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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张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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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从五月十二日,雨在家中挨刘平操过之后,直到十四日,赟也没去找雨,这
是近一时期来少有的情况,雨不觉惦记起赟来。十四日,参加了刘平的婚礼后来
到新房,指望能在这里见到赟,等了半天,赟也没来。有心去赟家,又怕赟的父
母给她脸色看。她很奇怪,近日与自己如胶似漆的赟,怎么就突然难寻踪迹了?
难道出什么事了?

  十五日,研究院食堂做的是红烧牛肉,雨知道赟喜欢吃,就买了两份,送到
赟的单位。可是,赟又不在。她向赟办公室的同事打听赟的情况,同事说,赟挺
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雨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仍见不到赟,看看快到上班时间了,只好回去。刚
走到操场上,就看到了赟那熟悉的身影。雨心里顿时一亮,她看到赟手捧书本,
正往教学楼里走,大概是要去上课。

  雨兴高采烈地喊道:「赟哥!」赟看见了雨,可雨万分不解的是,赟并没有
表现出她期待中的惊喜,反倒十分冷淡,仿佛他们不是热恋中的情人,而只是陌
路人。

  赟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去上课!」就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匆匆走向楼里。
雨在他身后喊:「下班后去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赟硬邦邦回绝道:「不
去!」

  「那……我们去新房吗?」雨有些心乱了。

  赟的回答更令她心虚:「再说吧!」此时。他已走进楼里。

  此后,整个一下午,雨都心神不定。她不明白赟为何变了,变得对她爱搭不
理的,一看就是在和她怄气,可他为什么要怄气呢?

  老狄挑逗雨,雨也没给他好脸:「少烦我,人家怪闹心的!」老狄见状,也
没敢再撩她。

  雨下班之前,给赟打了个电话。赟一听是雨的声音,就凶巴巴地说:「我还
有事,没时间和你说话。」

  十六日,雨一整天没看到赟。

  直到十七日,雨终于按耐不住了。她豁了出去,下班后,买了几斤水果,径
直去了赟家。赟家锁着门,雨沮丧极了,转身刚要走,邻居家的门却开了,一个
中年人探出头来问:「你找谁?姑娘。」雨问:「张家的人呢?」

  那人问:「你是他家什么人?」雨回答道:「我是釰赟的女朋友。」那人便
说:「怎么,他没告诉你吗?他家出事了。」

  雨听了心惊起来:「出了什么事?」那人说:「他妈昨天晚上下楼时,一脚
踩空,滚了楼梯,大腿摔骨折了,现在住院呢。」雨忙问住的是那家医院,那人
说:「应该是二院吧?具体哪个病房我不清楚。」雨忙道了谢,便往家赶。

  路过市场时,雨特意买了上好的排骨。一路上,她心里都在埋怨着赟,你家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哼,想不理我了,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同时,又心疼起赟来,心想,他妈妈受伤了,他还要上课,肯定累坏了。

  雨经过烤羊肉摊时,那几个新疆人又向她吹起口哨来。小胡子还喊着:「美
女,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算上我们几个行吗?」雨没搭理他们。

  回家后,雨赶紧忙活,做了骨头汤,装进保温瓶里,然后告诉父母:「赟哥
的妈妈骨折住院了,我去一趟。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也去看看吧!」

  赶到二院,雨向护士打听一番,找到了赟母亲所在的病房。赟果然在这里,
雨喊了一声:「赟哥!」鼻子就酸了,眼睛也模糊了。

  赟显然熬了夜,眼中充满血丝,人也好像瘦了。赟一看到雨,心就软了。他
听到雨关切地问:「熬夜了吗?」立刻点点头:「昨夜在病房外走廊里睡的,也
没睡着。」

  赟母亲大腿上了夹板,做了牵引。雨关心地问着伤情,并打开保温瓶,喂赟
母亲骨头汤喝。赟母亲却不敢喝。一问才知,从受伤到现在,因为着急上火,她
一直便秘,一天一夜了,也没排出便来,可又憋胀得难受,而赟和他的兄弟们又
不会接尿接便的,老人就更上火了。

  雨道:「阿姨别上火,先喝点骨头汤补补身体,排便的事我来想办法。」又
嗔怪赟:「好几天无缘无故不理人家,跟谁赌气啊?阿姨受伤都不告诉我,真恨
人!」赟听着雨柔柔的声音,想着她挨操的样子,越发喜欢得雨没法。

  雨喂赟母亲喝了骨头汤,又向护士要来针管,取来接便器,让赟和他的兄弟
们出去。然后,雨用温水给赟母亲灌了肠。赟母亲就有了强烈便意,却憋在肛门
处拉不出来。

  好一个雨,她俯身查看了一番,轻声说:「阿姨,你配合我抬一下身子。」
雨一边帮赟母亲抬身,一边用手指头沾了些肥皂沫,硬是一点点将卡在肛门口比
木橛子还硬的球状粪便抠了出来。随着那几粒干屎蛋子被抠出来,老人大肠就通
畅了,将积了一天一夜的粪便全排了出来。雨用温水涮了毛巾,帮她擦洗干净下
身,又去倒便盆。

  赟的母亲排了便,腹中轻松了,心情也愉快起来。抚摸着坐在她身边的雨,
直夸雨懂事,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就算自己有女儿也做不到这样的,她说:「我
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雨便说:「阿姨,我是个坏女孩子,你愿意要我
吗?」赟母亲说:「要,这么漂亮又善良的的姑娘,我打着灯笼都难找,怎能不
要呢?」

  雨回头瞪了赟一眼说:「可是赟哥不愿意让您要我呢。」老人说:「他敢?
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雨笑道:「是啊,他欺负我了。」

