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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娇艳异想】【全】作者:群芳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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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五十六章协助如骚

  雁奴:“爷,据奴所知,如骚儿现在和青云伯母非常谈得来,青云伯母的话
你不会不信吧?”

  辉少:“呵呵,我岳母啊,当然,她的话我绝对相信。”

  雁奴:“昨儿个我和青云伯母闲聊,她跟我说如骚儿现在很想来青城侍奉爷。”

  辉少:“哦,有这回事?说实在的,我一直不敢确定如骚儿究竟对我有没有
动真感情。只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她现在被我们的药物给控制住了。”

  雁奴:“当时当然,现在的如骚儿飞不出爷的手掌心。但我个人认为,以及
从她送咱们全家的重礼来看,再结合青云伯母的话分析,她未必对爷就没有动真
情。爷,你管她如骚儿动不动情,你都是她的爷。阿霞几天前还电话里跟我说,
这回她们去缅甸和泰国其实有点儿危险的。奴的意思是,爷你心里有没有认定如
骚儿和阿霞就是你的女人、你的奴?”

  辉少点点头,说:“怎么不实认定?阿霞被我破身,如骚儿被我占有,我还
是个负责人的男人,她们自然是我的女人了。”

  雁奴:“爷,既然爷认定她们就是你的女人,那现在你的女人要去一个危险
的地方处理一些很危险的事情,那爷你该怎么做?”

  辉少:“雁奴啊,说来说去,你都是要我去协助如骚儿,你就这个意思。”

  雁奴点点头,说:“爷,就是因为危险奴才觉得你更要去协助她。你想想看,
如骚儿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再强的女人她就是女人,要是身边有个爷这样强硬的
男人帮帮她,我想她是求之不得的。她之所以会对男人失望,是因为自从她先生
走后,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是真正愿意替她挡风遮雨的。而爷恰恰是这样不畏风险
的男人,这时候爷不站在她身边,那还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啊?”

  辉少听后,觉得雁奴说的不无道理,便点点头,说:“雁奴,依你之见,我
该如何处理?”

  雁奴立刻踏出浴缸,双膝跪下,一本正经地说:“爷,奴大胆请爷带上我和
美子,还有罗氏姐妹,我们一块去协助如骚儿。我想只有这样,爷才可以真正地
收服如骚儿,让如骚儿乖乖听话,真正从内心里收服她。这就叫患难相共,和衷
共济。”

  辉少:“要是我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这个家这么大,我的老婆们怎么办?”

  雁奴:“这……爷,要是如骚儿真的有事,那你该怎么办?爷看自己的女人
有危险而不顾,那不是更让我们这些跟着你的女人们寒心吗?”

  辉少:“雁奴……你……你好大的胆子……”

  辉少有点生气,可看着雁奴哀求的目光,又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我的妈呀,我收的什么奴啊,既然敢对我“逼宫”,非得要我去协助如骚儿?
这下好了,我不去肯定会让别的奴或女人们瞧不起的,看来雁奴是逼着我去协助
如骚儿啊!这个小奴儿……哎……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雁奴知道这么说,自己的男人辉少肯定心里头不舒服,但她有绝对把握,这
样就可以激辉少必须去协助如骚儿。因此,她的内心里头颇为得意。

  雁奴:“爷,奴这么做自有奴的道理,相信日后爷会明白奴的一番苦心。”

  辉少:“我知道你的用意,你就是要我真正收服如骚儿,好得到她的巨大家
产吧?哎,雁奴啊雁奴,我实话跟你说我真的对她的财富不感兴趣。你想想看,
我现在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的,钱再多了就是数字游戏啊!”

  雁奴:“好,好,好,爷,我知道爷不爱她的财,可总爱如骚儿这个人吧。
现在她有事,难道爷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去扛,一个人去顶,一个人去
做?”

  辉少把手一挥,微怒道:“好了,不要再废话了!我去就是,她如骚儿有事,
我自然要去帮她。再说了,还有阿霞呢。我也怕阿霞出事。”

  雁奴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爷就是爷,永远都这么男人。奴最欣赏的就
是爷为了自己的女人们两肋插刀的样子。爷,你永远都是奴的爷!”

  辉少笑道:“雁奴,你今天对我说话大不敬,我要罚你!”

  雁奴撒娇道:“爷,这不公平吗?”

  辉少:“废话少说,将屁股翘起来,快点,我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雁奴一听,含笑地咬咬唇,知道辉少在逗她玩,便真的按辉少说的将姿势摆
好。辉少让梅奴用巴掌打雁奴的臀尖,说:“梅奴,去,给我重重地打十下。”

  梅奴点点头,来到雁奴的背后,抚着她的臀尖,轻声道:“雁姐,得罪了哦。”
说完,梅奴不轻不重地打了九下,就在准备打第十下的时候,辉少取而代之,重
重地拍了雁奴一下,打得女人尖叫一声。

  辉少:“雁奴啊雁奴,你有时既让我爱你,又让我恨你,我今天就打你一下
吧。”

  雁奴回过头来,扮个鬼脸,微笑道:“爷要是真的恨奴,又觉得打奴让你开
心的话,就再来好了。”辉少听后摇摇头,抱起她的身子说:“总之我就是恨你。”
雁奴呵呵一笑,主动吻了男人一下。

  爷,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韩北雁就是要你收服如骚儿,做她的真正主人!我
要让你成为大男人,真有有钱有势的大男人!我要如骚儿永远跪在你的脚下,像
伺候皇帝一样地伺候你。到时,她名下的所有财产就是爷你的,不管你要不要,
喜欢喜欢。我就要这么做,因为我是你的奴。作为奴,让自己的爷强大,是我的
本分。否则,我就是一个不称职的奴!为了真正行驶好你的奴的角色,爷,奴只
有这么做了!

  辉少在雁奴激将法的作用下,必须去香港协助如骚儿。因此,他决定好好在
家玩几天,然后去香港帮助如骚儿。这几天,他将家里所有的女人逐个地“宠幸”
过去。在轮到依然的时候,他特意让岳母也进来陪同。因为他要将自己去协助如
骚儿的计划告诉她们。在尽情地享用美丽母女花的美妙身子后,辉少在岳母的可
爱菊花和依然的艳红小嘴里各释放了一内的无限激情。依然的小嘴装都装不过来,
多亏了岳母赶紧接上,才不至于让他感觉浪费。

  辉少将岳母和依然左拥右抱着,和她们亲密接吻,然后不紧不慢地将自己要
去香港的事情说了出来。

  岳母:“少辉,我就怕你去,虽然希望你去,但我也怕你去。你想想看缅甸
和泰国,尤其是缅甸,是军政府啊,搞不好会出事的。”

  依然:“老公,你自己决定吧,我不拦你就是。怎么说如姐和阿霞都是我们
雷家的人。既然雷家的人有事,你这个一家之主怎么能不去?”

  辉少:“我肯定要去的,我要真不去,你们会怎么看我呢?那我还是个男人
吗?去,我肯定去。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死不了。你们管好家里,不要让我担
心就是。”

  依然点点头,轻轻将脸蛋贴在男人的肩膀上,辉少也抱着她,知道她心里头
是舍不得他去的。

  依然轻声道:“老公,你要小心点,不可以出事。你要是出事,我也不活…
…”

  辉少:“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青云:“怡航,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啦,少辉真
要有事……我……我肯定不活了……呸,呸,呸,我这是乌鸦嘴!”

  辉少对依然如此支持自己去协助如骚儿是深为感动的,他知道她内心里也不
希望他去。但作为他的女人,依然一定会要求他去的。

  只要依然和青云的思想工作一通,那别的女人都是很好办的。辉少决定让美
子和雁奴,以及罗氏姐妹,陪同自己一起去香港。这回他们是正大光明地去,而
不是偷渡去了。临行时,依然自然要设宴替他们五人饯行。大伙也或多或少知道
辉少此番去香港协助如骚儿会有点危险,因此都有点舍不得男人走。

  盈盈:“老公……要不……再考虑考虑走不走?”

  辉少摇摇头,说:“盈盈,来,和我喝一杯,在家好好听依然的话。你是家
里的老二,她有很多事是需要你协助的。”

  盈盈点点头,说:“放心吧,依然姐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不要担心
家里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

  雁奴:“依然姐,盈盈姐,青云伯母,各位姐妹,你们放心,没什么大事的。”

  美子:“各位姐妹都放心,有我在,一般人近不了主人的身。”

  罗氏姐妹也向各位女人表示,她们会全力保护辉少的安全。玛丽亚,几乎什
么都没说,只端起酒杯敬辉少,说道:“哥,我等你回来,我还要伺候你呢。”
辉少微微一笑,和玛丽亚碰杯喝酒。

  法国妞奥丽莉娅有点失落,但没有表现出来。她来到辉少的身边,轻声道:
“雷,我等你回来,我们一起游泳和爬山,凯萨琳又叫我们去看她呢。”辉少吻
她一下,说:“你跟凯萨琳说,我尽量再抽时间去看她。让她不要着急,至少春
节我会亲自去接她回家过年。”奥丽莉娅点点头,闭着眼睛又吻了男人一下才回
到自己的座位上。

  青云:“少辉啊,你么此番去协助如妹妹,我不反对。但是,你们也尽量劝
她早点将这些危险的生意放手,这回我同意你去,但下回我不会再同意了。姐妹
们,你们说是不是?”

  大伙齐声响应青云的话,很显然,大家伙都不希望辉少再去冒险。

  雁奴赶紧说:“好的,好的,放心吧,就这一回,就这一回。”

                ……

  辉少终于离开青城,再次由金门乘坐飞机直达香港。但他们下机的时候,如
骚儿和阿霞领着一伙保镖亲自去机场迎接他们五人。辉少老远就看到如骚儿了,
摘下墨镜,和她招手致意。

  今天的如骚儿身着一款黑色连衣裙,外加一件白色镂空的披风,其性感的身
材和美艳的容貌让几乎所有的男乘客都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

  辉少来到她身边后,两人拥抱了一下,男人和阿霞而已拥抱一回。阿霞显然
很开心,像个小姑娘似的仰望着他。

  阿霞:“爷,我知道你会来,一定会来的。”

  辉少:“为什么这么肯定?”

  阿霞:“因为你是我的爷嘛,我有女人的第六感。”

  大伙说笑了几句,辉少便和如骚儿一起坐进一辆劳斯莱斯轿车里头,如骚儿
对司机说去她的别墅。美子是辉少的贴身保镖,坐在他的左手边,如骚儿坐在他
的右手边。美子有她的原则,必须时刻保护辉少的安全,这是依然交代的。

  在去如骚儿别墅的路上,如骚儿笑着对美子说:

  “美子小姐,这回我的对手可是你哥哥哦,而你的主人又来帮我。呵呵,你
站在哪一边啊?”

  美子:“我尽量帮助你们双方达成和解。”

  如骚儿:“说得轻巧,要是你哥哥和你的主人斗起来,你会选择谁?”

  美子叹口气,说:“依我爷爷的意思,我必须选择主人。可是,哥哥对我很
好,小时候教我武功,帮我打架……到时再说吧。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
是保护主人的安全,其他的事情我尽量替你们协调。但最重要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必须保证主人的安全。”

  如骚儿点点头,说:“美子小姐,那就有劳你了,让你哥哥尽量不要太让我
为难。其实,只要他开的筹码高一些,我就是退出缅甸和泰国市场也无妨的。”

  美子吃惊道:“哦,真……真的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做这行做不了多久的,但我只
要求体面地退出。”

  美子:“那好说,我会跟我哥哥说的,我相信他会听我的。”

  车子来到如骚儿的别墅后,美子就开始打长途电话给松田一郎,做起协调川
口组和如骚儿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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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五十七章乖乖少女

  M 市公安局办公大楼那宽畅的会议室里,此时正坐满了来自H 省各媒体的记
者们。他们都是在前两天得到M 市公安局的通知,说是前些日子在中央电视台举
办的“全国中学生青春风采大赛”中夺魁的刘翰,因为入室强奸未遂,已经被公
安机关拘留。所以今天他们全都赶了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让所有记者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场记者招待会竟然会是如此的一波三折。先
是有刘翰的校长出来为他辩护,说的几位办案人员哑口无言。而后又有一位军官
模样的人,竟然说自己可以为刘翰证明,他是被冤枉的,并没有强奸!于是所有
记者的摄像机全都对准了那名军官。

  原本记者们来到这里,以为自己也就是来报道一下这位全国闻名的青年,竟
然堕落成一个的强奸犯了。最多也就是分析一下他的心路历程,为后人做的警醒。
但看到了这位军官的出现,知道案件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内幕,也许这将会又是一
个重大的新闻。于是,他们都来了精神。

  “*** ,怎么会是这家伙,那天晚上我就觉得它出现的太过蹊跷,难道他真
的知道了什么?一定不能让他说出来!”听道那军官说,他的手里面有对刘翰有
利的证据,田清河暗骂了一句,心里也打定了主意,于是就冲着旁边自己的那几
个手下一挥手,嘴里低叫道:“这个人竟然扰乱会场,你们还不赶快把他赶出去!”

  坐在他身旁的那几个人,此时也认出了这走上主席台的人,正是抓捕刘翰的
那天晚上,将自己几个人当成是匪徒抓起来的那名军官。再一听道主子的吩咐,
新仇旧恨全都涌上了心头。“蹭”的一下他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向着那已经
走上了台的军官凶狠的扑了过去。

  看到了他们的动作,台下的且那些记者“翁”的一声就好像是炸了营,所有
摄像机的镜头,全都对准了那几名面露凶光的警察,旁边那几十台照相机,也
“咔嚓咔嚓”对着他们一阵猛拍。

  “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几名警察连忙回过头来,看着田清
河的那张胖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见坐在市委书记身边的H 省公安厅的周厅长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田清河
一眼,嘴里说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这是记者招待会,有什么话要让人家说
么。田清河,你不说这件案子是铁证如山吗,那还怕什么?”说到这里,他又回
过身,冲着那名军官说道:“有什么证据你尽管拿出来。有我在这里,看谁赶轻
举妄动!”

  听到了他的话,军官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过身面向台下,从自己随身
携带的公文包里面,取出了一台小小的录音机,冲着台下大声的说道:“我这里
面有一段录音,可以为刘翰同学证明,他不是强行闯进那位女子家中的!”说着,
他就把录音机放到了那一堆麦克风前,将那小小的播放键按了下去。

  “到了,这就是我家!小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到我家里坐一会儿,喝口
水在走吧。”录音机里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啊,这声音不正是刚刚在电视机屏
幕里面,悲痛述说自己遭遇的那位受害者么!

