但彼此感觉都很舒
服,互相印象不错。

  舞会散后,已近午夜,雨送顾意回到客房。她果然按老狄吩咐的那样,一直
将顾意送至房间,才告辞要走。顾意却一把关上房门,拉住雨说:「喝点饮料再
走吧。」雨说:「不啦,太晚了,我得回家。」

  顾意这才意识到什么,说道:「是啊,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远吗?我送你
吧。」雨也觉得独自回家很害怕,她稍一犹豫间,顾意已从她肩后边伸过手臂搂
住了她,手探进她连衣裙的领口里向乳房摸索过去。

  雨有些抵制地扭动着说:「顾意,你干什么呀?不要……」

  顾意轻声说:「小张,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他在
雨的领口里解开雨的乳罩,同时将她肩上的裙带拉扯下来。顾意惊叹着雨肩背的
洁白滑嫩,情不自禁地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香肩,口中说:「跟我
走吧,到北京去,我能安排你工作,我们在那里结婚。」雨说:「好大的口气,
我又不是北京户口,你说安排就安排?」

  顾意胸有成竹道:「户口还不是小事一桩?你别小看我,只要你同意,点一
下头,北京的户口、工作,都不用我发话,就有人屁颠屁颠地给办了。」雨说:
「我相信你有那本事,我经常在电视《新闻联播》里看到你爸爸他老人家。」顾
意笑了:「知道就好,怎么样,同意跟我走了吗?」

  雨也笑了:「跟你走,那我对象怎么办?把他也弄到北京去吗?」顾意轻轻
在雨肩上咬了一口:「开什么玩笑?赶紧把你那个所谓对象踹了!」

  雨说:「不行,我舍不得,他是我最喜欢的人。」顾意说:「从今夜开始,
我就是你最喜欢的人了!」说着,将雨连衣裙的上半身全拽了下来,在她雪白的
后背吻着舔着。

  雨抱住双肩说:「不要……跳舞出了一身汗,有味……」顾意说:「那……
正好,我们一起洗个澡吧。」雨扭动着身子说:「不行,绝对不可以,我不能做
对不起我对象的事。」

  但是,顾意已经将雨的连衣裙全脱了下来,他搂着雨,连拖带拽,推开卫生
间的门。雨说:「真的不行,我不能……」顾意却没理她,只管往浴盆里放水。
水放到半盆时,顾意把雨抱进浴盆,他自己也进去了。然后,他用喷头往雨乳房
上喷着温水。

  强烈的水流冲击着雨的小乳房,她的乳头很快就坚挺起来。雨娇喘着,仍在
叫着:「不、不嘛……」喷头又对准雨的小肚子喷去强烈的水流,雨难受得蹲了
下来,觉得身上空虚起来。

  顾意将手摸向雨的下身,在水里给雨揉洗着屁眼,雨难受得哼唧起来。

  水很快就放满了,雨的阴毛随着水波荡漾着。顾意欣赏着雨雪白的肚皮,乌
黑的阴毛,那强烈的对比,使他格外兴奋,鸡巴早就硬了。他伸出舌头,舔着雨
的乳蒂。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呃呃地发出呻吟声。舔过乳蒂,顾意又舔雨
的腋下,雨身子支持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温暖的水中。

  顾意揉着雨的阴蒂,雨阴蒂迅速勃起,骚水流进了池水中。顾意将手指捅进
雨屄,雨喔地叫了一声,顾意感觉到雨屄里也是滑腻温暖的,但与盆中的洗澡水
绝对不一样。

  雨被顾意抠得浑身发热,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好像空了,渴望有人能够重重地
压在她的小腹和耻骨上,她用力向上挺着肚子,搅得浴盆里的水都哗啦啦地溢了
出去。顾意看准时机,在水中将硬鸡巴哧溜一下,插进雨屄。雨发出了快活的呻
吟声,一下子搂紧了顾意白净的身体。

  哗啦哗啦、噗叽噗叽,雨在水中挨着操。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眼前不觉
又浮现了赟的面容和身影。

  和赟在一起情景,如同过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她身套游泳圈在
泳池中被贇推着;她在电影院中拉住了贇的手;贇从她手中接过新房钥匙时的惊
喜;贇大口吃着她煮的长寿面……一想到贇,雨激动起来,屄夹得更紧了。

  雨屄一收紧,顾意舒服起来,一边操着雨一边问:「怎么样……我……好高
兴……你……你这小屄真舒服……说……是你对象干你干得舒服……还是我插你
插得舒服?」

  雨摇着头说:「我……对象不像你……他……他很疼我的……哎哟……都没
跟人家干过……」

  顾意听了这话,抽插得更猛烈了:「没干过?哈哈……那正好……明天你就
跟他拜拜吧……我再问你……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对象的大?」雨脸涨得通
红:「人家……根本还没见过他的那个呢……喔……」说到此,雨对赟的想念更
加强烈了,她屄一紧,身子用力一绷,憋了好久的激情瞬间爆发,她嗷嗷叫着,
身体往上一挺,屄里一热,射出了阴精。

  与此同时,顾意也在雨屄里射了精。

  激情之后,二人洗净身体,回到房间,睡在同一床被窝里。顾意从后边搂住
雨,手按在她乳房上,嗅着雨身上的阵阵馥郁,赞道:「你真美,和你在一起真
舒服。嫩雨,我们到北京去,嫁给我吧。」

  雨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顾意,你真的喜欢我?你难道没发现我……
我不是个纯洁的女人?」顾意问:「你想说什么?你不是没和你对象发生过那种
关系吗?」

  雨抽泣起来:「我……我本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可我忍不住……」于
是,雨告诉了顾意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往事。

  顾意问道:「这么说,当过兵?被越南女人俘虏了?被很多男人轮奸过?」
雨痛苦地点着头,泪水横流:「过了今夜,我们就分手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种女人。」

  顾意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是……当过兵的,被越
南女人生擒……的……又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的……可是……可是……可是我就
是喜欢你!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然后他猛地搂紧了雨,鸡巴一硬,噗一声,
从雨后边插入了雨张开的水屄里……

  这一夜,顾意连操了雨四次。

  但是雨最终并未答应嫁给他,而是对他说:「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好吗?
你也应该冷静考虑一下。」顾意说:「那好吧,我不用考虑,我只想尽快知道你
的态度。」

  雨确实被顾意诚意感动了,难得这样一个优秀青年,远强于刘平、王江之类
的,他的心胸又是如此宽阔,不嫌弃她的过去。雨自问,可我喜欢他吗?尽管昨
夜被顾意操得死去活来,但是雨确信,自己只爱赟一人!

  可是她担心,担心赟一但知道她不是处女,还会要她吗?尽管直觉告诉她,
赟是一个有胸襟的男人,有可能会包容她,可是,她的直觉会准吗?她之所以未
完全拒绝顾意,正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顾意和老张陪伯妮回北京了,雨没去机场送他们,老张还直念叨:「我一家
子怎么没来?」他若是知道顾意昨夜把雨操个够,一定会气红眼睛的。

  雨回家后睡了一上午,下午才去上班。老狄又到院长办公室去汇报工作了,
雨一下午都很清静。下班时,她正想回家,却远远看见小包站在院门口。雨知道
这小子在等她,暗叫不好,吓得赶紧跑到了小其的宿舍中。

  雨让小其护送她回家,小其见雨来了,兴高采烈,哪能轻易放过她?

  小其说:「你那么怕小包,今夜就别走了,在我这里睡吧。」说罢,不由分
说,搂住了雨。雨是逃出狼口,又入虎爪。其木格玩了雨一夜,雨竟数度高潮,
直至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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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四月二十七日,也就是顾意回北京两天之后,雨和赟又见面了。几日不见,
赟瘦了不少,雨见了好一阵心疼。想到这些天,自己一直被别人日弄,连毛衣都
没能为赟织出来,雨倍觉羞愧。

  赟请雨来到新房,雨一进屋就惊呆了。新房粉刷一新,而且粉刷成她最喜爱
的淡粉色。地上还铺了地板。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什么人家装地板呢,能有个窝
将就住人就不错了。雨感动地说:「你真费心了,连地板都打上了。」赟似乎鼓
足了勇气,轻轻搂过雨的肩膀说道:「这地板是为你打的,怕你冬天冻脚。」

  雨看到,赟还买来了彩电,双缸洗衣机,这在当时都属于贵重的高档家电,
有的甚至还要凭票供应。此外,沙发、柜子、穿衣镜、餐桌等家具和被褥等床上
用品,也都置办了。雨心想,他把所有的积蓄恐怕都用光了。她心中感动和喜悦
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来赟对她是真心的,否则,决不会如此投入本钱。

  奇怪的是,屋子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幅镜框,却用一块红绸子蒙着,也不知
镶的是什么。雨好奇地指着镜框问:「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还蒙起来了,让我
看看行吗?」

  赟笑着说:「这就是要给你看的,你把那块红绸子揭下来吧。」雨抬手掀下
那块红绸,雨的心房顿时洒满金色的阳光。镜框中镶着一幅水粉人物画,画的是
一个漂亮姑娘,美目中饱含柔情,笑容中充满甜蜜,不正是她——张嫩雨吗?

  雨回头望着赟,眼中闪着泪光:「赟哥,是你画的?」赟满眼都是温情,他
点着头说:「我本想放一张你的照片,可是雨妹,我现在还没有一张你的照片,
又不好意思向你要,所以就凭着对你的想象,画了一幅画。我想,这比照片更能
表达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吧。画得不好,但我却用了对你的全部爱。」

  雨低下头轻声说:「真没想到,你文章写得好,画也画得这么好。我哪有你
画得那么漂亮啊!」

  赟的手哆嗦起来,他一把搂过雨,声音颤抖着:「你比我画得更漂亮。雨妹
啊,收拾完这套房子,我就一无所有,一文不名了,我只有你了。嫁给我这个穷
光蛋吧,让我一辈子欣赏漂亮的你,即使不吃不喝我也情愿。」雨刚想说什么,
赟的嘴唇就贴了上来,雨好似过电一般全身颤抖起来。

  以往,别的男人对她有所举动时,她一般都要挣扎几下,可今天面对赟,她
一下子就紧靠了上去,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啊!真正的激情相撞,赟今天已经是
最大胆了。雨发现赟跟其他男人果然不同,他的口中气息那样清新,身上散发着
香皂气味,不像别的男人那般混浊,令人作呕。雨被赟搂着,有一种要融化了的
感觉。

  二人吻了足有半个小时,赟跪了下来,双手抱住雨的大腿,脸贴在雨的小肚
子上,轻说:「雨妹,你没拒绝我,是吗?相信我,我会成为你的好丈夫的。」
雨捧住贇的脸,一滴眼泪掉落在贇的脸上。

  她有那种感觉,在贇眼中,自己就是天使,女神;在别的男人眼中,自己就
是骚货,婊子……雨哽咽道:「贇哥……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子……但是……你如
果……不嫌弃我……我会为你……当个好妻子……的……」

  贇激动地抱起雨:「我的雨,我一直盼着这句话呀!」

  这一天,两个人怒放着心花,互相倾诉着爱意。但是,贇很守规矩,没对雨
乱摸乱碰,这更显示出他对雨的尊重和珍惜。雨让贇在今天要了她,贇仍是那番
话:「我的好妹妹,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最圣洁的天使,让我把那最最神圣的
时刻保留到婚礼之夜吧。」

  分手时,雨邀请贇五一去她家,并说:「我爸爸很想见到你呢。」

  贇点头答应,说道:「真怕你爸爸会不满意我,看不起我这个书呆子。」

  雨笑了:「绝对不会。」贇想起文革期间,自己伤害过雨父亲的事,心中一
阵愧疚。

  研究院准备提前放假,四月二十八日,院里的浴池对女职工开放,洗完澡后
就可以放假回家了,一直到过完五一才上班呢。

  雨本要去洗澡,东西都收拾好了,却被老狄粘上了。雨心里装着贇,便拒绝
老狄。

  老狄说:「我们将有五六天不能见面呢,这么多天见不到你,我会自杀的!
你不希望我因为你而死吧?」结果,纠缠之下,雨难以抵挡,被老狄操了。

  老狄灌了雨一肚子精后就走了,说是给职工办节日福利去。雨整理好被揉搓
凌乱的衣服,刚想去洗澡,门卫又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件邮包。雨看到那封信是航
空信封,寄信人地址是北京,便知是顾意来的信。邮包却没注明邮寄人的地址,
也不知谁邮来的,邮的是什么。

  雨先拆开信封,果然是顾意写来的信,除了一些问候的话,信还写道:「温
情一夜,至今留恋,幸福回忆,永记心间。海枯石烂,我的心不变。你娇小可爱
的姑娘,请投入我广阔的胸怀,我的心和海和天,都要为了爱情而枯灭。」看着
信,雨心里不能说不激动,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被爱,每个女人都希望被人追
求,被人赞美。

  雨又打开不知是谁寄来的邮包,啊,雨的眼睛都被晃得直冒星星,是一件天
蓝色的丝绒旗袍!还有一条连裤丝袜。那旗袍如此娇艳,闪着华丽的光彩,摸上
去十分柔软,雨实在太喜欢了!哦,邮包里还有一封信,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几个
字:「永远爱你!」落款是贇哥。雨顿时热泪盈眶。

  在同一时刻,接到两个优秀男人的邮件,且都向她表达了爱意,雨既幸福,
又闹心,因为她必须拒绝其中一个男人的真诚爱情。是的,她只能选择赟,她只
爱赟!