  赟忙说:「没有,我哪里欺负你了?」

  雨说:「阿姨受伤了,你都不通知我。见了人家也不理,接到人家电话也不
听。」赟母亲问:「是吗?我看你要敢惹人家姑娘生气呢。」赟笑了起来:「对
不起,雨妹,我以后不敢这样了。」心里说,她背着我给别人操,我却要给她道
歉。口中却在说,「我像喜欢自己一样喜欢你呢。」

  雨看到病房里有空床,就问赟为何要睡在走廊里。赟回答说这是女病房,他
住在里边不方便。雨说:「赟哥,你昨晚熬了一夜,白天还要上课,而且给阿姨
接尿接便,你一个大小伙子也不方便。以后,晚上我在这里陪护吧。」

  雨在病房的从天而降,为赟的一家人减轻了压力。其他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赟留下来多陪了雨一会儿。雨撵赟快点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早点来换我的
班。看你,都累瘦了。」赟说:「我舍不得走,想多和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雨说:「别哄我了,这几天都躲着不愿意见我。」

  雨送赟到医院门口,他们在院门口的长凳上又坐了一会儿。赟抚摸着雨的香
肩说:「雨妹,你真好。」

  雨撒娇说:「才不好了呢,你好几天都不理我。告诉我,因为什么跟人家呕
气?」赟说:「我没呕气。」雨说:「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呀?你肯定生我气
了。」赟把嘴贴上去吻住雨,揉着雨的屁股。二人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相拥。

  次日,赟早早来到医院,还带来了早饭。看见雨满脸倦容,心疼起来:「雨
妹,小可怜,累坏了吧?」雨点点头:「阿姨可能担心尿床,一直没好好睡,一
连起了三次夜,有两次根本没尿,只是因为她心情紧张,以为有尿而已。」

  赟母亲见儿子来了,连连夸雨:「这孩子太会伺候人了,又给我擦脸擦脚,
又给我揉背,说是怕我生褥疮,比你们哥几个强多了。」

  雨告诉赟,自己很累,上午就不上班了,要在家睡一觉,晚上她还来陪护。
赟感动万分,让雨立刻回家休息。

  雨向赟母亲道别时,老人眼睛红了,依依不舍。雨说晚上还来,赟母亲才放
心。她握住雨的手说:「他嫂子也只是在我受伤的那天晚上来过一次,在这里呆
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你比她强多了,我就盼着你早一天成为我家的媳妇。」雨脸
红了,瞟了赟一眼:「您儿子可不这么想。」赟母亲笑了:「他?哼,天天念叨
你呢。」雨望着赟,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回家后,雨给单位打电话,请半日家。老狄说:「好吧,你上午不用来了。
不过,中午十二点必须赶到单位,有重要会议,不可缺席。」雨想,什么重要会
议,要在中午开?又不是宴会。

  雨实在困倦极了,草草吃了一口早饭,就睡下了。

  醒来时一看表,暗叫不好,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匆匆洗漱罢,穿上一件真
丝衬衫,一条当时流行的筒裙,也叫一步裙,看看骑车来不及了,就打了一辆出
租车,赶到单位。

  来了方知,哪里开什么重要会议?

  原来是陪客人吃饭,而这个客人正是顾意!他又是陪伯妮来的,一同来的还
有一个金发外国青年,是芬兰方面的研究人员,叫史根。老张没来,听顾意说,
老张出国考察了。

  顾意见了雨,低声说:「我就是为了你而来的,想你啊!」雨说:「我以为
单位真有什么重要会议呢。原来是招待你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顾意
说:「你就这么薄情?」

  雨埋怨地看了老狄一眼,老狄一笑:「人家小顾可是专点了你的名字啊!我
怕你不来,才说有重要会议的。」

  原来,这次伯妮等外国专家来省城,部里打算安排其他人陪同,可在顾意强
烈要求下,部里只好改派他来了。

  抵达研究院后,顾意没看到他迫切想见到的雨,便十分失落。老狄见他不开
心,忙问究竟,顾意也没隐瞒,因为他想让老狄帮忙,撮合他跟雨的关系。便对
老狄说了自己对雨爱慕,并说雨已经有了对象,拒绝了他云云。

  老狄心里暗骂,妈的,都来打我小宝贝雨的主意了。可他知道,顾意的父亲
地位不低,必须讨好这小子。老狄脸上就陪着笑说:「什么狗屁对象?咱给他们
搅黄不就得了?这事我来安排,今天就让你得手。」

  恰在这时,雨来电话请假,老狄就骗她中午开会,让她务必来。然后老狄对
顾意说:「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吃饭地点又是在省城最高档的那家酒店,顾意和洋专家也住在这家酒店的客
房里。五个人中,只有雨和史根互不相识,顾意为他们做了介绍。史根彬彬有礼
地吻了雨的手。他身高至少一米九三,一副有教养的样子。偶尔会吐出一两句生
硬的汉语。现在,他就用汉语对雨说了一句什么,可在座的谁也没听懂。

  史根就急切地一连将这句汉语说了许多遍,且一遍比一遍慢,最后,一个字
一个字地往外崩,在座的中国人才听清了,他说的是:「张……小……姐……真
的……的……好……看,手……小……又……软。」听他怪腔怪调说出的汉语,
大家都笑了,雨更是笑得流出了眼泪。

