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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金鹰传】(1-37章)作者: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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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判官詹成

  白凤站在玉翠身后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少,
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丝帕之下,是光溜
溜的,什么也没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白凤才能
够穿上衣服,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让秦
广王和丁同摧残,更要给艳娘玉翠讪笑打骂。

  或许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一根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逆来顺受,
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济事,结果给丁同缚起来,把红烛插进牝户里,红烛还没有
烧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泄,此后,白凤更是唯命是从。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除了多了两个
男人,也因为他们的说话,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伤,神色
委顿,詹成赶了几天路,也是风尘仆仆。

  「那金脸人是什么人?」秦广王烦恼道。

  「不知道,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当是南阳山的猎户。」姚康叹气道。

  「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丁同搔着
头说。

  「王图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他给金脸人擒下,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詹成说。

  「兽军人少,本来不成气候,可恨黄虎军叛变,才弄到如斯田地。」姚康气
愤道。

  「叛变的黄虎军有七、八千人,猎户兽军千多人,黄石城有近万兵力,虽然
是新军,战力不高,却也可虑。」秦广王思索道:「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黑鸦
军千多人,黑石的狂风盟有二、三千,还有白鹤军……」

  「这些天徵召的新军已近万,正在加紧训练,连同投降的白鹤军,合共万多
人,要是倾巢而出,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丁同跃跃欲试道。

  「怎能倾巢而出,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也是头痛。」秦广王摇头说。

  「绿石那里可有消息?」姚康问道。

  「牛头召了秋瑶前去,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需要一点时间才行。」秦广王
叹气道,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

  「我们只有这些兵力,如果不全军出击,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姚康道。

  「属下倒有一个主意。」詹成道。

  「什么主意?」秦广王问道。

  「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经过江平,那里很平静,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
笙歌,风流快活。」詹成报告道:「要是他能早点出兵,黄石城如何能敌。」

  「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秦广王踌躇道。

  「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后,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只是害怕打
草惊蛇,现在黑白已得,绿石也如囊中物,军马已经准备就绪,早一点迟一点也
没关系了。」詹成解释道。

  「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姚康犹疑道。

  「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秦广王狞笑道:「姚康,你往黑石,着罗其
出兵,丁同,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三天后出发,四方堡连老带幼也
只是万多人,难道还攻不下吗?」

  艳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有点不是味道,暗念他们得胜回来,
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禁生出一线希望,然
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秦广王看见詹成
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

  「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
色的,你挑白凤吧。」

  「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嫩哩。」丁同
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艳娘是丈母娘,全是骚蹄子,白凤却是个木美人,且看你
的功夫如何了。」秦广王笑道。

  「还不过去?」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气,探手便把白凤
抱入怀里。

  「不见了一阵子,可听话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开苞时,我也在旁
边观礼,那时只有几根毛,倒像是个白虎。」

  「是吗?」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乱摸,接着抖手
把丝帕扯下,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说:「果然是好东西!」

  「可惜乾巴巴的,没什么反应,弄得我满头大汗。」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肉缝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那时吃的
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什么?是不是又犯贱了?」玉翠骂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么多,便有趣得多了。」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艳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流个
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吗?」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毛,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不……不是的。」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嫩轻柔
的肉洞,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唯有
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却把抹胸也扯下来,使
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这个木美人成吗?」
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说:「别说浪劲,要她欲仙欲死也
不难。」

  「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让
我给你乐一趟。」

  白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淫,尽管羞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
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掌,
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的凄苦,却不是笔
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满足了手足之欲后,便会爬上来,把丑陋恐
怖的鸡巴硬捣进尿穴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插,发泄他们的兽欲。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么粗鲁,却更澈底,手口并用,无所不在,怪手捧着乳
房搓面团似的抚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头脸轻吻浅吮,血盘大口还覆上
了樱桃小嘴。

  四唇交接时,白凤突然记起,不知什么人说过,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但
是自己可没有选择,比婊子也不如,悲从中来,眼泪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纠缠在一起,发觉完全没
有反应,才松开了口,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

  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须根,擦在她娇嫩的肌肤
上,已经有点儿痒,还轮番吮吸着两个肉球,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上的
肉粒,舌头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痒,煞是难受。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胸脯流连,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触
着腋窝时,发现娇躯一震,轻笑一声,拉起粉臂,低头往那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
丝的腋窝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日的软肉时,白凤顿觉酸麻不堪,不禁低噫了一
声,害怕地扭动身子。

  「不要动呀,让我给你痛快!」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秦广王拍手大笑道:「按着她,让大家瞧场好
戏!」

  「缚起来便行了,娘,你也帮忙吧。」玉翠哂道,随手解下衣带,把白凤的
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白凤生出恨意,喜欢看她出乖露
丑。

  艳娘嘻嘻一笑,也学着女儿,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虽然白凤哀哀求饶,却
也无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腾出来的双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
是努力了。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詹成的唇舌
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觉,浑身酸软,又麻又痒,难受异常,当他的怪手移到腹
下时,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淫水流出来了!」詹成欢呼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着说。

  「看看!」

  「淫水倒也不少。」

  「只有这样才讨人欢喜嘛!」

  众人围在白凤身畔,指指点点,评头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绝招,还更好看哩。」詹成抽出湿淋淋的指头说。

  「什么绝招,如何好看?」玉翠奇怪地问,她的衣襟敞开,亵衣内裤,约隐
约现,煞是诱人。

  「你是不是想尝一下?」詹成吃吃怪笑,不怀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

  「阿成,让她们长点见识吧。」秦广王拍手笑道。

  「不许撒赖呀!」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胸前摸了一把说。

  「我保证这个浪蹄子不会撒赖的。」秦广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艳娘拉入了怀
里,说:「还可以附送这个!」

  「我才不让他吃哩!」艳娘嗔道,她经验丰富,知道詹成要干什么了。

  「我吃行不行?」秦广王调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艳娘格格笑道。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喘气,粉腿搭在一起,遮掩着那羞人洞穴,胸
腹中憋着一团暖气,使她很是难受。

  「美人儿,我来了!」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

  白凤别过粉脸,偷偷舒了一口气,暗道要来的总要来,渴望他快点完事,自
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双掌覆在大腿上,抚玩沿着柔嫩滑腻的肌肤,慢慢朝
着大腿根处探去。

  棒棰似的指头终於抵达那方寸之地了,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又或许是指
掌粗糙,白凤的感觉特别清晰,他的手好像满布疙瘩,痒得她浑身发麻,尤其是
指头在涨卜卜的肉饱子搔弄撩拨,轻抹着娇嫩的肉唇时,更禁不住娇躯剧震,柳
腰乱摇。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唇,等待那撕
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鸡巴也
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外巡
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碰触点拨,轻挑慢
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
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尽管还是有点
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比那
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禁羞恨丛生,暗道这
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机会
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硬闯肉洞,直
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欢吗?」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
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脏!」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什么?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丁同遗憾地说:「可
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烧,却也不
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见他
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乱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腰肢,
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喷在肉洞里,已经难受,詹成还故意
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阴唇
团团打转,舐扫撩拨,馋嘴地吮吸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白凤失魂落魄地
叫。

  詹成怎会住口,吸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穴里,牙齿却在花瓣
似的桃唇磨弄了几下,然后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天
呀……救救我!」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就
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浅叫,
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潮如泉涌的肉洞舐
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尿出来才好看!」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卖弄似的吐出舌头,在空气
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肉洞。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不禁
心中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

  「浪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丁同冷哼一声后,掀开玉翠的抹
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

  「我要你的!」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
声道。

  「骚发痒么?」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掏挖
着说:「待会才给你煞痒吧!」

  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的头
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柔媚
诱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深处
乱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爱液。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白凤浑忘羞耻之
心,忘形地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白凤事后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子宫里不断累积
的酸麻,忽然变得无法忍受,尖叫一声,身体疯狂地扭动,一股洪流自洞穴深处
汹涌而出,身上一松,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美不可言。

  「尿了……她尿了!」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运气一
吸,竟然如长鲸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阴精。

  「好吃吗?」姚广讪笑似的说。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着肉洞说。

  白凤伤心欲绝地闭着眼睛,软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头,虽然还是使她通体
趐麻,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交杂,满腔凄苦,使她暂时忘记了
肉体的难过。

  想起刚才的丑态,白凤真是无地自容,破身以后,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潮,
肉体的感觉是畅快美妙的,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精泄身,却使她痛不欲生。

  「你还要再吃吗?」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

  「这里还有一个!」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说:「这个浪蹄
子已经湿透了,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不,我不要!」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嗔道:「你们净是欺负人!」

  「你答应过的。」詹成伸出舌头,耀武扬威地说。

  「我……」玉翠无言以对,美目一转,说道:「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乐够
的,你让她乐多几趟吧!」

  「也好,你跑不了的。」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

  「人家说跑么?」玉翠还以颜色,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且看你有多强
壮吧!」

  「很好,那人人也不许跑,就在这里乐个痛快!」秦广王淫兴大发道:「艳
娘,该你吃了。」

  「娘孚,过来给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丁同格格怪笑,
看见姚康形单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边,你用下边如何?」

  「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姚康大笑道。

  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正赤条条的躺在床
上,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床前,抚玩着那动人的胴体,他的指掌无所不至,看
清楚,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

  苏汉中等身裁,脸目平凡,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然而阴险恶毒,诡计
多端,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心里思潮起伏,慨叹造物弄人,只是
差了一天,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还要继续牺牲色相,替地狱门作恶。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岂料云飞去后,苏汉派来几
个鬼卒,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秋瑶无法摆脱鬼卒,唯有从命,虽然骗得他们绕
道,使她在山神庙留信,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务,秋瑶不禁唏嘘,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汤义定然难逃
毒手了。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汤仁为秋蓉所迷惑,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掌大
权,汤义却拒绝交出兵权,苏汉於是决定剪除汤义,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长居
军营,守卫森严,不能硬干,遂定下恶计,要秋瑶前来行事。

  和乃兄一样,汤义性欲旺盛,可是尚未成家,每隔几天,便着城里妓院,遣
派妓女给他泄欲,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妓女行刺。

  「你的骚穴还是那么紧呀。」苏汉抽出指头说:「翻过来,在屁眼也擦一点
追命销魂油吧!」

  「上座,那里也要吗?」秋瑶吃惊道。

  「有备无患嘛,无论他弄哪里,都躲不了了。」苏汉笑道。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让粉臀朝天高耸,心里暗暗祝祷,祁求汤义不要那么变
态,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

  「放松一点……」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先在屁眼周围涂了一遍,再
把指头慢慢送进去,说:「听说他天生异禀,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不敢想像汤
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吃下肚里,会变成烈性春药,要是擦在勃起
的鸡巴上,更是持久耐战,但是用过后,身上便蕴藏剧毒,及时触发,立即脱阳
而死,完全不留痕迹。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满了追命销魂油,要她乔妆妓女,倘若汤义碰了
她,不中毒才怪。

  「行了。」苏汉擦乾净了手,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头上,指点着说道:
「这是极乐环,待他泄精时按一按这儿,尖针便会弹出来,随便刺在任何地方,
便可以使他脱精而死,明白了没有?」

  「是的,婢子知道了。」秋瑶低头道。

  「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苏汉笑问道。

  「不,不用了。」秋瑶急叫道,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女人中毒,却如吃了
春药一样,会春情勃发,迷失在欲海里。

  「还是在指头擦一点吧,吃不消时,舐一指头,便如吃药一样了。」苏汉笑
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

  秋瑶那能说不,回心一想,却另有主意,於是自行涂上。

     ***    ***    ***    ***

  鸨母拖着一个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人来到军营,守卫竟
然没有查问,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进一座营房。

  营房里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人,鸨母扶着黑衣人走堂中,动手解下斗篷,
斗篷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郎,她身缠彩帕,妙曼诱人的胴体,大半裸露灯下,
粉臂反缚身后,揭开头脸的黑布后,才露出花容月貌,原来是秋瑶,只是眼睛蒙
着彩巾,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

  「秋瑶,忍耐一下,将军快来了。」鸨母低声道。

  秋瑶柔顺地点头答应,知道汤义害怕有人乘机行刺,侍寝的妓女要作这样的
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瑶吗?」这时忽然有人说道。

  「是的,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还没有接过客哩。」鸨母谄笑道。

  「将军,贱妾秋瑶给你见礼。」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欠身为礼道。

  「不用行礼了,让我看看吧。」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

  秋瑶低头不语,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纵然是婊子,让人如此打量
自己的身体,也会害羞的。

  「生过孩子没有?」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

  「没有。」秋瑶答道,接着惊叫一声,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胸前摸去,握着
玉乳搓弄着。

  「好一双大奶子!」汤义笑嘻嘻地解开缠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

  揭下彩帕后,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裸体摸
索检视,饶她历尽风霜,但是不知身处在什么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禁不
住脸泛红霞。

  汤义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摸得很澈底,还把手探进秋瑶股间,大肆手足之
欲,才满意地说:「很好,随我来吧。」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正要发话,却给定他横身抱起,往里边走去,当她重见
天日时,已是置身在卧室里,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秋瑶有点吃惊,刚才给他抱进来时,已经感觉他的
身裁健硕,想不到是虎背熊腰,彷如巨人似的。

  「现在该你侍候我了。」汤义解开秋瑶,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说。

  「是的。」秋瑶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动手给汤义脱去衣服,但是脱下裤
子后,却禁不住失声而叫,原来汤义的鸡巴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耀武扬威,煞
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开心,便不用害怕了!」汤义哈哈大笑道。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荑,握了下去,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坚硬如铁,小手
好像包围不了,心里更是着忙,但是势成骑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便投
怀送抱。

  汤义玉人在抱,怎会客气,自然手口并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吃
下了追命销魂油了。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后,便爬到他的身下,捧着那
一柱擎天的鸡巴,轻挑慢拈,看见马眼泄着晶莹的水点,知道他已是欲火如焚,
於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的水点,然后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来。

  「妙呀!」汤义怪叫一声,肉紧地按着胯下的臻首,叫道:「吃呀……吃得
好,我重重有赏!」

  秋瑶习练有素,深悉催情之道,香唇玉舌,围着汤义的阴囊阳具徘徊打转,
却把涂满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送到汤义唇旁,让他吮吸把玩,另一只戴上毒指
环的荑,明是爱抚撩拨,实际是待他爆发时,方便把毒针刺进去。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后,暗藏着无比杀机,兴奋得怪叫连连,双手在秋
瑶胸前狎玩,脚掌却在股间乱擦,还用脚指撩拨着那娇嫩的私处。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吻、吹、舐、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吃得香唇趐麻,
舌头发大,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意气风发,却全无爆发的迹象,不知为什么
自己还春心荡漾,牝户更是麻痒不堪,迷糊之间,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磨弄
起来。

  「浪作痒吗?让我给你煞痒吧!」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怪叫一声便
翻身把秋瑶压在身下,怒目狰狞的鸡巴便朝着涕泪涟涟的肉缝奋力刺下。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还主动地迎了上去,一下子,棒棰似的肉棒便完全进入
她的体里,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顿
时明白给汤义作口舌之劳时,无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虽然无害,却
使自己春情勃发,但是后悔也迟了,唯有努力逢迎,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泄。

  在药物的影响下,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烧得炽热的
烈火,四处流窜,急待发泄,只有在肉洞进进出出,才能舒缓涨满的难受,哪里
还会管秋瑶的死活,疯狂似的抽插着,追求短暂的痛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已经受不了了,汤义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
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狼似虎的冲刺,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柔弱
的花芯,也使她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忍不住浪叫连连。

  汤义正干得起劲,引退时,迅快狂暴,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了红扑扑的阴
肉;但是重行闯进时,却急如奔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胸腹撞击
的声音,有如珠落玉盘,「啪啪」作响,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房间里春色无
边,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秋瑶全无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乐的
巅峰,叫唤的声音,直透户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义终於得到发泄了,爆发时,彷如万马奔腾,一股洪流
直喷秋瑶的身体深处,使她身趐气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勉力动一动指头,把
指环的毒针刺入汤义的背上。

