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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张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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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雨被平野蛮蹂躏后,就下决心和王江相处了。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让刘平
对她死了这条心。她要让平知道,即使你靠蛮力操了我,我也不会跟你和好,你
可以占有我一时,但绝不能占有我永远!她恨刘平的无耻,更恨自己的无用。她
完全可以状告刘平强奸罪或流氓罪,但她不能那么干,她不想把丑事宣扬出去。

  雨其实对王江并不看好,尽管他相貌比刘平强一些,可他一无学历,二来年
龄又大。那个时候,男女之间相差四五岁就觉得很悬殊了。不像现在,男的比女
的大二三十岁,还感觉很正常呢。男的明明看上去像女孩的爸爸了,却非让人家
当他老婆。雨选择王江,就是要灭掉刘平的威风。于是她转告了父亲的老部下,
同意和王江相处。

  10月22日,是雨的生日。对她一往情深的小包又出现在了雨家里。他给
雨买了一件米色紧腿裤,以此祝贺雨的生日。雨拒绝接受,小包生气了,掏出火
柴就要烧裤子,雨只好收下了,并对小包表示感谢。

  雨心里挺感动的,想起去年,小包也来祝贺她的生日,便觉得小伙子是个重
情义的人,只可惜个子太矮了。

  雨和王江相处,几乎就是她去年和刘平相处经历的翻版。他们一起逛公园,
逛街,一起看杂技电影……不同的是,王江比刘平慷慨,他经常请雨吃饭,给雨
买东西。雨见过他父母,他们都非常喜欢雨,催促江尽快和雨结婚。江也来过雨
家,雨父母也无什么异议。

  10月23日,雨到研究院报到,开始了正式上班。她被安排到院办公室任
干事并兼任团委书记。

  上班第一天,她就见到了可怡。两个姑娘都大吃一惊,她们没想到会在这里
相遇。她们是中学校友,雨比可怡大一年级。二人手拉手唠了一会,可怡就把雨
领到了她所在的财会室。

  雨在这里见到了中专刚毕业的十八岁蒙古族姑娘其木格,她是出纳。

  其木格性情爽朗,毫不认生,见了雨就夸她漂亮。还笑着说:「哈哈,这回
可怡在我们研究院就不是一花独秀了。张姐,你信不,今天中午在食堂里,人们
目光保证都投向你。」可怡就有点不自在了,心里也泛出一些醋意。雨说:「我
家离单位不远,我中午回家吃饭。」

  小其说:「不行,今天中午就在食堂吃吧,用我的饭票,你也应该参观一下
我们食堂啊!」这时小包也来了,他听人说雨今天来报到了,便兴奋起来,四处
找雨,听说雨在财会室,就跑了过来。他也劝雨在食堂吃饭,并说:「就用我的
饭票吧!」

  小其瞪他道:「说好用我的饭票了,你少凑热闹。」两个人为雨争吵起来,
可怡心生妒意,她到研究院两个月了,人们一直都是对她献殷勤,今天这嫩雨初
来乍到,居然就有人为她争吵了,可怡转身离开了财会室……

  中午,小其硬把雨拉到食堂,帮雨打来饭菜,并和雨同桌吃饭。雨果然吸引
了许多小伙子的目光,小包想凑过来,被小其撵走了。小其说:「去,少往我们
女孩子饭桌凑!」

  有胆大的男孩问小其:「小其啊,这是谁呀?真好看。」小其说:「滚一边
去,这是我老婆,你们不许凑过来!」小其的彪话,惹得大伙笑了起来。他们话
里有话地逗她:「小其,一个女人难道也搞老婆?你用什么搞啊?」小其倒是泼
辣,不管不顾地说:「我拿舌头搞你妈都行,不信叫她来试试!」吓的那些人再
也不敢吭声了。

  两天后,雨下班时,走到研究院门口,眼睛就被晃得一亮。她看到一个陌生
的青年站在门外,雨不由得看了那人一眼,怦然心动:「好一个帅小伙儿!」

  转眼,可怡从院里出来,帅小伙顿时满脸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迎向可怡。可怡
看见了雨,就招呼雨过来,十分自豪地向雨介绍那个小伙子。原来,他是可怡的
对象剑终。剑终大学毕业快两年了,在新创办的《电视报》当记者。

  雨看剑终,约1米75上下,俊逸洒脱,举手投足间透着书生意气。雨在心
中比较着现在的对象王江和从前的对象刘平,跟剑终都没有可比性,剑终实在不
知比他们优秀几百倍!就是大立,也比剑终逊色多了。雨不由得羡慕起可怡来,
心说,我这辈子是寻不到这样才貌双全的男人了。

  又过一天,小包请雨看电影。是美国新片——《第一滴血》斯泰隆主演的。
雨早就想看这部电影了,遗憾的是,请她看电影的是小包。若是剑终那样的男人
请她看电影,雨会幸福死的。

  看电影时,小包手脚虽很守规矩,心里却极不老实着。他数次想摸一摸身边
的雨,心始终咚咚跳着,可每一次刚伸出手时都又缩了回来,生怕造成什么严重
后果。直到电影结束,他也没敢碰雨一指头。电影散场后,他还为错过了好机会
而遗憾。也幸亏他未敢动雨,雨居然将小包当成了最可信赖的朋友,认为和他在
一起有安全感。

  次日,雨加班在单位写一份材料。已是十月下旬,天色黑得早,雨就让小包
下班后别走,等她写完材料后送她回家,因为她害怕单独走夜路。这可乐坏了小
包。

  雨工作到了深夜,小包还给她买了方便面和香肠。最后,是小包把雨送回家
的。一路上,小依然屡次想搂一搂或抱一抱雨,却始终没那么大的胆量。而雨却
通过这几次交往,更把小包当成单纯的知心朋友了。

  雨和江隔三差五见着面,就是不见面也不会想他,雨对他产生不了激情。自
从见过剑终后,雨觉得身边的男孩都黯然失色了。雨暗自嘲笑自己没出息,竟惦
记别人的对象。但雨和江的关系仍发展着,比如,江第一次拉了雨的手,第一次
拥抱了雨,第一次吻了雨……

  11月中旬的某一天,江把雨领到了他工作的单位——滑冰场。

  天已经冷了,那里浇起了冰场。江问雨滑冰不,雨摇头说害怕摔,江就把雨
领进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除了桌椅卷柜,还有一张床,王江不回家时就住在
这里。

  江请雨坐下,雨就坐在了办公椅上。江说:「滑冰挺好学的,也很好玩,初
学者会上瘾。」雨说:「那赶明儿你教我吧,不过我很笨,许多体育项目都学不
会。」

  江从雨身后搂住雨说:「我的职业就是教练员,保证教会你。」雨没吭声,
任由江搂着她。江就隔着衣服摸雨的乳房。正值初冬,雨穿得不少,进屋后虽脱
去了羽绒服,可仍穿了件羊毛衫,就是小包给她买的那件。

  雨的乳房原本就不大,隔着羊毛衫摸,就更摸不到什么了。江还是第一次摸
雨的乳房,他大失所望。没想到这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妹子,乳房会这么小。江是
个注重实际的人,他认为女人不是仅仅领着逛街的,更是用来上床的。因此女人
的魅力就不仅仅在于脸蛋,更应该体现在身上那层皮下脂肪上。若跟一个没有乳
房和屁股的女人在一起,那和跟男人在一起还有什么区别?

  过去,有人给他介绍过女友,也是运动员出身,是搞田径的。他和那女的处
了一段时间后,也发展到了互摸阶段。结果,他对那女的再也提不起兴趣了。那
个女的一身腱子肉,硬梆梆的比一般男人还结实,该鼓的地方不鼓,该廋的地方
不瘦。

  乳房成了胸大肌,屁股又窄又小。江看见她就提不起性欲,便跟她吹了。以
后,江发誓,再找女友,一定找个白嫩丰满女人味十足的。他看到雨后很满意,
因为雨浑身上下散发着香喷喷甜腻腻的女人气息。拥抱雨时,也觉她很纤柔。可
今天一摸到她的乳房,竟出乎他的意外。

  他把雨从椅子上抱起来,可能用劲过大弄疼了雨,雨娇嗔道:「干吗你!」
江也不回答她,手从她衣下伸进去,按住了雨的乳房。没有羊毛衫相隔,王江手
摸在雨的乳房肌肤上,觉得还好一些,那乳房还是柔软光洁滑腻的,不过确实小
了些。

  他想再摸一摸雨的其它部位,比如肚子、屁股什么的,当然也想摸摸屄,如
果一切都像乳房那样令人失望,就应该考虑分手之事了。

  可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二人吓得一激凌,江放开了雨,说:「我同事吃完
午饭回来了。」

  因为乳房,江竟产生了与雨分手之念。无论雨长得多漂亮,他可不想跟一个
身上没肉的女人生活一辈子。

  然而,三天后,他再一次见过雨后,又改变了主意。

  那天下午下班后,雨来找王江一起去吃饭。王江正坐在床上擦冰鞋。雨问:
「穿上这样的鞋能站起来吗?」江说:「我能,你不能。」

  雨说:「我来擦吧。」便拿过冰鞋擦起来。边擦边说:「这是你的鞋吗?真
大,你穿多大的鞋?」江说:「40码的,我的脚并不大。」雨笑了:「还不大
呀,我才穿35的。」江说:「小脚女人。你身上是不是各个地方都很小。」雨
说:「瞎说啥!」王江就盯住了雨的屁股,她坐在床沿上擦着鞋,看上去她的屁
股大得惊人。江摸了一下雨的屁股,雨没动弹,仍擦着鞋。

  摸到雨屁股时,江竟激动了半天,身子都抖动了起来。他没料到一个小乳房
的女人也会有如此饱满的大屁股!王江喜欢女人的屁股更胜过喜欢女人的乳房。
他不顾雨手上还拿着他的臭鞋,一把将雨搂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裤子……

  那是多么美丽的屁股啊,粉白粉白的,又大又圆,布满酒窝一样的肉窝。屁
股的沟缝很细很窄,被两边的肥肉挤得几乎插不进手去,摸起来像绸缎一样光滑
柔软并富有弹性。

  大喜过望的江一下把脸贴在雨的屁股上蹭起来。又粗又硬的短胡茬扎得雨屁
股痒痒的,但雨很快就有了一种快感,她扭动起屁股来。不知为什么,自己被王
江摆弄着,心里想的却是玉树临风的剑终,幻想着这位正在玩弄自己屁股的人正
是可怡的未婚夫!想到剑终,雨不觉噢噢地呻吟起来。

  这就更令王江痴迷了,他掰开雨的屁股,吻着她的屁股缝。

  雨呼吸十分急促,她娇滴滴地说:「哦啊……这才叫抱屁股亲嘴,不知香臭
呢……」王江不顾羞耻地说:「亲爱的,你屁股是香喷喷的啊!」

  不过,雨有了跟刘平相处时积累的经验,她极力控制了自己,没让王江过度
把玩她。他们要出去吃饭时,王江打开卷柜,拿出两件东西给雨。雨问:「是什
么?」王江展开那两件东西,原来是一件连体滑冰服和一条滑冰裤,全是那种紧
体弹力闪光的。

  江说:「这是才从加拿大进口的滑冰服和滑冰裤,是分给运动员的,反正有
剩余,这两件就送给你了,你穿上一定很好看。求求你下次来的时候穿上滑冰裤
好吗?」雨笑道:「你可真缺德,就让我穿得像光着身子一样吗?」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雨再来找江时,江扒去雨的外裤,见雨里边果然穿了
那条滑冰裤。他迅速把雨其它衣裤脱光,雨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了那件把她大腿和
屁股包裹得紧紧的滑冰裤了。天蓝色滑冰裤闪着光亮,雨的大腿丰满浑圆,小腿
纤细柔弱,屁股肥大圆翘,裤缝紧勒着她的屁股沟,连屄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江几乎崩溃了,他看过多少女运动员穿这种滑冰裤,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穿得
如此性感,如此令人兴奋。

  他一把扛起雨,在屋里走动着,边走边揉着雨的屁股。隔着薄薄光滑的滑冰
裤摸那柔软的大屁股,别有一番情趣。他手伸进裤缝里,隔着薄薄的裤料,可清
晰地摸到雨的屁眼,还可以看到她有几根硬一些的阴毛已经扎透了裤子,调皮地
钻了出来。

  他就轻轻揪扯着那钻出裤子的阴毛。雨被揪得浑身一抖,打了他后背一拳,
他不但不疼,还觉得很舒服。不久,他看到,雨的裤子已经湿透了,屁股的骚臭
气味越来越浓。江把雨扔到床上,褪下她的滑冰裤,哈,雨的阴毛已经水淋淋的
了,湿得一缕一缕的,闪闪发光。

  王江抠了很长时间雨的屄和屁眼,忍不住要操雨,可怜的嫩雨,尽管难忍强
烈的欲望,可她还是顽强地挺住了。她请求王江在结婚时再干她。她有了上次被
刘平无情抛弃的经历,可不想再冒险婚前和王江发生那种事了。

  后来几天,雨每天下班后都在里边穿上滑冰裤,来王江办公室和他缠绵,每
次都被他抠的骚水横流,屁眼也被抠得发痛,可每到最后关头,她都会说服王江
不操她。

  12月9日,为了纪念一二九运动,研究院团员举行集体活动。身为兼职团
委书记的雨,和王江联系之后,把全院青年领到王江工作的滑冰场,大家一起滑
冰,来度过一二九纪念日。雨特意穿上了王江送她的那件自己还未穿过的连体紧
身滑冰服。

  雨穿着滑冰服一出现在冰场上,立刻吸引来无数目光。连体滑冰服紧绷着她
娇小的乳房,纤细的杨柳腰,浑圆的大屁股,连阴部都被勒出一道深沟……任哪
个男人见了都会垂涎三尺。

  江给雨换上一双小巧的35号冰鞋,笑着让雨站起来。雨刚一站起来,就脚
底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蹲。可怡见了开心地笑起来,她会滑冰,而
且身手矫健。

  刚才看雨穿着滑冰服引来男人一片目光时,可怡心里发了好一会酸。现在看
雨狠狠摔了一跤,觉得挺解恨。

  雨抱怨着江:「烦人,为什么不扶着我?」于是,江从雨身后伸出手臂,搂
住雨肚子,扶着她滑,手不时在雨肚子上揉把两下子。雨肚子上的痒肉被他揉到
了,雨就大笑起来。可怡在远处看见,就暗骂雨:「贱货!」

  小其也被吸引过来了,她在上中专时学过滑冰,虽然滑得不是太好,但也会
滑。她笑着在雨屁股上拍打着,说:「你也不是专业运动员,还穿专业服装,就
滑成这样,现眼不?」江也笑着看那姑娘拍雨屁股。小包看得眼馋,凑过来对小
其说:「你干吗打雨姐呀?」

  小其说:「这不叫打,叫拍。我敢拍她,你就不敢,信不?」说完又得意地
拍打雨屁股,拍得啪啪做响。雨吓得噢噢叫起来,说:「你干吗呀,小其,没看
我都要摔倒了吗?」江双手扶住雨的屁股说:「没事,有我呢。」手还不老实地
在她屁股上摸几下……小包心想:「那双手如果是我的该多好啊!」他真恨不得
抱住雨屁股啃几口,他想,雨的屁股一定香极了。

  小包没啃到雨屁股,王江却啃了个够。滑冰结束后,其他人回家了,江把雨
留下来,说一会请她去吃饭。然后,二人来到了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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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进到江的办公室里,雨身上仍穿着那件滑冰服。江盯着雨看,连眼睛都不愿
眨一下。雨身体被滑冰服紧紧包裹着,屁股显得更大更圆了,裤线深深勒进屁股
缝里,与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只是比赤身裸体更显动人。江兴奋到极点,从后
边紧紧抱住雨的腰腹,跪下来用鼻子在雨的软和屁股上蹭着。

  他贪婪地嗅着雨屁股缝里散发出的诱人香气,把手伸到前边隔着滑溜的冰服
抚揉着雨的屄。由于包裹着光滑而有弹性的滑冰服,使雨屄摸起来手感更好。

  雨娇喘着,身上躁动起来,浑身开始发热,脸也被烧得通红。她不由自主地
依倒在江的身上,说:「抱抱我……」江立刻站起来抱着雨,把她轻放到床上。
江隔着滑冰服揉雨的小乳房,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哼哼着,发出柔弱的呻吟声。
她双膝紧靠在一起,相互蹭着……

  江的鸡巴早已硬如坚石,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隔着雨的衣裤,在雨屄上
蹭着。雨一下子爬伏在床上,撅起大屁股迎合起来。她感觉江的鸡巴应该比刘平
的大,便回头去看。

  果然,王江的鸡巴不仅比刘平的长,还比刘平的粗,颜色也更黑一些,阴毛
也更浓,卷更多。

  但是,比起大立的鸡巴,还是差远了!雨被江玩得想起了大立,进而又想起
了王子般英俊的剑终。可怡真幸福,她有剑终……

  雨胡思乱想着,滑冰服的拉链被江拉开了。江想脱下雨的衣服操她……

  雨竭力克制着自己激昂的性欲,乞求了江不要性急,现在还不是动真格的时
候。江看到了雨眼中饱含的泪花,心顿时软了。他只当雨是好人家的女孩,有传
统意识,不愿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呢。

  他不知道,其实雨被他揉搓得已经即将崩溃了。她的最后防线还能守多久?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雨每回都被江玩得濒临崩溃,再次失守恐怕
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即使她想守住,江能轻易放弃进攻吗?江也快崩溃了,觉得
如果再不捅雨,鸡巴就要爆炸了。雨也一样,觉得再不被捅,自己的乳房、小肚
子就都会爆开。

  她有时恨不得自己动手撕扯自己的痒痒小屄,但是无比坚强的雨,还是以顽
强的毅力忍受住了日益高涨的情欲。

  江和雨就这样相处着。江的进攻和雨的防守就像两个火拼的战将,大战了无
数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自从江送给雨滑冰服和滑冰裤后,雨就琢磨,认识江以来,江送了她不少东
西,她应该也送江什么礼物才对。于是,她拆了自己的一条毛裤,打算给江织一
件背心。那时候女孩都会织毛线活,如果哪个女人亲手织了东西送给男人,那就
意味着这个女人的心属于那个男人了。

  转眼,就到了1985年的元旦。新年之夜,正巧王江值夜班。雨用保温瓶
装了饺子,还带着刚织了个开头的毛背心,来到江的办公室,打算陪一陪王江。

  江有滋有味地吃着饺子,看着雨坐在床头织毛背心,心中升腾起阵阵暖意。
他感觉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很像一个幸福温馨的小家庭。江想,这个丫头将来肯
定是个好妻子。

  江吃完了饺子,雨立刻放下毛线活,要去洗保温瓶,江却一把抱住了她。雨
撒着娇说:「别嘛,人家要去洗保温瓶呢。」江坚决地说:「不洗了!」

  不容分说,就把雨放倒在床上,在雨脸上亲了又亲。又解开雨的裤带,真是
遂他心愿,雨里边竟穿了他送的滑冰裤!