  雨想立刻就穿上旗袍,可一想到刚被老狄操过,身子那么肮脏,这会儿穿上
旗袍,等于亵渎了赟的那份纯洁的爱情。于是,雨把旗袍丝袜都装在了她的皮包
里,带上洗涤用品,拎着皮包,前去洗澡。

  沐浴之后,雨的肌肤更显娇艳柔嫩,真如贵妃出浴,恰似鲜花绽放。被爱情
包裹着的她迫不及待地在更衣室里穿上了丝袜旗袍。

  正巧,可怡端着盆从外面进来,一看见雨,可怡就大呼小叫起来:「我的天
啊,难道是天女下凡了?太漂亮了!」

  确实,旗袍对体型的要求极其严格,无论过胖还是偏瘦,穿上了旗袍都不好
看,还不如不穿。但是,这件旗袍一穿到雨的身上,却那么光彩照人。雨穿着旗
袍很合体,并尽显玲珑诱人的曲线。她的乳房虽不大,但绝不是飞机场,还是能
将胸前顶起。

  而她那一把可盈的纤纤细腰,肥突的翘臀,使其显得格外性感。天蓝色的丝
绒,衬着她桃花般的粉面,嫩藕般的手臂,使她显得优雅、华丽、高贵……

  听到可怡的叫声,不少人从浴室出来。

  于是,更衣室里发出一片惊呼声:「哎呀,嫩雨,你还让我们在研究院呆下
去吗?你这么漂亮,研究院的男人不得个个在梦里想你呀!」

  「咱中国不时兴选美,要不嫩雨还不得拿冠军?」雨幸福地咬着下唇,微笑
着不说话。

  有人问:「谁买给你的?这么合身,一定是非常了解你,知道你应该穿什么
衣服的人买的。」

  「是不是小包买给你当结婚礼服的呀?」这时可怡笑着接话了:「小包可没
那眼光,我知道谁给她买的……」

  可怡还想往下说,雨瞟了她一眼,娇嗔道:「多嘴!」可怡就不往下说了。

  雨从浴室出来,浑身散发着浴后的的芬芳,在明媚的阳光下,她款款走在研
究院的小马路上,果然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没有人不赞美她。

  雨心想:「我的赟,我应该穿着这件旗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穿着它和你
干第一次那事……」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有人喊她:「雨姐!」

  雨都不必回头,就知道喊她的人是谁,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身上不由自主地
打了个冷战。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个小包!但雨还是转过身来,有礼貌
地点了一下头。她毕竟是个有教养的姑娘,何况她认为即使不想跟小包相处了,
他们也还是同事,打个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包快步赶上雨,笑嘻嘻地说:「我从大老远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研究院
除了我老婆,别人也不可能这么漂亮嘛。」雨已经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她今天
没骑车,准备走着回家。

  她对身边的小包说:「我要回家,请你不要跟着我。」那神情和口气,完全
像是在和一个普通同事说话,仿佛他们过去没发生过任何事情。小包心里发起火
来,暗骂:「妈的,贱婊子,屄都被我操得烂透了,还跟我装,摆什么臭架子,
装什么高傲?」

  心里虽这么想着,脸上却尽现笑容:「雨姐,我是回我们的新房啊!我现在
已经不住在单位宿舍了。」雨没好气地说:「小包,你说的是什么话?啥叫我们
的新房?那只是你的新房,跟我毫无关系。」

  小包说:「怎么没关系?那新房可是你出头跟许克要来的哟。我现在就想请
你去新房,你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嘛。」

  面对无耻的小包,雨终于不留情面了,她冷冷地说道:「你爱稀罕谁稀罕谁
啊,我才不跟给你走呢!」于是小包说他如果没有雨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声
称都折腾瘦了。

  的确的,小包实在太喜欢雨了,尤其今天,看到雨身着旗袍,优雅妩媚的样
子,更想顷刻间就把雨抱在怀里玩个够。见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小包亮出了撒
手锏,他告诉雨,自己手中有雨的照片,是春节期间雨在草原上和他野合后,他
拍下的雨的裸体照片。他问雨要不要跟他去新房看看那些照片,如果雨拒绝,他
就会把那些照片贴到研究院的宣传栏上。

  雨听小包说这些,站了下来,她脑海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没想到小包会如此卑鄙。小包望着雨,直吞口水,他一把搂住犹豫不决的雨,
挽着她的腰说:「走吧,想什么呢?」雨问他:「如果我跟你走,你会把那些照
片和底片还给我吗?」小包说:「那得看你听话不。」

  走到半途,小包看到路边有卖水果和烤肉的摊子,他有点饿了,就挽着雨腰
走到摊前。三四个正在烤肉架前烤羊肉串的新疆人看小包走过来,便大声吆喝叫
卖起来。小包问雨是否吃羊肉串,雨哪有心思吃那东西?

  她扭过头去不理小包。一个小胡子新疆人见状笑了,他盯着婀娜多姿的雨,
对小包说:「你女朋友生气了?」小包得意地笑笑,买了几根羊肉串。小胡子又
说:「你女朋友太漂亮了!好好哄哄她,不要惹她生气!」小包说:「那还用你
说?」然后挽着雨走了。

  来到曾经是他们共同的新房,雨又问:「照片呢?」小包却变了脸,一瞪眼
睛,将雨狠狠推倒在床上,雨妈呀叫了一声,小包不客气地骂道:「臭婊子,骚
狐狸精,照你妈个屄片!你是老子的对象,穿一身婊子服就跟我牛逼?」雨刚挣
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又被小包推倒了。雨卧在床上,带着哭音说:「小包,你干
什么呀?你吓到我了。」

  小包猛扑到雨身上,隔着丝绒旗袍,掐着拧着雨的乳房,抓着她的小肚子,
揉着她的屁股……

  恨不得把雨揉碎吃掉。隔着旗袍搓弄雨,使小包觉得别有情趣,更加过瘾。

  他抱着雨的屁股,脸贴在上面蹭着。

  丝绒下裹着雨那肥大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脸在上面蹭着,柔软而光滑,那滋
味美妙到了极点,也舒服到了极点。小包爽了,雨却扭着屁股抗拒他:「不要弄
脏弄坏人家的旗袍啊!这么贵的东西……」雨穿上这件旗袍,就感觉自己仿佛被
赟拥抱了,温馨而幸福。可眼下,小包不管不顾狂热地蹂躏着她和旗袍,这使她
感到自己和赟在同时遭受小包的侮辱,雨因此非常难过。

  但是小包哪里知道雨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的,他就是要好好受用
穿着旗袍的雨。他把雨放得平躺在床上,脸贴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蹭着。雨无助
地任由小包搓弄,旗袍已揉搓出褶子来了。

  小包又用鼻子蹭着雨旗袍下隆起的阴部,雨扭动着说:「求……求你,别弄
了……」漂亮高傲的雨此时在无赖小包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小包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鸡巴横放在雨的胸上,像搓擀面杖一样,在雨的
丝绒旗袍上搓着擀着,旗袍下是雨那小巧柔软的乳房。

  被小包鸡巴弄得挺了起来。雨难受得双脚相互搓动着,双腿一会夹紧相蹭,
一会又大大地张开。小屄已经刺刺痒痒难以忍受了。她现在已完全垮掉,开始发
骚发浪。

  小包端起鸡巴,又在雨鲜嫩的红唇上蹭了几下,龟头上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掉
落在雨脸上嘴上。小包命令道:「快吸我的鸡巴!」雨还真乖乖地张开小嘴,含
住了小包的硬鸡巴。

  她的双腿也更加剧烈地蹭起来,还翻扭几下身子,其难受劲可想而知,小包
就喜欢看她这骚样。雨那身华丽的旗袍已凌乱不堪,但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丰腴
娇躯仍显得分外迷人。小包一边在雨口中抽插着肉棒,一边伸出手去揉弄雨,雨
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阴部是他下手的重点部位。

  小包又抽插一阵,觉得要射了,赶紧把鸡巴从雨嘴里拔出来,雨难受得叫起
来:「哦……喔……我要吃……哼哼……」小包没搭理雨,他知道,此时主动权
完全在自己手中,他想怎么玩雨就怎么玩。小包撩起雨的旗袍下摆,看到雨的连
裤丝袜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醉人的淫荡骚气。

  小包隔着丝袜抠雨的肥屄,雨浑身酥软了,她叫着:「啊……我……不行了
啦……啊……哦……」她又拱了拱屁股,在床上爬行几下,然后软软地瘫在小包
怀里:「你……你……你快要了我吧……啊……」

  小包隔着旗袍拍打她的大屁股:「骚货,你她妈的刚才不是还跟我牛哄哄的
吗?现在怎么了?快、快求我插你骚屄!」

  雨果然乞求起小包来:「噢……哦……喔……求求你……哎呀……快……快
插我骚屄……快干我小痒痒屄!」小包骂道:「贱屄娘们,你让我插我偏不插,
看谁最难受。老子先抽颗烟!」

  说着,小包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柴,刚想点火,想了想,又把
火柴交给雨:「给我点烟!」雨接过火柴说:「好……我给你点烟……求求你,
我的屄就是贱……你一边抽烟一边操我贱屄吧……」说着,给小包点燃了烟卷。
小包深吸一口烟,又吐到雨的脸上,雨被熏得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你今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贱货,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臭
屄?」小包一边用粗糙的胖手搓着雨绷在丝袜下的屄一边问。「是……啊……我
这贱货……就是想让你……操我……臭屄。」

  小包用手指将丝袜裆部抠了一个窟窿,看着雨张开的屄,看着屄里缩动着粉
红嫩肉,继续调戏着雨,他用烟头燎雨的阴毛,嗤啦一声,雨的阴毛被燎焦了一
小片,散发出焦糊气味。雨吓得浑身抖动起来,喔喔叫着。

  小包把烟嘴塞进雨屄,雨屄夹着烟嘴抽动着。

  小包问:「你不是要跟我黄吗?咱俩都不是对象了,我还操你干屁?」

  雨呻吟声几乎近似于嚎叫了,「啊……啊……只要你能操我臭屄,我……我
随叫随到……还……还不行吗?」小包再也忍不住了,雨那可爱的骚贱样子实在
太令人动情,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个党员要说话算话啊!」说罢,拔出
雨屄里的烟卷,扔到地上,揉了揉雨的大屁股,捧起鸡巴,对准丝袜窟窿里张开
的骚屄,深深地插入肉穴中……

  第二天,研究院已经放假,不用上班。小包把雨留下来继续享用,直到四月
三十日早上。两夜一天内,雨被操八次,还要给小包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三十日早上,挨操数次的雨终于清醒,恢复正常。她趁小包睡熟之机,穿着
肮脏的旗袍和露了洞的丝袜跑了出来。

  那日,天气骤变,北风呼啸,下起了急雨,雨被冻得浑身发抖,顶风冒雨跑
回家中。

  幸好,父母和嫩娇这天都不休息,家中才无人看到雨的狼狈丑态。雨回家后
赶紧脱下旗袍和丝袜。

  看着一塌糊涂的旗袍,雨泪水满面,自己实在太愧对赟了!看看寄托着赟一
片深情的丝袜已经报废,雨心疼得不行,舍不得扔掉,塞在了床褥下边。

  雨又冒着风雨出门,把沾满小包精液和自己淫水尿液的旗袍送到干洗店,干
洗店的老板都说:「这么好的旗袍怎么造成这样?」雨羞得面红耳赤。老板告诉
她三天后再来取回旗袍。

  雨又去了商店,买回一条新的连裤袜。虽然和报废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意义
却完全没了,因为报废的那条是赟送的啊!

  此时,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冷雨竟然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五一前下雪,
雨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的心情此时比天气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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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章 彻底摊牌

                (一)

  五一,天放晴了,雪后碧空如洗,阳光灿烂。雨睡了一夜好觉,心情也不像
昨日那般糟糕了。她和赟是在离她家不远的运河边上相会的,赟的自行车把上挂
着鸡鸭,车筐里装着烟酒和蜂王浆什么的。雨只要一看到赟,心里就敞亮,昨日
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

  她笑着说:「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赟说:「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得给人
家留个好印象嘛。」雨娇嗔道:「你也学会不害臊了?谁是你未来岳父呀?人家
也没说一定要嫁你!」

  雨这么一说,赟的脸都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雨看到赟如此单纯,既
心疼又觉欣慰,忙说:「跟你开玩笑呢,快走吧。」赟这才说:「你真要不嫁我
了,我也没办法,你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有的是人追你,可是我会难过死的。」
雨说:「赟哥,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好,想甩
了我,我就先杀死你,然后自杀。」

  他们一路说着体己的话,来到雨家。雨敲了敲门,是父亲开的门,他一看见
站在雨身后的赟,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拍着赟的肩膀说:「啊,这小伙子,我
认识呀!」赟有些不好意思地行了个礼:「张叔叔好!」

  此时,嫩雨的母亲也过来了,亲切地说:「小张吗?啊,长得真像你妈妈。
我和你的父母很熟。」赟连忙又行了个礼:「阿姨好!」

  进屋后,赟被让到沙发上坐下,张书记和嫩雨的母亲看着坐在那里的赟两条
修长的腿,都十分欣慰,他们没想到张电工的儿子出落得如此一表人才,只有这
样的堂堂男儿才配得上他们的宝贝女儿呢。

  想到昔日的刘平、王江、小包,怎能跟眼前这个青年相比?赟从沙发上站起
来,把中华烟、五粮液酒给了张书记,把蜂王浆给了嫩雨母亲。雨笑了:「就没
有送我的东西?」

  赟说:「鸡和鸭是给你的,看你那么柔弱,多吃些,长胖点。」

  这时,嫩娇从车站接嫩燕回来了。嫩燕这个五一有几天假,正好回家,也要
看看未来的姐夫。她们姐妹和赟打过招呼后,赟发现,雨家三姐妹还真就属老大
嫩雨长得最漂亮迷人。当然,她的两个妹妹也都不错,但是跟雨一比就逊色了。