  这毒针也真利害,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浑
身发抖,也在这个时候,秋瑶感觉他尿个不停,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不知如
何,脑中一昏,便晕迷过去了。

     ***    ***    ***    ***

  秋瑶醒来时,汤义还是直挺挺的压在身上,冷冰冰的鸡巴继续留在体里,已
经没有鼻息,好像僵尸似的,既恐怖,也难受。

  以秋瑶的武功,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无缚
鸡之力的妓女,可不能如此,於是依照计划,大声呼救。

  隔了一会,几个兵丁蜂涌而进,扶起汤义后,发觉他已经死了,虽然没有怀
疑秋瑶,但是统帅丧命,可不能任她离开,赶忙上报城主,同时把秋瑶扣起来,
其间难免让人毛手毛脚了。

  苏汉安排妥当,城主可也没有怀疑,还道汤义是纵欲过度而死,而且为了兵
权,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自然不会详查了,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了秋瑶,明
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却把她纳为姬妾。

  秋瑶可没有问题,倒乐得与秋蓉为伴,苏汉夺得兵权,忙於安排私人,也没
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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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大破狂风

  这时黄石城却是如临大敌,气氛紧张,在云飞的领导下,众人同仇敌忾,有
人毁家纾难,有人投笔从戎,老弱妇孺也群起响应,齐心协力,誓死反抗铁血大
帝和地狱门的侵略。

  一夜之间,云飞竟然募得两万多人参军,经过精挑细选,汰弱留强,连同原
有的黄虎军和猎户兽军,组织了一支万多人的联军。其他的便充当挑夫和负责后
勤的任务。

  云飞也找到了那些詹成从北方带来的采矿师,从他们口中知道更多消息,证
实北方已经大致统一,铁血大军指日南侵,这点点军队实非其敌,倘若五石城能
够同心协力,或许可以久延残喘,心里有了主意,然而此际要紧的是防御地狱门
反攻,什么主意也没有用,只能着他们探察南阳山的矿脉,以备日后开采铁矿。

  新编的军队为了保卫家园,士气高昂,云飞利用训练猎户军得到的经验,也
更是有板有眼,得心应手,还刻意裁培领导人材,与他们切磋武艺,交流作战经
验,一时气象大新。

  李广,侯荣和文白,自是云飞的得力臂助,李广、侯荣得云飞指点,武艺大
进,文白却获授练气之术,日夜钻研,更渴望能与甄平相会,当面请益。

  宓姑银娃也很忙碌,四出寻找猛兽,培育兽王和演练百兽大阵,到了晚上,
才有空和云飞温存,聊慰相思之苦。

  过了一些日子,地狱门可没有动静,但是陆续在难民从黑石白石逃难而来,
黑石不消说,在罗其的管治下,徵兵扩军,搜刮掠夺,民不聊生,最奇怪的是白
石城城主竟然下嫁丁同,看来已经屈服在地狱门的淫威之下。

  云飞知道地狱门不会就此罢休,特别是黑石、白石正在建军,丁同还领军在
外,待他们完成布置后,必定会发动袭击,於是加紧训练,等待大战开始。

  再过了几天,却收到消息,绿石城的汤义暴毙,绿狐军由城主夫人的兄长苏
汉统率,云飞知道地狱门又下一城,可不知是不是和秋瑶有关,心里更是着忙,
接着四方堡送来急信,使他不得不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原来四方堡派往黑石城的线眼,探得罗其正在动员,预备进攻四方堡,还有
消息说白鹤军已经出发,朝着狂风峡而来,看来亦不怀好意,四方堡的战士不及
二千,势难固守,希望云飞能够派兵援助。

  别说四方堡和云飞的渊源,纵然没有,唇亡齿寒,也不能不理,众人经商议
后,云飞决定带领兽军和五千兵士增援。

  据四方堡探得的消息,黑石徵得新兵五六千,狂风盟群盗约二千,黑鸦军还
有一千左右,白石的大军有五、六千人,丁同的黄虎军和白鹤军各占一半,合计
有万四、五兵力,云飞的五千兵士,是不足够的,但是黄石城的军士可不能倾巢
而出,而且黄石城一役后,知道被逼参军的新军战力不强,容易哗变,未必没有
胜算。

  救兵如救火,第二天,云飞便领军出发了,除了宓姑银娃,李广侯荣,文白
也随军而行,他知道要往四方堡,便坚决随行,乘机拜会甄平。

  走了两天,当快要抵达黑石城时,忽然哨兵来报,前面出现几千人,扶老携
幼,还有许多穿着黑鸦军的服饰,查问清楚后,才知道他们全是黑石城新军的逃
兵,乘着罗其领军攻击四方堡,便齐齐带同家小,前往黄石城避祸的。

  查问下去,才获悉前天白石城来了几千军队,昨天便联同罗其的兵马一起出
发进攻四方堡,罗其志在必得,带去的大多是狂风盟群盗和原来的黑鸦军,只留
下五、六百个黑鸦军和新军守城,很多新军乘机带同家小逃走,他们是第一批,
还有很多人在后头。

  云飞灵机一触,游说他们共同抗暴,黄石大军齐声附和,讲述云飞如何击退
地狱门,领头对抗入侵的恶客,终於使黑石城众人加盟,云飞於是命李广带领一
千军士,由开小差的黑鸦军引领,相机攻占黑石城。

  李广去后,云飞也立即上路,计算行程,罗其该抵达四方堡了,虽然四方堡
易守难攻,堡丁也训练有素,俨然是一支劲旅,相信不会轻易陷落,但是众寡悬
殊,实在使人抢心,而且这也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仗,许胜不许败,心里更是紧
张。

  还没有接近四方堡,便已听得杀声震天,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说明双方正
在交战,四方堡尚未陷落,宓姑早已派出几头乌鹊和猛兽探路,不虞伏兵,於是
依照计划,分兵三路,左右两路,偃旗息鼓,自己挂上脸具,和银娃同坐一头猛
虎,兽兵在前,馀下军士结成方阵,从后杀上。

  四方堡三面环山,只有正面可容大军进出,现在深沟筑垒,据险固守,罗其
等几番骂战,堡中人还是不予理会,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单靠箭矢檑木,众兵
丁又没有出力死战,尽管声势不小,但是攻了一整天,仍是无功而还。

  姚康居中指挥,此时吩咐军士挑土填坑,在堡前堆积柴草,预备放火烧堡,
四方堡是以巨木修筑,要是得逞,便守不下去,於是箭下如雨,巨石狂投,阻止
他们进攻。

  双方激战之际,阵后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叫声音,军士狼狈地左闪右避,
四散奔逃,裂开一条通道,只见兽群在前,千人方阵紧随其后,冲杀而来。

  当先的兽军杀气腾腾,吼叫声中,不知撕裂了多少挡路的敌军,骑在兽背的
铁脸怪人,也同时挥舞兵刃斩杀,领头的金脸怪人犹其利害,一根长剑,更是挡
者披靡。

  兽军之后的方阵却是军容齐整,外围是长枪大戟,阵内不断射出劲箭,走动
之间,也没有乱了阵势,杀得敌人东歪西倒,鬼哭神号,接着左右两翼也是喊杀
连声,两个方阵分别冲杀过来。

  姚康等的杂牌军本来已是士气不振,突然杀来这一支雄兵,如何能敌,有人
抛下兵刃,仓惶逃命,其他的也一哄而散,十停走了三停,剩下的大多是丁同的
黄虎军和罗其的狂风盟群盗,却也给逼得节节败退,挤作一团,双方变成对峙之
局。

  「住手!」领头的云飞长剑一举,止住己方攻势,大喝道:「我们净是要杀
地狱门的恶贼,其他人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众军也齐声大叫道。

  这一叫彷如山崩地裂,加上群兽的怒吼,声势更是骇人,杂牌军阵脚不稳,
有人往后退去了。

  「你是什么人,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和我们地狱门作对,是不是想死无葬
身之地?」姚康记忆犹新,对这个金脸人大为忌惮,色厉内荏的喝问道。

  「铁血大帝又如何,他要是敢来,我也要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云飞豪气干
云道:「姚康,你要不放下武器投降,就用你的首给祭旗!」

  「杀他祭旗!」众军又再叫唤起来。

  「你们听清了……」云飞长剑指着敌阵,朗声说道:「我们全是黄石城的子
弟,为抗暴而战,地狱门是铁血大帝的走狗,使用阴谋诡计夺取五石城,要我们
作铁血大帝的奴隶给他卖命,必定没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们甘心助纣为虐吗?」

  姚康阵中的黄虎军,很多已有离心,此时认得敌阵中全是黄石中人,更是没
有怀疑,纷纷抛下兵器投降,罗其和狂风盟群盗,也是心虚胆怯,谋思退路。

  「少主,收复黑石城了!」宓姑忽然大叫道,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头鸟鹊从
天而降,带来了这个喜讯。

  姚康等虽然不大相信,却也气虚胆怯,军心涣散,云飞知道机不可失,呼啸
一声,率军便往敌阵杀去。

  此时四方堡也堡门大开,童刚领着一队军士,出堡助阵。

  姚康等如何能敌,更无心恋战,急急如丧家之犬,亡命而逃,云飞留下文白
带领一军协助四方堡清理战场,自己和侯荣率领其他军士乘胜追击。

  这一仗彷如摧枯拉朽,杀得姚康等一败涂地,沿途不断有人弃械投降,但是
降卒太多,也延误了追击,终於使姚康等人逃脱。

  云飞领军回到四方堡,以段津甄平为首诸人,已经列队恭迎,原来他们从文
白口中,知道这个金脸怪人,正是少主云飞。

  统计战果,己方伤亡不多,却收得降卒六七千人,其中有丁同的黄虎军,白
鹤新旧军,更多的是黑石城的军队,还有些有心悔改的狂风盟成员,逃脱的只有
二三千人,相信姚康不敢再犯四方堡了。

  众人兴高采烈,同声祝贺时,云飞却惦记着李广,他的军力有限,还要提防
姚康回师进攻,於是用乌鹊送信,要他关闭城门,严加防备,等待援军。

  激战了一天,将士疲累,需要休息,而且天色已晚,大军不宜夜行,於是传
令军士和降卒在堡外休息一夜,天明后才动身返回黑石城,也乘着大家在一起,
召开会议,商量日后行止。

  云飞一战功成,信心大增,决定帮助白石绿石二城,驱逐地狱门,然后以五
石城为基地,建军对抗铁血大帝,纵然不能复兴金鹰国,也不能坐以待毙。

  段津甄平宓姑等当然希望能够复国,但是强敌当前,谈何容易,更害怕云飞
胜利冲昏了头脑,鲁莽行事,此时见他思虑周详,有板有眼,不禁老怀大慰。

  接着便是四方堡了,云飞以地狱门宁忍黄石城被逐之辱,也要攻占四方堡,
相信正如姚康所言,铁血大军即将南侵,虽然四方堡位居要塞,不容有失,却不
能让堡里的老弱妇孺涉险,建议留下精兵防守,其他人可要迁地为良。

  谈及南阳山的铁矿时,段津力主立即开探,铸造兵器,屯积粮草,更要建立
制度,招贤纳士,扩建军队,务要在短时间内,建立一支精兵,用以对抗南侵的
铁血大军。

  甄平,宓姑,四方堡几个族长,然后文白侯荣银娃等,也各纾己见,云飞或
是赞同,或是修正,发挥天生的领袖才能,使众人心悦诚服,也开始相信有机会
可以对抗铁血大帝。

  商议了一晚,第二天,云飞便领着军士和降卒回城,留下文白侯荣和部份军
队防守,以策安全。

  黑石城幸好安然无恙,城里发觉大军抵达,欢声震天,大开城门迎接,原来
姚康丁同等人,昨夜曾经意图入城,使居民一夕数惊,但是城门关闭,他们也无
力攻城,终为强弓利箭逐走。

  城里居民饱受罗其荼毒,早已苦不堪言,也无需云飞多费唇舌,众口一辞,
矢言追随云飞抗暴。

  云飞於是一面派军追捕姚康等人,一面派人通知四方堡,安排把老弱妇孺迁
进黑石,纠集兵马,准备抵抗铁血大军。


            第二十章 ?计取白石

  这时姚康等人可是狼狈不堪,攻四方堡不成,还失去了黑石城,众人无地容
身,唯有回到罗其的山寨。

  云飞估计跑了二、三千人,事实有人战死,途中还有人逃亡,结果姚康丁同
带来的五千人只剩下二、三百亲兵和少许鬼卒,狂风盟群盗也只剩下不足千人。

  他们不独损失惨重,丁同罗其还亘相诿过,发生了龃龉,差点打将起来,闹
得很不愉快。

  姚康倒没有偏帮任何人,然而罗其拒绝带同手下返回白石城时却使他不满,
两人越说越僵,差点便要破脸,幸好朱蓉出来劝阻,说好说歹的拉开罗其,答应
考虑后再作决定。

  「你一口拒绝,难道要和他破脸吗?」朱蓉待姚康丁同离去后,埋怨似的说
道。

  「要是再和他们混下去,我辛苦积聚下来的实力,会给他们耗光的!」罗其
气愤道,他加入地狱门,只是存心混水摸鱼,扩张自己的实力,虽然在黑石城搜
刮了不少,但是一股脑丢光了,还损兵折将,自然愤愤不平了。

  「地狱门的人最是记恨,小心他对你不利呀。」朱蓉道。

  「我人多,他人少,我怕他什么?」罗其冷笑道。

  「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也不怕吗?」朱蓉说。

  「打不过,还可以躲,天下之大,我可不信没有地方藏身!」罗其愤然道。

  「你懂这样想便对了……」朱蓉眼珠一转,窜出门外,没有发现有人窃听后
才回到罗其身旁,低声道:「只要你依我的说话,杀了姚康丁同,我可以引荐你
去一处地方,那时别说地狱门,铁血大帝也不用害怕了。」

  「什么地方?」罗其讶然道。

  「办成了事,我会告诉你的。」朱蓉神秘地说。

  「如何动手?」罗其问道。

  「黄虎军不足为惧,但那些鬼卒却不可不防,可以在饭里下毒,送他们回老
家,再设下鸿门宴,看姚康能不能以一挡百。」朱蓉吃吃笑道。

  「你没有骗我吧?」罗其犹疑地说。

  「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不知多少夜夫妻了,怎会害你?」朱蓉风
情万种地靠入罗其怀里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罗其奇怪地问道。

  「是时候时,我会告诉你的。」朱蓉守口如瓶,看见罗其还是犹豫不决,冷
笑道:「地狱门的门规,第一条便是要绝对服从命令,你拒不能令,难道他会放
过你吗?」

  「恶毒的贱婢!」姚康突然在门外出现,他天性多疑,朱蓉主动调解,使他
生疑,故意和丁同离开,让他们说话,在外边窃听,只是躲藏得很好,没有让朱
蓉发现。

  「上座……」罗其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罗其,你把这个贱婢交出来,我便饶你抗命之罪。」姚康森然道。

