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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欲海神龙】【全】作者:天外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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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收降慕容

              作者:天外一道

  翠峰山,中军大帐之中,领军的谢云山等一干将领数人与朱棣一起围在帐中
铺开的一幅行军地图周围,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谢云山道:「我军若西渡黄河,进击关中,首要之务在于潜踪匿迹。若被赵
王麾下十五万大军趁我军立足未稳之时,半渡而击之,则必有覆灭之危,不可不
慎。」

  朱棣道:「不错。十万大军西渡黄河,进击关中,动静太大,难以守密。为
今之计只有收降了关陕之地的官方和民间的力量之后,方有西渡黄河的可能。西
渡黄河之后,待我军站稳了脚跟,就不会再惧赵王麾下的兵马了。届时或战或降,
其决定权即在我之手中了。现今随着我们攻灭了伏龙堡、黑风寨,打掉了慕容世
家仗以称雄关中武林的武力后盾,加上这里的五千铁骑,关中地区民间的力量已
不足惧,剩下的就是以太原府尹秦松年为代表的官方力量的动向了。昨日晚间伏
龙堡传来消息,慕容豪与慕容杰已向我表示了臣服之意,黄河帮亦是一样,数日
后这两兄弟将带慕容雪一起到伏龙堡与我会面,向我宣誓效忠,以此换取罢战的
承诺。」

  歇了一下,朱棣续道:「我会让慕容英留下来与叶晋的兄弟会一起掌控关中
武林,你则去部署西渡黄河的事宜,尽快作好准备,与黄河帮协调一下,一接到
我的指令,就尽快渡河西来。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明白吗?」

  谢云山道:「王爷放心,臣定全力以赴,务使我十万大军顺利西渡黄河,一
举平定关陕之地。」

  「好,我会亲自去一趟太原府,稳住太原府尹秦松年,能收降他则最好,否
则亦要令其无力阻碍将军的行事,以使我军顺利渡河,你我君臣再会于太原城下
吧!」朱棣道。

  ※※※带着李铭、苏语蝶诸人返回伏龙堡的朱棣,刚在龙腾阁后进的书房中
坐下,连茶水都没来的及喝完,护卫熊逸元就走了进来,报道:「殿下,慕容世
家的慕容豪偕慕容杰及慕容小姐拜见王爷。」

  朱棣诧异的道:「这么快就到了,快传!」

  熊逸元答应了一声,转身奔了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龙腾阁的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门口帘幕一挑,刚才
通报的熊逸元带着三人进到厅中,施了一礼,熊逸元道:「王爷,慕容世家的慕
容兄妹到了,属下告退。」

  「好,你下去吧。」应了一声,朱棣打量了慕容兄妹一眼。只见一人相貌威
猛,与被杀的慕容霸有几分的相似,且看年纪已有三十出头,估计就是慕容豪了,
另一人束发白衣、清朗如玉、丰神俊秀,看样子应该是慕容杰。最后一位身姿高
挑,体态丰腴,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只是眸底有股深深的凄怨之色
的美女,当是慕容雪无疑了。

  轻嗅着从慕容雪身上传来的一股似兰似麝,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定
了一下心神,朱棣方开口道:「小王恭候诸位的大架已有数日了,今日慕容兄前
来,不知有何见教?」

  慕容兄妹屈身跪了下去,连叩了几个响头,慕容豪方开口道:「求王爷看在
我慕容英兄弟的份上,放过我慕容世家吧。小妹慕容雪愿意为奴为妾,尽心尽力
的伺候王爷。」

  朱棣坦然受了慕容兄妹的跪拜,道:「若不是慕容霸回绝了本王联姻的好意,
你慕容世家称霸关中武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们从今以后,全力协助本王,
待到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平灭了赵王十五万西北驻军,打开了进兵川陕的通道
之后,关中武林仍会有你慕容世家的一席之地的。」

  「从现在开始,关中武林的力量将由慕容英统一节制,希望你们两人全力配
合他,听从慕容英的调遣,毕竟他是你们的亲兄弟,如何?」

  跪在地上的慕容兄妹中,慕容豪听了朱棣的这番话,忙不迭的道:「王爷放
心,英弟但有差遣,我慕容世家定鼎立相助,决无二心。」

  「好,但愿如你所言,具体的事情,你们去和慕容英谈谈吧。」朱棣道。随
后端茶轻茗一口。

  慕容豪见朱棣已有端茶送客之意,马上识趣的告退而出,独留下慕容雪一人
仍跪于地上。

  朱棣看着跪于地上的慕容雪,只见她肤如凝脂,粉颈细腻娇嫩,心下不由一
荡,忙整摄心神,道:「本王是天潢贵胄,家法森严,你若是觉得可能会捱不住
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一入侯门深似海,奴婢知道,但是伺候爷是奴婢心甘情愿的事,慕容雪愿
意一辈子服侍王爷,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慕容雪道。

  朱棣知道,这等联姻的事情,这些世家子弟从来都是听闻甚多,其间的含义
自是知晓透彻,看她方才眼中的凄怨之色,心甘情愿的成分很值得怀疑,况且其
父慕容霸死于自己的手中,能有几分的真心,可想而知。但是此等联姻的事情,
干系重大,即便心中不愿,只怕也是由不得她的了。心中转过了这一番念头,却
知只能尽量安慰慕容雪一番了,除此确也没什么别的法子。

  于是和颜悦色的微笑着扶起了地上的慕容雪,道:「以后就叫你雪儿好不好。」

  慕容雪以低柔的声音道:「嗯,听凭王爷的吩咐。」

  朱棣接口道:「我会好好的怜惜你的,绝不会亏待了你的,这一点你可以绝
对的放心,我绝不会食言的。」

  安抚了慕容雪一番,道:「你去找一下语蝶,她会给你安排一切的,等安定
下来以后,我再去看你好吗?」

  慕容雪略显羞涩的低声道:「那奴家就等着王爷了…。」

  朱棣轻笑着拥了拥慕容雪的身子,来到了门口,吩咐了门口的侍卫一声,令
其带着她去找苏语蝶,自己则转身回到了屋内,翻看起了从北平送来的文书。

  ※※※书房的门帘一挑,苏语蝶走了进来,道:「王爷,该进晚膳了。」

  朱棣抬起头来,只见窗外已是夜色朦胧,不觉间竟已是傍晚时分了。收拾了
桌上的文书,对侯在旁边的苏语蝶道:「今天把几位夫人都聚起来,咱们一起吃
顿饭吧,顺便我说一件好消息给大家听,慕容雪也来吧。」

  苏语蝶道:「好的,王爷。」

  丰盛的菜肴摆满了桌面,朱棣环视着围桌而坐的众女,目光从苏语蝶、段紫
燕、沈丽蓉、李玉娟、董婉姿、傅青瑶、慕容雪七女的脸上逐一扫过,看的诸女
脸泛红霞,不觉都有些羞涩了起来。

  笑吟吟的,朱棣道:「各位的名册已经送到了北平和金陵的内务府,雪儿的
名册今天也已经送出了,这样各位现在就已经是我朱棣的侧妃了。各位夫人,以
后我朱棣的家务事就要靠诸位夫人打理了,现在就趁这个机会,我给大家确定一
些事情。语蝶行事稳重,以后房里的事情一般就由语蝶拿主意了,紫燕、丽蓉、
玉娟、青瑶、雪儿你们都要听语蝶的,好不好?」

  诸女纷纷点头答应。

  朱棣又对苏语蝶道:「她们都是你的姐妹,以后要多加照应一些,如何?」

  苏语蝶道:「爷尽管放心,我会照应好各位妹妹的,定不让爷烦心。」

  最后对着董婉姿道:「婉姿啊,关中武林对外是慕容英、叶晋主事,但是一
举一动你都要时刻注意,随时向我汇报,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知道
吗?」

  董婉姿明白,朱棣这是将关中武林的督察之权给了自己,不觉有些迟疑,道
:「王爷,婉姿一介女流,恐怕难以胜任吧?」

  朱棣道:「放心,有我的支持,你尽管放手去做,不必有什么顾虑。」

  朱棣的消息令诸女心怀大畅,一顿饭自然是吃的尽欢而散,连心情有些不好
的慕容雪也终于高兴了起来。

  ※※※在诸女的伺候下梳洗了一番,众人都是些武林儿女或大家闺秀,平日
多是婢女服侍,本就不擅长此道,自然是手忙脚乱。等到上了床,傅青瑶、慕容
雪早已怯生生地跪在了床上相侯。

  傅青瑶毕竟已经伺候过朱棣了,低声嗫嚅道:「蝶姐让我与雪妹妹今夜伺候
王爷,爷觉得行不行?」

  朱棣道:「挺好的,可以,可以。」一边说着一边将傅青瑶搂入了怀中,凑
在她的耳边,轻咬着耳垂,道:「瑶儿先伺候爷一回给雪儿看看,怎么样啊?」

  傅青瑶浑体发软,随着朱棣的手在她腿股间放肆的搓揉,她的双手撑在朱棣
胸前,已是聚不起一丝的力道来了。

  三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屋子的中间,四角点着四盏宫灯,使得整个房
间在朦胧的光亮中影射着一种诱人的气味,在空气中浮荡。

  两女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都只穿了件白色的衫裙,是
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被薄衫裹着的胴体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种肉色
的诱惑,在朱棣的眼中弥漫,煸动着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人类最本能的需求。

  一把掀起了青瑶衫裙的下摆,下身贴上丰满浑圆的玉臀,又探手滑到她的胯
间,隔着宽松的绸缎长裤轻柔的刺激着她的桃源胜地。

  察觉到臀后的毒龙逐渐涨大起来,坚硬地顶在自己臀股之间,敏感的桃源之
处更被肆意的亵弄着,一时间只觉心摇神驰、口干舌燥,身子阵阵娇软发热,再
也无力挣扎,颤声道:「爷,不要…」。转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丰满的玉臀,笑
道:「瑶儿,爷好不好啊……?」。

  青瑶微微的颤抖起来,既希望朱棣的动作更放肆一些,又有些不愿在慕容雪
的面前露出如此羞态,心里矛盾到极点,喘息道:「嗯,爷饶了我吧……!」朱
棣嘿嘿一笑,挥掌击打在她诱人的屁股上,青瑶似乎觉得好受了一些,阵阵轻微
的火辣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不由微微扭动玉臀。朱棣一手掌击,一手却又探
到她的下身,更起劲的弄到了她的关键地带。青瑶大惊侧身蜷缩着按住了朱棣的
手,颤声道:「爷…」。俯上去搂住青瑶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柔声
道:「瑶儿,别怪我,谁让你这么迷人呢?」

  青瑶的身子越来越热,俏脸晕红,眼波娇媚,不住的轻微颤抖,朱棣手上再
动了一下,她立即亢奋得呻吟一声,再也顾不得羞耻,转身颤抖着抱住了朱棣,
两条大腿死死夹住了肆虐的手掌,朱棣的掌心清晰地感觉到她下体激烈的反应,
更加动人心弦的,是腿间那一片灼热和湿润。

  青瑶羞涩地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感到自己的血液逐渐改变了原来的运转
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出一种昏黄的红晕,双手移到自己
的腰部,以一种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系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
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
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上举的那刻,垂落了下来,薄衫也在同一时间向两
边散开,敞露出内里的美好景致。

  从朱棣的角度看过去,一片三角形的纱巾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中间凹陷下
去的地方,隐约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几缕耻毛不甘纱巾的
欺压,偷偷地伸了出来,从三角地带伸廷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支撑着全部的
美好。

  朱棣两手扯着褒裤往下滑,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翻踮了两下脚,那可爱
但对朱棣来说又是可憎的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

  傅青瑶感到朱棣空出了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
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朱棣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胯间,轻柔地揉
着她那滑软而又有脆感的体毛,手指横着在她的夹缝柔软处来回的摩擦,随着这
个动作,傅青瑶的身体微微地打颤,神经开始绷紧,从朱棣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
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朱棣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中,更是全身一抖,
娇喘道:「爷,我没力气了……」。

  重重的压上青瑶绵软、滚烫的身子,只觉得心神俱醉,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
青瑶激荡的娇吟出声,双腿大力缠了上来,抬首急切的索吻。吻上她的小嘴,青
瑶热烈地反应着,香舌缠住了朱棣的舌头,不住吮吸着唾液。

  朱棣轻轻拨了拨她的腿,她立即把双腿大大分开,还挺起了柳腰。朱棣却贴
上她的小腹,让粗壮坚硬的玉茎在浓密茂盛的芳草上摩挲。青瑶腻声求道:「爷,
我要…」。不去理她,慢慢吻过眉眼、面颊、耳垂、粉颈,青瑶难受的不住呻吟,
小手探下拼命讨好巨大坚硬的肉棒。朱棣再用力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不断捏成各
种形状,她蹙起黛眉,口中柔弱的娇啼,朱棣埋首上去又舔又咬了一番,才往下
亲去,经小腹、大腿、小腿,再将小巧玲珑的玉趾逐一含在嘴里轻轻啮咬,一面
抚摸挑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青瑶又痛又痒,不住扭动颤抖,灼热的肌肤冒出粒
粒小汗珠,桃源入口更是水汪汪一片。

  朱棣把她抱拉起来,道:「青瑶,替我把帐篷撤了。」

  傅青瑶跪了下来,两手把朱棣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
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
前。

  朱棣道:「青瑶,握紧它!」

  傅青瑶犹豫了一会,终于两手伸过去握住了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全
部包容他的粗大,而她的两只手抓住的也仅仅是它的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
似的冒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仰起脸看着朱棣,久久才道:「爷……」。

  朱棣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快动啊!」

  傅青瑶握着他那变得火热烫手的阳具,她的手在朱棣的男根上套弄开了,朱
棣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肉缝里出入、撩拔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个手
指进去到两个指头插入,傅青瑶在那瞬间两腿紧夹,朱棣道:「青瑶,放松点,
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傅青瑶的脸早已晕红,此时泛着春意,娇嗔道:「你还说……」。

  朱棣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
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泛着光泽贴在她的阴阜上,朱棣道:「是时候了,
青瑶,忍着点!」

  傅青瑶放开握着他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
身上,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瑶儿要坐着你!」

  朱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他的两手使
劲,把傅青瑶托高少许,让她的阴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
棒就那么顶在她的柔软之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玉臀,让她的阴户和龟头紧密地
接触、摩擦,如此一会之后,朱棣感到他的阳具已被傅青瑶的爱液润湿,而傅青
瑶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朱棣道:「青瑶,我要进去了!」

  傅青瑶感觉到朱棣火热的凸起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
那硬物紧抵在她的细长的缝隙上来回地运转,渐渐地钻进了她的肉缝里,娇嫩的
外阴被排挤着往两边分了开来,那细长的缝便被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朱
棣火热的凸起在那刻顺势顶入了她的缺口,她感到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的
圆球,几乎要把外阴撑裂开来了,整个身心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
随之而来。下一刻,她察觉到朱棣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
回进出,紧涩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嘴里轻轻地哼着,秘道里的
液体逐渐增多,沿着她的大腿和朱棣的阳具溢留了下来。

  如此三四十下之后,朱棣道:「瑶儿,我要闯关了!」他微微地屈膝,然后
突然往上一挺,只听得一声细响,火热的阳具全根捅入了滑润温湿的肉缝里,傅
青瑶痛呼出声,纤纤玉指在朱棣的背部迅速划出了十道淡淡的血痕。朱棣感到一
阵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傅青瑶顶得上下左右晃动不已。

  傅青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而直接进
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
硬了!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那第一次还要痛,她那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
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
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她感受着朱棣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
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的冲击中,疼痛也逐
渐的淡了下去。

  朱棣越动越快,小腹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青瑶面泛桃花,哀婉
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朱棣狂野的
在桃源内殷红的蜜肉中将玉茎抽出插入个不休,带出股股灼热的花蜜,良久,终
于在傅青瑶火热的体内爆发开来,弄的青瑶瘫软地趴了下去,朱棣舒服得阵阵颤
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瑶儿,你伺候的真好!」

  转过身粗暴的把慕容雪翻了过来,再顺着双腿吻了上去,最后压在她柔软的
身上,巨大的玉茎夹在两片厚腻的臀肉间,故意用肉棒大力顶了她的臀肉两下,
含住她的耳垂笑道:「雪儿,现在该你伺候爷了。」慕容雪轻轻「嘤」了一声。
朱棣又把她翻了过来,曲起她的大腿压向螓首,慕容雪虾子一般的弓了起来,全
身只剩背颈着床,朱棣分开腿垫在她腰后,娇嫩饱满、散发着阵阵诱人芬芳的潮
湿宝蛤完全袒露在眼下。她羞得紧闭凤目,满面通红,朱棣沉声道:「雪儿,看
着我!」慕容雪呻吟一声,张开娇羞不已的双眼,朱棣俯头轻轻舔了一下肉缝顶
端那挺立的珍珠,笑道:「你喜不喜欢我给你舔舔?」她浑身剧烈一颤,哼道:
「嗯,不知道…」。双手死死抓住床单,颤声道:「爷……!」

  慕容雪说完这几句断续的话语,顿时脱力一般软了下来,好似放下了千钧重
负,桃源溪口开合不已,竟是亮晶晶糊成了一片。

  朱棣心中大动,笑道:「雪儿真乖!」低头用力吮住蚌珠,耐心舔了起来。
慕容雪疯癫一样剧烈颤抖,如登极乐仙境,销魂蚀骨的酥软之感一浪接着一浪,
全身变得好似没了骨头一样柔软,俏丽的脸上满是潮红,鼻息啉啉,终于忍不住
开口求饶了起来。

  朱棣用力劈开她的大腿,让勃动的龟头在宝蛤口试探了几次,一下子插了一
截进去,只觉得紧凑的密壶幽深窄紧,狭小无比。慕容雪浑身一震,给巨大的入
侵者弄的珠泪滚滚,苦不堪言,口中大声呻吟起来,火热的蜜壶紧紧包裹住了肉
棒。朱棣压上去笑道:「雪儿,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当真让人回味无穷…」,慕容
雪喃喃地道:「疼死奴家了!爷……」。

  然而朱棣并不理她的感受,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手掌抓紧她的
臀股,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慕容雪闷哼了一声,睁开那双迷朦
的眼瞅了朱棣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朱棣一看,慕容雪的身子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于是抽出玉茎,再次熟练的
握着宝贝对准了阴穴口,用力往里一插,他那根粗壮的宝贝就应声而入,同时清
楚地听到了宝贝冲破处女膜时发出的清脆的「噗」声。慕容雪哀叫了一声:「嗯
呀……痛死我了……爷……你涨得我里面好难过呀……」,慕容雪的穴内涨痛交
加,苦楚的呻吟着说道,疼的差点昏了过去。