  他就是喜欢玩穿滑冰服或滑冰裤的嫩雨。

  于是,他隔着滑冰裤,捏着雨的屄。被滑冰裤勒着的雨屄,显得更滑更嫩。
雨也激动了,抱住江就吻起来。

  他们在床上打着滚,听到当啷一声,原来是雨织毛背心的长针从床上掉落到
了地上。江伸手拾起金属长针,看了看,又想了想,便用那根长针拨弄起雨的屁
股缝来。雨扭动着屁股呻吟起来。江又把雨翻过来,用长针拨弄她的屄。骚水浸
透了薄薄的滑冰裤,雨也难受得在床上直蹭自己的脚,有一种憋涨却又使不出劲
的感觉。

  这一刻,她完全融化了,她已不是她自己了,因为她的身体失控了,不再听
大脑的指挥。

  长针在屄上拨弄的越来越快,力度也在加强,雨的快感来得也越发强烈。江
也同样按耐不住了,雨的反应越剧烈,江就越无法忍受,他一下子脱掉了雨的滑
冰裤……

  雨那强烈诱人的淫骚气息顿时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江被强烈地刺激着,他也
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不顾一切地一拉雨的腿了,把正在床上翻滚着的雨拖到他身
前,握住坚硬得能磕出火花的鸡巴,义无反顾地直奔目标,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
何反应,那硬硬的东西就迅速插入了她柔软湿润的骚穴中。

  雨心里咯噔一下子,口中啊地叫了一声,与江相识以来,她长达两个多月的
自我克制顷刻间化作了泡影,江的鸡巴在对雨屄的作战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强烈的快感袭遍了雨的全身,她欢叫着:「让一、让一切……都、都都……滚远
吧……我、我、我只要……这、这……一刻呀……」

  她夹紧了屄,肉壁啜着江的硬鸡巴,江感到了腾云驾雾般的快活。他撩起雨
的上衣,咬紧雨勃起的奶头,下身加速抽动……

  温暖的精液,似开了闸的洪水倾泄到雨屄里。雨感到全身都被撕扯开了,但
是极过瘾。江嗷嗷地野兽般号叫几声,身子一抖,便如释重负般地伏在雨的娇躯
上……

  一切都如昨日的事重演,王江在激情过后也发现了雨不是处女。不同的是他
不像刘平那样优柔寡断,很久才作出对雨的决定,而是从雨身上爬起来就翻脸不
认人了。

  他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大发雷霆,冲雨喝骂:「妈的,你欺骗我?骚屄、贱
货,给老子滚!」雨吓得花容失色,身子筛糠一般颤抖着,她穿上了裤子哭道:
「江,你听我解释……」江哪里听得进去?他也不想听。他毕竟是处男,无法忍
受雨不是处女这一事实。他粗暴可怖地咆哮着:「解释你妈个屄!快滚!」

  雨倍觉耻辱,可又毫无办法,那个时代的人,视初夜权如生命,像雨这样的
好姑娘,不是处女也都很难赢得小伙子。

  雨的第二次恋爱历时两个多月,又以被别人抛弃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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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老马、小包和其木格


                (一)

  雨从王江的办公室里哭泣着踉跄出来,江在她身后把她的毛背心、织针、皮
包、保温瓶一股脑全扔了出来。雨流着泪,蹲在地上,一一拾起这些东西装进皮
包里。她摇摇晃晃走进了夜色中……

  北风呼啸着,雨的心情比天气更冷。她一步三晃地走在午夜的长街上。那个
时代,街上的路灯是昏暗的,不像现在有什么亮化工程。雨刚刚挨过操,又挨了
骂,身体疲惫,心中痛苦,身体就十分虚弱。屄里残留的精液也咕咚一声流了出
来,浸透了里边穿的滑冰裤,滑冰裤紧贴在大腿上,大腿根就冰凉冰凉。

  正走着,她忽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手中的皮包掉在了地上,刚想抱住身
边的电线杆子,脚底就一软,跌倒在地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暗中,一个身影匆匆奔向倒在地上的姑娘。在那个时期,一到夜里,大街
上就没什么人了,更何况元旦的午夜。昏迷在路畔的美女,这时恐怕真是凶多吉
少了。那个人凑到雨面前,俯身看着她,并轻轻抚摸她的脸蛋。

  雨一下子惊醒了,惊恐的发出妈呀妈呀的尖叫,一股热烘烘的尿流从下身涌
了出来,裤子全湿了,受到惊吓的她小便失禁了……

  那个黑影说话了:「别怕,雨姐,是我,我是小包。」知道那人是小包后,
雨的身体就完全瘫软了,她一头扎到小包怀里哭了起来。小包没想到自己长期渴
盼的事就这样降临到他身上了!他可是日思夜想能把心爱的雨搂在怀中啊!

  然而,此刻因小便失禁身上散发着臊臭味的姑娘就倒在他怀中了,他竟一时
束手无策,只是哄劝着:「别哭,雨姐,别哭了……」

  小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他每天晚上,都要到雨家所住的楼外,充满
深情地凝望着雨卧室窗口的灯光,想象着心上人在干什么,直至灯光熄灭才会离
去。那灯光,让小包觉得神秘而又温暖,他渴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那窗口
里的主人。

  可今天,他刚走到雨家楼外,就见原本正亮着的灯光熄灭了。他还挺纳闷:
「元旦之夜,雨姐这么早就睡觉了?」刚要转身离去,却见雨拎着东西,从楼门
里出来,匆匆向远处走去。

  小包想:「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遇到坏人咋办?」于是,他跟在了雨身
后……

  后来他就跟踪雨来到了冰场。小包全明白了,他的心上人是来会对象的!可
是他并未走,而是站在路边,看着冰场办公室窗口透出的灯光,想象着雨正在如
何与她的对象缠绵。脑海中闪现出一二九那天全院青年在冰场滑冰的情景,小其
肆无忌惮地拍打着滑冰服包裹着的雨的肥臀,王江一会儿楼着雨的肚子,一会儿
扶着她的屁股,教她滑冰……

  回忆着令他心酸的往事,小包的鸡巴居然被刺激得硬了起来。那些人可以对
雨动手动脚的,可自己却只能看着眼馋,只能夜晚去偷偷看心上人卧室里透出的
灯光,这实在太令人痛苦了。

  小包就那么在冰场外站了两个小时,忽然就看到他所爱的人跌跌绊绊从屋里
出来了,身后还传来她那可恶对象的叫骂声,以及抛出来的东西。

  小包吃惊不小,他万没料到居然有人敢对漂亮的雨姐发威。转而又是一喜:
「他们……吵架了?吹了!」后来,他看到雨踉踉跄跄来到了马路上,又抱着电
线杆倒在了地上。他知道情况不妙,就跑了过去。

  此刻,雨正在小包怀里哭着,小包想要抚摸雨的背,但他的手好像被施了魔
法,不敢动弹。雨哭了一会,然后有气无力地说:「小包,送我回家吧。」

  小包把雨搀起来,雨却双腿一软,又要倒下,小包赶紧扶住了她,鼓起勇气
说:「雨姐,我背你走吧。」小包本以为雨会斥责他趁火打劫占她的便宜,没想
到雨却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好吧……快些……我冷……」于是,小包背起了
雨。雨竟然如此轻盈,去年,小包的妈妈脚踝骨扭伤了,他背妈妈去医院,那可
把他累够呛,他母亲和雨比起来,实在太沉重了。

  雨的胸和肚子软乎乎地贴在他后背上,他感觉很美妙。

  雨的气息呼在他脸上,他也觉得很香甜,他的手抱在雨的大腿根上,觉得那
里很嫩。雨的裤子是湿的,他不太敢相信,难道她尿裤子了?这么干净美丽的女
子也会尿裤子?

  此时,小包对雨又爱又怜又恨。爱就不用说了,雨的美貌和上佳的气质及家
庭背景,让他倾慕已久。怜的是,如此美丽柔弱的女子,含在口中都怕化了,捧
在手心都怕吓着,可是居然被那个该死的王江操得昏倒在寒夜中,而且连尿都操
出来了,怎不让人心疼?恨的是,雨先后和刘平、王江谈恋爱,把一切都给了他
们,为何就没想到我小包呢?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啊……

  小包还是规矩人,把雨送回了家中。雨的父母见女儿那样,如何心痛自不必
说,雨也昏睡了一夜,醒后独自哀叹命运不好也不必说。元月2日,小包和其木
格双双来到雨家,雨知道自己昨夜狼狈不堪地昏倒在马路上,而且还尿了裤子,
是小包一路把她背回家的,心中对小包自然充满感激。

  不过,见小包来了,她还挺难为情的,因为昨夜自己的一切事情小包都自然
知道了,她也想没过,昨晚为何在关键时刻,小包竟会及时出现,并来了个英雄
救美呢?

  小包和小其两个蒙古族青年见到雨后,也没提及昨夜的事,只是嘻嘻哈哈说
些开心的话哄雨高兴。后来,雨的母亲挽留他们吃饭,他们也没客气。

  3日,雨上班了。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小包打了饭之后,朝雨所在的饭桌
上看了一眼,可能怕挨小其训斥,他没敢过去,向别的饭桌走去。没想到雨却喊
住了他:「小包!」

  小包看着雨,不知雨喊他干什么,就见雨招了招手:「小包,我请你过来陪
我们一起吃饭好吗?」小包顿时受宠若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雨的身旁。其他男
青年见了吃着醋,起着哄:「小包真行啊,有人请他去陪,没人请咱们啊!」小
包听了,心里格外受用。吃饭时,雨还不住地将自己饭盒里的菜拨给小包,这就
更令小包感到幸福了,他想:「难道雨姐真的也喜欢我了?」

  下午,雨在单位浴室洗澡。研究院有个浴室,每周开两次,周五是女子洗,
周六是对男子开,研究院职工洗澡是免费的。3号这天,恰是周五。

  雨先在池子里泡了一会,然后自我搓澡。她洁白的肌肤惹来一片羡慕声,大
家都夸她皮肤白嫩,也有人惊叹她的细腰。这时,小其凑了过来,自告奋勇给雨
搓背,雨也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小其让雨俯卧在浴池沿上,她羡慕地抚摸雨
的脊背说:「真白啊,比水豆腐还嫩呢,真担心会把你搓破了。」

  雨不耐烦地说:「那你不会轻点!」小其拿起雨的毛巾,在热水池里涮涮,
再拧干,手按毛巾,在雨洁白如玉的背上一搓,雨疼得一哆嗦,尖叫起来:「哎
呀!小其,你干吗那么用力呀,想搓死谁呀?」小其说:「谁知道你这么娇嫩,
属于豆腐掺屁做成的人物。」

  小其不敢用全力搓了,但口中还是逗着雨:「你,中国员;你,中国人民战
士,搓个澡都怕痛。」又说:「哟,雨姐,别人身上搓下的泥条是黑色的,你身
上的泥条竟是白的!雨姐,你说,要是那个男的能娶到你,还不乐死了?肯定得
一天到晚稀罕不够你。」雨有些恼了:「小丫头,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其的话说到了雨的痛处,自己这样绝色女子,本应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高
傲的,却不幸先后遭到两个貌不起眼的男人抛弃,雨现在心中还痛苦着呢。小其
给雨搓完了背,又来对付雨的屁股。她拍着雨的屁股,夸张地惊叫着:「哦,这
屁股,又大又圆,真恨不得咬几口!」

  说着,真轻轻咬了雨的屁股一口。雨一惊,扭着屁股说:「小丫头,你干啥
呀?」小其逗着雨说:「都说大屁股女人骚,我想尝尝雨姐骚不骚。」小其是个
胖丫头,身高只有1米50多一些,体重却有150斤。但是,她只胖在脸上,
肩上,胸腹等部位,屁股很窄小,对雨的屁股充满好奇和羡慕。

  她借给雨搓屁股之际,手不老实地碰着雨的阴部,还在手指上抹了肥皂,抠
了一下雨的花门。沾了肥皂的手指捅进雨屁眼后,雨屁眼被肥皂沫刺激得就有了
要拉屎的感觉。雨生气了:「小其,你给我老实点,别乱捅咕。」雨觉得被女人
捅咕,比被男人强奸更可耻,她不知道,小其其实是个同性恋!

  小其给雨搓完了身体后,挺诚恳地说:「雨姐,我今天晚上想请你吃饭,你
能赏光吗?」雨不知是计,觉得小其这么小的年龄住独身,可能怪孤独的,想让
她去热闹热闹,就答应了。

  雨答应小其下班后去她的宿舍吃饭,可乐坏了小其,也忙坏了小其。她特意
提前下班去市场买来油、面、肉、菜……好一顿忙乎。

  雨来到小其宿舍时,小其正在电炉子上放了煎锅烙蒙古族馅饼。小其的手艺
都把雨看呆了,一团象棋子儿大小的面团,小其擀开了包上馅烙熟后,就见那馅
饼比一只菜盘子还大了,饼皮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边的馅。小其烙的是两
样馅饼——葱花羊肉馅的和鸡蛋韭菜馅的。

  雨望着薄薄饼皮里透出的绿色韭菜和黄色鸡蛋,早已垂涎了,她吞咽着口水
说:「小其,你有这本事,以后可以开饭店了。」小其笑道:「知道你是馋猫,
我就做最香的东西给你吃。」

  两个女孩吃着馅饼,还喝了几口啤酒。雨说:「真没想到,蒙古族还有这么
好吃的食物,过去我只吃过小包送我的奶豆腐和奶疙瘩,还有他在我们家做的拔
丝奶豆腐。」

  小其说:「你对蒙古族了解太少了。」雨说:「是啊,不过我知道,蒙古族
最盛大的是那达慕。小其,给我讲讲那达慕吧。」望着吃馅饼满口流油的雨,小
其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想即刻把雨扑倒在床上,好好玩她一番,但她还是耐心
地一步一步慢慢引雨上钩,她觉得这样才有意思。研究院只有小其一个未婚女孩
是外地人,因此女子独身宿舍只有她一人住,她有得是时间来作弄雨。

  于是,小其不紧不慢地一边给雨夹着馅饼,一边给雨讲着那达慕。她说:那
达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那达慕是蒙古族
喜爱的传统活动,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传统盛会,也是蒙古族人民欢乐的节日。
它的前身是蒙古族祭敖包,是蒙古民族在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创造和流传下来的
具有独特民族色彩的竞技项目和游艺、体育项目。

  小其特意告诉了雨,蒙古族是个尚武的民族。成吉思汗非常看重培养人的勇
敢、机智、顽强,于是把骑马、射箭、摔跤统称为男儿三艺,作为士兵和民众素
质训练的内容。在那达慕大会上,这男儿三艺也就成为民族体育的主要项目。

  小其逗弄起雨来,她故意提起摔跤:「摔跤比赛是那达慕大会最招人爱看的
了。摔跤手,蒙古语叫布赫沁。他们多是身材魁梧的小伙子,那一个个蒙古小伙
子,壮壮实实,个个都像猛虎,雨姐,你要是见到了布赫沁,保证你都迈不动步
了。」雨笑着打了小其一拳:「你少跟我没正经的!」小其又说:「有时会特请
女摔跤手、小摔跤手比赛呢。」

  「布赫沁上身穿镶有铜钉的卓铎格,下身穿肥大的摔跤裤,脚蹬着布利阿耳
靴,头缠红、蓝、黄三色头巾。穿上这种摔跤服,无论角力怎么激烈,任凭撕、
抓、揪、勾、绊,都不会伤人或扯坏衣服……」雨说:「等等,你说有时候还有
女跤手比赛?哎呀妈呀,女孩子摔跤?多野呀,将来哪个男人敢要啊。」

  小其说:「你以为像你们汉族啊,女孩野一点就没人要?草原上的女孩如果
都像你这样豆腐掺屁做的,那怎么应付狂风暴雪,豺狼猛兽?」雨问:「那你是
不是女跤手?」小其心里在偷着乐:「这可爱的女子到底上钩了!」

  小其说:「我虽然不是女跤手,但是从小就看摔跤赛,怎么说也会几招。雨
姐,你当过,也学过什么招数吧?要不咱们吃完饭试巴试巴?」雨想起自己在前
线被越南背妇俘虏时的狼狈相,摇头说:「我不行,我学过捕俘拳,早已经就着
你的大馅饼吃掉了。」

  吃完饭,雨要帮小其收拾房间,小其说:「我还是教你几招蒙古族跤术吧,
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应该会点防身的本领。」雨心想,也对。于是,她老老实实钻
进了小其的圈套中。就是这样,雨还傻乎乎地和小其开玩笑呢:「那就请师傅指
点弟子一二了。」

  小其脱去毛衣,上身只剩了一件衬衣,结实饱满的大胸脯将衬衣高高撑起。
两个姑娘搭上了手,150斤的小其敦敦实实,自幼长在草原,显示出一种矫捷
的样子。而只有90多斤,娇滴滴的雨在她面前,好似只堪攀折的花枝。小其牢
牢抓着雨,像甩一个幼儿般,轻松地将雨甩来甩去。

  雨被拖带着转了好几圈,她气喘吁吁,尖叫着:「不、不要,小其,你给我
轻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受不了……」小其笑道:「我已经够轻的了。」说完一
松手,雨立不住脚,「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

  她双手捂着脸,娇喘着:「小……小其……你、你……真摔……你、你大姐
呀……」

  小其不容雨起身了,就已扑到了雨身上,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拼命扭动起
来,脸涨得通红,她恼怒道:「小其,你在干什么呀!」小其却不回答,而是扒
掉雨的裤子,揉着雨雪白的大屁股。小其望着雨肥大得十分夸张的屄,心里直纳
闷:「外表看上去这么单薄纤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肥的屄?」她坐在雨的头
上,掰开雨两片屁股,揉着雨的馒头屄。

  雨口中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绷紧了屁股,双腿交叠别在一起,试图以此阻
挠小其对自己屄的侵犯,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更激起小其的欲望。小其
头发有些黄,阴毛也是略显黄色,和雨的乌黑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她揪住雨的
一撮阴毛,往上拉扯,牵动着大阴唇也被揪了起来,雨疼得直哆嗦,大骂小其:
「讨厌!」

  雨的叫骂声,惹得小其对雨更加爱不释手。

  雨虽挣扎着,可小其却分明看到,一滴亮晶晶珍珠般的骚水从雨屄里流了出
来。小其俯下头,贪婪地嗅着雨的臊气,伸出舌头,将那滴骚水卷进口中,「吧
嗒吧嗒!」地细品着滋味。她还用力掰开雨的肥臀,嗅着雨的屁眼。刚洗过澡的
雨,屁眼也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鲜花般醉人。

