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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潜规则】【全】作者:婀娜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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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女体盛宴(H、低虐)

  三个老外把周豔“轮”了一遍,约瑟夫从她身上滚下来,用毛巾蘸拭阳具,
提上裤子。

  亚当拍拍周豔的脸,道:“周小姐,你现在可以回去,记得每天晚上8点来
这,别再耍花样,跟我们好好玩一个月,东西都还给你,要是我和约瑟夫出了什
麽事,或是你又叫警察来找麻烦,就等著看你的性交视频被全天下人观摩。”

  蒙迪过来和她亲嘴,挺舍不得的,嘱咐她两个小时擦一次凡士林润滑皮肤,
要是觉得很痒,擦红霉素也可以,他说:“你要好好保护这朵花,它可我蒙迪的
杰作,哈哈!”

  周豔拿回手机,在回家路上给於姐拨了一个电话,於姐正到处找她,道:
“周豔,你怎麽回事?怎麽不开手机?”

  当她见到於姐的时候,就好像见到了亲人,她一直是一个人,只有这个对她
多方关照的大姐姐,一直在帮助她,她们有著共同的利益牵绊,又是亦师亦友的
关系,周豔不想再假装坚强,她现在争需要一个怀抱,她一头扎到於姐怀里痛哭,
委屈的像个孩子,抽抽咽咽的抹眼泪。

  “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别光是哭啊?”於姐是见多识广的,也被吓了一
跳,因为周豔一直很坚强,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她本身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周豔
是向前看的,是向上爬的,是眼高於顶的,你可以说她虚荣自私,但是不得不承
认她很努力,很要强!周豔也是她很欣赏的一个模特,她觉得她有作为一个优秀
艺人的全部潜质,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知道自己要什麽,也知道应该如何得到
想要的。

  “於姐……”周豔哭的唏呖哗啦,嘴都瘪起来,道:“我想找肖正,你帮我
找肖正……”

  於姐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道:“肖正?是不是那个退伍的特
种兵?他不是在给你做保镖吗?”

  “呜……”周豔摇摇头,接道:“他走了,让我给气走了!手机也打不通,
可能换号了。”

  於姐沈默,看来就算是实际冷静的周豔也过了不情“字”这关。

  男女艺人的恋情是最难处理的一件事情,经纪人夹在其中很难做人,管吧,
让人觉得不近人情;不管吧,他们好的时候轰轰烈烈,不顾一切似的,连事业会
影响到也在所不惜,然後有一天说分就分了,时间通常不会超过五年,搞个不好
还闹得目红耳赤,相互谩骂,所以她认为谈恋爱纯粹是浪费时间,也不太赞成周
豔谈这种很认真的恋爱,她在娱乐圈看得太多了,对这种分分合合都麻木不仁了。

  “周豔,听我一句劝,要是为肖正,你还是算了吧,你们两个人世界相差的
太远了,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过长得帅一点,又会点功夫,什麽都没有,一个
月万八千的收入就算到头了,你是名人,一件衣服都上万,供房供车动辄百万,
人生变数很多,距离不可忽视,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你们在一起只会矛盾不断,
早晚要後悔的,你看你都哭成什麽样子了,这苦果才刚开头呢!”

  周豔道:“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就帮我找他,我哭不是因为他,他没招我,
真的!”

  “那你到底怎麽了?”

  “於姐……”周豔泪光闪闪,咬咬唇道:“我这回惹大麻烦了,呜……”

  她把怎麽认识约瑟夫,怎麽被人拍了色情录像,又是怎麽找的陆湛江,和现
在正在发生的灾难,洋人对她的威胁,只省略了那朵让人耻辱的罂粟花,其余的
一骨脑的和经纪人说了,她觉得於姐可以给她最好的建议,两个人的利益是绑定
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於姐听完,脸色是一变再变,慎重的问道:“那你想怎麽办?”

  “他们都是畜牺,我想报警!”

  “不行!”於姐面色凝重,皱眉道:“你得冷静一点,想想那些视频如果流
出来怎麽办?咱们做事得计较得失,现在已经是满城风雨的猜测,媒体穷追猛打,
几个模特都因为有嫌疑被国际一线品牌停了秀,广告代言也飞了,幸运的是你没
交往过外籍男友,谁也没想到是你,报警等同於自毁前程,把答案公之於众!”

  “可是我……他们三个洋人轮奸我……我受不了了,要疯了!”

  於姐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周豔,你坚强一点,要报警,至少也得把剩下
的视频找到,母带销毁掉,你一个如日中天的女模特,可是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内地不比港台,你也不是张柏芝锺欣桐,内地的人才太多了,可不能出一点错,
你被人踩下去,就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你好好想想,你为了今天的成就付出了
多少。”

  “嗯……我……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没有什麽好办法,拿出勇气来,就当他们是一个大坎,怎麽都要过去的一
个大坎,一个月时间不长不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

  於姐语重心长,道:“不是姐姐心狠,这种事情女人都受不了,我想说的是,
谁也不能代替你做决定,但你要冷静的想一想,如果你不是今天的周豔,马上就
得搬出这个房子,因为物业费你都交不起,你会因为行为失检而接不到好工作,
现有的广告代言也会换人,你会吃官司的,好好想想吧!”

  於姐戴上墨镜,准备离去,周豔抓著她的衣服,道:“我都知道,您就想想
办法帮我找到肖正吧,我真的需要一个保镖。”

  “我看看吧,如果找不到,就给你换个人,退伍的军人多的是,给你找个更
能打的。”

  周豔当然不愿意换人,道:“最好还是能找到肖正,我觉得他挺好的。”

  “你啊,就是姐儿爱俏,还是喜欢他长得帅,哼!”

  周豔的工作生活全都打乱了,於姐把她晚上要出席的一些活动统统取消,为
此也错过不少好机会,她的电影也受到了影响,好在有李淮仁撑著,剧组就算再
多不满也不敢换女主演,就这样缓慢而折磨的过了一个月,在新年以前,约瑟夫、
亚当和纹身师蒙迪终於准备动身回国。

  亚当给她打电话,不怀好意的笑道:“陪我们吃个饭吧,就要走了,真有点
舍不得你。”

  周豔心里面一阵儿的寒颤,冰冷彻骨,天知道他们又想出什麽新花样对付她,
她下面那朵花,已经结瘕脱皮,前些日子痒得受不了,钻心的难受,又不敢抓,
因为害怕感染,只能用冰块和薄荷膏交替止痒,这两天才好起来,但她忘不了这
朵花背後的痛苦和屈辱,伤好了,花朵却更鲜明了,它妖豔的绽放在不为人知的
私处,昭示著那恶梦一样的过往。

  约瑟夫来应门,揽著周豔的小腰亲个嘴,拍拍她的屁股,道:“跟蒙迪去洗
个澡,我们马上可以开饭了。”他给她挤挤眼睛,笑得很暧昧。

  “我可以自己洗。”见蒙迪从沙发上站起来拉她,周豔马上道。

  “那可不行,这次洗澡可是不一般,因为我们打算用你来盛装食物,必须仔
细弄干净。”蒙迪偏个头,耸耸肩。

  “什麽!”周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往後退了两步,这帮变态,几天就一
个新花样,应该剁碎了去喂狗。

  亚当笑道:“眼睛别睁那麽大,没有人骗你,我们请了最好的日本料理师傅,
还有你这个最佳器皿,准备好好犒劳自己一顿。”

  蒙迪拉走木愣愣的周豔,道:“我保证不会疼,顶多有点凉,来吧,好姑娘,
走之前我们会把所有视频送你做礼物。”

  周豔皮肤光滑无毛,腋下的汗毛因为经常走秀的关系很碍事,她几年前就做
过两个疗程的光子脱毛弄掉了,所以省去了刮毛的步聚,蒙迪放了温水先帮她淋
浴,又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团儿上,打出丰富白晰的泡沫,缓慢精细的
帮她遍擦身体,一寸都不放过,还磨人的擦过乳房和纹著罂粟花的私处,接著用
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擦全身,以保证肤质上没有死皮,然後把她放到浴缸里
热水泡澡,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洗净内部,最後把她抱到喷头下面冷水淋浴,冲刷
全身,以保持身体清凉无汗。

  周豔被冷水冲的直机灵,冻的打冷颤,嘴唇都要变颜色了,蒙迪连忙把她用
一条大浴巾包好,打横抱起来,送到餐厅,此时长方型的餐桌上已经用丝绸铺好,
装饰点缀著香气清雅的兰花,周豔被放躺到中间,摆成一个撩人的姿式,蒙迪涎
道:“宝贝,你可真太美了,我们都爱死你了……哦,对了!你记住不要动,那
样我们就可以吃的快一点,让你少受点罪。”

  周豔一丝不挂的躺著,整个人就像一只造型精制的瓷盘,来自日本的女料理
师傅把她的头发理好,装饰了一支珍珠钗和几片花瓣,在她的乳头处摆好一圈北
极贝,再用两个白色大扇贝壳盖住乳房,阴道里塞了三颗樱桃,然後她拿来一大
盘各种寿司,迅速的摆放,次序是先垫好绿色的叶子,然後迅速散上碎冰,把扇
贝和鲤鱼、鲔鱼、鳗鱼、八带鱼、鱿鱼、三文鱼、旗鱼等寿司放在她的腹部和大
腿上……

  周豔又寒冷又僵硬又屈辱,她只能反复的想著他们要走了,今天是最後一天,
再忍一忍,她可以挺的过去的,只有这样一直想才能好受一点。

  女师傅摆好以後,三人洋人进到餐厅了,都是垂涎欲滴,绕著她仔细欣赏身
体的完美比例,秀肩锁骨、细腰长腿,蜜色皮肤,周豔俨如玉石雕成一般,只有
眨动的长睫还让人知道她是有反应的。

  亚当给三个人斟上清酒,蒙迪饮一口俯下头哺给周豔,强迫她咽下去,道:
“喝了这个暖和暖和。”

  “日本人真是会享受,美女和美食,对男人来说都很重要。”约瑟夫往小碟
子里调入芥末,淋上日本酱油,从她的大腿上加一起一只鱼生蘸一蘸放到嘴里。

  亚当道:“日本艺妓哪有周豔小姐这麽漂亮有名气,我们太有运气了,哈哈!”

  “让我们猜猜这个下面摆了什麽美味?”蒙迪淫笑著去夹扇贝壳,他们来北
京都有一段时间了,筷子用的很熟练,一夹就夹起来,北极贝围著周豔不大但很
坚挺有型的结实的乳房暴露出来,乳尖若隐若现,看的三个人眼睛发直放光。

  亚当迫不及待的去夹,却不是去夹食物,而是去夹周豔的乳头,用筷子夹捏
杵动,在乳晕上划圈圈,周豔本来就冷,被他这麽一弄奶尖就竖立起来,周围起
了一些小颗粒,十分敏感。

  蒙迪道:“这麽快就硬了,是不是想被干啊?哈哈!”

  约瑟夫看他们两个都在折腾乳头,也起了性,用筷子去夹她下面的阴唇,两
边一分,看到里面藏著的小樱桃,就好像是罂粟花结出了果实,觉得胯部立时一
紧,喉节也忍不住的上下滚动起来。

  亚当自然也看见了,拍了他一下道:“等一会儿再干她,先吃饭,周小姐都
要冻僵了,别让她等太久……呵呵!”

  三人吃了十几分锺,始终心不在焉,对人的兴趣比对食物大,都想弄周豔,
干她的小穴,蒙迪先放下筷子,拿起茶壶汤淋到周豔乳房上,又挤了一点柠檬汁,
开始在她身上舔起来,周豔的毛孔始终敏感的竖张著,被他一舔,如遭电击……
亚当依样画葫芦,把一快西瓜掏出一个小孔,套在她的乳头上,含住边吸边咬,
西瓜的甜美和女色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阴茎坚硬如铁,直愣愣的支起裤子。

  约瑟夫更不客气,他俯下身,用舌头去舔弄周豔的花唇,试图把罂粟花里的
果实勾出来,他在跟她下面的那张小嘴接吻,舌尖插入通道,一舔一吸的吮出樱
桃,勾到嘴里吃了,咂咂滋味……

  “嘿!你只能吃一个,还有两个是我们的。”蒙迪提醒他。

  约瑟夫就用舌头按揉她的阴唇和花蒂,吸著小花瓣来回舔刷,周豔呻吟起来,
她觉得身体除了冷和麻木以外又多了情欲的折磨,这三个人在玩弄她的敏感神经,
和她的思想志意对立,疯狂的折磨她脆弱的私处,而可耻的是,她感到一股酥麻
穿过肉体,直击灵魂……

  蒙迪把她身上的食物全部移开,分开两腿也来吃樱桃,在她阴部来回的舔弄,
由於第一个已经被约瑟夫吃了,余下的两个位置比较深,他就用筷子去夹,把它
弄出来,到阴道口才改成用嘴去吸,舌头插进去把樱桃带出来,然後吃掉。

  换了亚当上来,他是最後一颗,樱桃的位置已经处在阴道的後部,他用筷子
在她身体里捅,虽然很细,但是筷子很硬,搅和的周豔小腹又酸又疼,弓起身子。

  “别动,一动就弄不出来了,到医院取可够丢人的!”

  蒙迪递来一只长把小勺,不秀钢的质地,也很凉,亚当用手指撑到她纤细的
阴道,把勺子插进去,折腾了老半天才把樱桃捞出来,那颗樱桃沾上了周豔的体
液,湿亮而光泽,亚当色情的舔了一圈,吮吮嘴唇,才把它含在嘴里吃掉。

  “好了,真正的大餐才刚开始。”

  蒙迪打一个响指,亚当把周豔的腿拉到桌沿,在她的肚脐上吻一下,舌头刷
过平坦的小腹,来到罂粟花蕊上舔著,一手解著腰带,拉下拉链,把早就等不及
的凶器放出来,他站在桌旁,握住硬硕坚挺的阴茎去揉磨周豔那已经有些润滑的
细缝,来回扫动,点点戳戳,好像在寻找最佳进攻角度,周豔忍住反胃的冲动,
闭上双眼,紧接著他粗大灼热的肉棒子顶进来,带著蛮力插入一半,把她的阴道
撑起来,她闷哼一声,亚当又是一个用力的挺入,直插进根,抱著她的大腿干起
来……

  “哦,被肏入了,很舒服吧,又粗又硬的鸡吧,插到花心里去了……”蒙迪
淫笑,把周豔扶到怀里,两只手逗弄她的乳头,舌头吸著她的耳垂。

  约瑟夫拍拍亚当,道:“谁也不许多插,就照事先说好的玩法。”

  亚当点点头,憋足一口气猛干,粗大的阴茎在周豔的小穴里横冲直撞,连一
个缓冲都没有,他架著她的腿,插著她腿间的妖异之花,花瓣随著他的猛顶深捣
翻入撅出,来回摩擦,周豔被干出不少淫水,唧唧滋滋的响,淫豔非常,刺激著
男人们的性欲疯长,亚当坚持了一分二十秒,终於憋不住气,遗憾的把鸡吧拔出
来,约瑟夫拉开拉链,将阳具借著淫水的润滑一把顶入,周豔小兽似的叫出来,
被他的大肉棒贯入,充实而胀痛,他压著她的长腿肏穴,欣赏著自己勃起充血的
阳物被她的花瓣夹紧、吸吮,吞入吐出,肉棒上的青筋浮突著,插得小穴合不拢,
只能全盘接纳,他转动龟头,往宫颈里插,屁股一缩一顶的蛮干……

  不多时,他也不行了,长出一口气出来,蒙迪又把鸡吧插进去肏她,龟头顶
在她的花心上戳弄,阴囊拍著臀肉“啪啪”作响,耻骨撞得她阴部生疼,身子一
悠一悠的晃荡,三个人乐此不疲的玩弄她,想在回国之前搞个够本,还让周豔跪
在地上,一前一後的伺候两两鸡吧,吞一根插一根,不论哪一个男人累了、软了
她都不能休息,因为马上就会有一根鸡吧补上去,捅到她穴里抽插,最後三个人,
每个人射了两次精,把精液涂满她的身体,才把光碟和母带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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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你会後悔的

  孙俏没有理会他的威胁,穿回自己那件被他撕破的衣服,掩住领口,用手指
拨拨散乱的头发,归到耳朵後面,想要离开,李慕凡见她没有跟上来,也没有听
从建议去洗澡,就尾随在後面看她怎麽做,果然她还是想走,小手正开门的,李
慕凡追上来用手把门一顶,道:“我不叫你走你就走不了,别白费力气。”

  “你到底想怎麽样?”

  李慕凡懒得理她,用手一抄她细腰,抱孩子似的托起来,大步走到卧室里把
她往床上一放,他紧跟著爬上来,大床陷落一块,长手一伸,搂著她睡觉。

  “李慕凡……”

  “我不想听见一个字,别逼我把你嘴堵上。”他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来,坐
起身,把她的衣服脱光,孙俏迅速抱紧身子,团成一个小团,嘴唇微微的颤抖著。

  “哼!你以为我要干什麽?”他从床头柜下面的格子里拎出一件男式的丝绵
衬衣,给孙俏穿上,喝令道:“闭眼,睡觉!”

  孙俏身子有点僵,他搂的那麽紧,扣著她的腰,一条大腿还压在她身上,沈
甸甸的,室内安静下来,她听到他均匀而规律的呼吸声,碰到他有力而强壮的心
脏跳动,还有看到他的紧紧抿著的嘴唇,显得有点孩子气的气恼,渐渐的她放弃
挣扎,眼睛瞪著天花板,想著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心揪疼而疲累,然後,她的
意识有点迷离起来……

  李慕凡先醒来,他觉得很累,因为肌肉紧张,只要怀里的孙俏一动,他就下
意识的收紧手臂,他对自己的占有欲有点懊恼,小声骂了一句粗口,所幸坐起来,
孙俏得到了放松,把身子翻向背对他的一侧,衬衫的下摆卷起来,露出她光裸的、
小巧的、浑圆上翘的臀部。

  他的手摸上去,她细滑的皮肤就像上等的丝绸,手掌依著记忆中的美好曲线
去贴伏,他很明确他并不想放开她,即使在他知道她和父亲有著丑陋而赤裸的性
交易之後,他在想,他该怎麽办,怎麽处置孙俏?分手?他舍不得,不分,要怎
麽再一起?他的手指扒进头发里,都不知道怎麽办好了!

  这时,他的手机进来一个电话,他看了一眼,是阮修岳,迅速的按下接听键,
轻手轻脚的下床,体贴的到外面去接,他下意识的不想打扰孙俏,她的睡相有点
我见犹怜的味道,小眉头楚在一起。

  阮修岳道:“哎呦,我说哥们,您终於肯接电话了。”

  “什麽事?”

  “你媳妇儿到处找你,怎麽著,要是不要了,提前打招呼,我这儿时刻敞开
怀抱等她啊!”

  “滚你的,我们好著呢。”不知道是不是家丑不可外扬,他连自己最好的朋
友也不想提。

  “哦,那就好,哎!对了,说正经的,常盛这家夥要在出国前聚一聚,八点
锺King& queen,记得去,别说我没通知啊。”

  “嗯,我想一下。”他拿著电话从门缝看了一眼还躺著的孙俏。

  “想什麽想,太不够意思了吧,去年还说好给践行的,带小蜜啊,可以玩的
疯一点,别让孙俏知道,当心她和你闹。”

  李慕凡收了线,冲个澡穿上大短裤,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两瓶矿泉水,想了想,
好像有人说女生直接喝冰水不好,又收起一瓶,给她换了一瓶常温的,再回到卧
室,孙俏已经坐起来,正望著窗外发呆,两人对视一眼,李慕凡靠在门上,把一
瓶水扔到她脚边,道:“喝水。”

  孙俏拉著身上的衬衫,它刚刚好盖过臀部,两条大长腿全暴露著,让她一点
安全感都没有,更尴尬的是李慕凡眼睛转来转去,绕著她打转,让她动也动不得,
只能僵著。

  “行了,别装纯情了,你什麽地方我没摸过,还怕我看两眼?嗯?”他走过
来,拾起水,递给她。

  孙俏不接,以平板的声音道:“很晚了,再不回去,我爸妈要担心的。”

  李慕凡听著只觉得讽刺,道:“那我爸要让你过夜陪睡怎麽办?我不信你没
跟外边留宿过,哼!”他拿起手机,又道:“给你妈打个电话,就说我爸给你办
住校了,以後你就住我儿。”

  “不。”孙俏下巴一抬,坚决不同意。

  “没得商量,你妈还不知道你当二奶了吧?”