  「雪儿,忍耐点,马上就会好的……」,朱棣安抚道。

  缓缓地抽插着,这次朱棣没有让他的阳具全根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
缓慢地抽了出来,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
成就感,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慕容雪的两腿根部都几乎麻痹了,深深
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和破瓜后的丝丝血渍滴落到床铺上,粗大的阴茎每出来
一次,都把慕容雪的内阴唇带了出来,朱棣感到浓厚的快感开始侵袭他的头脑,
同时也感到他身下的女人在疼痛与快乐的交织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
闭起来,嘴里从呻吟渐渐变成了呢喃,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
地痛。他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慕容雪道:「爷,不要……不要那么深,
你顶到我痛……难受呀!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雪儿的那里都
快要膨裂了。」

  朱棣抱紧娇躯,阳物深抵花心,先行揉辗,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的轻
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了一百余下,引逗得慕容雪逐渐的开始体会出了个中的
奥妙,穴内渐渐骚痒起来,盖过了疼痛的感觉。

  终于初承雨露的慕容雪忍不住娇躯一阵颤抖,眼中现出奇异的神色,粉脸通
红,香汗直流,娇喘嘘嘘,美感与快畅直涌而出,双腿一阵夹动,阴精直泄出来,
浇灌在龙具沾染了丝丝血渍的粗硕的柱身之上。

  朱棣深吸了一口气,握住慕容雪的柳腰,将巨大的龟头牢牢顶在秘道尽头,
好似要把花蕊儿揉碎般不住的旋转起来,一直到将滚烫的阳精泄进慕容雪的体内,
方才心满意足地从身下的慕容雪体内抽出了仍是挺翘着的硕壮阳物。

  在傅青瑶起身伺候着重新清洗过一番后,方才回到床上拥美而卧。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 02: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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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潇湘风流

              作者:天外一道

  龙腾阁的大厅上,以叶晋为首的各派掌门和朱棣麾下的领军将领齐聚一堂,
客套寒暄不已,厅中语声凌乱,嘈杂无比。各派的掌门和领军的将领大多都是些
粗犷豪放的汉子,脾性本就相近,此时聚在一处,自是很快的就热络了起来。

  朱棣带着一众护卫和众女掀开门帘,从龙腾阁的后进踏入厅堂之中。厅中的
声浪陡然间消散无踪,一片寂静。

  坐到大厅的主位之上,挥手让众人就坐。接过婢女奉上的香茗轻啜了一口,
放在手边的桌上,环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承蒙各位掌门的鼎力相助,到今
天为止,我们已经基本平定了关中武林的几个主要势力,慕容世家及黄河帮已经
陆续臣服。今后几日请叶掌门带着我身边的这几位夫人,拜访一下其余的各门派,
归降者收之,不降者灭之。几位夫人就代表我,有需要我协助的事情,直接和她
们商量即可。谢云山将军将会率领五千铁骑接应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此事重大,
由谢云山将军和慕容英全权负责,对于调用黄河帮的船只之事,决不能有丝毫纰
漏。与武林势力的接洽由慕容英负责,请各位掌门全力相助,如何?」

  众掌门轰然应诺,随即四散布置去了。

  待众人散去,朱棣方对留下的谢云山、苏语蝶、李铭三人道:「我要亲自走
一趟太原,你们办完事后去大军渡河之处等我,太原你们就不必来了。」

  谢云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殿下为三军统帅,怕是不宜亲身涉险吧!
万一……」。

  朱棣抬手打断了谢云山的话,道:「我的天魔玄功已经进入第九层,天下没
有几人是我的对手,况且我又不是去与人交手争雄,不必有什么顾虑。」

  顿了一下,续道:「若是自身没有足够的实力,又凭什么去问鼎乾坤!」

  众人一片静默。

                ※※※

  朱棣在马上挺了挺身子,纵目四望,只见四野莽莽,大片大片的枯草覆满了
微微起伏的一个个丘岭。碧空如洗,深远辽阔之极。风过处,大片大片的草稞如
同波浪般此起彼伏,就如同置身于汪洋之中一般,只是这天底下却又要到哪里去
寻找枯黄色的海洋呢!

  地平线在极远的尽头同整个湛蓝的天穹连在了一起,难分彼此,一眼望去却
还以为到了天地间的边缘,朱棣不由得心中一片萧瑟苍凉,似乎胸中的襟怀也同
这天地融为了一体,不由仰天发出一阵长啸,啸声绵绵不绝,在原野上如轻雷般
滚动,刹那间所有的心怀都似乎在这一阵长啸声中舒展了开来。

  路旁的柏树早已落尽了枝叶,正是数九寒天的时节。从道上往两边儿望去,
尽是空旷的原野,地势平缓起伏中点缀着零星的几座屋舍。

  冰凉的风轻拂着朱棣的脸面,刚刚从沉思中醒来的朱棣在风中微微地张开了
眼睛。

  或许是受到这冬日苍凉景致的牵引,在斩杀慕容霸时获得突破的天魔玄功,
由于数日间一直没有善加调理,融会贯通,竟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出来,魔功反
噬自身。

                ※※※

  雨声淅沥,下了已有一阵了。屋檐上滚珠落玉般的水珠,纷纷扬扬地溅落下
来,在台阶上迸溅开来。天光暗淡,白茫茫的水汽雾朦朦的将整个院落罩进了一
个迷朦的世界。

  凉风吹拂,窗上的紫色流苏随风飘舞着。

  从魔功反噬自身的危机中,坚持着来到潇湘馆炼化反噬的魔气的朱棣,心境
宛若水面激起的涟漪,从最深层的冥想中苏醒过来,屋内是一片夕阳透射下朦朦
胧胧的昏暗的光影,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视线,他眼中冒着邪异的幽光扫视着
四周。

  现在的朱棣,虽然已经炼化了反噬的魔气,天魔玄功已经稳定在了第九层的
境界,种玉大法亦跨越了魔胎成型的阶段,但是却急需一个女人来发泄残留的魔
气。

  拉动绳铃,招来潇湘馆的管事,也是太原情报网的负责人龙吟凤,命令她马
上弄一个女人来,自己则走入了密室。

  没过多久,龙吟凤带着潇湘馆的头牌清倌儿康锦瑶推开了密室的门,道: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出去吧。」朱棣道。

  龙吟凤转身对康锦瑶道:「好好伺候王爷,明白吗?」

  康锦瑶道:「是,姐姐放心吧。」

  龙吟凤刚带上密室的门,朱棣的双手就紧紧的环抱住了康锦瑶的上身,将她
的双手锁定,翻身把她压在榻上,弯起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

  他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一股幽香中透着甜腻的处子芳香带着温暖扑鼻
传来。他的头有点昏昏然,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不知所措的康锦瑶本能的
挣扎着,但最终双手还是被朱棣紧紧地锁在了背后,然后她看到了朱棣眼中的光
芒,那是一种邪异的光芒,一种淫虐的光芒。

  朱棣眼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凶光,凭着男人的本能「唰!」的一声,猛地撕开
了康锦瑶的衣服,露出了里面雪白挺耸的酥乳。

  那紧紧覆盖在她成熟完美的胴体上的衣服,既勾勒出了康锦瑶迷人的身段曲
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朱棣目光的,却是康锦瑶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随着她徒劳的挣
扎,她那两个浑圆、鼓胀的奶球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修长
的娇躯却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朱棣只觉得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好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女人!

  当朱棣的目光扫射到她那鼓鼓胀的起伏着的酥胸上时,她的一双美腿不由自
主的并的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

  朱棣只觉得热血直涌入脑,一片眩晕,他猛地一把扯下了康锦瑶的亵裤!

  「啊!」

  在康锦瑶的惊呼声中,片刻间,她已是不着寸缕了!

  修长的双腿被朱棣强力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朱棣的
视线中!

  只见康锦瑶的私处饱满丰隆,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
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

  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蜷曲细长,十分的浓密,整齐的覆盖着整个三角区
域,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

  见朱棣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康锦瑶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成绯红
色,全身上下都透射着一股妖异的美丽。她双手掩住玉脸,不敢再看朱棣。

  朱棣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来道:「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康锦瑶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撑在床上,沉腰向后挺
起了屁股。

  朱棣跪在她身后,伸手抚摸着白玉般的丰满玉臀。她把上身俯趴在床上,分
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朱棣把坚
硬的玉杵伸入她两腿之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着,
玉臀一收一缩,宝蛤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玉茎上。朱棣将硕大的龟头挤
入粘腻的蜜唇间轻轻旋动,肉棒上更是润滑了起来。康锦瑶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
上,轻声道:「爷,顾惜妾身一些好吗,奴家尚是黄花女儿身呀!」

  朱棣嘿嘿一笑,用力掰开深深的臀沟,玉杵一下子捅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
浑身一震,疼的忍不住「嗯呀」了一声,再一用力,强劲的刺穿了那层阻碍,完
全进入了女人的体内,伴随着女人的娇啼,顿时,点点落红染红了身下洁白的床
单。

  「爷,啊……!」

  康锦瑶惨叫了一声,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了下来,双手痛苦的紧抓着床褥,
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嘤嘤哭泣了起来。

  朱棣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中,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
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疼又酥又麻,康锦瑶一下子
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腰肢酥软,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

  朱棣让肉棍在她体内跳动起来,淫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康锦瑶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疼痛与酥麻交替支配着的感觉越来越强
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起来,唯一不变的是被占据了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
大的木塞强行打入体内,不由的啜泣道:「爷,奴婢快疼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

  朱棣把玉茎退了出来,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
儿,不要哭,别怕疼,忍一忍,过了这一阵之后,滋味就大不相同了」

  康锦瑶埋首在朱棣怀里抽泣道:「爷,奴婢知道,只是现在好疼,人家受不
了啊!」

  朱棣柔声道:「放开心情,一会就没事了。」

  朱棣挺身浅浅的再度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
粉颈。她轻轻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朱棣的后背。朱棣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
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
片刻后康锦瑶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
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起来,下身不住的向前挺凑。朱棣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
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
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
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是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气息。她口中
不住呻吟,一双玉手在朱棣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的开始索吻
起来。

  朱棣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杵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
的声音逐渐尖锐起来,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朱棣知道她已尝到那刻
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了,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康锦瑶快活的大声叫嚷开
来,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阳物,然后不住抽搐,她俏
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了朱棣,喉间「唔唔」的悲鸣着,终于攀上
了愉悦的顶峰。

  康锦瑶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朱棣拔出玉茎,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
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腿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
不住涌出,朱棣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她敏感的不住颤抖。
良久方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了过去,康锦瑶不解其意,却乖乖咽入了腹中,朱
棣笑道:「宝贝儿,这是回精采纳术,这样可以避免你被爷伤了身子!」

  随着朱棣运功施为,一股真气从丹田升起,注入康锦瑶的体内周身游走,令
其懒洋洋的甚是舒服,不由腻声道:「爷,谢谢您的怜惜!」

  朱棣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着,握住双峰道:「你
叫锦瑶吧,愿不愿意做爷的女人?」

  康锦瑶道:「只要爷不嫌弃奴的出身,奴愿意一辈子服侍爷,生是爷的人,
死是爷的鬼。」

  「好,那你以后就和吟凤一起好好打理潇湘馆,如何?」朱棣道。

                ※※※

  拥着承受了一番雨露灌溉的康锦瑶,步出密室,随即招来了龙吟凤,道:
「你安排一个人,接触一下秦松年,看一下他对我们的态度,届时我在暗中听一
下,也好决定我们下一步的对策。此事要速速办妥,明白吗?」

  龙吟凤道:「爷放心,三天之内奴婢一定办好此事。」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侧身对康锦瑶道:「现在去给爷弹几首曲子听听,
好不好?」

  「行…。」康锦瑶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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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太原府尹

              作者:天外一道

  穿过假山回廊,步过花台楼阁,龙吟凤来到潇湘馆的玲珑坊前,内里传出的
声响令她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门上传来轻叩之声,正在身下的康锦瑶那泛滥多汁的蜜穴中强抽硬戳,一次
次长驱直入,一下下直捣黄龙,感受着抽送间酥爽麻痒,及女人体内蜜肉挤压箍
束时嫩软滑腻之感的朱棣,停下了动作,粗硕的阳具仍插在女人的体内,转头盯
着门的方向,道:「是吟凤吗?」

  「是,爷。」龙吟凤又道:「秦松年和几位太原府的缙绅正在花雨阁饮宴,
其中的刘余风是我们的人,爷可以去听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你先去安排一下吧。」

  抽出插在女人体内的阳具,扶住康锦瑶的螓首,将沾满了滑腻淫液的阳物塞
进她的小嘴之中,令其吞吐舔弄一番后,方抽出已经吮舔拭抹干净的分身,康锦
瑶忙拿过衣衫为朱棣披上,随后跟下床来。

  梳洗一番,在康锦瑶的陪侍下,望花雨阁而去。

                ※※※

  太原府尹秦松年已是花甲之年,鬓边已显斑白,一幅书生模样,虽是养尊处
优已久,却无高位者盛气凌人之态。喝着杯中碧螺春,杯盖却总是拨了又拨,深
深嗅得一番香气后,始肯浅尝一口,深得茶道之韵。

  座中一副大商贾模样,笑起来下巴环肉鼓起一大圈的中年人,欠了一下身子,
道:「还请大人教导一下我等自处之道,好不好啊?」

  康锦瑶对朱棣轻声道:「他就是刘余风,举人出身,现在是太原城里三家酒
楼的老板,潇湘馆也有他一成的干股。」

  「嗯,知道了。」朱棣应了一声,拥过康锦瑶的身子,凝神细听了下去。

  轻捻了一下胡须,秦松年道:「先皇崩逝,皇太孙建文即位,表面上维持了
长子长孙嫡传的皇嗣正统,却不知此举非是社稷之福啊!」

  刘余风诧异的道:「长幼有序,纲常有规。先皇此举正合礼法伦常,朝中政
局平稳交接,六部大臣,各位王侯公卿尽皆全力扶持,目前来看朝廷里各方势力
相处融洽,朝堂之上和乐融融,何来非福之说呢?」

  饶有意味的看了刘余风一眼,秦松年道:「自古以来,常道天下为有德者居
之,世人皆以为纲常礼法,道德伦常即为德,实大谬也。秦皇汉武,唐宗宋祖,
皆开一代盛世之风。然秦皇一统六合,屠邯郸,灭燕赵,臣齐楚,屠城以战,杀
人盈野,动辄以十万计,伏尸何止百万。楚将项燕被秦将王翦击灭之时,曾言‘
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可是霸王项羽火焚阿旁宫却是在赢政归天数年之后。汉
武开边,拓地千里,连斩朝中宰相五任,株连以万计。秦王铁骑定天下,玄武门
之变,斩兄长建成、亲弟元吉于刀下,兄弟相残莫过于此。开元盛世,唐明皇李
隆基霸占儿媳杨玉环为妃,更是荒唐之极。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夺孤儿寡母
之天下。这些盛世之君,所行之事,于纲常礼法,道德伦常背离之远,虽千万里
亦不嫌远。」

  啜了一口茶,续道:「天下之德,乃为民之所需者也。民得其所需,心即附
之,为君者即便离经叛道,荒淫无耻之极,天下仍会安若磐石。民不得其所需,
心即离之,为君者即便谨守纲常礼法,天下仍会分崩离析。」

  停了一下,环视了众人一眼,道:「燕王殿下自戍守北疆以来,数年间转战
辽东、漠北数千里,令元蒙铁骑挡者披靡,闻风丧胆。不仅成就了赫赫战功,打
造了一支百战雄师,更成为抗击元蒙的中流砥柱,实已收尽汉人之心,不啻是民
族英雄一般。建文帝以稚龄即皇帝位,主弱而臣强,削藩乃必然之举,届时燕王
必挟数十万雄兵南下,席卷天下。反观金陵朝中君臣,昔日随先皇转战天下的骄
兵悍将,早已凋零,根本无人可用。燕王改元乃可期之事,没什么悬念。」

  等了半晌,秦松年没了下文,刘余风奇怪的道:「大人怎不说了?我等就此
依附燕王殿下可好?」

  秦松年道:「你等如此行事亦无不可!」

  刘余风道:「大人为我太原一府之首,引领我等投入燕王麾下,如何?」

  「你等自可如此行事,我却不行。」秦松年道:「忠臣不事二主,目前名正
言顺的正统仍是建文,燕王还是藩王的身份,背主另投是为不忠,燕王建朝立制
之后,一样容不下背主叛离之辈。所以燕王若来,我只能拒之,待其平定了南方,
继承了大统,我再奉其诏令不迟。况且燕王与建文争夺天下,本是皇族内争,我
等外臣袖手旁观方为正道,否则即成党争之局,于国家大局将为祸甚烈。各级官
吏本是大明之臣,忠于大明方是根本,其余皆是投机之举,不可取也。」

  「如此说来,大人是取中立之局,但就不怕燕王事成之后的清算吗?」刘余
风道。

  「为君为臣者,皆以民为本,余皆为次,不明此点者,必难成大事。以燕王
观之,其胸襟广博是其成事之因,若无此能,亦难有其雄踞北方之局,故清算一
事必不会有,乃多虑也。况且我亦不会主动狙击燕王西进之军,除非燕王攻我太
原,令我难避守土之责。」秦松年道。

  众人唯唯称是。

  须臾,数名歌姬来到席间,莺声燕语,依红偎翠,春意盎然,席间诸人言语
间渐涉入走马章台,花间艳事,座上各人形骸渐趋放浪起来。

  朱棣闻听此一番言语,不禁自语道:「这秦松年胸怀天下,气度恢弘,实乃
不世出之人才也!」

                ※※※

  回到玲珑坊中的朱棣,在花雨阁中被挑起的欲望,再不需压抑了。

  将康锦瑶丢到床上,用身子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左肘则压住了她的
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背后抵住,晶莹剔透的雪润乳峰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
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双峰顶端那对娇
艳欲滴的蓓蕾,呈现一种非常鲜艳的朱红色。两颗秀气的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
圆玉润的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峰尖上,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褪去下裳,巨大的玉茎猛的弹了出来,骄傲的在空中不住挥舞。分开康锦瑶
的双腿,袒露出嫩红的桃源胜地。

  朱棣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怎么办呢?」

  羞的康锦瑶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
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朱棣探手去股间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弄的她丰满的玉臀在眼前微微摆动,她
的下体逐渐湿润起来。握住她的纤腰,在她一下下轻轻的呻吟声中慢慢顶入,待
她适应片刻后才抱住她耸动起来。

  康锦瑶的反应甚是强烈,蜜壶里逐渐的灼热湿润起来,股股爱液一阵阵的涌
出来,她口中开始轻轻的呻吟。朱棣兴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来,大力挺动
抽插不已,两人胯臀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康锦瑶快活的哼叫着更是销魂,
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朱棣的虎腰,滚烫的花蜜顺着粗壮的棒身流到了肉丸上。
这姿势令玉茎深深刺人她的蜜壶,强烈充实的感觉让她片刻就泻出身来,朱棣兀
自畅快的挺动不休,康锦瑶快活得浑身颤抖,贴着朱棣的耳朵腻声道:「爷,你
歇一歇,莫太操劳了!」