  嫩燕比雨高一些,也健壮一些,胸部比雨的要丰满不少,屁股也好像比她姐
姐的更大,但没有雨白嫩。

  赟多看了嫩燕几眼,因为她身着军装,显得很有精神。赟对女兵情有独钟,
他心想,我的雨如果也是女兵该多好。

  嫩娇则比雨矮一些,眼睛不如雨那般明亮……

  几个姐妹进厨房帮妈妈做饭去了,妹妹们逗着姐姐雨:「姐姐,真有眼光,
我们未来的姐夫好帅呀!」

  「个子也挺高!」嫩燕此时想起了姐姐曾在自己卧室里被刘平抠屄的情景,
心里多少为赟鸣不平。

  雨说:「去,别瞎说话。」

  几个姐妹在厨房逗着,赟就坐在外屋和张书记唠嗑。张书记居然对当代文学
很感兴趣,和赟一会唠莫言,一会谈梁晓声……

  后来,赟就在雨家吃了午饭,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心爱的对象家吃饭,本来
他饭量很大,可是他不想让未来的岳父母笑话他,所以,他还是没敢放量吃。

  饭后,赟就告辞了,他和雨要一起去新房那边。

  赟走后,雨的全家人一直在议论赟,他们一致认定,雨和赟二人郎才女貌,
十分般配,更何况赟身材又很好。雨若果真嫁给小包,实在太委屈她了。但是,
雨的父母又不无忧虑,雨和小包处了那么久,两个人都曾睡在了一起,早晚也是
个麻烦事……

  不说雨全家人谈论着雨和赟的事,只说雨、赟二人离开雨家后,骑车前往新
房。行到半路,路边,那几个卖羊肉串的新疆人又出现了,他们一下子就认出了
雨,便停止叫卖,冲着雨吹起口哨来。赟见那几个新疆人吹口哨,便停下车走了
过去,雨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赟对那几个新疆人说:「你们卖东西是吹口哨而不是吆喝呀?」说着,买了
几根羊肉串,他在雨家没完全放开肚量吃饭,所以,想再吃点东西。

  又是那个小胡子新疆人眼睛望着站在远处的雨问赟:「朋友,那个漂亮姑娘
是你什么人?」赟说:「是我女朋友啊!问这个干什么?」小胡子笑了:「你女
朋友像仙女一样,你要好好看住她,要不她会跟别人跑的的。」赟笑了:「只要
不跟你去新疆就行!」说完付了钱,拿着羊肉串回到雨身边。

  雨有些不安地问赟:「那些卖羊肉串的跟你说了什么?」赟说:「没什么,
夸你漂亮,让我看住你,要不你会跟别人跑的。」雨脸红了,远远地看了小胡子
一眼,小胡子又向她响亮地吹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口哨。是啊,前天就是在这里,
小包搂着她的腰,在小胡子的摊上买了羊肉串。

  在新房里,赟拿着羊肉串,喂给雨吃一口,自己吃了一口,既然是赟买的肉
串,雨吃着就有滋有味。

  吃过肉串,二人并肩坐在床上,赟说:「今天时间这么充裕,我真想看看你
和可怡摔跤的录像带。」雨才想起一直没去老马那里要回录像带,她有些不好意
思了:「别急,这几天我就把录像带取回来。」

  赟又说:「喜欢我给你买的旗袍吗?真想看到你穿旗袍的样子,一定会迷死
人的。」雨的心里一揪,想到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衣服,就被小包玩个半死,丢
死人了,也真耻辱。她对赟说:「我穿上你买的旗袍,大家都说漂亮。可是今天
天气有点凉,我就没穿。」

  雨觉得十分愧对赟,不觉心疼起赟来,就轻轻抚摸他的满头卷发。被雨抚摸
着,赟觉得既舒服又温馨,就像盛夏时节,身上拂来一阵清风;又如严冬里被温
暖的阳光照耀;更像干渴时饮了一口甘泉……

  尽管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尽管他无比珍惜嫩雨,可是,被雨这么温情地抚摸
着,看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圆润大腿,他还是冲动了。冲动的结果就是,他把手
按在了雨的大腿上……

  赟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阵,这是雨的大腿带给他的刺激。他没想到雨的大腿
这么肥美,如此柔软而富有弹性。二十八岁的赟曾处过几个对象,尽管从未和那
些女人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但摸一摸搂一搂的事还是经历过的,他从未感觉过
哪个姑娘的大腿有雨的这般美好。

  雨也被赟摸得很舒服,她一动不动,任由赟摩挲着,她既怕吓着老实巴交的
赟,又怕赟认为自己是个过于随便的女孩。

  她觉得被赟这般摸着,比挨别人操更舒服,这是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有一
种难言的温馨。

  她的屄里淌出了骚汤淫汁,喘息声也在加快,她有点把持不住了,头一偏,
靠在了赟坚实的肩上。赟便抚摸起她的垂腰秀发。而后把她的头扳过来,与她接
吻。

  他们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着,赟的手摸在了她屁股上,两个人的身体同时一
软,一起倒在了床上……

  雨的口气清新馥郁,令赟陶醉。那曾经使赟无比痴迷的大屁股,眼下就真实
地在他手掌下。

  第一次发现雨屁股很美就是在研究院晚会上,雨被可怡压在身下,扭动并抬
起屁股挣扎的时候。后来,在游泳馆,雨身穿泳衣,她的屁股就更加清晰地呈现
在赟面前……

  是啊,赟多少次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想摸一摸这能迷倒千百男人的大屁股,
可他一直克制着,因为他怕姑娘受到伤害,他担心姑娘一气之下与他分手。赟处
的第二个对象,就是因为赟当时出于好奇,摸了一下那个女孩的屁股,结果,那
个女孩哭了,还给了他一个耳光,后来他们就分手了。

  当然,即使那女孩不打他耳光,他也要和她分手,那女孩屁股太小了,赟摸
上去没有出现任何生理反应,他总不能和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性快乐的女孩生活
一辈子吧?

  现在,赟终于摸到了雨那令他神往的大屁股,的确够大够软,他一摸到那绵
软的屁股,下身就立刻膨胀了。

  赟把雨弄得俯卧在床上,他后脑勺枕在雨肥腻的屁股上,静静地躺着,充分
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他感觉这屁股像沙发,但比沙发更有弹性;又像吹鼓的气
球,却比气球更柔软。雨的屁股每稍稍动一下,赟的鸡巴都会一挺。

  雨默默地承受赟枕在她屁股上的重量,她很想对赟说:「宝贝,要是喜欢,
你就枕在我屁股上躺一辈子吧,我亲爱的赟哥……」现在,她的屄是湿乎乎的,
她想,赟哥能闻到我那里的气味吗?他会不会因此烦我?赟当然闻到了雨那淫臊
气息,他格外喜欢这气息,鸡巴坚硬着,但是他在克制自己,他现在不能动雨那
里,雨在他心中是那么圣洁,枕在她屁股上就已经是对她的亵渎了!

  赟一翻身,整个压在雨身上,双手去摸雨的乳房。口中说:「雨妹……我、
我今天……有点控制不住了……你不要生气,不要认为我变态……」雨心里感动
起来,他知道,赟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就是因为他太看重她了。

  雨说:「赟哥,我是你的人,我一切都属于你!」

  她认为赟是需要她鼓励的。雨也有些奇怪,像赟这样仪表堂堂的阳刚男子竟
会如此温柔。其实,她有所不知,越是男子气十足的男人,就越疼爱自己中意的
女人。反倒是那些歪瓜劣枣,或女里女气小白脸们的男人最变态,他们或不珍爱
女人,或对女人唧唧咯咯,唧唧歪歪,或变着花样在肉体上和精神上折磨摧残女
性。

  赟隔着雨的丝质内衣,摸到了雨戴在乳罩里的乳房。雨的乳房因为较小,所
以她的乳罩上有一层海绵,很有弹性。赟其实并未真正摸到雨的乳房,但他也没
再深入。

  他觉得今天已经够幸福了,甚至这幸福超出了他原有的想象,他摸了雨的屁
股!尽管隔着裤子,但雨屁股摸起来,那手感还是出乎他意外的美妙。

  他不能再过分了,他必须呵护雨,因为那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谁能不珍惜自
己的未婚妻呢?

  他们缠绵到傍晚,在街上贇请雨吃了晚饭,才送雨回到她家楼门外。

  分手前,贇说:「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一起去我家吃饭。」雨想起上次去赟
家,赟父母对她的冷漠态度,不觉心有余悸:「我很……怕你爸爸妈妈,希望他
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不理我。也许,是我不小心惹他们生气了。」赟说:「放心,
小宝贝,我保证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雨望着赟骑上车后,才走进楼门。然而在楼门里,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可惜赟一概不知……

  第二天,五月二日,赟兴高采烈来到雨家接雨。但却意外得知,雨从昨天和
赟出门后,到现在也没回家。

  雨的父母说:「我们还以为嫩雨一直和你在一起呢。」

  赟摸不着头脑了,昨天他亲自送雨到楼门口的啊,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今天
就出了这事?赟为雨担心起来。五月三日,他又忐忑不安地来到雨家,他几乎绝
望了,雨依旧没回家!

  雨的父母也急了,生怕宝贝女儿出什么事了,一家人和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
蚁。

  雨的父亲甚至找来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

  战友得知情况后,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说:「估计没什么问题,有几个在附
近卖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说,五月一号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看见一个漂亮姑娘和
一个小胖子一起走了。根据他们的描述,那个漂亮女孩应该是嫩雨。」此时,雨
的父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不好意思正眼看贇了。他们知道,那个小胖子是
小包……

  赟却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五月四日,赟又特意往雨的单位打了电话,他
实在担心着雨。接电话的是老狄,他说嫩雨组织全院团员过青年节,去东城山郊
游了。赟虽然对数日不见雨的踪迹有所怀疑,但得知她安然无恙,一颗提着的心
还是落地了。对赟来说,只要雨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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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这些天,雨的确和小包在一起。

  五一那天傍晚,赟离开雨后,雨刚进楼门,小包就从楼道里钻了出来。

  他气哼哼地问雨昨天早上为何偷偷溜了,又问雨今天一整日去那里疯了,和
谁在一起……

  雨没好气地回答:「你管不着!」小包便说:「我们现在还是恋人关系,你
是我未婚妻,我怎么管不着?」他吓唬雨,称雨的裸体照片还在他手中,如果雨
还是这样不听他话,待上班后,他就把照片贴到单位宣传栏上,让全院人好好欣
赏雨。

  雨正色问小包:「你想怎么样?」小包便让雨去他的住处,他要和雨好好谈
谈。雨实在没办法,连家门都没进,就和小包走了。

  路上,小包看到卖羊肉串的,就又去买羊肉串。小胡子看见小包身后的雨,
又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他也在纳闷,白天还看到这姑娘和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在
一起,现在怎么又与丑陋的小胖子同行了?

  来到小包住处,一进屋,小包就把雨扛在了肩上,说道:「昨天早上我醒来
了,一看你没影了,别提多闹心了!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说着,用力拍打
起雨的屁股来。雨刚被赟摸过揉过的大屁股,转眼间又被小包拍打,且小包来势
更猛,雨的屁股可真没白长。

  雨叫着:「小包,快放下姐,姐被你扛得头晕!姐有话跟你说。」小包拍够
了雨的屁股,又揉起她屁股来:「你有屁快放!」雨说:「小包,你总是这么欺
负姐,有意思吗?我们还是分手吧。」

  小包一把将雨抛到床上,雨身体在床垫上弹了几下。小包按住雨,将手伸进
她的衣服里,探入乳罩,不客气地狠狠抓住雨的乳房,不解恨一般用力捏着。白
天,赟曾小心翼翼地隔着乳罩摸过一阵,他舍不得,也不好意思像小包这样揉搓
自己的心上人。赟不忍下手的地方,小包却肆无忌惮地下狠手把玩。

  小包说道:「我的美人,最近你怎么一见我就提分手的事?难道你忘了我们
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了?你以为你看上的那个王八蛋会真的爱你吗?呸!等他用
大鸡巴操完你,就会不要你了。你还没吃过刘平、王江的亏吗?」

  雨的乳房被小包抓疼了,她双手扳着小包的手腕,哭哭叽叽地说:「小包,
你就放过我吧,我不喜欢你,只喜欢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跟你的。我
陪你好几个月了,你干了我这么多次,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过呢。哪个女人
能让你这么弄?你这么欺负我,我要告诉爸爸了,让他在公安局的战友以流氓罪
抓你。」雨的眼泪委屈地流了出来。

  看见雨流泪,小包还真有些心软了,他用手拭去雨脸上的泪水说:「雨姐,
别哭了。我不是成心欺负你,而是太爱你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快乐嘛,既然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那……为了你的幸福……我同意……」

  雨坐了起来:「你同意分手了?」见小包红着眼睛点了头,雨又问:「那,
把你说的那些照片给我吧。」小包双手一摊:「啥照片?雨姐,你看起来那么聪
明,可实际上却这么傻,你见我拍过你的裸体吗?我是唬你的,就是为了让你听
我的话。」

  雨叫了一声:「小包,你太缺德了!」便整理好衣服要往外走。她以为真的
可以就此摆脱小包了,但小包却拦住了她:「雨姐,大美人,你就这么走了?咱
这可叫分手和告别啊。」

  雨问:「你想怎么样?」小包双手掏到雨的裆下,一前一后扳住雨的屁股和
阴部,将她抬着抱起:「分手总要有个告别仪式吧?」雨屄和屁股沟卡在小包的
手上,既难受又刺激,她怕上身失去平衡栽倒,一下子搂住了小包的脖子,战战
兢兢地问:「什么仪式?」

  小包把雨放倒在床上,隔着裤子揉弄雨屄,这是赟至今都舍不得碰一下子的
神圣禁地。「欠操的娘们,要分手,也得让我操够你!操得你大屄冒水开花,操
得你肥屄咧嘴,操死你!」小包说着,脱下雨的裤子。他发现雨的内裤是湿的,
且骚味刺鼻,便骂:「荡妇,嘴上说分手,骚屄倒想让我干呢。连她妈的内裤都
湿了,你自个闻闻有多骚?有多臭……」

