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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王子淫传(修订版)】【作者:白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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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44.6 雨中,桥上


  更新手记:20号考试,之前更新最后一次。

  XXXX

  "哈哈,幸会啊,博达克兄,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哼哼,拉姆扎兄,小弟日前在武技部修习剑术,刚才听闻兄台来访,特来拜会。"

  "好说,好说,不过恕小弟直言,博达克兄,似你这等身材修习剑术,只怕没什么前途。"我轻蔑瞥了他肥胖的啤酒肚一眼。

  "拉姆扎兄所言极是,小弟剑术浅陋,不过听闻兄台缺少练剑对手,嘿嘿,小弟虽然不才也要斗胆请缨,陪兄台练练。"博达克淫笑说着,他那一双绿豆大的眼睛在我身上逛来逛去,那肥胖的脸上露出狞笑。

  说来,自从当年的妓院纷争开始,博达克对我积怨甚深,此刻看他表情,摆明是要狠揍我一顿。

  我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暗忖死胖子上门找事,这可如何应付。

  他奶奶的,他的体重抵得上我三个,只凭老子那三脚猫剑术,只怕不是对手。

  正思忖间,老博格点头道:"博达克先生在剑术部修炼两年,剑术已有小成,拉姆扎殿下,我认为博达克先生作您的对手,再合适不过。"

  "不可!万万不可!"校长突然拉住博达克,道:"博达克先生的父亲,是本校第一股东,拉姆扎殿下也是远来贵宾,两位动起手来,万一…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可如何是好?"

  "校长!你少罗嗦。"博达克怒哼一声,肥手伸出,将校长推翻在地。

  我见博达克战意甚豪,心中计议已定,暗忖自己比之博达克,剑术虽有不及,但却胜在身体轻盈。

  哼哼,且与他练练,万一打之不过,老子便用速度优势,开溜!

  于是嘴角挑起微笑,道:"既然博达克兄自动请缨,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哼哼!好!好!"博达克双眼几乎闪出光来,他持起架上一枚重木剑,呼呼挥动两下,只见他臂力浑厚,手法利索,看得老子心里发虚。

  "博达克要与撒发尼王子斗剑了!"、"快去看!快去看!"…一时间,大批大批的学生闻讯而来,道场里越来越热闹了。

  校长跪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这可如何是好,一边是王子,一边是股东,呜呜呜呜…完了!"

  "博达克,你…你这是干什么?"一位身着黑色裙衫的女子跑了过来,紧张的喊着博达克的名字。

  "姐姐,你不要管我,我只是陪拉姆扎殿下…练练剑而已。"博达克瞥了那女子一眼,随即又恶狠狠的瞪向我。

  姐姐?博达克喊那女子姐姐?

  我微微一惊,细看那女子,只见她容颜娇美,身材匀称,与肥猪博达克有天壤之别。

  于是色心大起,走到那女子面前,弯腰一礼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初次见面,在下深感荣幸,我是拉姆扎。斯布雷。"

  "您好,拉姆扎殿下,我是舒梅尔。博达克。"那美女文雅回礼,并向我伸出了洁白的手背。

  我吻了舒梅尔手背上的肌肤,道:"舒梅尔小姐,拉姆扎此来贵校,专为学习剑术而来,还请舒梅尔小姐多多指教。"

  舒梅尔瞥见我英俊的容貌,俏脸微微一红,道:"拉姆扎殿下既要学习剑术,那么,那个人…那个人殿下是一定得见见了。"她说出"那个人"三字时,神色略显羞涩,而旁人一听"那个人"三字,顿时一个个闭上嘴巴,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我不禁好奇:"'那个人'?舒梅尔小姐,你所指的是…"

  舒梅尔甜甜一笑:"殿下请稍候,舒梅尔这就去把那人请来,只要有他指点,殿下的剑术,必可突飞猛进。"

  博达克突然紧张起来,扯着舒梅尔的衣袖,道:"姐姐,你…你又要去找那个人?不行,我…我不许你见他。父亲大人昨天还说过,不许你再和他见面!"

  舒梅尔啪的一声,打开博达克的胖手,怒道:"博达克,你少管我!哼哼!

  还有,在学校的时候,要喊我舒梅尔老师!"

  博达克肥脸涨得通红,却不敢言语。于是舒梅尔出了道场,片刻之后,只见她扯着一个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白发青年,直直行入道场。

  那青年二十七八岁年纪,面容英俊,身材消瘦,只见他一身灰色的袍子简陋异常,腰悬锈剑,手提酒壶,便在舒梅尔的搀扶下,醉醺醺的走了过来。

  "海宁,你…你又违规了!我说过多少次了,作为本校的教员,办公时间,禁止喝酒!"校长瞪大了双眼恶狠狠瞪着那白发青年,看他那表情,直似要把那青年生吞活剥。

  "嗯…嗯…"青年懒洋洋的应着,他双眼环顾四周,落在老博格身上时,便微点了点头,喊道:"博格师叔…"

  "海宁,随意酗酒,这是练剑者的大忌!"老博格不悦的道。

  舒梅尔横了老博格一眼,她扯着海宁的袖子,纤纤玉指直指到我身上,道:"海宁,这位便是撒发尼的拉姆扎王子,他可是来本校学习剑术的,你…可要好好指导他哦!"

  "嗯…嗯…"海宁懒洋洋的应着,他瞥了我一眼,竟然不对我行礼。

  其时满场鸦雀无声,一双双眼睛落在海宁身上,只见校长,老博格,还有博达克,他们一个个无奈的看着海宁,脸上都是一种又爱又恨、又敬又怕的复杂表情。

  于是,有校长、海宁、老博格、舒梅尔等一干贵族坐镇,众多学生旁观。我和博达克手持木剑,面对面站立在道场中央。

  昔日在撒发尼嫖妓,博达克便受过我无数次暗算,上次在齐梦罗,他又中过我奸计,被打得如同猪头,因而此刻,博达克早憋足一肚子得火,对我欲加报复。

  于是双方还未站稳,博达克便大吼一声,持剑向我扑来。

  "且慢!"我大喊一声。

  "怎么?"博达克一愣,站住身子。

  "比剑之前,必须互相致礼,这是最基本的礼仪。"我淫笑连连,持剑在手,对博达克鞠了一躬。

  "致个屁的礼!"博达克怒骂一声,持剑便要扑上。

  "博达克!"舒梅尔在场边不悦的喊出。

  "怎么了,老姐?"博达克只得又站住身子。

  "哼!博达克,你连比剑的基本礼仪都不懂么?哼!真是替我们博达克家族丢脸!"舒梅尔皱起了眉,恼怒的说着。

  "我…我…"博达克大感无奈,于是他放下木剑,到我身前鞠躬行礼。哪知他不鞠躬则已,一鞠躬之下,后脑肩颈处立时破绽大露。

  我得此良机哪能放过,当下高举木剑,重重劈下…

  "啪!"一记脆响后,博达克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捂住被我劈中的额头,踉跄后退,而我则收起长剑,笑吟吟的看着他。

  其时我突发暗袭,已经得手。只见博达克脑门上,已肿起一个大胞。

  博达克恼怒至极,指着我大喊:"拉姆扎,你…你…你违例!"

  "没有啊!"我作出个无辜的表情。

  博达克怒道:"你…你趁我行礼的时候,偷袭!"

  我嘿嘿而笑:"有谁规定不准偷袭!哼哼,哼哼,而且我行过礼了,随时便可动手,也不算违例。"

  一言既出,立惹出满场哗然,海宁见此情景,更是哈哈大笑,结果,他被作恼的舒梅尔从身后狠拧了一记,于是笑声嘎然而止。

  "可恶!"博达克更怒,他执起长剑,气势汹汹,便又扑将上来。

  我洋洋得意,笑吟吟站在原地,待博达克扑到距离自己四五英尺处时,突然大喊一声,同时一手指向博达克身后的舒梅尔,做作的大喊:"啊!啊!舒梅尔小姐,你的裙子破了!"

  转瞬间,博达克大惊,生性好色的他急站住脚步,同时转过肥头,色眯眯的便往舒梅尔身上看去。

  我抓紧良机,一个纵身扑上,手中木剑,又一次往博达克头顶劈下。

  此时,舒梅尔已羞得秀脸通红,她一双纤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裙摆,躲避着从四处而来的色狼们的视线,而博达克见舒梅尔裙子完好无缺,根本就没有破痕,此时才发觉上当,于是他急忙回头,可我的木剑,却早已重重打中他的头顶…

  "噼"!又是一声闷响,博达克一声惨嚎,只见他捂住额头,肥胖的身子连续后退,险些便没摔倒。

  "啊!啊!咝咝…咝咝…"博达克痛呼连连,他捂住自己红肿已极的前额,那个样子,实在滑稽已极。

  此刻,现场绝大多数人的目光,还被吸引在舒梅尔小姐的裙子上,好半晌,等他们一个个反映过来之时,才发觉博达克又一次着了我的道道。

  "啊!混蛋!拉姆扎,你…你又使诈!"博达克捂着脑袋,指着我大喊。

  "嘿嘿,博达克,兵不厌诈,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么?"我得意极了,此刻,我感到自己手掌有点发麻,暗忖刚刚的那一剑,实在劈得不轻。

  我倚仗卑鄙诡计,短时间内连劈博达克两剑,其时现场的剑术名家见了,一个个都是摇头叹息,唯独海宁一人觉得有趣,大笑不止。

  "你还笑…你还笑…"海宁身旁的舒梅尔气恼坏了,她纤手探出,一记记重拧,便加之于海宁背上。

  "混蛋!我和你拼了!啊~~"一时间博达克恼怒得几乎疯掉,他暴吼连声,野猪一般的第三次扑来。

  眼见他气势汹汹而来,我不禁害怕,于是持起木剑,对准博达克脑门,簌的一记重重掷出。

  博达克被愤怒烧昏了头脑,根本未料到我会木剑脱手,远远的对他掷出。

  "啪唧",又是一声脆响,那根木剑,第三次重重的砸在博达克脑门上。

  这一次,我远远掷出木剑,博达克又是迎面扑来,因此力道更大,于是只见木屑飞溅,厚厚的木剑,竟被博达克的肥猪头,给撞断成两截,而博达克脑门上鲜血淋漓,他哀嚎一声后,便蹲下地面。

  "啊!对不起!对不起!博达克兄,我一时大意,木剑不小心脱手,所以…

  所以…你没有伤着吧!"我作出歉疚的样子。

  博达克蹲在地上,哀嚎片刻之后,他突然弹跳而起,抛下木剑,竟拔出腰间真剑,大怒道:"混蛋!拉姆扎!我要杀了你~~"说着,便要扑将上来。

  "博达克!"、"博达克先生,不可!",一时间,现场混乱了,众人纷纷扑过去,抱住他执剑的手臂,拖住他肥胖的大腿…

  准确的说,癫怒如狂的博达克,根本还未靠近我的身体,便已被旁人扯手拖脚的抬出剑术道场去。

  而我,轻易从容的击败了博达克后,静静的站在原地,汗都没有多出两滴。

  于是向老博格请教自己的剑技,老博格叹息连连,道:"拉姆扎殿下,您刚刚的表现…唉!投机取巧,华而不实,唉,殿下啊!您的剑技,已经走入了万劫不复的魔道。"

  "魔道?"我大吃一惊。

  老博格道:"殿下,从现在开始,您如果痛改前非,苦练基本功的话,唉…

  十年以内,剑术也许能有小成吧,唉…"

  "十…十年?"我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这时,老博格身旁的海宁突然说道:"博格师叔,关于你的观点,我不大赞同。"

  "什么?"老博格微微一愣。

  海宁道:"依师侄所见,拉姆扎殿下刚刚的表现,正是附和了剑术的真谛,避敌之强势,攻敌之不防,揣摩敌意,先手制敌。"

  "海宁!你又在胡说什么,"老博格怒道:"你…你身为剑宗的第一传人,怎可出此邪魔歪道之语。"

  海宁摇头叹道:"师叔,剑术之道,在于心,剑随心动,灵变万方,这才是剑术的极至。"说着,瞥了我一眼,道:"拉姆扎殿下料敌机先,制敌于相手之外,如此剑术,我实在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谬论!谬论!老夫练剑四十载,从未听说过这等邪魔歪道的剑法。"老博格大摇其头。

  海宁道:"依海宁所见,拉姆扎殿下只需练习突剑技,再配以破剑技,假以时日,剑术便可自成一系。此剑技诡为剑心,剑意奸狡,实可颠覆传统剑术的迂腐与保守。"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海宁,你妄称剑宗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唉,看来,你已经深深入了魔道了。"

  "师叔…"

  "唉,海宁,自从你师父死后,你在剑道上越走越远,唉,师叔…师叔对你很失望。"老博格长叹一声,他掷剑在地,便缓缓行出道场而去。

  老博格既走,学生们纷纷离去,现场便只剩我和海宁二人。

  海宁怔怔看着老博格的背影,一脸颓然。

  "海宁老师!关于您刚刚所提到的剑技,在下…尚有几点疑问,请老师赐教。

  "我谄媚的来到海宁身旁,出言讨教。先前听老博格言道,说自己剑术入魔,非十年不可小成,我本是失望透顶,结果,哪知海宁出面帮我说话,竟说我剑术自成一系,假以时日,还可创出诡剑之技,一时间我兴奋莫名,对海宁的称呼,也从"海宁先生"变成了"海宁老师"。

  海宁淡淡瞥了我一眼,递给我一本薄子,道:"拉姆扎殿下,这本秘笈,记载着在下平日的练剑心得,殿下且拿回去看看,若是有什么疑问,可到城西郊的埋剑冢找我。"

  我欣喜若狂,急忙接过秘笈,口头却假惺惺说道:"这怎么可以呢?海宁先生宝贵的秘笈,我怎么好意思收下呢?"

  海宁凄然一笑,道:"殿下不必客气,想来这当世之中,愿意向我这剑术异端讨教、听我胡说八道的,也只有殿下一人了。"说着他提壶喝酒,潇洒而去。

  看着海宁颓然的背影,我一时间心情低落起来,暗忖这海宁与自己好像。

  嘿嘿,他是剑客的异端,那我,就是王子的异端了。

  回到别馆,蜜阿姨听说我今早自觉的前往皇家学院学习剑术,便张大了嘴,满脸难以置信的恐怖神情。

  按说,似我这等淫亵懒散的混蛋,竟会主动出去学剑,这绝对是打死蜜阿姨也不可能相信之事,可是眼前,这种事情竟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拉姆扎,来,快让我看看,你…你是发烧了么…"蜜阿姨一双暗黄色的水杏目,关切的看着我,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额头。

  "讨厌了啦!人家…偶尔也会想要学习的吗?臭阿姨。"我尴尬的躲开蜜阿姨手掌,不高兴的道。

  听见我的言语,蜜阿姨美目里突然浸润出泪光,她屈膝跪地,双手合十,激动的道:"感谢上苍,这孩子…这孩子…终于…终于转性了,肯学好了…"

  薇薇安也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瞥了我一眼,便也与蜜阿姨并肩跪在一起,祈祷起来。

  我大感汗颜,怒道:"喂,喂,你们两个!有必要这样吗?"

  ……

  下午翻了会儿秘笈,薇薇安端来甜品,道:"扎扎哥哥,你练了一上午的剑,很辛苦吧。我端来银耳汤,给你补补身子。"

  "嗯,谢谢。"我捏了捏安安的小脸蛋,后者娇羞一笑,直美似四月桃花。

  当下又看了会儿秘笈,发觉这秘笈,是海宁的练剑随笔,所记录的又多又杂,一时半会儿,又哪能全部掌握,其后想起凤姐姐之约,于是放下秘笈,出门而去。

  ……

  再见到凤时,后者却是一脸的歉疚。

  "对不起,凤突然被陛下召见。所以…下午的事,可能还不行。"女人瞥了我一眼,低下了臻首。

  只见她一身的蛋白绸裙,细细的水蛇腰间系有蓝色的缎带,缎带绕到洁白的裙幅上打一个结,然后垂下两条直直的带端,如此的打扮,既是大方,又是性感。

  宽松的袖口处,一对素手竟比衣衫还白,拢起的秀发间,高挑的鼻骨上,微微有点浮肿的眼眸,略略疲惫的美态,实在让人心醉。

  "没关系,"我痴痴迷迷,伸出手去,捏住了女人滑腻的手掌,道:"姐姐昨晚熬夜了么,眼睛这么肿?"

  "也没熬夜,只是略晚了点…"女人摇头笑道,只见她娇媚的脸上,确有点睡眠不足的疲态。

  看凤姐姐的情状,我心里有数,暗忖凤姐姐为了今天与我约会,昨晚铁定是熬夜披阅奏折去了。

  "正事要紧,姐姐这就入宫去吧。约会的事…我们可以改天的。"我缓缓说道,心里,却觉得异常的失落。

  "对不起,天气这么热,还害你白跑这么远……"女人瞥了我一眼,捏着我的脉门念动水系咒语,霎时间,我只觉得浑身清凉,炎热之气透体而出。

  我捏住她的手掌,紧张的道:"姐姐不可为我再用魔法,不要累坏了身子。

  "

  凤姐姐微笑摇头。

  车夫备好马车,我送凤姐姐上到车厢,双目,仍是静静的注视着她,竟是十分依恋。

  凤姐姐瞥了我一眼,却神色一黯,低下了头,只见她双手合起,十指交叉,手指头深深的按入手背,那晶莹的指甲处,竟有点发白。

  我琢磨女人的心态,似乎也非常难受,于是感觉此刻自己,实在该做点什么,让她开心起来。

  于是一咬牙根,喊道:"姐姐!"

  "嗯?"凤姐姐迅速抬起头,她那美论美奂的红眼睛,已经落在自己身上。

  "晚上…晚上姐姐有空么,可不可以…"

  "好!"我话未说完,她已温柔的笑着答应了。

  刹那间我满心欢喜,随即却又想到,昨晚凤姐姐是熬过夜的,她下午还要去皇宫应酬,会很辛苦的。如果晚上再让她出来陪我,那岂不是非常非常累?

  "不…不行!姐姐,你昨晚刚熬过夜,今天应该休息了。我看…那个…今天还是算了吧。"

  "没关系的…"女人静静望着我,轻轻的摇头,只见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举止,都是那样的美,那般的让人迷醉。

  "姐姐…"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她静若止水的芳心深处,却又潜藏着对生命的某种期盼。

  也许,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要在一起,就会如此的累,两人需要如此努力,如此的争取那一点点光阴。

  难道非得如此的拼命,才能让彼此的心,靠近一点点距离…

  我突然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是漆黑的死海,将我和她分开两岸,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

  ……

  与凤姐姐约在晚上九点,城南的小竹桥。

  九点夜色会很深,小竹桥附近人迹罕至,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否则若是换作别的时间、别的地点,凤姐姐的行踪只要被旁人发现,势必造成混乱。

  我对中原城还不熟悉,于是先行勘察了小竹桥的具体位置,再回到别馆,又翻阅起海宁送给的秘笈。

  说来海宁的秘笈与自己往日看过的剑谱大大不同,阅读秘笈所载,发现此人思维灵活,善求突破,往往一种剑技的诀窍,一种招术的优劣,他都会作出详尽的记录,而且此人精通刚剑技、破剑技、突剑技三项,且都有深究,实是剑术奇才。

  按秘笈所载:刚剑技最为沉厚,长于防守与正面强攻,要求用剑者的臂力与体格,需有多年的用剑功底才能使用,这点明显不符合我的身体状况;突剑技最为迅捷,长于突袭与侧面游斗,要求身体的敏捷性与柔韧性;破剑技最为凶狠,长于实战使用,要求对敌人心理的把握以及出剑的精度。

  细思之下,果然发现突剑技与破剑技,较适合自己习练,而且海宁在秘笈上附有如下言句:"大凡突剑技与破剑技,使用者若辅以锋利之剑刃配合,则可事半功倍,以弱胜强耳。"我读过此句,心下大喜,暗忖老子先速成这两门剑术,然后再弄来一把名剑辅助,嘿嘿,到时候,老子岂非也成为剑术高手!

  于是洋洋自得,持着金剑泊米纽卡,自练起来。练了不久,已是挥汗如雨,喘息如牛,只得作罢。

  用过晚饭,沐浴一番,这才赶往小竹桥而来。

  出门看过砂漏,到小竹桥附近,应该还不到八点,其时天气既热,蚊子又多,我为求体面,穿得又不少,接下来的时间,就过得非常痛苦了。

  时间过得真慢,蚊子在自己身盯了无数次,天色终于越来越暗。

  来往行人越来越少,草从中虫鸣声声入耳,更是惹人烦躁。我站在当地,不停往来路瞥去,只盼看到凤姐姐的身影,可是等到的,却是一次次失望。

  等啊,等啊,等到的,只是漆黑的夜晚,闷热的空气,噬血的毒虫…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头晕目眩,几乎晕死过去,一个好心的路人送来水喝,我这才略略清醒,一问时间,竟已是十一点左右。

  刹那间我几乎陷入绝望,先前自己还抱着"时间…应该还未到吧,"、"现在应该还早吧,"、"凤姐姐,可能正在赶往这里的路上。"等等天真的想法…

  可是此刻,时间一分一秒的已过去,她…会来么?

  想去凤姐姐府上,却又害怕路上与她错过,于是,我傻子一般,呆呆候在那里…

  ……

  中原皇宫。

  诺大的厅堂里,只坐着鲁菲斯与凤两人。

  鲁菲斯坐在王座上,凤立于一旁,两人默然不语,气氛异常沉闷。

  鲁菲斯长叹了一口气,伤感的看着身边的凤,缓缓说道:"菲娜,过了这么多年,你…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你…你就连跟我多说一句话…也不肯么?"

  凤静立原地,眼观鼻,鼻关心,就如同女神的雕像一般,而此刻的女神雕像,已经失去生命的气息。

  "菲娜,因为你母亲的事,你…你一直在恨我,是不是?你…永远也不肯承认我这个父亲,是不是?咳…咳咳…"鲁菲斯一脸的沧桑,动情的看着身旁的美丽女郎,一时间竟然痴了。

  凤仍是静立不语。

  鲁菲斯突然流泪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唉…当年,我…我也没想到你母亲出手那么快,当时她背对着我,拿着匕首,唉,等到我醒悟过来,你母亲已经死了…唉…唉…"

  凤抬起头来,冷漠的瞥了鲁菲斯一眼。

  "唉,当初,我鬼迷心窍,为了登上王位,我害死了你母亲,还差点害死了你,若不是霍基临时把你掉包,菲娜,我差点失去你这个唯一的女儿啊…呜呜呜呜…"半老的鲁菲斯说着说着,突然呜呜痛哭起来。

  凤轻轻的咬着嘴唇,她心里很乱,她曾经恨过眼前的男人,可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于是,很久很久之后,她渐渐淡漠了,她已不再恨他,但是,她更无法原谅他。

  七岁那年,她被带入皇宫后的修道院,鲁菲斯倾尽各种手段,用奇品珍玩、绝顶美味,试图讨好她的欢心,可是,她拒绝了,她从此变得自闭,拒绝与鲁菲斯说话,拒绝对任何人吐露自己的心声…

  当这一切成为习惯与自然,她的情感,便被深深的封存,她的身体,便化为美丽的人偶,她,已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被封印的美丽天使…

  被封印的天使…在静静的等候,等候着某一天,封印解除的时刻…

  ……

  凤默然听着老男的忏悔,这些在她耳里,却有点象魔鬼在吟唱赞美诗。

  这个可悲的男人,他为了登上王位,竟然忍心杀死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女儿,害死自己的妻子。

  到现在,几乎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一天,鲁菲斯会把自己召入宫里,然后没完没了的对自己哭诉他的罪行,没完没了的进行忏悔。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还有,这个月的忏悔与哭诉,为何就独独定在今天呢?

  此时凤一改往日从容,竟有点急躁起来。

  那个人,还在小竹桥等待自己…

  于是她屈膝跪下,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道:"陛下,如果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凤先行告退了。"

  鲁菲斯大惊,这位昔日的枭雄,突然翻下王位,连滚带爬的来到凤身前,他双膝跪地,哭道:"菲娜,我的菲娜啊!求求你原谅你罪孽深重的父亲吧,我错了,当年,我是真的错了…呜呜呜呜…"

  凤皱了皱眉,她站起身子,转身正要离去,突然鲁菲斯从身后扑了上来,隔着薄薄的裙子,抱住了她修长的腿。

  "不!不!菲娜,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你的父亲。这么多年来,只要我一合上眼睛,就看见你母亲临死时的脸,是她…她在诅咒我,诅咒我…"鲁菲斯泪水纵横,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平时坐镇中原的豪迈,也失去了往日骄傲高贵的霸气,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受诅咒的男人,一个卑微的可怜虫。

  凤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低低的道:"陛下请放手,陛下自重。"

  "不!菲娜,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你不能这样…"鲁菲斯紧紧抱住凤的双腿,让她无法离去,他继续哭道:"菲娜,你知道吗?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的王位,我的财富,将来,他们都是你的。菲娜,我求求你原谅我…等下个月祭天仪式一结束,我就召告天下,坦明你的身世…菲娜,你是我的女儿,是阿尔维斯未来的女皇…呜呜呜呜…我要补偿你,补偿你!"

  昔日恬淡的凤此刻心焦如焚,可她双腿被鲁菲斯抱住,已是无法移动,想伸手推开那痛苦的父亲,却又不忍,于是她撇开了脸,咬着嘴唇一语不发,而她身下的鲁菲斯跪在地上,却是哭得一塌糊涂…

  于是这对奇异的父女维持着这种姿势,很久很久…

  也不知过了多久,鲁菲斯哭得倦了,终于沉睡过去,梦里兀自大喊:"不…

  琴瑟,不…你…你不要过来…不要!…啊~"

  凤艰难的挣脱鲁菲斯铁箍一般的双臂,然后喊来侍女,把国王睡着的身体移回了寝宫。

  出得皇宫时候,她腰酸腿软,疲惫欲死,本欲下令去小竹桥,可上到马车便沉沉睡去,结果车夫糊里糊涂的,便把她送回凤府。

  此时已到后半夜,凤换好衣服,便欲出门,突然天空下起暴雨,凤心里益发焦急。

  "小姐,您就不用担心了,"尤茜看着瓢泼般的雨帘,道:"现在这么晚,雨又这么大,拉姆扎殿下可能早就回府了,小姐,我看约会的事,您明天再向拉姆扎殿下解释好了。"

  凤愣了一愣,正要说话,突然身子一晃,接着她以手支额,娇躯竟摇摇欲坠。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

  久久的闷热之后,是倾盆大雨。

  本已神志不清了,可是冰凉的雨水冲打在自己身上,却带来一阵阵快意…

  雨中,桥上,独我一人。

  凤姐姐…你在哪里?