  “我不是二奶,你说话别那麽难听。”

  “不是二奶,那是什麽?姘头?情妇?都差不多,对了,得提醒你,我妈离
死远著呢,你想当我後妈早了点!”

  孙俏的眼圈又红了,指著他控诉,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不能污蔑我,
我什麽时候给你爸当情妇了?”

  她光著脚下了地就往出跑,李慕凡把她一抱,往床上一丢,她弹起来,又从
另一边跳下来,他一托她的腰,压在床上,道:“你省省力气,乖乖跟著我,消
了气就让你走,嗯?”

  “你凭什麽软禁我?”

  “软禁?”他挑高一边眉毛,好像听到了大笑话,道:“我没有软禁你,你
就住在这儿,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上下学车接车送,把你当奶奶供著,这样也
能叫软禁?”

  “我不住。”

  “由不得你。”他拿起矿泉水,拧开盖子,扳著孙俏的小嘴给她灌下去,孙
俏不备,一下子水呛到肺里,剧烈的咳嗽起来,李慕凡拍了拍她的背,帮她把呛
进去的水拍出来,自己仰头喝了一口,对著她的小嘴一小股一小股的哺喂进去。

  “打电话!”他又把手机递过来。

  “……”

  “你要不打,我就替你打了,把你在外面做过什麽,好好的给你妈妈说说。”

  他看孙俏还是没动静,把电话拨到医院的高级病房,那边很快有人接听,
“喂?”

  “阿姨,我是……”

  孙俏一把抢过电话,紧张道:“妈,哎,是我,嗯,我电话没电了,就用师
兄的电话给你打,是这样,我……就是……快期中考试了,干爹给我办了辅导班,
需要住学校里,晚上有辅导和自习……对,是有点急,临时决定的,今天有数学
和物理,都是我的弱科,住宿学习效率高,省得分心,我以前的学校不太重视文
化课……这边学的挺难的……嗯……您放心吧……我周末能回去住。”

  等她说完,李慕凡在她脸上亲一下,以示奖励,道:“看,你说谎挺在行的,
天生就是好手。”

  孙俏假装没听见,现在她只关心一个问题,道:“李慕凡,你我要在这里住
多久?”

  “怎麽了?是不是怕时间错不开,伺候不了我爸啊?”

  “你……混蛋!”

  “你表现好就一个月,表现不好就三个月,看我心情,像你刚刚骂我这句,
就加一天。”

  他想把她拉起来,孙俏往後躲,他所幸压著她倒在床上,大手摩挲著她的曲
线,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叉开腿让我干一顿,一个是洗个澡和我出
去……”

  李慕凡开车带著她出去选衣服,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就像是无需交流却又
被硬绑在一起的陌生人,孙俏的肢体语言也明摆著呢,她不想接近李慕凡,她紧
紧贴著门坐著,离他能多远就多远。

  这让李慕凡更加的烦躁,时不时瞪她一眼,最後终於还是忍不住去拉她:
“你坐过来一点,谁给你气受了?我又不会吃人!”

  到了服装店,李慕凡作主给她选了一件单肩的短上衣,肉粉色,紧贴著曲线,
露出迷人的锁骨和白晰的皮肤,下面穿牛仔裤,娇俏而妩媚,他又给她选了一件
绒里的短风衣罩在外边,大翻领,双排扣,系腰带,孙俏有高度,挑起风衣来特
别的帅气,名模架式十足,连店员都傻眼,说从来没见过穿得这麽好看的。

  其实孙俏知道他为什麽选这件风衣,因为他车里就放著一件同样颜色的,可
是现在还穿什麽情侣装啊?不是讽刺是什麽?

  King& Queen,是一家高级俱乐部,李慕凡他们在这儿有专门的聚
点,服务员机灵的迎上来,帮他泊车,他拿出钱包和外套,把钥匙和小费交给W
aiter。

  “谢谢李先生。”

  李慕凡随意的套上风衣,揽著孙俏的小腰往里走,开了房门,一屋子人都在
坐,他一看,里面竟然还有薛晋伟和林鹂,他给了阮修岳一个眼神,意思是问:
他们怎麽也在?

  薛晋伟长得不算很英俊,有点硬汉那种长相,很MAN,眼神犀利,板寸头,
李慕凡讨厌他,因为他专抢李慕凡的床伴,两从原本都是花花公子,关系还说得
过去,就从一个叫李霜的江苏女子开始,基本上算是互不对盘,李慕凡虽然不重
视那些被他抢走的女人,但是这样的事情多了,总会令恼火。

  常胜迎过来,拍拍李慕凡的肩,道:“行,我面子不矮,还以为请不动你呢。”

  李慕凡领著孙俏入座,阮修岳旁边就一个人坐的位子,孙俏很尴尬,呆呆的
站著,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他把风衣脱下来,拍拍大腿,“坐这儿!”

  孙俏还杵著,她觉得李慕凡是故意要给她难堪,林鹂点上一根烟,抽一口,
道:“阿慕,你带来的宝贝可不怎麽乖,呵呵。”

  阮修岳也很尴尬,打从一进门他就没出声,他腿上也坐一个小蜜呢,特别嘱
咐让李慕凡别带“老婆”,他还是给带来了,压低声音道:“你可真行,带孙俏
来,要我们怎麽玩儿?”

  “该怎麽玩就怎麽玩。”李慕凡一勾孙俏的小腰,把她压在腿上,当众来个
热吻,把舌头抵进去搅动,孙俏又推又打,被他反剪了双手,动弹不得。

  薛晋伟道:“呵,慕又换了新口味,清纯的像一滴水啊。”大家都是笑。

  左威还奇怪呢,这哥们上次好宝贝的女孩子,虽然这次也穿情侣装,但是态
度真奇怪。

  孙俏给吻的喘不过气,李慕凡要吃人似的吻法,看得大家温度都是上升,手
在自己的小蜜身上腿上摸著。

  孙俏难为情的狠狠咬他一口,嘴唇都见血了,李慕凡吃痛把她松开,她恨恨
的盯著他,眼睛亮的惊人,边上的何淼看气氛僵了,小姑娘要发火,连忙倒上一
杯水,加了两块冰,给孙俏,道:“来,你的水。”

  孙俏把头转过来,看到何淼示好的眼神,才忍住不发,点点头,拿起来喝一
口,冲淡了嘴里的血腥味,李慕凡把她往怀里一带,压在她耳边说:“老实一点,
小心我当众干死你!”

  她的心全凉了,不知是惊还是木,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然後疯狂的挣扎起来,
李慕凡伸手去抓,她一口咬在他手臂上,阮修岳也惊了,把他的妞打发下去,过
来拦著。

  “你让我走,让我走!”

  薛晋伟托著腮笑,揽著怀里的美人儿,道:“笑笑,你看嘛,你原来的金主
李公子,现在可是偏爱小野猫呢,也没驯好了就带出来现眼,还挠主人呢,哈哈!”

  笑笑不敢出声,她知道李慕凡有多可怕,事实上她会离开李慕凡就是因为觉
得撑握不了他,怕虚渡青春,像她这种女人,傍大款就要现实一点,因为赌不起。

  孙俏在阮修岳的插手下脱出身来,拉门就跑,阮修岳和李慕凡同时追出去,
把孙俏逼到一个墙角。

  阮修岳问:“你们俩怎麽了?闹得这麽僵?”

  李慕凡道:“你给我回去,回房间去。”他气得额头上青筋都跳出来,一手
指著门,道:“你跑不了,後果你明白。”

  孙俏不动,眼睛仇恨的盯著他,阮修岳打圆场,给孙俏说好的,道:“孙俏,
别生气,男人就是要面子,阿慕多喜欢你啊,一分锺也不离开你,到哪儿都带著
你。”

  “阿岳,不用你管,你进去!”

  阮修岳两面没讨到好,幸幸然进房,李慕凡盯紧孙俏,好像她一动他就要扑
上去似的,他道:“我再说一遍,给我回去。”

  孙俏道:“让我回去也可以,你得尊重我。”

  李慕凡拉住她手腕一扭,孙俏疼的“哎呀”一声蹲在地上。

  “还反了你了!”他道。

  孙俏捧著自己被扭伤的手腕,喃喃道:“李慕凡你会後悔的,一定会後悔的。”

  她沈默的被他领回去,何淼起身坐到章平旁边,给孙俏空出一个位子,两个
人都坐下来,暂时相安无事。

  常胜道:“大家别干坐著,好好玩。”

  他们这间是帝王包,二百多平米,沙发区这边有两个相连的55寸LCD,
配触摸式点歌屏和话筒,可以唱歌,中间还有一个小舞池,震动地板,天花上有
多组叫不出名字的专业灯光,常胜把灯光调暗,又把LA和MIX的音乐碟片放
到碟机里,孙俏觉得震耳欲聋,心脏!!!的跳,好像身处迪厅一样。

  林鹂端过来一杯酒,和阮修岳换位子,道:“我和慕支两把色子。”又看向
孙俏:“不介意吧?”

  李慕凡一手拉著孙俏不放,用单手和林鹂支色子,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
竟然连输三把。大家哄起来,看著他们,按老规矩,输的人要给赢的人吻,所以
一般是男女互相挑战。

  林鹂道:“你输了。”她娇笑起来,在孙俏诧异而吃惊的眼神中爬到李慕凡
腿上去,跪在沙发上,捧著他的头凑近,女妖一样的先吻过他的眉毛,然後是高
挺的鼻子,马上就要来到嘴唇,李慕凡也不躲开,就是紧紧的拉著孙俏,她在挣
动,说明她还是介意,他心里流过一阵快感,其实他讨厌林鹂,这个出了名的放
荡女,她正把舌头刷过他的嘴唇,往嘴里面伸去……

  孙俏的眼神暗下去,像没有星光的夜空,那麽静寂、凄凉,李慕凡心里一跳,
在林鹂把舌头伸进来之前闪开,林鹂看了一眼孙俏,小姑娘皮肤白的像纸,正怔
怔的望著他们,她对阿慕的反应了然於心,不禁有点愤恨──明明是带出来的小
婊子,却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是真宝贝,怎麽不在家里放著。

  她拍拍李慕凡的脸,道:“不让亲,就赏脸跳个舞吧。”

  李慕凡也是气自己还是那麽在意孙俏,烦躁的站起来,给阿岳一个眼神,又
看了看孙俏,意思是让他帮盯著点。

  阮修岳苦笑,他也别玩了,都让阿慕这小子闹的,拍拍身上美女的屁股,移
动尊驾来陪孙俏。

  音乐换上一首慢摇,林鹂整个人贴住李慕凡,手挂在他脖子上,就像一对恋
人,阮修岳怕孙俏吃醋,侧身挡著她,不叫她看,道:“慕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
了,别生气啊,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孙俏想他是什麽样她再也管不著了,低头喝水,薛晋伟也凑过来,道:“你
是阿慕女朋友吧?他对你挺不一样,怎麽了?闹意见了?”

  孙俏一接触他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的心发慌,这个人眼睛里只有赤祼祼的情
欲,被他这样盯著,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似的。

  阮修岳看李慕凡皱著眉盯这边,对薛晋伟说:“你还是陪你的笑笑去,孙俏
阿慕托给我了。”

  “怎麽了?不都是出来玩的?”薛晋伟示威似的在孙俏脸上“啵”一下,李
慕凡大步冲过来,把挂在他身上的林鹂带的一个咧咀,他暴风一样的冲过来,正
愁没地方出气,一拳挥下来,打到薛晋伟脸上,当时就打出血来,骂道:“让你
动我的女人,找死。”

  薛晋伟给打的脸一偏,一摸都见血了,也急了,朝他扑过来,两个人打到一
起,李慕凡比他高,抓著他的肩猛捶他肚子,薛晋伟屈起腿,要踢他要害,阮修
岳把吓傻的孙俏一拉,他也不愤薛晋伟,哪能看好朋友吃亏,伸脚给他下面绊了
一下,一推一带将两人分开,道:“别打了。”

  薛晋伟给绊倒在地,手一撑沙发站起来,骂道:“不就亲了一下吗?有什麽
了不起的,长本事你盯好了,要让我逮到,奸死她!”

  李慕凡一推阮修岳,道:“你别拦著,我今天就废了他老二。”

  眼看又要打起来,左威、何淼、章平、常胜几个也坐不住了,几个人拦住他
们两个,常胜道:“说好给我送行的,你们闹什麽啊,都给个面子,至少别在这
里闹。”

  阮修岳也说:“看常胜的面子,你带孙俏走吧,这里不适合她。”他把两人
往出推,薛晋伟嚷嚷,“有种你丫别走!”

  李慕凡的利眼又看过来。

  章平把他嘴一堵,道:“兄弟,别逞能,你打不过阿慕的,让他走是为你好。”

  阮修岳把他们推出来,道:“你们走吧,回头再联系,真是,怎麽闹成这样。”
他迅速闪回门里,恐怕李慕凡再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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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想干就干(中H)

  李慕凡一拉孙俏,道:“走吧!”

  “啊──!”孙俏忍不住叫了一声,刚刚被他扭到的那个手腕又被他一拉,
像小针扎似的,她觉得她的手可能筋错位了,不动没事,一动就疼。

  “我看看,伤哪儿了?”李慕凡这次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胳膊,
她又是眉头一皱,眼泪差点流出来,咬著唇忍著。

  李慕凡二话不说,打横把她抱起,开车往就近的医院跑,他脸上一副生人勿
近的表情,好像谁惹到他谁就要倒大霉,其实他是气自己对孙俏下手那麽重,她
细胳膊细腿儿的,就像一尊易碎的白玉娃娃,他原来心疼都来不及,哪舍得动她
一下,今天就是气晕头了,竟然把她给伤了,现在看她痛苦的抿著小嘴,闭著眼
睛,别提多心疼,又後悔。

  拍了X光片,他才松了口气,没有伤到骨头,医生给开了一些阵痛的西药,
让回家去静养,李慕凡是运动健将,打球什麽的有身体冲撞的运动受伤也是家常
便饭,他知道软组织受伤的护理关键就是尽量不要活动患处,他给孙俏戴上护腕
做固定,叮嘱她不要乱动,把车开回家,停进地库,孙俏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去
开车门──

  “老实坐著,别动。”李慕凡眉头一皱,他今天好像最常做的表情就是这个,
绕过来帮她打开车门,拉起安全带,躲开她受伤的那只手,把她抱起来。

  孙俏不愿意让他抱来抱去的,好像她伤的是腿,“我能走。”她冷著脸别向
一旁。

  年轻的车场保安迅速推来一辆轮椅,他也以为孙俏伤到了腿,这里是高档住
宅区,物业的搞得是贴心服务,尤其残奥会以後,无障碍这个词已经深入到小区
生活的各个角落,孙俏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盯著轮椅,李慕凡绷著脸硬梆梆的说
了一句,“不需要。”

  “我能走……”

  “不想坐轮椅就给我乖乖呆著。”

  保安这会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人家小两口正甜蜜呢,不过女的好像挺别扭,
男的也扳整著脸,说是亲热吧,表情不对劲,说不是吧,瞧人家两个长得,男的
俊女的靓,就跟拍广告似的,真是又相配又养眼。

  刷卡上电梯,把她抱进房门,放在床上坐著,李慕凡开始给她脱衣服,先除
掉风衣外套,孙俏支著胳膊没说什麽,他又来脱单肩小上衣,她在里面就只穿一
件无肩带文胸,衣服很包身,曲线毕露的,即是不好意思,也是怕被牵拉到患处,
僵著身子不合作,李慕凡看了她一眼,道:“别以为受伤了就有特权,你这身子,
我想什麽时候干就什麽时候干,遮遮掩掩的给谁出难题呢?”

  孙俏不吭声,李慕凡“噌”的站起来,把她吓一跳,她看见他走出去,回来
手上多了一把剪刀,从肩部一刀剪开,又从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的腋窝处一剪到底,
三千多块的小衣服当时报废,从她身上拿走,孙俏惊叫一声,环住自己,他的手
绕到她背後,把胸罩勾扣打开,她只能紧紧的把它按在胸口处才不会脱落。

  “把它给我!”李慕凡伸手去扯她胸罩,孙俏摇摇头,身子往後闪,急得小
脸煞白。

  “哼!跑我这儿装纯情来了,让我爸干得跟荡妇似的。”

  他怕硬拉碰到她的患处,就去解她的裤扣,孙俏还是不肯合作,动来动去,
原因无它,她的心意起了微妙的变化,她觉得和李慕凡已经不可能了,虽然两人
做了,只有在夫妻间才会做的最亲蜜的事情。

  李慕凡“!”的一拳捶在床上,大床忽悠悠的颤动,“别逼我动粗!”

  孙俏呆怔几秒,他已经熟炼的把裤子脱到臀部,拽著两条裤腿往下拉,纯白
的小内裤露出来,包裹著她迷人的私处,在薄纱的笼罩下,那羞人的小花朵若隐
若现,李慕凡看得胯下一紧,动手去扯脱它。

  “啊──!”孙俏看出他的意图,伸脚把他踹开,李慕凡本就是半蹲著给她
弄,一个不备就坐在地上。

  “妈的!不肏你一顿,你也不老实。”李慕凡把腰带除掉,从裤子里拿出大
阴茎,它已经完全充血挺起,准备好冲锋陷阵了,他扑过去,把孙俏压住,抄起
一只枕头,把她的患手格开,内裤往边上一拨,握著粗硕的龟头就去顶穴缝,孙
俏又推又打,根本弄不开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丑陋吓人的大东西火热的往身
体里钻,顶开她的柔软,往小缝里硬塞。

  李慕凡动作很大,可是不论怎麽使劲儿就是捅不开她还没有性欲的小嫩逼,
骂了一句粗口,从小柜子里拿出一瓶东西,拧掉盖子,把润滑剂的导管插到她的
穴里,大力挤压瓶身,孙俏只觉得冰凉又滑腻的凝胶状东西充满了的私处,紧接
著,他的大龟头分了阴唇强闯进来,“唧”的一声,狂顶而入──

  “哦……”她皱著眉闷哼一声,阴道被他的鸡吧撑起来,满满当当的塞入,
他的阴囊撞到臀肉上,“啪”一声,她的小肚子鼓鼓囊囊的,都是他下体的形状。

  李慕凡叹息一声,把著她的细腰肏起来,任由她一只小手乱挥著拳头挣扎推
打,他完全不受影响,托著她的小屁股抽插自己的阴茎,龟头棱子刮著她穴里的
嫩肉,剧烈的摩擦,这刺激的滋味几小时前他刚刚尝过,现在又是销魂的享受,
他粗喘著加快速度,一顿猛肏.