  朱棣嘿嘿一笑,拔出玉茎将她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上身压下。康锦
瑶会意,俯身按住床沿分开双腿。朱棣扶住纤腰轻轻刺了进去,然后大力抽插。
康锦瑶被撞的一前一后颤动起来,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朱棣贴上去握住了轻轻
的揉捏着。康锦瑶摆动玉臀配合着朱棣的抽插,回头腻声娇呼,令朱棣意气风发,
枪枪到底,左右冲刺,直杀的浑体舒泰,汗流浃背。康锦瑶的身下就好似汩汩小
溪,不住流出甘美的清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芬芳。

  康锦瑶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撞进床里面去了,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
玉臀还趴在床沿。

  康锦瑶轻轻道:「爷,你太厉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朱棣将她抱上床去,笑道:「宝贝儿,刚才舒不舒服!」

  康锦瑶抚摸着朱棣强健的身体,爱怜的道:「爷,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
歇一歇吧!」

  朱棣嘿嘿一笑,道:「不用。」继续大力挺动着下身,令她快活得再次颤抖
起来,口中呢喃不断,尽显婉转承欢、娇啼呻吟之态。朱棣恣意纵横快活,再把
她扶起身跪伏着,马步般跨在她白皙丰满的屁股上,巨大的玉茎从正上方插入火
热的蜜壶,令她欲仙欲死,随时都似乎要软倒在床上一般。一手按住她的螓首,
一手搂着纤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断的重重撞在她的屁股上,玉茎则垂直插入柔
嫩的宝蛤中。朱棣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不住凝聚,连忙抱住康锦瑶
的屁股大力抽插了数十次,终于一泻如注。

  康锦瑶桃腮晕红,娇喘微微,玉手轻轻抚摸着朱棣的前胸。朱棣缓缓退出了
玉茎,康锦瑶连忙用亵裤捂住自己的下体,同时凑上来把玉茎含入嘴里轻轻吮吸
着,香舌逐寸逐寸的替朱棣清理起来,令朱棣一面舒服得身子微微颤抖,一面赞
赏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康锦瑶抱着朱棣的屁股吮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替其擦拭
净身起来。

                ※※※

  下面几章的情节先给大大们预告一下:赵王起兵突击西渡黄河的十万大军,
奈何战力不济,大败而归(这是史实)。朱棣以替身前往金陵奔丧,自己则赶往
四川。途中自然美女不断!唐门、道宗的人物登场(此乃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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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半渡之战

              作者:天外一道

  谢云山的近卫骑兵已经展开成鹤翼之形近三个时辰了,军士们甚至有时间仔
细地擦亮了剑矛上的每一个角落,战马正在阵地上不停地踩着步点,似乎又想去
驰骋纵横一番以发泄过剩的精神气力。

  现在已是进入渡河行动的第二天凌晨时分了。已经完成西渡的三万大军不敢
稍有懈怠,连夜休整,至凌晨前的两三个时辰方才做完战备整训。不过谢云山考
虑了各种因素,如果整支队伍太过于疲劳的话,再碰上敌军突袭那么必然将导致
战斗力的匮乏,所以只调集了一万步军列阵备战,其余两万人马仍在休息之中。

  接到探马的回报,谢云山忽然起身,他甲胄未卸,也不需整理,就那么出了
营门,叫来传令兵,通知各级将官,全军整装待命。一时间整个营地都是闪动的
人影,那满眼的人浪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化作了一道道血肉的壁垒,铁甲寒剑,亮
盔健马。谢云山心中大慰,他环顾着这支跟着自己转战四方的骑兵队伍,目光中
透露出深刻的感情。

  几个时辰前,趁着休息的时间,谢云山已经将自己的布置详细地讲述给了每
一位将官,他是将每一个具体的命令分别的传达,使得每一个人都明白了自己的
具体任务,而其他的事项则一律不须他们操心,只要他们自己率领的部队能够按
照设定的步骤行动就是了。

  眼中寒芒一闪,从无谓的感怀里清醒过来,沉声道:「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坚
持到渡河的五万骑兵列阵完成,发动突击为止,你们可都明白了?」

  一众将士同时举起手中的武器,仰天长呼:「明白。」红色的枪缨在清晨朦
胧的天空里随着风势飘荡。

  谢云山的目光里渐渐透露出一丝狂热的神色,这种神情马上感染了兵士们,
众人心底的杀戮血性已经激起,在各级将官的带领下,一队队的士兵驱动着战马,
进入了各自的阵地。

  谢云山站在高高的丘岭上,四顾苍茫,天与地的交接处浑然无间,整个视野
里的景色就如同一幅图画一般。他临风而立,极目远眺,若有所盼。

  突然间仿佛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从那天与地的交接处,那地平线的尽头,
太阳落下的远方,尘烟漫天卷起,刹那间就仿佛覆盖了宽广的平原。蹄声如雷鸣,
无比无际的骑兵就象是一股钢铁的洪流般向这边席卷了过来。

  那奔腾的铁骑在距离近卫骑兵列好的阵形还有将近两三里的地方突然停了下
来,整个队伍就象是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浑然一体,那么多的骏马从极猛烈的奔
腾冲刺的势道中突然停了下来,的确不愧是西北军中的精锐。

  谢云山亦不由得心中赞了一声。

  天色已经完全的亮了起来。就在这东升的旭日光辉的照耀下,两只军队对峙
了起来。旗帜飘舞,将士们的帽缨在风中不停地舞动,只是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
着说不尽的肃杀,心底狂烈地燃烧着从内心最深处泛起的欲望。

  谢云山在马上纵目而望,那一片森然的枪林剑山!心头的热血象沸水一样翻
腾了起来。只要他轻轻地一抬手,那些看上去仍然年轻的生命转眼间就将灰飞烟
灭,只要他挥一下手!谢云山不禁沉迷在自己的想法当中,不自禁的冷冷一笑。

  随着敌军阵前统军将领的手往着前面一指,两万铁骑手中的长刀随着他的动
作「唰」地出鞘,一起指向天际,战马一排排地缓缓移动起来。虽然没有暴风雨
似的狂暴,只是千万只马蹄声合在一起有节奏的行进,却让人的心头仿佛笼罩了
一层乌云,浑不知死神是在向谁招手!

  敌方的军队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向着前方推进着,坡上的谢云山却是毫无
惊慌之色,他的嘴边甚至浮现出了一抹笑意,若是敌人一步步地走进了你所设的
陷阱,你会不会高兴呢?他的嘴边的那丝笑意怎么看却都有种嘲笑的意味。

  谢云山的心中充满了自在闲适,他很明白,对方若以如此的方式强行冲击自
己的鹤翼之阵,那么胜利就会在自己的手中,象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葡萄般,只等
着自己张开嘴将它咬下。他在马上顾盼,只觉得人生之美好实是莫过于此。

  谢云山面无表情,似乎已经将身外的事物都忘了,只是通过传令兵不断的发
布着命令,宣示着自己对这支军队的主宰权。

  他的脑中又浮现出了朱棣论述这场战争的基本思路:兵凶战危,常处身于其
间,必令人心神难安,而致决策失误,所以要将胜利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必须先
将自己的心神置身于整个战场之外,便如弈棋,便如作画,自在而行,了无挂碍,
方能合乎法度。兵者,诡道也,贵在正奇相辅,若只知用奇,譬如无根之木,根
基不牢,一旦为人所趁必将致全局大败;而若只会用正,则譬如徒手建瓴,虽然
有一日或能成功,却易耗损军力,事倍而功半。只有将两者相结合,方能纵横于
战阵之间,游刃而有余。

  谢云山的嘴角边不觉露出了一丝敬佩的神色,其实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知,
只是未能如朱棣般阐释地如此清楚。

  在经过了连续的多次小规模试探性的交手之后,谢云山已经令对方为自己的
过分犹豫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百多个士兵倒在了劲箭之下。

  谢云山的脸上神色一片沉静,缓缓的双目一闭,过了片刻再次睁开时已经神
采奕奕。手中的长剑举了起来,下令前阵军士按照定下的步骤开始撤退。

  敌阵中传出一声长啸,引得天地间风云震荡,敌方骑兵士气大振,齐齐地大
声呐喊起来,手中长刀往空中举起,远远望去便仿佛一片雪亮的刀林,如洪流般
席卷了过来。

  伴随着密集的机括声,数息之间,十五万枚弩箭,十万支火龙枪腾空而起,
迅速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遮蔽天日的黑色箭云,天空猛然间暗了下来,黑色的箭云
带着刺耳凄厉的尖啸声扑向如同潮水般冲来的骑兵们,转瞬间消逝在军阵中。

  凄厉的惨嚎震天的响起,竟然盖过了数万铁蹄的轰鸣。伴随着健马翻倒在地
上激起的漫天烟尘,两万铁骑中,三分之二的人马迅速的消失了生命,飞溅的热
血扑散在大地之上,地上刹那间已尽是鲜红的一片。

  看着眼前尸横遍野的修罗场,谢云山拔出了长剑,斜指向天,发出了突击的
命令,纵马冲下了山丘。

  近卫骑兵们在马上呼啸着,双手执枪,将身体尽量地贴往马背,以加快战马
的速度,这却也是将骑兵的冲击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的诀窍。一时间整个大地上似
乎都是奔腾的战马的洪流,蹄声响彻云霄。在这样强大的军势面前,损失惨重的
敌方士兵中许多还未等战马冲到面前,就已经吓得双脚发软了。

  短短的几里路程,在骑兵的冲刺中是何其短促的概念,只有数息的工夫,两
军就已接战,最前面的敌方骑兵如同草人般被冲倒在地上,又被从后面冲上的马
蹄重重的踏在身上,即使本来未死,这刻却也不得活了。强力的冲锋迅速锲入了
敌军的纵深。

  谢云山的一身甲胄在战斗中早已是血迹斑斑,手中一把长枪幻起万千枪影,
劲气所到之处竟无一合之将,在敌军中来去如风,实是犹如魔神一般,所过处人
仰马翻,人群有如潮水般地分开,竟是无人能阻挡于他。

  历经一个时辰的鏖战,谢云山头上的战盔早已经脱落,漆黑的长发在风中乱
舞,脸上一片漠然,只有两只眼睛中闪烁着摄人的寒光,整个天地仿佛都陷入了
萧杀之中。风吹过脸颊,那心头的热血却是丝毫没有冷却!

  冷冷地瞥过战场,嘴角忽然掠过一抹充满残忍之意的笑容,再度发出长啸,
身形凌空而起,竟是纵入了战场中,他的身形全无停顿,有如行云流水般拂过大
地,剑影翻飞间,十多个骑兵倒在了他的脚下,他的双目中的光芒却是愈来愈冷,
手下更是毫不容情。身形忽地出现在半空中,脚下踩着刺在空中的长枪的锋尖,
真气灌注下,枪尖硬生生断开反射入对方的喉中,口中长笑声不绝。手中顺势夺
过一把长枪,枪影吞吐间,立时有数人应势跌落,身上鲜血狂喷,眼见是不能活
了。他以一人之力纵横来去,所过处枪矛横飞。

  右手执枪,左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长剑,一团剑幕紧紧地裹住要害,右
手长枪大开大阖,荡开了层层人浪,每前进一步,就有几具尸体倒在他的脚下。

  谢云山的眼睛中隐隐泛起了红光,下一刻他手中的长枪幻作了一个巨大的光
轮,急转如飞,一时间四周尽是飞溅的血水和残肢,一声长啸从他口中发出,充
满了说不尽的惨厉,宛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魔刹。一时之间周围再无半点声息,
五丈内竟已再无任何其他的生命,谢云山站在中间,拄剑而立,这一击之威惊天
动地,却也耗尽了他全身的真气。

  沉沉地喘息着,他的心中杀戮之意大减,眼见四处一片血腥,也不由地一阵
茫然,真气正在迅速地回复,只是方才的消耗毕竟太大,真气的损耗速度远远地
超过了补充速度,是已方会出现力尽的情况。

  远远的,东边的地平线处一抹微尘扬起,渐渐地出现了战马奔腾的影子。近
卫骑兵们的士气更是高涨,齐声高呼,一时间天地间只剩下了那雄壮的呼声。

  跟随在敌方骑兵后面的五万步军本已散乱的阵形更是大乱起来,望着从东面
滚滚而来的铁骑,再无斗志。谢云山心中大喜,五万骑兵终于渡过了黄河,发动
了突击。

  谢云山迅疾发出了全军突击的命令,连同休整的三万步军一起,全军掩杀了
过去。

  五万骑兵和三万步军及五千近卫骑兵组成的八万余人的大军转眼间击溃了敌
人最后的战意,虽然敌军中许多的士兵试图冲上来阻挡,但他们却仿佛是撞上礁
石的浪花,豁然弹开,在粉碎的同时失去生命。?在升起的旭日那金色光辉的照
耀下,只见一支几乎疯狂的军队,不停杀戮着。这支军队里的每一个人,不知是
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竟都像狰狞的狂魔一般,不可遏制地屠杀着生命。?鲜红的
血,在挥动的屠刀下,汇聚成河!?

                ※※※

  激战之后,大地上尽是鲜红的一片,战士们打扫着战场,未死的幸运者还能
痛哼出声,已经魂飞魄散的却是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谢云山叹息了一声,微不
可闻。那些人里,自己就亲手杀了许多!谢云山在杀戮的时候虽然能够保持冷酷
无情的心境,只是事后毕竟也难免有些儿凄凉的感觉。

  此战尽歼赵王西北军中的精锐七万余人,西北、西南之地自此役后,再无能
与西渡的燕王大军相抗的部队了。其后各部将领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分兵突进,历
时月余,尽收西北及川陕之地。

  谢云山率五千近卫骑兵屯于太原城外数十里之遥的伏龙堡,自己则只身入太
原面见朱棣,汇报战况。

                ※※※

  历史上,朱棣攻取西北、西南的战事非常顺利,华北决战也大获全胜,但是
在进攻齐鲁之地(今山东、安徽)时,受到当时的山东巡抚铁玄全力抗击,损失
惨重,且久战不下,损兵折将,最后是在平定天下之后,方以绝对优势的兵力,
攻克济南,斩杀铁玄。后将铁玄的妻女发入教坊为妓,凌辱致死。南京方氏一族
等一批忠于建文帝的大臣的家眷亦是发入教坊为妓,凌辱致死。这是明王朝继朱
元璋大杀开国功臣后,明代的又一令人发指的惨事。介时这方面的描写可能令各
位大大不忍啐睹,但是请各位一定要明白,这就是历史的残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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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折花之赏

              作者:天外一道

  踏入潇湘馆的花厅,还未站稳,龙吟凤就迎了上来。转个身来到一个拐角的
僻静处,龙吟凤轻声说道:「爷在玲珑坊等你。」话毕,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
就奔前庭招呼生意去了。

  谢云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只得自顾自的前往玲珑坊去见朱棣。

  推开玲珑坊的门,却见朱棣靠在躺椅上,几个秀丽妩媚的女子伴在左右,悠
闲暇意已极。

  暖炉上一壶微沸的水被缓缓地提了起来,壶身小巧,偏偏壶嘴却是又尖又长。
一缕清澈晶莹的水柱带着腾腾的热气从壶嘴中喷出,落到了桌上搁着的两个小盏
里,淡青色镶着银边花纹的玉盏里升起滚珠落玉般的声响,芽叶完整的雪峰毛尖
从盏底悠悠地浮起,在这惬意的热度里舒展开了手脚,丝丝的绒毛飘在叶子边缘,
将这盏里的清泉染成了浅浅的绿色。

  烹茶的女子纤软的腰肢动人已极,薄薄的轻罗笼在身上,浅笑明眸间将这一
杯清香的茶水递了过来,手腕盈盈间似乎不胜力似的。

  谢云山轻轻地啜了口,只觉得齿颊生芳,神清气爽,闭目细细品味,只觉甫
一入口,便化为丝丝热气溶入经脉之中,浑身登时就兴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洋洋感
觉,谢云山知道这种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正是服用人参、何首乌等一类温补益
气药物所特有的感觉,对身体有益无害。

  另一女坐在一边,姿态娴静幽雅,双手轻放膝上,淡红的轻衫垂在膝下。嘴
边有一丝浅笑,微微的含羞带怯,淡淡的清冷自在,有如遭软软的风儿吹拂的百
合,眉眼间有着丝丝的欢喜。

  谢云山心头一跳,眼中尽是潋滟的景色。

  「这几位姑娘称得上绝色吧!」朱棣道。

  「确是如此。」回过神来的谢云山大感不妥,自己怎么在朱棣的面前谈论这
些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呢。当下忙又道:「王爷,臣失礼了。」

  朱棣笑呵呵的道:「非也,非也。这屋中的女子本就是小王赏给将军的,何
来失礼呀。」

  「蟾宫折桂,花间戏蕊,人生一大乐事也!将军在我军半渡时的奋力一战,
覆灭西北赵王七万大军,令西北、西南之地为之一清,再无人能有与我西进大军
相抗之力,我燕赵之师自此再无右顾之忧,从此可倾力南向,逐鹿中原。如此功
绩,本王无以为谢,就先以此屋中的女子赐予将军一乐,其他赏赐待平定天下后,
再行论功,如何?」

  「阵前杀敌乃臣份内之事,王爷厚赐了。」谢云山恭身说道。

  「将军受之无愧,毋需谦虚。」朱棣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西北军的
战力怎样?」

  谢云山道:「士兵的战意很强,带兵的人则缺乏实战的经验,不足为虑。」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将军就慢慢的享受一下这里的女人吧。」朱棣说
完站起身来,向其中一个少女交代了一声,又对谢云山交代了几句,告诉他对中
意的少女,打个招呼,即可纳为姬妾,收入自己的府中。

  本是来汇报军情的,不想却是艳事一场,只是美女当前,倒也不需假作什么
清高模样。

  谢云山放下了心事,不由的往几个少女看了过去。

  烹茶的女子当先迎了过来,盈盈跪了下去,其他两女亦是同一动作。

  但听此女轻启樱唇,道:「奴婢月宾,与其他两位姐妹婷婷、可儿奉王爷和
凤姐的吩咐,伺候将军。」

  谢云山谑笑道:「好,好。如此就放肆了。」伸手拥着月宾,在三女的簇拥
下,入了内间卧房。

  ※※※放开心怀的享受起怀中月宾笨拙的初吻,啜着她的香舌,双手肆意的
在她两瓣丰圆翘耸的臀瓣上肆意搓揉,发涨的下身则顶在了少女的秘处。

  虽是首度经历这等阵势,但在这风月之地也早已听过看过许多床帏之事,午
夜梦回里更是臆想过与心中的人儿欢好的滋味。

  两条柔臂不知何时缠上了谢云山的脖子,娇嫩的香舌也有了攻势,不再被动
了。尖挺的处女双峰压的谢云山胸前好不舒服,柔中带着弹性,虽不大却是十分
的饱满涨实。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千娇百媚,宜喜宜嗔的迷人脸庞,细长的眉,
水汪汪地黝黑大眼,小巧的琼鼻,艳红的小嘴,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嘛!谢云山在
心中感叹不已。