  「我只是没有作出决定吧,可没有抗命呀?」罗其抗声道,这时他和朱蓉抱
在一起,武功也比她高强,要擒下朱蓉也非难事。

  「只要你把她擒下,看在你的老婆和女儿份上,以前的事可以不计的。」姚
康诡笑道。「什么妻子女儿?」罗其愕然道。

  「你忘了艳娘吗?她和你生了一个女儿叫玉翠,已经下嫁给丁同了。」姚康
说。

  「是艳娘那个婊子吗!」罗其冷笑道:「当年她不独挟带私逃,更向官府报
讯,我还会要这样的老婆吗?」

  「那么玉翠呢?你可想见一见女儿呀?」姚康道,难怪艳娘要和玉翠避居黄
石城,原来是别有内情的。

  「有其母必有其女,娘是婊子,女儿会是好东西吗?」朱蓉哂道,心里着实
害怕罗其把她交给姚康。

  姚康见罗其的目光游移不定,冷哼一声道:「你的女儿在白石城,还是先和
女婿见面吧。」

  说话时,丁同进来了,身后随着十个鬼卒,人人脸孔森冷,使罗其明白姚康
是预备动手了。

  「要取她性命吗?」罗奇把朱蓉挪到膝上说。

  「不,地狱门不杀女人的。」姚康诡笑道:「我只是要看看她是什么东西变
的,世上有哪儿可以让你容身吧。」

  「好吧。」罗其叹了一口气说道,倏地「当」一声,身前突然掉下一道铁栏
栅,分隔他和姚康等人。

  「这是什么意思?」姚康变色道。

  「没什么,只是和你分清界线,以后各不相干吧。」朱蓉跳下地来,格格娇
笑道。

  「罗其,你不要命吗?」丁同怒喝道。

  「还有你的女儿!」姚康接口说。

  「你们有命再说吧!」罗其冷哼一声,搂着朱蓉转身便走,原来那里有暗门
通到外边的,接着便传来召集的钟声。

  「现在怎么办?」丁同着急地问。

  「立即召集人手,看他出什么花样!」姚康悻声道。

  出到外边,双方的人马陆续出现,彷如两阵对圆,接着罗其和朱蓉手执兵器
出现,二话不说,立即下令群盗攻击,姚康等人众寡不敌,唯有且战且走,虽然
终於逃脱,却已损折不少人马。

     ***    ***    ***    ***

  姚康等逃回白石城后,自然把战败的责任完全推了在罗其身上,说他临阵退
缩,才让金脸怪人有机可乘,气得秦广王暴跳如雷,誓要把罗其碎尸万段。

  说到朱蓉时,秦广王也感觉有异,下令全力追查,并且立即上报老祖,哪里
知道姚广逃跑后,朱蓉已经领着罗其等人远走,不知所纵了。

  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朱蓉身上,间接助了云飞一把,使秦广王低估了他的实
力,没有要求援兵,只是着丁同加紧训练白鹤新军,预备联合绿狐军,进攻黄石
黑石两城。

  艳娘玉翠闻得罗其朱蓉的事,玉翠可没什么,艳娘却是怨恨填胸,既怨罗其
揭破了当年的丑事,也恨他为了朱蓉,不理她们母女。

  白凤只想知道多一些金脸怪人的事,感觉他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救星,却没有
料到他来得这么快。

  姚康丁同回来七八天后,也陆陆续续有黄虎军和白鹤军逃回来,丁同等不以
为意,让他们留在军里服役,过了不久,竟然传来消息,金脸怪人领着三、四千
军士杀奔白石城。

  秦广王等闻讯讪笑不已,因为攻城要比守城的多两三倍兵力,才有望成功,
白石城共有七、八千军士,金脸怪人兵力薄弱,不败才怪。

  艳娘玉翠从没有看过战阵打仗,听他们说得兴高采烈,只道必胜,竟然央求
秦广王带她们观战,秦广王一口答应,还要白凤同往督战,明说让她瞻仰地狱门
的军威,事实是让她在白鹤军前亮相,使他们死战。

  过了两天,金脸怪人的军队终於到了,三女少有地换上劲装疾服,艳娘一身
紫蓝,玉翠浑身翠绿,白凤依旧白衣如雪,伴着秦广王等人登城头看阵。

  白石城是一个土城,城高三丈,分东西两门,黑石在白石之东,所以他们全
登上东门。

  敌军一身明黄色军衣,颜色鲜艳夺目,已经在城前列阵,当先一个挂着金色
脸具,手提铁棒的壮汉在城前叫阵。

  白凤虽然不谙军事,但是身为白石城城主,阅兵不少,看见金脸人的军队,
心里不禁冷了一截,他们神情散漫,意态悠闲,阵势也不算齐整,军容气势也比
不上守城的白鹤军,至於姚康至为忌惮的兽军,更不在阵中。

  那个金脸人魁梧威武,叫骂的声音,也是雄壮嘹亮,数落地狱门如何使用阴
谋诡计,杀害黑石和黄石的城主,如数家珍,声讨他们的罪孳恶行,更是针针见
血,最后还直指丁同挟持城主白凤,茶毒白石,呼?居民齐起反抗。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只是呐喊叫骂,指名向姚康丁同挑战,看来不知道秦
广王也在白石城。

  秦广王根本没有把金脸人放在眼内,留下丁同在城头指挥,领着姚康和三千
军士下城迎战。

  金脸人可不认得秦广王,见他和姚康在一起,知道不是好与,但是初生之犊
不畏虎,指着姚康索战。

  姚康虽然是金脸人的手下败将,但是有秦广王撑腰,也夷然不惧,制出长刀
便往金脸人杀去。

  金脸人大喝一声,也提棒迎去,他的棒法娴熟,招式精奇,而且气沉力雄,
大开大阖,铁棒虎虎生威,果是不同凡响,姚康可没有与他硬拚,却使出一套诡
异的刀法,左挑右劈,杀气腾腾。

  接战不久,姚康便发觉金脸人的武功路数,与上次对战时大有分别,然而这
时那有馀暇多想,挥动长刀,沉着应战。

  两人激战时,两军也呐喊助威,数十招后,呐喊更是响澈云霄,秦广王却发
觉有点不对,尽管姚康和金脸人不分胜负,但是金脸人进攻时,却是大声呐喊,
使他震惊的,是很多喝采的声音,竟然是身后的白鹤军发出来的。

  姚康身在局中,感觉更是清晰,气势骤减,一个不留神,肩头中了一棒,痛
得踉跄急退,金脸人乘胜追击,眼看便把姚康立毙棒下,岂料秦广王从旁杀上,
及时把姚康救下。

  秦广王的兵器是一对铁拐,他可真利害,三招两式,便压下金脸人的攻势,
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步步后退。

  金脸人险象横生时,突然腥风扑鼻,传来阵阵地动山摇的狮吼虎啸,秦广王
大吃一惊,赶忙跳出战圈,只见骑着黑衣人的数十头巨兽从旁杀出,围在金脸人
身畔,兽军终於来了。

  金脸人喘了几口气,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本座秦广王,有种的便和我决一死战!」秦广王狞笑着道,他发觉军心不
稳,不利群战,决定单独搏杀金脸人,了结此战。

  就在这时,城里战鼓频传,还夹杂着杀伐的声音,秦广王姚康大惊,立即传
令回城,岂料很多白鹤军,竟然拒不应命。

  「你们干什么?」秦广王怒叫道。

  「少主已经占领白石城了。」金脸人指着城头大叫道,众军也欢声雷动,哗
然大叫。

  秦广王抬头望去,只见城头竖起一枝绣着大鹰的黄旗,上边人声鼎沸,看来
是发生了事故。

  城头上真的出了大事,那时丁同和三女在城上观战,战鼓响起时,竟然还有
一个金脸人领军从城西杀了过来,丁同还来不及下令放箭,却看见城头上有许多
白鹤军脸露异色,箭矢转向,指着他和一众亲兵。

  「你们要造反吗?」丁同拔出佩刀,喝道。

  「你挟持城主,你才是造反!」这时金脸人登上城头,长剑遥指丁同说。

  「胡说,城主嫁我为妻……」丁同还要说下去时,发现白凤不在身旁,原来
几十个白鹤军已经挡在她的身前护卫。

  「杀!给我杀了这个狗贼!」白凤尖声大叫道,她虽然不明白金脸人如何破
城而入,却也知道自己有救了。

  「杀……杀了他们!」丁同见形势不妙,举刀大叫道,转头看见城下的白鹤
军也有许多倒戈相向,不禁心生退意,接着再叫道:「大家放箭……杀了这些叛
徒!」

  尽管城头的白鹤军,还有许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多袖手旁观,没有遵命
动手,丁同的亲兵也没有放箭,却如丧家之犬,急急随着丁同退出城外。

  金脸人呆呆的看着艳娘玉翠随着丁同退走,也没有下令追赶,长叹一声,转
头向白凤点头示好,便率兵往城下而去。

  城下已是杀声四起了,城下的金脸人没有和秦广王决战,却指挥军士冲杀,
秦广王不敢迎战,领着姚康等落荒而逃,城上的金脸人赶到时,战事已经结束,
虽然跑了秦广王和姚康,却杀伤了不少鬼卒。

  城下的金脸人原来是童刚,破城而入,纵走丁同的才是云飞,他着童刚正面
攻击,自己却绕到城西,在内应的帮忙下,破城而入。

  内应是四方堡之战中的降卒,他们假装逃回投靠,却煽动其他士兵反抗地狱
门,助云飞夺取白石,秦广王出城应战,使他在兵不血刃下,顺利从西门入城,
在城头碰上玉翠,才会一念之仁,放走了丁同。

  尽管有童刚等帮忙,但是收拾战场,招降安民,也忙了云飞大半天,接着闻
得白凤求见,便在宓姑银娃陪同下,和这个落难的美女见面。

  此时白凤已经知道金脸人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云飞,待他脱下脸具时,才
发现他少年英俊,气度不凡。

  「贱妾蒙公子仗义相救,无以为报,请受贱妾一拜!」白凤换过了一袭黑色
衣裙,脸上还上黑纱,掩盖着那苍白的俏脸,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城主,些许微劳,何足挂齿。」云飞双手扶起白凤,逊谢道:「而且地狱
门凶邪恶毒,人人得而诛之,在下只是因缘巧合,侥幸得手吧。」

  「公子,贱妾还有一事相求。」白凤又要跪下道。

  「城主,万勿如此,坐下说话吧,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不负所托的。」云
飞扶着白凤坐下说,在城头上,他已经看过这个美女的花容月貌,那时她劲装疾
服,白衣胜雪,尽显灵珑浮凸的身段,此际香泽微闻,不由心中一荡。

  「事关机密,贱妾想单独和公子说话。」白凤垂着头说。

  「宓姑和银娃都是自家人,城主有话请说吧。」云飞正色道。

  「我已经丢了白石城,怎能再当城主,公子,只有你才可以当城主,你还是
唤白凤吧。」白凤凄然道。

  「这不行的,我要是当了城主,那便和地狱门没有分别了。」云飞断然道:
「倘若你是说这件事,可不用多说了。」

  「不是这件事。」白凤喟然长叹,从怀里取出一方织锦,捧在手里说:「贱
妾求公子收下这东西。」

  「这是什么?」云飞奇怪道。

  「这是巧手匠人依着白玉璇玑图织成的跖本,和白玉璇玑图完全一样的。」

  白凤说。

  宓姑听闻白玉璇玑图的名称,情不自禁地低噫一声,好像知道其中奥秘。

  白凤看了宓姑一眼,继续说道:「白玉璇玑图是当年扶馀国的镇国之宝,扶
馀国为铁血大帝灭亡后,辗转流落南方,为先父所得,据说与一个大宝藏有关,
地狱门谋夺本城,这张宝图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如此贵重的宝图,在下岂能接受!」云飞摆手不迭道,暗念在地狱门的魔
掌下,她仍然能保存这张宝图,实在难以置信。

  「地狱门已经取得原图,也交给了地狱老祖,但是先父制成这张宝图后,便
在原图动了手脚,他们是得物无所用的。」白凤唏嘘道。

  「在下何德何能,怎能接受这样的馈赠?」云飞拒绝道。

  「这张图对地狱门一定十分重要,而且象以齿焚身,留在贱妾身边,不独有
害无益,也无助对抗地狱门的。」白凤泪盈於睫道。

  「但是……」云飞踌躇道。

  「贱妾忍辱偷生,不是怕死,而是希望这张图能给贱妾报仇雪恨……」白凤
「扑通」地跪倒地上,哽咽着说:「公子,求你答应妾身吧!」

  「少主,成大事不拘小节,城主盛意拳拳,你便收下吧。」宓姑也不待云飞
答应,便从白凤手里接过宝图,银娃却把白凤扶起,低声抚慰。

  「多谢城主了。」云飞看见白凤伏在银娃肩上痛哭,心有不忍,柔声说道:
「银娃,你和城主回去休息吧。」

  「当年铁血大帝为了要得到这张宝图,在扶馀国杀得血流成河,想不到今天
会落在我们的手里。」宓姑待白凤离去后,检视着那方织锦说。

  「铁血大帝要这么多财宝干么?」云飞讶然道。

  「他穷奢极侈,连年用兵,没有钱可不行。」宓姑答道:「但是这个宝藏,
据说不单是金银财宝,还藏着与铁血大帝有关的秘密,所以他才不择手段,要取
得这张宝图。」

  「什么秘密?」云飞问道。

  「不知道,藏宝的地方也不知道在那儿,或许可以在这张宝图找出线索。」
宓姑答道。

  「她真可怜,在地狱门手里,可不知吃了多少活罪。」两人检视着宝图时,
银娃回来了。

  「她现在怎么啦?」云飞问道。

  「好多了,她说要安静一下,着我不用陪她了。」银娃答道。

  「这孩子也真坚强,换了别人,如何能活下去。」宓姑同情地说。

  不用细说,云飞也知道白凤必定受尽摧残,脑海里又出现玉翠的影子,实在
不能想像她如何过日子。

  「不好!」银娃忽地粉脸变色,跳了起来道:「我要去看看她!」

  宓姑云飞一头雾水,不明白银娃为什么如此着急,看见她夺门而出,便紧随
其后,赶到白凤的绣阁,看见窗里的影子,云飞暗叫不妙,立即闯门而进,发现
白凤已经悬梁自尽。

  银娃急得惊叫一声,手足无措,云飞也不打话,抱着白凤的身子,把她解下
来放在床上。

  「没气了!」宓姑在白凤的鼻端探视着说。

  云飞灵机一触,深深吸了一口气,揭下白凤脸的黑纱,捏开牙关,咀巴印上
冰冷的樱唇,把内气渡了进去,他的内气习练有成,虽然还没有练成大周天的境
界,但是日见坚凝壮大,运转如意,暗念白凤闭气不久,或许还有生机,於是不
避男女之嫌,运气相救。

  渡了几口内气后,白凤开始回复微弱的呼吸,宓姑银娃也帮忙捏手抚胸,助
她行血活气,接着听得她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

  「让……让我……死吧……为什么……不……不让我死!」白凤呻吟着说。

  「孩子,蝼蚁尚且贪生,死只是逃避,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宓姑劝说道。

  「我……我如何能够报仇……呜呜……求求你……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
了!」白凤哭叫道。

  「少主花了许多气力,才把你救下来,你要是死了,如何对得起少主?」银
娃不以为然道。

  「我……呜呜……公子的大恩大德,贱妾没齿难忘,只能来生再报了。」白
凤看见云飞关切的样子,心中一热,颤声说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放在心上,人总要往前看的。」云飞长叹一声,摇
头道:「你要是死了,我如何向白石城的百姓解释,岂不是陷我於不义吗?」

  「……」白凤无言以对,却是禁不住泪下如雨。

  「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让我们伴着白姑娘便行了。」宓姑说。

  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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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一章?虎凤同归

  第二天,云飞忙於收编降卒,整顿防务,可没空和白凤见面,宓姑银娃也没
有出现,想是和白凤在一起。

  吃过午饭后,云飞正和童刚等议事,宓姑银娃伴着白凤兴冲冲的走了进来,
脸露喜色道:「少主,城外发现了一对白老虎,老奴要和银娃去看看,请你照顾
白凤一会吧。」

  云飞知道白老虎世所罕有,别说一对同时出现,宓姑爱兽如命,又急於练成
百兽阵,定然不会放过,要他照顾白凤,当是怕她自寻短见。

  白凤仍然一身黑衣,脸上还是挂着黑纱,闻言粉脸低垂,不敢和云飞对视,
好像害羞似的。

  「大家一起去吧。」云飞走到白凤身畔,含笑点头道。

  白凤胸中一热,柔顺地尾随云飞而去。

  东城闹哄哄的堆满了军士和百姓,看见云飞领着白凤等人出现,赶忙让出通
道,让他们登上城楼,宓姑银娃迳自出城,没有和众人在一起。

  城外有一个土丘,兽军昨天便是在那儿埋伏,接应童刚的,地狱门败走后,
便是群兽栖息的地方,此时群兽却在雄狮大金的领导下,在土丘前和两头硕大的
白老虎对峙,红粉兵团手执兵刃,还有人张弓搭箭,紧张地在群兽身后布阵。