  接着又是一个年轻男子那清朗的声音回答道:“不了,天色已经这么晚了,
我要是再不回去,家里人该担心了。”看来,这年轻人并不愿意进入那女子的家
中。

  “求救你了。小兄弟!帮人帮到底,屋子里那么黑,我一个人不敢进去,你
就算帮帮我的忙,到屋里我把灯打开,你再走,好吗?”那女子惶恐的声音哀求
道。

  “唉……那好吧,你把灯打开,我就走。”接着就是一串清脆的钥匙抖动的
声和房门打开的声音。显然,两个人是走进了屋子里。

  “来人呐救命啊救命”过了也就是半分钟左右,这一声声女子凄厉的呼救声,
就从小录音机里面传了出来,这时,那位军官走了过去,轻轻地按下了暂停键。

  “怎麽样,田清河田局长?呵呵呵,这个应该可以证明,刘翰不是强行闯入
那女子家中的了吧?”那军官先是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台下的记者们,然后转过身
看着旁边田清河的胖脸,笑着问道。

  “*** !”听到了这段录音,田清河心里面骂了一声,暗自琢磨:“这究竟
是怎么回事,怎麽现场会有录音呢?这该死的家伙究竟和刘翰是什么关系?为什
么呢那天他也会出现在那里呢?这中间不会有什么还好,录音就到这里,要不然
麻烦可就大了!”

  “感谢你为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现场录音,要不然我们都被那女子的说法欺
骗了。”田清河脸上满是诚恳的向那位军官道了一声谢,然后又笑着说道:“呵
呵呵,就算是人家请你进了家门,可他刘翰也不能撕破人家的衣服,抓伤人家的
身体啊”

  “哈哈哈,田局长,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可以为刘翰证明,他没有撕下那女
子衣服,他身上的抓痕也不是刘翰的么!”那名军官笑着打断了田清河的话:
“别着急嘛,大家在接着往下听。”说到这里,他又伸手按了一下那小小的录音
机。

  “咣当!”录音机里又响起了一声好像是踹门的声音,接着,就又是一连串
吵杂的脚步声。然后,那年轻人清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呵呵呵,你们来得可
真慢呐,比我预计的要晚10多秒钟,真是差劲儿!”

  “*** ,少废话,让老子们抓到现行,你还这么狂妄,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
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一个稍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又从那个录音
机里面传了出来。

  “哈哈哈,几位可真够辛苦的了,大冷的天儿不在热呼呼的家里面呆着,躲
到这冰冷的外面等着我,没有冻坏吧?”年轻人清朗的声音又说道。

  “你小子跟他罗嗦什么,等到他进去了,就会老老实实的了!”听到了这声
音,台下记者都感到非常的耳熟有几双眼睛,已经瞟向了台上手足无措的王东兴。

  “等一等,你们要抓我总得有个理由吧?哈哈,要不然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
那清朗的声音说道。

  “你这个强奸犯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我们已经抓到了你的现行,你还
有什么可抵赖的?哈哈哈,我看你还是老实一点儿,乖乖地跟我们走,说不定一
会儿还能少受些苦。”又一个人的声音出现在录音机里。

  “说我是强奸犯,总得拿出证据来吧?进门我就一直站在这里,到时候一勘
查现场,你们不就露馅儿了吗?呵呵呵,你们真是一群笨蛋,连栽赃陷害都做不
好,还当什么警察?”听到了这里,台下的记者们才知道,刘翰根本就没有到过
卧室,可那监验现场时的足迹又是怎么回事呢?就在大家感到纳闷的时候,录音
机里又传来了王东兴的声音,解开了他们的疑问。

  “哈哈哈,谢谢您的提醒!既然他这么好心好意的提醒咱们,咱们也不能对
不起他,还不快把他推到案发现场。”

  一阵脚步声过后,只听见刘翰的声音又说道:“呵呵呵,这位大姐,你的衣
服一看就是自己脱得,身上连一点儿抓痕都没有,到时候法医检查,就会出现漏
洞。”这下子大家才算是知道了那所谓受害人身上的衣服和抓痕,根本就不是刘
翰的所为。

  “哈哈哈,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倒是一块干刑侦的好料。不过嘛唉这辈
子你是别想了,下辈子一定要记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的。”那略微沙哑的
声音又说道。

  “呵呵呵,这位大胡子叔叔,你用的力气也太大了吧?看看,把这位大姐的
胸口都抓出血来了!”刘翰的声音又说道。

  “哈哈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工夫担心别人,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小子,到了里面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你的运气了”听到这里,台下所有记者的
目光都投向了坐在王东兴身旁的那个大胡子的脸上。照相机的闪光灯,也冲着他
闪个不停。

  “真*** 是一群笨蛋,连那小子身上藏着录音机都不知道!唉为今之计,只
有丢卒保车了!”田清河想到这里,“蹭”的一下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坐在自己
身边的那几名手下,厉声喝斥道:“你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就是栽
赃陷害!你们还配当个人民警察吗?对得起你们头顶上的国徽吗?”说到这里,
又冲着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又用手指着会议室门口说道:“我宣布,从现在起,
你们几个人停职反省,还不赶紧给我出去!”

  刚才听到录音,那几个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再一见到主子翻脸不认人,对
自己几个人大声的喝骂,双腿已经有些微微颤抖。如今听到了田清河要自己几个
人出去,顿时如蒙大赦,转身就要走出会议室。

  “站住!”就要开溜的几个人,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只见那位
省公安厅的周厅长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田清河的鼻子问道:“你怎么能就这么让
他们一走了之?诬陷是要犯罪的!”他讲到这里,忽然一挥手说道:“把他们几
个全部都给我抓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几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武警,立刻将田清河的那几个手
下铐上手铐,押了出去。

  看到这一帮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武警,把自己的几个手下全都抓了起来,田清
河那肥胖的脸上,立刻流出了汗水。看这架势,周厅长这次来好像是早有准备,
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恐怕弄不好今天自己也要陷进来。于是他连忙脸
色一整,又冲着台下的记者们说道:“看来,刘翰同学确实是被别人冤枉的,都
怪我领导无方,让这帮败类蒙蔽了眼睛。现在,我代表M 市公安局向刘翰同学,
和现场的诸位记者朋友表示深深的歉意。对不起了,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给你
们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现在我宣布,记者招待会正式结束。”

  “你好,田局长,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虽然听到他说记者招待会正
式结束,可是记者们都不愿离去,只见又有一个人站了起来,冲着转身走向周厅
长的田清河问道:“你刚才说刘翰要是被冤枉的,您就辞职不干,请问,这是真
的吗?”

  可是,对于他的话田清河好像是没有听到,冲着韩书记和周厅长一脸抱歉的
说道:“都怪我平时领导不力,这次又让这几个家伙所蒙蔽,真是辜负了二人领
导对我的信任!对于这个事件,我由推卸不了领导责任”

  “领导责任?恐怕不是领导责任,而是幕后主使吧?!”这个时候,那位军
官的话又响彻了全场。原来他放了那段录音后,并没有走下台,而是一直站在韩
书记和周厅长的旁边。听道田清河说道他自己应该负领导责任,忍不住大声说道。

  听道了他的话,台下的记者们又是一阵骚乱。他们全都瞪大了眼睛,想要知
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哈哈哈,这下子可赚上了!弄好了说不准
又是一个头条新闻!

  听见了那位军官的话,田清河的神色一变,脸上的肥肉忍不住微微地颤抖。
他猛地回过身来,两只眼睛狠狠的瞪着那名军官,伸出手来指着他问道:“我究
竟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迷药这样的诬陷我?”

  “呵呵呵,我和你无怨无仇,怎么会诬陷你!”那位军官看到满脸狰狞的他,
并没有退缩,而是笑着说道:“我只不过是看不惯你栽赃陷害别人罢了!”

  “我栽赃谁了?又陷害谁了?说这话要有证据。如果你现在拿不出证据来,
那么你就是当着这些媒体的面前在诬陷我!现在我就请这些记者朋友们来作证,
你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就要控告你诽谤!”田清河冲着那名军官歇斯底里地大
吼道。

  “呵呵呵,既然如此,我就把证据拿出来,让在场的记者朋友们听一听,看
看我有没有诽谤你!”那军官冲着他轻蔑的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又从自己随身
带着的文件夹里,掏出另一卷录音带,塞进了那小小的录音机中,然后就按了一
下播放键。

  “就是因为你,我们家才名誉扫地,我的小磊才会住进精神病院的,所以我
就一定不让你得到好下场!怎么样,现在知道滋味了吧?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
台下的记者们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田清河的。

  “哈哈哈,我早就知道这一切一定是你的杰作!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不就
是要把我送进监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先前那个录音带里,刘翰那清朗的声
音又响了起来。

  “送进监狱?哈哈哈哈,我不光要把你送进监狱!我过几天就开记者招待会,
要让全国都知道,你这个中学生风采大赛的第一名,如今已经堕落成为一个强奸
犯,要让你的名声一文不值。然后你就在监狱里等着我为你准备的另一份大餐吧!
呵呵呵,告诉你吧,我早就安排好了,只要你一到了那里,就会受到特别的照顾。
我要让你在那里受尽折磨,一点儿一点儿的死去!”田清河那狰狞的笑声和阴毒
的招数,听得在场所有记者都是一阵阵的胆寒,全身的汗毛孔都立了起来。他们
现在才知道,眼前这位看上去神态祥和,总是面带笑容的田清河田局长的心里,
竟然会如此的阴暗、歹毒,不由地都对他充满了鄙视。

  就在这个时候,刘翰那调侃的语调又从小录音机里传了出来:“呵呵呵,这
么狠毒的招数,一定不会是你这个猪头能想出来的!这该不是你那省长老爹想出
来的吧?”

  听到了刘翰的话,在座所有记者的心里都是一动,也想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有
没有牵涉到田成文省长。可是那录音机里田清河不置可否的声音却又传了出来:
“问那么多干嘛,你就等着好好享受这最后几天的快乐生活吧!哈哈哈哈”

  听完这段录音,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位军官并没有冤枉田清河。立刻,所
有摄像机的镜头和照相机都对准了他那张六神无主的胖脸,快门声也“咔嚓、咔
嚓”的响个不停。

  “唉”周厅长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所以对他并没有像刚才那几个人一
样大发雷霆,而是摇着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冲着台下走上来的几名武警挥了挥
手。

  一听道那段录音的内容,田清河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劫数难逃了。当他
看到过来的几名武警把自己围在了当中,心里面更是万念俱灰。只见他抬起头来,
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让自己失去了一切的军官,然后一大口鲜血就从他的嘴里喷
溅而出,紧接着他那圆滚滚的身子,就一头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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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五十八章老谋深算

  美子接着说:“但我可以断定,他要的东西一定是有巨大价值的东西。主人,
美子不敢欺骗你……”接着,她便把刚才电话里和亲哥哥的谈话如实向辉少做禀
报。

  辉少摸摸美子的脸蛋,轻声说:“为什么不告诉你哥哥我手上有三条这样的
项链,而只对他说你只知道奥丽莉娅的那条?”

  美子摇摇头,说:“事关重大,为了那条项链已经死人了,忍者也为这事不
远千里去青城。为了主人的安全,为了我们全家人的安全我当然不会说主人手上
有三条这样的项链。”

  辉少:“美子妹妹,这样你不是欺骗你哥哥了吗?”

  美子点点头,说:“善意的谎言我愿意说,我不希望他来介入我们家人的生
活。我很尊敬我哥哥,但这几条项链不是我哥哥的,我不能把这个事情告诉他。

  主人,我得说明一点,好好保管那三条项链,不要轻易示人。“

  辉少点点头,说:“你哥哥研说有五条这样的项链,我手上只有三条,那还
有两条会在哪里?”

  美子点点头,说:“依我断定,有一条应该在我哥哥手上。”

  辉少:“何以见得?”

  美子:“他对这些项链太熟悉了,要是手上没有,他是不会这么认真的。奥
丽莉娅就是因为颁奖的时候佩戴了那款项链以致引来枪手入室,我了解我哥哥,
他手上理应也有一条这样的项链。主人,你还记得奥丽莉娅和凯萨琳的项链是怎
么来的吗?”

  辉少:“她们的爷爷给她们的。”

  美子点点头,说:“对啊,主人,我想我的爷爷也会有这么一条项链的,应
该就在我哥哥手上。”

  辉少听后,思维猛地一个灵光闪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哥哥说还
有三条应该会在中国,一共有五条,那……那不是……”

  这时候,响起一阵敲门声,美子赶紧围了个浴巾,走出浴室去开门。原来是
雁奴进来。雁奴微笑着摸摸美子的脸蛋,直接走进浴室,也将衣服脱光,主动伺
候起辉少洗浴来。

  辉少:“雁奴,你怎么来了?”

  雁奴:“我来问问美子妹妹几个问题,是有关那几条项链的。”

  辉少心里愣了愣,觉得雁奴的智商确实高人一筹,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于
是,他当着美子的面,将刚才和美子说的东西如数说给雁奴听。雁奴听后,微笑
道:“爷,我就说你的智商远在一般人之上,你早已想到我前边去了。”

  美子:“雁姐,既然你来了,你就给分析分析吧。”

  雁奴点点托,脑子开始运转,然后说道:“你哥哥真的说有三条应该在中国?”

  美子点点头,说:“他是这么说的。”

  雁奴:“松田一郎没有判断错,这三条就在主人手上。但反推一下就可以知
道,他手上可能不止一条项链。”

  辉少点点头,说:“我也想到这个问题了,他说有五条,还能确定有三条应
该会在中国,那他的手上可能不止一条。估计有两条,当然这只是我们凭空猜测
而已。”

  美子:“主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了,你、奥丽莉娅和凯萨琳,你们几
个人的爷爷不是都有一张一样的相片吗?”

  辉少大吃一惊,立刻说道:“没错,没错,奥丽莉娅有项链,凯萨琳有相片,
我也有相片,我们都有项链。那……那玛丽亚……”

  美子:“玛丽亚没有相片,她本来有的,但毁掉了。”

  雁奴:“相片毁掉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她应该也有一条项链啊。”

  辉少摇摇头,说:“她到中国时,非常落魄,哪里还会有什么钻石项链呢?

  不会有了。“

  雁奴:“爷,要不现在打个电话问问玛丽亚,她爷爷有没有给过她项链?照
逻辑去推的话,相片里的四位中国将军,应该是一人一条才对啊。可……松田将
军不应该有才对啊……乱了……乱了……我也搞不清了。总之有一点可以确定,
玛丽亚那个小妮子手上也极有可能还有一条项链。”

  辉少听后,赶紧给家里打电话,要玛丽亚接。玛丽亚接过电话后,非常开心,
因为男人打电话给她。辉少长话短说,直接问玛丽亚有没有钻石项链,玛丽亚居
然哭了起来。

  辉少:“喂,喂,喂,玛丽亚你哭什么吗?好端端的,我又没欺负你。”

  玛丽亚:“没有,你没有欺负我,但……我有那条项链的……”

  辉少惊喜得跳起来,问道:“真的有,在你手上?”

  玛丽亚:“不在我手上了……”

  辉少听了电话后,大失所望,原来玛丽亚的爷爷是给过她一条钻石项链的,
还特意嘱咐她一定要带到中国青城的雷家。可是,她给弄丢了。

  玛丽亚说,她的那条项链是在经过大连的时候,被人偷窃而没掉的。她觉得
对不起已经过世的爷爷,没有将那条项链完好地带到雷家。辉少听后安慰了她好
一会才挂上电话。

  雁奴微笑道:“爷,不会有错的,玛丽亚这妮子应该有的,只是别人偷走了
而已。”

  辉少:“这几条项链一定有玄机,不然这些前辈们不会让他们的后代非得带
到我雷家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美子:“主人,我看这样吧,你有时间陪我去一趟日本,去看我爷爷。这些
前辈中,只有我爷爷还活着,他一定知道这项链的秘密。我哥哥就是从他口中得
知有关项链的事情,不然,他一个年轻后生知道个屁啊。”

  雁奴点点头,说:“有理,有理,去找松田爷爷是一个好办法。”

  辉少:“这么说,我非得去一趟日本名古屋啦?”