  孙俏趁著他脸凑近要接吻的时候,扬起手掌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又
清脆又响亮。

  李慕凡呆住二秒,不怒反笑,道:“小媚猫儿似的,爪子到挺尖的。”他把
孙俏翻过来,握著龟头,从後面冲进去,咬著她的肩头,疯狂的抽动阴茎。

  大床上,男孩压著女孩雪白的身子,把她完全盖住,屁股一耸一耸的干著,
从後面可以看到他愤起抽插的阴茎根部,漆黑的磨动著小穴口的阴毛,还有和著
淫水“啪啪”的拍击著臀肉的阴囊,他的大手握著女孩的俏臀猛肏,大手留下十
个手指印子。

  “哦哦……”孙俏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大龟头一下下的戳弄著她的
花心,又是充实又是酸胀。

  “老实了吧?小逼任肏了吧?”他抽动著,手绕到前面去按揉她的花唇,在
花蒂上划著圈儿,同时龟头往里顶,肏弄她的花心,整个阴部受到他的深度骚扰,
孙俏张著小嘴喘气,淫水越流越多,湿湿答答的浸湿他的手指。

  “流著麽多水儿,可真是骚货,怪不得我爸爸喜欢你,又紧窄又多汁儿,味
道可真好。”他吸著她的淫液,在她的耳边说,下体“啪啪”的捣撞,往子宫里
插,龟头棱子胀得老大,刮著宫壁处的嫩肉,孙俏尖叫著战栗起来,阴道剧烈的
收缩,包夹著阳具一抖一抖的颤动,就像小嘴儿在吸似的,李慕凡在她高潮的时
候拼命拨动花蒂,她的身子一阵子的痉挛,头发甩来甩去的,脸埋在枕头里痛哭
……

  “哦……夹得真紧……小逼真嫩……”李慕凡在她身体里冲撞,奸淫,挺著
阳具插来捣去,一会又干到花心处顶著腰晃动,她内壁里面的嫩肉有著小肉芽似
的突起,在抽动间会磨到他马眼里骚弄,引起他一阵阵想要射精的冲动,可他还
没玩够,拼命的咬牙忍著。

  孙俏的腰都快给他弄断了,他就好像有消耗不完的精力似的,那粗大的阴茎
一直霸在她小穴里抽动,顶磨,肏干,玩了她一个多小时,才粗吼一声,愤力插
入,把精液喷出来,烫著她的内壁。

  “看,我想什麽时候干就什麽时候干,你根本没办法。”他点一下她的小俏
鼻,又道:“别瞪我,再瞪就要你把精液吃下去。”

  孙俏趴著不动,眼睛闭上,李慕凡把她翻过来,骑到她身上,用软缩的阴茎
在她身上蹭,凌辱著她的身心,他抱著她两个乳房,用龟头在乳尖上点弄,使它
沾上不少精液,变得湿亮而沾腻……

  李慕凡得到了他想要的,心情也变好了,他很小心的帮她处理患处,用一个
枕头把她的手腕垫起来,使手的位置略微高於心脏,这样做可以更好的促进静脉
和淋巴回流,利於患处消肿,又将冰块用保鲜袋装起来,外面裹两层毛巾帮她外
敷止痛,孙俏感觉右手腕变得很凉爽,刺痛似乎不那麽明显,又加上被他玩了一
个多小时,实在是累的很,沈沈的睡过去,他把她揽到怀里抱著,给自己定了一
个表,两小时帮她换一次冰。

  孙俏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实,恶梦连连,最後所幸闭著眼躺著,李慕凡下地帮
她换冰她都知道,她觉得这个人真是矛盾的综合体,一会儿对她那麽狠,把她骂
的体无完肤,做爱像要吃人,一会儿又来关心,当宝贝似的对她。

  李慕凡折腾一夜,五点锺的时候终於抵抗不过困意,深睡过去,闹锺的再一
次震动,他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孙俏感觉到了,把闹锺关了,掀开被子下床。

  床上少了一个人,他的大手一摸摸了个空,立时醒来,光著身子到处找,洗
手间、客卧、厨房,连储藏室也没放过,孙俏居然敢走,他心里的火腾腾的直蹿,
穿上衣服就出门去抓她。

  开著车到了孙家,孙爸爸应的门,疑惑的问,“您找谁啊?”

  “叔叔您好,我是孙俏学校的师兄,找她有点事情,她在吗?”

  “哦,那请进来坐坐吧,孙俏没回来呢,说学校有个辅导班,要住校的。”

  “那不用坐了,我去学校找她吧。”

  又拎著水果跑到医院里,孙妈妈正配合护士复健呢,李慕凡没在探试时间出
现,而是一大早跑来,也让她颇感意外。

  他一看孙俏没在,也没多解释,问了声好放下东西就下楼,又跑到X中,把
每一寸草皮都翻到了,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人,也想不出孙俏还会去哪儿,
正发愣呢,就在校园里碰到来上学的邵俊平,马上问:“看见孙俏了吗?”

  “老兄,还没到上课时间呢,刚六点半,怎麽了,这麽大早跑到学校里来堵
人?”

  “没空和你说,我还得找她。”

  一上午不见人把他急得够戗,气得要死,想著逮住她就揍一顿,後来又想,
只要找到人就好,他什麽都不追究了,身心疲累的回到家,刚要拿卡刷开门,就
听见里面有动静,一阵狂喜,他不敢相信自己好运气,一把将门拉开,孙俏就在
门里站著呢,表情惊愕,不知所措。

  李慕凡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道:“你去哪儿了?你跑哪儿去了?”

  “我就在你家,我……”她突然想到自己不应该理他,把话一收。

  “没丢就好,没丢就好,我还以为……哎……现在没事了……”李慕凡抱著
她柔软馨香的身子,拍拂著她的後背,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语无论次的说著。

  其实他在家里到处找人的时候,孙俏就在和主卧室连通大阳台上,等李慕凡
拿著车钥匙跑出去,她才反应过来这人可能是去找她,汲著脱鞋走出来,屋里子
已经空无一人。

  她被关了一上午,李慕凡出门就把房子锁了,这智能化的公寓在主人离去後
就会启动红外线监控和电子加层门锁,盗贼就是有本事进得来,也没本事拿著东
西出去,所以孙俏不是不想走,而是根本走不了。

  “手好一点没有?还疼吗?”他关心的问,拿起来察看,觉得好像消下去一
些,又把她拉到沙发上涂点膏药,仍然是拿冰敷著。

  孙俏看他那麽急,关心都是情真意切的,也不知道说什麽,就摇摇头。

  李慕凡叫了外卖,又喂孙俏吃了消炎药,道:“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学校,
还赶得急上第二节课。”

  孙俏真的办了辅导班,要晚八点才下课,她没跟李慕凡讲,害他在校门口等
了一个多小时,後来进学校一看,孙俏正向同班的学委魏征问问题呢,魏征是今
天的值勤,负责辅导班的答疑,这个活是班委们轮流干,他对孙俏这个女孩子印
象挺好,觉得她话不多,挺清纯的,长得漂亮,却难得的没有飞场跋扈,很耐心
的给她讲题。

  李慕凡俏俏走近,孙俏拿著模拟试卷,又指著另一个题,问魏征:“这题为
什麽选C?”

  他一看,这道题的题目是:质量为M的光滑斜面体上有一质量为m的木块沿
斜面匀加速下滑,斜面体静止不动,则斜面体对地面的压力应为?下面是三个答
案,A等於(M+ m)gB大於(M+ m)gC小於(M+ m)g

  “因为物快的加速度的大致方向向下,即它所受的合力大致向下,也就是说
它对斜面的压力T比mg小,T再加上Mg,就是斜面对地面的压力了。所以选
C。”

  孙俏和魏征同时看向他,李慕凡抱著胳膊站著,斜挑著眉眼看她,又道:
“回家吧,这些题我帮你讲清楚就可以,以後不要弄这麽晚,影响休息。”

  魏征握著笔,尴尬的笑一笑,他还没对孙俏有什麽企图呢,人家男朋友就找
上来,运气也太背了!

  美女就是是非多,以後还是躲远一点。

  孙俏到不怕和他翻脸,就是怕学委难堪,收拾书包站起来,李慕凡一手拎著
她的包,一手环住她的腰上,高大俊美的就像一尊阿波罗神像,在辅导班同学的
注目礼中离去。

  “念书不是坏事,我不会反对,你干嘛不告诉我?害我傻等,以为你又跑了。”
他俯过身来给她系安全带,出声埋怨,孙俏没吭气。

  他又道:“还跟我生气呢?”他在她脸上吻一下,又道:“呦,气性还挺大
的。”

  孙俏把脸一躲,李慕凡这回到没翻脸,把车开上主路,想了想说,“北蒿出
口那边有个西餐不错,去试试。”

  彪悍的悍马车在高速路上飞驰,引擎发出低沈的轰鸣声,车子里安静的连一
根针掉在地上仿佛都能听见,李慕凡从反光镜里观察著孙俏的表情,可真是别扭,
好像他是绑匪,正押她去换赎金。

  说是迟那是快,这会一走神儿的功夫,只见一个黑影子撞到挡风玻璃上,
“!”的一声滑落,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李慕凡赶紧一扭方向盘,斜冲到停车
带,迅速的一踩刹车,孙俏的身子向前俯去,好在有安全带拉著,才没撞到玻璃
上。

  李慕凡把她抱在怀里,安抚道:“没事吧?吓坏了?嗯?”他向车窗外面看,
原来是一只鸟撞上他的车。

  孙俏的心扑!扑!的跳,脸埋在他怀里,他一下一下的摸著她的头发,道:
“孙俏……我的孙俏……”

  这天夜里,欢爱过後,李慕凡动情的说:“孙俏,不要背叛我,再也不要背
叛我。”

  孙俏的眼睛亮亮的盯著天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他抱著她休息一会儿,起
来拿毛巾帮她清理干净,又改用热水袋帮她热敷患处,经过他的护理,本来就伤
的不太重的手腕快速好转,关节处还有一点微肿发红,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周末孙俏回家住,手机也不开,李慕凡的电话短信全都没得到回应,他知道
她是故意不想理,就开著车到她家门口等,看她出门倒垃圾,头发扎成一条马尾,
穿著一个件开身的大棒针毛衣,裹著细瘦的身子,很秀气也很居家,心里一暖;
下午她推著父亲到公共花园散步,晒了一会儿太阳,然後有说有笑的一起到小超
市买牛奶,他注意到她手腕上始终乖乖的套著他给的护腕,就没打扰,只要她还
在他的视线里,他就觉得放心,并不需要24小时把她拴在裤腰带上。

  他猜她会在周日去看母亲,就早早到医院病房去守株待兔,陪著孙母聊天,
讲一些学校里的事情,孙母问:“孙俏学习还好吧?我和她爸爸没什麽学问,帮
不了她什麽,都是同学,你可要多帮忙。”

  “孙俏挺努力的,都能跟得上,放心吧,讲题什麽的我都会帮她。”

  孙母对李慕凡印象挺好的,觉得他家世好,但是不高傲,长得又精神,如果
不是孙俏年纪太小,她还真希望两人能发展点什麽。

  “你怎麽在这儿?”孙俏惊讶的进门。

  “怎麽?你们不是约好的吗?”孙母问。

  李慕凡站起来,道:“反正我也没什麽事,就过来看看,孙俏来了,让她陪
您说话吧,我先走了。”

  他走到孙俏身边,低声说:“我在车里等你。”

  孙俏给妈妈削水果,带著护腕的左手固定不动,右手慢慢的削著。

  孙母问:“你手怎麽了?”

  “打球扭了一下,不要紧,快好了。”

  “不是都比完了,还打什麽球啊,女孩子,过度运动不好,腿粗了就当不了
模特了。”

  “我都知道了,您别操心了。”她削的一根皮长长的连到底,苹果光滑溜溜
的脱出来,用小刀切成小块递给母亲,孙母看著自己生的,这个漂亮的大姑娘,
又贴心又懂事,也是高兴,又想到刚走的那个精神的大小夥子,觉得两人还真是
相配。

  就问:“俏儿,你这个师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啊?”孙俏抬起头,表情吃惊。

  “叫什麽啊,妈就是问问,”孙母拍拍她的手背,又道:“你还不满16岁,
妈可不支持早恋。”

  孙俏马上开脱,道:“瞧您说的,人家没那个意思。”

  “我看不像。”孙母道:“好像是星期三吧,他一早跑来医院,劈头就说要
找你,吓了我一跳,要是不喜欢你,早上六点多,他找什麽啊。”

  “哎呀,妈,您别瞎猜了,他是干爹的儿子,我手机没电了,是干爹找我来
著,他就是跑跑腿。”

  孙母坐起来,惊讶道:“这我到没想到,有这麽巧啊……怪不得长得这麽俊,
真是虎父无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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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爸爸和她发生关系在前(上)

  孙俏坐电梯从住院楼层下来,往门口走,远远的就看到李慕凡靠在车门上,
左脚叠著右脚低著头站著,他肩膀开阔,上身像一个扇子面,很是帅气俊挺,随
随便便摆个姿式,就比男模特还要有型。

  李慕凡一抬头就看到她,瘦瘦高高的女孩子,身子有点单薄,好像风一吹就
要倒……所以,她最适合停泊的港弯就是他宽广的怀抱,温暖的臂膀,他抬起脚
向她走去,一步一步的靠近,两人间的距离越缩越短,孙俏的发丝被风扬起,像
个顽皮的小孩,李慕凡伸手去挽,指尖刚刚要碰到,就被孙俏一闪身躲掉。

  “走吧。”

  孙俏低头往前走,李慕凡手插在裤袋里跟在後面,她绕到右边副驾室,一拉
车门没拉动,他“哧”笑了一下,唇角一勾,把她的肩扳过来,压在车门上,将
她困在怀里,低著头慢慢凑近,睫毛盖下来,长长的几乎擦在她脸上,就停在还
有一厘米的位置上──

  孙俏觉得汗毛都竖起来,整个人变得高度戒备,他的呼吸清晰可闻,这样近
的距离,让她的触觉神经变得格外敏感,心“咚咚咚”的狂跳著。

  他的眸色加深,嘴唇有意识的寻著她的贴过来……

  “你要干嘛?”她紧张的问。

  这个男人不会想在外面就对她动手动脚吧?

  “还能干嘛?”他在她唇上啄一下,“瞧你吓得,我有那麽可怕?”

  李慕凡为她拉开车门,孙俏坐进去,他绕到另一边上车,拿过她的小手,摘
下护腕查一下伤,发现恢复的不错。

  “跟我去一个地方。”他看向後方,打火到车,方向盘一扭,把车子驶出医
院。

  一路上两人都安静的过份,他的侧面看起来像雕像一样生硬朗,石化一般,
她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又想干什麽。

  而让孙俏没想到的是,李慕凡居然带她到疗养院看他母亲。

  “孙俏,你说,我能相信你吗?”他在下车前莫名其妙的说,让人摸不著头
脑。

  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不是要她现在就回答,李慕凡把她带到疗养中心,来到
视野最佳的顶层,那一个楼层唯一的病房里,它宽敞、明亮、安静、舒适、拥有
最先进的医疗仪器,病床上躺著一个女人,苍白、消瘦、皮肤和嘴唇都是晦色无
光的,她的身上连接著各种管子,用以维持著生命迹象,而她的人,就好像陷於
深深的沈睡中,眼皮都不会掀动一下。

  原来植物人就是这样,她在心里面想。

  “你坐。”李慕凡搬过一把椅子。

  “嗯。”

  孙俏应一声,想到了这人的身份,不由得多看两眼,女人很白净,大约四十
岁上下,眼缘线长长的,睁开的时候应该很大很精神,鼻子很挺直,这点和李慕
凡很相似,头发有点枯黄,但是发量挺多的,整整齐齐的扎成一束,躺在她左胸
上。

  她觉得,这个女人,在没生病的之前,应该是个美人。

  李慕凡到病房配套的洗手间拧了一把热毛巾,细细的帮这个女人擦脸,就像
在精心呵护一件艺术品,避免它蒙尘受污,他一边擦一边道:“知道吗?她年轻
的时候,甚至比你现在还要漂亮,是一个前途无量的舞蹈演员,有著非常出色的
身体条件和领悟力,别人跳几十次还需要纠正的动作,她两三次就可以做的很美
……可以这麽讲,如果没有我爸爸,她甚至不会考虑结婚和生育,一辈子只热爱
跳舞──她就是给了我生命的女人,我的母亲,名字叫艾凡,所以我的名字里也
有个‘凡’字。”

  孙俏静静的听著,李慕凡又拿出润唇膏在她唇上点一点,让她看起来有些光
彩,然後接下去说:

  “当时我爸爸也是拼命把她弄到手,疼得跟宝贝似的,让她在不到20岁的
时候就生下了我,破灭了当一个舞蹈家的梦想,但是她说她很幸福,因为她有一
个好丈夫,还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儿子,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好丈夫也会变心,
也会找二奶……因为政治生涯一帆风顺、平步青云,所以各种各样的诱惑接踵而
来,为了得到他一个有份量的签字,费尽心机要爬上他床的女人从演员到歌手再
到主持人,於是,流水似的年轻女人站到母亲的面前,其中有一个叫白蔚雅的,
特别有心计,会拿人,给我爸爸默默做了两年情妇,看似不争名不图份的,背地
里小动作却不断,她对做情妇不满足,她想取代我的母亲,做风光无限的部长夫
人,她从讥讽、嘲弄,到向我妈妈示威、撒泼、打电话辱骂,没完没了的换著花
样折腾,害的我妈妈一接电话就紧张,都快成了精神病,有一次,我妈送我到学
校,然後开著车去买东西,路上又接到这个女人打来的电话,我猜想她当时一定
非常激动,所以弄混了刹车和油门……”李慕凡说到这里有点激动,孙俏看到他
背过身去,半天也没有转过来。

  孙俏的心霎那间变得异常柔软,酸酸的竟然很憋闷,那个道貌岸然的李淮仁
居然是这种货色,让野女人把发妻害得这麽惨,她不知道她躺在这里多久了,但
是一定够久了,久到她的两腮都已经深深的塌陷下去,胳膊细得可怜,手背上布
满针眼……

  “李慕凡?你还好吗?”她轻声问道。

  他一下子转过来,狠狠的抱住孙俏,抱得她背脊发痛,道:“孙俏,我恨这
些虚荣厚颜的二奶,我真的恨!”

  孙俏拍拍他的背安慰,李慕凡扣住她,埋首在她的发间,她感觉一滴液体流
进衣领,烫著她的皮肤,似乎有千金重,再顺著毛孔滴到她心里,沥沥的升成阴
霾的天空,憋闷得透不过气来。

  而他接下来的话,却更让她窒息。

  “孙俏……你完全没有必要和这个可怜的女人争丈夫,我爸爸不适合你,他
太复杂了,有许多你不知道的过去和故事……你可以做她的儿媳,她喜欢漂亮的
女孩子……”

  “你……”原来他还是这麽想的,他根本还是不相信她。

  “你听著,不管你以前怎麽想的,怎麽做的,那时你不认识我……”他捧住
她的小脸,眼圈发红,但是眼神坚定,“还是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爸爸能给你的,
我也可以。”

  孙俏一把推开他,眼睛里盛满悲哀,道:“你既然觉得我厚颜、虚荣,是你
最恨的那种女人,干嘛还想要我?”

  “孙俏,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超出我自己想像的喜欢你。”

  她的看著他逼近,往後退去,摇著头嘲笑,“李慕凡,我可怜你,可怜你。”

  一个连爱人都不肯相信的男人,居然还口口声声谈爱,这太可悲了。

  “孙俏,你还要我怎麽样?”李慕凡用手指头梳著发顶,一脸烦躁,这个女
人怎麽这样敏感,他明明是在示好,她居然有台阶都不肯下来。

  “是你要我怎麽样才对!”孙俏的声音也大起来,“你强奸我,伤害我,折
磨我,软禁我,你还要我怎麽样?!”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们不吵了。”李慕凡冲过来搂住她,孙俏拼命的挣
扎,又踢又打,咬著他的胳膊,又听他说,“我妈妈在呢,她感觉的到,我们不
要吵架,我们要好好的在一起。”

  “不可能了,李慕凡。”

  “可能的。”

  “不可能!”

  “不许说不!”

  “吾……”

  李慕凡和孙俏在一起的事情,李淮仁当然知道,他没想到儿子对这个小姑娘
居然迷到这个地步,那剂猛药下得那麽重,居然没拆开他们,眼下又要怎麽办?

  他抽著烟,一根接一根,在缭绕的烟雾中沈思,连秘书进门也没有查觉。

  “李部长,会议要开始了。”

  “嗯。”他捻熄香烟,拿著衣服站起来。

  当他再次出现在儿子的公寓里,居然是孙俏开的房门,贪婪的眼睛把她上下
打量,发现她瘦了一些,可显得楚楚动人,穿一件儿子的衬衫,长度在大腿中部,
白白的双腿笔直光溜,清纯性感,引人遐思。

  孙俏愣住了,她没想到李淮仁会来,心慢慢地沈下去。

  “孙俏,谁啊?”李慕凡在里面喊,见没有动静,套上大短裤跑出来。

  “你来干什麽?”他眉头一皱。

  “这就是你和爸爸说话的态度?”他对儿子说话,眼睛却盯著孙俏。

  李慕凡把她拉到一旁,遮住春光,道:“回卧室呆著去,这儿没你的事。”

  孙俏觉得穿著十分不妥,那双长腿冷嗖嗖的,被李淮仁一盯就发毛打颤,赶
紧跑回屋里关上门。

  父子两个在客厅里谈话。

  李淮仁道:“你实在要喜欢这个女孩子,爸爸也可以让给你。”

  “不是让,孙俏本来就是我的。”李慕凡口气不善的纠正他。

  “那你不能否认,她和爸爸发生关系在前吧?”