  那两头白老虎尽管长着斑烂的虎纹,但是毛色雪白,神态威猛,傲视群兽,
好像完全不把几十头巨兽放在眼内。

  宓姑银娃出城后,可没有和红粉兵团会合,却是走到大金身畔,每人面对一
头白老虎,接着宓姑低啸一声,群兽竟然慢慢往后退走,剩下她们挡在前面。

  也在这时,两头白老虎突然怒吼连声,作势欲扑,骇得城头众人哗然大叫,
屁滚尿流,白凤也惊叫一声,害怕地捉着云飞的臂弯。

  云飞见过宓姑的驯兽手段,倒不紧张,轻拍着白凤的玉手,以示抚慰,此时
白凤才发觉失态,顿时脸如火烧,芳心卜卜乱跳,却又舍不得放手,咬一咬牙,
荑还是抱着云飞的健臂。

  宓姑银娃可没有慌乱,双目沉着地罩着白虎,口里轻哼浅啸,彷如和它们说
话似的,身后的大金也偶尔发出吼叫的声音,蔚为奇观。

  过了一会,两虎竟然俯首贴耳,在宓姑银娃的脚旁亲热地嗅索着,两人欢呼
一声,纵身而起,骑上虎背,走到城前。

  「恭喜少主,白虎出世,瑞气呈祥,鹰扬虎啸,大业可期了!」宓姑与高采
烈地叫道:「恳请少主赐名!」

  「很好,就叫大白和小白吧。」云飞大笑道。

  众人瞧得目定口呆,听到宓姑和云飞的对答后,轰然叫好,也不知是什么人
发起的,「金鹰公子万岁」、「誓死追随公子」、「打倒铁血大帝」的声音,此
起彼落。

  云飞热血沸脸,雄心勃发,决心要重振金鹰雄风,消灭铁血大帝。

     ***    ***    ***    ***

  「少主,我决定调教大白小白为兽王,主持百兽阵,银娃要着手训练,老奴
也要在旁指点,不能侍候少主了。」宓姑禀告道,安顿双虎后,她和银娃便立即
晋见。

  「辛苦你们了。」云飞感激道。

  「昨夜老奴已经收了白凤为记名弟子,只是她体质荏弱,不能习役兽之术,
暂时便让她侍候你吧。」宓姑笑道。

  「什么?」云飞大吃一惊道。

  「白凤蒙你两度相救,已是两世为人,重获新生,决意追随左右,报答你的
大恩大德。」白凤羞不可仰道。

  「这……这不行的!」云飞急叫道。

  「怎么不行,你要不答应,她又要寻死了。」银娃抗声道。

  「银娃姐姐,婢子为贼所污,身体肮脏,怎能侍候公子?」白凤饮泣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头大如斗道。

  「不是便行了。」宓姑故意改变话题,问道:「少主,你预算什么时候进攻
绿石城?」

  「要时机成熟才可以。」云飞叹气道:「绿石的百姓还没有受到地狱门的逼
害,要是现在进攻,我们便是侵略者,一定引起激烈反抗的。」

  「什么时机?」银娃问道。

  「我已经着人混进绿石,散播地狱门的恶行,几位老叔和李广等,正在黑石
训练将士,赶制攻城的器具,文白随甄老叔习医,也留下帮忙,明天童刚便回四
方堡,加强防御的工事,希望能在铁血大军南下前,收服绿石吧。」云飞说。

  「你呢?」银娃继续问道。

  「我和侯荣留在这里练兵,迟些时我想往红石城走走,地狱门的楚江王在那
里捣乱,要是能破坏他的阴谋,便可以少点麻烦了。」云飞皱着眉说。

  「婢子和红石城城主的女儿认识,或许可以帮忙的。」白凤腼腆道,她也像
银娃般自称婢子,使人怦然心动。

  「谢谢你了。」云飞压下心里绮念说:「我要去找童刚谈点事,你们慢慢聊
吧。」

     ***    ***    ***    ***

  忙了一天,云飞回到自己的房间预备休息,却发现白凤在里边等候。

  「公子,累吗?」白凤怯生生地问道,她还是一身黑衣,却解下了脸纱,展
现着那如花娇靥。

  「不,你怎么还不休息,有事找我吗?」云飞避开那使人心悸的眼波说。

  「婢子要……要侍候公子嘛。」白凤垂着头说。

  「她们的话,你不用认真的。」云飞尴尬道。

  「要不是你,我还在地狱里受罪,要不是你,我早已死了,难道给你做点事
也不行吗?」白凤泫然欲泣道说:「你是讨厌我吗?」

  「我怎会讨厌你,但是太委屈你了……」云飞为难地说。

  「不,我喜欢!」白凤脸泛红霞,羞态毕露道。

  「我也喜欢!」云飞不再压抑,探手把白凤抱入怀里。

  「公子……」白凤激动地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百感交杂,悉悉率率地哭起
来。

  「不要难过,我会给你报仇的。」云飞轻拍着粉背说。

  「他们……呜呜……他们强奸我……呜呜……为了宝图,我……我才忍辱偷
生……呜呜……」白凤哭诉着说。

  「我明白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记在心里,人是要往前看的。」云飞抚
慰道。

  「我里里外外洗了许多遍,呜呜……也薰了香……还是不乾净……公子……
呜呜……我可不愿做人了。」白凤伏在云飞胸前抽泣着说。

  「傻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云飞怜意陡生,轻轻吻着白凤的粉
脸,舐去上边的泪水。

  「公子……」白凤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发狠地抱着云飞的身子,表示心
里的感激。

  「不要多想了,睡吧。」云飞柔情万种道。

  「公子,让婢子侍候你吧。」白凤抹去泪水,熟练地服侍云飞脱下衣服。

  云飞不再客气,也忙碌地手口并用,施展他的调情妙手,藉机轻解罗襦,抽
丝剥茧地给白凤宽衣解带。

  郎有情,妾有意,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如初生婴儿似的,袒裼裸裎,赤条
条地拥在一起。

  白凤和云飞胸腹相贴,虎躯的热力,烫得她唇乾舌燥,特别是腹下传来硬梆
梆的感觉,更使她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他的怀里。

  云飞玉人在抱,有点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嘴巴贪婪地吻吮着粉颈香肩,双
手忙碌地游山玩水,从滑腻如丝的粉背往下游走,抓着那丰满的臀球,肉紧地搓
捏,指头却在股缝拂扫,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身后的洞穴。

  尽管白凤的娇躯没有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但是云飞的爱抚,却使她身
趐气软,气息啾啾,当那刁钻的指头,经过神秘的菊花洞,从股间探到身前时,
更禁不住呻吟一声,扭动纤腰,压着腹下火烫的肉棒磨弄起来。

  云飞的指头穿过轻软的柔丝,撩拨着娇嫩的肉唇,发觉迷人的洞穴已经是湿
得可以,於是捧起玉股,勃起的肉棒抵着肉缝,小心奕奕的送了进去。

  白凤娇吟一声,努力扶着云飞的肩头,自动抬起一条粉腿,纤腰迎了上去,
让他长驱直进。

  云飞勇往直前,寸土必争,终於抵达洞穴的尽头了,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
裹着肉棒,实在美不可言,倍是兴奋,忍不住把剩馀的鸡巴奋力送进去,刺在那
娇柔的花芯上。

  「喔……」白凤感觉鸡巴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里边的空气挤压在一
起,一口气憋在心头,使她浑身趐麻,头昏脑胀,无奈吐气开声,宜泄着身体里
的难过。

  「没事吗?」云飞低声问道。

  「没……没有!」白凤呻吟着答,四肢使劲地缠着云飞的身体,整个人挂在
他的身上。

  云飞吸了一口气,立定脚跟,手上使力,捧着白凤的粉臀反覆地举起放下,
鸡巴便在湿漉漉的洞穴里进进出出。

  「公子……啊……到床上……去吧,啊……这……这会累坏你的!」白凤颤
声叫道,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才不致掉下来。

  「我不累。」云飞笑道,乘着白凤的身体落下,也往上急挺。

  「啊……你……你洞穿人家了……」白凤触电似的花枝乱颤,却闪躲不了。

  「弄痛了你么?」云飞吃惊地说,原来这一式是春花教他的「风流十八式」
之一,名叫「灵猴上树」,除了春花,他还没有在别个女孩子身上用过,刚才欲
焰高涨,急不及待地使出来,此时才记起春花说过,由於女的附身男子身上,全
无闪躲馀地,自己又天生伟岸,更是利害无比,纵然春花以迎送为生,也弃甲曳
兵,别说是白凤了。

  「不……公子……你……你动呀!」白凤咬着牙关叫道。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猿臂轻舒,捧着白凤的身子,重张旗鼓,慢慢地套弄起
来。

  初时白凤只是努力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忍受着云飞带来的趐麻,但是套弄了
十多下后,子宫里的酸麻,与时俱增,终於耐不住哼唧起来。

  哼唧的声音,销魂蚀骨,悦耳动听,使云飞血脉沸腾,一时情不自禁,再次
挺腰上刺,起劲地把雄纠纠的鸡巴尽根刺入肉洞里。

  「哎哟!快点……啊……不……啊……动呀……啊啊……不成了……啊!」

  白凤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扭,浑身乏劲似的松开了玉手,便往地上倒去。

  云飞大吃一惊,及时扶着软绵绵的柳腰,螓首才没有碰在地上,但是娇躯悬
空仰起,倒也险象横生,但是肉洞里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使云飞不愿意抽
身而出,於是抱着白凤的身子,腹下连在一起,蹒跚地走到床前,小心奕奕的放
在床上。

  「不……不要走……」白凤喘着气叫。

  「我不走……」云飞怎会离去,鸡巴继续留在肉洞里,轻吻着颤抖的朱唇笑
道:「累吗?」

  「不……」白凤含羞闭上眼睛,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快便有高潮,记得在地
狱门那些禽兽手里时,虽然受了许多摧残,只有在詹成的唇舌下尿过一次,然而
那一趟,却带来无尽的羞耻和愤恨,根本不像现在那般美妙畅快,想到这里,便
情不自禁地紧紧抱着压在身上的云飞。

  云飞只道白凤已经歇够了,事实上他也压抑得煞是难受,於是架起白凤的粉
腿,搁在肩头上,大张挞伐。

  此时白凤情心荡漾,自然不会推拒,还学着玉翠等扭摆纤腰,生硬地迎合着
云飞的抽送。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白凤体内又再泛滥着那种陌生却是美妙绝伦的趐麻,
更从子宫深处,不断扩散至四肢八骸,只有大声哼叫,才可以纾缓透不过气来的
感觉。

  云飞经验丰富,从白凤的反应,知道她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存心与她同
登极乐,於是放开怀抱,催动自己的情欲,快马加鞭,起劲地抽插起来。

  「啊……进去一点……啊……美呀……啊啊……快点……」白凤忘形地叫唤
着。

  就在一记急刺中,白凤震天价响地尖叫着,玉道里传出阵阵剧烈的抽搐,挤
压着云飞的鸡巴,使他乐不可支,为了及早得到发泄,也不让白凤喘息,继续奋
力冲刺。

  「啊……啊啊……喔……公……公子……死了……奴家……噢……给你……
啊……死了!」白凤娇喘着叫。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式的抽插后,云飞忽地感觉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
起,畅快的感觉瞬即漫延全身,禁不住怪叫一声,便在白凤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白凤的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尖叫连声,娇躯狂扭,浑
身痉挛抽搐,纤纤玉指发狠地在云飞的虎背撕扯。

  云飞发泄殆尽后,低头看见白凤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大口大口
地喘着气,累得气若游丝,不禁暗叫惭愧,正要抽身而出,岂料白凤却使劲搂着
他的脖子,硬是不让他离开。

  隔了好一会,白凤才呻吟一声,梦呓似的说:「公子,我……我差点给你弄
死了。」

  「对不起。」云飞歉然道,他还是压在白凤身上,鸡巴仍留在暖洋洋的肉洞
里,虽然开始萎缩,但是那种压逼的快感,还是使他通体舒泰。

  「不,我喜欢!」白凤辩白着说,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发觉不对,顿时
羞得粉脸通红,赶紧闭上美目,不敢与云飞作刘桢平视。

  白凤羞态毕露,更是惹人怜爱,瞧得云飞双眼发直,暗道这样的美人儿,要
是陷身地狱门,可真暴殄天物,心念一动,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净是穿黑色
衣服,可是喜欢黑色吗?」

  「我最讨厌黑色!」白凤幽幽长叹道:「但是妾身薄命,不穿黑色衣服,还
穿什么?」

  「跟着我便是薄命吗?」云飞故意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凤着急地说。

  「从今天起,我要你漂漂亮亮,不许穿黑色衣服,知道吗?」云飞笑道。

  「婢子知道了。」白凤垂首低眉,幸福地回答道。

  「不要忘记呀,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云飞笑嘻嘻地在乳峰上轻轻咬了
一口,翻身躺在白凤身旁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白凤挣扎着爬起来,取过布巾,给云飞揩抹着说,她
已经习惯了事后替男人清洁,只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真心诚意吧。

  「你真乖。」云飞怎会拒绝,不知为什么,想起了玉翠,问道:「艳娘和玉
翠可有难为你吗?」

  「怎么没有?她们淫荡无耻,阴险恶毒,比母狗也不如,可恨的是给她们跑
了!」白凤咬牙切齿,悻声怒骂,接着脸露讶色,问道:「你认识她们吗?」

  云飞没有回答,长叹一声,不知道放走她们是对是错,纵她们逃跑,固然让
她继续留在地狱门,但是擒下来,难道自己能辣手摧花吗?