  说着,就把内裤蒙到雨的脸上。雨果然嗅到自己的内裤散发着强烈的淫骚之
气,且湿乎乎的。她知道,这是白天与赟缠绵时流出许多骚水弄的,现在反受到
小包的耻笑。她就任由自己的骚裤衩蒙在脸上,心想,权当是在和赟做爱吧。一
想到赟,咕咚一声,屄里止不住又流淌出骚水来……

  小包见雨屄骚水汹涌,将硬鸡巴滋一声,狠狠的插入雨屄中。雨呃地痛叫一
声。小包骂道:「荡妇,今天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干过?你这臭屄……夹得
真他妈的紧……」雨的嫩穴已被小包的阴茎塞满,连一点空隙也不剩了。

  雨呻吟起来:「没有……他……他哪像你这么坏……他舍不得碰人家嘛……
他说只能结了婚再……再……啊……啊……小包,你大卵子啊……撞得姐屄都麻
了……你真狠……呃……」

  「那个乌龟王八蛋……叫什么名字……」小包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问。雨闭上
眼睛,被小包操得脸都扭曲了:「他……他叫……釰……赟啊……呀……我的赟
哥哥……啊……」雨一喊到赟,肉洞就一紧,并缩动起来,小包舒服到了极点。

  「赟?妈的啊……叫屄还差不多,现在……他女朋友就被我操呢……他……
他还装鸡巴圣人……还要等结婚时再操屄呢……老子给那个王八蛋早戴上绿帽子
了啊……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干别人的对象……更……更舒服……雨
姐……你没觉得我今天操你特别有劲……吗?」

  「啊……啊……小包……唉呀……你的大鸡巴……快……快把我……小屄屄
撑破了……啊……都干到底了……妈呀……都到子宫了……」雨浪叫着,剧烈地
扭动着屁股。

  小包更兴奋:「我所以这么来劲……就是……因为……我们分手了……你成
为那个王八蛋赟……的对象了……啥时候老子见……见他个大乌龟……看看被我
干的女人找了个什么样的对象。雨姐……我今天……要……要干大你的肚子……
灌你一肚子精……让你的大白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让王八……蛋……赟……
为我养一辈子孩子……哈哈……撑开你……干破你……的烂屄……小臭屄……」

  「啊……噢……不……不要……人家不要怀你的孩子……我要为赟哥生……
生……我和他的……啊……小宝贝……啊……你这个坏蛋……臭流氓……操得我
好舒服……哟……」雨在小包强有力的冲击下,浪叫不止,这更令小包兴奋。他
望着雨涨红的面孔,一下比一下撞击得更加有力。雨屄每一次收缩,都会被小包
的鸡巴用力捅开,她的身体随着小包的一次次抽动,被拖带得弹了起来。

  「你今天……臭……臭屄真紧……夹得我老二实在……舒……舒服……以后
你每回跟你王八蛋赟约会……之……之后……我都要用大鸡巴插你臭屄……这样
才更有意思……你这个千人操万人干的……贱屄……臭婊子……大翻屄……」

  「哦……哟……人家的大翻屄是欠你的啊……你见我就干……啊……赟都没
碰过我这里……喔哟……」雨身体开始了抽搐。小包爽到了极点:「你这个欠操
的骚货……」当小包火辣辣的精液射进雨屄后,雨已翻愣着眼睛昏厥了。

  就这样了,五月一日晚到五月四日晨,当赟正为寻找雨而急得吃不下睡不着
时,小包却一直在操雨。这期间,小包共操雨八次。而且雨除了被小包操之外,
还要给他做饭,收拾房间……

  赟在五月五日下午,才见他日思夜想的雨。这天下班后,雨迫不及待想看到
赟,她同样也想赟了。雨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前往新房。路上,卖羊肉串的小胡
子又冲她吹口哨,还笑嘻嘻地问她:「美女,你有几个男朋友啊?把我们几个也
算上吧!」雨没理他们。

  还好啊,赟果真在新房,他正在这里回味着与雨温存时的幸福情景。雨见到
赟,一下子就扑到了赟的怀里,赟也动情地紧紧拥抱着她。

  雨今天下身穿的是王江送她的那件滑冰裤,有弹力的裤子紧绷着雨浑圆肥翘
的丰臀,裤裆线深深勒进缝里,使她显得分外诱人。赟望着女友曼妙的曲线,眼
都直了,他搂紧雨说:「雨妹,我真想你,我决不能让别人夺走你,你要永远属
于我!」

  他其实猜到了,雨这几天可能跟别人在一起,多半是和那个小胖子在一起,
但他不愿多想下去,只要雨还对他好,他就不多问雨什么。雨也把头靠在赟怀里
说:「赟哥,我也决不让你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如果不要我了,我
就杀死你!」

  赟隔着又薄又软弹力十足的滑冰裤,轻抚着雨的屁股,那是一种滑溜溜的细
腻感觉,美妙极了。雨问:「赟哥,我好不?」赟说:「你最好,你是我见到的
最好的女孩。」

  雨又问道:「喜欢我这么穿吗?」赟说:「太喜欢了!以后在我面前就这么
穿。」雨说:「我这么穿。别人会笑话我的,笑我像光屁股一样。」赟说:「那
是别人眼馋。我就是想让别人眼馋,眼馋我有个漂亮的雨妹,而他们没有。」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儿,雨说:「赟哥,我们看录像吧。」赟高兴地说:「好
啊,你把那盘录像带拿来了?」雨摇摇头:「不是我们单位联欢会的录像,是昨
天团员到东城山活动的录像。」听雨这么一说,赟好像很失望,热情顿时减了不
少。

  雨也不管他高不高兴,只顾拿出录像带,打开电机和录像机,把带子塞进录
像机里……

  赟看到录像,果然被吸引了,看着看着,他搂住了雨,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原来,五一前,雨就安排好了,五四这天,研究院全体团员到东城山游玩。
四日早上,雨和小包一起离开小包的住处来到单位。那时,她屄里还流淌着小包
的精液,小肚子也鼓溜溜的灌满了浆。雨在自己办公室的柜子里拿了摄像机,出
来时,团员们已集合完毕。

  单位派出一辆大客车,将他们送到东城山。东城山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
但是从去年开始,这里增加了许多游乐设施和游艺项目,倒是很好玩。雨领团员
们就是来领略这些游艺项目的。

  团员们最爱玩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游戏。那是在一座人工池上,搭了
一只独木桥,桥下池中,堆满海棉球。人若从池上掉下去,皮毛不伤。

  玩法是,两个人从池头独木桥两端同时上桥,往池对岸冲,冲过桥去拔下对
方桥头的旗帜就算获胜。但是比赛双方肯定会在桥相遇,这就叫狭路相逢,相逢
双方要想方设法将对手推下桥去,掉下去的人就摔到了池中海棉球堆里。留在桥
上的人自然可以顺利过桥,拔下对岸的旗帜,获得胜利……

  雨将全体团员分成两伙人马,每伙男女人数都是同等的。她的意思再明确不
过了,那就是让男的和男的交手,让女人和女人交锋。

  可是,让雨感到难堪的是,居然谁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大家都看到过她
在迎春联欢会上被可怡痛摔按倒在地的狼狈相。这个可怡,居然给她留下了如此
名声。可是也好,毕竟她因此得到了赟。雨到底是团委书记,是活动的组织者,
最后,她强令其中一伙人接纳了自己。这伙人中包括小其和小包。

  游戏开始后,大家玩的果然开心,年轻人嘛,喜欢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勇气。
但是,直到比赛快结束时,双方也还没分出胜负。因为在独木桥上,往往有劲也
难以发挥优势,双方相遇后,扭扯几下,就会双双落水,掉进海棉池中,这当然
就是平局了。

  轮到雨上场时,两伙人马中,还没有一个人获得胜利呢。可是雨的上场,却
使均势的天平倾斜了。雨利用自己团委书记的职权以权谋私,抽签时作了手脚,
特意给自己挑了个最弱小的对手。

  那是去年新来的一个没考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才十八岁,身高只有一米五
0,看上去也蛮瘦小,她是大集体编制的打字员。雨心想,我赢不了别人,难道
还赢不了她?

  雨和小打字员在桥狭路相逢,她们相互推搡着,都想一举把对手推下去,可
是,双腿却都战战兢兢。打字员比雨想象的有战斗力,她虽然瘦小,但未必就比
雨的力气小,雨身上的肉发暄发软,打字员的肉不多却结实。加上打字员个矮,
重心低,更容易在独木桥上掌握平衡,雨就无法把她推下桥去。

  更严重的是,雨一连多日被小包奸污,体力很快就处于下风了,而且反应也
迟钝起来,身手就不如对手敏捷。

  双方僵持了一阵,雨已经娇喘吁吁,头脑发晕,不会做动作了。见雨渐渐力
怯,打字员就越战越勇,她忽然一猫腰,把雨的一条大腿抱住了。雨这就不知道
该如何脱身了,她单腿在桥上力支着,无法进行反击了。打字员把她往前一掀,
雨妈呀叫了一声,双手在空中划拉了几下,身子往后一仰,掉进海棉池中。打字
员兴高采烈冲过桥去,拔掉了旗帜。

  对方阵中,好一阵欢呼声。而雨这边阵中,却是一片埋怨。「这个嫩雨,中
看不中用,看样子漂亮女人就是不行!」

  「人家可怡还漂亮呢,也没像她这样上场就输啊。」

  「哈,她是我们这些团员中惟一的党员嘛,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物,所以,她
就是惟一输掉的人了。」

  「连小丫头都打不过。」

  尽管大家说的是玩笑话,有的女同事还是搂着雨脖子笑嘻嘻地说这些话的,
但雨还是挺难为情的。而这些过程,也都被小其用雨的摄像机全部拍摄了下来。

  雨很快就制定了一个复仇计划,在桥上的失利,她要在桥下赢回来!仍是原
有的两伙人马,每个人的对手也还是相同,但是这回不在桥上进行争夺,而是在
桥下的海棉池中较量。就是,双方对手从各自岸边直接下到池子里,向对岸冲。
二人在海棉池中相逢,谁能摔倒对手,谁就可以冲上对岸,拔下旗帜。

  比赛就按雨制定的规则进行,雨的想法是,在桥上争夺,偶然性太大,身体
稍一失衡,就会落水。而在池子中,实力就是决定因素了。她不相信自己实力不
如打字员,她决心在这一轮较量中打败打字员,挽回颜面。

  桥上的争夺,除了雨和打字员分出胜负,其他人都是以平局收场。而这一轮
的池中游戏,便少有平局。雨的这一方因为有了小包和小其这样的实力派人物,
比赛就占了优势。

  尽管他俩并不是草原跤手,但是蒙古民族与生俱来的摔跤天赋,让他们面对
这些大城市青年,还是可以轻松取胜的。

  这一轮中,对方阵中的可怡也丢了面子,被一个比她矮的对手摔到了。可怡
以为雨一定会幸灾乐祸,可是,她发现雨的眼睛只盯在小打字员身上,并做着准
备活动。可怡才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卑鄙,雨从来都不
曾敌视过她啊。

  又轮到雨上场了,上阵之前,小其把摄像机交给可怡拍摄,她自己则友好地
在雨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鼓励她:「加油,给咱们这一方争口气!」

  小包也不甘示弱,同样在雨的另一片屁股上拍了一掌,且拍得更响亮:「雨
姐,加油!」

  雨瞪他一眼:「烦人,这么多人面前,少动手动脚的!」小包一笑,心里却
在想:「又跟我装了,等我大鸡巴捅你臭屄时,你就原形毕露了。」

  在海棉池中,雨和打字员交起手来。由于海棉球太多太软,她们都有些站不
稳,但还是比在桥上较量时更容易发挥实力。二人揪扯中,雨感觉到小打字员的
力量的确不如小其,甚至不如可怡,更不如她在战斗中相遇的越南女孩了,心中
便平添不少信心。

  雨听到小包和小其的声音传过来:「嫩雨,加油……」正想着怎么发力取胜
呢,却一不留神被小姑娘搂住了腰。这样,雨有劲也使不出来了,身体被人家控
制住了。小姑娘一用力,雨双腿竟然一软,跌坐在海棉球堆里。打字员又乘势压
倒雨。海棉球吞没了雨,她身上还压了个小女孩……

  赟看得目瞪口呆,手一直在身边雨屁股上摸着。当录像画面上出现雨第二次
上场前,小其和小包鼓励她,在她屁股狠拍巴掌的情景时,雨一下子吓傻了,后
悔自己太大意,怎么没删去这一段?她等待着赟的发怒和质问,等来的却是赟更
起劲地揉她的屁股。

  录像看完了,雨问:「我是不是非常掉价?」赟却抱起雨,捧着她的屁股,
狂吻她。

  赟托抱着雨在屋里来回走着,像游街一样。雨双腿夹在赟腰上,头伏在赟肩
上,雨想:「他的力气真大,还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托抱着我走这么长时间呢。」

  这天,他们又缠绵了很久,赟很喜欢那盘录像带。他说:「一看到我心爱的
女朋友被别的女人摔倒,我就有一种说不出刺激。」他留下了那盘带子,说要慢
慢欣赏。

  赟又说,他们学校浴池正在重修,他没地方洗澡了,明天想上街洗澡去。雨
突然想起,明天研究院浴池对男职工开放,立刻说:「明天到我们单位洗澡吧,
我和浴池守门老师傅关系很好,我送你进去。」

  这回,赟一直把雨送回家门口,看她开门进屋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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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当晚,赟是在新房住的。他将雨送来的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兴奋,
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他未婚妻被一个十八岁的瘦小女孩一再击败,他觉得不可
思议。如果说雨败给可怡还有情可原,因为可怡毕竟比雨身材高,体重大。