  李慕凡想起那段让他发疯的视频,咬牙切齿,“你怎麽好意思说?你要不是
我爸,我早就揍你了。”

  “好啊,长本事了,翅膀硬了,连爸爸的女人也要抢,还理直气壮的。”李
淮仁手指敲著茶几的玻璃板。

  “你来要是说这个,那不如请回吧,孙俏从认识我那天起,就有了新的选择,
不管你和她有过什麽,现在都不存在了。”

  “嗯……”李淮仁点点头,道:“我是不如你年轻英俊,孙俏喜欢你也正常,
我来不是想吵架,是想说让你们好好交往,爸爸退出了,你是我儿子,我没什麽
不可以给你。”

  “我还用不著你施舍。”

  李淮仁自嘲的一笑,看著“刺头”似的儿子,决定换个角度,“你们发展到
什麽程度了?”

  “同居了,该做的都做了,怎麽著?这您也管得著?”

  “我是提醒你要注意避孕,孙俏是个好姑娘,不要伤害她,她还有理想,过
早生育会害了她,爸爸以前都很小心,除了第一次没忍住……”

  李慕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觉得是奇耻大辱,听完了脸都发烧发烫,心里像
被人捅了把刀,一手指著大门:“请您出去,现在,马上!”

  “你听我说……”

  “滚!马上滚!”

  李慕凡“噌”的一声站起来,揪著李淮仁的衣领,把他提出去,!的一声门
关上。

  他烦躁的走来走去,压制自己的脾气,最後还是一把拉开卧室的房门,看见
孙俏呆立门口,已经石化,睫毛一眨,眼泪流下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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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下)我们必须在一起(中H)

  两个人对视,李慕凡的眼睛里时而冰冷时而火热,他固然喜欢孙俏,但是她
和父亲有一段的事实,却像一道丑陋的伤疤,留在他心里隐隐作痛,稍有不甚,
就被血淋淋的撕开,刺激著他的神经,喜怒反复无常。

  孙俏用手背擦一下眼泪,道:“李慕凡,我求你了,你让我走吧,我们不合
适。”

  说完,她进到卧室里,把衣服拿出来换,他跟在後面,把房间“!”的一声
关上,孙俏吓了一跳,转过来,发现他正危险的靠近,瞳仁里的酝酿的黑色风暴
让她发抖。

  “你要干什麽?”

  “他睡过你几次?”

  “什麽?”

  “你他妈让他干过几次?”

  孙俏吃惊的睁大眼睛,想不到他会这麽问,问这种羞辱的问题,把她的脸皮
就那样撕下来晾著。

  李慕凡冲过来,将想躲开的她一把箍在怀里,揉著她的头发,道:“怎麽办
呢?我们都想要你,现在你可以随意选择,是要儿子还是老子?”

  “李慕凡……”孙俏颤抖著双唇,小手使劲儿抵著他靠近的脸孔,“你可真
混,真混!”

  他抱著她狂笑起来,“哈哈哈!”,都笑出了眼泪,头埋在孙脊的发间,吸
著她馨香迷人的味道,说:“我他妈干得最混的一件事情,就是明知道你让我爸
睡过了,我还是喜欢你,离不开你,你得意不得意?嗯?”

  孙俏像小兽一样激烈的挣脱,大声道:“没人让你这样做,李慕凡,别以为
受到伤害的只有你。”

  两个人,一个想把她困在自己怀中的一方小天地,一个只想要逃脱,对困住
自己的一双铁臂又抓又咬,李慕凡吃疼,“嘶”的一声,手松开,孙俏趁机钻过
空档跑开,又被他脚一勾,绊倒在地,李慕凡追上来压住她,骑到她腰上,看她
狼狈的挣扎,道:“现在还往哪儿跑?”

  “我恨你,恨你!”

  “我也是,我也恨你。”

  孙俏紧抿的香唇,盈泪的眼瞳,纤长的睫毛,白晰动人的肤色,在挣扎间松
脱的衬衣领口,软绵绵的酥乳露出一片,细腰在他跨下扭动,笔直的双腿乱蹬,
都是那麽诱惑,无时无刻不在的诱惑,李慕凡知道自己完了,这个女人的毒,他
已经中的太深。

  他拉住她两边衣领,用力一分,扣子的缝线绽开,细腻光滑如锦缎的皮肤露
出来,少女式的绵布胸罩包裹著年轻美好的乳肉,让人只想把手扣上去,狠狠的
搓揉它,蹂躏它,征服它!

  “孙俏,你听清楚,不管你怎麽恨我,你都是我的,必须是我的!你的心,
还有你的身子,都是我的,我李慕凡的,这辈子都是,直到你死!”

  他俯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孙俏头一偏,他的嘴唇落在她的脸颊,在她的小
耳垂儿上吸吮一下,牙齿啃著细嫩的皮肤往下游移,来到锁骨,吮出一个吻痕,
像悄然绽开的羞涩蔷薇,他的一只大手扣住她柔软的胸部一捏,同时嘴唇隔著一
边的布料,咬住蓓蕾,孙俏只觉得身体被强烈的电流击中,直穿心脏,他沈重的
身体压上来,充满兽性的进攻,呼吸粗重,唾液浸湿布料,他嘶咬著,把其中的
奶头弄出来,狠狠的吸肿,强迫它挺立,盛放……

  孙俏的两手被他的十指扣住,压在地板上,他滑溜如泥鳅的舌头舔弄著她,
又啜又吸,不住的撩拨,粗大勃起的肉棒隔著裤子抵在她腿间,他挪著下身火热
的磨蹭著她。

  她扭著小腰抵抗他的掠压,急声控诉,“李慕凡,你又想强奸我?你还是不
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清楚,还有,怎麽叫强奸?你是我的,我想肏你是天
经地义。”

  他笑得魔鬼一般,跪起身子,把长裤和内裤褪到膝盖,浓密粗黑的阴毛间挺
起一根吓人的肉棍,又粗又长又硬,龟头像一个伞盖,下面青筋隐隐的暴突著,
阴囊缩在肉根後面,圆圆鼓鼓的,充满男性的力量。

  就在他换姿式的时候,双手一松,孙俏撑起来,要跑,李慕凡一手搓动肉棒,
一手一抱她的小腰,轻松的拉回来,笑她的自不量力,道:“又想跑?”

  “你放开我,放开我。”

  “别动,你会喜欢的。”

  他拍一下她娇挺的翘臀,两手一分腿根,头埋到其中,撕掉小内裤,她的私
处露出来,没有毛的小穴像孩子一样无辜,微微的颤抖,两片花唇卷缩地护卫在
细缝两边,他低吼一声,他湿滑的舌头舔了上去,孙俏的臀肉痉挛了一下,发出
“啊─!”的一声,下面柔软的阴唇不断被他来回舔舐吸吮,就像接吻一样,舌
尖沿著缝口往内插入,挤压著紧密的穴肉,他抱住她两条大腿,扛到肩上,唇舌
含著花唇,搅动著小穴,玩得她腿都软了,身子不断的紧绷,缝口不断的泌出淫
水,被他吸走,然後新的一波涌动又流出来,“唧唧滋滋”的舔吮声羞辱著她的
自尊……

  李慕凡玩的唇干舌涸,浑身燥热,暴粗的阴茎已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巨
掌扣住她纤腰,胯部顶上,两手分开阴唇,把龟头塞到中间,肉棒就著湿溜溜的
淫水往里就送,挤开嫩穴,磨人似的一寸一寸进入,“滋”的一声,大龟头杵进
去──

  孙俏的细如蚊蚋一般的呻吟,下体被他充塞进来,阴道被迫张开,吞咽著他
粗大强壮的男根,李慕凡吸口气,臀部一沈,用力往前一冲,两片花唇被带的往
内卷入,又被紧窄的穴口挡住,他大半根肉棒就这麽顶进去,她皱著眉弓起身子,
腿又被他拉得更开,调整一下,轻轻一撤再狠狠一送,勇猛的一插到底,龟头戳
上柔嫩的花心,阴囊“啪”的一声撞上花唇。

  “嗯!”孙俏痛得短哼一声,整个阴部紧张的撑开,包住巨大,不受控制的
抽搐著,吸吮著阴茎,把它更往深里带。

  “哦……”

  李慕凡一仰头,不住的吸气忍耐,他的肉棒被她阴道里的嫩穴层层叠叠的包
裹住,湿热而紧窄,箍得死死的,挤压著每条神经,让他爽的大吼一声,开始全
力抽插,摆动臀部,一下一下的干著她,每一下抽动都是猛顶猛送,磨擦著阴道,
使它充血红肿,挤压出更多淫水。

  下体猛烈冲刺的快感,使得男人逐渐的失去理智,下手越来越没轻重,在她
的娇肤细腰上留下红痕,抓著两团乳肉又啃又咬,大力揉捏,乳头给他舔的湿湿
亮亮,像浸过水的小红樱桃,绯色淫靡,引来更强势的吸吮,配合著他下体“唧
唧”的激烈抽插……

  孙俏的身子摆来晃去,承受著他的肏干,身上全是他的味道,里面插著他的
东西,压榨著她的神经,强迫著她的女性反应,她在这样勇猛的冲刺下哭泣、崩
溃……阴道不断的抽缩,下体的疼胀被充实盈满取代,好像他的东西天生就应该
嵌在她的里面,填补那一处蜜肉,花心深处像过著低压电流,被他巨大龟头一戳,
快乐的神经就会被击中,那种酥麻超过了她的想像,征服了她的身体,随著他每
一次有力撞击,都是一次极致享受,让她颤抖,而当他的肉棒往外抽出时,空虚
和失落就突显出来,让她难耐又焦急的期待他下一次的插顶、撞入,他干得越猛,
她就会觉得越享受,又痛又快乐,孙俏不知道怎麽会这样,身体背叛了她,让她
变得下贱和寡廉鲜耻。

  她一边承受著他勇猛的抽插,一边羞愧的流下眼泪……

  “哭什麽?嗯?我干得太狠了?弄疼你了?”

  李慕凡流著热汗,舌头舔著她的小嘴分开,箍著她的肩,热烈的狂吻,下面
屁臀不停,一耸一耸的抽插,龟头一下一下戳著花心,偶尔顶入宫颈,龟头棱子
刮著嫩穴,她抽搐的更厉害,吟哦声被他吞入,随著“啪啪”的捣撞声被送上高
潮,更多的淫水流出来,孙俏像丢了魂一样躺在他身下啜泣……

  他跪起身子,折起她的两腿压到胸部,大开大合的肏弄,眼睛看著肉棒被小
穴吞噬,还有那被干得肿胀的花唇随著他的动作卷入翻出,他的阴囊一悠一悠的
往上撞,视觉的强大刺激,再加上她一浪高过一浪阴道收缩,夹得肉棒子已成强
弩之末,抽插变得艰难,狂喜蜂拥而至,击中大脑,肾上腺素激烈的分泌,腰眼
麻松松的一酥,他只来得及对花心做两次深捣,龟头刚刚肏入子宫,精液就从马
眼喷出来,热烫烫的洒到内壁上……

  李慕凡倒下来,叠在她身上,亲吻著她的俏脸上的泪珠,在她的耳边呼出热
气,道:“听著,不管我爸爸说什麽,我们都要在一起。”

  两人相拥著喘息,在高潮的余韵中交融,软缩的阴茎刚要滑出一点,就被他
一顶腰插进去,淫水和著精液从穴缝里流到地板上,孙俏的两腿被他壮实的腰身
长时间的分开,腿根软酸的不行,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
式。

  “怎麽?想要了?”他点著她的小俏鼻撩拨她。

  “你……”孙俏咬著唇控诉,“李慕凡,你欺人太甚!”

  他捉著她的手腕亲吻,道:“孙俏,咱们说真的,那件事情我再也不想提了,
只要你以後一心一意的跟著我,我什麽都能原谅。”

  孙俏的心里一抽──还是原谅,他可真大方,她哭笑不得,矛盾至极,可是
又能怎麽样呢?

  “李慕凡,对不起,我做不到!”

  “别跟我讲条件,你没得选择。”他扳过她的脸,手握著她的小下巴,“毕
竟你和我爸爸做了,我能这样已经不容易了,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你没必要这麽伟大。”她嘲讽他。

  “孙俏,你别给我来劲!”他危险的眯著眼睛。

  “李慕凡!,你滚!你恶心!”

  “好了,好了!以後都不提了,咱们好好的就成了。”他放软了语调,搂著
她乱动挣扎的身子,爱也不是恨也不是,除了妥协给这个小女人,又能怎麽样呢?

  周末,李慕凡的学校和Y中的高三年级搞了一个蓝球友谊赛,他给别扭的孙
俏打扮起来,瘦版的黑色长裤,粉色收腰小风衣,平底小皮靴,随随便便一穿就
是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儿,他在她唇上啄两下,道:“走吧。”

  开著车带她进入校区,手拉手往场馆走,孙俏挣不开,被他紧紧攥著,认识
得人都和李慕凡打招呼,时不时的拿眼睛瞟瞟孙俏,笑得很暧昧。

  “你今天的回头率一定比我高。”他说:“我还没带过女人看我比赛呢。”

  进到里面,看台上挤满观众,队员们已经换好衣服开始热身,皮球“啪啪”
的在地上弹跳,还有人在练上篮和攻防,阮修岳见他们来了,穿著蓝色8号球衣
走过来,把4号的递给李慕凡,一拍他肩膀,道:“带出来了?不闹了?”

  他笑一下,摸摸孙俏的头发,把她交给好友,“我去换衣服,你暂时保管,
可别监守自盗。”

  “哧!那可保不齐!”

  李慕凡去更衣室,阮修岳把孙俏安顿在“家属席”,和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
娘坐在一起,孙俏的高度和容貌使得她在哪里都是鹤立鸡群,阮修岳一阵的叹息,
道:“我说,你怎麽就看上阿慕了,我明明比他俊,还没有那麽大男子主义,你
应该喜欢我。”

  孙俏被他遗憾的表情逗得一勾嘴角,坐下来,接过他递来的矿泉水。

  阮修岳坐在她身边,帅气的一伸长腿,问:“上回你们闹意见了?”

  她拧开盖子喝一口,闷闷的答了声:“嗯。”

  “现在没事了?”

  “……”

  他看她不答,睫毛很慢的掀动一下,大眼睛里蒙著一层忧愁,忍不住又追问,
“到底怎麽了?阿慕跟你发那麽大脾气,他不是很宝贝你吗?”

  “对不起,阮修岳,我不想说。”

  他马上意识到可能是“交浅言深”了,改口道:“哦,那没事就好,你可是
李慕凡的‘晴雨表’,别再和他闹别扭了,他其实很疼你的。”

  这说话的功夫,李慕凡就换好衣服小跑著回来,一掌拍中阮修岳的後背,道
:“怎麽著?想策反啊?”

  孙俏抬头一看,同样高大英俊的两人站在一起,李慕凡显得更酷,更男人一
些,收获的女性关注也更多。

  “切!不领情,我这儿给你说好话呢,是吧,小美人儿?”阮修岳作势要勾
她下颌调戏一下,被另一只大手半途截住,“滚!”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准备下场,
李慕凡把手表摘下,连同手机一起递给孙俏,“给我拿著。”

  孙俏愣愣的看著他,不接。

  “哦!现眼喽。”阮修岳哄他,笑得前仰後合。

  李慕凡瞪了好友一眼,拉起孙俏的小手,摊开掌心,把东西放进去,然後吻
一下指尖,引起周围“女友团”的一阵抽气声。

  上半场比赛开始,孙俏的眼球不由自主的随著李慕凡而移动,看著他接过阮
修岳精准的传球,带球左闪右挪的突破,假动作晃过防守,转身,跳投,皮球轻
松入网,一气呵成!

  旁边一个女生说:“男生打球很好看,尤其是这种重量级别的比赛,你来我
往的对攻,特别激烈。”

  “李慕凡又进了,这才几分锺啊,个人都拿18分了,真厉害!”

  “人家女朋友在呢,当然要好好表现。”

  “是哦,李慕凡头一次带家属,呵呵。”

  孙俏发现旁边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很别扭,就像只被人参观的稀有动物。

  这时,对方的教练叫了暂停,李慕凡也下场喝水,拿过孙俏刚刚喝过的那瓶
仰头就灌,大口大口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流下他充满力量的身体,顺著肌肉
强健的臂膀往下滴,性感的要命,一个队员扑到他後背上,偷看著孙俏的小脸,
又看看他手里那瓶水,一撇嘴道:“我说怎麽玩那麽狠,原来正‘打鸡血’呢!”

  晚上庆功宴後,李慕凡心情大好,开著车带著孙俏回家,对安静的过份的她
示好道:“别再和我生气了,乖。”他伸手搂了她的腰一下。

  “李慕凡……”

  “嗯?”

  “我们分开吧。”

  这种相互折磨的日子该结束了。

  他的汽车,吱得一声停到一边。

  “孙俏,我说什麽来的,不许提分手,一次也不许!”

  “我们这样算什麽?”

  “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说算什麽?”

  “你不是觉得我下贱,虚伪,是个装腔作势的女人?”

  他想了一下,手一拍方向盘,发出一声巨响,懊恼道:“即使这样,我还是
要你。”

  “你……”

  她惊愕的张著小嘴儿,他们之间的问题正在这里,对同一件事情有两套认知,
各持已见,这样要如何才能在一起?

  “孙俏,别再跟我闹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他果断的结束话题,维持原
判。

  在很久以後的某一天,当两人都回想起这个夜晚,孙俏想,如果两个人都能
低一低高傲的头颅,他没有那麽“高姿态”的原谅,或是她能丢掉敏感的自尊,
主动说出隐情,结果会不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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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孙俏的选择(低H)

  出事的那一天,天空下著小雨,温度降的非常厉害,孙俏在辅导课以前突然
接到李淮仁的电话。

  他的声音非常焦虑,急匆匆的,“孙俏,你快出来,你爸爸从楼梯上摔下来
了,情况很严重。”

  “什麽?怎麽会这样?我马上来。”她的声音都吓得变了调,急得书包也来
不及收拾,整个人冲进雨里,往校门口飞奔,李淮仁的车刚好开到,她想也不想,
一拉车门就坐进去,“!”的一声响後,车轮卷起地上小水洼里的积水,扬长而
去。

  而就在离他们的车不到二百米的地上停车场里,正停著一辆悍马,李慕凡呆
愣愣的坐在车里,他亲眼看到孙俏飞奔上了父亲的车,是那麽急切,那麽干脆,
她对自己从没有这样过,愤怒在他的血管里燃烧,他迅速把车倒出来,加大油门
追上去。

  李慕凡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她。

  “孙俏?”

  “是我。”她接起来。

  “你在哪里?”

  “……”

  见她不答,他气得大吼,道:“我再问你一便,你在哪里?”

  “我爸爸腿摔了,我正往医院赶呢。”

  “和谁在一起?”

  她看了一眼李淮仁,犹豫了两秒,李慕凡像只怒狮一样的咆哮,“你他妈说
啊!”

  “和你……爸爸。”

  一听她亲口承认是和他父亲在一起,不论什麽样的理由李慕凡也是不能接受
的。

  “孙俏,你……你好样的,你马上给我从车上下来,马上!”

  他那震耳欲聋的叫声,李淮仁听得清清楚楚,一皱眉道:“这孩子太不懂事,
孙俏,你别理他,沈东,继续开,不要停。”

  没错,今天给李淮仁当司机的,正是有著黑社会背景,後来因为挂靠上李淮
仁就逐渐漂白了的商人沈东。

  李慕凡见那辆车理也不理的急速行驶,气得暴跳如雷,他马上给孙俏的家里
拨去一个电话证实,响了两声居然有人接起,“喂?”

  他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心沈入谷底,没错,那是孙父的声音,孙俏说
他腿摔了,人在医院里,那接电话的又是谁?他抱著最後一丝希望寻问,“孙叔
叔,您没去医院吗?”