  少女的胴体丰腴有致,看的人血脉贲涨,胯下的宝贝儿挺立如戟。它的硕大
亦让她们心身俱颤。

  正所谓要来的终究要来,怕是没用的。

  凝脂般的玉肌雪肤,渗出细细的汗珠,月宾秀眸紧闭,呼吸急促,这一刻终
于到来了,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时刻来了,眼角处不由溢出了清泪。

  手在月宾身上游走,弄的她娇呻狂喘,浑身痉孪,玉门里一片泥泞,两片粉
嫩的唇瓣象花朵一样绽开。

  月宾双手揪着谢云山的头发,娇呻着:「军爷,你要轻点啊!」

  搂过她的螓首,狠狠亲了一口,笑道:「丫头放心吧,虽然疼是肯定的,但
只是一阵而已,尽量放松些就好。」

  旁边的婷婷跪身伏下,轻扶着硕挺的肉棒。

  「军爷,您的太粗了,要疼死宾姐啊。」美人儿嘴上这么说,手却牵着肉棒
抵在了月宾的玉门上。

  双手齐动,很快校正了角度,点了点头,婷婷自已亦同时闭上了眸子。

  谢云山双手卡住了月宾的两肋,扛着她的大腿,沉腰挫臀。在不知不觉中,
硕挺的肉棒开始一点点深入,荒芜了经年的处女地终于有人要进去了,美人儿的
面色一阵发白,撕裂般的巨痛令她珠泪急涌,牙关打颤。

  旁边的婷婷则扒在谢云山的背上,纤手却在月宾的腰臀上爱抚着。

  终于触到了处女的保护膜,趁着美人儿心神迷失的当儿,挺腰深入。

  月宾惨哼一声,十指都掐进了肉里。

  月宾的蜜穴是小巧玲珑型的,外观上看去极美,色泽粉嫩,现下脸上挂着痛
楚的泪痕,双手则抱着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男人的臀股,满脸凄切切的景况。

  谢云山温柔地律动起来,以他素有的经验和技巧,逐渐的,就把月宾从最初
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开始逐渐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只手无意识的环在
了谢云山的腰上。

  谢云山的臀部开始使劲地摇了起来,把月宾摆弄得如狂风中的杨柳一般。接
着俯身向月宾身上压了过去,朝那微张的樱唇凑了上去,两条腻滑的舌头交织在
了一起,无休无止的搅动起来…。

  终于彻底渡过了那初始进入时的疼痛和不适,在谢云山奋力的鞭挞中,月宾
开始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娇喘吁吁,语无伦次起来。谢云山迅速加快了攻击
的节奏,在月宾的高潮呢喃声中向其体内迸射出了生命的精华…。

  雨声渐息,骤雨已歇,月宾浑身摊软。躺在床上享受着婷婷舒适地按摩的谢
云山笑道:「滋味不错,挺快乐的吧。」月宾娇羞地道:「哪有…。」

  屋中纱灯的光晕洒在床榻上,月宾雪白的胴体泛着红光,更显得娇美动人,
臀股下的白绫上落红点点,昭示着刚才淫靡的风光。

  转过脸来,只见正在伺候着自己的婷婷身披一件薄薄的轻纱,里面已无寸缕,
隐隐的双峰、漆黑的桃源在灯光中若隐若现,向上看去,婷婷眼波流转,两颊飞
红,樱唇微张,犹如一个全身都散发着诱惑的性感尤物,美艳诱人之极。

  已是休息了一阵的谢云山只觉一股欲火从下腹再次升起,直冲脑门。这时却
听婷婷道:「将军,婷婷今晚就把最好的宝贝献给爷,好不好啊?」声音充满磁
性,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谢云山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胯下的银枪早已高高
挺起。

  只觉一个软玉温香的躯体投入了怀中,那物已被一只小手轻轻握住,婷婷诱
人的声音再度响起:「爷啊,这儿怎么越变越大了呢?」谢云山再也无法忍住情
欲的冲动,腾身将这媚惑的人儿扑倒在了榻上,雨点般吻遍了她的全身,嗅近到
那神秘的桃源之处,一股处女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轻轻舔动着那颗细小的珠子,
婷婷娇呼一声,全身抽搐般耸动起来,不一会儿,桃源已是爱液满园。

  婷婷在谢云山熟练的吻弄下呻吟着,媚眼如丝,美目半闭半睁,脸上满布着
浓情的红晕。

  谢云山当然已是欲火狂炽,欲潮泛滥。猛然埋首在酥胸之中,贪婪地吻吮着
那丰腻柔软的右乳,右手更热情地揉捏着她同样腻嫩的左乳,右腿撑着床,支撑
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分开了婷婷的双腿,在她萋萋的芳草上摩挲着。

  握住硕挺的肉棍,熟练的牵引着移向那美妙的桃源妙境。同时不失时机地探
了一下她的秘处,触手竟是一片潮湿。

  「你好湿啊!婷婷。」谢云山淫谑地笑着,分身再次暴胀了不少起来,像一
只巨龙般就要进驻属于它的领地了。

  双手托住了婷婷那稚嫩处女的粉臀,硕挺的肉棍头部顺利地挺入了她已经湿
润异常的花径。轻微的撕裂了她那娇小狭隘的处女地,婷婷「哇」的一声哭了出
来,她知道自己已是告别了自己的处女生活,从女孩变成了少妇。

  过于紧密的蜜道差点把棍身夹断,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爆满了她的腔道,花
径一阵阵的紧缩着,要不是尚沾有月宾的淫液只怕难以这样顺利的进入到如此的
程度。

  由于棍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排斥,谢云山不得不向外退却了一些,可是因为
过于紧密的连接,秘道死死的咬住不放,竟然把身下的婷婷的小屁股也拽的往上
抬了少许。这倒是很少遇到过的,试着动了动插在里面的肉棍,弄的婷婷那小丫
头疼的满脸泪水,呜呜的哭泣了起来,而那幽谷更是离奇的把棍身使劲的往里吸
了点进去。

  此女定是练过媚功,谢云山心中暗道。

  管她呢!谢云山忘我的痛插起来,也不管下面的女孩一个劲的挣扎着求饶,
硕挺的肉棍如铁般火烙似的在女孩的身子里面抽戳起来,没有丝毫怜惜的捅刺让
可怜的小丫头在哭声里渐渐的晕了过去,可是交接处还是死死的锁住了棍身不放,
谢云山一看她的小腹,明显可见到在她的小腹上肿胀出一个长条凸出的形状。

  慢慢的身体下面的小丫头缓缓的醒了过来,谢云山知道女性下体顽强的适应
能力明显的适应了粗硕的阳物。婷婷眼睛里的恐惧慢慢的变的模糊,又从模糊变
的迷离…。

  在强力的耕耘下,婷婷的双腿已经自然的向外卷曲着分开了,因为她知道这
样的姿势会让巨物更顺利的出入她的身体,这样会让她减轻许多的苦楚。突然她
的小腿一勾,令硕挺的肉棍深深的插入并停顿在了她的身体里,小手更是使劲的
深陷在谢云山结实的背部,一股浓烈的带着阴寒之气的液体喷洒在插在体内的肉
具头上,小半响方才手脚无力的软了下来,腿软手软的瘫在了床上。

  经过一番的耕耘,婷婷似乎已经适应了壮硕的情况,于是分身一冲到底,顶
上了她的花蕊。

  婷婷快意地呻吟起着,奋力挺起臀,以使得结合得更加紧密。感觉分身被紧
紧地包裹着,那温润的嫩肉仿佛在轻轻地吸吮。

  于是温柔地轻抽分身,接着又用力深深挺入,撞击着婷婷身体里面最深的敏
感之处。在十余次的抽动后,婷婷竟是畅吟不止,忘情地扭摆起了粉臀,应和着
贯穿其身体的节奏。

  谢云山呵呵一笑,加快了进攻的频率,分身就象高速运转的活塞,重而狠地
在蜜穴里挺送,「啪啪」的声音,在身体的结合处畅响,夹杂着唧唧的水声,和
着快意的吟唱,以及轻微的喘息,形成了天地间最动听的音乐。

  「啊……」一声高亢的娇唤从婷婷的檀口中迸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狂扭
着,俏脸上满是醉情的潮红,双手狠力地抠着谢云山背上的肌肤,臀部则用尽全
力上挺,似乎要将分身完全融入她的身体之中。

  感觉到她的高潮即将来临,分身更卖力地重重戳入,顶在她的花蕊上,急速
地旋转研磨开来。在抑制不住的高吟里,她的身体突然僵住,而后完全地放松,
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蜜穴里疾速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情浪。

  谢云山紧紧抱着身下的少女,下意识地运起阴阳大法。

  丝丝的温凉之气,从两人的身体结合处,进入了体内,与本身的真气融为一
体,归入了丹田之中。

  谢云山低头望向身下瘫软如泥的婷婷,沉浸在快乐中的她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动人的酥胸也随着她的轻喘而微微起伏,根本没有任何的
异样。

  「婷婷,再来一次吧!」谢云山抽出分身,让她俯跪在床上,双手从她的身
后抚上那对丰挺的玉乳,分身毫不迟疑地从她的臀后深深戳入那湿淋淋的花径之
中。

  婷婷娇哼着,配合地高耸着臀,轻轻地扭摆。这种姿势,无疑可以使分身挺
得更加深入,带给两人的快乐也与刚才大有不同。

  于是更加卖力地挺送,分身一次一次撞上她娇嫩的花蕊,紧窄的包容和剧烈
的摩擦,让谢云山舒服得呻吟出声:「婷婷,你好紧呀!夹得我爽透了!」

  受到鼓励,婷婷更卖力地耸动着香臀,蜜穴中忽夹忽吸,似乎要将分身里的
一切榨取干净。这样带来的快乐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以致只有用更激烈的动
作来回应。

  谢云山翻身把她压在下边,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再次抽插起来,而她的双
腿则环扣到了自己的臀上。

  再度缓缓挺动起来,次次都撞到壶底,粗壮的宝贝儿不仅给了婷婷无比的涨
满感,更使她爱液如潮,从未经历过这么有力和持久的抽插,那两片肉唇不时的
被挤入拉出,终于在颤抖中再次享受到高潮带来的冲击。

  媚眼儿如丝,仰着头发出断气般的呻吟,十指深深掐入谢云山背上的肉里。

  谢云山并没有因此而放慢攻击的节奏,反而双手卡着她的柳腰,强棒出击,
大起大落,在速攻和力道方面巧妙升级。上千次的强烈攻击,把她送上了前所未
有的高潮极至,蜜壶内频繁而剧烈的痉挛倾诉着她高潮的韵味。

  终于婷婷崩紧的身子虚脱了,魂飞魄散,彻底晕绝,气若游丝,谢云山停下
抽动的同时,感到一股热流冲了出来,顺着婷婷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去。

  一股爽至骨髓的快乐,瞬间传遍谢云山的身体,一股强大的洪流从肉棍的顶
端狂喷而出,有力地射入婷婷的身体最深处…。

  婷婷喃喃低哼着,美目乏力地闭合起来,已经是筋疲力尽,恹恹欲睡了。

  转过身子,来到可儿的身前,把她的双腿打开,手从她的两腿间伸了下去,
手掌托在她的臀股之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硬涨的龟头顶在
她的肉缝的裂口处,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细心的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
窄和火热,「哦」的一声,象是从灵魂的深处,发出的一声短促的痛吟。她的身
体猛地弓起绷紧,象是一张弓一样在床上挺了一下,然後,下意识地要推开谢云
山的手。

  谢云山在她的抵抗中,硬是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带近了几分,感觉到自己象
是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或者要把她的身体,压榨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握住她硕乳的那只幸福的手儿,此刻象个得意洋洋的孩子,分出中指和食指,
象贪婪的孩子般张开贪吃的嘴儿,把可儿的乳珠噙住了。

  双指一捻,「啊」的一声,可儿的抵抗顿时土崩瓦解,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
一下子软得象面条一样,推拒的手,软软地垂了下来,落在粉红色的被单上,象
一朵洁白的玉兰花。

  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紧了紧,顿时觉得那只仍在捏柔美乳的手,不再活动自
如。而在手掌之中,整个乳房已经全面涨大了,简直象要把手推走一样,乳晕边
上的那些小肉粒,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它们象破土的春笋一样,一粒粒从她那
娇嫩的皮肤中,脱颖而出。

  可儿的头,歪靠在一边,瑶鼻里火热的喘息着,配合著乳房上传过来的销魂
感觉,令欲望节节的升腾起来。

  谢云山的手指,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捏可儿的乳头。

  「哦……不要呀!」她一声惊叫,两只手紧张地想把那恶作剧的手控制住。

  享受著美人双手紧拥的销魂感觉。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著那双风情万种的
迷人眼睛和她明亮的额头,而在身子底下的可儿,象是喝醉了一样,唯一能做的
事情好象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双手无意识地竭尽全力的拥抱了。

  手停了下来,娇喘之声逐渐的微不可闻了下去。抬起头来看了看谢云山,那
张宜嗔宜喜的脸,被摆弄的红彤彤的,眼波流转间竟已是媚态横生。

  「爷啊,你好坏哟……」娇嗔的话语,更搞得人心猿意马。

  谢云山的手依依不舍地从她那烫烫的乳房上移开。临别时,又轻轻地拉着她
的乳头,逐渐拉长。可儿又发出梦呓一样的呻呤声,眼神变得迷离。能感觉到她
的小乳头,被手指拉得细细长长,特别是乳尖和乳房之间的那一段,变得特别的
细小。直到最后,终于从手指间弹了出去。

  「坏死了,好哥哥!」可儿的粉拳有气无力地打在谢云山的胸前,让他体会
到了什么叫打情骂俏。

  手掌感觉到了私处的悸动,湿意更浓。移开手,只见粉红花瓣上已经布满了
露珠,颤巍巍的轻轻开启,然后又倏然闭合,排挤出一粒粒芬芳的花露。

  火热的手指,在花瓣的开口处停滞,象在等待,又象在试探。

  然后手指轻轻地扣动,花瓣轻启,花蜜也丝丝泌出,最终硬生生地进入了那
个温暖如春的花茎之中,象被一只小嘴咬住,吮吸,一种紧密的感觉,令人陶醉。
手在可儿光洁的后背上,上下抚弄,仿佛是在摩挲着一块丝绸一样。粗大的分身,
在花瓣边缘来回徜徉着。

  调整方向,将沾满了汁液的龙头,顶在了那只小肉芽上,可儿猛烈地抖动了
一下她的身体,想要摆脱,但龙头象是长了眼睛,再不离小肉芽半寸,只在那方
寸之间,挤来蹭去。

  轻轻揽着她的腰,把她向怀里一带,同时微微挺动下身,顿时硕大的阳物的
头部,钻进了可儿那早已湿润的阴唇。阳具立马体会到她阴唇里发烫的温度,也
感觉到一股烫烫的淫液流出了她的花茎,湿滑柔腻,浇灌在龟头上。

  可儿的身子骤然一下绷紧,「不!」她痛哼一声,胳膊腿猛地将谢云山死死
缠住,指甲深深地扎入他后背的肉里,接着,肩头巨痛,贝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
的一块肌肉,再不愿分开。

  低头看去,只见大家伙边上的毛发黑得发亮,映衬着可儿嫩红的阴门,象两
片月芽型,刚刚开放的玫瑰花瓣一样,紧紧的咬着龟头的前半部,而那根龙枪,
正凶霸霸的要破门而入。

  「不要看!羞死人了!」可儿惊呼了一声,身子就要向后退去,差点就把刚
刚入巷的龙头挣脱出来。

  谢云山的手臂一紧,可儿的身体向下一倾,再向后一仰,下半身不由自主地
向着身前压迫过来,阳物老实不客气的又进去了半截。

  「哦……!」可儿沉闷的叫了一声,伸手按在谢云山的胸膛上。「好哥哥,
你的大死了,别再进了,好吗?」

  「是吗?」谢云山好象也觉得龟头已经顶在了一个薄薄的东西上,那就是所
谓的处女膜吧!

  硕大的阳物,把她下面的香唇也挤进了她自己的花茎中去了,但仍然有一半
涨红了的阳物,示威似的,象一根独木桥板一样,连接在身体之间。轻轻的抱着
她,缓缓的躺下去,可儿的身体刚向下一去,阳物顿时又多深入了一点,她的眉
头立刻皱了起来,条件反射似的在谢云山身下向前蹭了一点,嘴里说「痛」,然
后,闭上了眼睛。

  看着这个在怀里喘着气的女孩,谢云山心火如焚,阳物早已是涨得难过之极。

  于是,将掐住她小蛮腰的双手向前下方一用力,同时自己的屁股也向着斜上
方猛一挺动,立刻,发出了只有神识敏锐的人才能听得到的「噗哧」一声,枪头
开道,铁枪在快速捅入细窄花道的同时,花道内薄薄的处女膜也根本没有起到任
何阻挡的作用,应声而破!