  可是这个才一米五的打字员却能把雨摔倒,太刺激了。赟的头脑中有个顽固
的念头,他不知道这是否属于变态,那就是男人越强越好,男人应该有战胜一切
的勇气和力量,这才叫男子气概。而女人,应该越柔弱越好,女人如果能被任何
对手用武力击败,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就很有女人味了。这也正是赟看到雨被可怡
打败后,别人都耻笑雨,而他却无法抑制地喜欢上了雨的原因。

  看着录像,他一个劲地手淫,口中无数次的呼唤:「雨妹啊,我亲爱的雨妹
啊……」

  同一个晚上,雨为赟织着没织完的毛衣,不时停下来手淫一番,脑子里想的
也是赟。

  回味着赟手捧她的屁股,在屋里游街的情形,她曾感觉到赟的鸡巴硬硬地贴
在她小肚子上,也感觉到了赟胸大肌的饱满结实,听着赟的喘息,雨屄湿了。她
多么渴望被自己心爱的人干啊!而赟越是克制着自己不操她,她就越发觉得赟是
那么有吸引力,就越喜欢赟。

  第二天,五月六日,赟下午来到了研究院门外,雨正在这里等他。赟挽着雨
的细腰,走进院里。可是,进了院门,赟却把手放开了。雨多希望赟一直挽着自
己的腰啊,她想让研究院的人看一看,自己有个多么棒的男朋友。

  他们一直来到浴室门外,雨对守门的老头说:「老师傅,这是我男朋友,让
他进去洗澡吧。」

  老头一笑:「那还说啥,自己人,进去了吧。」赟想给他钱买票,老头直摆
手:「不行不行,小张的男朋友洗澡,我怎么可以收钱?」赟道谢后,朝雨挥挥
手,进了浴室。

  雨离开赟后,立刻骑车去老马那里,她要取回录像带,因为她看到赟那么喜
欢她的录像,看完录像后对她那么恩爱,她就急着要把丢在老马那的录像带取回
来。

  赟进到浴室后,满目雾气,看不清什么。他摸到浴池,就坐进去先在热水里
泡一泡。入水后,他眼睛渐渐适应了,也看清了浴室中情况。坐在他身边搓大腿
的这个人,不正是在迎春晚会上像苍蝇一样围着雨打转的小胖子吗?就是他,在
剑终和可怡的婚宴上,还肆无忌惮地拍过雨的大屁股,声称雨是他爱人。

  雨五一傍晚直到五四清晨失踪,多半跟这家伙有关。因为雨父亲在公安局工
作的战友说,那些卖羊肉串的人反映,疑似雨的漂亮姑娘五一傍晚和一个小胖子
在一起。还有,昨天雨拿来的录像带里,他还看见雨在第二次上场前被这小子狠
狠地拍了屁股,那样子就好像在拍自家孩子,非常随便。赟都没舍得如此用力地
拍打过雨……

  赟这么想着,就恨恨的盯着小胖子,这个矮胖丑陋的家伙,凭什么对雨那么
放肆?

  不错,在赟身边洗澡的小胖子,正是小包。赟当然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
胖子,在三个多月里已经操了雨二百二十多次了,而且许多次还对雨进行了性虐
待……

  小包并不认识赟,也没往赟这边看,只是在认真搓洗。

  赟在这里气哼哼的注视着小包,与此同时,雨已经到了老马家。

  老马见雨来了,哪能不喜出望外?

  两个月前,他又处了一个对象,可不行,阳萎老病复发,只要一听见那女人
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嗅到她口中的臭气,看见她横眉立目的样子,老马就恶心。
于是只和那女人处了一个月,就不得不分手了。他何曾不想找雨?甚至跑到他堂
姐马姨家,扒着窗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见雨。

  他倒是看到过雨,不过雨是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还搂着雨的腰,更
确切地说,是搂着雨的屁股。他问过马姨,知道小胖子是雨的对象,老马就心灰
意冷了,不再惦记雨。

  雨来到老马家,说明来意。老马殷勤起来,打开电视和录像机,又拿出足有
三四十盘录像带,告诉雨,所有的录像带都在此,不知哪一盘是雨想要的,录像
带上也没做记号,她让雨一一查看挑选。

  老马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他是那么仔细的人,是否有可能把东西搞得这么
乱?连个记号也不做。反正,现在雨只能慢慢查找,要在此逗留些时间了。雨查
看带子,老马就去做饭。其实也很简单,无非用电饭锅闷上米饭,再将牛肉西红
柿一锅用文火炖上,启开两盒鱼罐头,有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他回到房间时,雨正在电视柜前哈着腰撅着腚,往录像机里塞进录像带呢。
老马的这些带多是他四处收集的黄带,此时,屏幕上出现一个威武高大,一身体
毛的老外,正用大鸡巴在一个金发女郎篮球大小的乳房上蹭着……

  老马可不想看录像,眼前有比录像更好看的,那就是雨的屁股。雨今天穿的
仍是那件滑冰裤,紧绷着她丰满肥圆的肉感屁股,裤线深深勒进屁股的肉缝里,
将其丰臀一分为二。雨正俯身按着录像机的键钮,呈弯腰抬臀姿势,身体稍稍弯
曲,屁股高高抬起,大腿像要夹住肥屄似的并拢着,绷紧的滑冰裤将她的阴部轮
廓清晰勾勒出来。在老马看来,这绝对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雨说:「唉呀,老马,你怎么尽是这种不堪入目的录像?」老马没回答她,
而是悄悄伸过手去,隔着滑冰裤,手指摸进雨的屁股肉缝里。雨没动弹,也没说
话,只是又换了一盘带,对老马的举动,似乎听之任之。

  隔着滑冰裤,老马就觉察到,雨里边只穿了一条窄内裤,且很薄。他的手指
都可以摸到她勾人魂魄的屁眼。老马的鸡巴腾地一下就硬了。离开雨几个月来,
他的鸡巴还是第一次重新硬起。雨还是不声不响着,也没拒绝老马。被老马隔着
裤子抠了一阵,雨身体支持不住了,她呼哧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蹲了下来。
老马也随之将手放低,继续摸着蹲在地上的雨的屁股……

  同此时间,在研究院的浴室里,小包已搓完身子,到淋浴喷头下冲洗,赟就
看见了小包那软趴趴的阴茎。在赟眼里,小包的阴茎不算大,但也不小。

  赟心里就乱了,想,这小子的家伙是否捅进过雨妹的身体?

  如果没看到小包,赟不会往这方面想,可是看见了小包了,不想也不行了。
赟以为,看小包对雨的放肆样,也许……他不愿往下想了。在他眼中,雨是那么
端庄贤淑,圣洁的雨绝对不可能被人干过,更不可能被这个猥琐的小胖子干过!
赟想,我跟雨都处两个月了,也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而已,这小子不会对雨做得
更过分吧?赟不敢想象雨被操过!想到雨,泡在热水中的赟鸡巴就硬了。

  在这相同的时间里,老马的手仍在雨屁股上摸着,隔着裤子抠她的肉缝。雨
仍然既不拒绝,也不吭声。她已经查看了十几盘带,仍未找到需要的带子。

  此刻,她正退出旧带,换上新带。换带时,她的屁股重新抬起,屁股沟正对
着老马的眼睛。老马见雨一直没拒绝他的举动,胆子就大起来,一拽雨滑冰裤上
的松紧带,就把雨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里边的内裤也一起被拽了下来。那雪
白肥美的屁股,那被肥大的屁股瓣挤得窄窄的肉缝,油黑铮亮的阴毛,全然暴露
出来。

  雨没回头,拨开老马的手,提上裤子说:「你干什么呀?真损,我不理你,
你还真得寸进尺了。」被雨一顿抢白,老马收手了。但他喘息剧烈起来,并揉弄
起自己的老二来。揉了一会,他想起什么,见雨还在那一心一意看录像,就悄悄
把摄像机放到写字台上,镜头直对雨的屁股,打开自动拍摄……

  正在看录像的雨惊叫起来:「妈呀!老马你太损了,真变态!」老马一惊,
以为雨发现了他偷开摄像机的举动,却听雨又说:「你这盘录像带里是啥玩意儿
呀?」老马一看,原来是初八那天,他和雨性交时拍下的录像。是的,那天操雨
时,他也偷开了摄像机。

  画面上,雨水淋淋的肥屄正一张一合,被老马的鸡巴抽动着……

  雨看到这些,羞得用手蒙上了眼睛。老马的手又摸到了雨的屁股上,雨仍无
动于衷。老马摸了一会,猛然一拽雨的裤子。这回雨没骂老马,也没提裤子,她
蹲下身子,又换了一盘带,就那么光着屁股说:「这盘带我没收了,你咋那么下
流呢?把人家拍的像黄片似的。」

  老马什么也没说,手伸到下边,两根指头捅进了雨屄。雨屄发出咕唧一声,
她也唉呀轻吟起来。发情的骚水渗到老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
夹着中间的嫩屄。老马一边嗅着雨秀发上幽香,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可劲地抽弄雨
屄。骚水顺着老马手指流下,沾满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了手腕。雨哼哼哼地娇
吟起来。

  哗啦啦,赟从池水里起身,开始搓洗他肌肉发达的健壮躯体。他哪里知道,
就在这一时这一刻,自己那欠干的女友,正被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深深
地抠着骚肉穴,那家伙的手指几乎达到了雨的子宫!

  赟正搓洗着,浴室里突然又进来一群青年人。他们跟小包打着招呼,噼哩扑
通纷纷跳进浴池里。小包这时已经洗完了头,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来的那伙人
中,有个瘦子对小包说:「小包,你不回宿舍住了?那你什么时候把留在宿舍的
东西搬走呗。」小包应道:「行,等礼拜天吧,到时候你们也帮帮我。」

  另一个高个子问:「小包,你这也把家搬走了,那啥时候跟张嫩雨结婚呀?
咱们大家可等着闹洞房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赟听到张嫩雨三个字,脸上顿时一热,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着,听那伙
人是怎么谈论他女友的。

  只听小包毫无信心地回答着:「操,我和她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结啥婚?」
瘦子说:「别瞎他妈的扯了,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家,睡一
个被窝里。你还在她家睡过,还在你们新房一起住过……你都把人家干烂糊了,
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什么意思呀?」

  赟听到瘦子一席话,心头好似中了一箭,脸上好似着了火一般,他不敢相信
人家说的是真话。原来,自己眼中那圣洁的女神,都跟这个丑陋的小胖子回过老
家,睡过一个被窝。这小子还在雨的床上睡过……可是赟,现在都从来没进过雨
的卧室。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短粗的人胯下挣扎扭动呻吟,赟的心都碎了。
可是,他的鸡巴却意外地硬起来,而且硬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了。

  这时,小包的话又传入赟耳中:「老实告诉你们吧,睡过嫩雨的可不止我一
人,多去了,她要是和每个睡过她的人都结婚,那结得过来吗?而且,嫩雨现在
又有了新对象,还天天吵着要和我分手呢。」

  赟知道,所谓新对象就是赟自己。可他万没想到,除小包外,睡过嫩雨的人
居然多去了!他那优雅高贵美丽圣洁的雨妹,岂不成了万人可夫的烂婊子?

  但是赟又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听到雨的这些绯闻和丑事,鸡巴竟会这般硬,
生理反应会如此强烈。此时,他不但不痛恨厌恶雨,反而及其渴望见到雨。尽管
他们分手才几十分钟。「雨妹啊,你现在干什么呢?」赟在心里呼唤着。

  是啊,雨在干什么呢?就在赟想念她的时候,她仍蹲在录像机前,任由老马
抠着她的嫩穴。老马搓弄着雨的大阴唇,接着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雨娇吟不已,
双腿似在替肥屄求饶一般剧烈地抖动着。

  老马见时机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将雨脱得一丝不挂。老马的手
又插入雨屄:「你的汤真多,还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干了?所以跑来找我?」

  「不……啊……啊……人家不是……不是来要录像带的吗……谁知你……你
这么下流……让人家看……看那种带……你还抠弄人家……让人家受不了……啊
啊……啊呀……你抠得好用力呀……人家受不了啦……喔……」

  老马把手指头从雨屄里抽离出来,雨难受得并拢了大腿,哎哟哟地叫着,浑
身乱颤。老马耍弄着雨:「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来找我干你的。小孩不行说谎,
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惩罚你,让你立刻滚蛋!」

  雨忙求饶:「哎……呀……是……是我想挨干了……我欠操……你狠狠干我
吧……天啊……」看着端庄高雅的雨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老马兴奋异常。他令雨
舔净他手上沾的骚水。雨连忙去舔,还不知羞地隔着老马的裤子揉弄他的鸡巴。

  老马哪里还受得了?连忙脱下裤子,雨就温柔地抚弄老马的卵子,老马鸡巴
硬成了铁棍。他们互相舔着阴部……

  雨在老马家发骚发贱之时,赟在澡塘里憋着坚硬的肉棒,倾听着人们对他未
婚妻的耻笑。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
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

  瘦子说:「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
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
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
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
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瘦子说:「说实在的,
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
开除小包。」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
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
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

  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
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
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
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
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

  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
定老过瘾了!」大伙就笑起来。

  高个子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
子,就是张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你说这贱娘们有
多骚?我们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没
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
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
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

  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
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
上,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乱,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蜜美
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屁股,玲珑的身段,还有她的举止言
谈,都那么迷人,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赟就
又手淫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
八挨老马操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
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乳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
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和尿液,全是老马从雨屄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怨她?恨她?厌恶她?都不是,他竟然,
他发现自己竟然仍深深地爱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多雨的
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爱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
被人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妓女,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

  不结婚就只能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
这一套。分手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了,
甚至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

  可是,自己这么深爱的一个女人,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裤摸过
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干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上否定
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妇,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精液给她?她又
有什么资格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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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五月七日,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日,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
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他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
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

  雨欣喜欢快地叫起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

  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性感,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
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
假的呢。

  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
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
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嫩雨从
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头,
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女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爱。赟
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