  美子:“主人,要是你想知道这几条项链的玄机是什么,我想你应该和我一
起回去看看。”

  辉少:“我巴不得现在就去日本,可……可如骚儿这里有事,走不开啊。”

  美子:“主人你不要着急,我们这趟去缅甸,肯定可以见到我哥哥,到时,
让他安排就是。”

  雁奴:“爷,要是我们真去日本,可千万不能说你的手上有三条项链啊。”

  辉少:“我心里有数,我就去问问松田爷爷,这几条项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只想知道秘密而已。“

  笔者先不说辉少他们的事情,单单谈谈玛丽亚那条项链丢失的经过。其实,
很简单的,玛丽亚佩戴着那款钻石项链经过大连的时候没钱了,坐不起飞机,而
选择乘坐火车来南方。小姑娘有点困,又有点饿,于是在火车上睡着了。一个扒
手顺手牵羊,将她脖子上的项链摘走了。后来这条项链几经转手,出现在了上海
的古玩市场上,被酷爱逛中国古玩市场的松田一郎花钱买下。

  说到这里,我们必须说一说日本名古屋的一个片断。川口组的代理组长,美
子的亲哥哥松田一郎来到他爷爷松田直树的房间,恭恭敬敬地跪下,说道:

  “爷爷,我看您来了。”

  松田直树:“一郎啊,听说你下个月要去缅甸和泰国?”

  松田一郎:“是的,爷爷怎么知道的?”

  松田直树笑笑:“你还只是个代理组长而已,很多事情你爸爸是要过问的。

  你爸爸向我说起这事,我自然知道。“

  松田一郎:“爷爷,我此番来,一是向您辞行,二是再来问问您有关项链的
事情。”

  松田直树:“项链?”

  松田一郎:“不错,项链,我找到了第二条项链。”

  松田直树:“什么,你已经找到第二条项链啦?你怎么得到的?”

  松田一郎:“是的,爷爷,您不是说过吗,其余的几条项链应该会出现在中
国。现在第二条项链已经出现了,第三条我也知道在哪里。”

  松田直树:“第三条在哪?”

  松田一郎:“在中国青城雷少辉的家中,也就是美子的丈夫家里,有个叫奥
丽莉娅的法国女模特手上有这条项链。”

  松田直树叹口气,说:“看来,这些个老家伙们果然都没有忘记陈年往事啊。

  呵呵呵……“

  松田一郎:“爷爷,如果不出我所料,所剩的几条项链一定会出现在雷家。

  您能告诉我这几条项链为什么对您有这么重要吗?“

  松田直树摇摇头,说:“你找到五条项链后再来和我说这事。我可告诉你,
你可以用一切手段找齐这五条项链,但绝对不可以伤害雷家的任何一个人。否则,
我会把你撵出松田家的。你可以去青城查一查,如果不出我所料,雷少辉的家中
应该还住着一个美国人和一个苏联人……而不……是俄罗斯人。这几个人你都不
能伤害她们,我想这几个人极有可能都是雷少辉的家人,和美子一样。所以,你
不能伤害他们。”

  松田一郎立刻点头,恭敬地说了声:“嗨,孙儿知道了!雷家有恩于我们,
孙儿不敢造次!”

  诸位看官,笔者现在再将镜头转回到辉少这。如骚儿在香港的某间茶楼包厢
和辉少、雁奴、美子、阿霞,以及罗氏姐妹一起喝茶闲聊。因为过两天就要去缅
甸,她们今天闲着没事做出来喝喝茶、聊聊天,纯粹打发时间而已。

  辉少:“如姐,你在缅甸主要就是赌场生意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赌场是那最主要的生意,其他的都是其次。黄金这两
年利润不高,珠宝也是这个样子。军火嘛,现在大陆内部的高官直接和当地的军
政府接触,早把我这个中间人给一脚踢开了。因此啊,我慢慢把资金全部转移到
赌场来。赌场的生意真是火啊,在当地又是绝对合法的,风险相比军火、黄金和
珠宝要小得多。不过,管理上有点困难。”

  雁奴:“如姐,缅甸那边的赌场生意真的很好?和澳门比怎么样?”

  如骚儿淡淡一笑,说:“澳门只是名声大而已,若论单个赌场的收入,他们
的赌场利润绝对没有缅甸来得高。”

  雁奴:“哦,此话怎讲?”

  如骚儿:“这些年,大陆高层已经开始注意澳门赌场了,很多高官也不敢随
便再去澳门豪赌。但缅甸这个看似鸟不拉屎的地方却有越来越多的高官去那里豪
赌。”

  辉少:“那你们的生意主要就是吸引这些高官去豪赌?”

  如骚儿点点头,说:“不错,正是如此。如果没有这些高官过来玩几把,那
我的赌场就要喝西北风。换句话说,他们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当然了,我要是转
白了,那他们就再也不是我的衣食父母了。”

  阿霞:“这些年,不仅缅甸,还有东南亚、澳大利亚、泰国,美国的拉斯维
加斯都可以看到这些高官们的身影。他们出手可是大方得很。总之,只要看到大
陆人进赌场,那我们那天的生意一定是非常好的。”

  美子:“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得要把这些钱拿来赌呢?他们一定可以
赢吗?”

  如骚儿摇摇头,说:“他们自然是输钱了。他们要是赢钱,那我还赚个屁啊?”

  雁奴:“哎,他们爱赌就赌去吧,拿着这么多钱不去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
花。是吧,如姐?”

  如骚儿微笑着点点头,说:“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兴趣去玩两把?”

  辉少:“去缅甸玩?”

  如骚儿摇摇头,说:“不,去澳门,我带你们去澳门体验一把赌博的乐趣,
你就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当官的爱赌博了。”

  美子:“现在,去澳门?”

  阿霞点点头,说:“我们常去,当然我们是去取经。澳门的赌博业这两年发
展很快,我们保守估计,最多十年后它就要超过美国的拉斯维加斯,成为全球最
大的赌城。”

  辉少:“不会吧,超过拉斯维加斯,这么快的速度?”

  如骚儿:“当然了,不信十年后看看。呵呵,怎么样,去体验体验?”

  辉少虽然喜欢小赌,但对于豪赌却不怎么感兴趣,但非常有兴趣去澳门看看。

  于是,他点点头,说:“行,那我们就跟你们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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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五十九章赌把瘾呗

  如骚儿点点头,对阿霞比个手势,阿霞立刻打了电话,说道:“喂,准备一
下游艇,大姐要去澳门。”

  于是,在喝了几个小时的下午茶后,如骚儿领着辉少一伙人去澳门。他们是
乘坐如骚儿的私人游艇去的。一路上,如骚儿开始向辉少一伙人简单地介绍了一
下澳门赌博业的由来。其实,澳门的赌博业,用比较专业的术语来形容的话,应
该叫博彩业才对。但人们通常喜欢直接叫它赌博业,来得直观、浅显和易懂。

  如骚儿说,她上北大的时候就有研究澳门的博彩业。这点让辉少颇感好奇,
他直接笑道:“如骚儿,别人上好的大学都研究学术,你怎么研究这方面的东西
呢?”如骚儿微笑着摇摇头,说:“兴趣爱好呗。”紧接着,她便将澳门博彩业
的历史简单地介绍给大伙听。

  澳门的博彩业于1847年在葡萄牙的管治之下开始合法化,自此以后,澳门以
“东方蒙地卡罗”之名广为世界所知,博彩业更成为了澳门经济的支柱部份,规
模渐与美国的拉斯维加斯博彩业相当。

  第一个博彩专营权牌照于1937年发给了泰兴娱乐公司,但该公司的经营却太
保守,未能完全发挥博彩业的经济潜能。当时该公司只有中式的博彩项目提供。
到了1962年,政府将所有形式的博彩的专营权牌照改发给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
(简称澳娱,英文简称STDM)。牌照于1986年续期十五年,于2001年末届满。

  如骚儿还说,据可靠人士的够内部消息透露,假如澳门回归,那将来成立的
特别行政区政府将不再发出博彩专营权,改为向三家公司发出博彩经营权牌照,
分别是澳门博彩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澳博,是STDM的子公司),永利度假村(澳
门)股份有限公司,和银河娱乐场股份有限公司(已被收购,现属银河娱乐集团
有限公司名下)。博彩业在澳门的经济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很多游客喜欢在澳
门赌博,亦有很多本地人经常出入赌场。总的来说,博彩业在澳门可以分成五大
类:赌场赌博、赛马、赛狗、彩票和足球博彩。

  辉少笑道:“如骚儿,你真行啊,澳门还没回归,你们就知道政府的下一步
动向。那些个澳门赌徒们就不怕中央政府直接取缔,不准大家赌博吗?”

  如骚儿撇撇嘴,摇摇头,说:“取缔,开什么玩笑。我岳心如敢百分之百断
定不会取缔。爷,你想想看,这里的人赌了一百多年了,经济状况又非常理想。
你不让澳门发展赌博业,那让它发展什么啊?那位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不是
说过,香港和澳门的基本法保持五十年不变吗?五十年,那是指回归后的五十年
啊,从1999年年底算起,五十年后我想我已经去见所谓的马克思了。换句话说,
我是看不到澳门不赌的那一天了。你说说,五十年都不变,以后还会变吗?呵呵,
不会变的。”

  雁奴:“我看五十几年后,恐怕是越来越多人到澳门赌一赌,说不定那时候
去澳门赌博还成了全中国人的一种时尚呢!搞不好大家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
是——‘今天你赌了没?’”

  雁奴这么一说,所有游艇上的人都笑了起来,因为雁奴的话确实比较幽默。
大伙说笑着,很快就到澳门了。游艇靠岸后,辉少他们坐进三辆克莱斯勒轿车里
头。这三辆轿车是阿霞联系专门来迎接他们的,属于某个赌场专门迎接贵宾用的
专车。

  辉少、美子、如骚儿和阿霞同乘一辆,还有一个司机;雁奴和罗氏姐妹乘坐
另一辆;还有一辆是如骚儿的四个保镖坐。

  辉少问如骚儿:“这是赌场的车吧?”

  阿霞接过话头,说:“是的,澳门赌王和大姐熟得很,我们属于他们的贵宾。
这是他派来迎接我们的车子。”

  这时,车子已经行驶在澳门市区的主干道上。如骚儿用肘部碰碰辉少,一个
食指指着窗外,说:“爷,你瞧那些人在干嘛?”

  这时的街道旁边有很多人围在一台“老虎机”旁边投币赌博,还有很多人在
排队买彩票。

  辉少笑道:“这个我知道,投币赌博的老虎机吧?”

  如骚儿说:“澳门满大街都是这样的东西,大赌进赌场,小赌随便路边就能
赌。”

  很快车子在一家赌场的停车场停下,有专门的服务生过来替辉少一行开车门。
但他们准备走进场的时候,辉少特意抬头看了看这家赌场的名字——“澳门某某
某赌场”。(笔者特注,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特此不直接书上该赌场的名字。)

  其实刚才一路上,辉少见到了不少传说中的金沙、渔人码头、葡京这些耳熟
能详的赌场,当眼前赌场的椭圆宝顶与绽开的莲花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还是忍不
住地惊叹了一声,美子也一样。

  已到晚上时分,辉少他们进入了该赌场的贵宾室。门外是高大威猛的外国门
卫,玻璃地板铺就的是一块块金砖,这些都彰显着该赌场的雄厚财力;进入贵宾
室要过电子门,要把随身带的东西让门卫过目。辉少发觉好像每个赌客都不必担
心遭到势利眼的接待,因为这些门卫不会因为赌客们的穿着而拒绝人。他看到有
人身着一身学生装也大摇大摆地直接进场。

  辉少心想:**,在他们看来所有人都是“财神爷”啊!只要能帮他们发财,
他们才不管你什么身份呢!

  贵宾室不大,金色的房间挂着精裱的油画与一副铠甲。看到了这副场面,辉
少点点头,如骚儿轻声问他:“怎么样,爷,漂亮不?”辉少笑着点点头,说:
“全世界的人都过来过把瘾的地方怎么能不漂亮呢?”他们在两个美女服务员的
带领下,直接往一个包间走去。

  这里有很多包间,每一个包间里的客人围坐一周,桌上摆着是长方形的大额
筹码,一摞摞高叠着,需要用推移来控制局面。身着制服的派牌优雅地将牌派到
每个玩家面前。辉少顺着如骚儿的手指方向,知道身边的这个包间里有4 个玩家,
3 男一女,桌上的筹码事后估计在上千万左右。就在他们短暂站脚的这会工夫,
有一个玩家输了四把,他们大把挥霍着筹码,仿佛那只是漂亮的筹码而已,并不
是钱。

  美子细声对辉少说:“主人,他们是如何挣钱的啊?你看他们毫不犹豫地下
注,我明白这是几百万啊,这么快就从这一个人的口袋转移到另一个人的口袋里
去了。”辉少拍拍日本老婆的脑袋,回应道:“我们来长长见识,多看少问,回
香港后有不懂的再问如骚儿。”美子微笑着吐吐舌头。

  这家赌场以其夸张的外形和变幻的光影吸引着每个赌客的眼球,在大堂里陈
设的圆明园马首,彰显着某人物的功绩和财富。场内人头攒动,各色人物川流不
息。

  如骚儿对辉少说:“澳门每个赌场都有每个赌场不同的风格,每个赌场都有
定时的班车,免费接送赌客们穿梭于不同的赌场间。赌场内还有免费的食品和饮
料,各类风情的表演,让你在赌博兴奋之余调节心情,富丽堂皇的装饰,温文尔
雅的服务生,绝对可以迷醉在场的每一个人。赌场周边遍布的当铺、银行、兑换,
金钱在这里变了味道,好像变得一文不值,又好像什么都可以舍弃。”

  阿霞接着说道:“在这里有人真的相信自己一定能赢,因此会把养家糊口的
钱一古脑儿全部下注,不管输赢;也有人真的相信,在这里一夜暴富不再是梦;
更有人相信自己就是最后的赢家因此会携上几十万,上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政
府公款去赌大小……爷,你相信这纸醉金迷的感觉吗?”

  辉少呵呵笑道:“最终赚钱的还是赌场,并不是进来的赌客,这点清醒我还
是有的。”

  如骚儿点点头,说:“这就是我开赌场的原因,只要有客源,保管你赚钱,
而且是赚大钱。”

  说着,说着,如骚儿对辉少说:“怎么样,大伙来玩几把?”

  辉少说:“玩点什么呢?”

  雁奴呵呵笑道:“玩就玩,谁怕谁啊?老虎怕老虎,老鼠怕老鼠,有什么能
难倒爷呢?”