  落座后,老狄特意安排雨坐在顾意身边,老狄坐在雨的另一边。

  吃饭时,史根态度相当认真,每吃一道菜,都要赞扬一句:「号,号!」然
后抬头冲雨笑一笑。雨看到他清澈透明的蔚蓝色眼睛,不觉心动,向他还之以微
笑。

  顾意就俯在雨耳边说:「怎么,看上人家老外了?」说着,手放在雨浑圆的
大腿上隔着丝袜抚摸起来。

  雨轻声回答道:「就是看上他了,怎么啦,吃醋了?」顾意在桌下撩起雨的
一步裙,手隔着内裤在雨娇嫩肥润的屄上摩挲着。小声嘀咕道:「赶紧和你那个
傻屄对象黄了,跟我一起回北京,我来的时候,已经跟我家老爷子说好了,一定
把他的儿媳妇带回去。」

  雨摇摇头,想把顾意的手扳开,但是没扳动。顾意的手反而加了劲,隔着薄
如蝉翼的半透明裤衩,往雨屄里用力抠着,雨痛得皱起了眉头,直抽气,可她又
不敢声张。顾意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的骚水流了出来,竟呲透了裤衩,浇了顾意
一手。顾意抬起手,嗅了嗅了骚味,然后就用这只手拿起一个小馒头,揪扯着慢
慢品味。边吃边小声对雨说:「别有风味。」

  老狄暗中将顾意和雨之间的勾当窥个清楚,心里也在吃着醋,他趁顾意没留
意时,也在雨屄上抹了一把,同样沾了不少渗出裤衩的骚水。

  赟那心爱的女英雄就这么在餐桌上被别的男人轻薄消遣着。当然,老狄也没
忘记自己的使命,为顾意创造机会和条件。他频频举杯劝酒,不一会儿,顾意就
酩酊大醉,瘫在桌上。老狄给了雨一把房间的钥匙,让她送顾意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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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打开房门,刚进屋,原本瘫软如泥的顾意突然精神起来,一把搂住雨就连摸
带亲,嘴里说着:「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知道吗?你的信把我的心都伤透了
啊……」雨突然醒悟:「顾意,你没醉?你在骗我,真坏……」

  顾意反问道:「我不骗你行吗?你能跟我来这里吗?」

  说着将雨拥倒在床上,解开雨的衬衫,撸起她的乳罩,双手扣住雨两只娇小
的乳房,揉面一般揉搓起来。雨哼哼地呻吟,请求顾意轻一些,不要弄疼她。顾
意说:「你那个傻屄对象弄得你不是更疼?」

  雨说:「别这么说人家,他才不像你这么坏呢,他从来对我都是很温柔,生
怕我吃苦。」顾意说:「你要是我对象,我也舍不得使劲弄你!」他低下头,叼
住雨勃起的乳头,咬啮着。雨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耻骨往上一挺一挺的,正顶在
顾意的鸡巴上,顾意舒服极了。

  顾意压在雨身上说:「谢谢你给我的照片,我会珍惜的。」说着,从上衣口
袋里拿出照片,让他身子下的雨看。雨看到照片只剩了半张,赟的那半边被撕掉
了。雨说:「还说珍惜呢,把人家的照片都撕成两半了。」

  顾意说:「我只保存你的照片,至于那个丫挺的,长得像个黑驴一般,他也
配得上你?早被我撕下去烧掉了。」雨抗议道:「不许你说我赟哥坏话,我很喜
欢他!」顾意一听这话,恼怒起来,将手从雨的乳房已到了她绵软的小肚子上,
用力揉起来,像要将她的屎揉出来一般卖力。雨娇喘起来。顾意说:「什么狗屁
赟哥?就是你那个傻屄对象?我最后问你一句,跟他黄不?」

  「不……啊……顾意……你不要逼我……赟哥是我……我的……啊哟……唯
一……」雨在顾意的手掌按揉下,已经难以自持。顾意听了雨这话,绝望起来,
手顺着雨肚子向下,噗一声,将三根手指恶狠狠地插入雨屄中。

  雨痛得浑身一颤,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那三根手指……

  雨是在傍晚六点多钟才赶到医院的。

  她在酒店客房里被顾意整整操了一下午,顾意在她屄里一共射了三次精。顾
意本想让雨留住下来,再陪他一夜,但雨说要去陪护赟的母亲,并再三保证明天
一早就来陪顾意,他才同意雨离开。

  顾意打车亲自把雨送到医院,他也想看看雨的对象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没想到,雨的父母还有赟的父亲,以及赟都在这里。

  顾意跟在雨身后,雨向赟介绍说:「这是顾意,北京来的,部里的大员。陪
同洋专家来我院工作,今天我们和洋专家一起工作,下班晚了,他很热情,送我
过来了。」赟就向顾意握手致谢。

  他哪里知道,自己未婚妻的娇屄都被眼前这个部里大员给操肿了,张开的屄
缝正往外溢着这家伙的浓浆呢!顾意也注意到,赟还真是个仪表堂堂的伟男子,
难怪雨那么喜欢他,尽管背地里挨别人操,但是心却属于这个人。顾意心里便有
了强烈的醋意。

  顾意见病房里人很多,且都是双方家人,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没法呆,就告
辞了。雨说:「我去送送你!」赟还亲热温情地拍拍雨肩膀说:「对,一定要送
送。」

  雨刚送顾意走到医院楼门外,顾意便在雨肥臀上狠掐了一把。雨一扭屁股:
「哎呀,你干什么呀?都掐了人家屁股一下午了,把屁股都掐红了,还掐,当心
人家对象看见。」顾意笑道:「看见才好呢,他刚才只是拍了拍你肩膀,我却掐
了你屁股,看谁才是你真正的对象。」

  送走顾意后,雨回到病房,双方父母还在交谈着。雨听到父亲说:「两个孩
子互相之间都你情我愿,我们双方家庭也没意见,事情就定了吧。」

  赟母亲说:「那太好了,我希望他们越早越好,我好能把这么漂亮懂事的姑
娘早些迎进家门。」

  雨知道,这是父母们在谈论她和赟的婚事呢,脸不觉红了,心中倍感幸福。
雨父母看时间不早,就告辞了,并一再嘱咐雨好好伺候赟的母亲。雨笑道:「我
一来,你们就走了?」赟说:「叔叔阿姨来很久了。」