             第廿二章?绿石汤仁

  这时丁同等已经与秦广王诸人会合了,丁同只剩下了十多个鬼卒和百多个亲
兵,艳娘和玉翠分别给两个鬼卒背着,幸好金脸人没有追击,他们可没有受伤。

  秦广王等却很是狼狈,只有数十个鬼卒,差不多人人负伤,要不是他们武功
高强,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众人经商议后,决定先回绿石城,再催促江平的宋帝王派兵南下,消灭金脸
人。

  绿石城里可平静得多了,由於城主汤仁仍然在位,牛头苏汉也忙於整顿绿狐
军,安插私人,未曾开始徵兵,虽然汤义暴毙,城里的百姓还是如常生活,没有
遭地狱门的茶毒。

  数番惨败后,秦广王吸取教训,入城后,立昊着苏汉暂缓徵兵,收买民心,
然后放出几头信鸽,既向宋帝王求援,也着判官詹成催兵,还有一头却是向地狱
老祖请罪,缕述金脸人如何聚众反抗,要求增援。

  艳娘玉翠虽然逃过了大难,却已饱受虚惊,来到绿石城后,幸好还是锦衣玉
食,只是玉翠当不成城主夫人,有点闷闷不乐,然而过了几天,秦广王竟然令她
下嫁绿石城城主汤仁,使她又惊又喜。

  玉翠惊的不是要像婊子般卖弄色相,事实她与秦广王等混得久了,也许是艳
娘的遗传,早已习惯人尽可夫,没有贞操的观念,只是害怕汤仁发觉自己是有妇
之夫,惹人笑柄,更愁丁同不允,使她好梦成空。

  丁同怎会反对,他与玉翠成亲,完全没有感情的基础,只是贪图她的美色,
加入地狱门后,美女如云,如鱼得水,妻子不妻子,可不放在心上,何况秦广王
的命令,也不容他说不。

  秦广王要玉翠改嫁是别有用心的,为了安定人心,不得不留下汤仁的性命,
利用秋蓉和秋瑶的美色,使汤仁沉迷酒色,任人摆布,但是他更急於知道金脸人
的来历和动态,预备派两女分赴黑石白石,打听消息,决定移花接木,让不懂武
功的玉翠迷惑汤仁,腾出两女办事。

  两女闻讯大喜,秋蓉只是为了不用侍候汤仁,也还罢了,秋瑶却是从心底里
笑出来,因为她直觉相信金脸人便是云飞,纵然不是,也可以借机访寻,或许可
以逃出魔掌。

  汤仁和汤义一母同胞,却是一个大草包,而且比汤义更好色,整天只顾寻欢
作乐,心思完全花在色欲的玩意,所以才让地狱门玩弄在股掌之上。

  苏汉伪称玉翠是他的寡嫂,安排两人偶然相会,汤仁一见玉翠便惊为天人,
为了要得到这个美女,竟然答应让苏汉纳秋瑶为妾,秋蓉却假作妒火如焚,夤夜
出走,两女遂先后离开,去给秦广王办事。

  玉翠大喜的日子到了,这一天,她却跪在灵堂上,浑身缟素,头上还戴上白
花,活脱脱像个小寡妇。

  这是汤仁出的主意,明说是依照本城的俗例,女子夫死再嫁,不独要让人抢
亲,更要假装不从,表示坚贞不屈,才能得到新夫的宠爱,玉翠却从秋蓉秋瑶两
女口里,知道汤仁喜爱古怪的花样,想是他寻乐的法子吧。

  两女说到汤仁时,欲言又止,煞是奇怪,玉翠只道她们心怀嫉妒,也没有放
在心上,而且秦广王下令要取悦汤仁,装作寡妇又有什么关系。

  灵堂只有黑白两色,陈设简单,庄严肃?,但是用料精美,白丝黑缎,名贵
非常,也没有棺柩,中间却放着黑缎绣榻,因为这个荒唐的城主,打算就在这儿
洞房。

  玉翠也没有介意,何况城主的气派,已经使她芳心喜透,只顾憧憬着将来富
贵荣华的日子,可没空再想其他了。

  单是在堂前侍候的便是四个年青的女婢,想到当了城主夫人后,婢仆成群、
前呼后拥的风光,玉翠便从心里笑出来。

  那四个女婢平头整脸,虽然身穿黑衣,但是隆胸盛臀,而且没有穿上裤子,
修长的美腿裸露灯下,看来都是城主的滕妾,玉翠自念天香国色,只要逗得城主
开心,也不愁她们争宠。

  锣声一响,玉翠知道城主汤仁就要来了,赶忙伏在地上,悉悉率率的假作哭
泣,心里不禁好笑,因为纵然丁同真的死了,自己也不会这样凄凉的。

  「玉翠,城主抢亲来了。」一个女婢提示着说。

  「我不嫁……呜呜……我不会再嫁的!」玉翠哽咽着说。

  「这可由不得你了,只要你尝过我的大肉棍后,便会听话了!」汤仁吃吃笑
道。

  「你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再嫁的!」玉翠故意道,她曾经和汤仁见面,记得
他虎背熊腰,身裁健硕,心底里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

  「把她缚起来,看她有多倔强!」汤仁怪笑道。

  众婢闻言便把玉翠架起来,放在床上,用准备好的黑布索,把她的手脚大字
张开,牢牢地缚在四角。

  玉翠只是假装啼哭,却没有反抗,暗念绿石与黄石为邻,想不到绿石的寡妇
再醮,竟然要给缚着洞房。

  「该喝合欢酒了!」汤仁从祭桌取了两杯酒,自己喝了一杯,却捧着另一杯
走到玉翠身前。

  「不……我不喝!」玉翠口里说不,却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让汤仁把美酒灌
入口里,美酒清醇香甜,顺喉而下,暖洋洋的,腹里便好像生出熊熊烈火。

  「给她脱衣服吧。」汤仁放下酒杯说。

  「不……不要碰我!」玉翠挣扎着叫,但是手脚缚得结实,叫可不管用的。

  众婢抽丝剥茧地脱掉玉翠的素服,掀开绣着鸳鸯的白丝抹胸,一双骄人的粉
乳便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奶子……」汤仁色迷迷地双手探出,握着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赞叹
道:「奶大腰小,不是浪蹄子才怪!」

  「放手……呜呜……你捏痛人家了!」玉翠蹙着眉叫。

  「让我瞧瞧你的骚吧!」汤仁笑嘻嘻地解下白雪雪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看……呜呜……羞死人家了……」玉翠嘶叫着说,据说寡妇叫
得愈凄厉,新夫便愈是疼爱,玉翠自然放声大叫了。

  汤仁不疯没有理会,还把汗巾塞进嘴巴,使她只能「荷荷」乱叫,再也不能
叫喊,然后取过两个绣枕,在腰下,让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

  「好东西……」汤仁目露淫光,手掌覆在毛茸茸的肉饱子抚玩道:「该容得
下我的大家伙的!」

  尽管嘴巴塞着汗巾,玉翠还是闷叫连连,她可不是做作,而是不叫不行,不
知为什么汤仁的指头碰触着方寸之地时,竟然浑身发麻,痒的难受。

  如此触摸那娇嫩敏感的地方,不痒才怪,玉翠也给人痒得不少了,只是从来
没有痒得这样凶厉急剧的,汤仁的手掌才碰上去,玉翠便从心底里痒出来,可恨
动也不能动,要把纤腰迎上去也不行,接着股间便传来濡湿的感觉,知道淫水流
出来了,还流得很多。

  「湿得这样利害,还不是浪蹄子么?」汤仁拨弄着轻柔的肉唇说。

  玉翠奋力地点着头,喉头闷叫不绝,幸好汤仁肥大的指头,很快便送进肉唇
的中间,还是两根捏在一起硬闯,玉翠本该受不了的,但是那种撕裂和涨满的感
觉,总算暂时压下身体里的麻痒。

  「蛮紧凑的,很好!」汤仁满意地点着头,指头却粗暴地掏挖着。

  虽然有点痛,玉翠仍然努力点着头,因为里边实在痒的利害,还不断扩散至
身体的其他地方,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动手吧。」汤仁抽出指头说。

  迷糊之间,几个女婢婢嘻嘻哈哈地伏在玉翠身旁,数不清的青葱玉指,却在
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点拨狎玩,痒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接着还有人把舌头在
上边舐吮,苦得玉翠螓首失控地左摇右摆,轻哼浅叫,不绝如缕,娇躯更是艰难
地扭动挣扎,苦不堪言。

  「现在肯嫁了没有?」汤仁吃吃怪笑,挖出了塞着玉翠嘴巴的汗巾说。

  「给我……呀……痒死人了……哎呀……快点住口……呀……求求你……给
我……」才抽出了汗巾,玉翠便嘶叫着说。

  「你要什么呀?」汤仁笑嘻嘻地捏着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搓揉着说。

  「鸡巴……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玉翠喘个不停地叫。

  「是这个吗?」汤仁跨在玉翠头上,握着勃起的鸡巴说。

  「是……快点……」玉翠勉力抬起红扑扑的粉脸,迎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
棒说,那话儿粗如儿臂,长若盈尺,头角狰狞,煞是骇人。

  「先给我吃一下。」汤仁握着巨人似的鸡巴,在玉翠的香唇撩拨着说。

  「吃,我吃!」玉翠赶忙张开嘴巴,把肉棒含入口里。

  玉翠的唇舌功夫,可算是熟能生巧,记不得是谁说她的口舌出色,以后秦广
王等人宣淫时,不论是多少个男人,或是有没有其他的女人,她也要吃尽在场男
人的鸡巴,有一趟还在众人的起哄下,与艳娘倒头而睡,亘吃对方的牝户,比并
口舌的功夫。

  吃下汤仁的肉棒后,玉翠才发现他的过人之处,火棒似的鸡巴填满了樱桃小
嘴,可是此时哪能计较,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效劳了。

  汤仁很兴奋,鸡巴在玉翠的嘴巴里横冲直撞,沾满了唾液,便抽身而出,怪
笑道:「你还算知情识趣,便让你乐一下吧。」

  「给我……我要……」玉翠聒不知耻地叫,她可不明白为什么会痒得这样利
害,渴望让男人摧残。

  汤仁哈哈大笑,跨在玉翠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磨
弄几下,叙挺身刺下。

  「喔……好大……啊……进去……啊……快点进去……啊……」玉翠不知是
苦是乐地叫,汤仁实在伟岸,下体生出撕裂的痛楚,但充实和涨满的感觉,却压
下体里的麻痒,使她畅快莫名。

  汤仁去到尽头了,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鸡巴,妙不可言,乐得
他呱呱大叫,奋力一刺,硬把剩馀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一往无前地刺进洞穴的
深处。

  「哎哟……痛……啊……奴家……啊……慢一点……啊……弄死人家了!」
玉翠哀鸣一声,杀猪似的大叫。

  「大鸡巴才能给小淫妇煞痒嘛!」汤仁哈哈大笑,不管玉翠的死活,起劲地
抽插起来。

  玉翠大字似的缚在床上,不能动弹,也无法闪躲趋避,牝户还给绣枕搁起,
更难以避重就轻,除了呼天抢地般尖叫,便如铁锺下的钉子,被动地迎接着汤仁
的冲刺,任人鱼肉。

  尽管玉道是水汪汪,好像涂了油,汤仁仍然进退为艰,但是他却粗暴地鼓勇
前进,打洞似的使劲耕耘,无情地朝着肉洞捣进去。

  「呀……不行……呀……爆了……啊啊……不要走……啊……快……快点给
我啊……」玉翠声震屋瓦地叫,汤仁挺进时,固然难受得浑身发抖,但引退时,
体里的空虚,也使她受不了。

  汤仁开始进退自如时,玉翠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放荡淫靡,阴道里还传仔痉
挛似的抽搐,汤仁经验丰富,立即快马加鞭,狂抽猛插,才抽插了十数下,玉翠
便尿了。

  「啊……啊啊……美……美死我了……啊……留在里边……不要走……」
玉翠浪叫着说。

  「浪蹄子,可要尝一下高潮迭起的滋味呀?」汤仁桀桀怪笑,鸡巴深藏在肉
洞里说。

  「要……我还要……」玉翠颤着声说,不知为什么,还没有感到满足,渴望
再登极乐。

  「我会让你痛快的!」汤仁诡笑一声,便继续抽插起来。

     ***    ***    ***    ***

  汤仁和汤义一样,天赋异禀,持久耐战,也不知干了多久,才得到发泄,那
时玉翠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双眼反白,朱唇抖颤,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张开嘴巴
急喘。

  玉翠年青貌美,与秦广王等人在一起时,是众人泄欲的对象,纵然不是夜夜
春宵,亦是历尽沧桑,这一趟,倒像以一敌三,弄得她死去活来,数不清尿了多
少次,奇怪的是怎样也压不下澎湃的春情,无耻地苦苦求欢,直至汤仁爆发,阴
精喷在趐软的花芯,灼得浑身打战,下体的麻痒才如雪消融,一去不返。

  「城主,可以解开她吗?」一个女婢问道。

  「她还没有讨饶哩。」汤仁谑笑道。

  「喝了合欢酒,如何还懂得讨饶,痒也痒死了。」另一个女婢叹气道:「你
可以问她,要不要讨饶呀。」

  「可要我饶了你吗?」汤仁也真笑嘻嘻地问道。

  「要……饶……饶了……我吧……奴家……快要死了!」玉翠气喘如牛道,
那合欢酒想是春药,难怪痒得这么利害了。

  「还要乐多两趟吗?」汤仁拨弄着那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不要了,城主……饶了奴家吧!」玉翠哽咽着说,下体火辣辣的麻
木不仁,好像给人轮奸过似的,害怕得不得了。

  「你吃乾净我的鸡巴,我便饶你一趟吧!」汤仁哈哈大笑道。

  「吃……我吃,解开我吧。」玉翠急叫道,明白秋瑶秋蓉两女为什么欲言又
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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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三章?秋蓉被擒

  玉翠发觉城主夫人不好当时,秋瑶秋蓉已经分头上路了,秋瑶自告奋勇,赴
白石城查探金脸人的来历,秋蓉便往黑石城探听消息。

  秋蓉是北国佳丽,体健腿长,绮年玉貌,也是一个美人儿,她装成逃难回来
的居民,轻易便混进黑石城。

  地狱门占据黑石城时吸纳了一些流氓无赖,为虎作伥,也设置了好些巢穴,
秋蓉害怕他们已经变节,没有和他们联络,独居旅舍,自行打探。

  黑石城生气勃勃,城中居民,投军的投军,筑城的筑城,上下一心,士气高
昂,预备抵抗侵略者。

  打探消息可不困难,金脸人是众人心目中的大英雄,英雄事迹广泛流传,金
鹰国旧臣也不隐瞒,告诉大家他便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成为抗拒铁血大帝南侵
的唯一希望。

  黑石黄石两城均没有城主,由金鹰国旧臣主持政务,他们经验丰富,大小事
务井井有条,还积极招募和操练军队。

  花了几天时间,秋蓉打探到不少消息,她深知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利害,也
听过知道不少抗暴惨败的故事,看见众人忙碌备战,不禁摇头叹息,有心帮忙,
却不敢不向秦广王报告,想了一夜,终於放出信鸽,送回情报,等候指示。

  在旅店待了几天,还是没有消息,不禁奇怪,因为信鸽来回黑石绿石两城,
不用一天时间,照理秦广王早该有指示了。

  这一天,秋蓉起床后,望出窗外,发现给信鸽辨识的标志还是原封不动,却
没有信鸽的纵影,也不敢外出,暗念又要在房间闷坐一天时,竟然有人打门。

  「进来吧。」秋蓉只道是小二进来添水,答应道。

  「秋蓉姑娘,小生文白有礼了。」进来的却是一个斯文俊朗的小伙子,朝着
秋蓉作揖说。

  「你……你有什么事?」秋蓉芳心一震问道,她打探消息时,也曾暗里窥伺
现今黑石城的重要人物,认得他正是文白。

  「在下想请姑娘往城主府走一趟,有事请教。」文白竟然制出地狱门见面的
手式,笑嘻嘻地说。

  「有什么事,这里说也是一样嘛。」秋蓉心中一凛,不明白为什么会败露行
藏,思索着脱身之计说。

  「外边全是我们的人,姑娘跑不掉的。」文白好像知道秋蓉立心逃跑,拦着
门户说。

  「干么要跑?」秋蓉强作镇静,环首四顾,看见窗外出现了一排张弓搭箭的
弓箭手,知道不能硬闯,嫣然一笑道:「好吧,我随公子去便是。」

  「姑娘请吧。」文白好像胸有成竹,侧身让开道。

  秋蓉莲步珊珊地走出门外,发现外边布满军士,若无其事地举步前行,听得
文白在后跟随,突然故作失足,手里已经多了一柄短刀,翻身往文白扑去。

  岂料文白早已有备,急退两步,让开来势,秋蓉追截不及,已经陷身箭阵之
中,只能束手就擒了。

     ***    ***    ***    ***

  「秋蓉姑娘,我们截下带信给秦广王的信鸽,知道你是座下四婢之一,也不
用多说,只要你告诉我们秦广王和地狱门的近况便行了。」文白说。

  原来宓姑知道地狱门用信鸽传信,训练了几头猎鹰,拦截信鸽,秋蓉才放出
信鸽,便给猎鹰截下,文白没有急於动手,便是用乌鹊向云飞请示。

  「我什么也不能说,杀了我吧!」秋蓉木然坐在还算乾净的牢房里,隔着栏
栅,冷冷地回答道。

  「姑娘,我们知道地狱老祖利用恶毒的的禁制逼你替他做事,只要你合作,
我们助你解开禁制,脱离地狱门的。」甄平慈祥地说,段津和李广去了黄石城,
察看开采铁矿的进度,其他几个金鹰旧将留守四方堡,只剩下他们坐镇黑石城。