  小其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蘸了些雨的骚水在手指上,然后将手指插进雨
的屁眼。雨这时已经不叫不闹了,她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任由小其把玩。她缩
紧了菊花门,夹住小其短粗的手指头,小其费了一番劲,才把手指从雨的屎门中
抽出来。抽出手指时,雨还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扭了扭雪白的屁股。

  小其嗅着从雨粪眼中抽出的手指,还真的很臭。

  她心里莫名地一阵冲动:「啊,美女那里边也是臭的呀!」这就更撩得小其
对雨无比喜欢。她伸手从桌子上取过一只刚才吃馅饼时用过的筷子,再度扒开雨
肥腻绵软的白腚,将筷子插入雨的花瓣中。雨呻吟了一声,绷紧了大屁股。小其
将筷子插进了多半截,雨感到了疼痛,叫了起来,身体也好一阵哆嗦。小其便手
下留情,未再将筷子深入。

  雨的骚水已经汹涌起来,她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同胞兼女同事玩。起初感觉
气愤羞耻,她没想到小其会这样混帐,把她骗来蹂躏,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
有这么一个同性恋。尽管小其一直对她很好,但是雨只当这时同事间的友谊,根
本就没多想什么。

  她万没料到,小其竟会对她这么无礼,用强大的武力把她玩了。她起初是抵
触和反感的,并进行了反抗。可是,不久她就感到了说不出的快感,女人被侮辱
和被蹂躏时会兴奋起来,她当俘虏已有过感受,现在,那感觉又回到了她身上。

  小其就那么将筷子插在雨屁眼中,手却捅进了雨水淋淋的阴道中,隔着薄薄
的肉壁,小其的手指和雨大肠中筷子头相互摩擦,雨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热烘烘
的阴精激荡着小其插在雨屄中的手指。

  小其的手指刚从雨屄里抽离出来,就听咕唧一声,一股阴精从雨屄里泉水般
涌了出来。雨浑身抽搐着,将白臀高高撅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其还是头一
次看到女人泄精,她诧异女人屄里竟会流出这么多东西,且会喷涌出来。她忙取
过做馅饼时用过的擀面杖,看准雨的骚穴,「扑!」一声,将擀面杖插进了雨屄
里。

  雨没料到小其会来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把这么粗硬的东西往她嫩屄
里插,一点不顾及她的脸面和感受,她的洞眼一下子被撑圆撑大了,屄像要挣裂
开了一样。插在屁眼中的筷子和捅在屄里的擀面杖隔着阴道嫩壁相顶碰,雨痛苦
到了极点,却又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她啊地大叫一声,身体绷直了出现
僵直性痉挛,白眼翻愣着昏厥过去。

  小其从雨屁眼中抽出筷子,看见筷子头沾满了大粪,接着,一股半稀的粪便
趁势从雨屁眼中被挤带了出来,熏人的臭气在屋里弥漫开来。雨也醒了过来,她
并不知道自己大便失禁了,还在娇滴滴地呻吟着,做出一种骚样。她的屄里仍塞
着擀面杖,将她的屄挤得紧紧的,她却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小其把沾满雨粪便的筷子插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捅着,不一会,小其就开
始淌水了。她又将筷子抽出来,把擀面杖从雨屄里拔出来,由于擀面杖在雨屄里
插得太紧,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把屄里的嫩肉都抽带得翻了出来,雨也再
次痉挛起来。

  小其将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插入自己阴道中,雨娇喘着柔弱地说:「小其啊
呀……你、你……太不是人、人……我、我、我是你、你姐姐……啊……真、真
想不……到……你、你……是这种人……我、我以后怎、怎么、怎么见……见、
见……人啊……」小其紧紧抱着雨,在雨的嫩脸蛋亲着,说道:「雨姐,我实在
太喜欢你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两度失恋的雨倒在小其怀抱中,竟感觉别有一种难言的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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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晚上,雨在自己卧室里回想着被小其搓弄的情景,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的
确有别于挨男人操,但雨却不想深陷下去。被女人抠屄,想一想都令人羞耻,昔
日被越南女人蹂躏那是因为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女俘了?那是身不由己的。可如
今,被自己的女同事玩,那是绝对可耻的。可她又情不自禁地回想着被小其玩时
的那种快乐感受。

  雨的脸发起烧来,为了不再回想的那些,她想干点什么事,分散自己的注意
力。于是,她又操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背心,一针针织起来。织了几针,她停下
来,自己也想不通,织这东西干什么?织给谁呀?原本,这毛背心是想织好了送
给王江的。

  可王江已经不要她了,还织这东西干啥呀?于是,她又想到了陆大立,可大
立又在何方?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骗子,偷了她的心,却又无了踪影。如果自己有
个中意的恋人就好了,她一定会为这个人织一件最漂亮的毛衣,并好生待他一辈
子……

  雨又想到了小包,小包对她倒是很关心的,人也挺好,可惜相貌不济,人也
太矮了,雨怎能甘心一辈子委身武大郎?她不由得想到了可怡的恋人剑终,心里
充满醋意,心想,如果小包能和剑终调换一下该多好……

  雨握着长针发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回家后,她就换上了那条紧腿滑冰
裤。

  她看着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肥美的器官被裤线一分为二,自己看着都喜欢,
更不用说男人们了。可惜,这样的美屄现在却无人要了,只有小其那样的变态女
人来玩弄它!雨好奇地用长针轻轻拨弄了一下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这一拨弄,她
的屄就颤动起来,心里竟感觉一阵空虚,手也停不下来了,便用那长针不停地拨
弄着自己的小屄。不一会,她脸热了,滑冰裤也湿了……

  已是夜半时分,雨还在自慰着,她的母亲已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起夜如
厕。母亲发现雨的卧室还亮着灯,心中纳闷,孩子怎么还不睡?她不放心女儿,
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正专注自慰的雨被母亲吓了一跳,忙停止玩屄,假装织毛背心,心却一个劲
乱跳,腿也阵阵发软,她强作镇静状问母亲:「妈妈,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敲
门就进来?吓死人家了!」

  母亲本来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才进来看一看的,却受到了雨的责备,就有些
生气了:「这是我自己的家,敲什么门?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女儿回答:
「别管我,我在织东西。」雨因为在自慰时被母亲惊扰,现在仍心神不定,说话
语气就粗硬了些。

  这令母亲心中不快,又看到雨在织毛线活,更觉不可思议,她知道女儿已经
被王江抛弃了,自然无法理解雨为何执迷地织着男人的毛背心,难道她疯了?正
处于更年期的母亲被惹火了,她突然发作起来:「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你半夜里
点灯,浪费国家的电,我咋就不能问一声?」母亲一急,将她南方家乡口音带了
出来,于是,那番话听上去就成了:「你半压力点灯,乱费鬼家地电。」

  雨这一时期心情本来就很不好,受到母亲责备,她也一改往日的温顺,顶了
母亲一句:「就你觉悟高!」

  这句话非同小可,雨从来都是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可现在,都快25岁的
她居然以如此态度顶撞母亲,母亲大怒起来:「你、你这像一个员说的话吗?」
失恋的女儿就这样和更年期的母亲在深更半夜吵了起来。

  她们的吵闹声惊醒了张书记和嫩娇,张书记来到雨的卧室时,恰听到雨在顶
撞母亲:「我像不像党员怎么了?我入党又不是经过你批准的。」雨的话噎得母
亲直捂胸口,张书记听了也无法容忍,他最见不得孩子顶撞长辈。于是,他对雨
吼道:「吵什么?半夜三更的,让邻居笑话吗?嫩雨,你咋跟妈妈说话的?家里
人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半夜吵闹!」

  张书记此时如果站在正在争吵的母女角度看问题,也许他就会好言好语哄劝
这对母女了,毕竟现在争吵的两个女人都不十分正常,一个失了恋,又恰在自慰
时受到惊吓,另一个则处于更年期,张书记此时参合进来,正是火上浇油。

  果然,雨对父亲态度也很生硬,她说:「是我要吵的吗?是她没事进来找我
别扭的!」母亲气急败坏嘶喊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滚!」雨也丧失了理
智:「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

  这句话惹怒了张书记,他决不会放任孩子这样顶撞家长。他不敢相信,一向
善解人意,乖巧听话的嫩雨,怎么也成了泼妇。

  他平时就见不得彪彪楞楞的女人,眼下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这样,火冒三丈的
张书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喝令雨向母亲道歉,正在气头上的雨不肯听爸爸
的,忍无可忍的张书记猛地抬起一脚踹向女儿,将雨从床沿踹飞到床尾,雨痛苦
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着:「你……喔……不是……我爸
爸……我……哦……不认识……你呀……」

  张书记听了更加生气,抓住雨的脚踝,一把将她薅过来,抡起大巴掌,朝雨
屁股上噼哩啪啦一顿乱打。张书记五十四岁,当兵出身,年轻时在朝鲜战场与敌
人肉搏,曾用挖战壕的小铁锹砍死过三个韩国兵和一个美国佬,现在身体也很硬
朗。加之每天跑步和打太极拳,因此力大无穷,下手也狠。

  雨哪里禁得起他的大巴掌?早被打得动弹不得了。见丈夫如此毒打女儿,原
本正和女儿生气的母亲居然心痛了,忙喊着嫩娇一起将张书记拉开。

  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挨父亲打,肉体上的痛苦自不必说,更痛苦的是她的
心灵。

  她瘫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是母亲心软了,哄着雨让她不要生气。
张书记也冷静了下来,看着哭泣的女儿,心里也有如刀割,他心中责怪自己下手
太重,一旦打坏了女儿岂不后悔一辈子?可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冷峻。母亲让张书
记出去,她自己哄着雨,直到很久,雨才停止哭泣,低声说:「妈妈,我没事,
你去睡吧。」

  母亲回到张书记身边后,还小声责怪丈夫:「你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看你
那凶狠样,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难道她不是你亲生的,她挨过越南人打,今天
再挨爸爸打,你让她怎么受得了?」张书记当然正在后悔着,可心里也在埋怨老
婆,还不是因为你,否则,我怎么会打自己的女儿?

  第二天,挨了揍的雨觉得无脸见人,她赖在床上很久不起来。母亲这回未敢
贸然闯进她的卧室,而是敲门唤她起来吃饭。她只说:「你们先吃吧。」嫩娇也
来叫过她,雨依旧没起来。父亲放不下面子和架子,没来招呼她。

  雨被踹过的肚子依然胀痛,挨了大巴掌的屁股也火辣辣的。她摸了一下自己
的屁股,感觉是被打肿了。

  待她听到家人依次离开后,方才起床。照镜子发现眼皮红肿着,也顾不得,
草草化了妆。见桌上有留给她的饭菜,便吃了一口去上班。

  在单位她也无精打采,干起什么来丢三忘四的。连同事们都觉奇怪,一向机
灵精神的雨今天是怎么了?霜打了一般。是啊,这么大的人居然挨父亲揍,想一
想都丢人,而且挨揍的间接原因是因为手淫!

  大约九点钟时,有人招唤雨:「小张,有人找你,在研究院门外呢。」雨来
到院门口,却见是邻居马姨正站在收发室外边,脸蛋冻得通红。雨诧异,不知马
姨为什么会到单位来找她。马姨见了雨便满脸堆笑,雨让她进屋暖和暖和,她也
不进去。

  说来说去,雨才听明白,原来,马姨的一个堂弟刚才到马姨家送东西,马姨
觉得她的这个堂弟人不错,且又没有对象,想让他和雨认识一下。并说,她的这
个堂弟眼下就在研究院旁边的绕城运河边等着呢。

  雨听说是马姨的堂弟,心里先就画了个问号:「难道她想介绍个老头给我?
我真的只能找老头了吗?」雨便问马姨堂弟的情况,马姨说他的这个堂弟年龄的
确大了些,今年37岁,但是很有才干,经常出国。并说:「他长得年轻,看起
来也就三十出头,干净利索……」也是马姨再三撺掇,加上雨的满心好奇,她便
跟马姨来到绕城河边。在河畔小树林里,雨就同马永历见了面。

  雨看马永历,并不像马姨描述的那样所谓长得年轻,他看上去反而显得比实
际年龄还大,像四十来岁的人。身高约一米七二、三左右,挺单薄的文弱的。见
面后,雨并没和他多交谈,却告诉马姨:「阿姨,我还要回去上班,先走了。」
雨说完这话,发现马永历眼中透着一种失落的神情。

  马姨送雨往单位走,边走边问雨的态度,雨实在不想跟这个半大老头处什么
对象,可她又不愿伤害马姨,便说:「阿姨,这事过几天再说吧。」然后和马姨
分了手。

  午饭时,雨先后受到小其和小包的邀请,小其想让雨吃完饭后再去她的宿舍
玩,小包则请雨下午去游泳馆游泳。原来,财会室每人分了两张游泳票,小其不
去游,把票给了小包。

  小其之所以不去游泳了,是想留在宿舍好好玩一玩雨。她没想到小包也惦着
雨,并利用了她的游泳票勾引雨。尽管昨日雨被小其玩得高潮迭起,那种快感既
强烈,又新奇刺激,可雨不愿陷进去,她天生反感同性恋。思来想去,雨拒绝了
小其,并答应和小包去游泳。雨天生喜欢水,虽说她不会游泳,可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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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下午,雨和小包来到游泳馆,没想到在这里雨看见了她的梦中情人之一——
剑终。剑终当然是和他的女友可怡一起来的。看着风度翩翩的剑终,再看自己身
边的小包,雨觉无地自容。可怡自豪地挽着剑终的胳膊,高傲地和雨打着招呼:
「啊,嫩雨,你们一起来的呀!今天来游泳的人都是成双配对啊,哈哈!」雨知
道可怡在嘲笑她,却又无力回击。

  可怡是运动健将,剑终也会水,他们双双游到深水区,如戏水的鸳鸯,在那
里追逐嬉闹,幸福写满他们青春的面庞。可怜雨和小包都属旱鸭子,小包只敢在
浅水区瞎扑腾,雨站在水中心里只感到空虚,她确实吃可怡的醋了。小包凑过来
拉住雨的手说:「雨姐,我们一起学游泳吧。」

  说着,趁机来搂雨的腰,并把手下滑到雨的屁股上。雨的屁股昨日被父亲打
过,浸在水里还很疼,加之心情不好,小包不合时宜地要摸她屁股,雨就格外敏
感,也格外反感。她推开小包,没好气地说:「你想干什么?动手动脚的,讨厌
啊!」小包第一次被雨喝斥,吓得赶紧放开了雨,他没想到雨发怒时这么厉害。

  雨觉得这一下午玩得很没意思,关键就在于自己身边不是剑终那样的美男,
而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包。她闷闷不乐地离开游泳馆,想到昨夜和母亲吵,挨父
亲打,雨连家也不想回。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小其当然欢迎她去宿舍,可她
能去那里吗?

  雨在家门外徘徊着,却见马姨出现在楼门洞里,马姨说:「小雨呀,姨等你
好半天了,想跟你聊聊。」便不由分说,把雨拉进了她家。

  在马姨家里,马姨又是削苹果,又是剥糖纸。她让雨坐下,然后拉着雨的手
说:「小嫩雨呀,姨知道你是我们家属院里最漂亮最文静的女孩,我也看得出你
对我堂弟不太中意,可是你如果了解了他,也许会改变看法呢。」马姨离休前曾
经在市委党校工作,善于做思想证至工作,她喋喋不休绘声绘色地赞起她的堂弟
来……

  据马姨说,她堂弟马永历念大学时是高材生,现在工作单位是摄影器材厂,
任副厂长,还是总工程师。年龄的确偏大些,但相貌年轻,最主要的是心眼好,
懂得体贴人,而且收入多。他在文革期间曾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妻子为此和他离
婚,并改了嫁,所以没有孩子。

  1979年落实政策平反后,厂里给了他两处住房,用麻袋往家里背钱。要
是能和他过一辈子,真是享不尽荣华富贵……因此,马姨劝雨在和马永历好好谈
谈。

  马姨说了这么许多,雨毫不动心。但是当马姨提起马永历有两处住房时,雨
还是心动了。最近,父亲单位虽然又将分给她家一间住房,但是,毕竟房子尚未
到手,何况即使分下来,爸妈也未必马上就能把房子给她。而她在家中又与父母
关系紧张,加上一些邻居的白眼,使她感到不自在,加之她还需要个安静的环境
学习业大课程,便同意次日再和马永历见一面。

  这是1月6日,雨在马姨家又跟马永历见了面。老马竟送了雨一件美国的羊
绒围巾,十分漂亮,手感柔软。同时老马告诉雨,无论雨是否答应和他相处,都
可以随时使用他的两处住房中的任何一套。雨见老马如此诚恳,便同意先去看看
他的住房。

  中午时,雨去了老马的一处距离研究院较近的住房,从那里到研究院骑自行
车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那是一室一小厅的房间,总计也不到20平米,但
是挺干净。屋里有一张单人木床和一张小书桌,还有一把椅子。老马说:「在这
里学习绝对没人打扰,你可以安心学习。」

  「早上晚上的,我就可以给你送饭。」雨对这套住处很满意,便同意暂时搬
来住。但却对老马提出几点要求,老马可以早上晚上来给她送饭,但绝不能多逗
留,更不可留住在这里……老马满口答应,下午,他帮雨搬来行李,便很有礼貌
地离开了。

  在老马家的这套小屋里,雨在灯光下继续织着那件毛背心,由于无人干扰,
很快她就织完了毛背心,雨本来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嘛。

  第二天,雨将毛背心送给了小包,小包竟然激动得干嘎吧嘴却说不出话来。
无人时,他把毛背心贴在脸上,吻了又吻,觉得那上面充满了雨的体香。

  这天下班后,雨没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老马的房子里。她在那里静静地看
着书,觉得这样很好。晚上,老马来了,送来了一饭盒烧麦。老马说烧卖还热乎
着呢,让她趁热吃。雨吃了一口,是牛肉馅的。老马说:「我是假回回,就是不
吃猪肉的汉人,你不介意吃牛肉吧?」

  雨笑了笑说:「没关系,就算你是真回民,我们也要讲民族团结嘛。」老马
果然没敢久留,雨吃完饭后,老马连饭盒都没敢在这里洗刷,装起空饭盒就匆匆
离去了。

  次日傍晚,老马又来送饭。雨吃完了饭,老马收拾了桌子又要离开。

  雨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说:「既然没事,就坐一会儿,聊几句再走吧。」于
是,老马就规规矩矩坐在了椅子上,而雨则坐在床上,他们谈了起来。老马说,
1965年,只有17岁的他被保送上了大学。

  没想到1971年的时候,他只因说了一句革委会就是割尾巴的会就被打成
了现行反革命,新婚妻子也因此离开了他。他在摄影器材厂,接受工人阶级监督
劳动。1979年平反,他对厂里的技术设备进行了一系列革新改造,获得过国
家级奖励,因此,去年被提为副厂长。但他自从和前妻离婚后,一直未再成家。