  “下雨天,腿疼,就没去,明天再说吧,你有事吗?”他以为他又是找孙俏,
就顺口答道:“孙俏还在学校学习呢,晚上不回来。”

  “哦,我知道。”

  他气得把电话砸向挡风玻璃,一踩油门,全速追赶前面那辆车,两辆车在雨
里展开追逐,李慕凡的悍马因为启动的晚了几分锺,始终於与前面的奥迪差著一
百多米,而不管他怎麽加速,复杂的城市路况也不能让他在短时间内追上,沈东
的车技之高,更是像猫玩老鼠似的不紧不慢的折磨他。

  与此同时,李淮仁缓缓的接近孙俏,孙俏动了一下屁股,往车门边挪,本来
她的位置也相当靠近车门,她不想与李淮仁坐的过於接近。

  李淮仁根本不管,整个人压过去,把她挤在车门上,吻著她的小嫩脸蛋。

  “你干什麽!”孙俏瞪大眼睛,手一撑,把他的身子推离半尺。

  “孙俏,咱们当初可是有言在先,你答应考虑我的提议,我才养著你们一家
子,你仗著年轻漂亮把我当猴子耍,这可不成啊,你和我儿子的事,我早就知道,
不阻止,也就是让你们玩两天得了,你还以为你真飞得出我的手掌心啊?”

  李淮仁已经是不想再装了,完全撕破脸皮,孙俏到现在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她木愣愣的问出一句,“我爸爸……”

  “你爸爸好好的在家看电视呢!”

  “卑鄙!”孙俏啐他一口,摇动车门,大叫道:“停车!马上停车,放我下
去!”她的手疯狂的拍打车窗,“啪啪啪”的响。

  李淮仁淫笑道:“呵呵,晚了!你还是乖乖的跟著我吧。”

  “放开我,你个老流氓!混蛋,王八蛋……呜呜……你放开我……别碰我!
滚开!”

  “怎麽了,又不是没做过,你上回多热情啊,还记不记得了?还是让我儿子
给办了,就想不起我的好了?”

  李淮仁把她按在後车座子上猥亵起来,胡乱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孙俏拼命挣
扎,左躲右闪,两腿乱蹬,可是她的力气,根本不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不论
她怎麽叫喊,怎麽踢打,都躲不开他强势的进攻,他压住她大腿,把她扒了衣衫
半褪,文胸横在腋窝处,箍著两个年轻娇挺的嫩乳,他束著她两个手腕,拉过头
顶,舌头一下一下舔允乳房,嘴巴吸著小奶尖,中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搅动,孙俏
就像一只被野兽擒住的小动物,又可怜又叫人兽性大发,沈东在反光镜里一看,
这两个岁数差两倍不止的男女就要在车上弄奸起来,刺激的他胯下都硬了,没想
到道貌岸然的李部长强暴起女人来,勇猛的完全不输给A片男主,就这一愣神的
功夫,赶上一个红灯,李慕凡的车就追上来,被其它的社会车辆拦在三四个车身
之後。

  绿灯一亮,沈东立即把车子拐到一条僻静的小路上,由於车子不多,刚好可
以拉开距离,他继续加速行驶,後面李慕凡咬的很紧,车轮飞速的旋转……

  李淮仁疯狂的吻著孙俏的脸颊,吻比车窗外的雨点落的还急,大手在她胸脯
上胡乱的揉弄,搓圆捏扁。

  “滚开!滚开!”

  孙俏咬著唇,流下无能的眼泪,她这才明白,她被这个处心积虑、厚颜无耻
的男人,玩弄和毁灭的多麽彻底,每一步都是陷井,全都是做好了局等她自己跳
下去的。

  正当她绝望之时,前方突然打叉路上蹿出一辆车,与奥迪开个迎面,沈东不
得不减速打轮让过它,李慕凡的车子就在这时包抄上来,悍马愤怒的、冒著撞车
的危险打横拦在奥迪前面。

  沈东迅速一踩刹车,“吱”的一声,勉强停下,车身剧烈的摇晃,奥迪的车
头离悍马的车身仅仅不过1毫米,差一点就酿成重大车祸,李慕凡凶煞神一样的
打开门下车,来到奥迪後车门,疯狂的拍打。

  李淮仁压著孙俏亲吻,揉捏著她的乳房,全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得肝胆
愈烈,一记重拳砸穿车窗玻璃,稀里哗啦的碎片飞溅出来,他猿臂一伸,从里面
打开车门,揪住李淮仁的衣领把他往外拖,扯到地上,不等他反应,挥拳就打,
再也没有父子观念,伦理亲情,在他的眼睛里,这个可恶的老男人就是他的敌人,
他疯了似的把他的头往车门上撞,沈东马上蹿出车外,一个健步冲上去格开已经
失去理智的男人,把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脸鲜血的李淮仁拉到一旁──

  李慕凡追过来,伸脚要踢李淮仁,沈东回身一挡道:“住手,住手!他怎麽
说也是你父亲,听沈叔叔一句劝,为个女人伤了父子合气不值。”

  “跟你没关系,你给我闪开,有他这种父亲,是羞耻,杀了他我给他赔命,
我们同归於尽!!”

  沈东当然得拦著,李淮仁可是他的衣食父母,道:“你再不住手,我对你不
客气了。”

  “你再不闪开,我连你一起打。”

  两人一顿拳脚相加,你来我往,一时难分胜负,李慕凡仗著高度有优势,又
是正归学过空手道,一招一式都带著罡气,不可小觑,而沈东,黑社会大哥出身,
从小混混抢地盘开始,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好勇斗狠,用拳头说话,这样两个人打
架,谁也占不到什麽便宜,沈东的脸上吃了两拳,眼眶子立即青了,鼻血给打出
来,李慕凡的肚子也被他的膝盖顶中,疼得弯下腰去。

  李淮仁没想到儿子能对他这麽狠,下手全是杀招,要是今天没带沈东出来,
他的脑浆都得让这个不肖子给撞出来,他虚弱的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就这麽一会儿功夫,已经有群众报案斗殴,警车正打著闪灯往这边赶,沈东
上前一拽孙俏,没好气的把这个引起父子大战的女孩子拉出来,往李慕凡怀里一
塞,道:“赶紧带这个宝贝女人走,这里我应付。”

  孙俏看到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李淮仁,和凶神一样的李慕凡,还有眼睛肿得封
起一边的沈东,已经吓呆了,李慕凡把衣服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塞到车子里,
一言不发,一踩油门离去。

  经此一关,李慕凡和孙俏之间的关系,彻底被冰冻结,他再也不信任她,整
个人极端的偏执,甚至买来一根长长的铁锁链把孙俏拴在房间里,限制她的人身
自由,活动范围仅限於卧室,最长的长度够她进入配套的洗手间里,除此之外,
她不能活动多一步。

  “你就呆在这儿,不用上什麽学,用身子伺候男人的东西,不配念书!”

  “李慕凡,你这是犯罪,你无权囚禁我。”

  “有没有权你马上就会知道!”

  孙俏绝食一天,连口水也没有喝,李慕凡心里著急,可是嘴却硬的狠,道:
“别以为你这样子我就拿你没折,你等著的。”

  他打了个电话,给正在上医学院的好朋友,不出一个小时,输液器和葡萄糖
给架在卧室里,针头毫不客气的插进她的手背,营养液输进她的血管,他道:
“不愿意用嘴吃,以後就都用这个办法吃,你自己看著办!”

  为了防备孙父孙母找不到爱女著急,他亲自出面安抚,说功课紧张,马上要
考试,把两老哄的团团转,又逼著孙俏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完美的敷衍过去。

  他把她当成泄欲工具,什麽时候想起来要干,拉开她的腿就上,完全不管她
是不是愿意,粗大阴茎在她的细弱的通道里横冲直撞,狠顶狠插,就跟有仇似的,
往死里干她,一点前戏都没有。

  李慕凡完全疯了,他变本加厉的玩弄和折磨孙俏,伤害她的自尊和感情,因
为想让她也尝尝爱人出轨,被人背叛的滋味,他把一个叫於桐欣的车模弄回来示
威。

  那个女人一到达公寓,就完全进入了演戏状态,看著被拴住的孙俏讥讽,道
:“这谁啊,怎麽还关起来了?”

  “哦,我的小宠物,不,不对,原来是我爸爸的,叫我霸占了,呵呵。”他
走过来,逗著孙俏的小下巴,抓小猫一样的侮辱,孙俏难堪的别过脸去。

  “是哦?她可真漂亮。”於桐欣凑近李慕凡,手挽著他粗壮的胳膊,装的很
天真的笑问道:“那她吃饭呢,是不是也在一个‘食盆’里?”

  “不,她不吃饭,装神仙呢。”李慕凡指指输液器,“就那个,一天打两小
时。”

  “不会吧?你可太狠了,我看著都要心疼了。”车模撅著红唇,眨眨睫毛,
假慈悲。

  “做女人就得像你这样,娇娇的,乖乖的,男人才喜欢。”李慕凡在於桐欣
的嘴角浅啄一下,她凑上来缠住他索要深吻,被他一个眼神警告回去。

  於桐欣一撇孙俏,给个不屑的笑容。

  两个人去客厅看电视,时不时的传出调笑声,孙俏气自己软弱,还是那麽在
乎他,手拉著锁链站起来,勉强走到门缝处观看,李慕凡正捧著那女人的脸亲吻,
那个车模圈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巨大的沙发靠背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知
道两人倒下去,然後是窸窸窣窣的解衣声和男女前戏的喘息声。

  “啊……”

  “小婊子,舒服不舒服,嗯?”

  “哦……阿慕,你好大,插得我好充实。”

  “真够骚的,小浪逼!欠干。”

  “嗯,讨厌,占著便宜还骂人!”

  “干死你,让你拿乔。”

  “哦哦……轻点啊,轻点!”

  “没轻的!”

  “啊──!龟头顶到花心了……”

  孙俏“!”的一声甩上门,眼泪流成了小河,打湿了她的心,让爱和恨一起
消亡,连渣都没有剩下。

  其实李慕凡和於桐欣两个,穿得整整齐齐的,只是故意弄出声音给她听,於
桐欣给他抛个媚眼,轻声道:“你的小宝贝吃醋了呢。”

  他不耐烦的坐起身,把叠在身上的女人推开,道:“你走吧,走的时候轻一
点。”塞了一张银行卡给她,算是酬劳。

  於桐欣又缠上来,两条胳膊挂著他,这麽帅气英俊的官二代可不多见,怎麽
就不喜欢她呢,真可惜,她在他脸上“啵!”一下,被他怒瞪的眼神下的要死,
赶紧拎著包走人,多一分锺也不敢呆。

  李慕凡在她走後,把衣服脱下来,光著身子,跟一尊阿波罗神像似的走回卧
室,看了蜷缩在地上的孙俏一眼,没说什麽就走到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洗澡,等收
拾的神清气爽出来,看她仍然维持著刚才的姿式,就把她翻过来一看,那张俏脸
上,眼泪都被风干了……

  “吃醋了?嗯?”他抱起她,舔一下耳垂。

  孙俏就像一尊木头娃娃,除了偶尔眨一下眼睛,简直是毫无生气,他本来以
为她会剧烈的挣扎,拒绝他的亲近,可是没有,她没有动,乖乖的给他抱,给他
亲,他的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预期中的抵抗也没有发生,她没有哭,没有叫,
也没有咬,就那样麻木的让他亲个痛快,他吸著她的唇,心里一阵打鼓和慌乱,
这样不声不响的孙俏简直让他害怕,让他惊怵,他急切的想要证明她还是他的,
他解脱了彼此的束缚,拉开她一条大腿,开始给她口交,舌尖戳刺著柔软的阴道,
挑动著花唇,把她里里外外舔弄的湿淋淋的,然後握著阳具逼近,龟头大力插入,
猛地直送尽根……

  她只是轻喘了一下,仍然还是那一副漠然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好像那一副
被男人抽插干弄的身子不是她的,完全和她无关,又好像灵魂和肉体已经分开,
负责传导的神经也不能把两者之间联系起来,李慕凡疯狂的抽插,野兽一般,激
烈的捣撞,挺入她身子的肉棍子火热坚硬,却怎麽也捂不暖她的心。

  “孙俏,疼就叫出来。”

  他呼哧带喘的激烈肏干她,却怎麽也逼不出她的反应,她还是呆呆的躺著,
眼睛看著天花板,那瞳仁里面,再也没有他的影子。

  “……”

  “你别给我装死,听到没有?”

  “……”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李慕凡抽出阴茎,给她的腰下面垫一个小枕头,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粒
东西给她下体塞进去,龟头紧接著顶进来,将她充实,填塞的满满当当,把那东
西送得非常深,送到她花心处,快速的溶化,然後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顶著她的
通道尽头的嫩肉旋磨,孙俏咬著唇发出呻吟声,下体泌出丰沛的爱液,随著他的
挺进“唧唧咕咕”的腻响,还有铁链子哗啷哗啷的脆响,听在李慕凡的耳朵里就
像仙乐一样,他知道孙俏正在和他进行精神的对抗,但是她的肉体反应他一定要
掌控,她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他包裹,推挤著龟头棱子,想要榨出他的灵魂,
而他火热的肉棒子却像一把利锉,想把她身上的刺,全都磨平。

  这一场男女之间的战斗,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半夜,李慕凡赤裸著身子睡得正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被孙俏拿起来,她
一手握著锁链,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闪到洗手间里握著电话,决绝的按下拨出
键,对方在半分锺後接起,声音迷迷糊糊的。

  “谁啊?”

  “是我,孙俏。”

  “什麽?”对方一下子精神起来,声音变得清晰,他做梦也没想到孙俏会主
动给他打电话,怎麽能不惊喜。

  孙俏的声音幽幽的,像深秋的湖水一样冷彻,道:“李淮仁,你也不用再耍
什麽手段,你赢了,彻底赢了,只要你能把我从这里弄走,我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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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插花采蜜(高H)

  欢爱过後,周豔躺在肖正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比划道:“哇!你还挺有‘
胸’的。”再按一按,真有弹性。

  “这是胸肌,和你的不一样。”肖正吻一下她的发顶,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抓
一把,软软的,很有手感。

  周豔兴起了玩乐之心,又道:“哎,应该找一件我的胸罩给你穿,看看能不
能勒出乳沟。”

  肖正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没事干了吧?我是男人,要乳沟来干嘛?”难到夹苍蝇?

  “性感啊!”

  肖正翻翻白眼,不理她。

  周豔玩著他的大手,一根掰过一根,唤道:“肖正。”

  “嗯?”

  “你说,我是叫你肖?阿正还是正正?”

  显然最後一个称呼让肖正起了鸡皮疙瘩,他纠正道:“肖正或阿正,这两个
可选。”另一个驳回。

  “我觉得小正正挺好的,亲切!”

  肖正晕倒,道:“亲切什麽啊,像在叫一个没断奶的娃娃。”

  “偏不,我就叫。”他那麽大个子,给起这麽个倒霉酸掉牙的昵称,窘死他
算了。

  周豔笑的抽疯,想:还只有她能叫,然後,嘴巴翘起来,满心都是得意。

  “那好!”肖正也毫不客气,翻了个身的,把她压下来,捧著两个酥胸轮流
吸吮,咂弄两颗小小的乳尖。

  “哎呀!你干嘛啊,讨厌!”周豔大呼小叫,让他吸的娇喘连连。

  “小正正要吃奶啊,只要你这麽叫,甭管在哪里,我就吸你的奶。”

  “流氓!”周豔打他一下,扭动身体挣扎,却被肖正制得死死的,最後只好
开口投降,“别闹了,我不叫了,就阿正吧,行不行?”

  肖正在她乳房下沿吮吸了一口,咂出一个红印子,道:“给你打个戳,记得
是肖正所有。”

  周豔又爬到他身上来,“那我也打一个戳,周豔所有。”

  她在他锁骨上吮出一个红印子,比刚才肖正弄的那个面积还要大,轮到肖正
大呼小叫,道:“喂,我可没给你弄这麽明显,最毒妇人心,一点没错。”

  “那怎麽了,你可以穿个高领毛衣,不就全挡住了。”

  “哼!”

  一会儿,肖正突然想到什麽,问:“周豔?”

  “嗯?”

  “你明天什麽工作安排?”

  周豔一掀眼皮,抬起下巴望著他,道:“拍戏啊,要拍两个月呢。”

  “哦。”肖正点点头,道:“那我先回北京,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陪你?”

  周豔好依赖,抱著他的腰,耳朵俯贴在他的左胸,听著有力的心跳声,道:
“要几天啊?”

  “快得话三四天,慢得话一个星期。”

  “你去和姚冰解约吧,我拍戏很苦的,需要有人按摩。”

  肖正揪一下她的小鼻子,宠爱道:“撒娇!”

  “行不行嘛?”有人摇著他的胳膊,变本加厉。

  “这麽嘛……”

  “肖正!”周豔嘴巴撅起来,不乐意。

  男人快速接道:“当然没问题。”

  “哼!”周豔白他一眼,道:“这还差不多。”

  时间不早,两人冲个澡上床睡觉,周豔一宿没做任何噩梦,几个月来从没有
过的踏实,以前,她没觉得哪个男人能给她这麽强大的安全感,让她睡得这样甜,
一觉醒来格外有精神。

  因为拍戏要赶进度,她必须早上六点半赶到片场化妆造型,所以五点就已经
起床收拾,肖正还在睡,周豔发现他睡觉也像个军人,很老实,很笔直,姿式都
是样板级的,她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他会分出一个胳膊搂著她的腰,现在她起来
了,他的手就垂下来,放在身体两侧。

  周豔笑一下,做贼似的,拿起自己化妆台上的指甲油,悄悄的移过身来,打
开盖子蘸了蘸刷子,给他的大脚趾头上颜色,第一刷刚刷下去的时候,肖正的脚
抽筋似的一缩,眼睛张开来。

  “干什麽坏事呢?”他的声音低沈暗哑,十分有磁性,周豔听的心里一抖,
过电似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喜欢。

  可能真是因为这次认真的考虑,说服自己选择一个没钱没背景的圈外人,不
再用物质来衡量一切得失,心变得轻松了,所以爱才更真实。

  其实肖正刚刚他就醒了,觉得周豔在看他,所以装睡逗她,结果她居然用
“生化”武器来对付他,这个丫头,真让人不省心!

  肖正坐起来,看看自己的脚,差点没晕过去,指著它道:“这个是什麽?”

  周豔演戏越来越拿手,开使装傻,眨眨大眼睛,无辜的道:“指甲油啊。”

  “我知道是指甲油。”他声线一扬,眼睛危险的眯起。

  “很好看的,你瞧,葡萄紫色,OPI的呢,一般人我不舍得给抹,我对你
好吧!”周豔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笑得嘴角抽筋,在他伸手抓到她以前,快
速跳起来,跑进浴室,把门锁上。

  肖正光著脚踩在地上去追,他故意跑慢一点,让她先得意一会,周豔没来得
及拿内衣进去,裹上一条浴巾开始刷牙,还时不时的转过身扭扭屁股,刺激那个
被隔在玻璃墙外的“无计可施”的某男。

  她边哼歌边把白沫沫吐掉,拿起水杯开始漱口,刷完牙又去洗脸,捧起冷水
给自己的毛孔做收缩时,突然,有人在後面拽她的浴巾,她惊得背过身,吓道:
“你怎麽进来的?”

  肖正手里拿著一个她卡头发用的黑色钢卡子,道:“没这点本事还当特种兵
呢?”他把她浴巾拿掉一扔,周豔便赤条条一丝不挂,他从背後搂住她,左右手
各擒住一边酥胸。

  周豔用手肘顶他,道:“别闹,我要开始工作了。”

  “那我不管,是有人先闹的。”肖正含住她的耳垂,两手弄著她的奶子,食
指在乳头上打著圈。

  “哎……哎呀!不行……好痒……啊!”

  周豔小力的抗挣,被他压在洗手台上,肖正喘著粗气,说:“有什麽不行的,
又不是没被我肏过。”

  “别啊!时间不够了……”

  “让他们等著。”他一只大手把住她的腰,一只手握著自己粗大愤张的龟头
去顶她的阴户。

  周豔痒得扬起脖子,他的嘴唇正贴在她的耳後,那一块肉好敏感,让他一碰,
下面就流水,真丢人,她半闭著眼,哼唧道,“哦……不成,啊……我已经把导
演得罪了。”

  “反正都得罪了,不差这一次。”肖正身子往下一矮,龟头在滑溜的穴缝间
乱顶,寻著她放松的一瞬间,大力把鸡吧整根肏进去。

  “啊─!”周豔大叫,下面整个被他捅开了,结结实实的镶嵌住,巨根不由
分说就是一阵狂抽猛插。

  “哎啊!疼!”