  为什么…为什么不来?

  身体的热量,在不断向体外流失,此刻,我感到自己已陷入精疲力竭的边缘。

  久久的等,久久的等,一个人…一个人…

  好难过,好寂寞…

  雨,再下大点就好了,那样就能把自己吞噬,那样就能把自己淹没…

  我突然感到呼吸困难,鼻腔进水,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身体开始发热,头脑剧痛。

  早站得酸软的双腿,似乎已无法支撑自己的力量…

  身子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终于,我感觉自己彻底失重了…

  接着,"扑通"一声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脸贴入了冰冷的水里,然后,从鼻孔到口腔,我便尝到了泥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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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7-45.1 风骚尤物


  更新手记:刚考完,妈的,两小时,恐怖的计算量,考完真有被虐的感觉。

  XXXX

  头好痛,全身湿漉漉的,似乎掉进水里的感觉,身体,好冷…

  周围一片黑暗,呼吸越来越困难,难受…非常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似乎听见女人的说话声,还有马车车轮的滚动声,再后来,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

  ……

  一股浓郁的芳香扑鼻,我重重咳嗽了两下,睁开眼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精致的蓝底罗帐,其上绣有黄色的菊花,手工十分精致。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全身骨头都被尽数拆去一般,又痛又麻。

  身上很干,全身上下只穿着薄薄的睡袍,似乎被人擦拭过,然后换上了干衣。

  身上的被褥又软又香,一试便知是极品的天鹅绒,我艰难的支起身子,发现此刻自己所处,是一间豪华的卧室。

  地上铺着绣有" 白花争艳" 图的精致毛毯,房间一侧摆着边角镶有银饰的红木衣柜,床头两只镂空的黄金香炉里,燃起蔼蔼白烟,小巧别致的梳妆台上,红色半透明水晶灯罩里,散发出一缕缕温和的光线。

  这是哪里?好像是一间贵族女子的闺房呢。

  怎么会…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感到自己浑身烫得惊人,咽喉剧痛,胸口闷塞,于是,又重重咳嗽两下。

  " 吱呀" ,木门的打开声过后,一个女子行入了房来。

  " 你…你醒啦…" 她语带喜气,急急的行到床边,搀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瞥了她一眼,一瞬间,自己竟然痴住了。然来眼前女子容貌之美,竟是除凤与笛利塔尔之外,自己从未见过的。

  她穿着精致的白色绸袍,金发肌肤下,瓜子脸,丹凤眼,樱唇红润,细鼻悬丹,那五官之精致,实在与笛利塔尔有一拼,而且她身材十分丰腴,搂住我的时候,一对梨形的美乳贴着我的臂膀,十分柔软,我不禁低头一瞥,只见她那白皙的乳肉,在低开的领口下跃跃欲出,那深深的乳沟,能让男人产生一种甘愿深埋其间、窒息而死的快感。

  好乖乖,这女子不过三十的年纪,容貌美则美矣,难得的是眉目之间,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风骚媚意,而她那丰腴身子所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气,实是熏人欲醉。

  此刻我浑身发烫,似乎还发着高烧,然而,在被眼前这撩人尤物贴上身来时,我仍是心笙猛摇,下体发硬。

  " 请…请问,小姐,你…你是?" 看着眼前女子似曾相识的俏脸,我不禁疑惑了。

  那女子微微一愣,她皱了皱眉,幽怨的道:" 殿下,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日才见过面的,这就把人家忘了?"

  我微微一愣,瞥见这女子眼睑鼻翼外,自带有一层淡淡的桃红色,能将她的风骚韵味更添浓三分,刹那间我脑海里灵光闪现,恍然大悟道:" 你…你是锡德夫人?" 随即环顾左右,道:" 这是你的地方?我…我怎会在你这里?"

  " 算你还有记性," 锡德见我记起了她,秀脸立露喜色,道:" 昨天臣妾出城拜祭亡夫,回来路上遇上大雨,然后…就在…就在路旁的小庙里…躲…躲了躲。" 她说到' 躲' 字时,不自然的顿了一顿,随即她瞥了我一眼,脸上刷的发红,好容易咬了咬牙,这才接着说道:" 后来…后来就在小竹桥上,发现了殿下,当时殿下的样子好怕人,脸色白白的,就那样倒在水滩里…" 说到这里,锡德一脸的惊悸。

  " …嗯…"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锡德不自然的神色。

  ……

  其实昨夜锡德在进城之前,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锡德坐在马车里,自家的马夫正在驱车,突然天降暴雨,淋得那马夫浑身湿透,那马夫满心抱怨,便要躲入车厢避雨,结果被锡德的贴身侍女琳达斥责。

  这夜也是合当出事。

  那马夫心地本就淫邪,平日里里外外,他伺候着锡德这位风骚入骨的美貌尤物,见自己的女主人与各个男人勾搭成奸,马夫心里,早有淫亵染指之意。

  可锡德是堂堂子爵夫人,身份高贵,又是美貌至极,唉,人家哪里便看得上自己这个身份卑微、容貌丑陋的马夫呢!于是,每次看到自己的女主人,年轻的马夫只能暗自隐忍,大口大口的,将口水往肚里吞。

  而且锡德的侍女琳达素来脾气泼辣,她仗着受自己女主人的疼爱,肆无忌惮的责骂下人。因此,年轻的马夫在锡德家干活不久,却没少受琳达的气。

  却说锡德固然美貌,那侍女琳达,却也生得十分娇美,平日里与锡德为伴,她也侍奉过不少达官贵人,因此,年轻的马夫虽然对锡德大有亵意,但对琳达,却是更加的痛恨加意淫。

  然而阿尔维斯国内,法纪甚苛,尤其对淫亵妇女、伤害自己主人的仆从,刑罚更加残忍。于是,马夫虽对锡德主仆暗怀染指之意,却是有色心无色胆。平日里,他偷偷看着锡德与琳达曼妙的身材与娇美的脸蛋,表现得老老实实。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躲在柴房里自慰,然后,他在脑海里意淫着,自己如何如何的弄那位女主人,如何如何的搞那位泼辣侍女的美妙情景。

  然而这日,马夫冒雨驱车,本就辛苦,可那侍女琳达,却还口口声声,骂自己丑陋污浊,弄脏了车厢里进。如此一来,马车夫怒火上脑,又见锡德琳达主仆二人,并没有其他男人随行。一时间,他心生歹意,于是脱光衣服挤进车厢,在琳达的微弱抵抗下,把她剥成个大白羊,狠狠的奸了她的蜜穴。

  可怜琳达一个弱女子,哪逃得出马夫的魔爪,而锡德一个贵妇,更是从未想到,区区一个卑微的马夫竟敢如此大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奸淫自己的心爱侍女,于是她目瞪口呆,傻傻的看着马夫抬着琳达一对美腿,爽爽的抽插。

  那琳达本就不是什么贞洁贵女,初时还死命反抗,可被抽插数下之后,她竟是浑身酥软,下体湿润,于是她不再反抗,开始爽爽的享受着…

  外面雨大,锡德又傻傻的旁观着,初时她又怒又怕,可看到后来,那年轻的马夫奸得琳达浪叫不已,两人的淫态,竟勾起锡德本人的风骚浪意。

  她不禁想道,那马夫地位何等之卑微,容貌何等之丑陋,可是,他竟然还敢如此的奸淫自己的爱婢,而且,看自己爱婢美目湿润的美态,竟是被奸得不亦乐乎,这种感觉,真是很刺激呢!

  一时间锡德浑身酥软,面如火烧,待那车夫奸完琳达之后,她已是衣衫半解,春情如火了。

  那车夫奸完琳达,冷静下来时,本欲抢些贵重首饰,然后跑路。哪知就在此刻,锡德突然依过身去,搂住了那车夫的身子,一手,更抓住了车夫的胯下死蛇。

  那车夫受宠若惊,但见到这位名列群芳谱第二的锡德春情荡漾的绝世美态,车夫一下子欲火焚身,肉棒大硬。

  于是把锡德宽衣解带,正要苟合,马夫瞥见锡德的荡样,心里大爽,便又挑逗锡德道:" 夫人,你看鄙人的肉棒如此之大,可想把他含含呢?" 他本是戏语,却哪知锡德红着脸,便如母狗一般,干干脆脆的迎上去,便含住了他的大茎,也不介意那大茎之上,竟还沾有琳达与马夫的欢爱淫液。

  一时间,马夫爽得不能再爽,就不知怜香惜玉的在锡德的小嘴里连弄数回,然后抬起锡德的美臀,长棒一杵,便奸弄起来。

  身体被奸,锡德益发兴奋,暗忖眼前的马夫,竟是干过自己男人之中,身份最丑、地位最低的一个了,于是她感到刺激极了,新奇极了,她委屈逢迎,直勾起那马夫无穷欲火,两人搞得天昏地暗。

  完事之后,马夫拿了贵重首饰,便要跑路,哪知被锡德拖住手臂,求他别走。

  马夫坐地起价,要求加薪,并且要锡德与琳达每周被自己搞一回,否则这个工作,他绝对不干了。

  锡德春心既动,只得无奈应承。

  于是,接下来,锡德还未尽兴,便与那年轻马夫又在车厢里胡天胡地起来,马夫奸完锡德又奸琳达,奸完琳达又奸锡德,一时间左拥右抱,在狭窄的车厢里,奸得两个娇娃蜜汁四溅。

  而那马夫因祸得福。丑陋的他,一夜之间竟能同时享用锡德与琳达这对绝色主仆的小嘴蜜穴,而且,还是一箭双雕啊!这等的天大艳福,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

  再等到马夫驱车入城,已是第二日清晨了。路经小竹桥时,锡德发现了晕倒在水滩里的银发少年。

  也因此,锡德有了如此的羞人经历:与自己的爱婢一起,被自己家的马夫上了,还是被同时一箭双雕,甚至,她还含过那马夫的肮脏肉棒好几次!

  如此的经历,当面自是不会对旁人说出,而此事锡德自己一经想起,便又是羞涩,又是兴奋。

  ……

  锡德神色的异样,我根本未曾发觉,此刻我嗓子干燥,胸口极痛,浑身都在高烧,哪里还有闲暇,去注意身旁女人的隐晦表情。

  锡德抚了抚我的额头,皱眉道:" 我已经请大夫给你看过了,说你淋雨过多,受了热又受冷,因此感冒伤寒…"

  " 嗯…咳…咳咳…" 我微微点头,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锡德轻拍我的背脊,一双美丽的蓝眼睛关切的瞥来,道:" 大夫说…你淋雨过久,只怕伤了肺叶,不好好调养的话,会出大事的…"

  " 夫人,夫人,药煎好了…" 突然一个少女走进房来,她抬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碗,娇美的脸蛋,被湿热的蒸气熏得红红的。

  " 好的,琳达,把药碗给我…" 锡德点点头,她从少女手中接过药碗,缓缓舀了一勺汤药,然后凑起红润的嘴唇,吹了又吹,这才递到我面前。

  我不禁感动,眼前女子的举动,无疑让我想起此刻还身在撒发尼的老妈。于是,我温柔的瞥着她,道:" 谢谢你…锡德夫人…"

  " 还叫我夫人?我有那么老么?" 锡德调皮一笑。

  我看着她的媚态,讷讷的道:" 不…你不老,锡德…姐姐…"

  " 你叫我姐姐?哼哼," 锡德又是一笑,道:" 那日姐姐向有个人敬酒,他硬是骄傲的很,不肯饮下,哼,姐姐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被人那样羞辱过呢?"

  我老脸一红,大感尴尬,道:" 锡德姐姐,我…我有时候糊里糊涂的,说些胡话,作些胡事,自己也不知是为什么。姐姐,那天…那天的事情,还请你多多包涵。"

  " ……" 锡德默然不语,把勺子顶在我嘴唇上,于是我不得不张口,喝药。

  锡德不再言语,默然递药,我则静静承之。

  立于锡德身后的少女,突然噗哧一笑,对我说道:" 这位公子啊,你当真好好的命,竟有我们家夫人给你亲自喂药,嘻嘻,除了过世的老爷,你可是当世第一人哦。"

  我愣了一愣,突然有点尴尬的感觉。

  锡德瞪了那少女一眼,斥道:" 琳达,不得无礼。这位是撒发尼的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殿下。身份尊贵着呢!"

  那好女一惊,随即双膝跪地,骇骇的道:" 小女子琳达,向王子殿下问安。"

  我点了点头,道:" 琳达小姐,免礼。"

  琳达再站起来时,愣愣的瞥着我,半晌才道:" 殿下,您真是生就龙凤之姿啊,站出去,与我们家夫人可是一对呢。"

  我老脸一红,暗骂好个多嘴多舌的侍女。

  不知何故,锡德突然气恼起来,斥责她道:" 琳达,你又胡言乱语了不是?你…你出去!没我的话,不许进来。"

  琳达脸色一白,诧异的瞥了我一眼,便行出房去。

  诺大的房间里,便只剩我和锡德二人。

  眼前的女人默然不语,她一勺勺的汤药递过来,我只得乖乖喝下。

  良久,女人突然道:" 那天,我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

  " 嗯?" 我微微一愣。

  女人不再言语,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凤目,斜斜的瞥着我。

  我感觉她的眼光如剑,直似要看穿我的身体,于是撇开眼睛,不敢与她对视,只是道:" 我…我并没有存什么心思,锡德姐姐,你多虑了。"

  女人冷笑,接着喂药,我继续喝下。

  一碗药喝完,锡德拿起瓷碗,正要离去。我突然道:" 锡德姐姐,那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我这里就向你赔罪了,你…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锡德凄然一笑,转身行出屋去。

  接下来我躺在床上,反复思忖,想来那日我不满于锡德风流行径,便当众羞辱了她,实是大大的不该。

  人家风骚又怎样?人家淫荡又怎样?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

  既然一个男人可以大大咧咧的寻花问柳、可以舒舒爽爽的奸淫无数,那么,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行?

  她有她的自由,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又凭什么瞧她不起。

  我自己便是一个淫贼,一个不学无术的淫贼,因此在凤姐姐面前,我就承受着那么大的压力。

  就像眼前的锡德一样,她有她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我们的生命之间,本不存在交点。而我和凤姐姐之间,岂非也是如此?

  也许,也许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根本便不应该走在一起。也许我和凤姐姐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未来。

  可是,人在将死的时候,是否也该挣扎一下?

  然而,看看挣扎的接过吧…

  想起昨夜之事,我突然感到绝望。

  昨夜她为什么不来?为什么呢?

  如果她突然有事,或是她突然不想应约,那么,她只要派一个人来通知我,让我放弃,让我不要等在那里。可是,上面的理由,根本解释不通。

  那么,为什么呢?难道,她根本就在玩我?她故意让我等在那里,然后笑着说:看吧,那是多么可悲的一个男人啊…

  想到这里,我用力摇了摇头。不!凤姐姐不是那种人!

  那么,难道…难道她忙于公事,却把约会之事…忘了?

  一想到" 忘了" 二字,我心情更加低落,身体冰凉,直似落入冰窖。

  忘了,忘了…天哪!

  我一时精神恍惚,突听房外传出一阵争吵之声。我心里好奇,便穿上衣服,蹒跚着走出卧室。

  顺着窄窄的过道,未进大厅之时,便已听见一个粗暴的声音吼叫道:" 夫人,我们约好今日相会,你怎可临时爽约呢?"

  我听那声音似是熟悉,仔细一想,却是那沙漠侯爵莫雷诺。于是凑到门缝里,往大厅里偷窥。

  只见此刻,丑得象赖蛤蟆一般的莫雷诺身穿白袍,满脸怒气,对锡德连声咆哮。

  锡德紧皱柳眉,薄怒道:" 我已说过了,今日锡德身子不适,实不能应大人之约了。"

  " 夫人…" 莫雷诺突然低呼一声,他欺上身去,用粗壮的手臂搂住锡德的纤腰,道:" 夫人,我们前日亲热之时,你我间那般的柔情,难道…你此刻都忘了吗?"

  " 你…你又想硬来么?" 锡德挣扎着,怒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

  莫雷诺伸出大嘴,便想亲锡德脸蛋。锡德拼命闪避,娇呼道:" 来人…来人啦!"

  于是几名骑士奔将进来,为首队长喝道:" 大胆,不得对夫人无礼!" 莫雷诺哈哈大笑,他一手搂着锡德的身子,另一手抓捏成拳,欺身而上,重重一拳,便轰向那骑士队长面门。他这一拳雷霆万钧,当下那骑士队长招架不及,竟被正正打中,于是身体飞出十英尺开外,脸上血肉模糊,只怕早已没命。

  队长惨死,余人大骇,纷纷逃散。琳达傻傻的看着那骑士队长的身体,吓晕过去。锡德脸色苍白,道:" 莫雷诺侯爵,你…你怎可胡乱杀人!"

  " 夫人,现在,扰人清兴的家伙已经除掉了,不如咱们这就进房,亲热一番如何?哈哈哈哈。" 莫雷诺笑着,他胯下早已高高勃起,于是迫不及待,一手已扯断锡德腰带。

  一时间,锡德已如同板上鱼肉,眼看便要遭到莫雷诺的蹂躏,突然,大厅正门处传来一声怒吼:" 住手。"

  紧跟着,正门行入一颀长身影,

  细看来人,只见这是一位英俊男子,年纪三十左右,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实是气宇不凡。

  莫雷诺一瞥来人,皱眉道:" 你是何人,嫌命长么?敢搅老子好事!"

  那帅哥冷哼一声,看都不看莫雷诺一眼,双目,却直直瞥向莫雷诺怀里的锡德,柔声道:" 夫人莫怕,有布莱尔在此,定不叫贼子嚣张。"

  哪知锡德瞥见那帅哥,却是一脸的憎恶表情,皱眉道:" 布莱尔,你…你又来作什么?"

  布莱尔屈身一礼,道:" 前次一别,布莱尔夜夜思念夫人,今日特来拜会。"

  " 布莱尔,我们的事…早已成为过去了,以后,这个地方,你还是不要再来了。" 锡德绝决的道。

  布莱尔脸色一白:" 夫人,你…你怎可对我如此无情?"

  锡德冷笑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布莱尔,你…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布莱尔身子一晃,险些摔倒,他默默低下了头,神态颓丧。

  眼见锡德对布莱尔横眉冷对,莫雷诺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他大为欣喜,搂住锡德,奚落布莱尔道:" 哈哈哈,原来阁下就是京城闻名的风雷剑士,布莱尔啊,嘿嘿,久仰久仰。在下莫雷诺,现下已与锡德有白首之约,他日阁下如有时间,尚请赏光,来喝我们的喜酒。" 说着,他得意的把锡德抱在怀里。

  锡德怒道:" 莫雷诺,你…你不要胡说,放开我!放开我!谁…谁和你…"她挣扎着,想要说话,却被莫雷诺手臂一个用力,箍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句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

  布莱尔本就心灰意冷,此刻又听莫雷诺如此的言语,于是变得痴痴愣愣,茫然点头道:" 那么,祝二位早生贵子、百年好合,在下…在下就先告退了。" 说着垂头丧气,如斗败的公鸡一般,正要离开大厅。

  我躲在侧门之后,眼见这布莱尔与莫雷诺一俊一丑,一瘦一壮,想来都曾是锡德的姘头,一时间自己心里酸溜溜的,又见那莫雷诺嚣张跋扈,那布莱尔英俊温柔,两个人自己看入眼里,都是极其不爽。而且,锡德被莫雷诺抱在怀里,虽然她本性风骚,对莫雷诺是半推半就,但整日里被这等鲁莽丑男给骚扰、给奸淫,想来也是苦多于乐,一时间我心生怜意,便欲给锡德解围。

  眼见那布莱尔腰悬长剑,又号称风雷剑士,想来怕也有点本事,于是我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便想到对策。

  其时布莱尔正欲离去,我突然推开侧门,哈哈大笑,已行入大厅。

  莫雷诺与锡德见我出现,均是一愣。锡德更道:" 拉姆扎殿下,你…病体痊愈,不可以随便走动的。"

  我对锡德眨了眨眼睛,见此刻布莱尔已行出厅门,于是故意放大声音,说道:" 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啊!说什么' 风雷剑士' 布莱尔英俊潇洒、武艺高强,依我看,却不过是个胆小怕事、剑术浅陋的鼠辈!"

  布莱尔闻言,果然站住脚步,回头道:" 你…你说什么?" 只见他双目冒火,一脸怒容。

  " 难道不是么?你自以为武功敌不过莫雷诺侯爵,就怕了他了,要把锡德夫人让了给他,是不是?" 我理直气壮的道。

  " 你…你胡说什么!" 布莱尔瞥了锡德一眼,颓然道:" 他们…他们两个已有白首之约,我…我再呆在这里,又有何用?"

  我不理布莱尔,却瞥了莫雷诺一眼,道:" 莫雷诺侯爵,你可知道,你最令锡德姐姐倾心的地方,是在哪里?"

  莫雷诺一惊,他看着怀里的锡德,喜道:" 夫人也对我倾心?嘿嘿,嘿嘿,具体哪个地方,这…这我也不大清楚了,还请拉姆扎殿下指点。"

  " 哼哼,莫雷诺大人,你武功盖世,英明神武,就这一点,已足以让锡德姐姐对你倾心了。说心里话,在这一点上,布莱尔与你相比差得远了,哼哼,难怪锡德姐姐嫁你而不嫁他…" 我谄媚说着,同时斜眼瞥着布莱尔。

  莫雷诺大喜,他抠着自己的脑壳,道:" 哈哈哈哈,拉姆扎殿下,你真是眼光独到,你所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他语气嚣张," 太对了" 二字,自然也包括我先前所云" 布莱尔与你相比差得远了,难怪锡德姐姐嫁你而不嫁他" 云云。

  布莱尔身处厅外,听到如此挖苦如此刻薄的言语,如何承受得了,只见他双眉深锁,脸泛黑气,便又回到大厅。

  " 莫雷诺先生," 他对莫雷诺行了一礼,道:" 在下剑术浅陋,然则听闻先生武技高超,因此…在下斗胆向先生讨教,请先生赐招。"

  他本是出言挑战,可莫雷诺这大傻没什么学识,还以为布莱尔是真心求教,于是他抠头笑道:" 哈哈哈哈,讨教的事,改天再说好了。今天我还要好好疼爱一下我的锡德,嘿嘿,所以没有时间。"

  莫雷诺的无心言语,立时对布莱尔构成极大的侮辱,于是只听噌的一声脆响,布莱尔已拔出剑来,道:" 莫雷诺先生,请拔剑吧!否则刀剑无眼,伤了莫怪!" 说着,他纵身扑上。

  布莱尔突然出剑,莫雷诺怎能不惊,兼且布莱尔的剑法走的是突剑技的路子,他出剑迅捷,攻势犀利,于是莫雷诺只得放开锡德,他狼狈拔剑,交手不过两合,便已连连败退。

  锡德脱出莫雷诺掌握,立时躲到我身后,我见她腰带虽被扯断,幸好穿的是连体长裙,因此也不至春光外泄,可那裙衫在莫雷诺一番抱挤之下,领口的丝带已经松了,那露出的形态极美的两瓣儿雪梨美乳,直看的我鼻血长流。

  当下莫雷诺与布莱尔刀光剑影,直打得天昏地暗,美人儿锡德吓得花容失色,而我,正好也开始了自己剑术修习的观摩课程。

  布莱尔的突剑技,其间偶尔配合使用" 裂风刃" 这样的低级风系魔法;莫雷诺使用一把精钢大剑,剑刃上镂有神圣的古代咒符,能给使剑本人带来光系的魔法加护,而且,莫雷诺本人使的是刚剑技,善于防守,弱于进攻。

  布莱尔速度较快,剑术较强,莫雷诺则力量较大,体格较宽,二人打起来,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直打了五百余合,竟是难分胜负。

  就在我看得阿欠连连,瞌睡上脑的时候,突听莫雷诺一声惨呼,却是被布莱尔的利剑刺穿了肩胛,已受重伤,而布莱尔一剑刺出,收身不住,便被莫雷诺右手成拳,重重轰在胸口上,一时间骨骼脆响,布莱尔身子飞出七八英尺,再也爬不起来。

  只是一瞬间,两人竟已两败俱伤。莫雷诺肩插长剑,鲜血洒了一地,这位昔日的猛男此刻跪在地上哀嚎连连,痛得不敢动弹,布莱尔则脸色发黑,静静躺在地上,想来已晕死过去。

  " 这…这可怎么办?" 身旁的锡德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 唉!比武较技,难免有死有伤的,所以…叫大夫呗!" 我无奈的笑了笑,同时伸出手来,捏了捏自己疼痛的脑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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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45.6 误会


  更新手记:26号之后,可能停更一段时间,特此通知。

  XXXX

  木制的车轮在石板地上滚动,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我坐在马车里,轻咳不已,身体,仍在高烧。

  " 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该走动的…" 锡德拧着一条湿毛巾,搭在我的额头上。

  我说道:" 昨晚我彻夜未归,蜜阿姨她们只怕担心坏了。嗯,现在我身子既然能动,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锡德突然有点紧张,道:" 也不知莫雷诺他们的伤势怎样,该不会…不会出事吧?"

  我摇头笑道:" 放心吧,他们伤势虽然不轻,却还不至送命。"

  锡德瞥了我一眼,道:" 说来…还真得谢你,幸亏你突然出现,要不然,莫雷诺他…他…"

  我懒懒一笑,斜眼瞥着锡德,道:" 莫雷诺大人贵为侯爵,他剑术高超,还有大片大片的领地,嘿嘿,锡德姐姐,不如你嫁给他吧!婚后,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锡德身子一颤,随即俏脸发白,急急摇头道:" 不!我不要嫁他,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嫁给那个混蛋。"

  " 这就奇了,锡德姐姐,你和莫雷诺侯爵都…都那么亲蜜了,却又不愿嫁他,嘿嘿嘿嘿,这是什么道理?" 我面带冷笑。

  锡德脸上一红,道:" 莫雷诺那种人,便只想得到我的身子,他只知逼迫女人,欺负女人,这种男人,我…我怎能嫁他?"

  我放声笑出来,道:" 那么你说说看,自己想嫁那种男人?对了,那个风雷剑士布莱尔看上去不错,他不仅长得俊,剑术又好,人还文质彬彬的,姐姐,你定然很喜欢他了。"

  锡德听见我的言语,一时怅然若失,半晌之后,她轻叹一声,道:" 拉姆扎,若在半年以前我听见你这话,心里定然欢喜得紧,当初我见到那人,还以为遇上了一位挚诚君子,值得托付终身,哼哼…哼哼,结果哪知,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着,她美丽的脸上满是戚戚之色。

  我不禁好奇,问道:" 怎么?那个布莱尔,有什么问题么?"