  听了老马介绍,雨问道:「你们厂规模也不算小,女职工一定不少,你又是
领导班子成员,为什么不再找一个?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老马望着雨说:
「因为……因为厂里没合适的。」雨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厂,难道就没
有你相中的?」老马坚定地说:「如果有一个能赶上你的,我早就结婚了!」雨
脸红了:「看不出,你还挺会说好听的。」

  其实,只有老马自己最清楚,文革中,他肉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严重伤害,他
阳萎了。

  平反后,他也相继找过几个女人,可惜那些女人知道他和太监差不多后,就
都和他吹了。几天前,在他的堂姐马姨家,马姨向他提到了雨。马姨对雨的情况
了解得相当清楚,于是,老马知道了雨是被人强奸过的姑娘,搞了两个对象都因
为这事黄了。

  他看见雨时,的确惊讶于雨的美貌,甚至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下身居然有了些
许反应。

  他想,这姑娘虽然是美女,却是被毁了的花朵,配自己这样一个假太监,应
该不会有太多麻烦……

  果然,雨也向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讲了自己被俘后遭受强奸的事情。也讲
了自己曾谈过两个对象,都因为她不是处女而黄了……

  说到伤心处,雨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老马安慰着雨,轻轻抚着她的乌黑
秀发,意外的是,他下身有了明显的反应。

  雨在老马的房子里已经住了三个晚上,当然研究院无人知道雨住在那里,小
包依旧在打着雨的主意。这天中午,小包请雨帮助他打扫宿舍,雨也没拒绝他。

  奇怪的是,雨随小包来到他的宿舍,同宿舍的其他年轻职工居然一个个声称
有事,都先后离开了屋子。男人的宿舍当然乱七八糟的,雨帮助小包刷了地,擦
了桌椅和床头,把物件一一归理了……

  她发现小包的床上有一张破报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小包——张嫩雨几个字,
雨红着脸问小包:「这是怎么回事?谁写的?」

  小包脸也红了,支支吾吾道:「是……是别人……乱开玩笑。」雨嗔怒道:
「你们真无聊!」雨身上的香味阵阵袭来,干活时,小包的身子几次碰到了雨温
软的躯体,每次相碰,他的心都要狂跳一阵。

  终于,雨干完了活,笑眯眯地对小包说:「好了,破屋子收拾完了,以后要
好好保持卫生,我得走了。」这时,小包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想,如果错
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不会再有了。

  于是,他突然放开胆量,猛地搂住了雨,在雨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急促
地喘着说:「雨姐……我……喜欢死你了!」

  雨一把推开他,严厉地说:「小包,你干什么?」小包一下子蔫了,低下头
默不作声。雨的声音放缓了些说:「小包,我是你姐,你不可以对我这样。」然
后走了。小包觉得天都塌了,他想自己以后可能永远得不到雨了,于是,头撞着
门框,哭了起来。

  惦着雨的不仅有小包,更有老马。

  昨天,在雨面前,老马下身有了明显反应,他心里又惊又喜。长期以来,他
的生殖器成了废物,死气沉沉,蔫蔫巴巴的,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是真正的男人
了。没想到昨天那物件硬得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难道那个废物死灰复燃了?他
想在雨身上试一试,可是,怎么找机会呢?

  晚上,老马又来了。这回他没带饭,而是买了刀鱼、青菜、豆腐……在厨房
里现烧菜。他忙乎了半天,做了几样菜,还开了一瓶啤酒。他们一起吃的饭,雨
边吃边赞道:「嗯,你的手艺很好啊,菜做得挺不错。」老马说:「那我以后经
常做菜给你吃。」

  饭后,雨要洗碗,老马不让,他把雨从水池边推开,手碰到了雨柔软纤弱的
肩背,老马的下身有了比昨日更猛烈的反应,鸡巴都硬挺了起来,心中也有了冲
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身上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动雨
的时候。

  老马洗了碗收拾房间后,雨挺不好意思,说自己真不习惯这么被人伺候。她
又留下老马,二人聊了一会,话题无非是电影了,流行歌曲什么的。直到很晚,
雨才说:「你是不是该走了?」老马也只好告辞。

  老马离开雨回到家后,竟然手淫了,而且撸硬了阴茎。对他来说,这是个奇
迹,他兴奋得一夜未眠。

  次日,老马请雨看电影,是一部印度片。看完电影,天色已晚,老马请雨在
饭店吃饭后,送雨回住处。白天下过雪,路很滑,快要走到住所门口时,老马一
个不留神,脚踩在结了冰的马路牙子上,脚一崴,摔个仰八叉。

  雨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拉起来。一看,老马的手蹭破皮了,鲜血直流。雨
还真有点心疼了,动了恻隐之心,让老马进了屋。雨用自己的手绢给老马包上伤
口。她在处理老马伤口时,老马感到心里暖暖的,又痒痒的,心说,这样的女孩
当我媳妇,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他不想走了,只想和雨在一起。巧的是,他的脚也崴伤了,他让雨看他的脚
踝,真的红肿起来。老马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夸张地呲牙咧嘴,嘴里抽着冷气,
似乎疼的无法忍受。他说:「小张,我,实在走不动了,一动弹就疼得要命。」

  雨说:「那怎么办?要不,你留下来,我回自己家去住。」老马一听急了,
心想,你回自己家去,那我留下来干屁?于是说道:「这么晚了,天黑路滑,快
过春节了,街上不安全,一个人回家,万一出了事,我不是要后悔一辈子?我的
脚伤成这样,也没办法送你。」雨的胆量本来就不大,被老马一吓唬,她就犹豫
起来。老马趁热打铁:「这样吧,我打地铺,你睡床上,我保证不碰你。」

  雨见老马态度诚恳,感觉他又是个老实本分之人,就同意了。不过她警告老
马:「你说话必须算话,否则我以后永远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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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夜深了,躺在地铺上的老马哪里睡得着?身旁就有床,床上就睡着个绝色佳
人。

  可是他却有床不能上,美女不能搂,这才叫煎熬呢!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阳
痿,也就罢了。可是听着雨轻柔的呼吸声,嗅着她的阵阵芬芳,他那曾长期不中
用的家什竟也雄赳赳地支楞了起来。

  屌虽硬了,但老马心里却越发没底,毕竟那物件尚未经过实践检验呢。不知
真正碰到女性肉体时,这玩意儿会不会临阵退缩。

  老马的心越跳越剧烈,他鼓励着自己:「冲啊,哪怕她生气,哪怕她从此离
开自己,也要在她身上一试身手,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他决定铤而走险。于是,老马屏住气,蹑手蹑脚上了床,轻轻钻进被窝。他
抚摸着雨细腻光滑的玉体,由于过分紧张,他一个劲颤抖着,阳具也蔫了下来。
可是当他的手落在雨绵软的大屁股上时,那根棍又渐渐硬了起来。他悄悄地脱着
雨的内裤,警觉的雨便醒了过来。

  醒来的雨感觉有一股她不喜欢的气息袭到她的后脖颈上,同时,她觉察到老
马正搂着她,往下脱她的内裤。雨明白了,老马可耻地暴露出了流氓本色。雨骂
着:「骗子!说话不算话,还不如狗叫唤呢,滚下去!」然后转过身来,拼命推
着,蹬踹着老马。

  事已至此,老马也豁出去了,他搂紧了雨,在雨脸上胡乱吻着,手用力扳着
雨柔若无骨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内裤抠雨屄。雨屁股往后拱著,拼命扭動,以阻
止老馬摳她的屄。

  老马虽瘦弱,但雨也远不是他的对手。反抗了一会,她就娇喘嘘嘘,瘫软如
泥,内裤也被老马扒了下来。老马这会儿毫无遮挡地抠着雨的屄,她想把老马的
手拽开,可拽不动。

  雨的抗争,竟刺激得老马鸡巴硬了起来,他发现雨屄也湿了,便不由分说,
按住雨,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踡起腿想蹬开老马,老马一用力,就把她的双腿
压了下去。她又挺了挺肚子,没挺动,却把老马刺激得更加兴奋。老马的鸡巴在
雨下边乱顶乱撞,当然,开始时,吃的是闭门羹。

  可这么冲撞了一会,鸡巴不但没蔫,反而更加硬了,而雨屄也被顶得更加湿
润滑溜起来。终于,老马的鸡巴一鼓作气冲入了雨的阴道!雨啊呀叫了一声,老
马也高兴地叫了起来:「啊,我的小……小嫩雨……小乖宝宝……你……你……
真好……」他把雨搂得更紧了,胸在雨乳房上蹭着,狂吻着雨,鸡巴在雨肥美的
屄里一顿狂插,直到一大股精液夺门而出……

  老马兴奋异常,感觉自己像生了翅膀要飞起来一样,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
晚啊!十多年了,他终于在一个女人体内射了精!长期以来,老马中药西药小偏
方吃了又吃,什么男宝、六味地黄丸、牛鞭、驴鞭、狗鞭、海马、人参、党参、
淫羊藿……花了不少钱,可鸡巴依旧软爬爬,蔫巴巴的。

  没想到可爱的嫩雨竟治好了他的痼疾,从此,他可以昂首挺胸做一个正常男
人了!

  雨那雪白柔弱丰腴绵软的玉体,就是最佳良药。老马激动得热泪夺眶而出,
射完精的他哭泣着,仍伏在雨身上,咬着雨的耳朵轻声说:「我的好嫩雨,我的
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我要让你永远幸福,永远快乐。啊,我的小亲亲,我的
心肝小宝贝嫩雨哟……」

  老马如愿以偿了,可是雨也在流泪,老马不知道,他这一夜强行操了雨,给
雨造成了何等伤害。尽管雨当时被老马哄得认了命,可是从此后,雨就成了一个
视性交为儿戏的骚货!

  过去她还洁身自爱着,不肯随意委身哪个男人。可是今夜,连老马这样的老
男人都轻松随便地操了她,她还有必要自珍自爱吗?她为谁守节?为老马笑话!

  雨让老马睡在了自己身边。天快亮时,老马居然再度勃起,又操了雨一次,
真是十年不鸣,一鸣惊人!阳痿久矣的他刚刚痊愈,就能一夜两行房事。虽然疲
劳了些,但更多的是幸福与快乐。

  第二天,雨在中午下班时遇见了小包。小包看见雨有些不好意思,企图扭头
回避雨,原因是昨天在他的宿舍里对雨动手动脚,挨了雨的训斥,这使他有点怕
见到雨了,可他又十分想念雨。雨见小包想躲开她,觉得好笑,便招呼道:「小
包!」听到雨叫他,小包立刻停了下来。

  雨笑着问:「小包啊,怎么见了我就想躲开?我吃人吗?」小包支支吾吾地
说:「没……没有啊,谁……谁躲你了。」雨拍了小包肩膀一下:「走,到你们
宿舍坐一会去,行吗?」小包惊喜地望着雨:「这……咋不行呢?走吧。」

  小包喜从天降,他哪里知道,昨夜雨被老马连操两次,她已经决定破罐子破
摔了。小马虽然长得不济,但毕竟比老马年轻,她能给老马操,为什么就不能给
小包摸?她知道小包非常喜欢她。

  来到小包的宿舍,其他人见了,又像上次一样,纷纷躲了出去。

  雨明知故问道:「他们干吗都走了?」小包低了头,羞答答地说:「这个,
嗯……那个啥……雨姐,你坐呀,坐我床上好了……」

  雨走到小包床边,刚想坐下,小包却慌里慌张抢先一步,拾起放在枕头旁的
一叠信纸,卷起来想往裤兜里塞。雨问:「是什么呀,把你紧张成那样?该不是
写给那个女孩的情书吧?」小包更加语无伦次了:「不、不是……雨姐……那啥
啊……你别客气,快坐呀。」

  雨笑嘻嘻地伸出手来:「拿来,我要看!」小包摇着头:「不,雨姐,你看
那玩意儿干啥。」雨一板脸:「不给我看,我今后就永远不理你了。」

  小包无奈,便硬着头皮,一手捂着脸,一手把信纸递给雨。雨接过信纸,竟
然看到,第一页满篇写得居然全是嫩雨嫩雨嫩雨……雨心里有几分得意,又有几
分感动,她没想到小包会对她这么一往情深。雨撕下那页信纸说:「这个,我永
远保存了。」

  小包怔怔地看着雨,不知雨是什么意思。雨突然伸出双臂,搂住了小包的脖
子,轻声叫道:「小包……」小包一下子懵了,随即,心似乎都被融化了,觉得
无比温暖。他万没料到,雨会如此主动,一股激流勇遍全身,他也一把搂住了雨
的蜂腰,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这是他多少次在梦中所见的情形啊!今天,一
切都成为了现实。

  他的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掀起她的衬衣,在雨光滑细腻的脊背上摩挲着……
今天,他不必再像做贼一般,找什么借口碰雨一下或摸她一把了,他可以放心大
胆随心所欲在心爱的人身上肆意乱摸了!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应该感谢一个人,那人就是马永历。小包不知道,雨
已经不是他眼中那个高不可攀的美女了,更不是那个曾经坚强的女兵了。从今天
早上起,或者说从昨天半夜起,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随便放荡淫骚的贱货了。她
已经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了。

  小包又把雨身子转过去,然后,双手用力抓住雨的乳房。这小子从来没玩过
女人,所以,他抓雨乳房时,就不管个轻重,下手特别用力,况且雨乳房小,他
觉得抓起来不太过瘾,便把雨的乳房紧握在手里,咬牙狠掐。

  雨哎呀叫了一声,疼得浑身抽搐,酥手打着小包,带着哭音叫道:「该死的
坏蛋,你轻点,一点也不知道温柔。」小包发觉雨生气了,便放开了她的乳房。
撩起衣裳一看,雨雪白的乳房已经被他的粗手抓出了无数血道子。雨疼得咝咝啦
啦地抽着气,眼中噙着泪水。小包也心痛了,忙轻轻抚着雨的小乳房。他坐在床
上,把雨抱到自己腿上,隔着裤子,揉着雨隆起的阴阜。

  正是隆冬,雨穿了衬裤毛裤,这又使小包感到不解馋,便将雨屄一大把全抓
在手中,用力掐起来。雨又疼得叫出声来,头拼命向后仰去。她的小粉拳锤打着
小包的后背,娇喘着说:「小包……你、你……恨雨姐吗……你……怎么……像
跟……我……有仇啊……弄得我……疼呀!」

  小包吓得赶紧松了手,把雨抱起来,往她屄上吹了一口气,又轻揉一阵说:
「对不起,雨姐,我……最疼你了,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永远的惟一的喜欢的女
人。」小包的话,还真令雨感动了,她轻声问:「你说的是真话吗?」

  小包说:「有半句假话就让雷劈死我!」然后,把手伸进雨的裤子里,抚摸
起她的肚子来。这回他觉得很爽,因为手摸在雨的肌肤上,那么光滑柔软肥嫩,
雨也一个劲往上挺着,迎合着他的手,发出了呻吟声。

  小包欢欣鼓舞,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雨被小包放倒在床上,小包俯下了身,嗅着心爱人的屄,尽管隔着好几层裤
子,那淫秽骚气还是强烈地刺激着小包的鼻子,这骚味是那么具有诱惑力,小包
原本已经硬了的鸡巴,又挑了几下,加倍膨胀起来。他解开雨的裤带,把雨裤子
往下一褪,雪白的肚皮晃花了他的眼睛,黑色的丛林令他惊讶,他从没见过这么
白嫩的肌肤,也不知道原来女人这里也是长着毛的。

  雨哼哼唧唧扭动着胴体,小包过去最垂涎的就是雨的屁股,每当看到雨时,
他都要盯着雨美丽诱人的大屁股,可惜,那时雨的屁股是被裤子包裹着的。

  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雨光着的屁股了。小包把雨的身体翻过来,
哦,那白嫩浑圆的大屁股真令人陶醉。更有肥厚的骚屄,鼓溜溜的,中间有一道
裂缝,微微张开着,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嫩肉。

  小包揉着雨的屁股,比他想象的还要暄乎,掰开屁股裂缝,他看到了美丽的
菊花,凑近深色的屁眼闻着,是他非常喜欢,激起他无限情欲的气味。一条细细
的溪流从雨屄里淌了出来,润湿了阴毛,小包惊呆了,他以为雨出了什么事,他
从不知道,女人屄里会淌出水来。他摸了一些骚水凑在鼻子前吻吻,浑身顿时都
酥了……

  小包解开自己的裤带,准备掏出鸡巴了,没想到出事了,小其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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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骚情嫩雨


                (一)

  下午,单位凡是见过雨的人,都觉得她怪怪的,看她脸色红扑扑的,眼中透
着勾人魂魄的神态,说话声音也娇滴滴发着贱。

  人们当然不知道,她是中午被小包搓弄出了情欲,可又没能宣泄出去,这会
儿正发着骚呢。

  中午时,雨正被小包玩弄,小其贸然闯入,打断了他们正浓的兴致。当时,
小包吓得脸都白了,雨虽然强作镇静,其实心也在咚咚乱跳。小其看见了雨的大
白屁股,也看见了小包正在解裤带,她当时既震惊又愤怒,她无法忍受雨被别人
玩,自从那天在她宿舍吃完馅饼揉搓了雨之后,小其就视雨为自己的情侣。

  她原本是来这里借扑克的,没想到看见了雨和小包的丑态。

  她骂了一句:「流氓、婊子啊!」就怒冲冲的扭头离去。雨和小包也因为害
怕,草草收场。但是,雨被刺激出的欲火却无法熄灭。

  小其、小包以及雨,这三个年轻人在这个冬日的下午,心绪都不安宁。

  小其大发着醋意,看什么都不顺眼,她眼前时时浮现着雨的肥大白臀,还有
小包解裤带的情形。她也会想起那日吃完馅饼后,她和雨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那擀面杖插在雨屄里,使雨的肥屄显得那么好看,她多么渴望和雨再来那么
一次啊。可是,她现在明显看出,雨在故意躲避她,却和小包越走越近。她现在
恨透了小包,尽管小包和她是同族同胞,她早就看出来了,小包在打雨的主意。
原本她并未将小包放在心上,那个小矮子,似雨那样漂亮的姑娘,怎会喜欢他?