  赟的父亲也和雨父母一起离开了医院。众人都走后,赟的母亲又要排便。赟
不好意思地对雨苦笑:「我妈算依赖上你了,一整天都不排便,专等你来了才排
便。」

  雨说:「那怕什么?」赟心痛道:「委屈你了。」雨说:「这是应该的嘛,
你妈妈不就是我妈妈吗?」说着,将接便器放在赟母亲的身下。

  赟母亲今天排便很轻松,又不停地夸赞雨:「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这样轻松
了,真是好姑娘,我们家是修来的福,我儿子能遇见你这样的好女孩!」

  这时,赟也该走了,雨又送他到医院门口。他们再度坐在长椅上缠绵。赟轻
轻揉着雨的屁股说:「真舍不得离开你。」雨那被顾意掐得很疼的美臀在赟的抚
揉下感到很舒服,在挨操和被疼爱之间,她更喜欢后者。

  雨轻声说:「我也是,不愿意让你走,你一走,我感到很孤独。但是你必须
早点走,好好休息,要不,我会心疼死你的。」

  雨正说着,突然浑身一哆嗦,咕咚的一声,屄里流出了顾意残留在里边的精
液。真是的,想夹住都来不及。赟见雨身子抖了一下,还问她是不是冷了,雨红
着脸摇了摇头。

  五月十九日,雨早上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去了顾意那里。她是个信守承诺的
姑娘,更何况她也想就此了结和顾意之间的关系。而顾意却是不会放过和雨在一
起的分分秒秒,这一天,他又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他一边在雨肿胀的屄里呲溜呲溜地摩擦着自己的硬老二,一边劝雨离开赟。
雨当然不会答应,并说:「我们这样不好吗?你虽然不是我的对象,将来也不会
成为我的丈夫,可是,赟都没在我身上做过的事,你却做了。」

  顾意说:「你以为我操你几次就会心满意足了吗?你这样的美人,能和你一
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是不操你,那也是人生的一大乐
事。」

  雨听了虽有几分感动,但还是这样回答了顾意:「像赟那样的男人,能和他
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算不发生肉体关系,也是幸福
的。」是的,别人可以享用雨的肉体,但她的心只能属于赟。顾意听了,就有些
恼怒,终于说出许多不好听的话来:「欠操的荡妇,那个傻屄赟到现在还没干过
你,没准是个废物、太监,你这个骚货能受得了?」

  此时,雨已被操得气喘吁吁:「啊……啊……赟哥不是废物……你昨天看到
了……他有多强壮……他只是疼人家……尊重人家……不像你,不管不顾的……
在人家小屄屄里蹭你的硬鸡巴……啊……啊……喔……」

  「看样子……你这个贱货是铁了心跟那个丫挺的赟了!那就……别怪我……
不客气……我要让许多大鸡巴来操你……把你的屄操烂……操破……看赟那丫的
还怎么用你……」

  「你真坏……啊……啊……人家不让许多大鸡巴操……」雨淫叫着,顾意听
了,更加来劲:「哈哈……昨天,我看史根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老外……鸡
巴一定很大……」

  一提史根,雨就想起了他那清澈透明的蓝眼睛,还有他那温文尔雅的举止,
肥屄猛地收缩了一下,流出许多蜜汁来,夹得顾意舒坦无比。

  他骂道:「臭货!一提到史根你就来劲了了,想给你的赟戴一顶洋绿帽?好
啊……就让史根大鸡巴……操你……这老外的鸡巴……估计有一尺长……把你干
漏了才好呢……再让你怀孕……生个金发的小屄崽子……让赟那丫的好好看看,
他那未来老婆是个什么样的……破货!」

  雨娇嗔着:「不了嘛……人家不让老外……大鸡鸡操……人家哪能受得了老
外……怪吓人的……人家不要生金发小宝宝……好丢人的啊……」

  傍晚,操够了雨的顾意,将乘夜车回京。老狄设宴为他送行,雨、伯妮和史
根也出席作陪。这两个老外还将在研究院工作一段时日。

  席间,雨看到顾意对史根窃窃私语着什么,并不时向雨这里不怀好意地瞟上
一眼。史根听顾意说完话后,也抬头看了雨一眼,透明的蓝眼睛中便多了一些含
义。

  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一个娇羞的少女,低下头去,心中却又似乎在期待
着什么,她小声对顾意娇嗔道:「你跟外国客人嘀咕什么呢?在说我坏话吧?」
顾意笑道:「岂敢,我告诉他在研究院工作之余,可到处逛逛你们的城市,想去
哪里游玩,张嫩雨大小姐很乐意奉陪。」

  雨问:「你真是这么说的?」没想到史根用汉语接过话去:「镇(真)——
德(的)——谢谢。」他那可爱的怪强调又把雨逗笑了。

  送走顾意,雨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天色已晚,只有赟陪伴在她母亲身边。雨
心里疼极了,她抱歉道:「对不起赟哥,今天单位有点事,我来晚了。」话音刚
落,咧着嘴的屄缝里就咕唧一声,流出了顾意灌在里边的浆水。

  赟说:「真正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每天单位医院两头跑,太辛苦。」
雨把头靠在赟坚实的肩膀上说:「我愿意这样。」