  再翻看下去,便看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头,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
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赟想,没想到嫩雨小时候是
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大不一样。接着翻看,就看见一个花季少女,扎两条乌
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放的鲜花,且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
学时代的雨。

  继续看下去,赟心不禁一颤,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吗?
那乌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充满诗情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
上的姑娘却是穿一身军装,戴领章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是的,
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女兵情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
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女孩子喜
欢军装,羡慕军人,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的照
片。

  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嫩雨当过兵吗?」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道:
「是啊,嫩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敌作
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军人,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
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女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
情侣就是女兵啊。但他却和女兵一直无缘。

  正乱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
曲线还是那么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
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
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
散了。

  「天啊。」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
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
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
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
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于是,赟第一次进入了雨的
卧室。这屋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情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鸡巴
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嫩雨?赟的脸发起热
来。

  雨从枕头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
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雨说:「除了你,谁还值
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正合身。」

  说完,拿起枕头,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头时,赟一眼扫到,枕下褥
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赟喜
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爱看你穿这裤子。」雨说:「那好,不换
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之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
看,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
是却很令人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
这袜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
塞进了裤兜……

  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吃饭就
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头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
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
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鸡巴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
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深情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
话要跟你说。」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二人互相让了一番,最后,
还是雨先说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头,轻轻抚摸着赟的
卷发。

  一股温情蔓延了赟的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人见人爱,可惜她不纯洁。

  正想着,雨开口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
母爱。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

  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

  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交待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赟第
一次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交待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

  只听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
却一直没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
创伤和洗刷不去的耻辱……」

  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口中,赟知道了一个故事,故事
的女主人公是一个女排长。在南疆前线,女排长和她的两个姐妹,遭遇越南女突
击队员,不幸被俘,冰清玉洁的女排长被几十上百的越南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
战俘营中,女排长又饱受数千越军轮奸和性虐待……这个女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
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
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

  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我不是好女孩……今晚,
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我……我了……房子归你……
我决不会怨恨你……」说完,她又低下头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道:「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正哭泣着的
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人家,哪有假睫毛啊!」

  赟说:「外国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
子,就问你是不是假的。」

  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你是我的天使啊,小
雨妹!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了你。我说过,一定要在新婚
之夜得到你。今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你方才说的那些遭遇,
真让人心疼。」说着,他拥着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抚摸我的
卷发,就算你有一天烦了也不行!」他们激情相吻着。

  原本,赟还在犹豫着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现在,他却态度坚定起来,雨妹永
远不可离弃!看起来不可思议。

  雨被小包上过赟无法忍受,雨被无数越南人奸污,他却宽容了雨。赟为什么
会转变态度呢?

  雨的军人身份,雨的女俘经历,是赟彻底转变的重要原因。他喜欢女兵,这
不必说了。还有,就是当他听到雨讲述着自己怎样被越南小女孩击昏,又扛抱到
越南村寨,途中怎样饱受越南妇女欺凌,失去了贞操时,他的鸡巴硬得几乎要爆
开了。

  想想,这样的美女,在别的女人身下挣扎扭动,怎不令人刺激与兴奋?而这
个美女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怎能让她从身边走掉?女兵、女俘、凌辱、酷刑、性
虐待……经历了这一切的女人应该是圣女啊!没错,在赟看来,雨被小包奸污,
那她就成了贱货。而雨被成千上万的人奸污,那她就是圣女,是女英雄了……雨
在他眼中,已经套上了神圣的光环。

  赟隔着滑冰裤,揉着雨的大屁股,动作比以往更热烈。雨万没想到,赟会有
这般激情反应,她感动得再次落泪。赟把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摸她的乳房,摸到的
却又是海棉乳罩。雨轻声说:「这个是假的。」

  赟用下巴蹭着雨的嫩脸蛋问:「能不能让我摸到真的?」

  雨说:「摸到真的,你就会烦人家了,因为那里很小。」话虽这么说,她还
是把手伸进衣服里,将乳罩撸了上去。赟一把将雨绵软滑腻的娇小乳房全部握进
了他的大掌心,温柔地抚弄着。雨问:「这么小的东西,是不是很令你失望?」
赟却十分陶醉,念念有词道:「恰堪一握丁香乳。我们汉人传统观念中,美女的
乳房就是这样的啊!」

  赟的一手抚柔着雨的乳房,另一只手去脱雨的裤子,雨积极配合,主动脱去
了裤子。赟被雨雪白丰润的大屁股惊呆了,怔怔地欣赏着。雨问:「怎么了?赟
哥,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让人难为情?太大了。」

  赟用手指在雨屁股上轻轻划着,说道:「在汉族人的传统眼光中,你是最标
准的美女了,小乳房,大屁股。汉族自古喜欢大屁股女人,因为大屁股女人能生
养。」

  雨开心地笑了:「赟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点也会成为优点的。」

  雨心里暖暖的,依偎在赟的怀里,任由赟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她觉得这样比
挨任何人的狂操都舒服。这叫温情,最容易让女人感动,也最容易激发女人的性
欲。赟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疼雨了,舍不得使劲摧残雨。

  赟又欣喜地看着雨的肚子,他从未见过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刚做出来的豆
腐,那么娇嫩,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碰破一般。这么白嫩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
揉弄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着。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肚子曾被越南人
往里面灌满了凉水……

  肚子下的阴毛又黑又亮,与雪白的肚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赟不敢往那里碰,
因为,在他眼中,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女人的屄了,而是一个女英雄的屄,那是
一个神圣的屄!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那就是只能等结
了婚再操雨,否则,自己还算男人吗?

  他把雨身子翻过来,轻揉着雨的屁股,雨发出了娇滴滴淫叫声,微微张开的
屄露出嫩嫩的粉肉,屄很肥很鼓,很有诱惑感,赟大气都不敢出了,现在,他只
能欣赏这肥屄,而且是怀着一种崇敬之情。

  可是,他的鸡巴真是受不了啦。咕咚雨屄里居然涌出了很多骚水。「不行,
一定要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食其言,作出对不起雨妹的事。」

  于是,赟说:「雨妹,我……刚才说过,我也有话要问你。」正陶醉于赟的
柔情之中的嫩雨,伏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耻骨,她喘着说:「对……呀……哟……
我的赟……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

  赟突然说:「我又不想问了。」是的,他突然决定不问了,他很怕雨自尊心
受到伤害。但是,雨撒着娇一再要求他说,他只好一边揉着雨的屁股,一边提起
了小包这个人。他问雨是否真的和小包回过他老家,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家住过。

  雨停止了娇吟,似乎当头被泼了冷水,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了,不如索性都
说出来,是祸是福,听天由命了。她便从陆大立讲起,叙述着在战俘营里,自己
被越军野蛮蹂躏践踏,陆大立如何一声怒吼。后来越南人为了惩罚大立,把他绑
在柱子上,弄硬他的鸡巴,又把雨端着抱起来,屄冲着大立,将她的屄迎着大立
挺直的鸡巴捅去……

  接着,她又讲了刘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间的恋爱经过,但是她隐去了老
马和顾意。

  赟的手在雨的乳房上轻轻摩挲着,他问雨:「你现在还想这些人吗?」

  雨说这些人她永远都不会去想了,但是有一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
并不爱她,但却欺骗了她的感情,他就是陆大立!「可是,我并不恨他。」

  雨说,「甚至非常想念他,因为他曾是与我同甘共苦的战友。」

  雨又说,「也许,你会因此而讨厌我,不要我了,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
我一生都会怀念他。尽管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的赟哥。」

  雨说完之后,便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赟的发落。她知道,赟即使能宽容她
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难原谅她先后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似乎等了有几分
钟,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雨妹,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这样,你就是我的
合法老婆了,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雨惊喜地望着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
耳朵了:「你是当真的?赟哥。」

  雨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已经得到了心爱的赟,下
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摆脱小包的纠缠了。她告诉赟,等她6月末业大结业考试结束
后再去登记。

  赟说:「等那么久,我会急死的。不过,为了你的学业,我愿意等。」

  在赟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赟:「为什么知道了我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
你还对我这么好呢?」赟笑着说:「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你值得我去爱一辈
子。」

  其实,赟并没完全告诉她原因,赟是在看到她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肚子
和鲜嫩肥美的屁股,看到她鼓鼓的屄之后才决定,她是勇敢的女英雄,这样的姑
娘,无论她做过什么,我决不放弃她。这样娇美的女人,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
不能撒手啊。

  赟随雨一起到了她家,进屋后,赟恭恭敬敬地对雨父母说:「叔叔阿姨,我
想让你们把嫩雨交给我一辈子,你们放心吗?」

  雨的父亲激动地握住了赟的双手,声音颤抖着说:「好孩子,把嫩雨交给你
是我们全家的心愿。」雨的母亲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高兴之余,雨的父亲说:「小雨,只要你的业大毕业证书到手了,我就托我
的老战友想办法把你调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学业吧。」雨和赟听了都高
兴起来,赟说:「雨妹,你可以离开研究院去当女Jc啦!」

  雨在日记中,将这一天视为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称之为赟的求婚日。

  同样在这一天,赟留住在新房,尽情看着雨被可怡摔压的录像,嗅着从雨的
褥子下拿来的破丝袜,那上面显然有雨的骚水和别人精液的痕迹,还有雨的骚烘
烘气息。吻着雨身着军装的照片,想象着她被越南人轮奸的情景……赟情不自禁
地撸起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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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求婚之夜后,雨与赟更加难舍难分。瞧,就在第二天,五月八日,雨到食堂
吃午饭,见食堂有红烧鱼,她知道赟喜欢吃鱼,赶紧多买了一份,要给赟送去。

  往食堂门外走时,小包笑嘻嘻地问:「干啥去呀?雨姐,连饭都不吃就忙着
走啊。」雨也没理他。

  骑车二十几分钟,来到赟的学校,直奔办公室。赟正在吃饭,看到雨来了,
分外高兴。二人你一口我一口,亲亲密密地在办公室吃了红烧鱼。同事见了还直
羡慕:「看这一对,多恩爱。」

  吃完饭后,他们漫步到校园外的小树林里,又是吻又是抱,又是隔着衣裤乱
摸,黏糊了半天,都很动情,直到赟要去给学生上课,他们才依依惜别。

  下午单位没什么事,而且研究院作息制度不是十分严格,雨离开赟后,就直
接回家了。大白天,家里空无一人,雨正好清清静静给赟织毛衣。

  方才跟赟缠绵,弄得有了欲望,下身居然湿了。

  雨便放下手中活,手伸进裤裆里摸着,一摸到自己的阴部,就更强烈地想起
赟来,越想赟,就越要摸那地方。

  于是,竟用小手轻轻抚弄起自己来。她多么希望有一天赟也能抚弄自己的这
个部位啊,而且这一天来的越快越好。赟对她乳房、肚子和屁股的温柔抚弄,曾
使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和幸福,这与挨操是完全不同的快乐,比挨操更值
得回味。

  雨的自慰,使自己下身更加憋涨得厉害,她渴望释放欲望,强烈盼着有什么
东西捅进下身。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雨忙提好裤子,待气息平稳了,才问:「谁呀?」

  门外答道:「查水表的!」

  雨信以为真,打开门,一张肥大的笑脸出现在雨面前:「嘿嘿,雨姐,我看
你中午急急忙忙走了,一直没回单位,就猜到你回家了……」

  雨板脸道:「你来干什么?」

  但是她并没有往外推小包,小包就进了屋:「我来看你呗。咱俩好几天没那
个了,你受得了吗?」

  雨说:「小包,你怎么破裤子缠腿呀?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都要结婚
了。」

  小包笑道:「你对象在此,你和谁结婚呀?想结婚都想疯了吧?」然后不由
分说,将雨扛到肩上,一直到沙发前坐下,把雨胸腹朝下,横放在自己腿上,剥
下雨的裤子。

  雨挣扎着说:「小包,你不行这样!来人……救命啊……赟哥……」小包往
雨屁股上很拍几巴掌,雨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小包又掰开雨屁股的肉缝,向
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在雨阴部沾了些骚水在手指头上,然后呲一声,将滑溜溜
的手指头插进了雨的粪门中,雨的菊花瓣都被他插得深陷进去了。雨浑身一抖,
唉地叫了一声。

  小包的手指在雨柔软温暖的大肠里抠着,雨挣扎着使脚尖落了地,并用力在
地上蹬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小包的手指头从屎眼中蹬出来一般:「死小包,
你太缺德啦……真坏……你雨姐真的要结婚了,你还这么欺负姐……」

  小包将另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入了淫湿的肥穴中。插在肛门里的手指头和
插在阴道里的手指隔着肉壁相碰,两根手指互相搓弄着那一层柔软的肉膜。哗啦
啦雨的骚水竟如打开的水龙头,倾泻了出来,淌了一地,地面都湿了一大片。

  小包逗弄着雨:「舒服吧?干死你个骚货!我说过,想操你随叫随到……干
别人的对象就是痛快!将来你跟王八蛋赟结婚了……我还是要干你,哈哈,他养
活你,我操你,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操别人的老婆,心情
一定愉快。」雨淫叫着:「你……你讨厌……连人家屁眼……阴道一起插……羞
死人啦……」

  「雨姐,我真的离不开你,你这么淫荡,要不,把你的骚屄留给我,把你的
臭屁眼送给王八蛋赟……我天天干你骚汤子屄,那个王八蛋亲你臭粑粑屁眼……
怎么样?」

  小包用如此肮脏下流的语言羞辱着雨,雨居然兴奋起来,狂吟不止:「啊啊
啊……噢……我不嘛……骚屄和臭屁眼……是人家自己的……给你干嘛……赟哥
还一次没用过呢……人家要给他……这是你雨姐能……能送给他的……最好……
礼……物……啦……喔……」

  小包被雨的吟淫浪淫刺激得兴奋不已:「那你留给我什么?妈的……咱俩不
能分手,我舍不得把你给王八蛋赟……小骚屄臭屁眼不能给他,小白奶子和软乎
肚子也不给他,留给爷自己用多好……你这样的女人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不
给他!」