  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她恨雨,为什么那么骚,见了男人就脱
裤子,连小包那样的人都能把她弄上床。

  她更恨小包,这个其貌不扬的丑陋家伙,夺走了她的最爱——雨。她希望雨
能成为自己的玩物。于是,整个一下午,小其的心气一直不顺,动不动就发火,
还莫名其妙地和可怡吵了一架。

  小包这个下午心里也乱乱的,他始终都在回味雨那暄软的大白屁股,他蘸过
雨屄流出骚水的手,一直都有一种滑溜溜的感觉。他时不时闻一闻摸过雨的手,
似乎还能闻到雨那醉人的淫骚气息,他就觉得这只手是他全身最幸福的部位。

  小包也在怨恨着小其,更确切说,是痛恨着小其!这个半男不女的疯丫头,
打断了他与雨姐的好事。下午,他几次情不自禁地来到院办公室走廊里,雨在这
里办公,他希望能在走廊里遇到雨。

  可是,他始终都未能见到心上人。雨的办公间门关着,她和办公室主任老狄
是同一个办公间。小包有几次忍不住想敲门进去,可他没敢那么做,他有点怕老
狄。老狄这家伙在院里属于实权派人物,连院长和书记都敬他几分。

  有一次,小包正盯在门口看着,门却开了,老狄走了出来。小包刚想探头往
门里窥,老狄又把门带上了,他挺纳闷地看了小包一眼,问道:「你有事吗?」
小包吞吞吐吐地说:「哦……我……嘿嘿,没事。」老狄皱了一下眉头说:「没
事你在这里东张西望什么?工作期间不要到处乱窜。」小包不敢得罪老狄,只好
悻悻地走了。

  下班后,小包又跑到院门口的收发室,假装看着报纸,却眼巴巴地看着办公
楼。

  他在等待着雨的出来,然后送雨回家,对她说一些刚从小说上学来的情话。
瞅了又瞅,等了又等,连吃饭时间都错过了,可还是没看到雨那诱人的身影。

  打更老头觉得奇怪,问小包:「你今天咋地了?怎么不回宿舍?」小包撒谎
掉屁道:「没事,看看报纸,关心国家大事嘛。」

  天早已黑了,他越来越担心雨:「她该不会出啥事吧?天都这么黑了,她为
啥还不出来?」直盯了办公楼一个多小时,他甚至准备放弃了,要回宿舍了,却
见雨和老狄双双出来,二人取了自行车一起走了。小包有心拦住雨,跟她打声招
呼或送她回家,可是雨骑车骑得很快,另外,老狄在雨身边,小包不敢造次。他
就那么扒着收发室的窗口,目送心上人离去,心里好一阵酸痛。

  雨为何这么晚才离开单位?为何与老狄同时离开?原来,这一下午,雨心里
也乱着,被小包玩出的性欲无处发泄,久久不能消退,身子就渴望被哪个男人碰
一碰。当她把写完的部门工作总结递交给老狄时,小胸脯就有意无意地碰到了老
狄的肩膀。老狄当时坐在办公椅上。这一碰,雨就觉得奶子酥酥痒,身子一阵骚
动。而老狄被雨碰一下,浑身也酥麻起来。

  这份部门年终工作总结是老狄安排雨写的,他装模作样看了一会,然后故意
指着一个地方说:「小张啊,你来看,这段文字我们是不是应该改一下?」雨凑
过来问:「哪一段?」老狄指着材料说:「你看,就这……」雨就凑得更近了,
胸再次碰到了老狄的肩。不仅胸,连软软的小肚子都挨到了老狄身上。老狄强作
镇定说:「你看,我们把『工作安排』四个字改成『工作计划』是不是更好?」

  雨朝老狄甜甜地一笑:「主任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一笑,笑得老狄心
都醉了。雨伸手去拿工作总结,可工作总结依旧在老狄手,雨身子就与老狄挨得
更紧密了。老狄哦地叫了一声,抓住了雨的手。雨轻声道:「狄主任,不要。」
她想把手抽出来,可老狄却一扭身子,抱住了雨的小细腰……

  老狄今年45岁,整整大了雨二十岁,干这种事情,要比生牤子小包经验丰
富得多。他早已看出,雨今天下午骚劲十足,更何况他关心雨久矣。自从雨来到
研究院任办公室干事兼团委书记,老狄就被雨漂亮的相貌和优雅的举止迷住了。
他一直在打雨的主意,早就想找机会操雨了。

  可是身为主任,他必须注意自己的形象,况且雨一直对他敬而远之,他又知
道雨的父亲与院长关系很铁,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想法是,留得青山在,不
怕没柴烧,好饭不怕晚。只要雨还在院办公室,他就有机会让她就范。他没想到
机会来得这么快,雨那弹性十足的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他,他就是木头,也
会被焚起欲火了。

  当雨被老狄搂住时,她还装模作样地扭动挣扎几下,当然没能挣动。于是,
她就势瘫倒在老狄怀中。老狄粗糙的大脸蹭着雨柔嫩的小脸,短硬的胡茬子将雨
粉白的脸皮扎得生疼,雨哼哼着,柔声细气地呻吟着说:「主任,你坏……」老
狄被撩得更加喜欢雨了。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硬鸡巴,把雨的小手放在自己鸡
巴上。

  雨的手是那么柔软,捂住他的鸡巴,轻轻揉着,小声问:「主任……这……
是什么……这、这么……硬啊……」老狄吻着雨说:「你猜。」雨扭着屁股撒着
娇:「嗯……不猜,你告诉我。」老狄手伸进雨衣服里,手指头沿着雨的奶头轻
轻划着,说:「给你讲个故事吧。」雨说:「好啊,我爱听故事。」

  于是,老狄就讲道:「从前,有三个小姑娘在一起讨论鸡巴是什么,并且打
赌,谁说对了,每人就要给她三升豆子。第一个姑娘说,鸡巴就是一根筋;第二
个姑娘说,不对,鸡巴是软骨;第三个姑娘说,你们都错了,鸡巴是一块肉……
你们的答案都不对,让我告诉你们吧,鸡巴是根筋,软骨在中心,顶头有块肉,
哈哈,你们一人给我三升豆。」

  老狄刚讲完,雨就咯咯笑得上不接下气了,她就一边摆弄着老狄的鸡巴说:
「主任,你真黄。」老狄手探进雨裤子里,摸一把雨的屄,他既惊讶于雨屄的肥
软,更惊讶雨屄竟流出这么多骚水,简直如大河决堤,他想象不到,一个姑娘,
才和自己亲热这么一会,就会湿成这样,于是,他按着雨的阴蒂说:「我真黄,
你真骚!」

  雨又扭了一下屁股,娇嗔道:「你骂人家……不、不让你碰我了……」老狄
忙哄雨道:「好小张,我不骂你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姑娘!」雨这才笑了一下。
老狄把雨抱到办公桌上,脱光了雨的裤子。研究院暖气烧得很热,都烫手,因此
屋里也十分暖和,再加上雨一直被玩弄着,浑身发热,被脱去裤子的雨并不感到
冷。

  老狄先是用手指轻轻在雨肚脐眼四周划着圈,雨被划得不停地喘息,身体抖
动着。划着划着,老狄的手指逐渐下移,划到了雨的耻骨处,雨的反应更加强烈
了。老狄从笔筒里取出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雨的阴道,手则在雨屄四周继续划
圈,雨简直要被折腾死了,她呻吟着低嚎着,骚水流满了桌子,阴毛都湿成一缕
一缕的了。

  老狄从笔筒里又取出三根钢笔,全插进了雨屄里,这样,雨屄里就被塞进了
四支钢笔。雨哆嗦着,屄夹紧了钢笔管,一个劲抽动着。老狄把钢笔管拔出来,
雨不情愿地扭了扭屁股,娇声说:「我要……」老狄说一声:「给你!」就把一
根手指插进了雨屄。雨用力夹紧他的手指唉呀唉呀地呻吟着,老狄又把另一根手
指也插了进去,两只手指在雨屄里抠着嫩肉,时不时抽插几下……

  雨的脸已经涨得紫红,眼光迷离着,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

  老狄看雨的骚样,简直可爱极了。他突然有了个奇妙的想法,于是,一只手
捅着雨屄,另一只手拿起电话,想了想,拨通了院汽车库的号码。老狄平时经常
和汽车库、食堂、锅炉房等部门打交道,这些地方的电话号他再熟悉不过了。电
话拨通了,他把话筒放在雨屄前,继续捅着雨屄。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喂、喂。」老狄忍住笑,加快抠屄频率,
只听雨屄发出响亮的噗叽噗叽声音,雨的呻吟声也传过来。电话那端便没有声音
了,可能接电话的人也听到了这动静,过了一会,电话那端的人才粗鲁地骂了一
句:「什么他妈的破屄声音。」然后只听咔嗒一声,那边把电话撂下了。雨喘着
说:「你……真、真是……老、老、老……」

  老狄拔出手指,低头舔着雨屄问:「老什么呀?」雨喘了半天,终于说出了
最后一句:「老流氓!」

  老狄哈哈笑了:「刚才那小子说『什么破屄声音』,说得对呀,他听到的可
不就是破屄发出的声音?」

  雨剧烈地扭动着肥大的屁股说:「嗯……你又骂我……我不跟你玩了……」
老狄便又哄雨:「不要闹,好小张,不是破屄,是好屄,美屄,香屄,甜屄。」

  老狄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又从笔筒里取出毛笔,用笔籇在雨米粒状的阴蒂上
轻轻刷着,快雨就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大股阴精从屄里喷出来,溅了老狄一脸。
老狄虽然45岁了,可他却是第一次见识女人泄精。过去他听人说过女人也会射
精,以为那是胡说八道呢,今日居然眼见为实,他不由得欢喜万分,一个劲赞美
着雨:「小张,你真是一个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

  他把毛笔的毛蘸上墨汁,将雨的大阴唇和屁眼都涂成了黑色,雨娇滴滴道:
「你好坏,把人家那里涂黑了,人家裤子蹭脏了怎么办?」老狄笑道:「好,我
给你擦干净。」说完,从脸盆架上取过一只破抹布,用脸盆里的水浸湿了,把雨
屄和屁眼擦净。抹布很凉,擦在雨屁股上,雨直哆嗦。

  老狄玩够了雨,便把雨从桌上拖下来,然后,将雨上身按在桌上,鸡巴对准
雨屁股,从后边扑哧一声,插进雨屄,雨就顿时啊地一声,狠狠夹住了老狄的鸡
巴……

  此时此刻,深爱着雨的小包,正在办公室走廊里徘徊,他正关切着雨,期待
能够见到心上人。老狄刚操完雨从屋里出来时,就看见了小包……

  老狄上完便所,回到办公室里,插上门,轻声告诉雨:「刚才我出去时,看
见那个矮胖子小包在外边鬼头鬼脑地溜达着呢,让我把他训跑了。」雨听到小包
二字,心里还真咯噔一下,她知道小包是为她而来,小包如此多情,还是令雨感
动不已,她想,恐怕今后也只有小包才能和自己过一辈子。

  至于这个老狄,顶多是情人而已。她心里就觉得怪对不起小包的,人家在外
边关心着自己,自己却在这里和一个中年男人寻欢作乐。

  但是想归想,当老狄再次搂住她时,她还是和老狄狂吻起来。老狄这回将雨
裤子脱下后,把她上身又按在桌上,雨肚子卡在桌上,屁股撅着,老狄将她的双
腿大大地分开,她以一种非常耻辱的姿势,任由老狄把玩。当然,她喜欢这样。
老狄用力拍打着雨的大肥屁股,这雪白肥美的屁股,不用说拍,就是看上一眼,
叫个男人鸡巴都会硬。

  现在,老狄鸡巴就又硬了。他掰开雨屁股,手指头又在雨屁眼周围划起圈来
了,雨的骚水拉着长长的粘丝,滴落到了地上。老狄掏出鸡巴,把骚水涂在雨屁
眼上,「噗!」一声,将鸡巴插进雨的菊花中。

  雨身子顿时一震,尽管她被俘时没少挨越南人操屁眼,而且后来自己的粪门
先后被刘平、王江、小其等人抠过……但是,被俘回来一年多了,自己的屁眼还
是头一回插进鸡巴,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插进中国人的鸡巴,她还是感到了疼痛
和不适,口中啊地叫了一声,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但是,随着老狄渐渐深入,并一番抽插,她又感到了难言的痛快。老狄在雨
屁眼里抽插了一阵,拔出鸡巴,雨顿觉空虚起来,焦急地叫道:「快干、快干我
啊……」老狄见鸡巴头上沾满了臭烘烘的粪便,便揪住雨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自
己胯下,令她舔鸡巴,雨毫不犹豫地伸出粉红的舌头,将又臭又脏的鸡巴舔得津
津有味,然后又把鸡巴含进口中吮着。

  老狄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忙把鸡巴从雨口中抽离出来,将雨抱起,让她上身
再趴到桌上撅起大屁股,他又把鸡巴插进雨的屎眼中……

  一阵抽插,雨粉红的肠头都被带了出来。老狄终于在她屁眼中射了精。老狄
抽出鸡巴,看见雨屁眼张得很大,都可以看见里边的肠子。精液往外流淌着,后
来流出了的白色精子还混了浅红的血液,又过了一会儿,一股半稀的屎也涌了出
来,屋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臭气,雨也晕倒在桌子上……

  老狄看着雨拉在地上的臭屎很恶心,忙用报纸盖上,并用破抹布擦了雨沾满
臭屎和精液的屁眼,又开窗通风。清冽的风吹进来,把雨激醒了,她无力地呻吟
着,提着裤子。老狄虽然对雨拉的屎感到恶心,却更加喜爱在他面前拉过屎的嫩
雨了。在他看来,美女排泄,是非常性感的事。老狄惊讶于自己的能力,他已经
两个月没有性事了。

  原因是,他对老婆已经基本没有那方面的兴趣,看着一天到晚被生活琐事和
单位人际关系折腾得日渐俗气的黄脸婆,他甚至有几分讨厌老婆了。而且,他老
婆本身才1米53,又中年发福,那水桶般腰身,不碰不要紧,一碰上老婆那身
死肉,他本来硬起的鸡巴也会蔫下来。没想到嫩雨居然能让他在两小时内连射两
次精!这个姑娘真是个尤物啊。

  在雨面前,老狄恢复了男子汉的自信,他做出一副大男子的威猛样,喝令雨
舔净他鸡巴上沾满的精液和粪便。他本以为雨会拒绝,甚至骂他几句。没料到雨
竟毫不犹豫地捧起了他又脏又臭的鸡巴含到了口中。这令老狄无法理解。被操出
屎的雨又为何能这样呢?因为她觉得自己在老狄面前已经丢死了人,现在哪里还
敢拒绝老狄的命令?

  雨用舌头舔着老狄的阴茎,由龟头一直细细地舔到根部,然后又将老狄的一
对卵子含到嘴里,温柔地吮着。

  柔软的舌头搅和着他的睾丸,老狄舒服到了极点,他和老婆做爱时从来没做
过这么美的事情,老婆从不让他碰她的肛门,更不跟他干口活,老婆说,那样做
是女人的耻辱,她不是妓女。可眼下,一个比老婆漂亮不知多少倍,也不知比老
婆优雅多少倍的雨,不仅让老狄操了屁眼,还如此温存地吮着他的鸡巴。老狄的
鸡巴又硬了,他由着雨唆着他的鸡巴,自己则弯身抓住雨的大屁股揉弄起来。

  时不时还用力拍打几下,打得雨屁股发出极清脆的响声。雨的屁股也实在太
娇嫩,每一掌落下,雪白的屁股上都会落下一个清晰的红巴掌印,同时屁股上的
肉也会像豆腐般颤动几下。几掌挨过之后,雨的白屁股已经变成了红屁股,她也
痛得直哆嗦,但是,口中的活并没耽误,她用牙轻咬着老狄的鸡巴,把他鸡巴弄
得痒酥酥的。

  老狄把雨喜欢得没法,外表如此清纯的姑娘,又是家的孩子,竟然这么会伺
候人,可比他的老婆强多了,那个黄脸婆一辈子没让他这么痛快地拍过屁股,何
况她的屁股哪里有雨的屁股这么饱满肥嫩性感?他们玩得忘记了一切,竟不知早
已过了下班时间,他们甚至没听到门外陆续响起的人们离开单位时的脚步声……

  雨哪里知道啊,这时可怜的小包正在收发室里傻等她,可她却含着别人的鸡
巴,任由别人将她的大屁股拍得山响,打得通红。

  雨把老狄的鸡巴吮得越来越酥,越来越胀,他痛快极了,竟大喊起来,搂紧
雨的脑袋,一阵狂插,鸡巴都顶进了雨的喉咙里,插过几十下,他终于达到了最
高潮,在雨嘴里射了精。

  这是他在这个下午第三次射精,即使他在年轻时也从没有过如此强悍的战斗
力。

  他从雨口中抽出鸡巴,一股精液从雨口中涌出来,她赶紧咽回去,并吞进肚
里。嘴角下边还残留一缕精液,她也伸出粉嫩的舌头,把那些精液舔回口中,还
夸张地说:「好……好吃……」老狄把滑溜溜亮晶晶的鸡巴在雨脸上蹭了蹭,然
后收回到裤子里……

  小包在收发室里看到雨和老狄出来时,雨的嘴里还残留着老狄精液的臊臭味
道呢。小包深情地目送雨骑车离去,看着她压在车座上的大屁股浮想联翩,却不
知道,此时此刻,他心上人屄里、屁眼里和嘴里,都在流淌着老狄的精液……

  雨这个晚上没回老马的那处房子,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虽然有些不好意
思面对父母,但她必须回家,因为她今天已经决定与老马分手了,她心里已经有
了别人,当然不是老狄,而是小包。

  父母见雨回来都显得十分的客气,雨也尽量对父母客气着。父母终于放下心
了,他们的女儿到底回来了。今后,他们也不会再干涉女儿的事了。

  小包整夜都在回味着中午玩雨的幸福情景,同时也胡思乱想着雨为何那么晚
才和老狄双双离开办公室,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小包应该知足,因为正当他在收发室目送刚挨老狄操完的雨离去时,
雨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那就是与老马分手,和小包相处。她在比较过老马
和小包后,认为小包虽其貌不扬,但他毕竟年轻、有活力、有激情,而且有情有
义……

  雨准备和她并没看上眼的小包认真相处了,这是她一路上经过深思熟虑才决
定的。

  过日子嘛,不用找个明星般的丈夫吧?虽然很委屈了自己,可也实属无奈。
当然,雨也决定,在和小包结婚之前,绝对不能让小包操她,宁可让老狄操,就
是不能让小包操。老狄只是玩伴,小包将来是要给她当丈夫的。

  雨已经被刘平、王江之流的弄怕了,她可不想让小包也在结婚前上了自己,
然后再像刘平、王江那样甩了她。被刘平、王江甩了就够丢人了,如果再被小包
这样的男人抛弃,雨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小包回味着雨的温存之时,老马也在做着娶雨为妻的春梦。这夜,他又来到
了雨住的房屋,等待了很久,雨却没回来。他心里闹哄起来,不知雨何故未来。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上了雨的床,那么雨就应该是他的掌中之物了。昨夜和雨云
雨之后,他已经把雨当成了老婆,并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他想象着自己挽着美丽娇妻嫩雨的小细腰,豪迈地走在街上,将会有多少路
人向他投来羡慕而又嫉妒的目光,那时他一定会趾高气扬把雨搂的紧紧的。老马
想着雨,就躺到雨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鼻孔中还吸进了雨在床上残留下的幽
香。

  可笑的是,想着雨中午被小包玩了,小其也倍受刺激,一夜没睡。倘若她得
知雨一下午都在挨老狄操,相信她会掐死雨的。她现在对雨已经有点爱不成就变
成恨了的念头,头脑中甚至时常会想到如果得不到嫩雨就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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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次日,雨觉得浑身疲软,她想可能是这两天性事过多的缘故吧。前天夜里被
老马操两次,昨天中午被小包揉搓,下午又连续挨老狄操三次,她还真一时有点
不适应。

  当年在越南时,她一天有时被三十来个越南人操,可是,毕竟已经事隔很久
了。于是,她决定在家歇一天,休养身体,也好好想一想如何应对小包老马和老
狄之类的。父母和嫩娇上班上学走了之后,雨待了一会,便给老狄打电话请假。

  昨天,老狄和雨搞过之后,回到家里,看到俗不可耐的黄脸婆,他不但没有
负罪感,反而一想起雨的白嫩光滑柔软便忍不住觉得自己幸福,因为能和雨这样
的宝贝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

  今天,他上班后,没看到雨,心里还挺失落的。每天雨来的都很早,他上班
时,雨已经都打扫完办公室并打来开水了。可今天雨迟迟没来,他猜到可能自己
昨天干得太狠了,把雨干坏了,雨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孩。他想给雨打电话关心一
下,可是他怕雨的父亲在家,他对张书记还是十分畏惧的。

  恰在这时,雨来电话,称身体不舒服,请一天假。他忙告诉雨好好休息,并
不知羞耻地称雨为小可爱,对她说:「今天没看到你,真想得慌啊,小可爱。」
雨咯咯笑了,声音显得淫荡:「你这个老不要脸的……」

  请假之后,雨没什么事,便想复习夜大课程,这才记起,所有的夜大教材和
学习资料都扔在老马的那处房屋里了!雨想,应该找个时间把学习材料拿回来,
再给老马留张纸条,告诉他,他们之间的事情该结束了。

  正想着,传来了敲门声,这个时候谁会来呢?雨问:「谁呀?」外面的人也
没回答,依旧敲门,雨只好开了门,她完全没料到,来得会是这个家伙!