  赟告诉雨,他母亲又一天没排便,一直在等雨来。雨笑了笑,二话不说,便
服侍老人排了便。

  赟感动万分,心想,这么贤惠而又漂亮的女人,哪里去找?只有她才有资格
当我的妻子,即使被一万个男人操过,她也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分手之前,二人又在医院门外的长凳上久久拥抱。雨喜欢这样,在赟这里,
她得到的是感情,在别的男人那里,她得到的只是快感。她希望有一天,赟能使
她的肉体和精神同时得到满足,那样,她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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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赟的母亲住院十天后,已去掉牵引,也可以拄拐下地了。看起来,恢复得还
是很快。而雨心里一放松,居然就病倒了,发烧头晕,于是,晚上也不能再来护
理赟的母亲了,好在赟母亲大小便已能自理。

  赟那天早上来医院替换雨的时候,发现雨有病了。那时,雨面色苍白,浑身
软绵绵的,一副弱柳扶风之态。

  赟见了心里一惊,摸摸雨脑门,烫手。赟好心疼,要送雨去门诊那边看病。
雨有气无力道:「不要了吧,我只是疲劳过度,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赟就又要送雨回家。可这时,医生护士正在查房,赟母亲身边不能离人,雨
便说:「赟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家。」

  赟送雨到医院门口,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告诉雨:「这边忙完了,我就
去看你。」

  雨昏昏沉沉回到家,母亲见雨病成这样,心里也发酸,索性不去上班,给女
儿熬姜汤喝,还给老狄打了电话,为女儿请假。

  老狄一听雨病了,就急急赶来看雨。

  雨的母亲在厨房里不知忙些什么,卧室里,老狄就坐在雨的床边,他摸着雨
的脑袋说:「都烧成这样了,我的小可怜。」然后,手就情不自禁地伸进了雨的
被窝里,在雨绵软的身体上摩挲着。

  依次为乳房、肚子、大腿,病歪歪的雨,也无力抗拒老狄,她娇滴滴地说:
「人家……难受,老狄……你就别再弄人家了……」老狄的手隔着裤衩捂住了雨
的肥屄,厚着脸皮说:「把你全身摸一摸,你的病就会很快好起来。」说着,手
就伸进了雨的裤衩里边,在雨阴户上轻轻揉弄起来。

  病中的雨竟然流出骚水来,淌了老狄一手。老狄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雨是
不是有病,就把手指头插入雨屄中……

  就在这时,赟来了。听到有人进来,老狄忙将手从雨屄里抽离出来。赟进卧
室时,看到了老狄慌张的神情和刚从被窝里收回来的手。

  雨正晕乎乎地被老狄抠着,突然就觉得老狄收了手,睁眼一看,见到了赟,
她的心头一热,眼睛也亮了起来,人顿时精神不少:「赟哥,你来了?」然后,
她为赟和老狄互相作了介绍。

  老狄看到,赟果然相貌不俗,研究院也找不到这样出色的小伙子,难怪雨会
拒绝顾意。老狄在赟面前也有了几分自卑,可又一想,嫩雨的男友这么出色,自
己却可以随时操嫩雨,应该自豪才是。如果嫩雨的男友是小包,自己操雨就不会
如此自豪了。就在刚才,就在这个阳刚十足的肌肉男孩进屋之前,自己还在抠弄
着他漂亮女友的骚屄,真不可思议。

  老狄不愿在赟面前久留,就告辞了。赟给雨带来了药、水果,还有乌鸡……
他先喂雨吃了药,又洗了水果切成丁给雨吃。然后就静静地坐在雨身边,握住雨
的小手。有赟在身边,雨感到特别温暖,病也似乎好了不少。刚才被老狄抠过的
屄,现在依然湿着,她渴盼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对赟说:「赟哥,我浑身酸痛,
连关节都难受,你帮我揉揉好吗?」

  于是,赟把手伸进了雨温暖的被窝里,雨醉人的体香使赟浑身一颤,他格外
喜欢这迷人的女人肉体芬芳。赟猛然想起,方才进来时,好像看到老狄慌张地从
雨被窝里收回手来,难道他心爱的姑娘……

  他想问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一看到雨苍白的病容,哪里还敢再伤害她?她
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才累病的啊!何况,赟认为雨是不会犯错的,有错也全在
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身上。

  赟不再多想了,他在雨柔软的玉体上捏起来。赟的手很有劲,尽管担心捏破
雨那娇嫩的肌肤,未敢十分用力,但雨还是觉得自己从肉到骨头都被赟捏透了,
疼痛中却又蛮舒服的。雨就哼哼起来,声音娇弱,享受着心上人的捏弄,酸胀的
筋骨渐渐轻松起来。

  赟也默默感受着雨肉体的柔软和娇嫩,想象着不久的将来,这个令人迷恋的
姑娘就会成为他的新娘,他可以名正言顺将硬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了,赟心里就甜
蜜起来……

  雨渐渐出汗了,她甚至晕晕地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赟仍不知疲倦地捏
揉她,但赟一直没碰她的阴部。雨就想,他太本分了?要不就是我对他没有什么
吸引力?不,他那么喜欢我,只是因为他太爱我了,才那么克制自己的。

  其实,赟何曾不想揉一揉甚至操一操雨的屄?可是,那里对他而言,实在太
神圣了,他怎么能随意就对那个神秘而圣洁的地带下手?