  「啊……」在细微的「噗哧」声刚刚一过,意料之中的痛叫声顿时响起,可
儿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突然杵进了一杆粗大的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强行叩开,
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开来,将稚嫩的处女膜刺破捅穿,同时也将那细嫩无比的
娇肌撕裂了开来……。

  虽然可儿对必然将会发生的疼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一系列的疼痛产
生的综合效应所带给她的痛楚还是险些将她痛晕了过去。

  可儿的身体特别敏感,很轻易地,就被谢云山一次次地送上了颠峰。而事情
的另一面,却是她特别的痛。当进入她的那瞬那间,她的指甲深深地扎入了后背
的肉里,她凄切的大叫了一声「痛!」,她变形的脸孔,让未有心理准备的谢云
山着实吓了一跳,差一点就因为不忍心而退却。

  然后,就在她的高吟低唱声里,一直伴着抽动的节奏,渐入了佳境,开始一
次次地被推上颠峰。到最后,连续六次的高潮过后,叫喊的声音虽然婉转,但却
已经有气无力了,谢云山方才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想和她说点什么,却发现
她已经睡着了。

  谢云山从她身上下来,坐了几秒,想象这些日子来的一切,真的就象做梦一
样!只有身边这个裸睡着的美女,让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把可儿身子底下的那块白绫抽了出来,它早已被可儿的体液浸湿了许多次,
然后又被体温捂干了,上面只留下了血迹斑斑。谢云山放到脸边,嗅了嗅,上面
是一种淡淡的女性的味道,那就是独特的处女标记吧!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受
用无穷。

  ※※※本书中有多个主角,朱棣是一个,谢云山也是一个,后面还会有几个。
原因很简单,历史总是由几个相对独立的事件综合形成的,就象解放战争一样,
老毛的全局运筹至关重要,但是三大战役中的统帅们的作用也是无法忽略的,一
个人是肯定成不了什么事的,不过主要的篇幅还是放在朱棣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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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逐鹿之策

              作者:天外一道

  跨出玲珑坊的门槛,来到院落中。早晨初升的朝阳散射着暖洋洋的光辉,照
在谢云山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一股沁入心脾的感觉传遍全
身,一扫昨夜的盘肠大战留在身上的慵倦,精神不觉一振。

  回味着昨夜的几个女孩子以处女的青涩,婉转承欢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
男人雄风摆弄的痛楚哀泣,呢喃呻吟,婉转侍奉的榻上风情,特有的满足感缓缓
的充盈在了心间。

  一声婢女的怯怯莺声,唤回了失神的谢云山。

  「军爷,朱公子请您去流云阁一趟,有事相商。」这个娇怯怯的婢女细声说
道。

  「好,我知道了。」谢云山一边说着,一边随意的打量了这个娇怯怯的婢女
一眼,长及腰间的秀发,似瀑布般柔顺的贴在背上,覆额的刘海下面精致的五官
像艺术品一样自然的镶嵌在脸庞上面,晶莹的肌肤、圆润的肩膊、嫩白细腻的玉
足,活脱脱一个粉妆玉啄的小美人胚子。

  谢云山不由的一楞,张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绿裳,是宾姐姐的婢女。」绿裳道。

  「你到屋里去,等我回来,不准到处乱走,知道吗?」谢云山道。

  「是。」绿裳答道。

  「这个小丫头不错,回来倒要好好的弄个痛快。」谢云山心中微荡着暗道。

                ※※※

  流云阁里,品着香茗,谢云山一边详细的汇报着几日前的战况,而朱棣在听
着谢云山讲述的同时,亦时不时的发话询问着一些细节。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晌午逐渐的临近。

  大体听完了谢云山汇报的朱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日已过午,将军
就与本王一起用膳吧。」

  「遵命。」应了一声的谢云山,起身随着朱棣转入了旁边的偏厅中,只见一
桌丰盛的宴席早已摆放就绪了。

  两人落了座,端起一旁侍侯的婢女倒上的酒,朱棣道:「本王就以这薄酒一
杯祝贺将军的胜利了,请将军满饮此杯。」说毕一饮而尽。

  搁下杯子,边吃着酒菜,朱棣边道:「我军平定了关中,将军觉得接下来该
当如何呢?」

  略加思索了一下,谢云山道:「王爷,末将以为,华北平原地势平坦,适合
我军纵横漠北的骑兵发挥突击作战的优势,所以应吸引北进之军决战于华北之地。
如此则必须控制两翼的川陕和鲁皖之地,迫使建文军只能沿中路突进华北,与我
军决战于平原之地。南人擅舟楫,北人擅骑射,如此决战,则我军未战先胜,已
得庙算之机,大事可为矣!」

  「好。」朱棣拍掌大乐道。

  接着,朱棣续道:「本王几日后就将前往西川之地,将军则请前往经略鲁皖
之地,你我君臣联手,成此一番功业,如何?」

  「为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谢云山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已是杯盘狼藉,两人都已是微有醉意。

  朱棣微醺着道:「昨夜的几个丫头,玩起来滋味不错吧。」

  谢云山道:「滋味不错,谢王爷赏赐了。」

  「还是那句话,满意的话,收到府里慢慢享用,啊…,明白吧!」朱棣道。

  厅里响起一阵淫亵的笑声。

                ※※※

  带着一股酒意,回到玲珑坊的谢云山,头一件事就是问绿裳在不在,弄得屋
里的几个丫头还以为绿裳惹了什么事情,当下忙把在里间陪着月宾的绿裳叫了出
来。

  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怯怯的露着几分惧意的婢女,只见她已是换了一身装扮。
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丝衣,里面的肚兜隐约可见;胸前耸立着的酥胸,犹如熟
透了的果实,等着命里的人儿来摘取;下身穿着一条粉红色的百褶裙,腰间束了
一条金色的丝带,衬得蛮腰格外的纤细。脸蛋既不像大家闺秀的娇柔,也没有巾
帼英雌们的英气,而是在娇柔中透着一丝英气,在英气中又显露着几分娇柔。即
使是见惯了美女的谢云山,也不由的一阵恍惚,一阵心动。

  旁边伴着这个小丫头的月宾,略显惶然的对谢云山说道:「奴婢听了绿裳回
禀的爷的话,赶紧着就把这小丫头打扮了起来,在这屋里等着爷的宠幸。不知那
里惹的爷不高兴了?」

  「没有的事,你们都出去吧。爷今个要在这大白天的光亮里,好好的品尝一
番绿裳丫头的床上风情!」,谢云山说着话的同时,一把将小丫头绿裳拽进了怀
里,直往里间走去,月宾等几个丫头识趣的退了出去,临了还顺手带上了外间的
门。

  绿裳因害羞而红扑扑的小脸藏在谢云山的怀里,粉颈上细腻的肌肤如水般嫩
滑,身子丰满圆润,但到腰间却蹴然细了下去,在两臀处却又鼓了起来;如玉般
的葱葱十指,正在拨弄着衣角,整个一幅美人含羞图。

  轻轻将她平放在床上,坚决地制止了她要拉上床帘的要求;谢云山侧身躺在
了绿裳身旁,转眼脱光了自己,伸手轻解她那腰身上的罗衫。

  绿裳顺从地伸展玉臂褪出了衣裙,仅留一抹红色的兜兜,望着那如天鹅般的
玉项以及项下的颈涡,谢云山不由的心醉神迷起来;解下绣红兜兜,慢慢的移开,
两座如雪似脂的玉丘顶着两粒嫩红的花蕾赫然出现在眼前,连顶端的细孔都清晰
可见,恰如两朵并蒂红蕊的玉莲悄然怒放!

  感觉着满脸的滑腻酥爽,伸嘴含住了一粒娇红蓓蕾开始吸吮,同时分开双手
十指与绿裳的十指交错相扣,同时深吸一口气,丹田内力催动气血缓缓输向分身,
跨下枪具登时变得粗大狰狞,伸长了足有一倍,枪头突出了棱刺,枪身上暗青螺
纹层层凸起,识货的人皆知此乃绝世名器「七宝赤龙枪」。伸展枪头上的棱刺轻
轻研磨起绿裳那萋萋芳草地来;两只大手在草丝中恣意游荡,却抚摸到一片湿露
露的露水,抬手闻了闻,隐隐传来一股女性淡淡的味道,抬起眼来,见她玉面含
羞,银牙紧咬着红唇,笑道:「绿裳啊,怎么这么快便春潮泛滥了,是不是想尽
快迎接爷的龙枪入体啊?」

  看到谢云山抬起了头,绿裳含羞蚊语低喃道:「小婢初次破瓜,愿意任凭爷
肆意鞭挞奴婢的凄凄芳草地,直望爷开垦之时怜惜则个!」

  谢云山双手分开了绿裳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低声道:「好丫头,待会爷的阳
具插戳进入到你的体内的那刻会有一些疼痛,你要忍一忍啊,忍过去你就会舒服
到天堂里去了!」

  绿裳乖巧的点了点头!

  轻轻捏住绿裳纤细的脚踝分举起她的双腿,低头一瞧,只见粉红穴口已然渗
出些许的蜜露,在根根黑丝的掩映下,桃源津口微微开启,仿佛静待着赤龙入洞
浴血似的。

  谢云山小腹一热,胯下粗大的蟠龙枪一振之间,已是搭上了粉红腻嫩的穴口,
只感觉身下的女孩子全身一颤,绿裳那已经被分开的双腿中间那片鲜艳的花唇,
已开始微微蠕动。用枪头在绿裳的花穴口轻轻的磨蹭着,惹得绿裳心如鹿撞,紧
紧握住了谢云山的手臂。

  枪头轻轻的一阵顶动,立时把蠕动着的花穴彻底的撑了开来,含住了整个枪
头,接着再缓缓深进,直到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只见绿裳抿着双唇,紧闭着双眼,感觉着这根陌生的火热巨棒将自己的身体
逐渐填塞得又满又胀。随着谢云山把肉枪小心的在花道的处女膜前面的部分慢慢
的来回抽动间,那股被稜沟磨刮玉壁的感觉直美得绿裳呢喃不绝。

  感觉着枪头上略有的阻滞,谢云山晓得原因,依照多年经历,看着绿裳那一
脸陶醉受用的样子,心知她正在得趣享受之中,便乘此时机,腰腹猛抖,黑缨长
枪猛地一送,全根直没至底。绿裳闷哼了一声,感到一阵被撕裂的巨痛直袭而来,
顿时「啊唷」一声,柳眉紧皱了起来,不由得哀声道:「爷,好痛啊,真的好痛
啊……」。这身下的娇娃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来,贝齿已将红唇咬出了血丝。
谢云山低头一瞧,垫在绿裳臀下的雪白纱绫上已经是落英缤纷了。

  抚弄着淑乳,在适当的减缓着痛楚的同时对身下的绿裳说道:「没事儿,没
事儿,一会儿就好,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会有些痛的吗?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了。」

  谢云山展腰摆胯缓抽慢送了起来,跨下肉枪浅则旋拧枪根,深则直刺花心,
竟渐渐觉得身下的少女的嫩穴紧箍着长枪,内壁窒肉竟似活了过来,环绕着枪身
向内旋转拉伸起来,不由心下大爽。

  绿裳咬着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谢云山略微收摄起心神,伸手握住了棒
身,小幅度的抽动着,让龟头上的棱刺无情的戳刺着花道的腔肉。绿裳低声地抽
泣着,身子却被拽的尽力向后挺翘着。谢云山用力的分开了她的臀沟,压住她颤
动的玉臀,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同时一手抚
弄丰满的乳房,一手捻转着桃源的蚌珠,慢慢的等待着绿裳适应自己这巨大的肉
具。

  抽戳了良久之后,绿裳逐渐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起来,包裹着肉具
的花道也开始规律地收缩起来。谢云山掏起蜜唇中溢出的爱液,尽数涂在了尚露
在穴外的半截玉茎上,然后凝神沉气,将肉棒尽数慢慢的插了进去。这次绿裳的
反应不再很是强烈了,想来已是慢慢适应了玉茎的粗大。

  绿裳下意识的收缩着玉臀间的股肉,使肉棒受到了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
中那样舒适,感觉却更是强烈。谢云山将玉茎拔了出来,涂上湿滑的爱液,又再
插入花道穴内,如此往返数次后,花道穴内已十分润滑,花穴入口却已被扩张成
了个小孔,失去了原先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形态。谢云山拉着绿裳的小手让她探测
着花穴入口的大小,弄得绿裳羞臊的将头埋入被褥里,喉间发出着悲鸣。

  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着,粗壮的玉茎配合着不断深深的刺入娇嫩的肉
穴。绿裳摆动着腰肢,螓首却埋入了谢云山的怀中,搂着他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
越弱。谢云山奋力将她的下半身抱了起来,举起了她雪白的大腿剧烈的抽插着,
绿裳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奋力的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娇嫩的蜜唇上下挤压,
火热硕壮的玉茎无处不到的碾压着小穴内多汁的蜜肉。绿裳媚眼迷离,呻吟声高
亢了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谢云山肌肉隆厚的宽肩上。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
谢云山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她柔软的花蕊研磨开来,绿裳喉间「呜
呜」的悲鸣着,下体却疯狂的挺凑上来,甜美丰满的蜜肉包裹着肉棒快速蠕动,
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般舔弄挑逗着。突然间,蜜穴里所有的变化都为之一
停,玉茎被温暖的小穴紧紧箍住,绿裳的身子颤抖了几下,终于泄了起来。谢云
山心下欢喜,左右大力的分开了她修长曼妙的双腿,大起大落间让紫红的肉棒肆
虐着她脆弱的蜜壶。绿裳瘫软在胯下已是只知承受,喉间柔弱的低哼着,明媚的
双目中似乎也笼罩了一层雨雾,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谢云山恣意抚慰着她的余韵,狂猛的肉棒带出汩汩透明沾稠的汁液,绿裳的
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汁液糊满了腿胯之间,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
肤上,可爱至极。紧窄的玉穴不住将分泌的蜜液吐出来,流溢到丰满的大腿上,
先前掐断的快感重新开始一点点的凝聚。谢云山放开了手脚,大力抽插起来,绿
裳则收缩着臀肉,紧紧的夹裹着玉茎,一阵阵的快意冲击着谢云山紧锁的精关,
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了一番,早已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
把持不住,强烈的喷射了起来,将股股精液注入了身下少女那腻滑的体内深处。

  绿裳柔嫩的花蕊遭受了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再一次泄出身来。谢云山俯在
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着,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
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的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
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谢云山掏了起来涂在绿裳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
到高潮后的蜜唇,仍是让她不由的阵阵悸动着。绿裳一动不动的任其施为,片刻
间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谢云山慢慢拔出了玉茎,让紫红硕大的龟头拨弄着她微微翕开的肥厚蜜唇,
过了一会,谢云山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绿裳
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蓄意讨好似的将玉茎频繁地吞
入吐出着,灵巧的小舌头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谢云
山只觉得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起来。绿
裳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怕又惊的神色,谢云山心中得意,把她拉了起来,笑道
:「把身子擦干净了。」绿裳不敢有何异议,乖乖地擦拭了全身。谢云山拦腰把
她抱了起来,邪笑道:「绿裳,咱们有一下午的时间,让爷再来好好疼一疼你!」

  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重重吻上了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
肉。绿裳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小手仍不停套弄玉茎,灵活的手指不
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谢云山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了谢云
山的腰身,手指在臀下引导着,身子一抬一坐间,玉茎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
道中。

  握着她的纤腰,一面催动内息,一面轻轻摆动着下体,绿裳以玉臂环着谢云
山的颈项,耸动玉臀迎合着,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蜜
壶内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着,丰满白皙的玉臀轻轻摆动,谢云山
大为满意,将食指探到她的桃源溪口,恣意玩弄着滑腻的蜜唇,笑道:「绿裳,
据说这是最原始的姿势,能催发内心深处的狂热欲望,你觉得呢?」

  绿裳颤声道:「爷,求你别逗奴家了!」

  谢云山嘿嘿一笑,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迷人的小穴还没有吐完上一
次欢好的汁液,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绿裳乖巧的用纤纤手指分开了自己鲜
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爷给奴婢插进来吧!」

  谢云山故意奇道:「插什么进来?」

  绿裳昵声道:「是爷的宝贝!」

  谢云山微微一笑,顺手把她按倒下去,让她自己大大的分开双腿,伸手捻住
了蜜唇间挺拔茁壮的蚌珠。绿裳顿时打了个冷战,望向谢云山的眼神中又是饥渴,
又是哀求。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
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珠,娇躯随着挑拨阵阵的战抖,蜜壶中的肉棒更加粗大,坚
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铁棍,绿裳觉察到了变化,开始主动挺动起腰肢吞吐滚烫的
玉茎。

  谢云山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这一
次绿裳更是不堪,耸动几下就泄了起来。两人的胯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着抽
插发出滋滋的响声。谢云山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
葡萄揉捏。绿裳原已恢复了的乳头在手下又变成了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
起来。低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绿裳难耐的
发出痛苦的娇哼。

  谢云山吐出蓓蕾,立起了上身,缓缓退出了仍然坚硬的玉茎。绿裳娇嫩的蜜
肉依依不舍地留恋着强壮的棒身,当硕大的龟头跳出她的蜜壶时,发出「滋」地
一下轻轻的响声,溪口涌出了一股浓稠的爱液,谢云山调笑道:「绿裳,原来刚
才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呐!」绿裳昵声道:「奴家的身子都要融化掉了,爷
还笑人家!」

  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绿裳,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
「绿裳,辛苦你了,先睡一觉吧!」绿裳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 02: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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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入川之路

              作者:天外一道

  商定了东西两个方向上的进取策略的朱棣,心下大为的轻松了起来。也许是
心情的关系,走向玲珑坊的路上,周边的景致益发的显得生动活泼了许多。

  西北纳入了掌中,与东北的数年经营联结在了一起,已是初步形成了和南方
分庭抗礼的局面。即便是最坏的情况发生,不得不独立抗拒削藩的压力,则凭借
着燕赵之师的战力,也足以实现划江而治的结果。

  心下大感安定的朱棣,信步走在碎石铺就的路上,不觉间春意居的院门已是
在望了。这是把玲珑坊让给了谢云山后,新换的地方。

  还没有跨进院门,康锦瑶着一身白底绣花的罗袍纱裙,已是迎了上来。纱裙
上面的绣花其实并没有几多花,反而全是圆润碧绿的叶子,绣工精湛之极,纱裙
微动间,上面的绿叶就似真的一般随风飘舞。正如这些绿叶衬托的一朵香艳无比
的奇花般,在婆娑的绿叶中愈加显得秀美绝伦,呈现出一种沉静之美。身后却是
一袭及身的素白罗衣紧紧的裹住了苗条的身躯的慕容雪。

  「雪儿,你怎么来了?」朱棣略显意外的问道。

  「苏姐姐说爷要去蜀中一趟,我们慕容世家原先与蜀中的唐门有一些往来,
所以让我到爷这里来,看看有什么用的上的地方。」慕容雪道。

  「嗯,语嫣做的不错,此去西川,还真是有不少借重你们慕容世家的地方。」
边说着话,同时也伸出手来,将两女拥在了怀里。

  进到屋里,康锦瑶问道:「爷什么时候动身?」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明天了。」朱棣回道。

  即将离别的情绪溢散开来,充塞在朱棣的胸臆之间,令他的情欲象洪水决堤
般喷发出来,熟练的动手将二女的衣物剥下,很快的已经是一丝不挂了,赤裸的
美好娇躯尽现无馀,白玉般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微微泛红的肌肤,更显得春光无
限。

  再不说话,吻上慕容雪的樱唇,将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着,慕容雪则热烈的
相迎合着,伸出小舌头跟朱棣纠缠在一起,彼此吮吸着对方的津液,双方都有一
种强烈地要交融在一起的感觉。此时下身早已怒起,朱棣伸手摸到那桃源洞口,
已是湿漉漉一片。

  随着相互接触的越发亲密起来,两股略有不同的、诱人的女人香气不分先后
的扑进嘴里、鼻子里,让那原本就开始高涨的欲火顿时沸腾起来。

  两女的体态都显得十分的苗条妖娆,高耸怒突的乳峰,圆润丰腴的双臀,以
及大腿根部开合间时隐时现的嫩红的水蜜桃,以及这水蜜桃上的红色裂痕中不断
渗出的桃汁,无不对亵玩着她们的男人产生着绝大的诱惑力,而那介于少妇和处
女之间的浓浓肉香更加激发着朱棣心中的欲火。

  朱棣的一双手在两具柔软丰润却又在骨子里带着不同美感的腻人胴体上又捏
又摸,胯下的神枪也早已直挺挺的翘得老高了。

  此时的康锦瑶和慕容雪也放下了矜持,卖力地殷勤服侍起来。两人分工明确
的替朱棣宽了衣,康锦瑶在用双手灵活地脱去上衣的同时,还将红唇凑了上来,
舌吐丁香,抵死缠绕在一起。慕容雪则蹲下身子,把神枪从帐篷中解放了出来,
火热的神枪十分急迫的一跃而出,在她的面前噗噗的乱跳。