  「不嘛……人家就喜欢赟哥……他对人家好……他舍不得像你这样下狠手欺
负……人家……人家小奶子大肚子也要留给赟哥……」

  小包将插在雨屄里的手指抽出来,欲将两根手指全插进雨的粪眼。

  但是雨肛门太紧,很难插进去,小包就硬插,雨痛苦地叫起来,双腿求饶一
般抖动着:「妈呀……好疼……人家小屁屁眼都被你撑破了……」小包终于将两
根手指全插了进去。雨屁眼紧紧裹着小包的手指,她痉挛着,绷紧了大腿。小包
在雨屁眼里抽动了一会儿,将两根手指同时抽离出来。

  雨顿时像被抽去了筋,身体一下子就瘫软如泥了。她趴在小包腿上,头无力
地向下垂着,呼呼喘着粗气,被撑大了的屁眼洞开着。小包凑近,闻到了一股屎
臭味。他大咳了几声,咳出一大口痰,呸一声,将浓痰吐进雨大敞的屁眼中,哧
溜,痰被雨屁眼吞咽了进去。

  小包用力掐着雨屁股,另一只手无情地揪扯着她肥厚的阴唇,全然是在进行
性虐待。雨却不争气地兴奋着,生理反应格外剧烈:「啊……哟……该死的小包
啊……快……快干我……我好痒痒……」小包看着雨饥渴的骚屄,还有她乱颤的
大腿,尽情调戏着她:「你快说……你的大骚屄臭屁眼……是给我的还是给王八
蛋赟的?」

  「啊……啊……都是给你的……只要你喜欢……雨姐啥都给你……啊……呀
啊……你……你喜欢姐身上哪块肉……就拿去用……求你快操姐……姐的屄屄都
痒痒死了……喔哟……」

  「那我明天接着来操你,你欢迎吗?」小包问。雨赶紧回答:「欢迎……你
啊……天天来操姐……姐都欢迎……快呀……操我……」

  小包拿起雨的裤衩,擦着雨屄上的骚水:「我把你的小骚裤衩拿走……你愿
意吗?」

  「愿意……只要……你喜欢……拿走好了。」

  小包耍够了雨,才把雨放倒在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端起坚硬的鸡巴,
狠狠捅进雨屄……

  吧唧吧唧,二人肚皮剧烈相撞,咕唧咕唧,雨屄被大鸡巴抽出一片水声……

  从昨天与赟缠绵到现在,雨已经憋足了情欲,没想到眼下被小包释放出来。
雨在射了阴精后达到了高潮,屎尿都流了出来,并昏厥过去。小包并未就此放过
雨,他有种预感,雨可能真会永远不再属于他,他要在雨身上过足操屄瘾,捞够
操屄本。整个一下午,他操了雨四次。

  五月九日,也就是小包操昏雨的第二天,是星期日,赟来到雨家。雨的母亲
张罗着做饭,懂事的雨对赟说:「赟哥,今天我们俩做饭给大家吃吧。」赟说:
「我手艺不好,给你打下手吧。」

  他们就让雨的母亲休息,二人进了厨房。雨给赟系上围裙,动作十分温柔,
赟就感觉到他们俨然成一对夫妻了,他喜欢这种感觉。雨说:「赟哥,让你下厨
房委屈你了。妈妈身体不太好,我怕累着她。」

  见雨对母亲这么孝顺,对他又这么体贴,赟心里感动起来,这样的女人实在
难得。他笑道:「未来的女警官同志下厨房都不委屈,我一个教书匠有什么可委
屈的?」雨忙说:「赟哥,你别急,我一定要让爸爸把你弄到文化出版单位或新
闻单位去。」于是,赟洗菜,雨上灶,一阵忙活,做好了饭菜。

  饭菜上桌,一家人坐定。张书记见两个孩子体贴恩爱,有如小两口。

  又见他们知礼懂事,心中就高兴,招呼赟不要客气,多吃多喝,说:「你和
我们不一样,你是大小伙子,肌肉类型,消耗大,千万不要在我家饿着自己。」
雨心疼地说:「上次他在咱家不好意思多吃,都没吃饱。」雨的母亲就说:「这
孩子,这是在自己家呀,你一定不要客气。」于是,全家人其乐融融,赟感觉到
格外温暖。

  正吃喝在兴头上,小包居然来了。他就是为雨昨天说的一句话而来,雨昨天
在被他蹂躏得昏了头时,说过欢迎他明天再来操她。小包倒实在,果然来了。

  小包看见情敌赟也在这里,他和贇都怔住了。小包打量赟,果真一表人才,
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气质有气质,就自愧弗如,有了几分自卑感,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这王八蛋赟倒是真帅,难怪嫩雨那么喜欢他,女
人也喜欢漂亮男人啊!他妈的,他还一脑袋卷发呢。」

  还是张书记老道:「啊,小包来了。正好,嫩雨男朋友小张也在,你坐下和
大家一起吃吧。」赟也落落大方,望着这个曾操过自己雨妹的人,压制住怒火说
道:「是雨妹的同志吧?一起喝点吧。」

  小包便不好意思不坐下了。全家人又和小包一起吃饭,但气氛大不如前,都
有些尴尬。尤其小包,刚才听到赟亲昵地称雨为雨妹,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

  餐桌上,雨也有意让小包看出,自己不欢迎他,同时让他明白,自己对赟有
多么深的感情。于是,她不理小包,只管往赟碗里夹菜,还亲昵地说:「赟哥,
你爱吃瘦肉,来,把这个鸡腿消灭掉。」

  「赟哥,这个丸子给你。」

  小包哪里受得了这个?看到美丽的雨身体紧靠在赟身上,两个人吃菜时还你
推我让的,心中便升起无名之火,暗道:「贱货,昨天还被我操得鼻涕眼泪一大
把,骚汤子满地流,臭屁眼吞我粘痰,粑粑尿直窜……今天倒跟这个卷毛王八蛋
亲亲密密假扮小两口了。」

  他一赌气,放下筷子,说声:「张叔、大姨,我告辞了!」

  然后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雨一眼,气哼哼地说:「嫩雨,你出来
啊,我有话要跟你说!」话音一落,他就出门了。

  雨想了想,也起身要出去。赟关切道:「雨妹,我陪你去吧。」

  雨对赟笑笑:「放心,没事的,你不要去了。」说着,温柔地摸了摸赟的卷
发,走了出去。

  雨出去后不久,赟就不放心了,又看到雨的父母露出不安神色,便说:「我
出去看看!」也起身走了。

  赟赶到楼院外的小马路上,看见小包和雨果然在争执。两个人好像在吵着,
小包还抓住了雨手臂想把她拖到什么地方去,雨想挣脱,却根本挣不动。

  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一把推开小包。小包感觉到赟的力气非同一般,他
被推了个趔趄。以他短粗的体格,一般城里人是推不动他的。赟对小包厉声道:
「你干什么?在大街上对一个姑娘拉拉扯扯的?」小包也不甘示弱:「你是干嘛
的?Jc?凭什么管我们之间的事?」没等赟回答,雨已经挽住了赟的手臂,说
道:「他是我对象!」

  小包见赟一副发怒的样子,领教了他的惊人力气,心里就没有了底,说声:
「这事不算完。」扭头走了,边走边小声嘀咕:「骚屄里现在还灌满我的浆呢,
就成人家的对象了,什么娘们?」

  有围观看热闹的就轰地笑了。赟喝道:「你站住!刚才说什么呢?」

  小包哪里敢站住?反而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我也没说你,发那么
大火干啥?」赟想追过去,因为他听清刚才小包侮辱雨的话了。但是雨却死死拉
住了他:「走吧,赟哥。他是流氓,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回家去。」

  经历了这次风波之后,赟和雨之间的感情更加真挚,他们互相间爱的也更加
热烈了。小包在雨家闹腾完的第二天,雨和赟在新房相会,雨将刚刚织好的毛衣
送给了她心爱的赟。赟手捧毛衣,激动地望着雨:「雨妹,我从小到大从没穿过
毛衣,是你,我的圣女,你让我有了第一件毛衣,我会珍惜它的。」

  雨让贇穿上试试。赟穿上了,嘿,正合身。赟本身个头不矮,且肩宽腰细,
呈倒三角体型,有衣架,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最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像个绅
士。何况雨很有审美眼光,又很时尚,织出的毛衣无论花样和款式,都很新潮。

  赟穿上后,小伙儿分外精神,英武中添几分豪气。连雨都看都得着迷了,觉
得赟好像是外国和港台影星。至于中国影星,「对不起,还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赟哥的!」雨心里这么想着。

  她那多情的眼睛望着赟说:「真可惜,现在天热了,不能再穿毛衣了,否则
啊,穿上这件毛衣,走到街上,还不迷倒一片小姑娘?」赟脱下毛衣,喜不自禁
地捧在手里说:「哪个小姑娘也迷不倒我,我心里只有我的雨妹。」

  雨听了心头一热,扑到赟怀里,二人激情相拥。赟终于忍不住,竟脱下了雨
的衣服。雨温顺地由着赟这么做。赟第一次吸吮了雨的奶头,雨乳头勃起,胸中
激情澎湃。赟在雨美丽的胴体上摸了个遍,但是,当他的手掌接近雨的隆起的美
屄时,竟轻轻地绕了过去。

  赟深情道:「雨妹,你这里对我来说格外神圣,不可轻犯,不到结婚之日,
我决不会打开这片圣洁的沃土。」一席话,说得雨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跟赟在一
起,雨在精神上总能得到最大的满足,虽然肉体上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但雨更
喜欢这种精神上的慰籍,感受那心灵的温暖。

  在这同一天里,小包和老马两个互不相干的人见面了,因为雨啊,他们相识
了。

  老马一直以为小包仍是雨的对象,前来游说小包放弃雨。他想方设法打听到
小包住处,来乞求小包成全他。一番巧舌如簧,老马把小包领到了他家。小包本
不愿随老马去,但是老马说小包家没有录像机,而在老马那里可以看到雨的最新
录像。小包听说有雨的录像可看,便没有不去的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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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在老马家,小包和老马一起看着录像。小包眼都直了,他没想到,身边这个
中年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弱不禁风,却会把雨调弄得那么骚,说扒掉雨裤子
就扒掉了,说把手伸进雨屄里,就伸进去了,雨还扭动着屁股作出一副诱人的淫
态,不声不响任他胡来,并且最终还让他给操了。

  小包纳闷,这老东西哪来的魅力?能把高贵的雨逗引得如此淫贱?他的相貌
还不如我呢,再说我还比他年轻。

  哈,这绿帽子够狠,那个卷毛王八蛋有戴的了!不,这老家伙的绿帽子本意
可是送给我的呀。

  小包忍不住解开裤裆,盯着录像画面手淫起来,也不顾老马就在他身边。可
是,老马比小包更完蛋,他居然脱了裤子,里边只穿一条女性内裤,手拿一件乳
罩,凑到鼻头嗅着,另一只手隔着那条女人内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拼命撸管。

  小包操过雨二百四十多次,是所有男人中操雨最狂的一个,他岂能不认得,
那女人内裤和乳罩都是雨的。小包更加吃醋了,嫩雨连乳罩和裤衩都送给这老东
西了,我居然毫不知情!

  录像还没放完,老马和小包就先后射精。老马把精液射到了雨的内裤上。小
包后悔自己没把雨内裤穿来,正想着,也喷了浆,他把浆喷到了录像画面上雨那
淫荡的脸上,又夺过老马手中的乳罩,将剩余的精液射到乳罩上,然后把乳罩揣
进自己裤兜里。

  老马说:「录像也看完了,你应该放过小嫩雨了,你看我们感情有多深?」
老马告诉小包,自己曾想忘记雨,可他办不到。

  他对任何女人都了无兴趣,并且有很严重的阳痿,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成
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小包这么年轻,前途无限,应该找个纯洁的处女,不应该
只盯着被千百人干过的雨……

  小包听老马扯完蛋,笑了起来:「看你刚才撸管的样子,不像阳痿嘛。」老
马说:「那是因为录像里放的是嫩雨!」小包说:「白痴,你以为嫩雨不是处女
就不值钱了?告诉你,就算我放过嫩雨了,你这老家伙也得不到她,你能白玩人
家美女几次,就偷着乐吧。现在有个帅小伙儿喜欢上嫩雨了,不但你没戏,连我
都玄乎。不过,看你为了嫩雨这么不懈地努力着,我也不应该轻言放弃!」

  最后,小包声称没收黄色录像,把录像带夺走了。老马想抢回来,可他哪里
是小包的对手?被小包一推一个跟头,只好眼巴巴看小包拿走了他最宝贵的精神
食粮。心里直叫苦,我干嘛找他来看录像?

  小包是在可怡那里得到赟的电话的。

  那天,他去财会室,可怡明明知道雨和赟现在处得如胶似漆,也知道小包在
雨家大闹之事,却故意问小包:「小包,结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包反问:「跟谁结婚呀?」可怡说:「那还用问吗,张嫩雨小姐呗。」

  一提嫩雨,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是雨见异思迁,跟一个卷毛美男子好上
了。可怡知道他指的是赟,就说:「卷毛跟我家剑终是同学。」于是,把赟办公
室的电话告诉了小包:「你找卷毛谈一谈,把嫩雨过去的事情告诉他,也许他知
道了真相,就会放弃嫩雨呢。」可怡就是想让他们把事情闹大,使赟抛弃嫩雨,
这样,对嫩雨的打击就将是毁灭性的了。

  于是,小包在老马家看完录像的次日,也就是五月十一日,给赟去了电话,
约赟到北城公园门口见面,就雨的问题做最后摊牌。

  赟前往北城公园的时候,雨正在办公室读信,确切地说,是在看一封情书。
情书来自北京,作者是顾意。

  顾意在信中倾诉着对雨的爱意,还说雨不给他回信,他心中很痛苦,他准备
过些时日来看雨,重温美好时光……

  雨岂敢让他来?自己好容易得到了赟,哪能让他人给搅黄了?