  雨问赟:「赟哥,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

  赟点头:「十点钟还要上一节课。」雨说:「快到点了,你歇一歇就走吧,
不要让学生们等你。」

  赟的手却不愿离开雨的身体。雨又说:「赟哥,低一下头好吗?」

  赟问:「干什么?」雨深情款款道:「我想亲你。」赟就低下头,雨亲了他
一口,他的鸡巴就一跳,更加硬了。

  赟说:「我也想亲你一口。」便亲了雨一口。

  将近十点,赟不得不走了,他是那么不想走。他告诉雨,他母亲已经可以拄
拐下地了,并可以自我料理了,过几天就出院回家休养,晚上亦不必有人陪护,
让雨安心养病,不要惦记他母亲。雨红着眼圈,看着赟离去。

  赟走后,雨吃了一碗母亲做给她的热汤面,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中午时分才
醒。

  雨出了一身汗,觉得轻松不少,头也不那么晕了,关节的疼痛也减轻许多,
她把这归功于赟的揉捏。她满心期盼赟能再来看她,尽管她知道赟很忙,又要上
班,又要照料他妈妈。

  没盼来赟,小其却不请自来,她是从老狄口中得知雨有病的。小其给雨带来
了水果罐头、奶粉、蜂王浆……这是那个时代看望病人时兴送的东西。

  二人寒喧了几句,小其摸了摸雨的额头说:「哦,出汗了,出汗好啊,可以
排毒。」说着,小其开了一瓶桃罐头喂给雨吃,「吃点水果去去火。吃口桃,逃
离病魔。吃完罐头,我再帮你排汗。」雨笑了:「小丫头,说大话,怎么帮我排
汗?」小其说:「我自有办法,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吃完罐头后,小其叫一声:「给雨姐排汗喽!」

  说罢,竟迅速脱去衣裤鞋袜,上床钻进了雨的被窝。雨惊叫着:「哎呀,小
其你干嘛?怎么能这样呢?跑我家耍流氓!」便推搡小其,可她平时就不是小其
的对手,现在生着病,就更支巴不过小其了。

  小其紧紧搂着雨,在雨脸上亲着,叫道:「雨姐,雨姐,咱俩好久没这样亲
密了。」她的手在雨屁股上揉着,雨浑身乱拱,试图挣脱,小声但愤怒地叫着:
「你烦人,讨厌!」

  小其不理会她,手伸进裤衩中,将手指用力插进了雨的肛门。因为没有任何
润滑物,雨屁眼被插得很疼,她身子一抖,娇啼起来:「哎呀……啊……」

  「啊……你坏……」她屁股向后用力躬着,这使小其抠弄起来很不得劲。小
其粗暴地把雨用力一搂,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臭丫头!」她享用着雨的身
体,却对雨这么不客气,如此蛮横,赟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雨觉得小其的强
横和赟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小其粗蛮地对待下,雨的身体瘫软了,她竟然乖顺得像只小猫,任小其揉
弄。雨的屁眼有些干涩,小其的手指头在里面抽插有几分吃力,这更使她觉得有
趣。雨也觉得肛门似被抻开撕裂般痛苦。

  她咬紧被角,眼含热泪,忍受的疼痛。被同性征服后的耻辱,竟使她产生了
强烈的快感,娇嫩的玉穴中汨汨流出骚汁来。雨在心中说:「赟哥啊,你的雨妹
又对不起你了!她那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背叛了你,也背叛了她自己!」

  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粪沫,散发着臭味。

  小其把指尖上的屎沫子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了,嗔道:「你
讨厌……」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说着,将雨下身的裤衩拨到一
边,沾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扭动,骚水涟涟,
身上果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
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
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
快堵住!」

  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着,又
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指头上
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
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手搂
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
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

  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
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
受风的。」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搧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搧得通
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
把雨放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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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
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原来是重色轻友啊!」她见上班时间已到,
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问:「我的女军官女
英雄,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雨羞红了脸说:
「别拿着那东西,怪脏的。」

  赟说:「我去给你洗洗。」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裤衩,怎么可以让
你这个大园丁洗?」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我感到幸福。」说
着,手拿裤衩出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尿骚屎臭扑鼻而来,赟兴
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

  他十分好奇,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了?这么天仙般的美
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他甚至不相信雨真
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
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

  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赟问:
「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
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我的
小骚臭臭,除非你烦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

  听了赟的贴心话,雨也搂住了赟。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
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
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

  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
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
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自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
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
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且愿意在雨面前显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
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
狄和雨。

  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菜都
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狄坐
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成了
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着老狄,可能是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经习惯成自
然。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
竟然那样紧地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
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
身上,赟心里酸溜溜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
没风度了,毕竟人家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
生气的。赟认为惹雨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
老狄。

  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
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
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
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
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

  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他们玩的是那时候盛行的对主,赟和雨是一伙儿,坐在对面。老狄和赟母亲
一伙儿,坐在雨身边。当然,其他人各在两伙之中。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玩扑
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博。
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一件
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其它部室的女同事玩扑克。

  因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
起来压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
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
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

  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
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
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下,陪着大家玩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
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

  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
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
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老狄笑
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老狄看了
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
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说着,就扳老狄拿着
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
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
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
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雨不高兴地翻了
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家了。」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心
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
玩赖藏牌了没有?」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老狄朝
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说罢,一推雨身子,
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
爱,实在太可爱了……」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
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
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

  赟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
和雨的贱样?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
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
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

  因此,雨在这群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
更秀美得多,恰似娇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
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

  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
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
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刚才玩扑
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
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
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
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

  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
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
免发生意外。

  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

  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
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
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雨身上的幽香袭入
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

  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
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
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他说
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抚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
安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她
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
你吃醋了?」

  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雨笑着亲了赟面颊
一口:「小样啊,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赟
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
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
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此时,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看起来,你
还真疼姓张的这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
还像媳妇,哈哈。」

  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雨
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

  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
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雨娇嗔道:
「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
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
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
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兼情
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小鸡
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了下来。雨刚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
只手则撩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
「嘿嘿,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
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
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
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
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

  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
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
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
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

  老狄的手再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
右边,又将两片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
无力,都快晕了。

  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
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把头
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她
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将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里
操了雨。

  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自慰
着意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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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再遭魔手

                (一)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
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
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