  淫性大发的神枪显得比平日里更加粗壮,使得慕容雪也更加情动,花道里便
觉得更加的瘙痒难当了起来,爱液也开始大量的渗了出来。

  慕容雪被硕大的神枪所散发出来的阳性气息激得欲火高涨,媚眼微眯,身子
轻颤地探手去捻朱棣的神枪,虽然她已经和神枪有过更为亲密的接触,但这时的
心情还是像她不久前第一次被梳拢时那处女花开的时刻。

  朱棣顿时觉得慕容雪那暖洋洋的小手似柔嫩的香唇一般温软,神枪被抚摸的
更加坚挺硬热,再加上慕容雪舌吐丁香,舔食着枪头,使得下身的兴奋已高涨到
了极点。

  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再也不能迟延片刻了,一把拉起身下的慕容雪,将她丰
满的肉体抱在怀里,只见她粉脸红透,双目中泪水盈盈,显然是情动之极。

  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怜惜之情,将她放到松软的锦榻上,令她仰面躺着,接着
伸出手去,把玩那胸前高耸丰挺的酥乳儿。此刻的慕容雪被这样一摸,下面的那
条鲜红色花缝里止不住的液体立时黏黏的流了出来。

  慕容雪轻抬起一条粉粉嫩嫩的腿来,用圆润的小腿肚子磨蹭着朱棣胯下的火
烫神枪,媚眼斜乜,欲语还休,那种冶荡媚态足以诱惑住任何的男人。

  不再客气,双手分提起她的细小足踝,左右大开,将早已准备好的花穴暴露
了出来。花洞里的爱液早已弄湿了洞口的肉瓣,越发的红得发紫,煞是迷人。

  朱棣照准那张合翕动不已的花瓣,一耸身「滋」的一声将粗大的神枪刺入了
热烘烘的花道里。循序渐进的好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将硕大的枪头抵到一个似骨
非骨,似肉非肉的非常熟悉的东西上,久历花丛的朱棣当然知道这就是女人的花
心,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慕容雪的花心生得比较浅,而采用这种姿势又将花心凸现了出来,加之久练
双修魔功的阳物又是非同小可的粗长,所以比较容易的就探到了花心。

  ??朱棣细细体会着神枪完全填满着花道的美妙滋味,那种畅快真是无法可
比拟的爽。

  停了一会之后,朱棣开始发力挺动,神枪进出之间,枪头的肉刮擦着花道的
嫩肉,带出大量的爱液,而且每一次插进去时枪头都在不断的顶着颤动的花心,
并且逐渐的往里面探了进去。

  弄的慕容雪不住口的浪吟着,诱人的叫声抑扬顿挫,听得朱棣心火更盛,更
加着力的抽送,弄得一片肉声水声,煞是有趣。

  慕容雪也感到十分的舒服,因为神枪的枪头埋在花心里面,体内的气机缓缓
的流动着,暖洋洋、麻痒痒的感觉也是非常舒畅的。接下来越来越多的真气流动
了起来,令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变得热烘烘的,而朱棣并没有停下来,还在浅
抽深插着,没几下又让慕容雪哀叫连连了,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插碎了,
捣碎了似的。

  康锦瑶在旁看着两人的动作,早忍不住将身子紧贴在了身侧,舌头舔在朱棣
的耳朵和脸上,双手将两人紧紧抱着,同时双峰在朱棣的身侧摩擦不已。

  朱棣知道这小妮子也早已春情勃发,于是伸手往黑草地的深处摸去,没想到
这小妮子早已是花露长流,将大腿内侧都染湿了。朱棣笑了笑,从慕容雪的身体
中把阳具抽了出来,依然是红紫怒立,湿漉漉地闪着黄光,强横地展示着男性的
雄姿。抱起了康锦瑶,她的身体这时开始左右扭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最大
程度地配合着朱棣双手的侵略,娇喘之声越来越大。

  慕容雪将手伸了过来,将玉柱握住了。朱棣明白她的意思,哈哈一笑,将康
锦瑶环腰抱起,放在床上,在慕容雪小手的扶助下,「滋」的一声捅入她的体内,
插进了她那早已春潮汹涌的秘洞中。

  朱棣只觉下身的玉柱被一团温热的肉体所包围,强烈的刺激让朱棣浑身火热,
那话儿更加的胀大坚硬了,感觉也更加强烈起来。

  康锦瑶抬起娇脸,吻到了朱棣的胸前,舌尖轻舔着每一寸皮肤,麻麻痒痒的
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有如在春风中沐浴,又如潺潺流水冲刷着躯体,洗去了一
身的疲惫。

  在康锦瑶的舔动下朱棣急切地想接受更加温暖的包裹,于是忍不住挺动起下
肢,康锦瑶知道那尚有大部份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弟需要寻找家的归宿。嫣然一笑
间,挺起了身子,叉开了双腿,伴随着「滋」的一声,一捅尽根。

  神枪一插进那湿淋淋的花穴,康锦瑶就马上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种充实的
感觉委实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她拼命的耸动腰臀,让那粗大的神枪在花道里
做着让自己心魂飘荡的抽插。

  她这时才深刻体会到什麽叫作死去活来,花道里又酸又痒,百味杂陈,让她
全身的香肉都在发颤。她将丰满的淑乳紧贴着朱棣的胸膛着力的厮磨,两条腿夹
紧虎腰,丰臀狂摇,蛇腰猛摆,口中发疯般的浪叫起来。腻滑的花道里响声一片,
随着神枪的进出,爱液四下飞溅。

  朱棣每一下都把神枪提到洞口,然後再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弄得康锦瑶哭
一阵、笑一阵。到了後来,竟然连哼也不哼了,媚眼紧闭瘫在那里,好似死了一
般。

  又是成十上百下下来之后,康锦瑶似回光返照般的挺身乱扭了一阵,接着一
股热滑黏腻的阴精迸泄而出。

  淫兴若狂的朱棣又狠狠地抽送了十余下,插得下面的花房里唧唧乱响。再看
康锦瑶,早已意乱神迷,动也不动了,只有阴户里一股一股的阴精不断涌出。

                ※※※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实际上从宋代以后,随着水运的兴起和道路的开辟,
从西川汉中之地经水陆两途出蜀地,就已不是什么难事了。当然,其便利程度远
不如现代,那是一定的。

  将慕容雪和李铭等一干侍卫打发到前路去打前站,自己带着善于易容的刘佳
莹,朱棣化装成一个三十来岁的书生,两人优哉游哉的穿行在入蜀的山道上。

  一路行来,路旁不是树木,就是农田。树木刚长出的新叶嫩绿嫩绿的。一些
不知名的鸟儿在林间跳跃,不时的发出欢快而清脆的鸣叫声。一阵和风拂来,野
花淡淡的清香,还有农田里的油菜花香和新翻的泥土的气息迎面扑来。好一派田
园春光!

  不知不觉间,寒冬已逝,春日的气息日渐的浓了起来。朱棣的心中不由的感
慨着时光的流逝。

  此时正值黄昏,西天流云如火,晚霞似纱,时时有林鸟低飞而过,神态千姿
各异,朱棣叹了口气,这样的景色若是不能全心欣赏一番,则实是人生的莫大遗
憾。

  找了一棵粗壮高大的树木飞身跃上,带着刘佳莹,拥着少女的纤细腰肢,攀
行到了最高的树杈处,这里视野开阔,不仅是观赏山间景致的绝好的立脚点,而
且即便是露宿在这样的高处则既可以免去被野兽惊扰的烦恼,而且空气也好,以
他的功力就算睡的再死也是决计掉不下去的。

  就在这时,胡思乱想着的朱棣却发现对面的林中透出一缕火光。吩咐刘佳莹
藏好身形,朱棣展开魅影身法,悄无声息的掩了过去。

  有三个汉子正围在火堆边烧烤野物,左边的大汉胡须满脸,看不出确切有多
大岁数,手中拿着的一柄钢刀串着野物,翻转着加以烤炙,有油脂不时滴下发出
「嗤嗤」的声响。右边的一个大汉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很是魁梧,面目虽显朴
实,一双眼睛却四处转动,极为灵活,在他的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剑身比一般宝
剑要细长的多。

  中间坐着的是一个瘦小如猿猴的汉子,嘴脸尖耸,极为难看,手中却拿着一
柄巨斧,正在修剪指甲,那巨斧看上去仿佛有他身子般的大小,份量显的极为沉
重,斧刃蓝光闪烁,很是锋锐,但他却举重若轻,用来修剪指甲游刃有余。他的
眼睛不时瞟一眼烤肉,流露出一幅垂涎欲滴之态,样子却如孩童般真诚。

  从这三个汉子的神态、样子和所携带的兵器上,使朱棣想起了曾看到过的一
份关于杀手的资料;在如今的江湖上,大的杀手帮派以苍狼帮、黑风寨、阴冥派
三家为尊,小的杀手帮派则不计其数,更有一些杀手三人一伙,五人一组,依靠
捉拿通缉的罪犯,领取赏金混饭吃,自称是赏金猎人,而这一类人,往往有一些
高手在其中,或是一些名家子弟当作历练之途,在这里面,有一个叫云中三怪的
组合则是其中的佼佼者。

  云中三怪的老大叫马雄远,是海南剑派的传人,剑走偏锋,最是阴狠毒辣,
为人亦多智善谋,行动大多由他策划主持。

  老二估计就是那个满脸胡子,用刀烤肉的人,名叫张大鹏,有个外号叫「莽
张飞」,冲杀时悍不畏死,是西川五虎断门刀的传人。

  而那个瘦如猿猴的人,却是这个组合的灵魂人物,叫海震天,是「大力神王」
洪振的弟子,长的虽然丑怪瘦小,却有一把天生神力,云中三怪能够闯出这样的
名声,多半是依靠他的实力。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海震天忽然停止了修剪指甲,抬头向朱棣站立的方向
望来。

  朱棣微微一笑,知道是山风吹拂他的衣衫声,引起了海震天的警觉,便昂然
走出,开口道:「在下因为迷路,特意前来寻求指引,还望各位不要责怪在下来
的唐突。」

  三人都是吃了一惊,猛的站了起来。要知道,象他等这样终日在厮杀堆里打
滚的江湖杀手,最是敏感警觉,只要有人接近,便会有所感应,更何况他们在这
火堆的四周,又相应的做了一些警戒手段,自信除非是超级高手或江湖中的大行
家,才能在不发出丝毫声响的情况下通过,而如今,朱棣无声无息的在数丈处忽
然现身,有如鬼魅,如何能不让他等心中惊疑。

  待三人看清了朱棣的样子,不过是三十来岁的书生模样,心中的吃惊更甚。

  陡然间,海震天怪叫一声,手提巨斧跃身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动作有如
闪电,对着朱棣的脑袋一斧劈下。

  这一招只是普通的招式「力劈华山」,但在海震天的手中使出来,却有电闪
雷劈之势,看他现在的样子有如巨灵下凡,使人不自禁的相信,如果真的有座山
峰在眼前,他也定能一斧劈开。

  朱棣盯视着海震天飞扑而来的眼睛,完全无视对方劈落的巨斧,心神迅速进
入了空灵的境界。

  这势如奔雷的一劈,在他的视觉中变的缓慢起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巨斧
在空中的每一个变化和相关的力量分布,使他能迅速感应出这一斧可能的种种后
着,而他的心更使他感觉到,这一斧虽然凌厉,却没有杀气流溢,看来对方只是
在试探他罢了,而且对方的力道也含劲内收,那双眼睛中更流露出想看他好戏的
神情。

  朱棣挺立不动,甚至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改变,海震天眼中的神情却变
的有些惊疑不定起来,那一斧果然在朱棣鼻子前不到一寸处霍然停住,带动的劲
气狂卷过来,朱棣的衣衫被吹的猎猎作响,头发倒飞,他身周的一些树叶也被带
动的漫天飞舞起来。

  朱棣身形一晃,只见狂风突起,数十道幻影叠叠而起,竟已是分不清哪里是
真人,哪里是幻象。远在数丈之外的其余两人,亦觉劲风及体,衣衫飘动间,无
数的落叶草茎被狂风吹撒过来,打在身上,竟是有些隐隐作痛。

  忽然狂风尽去,飘动的衣衫蹴然静止,再感觉不到一丝的劲气。无数的落叶
草茎以朱棣为中心,卷成了一道漩涡,如龙卷风般,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倒锥
形的涡流,高达数米。海震天正惊异间,那漩涡忽然向四周爆裂开来,海震天大
吃一惊,正欲转头飞逃,飞速冲来的落叶草茎忽然间笔直落下,围绕着朱棣和海
震天两人堆成了一个直径二丈的同心圆。

  海震天骇然的看着朱棣,这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年轻高手,竟有这样的功力,
不仅能看出他这一斧的虚实来,更是幻影成风,聚风成型,要知道,这可是需要
比自已高明二到三倍的实力,这是海震天决不肯相信的。

  此刻,两人的形状相当怪异,一瘦弱如猴的人举斧欲劈,一高大昂然的人微
笑相就,但从两人的神态来看,占上风的却决不是那手拿兵器的人。

  这时马雄远开口道:「小兄弟是何家子弟,竟有如此功力,佩服佩服。」他
的语音阴柔,给人一种好商量的感觉,但手中已提起了那柄细如灵蛇的宝剑,显
示出只要一语不和,便会杀将上来。

  朱棣这才发现,马雄远和张大鹏已是遥遥站在两侧,和海震天形成了三才阵
之势,隐隐把自己夹在中间。

  朱棣微一皱眉,海震天突然强烈的感觉到朱棣要说话,连忙放缓了对他的压
力。事后也觉的奇怪,似乎朱棣能透过他的心灵来通知他一样。

  朱棣开口道:「在下只是出门在外的历练子弟,师门不提也罢,要越过这群
山前往蜀中,如果在下的问路给各位大哥带来了不便那就算了。」

  朱棣从这三个人的神态中看出,他们在此相聚,实有重大图谋,所以开口摆
明来意,话语中也流露出并不怕事的强大信心。

  更主要的是,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有种真诚无欺的魅力。

  三人对望一眼,明显的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紧张之势立缓,海震天收斧笑
道:「看不出老弟的功力很高呵。」

  张大鹏也一边收刀一边哈哈大笑道:「你真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你是狂风
巨盗的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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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道宗传人

              作者:天外一道

  「狂风巨盗?」,朱棣微微吃了一惊,这狂风巨盗是盗贼团伙中最为强悍的
一伙,人数虽然只有三四十人之间,却是个个武功高强,行事更是神出鬼没,只
要看中的目标,还没有失手的记录。

  如果说,这「云中三怪」要找「狂风巨盗」的麻烦,绝对有自不量力之嫌。

  海震天也上前拍了拍朱棣的肩膀,毫无机心的说道:「狂风巨盗中哪有老弟
这样身手的,我却以为也是来抢紫晶玄铁的吧!」

  「紫晶玄铁?」

  朱棣脸上虽仍是沉静如故,内心却大起波澜。这紫晶玄铁可以说是武林人士
梦寐已求之物,玄铁本已是铸造兵器的最佳器材,江湖中的神兵利刃本就多是以
玄铁为质,而玄铁又分上、中、下三品,下品玄铁称为黑云玄铁,用来铸造成的
兵器,锋锐刚猛。中品玄铁称紫云玄铁,用来铸造兵器,则刚柔相济,轻重随心。
而上品玄铁便是这紫晶玄铁,据说能吸收天地间的能量,且和主人心灵相通,世
上所说的神兵预警,名剑复仇之类的事迹,即多是此物所铸就的兵器。不过这玄
铁本就是旷世难遇之物,而紫晶玄铁更是千载难逢,似乎已成了一个遥远传说中
的物品。

  马雄远瞪了一眼海震天,责怪他吐露了消息,不过想到这个年青人的身上有
着一股让人信服的特殊气质,使人情不自禁的和他推心置腹,心下不由的叹了一
声,转念一想,便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以他不错的功力,也许正可以帮一
把手吧。

  马雄远心下转着念头,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招呼道:「相逢不如偶遇,小兄
弟就来一起吃点烤肉,听兄弟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吧。」

  当下众人一边吃着烤肉,一面听着马雄远的叙说。

  在江南有个叫古胡的波斯商人,他在行商南海之时,在一个孤僻的岛屿上遇
上了一头恶蛟,幸亏所带的部属中有几个高手,在死伤了十几个人之后,终于把
那头恶蛟杀死,随后在恶蛟的洞穴中找到了紫晶玄铁,他想把这玄铁贡奉给当今
天子,希望能获得永久的通商经海权,却不料这个护送紫晶玄铁的队伍却被狂风
巨盗给盯上了。

  说到这里,马雄远的脸上露出惊悸的神色,续道:「那可是三百来人的队伍
啊,其中有五、六十人是武威镖局的镖师,还有二百来人是朝庭派出的带甲士兵,
却在狂风巨盗的一个冲锋下,死伤殆尽。事后我去现场看了,虽说狂风巨盗利用
了陷井和檑石、弩弓等物,但那些死去的甲兵和镖师大多是一击毙命,这种强大
的杀伤力,想起了也让人心惊呵,不过狂风巨盗也受了很大的折损,现在只剩下
一、二十人,而且大都还带着伤,现在他们正在前面那个山谷中休息呢。」

  朱棣盯视着马雄远,目光中闪动着一丝疑问。在朱棣的目光下,马雄远感到
一种难言的精神压力,不自禁的开口道:「参与这次围杀狂风巨盗行动的还有三
十多个兄弟,他们有的是和我们一样的赏金杀手,有的是和狂风巨盗有仇的仇家,
此时他们都分散在这山谷的四周,只等三更时分,大家一起杀入山谷。」

  朱棣脸上终于露出了然的神色。

  唉,自己怎么把什么都跟这年青人说了呢,这可是和自已的本性大不相同呀,
为什么在这年青人的面前,自己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呢,马雄远不解的想着,他
不知道的是,朱棣一直以魅影迷心心法控制着现场几人的潜在意识,实际上类似
于现代的催眠术,能够这样的原因,恰恰是刚才交手时渗入三人心中的无敌的形
象所起的作用。

  张大鹏这时插口道:「那紫晶玄铁大家商量了,卖了钱后大家一起平分。」

  海震天却热情的邀请朱棣道:「老弟和我们一起来围杀狂风巨盗吧,有了老
弟这样的身手,我们的胜算增加不少呢!」

  不知为什么,朱棣对海震天这种坦诚豪爽的性格很是欣赏,这也许和他终日
置身于勾心斗角的环境,身边的人独独缺少真性情的流露有关,再说了,参加这
样的厮杀,不也正是一种实战的历练么。

  于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朱棣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

  月上中天,正是三更的时候,随着一颗流星烟火飞上半空,聚集在谷口的众
人向山谷中冲杀了过去。他们早在悬崖边沿绑有滕索,顺索而下,正是那山谷的
入口,每个人的头上都系有一条红丝带,以用来分别敌我。

  吩咐了刘佳莹藏好身形,等着自己回来汇合后,随着众人一起行动的朱棣有
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似的。