  " 哼哼……那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剑术又好,对人又温柔,可是骨子里,却是一个赌徒,一个烟鬼,哼!当初,他住在我家里,吃我的用我的,那也就罢了,可是,他还偷我的钱,去赌!" 锡德苦笑着,道:" 三个月前,他在赌场里欠了一屁股债,把我两年来积攒的薪俸全豁了出去,可这还不够。有一次…有一次,他…他竟然为了抵债,竟然把我…把我押给别人…充作赌资!" 锡德说到这里,已是美目含泪,香肩轻耸。

  我听她言中之意,之前那布莱尔为了抵债,似乎曾将她当作商品,交给债主淫辱,于是我心下大骂,暗道这布莱尔看似玉树临风,实则无情无义,妈的,锡德供他吃供他喝,还供他玩,更让他衣食无忧,他却作出如此禽兽之举。

  于是安慰锡德道:" 姐姐不必难过,似这等的畜生,实在该遭天遣,待过得两日我身体好了,再给你讨回公道。"

  " ……" 锡德低头擦了擦泪水,再抬起头来时,眼睛竟有点发红,道:" 也不知我为何这般命苦,遇上的男人一个坏似一个,他们对我甜言蜜语,只为了得到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个真心对我好得…"

  我尴尬一笑,道:" 锡德姐姐,你结过婚的,是不是?你以前的老公呢,他待你如何?"

  锡德点头道:" 先夫待我是不错,可是…可是,前年,他好端端的,便突然过世了。后来,王都风传,说我…说我是克夫的,再后来,就再也没人上门提亲了。" 她说着说着,泪又流出。

  我见她哭得厉害,暗忖这女人确也可怜,想来她年纪轻轻,端的命却是苦,嫁了个老公无故早逝,然后,虽然拥有倾城美色,但由于" 克夫" 传闻而无人敢娶。唉!再看她火辣辣的身材、粉嫩嫩的肌肤,如此美女,又怎能不激起男人的兽欲呢?

  于是,男人们只愿搞她骗她,却不愿娶她疼她。

  我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 锡德姐姐,那些流言蜚语,作不得数的,你切不可往心里去。"

  哪知锡德借势扑入我怀里,哭得更凶。

  一时间,我感到怀里的尤物,她胸前那对玉梨可不是盖的,真是又酥又软,又弹又香,妈的!挤的老子好不舒服。

  锡德哭了很久,才坐起身来。她擦着脸颊,很有点不好意思,看着我道:" 对不起,拉姆扎殿下,锡德…锡德失态了。也不知为什么,有很多心里话,在你面前的时候,不由自主…就说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不出话来。

  两人间恢复沉默,好半晌,锡德突然道:" 拉姆扎啊,其实…在你心里面,也一定很瞧我不起,是不是?你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面却嫌我淫荡,骂我是臭婊子、死骚货,是不是?"

  我尴尬道:" 我…我怎会如此。"

  锡德道:" 你不必猩猩作态,那天你那样对我,你心里怎么想,我清楚得很。"

  我苦笑,道:" 锡德姐姐,你不要想的太多,你运气不好,遇上的大多是衣冠禽兽,这点我是同情你的。只是…只是,你…你跟那么多男人那么' 要好' ,这个…这个事情,我不大能够接受。"

  锡德凄然一笑,道:" 哼哼,你果然瞧我不起。"

  我说道:" 锡德姐姐,你只要自己过得快活,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锡德一愣,良久,她缓缓摇头道:" 快活?…我快活么?自从先夫死后,我便再也没有真正的快活过…呵呵…呵呵…"

  我淡然道:" 你跟那些衣冠禽兽混在一起,他们在意的只是你的金钱,你的身体。因此,你…你纵然能得到性爱的欢愉,可埋在你的内心深处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寂寞,是不是?"

  锡德又是一愣,她身子轻轻颤动一下,一时间,表情竟有点发痴。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她实在命苦。

  她似乎经历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其后丈夫逝去,她孤苦寂寞,无人疼爱,本来也已凄惨,可偏偏一群狂蜂烂蝶,对她诸般骚扰,可怜她天生媚骨,一次次被奸被亵不说,她还无法反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天生媚骨加上风骚淫荡,便找来男人夜夜欢歌,在追求肉欲的同时,堕落在灵魂的黑暗深处…

  唉,所谓天妒红颜,莫非便是如此。

  淫荡的女人可恨,可害她淫荡的男人更可恨。

  妈的,说来老子虽然淫邪,可老子淫则淫矣,恶则恶矣,但是老子干过的女人,哪个不是被自己收得服服帖帖,从身体到心灵,甘愿作我的性奴,嘿嘿。比如说薇薇安,那小蹄子不就是对我因奸生爱么?

  哼哼,似我这种,能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征服一个女人,那才是真正男人之所为。而回看世间,多的是诸般鼠辈,只懂奸干不解风情,妈的!只懂奸淫之表象,不懂奸淫之真谛的,唉,真是男人之耻啊!

  我如此想着,又重重咳嗽了两声。

  马车继续前行,车厢里略有点颠簸。

  锡德愣愣坐在那里,过了很久,她突然低低的对我说道:" 拉姆扎殿下,你知不知道,打从第一眼看见你,你…你的外貌,就让我想起一个人…"

  " 嗯,一个人?他是谁?"

  " 他是我的表哥,希尔菲斯。纲纷。"

  我大吃一惊:" 什么,希尔菲斯。纲纷,纲纷公国的领主?他是你表哥?"

  " 是的,表哥年轻的时候,也是长得白白净净的,他样子又文气,英俊极了…" 锡德缓缓说着,脸上竟有点发红。

  我突然感到反胃,暗忖希尔菲斯虽然英俊,却是个死屁精,妈的,他那烂货,怎能与老子并列。

  " 自小,我就喜欢表哥。那年,春暖花开,我还只十四岁,表哥把我带到花丛里,后来…后来…" 锡德说着说着,脸色益发的红润。

  我哈哈一笑,道:" 锡德姐姐,那是你的第一次么,呵呵,十四岁啊!你的第一次,可来得真早啊!"

  妈的,老子干过的幼女之中,要数莉莉丝最小,才十三岁。

  锡德羞涩的瞥了我一眼,道:" 再后来,我越来越喜欢表哥。只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就会脱去我的衣服,然后…然后…"

  我不禁好奇,道:" 锡德姐姐,既然当初你这么喜欢希尔菲斯,为什么后来,你们没有在一起?"

  锡德瞥了我一眼,苦苦笑道:" 开始,我心里…确实只有一个期盼,就是嫁给表哥,作他的新娘。可是,后来,后来,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 她说着说着,脸色突然煞白,玉牙紧咬朱唇,一脸深恶痛绝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道:" 发生了什么事?希尔菲斯对你作了什么?"

  锡德道:" 那天,下着大雨,表哥把我带到舅父房里,然后剥光我的衣服,这时,舅父突然进来了,他抱住我的身子,然后…然后…" 她缓缓说着,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背,指甲深深入肉。

  我大骇,一时间呆住了。

  " 我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叫着表哥的名字,可表哥只是笑着旁观着,任由舅父把我…把我…唉!后来,舅父还脱光表哥的衣服,然后,又把他也……天哪!" 锡德缓缓说着,再一次哭将出来。

  我目瞪口呆,希尔菲斯的变态我是亲眼目睹,然而,最令我想象不到的是,这个屁精的变态,却是从他父亲身上继承下来的。

  " 于是,我…就成为那对夫子的玩物,他们每天喂给我含有春药的汁液,后来…后来我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怪,只要被男人的手一碰,我就浑身发软,再也…再也没了抵抗力,然后,就只能任人摆布……"

  " 什么?这太过分了,希尔菲斯这个禽兽,竟然作出这种事情!" 我义愤填膺的说道,心下却大感好奇,暗忖希尔菲斯那个变态屁精,当真很有手段!只不知他给锡德喝的是何种春药,竟能让锡德身体变得如此之敏感,而且,只要被男人一摸,便春情大动。

  嘿嘿,嘿嘿,好奇妙的春药啊!有机会,一定要向希尔菲斯讨教讨教。

  我正自兴奋,却听锡德续道:" 再后来,我受够了他们夫子的凌辱,那段地狱般的日子里,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偏偏我的身体,却越来越怪,她不听我的使唤,越是被表哥淫辱,身体上便越是兴奋。唉!幸好后来,我遇上了先夫,这才被救离苦海。"

  我插嘴道:" 锡德姐姐,现在你的身体…难道还那么敏感么?"

  锡德羞恼的瞥了我一眼,道:" 要不你以为,我怎会让莫雷诺那个混蛋占尽便宜呢!"

  我大感有趣,脑海里浮现出锡德在神志上苦苦挣扎、身体上却彻底屈服在莫雷诺的魔爪恶棒下的淫亵画面,于是,我大感兴奋,胯下暗硬。

  锡德道:" 可是好景不长,我与丈夫回到中原之后,我的身体,便又范病了…"

  " 范病?"

  锡德点了点头,美目中泛出泪光,叹道:" 唉,也不知希尔菲斯夫子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使我…每天都特别需要男人,后来,先夫为了使我满意,每次都很拼命,结果不到一年,他…他就去世了!"

  我不禁好笑,暗道锡德的丈夫,为了满足自己的淫荡妻子,舍身死战,终至成仁,倒也不失英雄本色!

  锡德道:" 丈夫死后,我一个人独处,身体又没任何抵御力,就…再也逃不出那些恶棍的魔爪了…唉!…"

  我见她苦叹连连,神情甚是凄楚,不禁暗感同情,想道此女虽然淫荡,却是情有可缘,她的身体被那对淫亵夫子改造,变得非常之敏感,因此只要被一个两个色魔摸上身来,就根本招架不住。

  于是对锡德说道:" 锡德姐姐,你且不要难过,你身体染有怪病,可以遍访名医,为你求治的…"

  " 名医不是没有找过,唉!这些年来,我什么药都用过,就是没有任何效果。" 女人又羞又苦,缓缓摇头。

  我说道:" 锡德姐姐,有时候身体的事,生活的事,总不是事事顺心的,姐姐只要尽力的克制,纵然病得不到根治,姐姐有时候…也逃不出那些恶魔的魔爪,可是,姐姐只要努力过,便也是无怨无悔了!"

  " 只要努力过,便可无怨无悔?" 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不由得痴住了。

  " 是的!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之一。姐姐,努力去抗争吧,如果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色魔们玩弄,你的灵魂,也会自甘堕落的!"

  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一时间脸色红润,点头道:" 你说得不错,我先前屈服给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被那些畜生们玩弄,身体虽然沉浸在快感里,内心却越来越空虚。呵呵,看来我以前的做法,真的是错了…"

  我嘿嘿笑道:" 姐姐请放心,哪个色狼再敢打你主意。哼哼,老子保管割下他的小鸡鸡!"

  锡德脸上微红,啐了一口。

  路上泥泞,马车回到自家别馆时,已近中午。

  锡德放我下车,便自离去,临行时,她还深深的瞥了我一眼。

  妈的!这个骚蹄子该不会对我有意吧!奶奶的,老子今天病体未愈,实不宜操作,哼哼,改日再想办法搞她吧!

  我嘿嘿荡笑,于是行入别馆大门。

  刚踏入大门,我就发现今天的别馆,与前两日有点不同,今天这里人人喜气洋洋,更有几个侍者在大门处张灯结彩,似乎今日这里,曾发生过什么天大的喜事。

  一名骑士见我回来,大喜若狂,高呼道:" 拉姆扎殿下回来了,拉姆扎殿下回来了!"

  我心下疑惑,行入大堂正门。

  鼻孔中,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接着,迎面便撞见一位身着蛋白色薄袍的女子。

  陡然瞥见那女子,我只觉眼睛一花,还道是自己看错了,只见她披着品红色长发,明眸皓齿之下,肌肤胜雪,整个人美则美矣,还散发着耀眼的光线。如此绝世姿容,却不是凤姐姐是谁?

  我立于原地,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一时间惊得呆了。

  凤姐姐?她…她怎会来到这里?

  莫非,是因为我?

  天哪!那位被动、冷漠的凤姐姐,今天,竟会主动上门找我?

  对了!定是因为昨晚爽约之事,凤姐姐亲自登门,来向我解释的吧!

  哈哈哈哈,我莫非是做梦?是凤姐姐也,她主动来找我也!

  一时间我受宠若惊,满心都是欢喜,高兴得几欲晕去。

  面对面的时候,女人瞥了我一眼,秀脸上焦虑的神色逐渐褪去,而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喜色。

  " 你…你回来了…" 她轻轻的一句话,听入我耳里,竟是无比受用。

  我太过欢喜,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时尤茜从凤身后走出,嗔道:" 拉姆扎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小姐在这里…等了你一天哦!"

  我吃了一惊,见凤姐姐脸色发白,眼睛浮肿,十分憔悴的样子。

  当下握住了她的手,正要说话,突然,只见凤姐姐神色一凛,双目瞥到我身上某处,然后,她轻皱了眉,一副气恼的样子,更把她那双红玛瑙一般的眼睛,从我身上撇开去。

  我微微一愣,这时薇薇安已从内堂里奔出,欢喜道:" 扎扎哥哥,你…你终于回来了!"

  我对薇薇安点了点头,正要对凤姐姐说话,却听后者淡淡的道:" 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先回去了…"

  我见她说话的时候,双眼看都不看我,而且,她说话语气之冷淡,竟是前所未见,一时间,我冷汗直冒,六神无主。

  " 姐姐,你…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坐坐再走…"

  女人微微一笑,道:" 不了。" 此刻,她虽是笑着说话,可那冷漠的笑意,却让我心里发寒。

  于是凤姐姐对薇薇安告辞,然后,便默默向大门处行去。

  我大吃一惊,急忙追上去:" 凤姐姐,我送你…"

  二人来到马车前,凤站住脚步,回头看我,道:" 你…昨晚,你…可去过了小竹桥?"

  我茫然点头,随即又急急的摇头。为什么要摇头?我也不知,也许,我只是不想让凤姐姐知道,自己苦苦候了她一夜的事实。

  凤叹息一声,默然不语,这时尤茜跟上来,扯了扯我的内衣衣领,道:" 拉姆扎殿下,这次你真太过分了,昨夜小姐为你的约会,辛劳了半宿,都…都晕死过去。可是,可是,你却还好意思,跟其他女人鬼混…"

  " 尤茜!" 凤姐姐低呼一声,打断了尤茜的说话。

  我微微发愣,随即发现自己的内衣衣领上,绣有锡德家的纹章。

  糟糕!这是…这是昨晚锡德给我换上的干衣,那衣领之上,自是绣有锡德家的纹章了。

  糟糕,糟糕!先前凤姐姐问我" 昨晚,你…可去过了小竹桥?" ,我怕她内疚,是以摇头否定,结果,结果却让她更加误会了。

  难道…她误会我昨夜没去小竹桥,却去锡德家鬼混了?

  一时间我张大了嘴巴,哑口无语,如此的误会,竟让人无从解释。

  坐上马车的时候,凤姐姐明亮的目光瞥过来,默然注在我身上,似乎在等待我的解释,可我傻愣愣的表现,明显令她失望了。

  终于马车启动,凤姐姐有点失落的样子,她低垂臻首。而尤茜挽住凤姐姐的纤臂,与她低低说着什么。

  目送凤姐姐的马车远去,我站在原地,竟然呆住了。

  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凄凉,身体还发着高烧,头脑剧痛,此刻,我感到自己随时都会死去,正绝望间,身后一只冰凉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掌。

  " 扎扎哥哥!" 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唤起。

  我回过头,便看见了薇薇安娇美的脸蛋,我心中一暖,正要说话,突然胸口窒息,便剧烈咳嗽起来。

  "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 薇薇安大惊搀扶,而我连咳数十下,再拿开手时,已是一手鲜血。

  ……

  夜深,喝过了药的我,额上搭着毛巾,滚烫的身体,直直躺在床上。

  薇薇安美目红肿,静静守在床前。

  我看着薇薇安泫然若泣的可怜样儿,心下怜惜,伸出手去,勾住她白玉般的尖尖下颔,道:" 安安,不要这个样子。咳…咳咳,来,笑一个!我最喜欢看见,笑着的安安了。"

  哪知薇薇安不但不笑,小鼻子一耸,反倒哭将出来。

  我大吃一惊,暗道:妈的!老子还没有死,你这就哭丧了?于是急道:" 安安,莫哭莫哭,你一哭,扎扎哥哥心情不好,病就更难好了!"

  薇薇安闻言,生生忍住哭泣,道:" 扎扎哥哥,大夫说你伤了肺叶,从此…都很难痊愈了,我…我一想到这点,心里就特别难受。"

  我哈哈一笑,道:" 安安,别听那白痴大夫胡说,你扎扎哥哥身体强壮,好着呢!"

  薇薇安点了点头,她捏住我的手掌,良久,才道:" 扎扎哥哥,我…问你件事?"

  " 什么事…"

  " 就是…白天来的那位姐姐,扎扎哥哥,你很喜欢那位姐姐么?"

  我愣了一愣,心情为之一黯,却点了点头。

  薇薇安也点头道:" 那位姐姐,真的好漂亮哦,安安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儿…嘻嘻,她美得象天上的月亮一样,难怪,扎扎哥哥会喜欢她。"

  我嘿嘿一笑,道:" 她我虽然喜欢,可我最喜欢的,还是我的安安哦!" 说着一爪探出,竟抓住了薇薇安一颗今非昔比的美乳。

  薇薇安大惊,她想要挣扎,却怕伤到病中的我,于是只轻轻抓住我的魔手,道:" 扎扎哥哥,你…你病还没好,身体还虚,不可以这样的。"

  " 身体还虚?咳,咳咳,安安,来,你摸摸看,看你扎扎哥哥虚不虚!" 我虽然咳嗽,却还抓着薇薇安的手掌,按在我的薄裤上,摸着我的肥大硬龙。

  薇薇安大羞,两年以来,她从未被我灌溉过,只怕那寸亩小肥田,早已荒芜了。一时间,只见她面红耳赤,娇羞欲死。

  我益发兴奋,便剥开衣裤,让薇薇安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龙棒。

  " 不,不可以这样的,扎扎哥哥。" 薇薇安娇嗔着,小手却紧紧的捏住了我的大肉棒,一双杏目,更是水汪汪的向我瞥来。

  嘿嘿,看这小蹄子小脸红润的荡样,想来两年没有被干,也是憋得久了。

  " 来,安安,咳,咳咳,来给我含大棒棒!" 我淫亵的笑着,挺了挺肉棒。

  " 不,哥哥,你的病还没好,我们不可以…"

  " 安安,你又不听我的话了,是么?哥哥的病,还不用你操心。" 我板下了脸。

  安安一惊,她小脸发白,便无奈立起身子,凑来那红润滑嫩的柔唇,缓缓的,便啜住了我的红色蘑菇头。

  " 啊!" 我感到自己的龙头,慢慢进入了安安温热的口腔,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于是我挺腰抽插,一手拢起女孩子暗绿色的长发,让自己在舒爽的同时,还能看见她娇媚的容貌。

  抽插了十余记,我大手分出,拨开小美人的上衣,其时薇薇安咬住大肉棒,情动如火,便任我施为。

  我将她剥得干干净净,接下来,便可以尽情的欣赏她匀美的身材了。

  比之两年前,她长高了不少,站着的时候,都能齐我肩膀了,而且她的奶子,更是在尺寸上,比两年前丰硕多了。妈的!圆圆的美乳,粉红色的光晕,实在让人亢奋,而且她的臀肉也多了,香臀摸起来柔软至极,好舒服啊。

  再看她的容貌,虽然还是瓜子脸,水杏眼,可鼻骨较两年前有所提高,因此容貌上虽然还是很秀美,可五官上,却感觉高贵成熟了些,不复当年女孩的小巧形象。而且,她的肌肤越变越白嫩,呵呵,当年的可爱少女,此刻,已变得渐趋成熟和富含韵味了。

  我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把着她的臀肉,暗忖如此一个美女,从三年前就被自己彻底占有了,嘿嘿,那种成就感,可不是只字片语就能解释的。

  " 扎扎哥哥…" 薇薇安伏在我身上,低低的唤着。

  " 嗯。"

  " 两年了,安安一直想你…" 小女孩,抬起脖子,竟主动亲了我的脸颊。

  我嘿嘿一笑,肉棒竖起,顶在她柔嫩湿润的穴口上。

  " 啊!扎扎哥哥,不可以进去…你的病还没好,我们不可以的!" 薇薇安抓住了我的龙头。

  " 唉!这样吧,安安,我只在你的口口那儿磨磨,不插进去的,这总可以吧!"

  薇薇安美目喷火,点了点头,于是胯坐在我身上,捏着我的龙头,在自己濡沫的蜜唇上细细磨蹭着。

  我感到女孩儿的蜜穴大为柔软,心下爱煞,薇薇安此刻动情已极,她扭腰摆臀,蜜穴在我的龙头上磨来磨去,不过片刻,只听滋滋一声,小美人儿一个失误,她美臀坐下处,蚌口,竟已吞入了半根龙茎。

  我嘿嘿淫笑,默默的看着薇薇安,而后者满面羞愧,几乎抬不起头来,先前她自己言道" 不可以作,不能进去的" ,可此刻她自己却出尔反尔,吞入了我的大半龙枪。

  " 对不起,扎扎哥哥。" 她提起细腰,便要从体内抽出我的龙枪。

  " 安安!" 我突然捏紧她的美臀,一个耸挺,于是在她的娇啼声中,一杆入底。

  美丽的少女娇呼着伏在我身上,她硕圆的奶子压挤着我的胸口,下体,与我紧密相连,蜜汁狂涌。

  我呼呼喘息,感到两年不见,薇薇安的蜜穴还是这般的紧凑,实是夹得我舒爽至死啊,当下正欲动作,却被薇薇安按住身子。

  " 等下!扎扎哥哥,让安安来动,你生病的时候,就让安安伺候你吧!" 少女甜笑着,便在我身上坐直身子,一手撑着我的腿骨,一手扶着我的龙杆,纤腰款摆,美臀起落,富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说来,我也不知薇薇安这小蹄子,从哪里学来的房术,但从她蜜穴的紧凑程度可见,两年来她那里明显是极度荒芜的,可是此刻,只见她咬着嘴唇,高抬着脖子,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然后,便按着一个圆圈的轨迹扭动着美臀,套得我的肉棒按照一个圆形转动,如此的绝招,摆明了是贵妃推磨。

  妈的!此刻她已是撒发尼的准太子妃,贵妃二字却也当得,可这推磨之技是从何而来,却是不得而知了。

  当下薇薇安热情如火,胯坐在我身上磨磨转转,两人郎情妾意,直磨得蜜液狂泄,汗珠四溅。

  于是,薇薇安越弄越投入,越弄越狂野,到得后来,竟然放肆的叫出声来。

  ……

  狐女将军夜里担心王子的病情,前来探视时,正好在房门外,撞见了内里的香艳场面。

  目睹着极度淫美的画面,狐女面红过火,身子躁热,暗骂道:好啊!薇薇安,我让你临床照顾拉姆扎,你倒好!哼哼,都" 照顾" 到这份儿上了。

  目睹两个小家伙在房里搞得天昏地暗的场面,美丽的狐女将军竟有点醉了,多年来的空虚,久旷的春情,霎时间便被点燃。

  她热热的看着房里白玉般缠绵的二人,呼吸渐渐紊乱了。于是,狐女将军夹紧了自己的大腿,用力磨蹭着,再用一手抓紧自己的丰乳,轻轻捏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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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46.0 冤家


  更新手记:临别前,总要与各位" 抵死缠绵" 一番,否则有人又要骂我薄情

  了,嘿嘿。

  XXXX

  静养了两日,身体略有所复。

  病体未愈还在其次,心中的伤痛,却更让人无法忍受。

  好在这两日有薇薇安相伴,她对我悉心照料,见我心情阴郁,更对我千依百顺,使我精神略略振奋。

  自重逢以来,薇薇安不复以前的大小姐脾气,说话做事,俨然有大家风范,这点令我喜出望外,想来两年之中,她固然身体发育了、容貌更美了,心思上,却也缜密不少,懂得照顾男人的感受了。

  唉,算起来,她还比笛利塔尔小两岁呢!可是,笛利与此刻的薇薇安相比,脾气可就大大的糟糕了…

  这日我用过早餐,出得门来。胸口虽然还是闷痛,精神却好了很多,只是心底下反反复复的,却是念着凤姐姐微恼时的神情,浑浑噩噩间,烦躁的情绪,竟是无法抑制。

  于是喊来卢克,驾他前往凤府。

  今天的卢克给人涣然一新之感,只见他黑色的皮肤油光发亮,红色的马鬃梳得整整齐齐,鬃毛似乎还被烫过,卷出一个个时髦得波浪,她的马尾扎了一个长长的辫子,辫尾处卡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环饰,而他全身上下,最惹人眼的,却是他四蹄之上,那金灿灿的华丽马蹄铁,而且那马蹄铁似乎甚沉,走在路上的时候,发出嘀咚、嘀咚的闷响…

  我不禁好奇:" 卢克?你这副马蹄铁是哪里来的,以前怎么从未见过。"

  " 主公,这套马蹄铁,是属下前日去首饰店定做的,嘿嘿,怎样,很漂亮吧。" 卢克嘿嘿笑道。

  " 嗯,真是很漂亮呢!" 我点了点头,看着那马蹄铁华丽的光泽,突然心中一亮,大惊道:" 卢克,你…你这副马蹄铁,是…是黄金制成的?"

  卢克打了个响鼻,笑道:" 主公,算你识货,嘿嘿,我这副马蹄铁,确是十足真金。"

  我惶然道:" 这样一套马蹄铁,却要花多少钱啊,卢克,你…你哪来那么多钱啊?"

  卢克谄媚笑道:" 嘿嘿,主公,前天我去你房里,发现桌上有一钱袋,里面有一百金币,于是属下就想,这钱袋定然是主公您的,而象主公您这样豪迈大方的人,是绝不会吝啬把这些钱币赏给您忠心的属下的,嘿嘿嘿嘿,所以…属下大胆拿了那些钱,去城里打了这副马蹄铁…嘿嘿嘿嘿…"

  我大吃一惊,随即摸了摸怀里,发现自己那个鼓鼓的钱袋,此刻早已不知去向。

  天哪!一百金币啊!