  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
子的母亲出院呢。」

  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

  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
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
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
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妻那么
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苦。处女
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可嫩雨不
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味道了!」

  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
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
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老狄顺
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
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
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
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商议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
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
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
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
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
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登记,我都等不及了。」雨
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
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
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自己
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雨
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
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
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
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
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
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
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着迷,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
有不错的印象。

  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堂堂的相
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

  这就叫宁与外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
统,倒也继承了先人一些伎俩。

  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地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
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了,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证至任
务。」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
不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
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
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铃,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
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笑(小)姐快擎(请)进!」

  雨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
天去北城公园好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
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
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
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花

  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
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
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
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

  他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
脸。史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个魁
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怎样的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并拢
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
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乱,
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
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
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

  又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
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
不在乎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
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
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
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
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
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
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

  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时不
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
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
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
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
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可是,他看到,雨的回
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
的奇妙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
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
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
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前所
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
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那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
部,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
了出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
的小手,按到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
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
的,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
可待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
去。

  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
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
长出如此之大的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
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
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
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
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
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
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
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

  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
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
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
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

  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
扒了下来。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
实实地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
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
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
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
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
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
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
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
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
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
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

  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么刺激,一尺四的粗
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舒服得欲仙欲死,龟
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脸上就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
水。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
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啊……人家快被你捅
穿了……」雨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淋淋漓漓洒了一
地。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

  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
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
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
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胀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
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
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
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肚子都装满了……难受
啊……」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

  当史根鸡巴抽离出来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
倾泄出来,淋得地上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
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了,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
样,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
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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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三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
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
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
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雨心里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一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
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
史根……

  「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雨心里明
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护,
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

  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
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

  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
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
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产生了一些
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赟给她
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的旗袍
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眼下,
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
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
仙女?」

  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赟
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
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

  雨没吭声,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
壮,心里不禁颤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
可靠的汉子,自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
异思迁,水性杨花吗?

  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你
会怎么样?」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说完,他惊讶
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
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
那家伙胸口。

  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白,连气都喘
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
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
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的时候,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
目光。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
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
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
放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是不可能了,便准备
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
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
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累,因为身边有
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
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
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
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
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
跑回商店。雨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
的?」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
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赟说:「我要疼你
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你同意吗?」雨点点头,她已经说
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
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
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
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
情出现了危机?」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
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
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
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
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
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她正是
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没买那
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

  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她:「雨
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
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
「姐姐,有人找你!」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
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
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
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
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
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雨清醒了过
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史根吃力地说着
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
姐,我来求魂。」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史根
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
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
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

  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
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了
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
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当然,他说得不会那
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
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
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
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
y good, very good!」

  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
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
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他说你
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雨脸红了啊,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
「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的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
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
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

  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
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五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
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
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了自己的卧
室。

  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
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
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
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
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

  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
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
她设计的。

  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
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
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
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
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

  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
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
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
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
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
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
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

  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

  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
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
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
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
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

  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

  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
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
啊?」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

  来的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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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
么?」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
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
「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
人了!」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
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
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
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
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
说什么?」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
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
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
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
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
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
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
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
「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
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
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
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
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
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
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
的?」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
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
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

  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
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
的。」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
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
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

  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
弟解解馋吧。」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雨
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
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
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
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
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
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
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
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

  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
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
的!」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
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
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
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
门……

  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
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
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
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
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

  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
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
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
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
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
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
慢慢舔起来。

  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咬紧
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极其
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哇地大
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床罩,
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
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
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
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
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

  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
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
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
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
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
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
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
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
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他
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后再拽
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
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
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
瘾!」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地呻
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过几百次
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手指。
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
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
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
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
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
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
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
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
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
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
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
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
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
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
「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雨一
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
都哭过。」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
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
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
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
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
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
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雨说:「赟哥呗!」赟说:「是
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他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
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
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

  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的手指头,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
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
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
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
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啊?」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
门,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
凡女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
还洗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

  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无比宠爱的未婚妻
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他看到,手指插
进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
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
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

  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
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
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
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
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

  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然后又
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
吗?」

  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
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

  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来,干一杯!」

  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
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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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里面
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段一
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段一里三
号。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发证
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
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
奋,心想:「这么说,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
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
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
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
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
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
坏了。」

  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雨
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一天,
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

  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

  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
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满了
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妹,
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我
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
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
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
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

  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
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
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
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
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
能行吗?」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

  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雨娇吟着
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
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

  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
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

  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
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

  然后对雨道:「雨妹啊,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
神,还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
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这番
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

  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
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
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
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
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
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
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
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
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
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
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
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
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
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
光着屁股一样?

  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
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
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
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
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
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
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
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
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
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雨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
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
房,赟刚刚搬完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
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
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
儿来请你了。」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
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
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

  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
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

  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

  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
的工作,小张就不要……」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
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顾
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
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
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
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

  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地端抱着雨将她
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

  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
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进去;
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

  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
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
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
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老狄忙抄起照相机,拍下
这些巨人与雨相见的场面。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
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
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
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
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
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
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
人说:「你了解的真多。」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
泊,差不多所有人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在赟说这
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
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
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
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
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
乌戈尔语……」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
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
的家……」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
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
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
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
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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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
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
夫恨(很)毫。」

  那大手搂抱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
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伯妮对顿博格说
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她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睛看
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天穿
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

  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
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
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
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
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
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了巴
掌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家酒店
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顶到了
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
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
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顿博格将雨放下来,
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
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
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
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

  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
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不要,我不行了!」她刚想弯腰
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
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

  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
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
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道:「我
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翻译
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
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
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
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
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
真就一口闷了。

  雨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
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

  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
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
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
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
须罚她。」

  赟说:「我替她受罚。」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
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
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
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
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
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
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
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
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
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
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
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
像一个儿童。