  辉少一听,看了看雁奴,说:“这的玩法我没玩过啊。”

  雁奴笑着点点头,低声道:“爷,说了您别生气。其实,这家赌场我来过。”

  辉少:“哦,你来过。”

  雁奴说了说她来过赌场的经历,她以前和青城前县委书记兼县长罗义,也就
是她的老主人来过。雁奴对如骚儿说:“如姐,给我们准备一些筹码。”

  如骚儿微笑着对身边的服务员说:“先来个‘五块钱’。”说完,阿霞掏出
一张贵宾卡给服务员,服务员立刻点头微笑地接过她手中的卡片,替他们取筹码
去了。很快,有一个高挑的美女服务员推着一辆装满筹码的小推车过来了。辉少
看到后大吃一惊,说:“如骚儿,这么多啊?”

  如骚儿把手一挥,说:“爷,这算什么啊?大伙拿着闹一闹呗。姐妹们,想
玩尽情玩,不要客气。输光了,我再替你们弄车筹码来。”

  辉少连忙问雁奴:“雁奴,这车子多少钱的筹码?”

  雁奴笑着走到小推车前,目测了一下,说:“一共五百万美元的筹码,其中
一万元一筹码的二百五十个,伍仟元一筹码的五百个,这里一共有七百五十个筹
码。”

  辉少听后,心里直打鼓:我的妈妈啊,刚才如骚儿轻松一句“五块钱”,原
来是五百万美元啊!祖宗哦,我他妈这辈子还没见过将五百万说得如此轻巧的人,
居然还是个女人——如骚儿!如骚儿,你*** 是有钱,简直不把这五百万美元当
钱看。要知道五百万美元是多少人民币啊,少说也值四千万人民币吧。四千万在
大陆可以盖多少间希望小学,可以弄多少间医院,可以修多少公里的乡村公路啊?
我的妈啊,和你如骚儿比,我辉少真成了穷鬼一个,穷得叮当响,穷得连内裤都
找不到北啊!

  不过,辉少毕竟是有点气度的人,虽然心里头感慨颇多,但表面上还是比较
平静的。他微笑道:“来,我们先不去包厢了,来玩会大转盘吧。”众人纷纷响
应,于是,大伙都来到一个转盘前,要玩大转盘的游戏。一位美女服务员推着筹
码车紧跟着他们,另一位美女服务员准备替他们端上酒水和饮料。辉少对一位美
女服务员说:“给我来杯白兰地。”

  美女服务员微笑道:“先生,您要什么年份的?”如骚儿对她比个五的手势,
她便点点头。接着,如骚儿让她再替大伙每人上杯1940年代的芝华士,都加冰块
的那种。美女服务员微笑着走开了,很快,辉少和他的女人们每人的手上都端了
一杯酒。他端的是白兰地,其余的所有女人都端着芝华士。辉少喝口酒,对着转
盘的派发员说:“来五个。”说完,雁奴立刻对身边的推车服务员比个五的手势,
服务员立刻取出五个一万元的筹码扔到转盘前的桌子上。

  马上转盘启动了,运气真好,居然一下子翻了五倍,也就是说辉少的第一把
小赌局赢了二十万美元。轮盘的派发员立刻将二十五个筹码推到辉少面前,说:
“先生,请收好!”辉少身边的推车服务员立刻将二十五个筹码装进推车里。他
身边的女人们都鼓掌起来,美子鼓得最响,只有雁奴笑着摇摇头。美子说:“我,
我来十个。”美女服务员立刻拿出十个筹码丢到桌子上,轮盘又开始转动了。

  美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辉少也觉得有点紧张,这可是十万美元的下注啊!

  太幸运了,居然翻了两倍。也就是说美子一下子赢了十万美元。美子开心得
跳起来,恨不得直接爬到辉少的后背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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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六十章巨额支票

  “嘢,嘢,嘢!我赢了,我赢了!”美子开心地叫道。

  辉少觉得这东西真刺激,决定再玩一把,对身边的推车服务员说:“来,二
十个!”这时,雁奴阻止了服务员的动作,轻声道:“不,来一个,就那个五千
美元的,就一个!”美女服务员笑笑,丢了个五千美元的筹码到桌上,辉少看了
看雁奴,雁奴对他点点头,说:“爷,这把过了再说。”

  辉少:“这么少,不好玩。”

  雁奴:“爷,这把过了再说。听我的,没错。”

  辉少摇摇头,说:“好,好,好,转吧,转吧!”

  于是,轮盘又开始转动了,两果然,输了!

  如骚儿吃吃笑道:“雁姐,果然聪明绝顶,头脑冷静。要是赌场都遇到像你
这样的人,恐怕要关门。”

  辉少不得不佩服雁奴的预测力,说:“你……你知道这把会输啊?”

  雁奴点点头,细声道:“那个派发员看你是个大陆人,是头一次来这家赌场,
先让你尝点甜头,你的好运不会再有了。”

  这时,小琼奴对推车服务员说:“来,我也来五个。”于是,轮盘又开始转
动。如骚儿对雁奴说:“雁姐,让大伙放手玩,这点小钱算个屁啊。开心就好,
开心就好。”雁奴听后摇摇头,但嘴上说:“那好吧,你们随便玩吧!”于是,
辉少、美子、罗氏姐妹,还有阿霞,甚至如骚儿都玩起转盘游戏来。

  输输赢赢,赢赢输输。总之,一会儿筹码进,又一会儿筹码出。渐渐的,筹
码车里的筹码少了近三分之一,也就是说,辉少他们输了一百多万美元了。

  大家都去图个乐子呗,说白了就是去送钱给赌场,除了雁奴一人外。雁奴倒
是能赢回一些钱来,可惜的是大伙输钱的速度远远超过她赢钱的速度。玩过大转
盘,大伙来到包间玩梭哈,也就港式比大小,玩过梭哈后,辉少和美子还玩21点
比大小。

  众女人和如骚儿的保镖们呼啦啦地围着看辉少赌,可辉少的水平很一般,赌
了好几局却输了几十万美元。如骚儿看了直笑,说:“爷,过瘾不?”

  辉少看看筹码车,叹口气,说:“**,我们输了快两百万了,真他妈不爽快
啊!”

  说白了,辉少还是心疼这两百万的,虽然不是自己的钱,可毕竟是两百万啊!

  可如骚儿微笑着摇摇头,说:“爷,这算什么,觉得不爽,就来下大注的,
这个更刺激!”

  阿霞说:“是啊,刺激得很,钱也像流水一样的消失。”

  辉少听后愣了愣,有点于心不忍,有点不想玩下去。雁奴见到这种情形,微
微一笑,说:“爷,想不想赢钱啊?”

  辉少点点头,说:“**,我们输了两百万,不爽,不爽!要赢钱才爽快嘛!”

  雁奴:“大部分的人都和爷一样的心态,所以就一个劲地在这输钱。换了我,
实在运气不行,就抽身而退,我想这样损失可以降到最小。大赌伤身,小赌怡情,
也许这里本来就不适合我们来。”

  如骚儿看看雁奴,轻轻说了句:“不就两百万嘛,就算把这车筹码全搭上也
无所谓。雁姐,我们来就是图个高兴,别讲那么多大道理。”

  雁奴:“如姐啊,我的好如姐,你的大方我深感钦佩。可你还没看出来,爷
不高兴嘛,哪个男人输钱会开心呢?”

  如骚儿看看辉少,发现他的脸色是有点不那么好看,微微一笑,不想多说。
罗氏姐妹和阿霞,以及美子都看看辉少,均微笑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
好。这时,雁奴将小嘴贴到他的耳边,细声说:“爷,你不要不开心嘛,我知道
你不开心。这样吧,你起来,让我来和他们赌几局。”

  辉少看看雁奴,说:“你能拿下,让我开心?”

  雁奴点点头,说:“为了让爷开心,奴今儿个就显显自己的身手。爷,你起
来,奴包你开心。我们先来和他们比比大小吧。”

  辉少将信将疑地起身,雁奴微笑着在他的位置坐下,辉少和如骚儿坐到她的
左右手边。只见雁奴非常自信地一笑,对摇骰子的服务员说:“来吧,摇起来,
我下二十万!”身边推筹码车的服务员立刻拿出二十个筹码放到桌面上,掷骰员
微微一笑,问:“你押大,还是押小?”

  雁奴:“你先摇骰子,我再押,应该是这样的规矩吧?”

  掷骰员点点头,立刻叮叮当当地摇起骰子来。只见雁奴聚精会神地盯着派发
员手中的骰子碗,准确地说是用耳朵在听。大约二十秒后,雁奴微微一笑,说:
“我押小!”这时,桌面上还有别的玩家,有的押小,有的押大。当掷骰员打开
盖子时,宣布道:“小,押小的赢!”

  辉少、如骚儿、美子、阿霞以及罗氏姐妹都欢呼起来,如骚儿身边的保镖也
对雁奴透露出钦佩的目光。因为雁奴押中了!

  辉少开心死了,当众吻了雁奴一下,说:“雁奴,你真行!来,继续,继续!”

  雁奴微微一笑,大伙又开始下注,这回她押五十万,而且还是押小。果然,
一轮下来,雁奴又赢回五十万。美子几乎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雁奴,惊道:“雁姐,
不会吧?你……你是神仙啊!”

  雁奴装模作样地对美子来个飞吻,顺便吻了一下身边的辉少,又开始下一轮
的押大小,这回她押大。果然,她又赢了。这时,可不仅仅是辉少和他的女人们
欢呼了,连如骚儿的保镖们也开始鼓起掌来。别的玩家都把眼光投向了辉少这边,
准确地说是投向了雁奴。

  别的玩家都决定跟着雁奴一块下注。这次,雁奴又要了一个一百万的比大小,
所有的玩家都跟着她下。辉少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果然,雁奴又赢了!

  “雁奴,你太棒了!你真是赌神啊!”辉少和他的女人们,保镖们,以及别
的玩家们都兴高采烈地鼓掌起来。这不将赌场的经理都给惊动了。辉少催促雁奴
继续玩下去,雁奴微微一笑,又连赢三把,一共赢了近一千万美元。尤其是第三
把,一下注就是五百万美元。

  这时,赌场里早已有人将情况详细地汇报给经理。经理走过来一看,雁奴看
看,觉得周围不对劲,立刻微笑道:“好了,爷,我们把钱赢回来了,该走了!”

  辉少也知道在这么下去,可能会出事,还是见好就收。于是,便牵着雁奴的
手走开了。这时,赌场的经理走过来,非常恭敬地说道:“哦……如姐,原来是
你们的人啊……没事,没事,我们总经理请你们上去喝杯茶。”

  如骚儿微笑着点点头,说:“小赵啊,我每次来你这都是输钱,今儿个赢了
点不大好意思哦!”原来这个经理叫小赵。

  小赵微笑道:“如姐,这话见外了,都怪我没能及时地招呼你们。我们招待
不周,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别见怪,别见怪!如姐,各位大哥、大姐,我们总经
理请你们上去坐坐!”

  如骚儿笑道:“哦,陈总也在啊?”

  小赵点点头,说:“在,在,在,在贵宾间等候你们多时了。”

  看来,雁奴的赌技真的把赌场的领导层给惊动了,因为她短短的半个小时不
到就赢了他们整整一千万美元。这不,赌场的总经理都要求见他们了。

  如骚儿便带着辉少一伙,自己的保镖来到一间小包间外。她对自己的保镖们
说:“你们在外边等着吧,小红、小琼,你们也在外边等着。爷、雁姐、美子、
阿霞,我们几个进去。”于是,辉少等人便进了包间。

  这时的包间里头坐了三个人,一个中年人和两个青年人,都西装革领的,显
得比较庄重。中年人坐中间,两个青年人坐他身边。如骚儿主动和那个中年人打
招呼,说:“哟,陈总,你怎么有时间请我来这啊?”

  陈总呵呵笑道:“如姐,你也真是,亲自过来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好了,干嘛
只通知我的手下去接你,而不知会我一声呢。只要你知会一声,兄弟我一定亲自
去码头接你啊。来,来,来,几位都坐,都坐!服务生,上茶水!”

  辉少等人坐下后,服务生也给大家上茶。如骚儿将辉少等人一一介绍给陈总
认识,只是简单介绍而已,都说是她的朋友。辉少也通过如骚儿的介绍知道眼前
的中年人叫陈仁强,是这家澳门最大赌场之一的总经理。

  陈仁强看看如骚儿,又看看雁奴,微笑道:“如姐,你身边的这位韩小姐真
是赌技了得啊。谢谢你,韩小姐,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我的场子恐
怕还要再搭上个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

  雁奴呵呵一笑,说:“陈总,不好意思,今天手气有点偏好。”

  陈仁强:“哪里,哪里,韩小姐不必谦虚。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韩小姐一看就知道是赌神级的人物。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你的赌技绝对可以
和澳门的赌王一较高低。”

  辉少听后心中暗自惊叹:我的妈啊,雁奴,原来你还是赌神!天啊,你以前
怎么不说呢?我这个傻蛋,怎么今天才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淫奴居然是赌神!

  雁奴:“陈总,我真的不会赌,纯粹是靠运气而已。你要是不信,我再下去
玩,我保证输多赢少。”女人说这话时,用肘部暗暗碰碰如骚儿。

  如骚儿心领神悟,非常自然地说:“陈总,我们是来取经的,我的这位雁妹
妹啊,是我的好朋友,她就是我的亲姐妹。我们今天真不好意思,赢了你场子的
一千万美元。”

  陈仁强摇摇头,说:“如姐,客气了。如姐,下回你们来澳门一定要通知兄
弟我啊。我一定亲自去码头接你们。嗯……来人啊……去拿一张两千万的支票过
来。”

  如骚儿吃惊道:“陈总,你……你这是干什么?”

  陈仁强呵呵笑道:“在下的场子比较忙,本来想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喝喝茶,
但又没时间,只好劳烦如姐拿着这张支票自己找家茶楼喝了。如姐,请你多多包
涵!”

  两人说话间,陈仁强的手下拿了一张支票过来。陈仁强将这张支票恭恭敬敬
地递给如骚儿,如骚儿接过来一看,辉少也看了一眼,果然是张两千万美元的支
票。

  陈仁强笑道:“如姐,这张支票可以在香港的瑞士银行支取,在澳门取未必
方便。”

  如骚儿将支票还给陈仁强,微笑道:“陈总,你这是干什么嘛?这钱我不能
要。”

  陈仁强极为恭敬地说:“如姐,我……”他示意所有手下的人离开包间,只
剩他一个人面对辉少和如骚儿一伙。

  陈仁强:“如姐,你必须给我这个面子,收下这张支票,鄙人有绝对的诚意
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喝茶!”

  如骚儿看看阿霞,阿霞开口道:“陈总,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是什么意
思?”

  陈仁强看看阿霞,又看看辉少、雁奴、美子和如骚儿,轻声道:“如姐、霞
姐,你们也知道现在这赌场是我负责赢利的。我这个月要是业绩不好就要被炒鱿
鱼,我只想求如姐和在座的各位手下留情,放我陈某人一马。”

  如骚儿叹口气,说:“陈总,你也太见外了,有话直说就是。这两千万我不
收,你放心,我其实很少直接上你这玩。今天我本想带几个朋友来你这小玩几把
的,可是……可是我这位雁妹妹手气太好,胆子太大,一下子赢了你一千万,实
在是不好意思了!放心,放心,我们下一次就算来也玩小的,不让你为难。”

  陈仁强:“如姐一向一言九鼎,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如姐,这两千万
真的是我诚心诚意请你们喝茶的,请务必收下!”