  一时间,我坐在卢克背上,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

  " 主公?主公?嗯?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卢克在身下颠了颠。

  我一惊醒来,随即暴吼一声:" 卢克,你这个混蛋!" 说着一把抓住他的马鬃,狠狠扯下…

  于是,卢克的惨嘶声,在路旁高高响起…

  ……

  来到凤府,经过通报,等了好久,这才看见尤茜缓缓行出。

  " 对不起,拉姆扎殿下…" 尤茜惴惴的瞥了我一眼,道:" 小姐说她…还不想见你…"

  " 嗯…是么…" 我心里一沉,低下了头。

  " 拉姆扎殿下," 尤茜不满的看着我,道:" 那天的事,你…你真是很不对呢!那天…那天凤殿下入宫,正遇上鲁菲斯陛下的麻烦事,所以折腾很晚才回,她那天连午饭都没吃上,又累又饿,晚上回来的时候,脸色白的吓人,她那种样子,我看在眼里,都心痛得很…"

  我点头道:" 凤姐姐日理万机,确是很辛苦的。"

  " 拉姆扎殿下,你知道的,殿下她的身体本身就有病,当时下着那么大的雨,可是…拉姆扎殿下,你知道么,小姐,还说怕你等待,说要冒雨去看你,结果…结果…她硬是晕倒在门口,当时,看见小姐突然晕去,我…我都吓得哭了…" 尤茜缓缓说着,眼睛都有点红了。

  我心里缓缓发痛,鼻子竟有点发酸,暗忖我和她两人,莫非竟是无缘,便对尤茜说道:" 那天的事,确是…确是我害凤姐姐的,她若不是为了应我的约会,先前也不必熬夜操劳,所以才…所以才…"

  尤茜微微嗔道:" 拉姆扎殿下,也不知你哪里修来的福气,我跟小姐这么多年,从没见她对何人何物,假以辞色。可是…可是,现在小姐对你这么好,你…你却不懂珍惜。我问你,那天,你是不是去了锡德夫人那里?你先约了小姐见面,自己却去和锡德夫人鬼混,你…你的这种做法。连我看了,都觉得伤心。" 她低低数落着我,竟流下泪来。

  我叹了口气,想要说话,却发现无从解释。

  我知道尤茜和凤姐姐情同姐妹,在尤茜心底下,更是敬凤姐姐如若神明,此刻她认定了那天我未去小竹桥,而是去与锡德鬼混,那我又有什么办法。

  " 拉姆扎殿下,那个女人的事,尤茜本不想多说,可是…可是…你跟那种女人鬼混,难道…难道就不怕名声受损么。你…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小姐想想。小姐她是怎样的人物,你…你跟那种女人鬼混,又跟小姐好,你…你叫小姐如何作人。"

  尤茜一番话,说得我灰头土脸。

  一时间,我感到心里益发冰冷,感觉凤姐姐和自己的距离,竟比想象中更远。

  尤茜正在气头上,数落的话是一句接一句:" 拉姆扎殿下,你知道么,你在撒发尼名声本就不好,其实,其实,小姐因为你的事,受到鲁菲斯陛下还有神殿方面的很大压力,这些…你都不知道,是不是?"

  我吃了一惊,暗忖所有这些,我并不是从未想到,只是懒得去想,害怕去想,对于我而言,似乎本就不存在责任感。

  " 拉姆扎殿下,你想过没有,虽然你们撒发尼是四妻制,我们阿尔维斯却是一夫一妻制。殿下啊,你先有凯瑟琳小姐,又有昨天那位薇薇安小姐,你…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那么将来,你又如何安置我们家小姐呢?"

  我咳嗽了两声,讷讷不语,尤茜又流下泪来,道:" 有天…我就问小姐这个问题,你知道…她怎么回答吗?"

  " 她…她怎么回答?…" 我的声音有点沙哑。

  尤茜哽咽道:" 这个问题,小姐开始想都没想,后来我就劝她,说很吃亏的,再后来,她被我逼得急了,笑着说' 我自己都活不过两年了,计较名份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我死后,他过得好,有别的女人好好待他,这就够了。' …我…我当时一听这话,就难过的哭了。"

  我叹了口气,想要说话,喉头却几乎噎住了,于是,我低下了头,心如刀割。

  尤茜哭道:" 拉姆扎殿下,凤姐姐她…她只有两年的寿命了,所以…所以,请您珍惜她,爱护她,好么?让她快乐的渡过这两年时光,好么?这…这也是尤茜的请求。" 说着,尤茜对我低低的垂下头。

  我苦笑了笑,道:" 尤茜,也许…我…咳咳…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我喉头发涩,开始剧烈的咳嗽着,身子几乎站立不稳。

  " 扎扎哥哥!" 尤茜急忙扶住了我,回皇都以后,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叫我。

  很可笑,我竟然又咳出血来,那样子,确实可以吓吓眼前的女人。

  " 扎扎哥哥,你…你…怎么会这样子?你…你病了么…" 尤茜满脸泪痕,扶住了我的胳膊。

  我摇了摇头,微笑道:" 尤茜,也许…咳咳…我作为一个男人,实在还太不够格。也许,咳咳…咳咳,我…我…跟本就不配去爱凤姐姐…" 说着,我低下头,竟掉下泪来。

  我突然感到绝望,更不愿在女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脆弱,于是我对尤茜笑了笑,就要转身走开。

  尤茜突然扑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我:" 扎扎哥哥,你…你别走…"

  我自嘲的道:" 尤茜,放开我,至少让我这个绝望的男人保留一点点尊严…咳…咳咳…,难道…你想看我哭的丑样?"

  尤茜哭道:" 不,不,扎扎哥哥,你不可以走。我…我也不知,为何会对你说这些话,对不起…对不起…"

  我憔悴的道:" 尤茜,你说的没错,我本是个没品的男人,本就配不上凤姐姐,我留在凤姐姐身边,只会令她难堪、令她难过,也许…她所企望的幸福,我根本就给不了。"

  " 不,扎扎哥哥,不是这样的。你…你可以作到的,你不可以放弃…" 尤茜急哭出来。

  我咬了咬牙,想扯开尤茜的手,却发现自己缺乏力气,于是被她抱得紧紧的。

  于是,二人一前一后,静静搂在一起,良久良久…

  " 尤茜,我该走了。"

  " 嗯…" 尤茜放开了我。

  我走出两步,尤茜突然喊道:" 扎扎哥哥。"

  " 嗯?" 我回头看她。

  " 你明天还来,好么?"

  我微微一愣,犹豫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一时间,尤茜笑靥如花,道:" 那好,明天午后三点才来,那时候小姐午睡醒来,心情会好些…"

  我苦笑点头。

  尤茜又道:" 扎扎哥哥,你咳得这么厉害,要看大夫,多吃药…多休息…"

  我轻咳了两下,道:" 尤茜,我咳嗽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凤姐姐好么?我不想让她担心。"

  尤茜一愣,点了点头。

  ……

  我坐在马上,轻轻咳嗽着,吃了闭门羹的男人,总该表现得失落一点吧,我岂非就是如此。

  坐骑卢克突然说道:" 主公,看开点,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虽然凤殿下不见你,可世上还有千千万万个美貌少女,等着主公您去临幸呢!"

  卢克这个混蛋,我的落泪经历,他铁定是全程偷窥了吧。哼哼,好鰌啊!被看到这种样子。

  妈的,他所说"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实在可笑,当世之上,又哪里找得到第二个凤姐姐这样的美女,又哪里找得到第二个女子,使她能拥有凤姐姐那种温柔恬静的笑容和那种会说话一般的红色眼睛。

  卢克这个混蛋,他故意放慢了脚步,马蹄一下下在石板上踢打着,似乎构成一部失恋序曲,把我送到无间地狱。

  路过酒馆,进去痛饮数杯,结果又遇上上次那老丐,于是相对豪饮,醉得一踏糊涂,然后被卢克拖回别馆。

  第二日,上午翻出剑术秘笈,胡乱练将起来。

  找来几个骑士对练,他们故意相让,我赢得自然轻松自在,于是虐了他们几把,便逃出大门。

  下午来到凤姐姐处,女人不见,于是又吃了一次闭门羹。

  百无聊籁,便来到阿尔维斯皇家学院,这里的秃头校长见到我,自是免不了狂拍马屁。于是继续上次的学院参观。

  这次去的是文史部,刚进大堂,就看见光着身子的苏格拉底站在高高的讲台上,正对一些年轻学者们,进行着他" 精彩激昂" 的演讲。

  唉,按他所谓的言论,无非是" 人天生就有兽性,因此,人与动物之间,是没有区别的!" 、" 神创造了大陆各个种族,他们之间本就不存在等级和优劣,因此众生平等,不该互相歧视…" 等等,而他所有言论之中,最最离谱的一条,却是" 人生于世,与动物平等,因此人兽无异,人的衣食住行,必须与野兽一致,即衣不遮体、噬毛饮血、随地方便、当街交配…"

  我觉得只有疯子才会提出如此离谱的言论,然后看看大堂之中,数以万记的学者与武士,却都为苏格拉底的演讲大声喝彩,只听掌声雷动,更有数千学生,信奉他的" 兽儒论" ,只见他们剥光自己衣服,一千多个男女,光着身子站在大堂里听讲。

  如此混乱、如此香艳的场景,实让我大开眼界,尤其是几个年轻女子那颤微微的胸脯,只看得我眼冒金星。

  嘿嘿,尽管我此刻并没有太多兴趣。

  比较有趣的是,支持苏格拉底" 兽儒论" 的学生们,竟是各形各色,各门各类,各个种族各个血统的都有。这也真是奇事,想来苏格拉底的" 众生平等论" 在低层平民中,在异族生物中,确实具有一定的号召力。

  苏格拉底之后,另一个演讲者名叫马雷西。图文。这个马雷西所讲的更是不知所云,他提出什么" 乌托邦" ,言道建立一个理想的国度,在那里人人平等,生活富足,不存在剥削与不平等。

  他奶奶的!他提个什么" 乌托邦" ,这不是跟老子对着干吗?试想想,如果真有一个众生平等的乌托邦存在,我这个皇家王子变成了平民,那还混什么混,妈的!

  尽管我暗骂不已,可马雷西的演讲,还是得到了听众们疯狂的掌声。待得演讲完毕,我会见苏格拉底与马雷西。苏格拉底我是熟了,马雷西我却是第一次见面。

  三人聊了几句,其后苏格拉底劝我以" 兽儒论" 治国,我表面上随声迎合,心里却大骂不已:你奶奶的,用你的兽儒论治国,难道要把老子的撒发尼臣民,全部变为野兽吗!马雷西则劝我减轻赋税,消弱剥削,我听了他的言语,心里更是恼怒,暗忖老子们贵族,靠的就是压榨平民的赋税生活,如果随便减轻赋税,老子们手头没钱,那还混什么混!

  于是闷闷不乐,出了文史大堂,在校长的陪同下,来到理学系。

  刚进理学大堂,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然后大堂内黑烟四起、火花乱溅,人们哭着喊着,四处逃命。

  校长大惊,抱头蹲地。

  这时,大堂的浓浓黑烟里,冲出一个衣衫褴褛,满脸黑灰的年轻人,只见他兴奋已极,仰天高呼道:" 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校长细看那人,突然大怒,骂道:" 雷克斯,你在搞什么鬼!"

  雷克斯兴奋已极,来到校长身前,道:" 校长大人,您看,这是我发明的' 火药' ,哈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 说着递给校长一纸包。

  校长打开纸包,只见其中是一堆黑色粉末,且有刺鼻气味。

  校长拿着烟斗,怒道:" 这是什么鬼东西!" 说着他低头细看,而叼在他嘴里的烟斗,便缓缓凑近那黑色粉末之中…

  雷克斯大惊,道:" 校长大人小心!" 然而,他的呼喊已经晚了,只见烟斗上火光闪现,跟着黑烟四起,劈劈啪啪的声响过后,我惊得满头大汗,回过神来之时,只见身旁的校长被炸得灰头土脸,额头上鲜血淋漓。

  天哪!那是什么东西啊!那么一点点黑色粉末,竟有这么大威力,莫非,是一种雷系魔法么?我大感吃惊,同时觉得那黑色粉末十分有趣,只不过,我身旁的皇院校长可不这么认为,只见他暴跳如雷,怒骂雷克斯道:" 雷克斯,你这个混蛋!你尽弄些莫名其妙的鬼东西,可恶!可恶!雷克斯,对于你这次的行为,我真的生气了。好吧!从现在起,你已经被本校开除了!"

  " 什么?" 雷克斯大吃一惊,愣在了那里。

  校长吼道:" 滚!滚!雷克斯,你马上给我滚出学院!"

  雷克斯无奈,只得垂头丧气的离开。

  " 雷克斯先生慢走!" 我突然喊道。

  雷克斯站住脚步,疑惑的看着我。

  " 雷克斯先生,关于您发明的这个黑色东东…"

  " 是火药!"

  " 哦!对了,是火药,我对他很感兴趣,如果你有兴趣赚钱的话,请来这里,我们可以谈谈。" 我拿出鹅毛笔,在羊皮纸上,写了个地址给他。

  雷克斯见我衣着华丽,身份只不一般,于是他拿了地址,欣然而去。

  " 拉姆扎殿下,这个雷克斯可是个危险人物,一个绝对的白痴,所以我建议您…还是与他保持距离的好!" 校长擦着脸上的火灰,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

  我瞥了校长一眼,点了点头。

  ……。

  在皇院里混了半日,发现中土确和撒发尼不同,这里的奇人异士,多得真是数不胜数。

  回到别馆时,已到傍晚,薇薇安拿来汤药,我饮了汤药,用过晚餐,便回到房中休息。

  夜里我又是咳嗽,又是发烧,竟是难以入睡,幸好安安前来探视,于是剥了她的衣服,竭尽全力的弄她一轮,直到筋疲力尽,这才得以安睡。

  ……

  第三日,我抱了大束鲜花,来到凤府门前。

  尤茜从我手中接过鲜花时,她甜甜笑着看我,送给我一个" 孺子可教" 的眼神。

  于是,我候在门外,等候尤茜进去通报。

  ……

  " 小姐,拉姆扎殿下又来了…" 尤茜抱着鲜花,乖乖的站到凤身边。

  凤愣了一愣,她放下手中书卷,美目瞥向尤茜手中的鲜花,有点好奇的样子。

  " 小姐,这是拉姆扎殿下送你的……" 尤茜可怜兮兮的看着凤,道:" 是很漂亮的花哦?要收下么,不要的话…我扔还给他!"

  凤叹了口气,默然不语。

  " 是这样啊,小姐不想要," 尤茜做作的道:" 那好,我这就丢还给他,告诉他以后…再也不要来了,象他那种坏人,我想想就有气!" 说着转身欲走。

  " 尤茜!" 凤低低的喊出来。

  " 嗯?" 尤茜立即站住脚步,她回过头来时,已是面露喜色。

  " 他大老远抱来,就不要让他抱回去了,天这么热…"

  " 是,小姐。拉姆扎殿下还在门外等候,你要见他吗?"

  " ……"

  " 小姐?"

  凤低头不语。

  好半晌,尤茜瞥着凤默然垂头的样子,已知她心意,便道:" 我知道了,小姐,我这就打发他走。" 说着,她轻轻叹息,转身行出。

  尤茜走后,凤静静坐在原处,她拿着书卷,突然感到心浮气躁,竟是读不下去…

  ……

  " 对不起,拉姆扎殿下,今天…还是不行…" 尤茜惋惜的看着我,说道。

  " 不,没关系,我…我明天再来好了。" 我笑了笑,凤姐姐肯收我的花,看来情况已经大好,她已不那么恼我了。

  突然记起下午还可练剑,于是我骑上马背,急驰而去。

  ……

  尤茜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两个人,一个太静,一个太动,真是一对冤家。

  这时,尤茜身后,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响起了:" 尤茜?"

  尤茜一惊,她回过头来,发现凤一身白衣,已行出大门。

  凤有点急躁的样子,左顾右盼,道:" 他…人呢?"

  很少见到自己的天塌不惊的女主人显出这种急迫的举止,尤茜有点瞠目结舌,道:" 拉姆扎殿下他…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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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46.6 王子与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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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这是近期最后一次更新了,下次更新在八月以后,这里先行与各位告辞,祝大家暑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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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练完剑术,下人通报,有位叫“雷克斯”的年轻人找我。于是命人将他领入客厅,我却去冲了个凉,换上干衣,才来到客厅。

  雷克斯坐在红木大椅上,有点忸怩的样子,毕竟此刻他所处的是贵宾别馆,这里装修华丽,不是一般人随便能来的。

  “雷克斯先生,让你就等了。”我来到客厅之时,雷克斯立即站起身来,对我鞠躬行礼,想来,此刻他已得知我的身份。(雷克斯并不是撒发尼人,因此不用对王子行跪礼。)

  我跟他闲聊两句,侍女送来冰镇的梅汁,这种冰镇果汁,是让魔法师催动水系魔法制成,在一般的街市上,卖得却是很贵,一般人是断断喝不起的。

  其时天气大热,雷克斯捧了一杯梅汁,饮之如饮甘露。

  “雷克斯先生,关于您发明的那个黑色粉末……”

  “是火药!”雷克斯不悦的道。

  “啊!对了,是火药,我对您的火药很感兴趣,不知先生此次过来,是否有带火药随身呢,我希望能再次看看,这种神奇的东西。”

  雷克斯取出一个纸包,放在桌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来,只见其中,赫然便是那种黑色的粉末,只见此次雷克斯带来的火药量,却比上次我在皇家学院里见到的,却要多出数倍。

  这时蜜与薇薇安走入厅来,见我正和人谈事,便要离去,却被我笑着喊住,道:“蜜阿姨,安安,你们快来,给你们看一样好玩的物事?”

  二女微愕,于是围拢过来,两双水滢滢的美目,只是好奇的盯着那黑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毒药么?”蜜阿姨耸了耸鼻子,皱眉道。

  薇薇安本待靠近细看,听到蜜阿姨的言语立时惊叫一声,退出七八英尺远。

  雷克斯震惊于蜜安二女的美貌,一时间,他那两眼直盯着二女傻看,竟忘了说话。

  我轻咳了一声,道:“雷克斯先生!”

  雷克斯一惊醒来,脸上一红。

  我说:“可否请先生……为我们演示一下这个火药的奇妙之处呢,我想,这两位美丽的小姐,都是非常期待你的精彩表演的。”说着瞥了安安一眼。

  妈的!昨晚我在安安的小蜜穴里抽插了两百余记,直把她奸淫得小脸红润、奶子忿胀,嘿嘿。再看看今日的安安,只见她举手投足间,自多了一种少女的娇媚,不用说,一定是老子昨晚辛勤灌溉的结果。

  雷克斯早被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迷得神魂颠倒,此刻听我如此言语,立时拍案挺胸,道:“拉姆扎殿下,还有……这两位美丽的小姐,下面就请三位移驾户外,呵呵呵呵,在下将非常荣幸的,向各位演示这火药的奇妙之处。”

  于是四人来到院子里,雷克斯将那火药裹好,塞在一巨石之下,然后牵出一条长长的线引,直拖到十余英尺之外。

  二女好奇的瞥着雷克斯作着准备工作,不久,雷克斯准备妥当,取出火石,对我们说道:“拉姆扎殿下,还有……两位……呃……”

  薇薇安甜笑着道:“我叫薇薇安·杜德克,”说着又指向蜜阿姨道:“这位是蜜阿姨……”

  雷克斯点头道:“薇薇安小姐,蜜小姐,请你们也退后几步,到拉姆扎殿下身边去,然后,还请塞住你们的耳朵。”

  “塞住……耳朵?为什么?”薇薇安大奇。倒是蜜阿姨扯着她,迅速地来到我身后。与薇薇安想比,蜜阿姨确实更了解我,此刻,她见我乖乖地躲那么远,还老实的塞住了耳朵,那种少有的严肃表情,早已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我们捂住耳朵,只见雷克斯点燃导火索,也兔子一般逃了老远。接下来,只见一个明亮的火花缓缓向前燃动,最后,消失在巨石之下……

  “轰隆隆隆隆……”霎时间,只听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大地震动,火光冲天,那巨石瞬时被炸为碎片,小石子四处乱溅。

  二女被突如起来的爆炸惊得呆了,忽然间,只见一颗鹅卵大小的碎石,被爆炸力推动,如离弦之箭一般向蜜阿姨打来。其时蜜阿姨被爆炸巨响所摄,还未回过神来,眼见碎石飞到,就要打中蜜阿姨娇柔的身子。

  我急喊一声,一手伸出,已推开蜜阿姨的身子,其后我收势不住,却被那碎石擦过脸颊,刷的一声,便带出了大片鲜血……

  转眼间,薇薇安被震倒地上,蜜阿姨也被我推倒,而我脸部受创,疼得弯下腰来。

  二女回过神来,都是娇呼连连,蜜阿姨花容失色,抱住我的身子急道:“拉姆扎!拉姆扎!别……别动,让我……让我看你的脸。”

  我连说没事,可薇薇安见我一脸鲜血,吓得哭将出来。

  别馆内外混乱一片,不少人以为是天上打雷,过来旁观,山德鲁更是手持长剑,惊急的跑到院子里来。

  ……

  一切安顿下来,已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

  我脸上受伤,虽是咎由自取,女人们却迁怒于雷克斯,把他赶了出去。我大感无奈,雷克斯的这个火药威力如此之巨大,实是潜力无穷,奈何蜜阿姨与薇薇安都是女流,实在没什么见识,他奶奶的!这么有趣的发明,她们却嗤之以鼻。

  于是偷偷留下雷克斯的住址,留待将来之用。

  而后,蜜阿姨与薇薇安对我悉心服侍。薇薇安固然心痛我的伤处,蜜阿姨更是自责不已,只见她一双含着泪水的暗黄眸子里,又是内疚,又是怜惜,那种自怨自责表情,实在是动人之至。

  御医帮我理好伤口,言道皮外之伤,并无大碍,只是痊愈之后,可能会留下淡淡的疤痕。其时蜜阿姨坐在床头,听到这个消息,已是泫然若泣,默默不语。

  我捏着蜜阿姨的手掌,一双色眼却隔着薄衣,直直瞥着她那对尺寸惊人的丰乳,微咳连连,道:“阿姨,咳……咳咳,是我自己不小心,受了点皮外伤,不管你的事的。”

  蜜阿姨瞥了我一眼,竟留下泪来,她愣愣的半晌,随后低下头来,道:“对不起,拉姆扎,你受的伤……都怪阿姨……都是阿姨不好……”

  我搂住她的身子,急道:“阿姨,是我自己受了伤,怪不得你的。”

  蜜阿姨愣愣的不语,良久后,她才缓缓摇头,喃喃自语道:“科蛙姐姐啊,我……我对不起你……”说着,竟又哭了出来。

  我大感头痛,同时也被蜜阿姨对我的爱惜感动,于是,又与薇薇安一起,安慰了她很久。

  这天下午的时候,我脸上贴了块膏药,样子大大的滑稽。

  其实,我这个样子,根本不该出去见人,更何况,是去见自己的心上人。那个美绝人寰的女人。

  可是,自从那天误会后,已有好几天没见凤姐姐了。

  唉,真的好想见她,哪怕……哪怕是躲在暗处,偷偷看她一眼也好。

  嗯?偷偷看她一眼?嗯,嘿嘿,有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便换了衣服,鬼鬼祟祟的,直往凤府而来。

  未到凤府,就遇上王国卫兵们、凤亲卫团的变态们,在凤府附近来回巡逻,唉,在他们眼里,任何一个闯入凤府十里范围内的雄性,都是格杀勿论的对象。

  于是象上次一样,我躲躲藏藏,好容易来到凤府门前,本待翻墙进去,哪知却掉进了陷阱。

  他奶奶的!人背的时候,坏事一件接一件。其时我脸贴膏药,病容憔悴,又身着黑衣,唉!那个样子,实在很像间谍。

  结果,我被五花大绑,带到尤茜面前。

  尤茜见到我被捆得象粽子的糗样,一时乐了,她摒退旁人,对我说道:“扎扎哥哥,你……你怎么这副样子……”其时尤茜这个俏婢当真聪慧,在人前她就喊我拉姆扎殿下,没人时她就喊我扎扎哥哥,确实很有分寸。

  我怒道:“喂!你还站着,还不快给我松绑!”

  尤茜娇笑连声,帮我松开绳索。

  我大感脸上无光,暗道自己的偷窥计划实在失败,那凤府防卫经历过无数偷窥者的反复考验,因此其防御固若金汤,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潜入。

  “扎扎哥哥,你脸上这个……是怎么了?”

  “这个……这个你不要管,嗯……凤姐姐呢,她……她起来没有……”我琢磨着凤姐姐午睡过后,应该是三点,现在才两点,想来定然还在香睡。

  尤茜有点疲惫的样子,去打趣我道:“扎扎哥哥,你想偷瞧小姐,所以就偷偷翻墙进来,是不是?”

  我老脸一红,正要说话,突然胸口一阵闷痛,咳嗽了两声。

  尤茜一惊,道:“扎扎哥哥,你……你的咳嗽还未好么?都这么多天了。”

  “已经……咳咳……已经好多了……”我叹息道,暗忖自那夜淋雨之后,自己的胸口便时常闷痛,虽然都有按时吃药,可那闷痛却丝毫没有消去的迹象。

  尤茜眼睛一红,道:“扎扎哥哥,你……你来得正好。昨天你走后,小姐的老毛病又范了,昨晚……昨晚她痛得一宿未睡,直到今早吃了点药,这才稍微好些。”

  我大吃一惊,道:“凤姐姐她……她又发作了?怎么会这样?”

  尤茜叹息道:“小姐这个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夫说她体内炎气太重,是天生的日炎绝脉,每月十五,炎毒都会定期发作的。”

  我心急火焚,一时间失了方寸,说道:“那……那凤姐姐她……她后来怎样了?”

  尤茜垂泪说道:“小姐这个病啊,真是……真是很折磨人呢。每次发作的时候,小姐都痛得死去活来的。唉,有时候,我……我看见她痛苦的样子,心里难过得要死。”

  我心中刺痛,道:“难道……难道凤姐姐这个病,真的就没治么?”

  尤茜缓缓摇头,叹息道:“这些年来国王陛下请了各地的名医,都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而且小姐这病发作起来,一次狠过一次,象她这次发作,痛得就比上次还厉害。有几位名医还说,照这样发展下去,小姐她……小姐她……她只怕过不了明年了……”尤茜说着说着,竟嘤嘤哭泣起来。

  刹那间,我感到脑海里一片空白,痴愣半晌之后,对眼前这位美丽的婢女说道:“那凤姐姐现在呢,她……她在哪里?”

  尤茜道:“小姐刚吃过药,正睡着了呢。”

  我颤声道:“尤茜,我……我想看看凤姐姐,可以么?”