  此人正是雨永远也不想再见的刘平。

  刘平嬉笑着往屋里走,口中说:「雨呀,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你留长发很
漂亮啊。」雨在和刘平处对象期间,因为还在当兵,女军人是不可以留长发的,
所以那时她是齐颈短发。

  退伍后,她就一直没舍得再剪头发,如今,她已有了过肩长发,看上去更加
妩媚秀气。但是雨并不为平的甜言蜜语所动,她将手臂横在门框上,阻止了平进
屋,板着脸说:「你怎么来了?就不能让我消停?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平笑着抓住雨的柔嫩手腕,轻轻一扭,将雨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然后扭着
雨的胳膊,像押送他的女俘一样,押着雨往屋里走,而另一只手还顺便关上了房
门。雨被扭着手臂,无法挣扎,任由平将她扭送到卧室,她只能骂平:「该死的
畜牲,放开我呀,疼死了!」

  进到卧室,平松开了雨,雨抚揉着被扭痛的手臂,流着泪抽泣起来。平轻声
说:「雨,小宝贝,别哭了啊。你听我说,我说什么也忘不掉你,只有和你在一
起,我才感到快乐。我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因为我不喜欢她,因为我只爱你。
我听人说你和对象也吹了,我们还是重归于好吧。雨,为了我的幸福,我们结婚
吧。」

  这小子在机关呆久了,由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变成了油腔滑调的人。雨鄙夷
道:「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你太高看自己了,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你
死了这份心吧!我也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雨毕竟也
当过军官,论耍嘴皮子,平还差得远呢。

  雨绷着小脸,噘着小嘴怄气的样子,更加令刘平心动。雨的家里很暖和,她
只穿了一套丝质衬衣裤。

  半透明的衬衣裤,使她的乳头、肚子和屁股沟隐约可见,平看出来了,她没
戴乳罩,也没穿裤衩。刘平对这女子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因为始终无法
忘掉这迷人的胴体,才又吃回头草,来找雨的。他望着雨隐隐可见的阴毛,看着
肥屄将衬裤的裤裆都撑起来了,刘平怎么还能够按耐住自己?那被衬裤紧紧包裹
着的肥大柔软的屁股蛋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宝贝蛋子啊!

  平既然斗嘴不能取胜,索性就对雨动起手来,他知道论动手,雨不是任何人
的对手。他再度拧住雨的手腕,把雨拖到他跟前,一手仍然拧着雨,一手揉着雨
的大屁股,并吻着雨。雨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拱着肚子,想把平顶开。可是,她
的力气又怎能顶开平?反倒是柔软的肚子贴到了平身上,使平更加兴奋。

  他揉着久违了的雨那软乎乎屁股,拧着雨腕子的那只手也稍加了一点力。虽
只是稍加些力气,但是雨却受不住了,她身体痛苦地反躬起来,皱紧了眉头,带
着哭音叫起来:「哎哟妈呀,烦人,你咋那么不要脸啊!放开我,人家又有新对
象了,你不能这样,流氓!」平一愣,但随即说:「哟,对象换得挺快呀,不过
没关系,只要你们没结婚,我就可以追求你!」

  雨身子一直那么反躬着,她吃不住劲了,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平连忙隔着裤
子吻雨屄,雨屄的气味还是他万分熟悉的那种芳香,这是他最难忘的气息。和雨
分手后,他搞过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气味都不如雨这么迷人,她们阴部的气
味要么臭得令人作呕,要么骚得败坏人的情绪。

  只有雨的气息这般美妙,只要一闻到了,鸡巴不由自主就会硬起来,身上也
立刻就会涌动起激情,甚至恨不得把这个尤物煮熟吃了。

  雨伸直手臂,用一双小手捂住自己的屄,试图护住它。但是,她的双手立刻
被平用一只手牢牢抓住,使其动但不得。平继续吻住她的屄,并时而轻轻咬啮,
时而把屄含到口中。雨的裤子湿了,被平的口水和她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她呻吟
着:「平啊……你……你……太不是人啦……噢……喔……哎呀……」

  平把雨脱光了,双手揉着她的小乳房,不时将她乳房按平压扁,不时又把她
乳房攥成一团,乳头从他的拳头孔中露出来,他就舔着那露出来的乳头。雨很快
告饶了,她浑身颤抖着,不停地叫着,呼唤着:「快呀……我的天……你、你这
个臭流氓……快干呀……」

  此时,雨的骚水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大腿根,屁股蛋子骚烘烘的沾满淫
水。刘平二话不说,掏出比铁棍还硬的肉棍,「呱唧!」一声,直插进雨屄,雨
也呱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蛤蟆……

  平将憋了数月的精液全部泄到了雨的阴道里,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浑
身瘫软了。他懒懒地爬伏在雨的身上一动不动,渐渐蔫下来的鸡巴却仍放在雨的
屄里不抽出来。雨也躺着不动弹,尽量多享用一会屄里插着鸡巴的时光。

  不久后,平竟然在雨身上发出了鼾声,这家伙睡着了!雨成了他软乎的肉褥
子,这肉褥子对他而言当然是世界上最舒坦的肉褥子了!

  雨从方才的兴奋中渐渐平静下来,清醒后的她一想到又被这个无耻之徒得了
手占了便宜,既恼怒又羞耻。她握紧小拳头,狠狠向平身上砸去,愤怒地叫道:
「滚下去,流氓!把你的臭东西从我身子里拔出去!」平被雨打醒了。雨的小粉
拳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疼,倒是雨自己的拳头被震痛了。她不敢再打平了,而是用
力往下推平,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

  平十分冷静地看着雨的窘态,欣赏她生气的样子,感受雨在挣扎中带给他的
快感。雨脸憋得通红,将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腹部至耻骨一带,运足气
努力往上一挺,口中发出一声:「嗯呀!」可是刘平却纹丝没动,只是觉得她拱
肚子时给自己带来了说不出的快感。因为她连耻骨也在往上顶着,小屄也同时用
了力。

  平那早已蔫下的鸡巴,在雨的挣扎中受到了十分强烈的摩擦和刺激,竟又硬
了。平想:「力气小的女人真的很不错,如果现在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野蛮力大的
女子,早把自己掀翻下床了,还能容得我去享用人家的身体?而像雨这样娇弱的
女人即使全力挣扎,所能带给男人的却只是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刘平这回干得时间更长。雨很快就就涌出了骚水,
她的双腿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会紧紧夹住刘平的身子,一会又高高抬起踢腾
几下,一会又抻直绷紧……

  口中也胡乱叫着些没有意义话:「哎哟啊……哦……哦啊……好啊……坏家
伙……噢哟……哥哥呀……」

  平在雨屄里连续抽插几下,然后将肉棍提起,鸡巴头就卡在雨的阴道口出,
既不下插,也不往外拔,若即若离。雨难受得呼呼直喘,身体剧烈地扭动了一下
啊,又猛地往上一挺,去迎合平的阴茎。

  并叫着:「快……快……操我……坏蛋……」平耍戏着雨:「那……你必须
答应给我当老婆,嫁给我!」雨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平就又将鸡巴往上提了一点,「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把这东西拔出去……」
雨难过地咬紧下唇,点头哼哼两声。平这才将鸡巴用力往下一插,雨发出了痛快
的喊叫:「啊……好……啊!」平又猛烈抽插数十下,雨在他的强有力攻势下,
再度达到高潮,射出了阴精。热烘烘的阴精浇在平的鸡巴头上,平也畅快到了极
点,他嗷嗷叫着,搂紧了雨,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这回,平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彻底疲软了。此刻,任何美女也无法令他再
度振作了。他从雨身上翻落下来,伸开四肢躺在床上。雨也累了,瘫在他身边懒
得动弹。激情过后,她对自己有一种厌恶感,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无可救药
了,连刘平这样的家伙她都抵挡不住……

  刘平被雨赶走了,尽管他一上午连续操雨两次,但是雨仍不客气,平静之后
的雨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后悔和可耻。她正告刘平:「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
再恢复了,今后你不要再纠缠我,否则我会不客气的!」

  平虽然很想再操雨一次,怎奈他的体格不是很好,今天实在太累了,力不从
心,只好作罢。

  平走后,雨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灌满精液的屄狠狠清洗了一番。她想洗去耻
辱。现在,她眼中的刘平,是个十足的恶魔、无赖,总对她进行纠缠,而且居然
次次得手。

  因为啊,她实在太容易垮掉了。雨决心尽快与小包摊牌,确定恋爱关系。她
想,有了小包的保护,刘平也许就会罢手了。

  可怜的雨哪里想得到,她的麻烦事远未结束。因为,还有一个人也来纠缠她
了,那会是谁呢?

  是老马!

  第二天,雨照常上了班。虽然只昨日一天没见到雨,老狄却久别重逢一般兴
奋。面对部下兼情人,老狄大献殷勤。雨要擦桌子,老狄不让,他抢先擦了。雨
要扫地,老狄夺过条扫,自己扫地……

  他时时处处表现着对雨的关怀和爱护,弄得雨心里很温暖,最终,将近中午
了,老狄对雨半推半搡,将她按到桌子上干了一次。挨完操的雨向老狄请假,她
明天参加业大考试,下午要准备一下,复习一番,因此今天午后和明天,她将不
来上班。老狄欣然答应。

  雨中午是和小包同桌吃的饭。二人一起吃饭时,雨屄里仍然不时咕咚咕咚地
流出老狄的精液,连内裤和衬裤都湿透了。无耻的雨脸上却保持着端庄优雅的微
笑,特意告诉小包,她明天要考试,还说考试结束后希望尽快和小包见面,有重
要事情告诉他。小包心里激动起来,他声音颤抖着问:「姐,啥重要事?现在不
能说吗?」雨温柔地说:「你不要急,等明天吧。」

  小其看见了雨,却没搭理雨。雨和小包在一起吃饭,样子又显得十分亲密,
小其心中燃着火,发着醋意。她故意用别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鲜花插在
牛粪上,还挺臭美的呢!」雨听着刺耳,但也没敢还嘴。小包沉浸在幸福中,才
不愿搭理小其的挑衅呢。

  吃完饭,雨来到老马的那处房子,她打算取回学习材料。老马不在,屋里静
极了。雨想;难得能找个这么安静的地方,不如先在这里看一会书。

  于是坐下来,摊开复习材料,用心复习起来……

  也不知复习了多久,雨从书上抬起头,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收拾起所有的书
本,并给老马留了一张字条。她写道:「马哥,实在对不起,我们之间不合适。
现在应该结束了……」

  刚把字条和屋门钥匙放在桌子上,雨就听到了开门声。她心里慌乱起来,此
时她绝对不好意思面对老马,她埋怨自己不该刻苦看书而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

  门开处,老马拎着一只精美的服装袋以及一只保温瓶进来了。见到雨,他倒
是兴高采烈,把服装袋放到床上,兴奋地招呼着:「小嫩雨,你在这里!昨天你
怎么没来?担心死我了。」雨不好意思抬眼看老马,心里阵阵愧疚。她无言地将
桌上的字条拿起来递给老马,然后轻声说:「对不起,我要走了。等我离开后,
你再看这张纸条吧。」

  聪明过人的老马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尽管他不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
手抓住雨说:「小嫩雨,先等等,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呢?」

  一手迅速展开字条。雨被抓得动弹不得,只好等着老马看完纸条。老马看过
字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声音颤抖着问:「小嫩雨,到底怎么回事?我是否
有什么地方令你不满意或者伤害了你?」雨摇摇头:「你是好人,可是,我们年
龄差距实在太大了,而且……」

  老马打断了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知道我年龄大啊,可是,你为什
么还肯跟我交往?今天却突然以年龄为借口提出分手了?」雨解释道:「那天我
正在和父母怄气。现在,我已经与父母和好了,他们不同意我们相处。」

  老马放开雨,无力地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唉,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
姓马的没那福气和你在一起。你……走吧。」

  嫩雨说道:「那好,再见吧,马哥。」

  转身刚要走了,老马却又拽住了她:「等等。」老马拿起放在床上的服装袋
说:「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是,你毕竟给了我别人无法给
予的快乐。这是件皮大衣,送给你作个纪念吧。」说着,他放开雨,打开袋子,
取出大衣。大衣皮子铮亮,样式也很新潮。

  雨和所有正常的女人一样,喜欢时尚。看见皮大衣,她眼睛一亮。但是她马
上拒绝了:「马哥我不能要你的东西,等你找到和你有缘的人,再送给她吧。」
老马说:「这就是按你身材买的,你无论怎样也要收下,今天你如果不收下,我
不让你离开这间屋子。」说着,将皮大衣往雨身上披。

  雨当然不想收下了,尽管她非常喜欢这件大衣。于是,雨和老马互相推让起
来。推让中,雨被老马弄倒在床上。老马的手在推让中不时碰到雨既柔软又弹性
十足的身体,他的鸡巴又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一向稳重内向的老马,竟被激起
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兽性,他突然想到,索性再干雨一次……

  于是,老马将刚要起身的雨又推倒在床上。

  雨没想到老马会这样,她叫起来:「哎呀,你要干什么?」老马也不说话,
只管去扒雨的裤子。雨一边别紧大腿,一边挥舞着两手反抗老马。老马一时无法
得手,累得呼呼乱喘,他想起过去看过的一本苏联人写的有关犯罪学的书,那书
中说,实事求是而论,一个男人想要强奸一个正常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老马也意识到,如果雨一直这么反抗下去,自己就白费力气了。况且她还在
喊叫,要是惊扰了邻居,自己岂不是会被当成强奸犯?于是,老马迅速抽出自己
的皮带,把雨身子搂紧,用皮带将雨的双臂和身子捆在一起。

  老马扎紧皮带扣眼,雨这回手臂无法动了,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口中还在
叫骂着:「畜牲,放开我!」老马赶紧用枕巾塞住雨的嘴,雨就只能发出含混不
清的呜呜声了。

  现在,雨不得不任由老马蹂躏了。她睁大含泪的双眼,怒视着老马,脸涨成
了紫红色。老马不管她那套,脱下她的裤子,白胖的肚子和大腿刺激得老马鸡巴
硬成了棍棒。他扳起雨的大腿,在雨的大屁股上拍打了几下,然后端起鸡巴,向
雨屄里插去……

  雨心里燃着怒火,她感到了极度耻辱。因为老马做得太突然太无耻,她完全
没有防备。所以,现在她的屄里没有任何分泌物,老马插得十分吃力,竟然一连
几下没能插进去。不过,他的阳具并没有因暂时的失利而蔫下来,反倒更硬了,
终于,「咯噔!」一声,鸡巴插进了雨干爽的屄里。由于没有骚水的润滑,雨感
觉屄像被撕裂了刀割了一般疼痛,她呜呜呻吟着,泪水哗哗流了下来。

  老马的鸡巴在雨屄里膨胀着,他用力抽插起来,雨屄由最初的疼痛,变成了
麻胀,渐渐又觉得似有无数小虫在屄里爬来爬去,竟渐渐产生了奇妙的快感,过
去被越军强奸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比正常性交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她的
骚水涌了出来,老马起初还感觉鸡巴在她的屄里有些干涩,抽插起来不太舒服,
鸡巴磨得有些疼。

  眼下,被横流的骚水滋润着,他的鸡巴抽插得更得劲,也因此更凶猛了。连
续抽插了五六十下之后,「哗!」一声,他在雨屄里射了,鸡巴一连跳动十几下
后,射了足有半分钟光景……

  老马抽离出雨的身体,急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时,他意识到,
自己犯罪了,他强奸了雨!心里不由得慌起来。他看看雨,雨的脸仍潮红着,眼
睛翻愣着,被枕巾塞着的嘴鼓溜溜的,使脸都变了形。她两腿搅在一起,别得紧
紧的,一边相互摩擦,一边扭动着屁股。哈哈,她还在兴奋中,似乎没有完全尽
兴呢。

  老马岂能看不出来?他悬着的心放下了,知道雨不会怎么样他。于是,他好
奇地掰开雨的大腿,看到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正从雨屄里涓涓流淌而出。屁眼也
糊满了精液和骚水。老马心里一动,忙把头埋向雨的胯间,伸出舌头,舔雨菊花
门上的东西。当舌尖触碰到雨的肛门时,雨的身体猛一抽搐,绷紧了屁股,雪白
的屁股上,胖肉好一阵颤动。

  舔干净了雨的屁眼,老马的舌头又转移到雨的会阴部,那里也汇集着精液和
骚水。老马的舌头卷到会阴处时,雨抽搐得更厉害了。她被勒捆在身体两侧的双
臂无法动弹,只能一会将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一会又松开拳头,掐着自己大腿
外侧的肥肉……