  “小骚货,敢给我涂指甲油,把我当娘们折腾,找修理呢!”

  周豔被他上来就是暴风聚雨式的袭击干得身子飘摇欲坠,只能用手扶著池子
边儿,镜子里,肖正咬著她的脖子,下身猛烈的抽动阴茎,在她的小穴里狂插,
龟头一下一下的往里杵,捣烂花心,干得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酥酥麻麻不说,
还浑身都是颤巍巍的随著他的动作抖。

  “啊!我错了,别这样,太快了!”她的脚尖垫起来,以避开他龟头过深的
刺激,岂不料这样肖正更方便,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臀肉,有力的肏弄她的小穴,
慢一阵紧一阵的,顶得又猛又深,好几次都是全根插入,顶穿她的宫颈,插到子
宫里。

  “知道错了?晚了,看不干死你个小婊子!”

  “讨厌!”周豔回手在他身上挠一下,尖尖的指甲把他抓出一个血道子,
“流氓肖正,你敢骂我!”

  “小野猫!还敢咬主人?”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将周豔翻个身,抬起她一条
大长腿,从正面又肏进去,吻住她的唇道:“我就爱你这婊子,也爱肏你这个婊
子,哦……周豔,我的周豔……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我要是婊子,你就是奸夫……”周豔在他唇上咬一下,肖正勾住她小舌尖
往嘴里吸。

  “我是奸夫,你就是淫妇,奸夫的大鸡吧专门肏淫妇的小骚逼!”

  “滚蛋,你这个流氓!”

  “嫌我流氓,你还让我肏你,把鸡吧干到你穴里?”肖正越说越下流,越下
流就越玩得起劲,一通狠插,阴囊拍打著臀肉,“啪啪”的作响,淫水越流越多,
男根一抽插,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摩擦声。

  “谁让你干了?是你自己不请自来!哦哦……嗯……啊……”周豔被他龟头
顶得又酥又麻,从脸红到胸口,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亲完嘴儿又去吸乳尖,
配合著下体的肏弄,两下里夹击,她受不住的小声的嘶叫著,呼哧带喘的呻吟出
声。

  肖正抬起头,看著她迷人的眼睛,道:“不让干,那你还夹得那麽紧,你的
小逼瘦得厉害,勒的我的鸡吧疼。”

  “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周豔又在他强壮厚实的肩头咬一口,留下清晰
的一排齿印。

  “操!你上辈子一定不是人类!”

  他又去看两人的结合部位,因为是男人都喜欢看女人被自己的肉棒子“插”
的样子,这一看,却注意到周豔的原本整齐的长条型阴毛没有了,光洁的小嫩穴
水灵灵的像个没被人上过的小雏,让粗壮的阴茎捅在花唇里面猛干,一个粗大,
一个纤秀,更显得不协调,不过相当刺激男性的视觉,简直下流的让人发疯,他
逐把她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猛地,让他措手不及的,发现她两腿之间的秘密,
两眼立即发直──

  “周豔,怎麽会有朵花?”天啊,他的鸡吧正插在一朵花的中央,好鲜豔,
好勾人,居然是罂粟。

  “肖正,别看,别看!”周豔抱著他的脖子,两腿一勾他健壮的熊腰,脚尖
别在一起,让两人私处紧密的结合。

  那朵花他看不到了,肖正又去拉她的腿,哄道:“别动,让我看看,好妖豔!”

  “不让看!”

  “乖宝贝,就看一次,真的好诱人,我鸡吧都粗了一圈。”

  “滚!”

  “我不滚!我要看。”肖正抱著她往出走,脚尖把门踢开,抱著她放到在写
字桌上。

  周豔就像一块被摆在玷板上的肉,动弹不得,肖正把台灯打开,移过来看她
私处──

  “天啊!你怎麽想到要在这里纹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吗?”肖正把阴茎
抽出来,嘴巴吸上去,拼命的舔弄她的花瓣,这样的视觉刺激太疯狂了,太性感
了,他觉得全身的细胸都像要著火似的兴奋。

  周豔两腿夹著他黑色的头,他亲得那麽起劲儿,她却难过的想落泪,这是她
的耻辱,是她不想再提起的恶梦,他却欣喜成这个样了。

  “肖正!”

  他吸著她的蜜水,舌头沿著花蕊扫弄,含混的应答,“嗯?”

  “你真的觉得它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太他妈惊豔了!”肖正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妈想干死你
的好看!”他扒开花心,龟头一顶穿入,灯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鸡吧正猛干
她的花心,粗硕的棒子把花蕊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强迫它含夹,吸吮。

  “哦……”周豔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想一想,还是把到嘴边儿的话吞下去,
最後强颜欢笑道:“……你喜欢就好了。”

  肖正哪里知道原故,屁股还一耸一耸的往里猛插,两人结合的部位又酥又麻,
简直是极乐,喘道:“怎麽哭了,宝贝?”他吻去她的泪水,又道:“这朵花是
送给我的吗?嗯?”

  “嗯……”她的眼泪越流越凶,肖正吻著她的小嘴儿,道:“弄上去的时候
一定很疼吧?”

  周豔点点头,哽咽道:“是……”

  “哦,我的周豔,我的小宝贝,我会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会一辈子对你
好的,别哭了。”

  他压著她两条长腿,猛肏花心,捣蒜似的,把花唇干得翻进撅出,淫水滋润
著花瓣,好像带著露珠一般的娇豔动人,阴茎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顶越
急,一通抽插後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肖正淹没,他激烈的暴发出来,有
力的把精液喷到她的子宫深处,龟头一缩一缩的释放著……

  周豔被他射出的东西烫著内壁,一阵娇酥,高潮紧跟著来袭,不自觉的一收
一夹,榨著他的精水儿。

  几分锺後,当余韵逐渐退去,她说:“肖正!”

  “你说。”男人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下面还插著,蜜都采了,还霸著她花朵
不肯走。

  “你爱我吗?”

  周豔可怜兮兮的问,她觉得自己变得好脆弱,以前她从来不会关心的问题,
现在居然像个傻瓜一样把它问出来。

  肖正贴著她的额头,正色道:“还用问吗?我多爱你,你不清楚?”

  “那我要你说呢?”

  “我爱你,周豔. ”他在她耳边发誓,“永远都爱你……”他板过她的小脸,
眼神直透她的心,道:“我们军人不撒谎,爱就爱,不掺假。”

  “嗯!”周豔两条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终於安心了。

  两人温存一会儿,周豔一扭头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经六点二十,
急得一推肖正,“快起来,我还要赶过去呢。”

  肖正懒洋洋的把阴茎拔出,精液涌在她的花蕊芯,穴口浓稠的乳白色,勾得
人心痒痒的,他扒著她的腿不让她合拢,看著精液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
连著流到地上……

  “变态!”周豔挣扎不过,咬著唇骂道。

  肖正回到北京,和姚冰提出解约,对方很不愿意,因为肖正非常负责任,及
时排查掉了一些潜在危险,有他做保镖,心里特别踏实。

  “他出多少钱?”

  “啊?”肖正没明白。

  姚冰道:“我说的是你的新雇主,他花多少钱?”他一拍他的背,道:“哥
们,干脆这麽说吧,不管他给你多少,我给双份,你留下,成不成?”

  肖正道:“不是,我没有新雇主,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麽问题?”

  肖正不好意思,脸都有点红了,道:“我交了个女朋友,可漂亮了,得盯紧
点。”

  姚冰惊奇,道:“哥们,看不出来啊,什麽时候的事?”两个人最近天天在
一起,演唱会以後才给他放了两天假,这麽快就能有女人了?

  “原来就好过一段,可是这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本来我以为她没把我当回事
儿,这次不知道怎麽了,她对我特别好,我得抓紧点。”

  姚冰给他出主意,道:“女人不能惯著,当心她登鼻子上脸。”

  肖正淡笑不语。

  “得,我看哥们你陷得够深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美呢,以後肯定得是妻管
严。”

  “管严就管严,比没人管强!”

  姚冰做出个“没救了”的表情,道:“我说哥们你长得这麽精神,身手又好,
还怕没老婆?”

  肖正道:“没办法,我都31了,就喜欢这个妞。”

  “成吧!留不了你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仗义!”肖正拍一下他的後背,“谢了!”

  “以後再不干保镖了?”姚冰还有点不死心,道:“养老婆总要用钱吧,女
人都很会消费的哦。”

  肖正只是笑著摇头,道:“她不喜欢我当保镖,再看吧。”

  周豔正在化妆,这场戏是她被男二号,也就是戏里的丈夫,施以家庭暴力,
打得鼻青脸肿,头发蓬乱,嘴角挂著血丝,上这个妆很费劲儿,几乎要二个小时,
把她都给化的快睡了,闭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有化妆师让她往上看,处理下眼
线的时候才会睁开一下。

  “好了,换衣服吧。”化妆师提醒她已经完成。

  她一睁眼,镜子里的形像把她吓了一跳,心几乎缩起来,好像被某只大手突
然一捏,痛得不能呼吸,然後又倏地放开,血液才得以流动……

  也不知怎麽得,她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些被人折磨的日子,尤其是对她动粗的
陆湛江,那个用皮带抽打她的禽兽,曾经的恶梦又真实的在脑海里回放,就像倒
带的黑白影片,不华丽,但是印象深刻,牵动人心。

  “怎麽了,吓著了?”化妆师笑道,他很得意,这个妆化的非常棒,简直可
以拿最佳化妆奖。

  “哦,没事。”周豔回神,道:“太真实了,我以为自己毁容了呢。”

  “呵呵,好莱坞美女一扮丑,就能抱小金人儿,这说明银幕形象太漂亮影响
演技的发挥,化了这个妆,丑是丑,可没准你初次触电就能拿奖呢,好事啊!”

  “也是,那我就托你的福了。”周豔和他开玩笑。

  紧张的拍摄开始,周豔高度集中,不过因为之前没有演戏的经验,这种挨打
的戏找感觉是需要时间的,NG再所难免,男二号陪著她一遍一遍的重复,拍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有一条让导演满意的。

  周豔心一横,道:“你要不然真打吧,打狠点,我就找到感觉了。”

  “不行,我下不去手。”男二号很尴尬,男一号还在外围坐著呢,今天没他
的戏他也来了,这司马昭之心谁看不出来?他哪能当著哥们的面,真打他的心上
人啊。

  “打吧,叫你打就打,别婆婆妈妈的。”

  “这样吧,我只打一下,你想想有什麽类似的经历,一下就能找到点子上了。”

  周豔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太难,就道:“成!”

  又一条开始,男二号拉了拉皮带,在床上“啪”的一抽,第二下没敢太用力,
就是很清脆的打在周豔身上,周豔想到陆湛江的鞭子,还有三个壮男的轮奸,整
个人陷入痛苦的回忆里,绝望在燃烧,恐惧成倍的放大,她凄惨的在床上翻滚,
用手挡著头和脸,那皮带作势往她身上抽,她尖叫著躲避,从床上摔到地上,那
“禽兽”又追上来,揪住她的头发,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打在她脸上,她的脖子
仰起一个弧线,被打得昏过去……

  “啪啪啪!”导演带头给她鼓掌,并竖起大麽指,心里的天秤终於开始向周
豔一方倾斜,想: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男二号也道:“周豔,你演得真像!”

  他刚刚的那一掌,完全是雷声打雨点小,看似很用力,其实打在脸上就比
“摸”力气大一点点。

  周豔倒在地上,毫无反应。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儿,叫道:“导演,她真的昏过去了。”

  等下了戏,周豔就像大病一场,人都没魂儿了,匆匆卸了妆,也没应承男主
角提出的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请,坐著车往回走,到了酒店大堂,她接到肖正一个
电话,得知他的飞机落地了,心情才好一点。

  “你回来了?”

  “是啊,还有半小时就见到了。”肖正磁性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道:“想
不想我?”

  周豔一笑,按下去楼层的电梯,嘴角悄悄的扬起,道:“谁有闲功夫想你啊。”

  “哦,不想啊,那不想我就买票子回去了。”肖正逗她。

  电梯“叮”的一声下来,周豔走进去,按下楼层号,抱著手机撒娇,“你敢!
我要你的老命,哼!”

  “真凶,母老虎啊?”

  “滚!”

  高速电梯快速的运行,两个人说说笑笑的逗贫,周豔的脚踏上楼层的柔软地
毯,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有点诡异,而她的电话讲得太投入,没发现危险正
在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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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孙俏,嫁给我(H)

  李慕凡每周都会到去公司签署一些文件,李淮仁就趁这个机会吩咐沈东把孙
俏带出来,因为智能化住宅的多点监控系统很难处理,所以,整个住宅区乃至周
边的电力网络,都在有关部门的“干预”下瘫痪一小时,物业接到的投诉电话无
数,找电力局查询原因,也没有一个说法,只说会尽快检修和恢复供电,一个大
楼里的住户都不知道21层发生了什麽事情,在通电之後,又回到原来的生活轨
道上,只有李慕凡,他还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

  其实,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曾感觉到无端端的有些心悸,心跳一阵快一阵
慢,这对很少生病的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闷著头把车开回家,却发现智能化
门锁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接到指纹识别後发出“哢”的一声,他觉出对不劲儿了,
用手一推,这道“严防死守”的大门居然开了。

  他吃了一惊,迅速冲进房间,没有被盗的痕迹,东西都归归整整的,光可鉴
人的地板上连个脚印都没有,又去卧室找孙俏,这一次,她不在那里,也不在洗
手间,更不在阳台上,迎接他的,只有一条被砸断的,空空的锁链……

  “孙俏─!!孙俏─!!”他在若大的房间里高声大喊:“你出来!!你快
点出来!!”

  李慕凡的理智开始走远,他疯狂的翻箱倒柜,衣服、球包、运动鞋扔的到处
都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放过,找得家里和台风过境似的乱,找遍了每个角落,
比公安局的地毯式搜索还要细,但这是徒劳的,他完全明白,只是不找一找,就
不能死心,想著或许有那麽一万分之的一幸运,她还在这里,还在他的身边,只
是躲起来了,故意不让他找到。

  “孙俏,我再不跟你生气了,你要怎麽样都行,快点出来吧……”他拍著自
己的额头请求,手指头插进头发里,颓倒在沙发上。

  几秒锺後,他翻过头来一想,不对,孙俏没可能自己离开,就算她有本事弄
断锁链,可是大门的电子锁又是怎麽回事?他爬起来,先是启动了自家的安保监
控,发现孙俏在上午10以前都还在家里,她乖乖的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偶尔
嘴角一勾,也不知道是笑他无聊还是嘲讽他无能,他呆呆的看了一分多锺,然後
找出问题关键,这条监控录像缺失了一个小时之久,没人知道那个时间发生过什
麽,而接续的画面里,已经没有她的踪影……

  物业公司证实了此次用电故障来源於供电局的电力网络,到这个时候,甚至
不需要再报警调查,有一个真相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拨电话给李淮仁的一秘,他的手机关机,又接连找了几个分管不同事务的
秘书,得到了父亲出国访问的消息,他根本不在国内,就能把事情做的这样严密,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偷走。

  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沈东,他找了他一整夜,最後在一家俱乐部的门口截住
正要上车的沈东,一拳挥向他下巴,问道:“孙俏呢,你把孙俏带哪儿去了?”

  周围马上有沈东的手下呼啦啦的一大圈把他困在中间,沈东抹一下鼻血,耻
笑道:“你自己的女人,你找谁要啊?”

  李慕凡抬手又的是一掌,清脆响亮,打得他头一偏,“他妈的,找死!”

  沈东哈哈大笑,看著这头被自己惹怒的,狮子一样的男孩子,挥了挥手,让
打手把他拉开,六七个身材健壮,表情凶恶的男人同时蹿上来,一个去扯他的後
衣领,一个拉住他的手肘,一个用拳头挥向他的肚子,一个用脚尖踹他的膝关节,
还有一个扫膛腿想将他带倒,他只得放开沈东,回身防御,架开这个,踢向那个,
招招狠辣,这帮人也似乎知道不能真伤了他,他打得凶,他们就往後退一退,瞧
准空隙再围上来,与他打持久战,李慕凡寡不敌众,渐渐的疲於应付,沈东看了
一会,低身钻进车子,关上车门,降下车窗,看著被缠斗在中间,一时脱不开身
的李慕凡,道:“李家的少爷,可不能真打,都给我仔细著点!”

  “沈东,你给我回来,回来!”李慕凡看著他的车子开远,脸红脖子粗的大
喊,“你不要走,你把孙俏还给我,还给我!!!”

  不管他怎麽叫怎麽喊,回应他的,只有汽车轮胎扬起的灰尘……

  李慕凡找孙俏,一找就是三年,这其间他什麽办法都想过了,对父亲吼过骂
过,也低三下四的谈判过,还有背地里跟踪过,要不就是去蹲守孙俏的家,讨好
两个老人,诱使他们说出孙俏在那里。

  在朋友眼里,他就像一只点火就著的炮筒,孙俏这个名字,简直是提都不敢
提,渐渐的也都疏远了,阮修岳知道他烦,有一次见他喝醉了,就找了个身高体
重差不多的女孩子给他开房泄火,哪知道他根本不领情,把那个女生扔出来,不
凑巧的是还把脸给磕了,没二话,他这个倒霉朋友只好收拾残局,带人家整容复
原,以後再也不敢插手他的事情。

  以前,李慕凡是品学兼优,官二代里的佼佼者,长著一张英俊的脸不说,公
司做的也是有声有色,即使不从政途,也不会是无名之辈,不知多少官场同僚,
都要羡慕李淮仁的好运气,而现在,他成了公安局的常客,因醉酒闹事被挶留1
7次,打架斗殴9次,每每半夜里李部长家的电话要是响了,准是他儿子又出了
什麽状况。

  其实李慕凡不是自甘堕落,他在赌,赌父亲多少对他还有一点感情,能够良
心发现的把孙俏还给他,但是随著一次一次的失望,这种做法,就成了习惯,现
在隔几天不打架,或是一天不喝上半斤,都觉得不对劲儿。

  李淮仁当然也不是无动於衷,儿子是自己的骨肉,因为孙俏变成这个样子,
他也痛心,但是孙俏好不容易才不排斥他,甜蜜的日子还没过够,哪能就放手了
呢?

  他能舍得那青春的躯体?还是俏丽的容颜?还是她纯得像一滴水似的干净?

  当然都不行,所以,他把李慕凡送进医院,强制戒除酒瘾。

  在那里,李慕凡的生活可比死刑犯,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男护士都是高
大健壮的,如果他情绪激动,他们就合力给他穿紧身衣,硬生生的绑在床上不让
动,那滋味真是难受透了,还有一次,因为他动手打断了其中一个护士的肋骨,
他们威胁要把他送精神病医院电击治疗,当时,他被七八个人死死压住,而手臂
上的血管,则被强行滴注了镇静类药物,在即将沈沈睡去的那一刻,他想起自己
给孙俏拴的那条锁链,使她的活动范围不超过数米,这不就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吗?她一个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一定比他这个大男人更加绝望吧?

  他责怪自己伤害了孙俏,不管发生什麽,应该给她一个机会解释,可是她走
了,再也不回来,他的悔恨又能向谁诉说?