  尤茜一惊道:“小姐昨夜痛了一宿,现在好容易才睡下,扎扎哥哥,你……你……”

  我急道:“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就看一眼,好么?我……我绝不会吵醒她的。”

  尤茜愣了一愣,她看了失魂落魄的我一眼,犹豫半晌,终于咬了咬嘴唇,艰难的点了点头。

  于是跟在尤茜身后,行入凤姐姐的闺房。

  刚踏入房门,别感到一股灼热的火气扑面而来。

  只见房间正中,缕缕雪白的帷幄之下,摆着一方玄冰之床。那冰床四周,结有巨大的水魔法发阵,几名女性神官手持法杖绕床而立,只见她们双眼紧闭,嘴中念念有词,一阵阵淡蓝色的冰凉寒气从她们体内渗出,缓缓凝聚成一多菱形的冰星,那冰星璀璨晶莹,悬浮于冰床之上。冰星发出的阵阵寒光,笼罩住其下的一位白袍的静卧女郎,把那女郎体内的一股股灼热的红色炎气,向四周排开……

  陡然看见这样的阵仗,我一时惊呆了,此刻房中悄无声息,只有那冷热空气对流所发出的呼呼声,我缓缓行到床前,只见此刻的凤,全身上下,仅裹着一层薄薄的白袍,那雪玉般的肌肤更泛出异样的嫣红,她美目紧闭,眼皮有点发红,那秀发散乱之下,昔日的绝世丽人,此刻竟是一脸的憔悴,一脸的病容……

  才两日不见,她就变成这样。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恬静而又美丽的凤姐姐么?

  我心中大痛,在床前伫立良久,直到尤茜在身后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应该走了。

  二人回到厅外,我一脸茫然,尤茜安慰我道:“扎扎哥哥,小姐染上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你凡事要往好处想,切不要太难过。”

  我点了点头,尤茜又道:“要是换了以前,如果有清心散,小姐的病痛,还勉强可克制一下。”

  “清心散?什么清心散?”我愣了一愣。

  “是一位名医开给小姐的方子,相对而言……可以舒解一点小姐的病痛。”

  我大喜道:“真有这种药么?好,我马上去买。”

  尤茜摇头道:“这种药是买不到的。只有请资深的医师用几种独特的配方,才可能炼制出来。”

  “那为何不去炼制呢?难道……清心散的配方……有古怪么?”

  “不错,清心散的配方虽然昂贵,却也大多可以买到,可唯独其中的一种,现在,已经是越来越难得到了……”尤茜缓缓说着,请来一名长须老者。

  那老者与我解释半天,却原来清心散的配方之中,需要生命泉水作为药引,近年来,大陆各地的生命泉眼相继枯竭,昔日唾手可得的生命泉水,已经越来越难入手了。

  想到凤姐姐憔悴的样子,我突然燃起满胸斗志,道:“为了凤姐姐,我拉姆扎·斯布雷定要找到生命泉水,哪怕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惜。”

  “很好,年轻人,既然你有这样的决心,老夫就为你指点一条捷径,”那老者欣然点头,道:“从王都西行三十里,有山名曰驼鹿山,据说那山上有生命之泉的泉眼,终年不枯,你可去那里寻找。”

  我闻言大喜,捏着那老者的手,道:“好啊,我即刻就去驼鹿山。嘿嘿嘿,谢谢你了,老头儿。”其时我得意忘形,竟无礼的喊那老者“老头儿”。

  尤茜听我喊那老者“老头儿”,一时惊得脸色惨白,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怎可这么喊他,你可知他是我们家小姐的……”

  尤茜一语未毕,却被那老者打断,只听得那老者冷笑连连,对我说道:“很好!很好!臭小子,你这就出发吧。虽然守卫着那生命之泉的小家伙并不是很好对付,但是,既然你这么有决心,我相信没有困难,能够难倒你的。”

  “哈哈哈哈,老头儿,一切都交给我吧。嘿嘿,那么,你就等着看我将生命泉水带回来吧!”我得意一笑,转身从大门奔出。

  ……

  终于,房中只剩白须老者与尤茜二人。

  尤茜面色惶恐,怯怯的对那老者说道:“对不起,太国丈大人,拉姆扎殿下他……他就是这个脾气,您……您千万不要见怪。”

  老者哼哼冷笑,杵着拐杖道:“见怪?我一点都没有见怪?哼哼,我凭什么要见怪?我根本就不见怪?”

  尤茜递给他一杯凉茶,道:“太国丈大人,您……您……求您看着小姐的份儿上,就不要生拉姆扎殿下的气了。”

  老者怒道:“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哼哼,我开心得很。”

  尤茜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

  老者连喝几口凉茶,才对尤茜说道:“尤茜,我问你,刚刚那臭小子,就是凤儿自己选的男人么?”

  尤茜点了点头,道:“太国丈大人,其实……拉姆扎殿下人挺好的,您……您慢慢就会发现了……”

  老者又喝了口凉茶,嘴角泛起一阵阵阴险的贼笑,低低自语道:“好哇!好个臭小子,真是狗胆包天!奶奶的!竟敢勾引我最最疼爱的心头肉?哼哼……哼哼……”

  ……

  “卢克,你……你确定是这条路么?我们要去的,可是驼鹿山!”我坐在马背上,不安的道。

  “放心吧,主公,梦魇兽是绝不会走错路。”卢克得意地说着,放开马蹄狂奔。

  躲在我荷包里的可可,突然探出头来,道:“快点了啦,卢克,你跑得这么慢,都跟蜗牛爬似的。”

  卢克怒道:“可可小姐,您将一只神圣而伟大的梦魇兽与慢吞吞的蜗牛相提并论,这本身就是一个严重的、原则性的逻辑错误。”

  “呸!呸呸!我偏要把你与蜗牛相提并论,看你能奈我何?”可可调皮的直吐舌头,气得卢克哇哇怪叫。

  所幸卢克并没有走错路,中午时分,一人一马一妖精,来到了驼鹿山脚下。

  三人进入酒馆,我要了杯啤酒,饮了一口之后向酒保问起生命之泉的情况。

  “驼鹿山的生命之泉啊,这可是一个绝对的秘密,嘿嘿,客人,即使你待会儿打算赏赐我十个银币也没用,关于这个秘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酒杯谄媚的笑着。

  我掏出十个银币,砸在他脸上。

  “谢谢,客人。本来这个秘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的,但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嗯,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

  酒保将银币揣入怀里,低声道:“事实上,生命之泉的泉眼就长在驼鹿山的山顶。那里,有一个力大无穷的巨人日夜守卫着泉眼,有那个巨人守卫,一般人是无论如何也取不到泉水的。不过,在每天下午三点,那个巨人都会呼呼酣睡。嘿嘿,客人啊,在这个时候,就是您偷取生命之泉的最佳时机了。”

  我闻言大喜,又赏了他一个银币。

  酒保拿起银币,又揣入怀里,道:“客人,既然您如此大方,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即使是震耳的雷鸣,也无法惊醒沉睡中的巨人,不过,一些漫不经意的呵欠声,却往往会令事情变得很糟。”

  我似懂非懂,又抛给他一个银币,站起身子。

  酒杯阴阴一笑,鞠躬道:“再见,客人。欢迎您下次再来。”

  ……

  我掐好时间,下午三点左右,我领着卢克、可可,蹑手蹑脚的来到山顶。

  在一面陡峭的山壁下,我们找到了生命之泉,这是一个小小的水潭,泉水清澈透顶,水潭边上,长满了青色的苔藓。

  此时,巨人倚着高高的石壁而坐,他正低头沉睡,一个接一个如雷的鼾声,让人心惊肉跳。

  这是一只年轻的巨人,身高在七八十英尺间,皮肤是古铜色,头发是棕黄色的,他肌肉虬结,脖子上挂着由人头骨穿成的项链。

  我看见他赤裸的身体,直被吓得两腿发软,只见他浑身上下,只围着一条虎皮围裙,往围裙深处一瞥,他奶奶的,还能看见他那根史无前例的巨大丑物。

  我感到恐怖极了,暗道万万不可惊醒这沉睡中的怪物,于是蹑手蹑脚,来到潭水边,正要舀水,不意间踩到潭边苔藓,接着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巨响,便跌入水潭之中。

  我大吃一惊,在卢克的帮助下,好容易爬上岸来,再看那巨人之时,只见他鼾声如雷,仍在呼呼大睡,原来我们的一番响动,竟无法将他惊醒。

  于是长长吁了口气,人也放松起来,于是舀满了水,正要离去。

  这时卢克瞥了那巨人一眼,他突然兴奋起来,在我耳边低语了两句。

  “不!这怎么可以!”我大摇其头,对卢克说道:“那样的话……实在太危险了!”

  卢克谄媚笑道:“主公啊,难道,你就不想让凤殿下,看到你神勇无敌的样子?嘿嘿,放心吧!这个傻大个儿一时半会儿,铁定是醒不来了。来吧!来吧!主公,趁现在让属下为你和他,来几张经典特写。嘿嘿,保证能把你拍得够酷够帅!”

  我瞥了那沉沉酣睡的巨人一眼,惴惴不安的道:“卢克,你确定……他不会醒吗?”

  “放心吧,主公。”卢克从行囊中衔出一个水晶球。

  于是我战战兢兢,爬到巨人的脑袋附近,一只脚颤栗不住的,“踩”上那巨人的头顶,脸上,则非常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并对卢克作出一个胜利的造型。

  卢克大声呼好,他念动咒语,开始给我摄入“打败巨人”的现场实录。

  开始我还紧张万分,可可更躲到老远老远,可拍得半晌之后,我们发现脚下的这个怪物睡得可不是一般般的死,于是大家放松起来,大笑大叫,直拍了好几段“王子击败巨人后,脚踏在失败者身上”的影像。

  “小扎扎!我也要拍!我也要拍!”可可振翅飞过来,于是卢克继续摄录,为站在巨人头上的我和可可,又拍了一段。

  末了,三人心满意足,便要离去。

  这时可可也许是累了的缘故,却见她手掩小嘴,“啊啊啊啊……”的一声,便爽爽得打了一个很长的呵欠。

  “可可,你……你……”我大吃一惊,突然间,竟想起了酒保告诉我的第二个秘密。

  “不……不会是真的吧!”我颤巍巍的回过头,却发现,巨人缓缓睁开的双眼,已然恶狠狠的瞪在自己身上。

  “混蛋!你们这几个小崽子,竟敢吵醒老子午睡?”一个雷鸣般的怒吼震耳欲聋。紧接着,便有一个小山般的身体,屹立在我们面前。

  一时间,一人一马一妖精,俱是目瞪口呆。大敌当前,三个混蛋被吓得筋酥腿软,竟然是连动都不敢动。

  “可恶!可恶!你们不仅吵醒老子好梦,还敢偷取老子宝贵的生命泉水,你们……你们真是狗胆包天!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巨人瞥见我手持银壶,显然是来偷水的,于是他益发恼怒,重重的一蹬脚,好家伙,山摇地动啊。

  可可吓得大哭起来,卢克则是双眼发白,竟晕死过去,他奶奶的!他好歹是一只神兽也,此刻遇上一个巨人就被吓晕过去,他妈的,真是一点前途都没有。

  我此刻也被吓得快尿裤子,于是放下银壶双膝跪地,求饶道:“巨人先生,非常抱歉我吵醒了您的美梦,这个……这个生命泉水,我也还给您,请您……请您放我一条生路。”

  巨人双手叉腰,冷笑道:“哼哼,就你这个小不点,我只要动一动小尾指,就能把你象蚂蚁一样捏死!”

  “对!对!”我跪在地上,谄媚的说道:“巨人先生,你力大无穷,威武盖世,象我这样的小不点,实在不值得您费心来……来捏死的。”

  “哈哈哈哈,你知道就好,不过,你吵醒了我的美梦,哼哼,这么大的罪,我是一定要捏死你的。”巨人得意至极,他瞥了眼前的银发少年一眼,暗忖自己身强力壮,所向无敌,已有很多年没有什么勇者啊、法师啊找自己挑衅了。

  唉,这些年来,自己好空虚、好寂寞,好无聊啊!

  巨人又想,也有很多年,没人能够见识到自己威武无敌的气概了,因此,他觉得只是把眼前的少年象蚂蚁一样捏死,实在是太不过瘾了。于是,他决定在少年面前卖弄一番自己的本事,让他知道自己是何等伟大、何等强壮、何等的不可战胜,好让这个少年陷入绝望的地狱。然后,自己再把他慢慢虐死,那样岂非更有意思?

  巨人道:“哈哈哈哈,小不点,你说我力大无穷,嘿嘿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说道:“很多人都这么说,大家都说你是无敌的英雄,是世界上力气最大的人。”

  巨人大喜,道:“算你小子识货,嘿嘿,好吧!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巨人的力量!”说着,他抱起巨大的山头,用力一拧,竟拧下一个直径三四十英尺的巨石,然后他沉腰曲腿,接下来大喊一声,将那巨石向远处重重抛出。

  霎时间,只见那巨石高高飞出,如陨石一般,竟飞出不知多远,随后巨石落入地面,发出一声山崩海啸般的巨响,激起万丈土灰。

  如此恐怖的情景,直将我和可可吓得魂不附体。

  瞥见我和可可的恐惧表情,巨人觉得舒爽极了、受用极了,暗忖已有好多年没有人见识到自己的伟大了。

  我说道:“尊敬的巨人先生,您真是力大盖世,小人实在佩服啊。”

  巨人冷笑道:“你是在拍我马屁么?哼哼,你拍我马屁也没用!你竟敢偷我的财宝,我……我是绝不会饶你性命的。”

  我心中惊惧,然则瞥见这巨人好出风头、嗜爱炫耀,其时夕阳西下,红色的阳光看入自己眼里,显得格外现眼。转瞬间我灵机一动,便有了对策。

  当下站起身子,道:“巨人先生,你力大无穷,英明神武。按理说,小人能死在你手里,实在是莫大的荣幸。”

  巨人道:“嘿嘿,你知道就好。”

  “只是,小人死在您的手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遗憾……”我长叹一声。

  巨人怒道:“你有什么遗憾?”

  “小人自小便立有誓言,就是将来即便死了,也要死在世上跑得最快的人手里……”

  “跑得最快?”巨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对我说道:“今天算你是碰对人了,哼哼,要知道老子不仅力大无穷,而且奔跑起来的速度,也是当世第一。”

  我故作惊诧,道:“什么?你奔跑的速度,也是当世第一?”

  巨人大笑点头。

  我摇头:“我不信!”

  巨人怒极,道:“什么,你竟敢不信?你奶奶的,我只要动一动小尾指,就能把你象蚂蚁一样捏死!”

  我哈哈大笑,道:“巨人先生,你力气很大,这点我是佩服的,可要说跑得快,嘿嘿,你未必还快得过我呢!”

  巨人一愣,大笑道:“臭小子,看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还敢说跑得比我快?”

  “怎么,你不相信么?”我得意道:“那好,咱们这就比试比试,如何?”

  巨人道:“呸!就你这小不点,也敢跟我比试,我……”

  他话未说完,却被我打断道:“你只要动一动小尾指,就能把我象蚂蚁一样捏死!”

  巨人道:“你知道就好。”

  我说道:“唉,你要是不敢比试,害怕输了给我,咱们……就不要比吧。”

  “怎能不比?哼哼,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大爷的厉害,喂!对了!小不点,你说咱们怎么个比法!”

  我说道:“巨人先生,你看见那红色的夕阳了么?嘿嘿嘿嘿,咱们就以那里为终点,谁先到达那里的,谁就算赢。”

  巨人看了看夕阳,有点迟疑。

  我冷笑道:“怎么?不敢比么,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巨人怒道:“谁说我不敢比?好!咱们这就开始吧!”

  ……

  于是,二人并排在一条起跑线上,可可喊道:“预备,开始!”接着,只听“咚,咚……”的巨大脚步声响,那巨人张开他那超长的大胯,他一路飞奔,已跑下山去。

  我在后面大喊:“等等我啊!巨人先生,我马上就要追上你了!嘿嘿嘿嘿,即使输了给你,我也不会被你拉下很远的!”

  巨人一听这话,心里暗想道:不行!老子不能懈怠,哼哼,我一定要继续加速,嘿嘿,等到到达终点的时候,我一定要拉下那小崽子一万公里。嘿嘿嘿嘿,那个愚蠢的小东西,他很快就会知道,人类向一个巨人挑战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于是,巨人越想越高兴,越高兴就越卖力,只见他迈着近一百英尺宽的巨大步伐,很快跑到了山脚,然后,他继续前进,向着火红的落日,继续前进……

  我和可可站在山顶上,愣愣的看着那个巨大的背影,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奔驰着,只见此刻的巨人,他奔驰得是那么潇洒、那么自信,那一步步铿锵有力的步伐,真是让人感动啊。

  “小扎扎……”

  “嗯?”

  “他跑得……真的是比你快也!”

  “……”

  ……

  身体里的炽热渐渐褪去,凤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两天后的事情。

  “小姐,你终于醒了,”尤茜站在床前,笑道:“看来这次的清心散,真的是非常有效呢。”

  凤微微一愣。

  尤茜道:“小姐啊,有人可是为你历经千辛万苦,还险些被巨人吃掉,这才取回生命泉水,配成这清心散哦?”

  凤好奇的看着尤茜,直到后者坐到她身边,帮她细心的梳理着那略有点乱的品红色秀发。

  “小姐,你病了的这两天,拉姆扎殿下他……真的是很担心呢。”

  “他来过?”

  “嗯……每天都来的……”

  “……”凤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自己希望看见的人。

  于是,凤突然感到有点失落,她垂下臻首,愣愣看着自己的合拢的双手,突然,她瞥见自己雪藕一般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红玉镯子,那镯子色泽柔润,内藏有几缕雪花状的纹理,一看而知不是凡品。

  凤好奇的把玩着那枚玉镯,不知何时,她的嘴角竟泛起了一丝甜甜的笑意,而如此的笑意,似乎本该被封印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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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六十五章 酒醉

    时间又过去一月,近日来凤姐姐身子有恙,我心下牵挂,却不敢打扰,于是闷躁之下苦练剑术,闲时,便去酒馆喝酒。

    说来也自奇怪,每次去那酒馆,都有那日相遇之老丐,死皮赖脸缠着老子讨酒喝。

    妈的!也亏得老子心地善良,兼且最近心情郁闷,着实需要一酒友共饮,以求解闷,于是一月下来,我与那老丐醉生梦死,竟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其实近一年以来,我心里牵挂羁绊,那挥之不去、避之不开的一层阴影,始终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

    也不知是何缘故,自从遇上凤姐姐之后,我已然变了,再难找回昔日狂放洒脱、无忧无虑的淫贼心态,只觉得处处受制,事事兢兢战战,生怕作出一件出格的事情,毁损了凤姐姐的清誉,更怕惹恼了这位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害她从此不再理我,那岂非大大的糟糕。

    唉,回想当年,我搞薇薇安,奸阿蒂娜依,弄凯瑟琳,纵身花丛之中,只有我负卿卿,从未有卿卿负我,那是何等的潇洒,何等的肆无忌惮,何等的豪爽啊?

    可是此刻,上天偏偏从中作梗,却让我遇上这样一个女人,而且,她是那么美,那么端庄,那么的完美无缺,唉,如此一个女人,又怎能不让我魂牵梦引?

    而更为要命的,凤姐姐与我之间,确有天壤之隔。

    凤姐姐是大陆闻名的才女,天文地理,魔法军政,无所不通,无所不晓,而我呢,我除了比较了解自己胯下那根大之外,其他所有学问,全部狗屁不通。

    凤姐姐年少有为,她十二岁当上阿尔维斯的宰相,并在阿尔维斯推行改革,剔除弊端,作了无数利国利民之事,在民间极有口碑,是一种超越女神的存在;而我呢,如果换个角度想,我也算是"年少有为"啊!早在十二岁之前,毁在我魔枪之下的美貌少女,便已超过两百之数。而且,我还在撒发尼皇都,与一些纨绔子弟成立"太子党",每日里周游妓院青楼,寻求抽插之理,探索奸淫之道,因此,就我拉姆扎。斯布雷而言,在撒发尼国内也是极有口碑的。在那里,人们尊敬的称我为"淫邪王子","该遭天遣的小混蛋"。

    近来,民间更广有流传,凤体内留有桑普皇家的血,由于当今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桑普无后,因此未来阿尔维斯的皇位,很可能会由凤来继承。那么,凤姐姐很有可能会成为阿尔维斯的女王,万人之上的至尊;而与她相比,我在此方面的境况,更是令人难堪。

    与富饶美丽、幅员广阔的阿尔维斯相比,撒发尼位于极北苦寒之地,芝麻大的地方,还土地贫瘠,匪寇成群,唉!我老妈虽是撒发尼女王,可我将来要想登上王位,还得我那远房得堂舅点头,他拥有大片的领地和精良的军队,对我的王位是极大的威胁。此外,撒发尼东部的兽人自治领"伦巴",也绝对是我未来登基之路的极大障碍,说实话,撒发尼立国两百年来,身体强壮生性好斗的高地兽人们,便从未真正的臣服过我们斯布雷家的统治。

    如果提到外表,似乎是唯一一条能拉近她和我距离的因素。凤姐姐的容貌,自然是天仙国色,美绝人寰,而且,如果将她倾慕者们排成队,估计队列的长度,足足能从中都,一直排到极北的天原漠野末端;而我呢,虽然继承了父母的一些优秀传统,使得我表面上总算长得人模狗样,衣冠禽兽,可是,由于我臭名在外,因此大多数时候,只要有我出现的场合,美女们都是惊惶失措,唯恐避之不及。

    细想一下,我与凤姐姐的差距之大,大得让人绝望。

    如果按我以前作风,遇上美女,必是先奸其身,后奸其心,然后身心俱奸,最后心满意足,遑论责任义务,然而此刻,若将这种想法用在凤姐姐身上,哪怕只想上那么短短片刻。天哪,我都会感到地狱般的痛苦,对凤姐姐的那种想法,是一种极大的亵渎,更是一种梦魇般的罪恶。因此这样的想法,我想都不敢想,更别提去做。那么,接下来,我要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她呢?

    唉,真是困惑啊!

    此刻我对她,已近乎是一种执念,一种又爱又怕的执念。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想着她绝美的容颜,想着她雍容的风度,想着她红宝石般明亮的眸子,正是那些,让我流连忘返,让我每每在忍受不了她那耀眼光芒的刺痛要逃避、要遁去的时候,却又苦苦遏住步履,然后回过头来,痴迷的留在她身边。

    呵呵,可悲的淫贼,此刻就像一只蠢笨的肥蛾,扑打着丑陋的翅膀,一步步扑向那光芒耀眼的太阳,浑然不觉,自己已渐渐陷身熊熊的烈焰…

    斩不断,理还乱。每天我抱着这样的心理,喝着一杯杯的闷酒,然后昏昏沉沉之中,感觉一切一切,都已不那么重要了。

    坐在酒桌对面的老丐实在是一个很好的酒友。

    何谓很好的酒友,就是酒到杯干,绝不多话。

    眼前的老丐一点也不多话,因此他是一个很好的酒友。

    他虽然衣服邋遢,浑身发臭,可沧桑的脸上却带有好几道深深的刀痕,据此可以判断,昔日的他,似乎是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

    我不禁对他感到好奇,于是问他的名字。

    "可以的话,你可以喊我老史昂,大人…呃…呃…"他打着酒嗝,缓缓说道,自从第一次我请他喝酒起,他便恭敬的喊我"大人"。

    "嘿嘿…史昂…嗯…咳…咳咳,嗯,老家伙,告诉我…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怎么搞得一脸刀疤?"我抱着个大酒杯,醉醺醺的说道。

    "哼哼,大人,不瞒您说,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那个…那个难看了点,我年轻的时候,可是一名骑士。而且是一位优秀的战场军师,打过无数的胜仗。"老丐得意说着,然后抬起酒杯咕噜噜狂灌,待放下酒杯时,他花白的胡子上留下一串串啤酒的泡沫。

    "你?军师?就凭你…哈哈…哈哈…"我讽刺的大笑,指着他道:"如果你是一位优秀的军师,那么…咳…咳咳…我…我就是一名伟大的统帅,嘿嘿,我要率领我的部队,征服整个世界,成为世界之王,万物之主…哈哈哈哈…"说着,我也抬起酒杯,大大喝了一口。

    老丐听着我刻薄的挖苦话语,不但不怒,反而微微发笑,颔首道:"大人,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您真的成为世界之王、万物之主…也未为可知啊!"

    "哈哈哈哈,好!好!你说得好,我就是世界之王,万物之主!来,咱俩喝!

    "我与那老丐相对执杯,然后高举起酒杯,再仰起脖子,正要往嘴里倒酒,突然斜向里伸来一支纤纤玉手,牢牢抓住我执杯的手掌,让我这杯酒,便倒不下去。

    鼻中闻到一股与酒馆污淫之气绝不相称的淡淡清香,我神志一清,回过头来,已看见了薇薇安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儿,那双含怨带嗔的黑亮美目,还有那高高撅起的樱红小嘴。

    今天她穿着暗黄色仕女裙,益发显得娇美可人,只是我此刻醉眼昏花,早已无心细品。

    "嗯?薇薇安,你怎么来了…来,安安,陪哥哥喝一杯…咳咳…咳咳…"我一把搂过薇薇安的纤腰,哈哈大笑,污浊的酒气,尽数喷在可怜的小美人脸上。

    "扎扎哥哥,你又咳嗽了,你…你不可以再喝了。"薇薇安焦急的说着,夺过我手中酒杯放在桌上,然后搀着我的肩膀,将我扶将起来,道:"走,扎扎哥哥,我们回去。"

    "不,放开我,我没醉,我…我还要喝!"我扯着薇薇安的手臂胡喊。

    "扎扎哥哥,不要…你不能再喝了…"薇薇安紧紧的箍住我的腰,见仍制我不住,便放声大喊:"蜜阿姨,蜜阿姨,你快来…你快来啊!"