  如骚儿说什么也不肯收,一个劲地表示让陈仁强放心,下一回一定不为难他。

     [本帖最后由77449587于2008-8-28 20:4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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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六十一章我也跪嘛

  最后,如骚儿说:“陈总啊,你也知道,我岳心如不缺钱,你送钱给我干嘛
呢?算啦,我桌面上已经赢了你一千万了,我就要这一千万得了。这张支票我不
会收,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我在缅甸的生意,请你抽时间过
来指导指导。”

  陈仁强一听,立刻点头,连说:“好说,好说,只要如姐有吩咐,我尽量抽
时间去你的场子看看。如姐,你放心,我欠你人情,愿意为你跑跑腿。”

  接着大伙又闲聊了几句,如骚儿便领着大伙离开赌场。回到游艇后,辉少开
心地抱住雁奴,一个劲地亲吻她的脸蛋。

  雁奴:“爷,别这样,让外人看笑话啦。”

  辉少大笑道:“雁奴,我的好雁奴哦,你原来还是赌神啊。我的小赌神啊,
我爱死你了。”

  随行的女人们纷纷夸奖起雁公奴来。如骚儿微笑道:“我的天啊,我原本让
你们去玩个千把万的,大伙过过赌瘾。我预计要损失七八百万,哪里晓得还赢了
一千万。要是算上那张支票的话,我们今儿个可是满载而归了。”

  美子:“就是,就是,如姐,那你为什么不收陈总的两千万支票呢?”

  不仅美子这么问,罗氏姐妹也这么问。

  阿霞替如骚儿回答道:“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大姐之所以不要陈仁强
的两千万,是不想把他逼得太紧。你想想看,咱们要是一晚上拿了人家三千万,
他心里头会怎么想?肯定要结仇的,这是事情大姐可不会去做。”

  雁奴:“是的,所以,我在赢了他们一千万后就停手了,他们的底线估计也
就输这么多吧。”

  如骚儿:“呵呵,幸好是我带你们去,要是别人,你赢了一千万那肯定会被
他们列入重点监控的对象,下次去搞不好让你命送西天。”

  辉少:“不会吧,这么严重?”

  如骚儿:“怎么不会,哪家赌场的背后没有暴利作支撑。因为他们轻而易举
不敢碰我岳心如,因此才主动送两千万给我,希望我适可而止。我呢,给陈仁强
做个顺水人情,只要了他的一千万。这一千万是雁妹妹赢回来的,理应是我们的。
那两千万我没有要,因为要了就领别人的人情了。”

  辉少心里嘀咕道:我的奶奶啊,两千万都不要,就为了不领情。如骚儿啊如
骚儿,你确实够大气!雁奴也是,知道见好就收!

  雁奴:“爷,你开心不?”

  辉少:“开心,你赢钱,我肯定开心。”

  美子:“雁姐,你的赌技怎么这么好?”

  大伙纷纷跟美子问雁奴为什么具有这么好的赌技。雁奴微笑道:

  “其实,我是天赋,并不是赌技。我从小就会耳朵听牌,听骰子,对于赌博
具有绝对的天赋。以前罗义那个老家伙带我去澳门赌过,我帮他赢过不少钱。当
然,这老小子贪得无厌,我心里头厌恶他,只愿意帮他赢小钱,不愿意赢大钱。
再说了,我们要是赢太多,赌场的人会想办法对付我们的。我本以为随着这老小
子被枪毙,我这一身绝技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显露了,想不到此番为了让爷开心点,
我还是用上了。”

  阿霞:“雁姐,你可真厉害!那以后你不是靠赌就能发财了。”

  雁奴摇摇头,说:“你要是真靠这个发财,那也意味着死期到了。如果别人
知道你赌技超群,肯定会有赌场来聘用你,也肯定会有人要杀掉你!因为你帮别
人或自己发财的同时,也意味着另外的人要破财,那肯定有人要杀你的。所以,
这东西不能多玩,偶尔玩一两回就够了。我是个女人,没什么野心的女人,没必
要担惊受怕地过一辈子。”

  如骚儿:“雁姐,那你可以去某个赌场做管理者,那样就没事了。只要不直
接去赌,事情不会那么严重的。比如,你去我的赌场当经理,就没事。”

  雁奴摇摇头,说:“我是爷的人,只听爷的吩咐,对别的事情不感兴趣。”

  辉少听后,又搂住心爱的雁奴亲吻两口,说:“雁奴,你做的对,我不会让
你站到风口浪尖上去的。我的身边缺不了你。”

  雁奴:“爷,谢谢爷的厚爱!”

  如骚儿走到辉少的身边,轻声道:“爷,看来你的身边真是卧虎藏龙啊。美
子小姐身怀绝技,智子小姐用药如仙,还有雁姐更是赌神一个。你的确有资本做
大事情啊!”

  辉少松开雁奴,一把抱过成熟、美丽、大方的如骚儿,说:“我的事情再大,
也大不过你啊。你才是真正做大事的女人,我只是山沟沟里坐井观天的癞蛤蟆。”

  如骚儿微笑道:“爷,别这么说啊,你确实有资本做大事。”

  辉少笑着摇摇头,说:“我的钱在青城那个地方够吃够用一辈子了,我知足
了,大事让别人去做,我只求快活的过日子就行。如骚儿,你要做大事我不拦你,
我最多帮帮你而已。可是,你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呢?呵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的东西。”

  如骚儿笑笑,没有再多说。阿霞也凑过来,要男人抱她一会,辉少没法子,
只能松开如骚儿,抱抱可爱无比的阿霞。

  路上,大伙有说有笑的,辉少对如骚儿说:“如骚儿,澳门的赌场有那么多
美女服务员,你的赌场有没有啊?”

  如骚儿点点头,说:“这是必须要有的,赌场其实也是一个多元化经营。”

  辉少:“哦,多元化经营?说来听听!”

  如骚儿:“赌场只是业务的一个方面,与之相配套的需要酒店、桑拿、按摩,
甚至是特殊服务等等,这样才能赚钱,也才能真正吸引人过来。有很多人赚了钱
就要消费啊,而且是大手笔的消费。像这些多元化的服务就可以将他的钱再赚回
一些。”

  辉少点点头,觉得如骚儿说的有理。

  游艇回到香港后,大伙自然是回到如骚儿的别墅。辉少的心情非常好,因为
今晚不论如骚儿,还是雁奴,都让他感到心情特别舒畅。因此,他领着雁奴直接
来到如骚儿的卧室,要这两个美艳、成熟、大气的女人好好服侍他一番。

  雁奴是无所谓的,伺候辉少伺候惯了,时常和梅奴、婷奴以及怡奴一起侍奉
他。如骚儿可不一样,向来心高气傲的她除了辉少外,还没有以恭敬的姿态服侍
过任何男人。可如骚儿明白,在辉少面前,她的地位可是不高的,尤其不在众人
的场合。

  如骚儿本以为辉少今晚不会来她的卧室,可没想到他还是来了,而且还是带
着雁奴一起来。雁奴一进屋就对着如骚儿笑道:“如骚儿,今晚咱姐妹俩可要好
好服侍爷哦!”

  如骚儿俏脸一红,看看辉少,又看看雁奴,轻声道:“怎么突然想起到我的
房里来了?”

  雁奴:“怎么,难道爷不能来,或是我不能来?”

  如骚儿连忙摇头,说:“不,不,不,奴……奴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如骚儿心里头最怵的就是雁奴了,对于辉少,她还不会那么害怕,但
对于雁奴,她是有点畏惧的。她知道雁奴是一个极有心计的女人,非常难对付,
在雁奴面前,她还是放老实点的好。尤其是,这种只有两三个人的场合。因为众
人都在的话,不论辉少,还是雁奴,都挺给她如骚儿面子;但人少的场合,雁奴
是通常不会给她如骚儿面子的。

  雁奴对如骚儿说:“如骚儿,爷和我们姐妹几个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协助你。
你可要心里有数哦,至少要好好待爷。”

  如骚儿点点头,说:“奴……奴心里有数。”其实,她心里是有数的,此番
辉少带着美子和雁奴来协助她,她心里头甭提有多感激了!

  雁奴:“那你还快给爷请安,现在人少,你还想让爷真的把你当姐姐一样地
供着啊。”

  如骚儿听后,立刻点点头,乖乖走到辉少面前,细声道:“爷,如骚儿欢迎
你的到来。”

  辉少开心地点点头,摸摸美丽富婆的嫩脸。哪知雁奴走过来,不紧不慢地说
道:“如骚儿,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欢迎爷的到来啊,有你这么做奴的吗?”

  如骚儿脸露疑色,看看辉少,又看看雁奴,好一会才似乎反应过来,立刻缓
缓地跪下,低着头说:“爷,如骚儿欢迎你来!”

  雁奴微笑道:“总算懂事了点,抬着头再说一遍,就算跪着也要抬头、挺胸、
收腹。”

  如骚儿赶紧依照雁奴的要求,立马抬头、挺胸、收腹,眼神看看辉少,又看
看雁奴,一脸羞红地说:“爷,如骚儿很开心你的到来!”

  辉少看看雁奴,说:“你不要欺负如骚儿嘛,我没让她跪,你非得让她跪。”

  雁奴微微一笑,也主动下跪道:“爷,奴这是为了如骚儿好,让她明白自己
的身份和地位。我没有欺负她,我不也跪着嘛。”

  辉少那雁奴没办法,叹口气,说:“都起来吧。”雁奴立刻道谢,起身。如
骚儿看看雁奴,得到雁奴的暗示后,才战战兢兢地起身。辉少立刻拥着如骚儿的
脖子,与她温柔地接起吻来。

  雁奴说道:“如骚儿,别只顾享受,要给爷宽衣啊。”

  如骚儿立刻点点头,虽然被辉少吻着,但还是伸出双手替他送起上衣的纽扣
来。雁奴笑笑,来到如骚儿的身后,帮其脱起衣物来。雁奴轻声道:“如骚儿,
我就替爷帮你脱了吧。”如骚儿点点头,嘴里闷哼了几声,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
辉少给吻住了……

  浴室里,春光无限。辉少和两个美艳的成熟妇人,三人赤条条地调情。辉少
躺在浴缸的热水里,用一脚的脚拇指挑弄如骚儿硕大酥胸上的敏感乳尖。如骚儿
则遵照雁奴的指示,恭敬地捧着男人的另一脚,跪着,俯低脑袋瓜子,用小嘴亲
吻他的脚趾头。雁奴则拥着男人的脖子,与他热吻着……

  辉少一会在雁奴的娇躯上享受至少无上的感觉,又一会在美丽富婆如骚儿的
后背上体验征服她的感受。雁奴也好,如骚儿也罢,都只是乖巧地娇羞承欢。尤
其是如骚儿,尽力用小嘴服侍男人的威武象征时,还得承受来自背后的干扰。因
为雁奴正微笑着将一根指头嵌进她温暖的菊花中抽动。如骚儿被辉少和雁奴整得
秀发凌乱,哀呼不已,将个身子扭得跟柳条似的……

  洗浴过后,辉少将如骚儿和雁奴左拥右抱着,他左吻一下如骚儿,右亲一下
雁奴,三人说起话来。

  如骚儿:“爷,雁姐,这次你们真的不怕陪我去缅甸?”

  雁奴:“怕什么,爷从来没怕过?不就是川口组那几个人嘛,不怕的。”

  辉少:“如骚儿,听见雁奴说的没有,既然来了,哪有害怕的道理?”

  如骚儿:“那里乱糟糟的,你们真要到了那里,不要轻易离开赌场或住处。
因为那里什么人都有,很多人都有手枪,搞不好会没命的。”

  雁奴:“哦,这么严重啊?”

  如骚儿点点头,说:“缅甸是军人主政,社会治安相对乱了点。也就是因为
乱,赌场才好开。”

  辉少:“如骚儿啊如骚儿,你还是要想办法早点脱身,不要再干这些行当了。
没意思嘛,简直是玩命嘛。”

  如骚儿点点头,说:“以前我没想过金盆洗手,这回,我倒真想来个体面的
退出。”

  雁奴:“对啊,如骚儿,你这么有钱,来我们大陆投资包你赚钱。比如,房
地产、服装加工、小商品销售,这些都很赚钱的啊。以你现在的资金,没必要再
搞这些风险性极大的行业。”

  如骚儿:“要是这次真能体面地退出,我会考虑真正转白的。九七快来了,
到时,我也想做个堂堂正正的,没有污点的中国人。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中国人,
还是英国人?”

  辉少:“放屁!如骚儿,你当然是中国人了。香港虽然还没有回归,可所有
的港人还是中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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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六十二章飞往缅甸

  如骚儿:“这……呵呵,爷,奴说错了,说错了。我当然承认自己是中国人
了。”

  雁奴:“如骚儿,你也真是的,移民到香港才几年啊?你以前还是大陆人呢。”

  如骚儿:“是的,是的,雁姐说的在理。我的意思是,我想从回归后正式做
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以前的事事非非伴随着回归的到来而结束。我真的想转
白。”

  辉少听后,心中颇为高兴,亲吻如骚儿后,拥着二美入睡。

  笔者先不谈论辉少,得把镜头转移到日本的名古屋。在松田家的祖传老宅里,
松田一郎又来到他爷爷松田直树的内屋。两人坐着品茗对话。

  松田一郎:“爷爷,经过两社天的查实,雷少辉的家中的确按您所说的那样,
还有一位美国人和一位俄罗斯人。那位美国人叫凯萨琳,俄罗斯人叫玛丽亚。”

  松田直树点点头,说:“故人终究要相聚于雷家的,只可惜我们这一辈的人
都死光了,所以只能由年轻人来完成我们的相聚了。”

  松田一郎:“爷爷,当初你们这几位前辈约好五十年后再见的吗?”

  松田直树没有正面回应孙子松田一郎,只轻轻地说:“五十年过去了,战争
已经结束五十年了。我们当时说好五十年是相聚的最佳时机。一郎啊,我可以准
确地告诉你,另外的项链应该都在雷家。”

  松田一郎:“爷爷,您凭什么这么说?”

  松田直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说:“因为美国人、俄罗斯人
和法国人都住进了雷家。你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住进去的吗?”

  松田一郎点点头,说:“知道,都是半年多以前。”

  松田直树:“五十年,整整五十年,大家该相聚了!只可惜故人已去,只剩
下我一个老头了……”

  松田一郎:“爷爷,您放心,您的心愿我一定会替您完成。孙儿一定将这五
条项链收齐,呈在您的面前。”

  松田直树点点头,说:“上回你说你妹妹和雷少辉都在香港,我想他们也应
该会去缅甸的。我思念你妹妹了,她是个好女孩……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以伤
害她和雷少辉。记住我的话!”