  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但他头
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
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
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
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
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
粗如树干,长满褐斑。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
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
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
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
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
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
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
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就说:
「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雨问:「赟哥呢?」老狄说:「小张喝多了,
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
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的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
么。

  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了!」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
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
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
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
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
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
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
行?」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
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
要看到他。」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伯妮笑着
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
人。」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
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
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

  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
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
英语骂一句:「Fk you!请你让……」

  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
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melly whore! 
Excrement!Shit!」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
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
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
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
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
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
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
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
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

  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
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都
有机会。」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
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
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
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
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
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
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

  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他又撩起雨
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

  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
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
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
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
缓渗出,慢慢地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
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
妈的骚,欠操的娘们。」

  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
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
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
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
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
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
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简直
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
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顾意胡说道:
「这事你得先问我。」

  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
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
好吗?」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然后笑着问老
张,「张处长,您看……」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
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
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
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 l?ter d
em f?rv?nas!」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
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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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的也有一尺五
六。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
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

  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
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
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
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
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
狗趴状。

  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的屁
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的阴
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一
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体好似
被人猛力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嘴角
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
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
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
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昏头胀脑
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
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
套弄得顿博格更加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顿
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
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
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

  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
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了一
声,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
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
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

  雨的子宫受到了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叫了一声,眼泪都流出来:「啊……
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大了……哦……我的赟哥……」是的,她似
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的人做爱。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了自己大木桩似的鸡
巴,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
吟着:「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
不要我了?」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

  他将雨的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
滥的骚屄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玩
着。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
舒服。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鸡
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
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
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
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
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
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话音未落,早已羞红
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
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
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

  顾意看到顿博格这样操他心上人,才知道为什么身材普遍高大的洋人偏爱娇
小的女人,原来,他们是为了随心所欲用各种姿势操屄。而小个女人被人家操起
来更容易一些。不像中国男人,普遍矮小,却喜欢高大女人,因为中国男人不太
追求性交质量和乐趣,力气也小,玩起女人来花活不多,所以,娇小秀美的女人
在中国并不很吃得开,却能受到老外的喜爱。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
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
们合作愉快!」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
醉人家的赟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
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
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
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
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
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
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
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

  说着,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
就甩了出来,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
快要爆裂了,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
着,像大钻头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
又被顶送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
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
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
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
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
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

  他把骚水抹到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
的相比,实在小得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
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
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
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身体
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人前
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近一
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
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
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
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
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
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
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
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
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体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
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
那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

  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
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
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

  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
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
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喷涌
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
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
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
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

  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要急,给你更好玩的。」这老外已经
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
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
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
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老张看了看,便
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
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
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

  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
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的地方,我来刷刷锅。」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
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

  他一边抽插着雨,听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雨,一家子,听我说,我
为你赋侍一首,小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

  过去,小包操雨时,曾说过这段顺口溜,如今从北京来的老张口中说出,雨
觉得很奇怪。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
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
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
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
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三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
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
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雨在什么地方……

  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睡觉,竟然没顾及雨
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
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
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
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神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来了?睡得咋样?」赟
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
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慌失色的
神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回答我嫩
雨在哪里就行了!」

  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就给你俩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女
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是
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
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

  雨的目光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
着哽咽道:「赟……哥。」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
骚水,还有自己的尿液。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
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
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经血肿,一
动弹就疼。阴蒂也受到了伤害,揪扯状疼痛,连撒尿都会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
向她的赟哥倾诉啊,可她却一句实话也不能说,她绝对不能失去赟哥!

  把雨送回家,赟就忙着烧热水,服侍雨吃药,雨趁他去厨房烧水之际,赶紧
换上了睡衣。她不想让赟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伤痕。

  赟安顿雨睡下,又深情地吻了她,要去上班。他必须去学校,因为今天是高
考日,他们学校也是考场之一,他们这些老师要承担监考任务。雨打起精神,亲
了赟一口,然后柔弱地说:「赟哥,下班早点来看我呀,我现在只要离开你一小
会儿,心里就不得劲。」

  赟听了,心里暖意融融,点头说:「我和你一样,只要有一会儿看不到你,
心里就想得慌。」

  雨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赟说:「是啊,我
就盼着结婚那一天呢。」

  赟走了,他只想着下班后早些过来,却没料到,他这一走,自己的爱妻又出
事了……

  赟离开后,雨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嫩乳,这里昨夜被那些野兽般的人们抓咬
捏弄得伤痕累累。幸好赟刚才没有碰她,一旦赟看见了这些伤痕,事情就无法想
象了。想到赟的温情脉脉,雨心里就会涌出暖流。她的赟哥确实不同于常人,他
是真心爱她,也因此从不伤害她。而别的男人却是野兽,她只是那些家伙眼中一
块肥美的肉。

  赟既然这么好,雨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那么出众的小伙子,又如此深爱
她,自己却总是在欺骗他,背着他屡屡被别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过她
后,她竟然产生了背叛赟的念头。尽管那念头只是一闪,雨还是觉得难以原谅自
己。这么想着,雨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想着赟,雨就不由得将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了疼处,这里昨夜被操得
太重,外阴都严重变形,肿胀得老高,且伴着阵阵疼痛。雨轻轻揉着饱受伤害的
屄,心里挂记着赟,不知不觉睡着了。

  雨是被敲门声闹醒的。

  她自己感觉睡了很长时间,揉着眼睛,走到外屋问道:「谁呀?」外面的人
答道:「嫩雨,开门,是我!」睡懵了的雨还没完全醒过神来,只以为是她的赟
哥回来了,便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待嫁的新娘又着魔手,她那饱受摧残的嫩屄,此番又横遭
蹂躏。来者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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