    两人还在扭扯,酒馆里已无声无息行入一个身披白色裙衫、外罩银制薄甲的中年美妇,她有着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手背上更密布着细细的白色毛发,却是一位极美的狐女。

    "拉姆扎,你…你又胡来了,是不是?"那狐女一个纵身,已抓住我的手臂,她轻嗔薄怒,一副生气的美态。

    "嗯,蜜阿姨,是你?你…你不要管我,让我…喝!"我挣扎着喊道。

    "唉,你这个孩子…"美丽的狐女轻叹一声,她纤臂发力,已将我提起来,横抱着便往屋外拖去。

    酒馆里本就闲人杂集,此刻突然出现两位极品美女,更将一名酒醉少年强行抱将出去,如此情景,一时间引得喧哗声、嬉笑声、漫骂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处处乱作一团。

    "放开我!放开我!"我大喊不已,临出门时,只见自己原来那酒桌之上,那老丐仍开怀畅饮,还不忘对我放声喊道:"大人慢走,咱们…下次再喝。"

    我眼见自己被蜜阿姨抱离酒馆,大势已去,便只得对老丐说道:"好的,老里昂,咱们…呕…呕呕…咱们…下次再喝…呕…"喝字还未说完,吐得到处都是,接着便被气恼的蜜阿姨抱出酒馆大门。

    我迷迷糊糊躺在车上,感到自己躺在蜜阿姨温暖的怀里,脑袋更隔着絷衣,枕着她那对独特的、柔软却极富弹性的球状美乳,鼻孔里,还嗅入她那浑身散发着的狐女特有的淡淡骚气,那是我儿时最最喜好的"香气"…

    一时间,我只觉得浑身安泰,舒服极了。

    又有一只冰冷的小手抚上我额头,然后,耳中便听到薇薇安嗔怨的声音:"哼!扎扎哥哥真是,吐得蜜阿姨一身,害得阿姨不得不把外衣和盔甲…都脱掉…"

    又听蜜阿姨的声音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只是…拉姆扎这孩子喝这么多酒,也不知他的身子,受不受得住。"说着她似是伸出柔夷,关切的轻抚我脸颊。

    薇薇安道:"很奇怪呢!也不知扎扎哥哥最近在想什么,老是偷跑出来喝酒,真让人担心死了。"

    蜜阿姨道:"拉姆扎这孩子,虽然表面看来喜欢调皮捣蛋,单纯得很,可实际上,他心机很深,有一些心事,旁人不细心观察,是绝对无法理解的。"说着,蜜阿姨叹了口气,对薇薇安道:"安安哪,以后你伺候在拉姆扎殿下身边,可要耐着性子,多体贴他点,时间久了,有的事情,你慢慢的就懂了…"

    薇薇安默然半晌,这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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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六十六章 蜜阿姨的空中特训(上)

    今次实在醉得厉害,身体发热,头极痛。仅存的那一丝神智,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此刻只觉得腾身云中雾里,浑身轻飘飘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朦朦胧胧,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儿时,回到了某一段失落的记忆里…

    昏昏沉沉,四周,又黑,又热…

    我…这是在哪里?

    "殿下!殿下!"我静静躺在那里,耳边响起侍女的哭啼声。

    "蜜将军,不好了,小殿下…小殿下他又发烧了!"

    "怎么会这样?他…他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让我看看…"

    只觉得一支冰冷而又柔软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额头,那里滚烫的温度令手掌的主人娇呼一声,她焦急的呢喃着:"天哪!怎么会这么烫呢,玛娜,请御医了么?"

    "已经请了,御医开完方子,已经给小殿下服了药剂。"

    "嗯,"她略略舒了口气,坐在床头,伸出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掌:"玛娜,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有我伺候着…"

    "是。"

    脚步声响,有人出门。

    她坐在床头,默然好久。

    突听滴答、滴答声响,似乎有一滴滴水珠,落在我手背上,湿了一片一片…

    "唉,苦命的孩子,病成这个样子,科娃姐姐她又不在,我…我该怎么办才好?"她低低的呜咽着。

    我静静躺在床上,浑身汗如雨下,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渴,嘴里干得直欲冒火,于是我喊了出来:"妈妈!妈妈!你…你在哪里?我要你…我要你…"

    "拉姆扎,拉姆扎,你怎么了?你…你不要吓阿姨!"那人一声娇呼,紧紧搂住了我细小的身子,用她温湿的泪脸,紧贴着我滚热的脸颊。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啊,你…你要吃这个,这…这…阿姨…阿姨可没有。"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奶奶!"我大哭大闹,双腿乱蹬。

    她又羞又急,轻拍我的背脊:"拉姆扎乖,拉姆扎乖,妈妈现在不在,你…

    你先忍忍…"

    "不!不!我要!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这…这…这可怎么办哪!玛娜!玛娜!快去请容婆婆。"

    "是!"

    "蜜将军,老身求见。"

    脚步声响,又有人进门。

    "快进来,你…你快来看看,小殿下突然要吃奶奶,这…这可是怎么回事?"

    "让我看看…嗯…嗯?不对啊,殿下已经三岁,早就断奶了,怎么会突然又要吃奶呢?"

    "他…他是不是饿了…玛娜?"

    "不,不会,晚上才刚刚喂过他麝肉羹,应该不会那么快就饿。"

    "那是为什么,难道…难道是发烧,烧坏了脑袋?天哪…天哪!"床头人轻呼一声,啜泣了起来,同时她紧紧搂住我的身子,让我充分感受到她那对肥实的硕乳。

    "不!蜜将军,你先别急,我看小殿下这个样子,倒不是烧坏了脑袋。"

    "是么,那…那他这是…"

    "小殿下他…也许是病得重了,又思念女王陛下,所以…所以一时之间,才会变得这个样子。"

    "可是,他…他这个样子好怕人…"

    "蜜将军,你就相信老身的眼光吧。老身在皇宫服役四十多年,从小看着小殿下长大,难道还不知他的脾气吗?"

    "真的么?那…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这还不简单吗?殿下要吃奶,蜜将军您就委屈一下,给他点奶奶,不就是了吗?"

    那人抱着我,娇躯一颤,急道:"这怎么可以?我…我又没生孩子,哪来的…哪来的…那个…那个…"

    "嗯?蜜将军你这就不对了,小殿下现在病重,又想念女王陛下想得急了,所以才叫着要吃奶。其实啊,殿下也未见得真要吃奶,只是…想念他的母亲罢了。

    再说了,蜜将军啊,其实…你胸口那一对儿,比女王陛下的还要大呢,你就将就着…给小殿下舔舔你的奶子,让他得到一点母亲的温暖,也就是了,可不见得真要喂他吃奶。"

    "这…这…这个…"

    "将军啊,你看小殿下这副样子,也真是可怜呢!女王陛下又不在,他还病成这个样子,唉~好可怜哦!"

    "……"

    "将军…"

    "好…我…我明白了。容婆婆,你先下去吧。"

    "是,老身告退。"

    "玛娜,你也下去。"

    "是。"

    屋里恢复安静,好半晌,只听一阵轻轻的脱衣声过后,接下来,便有一对长着细绒的纤细手臂,环住我的身子,再接下来,便有一个硕大无朋的、极富弹性的球状物,缓缓压向我的小脸。

    呜呜…太幸福了,让我窒息而死吧…

    鼻孔里嗅入淡淡的骚味后,发烧焦躁的我一瞬间安静下来,只觉得自己,已然找到了温暖的母亲身躯,特别是…那一对丰满硕实的美乳…

    我伸出小手,紧紧扣住了她那弹软的乳肉,就像抱住一颗蟠桃一般,然后伸出小嘴,咬上蟠桃顶端那肥美膨胀的乳头,再狠命的吮吸起来。

    "啊…"床头那人被我吮得娇躯一阵阵颤栗,我感到她的身子热了,而那颗被我吮入嘴中的美味葡萄,也开始缓缓膨胀了,竟变为一个小提子大小。

    她低低呻吟着,啪的轻打了我一下,嗔道:"坏小子,轻点了啦!"

    我"呜呜呜呜"的应承着,小嘴,仍在继续品尝着那绝顶的美味。

    夜,就这样慢慢的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一股湿热的风,缓缓喷到自己脸上,好不骚痒。

    于是我长长打了个阿欠,从回忆的美梦里苏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是看见两个深不见底的湿润黑洞,紧紧的抵在自己脸上,洞口,还不但对自己脸上喷出一股股污浊的热气!

    "啊!"我大吃一惊,尖叫一声,身子一滚,便跌到了床下。

    "主公!主公!你怎么了?"

    是卢克的声音。

    我惊情稍定。

    我艰难的爬到床上,看了看床前的卢克,然后自己使劲摇了摇头,好久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第一眼看见的,竟是卢克那硕大的马鼻孔。

    "主公!早安!"卢克这匹黑马对我谄媚的笑着。

    "卢克!"我惊魂甫定,没好气的叫道。

    "属下在!"

    "我警告你,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不许再把你的大鼻孔伸过来,抵着我的脸!"

    "啊?是…是!"

    "哼,卢克,我问你,你一大早不去搞你的小灰,却跑到我的房里干吗?"(小灰是卢克最近勾搭上的一匹小毛驴。)

    "嘿嘿,主公,卢克今早前来,特为向主公献宝!"

    "呸,你还能有什么宝物?"

    "主公有所不知,近日来卢克刻苦钻研,悬梁刺股,经过反复研究,终于在末息香与失神丸的基础上,提炼出一种新的魔药,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卢克得意笑着,从桌上衔来一青花瓷瓶。

    我打开瓶盖,闻了闻,入鼻芳香,道:"这是什么劳什子,有什么功效?"

    "这种新产品名叫'贞妇荡',嘿嘿,"卢克细心解释着:"顾名思义,这种产品结合了末息香与失神丸的功效,能令女子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春情大动,而且更重要的,这种药能够促进女性对身旁男子的感情,能够让她在清醒状态下受到迷惑,理论上讲,只要她对身旁的男子有一点点爱意,就会被彻底的强化,而在药效期限内,她会心甘情愿的与身旁男子发生性事。嘿嘿,主公啊,您有了这个'贞妇荡',从此以后上山下海,奸女媾妇,所有困难便可一蹴而就,一往而不利了!"

    "呸!我还以为什么好东东呢,不就一瓶春药吗?想我拉姆扎英雄盖世,毕生之所奸美女,全凭胯下长枪,从不倚仗春药。好了,这种鬼东西,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我倨傲的说着,却将青花瓷瓶扔回给卢克。

    卢克大感沮丧,他衔着瓷瓶,正要灰溜溜离去。我舔了舔嘴唇,发现嘴里有一股淡淡骚味,回忆起昨夜美梦,心中诧异,便喊住卢克。

    "卢克,我问你,昨晚…嗯…我喝醉了酒,后来,可作出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卢克一愣,随即满脸兴奋,道:"说到这个,主公,卢克还忘了向你道喜呢。"

    我皱了皱眉:"喜从何来?"

    卢克道:"主公,说到你的本事,卢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昨晚,象蜜将军那么冷傲的美女,都能让你轻易的吃到豆腐,嘿嘿,主公,你真是太强大了。"

    我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我…我昨晚对蜜阿姨作了什么?"

    卢克淫笑道:"主公,昨晚你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是蜜将军和安小姐把你扶回房的,嘿嘿,当时她们摒退下人,只留你们三个人在房中。"

    "什么?我们三人?我,蜜阿姨,和薇薇安?"

    "是的,主公。当时你们三人进了房,然后…那个…我…我…我也就那么恰巧的经过…经过你们窗下,然后我也…也…也就那么恰巧的看见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卢克缓缓说着,脸色不无尴尬。

    此刻我也懒得管他是否蓄意偷窥,只是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我们间发生了什么?"

    "嘿嘿,后来吗,后来主公你竟然又哭又闹,嚷着要吃奶奶,嘿嘿嘿嘿,再后来,你吃了薇薇安小姐的奶奶还不算,硬是死缠乱打,接着吃了蜜将军的奶子哦!"

    "什么,有这等事?"

    "千真万确。主公,你想想,象蜜将军这等美貌的狐女,她的胸脯那么的大,奶子肉那么的肥,她的乳头还是淡红色的呢!嘿嘿,您想想,您只要稍微舔一下…咝呜…那可是何等的美味啊!"卢克淫笑连连,还伸出他那长长的马舌头,狠狠舔了一下他的马嘴,以阻止淫亵的口水流下来。

    我心弦一震,随即浑身火热,胯下,竟茁茁硬了起来。

    卢克又道:"主公,象蜜将军这种绝色的狐女,那是千年难得一件的尤物啊。

    而且,据卢克听说,狐女的蜜穴很有其奇妙的特色呢。主公啊,如此的美味,就摆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就忍心搁着不去享用么?"

    我脸红心跳,大感兴奋,暗忖自己平日对蜜阿姨亲切有之、尊敬有之、亵爱有之,但始终视她长辈,对她敬爱有加,淫亵不敢。因此真正谈到那种对她剑及履至的淫心,自己倒是从未动过,可是,此刻卢克三言两语,竟挑起了自己潜伏在心下的熊熊欲火,一时间,我几乎发作得不可收拾。

    是啊!蜜阿姨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她长得那么美,这么多年,她却一直没有男人,难道,她就不嫌寂寞么?

    唉!她一直那么疼我,那么爱我,对我那么的好。他奶奶的!难道我拉姆扎就那么没有良心,对她不思报答么。

    嘿嘿,好吧!蜜阿姨,就让我拉姆扎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吧!就让我用自己的胯下大棒,来填补您多年的空虚与空白吧!

    一时间,我思潮彭湃、热血沸腾,一想到蜜阿姨那魔鬼般诱人的身子,那熟透李子般芬芳的味道,那狐女特有的性感骚味,还有那温柔关切的甜美表情,我就感到全身骨骼为之振奋,全身皮肉为之痉挛。

    我口干舌燥,嘴唇发乌,正自蠢蠢欲动之时,又听卢克在耳边叫嚣:"前进吧!主公。为了维护淫邪王子的名誉,蜜将军这块肥肉,你绝对的不能放过!"

    "可是…"我不无犹豫的道:"蜜阿姨是我长辈,她…是我老妈的干妹,是我的阿姨。她…她还对我那么的好,我又怎能对她作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主公!你如此说法,就显得'狭隘'了。"

    "狭隘?"

    "不错,作为一名淫贼,作为一名王者,您必须有大海般宽广的胸怀,必须有宇宙般深邃的度量。您想想,蜜将军今年已35岁了,她这个年纪,还没有一个合适的男人去疼爱她、去满足她,您再想想,对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狐族女子来说,这是何等痛苦的事情啊!主公,蜜将军现在就是一朵美丽的鲜花,但是,如果主公您不去滋润她的话,那么,可怜的蜜将军啊,她就会很快枯萎…腐朽…"

    "可是…"我还在犹豫。

    "主公,为了蜜将军的幸福,也为了淫贼的荣誉,请你勇敢的、坚定的担起大不义之名吧!请用你胯下那根无往而不利的坚枪,去拯救那位沉沦苦海、得不到满足的蜜阿姨吧!"卢克慷慨激昂,越说越来劲,口沫横飞。

    "好,卢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拉姆扎为了蜜阿姨的幸福,也就豁出去了!"我握拳在胸站起了身子,随即,却又皱起眉头,道:"可是,蜜阿姨毕竟是我干姨,她和老妈又是结义姐妹,其间有礼教伦理之妨,只怕…唉…只怕阿姨她,不大可能能够接受我…"说着,我不禁唉声叹气。

    "哈哈哈哈,这有何难!主公,您请看!"卢克一摇马头,嘴里衔着那装有"贞妇荡"的青花瓷瓶,再次递到我的面前。

    练了两天剑术,蜜阿姨开始因为那晚的事情,对我避而不见,到得第三日,她这才勉强的出现在我面前,可与我说话时,她瓜子脸上还红红的发讪,样子真是可爱。

    经过与卢克的仔细商议,这两日我变得异常勤奋好学,竟然主动缠着蜜阿姨,说是要跟她修习驭龙之术。

    所谓驭龙之术,是指骑在翼龙背上,驾驭翼龙进行飞行、起落、升降以及俯冲等各项动作的特殊技能。正与骑士的基本技能骑马之术一样,驭龙之术是作为一名龙骑兵所必须掌握的一种基本特技。

    斯布雷龙骑是我们撒发尼王国最为强大的特种部队,号称整个博卢尼亚大陆的空中霸王,而我作为撒发尼的王位继承人,在二十岁的年龄,竟然还未学会驭龙之术,更不能带领龙骑兵作战,这实已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从小由于身子虚弱,又性情懒散,每次母亲与蜜阿姨要强制我进行飞龙特训,都被我用"惧高症"为借口推脱。

    然而事实上,正如一位名人曾经说过:"淫贼是不可能患有惧高症的。"我拉姆扎也绝不会因为某一次骑在翼龙背上、飞到了离地面两万英尺的高度而因此害怕得涩涩发抖。我所真正害怕的,是整日与那黑鳞的、长着翅膀的蠢蜥蜴为伴,然后,还要在枯燥的高空不停滑翔,甚至,我还要忍受那种比地面上强烈十倍的强光照射。所有这些,都是十分让人恼火的问题。

    因此,这一次我自动请缨,要向蜜阿姨学习驭龙之术,这实在是让蜜阿姨喜出望外。不过在学习之前,我也向蜜阿姨提出了一点并不过分的要求。

    我不准蜜阿姨身穿盔甲,只让她穿薄薄的短衫,好露出大片的肌肤,并且,我不许她穿内衣,因此从某个角度看,她那对撑衣欲裂的球乳,实在是养眼到了极点。而我所有提出的这些要求都是基于一个理由,那就是:"为了帮我克服惧高症,蜜阿姨必须穿得随和一点,漂亮一点,这才能让我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

    蜜阿姨一听我答应修习驭龙之术,早已欢喜得忘乎所以,因此于我的一切要求尽数答应,却根本没有理会我那颗隐藏在所有假象背后的险恶用心。

    于是,蜜阿姨这只大梅花鹿,便一步一步的踏入了我布下的圈套,而我的这次香艳无比的空中特训,也真正开始了。

    可笑的是,特训开始的时候,薇薇安还红着眼睛,山德鲁还皱着眉头,两人反复的叫着让我多加小心。

    我只是穿着薄衫,便与全身只有贴身小衣的熟美阿姨,骑在翼龙背上,簌簌的飞上了高空。

    翼龙只有两条后腿,前爪长在两张巨宽的翅膀上,因此正常飞行的时候,它会将头部微微翘起,而背脊上的龙鞍,便成一定角度向后倾斜。

    从这个角度上,我整个人便倒入了身后蜜阿姨香气袭人的怀里。一回过头来,就可以看见她眉目如画的容颜,那暗黄色的美目,风中飘逸的栗色秀发,樱红的嘴唇,还有那温柔克亲的表情。如此美女,比之薇薇安也是毫不逊色,更何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温婉丰腴的熟女味道,也绝不是薇薇安那个青涩小蹄子所能拥有的。

    而且在我这个姿势,背脊上确是感受了极大的幸福,尤其蜜阿姨那对弹软的双峰,直顶得我全身又痒又酥,身下更是欲火狂烧,死硬,再加之翼龙在高空中飞翔,风势极大,导致起伏转承之时,二人不得不紧紧相拥,而如此的抱抱挤挤,更让我充分感受了蜜阿姨的肥美和纤细小蛮腰。

    嘿嘿,真是一次幸福的空中特训啊!

    按预定计划,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打算放长线,吊大鱼。因此,我在刚开始特训的时候,表现得非常"规矩",非常"老实"。

    我只是在自己身上抹了淡淡的末息香,以缓缓催发蜜阿姨的春情,兼且,在飞行特训过程中,我有事没事假装糊涂,借故去磨蹭蜜阿姨那极度敏感的身子,尤其是她那对酥香,每次,我都是借故掉转龙头修习急转弯,并借此机会扭动背肌,然后重重磨蹭蜜阿姨的乳肉,并从中寻找短暂的快感。

    只是接连几日下来,每次特训过后,蜜阿姨都是脸上面红耳赤,眼中春意欲流。而我的状况还比较好,每天晚上特训归来,都可以从薇薇安那白羊儿的身上消火,可是蜜阿姨呢,我甚至可以想象她那种春宵寂寞、痒而不可挠、苦却不可诉的难耐芳心。

    特别到得这日,我正抬着薇薇安的美臀,插得小白羊泪眼模糊,浪态横承的时候,突然发现窗外传来低低的呻吟声。其时,薇薇安已被我插得娇慵欲死,趴在床上只有喘息待宰的份儿,自是注意不到窗外的状况。而我却凭着敏锐的夜光眼,发现有人躲在窗外偷窥。起初,我还以为是卢克,可越到后来,那呻吟之声雌性越大,竟是女子的声音,待得再闻到蜜阿姨那种独特的骚味时,我终于确认自己的判断:是蜜阿姨在偷窥我们。

    天哪!蜜阿姨她…竟在偷窥我们!

    一时间我兴奋莫名,大开大阖,坚挺不倒,好一宿,直奸得薇薇安如堕轮回,再不知身处何年何月了,而窗外的那位美娇娘轻喘细吟,虽是隔岸观火,后来竟也引火烧身,搞得骚香四溢了。

    经此一事,我开始觉得时机成熟,而采摘那颗熟透的李子,时候也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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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六十七章 蜜阿姨的空中特训(下)

    翼龙实在是丑陋的动物,由于一对前爪长在翅膀上,并且只长有短短的尾巴,因此飞行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抬起上身,将两条腿拖在屁股后面,如此一来,翼龙的飞行姿态如同一只鸭子,难看至极。

    翼龙长着尖尖的长嘴,无角,头顶至背脊长着一条长长的鳍,遍体长着黑褐色的巨鳞,成年翼龙体长六十到八十英尺,翼展可达到150英尺。虽然体形够大,但翼龙智商极低,与一只野猪或是毛驴相差无几。

    虽然曾有学者将翼龙归入龙族的支系,并给予"翼龙"的学名,但可悲的是,翼龙既没有图书馆史料所绘的圣龙那华丽无匹、金壁辉煌的体态外形,也没有传说中绿龙的睿智与红龙的勇武,在撒发尼,翼龙是类似一种家畜的存在。

    就我们斯布雷家族而言,饲养翼龙已有五百年的历史,虽然智力低下、外表难看,但毫无疑问,翼龙在经过驯养、成为斯布雷龙骑兵的坐骑之后,便已成为强大的代名词。

    翼龙身体庞大,是所有可骑乘飞行生物中体形最大的一种,由于翼展巨大,他们耐力极佳,能不眠不休持续飞行四十小时以上,除此之外,翼龙浑身长有厚鳞,在战斗中根本不惧寻常弓箭刀矢,正是由于以上两个原因,斯布雷龙骑兵作为大陆最强大的飞行部队,纵横沙场数百载,渐渐博得"空中堡垒"的美名。

    其实外表丑陋一点,也就算了,飞起来难看一点,我也就忍了,可是,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翼龙那种独具特色的鸣叫声。准确的说,翼龙的叫声与鸭子有点类似,他叫起来的时候,"哇哇…哇哇哇哇…",就像一百只鸭子在齐声唱歌,他奶奶的,真是有够难听!

    我从小就讨厌翼龙,并且以"恐高症"为借口拒绝接受母亲的驭龙特训,其实,其中真正的原因,是我实在不想骑在如此一个叫得象鸭子、长得又丑的怪物背上招摇过市,因为,那会极大的损害我在人民眼中的英俊形象。

    然而,不管我是多么的讨厌与翼龙打交道,可是今天,我却还是乖乖的和蜜阿姨一起,骑到了翼龙背上,继续我们的空中特训课程。

    准确的说,今天的天气实在不错,前两个月的酷暑已经过去,气候怡人的初秋已经到来,天空中万里无云,阳光金灿灿的,飞到高空的时候,龙背上空气清新,秋风送爽。

    唉,如此一个舒坦的日子,又怎能不激起潜藏在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某种蠢蠢欲动,却又暗自萌发的淫亵欲望呢?

    其实对于驭龙之术,我根本不感兴趣,而所谓的宏图大业,在我看来不过黄粱一梦,此刻,我不辞辛苦飞到这数万英尺高空,所为的真正目的,却是自己身前坐着的这位身子丰腴如脂、味道芳香似酪的绝色美妇。

    今天一早的时候,蜜阿姨找我继续特训课程,我欣然应允,临登上龙背之前,我假惺惺取出一颗药丸吞了,说是用来克制自己"恐高症"的灵药,又说自己虽有恐高情节,但一定要咬牙坚持课程,一定不能辜负蜜阿姨的期望。结果,我的言语搞得蜜阿姨极度感动并且大为紧张,她皱着细眉,连声问我身体是否不适,如果不适的话,今天的空中特训不如延后吧。结果,我自是大摇其头,言道一定要努力战胜自己,作个有用之人。

    事实上,我所服的那颗灵药,却是昨夜卢克交给我的"大力金刚丸"。

    其时,卢克对我说道:"主公!卢克听说狐女身性妖媚,一旦动情起来,潜力深不见底,届时主公只怕不易应付,因此,卢克请主公行事之前,请务将此药伏下,届时,可保主公纵横摆磕、长久不泄。"

    我收药大恸,抱住卢克的马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卢克也!呜呜呜…谢谢你,卢克。"

    卢克感激涕零,哭道:"主公,卢克生性淫虐,既得主公为知己,必将殚精竭虑,以助主公完成奸淫之大业也!"

    "卢克!"

    "主公!"

    一人一马抱头痛哭…

    我服药之后,立时感到一股燥热袭向下体,心脏砰砰大跳,于是赶紧取出另一颗丸药,递给蜜阿姨道:"蜜阿姨,这是安神丸,服下可养精蓄气,你也服一颗吧。"

    狐女浅笑道:"傻孩子,阿姨骑在龙背上又不是一天两天,早就习惯了,不用的啦!"

    "不吗,阿姨,你也服一颗吗,阿姨~"

    狐女探出玉手,在我额上轻凿一下,笑骂:"多大的人,动不动就撒娇,也不害臊。"

    "不吗~蜜阿姨,你先服了这颗安神丸,身子舒坦了,这才好教我,是不是?"

    "唉,小鬼头,真拿你没办法。"狐女叹了口气,从我手中接过药丸,放入自己嘴中。

    老实说,当我看见蜜阿姨那两根春葱般玉指夹住的丸药,缓缓的没入她那对娇艳似火的红唇中时候,自己差点没兴奋的叫起来。要知道,那可是卢克精心调配的极品春药、"贞妇荡"啊!