  忙写了一封回信,拒绝了顾意的求爱,并请他不要来,称自己正准备业大的
考试,没时间见他。还随信寄去一张自己和赟的合影,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求
他不要影响自己的幸福……

  雨在寄出给顾意回信的时候,赟在北城公园门口与小包见了面。赟的样子显
得很傲慢:「老弟,你找我是想来文的还是想来武的?」小包说:「这叫啥话?
我们都耐心一些,好好交谈。你可能并不了解我雨姐……」

  于是,两个人坐到运河岸边的水泥台阶上,小包还客气地递给赟一支烟。

  他们抽着烟,小包就从雨当兵被俘遭受轮奸讲起,又讲了刘平、王江如何玩
够了雨,见他不是处女,就将她无情地甩了。他十分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在雨最痛
苦的时候陪伴她,安慰她,怎样在宿舍里和她谈情说爱,连抠雨屄和屁眼的细节
都详细地给赟描绘了出来。

  后来又谈起在他家乡过春节时,他如何在蒙古包里操雨,操得雨想叫都不敢
叫,而他全家老小无一不知道这事情。小包更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在草地上如何
把雨操的大声呻吟。回省城后,又怎样把雨操得连屎带尿都淌出来了……

  小包狠抠细节,说得自己鸡巴都硬起来了。他发现赟喘气声已乱,手也在发
抖,脸红得厉害,就越发得意地大肆渲染雨的浪叫声怎样淫荡,雨的屄夹得他鸡
巴有多紧……

  赟腾一声站了起来,吼道:「快住口吧!这样欺凌一个柔弱姑娘你也好意思
说?我要是打你吧,别人会笑话我欺负一个小孩。」小包说:「大哥别生气,我
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让你知道,只有我能包容雨姐,不计较她的过去。求你放
过她吧,不要影响我和雨姐之间已经形成的关系。」

  赟说:「胡扯,你说的这些事我全知道。你以为只有你心胸宽阔吗?你不要
小看我。」赟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凭你说的那些话,可以判你流氓罪
和伤害罪了。我早已经原谅了嫩雨,甚至包括你对她的伤害。雨妹永远是我最珍
贵的瑰宝,她只属于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今后,你绝对不许再动她一根
汗毛,否则,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

  小包软了,叹口气说:「看样子,你是真的爱雨姐。」

  他也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盘录像带,「这是我在一个姓马的家伙那里得
到的东西,如果你看了这个,还坚持爱嫩雨,我就退出。不过,我没有录像机,
我可以领你到老马家去看。」

  赟说:「什么老马?我就有录像机!」

  于是,在赟的新房里,他和小包一起看了录像。

  录像中的画面强烈刺激着他,更震惊了他。他看到,老马揪着雨的乳头正在
咕唧咕唧地操着他的心目中的女英雄。雨屄夹着老马的鸡巴,那鸡巴正在顽强地
向赟爱人那肥美的娇穴大举进攻,插得雨屄流水不断,屁股都湿得闪闪发光。

  雨的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发出浪叫声,这小手曾是多么温存地在赟的头发上
抚摸过啊!雨的眼睛紧闭着,咬紧下唇。

  从未操过女人的赟,看到自己对象这种表情,以为她一定痛苦不堪,难以忍
受呢,赟的牙咬得咯咯直响,呼吸急促起来,他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顶起。

  那边,小包也在隔着裤裆揉弄自己的阴茎。

  录像放完了,赟沉默着,良久,他突然揪住小包的衣领,怒目圆睁问:「在
哪里可以找到这老马?」小包看着赟愤怒的样子,终于向赟保证:「大哥,雨姐
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得到幸福,尽管不甘心,但我还是彻底退出,保证不再缠着雨
姐了。」


            第十三章   贤淑雨妹

                (一)

  赟在小包离开后,当即就去找了老马。而这时,雨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她
本想吃了饭去赟的新房,一天不见就想他。正在做饭时,刘平来了。

  雨不想让他进屋,可刘平说:「嫩雨,我是来送请帖的,后天我就结婚了,
给别人当丈夫了。」

  原来如此,雨还以为他又是来纠缠自己的呢,于是道声:「对不起,我误会
你了。」把刘平请了进来。雨还客气地给他倒了茶,然后坐在他旁边问:「新娘
子是哪的?漂亮吗?」刘平叹口气说:「别提了,是个中学老师,装腔作势的,
不好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雨说:「不喜欢为什么结婚那?那样生活一辈子
不是很痛苦吗?」

  刘平长吁短叹着:「有什么办法?处了不少对象,也找不到中意的。只是她
的学历和家庭条件还不错,也就认命了吧。有一个我喜欢的人,她又不要我。」
雨问:「那你为什么不追这个你喜欢的人呢?」

  刘平盯着雨说:「嫩雨,我喜欢的这个人不就是你么?」

  雨当即就板起了脸:「刘平,不要胡说!我不喜欢听。」

  刘平手按在雨的大腿上揉着:「我最后悔的就是傻乎乎地跟你分了手,现在
可好……」雨把他的手拨开,刘平却搂住了雨,雨扭动着说:「放开,你后天就
结婚了,这么做对得起你对象吗?」刘平说:「想到一辈子都要和她生活就感到
可怕,管她呢,结婚之前,我必须和我最爱的女人来上一次!」

  雨用力推着他:「不行,我也要结婚了,我深爱我的男友,不能作对不起他
的事。」然而,刘平哪里听得进去雨的话?他掀起雨的裙子,一阵凉风掠过了雨
的下身。刘平隔着裤衩摸到雨屄,这里是她全身最脆弱之处,一摸上去,她当时
就无力抗争了,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出来。

  在刘平抠着雨屄的时候,赟敲开了老马家的门。赟问他:「你就是老马?」
老马疑惑道:「你是谁?」

  赟说:「老流氓,看清楚了,我是张嫩雨的男朋友!」

  这时,在雨家里,雨的内裤已被刘平撸到了脚踝。

  平将雨按趴下在沙发上,掰开雨娇嫩的屁股瓣儿,啊,久违了的菊花门,久
违了的肥阴,多少次在梦中把玩这些宝贝,现在又真实地再现眼前!他凑近雨的
屁眼闻着,雨因为忙了一天,出了许多汗,拉过屎撒过尿,屁股肉缝里的气息就
格外浓郁。这正是刘平喜爱的气味,是令他迷醉的气味。他现在的未婚妻就不如
雨,他十分讨厌未婚妻的气味,闻到就要呕吐,却是那么怀念雨的气味。

  一缕清亮的骚水沿着雨的屄缝流出,顺阴毛而下,最后挂在了阴毛尖上,形
成露珠般的小水滴。刘平一伸舌头,舔去了水珠。啊,雨屄还是这么水灵,一碰
就淌水。他现在的未婚妻总是干巴巴的,还不愿意让他揉搓,有时想要上她,得
往她阴部抹肥皂来起到润滑作用,哪像雨这样骚水不断。雨是温柔的水乡,他的
未婚妻是不毛的沙漠。

  平的鼻尖顶开雨屁股肉缝,将鼻尖往雨屁眼里插,令他着迷的气息充分地吸
入了他的鼻孔中。雨呻吟起来:「啊……哼哼……嗯……你……抱屁股亲嘴……
不知香臭……」

  「哈,臭臭的嫩雨,我喜欢!你是我一生中最留恋的女人。」

  刘平用手尽量把雨屁眼扒大,将口水吐到雨屁眼上。雨抽动着肛门,似乎要
将口水吸进去一般。刘平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将雨粪门上的口水舔干吸尽。雨
是下班前在单位大便的,她的习惯是晚上临睡前洗屁股,现在,她属于排泄过,
但尚未洗过,平吸进的口水就有粪臭味道。

  可是他格外喜欢,愈加兴奋。雨难受得攥紧拳头,呃呃低吟着,叫了一声:
「我的……赟……哥。」是啊,赟从来没这样玩过她,她好希望眼下在她屁眼上
吸吮的是她赟哥。

  她赟哥此刻在干什么?他在老马家里,听这个中年男人讲述。从老马口中,
赟的知了这个老家伙和雨的恋爱经过。赟没想到,雨还对他保留了这个秘密。

  而且,就在前几天,自己和雨最热恋的时候,她居然跑到老马家,被人家操
了一夜,还被老东西录了相!

  赟对雨心生怨恨,可他的鸡巴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雨那雪白娇艳的玉体又
浮现在了赟的眼前……

  雨的玉体此时却在被刘平玩弄着。她的屁股缝被刘平的口鼻拱开,平的鼻尖
又探进了雨骚水泛滥的屄中。平认为雨阴道中的气味是世界上最芬芳的气味,它
比任何香水味都更吸引人。

  每个女人阴部的气息都不一样,他未婚妻的是腥臭味,好似臭鱼烂虾。雨的
气味却有如兰花,最勾人魂魄。他对当初的草率决定后悔不已,这么好的姑娘,
为什么当初说甩就甩了呢?这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啊,百里挑一。

  就算不是处女又如何?休说被数千人操过,就是被全世界男人操过,她也值
得你一生拥有啊。如果那时不和她分手,后天的新娘子岂不就是这个美丽多情温
柔性感的嫩雨了吗?

  刘平的鼻尖拱过雨屄后,又将舌头伸入了屄洞中。雨大腿哆嗦起来,屁股高
高拱起,扭动了几下,又一软,瘫了回去……

  这个时候,赟为了他心爱的雨,正在教训着老马,他不可能知道,另一个男
人却正在兴奋的搓弄着他的宝贝女英雄。

  赟对老马说:「你口口生生说什么自己爱嫩雨,有你那么爱的吗?你的年龄
给她当长辈都可以了,可是你却那么残忍地对待她。这么娇嫩的一个女孩,我对
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吓着。可你呢?我看了都揪心,嫩雨被你弄得
直哭,紧紧咬着下唇,手都握紧成拳头了,浑身疼得发抖……怎么毫无同情心?
这么狠毒。」赟说着,几乎掉下了眼泪,「可怜的雨妹,她一定痛苦极了。」

  听了赟的这番话,老马简直哭笑不得,这小伙子是真的没玩过女人啊!甚至
见都没见过这种事。这样单纯的青年真是难得。老马只好解释道:「嫩雨那不是
痛苦,而是兴奋,是性高潮的反应。」赟一拍桌子:「你找挨揍是不?嫩雨跟你
老糟头子兴奋个屁?」

  老马讨好地笑着:「小兄弟,你实在太纯洁了,嫩雨能找到你这样好人,我
也为她感到高兴。我确实配不上嫩雨那样的好女孩,我就希望你和嫩雨能真心相
爱,不要让她再受任何伤害了。她真是个难得的姑娘,又漂亮又善良……」

  赟瞪了老马一眼:「那还用你废话?我在人海中找了多少年,才找到这样一
个值得我爱的姑娘,倒是你们这些野兽,总是想玩弄她践踏她,今后我不许任何
人再伤害她了!」说着,赟拎起老马,「听到没有?」

  赟这头摆平了老马,嫩雨那边,刘平的硬鸡巴正好顶入她的娇穴中。平很久
没这么爽过了,他未婚妻的干巴屄,似貧瘠凜冽的荒漠。鶏巴踫上去,十次有六
次就變軟了。

  有時插進去是硬的,但一看到她不耐煩和不認真的神情,平的心情就變得煩
悶了,心一亂,硬鶏巴又變軟了,从隂道裏邊直往外哧溜。每逢这样的時候,未
婚妻就更沒好气了:「不行你就算了吧,何必逞能?」這麽一説,平的自尊心倍
受打擊,不得不急急告退。

  可是雨的這肥屄,是真正的溫柔富貴之鄉,一碰就出水,哪怕是軟乎乎的鶏
巴,只要一踫上雨的嫩屄,也會變硬。加上她小屄的收縮,耻骨的上挺,屁股的
扭動,婬賤的叫床聲,面部那酷似痛苦,實則亢奮的表情,無不令人倍覚興奮。
越操越來勁,無論她情願也好,被迫也罷,最終,總能讓操她的人心滿意足。这
样的女人,足以征服一切男人!

  此時,平越操越舒坦,越操越快樂。呱唧呱唧,他的鶏巴和雨屄共奏着和谐
歡快的樂曲。雨呃呃呃、唔唔唔嬌啼著。劉平痛快的叫着:「雨……雨……妳真
是個難得的尤物……天生就適合挨操……我的寶貝……」

  「你……你這個壞東西……都要當新郎了……還要操人家……哎喲……人家
也要結婚了……你却說……人家適合挨操……啊……呀……」

  此時,赟已離開老馬家。他本想到雨家去,但一想到雨居然瞞着他和老馬藕
斷絲連,而且就在幾天前還挨了老馬操,便對雨心生怨氣。

  一賭氣,就想懲罰雨,他認為最好的懲罰方式就是不搭理雨,冷落她,讓她
自己去反思做錯了什麽。

  于是,他都走到雨家門口了,忽又一轉身,回了自己家。

  也幸好赟回家了,否則,他會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並會氣炸肺。因爲,就
在他走到雨家門口時,劉平那熱乎乎的白漿恰好射入雨的子宮中!雨的嬌屄紧紧
收縮著,屁股上挺,接納了劉平的精液。

  赟憋著大硬鶏巴回了家,錄像畫面一直在他眼前縈繞。

  雨那娇嫩湿润的美屄,被老马鸡巴抽插,雨娇滴滴的呻吟……这些画面强烈
刺激着他。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挨操的情景,而挨操的正是他的心
肝小宝贝雨!赟心中痛楚着,又莫名地兴奋。他发觉自己更加喜欢雨了,可又必
须控制住对雨的思念,他一定要让雨知道,他生她气了!

  晚,赟想着雨,一个劲地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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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0: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