  他们从云飞那儿,知道四婢全中了春风迷情蛊,但是没有肯定秋蓉是否真心
背叛地狱门前,可不敢透露如何知道,以免连累秋瑶。

  「没有人能救我的!你们要是想救我,便赐我一死吧。」秋蓉凄然道,她怎
会相信有人能给她解除禁制。

  「秋蓉姑娘,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淫邪恶毒,难道你甘心为虎作伥吗?」文
白着急着道。

  「不甘心又如何?没有人能斗得过他们的。」秋蓉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
睛,不言不动。

  甄平文白见她不肯说话,也没有继续逼迫,便离去了。

  「师傅,真的任由她的蛊毒发作吗?」出到牢房,文白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他追随甄平习医,故以师傅相称。

  「难道用刑逼供吗?」甄平说:「倘若能解去蛊毒,她该会归顺的。」

  「要是解不了毒怎么办?」文白嗫嚅道。

  「解不了再算吧,你要用心温习一下,到时便不会手忙脚乱了。」甄平说。

  「耍徒儿动手吗?」文白吃惊道。

  「不错,你也该历练一下了,到时为师会在旁指点的。」甄平点头道。


             第廿四章?芙蓉施威

  这时秋瑶也抵达白石城了,不用多少功夫,便探得人称金脸人为金鹰公子,
童刚还是他的左右手,更肯定金脸人便是云飞,可惜童刚已经领军返回四方堡,
在城主府守候了几天,也不见云飞出现,最后决定登门求见。

  接见秋瑶的是白凤,秋瑶可不敢表露身份,白凤见她如此神秘,也没有透露
云飞的去向,只说他出了门,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秋瑶无奈怅然离去,暗念接受
任务时上过药,蛊毒还有廿多天才会发作,决定四出访寻云飞的下落。

  云飞原来去了红石城,在白石城待了一段日子后,军务已经料理妥当,侯荣
负责练兵,宓姑和银娃操练百兽阵,白凤继续续任城主,他决定往红石城一行,
希望能阻止地狱门捣乱,也有心与红石城结盟,共御外侮。

  红石城是五石城之中最大,人口也最多,估计兵力过万,战车上百,骏马逾
千,由於北临红木河,交通方便,商贸频繁。

  数年前,晁贵曾带云飞前来住了一阵子,筝习骑射行舟之术,所以云飞对红
石城也不陌生。

  入城后,由於天色尚早,云飞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四处闲逛,熟习城里的街
道环境,经过一所大宅的屋后时,碰到一个青衣婢女拿着菜篮外出,好像上街买
菜,无意看见她的脸孔,立即改变行程,紧随其后。

  那婢女正是秋怡,她和云飞素未谋面,可不认得这年青汉子正是地狱门的大
对头,而且街上熙来攘往,更不容易察觉。

  秋怡识途老马般在街上左穿右插,穿过里弄,走进一道小门,观察地形,门
后该是房子的后院,尽管相信里边不是善地,云飞还是小心奕奕地从门缝窥伺,
发觉秋怡入了一个房间,於是悄悄掩到窗下探视。

  房间里除了秋怡,还有两男两女,坐在椅上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个
穿得很少,烟视媚行的女郎左右相陪,旁边是一个高挑的中年汉子,秋怡站在他
们身前说话。

  「失败了?怎么会失败的?」老者脸露愠色,道:「难道卜凡能够坐怀不乱
吗?」

  「不是,他已经和婢子进了密室,可是脱掉裤子后,却大发雷霆,把婢子赶
出来。」秋怡粉脸低垂道。

  「为什么?」老者讶然道,窗外的云飞也暗暗称奇,秋怡貌美如花,要是袒
裼裸裎,该没有男人受得了的。

  「他不喜欢婢子是白虎。」秋怡望了那中年汉子一眼说。

  「没有理由的,他的婆娘便是白虎,我亲眼看见他吃得津津有味,还赞不绝
口,才要你刮光的。」中年汉子抗声道。

  「他畏妻如虎,所以要在密室和家里的丫头鬼混,他说白虎不祥,还打了婢
子泄愤。」秋怡唏嘘道。

  「冯端,你是干什么的?要你打探消息,却误了大事!」老者骂道。

  「千岁,属下只道投其所好,才……」冯端尴尬道,原来老者便是地狱门的
楚江王。

  「这怎么办?大军快要出发了!」楚江王眼珠一转,道:「妙姬,悦姬,你
们哪一个去办妥这件事?」

  「千岁,这些小事也要我们楚江双姬吗?」左边的女郎撒娇似的说。

  「是呀,我们先取地理图,再盗虎符,又收买了两个城门官,让政务大臣投
诚,还没有累够吗?」右边的女郎呶着嘴巴说。

  「要不是你们能干,老祖也不会赐下解药,收为门人,晋升地狱妖姬了。」

  楚江王道:「这一趟秦广失去了三城,要宋帝王强攻狂风峡,未必能及时夹
攻,红石更不容有失,你们便辛苦一点吧。」

  「本殿的四婢已经出缺了很久,怎么还没有人补充?」冯端笑问道。

  「女婢谓教需时,损伤又多,自然不够了,要不然,我也不用本殿鬼卒交揍
秦广四婢前来帮忙了。」楚江王道。

  「可惜他们全给秦广王断送了。」冯端叹气道。

  「倘若秋茹拿不到河道图,是不是也要我们出马?」左边的女郎问道。

  「她已经得手了,正与程根赶赴金华城,把海道图交给土都大将,现在只欠
卜凡的印信吧。」楚江王说。

  「妙姬,还是你辛苦一趟吧,我的月事差不多要到了。」右边的女郎说。

  「你这个浪蹄子净是躲懒。」妙姬嗔道。

  「行了,下一趟无论是什么,便轮到悦姬便是。」楚江王笑道:「秋瑶,回
去后,找个藉口请假,让妙姬当替工,然后和我们一起往金华城。」

  「婢子知道了。」秋怡如释重负道。

  「要奴家一个人留下吗?」妙姬嘀咕道。

  「我要赶着和土都商议大军渡河的事,顺道把地理图和虎符带回去,不能耽
搁。」楚江王点头道:「卜凡只是个草包,你多扭几下便可以摆平他了。」

  「卜凡的老婆芙蓉是城主的独生女儿,听说泼辣任性,还是个醋娘子,常常
打骂丫头,碰上她怎么办?」妙姬皱着眉道。

  「这两天她回了娘家,该不会碰面的。」秋怡回答道。

  「卜凡家有恶妻,还是如此好色,看来只是假作恩爱,为什么不拉他下水,
便可以省许多功夫了?」妙姬奇怪地问道。

  「我只道他是城主的接班人,该不会有贰心,哪里知道别有内情,现在也不
用麻烦,你只要用印信盖上几张空白的军令,便大功告成了。」楚江王摇头道。

  云飞暗暗吃惊,要是让妙姬盗去盖上印信的空白军令,加上虎符,红狼军定
会给假冒的军令弄得糊里糊涂,如何抵抗铁血大军。

  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妙姬得手,也不能让楚江王带走地理图和虎符,但是要
截下他们谈何容易,云飞决定先向卜凡揭破妙姬的图谋。

  卜凡定是红石城的大将,位高权重,要和他见面可不容易,纵获接见,也不
会轻信云飞这个外乡人的说话,倘若打草惊蛇,反而不美,为难之际,闻得卜凡
的娘子竟然是城主的女儿,不禁大喜。

  原来白凤儿时曾随父亲拜会红石城城主,认识他的独生女儿芙蓉,长大后,
两女也有亘通书信,云飞出发时,白凤便写了一封情辞恳切的荐书请芙蓉代为引
见城主,虽然很多事不足为外人道,没有细述始末,却是声泪俱下,歌功颂德,
教云飞自己看了也是脸红,硬要她删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说话,才肯把信收下来。

  云飞本来打算明早才登门造访,这时也顾不得失礼了,待秋怡离去后,便回
到街上,问到城主府的所在,便登门求见。

  城主的府第门禁森严,几番盘查,待云飞提到芙蓉归宁,守卫然后相信是卜
凡家人着他前来见面,答应入内通传,又等了许久,才有一丫头出见,花了不少
唇舌才获芙蓉接见。

  「你要见我爹爹吗?」芙蓉柳眉凤目,杏脸桃腮,倒也长得漂亮,可是神情
高傲,也没有招呼云飞坐下,读完了白凤的信,不以为然地说。

  「是的。」云飞有点后悔修改了白凤原来的信,看来芙蓉根本不明白事情如
何重要,叹了一口气道:「事关重大,还望小姐引见。」

  「我爹日理万机,哪有空随便见人,看在白凤份上,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芙蓉冷冷地说。

  云飞不禁气结,无奈忍气吞声,简略地道出铁血大帝即将南侵,地狱门阴谋
颠覆,其他四城已经受害,所以前来报信,说到楚江王阴谋盗取军令的诡计时,
芙蓉竟然粉脸变色,抬手止住了云飞说话。

  「胡说,你究竟是何用心,为什么编排这样的故事,离间我们夫妻感情!」
芙蓉悻声骂道。

  「这全是事实,不是骗你的。」云飞解释道,他已经省去了很多不堪入耳的
话,以免芙蓉尴尬。

  「滚!我不要听!」芙蓉怒喝道。

  云飞还要说下去,芙蓉却着侍卫赶他离开,云飞想不到她如此横蛮无知,唯
有愤然离去。

  云飞碰壁后,退而思其次,迳往卜凡府第求见,希望尽最后的努力,但是守
卫拒绝通传,也不能硬闯,只好放弃知会卜凡的念头,决定追纵楚江王等人,寻
找机会夺回地理图和虎符。

  这时天色已晚,云飞还没有宿处,於是返回楚江王等人藏匿的地方,打算就
近寻找旅店,方便监视,谁知那儿很是热闹,原来附近的街道,全是秦楼楚馆,
他们的住处,却在一所灯火通明的大宅后院,看来也是烟花之地。

  云飞走到宅子前面,发现门前高挂「藏玉院」的招牌,记得春花曾说移居红
石城,暗叫凑巧,於是走了进去。

  这所藏玉院比黑石城的华丽得多,却是庸俗不堪,云飞才踏足台阶,几个龟
奴鸨母立即趋前接待。

  「这位大爷……你……你是飞哥儿吗……」其中一个鸨母惊叫道,说话的正
是云飞的老相好春花。

  「我来看你呀。」云飞含笑点头,他衣着光鲜,气度雍容,好像贵介公子,
难怪春花好不敢信认了。

  春花欢喜得跳起来,招呼龟奴传酒送菜,然后亲热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走进
雅洁的厢房,让他坐下后,便诉说别后离情,也殷殷垂询近况,关顾之情,溢於
言表。

  云飞没有告诉春花发生了许多事,只是简单地说在黄石城参军,接着便查询
楚江王等人的消息,知道他们自藏玉院开业后,便住在这里。

  据说他们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富户,双姬自言是楚江王的妾侍,床第上得不到
满足,遂背着他接客,虽然没有计较缠头资,却净是接待达官贵人,不用说是藉
此进行他们的诡计了。

  谈到卜凡时,春花也如楚江王和红石城的百姓们一样,只道他们夫妇恩爱逾
桓,待城主百年归老后,该是卜凡继任,藉着红木河的天险,可不惧铁血大军南
侵的。

  云飞苦劝春花离开不果,明白纵然透露红石城危如累卵的消息,春花也不会
相信,唯有不再多言,只着她帮忙留意楚江王等的动静,要了一间靠近他们居处
的房间歇息。

  有了春花作内应,云飞可轻松了许多,清早起来,便如常修练练气之术,这
些日子,他的内气坚凝沉实,不独气力大增,也不易疲累,武功亦进境神速,近
日还感觉随时可以突破大周天的境界,更是不敢松懈,日夜勤修苦练,希望得到
突破。

  练了几遍,春花匆忙地走进来,楚江王等一行人动身了,云飞也随即起行,
悄悄追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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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五章?妖姬献媚

  云飞尾随楚江王等离开红石城后,红石城城主却在城里四处访寻他的下落,
原来芙蓉虽然不相信云飞的话,却当作笑话告诉爹爹,红石城城主不像女儿般无
知,闻言立即着人寻找这个年青人,可惜是晚了。

  城主找不到云飞,却找到了卜家的管家,证实有一个名叫秋瑶的女婢称病告
假,自行找来妙姬作替工,依旧负责照料书房,於是把卜凡召来,面授机宜,要
他依计行事。

  卜凡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深为城主器重,才妻以独女,预备让他继承城主
宝座,卜凡素重权位,初时倒也用心尽力,感恩图报,但是夫凭妻贵的日子并不
好过,特别是芙蓉娇纵任性,惯於贻气指使,使他更是难受。

  芙蓉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人好好色,本来让卜凡迷恋,但是闰房之中,刁
蛮如故,使卜凡尊严尽失,行房变成苦事,只有和婢女偷偷摸摸,才得到发泄,
然而为了城主宝座,唯有咬牙强忍。

  闻得铁血大军南下,地狱门又意图利用女色窃取军令的消息,卜凡禁不住忧
心忡忡,知道富贵荣华,不用多久便会变成黄粱一梦,因为纵然城主和芙蓉没有
怀疑他真的是贪花好色,也抗拒不了铁血大军,那时玉石俱焚,什么也没有了。

  回到家里,卜凡如常走进书房,表面是批阅公文,实际是依照城主的指示,
等待妙姬入壳。

  妙姬捧着香茗出现了,她不施脂粉,青衣打扮,倒也秀丽,可只是衣服太窄
了,完全展示着诱人的身段,却让人生出妖冶的感觉。

  「大爷,请用茶吧,秋怡病了,婢子叫妙姬,是她的替工。」妙姬婀娜多姿
地放下香茶道。

  卜凡头也不抬地低嗯一声,继续批阅公文,要是平日,他纵然不毛手毛脚,
也会疯言疯语,此刻却不敢放肆,因为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躲在暗处窥探。

  「大爷,婢子不中你意吗?」妙姬幽幽的说。

  「不是的,给我捏一捏腿吧。」卜凡心里暗叹,知道城主说的不错,此女要
不是有心献媚,可不会这样说话的。

  妙姬嫣然一笑,蹲下身子,温柔地给卜凡脱下靴子,玉手轻舒,捧着他的大
脚按摩揉捏,身体却悄悄地钻进桌下。

  卜凡常常要婢女给他捶骨捏腿,机调戏,虽然这时不敢逾越,也禁不住心猿
意马,当柔若无骨的玉手在小腿上轻搓慢揉时,一缕热气还自丹田涌起,裤裆更
是涨得难受。

  妙姬别有用心,玉手沿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去,不独按捺着敏感的大腿内侧,
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隆起的裤裆。

  「你……你干什么!」卜凡呻吟一声,探手在裤裆上揉弄,也顺势在妙姬的
粉脸摸了一把说。

  「大爷,你好凶呀!」妙姬故意把粉脸贴在卜凡的腹下磨弄着说。

  「别胡闹了,随我来!」卜凡倏地站起说。

  「去哪里呀?」妙姬从桌上爬出来,吃吃笑道。

  「给我消气!」卜凡叹气道,暗念该是依计行事的时候了,再纠缠下去,只
会更是难受。

  「夫人会打死我的。」妙姬诈作害怕,却任由卜凡拉入怀里。

  「她回了娘家,不会知道的。」卜凡悄悄在妙姬身上摸索着说。

  「你好坏呀。」妙姬心里暗喜,嗔叫道。

  卜凡不再多话,掏出钥匙,着妙姬拿了烛台,便朝着书架走去,他用钥匙开
了暗锁,拉开暗门,原来书架之后正是密室,里边不见天光,在这里偷欢,可不
虞让人发现。

  才关上了门,卜凡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急不及待把妙姬搂拥入怀里,冲
动地上下其手。虽然卜凡不是色胆包天,但是如此尤物,不吃白不吃,於是乘着
没有其他人,大肆手足之欲。

  「大爷,人家的衣服要给你扯破了!」妙姬半推半就地叫,却悄悄取出腋的
绣帕,扬手朝着卜凡的嘴脸拂下。

  卜凡不以为意,岂料浓香扑鼻,顿时头昏脑胀,接着「咕咚」一声,便翻身
跌倒,人事不知了。

  妙姬低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掩上敞开的衣襟,环目四顾,不用多少时间,便
找到了印信,在几张空白的军令盖上了印,便推门而出。

  当妙姬走到院子里时,不禁暗叫不妙,原来院子里满布剑拔弩张的军士,正
要退走,一张大网却从天而降,把她裹在网中,只能束手就擒了。

     ***    ***    ***    ***

  卜凡惭愧地坐在芙蓉身后,想不到自己一身武功,也受不了一方迷魂帕,幸
好迷药不算利害,喝了几口冷水,便醒过来了,然而芙蓉的嘴脸,却使他浑身不
自在,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妙姬双手高举,吊在头上,虽然努力地掂起脚尖,手腕仍然痛得好像断裂似
的,直到此刻,她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失风的,看他们暗设埋伏,擒下自己后,不
用请示,便送进卜凡府里的柴房,里边已经放置了种种阴森恐怖的刑具,好像早
有预谋,当是事先有人通风报信的。

  「你叫做妙姬,是地狱门楚江双姬之一,是吗?」芙蓉说话了,森冷的声音
使人不寒而栗。

  「是。」妙姬颤声答道。

  「还有什么同党?」芙蓉继续问道。

  「……」妙姬嗫嗫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在身旁虎视
耽耽,要是不说,定然受罪,恐怕还难逃一死,但是泄露地狱门的机密,更是罪
无可恕,纵然死了,也逃不出地狱老祖的魔掌。

  「说!」随着暴喝的声音,一道皮鞭便落在妙姬背上。

  「哎哟!」妙姬惨叫一声,娇躯狂扭,背后痛得好像火烧似的。

  「打……打死这个婊子!」芙蓉骂道。

  「不……我说……还有……还有秋怡……」妙姬哀叫道。

  「还有什么人?」芙蓉逼问道。

  「没……没有了。」妙姬喘着气说,暗念要不是秋怡泄密,怎会给人识破?