  舔净了会阴,老马舌头又向上,去品尝雨的胖屄。他把雨嫩穴里的精液含在
口中,然后吐在地上,他不喜欢那味道。雨的蜜壶里仍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老
马将那骚水拼命咽进了肚里,这是他喜欢的味道。他还用牙齿叼住雨的阴唇,轻
轻揪扯。雨的蜜洞有如泉眼,骚水无休止地流淌着,床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雨
吃力地抬起上半身,无助地看着自己胯间,老马正在那里收拾着她的屄。

  老马本已软下的鸡巴经过这一番折腾又硬了起来,他看到雨的目光中也充满
了渴求的意味。老马并不急于操雨,他有了个绝妙的想法。他跑到厨房,迅速取
来雨在这里吃饭用的一双筷子。然后,他又扳起雨的玉腿,先是用筷子夹雨的屁
眼,又用筷子捅捅雨的会阴。

  后来,就用筷子夹雨的大阴唇。当他的筷子夹住雨阴蒂,并用力一拧时,雨
的骚水一下子喷出老远,溅了老马一脸。他还用筷子挑起雨的骚水,看骚水像黄
油一般从筷子头上滴落,他把筷子放进嘴里唆了唆,吧嗒吧嗒嘴。最后,他打开
保温瓶,那里有他带给雨吃的羊肉馅饺子。

  他夹起一只饺子,在雨水汪汪的屄上蘸了蘸,蘸足了淫水,然后塞进自己嘴
里吃了,边吃边说:「嗯,这是我今生吃到的最美味的饺子了!」

  老马取出雨口中枕巾,雨大口大口粗喘着,呻吟道:「坏……坏东西……我
啊、我……也想吃……嘛……」老马更加兴奋了,他夹起饺子,饱蘸雨屄上的骚
水,然后把还在往下淌着骚水的饺子塞进雨口中……

  雨一口气把老马喂给她的二十余个蘸了骚水的饺子全吃光了。雨的肚量并不
大,平时一次能吃七八个饺子就会撑得慌,今天超量发挥,她的肚子鼓胀起来。
可是雨却说:「还要……」老马抖了抖空保温瓶,表示饺子已经没有了。雨娇声
浪气道:「我要吃鸡鸡嘛!」

  说得老马心里直痒痒,他将雨往床里推了推,然后他也上了床,头枕到雨白
嫩的肚子上。

  他听到了雨肚子里稀里哗啦肠蠕动的声音,雨因为刚吃了大量饺子,肠蠕动
得厉害。这声音令老马感到奇妙而又刺激,雨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的每一个洞
眼,她每个器官发出的声音,都对他有无穷的吸引力,都会激起他的欲望。这一
夜,他把雨留在了身边,一共操了雨三次,创造了他个人操屄的最高纪录。

  第二天早上,面对秀色可餐的雨,他为自己昨夜的鲁莽和冲动再三道歉,并
把皮大衣硬塞给了雨。对于雨提出的分手要求,虽然他表示惋惜,但还是尊重了
雨的意见,并保证今后不再纠缠雨。雨这才原谅了他,并说既往不咎了。

  离开老马的房子,雨松了一口气,天空正飘着小雪,她走向考场。雨心想:
和老马之间的关系,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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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第二天考试,雨虽因头一日白天黑夜连续挨老狄和老马操而头晕脚软,但,
那些考试题对雨而言,实在太简单,因此,她还是很快就答完了,整个考场中,
她是第一个交卷的。

  从考场出来,雪后的阳光明亮刺眼,雨眯起了美丽的大眼睛。

  她看到阳光下、雪地里,一个人影格外显眼,不正是小包吗?

  其实,小包已经在这里等雨半个小时了,脸都冻得通红。他说请雨吃饭,庆
祝雨考试结束。

  雪后的路很滑,雨走得小心翼翼。为防滑倒,她挽住了小包的胳膊,小包顿
时挺胸腆肚神气无比,他感觉路人都在向他投来羡慕的眼光。以往,每逢他看见
大街上一对对男女青年亲密样子,看到他们或男的搂着女的腰,或女的挽着男的
胳膊,他都会羡慕无比,急切地盼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和雨这样一起压马路。
相貌气质具佳的雨,果然为小包增了色,小包发现他们吸引了许多行人的目光。

  小包多年的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他心中漾着暖意,沐着春风,以极温柔语
气问:「姐姐,昨天吃午饭时,你说今天考完试有重要事情告诉我,啥事呀?」
小包看到雨脸红了,她竟把头贴在了小包的身上,声音甜腻发贱还发浪:「嗯,
一会再告诉你嘛。」

  雨知道小包穷,就找了一家小饭店进去了,尽管小包想去大饭店为他心爱的
雨排场一把。

  雨说:「没那必要,不就是吃顿饭吗,不该花的钱我决不许你乱花,今后,
我要管着你了。」说的小包心中暖洋洋的。

  他们要了几个小菜,小包还整了一杯白酒,他说自己今天高兴,说什么也要
喝。

  就着小酒,吃着小菜,小包又问:「姐啊,你到底有啥重要事?现在能说了
吧?」雨先给小包夹了一筷子菜,然后红着脸含笑问道:「小包啊,我给你介绍
个对象,行吗?」

  刚端起酒杯的小包愣住了,酒杯就那么举在半空,似乎不太相信雨说的话:
「你……给我介绍对象?」雨点点头,她在逗弄着小包:「对,小包,你喜欢什
么样的女孩?姐一定帮你找。」小包将酒杯重重地蹾在桌子上,眼睛大胆地盯住
了雨:「姐,你开什么玩笑?我啥样女孩也不喜欢!」

  雨咯咯笑了起来:「你没病吧?大小伙子会不喜欢女孩子?你都忘了……」
这时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那天……在你们宿舍……你都对姐……干了什
么……」说着,雨羞怯地低下了头。

  小包一把抓住雨的酥手,动情地说:「雨姐,咱俩……咱俩都别装了!你看
不出吗?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呀!」矜持的雨,等待的就是小包主动说出这话来。
几天来,她身体里灌足了别人的精液,此刻,却在和一个纯情少年谈情说爱,雨
觉得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雨轻声问:「小包,你……真的喜欢我?」小包放开雨的手,干了一杯酒,
瞪着小眼睛说:「那还有假?除了你,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雨又急切地
问:「我是谈过恋爱的人,你不会后悔吗?」

  小包把雨的手抓得更紧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永远爱你!说实在的,
我没有一样能赶上你,论模样,你百里挑一,我又矮又丑啊;论收入,你军官转
业,一个月挣六七十元,我小中专毕业,一月才四十多;论家庭,你是子女。」
雨止住了他:「如果比那些,我们岂不成了做生意?小包,你以后要好好待我,
保护我,行吗?」

  小包将胸脯拍得山响:「那还说啥啊,为了姐姐啊,我是刀山敢上,火海敢
闯!」小包有一点说得对,雨是部队转业干部,收入比同龄人都高,那个年月,
大学毕业生月收入才五十多元钱,一个大学老师,也就六十多元而已,可是雨却
每月有七十元左右的工资,是一个青年工人收入的二三倍,那是令许多年轻人羡
慕的。

  饭后,雨又跟着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在同寝室的其他人都回避离开后,二人
紧紧拥抱接吻。这回没有人捣乱,小包细细地享用着雨的大屁股。他心里激动无
比,也幸福无比:「从今后,这肥美的白腚以及这娇好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就永
远属于我了!我决不许别人再动它……」

  对雨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小包百玩不厌,摸、揉、捏、掐、按……只是,雨
不让他碰自己的屄。

  连续一个星期,雨天天和小包在一起粘乎。这期间,老狄很忙,中层干部开
会,过春节的福利和休假安排,节日期间值班人员安排……他几乎没怎么和雨见
面,所以,雨才能如此轻松地与小包相会。小包每天都在玩着雨屁股,当然也包
括了乳房、肚子、大腿……可是,再想深入进行,雨就不干了。小包也很怕雨,
不敢强来。

  小包在雨娇美的身上这么摸来摸去,连续摸了一个星期。虽然对雨的身体他
百摸不厌,永远没够,可是他还是希望有所突破和进展。

  然而,每逢到关键时刻,他想作进一步举动时,聪明的雨都会巧妙地拒绝他
啊。雨会告诉他:「现在,我已经属于你了,你何必那么着急呢?」

  事情的变化是在1月19日,再过几天就是小年了,老狄也基本上忙完了节
前的事情,他张罗了一次全院会餐。会餐时,劝雨喝酒的人很多,雨啤酒喝多了
一些,头晕晕的。小包虽然也有了醉意,但是他身体好,抵挡得住。于是,小包
在宴会尚未结束时,出于对雨的爱护,把雨搀扶到他的宿舍休息。

  醉酒的美人躺在小包床上,昏昏沉沉睡着了。小包守在雨身边,看着雨的睡
相,越看越爱看。这甜美的睡相,叫个正常男人,都会被激起彻底的征服和摧残
她的欲望。

  小包忍不住在雨姣好的脸上亲起来。从脑门开始,亲到粉腮,又亲到下巴、
香颈……手也探到她的衣服里,揉弄着她的娇小乳房。

  雨被小包搓弄醒了,她哼哼唧唧着,试图推开小包。喝醉了的雨浑身无力,
四肢软得像棉花,怎能推开粗壮的小包?雨的推搡更激起小包的欲望,他毫不费
力地就解开了雨的裤带。「不要啊……不要……这样嘛……」雨娇滴滴地叫着,
还带有哭音。但是,小包也有醉意,比平日胆壮许多。

  借着酒胆,他毫不客气地把雨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处,然后间,吻着雨的肚
子,舔雨的肚脐,并渐渐向下,吻到了雨的神秘地带……阴阜。雨扭动起来,小
包贪婪地将雨又黑又亮的阴毛大口含到嘴里,牙齿咬着嚼着那丛浓密的芳草。之
后,手拨开阴毛,他发现雨黑毛下的皮肤分外白嫩,他喜欢得没法。他的手开始
揉弄起雨肥胖柔软的外阴来。

  雨没料到平时对她唯命是从的小包会这么大胆,她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小
包……你……好大胆……哎呀……嗯……喔哟……小包……呀……我的……小包
啊……」雨的皮肤已渐渐发红,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外阴也肿胀起来,像
婴儿的小嘴一样咧开了。

  「喔……呀……好难受……啊……啊……」小包食指一伸,终于抠进了他日
思夜想魂牵梦绕芬芳湿润的嫩穴中!

  雨啊地叫了一声,骚水喷泉般涌出,喷了足有三尺远,把小包身上都溅湿。
小包是第一次抠女人屄,他没想到屄里是这么滑,这么软。雨屄收缩着,裹紧了
小包的手指。小包又试着放入两根手指,并用着两根手指将雨屄拉扯开。他仔细
观赏着雨美妙的下身。

  雨屁股被骚水浸润得闪闪发亮,肛门上也沾满骚水,并不停地抽搐蠕动着。
小包看着他无比崇拜的美女也生长着拉屎的东西,感到很刺激。当然,他格外关
注阴道口。那里像开放的花瓣,连最深处的子宫都可以看到。

  平时一向对小包高傲的雨,此时已经被这个矮胖子征服了。她无助地发疯般
地扭动着肥大饱满的屁股:「啊呀……求求你啦……好小包……」小包鸡巴早硬
如钢铁了,他再也憋不住了,眼见雨的最后防线就要被突破了,突然……

  这事情巧得令人难以置信,关键时刻,门开了,一群小伙子唱着闹着冲进宿
舍。会餐结束了,大家都喝高了。那个时代,改革开放初期,人们精神焕发,物
质丰富了,却无贫富差距,职工无下岗之忧,领导干部尚未变质,官民融洽,又
没有评职称那类事扰人,因此,会餐时,大家总是尽兴豪饮,没几个不喝醉的。

  酒醉的众人,猛然看到嫩雨光着肥大雪白的屁股倒在床上,小包正用手指抠
她的大肥屄。顿时,不少人酒醒了,惊奇地望着这淫荡的一幕。

  雨神智尚未恢复,依旧哼哼着,扭动着。小包酒被惊醒了,可是就这么结束
未免败兴,而且会更加令人耻笑。

  于是,他故意做作出一副流氓相,假装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行我素,继
续在雨屄里捅咕十几下,然后才一拍雨的大白屁股:「快起来,回家去!」雨也
清醒了,看到宿舍里的人们,她猛然捂住面孔,抽动着柔肩,哭泣起来……

  正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第二天,研究院的许多人就都得知雨在宿舍
里被小包当众玩屄的事了。

  为此,身为雨的上司,老狄受组织委托,特意在办公室和雨长谈一次。

  当然,没有人知道,他是把雨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吻着雨的耳根,揉搓着
雨娇嫩的小乳房,和雨进行谈话的。

  老狄严肃地向雨指出,雨身为党员,转业军人,办公室干事兼团委书记,是
研究院的干部苗子,领导班子的后备力量,怎么可以干出这样丢人的事?闹得满
院风雨。他告诫雨,必须在思想深处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今后务必注意生活作
风,给全院青年作出表率。当然,不排除她在部门作自我检讨的可能性。

  雨被老狄揉得屄里开始淌水了。她辩解着说,自己和小包是正当恋爱,不存
在什么生活作风和思想品质问题。这是个人私事,没必要上纲上线,更无须作个
人检讨……

  老狄又揉起雨的肚子来,边揉边说:「小包是什么东西?又矮又丑,你怎么
可以和他处对象?小宝贝,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全院数得着的美人啊,是大家的
梦中情人!还是领导眼中的红人呢。」

  雨说:「小包可能不如你,可是,你能和我结婚吗?你不能,但小包能!我
只能跟你这么偷偷摸摸,可小包却能给我一个名分,给我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老狄觉得雨说的有道理,之所以全院一片声讨雨和小包的声音,完全是吃不到葡
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在作怪。

  老狄表示,自己一定要向院领导加以解释,年轻人正当而健康的恋爱,不应
当受到指责,而且还要大力支持,为他们创造条件。

  他一定要为雨多说几句好话,让领导打消对雨的误解,转变对问题的看法。
这么说着,又要操雨。雨说:「今天不行,我来……月经了……」可是,她看到
老狄憋得怪可怜的,就用屁眼慰劳了老狄。

  雨摆平了老狄,却不知小其正对她恨之入骨呢。全院都在哄传小包如何当着
众人面,手指头在雨阴道里乱抠乱捅。许多人还兴致勃勃地比划着,雨屁股有多
大多圆,屄有多肥,毛有多黑……

  小其听了,如同醋坛子被打翻,心里酸溜溜的。和她同在财会室的可怡,更
是对雨不屑一顾。只要有人提到雨,她必会恶毒地说出这些脏字贱货、破货、烂
货。

  小其就觉得格外刺耳。

  而雨却大有一副走自己的路,任别人说去的架势。吃饭时,她照例和小包同
桌。下班后,她会大大方方挽着小包在院里的小马路上溜达……

  显出一副恩爱样。本以为院领导会狠狠处理雨的人们,却听领导说,人家是
年轻人正当恋爱,院里未能给创造出合适的条件,所以啊,雨和小包应该得到理
解,其他人不必说三道四。这当然是老狄为雨在领导面前做了解释,说了不少好
话的结果。

  领导还分配给雨一个重要任务,让雨策划导演全院迎春联欢晚会事宜。这让
可怡之类的气得肚子鼓鼓的,私下说领导太偏向嫩雨了。

  雨停经后的第一天,恰是女职工洗澡日。小其、可怡等人一边洗着澡,一边
议论着雨,没想到雨却大大方方地来洗澡了。看她淡定超然的样子,那些女人反
倒被雨镇住了,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到雨进入浴室,小其还是显得友好的样子凑过去。当时,雨已经在一个喷
头下冲淋浴了。可怡也在雨身旁的另一喷头下冲洗。

  因为她别无选择,喷头很少,其它喷头已被别人占用,可怡虽然不喜欢雨,
也只能在雨身边洗澡了。小其凑过来后,装作对雨很亲密的样子,故意掐了一把
她垂涎多日的雨的屁股。雨又惊又疼,浑身一哆嗦,抹去脸上的温水,瞪着小其
没好气地问:「哎呀,你干什么?」小其讨好地一笑,又拍了雨屁股一下,夸张
道:「看啊,研究院体型好的都凑到一起了!」

  可怡刚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她好奇地问:「小其,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小
其说:「我是说你们二位啊。你和张嫩雨,不是我院体型最好的吗?」可怡当然
乐于听到赞美之词,她一把拨拉过来雨,推着雨转了一圈,细细打量一番,然后
说:「她皮肤比我的好,腰也比我的细。她大腿胖,小腿细。我是大腿小腿一样
胖。」

  可怡说的倒是实情。雨却觉得她是在故作谦虚,于是,自己也就客气起来:
「我不行,可怡个子比我高,乳房也饱满,多出色啊!」

  可怡听了,得意起来,并开始找雨的不足了:「可不。还有,嫩雨的屁股也
太肥了,跟她体形不太相配。」小其又轻拍了雨屁股一下:「可怡,你不懂,女
人还是屁股大好,招人喜欢。」可怡差点想说:「屁股大的女人最骚。」可是想
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雨无论人前背后,从没说过别人的坏话,自
己一个劲贬低雨,未免太显小气。

  小其拉着雨,要给雨搓背。雨说:「不用了。」可小其硬拉她。雨一来没小
其有劲,挣不过她;二来这么拉来拉去让众人看着不好。

  只得随小其到了浴池边,由着小其把她按到池沿上,给她搓背。

  小其哪里是在搓背,分明是在挑逗。她将浴液倒在手心上,然后在雨身上轻
轻抹着涂着。先是雨细嫩的脖子,然后是柔肩,接着是玉臂、纤背……这些地方
都抹上了浴液。小其便在雨身上轻轻蹭着,雨身上泛起了雪白的泡沫,肌肤滑溜
溜的。小其把雨上半身都打上了泡沫后,又往雨细腰上抹浴液。从腰部下滑,就
到了雨浑圆的臀部。

  在小其温柔的涂抹下,雨渐渐崩溃瓦解,她的喘息声在加剧。小其在雨泛满
泡沫的湿滑屁股上抹着,手上在逐渐加力。雨觉得身子在发飘,屄在发胀发痒。
小其的手又伸到雨屁股缝里,把浴液涂到那里。然后搓着揉着,仔细地为雨搓洗
着屁眼,连细小的缝隙也不放过。

  雨屁眼抽动起来。小其趁势把沾满泡沫的中指无声地插进了菊花瓣中。小其
手指上辣辣的泡沫刺激着雨的大肠,她又有了要排大便的强烈感觉。雨急忙夹紧
了屁股,惊惶但小声地说:「不行,小其,快把手指头拿出去,再这样我要拉出
来了。」