  松田一郎:“爷爷,您放心。美子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智子也是我妹妹,雷
少辉是我的妹夫,我心里有数。”

                ……

  话说辉少、雁奴、美子、罗氏姐妹、阿霞和如骚儿一起乘着航班来到缅甸的
首都仰光。

  缅甸,一个位于东南亚的国家,西南临安达曼海,西北与印度和孟加拉国为
邻,东北靠中华人民共和国,东南接泰国与老挝。人口在5 千万左右,共有135
个民族,主要有缅族、克伦族、掸族、克钦族、钦族、克耶族、孟族和若开族等,
缅族约占总人口的65%。全国80%以上人口信奉佛教。约8 %的人口信奉伊斯兰
教。缅甸语为官方语言,各少数民族均有自己的语言,其中缅、克钦、克伦、掸
和孟等族有文字。

  中缅两国是友好邻邦,两国人民之间的传统友谊源远流长。自古以来,两国
人民就以“胞波”(兄弟)相称。两国于1950年6 月8 日正式建交。二十世纪五
十年代,中缅共同倡导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六十年代,两国本着友好协商、互
谅互让精神,圆满解决了历史遗留的边界问题,为国与国解决边界问题树立了典
范。长期以来,中缅坚持睦邻友好,在国际和地区事务中保持良好合作,双边关
系稳步发展。中缅领导人有着互访传统。刘少奇主席、周恩来总理、陈毅副总理
等老一辈中国领导人都曾访缅,缅甸吴奈温主席、吴山友总统和吴貌貌卡总理等
也多次访华。周总理九次访缅和吴奈温十二次访华被两国人民传为佳话。

  缅甸是著名的“佛教之国”,佛教传入缅甸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1000多年
前,缅甸人就开始把佛经刻写在一种叫贝多罗树的叶子上,制成贝叶经。在缅甸
4640多万人口中,80%以上信奉佛教。缅甸的每一个男人在一定时期内都必须削
发为僧。否则,就会受到社会的蔑视。佛教徒崇尚建造浮屠,建庙必建塔,缅甸
全国到处佛塔林立。因此,缅甸又被誉为“佛塔之国”。千姿百态、金碧辉煌的
佛塔使缅甸成为旅游胜地。

  仰光,位于伊洛瓦底江入海分支仰光河右岸,是缅甸政治、经济和文化的集
中之地。仰光自然风光秀丽,风力大增。景色迷人。世界闻名的仰光大金塔,始
建于2500多年前,高达百米,塔顶镶着4300多颗宝石。整个高塔用20516 张金片
贴住,形成了昼夜金碧辉煌的外观。1852年建成的仰光港,是缅甸最大的港口,
也是世界主要的稻米输出港之一。

  辉少他们一下飞机,到出口的时候,在出口等候已久的如骚儿的手下,足足
二三十号的人全都围了上来。阿霞对他们挥挥手,他们立刻恭恭敬敬地对如骚儿、
阿霞和辉少等人行鞠躬礼。有一个为首的上来,用中文说道:

  “如姐、霞姐,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阿霞:“阿祥啊,专机准备好了吗?”

  原来为首的叫阿祥,辉少暗暗记下了他的名字。

  阿祥点点头,说:“先上车行走一会,专机准备好了。”

  阿霞回过头对辉少说:“爷,本来是专机全来迎接我们的,但这是机场附近,
政府不允许私人专机在这附近飞。所以,我们要先乘汽车去市区的空旷地带,到
了那,我们再乘专机去场子。”

  辉少点点头,说:“我们跟你们走就是。”

  雁奴:“仰光真美,我们来这可以好好旅游一番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当然可以,我亲自当你们的导游。”

  美子微笑道:“谢谢如姐!”

  那个阿祥一听,立刻对辉少一伙肃然起敬:我的妈啊,这几个人谁啊?高高
在上的大姐居然愿意当他们的导游。

  众人乘着六辆雷诺车和一辆林肯加长车来到一个空旷地带,林肯车上乘坐的
是辉少、雁奴、美子、阿霞和如骚儿,罗氏姐妹紧跟在后边的雷诺车上。大伙下
车后,辉少看到眼前停着一辆私人直升机,不得不在心里叹服:

  哎,如骚儿是*** 有钱,居然有私人专机。牛,是*** 牛!

  阿霞引领辉少、雁奴和美子上机,如骚儿上机后,阿霞和罗氏姐妹也上机。
接着,直升机的引擎启动,螺旋桨开始旋转,辉少和他的女人们升空。

  辉少:“如姐,我们去哪里?”

  如姐:“仰光南边的一个海岛上。”

  辉少:“海岛?”

  如姐点点头,说:“到了你就知道了,那个岛屿是我在缅甸的总部。在仰光
市区和郊区,以及那个总部海岛上,我一共有二十家赌场和五条赌船。”

  阿霞将小嘴靠近辉少的耳边,轻声说:“爷,看过你就知道,我们这的赌场
规模,若论单个,不会比澳门的差。”

  雁奴:“那川口组有几个赌场?”

  小琼奴:“他们比我们迟开发缅甸市场,规模只有我们的一半左右,只是他
们的发展速度很快。我们的生意被他们抢走很多。”

  辉少点点头。大约十几分钟后,飞机在一个海岛上降落。众人下机后,马上
有人前来迎接。雁奴细声对辉少说:“爷,你看他们都全副武装的啊。”

  小红奴说:“管理者是中国人,武装人员都是退役的缅甸军人。请过来维持
赌场秩序的。每个赌场都有这样的人。”

  辉少听后,看看雁奴,两人都惊得只吐舌头。美子倒是微微一笑,因为她见
识过川口组的场面,对眼前的场面不感到奇怪。

  阿祥领着众人来到一间大赌场,一路上都有武装人员朝他们行军礼。路上,
如骚儿问阿祥:

  “阿祥,这个月生意怎么样?”

  阿祥:“大姐,和上个月差不多,不如半年前。”

  大伙穿过赌场的大厅,直接来到如骚儿的办公室。如骚儿坐在办公椅上,辉
少一伙坐在一条长沙发上,阿霞和罗氏姐妹站在如骚儿的身后,阿祥站在如骚儿
办公桌前的地板处。阿祥稍稍恭着身,准备聆听如骚儿的训话。

  如骚儿:“总部的业绩没有下降吧?”

  阿祥点点头,说:“回大姐的话,总部是高端客户,对我们的服务和设施还
是满意的。而且,大伙都熟悉这了,自然不会到川口组的场子里去。损失的是市
区和郊区的客源。”

  如骚儿:“你们分析过原因吗?”

  阿祥点点头,说:“我和各家赌场的经理们碰过头,大伙都说要是服务设施
能和总部的一样,那我们的损失或许会小些。”

  阿霞接过话头,说:“这可能吗?客户分高端和低端啊,低端客户能消费得
起这的设施吗?”

  阿祥:“可是,可是川口组在市区和郊区的场子服务质量也非常好,据我个
人观察,他们带来了大量的日本年轻姑娘……所以……”

  如骚儿:“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说,没事的。”

  阿祥点点头,说:“他们的色情服务业水平远在我们之上,我们的姑娘大都
是缅甸本地的姑娘。他们不仅有本地姑娘,还有日本货。那些个日本货的服务质
量……我不得不承认真的很高。所以……好多原本是我们的客户都跑他们的场子
里去了。”

  如骚儿点点头,说:“好的,阿祥,你也辛苦了。今天晚上我开个中层会,
你通知大家前来。”

  阿祥:“好的,好的。那大姐还有别的吩咐吗?”

  如骚儿摇摇头,说:“忙你的去吧,记得通知大家过来开会。”

  阿祥微笑着点头走出办公室。阿祥一走,阿霞就对着如骚儿说:“大姐,我
看咱们的场子是输在服务上。”

  如骚儿:“这里是缅甸市场,我们的色情业自然以缅甸人为主,我上哪去弄
这么多的日本姑娘去?头疼死了!”

  如骚儿、阿霞和罗氏姐妹探讨着生意上的事情,辉少对雁奴和美子说:“要
不我们三个去这的赌场看看。”

  雁奴点点头,说:“好的。”美子也同意。于是,辉少对如骚儿说要去她的
赌场看看,如骚儿点点头,说:“让这的经理带你们去吧,我们先不陪你们。”
阿霞立刻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说道:

  “小云嘛,到大姐办公室来一下。”

  阿霞叫来一个叫小云的经理领着辉少、雁奴和美子去逛赌场。辉少觉得小云
这人长得还不错,清清秀秀、高高挑挑的,待人彬彬有礼的。小云是个聪明的姑
娘,知道眼前的三个人肯定是大姐非常重要的朋友,因此对他们格外热情。

  辉少通过交谈知道小云是广东人,来如骚儿这工作已经两年了。但他们来到
赌场大厅时,辉少惊叹道:“这真漂亮!”

  小云微笑道:“雷先生,这里是我们在缅甸的总部,是所有场子中最好的。
可以这么说,这间场子算得上全缅甸最好的场子了。来这里的玩家都是缅甸的高
官、大商人和别的国家的高官、大商人。”

  雁奴:“有大陆人过来玩吗?”

  小云点点头,说:“多,多得很。他们只我们的主要客源,而且他们的出手
都相当阔气,玩起来是不计成本的。你瞧瞧那。”

  顺着小云手指的方向,辉少看到一个中国人在玩梭哈游戏。这个中国人一看
就知道是北方人,他身边还有一个女秘书,两人坐的赌桌前叠着一堆筹码。

  辉少问小云:“他们下多少注?”

  小云:“估计是五万吧,美元。”

  辉少:“你认识他吗?”

  小云点点头,说:“他是东北人,听说是**市的市委书记。他出手很大方的,
不仅豪赌下注,连给服务员的小费都非常高。”

  雁奴:“他用人民币下注吗?”

  小云:“有时用人民币,有时用美元,港币也用,我们这只认这三种货币…
…哦……不对,四种,台币也认的。因为也有很多台湾人过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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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六十三章泰国人妖

  辉少对小云所说的眼前的大陆人非常感兴趣,索性走到他的侧面看他赌博。
其实,这位官员的侧面还站起其他的中国人,不仅仅是辉少他们四个人。

  只见这名官员口口声声地说道:“**,我就不信了,我的手气总是这么差。
来,再下三十万。”他身边的女秘书,将一叠筹码甩到赌桌上,赌桌的服务生立
刻将这堆筹码扫进桌面的下注框内。小云悄声对辉少说:“他肯定输的。”

  果然开牌的时候,这个当官的叹口气,说:“**,怎么又我输?算了,今天
不来了,过几天再来。”她旁边的女秘书笑笑说:“老练,走吧,今儿个你都输
了两百万了。过几天凑钱再来。”

  原来这位官员姓练。只见老练把手一挥,非常不屑地说了句:“小梅,我们
走,过两天再来。”于是,那位叫小梅的女秘书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大摇大摆地
离去。

  辉少问小云:“他常来吧?”

  小云点点头,说:“是的,么今天他输得少,有一次他输了整整五百万才走。
当然,他也有赢的时候,但总的来说,输的多。他是我们场子的贵宾,对我们这
的服务员可好了,小费给得很高。”

  美子:“要是他自己的钱他有这么大方地过来赌吗?十有八九是公款或赃款。”

  雁奴轻轻说了句:“国家的蛀虫,**逼!”

  辉少笑笑,说:“雁奴,你要不要再来露两手,在这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赢钱。”

  雁奴摇摇头,说:“在这赢如骚……如姐的钱,我没兴趣。小云,帮我们弄
点筹码来,我们来玩点小的。”

  小云点点头,立刻替辉少他们拿筹码去,还给他们端了三杯红酒过来。辉少、
雁奴和美子,三人手上端着一支高脚杯,惬意地喝着名贵的红酒,在小云的陪同
下,开始玩起赌博游戏来。

  转盘、牌九、梭哈、二十一点、电子游戏机、老虎机等等,辉少领着两个女
人玩得开心极了。雁奴开始发挥她的特长,居然帮辉少赢了不少钱,大概有个二
三十万吧。他们玩小不玩大,只下几百元一注的筹码。小赌怡情嘛,他们三人就
是来乐的,并不是来赢钱的。

  小云始终陪同他们三人,对他们是有问必答,彬彬有礼。每当看到有中国人
赌博的时候,小云都会告诉辉少这个人是当官的,那个人是商人,还有国内单位
组团过来小赌的。辉少一边自己玩,一边在心里粗略地统计了一下:

  十个中国人过来赌博的,有一半是当官的,有两个是经商的,还有的就是组
团过来小赌的。

  小云对辉少说道:“雷先生,这些来小赌的中国人纯粹就是充人气的,没多
大的赚头。经商的过来,赢利不多,主要还是靠这些当官的过来。”

  辉少:“总的来说,他们一直在输钱,但怎么就不在乎呢?”

  小云摇摇头,说:“我也不明白,有时,我也想他们输掉的钱足够他们花一
辈子了,为什么非得来这玩呢?”

  雁奴撇撇嘴,说:“钱来得太容易了,不花掉他们的心里就发痒呗。真要是
自己一分一厘赚来的,他们敢来这豪赌?他们有那个资本赌吗?我太了解他们了,
不提也罢。”

  雁奴来到一桌麻将桌前坐下,对辉少笑道:“爷,我想来几把麻将。”

  辉少点点头,说:“好啊,我看看你的本事。”

  这时,桌上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中国人,一个台湾人,一个缅甸人。桌上
的三个人均对雁奴的到来点头示意,表示欢迎美女前来玩一把。辉少问小云:
“像这种你们赌场不参与的玩法,你们怎么赢利?”

  小云笑道:“很简单,我们替大伙提供一个娱乐的场所。要是他们一局下来
胡牌的话,会给我们一个筹码,要是翻倍的话,就给我们两个,依此类推。”

  辉少点点头,看雁奴赌起来。他非常仔细地观察雁奴的神情和动作,发现她
的表情冷若冰霜,准确地说一丝笑容也看不到。辉少明白,这是雁奴聚精会神做
事情时特有的表情。此番坐在赌桌前,她非常用心地用耳朵听着麻将牌。

  几轮下来后,雁奴将桌上几位玩家的筹码几乎都给赢了过来。几个玩家都吃
惊地看着雁奴,以为这女人的运气实在太好。其实,辉少和美子则一脸的微笑,
因为他们清楚这是雁奴的赌技在发挥作用,准确地说是她的天赋在发挥作用。小
云倒是个行家,似乎看出点眉目来,知道雁奴的赌技非同寻常。

  小云将小嘴贴近辉少的耳边,极其细声地说:“雷先生,这位雁姐的赌技真
好。”

  辉少笑笑,点点头。小云以崇拜的眼光看着雁奴,美子则冷眼旁观,时不时
地看看雁奴,又时不时地看看辉少。

  麻将桌上的三位玩家输光筹码后,均向雁奴点头微笑,表示致意。那个台湾
人用一口浓重的闽南音调说道:“这位小姐,你的运气真好,我们三个都输了,
你赢了。”

  雁奴微笑着点点头,说:“今天是运气好,我刚才买彩票还中了个二等奖呢。
没办法,没办法,手气好起来是挡也挡不住的。”

  听罢此言,辉少心里发笑:**,死雁奴,你又在骗人,而且骗人都这么自然。

  玩过几圈麻将后,辉少领着雁奴、美子,在小云地带领下观看起赌场中央的
节目表演来。辉少看到有两个虽然漂亮,但皮肤稍微有点黑的女人在跳着火辣的
脱衣舞,好多人围着观看。

  小云告诉辉少:“雷先生,你说这两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辉少不假思索地应道:“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是哪国的女人啊?不像中
国人,有点像缅甸或是泰国一带的人。”

  小云轻声道:“他们两个是男人。”

  辉少瞪大眼睛地看着小云,吃惊道:“你……你没搞错吧?”