  「还要骗我吗!」芙蓉冷哼道。

  「我没有……哎哟……」妙姬才要否认,皮鞭又再落下,苦得她惨叫不绝地
说:「别打……呜呜……住手……求求你……哎哟……不要再打了……我……我
说了……」

  「莫道可以骗我,我什么也知道,只不过是要你亲口说出来,看你有多犯贱
吧!」芙蓉冷笑道。

  「还有千岁……牛头程根……马脸冯端和悦姬……」妙姬哽咽地说,她可想
通了,倘若是秋怡泄密,自然骗不了她。

  「他们在哪里?盗去了什么?」芙蓉逼问道。

  妙姬不敢迟疑,赶忙招供,只要说得慢一点,皮鞭便雨点般落下,打得她死
去活来。

  「有多少兵马?什么时候进攻?从哪里来?」芙蓉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不……哎哟……」妙姬号哭着说,事关机密,她也真
的不知道,只是语音未止,鞭子又再落下,有一鞭还落在胸脯上,痛得好像刀割
似的,厉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弄醒她!」芙蓉喝道。

  虽然妙姬还没有供出敌方的军力,已经使卜凡胆战心惊,暗道铁血大军着名
骁勇善战,又得了河道地理图和虎符,红石城如何能敌。

  卜凡心烦意乱,眼睛却仍是直勾勾的看着失去了知觉的妙姬,经过残酷的拷
问,她已是气息奄奄,可没有气力稳站地上,软绵绵的挂在半空,身体的重量全
靠手腕支撑,自然皮破血流,衣服也给皮鞭撕裂,支离破碎,隐约窥见雪白的柔
肌泄着触目惊心的鞭痕,特别是胸衣敞开,露出了那猩红色的抹胸,更是诱惑动
人。

  这时一个壮汉取来冷水,迎头泼下,妙姬也浑身湿透,衣服紧贴身上,更见
曲线灵珑。

  「问下去。」芙蓉看见妙姬开始醒转,便冷酷地说。

  「夫人,再打会打死她的。」卜凡劝阻着说。

  「你看上这个婊子是不是?我就是活生生打死她!」芙蓉暴怒道。

  「别多疑吧,我怎会看上她!」卜凡急忙解释道:「打死了她,如何问得到
敌人的虚实?」

  「哪里是我多疑,莫道我不知道你和那些丫头鬼混,你可以忘情负义,难道
也忘了谁让你飞黄腾达吗?」芙蓉勃然大怒道。

  「我怎会忘了!」卜凡陪小心道:「晚了,明天再问吧。」

  「好,我不审她,却要审你,随我来!」芙蓉骂道。

  卜凡无奈随着妒火冲天的芙蓉离去,看见其他人掩嘴偷笑,心里不独尴尬,
更是愤愤不平。

     ***    ***    ***    ***

  夜栏人静的时候了,妙姬还是直挺挺的吊在柴房里,没有人把她解开,也没
有饭吃,身上无处不痛,双手更是痛得利害。

  肉体的痛楚也还罢了,妙姬害怕的是难逃一死,然而看来是没有活路了,纵
然招供,芙蓉也不会让她活下去,最苦的是她已经供出知道的一切,但是那个恶
妇硬要再问下去,要是继续动刑,死前还不知要受多少折磨。

  妙姬愈想愈害怕,忍不住又悉悉率率地哭起来,也在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走
了进来。

  「是你……」妙姬呻吟一声,饮泣着说:「大爷……呜呜……饶了我吧……
我……我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

  「是吗?」原来是卜凡,他好整以暇地燃上红烛,走到妙姬身畔,不怀好意
地问道:「为什么要迷倒我?」

  「呜呜……奴家只是奉命行事,不是故意冒犯的。」妙姬哽咽着说。

  「不是故意也不行,除非让我惩治一趟吧!」卜凡笑嘻嘻地搂着软弱无力的
娇躯说。

  「饶了奴家吧……呜呜……我……我不敢了!」妙姬害怕地说。

  「我还没有动手,便讨饶了吗?」卜凡吃吃怪笑,搓捏着高耸的胸脯说。

  「求你放过我吧……呜呜……要我干什么也成。呜呜……别再难为我了。」
妙姬抽泣着说。

  「告诉我,你们在红石有卧底吗?是什么人?」卜凡把手探进妙姬的胸衣,
在猩红色的抹胸上狎玩着说,这个问题盘萦心间很久了,只是不想当着芙蓉发问
吧。

  「有的……」妙姬不敢隐,一五一十道出收买了政务大臣和两个城门官的秘
密。

  「很好,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呀?」卜凡的怪手游进了抹胸,搓揉着那暖洋
洋软绵绵的肉球说。

  「没有了……」妙姬答道。

  「这双奶子可真不小呀。」卜凡怪笑道。

  「大爷,放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妙姬彷佛发现一线生机,旎声说道。

  「想跑么?」卜凡得寸进尺,手掌慢慢往下移去。

  「大爷,只要你放了我,奴家一定会报答你的。」妙姬灵机一触,道:「红
石城对抗不了大帝的,你要早作打算呀。」

  「这是什么意思?」卜凡沉吟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爷是聪明人,该知道利害的。」妙姬说:「只要投效
本门,不独免去刀兵之灾,还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何乐而不为呢?」

  「要你行不行?」卜凡上下其手道。

  「怎么不行,本门美女如云,你要哪一个都可以。」妙姬媚笑道:「别说是
女人,金银珠宝,富贵荣华,什么也可以。」

  「我要当城主也行么?」卜凡正色道。

  「行的,你放我回去,千岁一定会答应的。」妙姬满怀希望道。

  「放你回去不是不行,加入地狱门也可以,但是有几个条件,我要和楚江王
说清楚的。」卜凡正色道,接着低声说出一番话。

  「成,回去后,我一定会告诉千岁的。」妙姬大喜道。

  「放你之前,我还有一个条件。」卜凡诡笑道。

  「什么条件?」妙姬着急地问。

  「我要尝尝地狱门美女的滋味!」卜凡吃吃怪笑,怪手频施道。

  「你可坏死了!还不解开人家?」妙姬嗔叫一声,接着却急叫道:「不怕你
家的母老虎撞进来吗?」

  「我待她入睡后,用你的迷魂帕盖在她脸上,现在已经睡得好像死猪了。」

  卜凡解开妙姬的绳索说。

  「对了,本门的规矩,男人入门要让老婆陪其他的男人睡觉,你舍得吗?」

  妙姬软软地靠在卜凡的怀里说。

  「倘若答应我的条件,要我亲手宰了她也成!」卜凡狞笑道。

  「你下得了手吗!」妙姬笑道。

  「这样的恶妇,宰了却是便宜她了。」卜凡咬牙切齿道,想起刚才花了许多
唇舌,陪尽小心,什么尊严也没有,还是给芙蓉骂得狗血淋头,百般羞辱,便怒
火如焚。

  「噢……也不用宰了她,要是交给我,便有她好看了。」妙姬悻声道,卜凡
的怪手在娇躯上乱摸,触动着鞭伤,唤起了心里的愤恨。

  「好一把大胡子!」卜凡在妙姬腹下狎玩着说:「让我给你好看吧!」

  「就在这里吗?」妙姬呻吟着说:「外边没有守卫么?」

  「他们站得远远的,而且全是我的心腹,没人打扰我们的。」卜凡淫笑道。

  「别太使劲才行,人家身上还痛得很。」妙姬身处险地,岂敢不从,乖乖地
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说。

  「我会疼你的!」卜凡哈哈大笑,便腾身而上。

  「喔……你……你轻一点嘛……」妙姬娇哼着说,不是吃不消那火辣辣的肉
棒,而是卜凡的冲刺,牵动了身上的伤痛,好像受刑似的。

  「是不是很过瘾呀!」卜凡发狂似的抽插着说。

  「是……快点……呀……快点吧!」妙姬装作享受似的叫,暗道芙蓉也算是
漂亮,没有理由卜凡好像压抑了很久,急待发泄的样子,看来房事并不愉快,所
以才要和婢女鬼混了。

  「叫呀……大声叫吧,外边听不到的!」卜凡兴奋地叫。

  「呀……你……呀……你好利害……呀……爽呀……」妙姬投其所好地叫唤
着,事实狂风暴雨的冲刺,也使她生出畅快的感觉。

  卜凡起劲地冲刺着,只有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才能尽情发泄,有妻等若无妻,
还要受那贱人的恶气,想起芙蓉的嘴脸,禁不住更是狂暴。

  妙姬存心献媚,自然刻意逢迎,可惜浑身伤痛,动一动便痛不可耐,要是不
动,却又抗拒不了他的强横,唯有娇哼不断,宣泄子宫里的难过。

  媚荡愉悦的叫声,使卜凡更是兴奋,奋不顾身地左冲右突,纵横驰骋,抽插
了数十下后,狂号一声,熊熊欲火终於得到宣泄。

  「你……你好利害呀……」妙姬呻吟着说。

  「我……我竭一下,再给你乐一趟……」卜凡赖在妙姬身上,气喘如牛道。

  「天快亮了,再不放我走,可跑不了啦。」妙姬恳求似的说。

  「现在还没有开城,要跑也不行呀。」卜凡意犹未足道。

  「我先躲在城门官那儿,天亮才出城,总不成留在这里吧。」妙姬着急道。

  「好吧,你跑得动吗?」卜凡恋恋不舍地站起来说。

  「现在还可以,要是再干,可真跑不动了。」妙姬挣扎着爬起来说。

  「如何和你联络?」卜凡笑问道。

  「我会着人给守城官送信,让他通知你的。」妙姬穿上衣服说。

  「小心一点,要是再失风,我也救不了你。」卜凡道。

  「对了,这一趟,是不是秋怡卖了我的?」妙姬问道。

  「不是,是一个从白石城来的汉子,不知如何知道你们的秘密,想和我们联
手对抗铁血大帝,把消息告诉那恶妇的。」卜凡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还道是秋怡出卖了我。」妙姬悻声道。

  「这是你要的东西,算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卜凡取出几张盖了印的军
令,交给妙姬说。


             第廿六章?初败铁血

  妙姬逃出生天时,云飞却随着楚江王等渡了河,原来他沿途没有机会下手,
看着他们登上接应的渡船过河,把心一横,也雇了小艇继续追纵。

  由於云飞要雇船,渡河后,已经失去众人纵影,他也不着忙,问清楚金华城
的方向,便独自上路。

  红木河北岸地势平坦,不像南方峰峦起伏,使云飞大开眼界,走了大半天,
才看见山脉,金华城该在山下。

  傍晚时,终於看见金华城了,此时金华城为铁血大军占领,云飞当然不会贸
然乱闯,远远躲在暗处窥望,发现城门大开,一大队军士趾高气扬地守在门前,
检查着等候入城的农民猎户,他们皮黄骨瘦,神色木然,看来吃得不饱,也心怀
愤恨。

  云飞知道不易混进城里,别说夺回地理图和虎符了,既然来到,正好一探铁
血大军的虚实,这时天色已晚,於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吃过乾粮,预备露宿
一宵,天明后再行观察。

  金华城是个土城,大小和红石城差不多,在蒙?的夜色中,云飞看见有些城
墙已经倒塌,可以想见当日铁血大军破城时的激烈战况,从城墙的缺口潜进去可
不困难,倘若能够知道城里的状况,倒可以入城的。

  思索之际,忽然发现城墙下人影憧憧,百数十人攀上一个缺口走出城外,夜
色中,也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大多行动迟缓,毛手毛脚,看来是不懂武功,其
中有十多个身手矫捷,他们手执兵器,散布左右,翼卫扶持,出城后,朝着群山
急走。

  这些人愈走愈远,经过云飞藏匿的地方,快要登山时,城里传出了叱喝的声
音,接着一大队手执火炬的军士蜂涌出城,当先的数十人,还是骑着骏马,如飞
追来。

  城里逃出来的众人顿时惊惶失措,呼爹唤娘,哭声震天,这时众人走近了,
云飞发现大多是年青的女孩子,她们虽然没命狂奔,但是追兵如狼似虎,愈追愈
近,护卫的十几个汉子可不惊慌,继续随着众女急行。

  云飞暗叫奇怪,数十名骑兵转瞬便至,众人怎样也跑不了,更有数百名军士
衔尾追赶,无论那些汉子如何骁勇,也不是敌手,想是还有接应。

  骑兵追到了,那些汉子夷然不惧,严阵以待,其中一个高大的汉子,还挺身
而出,举起长刀,朝着迎脸而来的骑兵喝道:「敖三虎,可敢和我决一死战!」

  「又是你吗?」领头的骑士是一个大胡子,手执长矛,讪笑道:「蔡和,你
要是不跑,我一定成全你的!」

  「还不下马受死!」蔡和怒喝道。

  「对付你这样的小子,还要下马么?」敖三虎狞笑一声,拍马提矛,便朝着
蔡和急刺。

  蔡和也没有退避,挥刀迎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打起来,虽然他的武艺娴熟,
但是敖三虎身在马上,自是大占上风了。

  众汉哗然大叫,怒骂连声,然而其他的骑兵左右团团围住,虎视耽耽,却使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徒步赶来的军士开始接近,他们人多势众,纵然蔡和敌得住敖三虎,也
是寡不敌众,必无活路,那些女孩子亦会再陷魔掌,云飞暗里着急,却也不能看
着他们战死,无奈拔出长剑,决心不计成败,也要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黑暗里突然杀声震天,先是箭下如雨,迳射步军阵中,接着杀出
一队二、三百人的骑兵,分作两队,一队直冲敌阵,一队疾奔蔡和等人,最后是
六、七百个黑衣汉子,徒步朝着步军冲杀。