  李慕凡痛彻心扉的大喊,可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如果说,现在发生的一切,
都是上天的惩罚,那麽显然,惩罚的力度还不够,因为又一件让李慕凡痛不欲生
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母亲,在他被送进医院期间,过逝了。

  他没有能见她最後一面,即使她永远都不会掀动一下眼皮,可是他知道她还
活著,活著就有希望……可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

  李慕凡好像被一掌!醒,在母亲去逝後居然振作起来,他不再碰酒,性情也
变得平和,公司的业务又重新捡起来,他努力使自己忙碌,因为空虚会让他浑身
冰冷,不寒而栗。

  他还有一个信念在支撑,就是找到孙俏。

  孙家,是他一直不肯放弃的一条找寻线索,有空他就会去帮孙母买菜,陪孙
父打游戏或是下棋,他觉得,孙俏一定会在某个时间和他们联系,而只要他们联
系,早晚会让他找到蛛丝马迹。

  孙母,早就心软了,虽然在电话里,被女儿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她来过电
话,但是李慕凡这男孩子实在是可人疼,得了空就买东西看他们不说,还经常帮
著干活,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问得紧,要是看到了孙俏房间里的照片,小时候的旧
相册什麽的,就会出一会儿神,灵魂好像飞走了似的,只有一具空洞的肉体还在
那里。

  “我说,他爸,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你说两人到底闹什麽意见?这一个躲
一个找的,都三年了,还没个头绪……哎!这个丫头,也真会折磨人,我看著小
李都瘦了。”孙母帮李慕凡说话。

  孙父点头道:“也是啊,不是相互喜欢吗,有矛盾解决了就是,我看小李也
挺好的,样貌人品都不错,还教敬,当咱们女婿合适。”

  “俏儿上星期几来的电话?下次让她和小李说说话,这话不说不开,男孩子
道个歉服个软,没什麽大不了的事。”

  “你先别搞突然袭击。”孙父道:“我的丫头我知道,你敢让她接,她就敢
挂,到时候连咱两都不联系,那才愁人呢!”

  孙母皱眉,道:“那要怎麽办?”

  “咱们先做做她工作,等做通了再告诉小李。”

  说话的功夫,李慕凡进门了,左手拎著脱酸排骨、西兰花和扁豆,右手拎著
一个二十来斤的西瓜。

  “哎呀,怎麽又买了,你前天买的菜和水果还都没吃完呢。”孙母赶紧接过
来,道:“快坐著歇会儿去。”

  他和孙父打过招乎,卷起袖子,开始帮孙母择菜,孙母把他往出撵,道:
“不用你啊,去陪你叔聊天去,衣服穿挺精神的,一会儿弄脏了。”

  李慕凡道:“聊天什麽时候都能聊,我这不是学了一手菜嘛,做给阿姨叔叔
尝尝,您帮孙俏把个关,以後嫁给我,肯定吃不了苦。”

  他说的自然,孙母听的心酸,这心事又重了一层,默默的择著豆角,把两头
掐掉,放到一个漏盆里去洗,而李慕凡,就好像没提过孙俏似的,垛排骨,冲净,
做水,焯到半熟,然後轻车熟路的找出高压锅,开始炒糖色,放桂皮和葱姜,压
紧盖子,又过来洗西兰花,和孙母说:“这个和木耳、银耳拌在一起吧?”

  “好。”孙母看著他又弯腰去柜子里拿干木耳,忍不住道:“小李啊?”

  “您说?”他站起来,把两种食材放到一只大碗里,先洗一洗,把杂质滤掉,
再接一些冷水泡发。

  “我们家孙俏挺固执的,让你著急了吧?”

  他的手一顿,头低下去,“不能那麽说,是我不对,她应该生气。”

  “到底怎麽了?你们之间?”孙母把洗好的豆角拿另一个锅焯出来。

  李慕凡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道:“阿姨,您别问了,是我不好,如果孙俏
回来,我一定好好对待她,再不让她生气了。”

  孙母听出他情绪有点激动,声音都不对了,就不敢再问了,只说:“阿姨觉
得你们挺般配,支持你。”

  李慕凡低著头,不语,眼圈都红了。

  饭後,他要求到孙俏的房间单独呆一会儿,两位老人没有拒绝,他走进去,
打开衣柜,有一股清新的花香味扑鼻而来,她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放著,不新,
但都很干净,有校服、休闲服和居家穿的睡衣,他拿出一件,努力的嗅著她的味
道,抱著它躺在孙俏曾经躺过的床上,好像离她又近了一步。

  孙父後来到女儿的房间看过,李慕凡已经在床上睡著了,怀里还紧紧抱著孙
俏的衣服,出门的时候,他不禁得叹息一声,和孙母道:“让那个丫头赶紧回来,
是分是合,给人家一个痛快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孙俏上个月,已经在李淮仁的安排下秘密回国,因为李淮
仁出国很不方便,又受不了她经常不在身边,所以还是接回来了,现在就在香山
附近的一处新购置的别墅住著,而且,这次回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参加国际
小姐大赛的中国区选拔赛。

  “哎呦,我的小美人鱼,可真漂亮,该下水了……”

  李淮仁笑咪咪的把孙俏拉到泳游池里,将她挤在池壁和自己中间,拨弄她一
头长发,嘴巴凑在她唇边,道:“什麽时候才肯嫁给爸爸,嗯?”

  孙俏头一偏,躲过他的亲吻,冷冷道:“你妻子不是刚过逝,这麽迫不急待
娶我,就不怕被人揪出来批斗你作风不正派?”

  李淮仁抬起她的小下巴,在她唇上偷一个吻,“可以把你的年纪改的大一点,
不就成了?”

  “我只听说过有人往小改,没听说还有往大了改的。”孙俏白他一眼。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我的娇宝贝。”李淮仁摸摸她露在泳衣外的光滑手臂,
真是又白又嫩,忍不住拿胡茬子去磨弄,擦出红痕,“你这麽漂亮,不知道多少
人要追,不把婚先结了,我可不能放你去选什麽美……”他的手指,把她的泳衣
边缘扒开,舌头勾住她乳头卷进嘴里吸吮,孙俏又惊又喘,想把他推开,却被他
的大腿制住,他把她的小奶头吸的湿湿亮亮的,又豔又鲜,又去吸另一只,一边
含糊的说,“还有我那个不省心的儿子,除非你还想著他。”

  孙俏就像是被蜂蛰了一口,急道:“谁想他了,我才不想他,这和他没关系!”

  “不想他为什麽不想结婚?不甘心嫁我这个老头子?嗯?”

  “我就是觉得太快了!”孙俏拉起他的头,他又动手去脱她的游泳衣,在池
水里把她扒光,水流痒痒的飘浮在肌肤周围,冲刷著她的神经,他把自己的泳裤
也扒下来,抱著她上岸去,道:“原来亲热你也是不肯的,弄得我每次和强奸一
样,现在不是也好了,人啊,适应能力是很强的。”

  他拉开她的大腿,吻上她光洁的小穴,舔弄两片花唇,扫刷每一寸柔嫩,舌
尖往窄小的穴缝里塞,一刺一刺的往里伸,勾逗著小阴核,他想迅速把她弄湿,
好把早已挺立充血的大阴茎插进去抽动,人说干年轻的女孩子能补身子,一点也
没错,他感觉最近有了规则的性生活,人的精力也更充沛了,脑子还灵活了,感
觉美妙的不可思议。

  孙俏在他熟练的技巧下娇喘吁吁,想抵抗那羞人的湿意,可是身体完全不听
大脑指挥,他越舔越快,越舔越深,吸弄她的敏感带,在腿根处啃咬,叫人又酥
又麻又刺痒,蜜水不自觉的往出流,她只得夹紧双腿,又被他大力搬开,身子往
上一挪,压住她,眼睛对准她的瞳孔,道:“孙俏,你嫁给我,才能有将来,明
白吗?”

  她听的心里一凉,望著他深沈的眼睛,下面李淮仁的龟头抵在穴口处,他撑
住她两片阴唇,屁股一缩一挺,大力捅入,直送半根。

  “哦……”孙俏的通道突然被填满,有些不能适应,小眉头皱起来。

  “我的娇宝贝,俏儿,爸爸爱你……”李淮仁捧住她的脸和她亲吻,舌头送
进去搅动,同时下身狠狠的又是一顶,龟头插进她柔软的花心,阴囊撞上她的臀
肉,然後他舒服的叹息,享受她又窄又紧的包夹,那年轻的嫩肉带给他无限活力,
他气喘吁吁的推进,两个手掌托著她的小屁股抽插,让她全面接受他的粗大坚实,
两人的性器激烈的磨擦,火一般的烫人,孙俏的小嫩穴没几下就叫他干得充血肿
胀,阴唇翻来撅去的含弄著肉棒。

  他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动作,深深浅浅地插著,用阴茎摩擦著湿淋淋的穴肉儿,
然後猛地往里一杵,顶著花心磨转,孙俏像发高烧一样呻吟,眼睛闭起来。

  “宝贝,看著我……”

  她只好又张开一条眼缝,微眯著看向他。

  “你嫌我老,不愿意是不是?”

  孙俏没吭声,身子让他干得一摆一荡,他霸占著她的阴道,霸占著她的青春,
现在还想要霸占她的婚姻。

  “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想我儿子?嗯?”他说完又是一顶,这一下杵到宫颈
里,孙俏又惊又痛,本能地挣扎,李淮仁死死地钳住她的细腰不许她移动身子,
还把一条细腿儿扛到肩上去,然後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著那柔嫩通道,把龟头送
进子宫口处来回肆虐。

  “啊……我没有……谁想他了?”

  “没想就嫁给我,嫁给我。”

  他每说一次就往里顶一下,这个姿式和角度使他的眼睛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
己的老肉棍子如何捅入这年轻女孩的花瓣,然後凶猛抽插到她哭闹,乱七八糟的
翻滚,这确实刺激男人的兽欲,他越顶越猛,撞著她臀肉啪啪的响,孙俏叫喊起
来,不知被他的龟头戳到了哪块嫩肉,猛的一缩,含住肉棒,战栗的浑身颤抖,
像是一匹烈马突然跑到悬崖,然後收拾不住,直直下坠,整个阴部受不住地滚烫、
酸胀和酥麻,里面不断的抽搐吸吮,然後,一股蜜液潮涌似的冲出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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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是我太混蛋!(低H)

  “有高潮了?小东西,你可真敏感。”李淮仁正在她无毛的小穴里狂乱的抽
插著,阴茎胀得老粗,黑紫黑紫的,与她的洁白和粉嫩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淫
乱不堪,肉棒子带得穴肉儿翻入卷出,蜜水滑腻腻的滋润著性器“唧唧”的交响,
他一边狂乱的动作,一边俯下头与她亲嘴儿,把强硬的舌头抵到她口中搅动,两
手抓揉著青春美好的乳峰,中指和食指在乳头上来回揪提玩弄……

  “不要了,别……我不成了……啊……”孙俏咬著唇,摇著头抗拒,两腿欲
并起又被他顶得更开,李淮仁的肉棒越插越狠,捣蒜似的,急速的捅顶著小穴,
那比他嫩了二十七个年头的小娇逼实在是销魂蚀骨,吸得他那根老鸡吧只有缴械
投降的份,他狂猛的深戳两下,龟头闯入子宫,马眼一开,压在她身上一耸一耸
的射精……

  “俏儿……我的小俏儿……宝贝……”他含住她的乳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子
流到她雪白的皮肤上,顺著乳沟往下流淌。

  孙俏闭起眼睛,眼皮轻轻的颤动,漆黑修长的睫毛好像蝴蝶那脆弱迷人的翅
膀,轻轻的掀抖著。

  他射出了最後一滴,阴茎在她身体里逐渐软缩,身子像大山一样的倒压下来,
突然道:“文件我都带来了,你签几个字就行。”

  “什麽?”孙俏吃惊,这麽快?她结结巴巴的找理由推拒,“可是……世界
小姐的报名条件里要求是未婚未育……”

  他咬著她的耳垂,喷出热气,说:“这不是难事,我们可以先签个婚前协议,
对大家都好。”

  李淮仁动手扒弄她的下身,看著她被自己捣弄的已经肿翻起的阴唇和自己乳
白色的精液,还有那根没完全疲软的肉棍仍然霸著她的阴道不放,别提多得意,
那简直是极度膨胀了!男人说白了,还是雄性动物,不管穿的多光鲜,手握多少
权势,最重要的,还是能把生殖器插到更年轻、更美丽的女人的阴道里去射精,
留下优良的後代。

  “可是……”

  “没有可是。”他截断她的话,把她逼入死角,“你早点嫁给我,也好早点
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孙俏微张著小嘴,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愤,用手推著他怒道:“李淮仁,我都
和你这样了,还有什麽不该有的念头?”

  他指著她的胸口,下巴往上抬,轻声嘲讽道:“这里……它想的什麽?嗯?”

  “你什麽意思?”孙俏眯起眼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回过家……”李淮仁微微一笑,在她嘴唇上啄一下,
下身往她身体里顶,尽管那根软东西已经滑出半截,他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全面占
有她,“……怎麽,你不会说你没看到我那个痴心的儿子去你们家当孝子吧?”

  “你!”孙俏咬著唇,柳眉倒竖,道:“你跟踪我?”

  “是保护……”他纠正她的话,好言劝道:“你马上身份就不同了,哪能出
门都不打声招呼,万一有危险呢?”

  “能有什麽危险?”

  “比如……”他又俯过头来,使两人前额相贴,“我儿子一看到你,就把持
不住,再把你弄上床,你们合夥给我套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李淮仁!”她气得打他一下,却被他抓住小拳头,不能再施威。

  孙俏气得嘴唇直哆嗦,道:“你派去的人是傻子嘛,我根本只是在楼门口站
了一会儿,和他没碰到面就走了……”

  她使劲儿把小手往出抽,可是李淮仁抓的牢牢的,只能吼他,“你凭什麽!
凭什麽!流氓!恶心!恶心!”

  “好了好了,别生气。”李淮仁见她真恼了,赶紧陪笑脸,温柔的哄著,
“我这不是打预防针嘛,我知道你不会的。”

  他搂著她安抚,孙俏情绪有些失控,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滴落到头发里,她
轻声抽泣著,胸口一起一伏。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鼻子都红了,哦……乖、乖……”

  “我还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嘛?”她的眼泪又掉下来。

  “有!当然有。”李淮仁把阴茎抽出来,手指插进去带出一些精液,抹到她
的肚子上,“只要你同意在选美结束後和我结婚,想干嘛尽管去,我不是不通情
理的人,你说是吧?”

  虽然被李淮仁的手掌心攥的死死的,孙俏还是希望能拥有自己的事业,给父
母提供一个舒适安乐的晚年,给自己更充实有意义的生活,至於爱情什麽的,她
觉得离自己已经太遥远,不是很实际的东西。

  在世界小姐初赛开始之前,她又一次回到自己家的小区附近,她想再看一看
妈妈、爸爸,看一看自己朴实无华的生活,和从前道别,从此,开启一段新的人
生旅程。

  回去的那天,天空蒙蒙的下著细雨,车子沿车道开入小区内部,刚转过北面
的几栋住宅楼,她就在中心花园的小凉亭发现父亲和李慕凡的身影,他们面前的
石桌上摆著一盘像棋,她的父亲正坐在轮椅上冥思苦想,手指在棋子上滑动,迟
迟不敢轻易落定,李慕凡则侧著头,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和直挺
的鼻梁,不过,从身体语言看,他应该是在和她的父亲讲话。

  这时,一个乍雷打响,闪电划过天际,李慕凡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孙父说:
“叔叔,早点回去吧,雨恐怕会越下越大。”

  “还没分出胜负呢。”孙父下的正来瘾,不肯走,道:“再说,这边挺凉快
的,又透气,回家也没意思。”

  “可是您的腿……”

  “没事,在屋里也不见得就不疼,下雨天我呆在哪里都一样的,不如下下棋,
转移转移注意力。”孙父低著头举棋不定,一手悄悄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头上
揉著,好半晌,才终於抬手把“士”挪了一步。

  “您这样固执,孙俏回来会埋怨我没照顾好您。”李慕凡叹一声,也挪了一
颗棋子,孙父一看,大叫不好,连忙把“士”收回来,叫道:“不行不行,我老
眼看花了,这个不能下这里。”

  “您这可是第三次悔棋了啊!”李慕凡嘴角微微拉起,手指头点著石桌提醒。

  “怎麽是悔棋……”孙父瞪他一眼,小孩子一样,死不承认,还道:“是我
人老了,没看清楚。”

  “行,就当没看清楚吧。”他笑一声,露出好看的牙齿,孙父讪讪的把他的
棋拿起来递给他,道:“这一步你先拿起来。”

  李慕凡看著孙父的举动,不禁想到:如果做错的事情,也能像下错的棋一样
可以反悔,那生活就容易多了,遗憾也就少多了。

  可是,孙俏,你到底在哪里?还有没有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孙俏和他正呼吸著同一空间的氧气,距离不过
二十来米,一个在车里凝视,一个在车外挂念,一个,望著他的一举一动,一个,
念著她的一颦一笑,所谓咫尺天涯,大概就是这种情形。

  不多时,狂风夹著大雨倾盆而至,劈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雨刷器不停的工
作,孙俏的视线仍然模糊,她看到李慕凡站起来,身躯高大结实,正弯著腰抖开
一件雨衣帮父亲系好,然後撑起一把伞,遮住轮椅和自己──看来,他们要回去
了……

  她握著方向盘的指节已经微微泛白,如果不是李慕凡在,她甚至想冲上前去,
抱一抱不良於行的父亲,无声的,用眼泪倾诉自己的心酸和无耐,在他宽容的怀
抱里,找到一丝慰籍。

  李慕凡推著轮椅往骑楼下走,大雨打湿了他的後背,衣服紧贴著皮肤,孙父
看到他的肩膀都露在伞外头,说:“小李啊,你别管我,我还有雨衣呢,可以戴
上帽子,你自己打严著点。”他说著,把帽子拉起来。

  李慕凡笑一笑,道:“没事,就两步路,淋不著。”

  孙俏看著他们默契的往回走,内心百感交集,看得出来,父亲很喜欢李慕凡,
他的到来是受到欢迎的,孙母也不只一次在电话里提到他,说他怎麽怎麽好,可
是他为什麽要这麽做?现在来讨好她的父母,到底有什麽意义?

  她拿著伞下了车,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下来,看那细密的雨丝淌在亭沿,
就像一挂挂珠帘,把亭内亭外,分割成两个世界;又像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
一滴滴,一串串,汇聚成寂聊的湾流。

  孙母听到门铃响,知道是孙父和李慕凡回来了,忙把两人迎进屋,唠叨道:
“下雨还在外面呆那麽久,也不怕腿抽筋了,真是的。”她刚要帮孙父脱雨衣,
突然想起什麽,道:“小李,你帮你叔叔一下,我想起卧室的窗户还没关上。”

  “哦,好的。”李慕凡收了伞放入伞架,动手帮孙父解开雨衣,这时,就听
见卧室里的孙母吃惊似的“咦”了一声,然後叫道:“老伴,好像是咱们闺女!
快来啊,真是!”

  是孙俏?

  李慕凡一听,把什麽都忘了,赶紧跑过去,一把拉开窗户,大雨迎面灌进来,
他伸出头,从八楼的阳台望下去,那间他们刚刚呆过的凉亭里正坐著一个女孩子,
很瘦,很高挑,低著头的小脸清秀的那像一滴露珠,长发披在身後,温婉可人…


  天!是孙俏,真是她!她回来了!回来了!

  内心的狂喜让他不能自己,他大吼著孙俏的名字,声音远远的飘到楼下,孙
俏吃惊抬头,与他灼人的目光对了个正著,就像被蜂蜇了一口,恐慌而疼痛,她
迅速站起身来,伞都没有拿,就那样冲进雨里,三两步跑回车上。

  “俏俏,我是妈妈,你赶紧回来,听到没有……哎!你跑去哪里啊?下雨呢,
开车危险。”孙母扒著窗台,对已经钻入车里的女孩大喊。

  “孙俏!你别走,别走!听我说,听我说好吗?”李慕凡惊恐的看到她的动
作,那亮起的车灯,滚动轮胎,简直像在宣判他的死刑……孙父摇著轮椅进屋,
看到他迅速追出去,好像一阵风一样的刮过去,问:“看清楚了,是咱们家俏儿?”

  孙母流著眼泪,道:“是她,真是她,好像瘦了,看到小李就跑了……呜…
…这是怎麽了,我可怜的闺女……”

  “唉……”孙父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

  李慕凡迈著长腿追下楼,奔出骑楼焦急的左右张望,雨水把他淋的浑身湿透,
水滴顺著发梢往下流,然而,不管他有多狼狈、多不甘心,这里,已经没有孙俏
的影子,他只找到一把伞,孤伶伶的靠著桌腿放著,那是她刚刚用过的,手柄上
仿佛还留有余温,他宝贝一样的抓在手里,跑到停车场拿车,他告诉自己,必须
找到孙俏,既然她还在北京,他就一定能找回她,一定!