  雁奴轻声对辉少说:“爷,小云没骗你,他们应该是泰国人妖。”

  辉少:“哦……哦……我*** ……太孤陋寡闻了。哇噻,这两个人妖光从样
子来看,完全是两个大美女啊。”

  小云点点头,说:“他们是大姐花重金聘请来的。赌场不仅仅是赌场,还需
要人气,人气需要一些特色的表演或服务来拉升。”

  辉少点点头,说:“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小云:“在泰国,几乎在任何地方都能碰上人妖,只是你分辨不出来罢了。
人妖在法律上是定为男性的,其实他们是不男不女,这也正巧符合‘人妖’名字
的本身。泰国的人妖,主要集中在曼谷和芭堤雅,而尤以芭堤雅为多。”

  辉少:“芭堤雅?”

  小云点点头,说:“芭堤雅是泰国著名的旅游胜地,以美丽的自然风光和未
受污染的海岸线而闻名,倚山傍海,四季气候宜人。该城有著名的人妖歌舞艺术
团,可观看到最高水平的人妖艺术表演。我们眼前的这两个就是大姐专门从芭提
雅请回来的。”

  辉少:“好好的男人不做,干嘛非得做这种把自己变得不男不女的行当啊?
这不糟蹋人嘛!”

  雁奴和美子也说道:“这还真是糟蹋人。”

  小云:“在泰国,人妖一般都来自生计艰难的贫苦家庭,可以说,几乎没有
富家子弟愿意做人妖。那里有专门培养人妖的学校。一般是从小孩两三岁时开始
培养。培养的方式是以女性化为标准,女式衣着、打扮、女性行为方式、女性的
爱好。同时,更重要的一点是吃女性荷尔蒙药。这种药的作用在于抑制男性生殖
器官的发育,促进体内新陈代谢,并向女性发展。一般有十多年的服药期。十多
年后,男性生理特征便逐渐萎缩,如……如男性的生殖器官,会变得又短又小,
而皮肤却会变得细润、有光泽,臀部、胸部会越来越发达,像女性一样,肌肉减
少,皮下脂肪增多,皮肤富于弹性。有些人妖胸乳增长快的,比普通女性还高耸、
浑圆、挺拔。”

  辉少笑道:“小云,你对人妖挺有研究的嘛。”

  小云微笑着说:“没有专门研究,因为工作上要与他们接触,自然比一般人
多研究一点了。”

  美子:“他们会受歧视吗?”

  小云点点头,说:“在泰国是受到歧视的。虽然法律规定她们为男性,可是
从来没有人把她们当作男人看待,只把她们视作一群玩物。她们自幼接受女性化
的教育和熏陶,使性格、形态都表现出女性特征。在小学期间,她们在心理发育
上就出现严重不平衡。社会的歧视一般会使她们感到自卑和绝望。他们的生命和
艺术生涯都是非常短暂的,一般来讲,他们的平均寿命只有35-40 岁。”

  雁奴:“这么短命啊?”

  小云点头,继续说道:“他们由于过多使用激素,使他们对药物的依赖性越
来越大。当他们进入衰老期后,其男性的特征开始明显地暴露出来,皮肤变得粗
糙、毛孔粗大,声音也随之变粗,此时雌性激素对他们的作用已经不如以前那么
明显,他们也只有在身心煎熬中度过余生了。”

  辉少叹口气,说:“也是苦命人啊。”

  小云呵呵笑道:“来这玩的人中,你是头一个对他们怀有同情心的,应该说
你是头一个让我听到对他们怀有同情声音的人。”

  辉少:“他们好像特别受欢迎啊?”

  小云:“有些游客听到她们是人妖后,过来看看热闹。一般缅甸人和泰国人
对他们的热情能够持续,中国人一般看过热闹后就觉得没意思了。这里是缅甸,
有很多本地人很喜欢看他们表演。”

  就在辉少几人说话的期间,台上的两个人妖将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脱光了。台
下有人喊道:“脱,脱,再脱啊!”

  小云说了句:“再脱就不好看了!”

  辉少、雁奴和美子听后都笑了起来,小云自己也笑了起来。他们看了好一会
的人妖表演后,又去看别的表演。除了真正的人妖表演,也有真正的美女脱衣舞
表演。总的来说,整个赌场弥漫着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甚至是颓废的气氛。

  美子问辉少:“主人,你喜欢这种氛围吗?”

  辉少摇摇头,说:“我只是来参观参观,见识见识,谈不上喜欢。”

  雁奴:“爷可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男人,怎么会喜欢这种氛围呢?”

  辉少:“来这看看表演,赌赌钱,我觉得还不错。”

  接着,辉少让小云带他们去桑拿室、酒店、迪吧、酒吧等一条龙的服务设施
参观。雁奴建议辉少去洗个桑拿,男人欣然同意。小云本来计划安排了一间最豪
华的桑拿间给辉少使用。由于雁奴和美子不愿意离开辉少的身边,小云只好安排
一间较大的房间个他们三人使用。

  辉少对雁奴和美子说:“哎呀,你们也是,干嘛非得跟着我?”

  美子:“依然姐姐交代我要保护你的安全,我不能离你太远。”

  雁奴:“呵呵,既然美子妹妹不能离爷太远,那我这个奴也没有远离爷的道
理啊?”

  辉少:“哎呀,这里绝对安全的啦。你们两个真是……算了,算了,不说你
们。”

  辉少转过头,细声对小云说:“给我叫两个漂亮点、有点特色的按摩女过来。”
小云点点头,微笑着走出桑拿间替辉少他们做安排。

  不一会,就有六个穿着比基尼的按摩女走了进来。其中两个还是混血儿,长
得漂亮不说,身材还特别好,一个衣着红色,另一个衣着蓝色,都是比基尼式的。
两个混血儿是服侍辉少的,另外四个两人一组是伺候雁奴和美子的。六个按摩女
先是伺候辉少三人蒸桑拿,接着才两个一组地替他们做放松按摩。

  辉少特意看看伺候自己的两个混血儿,觉得这两个妞还真*** 长得不赖!

  拷!这两个混血小妞挺性感的嘛!换了往常,老子立刻将你们两个“就地正
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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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六十四章狼来了啊

  辉少接着在心里头嘀咕:可现在雁奴和美子在身边,雁奴好说话,美子会生
气的……哎……郁闷啊……真遗憾不能将这两个妞儿“正法”。

  想归想,辉少始终不敢付诸行动,因为要是做得过分的话,美子又会威胁他
要把一切告诉远在青城的大老婆依然。他静心享受两个漂亮、性感、高挑的混血
妞儿帮他按摩的同时,也时不时地睁开眼睛看看美子。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美子
虽然躺着在静静地享受另外两个女人给她做的全身放松按摩,但眼睛始终不离辉
少这边。

  我的美子老婆哦,你可爱起来很可爱,可严格起来却这么严格。你就不能将
头稍微偏一偏嘛!郁闷死了,可惜眼前这两个漂亮小妞……哎,看看过几天能不
能再来这地方,非得用掉眼前的两个妞儿不可。不然,太可惜了啊!

  辉少见缝插针,趁美子闭上眼睛的时候,将手轻轻攀上其中一个混血女郎的
硕大酥胸上捏捏。他看看这个被自己吃“豆腐”的女人,只见她微笑着,还用鼓
励的眼神看他。

  *** ,换了以前,老子立马将你“正法”。今儿个只能过过手瘾了。也罢,
过过手瘾也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于是,辉少便示意两个女人造尽量将身子压低一些,他一手摸着一个女人的
酥胸,另一手“游荡”另一个女人的肉感臀部。

  我的妈啊,真有肉感,爽死了!

  “爷,你好不老实哦……”雁奴的声音突然传来,辉少立刻将手缩回,因为
美子就要睁开眼睛看了。

  辉少转过头,狠狠瞪了雁奴两眼。雁奴微微一笑,说:“爷,你瞪奴干嘛啊?”

  美子:“雁姐,刚才主人做什么啦?”

  辉少:“我……我能做什么,我看你们按摩呗。”

  雁奴:“哦,没呢,爷和我说哑语笑话,让我尽量放松。美子妹妹,你也尽
量放松,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美子微微一笑,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辉少看着雁奴,脸上露出几丝诡异的笑
容。雁奴吐吐舌头,丝毫不理会男人的表情,她清楚这时候的辉少是怕美子的。

  雁奴啊雁奴,你可真会整人的!等会我饶不了你。

  雁奴看着辉少,刻意眨眨眼:呵呵,爷,今儿个你可不敢对我咋的,美子妹
妹看着呢!哈哈,真好玩!爷,真好玩!

  辉少看着美子重新闭上眼睛,示意身边的按摩女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蹑手蹑
脚地来到雁奴身边,伸出手掌轻轻摸着她的臀部,细声道:“雁奴,你找打啊!”

  雁奴看看美子,又看看辉少,用嘴努努,示意辉少赶紧回到原来的地方去。
辉少不轻不重地打了女人的臀部一下,女人却扑哧一笑,得意洋洋地看着男人。

  辉少也微笑着回到原来的床位上,躺好,示意两个混血女郎继续替自己放松。
他看看美子这边,发现小姑娘已经呼呼入睡了。可能是因为按摩女的手法太好的
缘故,日本美少女居然睡着了。

  “美子妹妹,美子妹妹……”辉少轻声喊了几句,见美子没反应,确定这小
妮子已经入睡了。准确地说是处于瞌睡状态。

  这下我总可以适当放开手脚,好好占占眼前两个妞儿的便宜了!

  辉少立刻转过身来,他原本是俯卧在床的,现在干脆正面朝上,示意其中一
个女郎将脑袋凑过来。那个女人微微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让辉少看了颇
为心动。女人遵照他的指示,将脸部凑近后,立刻被他吻了起来。

  真*** 爽快!

  雁奴看到这一幕,只能摇摇头,索性闭上眼睛懒得理辉少。

  爷,你这个好色鬼,奴懒得理你。你动作轻点,不要让美子看到。我看到没
事,她看到肯定要向依然姐姐做汇报的,到时你又吃不了兜着走。

  屋里另外四个按摩女郎都一脸微笑地看辉少这边的热闹,谁都知道不能惊动
美子,只是微笑地看热闹而已。那两个混血儿也很聪明,知道男人的嗜好,主动
配合起来。其中一个配合他的热吻,另一个则将自己的罩杯摘下,双手捧着两只
硕大的酥胸替他做起“热狗肠”服务来……

  那个做“热狗肠”服务的女郎,还非常调皮地伸长舌尖,尽情扫荡辉少那物
件的前端。辉少暗呼过瘾,但还是心有余悸地看看美子那边,确定她真的入睡了,
才对两个服侍自己的按摩女比个“OK”的手势。

  这时,其中一个女郎将小嘴贴近辉少的耳朵,轻声道:“先生,那个小妹妹
睡着了,我们替你换个房间。”她用英文说这番话,但辉少能听懂一点点,她的
言语中出现了“Anatherroom ”。辉少指指隔壁,两个女郎微笑着点点头。

  辉少也点点头,围上浴巾,在两个按摩女郎的带领下去另一个房间了。雁奴
看着男人的背影,微笑着摇摇头……

  来到另一个房间后,辉少立刻将两个火辣的混血按摩女郎“就地正法”。两
个女郎非常听话,也能听懂一点点中文。辉少让跪,她们便跪,辉少让趴,她们
便趴。除此之外,她们的配合也天衣无缝,让他尽情地体验一把双飞之乐。但他
趴在其中一个女郎身上取乐时,另一个主动向他索吻,或是用舌尖扫荡他的臀间。
用各种姿势在两个性感混血女郎身上的六处地方尽情风流与驰骋后,辉少将全身
的热情洒向两张俊美无比的脸蛋,她们则媚笑着争相张嘴接纳……

  但辉少和两个按摩女郎穿好衣服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阵叫喊:

  “主人,你上哪啦?主人,你再不出来,我开始拆房子了!”

  辉少立刻走出房间,抱住美子,笑道:“我刚才冲洗去了,走,走,走,我
们回如姐那里去。”

  美子:“冲洗,我们刚才的房间也可以冲洗啊,你为什么要单独出来?”

  辉少:“我……我……”

  雁奴接过话头,说:“美子妹妹,你刚才睡着了,爷怕冲洗的时候声音太大
把你从睡梦中惊醒。这不,就让那两个女的带他去别处冲洗去了。美子妹妹,你
看主人对你多体贴啊!”

  美子一听,开心地吻了辉少的脸颊一下,说:“谢谢,主人真体贴我!”

  辉少暗中对雁奴撬起大拇指:雁奴,真有你的!坏我好事的是你,成我好事
的也是你!

  雁奴示意辉少赶紧收起手势,三人微笑着回如骚儿的办公室。小云走过来问
他们:“你们不玩不看啦?”

  辉少:“小云,差不多了吧,带我们回大姐那里去。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小云:“大姐可能在和各赌场的经理们开会,她和霞姐应该在会议室。你们
不一定现在能见到她。”

  雁奴:“没事,没事,我们先去她的个人办公室。”

  小云点点头,微微一笑,领着辉少三人玩如骚儿的个人办公室走去。

  回到如骚儿的办公室后,小云热情地替他们三人端茶倒水的。如骚儿和阿霞
没有回办公室,她们正在为生意上的事情开会。小云也进入会场去,她是经理级
的人物,看辉少他们没什么事要她做的,便决定去会场开会。

  在办公室里,辉少说道:“我的妈啊,如骚儿的这场子可真够大的。”

  雁奴:“那是,人家也是香港排名前十的富婆啊,没有点资本敢出来混吗?”

  美子:“一般,一般,和我们松田家比不算什么。”

  雁奴:“美子妹妹,这次如骚儿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哥哥才搞得头大,这不还
在为这事开会呢!”

  美子笑道:“我家的事我从来不管。不知道如骚儿和我哥哥什么时候见面啊?”

  辉少:“看她们会开得这么急又这么久,我想应该就在这几天。”

  美子:“我打个电话问我哥哥得了。”

  辉少阻止了美子,说:“算了,你还是尽量少介入此事吧。他不一定听你的。
我们处于不尴不尬的境地。照理,我应该帮如骚儿,可如骚儿的对手是你哥哥。
算了,我来就是尽量调和调和他们吧。”

  雁奴:“商场就是战场,尤其是开赌场的。大伙都互不相让的,我只有一个
愿望,希望他们不要动武。”

  美子:“短期内应该不会,因为我哥哥说愿意和如骚儿谈一谈。双方还没谈
呢,我想动武的可能性暂时不大。”

  三人说话的工夫,如骚儿和阿霞回到办公室里来了,罗氏姐妹也跟着。

  辉少来到如骚儿身边,摸摸她的脸,直截了当地问:“如骚儿,情况怎么样?”

  如骚儿:“松田一郎也到缅甸了。”

  美子:“什么,我哥哥来得这么快啊?”

  如骚儿:“他是昨天到的,据缅甸本地人给我们透露的消息,这次他带了非
常多人过来。”

  辉少:“带了非常多人过来,什么意思?”