  转过山坳,只见有四十来人汇集在谷口处,手中拿着各式兵刃,而前面只有
百十来步远的地方便是狂风巨盗的帐篷。发了一声喊,众人一起冲了过去。

  「等一下,情况不对。」朱棣喝道。

  他终于想起是何处不对了,那就是太静了,静的连虫鸣之声都没有,就算是
狂风巨盗身疲有伤,但盛名之下无虚士,想来他们也会在这入谷处派有暗哨,决
不会是这样毫无动静。

  而朱棣的灵觉更隐隐感应到,前面的帐篷是空的,有无限危机藏伏在其中。

  有十来个人听到陆遥的喊声而停了下来,但都面带不耐之色,看着朱棣等待
他的解释,这其中也包括云中三怪,因为朱棣毕竟是他们带来入伙的。

  还不等朱棣开口解释,冲到最前面的人已传来惊呼惨叫之声,其中夹杂着机
弩绷簧的声响,转瞬间箭如雨下。由于这些机弩都是属于建文帝的军队专用的神
龙机弩,虽是远不如自己军中所用的连环弩和火龙枪,但对江湖厮杀而言,仍是
称得上箭力强劲,速度迅猛,一般的功力很难加以格挡,所以冲到最前面的二十
来人在一瞬间便死伤惨重。

  朱棣他们由于距离较远,箭支飞到这里时力度减少了许多,以朱棣的长剑、
海震天的巨斧和另一个中年汉子的长剑交织起来的光幕,才把大部分飞箭挡住,
他们这十多个人大都因此而保全。

  这种机弩可以一次放置十二支箭,依次发射,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发射完后,
需要较长的时间进行装置,朱棣他们熬的就是那发射完了的一刻。

  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等待仿佛没有尽头,众人都有一种身疲力尽的感觉。

  朱棣因为经常以双修之法修炼魔功,阴阳相生,所以每到力尽的一刻,便用
真气强行透过玄关,内力便立刻又充盈起来,而那个拿剑的中年汉子已被箭射中
了肩膀,退了下去,换上了一个使九节鞭的,海震天也变的手忙脚乱起来,身上
也中了几只箭,不过他练有护身气功,所受的伤害倒不是很重,但那种窝囊的感
觉让他恨不得爆炸开来。

  他看见朱棣在此刻仍是神定气足,每一剑挥出时,劲力四射,不由在心里奇
道,这年青人看来竟真的比俺老海强上那么一点点。

  箭雨终于停了下来,但随着箭雨的停止,十来个黑衣人出现在四周,每个人
的脸上都带着血红的狰狞面具,向他们攻杀了过来,虽然只是这么十来个人,但
气势却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一般,行动之间亦如狂风扫落叶般,让人观之胆寒。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气势如山的人,他脸上的面具尤为可怕,手提一柄
双尖长矛,奔行速度最快,他显然看出朱棣是这个阵中的中流砥柱,所以直奔朱
棣而来,在朱棣身前丈许处便扬声作势,随着一声大吼,长矛化做了一条恶龙向
朱棣扑击而来。他的动作给人一种协调完美的感觉,似乎全无半点的勉强,浑身
上下亦无丝毫破绽,显然也是一个修为进入了化境的高手。

  朱棣收摄起心神,累年的沙场征战中的修行使他瞬即近入寂静的极致,天地
之间仿佛只剩下了眼前的对手和对手手中的那柄长矛,其它再无所有,厮杀声、
惨呼声也变的遥不可及起来。

  这可以说是朱棣自跨越了魔胎成型的阶段后,第一次的实战较量,只是想不
到头一遭碰到的就是如此修为的高手。

  那柄长矛来势强猛,显然是对手聚全身功力于一击,所求的是,就算不能把
自己立毙于当场,也要让自己躲闪退避,从而令对方人马可以趁势杀入己方阵中,
使阵形混乱,无法有效的进行防御,那么己方的败亡便只在瞬息之间了,对方的
战法确是高明无比。

  朱棣挺剑直取中宫,身形有如在怒涛下的磐石,待长矛离身周还有五尺许时,
发出了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竟然全不顾来势汹汹的长矛,以剑作刀顺势劈出,
生出一股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惨烈气息。

  这一劈无论是步法、眼力、身形、手法、气势无不混成一体,更难得的是显
示出了一股强大的与敌偕亡的决心,就算是死也要让对方付出不能估算的代价。

  朱棣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正是这种没有表情的神态更能显示出坚毅无比
的决心。就算能把朱棣立毙于当场,黑衣人也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剑也会要了自己
的命。

  长矛稍快一线的在接近朱棣胁下时回收内旋,和朱棣劈出的长剑交击在一起,
由于是黑衣人主攻,所以他能在这最后的一刻改变主意,避免了两败俱伤的结局。

  但因为这种改变,已使双方攻守之势互易,朱棣双目如电,全不顾虑自身似
的,剑势展开,崩发出了一道道闪亮的剑芒,有如银蛇狂舞般,组成一幕森寒的
剑网,罩向黑衣人,他更在每一剑劈出时,手腕巧妙的加以抖动翻转,使长剑所
劈的方向变化不定,莫测难防。

  黑衣人挥动长矛苦苦支撑,心中愤恨不已,虽然他一开始就看出朱棣不简单,
但绝没想到朱棣如此年轻竟有这样的功力和高明的剑法,能和他缠斗如此之久,
而且还抢占到上风,早知如此,刚才真应该拼着受伤也要先把朱棣刺死了。

  此时,众人捉对厮杀了起来,狂风巨盗最擅长联手攻击,但他们大都带着伤,
而他们的首领又被朱棣缠住了,一时脱身不得,使他们不能结成阵式,发挥最大
的杀伤力。

  而朱棣这一方都是单打独斗的好手,虽然也有一些人受了箭伤,但都不是很
严重,渐渐的在战斗中占据了优势。

  其中尤以海震天最为凶猛,巨斧上下翻飞之间,更是让对手难以招架。陡然
间大吼一声,巨斧直直劈下,竟把一个黑衣人连剑带人的劈成了两半,鲜血飞溅,
连朱棣的身上也沾到了迸溅的血滴。

  狂风巨盗的士气因此大受影响,反观海震天这一方,一个个斗志昂扬,气势
如虹起来。

  朱棣脸上沉静如故,长剑挥舞间,光华如电,紧紧的追击着黑衣人,仿佛永
不知疲倦似的,但他内心清楚的知道,因为自己主攻的原因,体力的消耗远大于
对手,黑衣人已能渐渐站稳脚跟,并开始展开还击了,这黑衣人的实力实是强悍
无比。

  黑衣人也感到了朱棣的窘迫,不过他更担心的是手下的部属们能否坚持到他
把朱棣击败的那一刻,当下沉声道:「只要小兄弟你肯就此罢手离去,我保证以
后决不找小兄弟你的麻烦。」

  朱棣扬声笑道:「我岂是怕找麻烦的人,正好可以借你等来练剑。」随着笑
声,伴着三记狠劈,一股豪雄之气让人心折。

  黑衣人大怒,长矛一挺,和朱棣硬拼起来,这种贴身近战对于使长兵器的他
是比较吃亏的,但他为了早点结束战斗,所以仗着功力深厚,也就顾不得了,而
朱棣更是全不闪避,一时间,金铁交击之声大作,两人周遭数尺之地,劲气呼啸,
有如风暴中心。

  随着剑锋和矛尖交击在一起发出的一声巨响,两人分散开来。

  这一声巨响全场皆闻,山谷中更是回音传荡,久久不散,相交的劲气使四周
的人面如针刺,双目难睁,更隐约见到两只巨大的彩蝶在空中飞舞,仔细一看却
是那黑衣人脸上的面具,被剑气割裂,飘荡在空中。

  朱棣身如触电,双手仿佛已不是自己的,长剑差一点从手中掉落,连忙用剑
拄地,更以无上毅力把一口要喷出的热血强吞了下去,此刻他已到灯尽油枯的境
地,一时再无厮杀之力。

  只是他面目依然是一派从容之色,仿佛随时都可以挥剑再战。

  那持矛的黑衣人也在剑矛交击后,向后连退了十多步,在坚硬的沙石地上留
下了一只只的脚印,面上一片灰白,不过他退行的步履忽快忽慢,玄奥异常,有
种顺势消力的功用。

  两个人身上都出现了血迹,朱棣的肩膀、手臂上鲜血飞溅,此时看上去和一
个血人相似。

  而黑衣人的脸上也出现一道伤痕,鲜血缓缓流下,形状可怖之极。

  马雄远这时惊呼道:「中州矛霸风无涯,想不到你这名闻天下的大侠竟是狂
风巨盗中的人。」

  失去面具后露出的脸庞,是一张表情威严,有三缕黑须的古朴容貌,看上去
有四十岁左右,此时目射厉芒,冷喝道:「世上想不到的事多着呢,岂是尔等所
能预料的,今日你们都得死。」

  正要扬矛上前,却感到刚才明明已经消溶的剑气忽然从丹田窜了出来,狠狠
的给了自己一下,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在全无防备下,
竟受了不小的内伤,一时也已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恨恨的看着朱棣。

  朱棣微笑道:「现在知道吹牛皮的后果了吧,哈哈哈。」因为说话,牵动伤
势,脸色在这一刻变的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刚才朱棣的那一剑有个名目叫「阳关三叠浪」,练到极处能一剑三劲,每在
不经意间发作,取敌性命在忽然之中,朱棣的剑法虽未大成,但也让风无涯吃了
一个大亏。

  海震天看出便宜,挥着巨斧便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忽听剑吟声大作,一道炫目的剑光从谷口的山崖处飞掠而来,气
势有如惊虹,正击中在海震天的斧刃处,剑斧相交,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
两件兵刃粘在一起似的,跟着一个身穿彩衣的身影顺势而下,一只白玉似的手掌
轻轻巧巧的击在了海震天的胸膛上。

  海震天的脸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神色,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转身飞奔
而去,势如奔马,转瞬不见。

  只见一彩衣女子俏然站在风无涯的面前,手中反握着一柄光华流转不定的宝
剑,身材高挑,秀发高高扎起,用纯白的逍遥巾绾上,一身简洁利落的玉袍,衬
得她肌肤如玉,清秀绝伦,眉梢眼角间流露出的神态更显得高贵美艳,脸上罩着
一袭白纱,使一张艳容时隐时现,那种朦胧的姿态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一股暗香在谷中缓缓流动,仿佛雾气升腾般,有种亦真亦幻的不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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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身外化身

              作者:天外一道

  她看着海震天远去的方向俏声道:「想不到这猴子样的人竟练有一身童子横
练功夫,不过,中了我的灭神掌,就算不死只怕也得变成神志全无的残废。」

  风无涯沉声道:「宗主怎么现在才来,风某人可是等的很辛苦呵。」口气中
暗含怨恨,如果不是为了等她,以狂风巨盗来去如风的行径如何会被别人盯上算
计。

  以他的武功实力,并不惧怕眼前这个宗主,但对方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和人物
却绝对是他惹不起的。

  因为这女子的忽然来临,使本来激烈的打斗渐渐停止了下来,马雄远和张大
鹏的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色,缓缓向这女子移动了过来,但离这女子越近,神态
却越见痴呆起来。

  朱棣忽然想起曾看到过的一份关于道宗情况的资料,不由大叫道:「大家小
心,这是梦幻镜花香。」

  「已经来不及了,梦幻无穷处,镜花缘自生。」那女子一边用梦境般缥缈的
音色说道,一边轻舞着彩衣做了一个随风欲去的姿态,彩衣飘舞,意态轻盈,所
有的人在忽然间都感到那女子化身成为了天上的仙子,流露出一种不是凡俗所有
的美态,令人觉得可望而不可及,但随着女子眼波流转的扫了众人一眼,无限的
风情尽蕴其中,再加上随风拂动而露出的雪肌冰肤,所有的人又觉得这女子忽然
间又变成了无比风骚的荡妇,在邀你共赴阳台春梦。

  有些性急的已经在咽喉深处发出了丝丝的低吼,有如野兽的嚎叫,可偏偏一
步都动弹不得,只是沉迷在幻境中不能自拔而已。

  只有风无涯和朱棣两人仍然保持着清醒。

  察觉到了朱棣的异样之处,那女子的目光不由的盯在了朱棣的身上,眼睛一
亮,只觉这年青人站在那里,竟有一种卓而不凡的仪态,虽然朱棣那化了装的外
表并没有特异之处,但这种外相早已不是她所在意的了,而朱棣所流露出来的那
种有如冰山一角的深沉的气质和年青人特有的奔放豪勇,才最是让她动心的原因
所在。

  饶是朱棣这样在铁血的沙场上早已把意志磨练的坚毅如钢的人,此刻也不禁
露出震惊的神色。

  这倒不是因为对方表现出来的武学修为,因为就算是他也能勉强做到刚才那
样的一击,也不是为了那梦幻镜花香,因为他从资料中知道这种香并不是毒香,
只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强烈幻觉的药香,对于修为进入了先天境界,由外呼吸转为
了内呼吸的人来说,并无太大的用处。

  他震惊的是,自己如钢的心志竟会随着那女子的举手抬足而有丝丝跃动之势,
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如自己在欣赏自然美景时不能自抑的情景相似,偏偏这
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深陷下去。

  对方刚才所露出的那手功夫类似「天魔舞」和「花间醉」,都是极为高深的
迷魂心法。但从其特征来看应是缘于道家的秘法,这女子的迷魂大法一定已经到
了大成的境界,竟能使人在丝毫不起防范之心的情况下着了她的道。

  风无涯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三寸长的扁形长盒,递给了那宗主,并道:「风某
幸不辱命,已顺利的夺得紫晶玄铁,可恨却让这些混蛋给盯上了,使我损失了不
少兄弟,更拆穿了我的身份,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说到这里,他狠狠的盯了一眼朱棣,冷声道:「特别是这个人,他更使我身
受重伤,如果不是宗主及时赶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那宗主伸手接过了紫晶玄铁,笑语盈盈的道:「这些人得罪了风先生,自然
就要由风先生来处置,不过这个年轻人风先生能否让给我苏静月一试其身手如何
呢?」

  「那是当然。」风无涯道。

  苏静月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向朱棣行去,她行走的姿态给人一种
高贵端庄之感,可骨子里又隐隐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朱棣为人最是不羁,对各种伦理道德也是颇为不屑,和马雄远、张大鹏亦并
无多大交情,但在今日终究有伙伴之谊,自是不能眼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
所以决定发动魔胎成型后方能运用的「身外化身」心法,给对方一个惊喜。

  苏静月走到朱棣近处,她惊讶的发现朱棣的目光仍然清澈如水,显然并没受
她的梦幻镜花香的影响,虽然在那里没有任何行动,但和她的迷魂心法却是没有
多大的关系。

  这种在朱棣身上表现出来的定力对于她来说可是极为罕见的,多少也有些伤
了她的自尊心。

  朱棣的神情也让苏静月感到很奇怪,她含笑的看着朱棣,道:「这位兄台,
能告诉静月,你为什么不受梦幻镜花香的影响吗?」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纤纤玉手轻抚向朱棣的胸膛,就象一个妻子向丈夫撒娇般
的相似,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样子,但朱棣却清楚的知道,自已胸膛处有三处要
穴尽在对方手势的控制之下,显然苏静月怕自己使诈,故而杀机暗藏。

  仿佛从深海的最底处静静的浮上海面,又如从沉睡中忽然醒来。

  此刻,朱棣感到内心仿佛有一座火山正蠢蠢欲动,等待喷发,他那冰雪般的
心志全都化为了熊熊岩浆,而那熊熊岩浆此刻正在溶解他的神志,而这一切却全
由不得他来控制,这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似乎有河水流淌的声音和鸟鸣的吟唱,还有林木在风中发出的「沙沙」轻响
在耳边回响,一种莫名的声音在耳鼓处响起,而且愈来愈高,到最后竟是震得耳
鼓生疼,音响增大的极致,象是有千百面大鼓在耳边同时作响,朱棣紧闭起双目
抵御着,这时脑中忽然觉得传来「轰」的一声爆响,然后耳边的声响全无,只余
下「呼呼」的急速风声。

  睁开双目后的情景吓了他一大跳,自己竟已经到了数十丈处的高空,正从空
中俯视着地面。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朱棣怎么都想不到运用「身外化身」会是这样奇怪的
景况。

  自高空望下,只见苏静月一脸愕然的注视着木然的「自己」,而「自己」的
意识却在高空中向下看着「自己」的肉体,感到自身仿佛飞翔在天地之间,身轻
如一羽,无丝毫阻碍,又似乎在白云中漂浮般,无限风光尽在眼底。

  朱棣看到「自己」的肉体突然发出了亮光,极致的亮光,他知道那是爆炸的
前兆。

  「不!」,朱棣仿佛听到了「自己」心中的狂喊,下一刻,他发现意识又重
新回归到肉体了,而身上传来的灼热感亦提醒着他,此时朱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
上产生了极大的痛苦,一种类似于走火入魔的疼痛袭遍全身。

  一股火红色的炎光四散爆开,不过威力和亮度却是强劲得不可同日而语,一
时间,天地内仿佛都充满了炙热的火炎,朱棣只知道紧紧的护住心中的一点意识,
身体上的感觉已是全然顾不得了。

  威力亦同时向外部显现。

  苏静月早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却不敢贸然出手,等到看到朱棣的肉体爆
开的同时,再反应亦有些晚了,能做到的只有鼓起全身的真气,竭力护住身体而
已,同时急速向后飘飞。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能够完全避开,炸裂开来的炎
光象最锋利的刀锋般不但将她的衣物全部撕裂,而且令她口中更是喷出了大口的
鲜血才化去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

  周围十几丈内站立着的众人的身形经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在火红色的光华
下被炸得四处崩飞,血肉模糊,现场一片狼籍。

  阵阵热浪扑面而来,空中还不时的落下掀飞的草屑。

  朱棣心下黯然,在这种匪夷所思的强烈爆炸下,相信马雄远和张大鹏应该已
经玩完了,这时候他实在是后悔自己不应该把「身外化身」这样的心法用出来。

  烟尘散尽,朱棣慢慢的睁开双眼,缓缓的站了起来,双目中射出了比原来锐
利百倍的目光,盯得已是身受重伤的苏静月和风无涯心生寒意。

  苏静月知道此时的朱棣已非是彼时的朱棣了,他的目光已是令自己有了些久
违的恐惧感。要知道,苏静月以道宗宗主的身份数年间游走了大半个天下,什么
样的人没有见过,而且她本身又武功高绝,从没有想过会有如此惧怕一个人的目
光的时候。

  朱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风无涯,忽地抬手出掌。

  没见他如何运气,扑面而来的掌力却有如排山倒海,雄浑得使人难以想象。

  风无涯举掌相迎,两人掌力相撞,风无涯只觉得朱棣此时的真气特性神秘莫
测,亦正亦邪,完全无法琢磨。朱棣丝毫不给风无涯喘息的机会,双掌往来,全
部向风无涯招呼过来,而且每一掌快得竟好似不需要缓气。风无涯步步退后,始
终无法完全抵挡住这沉雄的掌力。

  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风无涯伸指一弹,趁朱棣微微闪避的工夫,深
深的吸了口气,身上骨胳「啪啪」的一阵作响。原来风无涯眼见普通功夫无法压
制住朱棣了,于是当机立断动用了佛门绝学「普天同庆」,借助全身骨胳的伸缩,
将浑身所有的真气全部集中在掌上,一旦施展开来,几乎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随后两掌对下,风无涯还是吃了大亏,接连被震退了几步。毕竟他已在朱棣
的剑下和「身外化身」的奇功之下两度受到重创。

  朱棣纵身而上,轻灵的身法完全不若平时,此时的他,好象已经完全换了一
个人似的。

  风无涯被迫得不住后退,被朱棣打得有苦难言,有力难施。

  风无涯再退一步,却发现已经是无可再退了,自己已经后力难继了,当下只
好奋力跃开,大叫道:「风某认栽,任凭阁下处置。」

                ※※※

  一抹亮光从极遥远的东方慢慢渗透开来,山水写意般,一幅墨迹极浓重的画
卷正沿着这道亮光逐渐渲染,层次分明,色彩动人。

  谢云山沿着大地飞掠着,山川河流在眼底一路逶迤而去,大好的山光水色尽
收眼底,实是快事哉!