    嘿嘿,蜜阿姨啊,只要你服下了这颗春药,就再也不怕你逃出我的手掌心了,嘿嘿嘿嘿。

    我突然感到兴奋莫名,下体竟然有种隐隐发硬的感觉,于是赶紧与蜜阿姨登上龙背,以免站立的姿势泄露马脚。

    今天的特训与前次不同,我借口坐在后位能更好的学习驭龙之术,便自动请缨,坐在了蜜阿姨身后,如此一来,我伸出双手,便能紧紧的抱住蜜阿姨的水蛇腰,一双手掌,还能肆无忌惮的贴在蜜阿姨那毫无半寸多余脂肪的小腹上。

    起飞的时候,迎面吹来的风,将蜜阿姨身上淡淡的骚气,不断带入我偾张的鼻孔里,勾起了我重重的欲火,霎时间,我的下体,竟已彻底的发硬了。

    不行!还不是时候,我要忍耐,此刻蜜阿姨体内的春药还未发生作用,切不可操之过急,小心功亏一篑。

    我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向后挪了挪,同时把自己紧紧抱住蜜阿姨纤腰的手臂松了松,以确保自己坚硬的部位与蜜阿姨的丰臀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过早被蜜阿姨发现自己的淫亵计划。

    "拉姆扎!"身前的蜜阿姨突然呼喊出来,语带怒气。

    "怎…怎么了?"我大吃一惊。

    "你干什么呢?抱紧一点,小心掉下去!"蜜阿姨回过头来,皱着眉教训我道。

    "啊…嗯…是!是!"我心里有鬼,瞬时间被吓得冷汗直流,待得发现自己虚惊一场之后,这才长长喘了口气,暗道侥幸。

    于是乖乖把身子探前,抱住蜜阿姨的细腰,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体就紧紧贴在了蜜阿姨骚香扑鼻的背肌上,而自己的下体,却顺着蜜阿姨极薄的丝绸短裙,顶在了她深邃的臀沟上。

    "扑啦、扑啦…"翼龙拍动着巨大的翅膀,不断的向高空中攀升,蜜阿姨专心驭龙,全然没有提防身后那个包藏祸心的淫男。

    抱着身前这具越来越热,越来越骚的玲珑妙体,想到多年以来,蜜阿姨对自己的百般呵护、万般照顾,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怜惜、又是惭愧。

    感激的是,这些年来蜜阿姨对自己的好,实是自己十辈子也还不清的。

    怜惜的是,蜜阿姨如此的绝色美人,如此的魔鬼身材,却由于多年来忙于国家政务,竟从未得到一个登对的男人与之契合,也从未得到正常的滋润与性爱,唉,这又是何等可悲、可怜的事情啊。

    惭愧的是,蜜阿姨对自己如此之好,可此刻自己却包藏祸心,对她那具熟美丰腴的身子图谋不轨,唉!这又是何等大逆不道、卑鄙无耻的事情啊!

    唉!我这个混蛋,真是该遭天遣啊!不过,在遭天遣之前,就让我彻底的堕落吧!

    嘿嘿,蜜阿姨啊,就让你见识一下,你最疼爱的拉姆扎,他的男性一面吧!

    嘿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心下越是惭愧,就越是堕落,越是堕落,就越是兴奋,胯下的,也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热。

    蜜阿姨坐在我身前,起初,她还在专心驭龙,并不时的对我讲解着一些驭龙之术的高级技巧,可是到得后来,翼龙飞到距离地面九千英尺高度的时候,她的言语,渐渐的少了。

    我感觉得到,她的身子,渐渐的热了;鼻孔中嗅入的那种狐女与生俱来的骚味,越来越浓,越来越香,这些征召预示着骚味的女主人,已经渐渐的融化,渐渐的迷醉了…

    从背后的角度,我可以看见她那雪白的粉颈上,透出的那种淡紫嫣红的情晕,她那栗红色的半长秀发,被高空的大风吹散吹乱,一根根向后飘打出来,有几缕拂在我脸上,又痒又痛。

    此刻她的背影是多么的美啊,斧削般齐整的肩膀,轻轻的颤栗着,她向前坐着的姿态,从那薄薄的裙衫中,能将那肩胛骨凹入的两道美丽曲线看得一清二楚,那细长的水蛇腰下,一对儿结实丰满的硕大肥臀,将丝绸的短裙撑得满满的,然后如同花瓣般绽开,裙摆被大风一阵阵吹开,露出那对鲜滑至极的长腿…

    从小我就细心观察过蜜阿姨的身体,她的身体绝大部分部位,与普通人类女子相差不多。而差异之处,只是下肢小腿到脚背、上肢小臂到手背的部分肌肤,长有细细的白色绒毛,还有就是,她那对极其可爱的毛茸茸狐狸耳朵,至于其他部位与人类不同的,则是她臀部上方,长了一条长长的白色狐狸尾巴。

    穿短裙的时候,蜜阿姨将自己的狐狸尾巴蜷在腿间,藏在裙子里,可是此刻跨作的姿势,使得她那根毛茸茸的长尾巴,又隐隐显了出来,而且随着骚味愈浓,尾巴越伸越长,到最后,竟然彻底的伸了出来,搭在我的大腿之上,被风吹得左右摇摆。

    记得小时候在撒发尼图书馆地下一层,偷偷翻阅《淫欲宝典》,我曾经看过这样的记载:"…在发情期的时候,狐人族的女子,会情不自禁的伸长自己的尾巴,而且,会越伸越长,并借此,向其他雄性生物发出性的邀约…"

    此刻,我看到蜜阿姨的身体发生如此的变化,心里有数,想来卢克密制的贞妇荡,已经开始作用了。

    嘿嘿,蜜阿姨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情了!

    准确的说,此刻我胯下的已经硬极,而且它隔着薄裤,紧紧的顶在蜜阿姨那对弹软至极的大屁股上,而如此的露骨接触,蜜阿姨已经是不可能察觉不到的了。可是,此刻的蜜阿姨却没有任何恼怒或是不满的表示,只见她故作不知,娇躯微弓,香肩轻颤,更用一对肥美的大腿,紧紧夹挤着胯下的龙鞍,一副摇摇欲坠的窈窕样子。

    我心笙猛摇,手臂紧搂着蜜阿姨的纤腰,让自己的上身紧紧贴着她滚烫的背脊,保持按兵不动的状态。

    "扑啦…扑啦…"翼龙继续飞升着,空气已渐驱稀薄,我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然而与我相比,身前的那位娇娆阿姨,却更是不堪,只听她"哈哈…哈…哈…"的娇喘声越来越重,过得片刻,竟似失去控制一般。

    "哈…哈…拉姆扎…哈…阿姨…阿姨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好不好?我们…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哈…哈…哈…"蜜阿姨急喘几声之后,发觉情况不对,便回过头来,征询我的意见。

    我心里暗笑,暗忖如此一个亲亲阿姨的千载良机,哪能就此轻易放过,于是装作为难的样子,瞧着蜜阿姨绯红的脸蛋,说道:"不要啦!蜜阿姨,我才刚进入状态,好容易领悟了一些驭龙之术,正要实践,你却要中止今天的训练,很扫兴的啦!"

    此刻,蜜阿姨那双暗黄色的美目,也因为情欲的发作而变得水汪汪的,那股噬人的春意,几乎要流出来一般,她情致绵绵的看着我,半晌过后,只见她眼神一清,好容易摆脱了春药与情欲的煎熬,然后咬着嘴唇,艰难的对我点了点头。

    于是翼龙继续往上攀升,片刻之后,蜜阿姨的身子,已变得像个绷紧的弹簧,她缩着美腿,低着臻首,娇躯如弓,在高空的飓风中轻轻颤栗,偶尔之间,还发出一两声悦耳的低低呻吟。

    我故意伸出自己的头颅,俯在蜜阿姨的臻首后边,有意无意,淫亵的对着蜜阿姨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呵出一口一口的热气。

    "啊…啊…拉姆扎,不要…不要这样!"蜜阿姨低低的抗议着,她伸出纤手,按住我的嘴脸,然后往后缓缓推开我的头颅。

    嘿嘿,蜜阿姨的意志好坚强啊!竟能在卢克的极品春药下坚持这么久,而且还保持这种清醒的神志状态。

    唉,蜜阿姨,我正是太佩服你了。想当初,凯瑟琳中了卢克的失神丸,可是在片刻之间就神志大失,然后任由我奸污淫虐、为所欲为呢!

    蜜阿姨,你好棒哦!

    一时之间,我对蜜阿姨又敬又爱,而身体里面的情欲,却是更加兴奋起来。

    我突然和身扑将上去,一手,勾住蜜阿姨细软的柳腰,另一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抓上了蜜阿姨那对硕大已极的球状美乳,用力揉捏,而嘴上,还做作的大喊道:"哇!好可怕啊!阿姨,我…我现在才发现,我们现在好高啊!如果…如果掉下去…就死定了。"

    蜜阿姨大吃一惊,她身子一颤,胸脯上那美仑美奂的凸起阵地,已彻底的沦落到我的淫亵魔爪之中,然而即便如此,她的第一反应仍是回过头来,关切的对我说道:"不怕!不怕!拉姆扎,不要怕!",而她的第二反应,却是在我魔爪肆虐下发出抗议:"啊!不可以!啊…小鬼头!哎哟!你…你不可以摸阿姨的那里。啊!你…你抓痛阿姨了!"

    她又惊又羞,一手控制龙缰,一手缩回,抓着我紧捏在她奶子上的黑手,想要扯开,然而,一来她身体春意已动,使不上真力;二来她对我呵护倍至,也不敢使出真力,怕弄疼了我;三来此刻我们身处龙背之上,她不敢动作过大,怕将我扯离龙背,造成危险。

    然而,如此一番动作下,那翼龙被缰绳扯动,发出一声狂吟,开始急起急落,龙身在空中乱窜。一阵颠簸下,我和蜜阿姨险些颠离龙背。蜜阿姨大惊,连忙收手去扯缰绳,如此以来,她胸前的那对玉球一般的胸脯,便尽数落入我的掌握。

    我假惺惺喊着"蜜阿姨,我好怕!我好怕!"云云,一手竟放肆的扯开蜜阿姨胸前的丝带,另一手探将进去,便把住了蜜阿姨这位美丽狐女的傲人豪乳。

    其实在撒发尼王国,贵族的生活习性,与中土一般无二,仕女贵妇,必带胸围,然而蜜阿姨出身兽族,从小养成不穿内衣的习惯,所以,她成为一个坚定的无罩主义者。也正因为如此,此刻我才如此容易的,便彻底占据了蜜阿姨的胸前阵地。

    一捏之下,滑腻细嫩,肥美盈然,好家伙!狐女的果然不是盖的,一把还抓不住一半。

    我兴奋莫名,一手抓着蜜阿姨的肥美奶子,一手抚下,扯开她的短裙,竟探往她美腿根部的神秘胯间…

    一翻剧变下,蜜阿姨反似清醒了点,她扯着龙缰,让翼龙平稳直飞,然后腾出一手,抓住我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罪恶魔爪,急喊道:"住手!快住手!拉姆扎…啊!你…你…你再不住手,阿姨就要生气了,啊!"她话未说完,却"啊!

    "了两声。第一声"啊!",却是由于蜜阿姨抓住了我在她胸前作恶的魔手,却防不住我的另一支魔手,已然从短裙深处探到了她的骚湿胯间,然后隔着絷裤,用力按在她那坟起的蜜处之上;第二声"啊!",却是由于蜜阿姨想伸手去抓那只在她胯间肆虐的魔手,却冷不防我第一支捏在她葡萄般奶头上的手突然发力,重重的拧了那葡萄一记,竟拧得她娇呼出来。

    此时,我感到自己按在蜜阿姨胯间的左手上,竟是满手温湿,一时间,我兴奋到了极点,揶揄着蜜阿姨道:"哇!蜜阿姨,你的下面…都已经湿掉了也!"说着双手继续活动,大嘴吻下,咬在蜜阿姨细嫩的颈肌上。

    哇!淡淡的咸味,淡淡的腥味,淡淡的骚味,狐女果然是女中极品!真是太爽了!

    蜜阿姨回过头来狠狠瞪我,道:"拉姆扎!你…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对阿姨…作这种事?啊…哎哟…哎哟…"她不瞪我则已,她一瞪我之下,那种轻嗔薄怒的美态,以及她那绝美的脸上,那丝毫掩饰不住的春情,便彻底暴露在我这对淫亵狼眼之下。于是,她接下来发出的"哎哟…哎哟…"两声,却是由于我的左手食指隔着薄薄的丝质絷裤,已然重重的抠入她那道骚热却又湿滑的蜜溪之中…

    "啊!啊!…天哪!…"蜜阿姨低叫着,她不得不腾出一支手,来扯住驭龙缰绳,而用另一支手按在胯间,抓住我那支几乎能彻底抠入她魂魄的魔爪,然而与此同时,她只顾致命所在,已经放弃了自己那对足以在任何雌性生物面前炫耀、此刻却又彻底沦入魔爪的肥硕美乳。

    我兴奋莫名,被蜜阿姨按在她胯间的左手借着蜜液的润滑作用,缓缓捋动,而另一支右手,却大肆的捏着她的乳肉,扭着她的奶头,更肆意的把那美丽的球状体挤成任何椭圆形状。

    按照我事先的特训要求,今天的蜜阿姨只穿了白色的短裙与短衫,然而恰好如此,白色的短装,将蜜阿姨身材的优势彻底的发挥出来了,凸圆滚滚的胸脯、与宽大肥实的屁股撑衣欲裂,那种熟透狐女的天生妩气,与那股似有似无的淡淡骚味,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为之神魂颠倒。

    唉,也难怪今天临上龙背之前,负责送行的几位亲兵,一个二个都是目瞪口呆,一对对鸟眼死死的瞪着蜜阿姨看,鼻血长流…

    蜜阿姨个子已然很高,然而即便如此,成熟妇女的熟美多汁、丰臀硕乳却在她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更何况,那种在她温婉尔雅、恬静关爱的外表之下,却又隐隐藏有的骚荡妩媚的熟女本性、以及蜜汁足蓄的敏感身体,都是此刻令我这个久经沙场的淫贼,如癫如狂、如痴如醉的主因。

    身下的翼龙飞行得十分平稳,然而在高空之中,风仍是特别的大,大得足以将蜜阿姨的衣衫吹得零零碎碎,从而露出大半个赤裸的娇躯,那成熟的美态,令头顶的烈阳也为之沉醉。

    风很大,不住的从我们身上带走热量,然而即便如此,两人的体温,却还在一度一度的攀升。

    我已经扯开了蜜阿姨的短衫,在她滑腻的背脊上,一下下的,吻着,舔着,啜着,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唇印。

    高空中,刺眼的阳光之中,蜜阿姨雪脂玉人一般的娇躯,映射出一道道灿烂的光芒,让我那对淫亵的双眼一阵阵发黑,几乎瞎掉。

    蜜阿姨在苦苦的支撑着,性效极强的春药与潜藏多年的情欲,正在一步步侵蚀着她的身心,令她在一点点点的崩溃,一点点的堕落。

    她一手扯着龙缰,一手伸到自己胯下,紧紧的按住我那支正在动作的魔手,而那对鲜嫩肥美、如同蜜桃一般的奶子,却早已在我另一只魔爪的蹂躏下,发红变紫。

    "啊…嗯…嗯,不要…不要啊!拉姆扎…不要!我们…不可以…"她匍匐着身子,低低的呜咽着,但是,这丝毫未能遏制她那熟透了的身体,正在我的手下一步步融化。

    蜜阿姨好坚韧的意志啊!真是很难上手呢!

    感谢上帝!感谢卢克!嘿嘿,如果不是卢克将他密制的极品春药,交到我的手上,那么,也不知要轮到何年何月何日,我才有机会上到蜜阿姨这位熟美狐女。

    一时间,蜜阿姨的身子越来越烫,肌肤上的颜色越来越红,肌肤表面,渗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而伴随着那汗珠,腥骚之味愈来愈浓。

    她沉沉的喘息着,反抗之声越来越弱,而按住我魔爪的玉手,也渐渐松懈下来,我抓紧时机,一把拉住她那条被汗水与蜜汁湿透的絷裤,猛的一扯。

    只听"吱吱"的裂布声响,"啪"的一声,蜜阿姨那条湿透了的、破碎的丝质絷裤应声入手,放入鼻中一嗅,哇!真骚啊,不亏是狐女!嘿嘿嘿嘿。

    这真是一件极具纪念意义的收藏品啊!

    "啊!"絷衣离体,蜜阿姨一时清醒了过来,一时间,她发现此刻的自己,几乎已是不着寸缕,恼怒中回过头来,于是红着脸,她又气又恨,双眼水汪汪的瞅着我,道:"拉姆扎!你好大的胆子,你…你要对阿姨作什么?"

    "你说呢,蜜阿姨,到了这种时候,我们接下来…要作什么呢?"我淫亵一笑,一把就端住蜜阿姨那对单看尺寸,就足以让人疯狂的大屁股往上抬起,然后扯开自己的衣裤,顶起自己的红色蘑菇头,便向她那巨大雪盆之间的细细白绒深处,那对鲜红的蜜唇间,杵去。

    蜜阿姨一时间情迷意乱,竟有点反映迟钝,便仍由我摆放着她的大屁股,作出趴伏的性交姿势,待得见到我那根青筋暴现的邪恶大缓缓顶来,就要剑及履至的时候,她登时清醒了几分。"不要!",一时之间,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只见她一手伸来,就在她那对肥大玉臀的下面,蜜穴的口口上,她紧紧的抓住我的,不让我得偿所愿。

    我大吃一惊,待得要继续前进,却被蜜阿姨紧紧扯着,死死拒住,待要后退,偏偏此刻剑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一时间,我进退两难,然而,想到自己二十年来的宿愿眼看就要实现,可偏偏却在最后时刻,却被蜜阿姨残忍的拒之门外。

    天哪!蜜阿姨啊,你真是太残忍了。

    飞龙继续拍打着翅膀,在高空中窜来窜去,而龙背之上,一上一下二人,良久的僵持着。

    我挣扎半晌,直搞得自己面红耳赤,喘息连连,可蜜阿姨的玉手似铁,竟让我的一次次猛冲毫无结果。

    蜜阿姨情迷之间,死守着一丝神志,此刻看见我苦着脸、进退两难的窘样,一时觉得好笑,竟格格轻笑起来,骂道:"呸!死小鬼,想占阿姨的便宜,你还嫩着呢!快点啦!乖乖穿起衣服来。我们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成何体统。"

    我愁眉苦脸,看见蜜阿姨的妩媚模样,更是心痒难挠,于是指着蜜阿姨手中的僵硬,道:"好阿姨,亲亲阿姨,宝贝阿姨,你都看到了啦,我的这里都…都这么大了,你就行行好,让我弄弄吧。"

    蜜阿姨脸上一红,怒道:"死小鬼,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是你的阿姨,怎么可以作出这种事!"

    我大感无奈,眼见蜜阿姨虽是春情荡漾,神色却坚定异常,显然在最后关头,竟是丝毫不肯就范,一时之间正自彷徨无计,突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蜜阿姨另一支扯着龙缰的纤手上,跟着心念电转,脑海中灵光闪现,瞬时间已有计较。

    于是装作愁眉苦脸,乖乖对蜜阿姨说道:"是了!蜜阿姨,拉姆扎听你的话,不敢再乱来了。"接着作势收回身子。

    蜜阿姨笑道:"这才象话,要乖乖的,回头阿姨给你糖吃。"

    我突然趁她不备,伸出手去,抓住龙缰用力一扯。刹那间,龙缰被扯,带动身下翼龙一阵长吟,它扑啦啦的在半空中晃动起来,而龙背之上,我和蜜阿姨二人,瞬时间已失去平衡,摇摇晃晃之下,险些跌落龙背。

    蜜阿姨大惊,连忙松开捉住我肉茎的手,前去把持龙缰,她嘴里呼叫连声,惊悸万分,此刻位于蜜阿姨身后的我,更是扑将上去,一把抱住蜜阿姨的纤腰,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并且与此同时,我高高抬起自己的下胯,挺起那肥硬的火棒,便往蜜阿姨那翘起的雪白大屁股中间,那鲜红的蜜穴中插去…

    "噗滋滋滋滋…"

    淫液飞溅、骚气四溢…

    "啊!啊啊啊啊啊…"蜜阿姨正在专心驭龙,冷不防被我抬着大屁股,已经从后面深深的给入了进去,一时间,她抬起了高傲的头颅,瞪大了水汪汪的美目,满脸的,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与此同时,她双手仍是紧紧抓着缰绳,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揽着蜜阿姨的纤腰,一手把持着她白腻的臀肉,接着深深的吸入了几口稀薄的空气,然后猛力耸臀。

    "滋滋…滋滋…"褐色的乌皮,一点点的从雪白的大屁股的中下部,挤将进去,乌黑的龙棒,带着半透明的蜜液,从那一缕晶莹细白的绒毛之间、那鲜红色的淫亮肉唇间,举步唯艰的往里杵入着。

    霎时间,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温热而多皱的紧密腔道,那腔道由外向内,越来越窄,越来越细,越来越皱,也越来越热…

    啊!爽!爽!好爽啊!狐女的蜜穴,真是不同凡响!

    我浑身哆嗦,几乎已在插入的刹那间喷射出去,然而,却在极限之中苦苦忍住,暗忖绝不能在自己与蜜阿姨的第一次里,让蜜阿姨看扁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蜜阿姨双手扯着缰绳,却高耸着肥臀,她匍匐着身子,让她白皙的身体在身后的男人面前,展现出一个绝美的姿态,她低低的叫着,叫声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弱,仿佛自己的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地狱。

    "…滋滋…滋滋…"淫亵的,已经向里挤入了大半,而直到此刻,翼龙的飞行才渐趋平稳,也直到此刻,蜜阿姨才得以腾出手来,重新按住我根部的骶骨,让我不能继续插入。

    我粗暴的呼喝道:"阿姨,快放手!"

    蜜阿姨无言回过头来,她抚摸着我那根已经有大半插入她体内的淫棒,妩媚的脸上却是苍白如纸,颤声说道:"天哪!拉姆扎,你…你…你真的已经进去了?

    你…你…我…我们,我们已经…那个…了么?"说着,她一脸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表情,美目中充满绝望。

    "阿姨,放手!"

    "不…不要!拉姆扎,你……你快快把它拔出来,啊!天哪!你…你跟我这个样子,啊!让我…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科娃姐姐,呜呜呜…"蜜阿姨哭喊了出来,她疯狂的甩着头,栗色的头发将汗珠与泪珠甩得四处都是。

    "蜜阿姨,我喜欢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喜欢你。至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事先计划好的,所以蜜阿姨啊,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拉姆扎都会一力承担…绝不后悔!"我缓缓说着,想要继续前进,却被狐女哭着按住自己的骶骨,不肯顺从。

    "不要,拉姆扎,快点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她已经陷入了混乱状态,哭得一塌糊涂,然而,她的身体,却已明显的背叛了她的理智,我插入她体内的大半根肉柱,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那一阵阵来自花房深处的细微收缩与抽搐。

    "蜜阿姨,快放手!"

    "不要…不要…呜呜…"

    看着蜜阿姨一副不肯顺从的样子,我心头一阵的气急败坏,怒道:"蜜阿姨,你再不放手,我…我要生气了!"说着高高扬起手来,"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便重重的,抽了蜜阿姨那雪白大屁股一下。

    轻颤的臀肉,雪白的波浪,玉石一般的盆状体上,立时映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蜜阿姨"啊"的一声轻叫,她身子颤栗之下,按住我骶骨的玉手立时松了。

    "噗滋滋滋…"肉茎登时又进一截。

    "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蜜阿姨急忙按住我的骶骨,哭道:"拉姆扎,你…你这个小坏蛋,你…你快拔出去,快!"

    我嘿嘿一笑,"啪"的一声,又一记重抽,臀波荡漾,蜜阿姨应声松手,于是"滋滋咕咕"又进一截,而从她那翻入的鲜嫩肉唇,距离我那肉茎的末端根部,便只剩一小截了。

    蜜阿姨再次按住我的骶骨,回过头来,娇靥带泪,说道:"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其时,她神志已进入半癫狂状态,此刻,她对我语带威吓,竟将儿时教训我的惯用台词都用上了。

    记得我从小便是个二世祖,皇宫内外,大庭上下,冲突东西,挥突南北,真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当时,"父亲"早死,母亲又忙于国务,因此平日里管我管得最多的,便是蜜阿姨一人。

    试想想,蜜阿姨本性善良,对我又疼爱倍至,因此大多数时候,对于我这个脑袋鬼精、嘴上滑头的小魔王,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因此,每当我调皮捣蛋、任意妄为,而蜜阿姨又管我不住的时候,"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这句台词,便成为蜜阿姨阻止我作恶的杀手锏。当然,蜜阿姨的这一记杀手锏,对当时只怕老妈、不怕阿姨的我,也还是挺有效用的。

    不过此刻,蜜阿姨在被我淫虐奸污,眼见已是自救无望的情况下,却再一次使出这种几乎早已被我遗忘的杀手锏时,却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阻止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淫邪欲望。

    我哈哈大笑,"啪"的一声,又抽她肥臀一下,蜜阿姨再次吃痛松手,于是"滋滋滋滋…啪!"的一声闷响,我的肉柱已然是尽根而入,那坚硬的骶骨,重重的撞在蜜阿姨肥美雪白的大屁股上,激起柔软的白肉发生一阵阵的激荡型摆动。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身下的狐女尖叫之后,发出低低的曼吟,那吟声又低又长,有点象夏日晚间母猫的叫春声,又有点象母犬交配时那种低低的呜鸣声…

    她极富兽性的叫床声,更让我觉出无比的刺激感和史无前例的新奇感,于是我沉喘两声,一手捏着她骚软的臀肉,一手扯起她的栗色秀发,"噗滋…啪…噗滋…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一记记重重抽插着她那蜜液狂喷的深邃蜜穴,被狐女独特的淡黄色蜜汁染过、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烂的巨粗红棒,一下下往外抽出,带动浸润着白色与黄色蜜液的鲜红色肉唇花瓣儿一般的一次次翻出,然后一下下插入,又拖动着鲜嫩的蚌肉一次次往里收缩、直留一个圆形缺陷的合起。一开一合,细细的黏湿白毛一缕缕的簇起、散开,簇起、散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肛肌一阵阵收缩,牵动着肥美雪白的臀肉有规律的起伏振动着…

    蜜阿姨此刻已经放弃了任何抵抗,她扯着龙缰,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那透出淡淡粉红的雪白身子上,汗流如雨,而伴随着她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只见她那大屁股上数寸的位置,一根又长又粗的雪白狐狸尾巴高高翘起,并且伴随着我的抽送,狗尾草一般的一下下颤栗着,最后,竟还肆无忌惮的缠到我脖子上。

    此刻龙背上的二人,是以一个十分困难的姿势交媾着。我还稍好一点,可以跨坐在龙鞍上,只须解开衣带,挺起,向前剽刮就行;可相对而言,蜜阿姨就辛苦得多,她不仅要扯着缰绳,还得高高的翘起雪白肥臀,以迎合我的抽插,并且,还要用她修长的小腿夹住龙鞍,以维持身体的稳定,而所有这些动作,也只有是出身狐族、精通武技的她,才能够办到的。

    起初,蜜阿姨还在低低的呻吟,甚至偶尔还哭出两句理性的台词"…不可以…不可以…"、"…科娃姐姐…我对不起你…呜呜…"云云,可到得后来,伴随着我淫性高炽的狂冲猛插,蜜阿姨也渐渐的忘乎所以了。

    "呜呜…啊…啊!啊!"她一声声动情的吟叫着,仰起的臻首上美眸紧闭,旧的泪痕未干,新的泪痕又湿,看那发红的秀脸上,那簇着眉、皱着鼻的样子,虽然仍能看见那点点痛苦与难过的表情,但是,那些表情已与先前之痛苦与难过,代表了不同的意义了。

    卢克的大力金刚丸确实有效,抽插两百余记后,两人大汗淋漓,我竟然丝毫不累。

    四周的骚味越来越重,我提起蜜阿姨的身子,嘴里叼着她的狐狸耳朵,一手捏着她那对膨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巨大球乳,一手勾着她的大屁股,胯下兀自不停耸动,"噗滋噗滋"声响中,竟似永无休止。

    又是两百余记过后,蜜阿姨长吟短叫,蜜液狂泄,此刻的她,已是猫呜连声,身子哆嗦,手一颤,竟连最重要的驭龙缰绳,都放开了。

    我大吃一惊,连忙一手扯过缰绳,一边驭龙,一边奸干。

    又是一百余记,我感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乃至胯下的龙鞍,此刻都已被蜜阿姨的蜜汁给染湿了,而且骚味奇浓,然而即便如此,我身体的欲望却是无穷无尽,直似永远宣泄不尽一般。

    也许正像卢克所说的,狐女体质独特,她们身上所带的骚味,有极大的催情与堕化效果,能令异性的生物欲火焚张,一发而不可收拾,往往一交之下,双方竟至通宵达旦、精尽人亡。

    好在我资质聪慧,几天下来,驭龙之术竟有八九成火候,于是一边搂着熟美丰满的狐女不断抽插,一边扯着龙缰,驭着那巨大的黑鳞畜生,在天空中起伏有至,来回滑翔。

    此时身在高空之中,距地面数万英尺,万千山岚河川尽收眼底,远远看去,房屋建筑直如蚂蚁,马路河流直似细发,嘿嘿,如此的景象,实是壮观已极。

    我一边感叹,一边啪啪的抽插着可怜的狐女,又是三百记过后,蜜阿姨瘫软如泥的趴在龙背上,那纤纤玉手,用尖尖的指甲,无力的抓抠着那一片片漆黑的龙鳞。此刻她彻底的瘫软了,全身上下,便只是勉强的撑着那尊硕大的白屁股,供我不停的抽插享用。

    我突发奇想,驾着翼龙越飞越高,直至那缥缈的云中雾里。不久,只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冷,一粒粒碎冰细雪不但的拍打在我们身上,又冷又痛的同时,却极度的刺激着人类的中枢神经,甚至,那种不断缺氧的莫名快感,更令人头晕目眩,兴奋异常,当下两个人全身上下,早已全部失去知觉,只剩下那紧紧胶合的下体,在机械式的啪滋啪滋活动…

    "啊…蜜阿姨,你的好紧啊,啊!哦!夹得我好爽啊…哎哟…呼…呼…"

    "呜…呜…嗯…"

    "蜜阿姨啊,你最疼爱的拉姆扎…令你满不满意啊?干得你爽不爽啊?"