  小其俯到雨耳边,小声道:「洗完澡到我宿舍去!」边说,边将手指在雨粪
眼中插得更深。雨难受得直哆嗦,她哼哼着,几乎要哭了:「小其,你……」小
其手指在雨屁眼里抽插着,态度强硬起来:「不答应我,我就把你抠出大粪来,
让你在研究院丢更大的人。」

  雨屈服了,连连答应:「我去,我去呀,不去我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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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小其这才从雨肛门里抽出手指,她听到雨放了一声轻屁。而后,小其又轻轻
地擦洗雨的嫩屄,连每一个肉褶都抹上了浴液。洗得雨咬紧牙关,她想呻吟,却
不敢,怕被澡堂里的其他人听见。她想,小包在宿舍里抠她,被别人撞见后,在
研究院引起那么多非议。

  而现在,小其在澡堂里蹂躏她,那么多人却视而不见。这对小包来说,实在
不公平。小包是正常的行为,人们却不容忍。小其是变态的,人们却没意识到。

  雨的双腿也被小其搓洗过了。小其就将雨翻过来,在她乳房肚子上也涂了浴
液,慢慢搓洗着雨。

  小其先是洗雨的小乳房,连乳头都被小其捏在手里连搓带揉,直到雨的奶头
变硬勃起。然后,小其又揉搓雨的肚子,雨的肚子上泡沫松松泛起,有如雪山。
小其抠着雨的肚脐,夸赞道:「你肚子太软和了,真好玩。」这之后,小其就搓
洗雨的阴毛。雨难受得别紧了大腿,喘息声越来越乱,小其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伸
进雨屄,发现雨流骚水了……

  小其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在澡堂里亢奋起来,被其他洗澡的女同事发现,
便暂且放过了雨……

  雨果然在洗澡之后,随小其去了女宿舍。她既然答应了小其,就不能不去,
雨是说话算话的姑娘。而且,她在澡堂里被小其搓得欲火焚心,但现在已渐渐冷
静。雨希望能和小其好好谈谈,让小其放弃这种变态的情爱方式,做个正常的女
人。雨毕竟是院团委书记,她认为自己有责任作小其的思想教育工作。

  她们刚走进小其的宿舍,小其就迫不及待地想扑过来拥抱雨。

  雨急忙一绷脸,喝道:「小其,不许这样!」小其没料到雨会如此严肃,方
才在澡堂里还被她抠得欲死欲仙呢,眨眼工夫却变了个人。小其不解地望着雨,
愣愣地站住了。

  雨坐在唯一的一张板凳上,面无表情地说:「小其,我们必须谈谈。我们虽
然是好朋友,好同志,但是对于你的问题我也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小其摸不到
头脑了,她问:「我有什么问题?」

  雨说道:「小其,我是个正常人,普通人,我想一个女人,总要找个男人过
一辈子的,我不想有什么与众不同。我希望你也能做个正常女人。现在虽然改革
开放了,我们学习西方的先进文化和科技,但,西方不健康的思想和生活方式,
也涌了进来,并影响了我国青年,比如……」

  雨正喋喋不休地说着,小其早不耐烦了,她骂着粗话:「操,你成党委书记
了?你长得漂亮,屁股大,脸白,我喜欢你,这跟西方不西方的有屁关系?少跟
我讲大道理吧!」雨声音严厉起来:「小其,小小年龄怎么讲话的?你……」

  没等雨说完,小其已经扑上来,并抱住了雨,雨说:「住手!不行这样!」
但是小其根本不听她那套,只顾去脱雨的裤子,雨一手护住裤带,一手跟小其撕
扯,口中叫着:「不,小其,你听姐说呀!」可她哪是小其的对手,被小其一蹩
腿,将她绊倒在床上。

  雨紧张地往床里缩着躲着,一个劲地乞求小其:「小其,你不要……我不想
啊……求你放过我……我要向领导汇报了……」可是,一张单人木床,也无处可
躲,小其抓住雨的脚腕,一用力,将她拽过来。小其冷笑道:「姐,你别再跟我
装了,你以为自己果真那么高尚纯洁吗?其实,你比我还堕落,要不,你也不会
和小包扯出那些事!」

  雨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小其又去脱雨的裤子。雨踢蹬着腿,双手护住裤带。
小其用一只手臂将雨的双臂别到背后,另一只手强硬地解开了雨的裤带……

  一番撕扯后,雨的裤子被剥掉了,雪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雨恼羞起
来:「小其,你还是人吗?你为啥总缠着我?」小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头捅进雨
屄里,并无耻地回答道:「谁让你这么好看了?我就喜欢漂亮女人!」

  雨号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小其立刻一屁股坐在雨的脸上,雨的嘴
恰好被小其的阴部压住,她喊不出声了,口鼻中充满小其那刺鼻的腥臊臭气。

  小其回手又在雨屄上摸了一把,发现那里竟是湿的,小其不由得笑了:「满
口大道理的雨姐,你的水咋这么多?让我整舒服了吧?」雨呻吟着:「没……没
有啊……我不喜欢……这样……」小其用手指抹了一把雨屄上的骚水,然后又分
别抹进雨的口鼻中:「你自己尝尝,这是从你那里淌出来的骚汤,是骚是臭啊?
还跟我牛屄呢。」

  小其的阴道使劲在雨的鼻尖上蹭着,很快就开始淌水,淫水流进雨的嘴里,
味道很不好。

  雨也确实觉得自己下身十分难受,极渴望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捅一捅,而且越
粗越长越好。她不由自主抱住了小其硬实的臀部,探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小其的私
处。而她自己的下身越发觉得空虚,她双腿绞在一起,紧蹩着,不停地翻卷扭动
着肥大的屁股。她的屄正慢慢张开,像盛开的娇艳花朵,期盼着采蜜的蜂儿。她
吧唧吧唧狠舔小其几口,又大喘了几口气。

  然后,自己的屁股用力往上挺起,口中含糊地呻吟着:「不……啊……小其
啊……求求你了……喔哟……」

  小其把雨双手抓过来按在雨的头顶,喝令她:「快……快舔我……」雨便更
卖力地舔起小其来。眼下,她在小其面前已经无法高傲了,被另一个女人征服后
的羞耻感,竟让她亢奋无比。

  而小其也戏弄着雨,手就是不去碰雨屄。小其知道,雨屄现在很难受,需要
受到刺激。她现在要狠狠折磨雨,以报雨多日不搭理她之仇。

  小其那臭烘烘的骚水汹涌地灌进雨的嘴里,她又回手去抓雨的乳房,将雨娇
嫩的乳房像揉面团一般捏弄着。

  雨挣扎得更加剧烈,床单被她双脚蹬得乱作一团,骚水将床单浸沤得一塌糊
涂。

  小其如果继续对雨折磨下去,雨一定会疯掉不可。幸好小其也挺不住了,她
把晚餐准备当小菜吃的两根粉肠拿来,把雨横抱在大腿上,将一根粉肠深深地插
进了雨屄里,另一根则插进了自己的屄中。小其双手同时忙乎着,一边忙乎雨,
另一边忙乎她自己。

  小其看到雨屄比自己的肥厚得多,也柔嫩得多,粉肠抽插其中,将雨屄里的
嫩肉都翻带了出来,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在小其结实的大腿上挺着,扑腾
着……小其一直把雨玩得昏死在她大腿上才罢手……

  第二天早上,雨竟主动来到了财会室,她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来的。因
为雨在策划全院的迎春晚会,她要求各个科室务必都要准备节目,她到财会室,
就是让该室报上自己的节目。

  可怡下午要和剑终去办结婚证,心里正高兴着,因此,对雨还算客气。小其
昨晚玩雨之后,对雨更加喜爱了。因为雨已经答应她,今后至少每十天和她玩一
次,雨已经被她征服了。当然,小其也答应雨,决不干涉她和别人之间的恋爱。

  小其见雨来了,十分高兴,她只要见到雨就开心。当她听雨说让财会室报上
晚会节目时,就故意逗雨:「嘿嘿,我们没节目,你不知道吗,财会室春节前是
最忙的,又要作报表,又要查帐,又要给全院职工发奖金……哪有时间排节目,
哄你玩呀?」雨气得在小其胳膊上拧了一把,咬着牙说:「就你事多,别人都没
说什么,你先给我来了一通,尽跟我捣乱!」

  雨拧得其实不疼,她才有多大劲啊?但小其却夸张地叫起来:「啊呀,烦人
啊!你拧我干啥?」雨说:「你们部门别人不出节目可以,你小其必须出节目,
给全院职工跳个蒙古族舞。」小其笑道:「我不跳舞,我表演摔跤,就跟你雨姐
摔!」雨就又拧小其的胳膊:「坏丫头,我让你瞎说!」

  雨这么拧小其,其实是在跟小其讨娇耍贱,小其喜欢她这样。但是可怡并不
知道这二人间的秘密,她直纳闷呢,这小其头几天只要一提起嫩雨,必会骂骂咧
咧,眼下为啥对嫩雨这么亲密?便想挑拨她们。于是,可怡说:「小其,嫩雨这
么一个劲收拾你,你为啥不还手?难道怕她?」

  小其当然头脑简单,便笑道:「还手?哈哈……」她果真一推雨,雨竟立脚
不住,退出十几步,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身子还在沙发上高高弹了数下。小其
说:「看到了吧,我敢还手吗?我如果真想还手,她还能活?对她,我只能打不
还手,骂不还口。」

  方才那一切,恰好被来到这儿的小包看在眼里。原来,小包上便所出来,在
走廊里听到雨的说话声音,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不由自主地就寻着声音来到了
财会室。虽说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摸雨屁股,可从不厌倦,仍然见雨就迈不动
步。他看小其把雨推倒在沙发上,赶紧过去扶起心上人。

  雨被小其当众推倒,心里十分窝火,觉得很掉价,便凶猛地扑向小其。小其
嬉笑着,又推了雨一把,雨再次倒在沙发上,惹得大伙一阵哄笑。小其说:「我
让你自不量力!」小包既心疼雨,又有种异常的兴奋,他居然喜欢看到心上人受
到耻辱。

  最后,财会室主任发话了,让可怡代表该室表演节目,跳一段藏族舞。因为
可怡形象好,在学校时又是文艺骨干,而且跳藏族舞也是她的拿手戏,她不表演
谁表演?

  后来,人们都离开了财会室,屋里只剩下了可怡、小其。一向对雨怀有偏见
的可怡对小其不满地说:「小其啊,你今天怎么了?为啥跟那个臭婊子有说有笑
的?」小其明知故问:「谁是臭婊子?」可怡说:「那还用问?就是张嫩雨那个
骚货呗!」

  小其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可怡,你的心眼是不是太小了?人家雨姐人
前背后,啥时候说过你一句坏话?她对每个人都那么和蔼可亲,她那么善良,从
不伤害别人,你咋总是糟尽她?她又没招惹过你,人家不就是和小包谈恋爱吗?
你要是眼红,就拿你的剑终和雨姐换小包啊!」

  可怡被小其抢白得脸上时红时白,她小声嘟囔着:「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
就是一辈子找不到男人,也不会要小包啊。」可是她心里却觉得小其说的不是没
有道理,自己凭什么讨厌嫩雨呢?无论从哪个方面讲,自己都远远强过雨。

  论身材,自己比嫩雨高得多;论学历,自己大学毕业,嫩雨夜大在读,虽然
嫩雨是转业军人,收入比自己高,但今后发展未必能赶上自己;论对象,自己有
剑终那样令人羡慕的男友,雨却数次恋爱失败,只好找小包那样的小矮子……

  只是嫩雨皮肤比自己好一些,脸蛋看上去更妩媚一些而已,如果看大效果,
自己应该还比嫩雨抢眼呢。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人前背后贬低她呢?也许,二
人同属漂亮女人,自己是在吃醋?

  因为曾在小包宿舍发生过抠屄事件,轰动全研究院,雨和小包还一度成为千
夫所指,所以,这两天啊,他们二人暂时收敛了些,没敢再去小包的宿舍谈情说
爱。还有,今天下午,雨要组织各部门参加迎春晚会演出者排练节目,也就没时
间和老狄偷情,倒也消停。

  下班后,雨快走到家门口了,忽听马路边的树下有人召唤她。扭头一看,原
来是老马。

  雨很奇怪,已经和老马结束了一切,他为何又来找自己?雨停下自行车,出
于礼貌,微笑了一下。这顿时令老马心都融化了,许多时日不见雨,他思念得都
上火了。雨问:「有事吗?」老马举起手中的皮包拍了拍:「小嫩雨,我有礼物
送给你。」雨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马哥,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不能再
收你的礼物了。」

  「而且,请你也不要再来找我。」老马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一想起
自己对你的伤害,你给我的欢乐又那么多,我就决定把这东西送给你。反正我也
没什么朋友,有礼也送不出,我想还是给你吧。这是两个月前去美国考察时带回
来的摄像机。」

  雨听到摄像机三个字,眼睛都瞪圆了。那时,傻瓜相机刚刚普及,国内恐怕
只有电视台的摄影记者才有这东西。雨惊讶地问:「你……给我摄像机?」

  雨不是一个贪心的女孩,可她还是对摄像机充满了兴趣。想想啊,拥有一台
摄像机,记录下自己有意义的事情,那是多美妙的事啊。老马打开皮包,取出摄
像机。虽然是一台家用型的,可是依然远不如今日的摄像机那么小巧,看上去简
直有点像小钢炮,可是雨还是看得眼都直了。

  老马诚恳地说:「小嫩雨,现在这东西归你了。」雨是那么渴望拥有这台摄
像机,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收,也没资格收。无功不受禄嘛。」
老马说:「你最有资格收了,这台机器只有到你手中才有意义。你要是不收,我
干脆就把它扔到护城河的冰窟窿里去。」

  经老马再三说服,雨只好说:「我倒可以借用几天玩玩,正好我们单位要开
迎春晚会,我就用它拍一些镜头吧。不过……我从来没玩过这东西,不会用,它
又那么贵重……」确实,这样一台摄像机的价值,相当于雨的两三年工资。老马
忙说:「没关系,我是现成的老师!」

  就这样,二人说来说去,雨竟跟老马去了他家,学习摄像机的使用方法。老
马为什么想起来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已经和他分手了的雨呢?原来,和雨分手
后,老马情绪低落,大病一场。他堂姐,也就是嫩雨所称的马姨知道他是因为失
去雨而上火,便想,也许给他找个女朋友,他就会重新振作起来。

  于是,马姨就紧张罗,今天介绍一个,明天介绍一个,可是没一个能让老马
看上眼的。马姨介绍的这些女人中,也有年轻的,有的甚至比嫩雨还小,且她们
大多愿意和老马相处。毕竟,老马的条件太有诱惑力了。然而,老马他曾经沧海
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把这些女人和雨作了比较后,就加倍怀念起雨来。
因为,她看到那些女人后,自己的下身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奇怪,为什么自己见了雨,哪怕只听到她的呼吸声,自己的鸡巴也会硬起
来,可以见到这些女人,自己却又阳萎了?其实,这是许多男人都存在的毛病,
选择性阳萎。

  于是,他越发渴望见到雨。但是,他和雨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他还有什么理
由去找雨呢?他想起了这台从美国带回来的摄像机。他想,为了能见到雨,我愿
意付出生命,何况一台摄像机?

  就是把我的房子家产全给她,我都乐意!就这样,他拿着摄像机找到了雨。

  雨随老马到他家,老马的家,是在他的另一处住房那边,雨过去未曾来过。
也是一室一厅,有一些简单家具和一张双人床。

  不过,也有令雨大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21英寸彩遥电视机、录像机之类
的,都是老马出国带回来的。这些家电当时在中国人的家庭尚未普及,以嫩雨家
来说,他父亲虽贵为局级干部,家里也只有刚刚买来的18英寸彩电。

  而一般百姓人家,多数只有黑白电视而已。至于录像机,雨第一次见到。现
今住别墅,开奔驰的的中国人,都比那个时期拥有摄像机的多。

  老马先是一本正经地给兴高采烈的雨拍录像,雨一会冲着镜头做鬼脸,一会
又跳一段舞……

  老马拍下后,回放给雨看,并教给雨使用方法。摄像也没什么难的,雨又聪
明伶俐,很快就学会了。由于初学使用摄像机,雨的瘾头被勾起来了,她咯咯笑
着,拍老马做饭,又拍老马吃饭,老马也拍雨吃饭……

  他们看自己的摄像作品,雨被逗得捧腹大笑。上了瘾的雨真就想把摄像机据
为己有了。她问老马:「这么好的东西,你送给我不心疼吗?」老马望着雨,深
情款款道:「我的东西,就应该送给你。」

  玩够了摄像机,雨又对录像机产生了极大兴趣。他让老马给她放录像带,老
马假装不好意思道:「我这里……只有朋友借给我的……几盘带子,是……流氓
带。还是……还是不要看了。」雨撒娇道:「不嘛,看一看嘛,人家也好趁机学
学怎么使用录像机。」此话正中老马下怀,他知道自己今夜又可以拥有雨了,他
的鸡巴已经硬了,等不及了。

  于是,老马找出一盘外国黄带,塞进录像机中……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窈窕美貌的外国女郎,金发、白脸、大奶子……她
正张开丰润鲜嫩的双唇,津津有味地吮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鸡巴。那肉棍被洋妞吮
得闪闪发亮,好不诱人。雨馋得拼命吞咽口水,随着洋妞哼哼唧唧的呻吟,雨觉
得自己的屄也咕咚一声,下身湿了……

  老马的手轻轻搭在了雨的肩上,雨没吭声,也没动弹。

  老马的胆子顿时壮了,雨听到了老马急切的呼吸声,就有意与老马靠得更紧
些,为老马壮胆。接着,她被老马轻轻放倒在床上。老马的手按住了雨那诱人的
屁股,隔着裤子揉起来。那甜美的感受又回来了,这种感受,老马在其他女人身
上是无法得到的。

  他堂姐马姨后来给他介绍的那些女人,都不会令老马产生这样的感觉。老马
激动起来,他俯在雨的耳边不停地说着:「小嫩雨,你真好,你实在太好了,太
好了……」

  雨的回答却是:「你……你咋那么……坏呢……」雨很快被老马剥光了,老
马轻咬着雨的乳头,用下颏上的胡茬扎雨那娇嫩的乳房。雨完全瘫软了,手捧起
老马的硬鸡巴温柔地摆弄起来,老马掀起雨的大腿,和她69式体位互舔起来。

  老马又一次惊讶了,在雨身上,他再现了雄风。他纳闷,为什么在别的女人
那里他就阳萎,而在雨身上,他就能感受到做男人的快乐?这一夜,雨留在了马
家,老马又过足了瘾,一夜操雨三次!

  第二天分手时,老马把摄象机送给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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