  奔行间,谢云山忽地驻足而立,这刻他正站在一座高山之上,山下江河之水
滚滚东流去,这里已经是河南与山东交界之地,黄河从西边的黄土高原上奔腾咆
哮而来,夹带着无数的泥沙,一路上经过沉淀积聚更加上沿途雨水和小河补充水
量,方才汇聚成这浩浩荡荡的澎湃之势,横劈宽广的华北平原,往东一往无前地
注入大海之中。

  现下虽然时光还早,谢云山却分明听见有声音从江上传来,于是功聚双目,
山下十里外的景象立时收到了眼内。

  浩荡无际的河面之上,一艘大船正缓缓往上游行去,船身高拔,却是大明帝
国水师所用的双层楼船,这种船舶船身坚实,行在水上平稳舒适,乃是大明帝国
中的贵族世家出行之用,平日里倒是极少看到。

  船上的桅杆上挂着灯笼,这是为了防止行船之时被风雨吹熄浇灭而特制的明
灯,灯笼外形比一般的灯笼要大上好几倍,用油料将表面涂好,而制造灯面的材
料更是加工手续极其繁杂且用料讲究,内里的灯蕊和燃烧物亦是价值不菲,所以
不但光度比之一般的灯笼要亮上很多,而且照明时间更是长上好几倍。

  这艘船舶在这未曾大亮的天光里逆水上行,自是显得颇为神秘,谢云山当下
决定潜入船上,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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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会盟之约

              作者:天外一道

  四月底的官道上行人十分稀少,这里是秦岭山脉一带,数百骑从官道上急速
地驰过,突然一个转弯拐入了山角,那是一条小道,沿着山势曲折盘旋,直入云
深不知处。秦岭山脉多有这种高山峻岭的地形,都是极削极挺的山势,半山之上
云缠雾绕,颇有仙境的韵味。

  这一行人正是朱棣和他率领的西入蜀中的一彪人马。马行快捷,才两个时辰
的工夫已经穿越了一百五十多里的路程,从狂风巨盗盘踞的山谷赶到了这个经营
了已有数年之久的秘密据点。这时山势越行越高,渐渐地马儿只能够裹足呼气了。
朱棣一跃下马,拍拍马儿的脖颈,将它牵到了一旁的山林里,这马儿甚为乖巧,
侍卫欧阳振这时亦跃下马来,兴奋地道:「到了,王爷,再往上走半里路就是我
们的山寨了。」

  朱棣微微一笑,洒然前行。有欧阳振这个负责川中事务的识途老马带路那是
比任何的向导还要来得好,众人在这茂密的山林之间穿行了不一刻,就看见了一
座被许多矮小的木屋围在中间的草庐立在半山的一块平地上。

  一片云雾氤氲之中,山崖临空,白茫茫的雾气从上空飘过,所有的一切都像
是浸在水中的倒影,风啸声掠过山崖峭壁,发出轰轰的响声,而那耸立的草庐仿
佛是海上的虚阁,云里的浮光,充满了一种神秘的色彩,遮盖着长长的山草的草
庐顶端微微地随风轻摇,似乎只要略不经意就会被这风给吹到千万里外似的。

  朱棣只觉得心头的思绪都在一息间平息了下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胸瞬
间感觉广阔了起来。

  吩咐侍卫统领秋风剑李铭,将带着的狂风巨盗等一干人就地羁押起来之后,
领着慕容雪和刘佳莹推开了草庐的门。

                ※※※

  苏静月张开了眼睛,在她的意识中,这一阵昏迷不过是短短一刹,谁知张开
眼首先看见的却是烈日高悬,自己躺在一颗大树的树荫下,这和她昏迷时怕不有
两、三个时辰过去了。

  苏静月试着运了运气,感觉自已的内伤已经好了近八成,但似乎又有一些什
么不对。她的动心忍性之功虽然是道宗修行的基础功夫,但走的却是借助红尘磨
练而练就的凛冽森寒的路子,这有助于她时刻保持头脑清醒,能更冷静的判断事
物的发展变化,烛照一切,这也正是道宗修行诸般法诀的要诀之首。

  抬眼四望,只见青山雄伟,绿草荫荫,在百米开外有一浅潭,水清见底,流
水声淙淙作响,经历过血腥厮杀后再身处这种自然的宁静之中,更感到这种宁静
的可贵。

  苏静月不由的吐了口气,放松了心情,有些奇怪的想,那个年青人到哪里去
了。

  就在这时,水潭的水面微起波澜,从水下升起一个人来,正是那年青人。

  朱棣这时已发现苏静月醒了过来,于是含笑向苏静月走来,随着他一步步走
近,苏静月的脸上神情竟是变化万千,最后给人的感觉竟似乎成了一个柔弱无依
的绝代佳人似的。

  百米距离并不足以遮掩什么,朱棣连苏静月脸上随着自己一步步走近时,微
泛起红霞,神态若喜若嗔,似羞似醉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此刻在苏静月心中,感觉朱棣似乎和青山、绿草、流水完全溶为了一体,这
些年来,她一直用动心忍性大法来压抑自己对自然景物的醉心之情,怕这种迷恋
影响自身修行的精进,现在这种压抑竟是完全放任了下来,仿佛投身在大自然的
怀抱之中,融入了那山峰落日后的黄昏般,如同淙淙流水,悠悠白云。

  苏静月躺在地上痴痴的看着朱棣,由于朱棣一直在运转魅影迷心心法,所以
此刻在她眼中,朱棣是如此的英武不群。

  她微微叹息着,柔声道:「我奉师尊之命前来取这紫晶玄铁,如今受挫于你,
也无颜回去拜见师尊,这紫晶玄铁公子便拿去吧,想公子如此身手,料来也不会
惧怕我道宗追辑的。」

  朱棣微微吃了一惊,当年道宗、菩提禅院、少林、华山、武当、峨嵋、崆峒
及武林四大世家的联手令魔门土崩瓦解,一朝溃散。从此魔门中人只能另起炉灶,
虽然最终成就了大明王朝,但这些门派的实力却是不容低估的。

  今日却想不到一向不太理会江湖是非的道宗竟会对这紫晶玄铁感兴趣。

  朱棣拿起装紫晶玄铁的小盒,竟是出乎意料的沉重,仿佛有一种生命的悸动
从盒中传出,在向他招唤。

  略一沉吟,朱棣道:「如果你能做主,令道宗支持我逐鹿中原,那么这紫晶
玄铁仍归你所有,且成事以后,只要是我朱棣做得到的事情,我都尽力满足你们
的要求,如何?」

  「你是燕王朱棣?」苏静月惊道。

  「不错。」朱棣道。

  「如果燕王能提供稀有的材料,助我道宗一脉探求天道之秘,我道宗上下愿
听凭燕王的调遣。」苏静月道。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语毕,朱棣探手扶起了苏静月。

  无意间,在魅影迷心心法的帮助下,朱棣与道宗结成了盟友,并且同时收服
了以狂风巨盗等为主的一批江湖黑道人物。

  ※※※谢云山的身形忽然加速,在黎明到来前沿着山脚狂奔,数十息后已经
到了岸边,河岸在这里突然收缩,原本开阔的河面由茫茫无际一转而为狭窄湍急
的深水旋涡。

  恰在此时,那船舶一个转弯,沿着河道拐向了这边,到了这两岸最狭窄之处。
谢云山身形展开,从相隔十丈的岸边礁石上往船上掠去,衣衫迎风狂舞,却没有
发出任何声息,一切奇异的仿佛在梦里一般。

  他的身体迎着风势往前横掠出去了七丈,忽然间往下沉落,眼看就要落入河
内时,又恰在此时衣衫鼓风,整个人顺势而起,再度滑过三丈的距离,轻轻地贴
上了船舶的舷外侧。整个过程浑然一气,充满了天马行空般的潇洒自然,有若羚
羊挂角般毫无踪迹可寻。

  谢云山将耳朵贴上了船舷,人声传来。心中一动之下,谢云山沿着船舷移开
了数尺,倏忽间已经升至距离原来所在足有三丈距离的地方。

  便在此时,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浮上心头。谢云山忙收敛起全身上下的气息,
先将自己的身体机能状况置于了先天的胎息状态中,这才转头往那个让自己产生
不舒服感觉的地方望去,却是一座小小的舱室。

  在这豪华的双层楼船上,置于角落的一个小舱室无疑是极其不起眼的所在。
谢云山忍住心头的好奇,将耳朵贴上了舱门,中间绝无半点声息发出。

  在谢云山功聚双耳之下,舱内的声音登时一览无余。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因为从舱内传来的竟是男女欢好之声,不绝与耳的呻吟与衣衫剥落和肉体厮磨的
声音就像是刻到了谢云山身上一般叫他浑身一颤。

  伸出了两根手指,慢慢地插向墙上的木板。那手指碰到厚厚的橡木板如同插
进水里一样无声无息的,一拔之下那消魂蚀骨的淫秽的声浪扑面而来。

  谢云山施展着秘术压制住自己心头的欲火,要知道他在这一连十多天里只顾
着赶路和安排攻取山东的事务,根本未有时间和女子欢好过。

  舱室里的男人正摸得起劲,把手伸到了女孩的下面,女孩双手死命抓住裤子
道:「别,这里不行,啊……」。

  在男人的亵玩下女孩现在已是玉容泛红,衣衫半解,胸前两只小鸽子跳来抖
去,看得谢云山火气大旺。

  男人的一只手继续揉搓着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拽着裤子。两人争来争去,谢
云山看到被男人亵玩的丫鬟打扮的女孩粉臀露出来一小片,大半个臀部都暴露在
了空气中,白里透红,甚是可爱。

  男人把重点转移到了后面,小丫鬟顾前顾不了后,不敢松手,眼看着男人的
大手在小屁股上捏来捏去,小丫鬟的肌肤又细又滑,摇来晃去的,好象能捏出水
来似的。过了一会,肆虐的「魔抓」顺着臀缝绕到了前面,手指按在了「要害」
上动了起来。小丫鬟浑身一颤,抓住了男人的手,口中求饶道:「总管,不要啊
……」。

  被叫做总管的男人置之不理,见到前面松懈了,另一只手从她的胸口又移到
了下面,趁她不备,一下子把裤子、内裤全都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两条浑圆白
皙的大腿。这下可把小丫鬟吓坏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在大白天这副样子,如果让
别人见到也不用作人了。

  她向总管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被发现了我还怎么见人哪,快停
下来,求你了」。被叫做总管的男人也不说话,当着小丫鬟的面把火热的肉棒掏
了出来,对着空中抖了抖。

  小丫鬟羞得不敢看他,心中惴惴,认命似的把头靠在了总管的肩上,随他轻
薄。总管早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少女的私处,但仍是差点喷鼻血。

  「只是方寸地,多少世人迷」这话真是不假,小丫鬟平坦的小腹上长着疏疏
的细长绒毛,嫩白的阴阜中间两片粉红的花瓣,原本合得紧紧的,如今细缝被他
挑逗的颤微微的张了开来,还有些湿润,诱人之极。

  总管把手指伸了进去,感觉非常的紧,现在就连他都不相信这里能承受得了
自己的「凶器」了。他的手指轻巧的进进出出,把小丫鬟逗弄的轻哼了起来。总
管的手指越来越湿,他也终于受不了了。

  于是熟练的把家伙顶在了小丫鬟已经湿润的玉门关前,小丫鬟被他顶得酥酥
麻麻的,紧张的要命,又想躲开又害怕,两腿夹紧,身体直打哆嗦。被叫做总管
的男人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双臂一勾小丫鬟的后腰,凶器顶在了她的粉红色的两
片花瓣之间,一点点的向里推进起来。船行深巷,到了一半的时候这个总管已是
忍不住激动万分,那种温暖、湿润、紧迫着被包容的感觉太美妙了!继续推进到
约三分之一深度的时候碰到了一片阻碍,于是托着小丫鬟的臀部,腰间猛然发力,
「滋」的一声,破关而入,只觉里面层峦叠嶂,曲径通幽,一下子就捅进去了半
截,小丫鬟「啊」的一声惨叫,痛得眦牙咧嘴,眼泪横流,大声哭喊起来。对总
管哭泣道:「呜呜……求求你饶了奴婢啊!」,被叫做总管的男人对小丫鬟道:
「别哭,我轻点儿还不行!」,小丫鬟道:「不行,你别动啊」,总管一边吻着
小丫鬟一边抚摸着小丫鬟的身子,过了一会问道:「还疼吗?」,小丫鬟道:
「你不动我就不疼」。总管趁说话间又往里进了一点儿,小丫鬟刚破身吃不住痛,
道:「求求你,别来了」,往自己下身一看,见到一大片鲜血,当下吓得魂飞魄
散,差点晕过去,哭道:「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总管则不再管小
丫鬟的哀求,只图自己痛快,横冲直撞起来,小丫鬟被干得浑身冷汗直冒,痛不
欲生。渐渐的小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也软了下来。

  总管每抽动一下,小丫鬟的下边就止不住的往外流溢着淡红的血水和清亮的
秽液,两只小巧的乳房裸露在外面,总管则一边动作一边拍着小丫鬟的臀肉。

  渐渐的,小丫鬟从昏迷中醒来,发觉自己正被按跪在地上,总管在后面抱着
自己的细腰,巨大的凶器粘着血渍和秽液,在自己的下面一进一出的,腹部和自
己的小屁股一下下的撞击着,不但发出「啪啪」的声音,还把屁股上撞得泛起了
水一般的波浪来。

  总管在小丫鬟稀疏的阴毛上抓了一把,只见私处不但汁水淋漓,而且阴唇已
是发红肿胀,而中间的一颗小红豆则轻微的突出着。

  不由更是搞得兴起,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后背靠着墙,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手则托着她的玉臀,跨间用力把她往上顶戳着。

  小丫鬟犹如骑在奔马之上,被顶得上下起伏,气喘吁吁,面现桃红,不由的
张口咬在了总管的肩上,咬得总管一肚子火气,兽性更是大发,伸手在她丰腴白
嫩的屁股上不停的抽打起来。

  小丫鬟半软在总管的身上,两只小巧的乳房悬垂着,显得大了许多,随着总
管在捅入凶器时的撞击而在胸前颤动着,软嫩嫩胀鼓鼓的,白嫩细滑中隐约可见
那淡青色的血管,很是诱人。肆意奸淫着小丫鬟的总管忍不住伸手抄在了掌中,
粗鲁的揉挤玩弄起来,那白嫩的乳房不时被他搓弄揉挤成各种形状,受到挤压的
嫩肉从各个指缝里绽出来,一会就掐出了五道红色的印子。

  小丫鬟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秀
发打湿了沾在脸上,身上香汗淋漓,呻吟不止,喉咙都快哑了。雪白嫩滑的大腿
高举着被总管扛在肩上,下体完全暴露,两片可怜的肉唇翕张着,湿漉漉的,有
些肿胀发红,而总管那根勃起的大鸟就在那诱人的肉缝中来回进出着,手还不时
在小丫鬟白嫩的大腿,小巧的屁股上抚摩着,抓揉着。

  小丫鬟的叫声越来越小,身体抖动不停,体内元阴狂泄不止,口里不停的吟
叫着:「总管,我要死啦……死啦」,她这声「死了」终于把总管惊醒了过来,
一看再干下去小丫鬟说不定真要脱阴而亡,便逐渐放慢了动作,把精、气、神化
作了琼浆玉液泄入了小丫鬟的体内,小丫鬟一度失去血色的脸上逐渐恢复了一点
点红润,有了些须的神彩。

  汗流浃带中,小丫鬟开始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满脸
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虽然私处仍是又涨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
奇苦难熬可是好受多了。

  总管根据以前的经验,抱着小丫鬟的腰部,以那根大半截没人花径中的凶器
为轴心,开始不断的转圈圈起来,逐渐减轻了小丫鬟许多的痛楚,也增加自己许
多的快乐。

  大约磨转了上百个圈圈,小丫鬟喉中开始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
抽搐,两手紧抓住总管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紧接着一股热潮浇下,小丫鬟原先有了些红润的脸,在阴精喷泄而出的刹那,
由于那存于体内十多年的先天纯阴之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脸色
发白了起来,体内泛起一阵空虚感。

  到了此刻,小丫鬟的神智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朦胧间虽还不是太清楚到底发
生了什么事,但已经觉察到了秘穴之中的异样的感觉。瞬间,她感受到了那根粗
壮坚挺的凶器塞满了自己的花径,顿时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一
种强烈的羞惭悲凄之情涌现在她的脑海里,不由得「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从丫鬟的下体强行拽出了自己的汁水淋漓的阳具,弄的初经人事的小丫鬟又
疼的「啊啊」的叫了几声,被叫做总管的男人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对委顿在地上
的小丫鬟说道:「小贱人,老子这次答应铁玄大人,护送铁心萍小姐,前往西北
赵王府,那是九死一生的事情,玩玩你个小贱人的骚穴,快活快活,是你的福气。
这次心萍小姐奉诏嫁入西北赵王府为侧妃,实际上是为了东西联手,夹击中间的
燕王朱棣,以防他借削藩之机,发动兵变,挥师南下,直取金陵。等到了赵王府
中,作为小姐的陪嫁丫鬟,你早晚也是要上床去伺候赵王快活的,现在让老子拔
个头筹,破个身子,将来被赵王这种老手弄上床去折腾的时候,可是会少受许多
罪的,到那时你就会感谢老子了。万一赵王这个老鸟干不过燕王的人马,到那时
兵荒马乱的,你个小丫头还能不能留条命下来,就要看老子有没有兴致罩着你了,
你明白吗?小骚货!」

  小丫鬟忽然又抽泣了起来,显然是被吓到了。

  谢云山听到此处,终于弄明白了这艘船舶逆水上行的原因,当下心中已有了
计较,决不能让这艘船舶还有继续西去的机会,虽然西北的大局已定。至于船上
的小姐和丫鬟吗,嘿嘿!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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