    "…嗯…嗯…"

    "到底爽不爽吗?"

    "…"

    "啪!"我一手重重打在蜜阿姨丰臀上,恼怒的道:"回答我的问题!"

    "啊!嗯…爽…爽…哎哟!哎哟!好痛,小龟头,你…你要弄死阿姨了…啊!"

    "嘿嘿,是么?那么,蜜阿姨啊,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呢?"

    "…"

    "啪!"

    "呃…呃…第…第二个…"

    "啪!"我又狠狠插她一记,怒道:"那你第一个男人是谁?说!"

    "啊…是…是你的父亲,莫拉大人…呃…呃…轻点!啊…轻点!"

    我突然兴奋起来,重插两下,问道:"那好,我再问你,我和我父亲之间,到底谁强一点,嘿嘿,你喜欢谁多一点?"

    "…嗯…嗯…不要…不要问这种尴尬的问题,好么?"

    "啪!","啪!"我又抽她两记,道:"你屁股痒痒是不是?快回答我的问题!"

    "啊!…无论剑术…还是人品,莫拉先生都是…都是最最值得人崇拜的…英雄…嗯…嗯…"

    我连插十余记,道:"英雄?哼!我再问你,我和我父亲之间,到底……谁把你干得更爽一点?谁的更硬?嗯?"

    "……"

    "啪!"、"啪!"

    "快说!"

    "啊!啊哟!啊哟!你…是你…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和莫拉之间,你到底更喜欢谁一点?"

    "……"

    "啪!"

    "……"

    "啪!"

    "哎哟!痛!痛!不要…不要再打阿姨了,好么…"

    "那好,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打你。"

    "……是…是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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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六十八章 多国贸易

    载着我和蜜阿姨的翼龙降落地面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

    我们降落在一个宁静的湖畔,湖水清澈。

    良久,蜜阿姨坐在我怀里,一声不吭,可是,她的身子却瑟瑟发抖,情绪似乎十分激动。

    我有点紧张,捏着蜜阿姨的香肩,柔声问道:"蜜阿姨,你…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被我抓住肩膀,这位刚经历了云雨滋润的美丽狐女愣了一愣,突然嘶喊道:"别碰我!",只见她猛摆肩膀,挣脱我的掌握,然后用那毛茸茸的纤足一蹬龙鞍,只听"扑通"一声,便跳入那碧汪汪的湖水中。

    "蜜阿姨!"我惊呼一声,眼睁睁的,便看着蜜阿姨那熟美的身子,一点点没入湖水之中。

    此刻的她似乎疯了,她重重喘息着,粉臂藕腿在湖水中乱拍乱打,她似乎在不停搓洗着自己的身子,那一双纤手在自己丰腴的身子上乱搓乱挠,那尖尖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蜜阿姨,你…你…不要这样…"我也跳入水里,用手抱住蜜阿姨的身子。

    "你…放开我!"蜜阿姨嘶吼着,她一掌将我推开,然后拼命给她自己身上浇水,她使劲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乱抓,仿佛想洗掉自己身上,某些极其肮脏的污渍一样。

    我倒在水里,连喝了几口冰冷的湖水,再站起来时,却发现蜜阿姨停止了抓洗。

    背对着我,她静静的立在及肩的湖水里,那仅仅露出水面的雪白香肩,那被湖水湿透、粘在她柔嫩肌肤上的栗色秀发,使得此刻的她看上去,如同一位沐浴在湖水中的女仙,充满着一种梦幻般的美丽。

    可是此刻的女仙正在低低哭泣着,只听她低低数落着自己:"天哪!我…我怎么会作出这种事情?呜呜…天哪!"她一边哭泣着,一边纤手成抓,抓挠着她自己的头颅,她嘶声哭着,喃喃道:"蜜儿啊,你…你真是无耻的贱妇,淫妇,你…你作出这种事情来,还有…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科娃姐姐。"

    我大吃一惊,暗忖自己奸淫蜜阿姨一节,蜜阿姨她不仅不曾怪我,反倒将一切的罪过,都揽到她自己头上,试想想,平日里蜜阿姨与我老妈之间情逾姐妹,更与我更有辈分之轮,此刻,她却在春药作用下与我发生不伦之事,而在她对我"呵护倍至"的芳心之中,自是不会怪我的淫亵与作恶,反而要怪她自己淫荡无耻,在重要关头保持不住,以至于被我得逞。

    唉,此刻在蜜阿姨心里,自是自怨自艾,悔恨无比,并且,还会大大觉得对不起我那女王老妈吧!

    其实要说我这个人,不仅淫荡无耻,而且脸皮巨厚,如果此刻蜜阿姨对我恼恨有加,诅咒斥骂,我自然是不痛不痒,毫无所谓。然而此刻,蜜阿姨不但不曾有丝毫恼恨于我,反倒自怨自艾,怪她自己意志不坚、不能把持乃至失身于我,于是便万般虐待她那丰腴的身子。

    唉,此刻她那痛苦万分的表情,那作践自己的模样,看入我的眼里,实在是让人不大好受。

    要知我这人淫亵恶毒,良心早给狗吃了,寻常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在我拉姆扎面前是绝对行不通的。然而此刻,眼前这位痛哭的女子,却是我从小到大最最心爱、最最痴迷的蜜阿姨啊!唉!

    此情此景,邪恶如我,也不得不俯首认错了!

    "蜜阿姨,你…你不要这样,其实所有的一切,都…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你的!"我大喊着冲上去,抱住蜜阿姨的身子。

    蜜阿姨又是一掌,将我推开,随即,她战战兢兢的游出十几英尺外,然后面如死灰的看着我,道:"不要!拉姆扎,不要靠近我,我…我…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是个下贱烂货,我不配…不配作你的阿姨,你…你…以后…以后阿姨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着,她暗黄色的美目中,又一次流下泪来。

    "不…不…蜜阿姨,你…你不要离开我!"我心中大痛,急喊着向蜜阿姨游去,那知蜜阿姨身手矫健,一个纵身已攀到龙背之上,纤手驭龙,那翼龙发出几声长鸣,便振翅高飞而去。

    我呼哧呼哧,爬到岸上的时候,蜜阿姨的翼龙已飞出数百英尺之高,我扯着嗓子大喊:"蜜阿姨!…蜜阿姨!…你不要走!"可是,后者的身影已化为高空中的一个小点,再也听不见我的嘶喊了。

    片刻间,四周万籁俱寂,只剩那声声虫鸣。我感到身体很冷,心里空荡荡的。

    我擦了擦脸颊,发现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湖水还是泪水,心中反复念叨着:蜜阿姨走了,她会去哪里?她…是回国了么?

    唉!所谓恶有恶报啊!现在,连最疼爱我的蜜阿姨,也不要我了。

    哼哼,我拉姆扎淫亵无耻,真是活该!活该!

    我诅咒着自己,同时也诅咒着卢克。妈的!如果不是卢克那死混球介绍个什么春药"贞妇荡"给我。他奶奶的,我和蜜阿姨之间,何至于如此啊!

    此时距离中都已有数十里远,我失魂落魄的走到马路上,搭了个农夫的马车,轱辘轱辘,直到第二日清晨,这才回到中都城郊的别馆。

    回到别馆的时候,山德鲁与爱芬已急得团团转,见我安然返回,两人才松了口气,薇薇安更是整夜守在院子里,熬出了一对黑眼圈。

    山德鲁不见蜜阿姨与翼龙返回,便问我训练是否发生意外,蜜阿姨是否受了伤,现在她人在哪里。我支支吾吾,只说蜜阿姨突然遇上急事,已经提前回国了。

    爱芬觉得事有蹊跷,还待再问,却搞得躺在床上的我心烦气躁,于是不管他是否我的未来岳丈,便把他连吼带骂,赶出房门。

    夜间喊来薇薇安作陪,后者乖乖躺在我身边,挽住我的胳膊,那乖乖的可爱样子,本来是很能温暖一下此刻我那空虚的心的。可是,就在那柔情似水,蜜意似酪的时刻,薇薇安这小蹄子,竟又冒出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其时她凑起小鼻子,在我身上嗅个不停,好奇的问:"咦?扎扎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怪哦,嗯…这个味道,很像蜜阿姨身上的呢。"

    她一句话刚刚出口,我已是心脏大跳,暗忖自己白日里与蜜阿姨在龙背上胡天胡地、大搞一番,其结果,自己身上自是沾染了蜜阿姨的沉重骚味,此刻薇薇安提起我身上的骚味,无疑便是提起了下午发生在我身上的伤心事。一时之间,我想到蜜阿姨的离去,心里又是伤痛、又是恼怒、更是悔恨,心绪紊乱之下,竟把薇薇安也赶出房门,一人独处。

    翌日起床,我反复冲洗身体,十余次后,身上骚味竟是丝毫不减。他奶奶的!

    据说男人与狐女做过以后,身上被沾染的骚味,可是十日不散的呢!

    无奈之下找来香水,在身上喷了又喷,以稍稍压制身上的异味。

    到得下午,爱芬找我商议多国贸易之事。原来再过两日,在阿尔维斯丰收大祭之前,会举行两年一次的"多国贸易大会",在这期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豪富商人、贵族领主,他们群集中都,相互间商谈下一年的贸易合作与商品出口。

    妈的!本来对于我这种以淫色为人生唯一目标的男人而言,"多国贸易"云云,实在不能提不起我的兴趣,然而,在爱芬言辞之中偶尔提到的"博达克、希尔菲斯公爵、波比公爵、古伦娜娜公爵"等人的名字,却又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博达克家族是中土世界的首富,他们家族经营的商业领域,涉及盐、烟草叶、啤酒、水果、干粮、马匹、牲畜以及珠宝等多个领域,准确的说,在目前的阿尔维斯,博达克家族是贸易的代名词,是一种类似中流砥柱的存在。

    博达克家族每年会与撒发尼王国进行大量贸易,然后,从我那本就穷苦的祖国赚取大量的利润与资金,因此,在撒发尼民间,博达克被称作"吸血鬼",喻指毫无止境的强取豪夺。

    我素来痛恨博达克家族,不仅仅因为我们之间的国仇家恨,而更重要的是,我和当前博达克家族的嫡子、那个肥得象皮球一样的博达克二世之间,更有着不可磨灭的血海深仇。

    具体这段血海深仇是什么?可能要追溯到发生在十一年前某月某日的一件往事。

    具体这件往事是什么?此刻已被我忘得模模糊糊、若隐若现了。然而,即便如此,我仍然是痛恨博达克二世入骨。

    他奶奶的!当初,如果不是被他出卖的话,我也不会…唉…

    算了!往事不可溯,近事尤可追,他奶奶的!博达克这个混蛋,绝不能再让他占我们国家一丝便宜。

    希尔菲斯这个人,我曾亲眼见过,当时我身处凤姐姐体内,亲眼看见希尔菲斯这个混蛋左右逢源,一方面对鲁菲斯惟命是从,一方面对达普拉帝国虚与委蛇。

    妈的!此人当真是墙头草,见风倒。

    而且,希尔菲斯奸猾的紧,想来与他打交道,还是老子亲自出马,比较妥当。

    话说回来,爱芬虽也算是个精明人,可充其量也只比他女儿薇薇安聪明一点点,但是,如果让他与希尔菲斯那个屁精作买卖,只怕九成还是要亏本的。

    还有,如果我估计不错,希尔菲斯可能是个双性恋者。哼哼,老子今后遇上他可得小心点,否则,只怕处男真身不保。

    再有就是锡德这个荡妇。唉!对于锡德这个女人,我是又可怜又可恨,可谓怜其不幸,恨其不争。

    说实话,象她这样一位魔鬼身材、天使容貌的极品骚妇,实在也让我垂涎欲滴,可是一想到她的风骚荡史、淫荡臭名,却又让我避而远之。唉,如此一个姿色可比笛利的美妇,就这么沉沦下去,实在可惜啊!

    不过,锡德夫人现今变得如此淫荡,一大半却要拜希尔菲斯这个变态所赐,他奶奶的,如果不是当年他整日用春药灌溉与调教培养,又把锡德象礼物一样从一个淫男手中送到另一个淫男手中淫虐,那么,想来今日的锡德夫人,必定又会是另一种模样了吧。唉!

    看来,此次希尔菲斯来到中都,我们撒发尼王国与纲纷公国间的贸易谈判,只怕还是困难重重,说不得,届时还得在美丽的锡德夫人身上作作手脚。嘿嘿,此前我和锡德之间,只不过建立了一点单纯的友谊,可是,锡德和她表哥之间的梅马旧情,对我而言,无疑将是把锋利的双刃剑。

    众所周知,波比公爵是当今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的堂弟,也有谣传他是鲁菲斯的亲弟。据传,鲁菲斯的叔叔,也就是波比。桑普的父亲天生残疾,不能人道,而鲁菲斯的父亲与波比的母亲发生奸情,最后生下了波比。当然,这些只是民间谣传,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就事实而言,鲁菲斯登基后,对自己的堂弟波比。桑普,也实在是万般厚待,波比被授命为桑普公国的领主,掌有三十万大军的重兵,此刻已是权倾朝野,荣华富贵,可谓享之不尽。而所有这些事实,令稗官野史们不得不产生怀疑:鲁菲斯与波比是否真如谣传一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呢?

    就我而言,对波比公爵如此之感兴趣,一个重大原因,就是我的生身父亲,莫拉。拉莫斯。父亲与波比。桑普是姨系表兄弟,也就是说,我的奶奶与波比的母亲是同室姐妹。听闻早年间,我的父亲莫拉、利夫的父亲兰方特、还有波比。

    桑普,是阿尔维斯士官学校的同期生,当时威名远播,号称士校三公子,感情甚笃。

    如此一算,波比公爵还是我的表叔呢!

    嘿嘿,届时与他攀攀亲缘,说不定能得到点好处。

    一提到所罗门群岛总督、独眼的女公爵古伦娜娜时,我就感到热血沸腾、并且有一股奇异的热力,直向自己的下体涌去!

    古伦娜娜是阿鲁蒂蜜的母亲,有着半人鱼血统的她拥有惊人的美貌,雪白的肌肤、淡蓝的秀发、凹凸有致的身材。但是,所有这些只是她吸引一个个男人、并让之堕入无间地狱的附加要素,而真正让男人们魂牵梦萦的,是她那天籁般的嗓音、那高贵中隐藏的万种风情、以及那贞洁圣女与风骚荡妇融合的璀璨气质。

    可恨的是,如果只按年龄计算,我即便不喊她古伦娜娜奶奶,也要喊她古伦娜娜阿姨了。然而,回忆上次见面,她竟然抛开身份,与她那位同样有着惊人美貌的女儿阿鲁蒂蜜为我争风吃醋,结果,搞得老子大棒茁立,欲火冲天,嘿嘿嘿嘿。

    那种状况此刻回忆起来,还是让人兴奋不已啊。

    我并不是盲目的自信狂,阿鲁蒂蜜之对于我,只怕是痛恨远多于喜欢,然而在古伦娜娜面前,阿鲁蒂蜜却抛开一切自尊,不顾一切的与自己母亲抢相好,以坏她母亲好事,嘿嘿,此事回想起来,实在是极其的匪夷所思。

    想来,这对母女反目成仇十多年,她们间的仇恨不断没有减轻,反倒越来越深了。

    回忆当初状况,似古伦娜娜这样一位风骚美女,竟然对我好像还非常之有兴趣呢!

    嘿嘿,一想到她那性感的嘴唇,丰满的胸脯,翘隆的肥臀,妈的,面对如此骚荡的熟女,老子也不介意委屈委屈自己,作她一次两次的面首了吧!

    我的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淫思之下,胯下早已硬立勃发了。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薇薇安清甜的喊声在耳边响起,将我从意淫状态拉回现实。

    "啊…嗯…嗯?怎么了?薇薇安?有什么事吗?"我老脸发烫,硬立的已顶住了桌子。

    薇薇安皱着可爱的小鼻子,嗔道:"扎扎哥哥,你在想什么呢?爸爸他正在和你谈正事,你却突然发呆,爸爸喊了好几声…你都不应的。"

    "啊…嗯…是吗?哈哈,对不起了,爱芬子爵,我正在思考一些关于贸易的问题,哈哈,哈哈。"我老脸发红,对着爱芬干笑不已。

    爱芬轻拈着自己的细胡子,疑惑道:"怎么了?王子殿下对多国贸易一事,存在什么疑问吗?"

    "啊…嗯…呃,爱芬子爵,我…我确实有一点点疑问,要向您请教。"我支吾半晌,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

    "殿下请讲。"

    "嗯,其实,爱芬子爵,我是想请教您,我们撒发尼王国对外贸易,主要出口哪些产品,又主要进口那些产品?"

    爱芬大为感动,道:"啊!拉姆扎殿下!殿下突然对贸易之事感兴趣,变得关心国事了,啊!哈哈,这真是…这真是万千之喜?"

    我老脸一红:"哪里?哪里?同喜!同喜!"

    爱芬道:"关于我国出口之商品,主要包括兽皮、干肉、药材、矿石以及人力?"

    "人力?这都可以出口?"

    "不错,我国有六百万兽人公民,他们大多身强力壮,但由于土地贫瘠,他们吃不饱、穿不暖,又没有活儿干,在这种状况下,经女王陛下钦准,每年我国向外境出口十万人力,收取每人两金币的费用,让他们到付资方进行劳动,养家糊口。"

    "哦!…"我点了点头,心下却感叹不已:自己的子民不能建设自己的国家,却要"出口"到国外,帮人家搞建设,哼哼,也难怪咱们越混越穷!

    爱芬又道:"王子殿下,就目前而言,我国迫切需求的商品,主要从博达克家族、纲纷公国还有桑普公国进口。"

    我点了点头,道:"那么,按照我国目前之状况,进口…要远远大于出口吧。"

    "不错,殿下请猜,目前我国每年的进口额,是出口额多少倍?"

    我试探性的问:"五倍?"

    爱芬摇头。

    "十倍?"

    爱芬继续摇头。

    "不会~是二十倍吧!"

    "准确的说,是十六倍。"

    "什么,相差如此之大?怎么可能?"

    爱芬颓然道:"这是事实。其实,仅计算我国每年从博达克家族进口的商品额,就是我国总出口额的八倍。"

    "八倍?这么多?"我皱了皱眉,怒道:"那好!爱芬子爵,你告诉我,我们每年都从博达克那里进口什么?"

    爱芬道:"从博达克家族进口的,主要包括盐、食用油、稻谷、面粉、牲畜等等,有时候,我们也进口衣服、布料。"

    "什么,这些…这些…统统需要进口?"

    "是的,王子殿下,很遗憾!所有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们国内所能出产的。

    尤其是盐,博达克家运来的盐漫天要价,简直比银子还贵。"

    "混蛋!他奶奶的!博达克一家都是奸商!妈的!我们不要与他作买卖,我们…为什么不与拉莫斯公国、还有撒繁家族作交易,他们与我们距离也比较近,运费可以少点?"

    爱芬叹息道:"自从二十年前…那场战乱之后,撒繁公国,还有拉莫斯公国一直处于战乱状态。唉!我国与他们的外交,早已中断了二十余年。"

    "可恶!可恶!那…那我们为什么不和纲纷公国作交易,难道纲纷家与博达克家串通一气,他们同时涨价,然后…给我们来个水涨船高?"

    "殿下英明。呵呵…"爱芬苦笑不已,而坐在他身旁的薇薇安,却是一脸的委屈。

    "妈的!希尔菲斯这个乌龟崽子!哼!哼!咦?…等等!爱芬子爵,我们为什么不和桑普公国作生意呢?据闻桑普大公波比。桑普为人厚道,应该不会作什么坐地起价的事情吧!"

    "桑普公国地方炎热,本土九成的土地被火山灰覆盖。所以基本上,我们能从桑普公国进口的商品,便只有煤矿和水果了…唉!"

    "水果?什么水果?"我越听越气,怒道:"看来…桑普公国也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哼!他还能出产什么水果?"

    爱芬道:"主要是菠萝、芒果、椰子,嗯…还有,我们更多进口的,是香蕉。"

    "香蕉?"我皱了皱眉,正要说话,薇薇安已在身旁笑了起来,她甜甜的对我说道:"嘻嘻,我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香蕉。"

    "什么…安安,你…你再说一遍,你…你最喜欢吃的是…是…"我微微一愣,随即在脑海里浮现出一幅这样的画面:一根长长的白色棍状物,缓缓的伸到薇薇安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然后,深深的插入…

    哇!多么美妙的场景啊!

    薇薇安一脸纯真,她睁大了眼睛,奇道:"我说,我最喜欢吃香蕉啊!"

    霎时间,我感到脑海里碰的一声巨响,跟着脸红心跳,胯下,更是硬硬的顶了起来。

    嘿嘿,想不到啊!薇薇安这个小蹄子,经过了我几年的调教,如今也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风骚了,哈哈。

    于是我凑过嘴巴,在薇薇安耳边,低声说了句巧巧话。立时间,薇薇安俏脸变得通红,两颗亮晶晶的大眼睛更是变得水汪汪的,她又惊又羞,怯怯的向我看来。

    我嘿嘿淫笑,对她眨了眨眼睛,对她的樱红小嘴,使了个暧昧眼色。

    薇薇安一下子窘迫交集,此时会议室中有我、爱芬子爵、薇薇安三人,而薇薇安被我的一句轻薄话语挑逗得春心荡漾,却又怕被自己身旁的父亲瞧出了端倪,一时间,她连忙起身告退。

    其时我愤怒之中被挑起情欲,如同水银泻地,一发而不可收拾。于是找了个借口结束会议,出门便追上想逃的薇薇安,逮住她的小手,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今天薇薇安穿着白色的仕女裙,暗绿色长发挽了一个圆髻,配上她的雪嫩肌肤、明眸皓齿,看上去又是清纯、又是亮丽,直如一个小仙女一般。然而,今天她如此清纯、如此亮丽的外表,却并没有帮她逃脱那"吃香蕉"的厄运。

    刚关上房门,我就在薇薇安肩头用力一按,结果可怜的小美人儿,便跪在了自己面前。

    宽衣解带,当自己那暴戾的蘑菇头,已经紧紧抵在薇薇安柔软的嘴唇上时,可怜的小美人儿还在低低的抗议着:"不要啊!扎扎哥哥,现在大白天的…外边很多人呢!何况,待会儿你还…呜呜…嗯嗯嗯嗯…"

    她还待抗议,却已发出了因吞入巨物而产生的沉重鼻音"嗯嗯嗯嗯",而我,则感到自己的愤怒大,此刻已挤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腔体里。

    一时间我兴奋莫名,一手挑着薇薇安白玉般的下颔,一手轻抚她的秀发,让她娟秀的容颜带着那吞吞吐吐的专注神情,尽数的显现在自己的眼前。跟着,我缩腰顶胯,"噗唧…噗唧…"一下下放肆的顶入那柔嫩细腻的小嘴里。

    妈的!去你娘的博达克!

    去你娘的希尔菲斯!

    王八蛋!狗屎!

    妈的!老子绝饶不了你们!

    我在心里不断咒骂着,更用自己的淫亵,疯狂抽插着薇薇安的小嘴,二人郎狂妹娇,正是长枪堆雪,玉涎流香的舒爽时刻,突然间,房门"嘎"的一声打开了。

    "啊!"我和薇薇安大惊分开。我理好衣服,回过头时,已看见了山德鲁那张,带着极度尴尬表情的老脸。

    "殿下,请恕老臣打扰之罪。不过,殿下,由鲁菲斯陛下钦点的宫廷宴会马上就要开始。老臣恭请殿下提前更衣,以备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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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缺少了第2部 第十六章  希望能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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