  世界小姐的选美活动在中国各个赛区如火如荼的展开,依李淮仁的意思,孙
俏根本不必参加初赛,直接进入北京赛区复赛就可以了,但是她也是个倔强丫头,
坚持不想用关系打通途径,希望一切可以靠自己来,从报名、量体开始,看看自
己能走多远,李淮仁表面上同意了,但是私底下还是嘱咐人“罩”著点她──现
今的社会,无处不在的潜规则都把触手伸向了年轻美貌的少女,他可不想自己的
“娇宝贝”出什麽“意外”。

  孙俏出众的外型和良好的身材比例是她获胜的有力武器,通过初赛、复赛乃
至地区决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在型体展示和T台表演两个方面,评委一致给
了高分,问答部分,她更是出其不意的,用标准流利的法文和英文交替回答,给
人以机智优雅的之感,细一品味,更觉得她用词精妙恰当,种种出色表现,加深
了评委会的印象,毫无争议的拿到北京地区冠军,顺利晋级中国区总决赛。

  李慕凡不关心时尚,也不太关注选美赛事,他从那天发现孙俏起,就不停的
在大街上开著车找人,几天也不休息,累了就睡在车里,第二天接著找,如果他
留心一下网络,就不难发现,孙俏已经被某些媒体大肆追捧,并评为最有实力夺
得桂冠的热门佳丽之一。

  他这样没日没夜的找寻,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说,到是车祸不日登门,
就在某一日的黄昏时分,他追著一个疑似孙俏的高挑少女,严重违章逆行,再加
上他试图把车拐入非机动车道,而迎面开来的一辆小货车避闪不及,与他的悍马
相撞,电闪雷鸣般的刹那,他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没反应过来是什麽情况,人
就昏了过去。

  李淮仁接到电话,迅速赶到医院,得到的消息是李慕凡的肋骨断裂,险些伤
及内脏,好在小货车的车速不算快,悍马的安全系统也发挥了保护作用,才没有
酿成惨剧,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之後,转到普通高等病房观察。

  想一想,这三年多来,儿子每一次出状况几乎都与孙俏有关系,李淮仁心里
边也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子是自己生的,没有不疼的道理,他坐在床边,
看著缠著纱布的儿子,那深陷的眼睛,干裂的嘴唇,青紫的额头……他的眼眶都
湿润了,摸摸他的头,想起那个曾经崇拜他的奶娃娃,追著他讲故事的小小少年,
心里感触良多。

  是什麽让他们父子关系,就好像站在刀尖上一样剑拔弩张,他不是不知道,
但是,只能一再回避。

  李慕凡悠悠的转醒,睁开沈重的眼皮,看清楚坐在床沿的身影,是他的爸爸。

  “爸……”虚弱的开口,这恐怕是他三年来,开口叫的第一声爸爸。

  李淮仁连忙把头凑过来,安慰道:“别说话,刚做完手术,身体虚的很,有
什麽事,往後再说。”

  李慕凡摇摇头,断断续续的又道:“孙俏……我见到孙俏了……”

  “别说了,赶快闭上眼睛休息,好孩子!”李淮仁把手放在他的眼皮上,盖
住那双疲惫又伤神的眼睛。

  “不……我真的看见她,她不肯原谅我……跑了……不肯听我说一句‘对不
起’……”

  “没有的事,她不在这里,是你眼睛花了。”

  “我真的看到她,她妈妈也看到了,就是她,没有错。”李慕凡笑起来,有
些凄凉,“我知道,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他请求,“你把她还给我吧,还给我
……好不好?”

  李淮仁把脸一板,所幸挑明了,道:“孙俏再好,也是爸爸的女人,你这样
找她,早晚要闹出事情,大家都收不了场……”他的话声一顿,又道:“天下又
不是就她一个女孩子,你至於嘛?争点气,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就不明白,儿子年纪轻轻的,怎麽会那麽固执,大把时间和精力放在一个
女人身上,也不闲浪费。

  “那你呢?你至於嘛?”李慕凡抿唇冷笑,眼瞳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耍那
麽多手段分开我们,孙俏比你小二十多岁,当我妹妹都拐弯儿,你却下药强奸一
个可以当你女儿的姑娘、抢儿子喜欢的女人,你至於嘛?既然天下不是就她一个
女孩子,你为什麽还找她下手?为什麽不是别的什麽女人?偏偏是她?”

  李淮仁惊愕,“你……”

  “我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李慕凡的眼内,满布红丝,全是对过去的追
悔,“我应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她根本不是拜金女,我早该发现的,是我太
他妈混蛋!”他用力捶著病床,声音嘶哑的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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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我终於找到她了(中H)

  李淮仁探视过儿子,回去以後想了很久,他觉得以前使用的种种方法也许是
错的,再这样下去,他不是失去孙俏,就是失去儿子,可是要怎麽做,才能两者
兼而有之呢?

  这也真让他犯了愁!

  孙俏在上海的选美大赛基地参加紧锣密鼓的培训和彩排,按理说在这期间是
不可以外出活动的,不过李淮仁身份特殊,只要他想见她,什麽时候都不成问题,
就在结束了一天的形体训练以後,晚饭的时候,她被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秘密的叫
出来,当时她并没有意识到是李淮仁来找她,等到了某位於浦东的五星级酒店里,
才知道是他。

  “俏儿,过来。”李淮仁看到她,把膝盖上放置的文件拿到一边,朝她招招
手,示意她进门。

  “是你?”

  孙俏有点无奈,走进来把门带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问:“怎麽突
然来上海?”

  他很有空吗?应该不是吧。

  “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累不累?是不是瘦了?”李淮仁半起身过来拉她,
孙俏有点僵硬,快一个月没见他,都忘了应该怎麽和他相处了。

  李淮仁也敏感的发现了这一点,他当然不允许她退缩,强行拉她到腿上来坐
著,胳膊像铁钳子一样,“我的小宝贝。”他一边说著,一边抱紧了就是一通亲
吻,孙俏的小脸左闪右躲没有用,被他掐住两腮把舌头伸到嘴里搅动。

  “唔……唔……”

  “娇娇,真香,爸爸的小心肝,你可真甜,乖……”李淮仁要吃人似的吻她,
一只手伸进她裙子里摸著她的腿,沿著细腻的皮肤往上攀行,粗糙灼热的掌心带
来一阵阵战栗。

  “别……不要……”孙俏推著他乱摸的手指,它正企图挑开内裤的边缘往里
钻。

  李淮仁喘著粗气,下面的阴茎已经硬得像铁棍,鼓胀鼓胀的撑著裤裆,哪能
轻易放过这样的美味,他用牙齿咬开她的衣扣,一口含住乳头──

  “啊──!”

  孙俏尖叫一声,乳尖住处的炙热和吸力来得狂猛而惊怵,灵魂像被魔鬼拉出
了体外。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宝贝。”

  李淮仁箍住她乱扭乱动的小身子,两个人从椅子上滚下来,孙俏推著他想要
离开,他却一腿横过她要腰,直起身子动手解开裤带,当他大山一样压覆下来,
沈重的贴著她的身子,她就像一只被猛兽逮住的绵羊,动弹不得。

  男人几下把自己下身剥了个净光,上身还衣冠整齐的可以马上参加会议,他
不断耸动的屁股斯磨著孙俏细瘦的胯骨,中间突起一根阳具,硬梆梆的顶著她的
腿间。

  “不……啊……”孙俏猛地一撑,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李淮仁低咒一声,
双目充血,两手一拉她的腰,把她小鸡似的拎起来,变成趴卧的姿式,在她的惊
叫声中扒下长裤,仅仅褪到膝盖的腿窝处,便急色的握著龟头在她腿间的花唇上
猛顶,一耸一耸的压在臀上往缝里插,圆圆硬硬的肉棒顶端压著细嫩粉润的花瓣,
想要一举突破攻入──

  孙俏比较干,娇嫩的部位涩涩的,根本不能容纳阴茎的粗大,不管他怎麽拉
动花唇,采用何种角度肏入,都是徒劳无功的,哎……年轻的女孩子,肉体诱人
是不假,但缺欠在风情不解上,不像熟女那样,只要一碰就会流很多水儿。

  李淮仁只好耐著性子,把脑埋在她的臀下,舌尖一勾,舔弄她花唇间的一条
沟,来回的刷磨,并且吐出一些唾液,把那里充份的湿润,孙俏蹬著小腿儿,腰
部扭来扭去的挣动,男人把著她的臀瓣,将舌头塞到桃源洞里去,扩开入口,左
右舔弄转磨,为了方便下一步阴茎的进入而准备……

  “啊……啊……”窸窸窣窣的快感涌上来,猝不及防的击中神经。

  孙俏像是被人拿住了要害,一点点失去斗志,那火热的舌头卷起敏感的触觉,
就像风口浪尖上行驶的小舟,方向不由已掌控,他摩擦过大腿根和臀肉的头发,
有点卷,有点硬,刺刺痒痒的,舌头还把她的花肉卷在嘴里吮吸著,就像品尝著
什麽美味一般痴迷,牙齿又啃又咬的戏弄著那一处极其敏感的触点,带来一点酸,
一点痛,一点麻,又一点酥的感受,拧成了一股电击似的热流,一波波,一阵阵
的阻断她的理智,让她不得不向人类本能的欲望投降。

  孙俏的泪珠转在眼眶,小声求道:“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啊……”她摇
晃著螓首,贝齿咬著下唇。

  李淮仁觉著差不多了,就把她推的跪起来,不等她身子稳住,龟头就由下而
上,狠狠往里一插,勇猛的贯入,那被他舔弄的充份湿润的两片窄肉,一下子包
住他的龟头,奋力吞含著巨大的男根,迎接著他的狂猛的抽插。

  “哎……”孙俏只来得及轻哼一声,身子就已被人占领。

  李淮仁握著她的细腰,下面强壮的大腿和熊健的腰胯抵著她的身子激烈的捣
撞,撞的皮肉一波波的抖动,伴随著“啪啪”的交媾声,他嘴巴一张,咬住她耳
後细嫩的皮肤。

  “哦……”孙俏两手向前,撑住地毯,那男人肉具把她下体塞的满满的,又
肿又胀,好像几个没有女人似的饥渴,那麽急,那麽狠,肉棒子捅得她内脏翻天
腹地的移位,龟头像把铁杵,在花心上捣蒜一样戳顶。

  男人抽插的痛快,汗珠子劈啪劈啪的甩落,女孩那紧窄的花道包得阴茎瓷瓷
实实,在一顶一缩间好像小嘴儿在吸吮一样,里面的褶皱和弯绕都形成了巨大的
摩擦,带来极致的刺激,让人想立即缴械射精的快感如影随行。

  “好宝贝,好甜,爸爸的乖肉肉……哦……”李淮仁猛吸一口气,下面失速
一样的猛顶狂捣,两只大手罩著她青春饱满的乳房,胡乱的一通揉捏,孙俏被他
搅的魂飞魄散,痛哭失声,李淮仁借著她体肉一阵绞缩抽搐,把龟头插进子宫口,
大脑在极乐中一片空白,滚热的精液射入……

  “俏儿,我的宝贝,爸爸爱你。”他含著她的耳珠,不由自主的说著情话。

  “李淮仁?”孙俏趴在下面,虚弱的声音传来。

  “嗯?”

  “我恨你,真恨你!”她咬牙切齿的表述。

  “嗯。”

  半晌,李淮仁点起一根烟,把她小猫似的抱在怀里,软缩的阴茎耷拉下来,
“我知道,都知道……”他笑一笑,吐出一个烟圈,道:“但不管你有多恨我,
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最悲哀的莫过於此。

  孙俏闭上眼睛,不理他。

  李淮仁摸摸她平坦的小腹,随口问道:“宝贝,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的
种了?”

  他很少做防护措施,和孙俏的孩子,一定漂亮又聪明,他很期待。

  孙俏惊愕的抬起头,李淮仁嗤笑道:“瞧把你吓的,有孩子怕什麽……”他
贴著她的耳根低语道:“……我们生个孩子吧,嗯?”

  她的脑海里迅速的蹿入一个身影,他在暴雨里追著她的狂奔,高大的身躯显
得那麽狼狈和焦急,头发湿贴在眼皮上,一双眼睛因为找不到她而疯狂的搜索著。

  这个提议简直可怕的要人命──一个孩子?那不就是李慕凡的弟弟?

  “不,我不要孩子!”她一口回绝。

  “什麽?”李淮仁眯起眼睛。

  “我说,你休想。”孙俏冷冷的盯著他,眼神像刀锋一样尖利,道:“你别
做梦。”

  “我又不是说现在生,瞧你,那是什麽表情!”李淮仁亲亲她的鼻子尖,尴
尬的结束话题。

  阮修岳买了一个ipad到医院探望李慕凡,用拳头顶了下他的肩膀道:
“怎麽搞的?”

  李慕凡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道:“开车不小心,撞了!”他随意
的一语带过,但是从他的伤势来看,完全不是那麽回事。

  “又是孙俏?”阮修岳不得不怀疑,劝道:“我说哥们,您什麽时候能恢复
正常?别老看谁都像孙俏,她那张脸没那麽容易复制,ok?”

  李慕凡躺在床上不坑声,阮修岳看他半死不活的就来气,“喂!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

  “切!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要是真喜欢她,当初就不应该把她逼走,现在
这样有什麽意思?该放手时就放手,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你既然知道我喜欢她,就应该明白,我没有那麽容易放手!”李慕凡大吼,
一拳砸在床上,震得翁翁直响。

  “好好好,你别激动……”阮修岳只好闭嘴,这个家夥,打著石膏板还这麽
大脾气。

  气氛一下子冷了场,李慕凡看好哥们挺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起,觉得
有点理亏,就主动找话题,指指他手里的东西,问:“给我带什麽好玩意儿了?”

  “哦,这个!”阮修岳从套子里把ipad掏出来,“我从法国买的,给你
装了点新游戏,还有电影,打发时间吧,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呢。”

  “不严重,我月底就能出院。”李慕凡接过来,阮修岳凑过来给他调出一个
游戏,他用没打点滴的手操作几下,结果不太灵活,游戏里的小人“早死早超生
了”。

  “玩这个,这个有意思。”

  阮修岳调出一了款动作游戏,给他选了一个战士的角色,道:“这里,那!
按这几个虚拟键,打这些骷髅兵,对!就是这样,攻击它!这还有一个……又上
来了,快用必杀技!”

  两人抱著ipad玩游戏,时间过的很快,这时护工推著推车来送午饭,上
面有小煲的棒骨粥和几样点心,素菜有丝瓜尖和青炒芥兰,阮修岳闻到香味儿,
觉得很正点,引人食欲大开,再一看餐具和纸巾,写著“利苑”两个字,就问:
“你们家老头子吧?真够费心的,哪像我爸啊!我去年切‘阑尾’,他连看都不
看一眼,说什麽没大事,工作要紧。”

  他并不知道李淮仁在孙俏和李慕凡之间扮演了什麽角色,只知道他和父亲的
关系比较紧张,但是他们这些官二代,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和长辈沟通不良的情
况,并不是李家特殊。

  李慕凡不接话,这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内幕,连好哥们也不能说,爱怎麽想
怎麽想去吧!

  等著午饭一样一样都摆上了,他看了看阮修岳,问:“一起吃?”

  “就你这喂猫似的?”阮修岳摇摇头,道:“我一会找地儿解决,你先吃,
别管我了。”

  李慕凡道:“没事,一起吃吧,我叫他们再做点。”他招招手,护工从推车
下面拿出一份菜单。

  “不知道的,以为你住酒店呢!”

  阮修岳笑笑,拿起一个胡萝卜流沙包,塞进嘴里,真是满口喷香,而且还不
会甜的过份,也动了心思和他一起吃,李慕凡拿著菜单又点了些菜,撇撇嘴说道
:“我不介意你陪我一起住,反正我自己呆著也挺没意思的。”

  “成!先敲你一顿再说。”阮修岳跑到陪寝的那张床上,把鞋一脱,躺下来,
转过头问:“你一天就躺著啊?”

  李慕凡翻翻白眼,“不躺著还能坐著?”

  “总得干点什麽吧?”

  “看电视!”李慕凡把摇控器扔给他,阮修岳“啪”的一声接过,不屑的说
:“无聊!”不过还是把电源点开,40寸液晶挂墙电视,开始播放节目。

  他翻了几个台,分别是法治进行时,大家说法和百家讲坛,嘴里啧啧有声,
道:“您看看,多受教育啊,没事看看电视,也不至於出交通事故。”

  “真够贫的,你说说你,一点也没长进,就会耍嘴皮子。”李慕凡笑道,但
不敢太用力,胸部下方的肋骨总是隐隐的作痛。

  “我长进给谁看啊?我到想和您一起长进呢,您可好,一天到晚忙的不见人,
咱们俩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吧?”

  护工把床升起来,李慕凡在他的帮助下喝点粥,吃点小菜,因为骨折,人不
活动,口味也变得很差,越吃越清淡,很难有什麽食物能刺激的了食欲,“利苑”
已经是李淮仁给他换的第三家餐厅了,就怕他吃不下,营养跟不上,影响复原速
度。

  “嗯,是有几个月了。”

  “切!你也好意思说,重色轻友!”阮修岳翻著台,突然看到一个穿著比基
尼的小妞,来了点情绪,道:“这个节目不错,选美的,我也看看,顺便挑一个
追追。”

  这次换李慕凡不屑道:“这些女人还用追?给钱就和你上床,廉价的很。”

  “我不看前十名,前十名都是潜规则,往名次低的看,说不准就有出淤泥而
不染的啊!”

  “屁!”李慕凡示意护工把点心拿走,用湿毛巾擦了擦嘴道:“各赛区前十
名都让人睡遍了,你要从报名阶段抓起才有戏。”

  “也对。”他点点头,道:“这个你比较了解,你老爹不就是管这块儿的。”

  阮修岳唏嘘,“你说这些女孩子都怎麽了?挖空心思的想当‘戏子’?以前
是下九流的玩意儿子,现在到风光无限了。”

  正说著,里面主持人解说道:“29号选手王媛媛来自淅江赛区,21岁,
是淅江师范大学的一名在读大学生,爱好跳舞、唱歌和游泳。”

  一个美女穿著清凉的三点款款走来,手里拿著猫型面具,阮修岳看著她摘下
来,露出庐山真容,道:“我就去!看身材还过的去,面具还是带著点好,牙齿
也不整整就跑出来吓人!”

  “你不是喜欢纯天然,无添加的?我记得你最烦就是垫鼻子和充下巴的!”
李慕凡打趣,被他的好奇精神带动,也开始认真看节目。

  “我……嗳!”阮修岳一拍大腿,指指点点的评论,“你看,这个好,皮肤
真白,苗条吧,还不是干瘦型的。”

  他正看著屏幕上一个身材婀娜的年轻女子,她的面容也是挡著的,只能看到
一把又黑又长的头发披在脑後,可是身材比例出众,腿长腰细,骨肉均健,胸臀
浑圆,周身透著一股子灵秀之美,细腻的白皮肤散发著迷人光彩,就好像撒过珍
珠粉一样的熠熠生辉。

  主持人伴著她轻盈的步伐解说:“30号选手孙俏,也是本次大赛北京赛区
的冠军,今年21岁,身高177公分,是英XX学院的在读大学生,爱好钢琴,
模特表演,和唱歌。”

  李慕凡如遭雷击,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道:“他说是谁?”

  “好像是孙俏,可是,年纪不对啊,你先别激动。”

  阮修岳也蒙住了,这麽高,这麽白,还叫孙俏,会不会是巧合?

  这时就看屏幕上的小美人儿腰肢款摆,越走越近,摄影师的镜头偏爱的给个
大特写,那张银狐面具缓缓揭下,就像慢动作一样放下来,时间随之静止,面具
下面,露出李慕凡魂牵梦系的那张脸……

  是孙俏,真的是她!

  他的大脑除了透露这个讯息,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僵硬的像一块木板。

  阮修岳抓抓头发,喃喃道:“这是怎麽回事啊,她不是比我们小嘛,怎麽会
21岁?”

  他发现李慕凡脸色不对劲儿,劝道:“也许是看错了,你别冲动啊,你现在
这个样子,哪儿也别想去!”

  “不是看错!”李慕凡把眼睛闭上,道:“她真的回来了,回来了,我找到
她了,终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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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