  阿霞冷冷地说:“想来硬的,至少给我们一些威慑呗。”

  雁奴:“你们不是说好了谈判的吗?”

  如骚儿:“谈判……日本人做事……哎……美子妹妹我不是针对你的,大部
分的日本人做事总是口头一套,实际行动另一套的。我看他们不吃掉我们是不会
善罢甘休的。”

  小琼奴:“姨妈,没关系的,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让各赌场的保安加强力量,
尤其是晚上。”

  阿霞:“我倒也体验体验所谓的忍者究竟有多厉害。”

  美子:“怎么火药味这么浓啊?双方可以好好商量嘛……”

  如骚儿微笑道:“美子妹妹啊,我是有绝对诚意和你哥哥好好谈一谈的,希
望他真的有诚意。”

  大伙说话的时候,如骚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阿霞接起电话,才讲了几句
就直接将电话给如骚儿,说:“松田一郎的。”

  大伙都吃了一惊,如骚儿有点紧张地接过电话。

  松田一郎:“喂,是岳女士吧?”

  如骚儿:“哦,松田一郎先生啊,你好,这么晚还打电话给我,要是生意上
的事情能否明天谈?”

  松田一郎:“呵呵,岳女士,我明天会来你的总部看一看,不知你欢迎不欢
迎?”

  如骚儿:“哦,你要来我这,不知一郎先生为了什么啊?”

  松田一郎:“没什么,我过来你那里玩两把,要是不欢迎那我就不去吧。”

  如骚儿微笑道:“欢迎,怎么不欢迎呢?你尽管来,我会亲自欢迎你的。”

  松田一郎:“是不是我妹妹也在你那里,还有雷少辉?”

  如骚儿:“哦,对的,你要不要和她说几句?”

  如骚儿说完,示意美子接电话,美子只好起身走到如骚儿的身边接起电话,
与哥哥松田一郎说话。

  美子:“哥,是你啊。”

  松田一郎:“小妹,你和雷少辉都还好吧?”

  美子:“我们很好,你明天要来如姐这里?”

  松田一郎:“是的,两个目的,一来看看她的场子,二来看看我的好妹妹和
妹夫。”

  美子:“哥,我知道你来缅甸的目的,如姐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以和如姐好
好谈一谈的。如姐有诚意,你也应该有诚意。”

  松田一郎:“没诚意,我明天还过来吗?呵呵,好了,这事你不用管。就这
样吧,我们明天见!小妹,晚安!”

  美子:“哥,晚安!”

  美子放下电话后,如骚儿皱着眉头,阿霞说:“大姐,松田一郎真的明天要
来,他来干什么呢?”

  如骚儿:“管他呢,今晚大家好好睡一觉,明天看看他来这玩什么花招。对
了,阿霞,通知所有的武装人员,明天都要到位。”

  阿霞点点头,即刻打电话开始安排。辉少、雁奴和美子都挺紧张的,觉得明
天要打仗的感觉。辉少问如骚儿:“如骚儿,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就防备防备吧。”

  美子:“我哥也许只是过来玩两把,如姐,你没必要这么紧张。”

  小琼奴:“美子妹妹,你不知道的,川口组向来行事不按常理来的。我们提
防着点没有错。你放心,如果你哥哥只是安心在这玩,这里没有人敢伤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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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六十五章只属于我

  辉少:“我倒觉得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我那个大舅子松田一郎此番来这
必然是有目的的,如骚儿,你是该准备准备。”

  如骚儿点点头,说:“爷,其实你们来这有点让你们为难了。松田一郎毕竟
是你的大舅子。”

  辉少呵呵笑道:“那你是我的什么啊?你是我老婆!**,就算他是我大舅子
我也不会让他欺负你的。他要敢欺负你,我肯定跟他过不去。”

  美子看看辉少,嘟嘟嘴,显然不是很开心。雁奴走到美子身边,轻声说:
“好啦,好啦,他是针对你哥,不是针对你的。”

  美子:“你们还没见到我哥哥呢,凭什么说他一定来给你们找麻烦啊,也许
他有诚意过来谈呢……不要先入为主嘛,就因为他是日本人,你们就讨厌他。”

  辉少:“美子,谁说我讨厌条日本人啦,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讨厌你啦?”男
人说这话时,有点火起。

  阿霞赶紧劝大家不要动怒:“爷,美子妹妹,搞什么嘛,我们都是一家人,
别这样,别这样。我们明天见到松田一郎再说。要是他明天很友好,那我们就是
大摆宴席请他也是应该的嘛。好了,好了,美子说的对。我们还没见到松田一郎
呢,不要先入为主。”

  美子低着头,情绪低落,弄得如骚儿一个劲地安慰她。后来辉少也过来安慰
她,一个劲地向她解释自己对日本人没有偏见。

  回到各自的房间后,辉少让雁奴去陪美子过夜,他自己来到如骚儿的房里。
他知道这时候的如骚儿的心理压力很大。

  辉少帮如骚儿脱衣物,如骚儿笑道:“哟,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你
这个爷什么时候伺候起我这个奴来了。”

  辉少将她的名贵黑纱裙褪下,轻声道:“如骚儿,别这么说嘛,好歹我们也
是夫妻一场。说实在的,什么奴不奴的,只是个形式而已。我跟你说实话,只要
你真心对我,我还能不把你当老婆看。”

  如骚儿微微一笑,还是主动替男人宽衣解带,说:“我的冤家啊,真不知道
怎么回事,你在我身边,我就是压力再大也挺开心。”

  辉少将妇人的黑纱裙往卧室的长沙发上一丢,松开她的薄内衣纽扣,说:
“也就是说你现在压力很大。”

  妇人点点头,说:“老头子留下这么一份大家业给我,不管怎么说我不能让
它无缘无故地缩水,或是被别人霸占。我是一个女人,他川口组的势力这么大,
我……我能不紧张吗?以前,我是硬扛的,现在真的感到有点累了。”

  辉少将妇人弄得全身只剩“三点式”后,微笑道:“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如骚儿瞪大眼睛,说:“此话怎讲?”

  辉少:“你一个妇人能从事这种风险性极大的产业好几年,换了我,呵呵…
…我可能会撑不住而早早退出这一行当。”

  如骚儿:“我现在也想退,真的累了。也许,我真的不该再涉及赌场了。爷,
假如我真的能成功退出这一行,我真的愿意到大陆去投资,做点正正当当的生意。”

  辉少点点头,说:“正当生意虽然利润没你现在这一行高,可风险要小得多
啊。你这行,在我看来就是在玩命。”

  如骚儿:“这几年,缅甸的时局稍微好点,以前老头子经营的时候那才是玩
命呢。内战不断,可老头子还是挺过来了。”

  辉少:“要不然他怎么成为香港富豪呢!他也是用命换来的钱啊!如骚儿,
你不要过于担心,因为过于担心无济于事。放心吧,至少我还在你身边,我会帮
你的。松田一郎是我大舅子,他至少要给我点面子。他要是真的无理取闹,硬要
强占你的场子,那我一定站在你这一边。”

  如骚儿感激地说:“爷,……你……你真是个男人……我……我……”

  妇人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小嘴被辉少给牢牢地吻住了。辉少坐在长沙发上,
让她面对自己,坐在他的双腿上。妇人闭着眼睛,温柔地用双臂拥住男人的脖子,
两人甜蜜地吻着。

  妇人将一只手轻轻探进辉少的两腿间摸索,一会儿,轻声贴着他的耳朵说:
“爷,今儿个怎么回事?你今天很平静嘛,以前像只饿虎要吃人。”辉少笑笑,
没有理会她,只是将她的罩杯轻轻取下。男人刚才和两个混血美女“大战”,此
番体力自然不像以前那么生猛。但怀中美艳、成熟、可爱妇人的雪白身子和高耸
的胸脯还是让他颇为心动的。他略为俯低头部,用舌尖追逐起妇人的两只调皮的
乳尖儿来……如骚儿非常惬意地跪在男人的两腿间,双手温柔地抚着他的双腿,
只用小嘴噙着他的“小少”,尽情地向情郎展示她的温柔、妩媚与顺从。

  爷,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就算明天要死,今晚也值了!

  两人来到浴室后,泡在超大的浴缸里头。辉少从后边搂着妇人,用双手肆意
把玩她的豪胸。妇人则回过头去,向男人献上甜蜜之吻,四片嘴唇紧紧地合在一
起。

  辉少:“如骚儿,你和阿霞我总有一天要带回青城,我要让你们跟着我乖乖
地过日子。”

  如骚儿没有说话,只是深情地凝望着情郎,眼角里滴出一颗晶莹的泪花来。
辉少扶住她的细腰,将其轻轻抬起。她也极其配合地微抬着臀部,一手导引着
“小少”,浑身颤抖着“坐”了下去。但她完全接纳男人后,轻轻娇呼一声,眼
角的泪花淌到腮帮处了……浴缸里水花四溅,妇人的呻吟声更是在浴室里久久回
荡。

  如骚儿偎依在辉少的怀里,两人躺在宽大的、厚厚的床铺上。如骚儿将一个
食指尖轻轻划着男人的胸膛,辉少则嘴里哼着小曲。果真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啊!

  如骚儿:“爷,假如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会怎么看我?”

  辉少:“那更好,我直接将你阿霞带回家去,我养你们好了。”

  如骚儿:“谁要你养啊?我才不想被你养呢。”

  辉少:“那怎么着,你都一无所有了,我不养你,还让别人养你啊。如骚儿,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如骚儿吗?”

  如骚儿摇摇头,说:“你爱叫就叫呗,我也没办法。”

  辉少呵呵笑道:“从我叫你如骚儿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让你这辈子身上
所有的骚劲都属于我。”

  如骚儿一听,用手拧了男人的大腿一下,疼得他哇哇大叫,说:“哇,你这
奴这么对待我啊?”

  如骚儿:“你不正经说话,我当然敢拧你了。”

  辉少:“我的意思是,我要你这辈子都做我的女人,而不是别的男人的女人,
或是单身。”

  如骚儿:“自从被你这无赖给强……强奸后,我……我倒是有点喜欢你这个
小无赖了。你……你不觉得我老啊?”

  辉少吻了妇人的脸蛋一下,说:“我已经把你给奸了,能不对你负责吗?自
然要照顾你啦。”

  如骚儿急道:“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觉得我年纪大你好多吗?”

  辉少:“你一点都不老,这是真的。再说了,年龄就一定是感情的界线吗?
年龄就一定要成为你我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吗?没这回事,我辉少这辈子都不在
乎什么年龄不年龄的。”

  如骚儿听后,心里热乎乎的,紧紧抱着男人……

  第二天一早,整个赌场都加强了武装戒备。按照阿霞的吩咐,由罗氏姐妹负
责指挥各种保安和安全人员。所有的武装人员全部到位,都拉上了武装带,荷枪
实弹的,仿佛要打仗一般。不过,赌场里头还是歌舞升平,赌声四起的,根本看
不出来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不过,辉少确实明白人,他注意到赌场里头多了很
多穿西服的便衣。这些便衣也是阿霞安排的。

  如骚儿和辉少一伙吃过早饭后,在办公室静静等待松田一郎的到来。

  辉少:“我那大舅子什么时候到啊?”

  如骚儿:“昨天的电话里说,上午十点整。现在还在九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美子:“我哥哥很守时的,一般不会提前来,也不会迟到。”

  辉少:“我倒要见见我的这位大舅子究竟以怎样的架势过来。你们说,他会
以什么样的架势过来?”

  雁奴:“我看十有八九是带着呼啦啦的一帮高手过来,前呼后拥着。”

  小红奴:“应该是带着不少人过来的。”

  阿霞:“我管他带多少人过来。他们好好在场子里玩,那一切没事,要是惹
事,那我肯定反击。”

  美子看看阿霞,叹口气,摇摇头,不说话。阿霞冲她笑笑,说:“美子妹妹,
放心好了,我们不会主动对你哥哥怎么样的?”

  大伙正在讨论松田一郎究竟要以什么架势来赌场的时候,小云敲门进来,说
道:“大姐,霞姐,松田一郎的专机到了。”

  如骚儿:“叫上礼仪队,阿霞你去接他,我在场子里等他。”

  美子则说:“我……”

  辉少:“你什么你啊,你在我身边呆着,等你个进场后你们兄妹再聊。”

  美子点点头,淡淡一笑。

  于是,阿霞领着礼仪队接松田一郎去,如骚儿领着辉少、雁奴、美子和赌场
的一些管理干部、保镖等,一起往赌场大厅走来。

  但辉少一伙走到大厅的时候,阿霞领着松田一郎和另外一个日本女人也走进
了大厅。

  如骚儿:“欢迎,欢迎,今儿个什么风把大名鼎鼎的松田一郎先生给吹来了?”

  松田一郎看了看如骚儿,看看美子,又看看辉少,也笑道:“如姐,你太客
气了,我和我的朋友小昭乐子一起过来看看。”

  美子深深吃惊,看看哥哥身边的女人,说:“哥哥,你好……你……”

  松田一郎:“哦,小妹也在这啊。如姐,我得谢谢你热情地招待我的小妹和
妹夫雷少辉先生。妹夫,你好啊!”

  辉少微笑着走过去,和松田一郎拥抱了一会,说:“大舅子,很高兴见到你!
久闻你的大名,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松田一郎:“妹夫,你太客气了,我们是一家人,幸会什么啊?”

  辉少笑着点点头,阿霞则重新回到如骚儿的身边。松田一郎又和美子拥抱了
一会,还用手刮了刮妹妹的鼻梁骨,很显然,兄妹俩的感情不错。

  如骚儿:“一郎先生,你就带了小昭乐子一个人过来?”

  松田一郎点点头,说:“来如姐的赌场玩玩,带那么多人来干嘛啊?没必要,
小昭乐子是我们日本刚刚当选的赌王,我带她来赌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如姐,
怎么样,我们赌上一赌?”

  如骚儿吃惊道:“什么,日本赌王?”

  小昭乐子微微一笑,走到如骚儿和众人面前,鞠躬,说道:“在下小昭乐子,
请诸位多多关照!”

  美子的脸色不大好看,看看小昭乐子,又拉拉雁奴的衣角。雁奴倒也聪明,
立刻细声问美子怎么回事?美子细声道:“我哥哥带这个女人来赢场子的。”

  雁奴听后大吃一惊,方才明白松田一郎是要通过赌博的方式来赢得如骚儿的
赌场。

  如骚儿:“一郎先生,你就过来玩两把,为什么非得带上日本的赌王来呢?”

  松田一郎摇摇头,摆摆手,自信一笑,说道:“如姐,此言差异,此言差异。
我之所以带小昭乐子来,自然是想和你赌一场。如姐你可以随便指定一个人和我
的小昭乐子小姐赌上一赌,我们两个作为老板就关心下注好了。不知如姐有没有
胆量和我来几把?”

  如骚儿心想:**,完了,完了,这回完了!原本以为川口组要来打劫或破坏
场子,哪里知道他们会来与自己赌博呢?不用想也知道,松田一郎这龟孙子肯定
想用赌博这种看起来极其文明的方式来赢取我的场子。我要是不赌,这么多人,
显得没风度,没气度;要是赌嘛,我赌场里头的高手不一定赌得过眼前的日本赌
王啊?这……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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