  「敖三虎,你中计了!」蔡和奋力架开敖三虎的铁矛,翻身跨上手下送来的
骏马道。

  「残兵败将,岂足言勇!」敖三虎纵声狂笑,铁矛一举,阵中响起号角,接
着城垣两旁便杀出大队骑兵。

  蔡和色然而变,知道弄巧反拙,此时后悔已迟,长刀一挥,直扑敖三虎,唯
有及早击败眼前大敌,才有机会全身而退,其他的汉子也挥舞兵刃,与敖三虎的
从人展开混战。

  这时蔡和的另一队骑兵和步军,已经和敖三虎的步军接战,他们奋勇杀敌,
希望在敌方骑兵杀到之前,重创敌人,然后再决一死战。

  云飞暗计双方军力,不禁摇头叹息,以步军计算,蔡和是有优势的,但是敌
人的骑兵逾千,步军实非其敌,待他们杀到时,便是屠杀的开始了。

  「是敖二虎!」忽然有人大叫道。

  「识相的便立即投降,要不然,我家二哥会杀光你们的!」敖三虎狞笑道。

  蔡和也不答话,奋不顾身地进攻,知道手下没有人是敖二虎的敌手,除非自
己击杀敖三虎,然后及时赴援,才有望缠住这个魔王,让众人退走。

  尽管云飞没有听过敖二虎的名字,亦料到他不是易与之辈,再看蔡和着急的
样子,知道所料无差,不再犹疑,从暗处长身而出,挥剑往就近的骑士扑去。

  那个骑士只道是普通兵丁,也不放在心上,挺枪便刺,岂料云飞不躲不闪,
迅快无比地挥剑急刺,骑士惨叫一声,跌下马来,登时了帐。

  云飞随手夺过长枪,跨上骏马,左枪右剑,朝着铁血骑兵赶去,存心搏杀敖
二虎,压下敌人的凶焰。

  这时双方战斗激烈,没有人留意这个怪客,更没人追赶。

  云飞纵马疾驰,遥望铁血骑兵已经加入战团,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蔡和的
军士以寡敌众,虽然拼命抵抗,仍然是节节败退,岌岌可危。

  领头的五、六十骑,由一个手执双锤的大汉率领,左冲右突,直奔而来,好
像想和敖三虎会合,铁锤起处,众军慌忙走避,无人能敌,云飞料是敖二虎,於
是大吼一声,催马杀去。

  云飞大发神威,枪剑齐施,连劈十三骑,终於与使锤的照面了,马上人也是
个大胡子,铁塔似的身裁,样貌更和敖三虎相似,自是敖二虎无疑。

  敖二虎发现云飞的来势汹汹,怪叫一声,双锤便朝着云飞当头砸下,云飞有
心一试他的气力,左手枪奋力挡架。

  枪锤相接,「当」的一声,轰然大响,虽然杀声震天,却也使附近的众人吓
了一跳。

  这时候云飞却是左手发软,半边身子麻木,再看铁枪竟然弯如半月,心中一
动,好像没有气力似的,松手让铁枪掉在地上。

  「兄弟,小心!」蔡和拨马避过敖三虎的铁矛,喝道,暗念自己的手下竟然
有人挡得住敖二虎的铁锤,实在难以置信。

  「小子,纳命来吧!」敖二虎喘了一口气,强忍手上酸软,举锤再度砸下,
他想不到云飞能够接下这雷霆一击,本来也是大吃一惊,待云飞丢下铁枪,才放
下心来,决心要一举毙敌。

  云飞不再与敖二虎比力,也知道自己的马上功夫,未必比得上,侧身让开,
长剑却朝着心窝急刺。

  两人锤来剑往,杀得落花流水,看见有人敌得住敖二虎,众人士气大振,继
续拼死作战,但是敌军的骑兵势大,伤亡可真不少。

  云飞明白要速战速决,经过数十回合的交锋,已经摸清敖二虎的锤路,心里
有底,故意卖个破碇,待敖二虎举起双锤,迎头砸下时,长剑倏地反手而出,刺
进他的胁下。

  敖二虎惨叫了一声,翻身裁倒,立即一命归阴,云飞气也没喘一口,长剑横
挥,劈倒一名上来救援的骑士,拨马便朝着敖三虎杀去。

  敖三虎瞧见云飞勇猛如斯,如何敢接战,挡开蔡和的长刀,长啸一声,扭动
便走。

  「敖……敖二虎死啦……大家可别放过敖三虎!」蔡和喘着气叫。

  这一叫可真振颓起伤,众军声势大振,此消彼长,铁血军却是军心大乱,再
看见敖三虎落荒而逃,云飞在后追赶,更是斗志全消,随着敖三虎败走。

  云飞蔡和领着数十骑兵赶了一阵,发觉铁血军退入城里,也不再追击,遥遥
监视,防备敖三虎回师再战。

  「小兄弟,多谢你仗义,还没请教高姓大名?」蔡和此时才认得云飞不是自
己人,拱手称谢道。

  「不用客气,在下云飞。」云飞谦逊地回道:「这里不是善地,还是撤退为
妙。」

  蔡和知道云飞说的不错,赶忙吩咐手下,救死扶伤,收拾战场,亲手割下敖
二虎的头胪,才率众退入山里。

  云飞回到蔡和的营地,促膝夜谈,才知道他是金华城的大将,数月前,江平
遇袭,遣使求援,金华城城主派蔡和领五千军往救,岂料途中遇袭,损兵折将,
回师时,却发觉地狱军已经攻破金华城,城主惨死,蔡和唯有率领残兵,入山暂
避,伺机收复城池。

  地狱门入城后,大施杀戮,横征暴敛,降卒被逼充当苦役,最近还掳掠年青
女子,送往军营劳军,蔡和先后两次率人入城救人,更暗藏埋伏,阻截追兵,岂
料这一趟敖氏兄弟反客为主,要不是搏杀了敖二虎,难免要大败一仗。

  南侵的铁血军共五万人,统帅是铁血大帝五将之一的土都,手下四员大将是
亲兄弟,人称敖氏四虎,个个骁勇善战,尤其是敖二虎最是残忍嗜杀,不知断送
了多少性命,终於恶贯满盈,死在云飞手里。

  土都的五万大军,於进攻金华城时,损折了万多人,七天前,留下六七千兵
马守卫金华城,自己和敖大虎敖么虎带同三万兵马东行,在河岸安营,看来是等
候渡河,进攻红石。

  云飞闻讯不禁冷了一截,单是土都的三万人已是难以力敌,宋帝王还不知有
多少兵马,会从狂风峡夹攻,要是红石城陷落,可不知如何保得住五石城,至於
楚江王等人,定然是前往土都的营寨会合,要夺回地理图和虎符,更是难上加难
了。

  蔡和知道云飞为了红石奔波,敬佩万分,福至心灵,邀求云飞引见,加入对
抗铁血大帝的阵营,由於云飞年轻,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少年正是领导黄黑白三石
城的正主。

  云飞一口答应,由於蔡和不认得其他人,於是取出金鹰章,用作信物,方便
将来通信,岂料蔡和闻得金鹰章的名字,立即追问金鹰公子的来历,原来云飞力
抗地狱门的英雄故事,已经在附近流传了。

  云飞只好腼腆地表明身份,蔡和想不到这个少年便是声名鹊起的金鹰公子,
自然大喜过望,待他道出打击铁血军的方略,更是心悦诚服。

  「这里的渡口太小,不宜大军集结,亦容易让红石城发觉,所以土都不在这
里上船,河东那里有渡口吗?」云飞问道。

  「没有渡口,但是那儿水浅,潮退时,勉强可以涉水而过,如果没有红石城
的河道图,如何会知道。」蔡和叹气道。

  「这可麻烦了。」云飞着急道。

  「可惜江平已失,要不然,战船顺流而下,待其半渡出击,必定可以大胜一
仗的。」蔡和惋息道。

  「铁血大帝南侵,多以地狱门作前锋,却硬攻实力最强的金华和红石,真是
奇怪。」云飞不明所以道。

  「不是没有,但是城主没有上当,还杀了几个妖女,红石城的城主又不好女
色,地狱门无从下手吧。」蔡和摇头道。

  「城主没有沉迷女色,可真难得。」云飞由衷道。

  「这倒不奇,奇怪的是谷峰……」蔡和叹气道。

  「谷峰是谁?」云飞好奇地问道。

  「他是江平的大都督,为人忠义正直,不务名利,对城主忠心耿耿,前些时
却罢黜地主,取其位而代之,听从地狱门指挥,实在莫明其妙。」蔡和大惑不解
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足为奇呀。」云飞沉吟道,暗念秦广四婢也好,楚江
双娇也好,人人貌美如花,善解人意,宋帝王利诱不行,便是设下色欲陷阱,要
不然,定是别有内情。

  「不是的,他是从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使他家散人亡,怎样也不会助纣
为虐的。」蔡和道。

  「除非……」云飞灵光一闪,道:「除非是别人假冒的!」接着把当日王图
用人皮脸具假扮黄石城城主的故事,告诉了蔡和。

  「他们真狡猾。」蔡和咬牙切齿道:「这样说来,谷峰已是凶多吉少了。」

  「地狱门作的孳还少么?」云飞长叹道:「现在只望能够保住红石城吧!」

  「公子有什么打算?」蔡和问道。

  「让我想想吧。」云飞道:「这儿安全吗?敖二虎不会就此罢休的。」

  「公子请放心,山里全是我们的天下,要是他敢来,一定不能讨好的。」蔡
和满怀信心道。

  第二天,云飞本欲偷探土都的营盘,预备动身时,发现敖二虎胁逼着本地人
领路,带兵入山扫荡,遂留下帮忙,随着蔡和的部队转进。

  山上崎岖,蔡和又熟悉道路,故意留下痕迹,逗得敖二虎在山里团团打转,
众人无惊无险,过了几天,铁血军已是士无斗志,他却机伏击,杀得敖二虎弃甲
曳兵,逃回城里。

  敖二虎退兵后,云飞急欲探听土都的虚实,启程东行,蔡和坚持亲自领路,
结果云飞蔡和,还有几十个勇悍之士一起上路。

  蔡和轻易地找到了土都的营地,与云飞躲在高处窥探,只见军容齐整,人强
马壮,声势不同凡响,最使云飞吃惊的是大部份人马已经渡河,开始朝着红石进
军,剩下小部份军士,手执皮鞭,驱赶金华城的降卒搬运缁重粮草。

  此时河水又涨,不能涉水渡河,搬运的工作暂时停下来,云飞默计看守降卒
的铁血军有近千人,降卒虽然没有武器,但是有三四千之众,灵机一触,与蔡和
商议后,决定行险。

  虽然云飞等人少,但是人人勇悍,知道计划后,立即行动,暗藏兵器,分头
混进降卒群中。

  看守的铁血军只是防范降卒逃走,怎会想到有人混进来,亦疏於防范,蔡和
的手下四处活动,也没有人发觉。

  过了不久,有些尚未过河的粮草缁重开始冒烟,接着火头处处,初时铁血军
可没察觉有异,只是大声叱喝,指挥众人救火,岂料火头愈来愈多,开始燎原,
众降卒尽管往河边取水,运来的水却不是泼向火头。

  也在这时,云飞蔡和等开始发难,带头袭击铁血军的队长军官,众降卒早已
怨气冲天,此时有人领头,恃着人多势众,亦一呼百应,有人捡起树枝木棍,有
人徒手抢夺士兵的武器,加入战圈,转眼间便混战起来,斗个你死我活。

  铁血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云飞等如虎入羊群,挡者披靡,降卒几个服侍
一个,虽然伤亡不少,但是夺得武器的降卒也愈来愈多,形势更是急转直下,对
岸的铁血军纵然有心救援,却苦无船舶,眼巴巴的看着留守的同袍大败输亏,粮
草缁重亦付诸一炬。

  云飞目的已达,於是与蔡和领着降卒离开,对岸的铁血大军无计可施,气得
暴跳如雷,叫骂不绝。

  烧光了粮草,云飞知道土都无法不退兵,红石城总算暂时逃过劫难,他可没
有与蔡和一起回去,而是独自上路,朝着江平的方向而去。

  在途中云飞写了一封长信,用乌鹊传书,缕述此行的发现及蔡和加盟等事,
着众人加紧练兵,慎防铁血军入侵,也告诉众人他打算暗探江平,然后经狂风峡
返回黑石城,最后问及秋蓉的消息,想知道甄平的金针刺穴之术,能不能解去那
恶毒的春风迷情蛊,深心处,更想知道玉翠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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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七章?试解毒蛊

  秋蓉还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间里,但是房间家俱齐全,乾净雅洁,一点也不像
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间,没有披枷戴锁,也没有吃过苦头,倒
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着栏栅游说秋蓉脱离地狱门,她只是木然以对,不闻不问,但是
文白不以为忤,仍然是天天来访,和颜悦色,好言相劝。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谈到北地的风光,秋蓉不禁长嘘短叹,然后缅怀往
事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打开话匣子后,两人的说话也多了。

  自此以后,文白来得更频密,话题也更是广泛,从自己的儿时趣事,说到抱
负和理想,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秋蓉历尽沧桑,发觉文白大有情意,曾经考虑利用美色,以求脱身,但是文
白深情款款,体贴温柔,使她生出异样的情怀,不知为什么,竟然不想逃走,更
不愿他受到伤害。

  见面愈多,文白对秋蓉认识更多,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本质善良,不幸陷
身邪恶的地狱门,才要被逼违背良心,为虎作伥。

  这一天,文白如常出现,发觉秋蓉粉脸煞白,美目通红,好像才刚刚哭过似
的,不禁奇怪地问道:「秋蓉,你怎么啦?」

  「公子,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秋蓉红着眼问道。

  「只要你助我们对付地狱门,便随时可以离开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地狱门的事,但是你要答应在太阳下山前杀了我
才行。」秋蓉下定决心道。

  「你要是脱离地狱门,又怎能杀你?」文白讶然道。

  「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的,你要不杀我,只会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
欲泣道。

  「是不是蛊毒发作了?」文白紧张地问。

  「你……你也知道吗?」秋蓉粉脸一红道。

  「不要害怕,我去请师父,他有办法给你解去蛊毒的。」文白安慰着说。

  秋蓉难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会,便和甄平回来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我……」秋蓉呐呐不知如何回答。

  「春风迷情蛊发作时,会浑身发痒,我几处地方特别痒得利害,不要害羞,
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甄平耐心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但是明晚该发作了。」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见文白关切
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温暖的感觉。

  「姑娘,把手给我吧。」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乱,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吟道。

  「师父,那怎么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春风迷情蛊,你可愿意
脱离地狱门吗?」

  「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秋蓉凄然道:「解
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什么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
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准备一下吧。」

     ***    ***    ***    ***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春年少,可不
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
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满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感觉踏
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备好了没有?」文白终於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
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
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
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气,嗫
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
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
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
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前,
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
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
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不知什么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
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秋蓉含着泪,开启栏栅说
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
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
却瘦,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
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什么,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
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子也不
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文白怜悯地说
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
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
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
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肉球
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
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
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荡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
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
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
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的肉
唇,在肉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爱怎样也成……」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
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肉洞。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痒
吗?」

  「痒……痒呀!」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
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文白的指头围绕着肉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秋蓉忽地使劲按着文
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
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
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发狠
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深
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
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阴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
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於是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
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什么缚我?」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肉洞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
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奋力
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
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於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
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什么这样
折磨我……」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地弓
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
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
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
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什么……给我……给我煞痒吧!」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
蓉的阴户,发觉阴核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
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
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没关系!」秋蓉嘶叫着说
道。

  「用这个好吗?」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什么也成……天呀……痒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
我……我要来了……」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着文白
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
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
经尿了身子,於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东
西……」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
解药。」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么?」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
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尿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
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
以后受的罪却更多!」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丢精
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什么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什么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
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文白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
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吟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痒了……快点动手吧!」秋蓉急叫道。

  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熟地张开了肉洞,发现秋蓉的阴核,已经变成紫
红色,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
神秘的肉粒说。

  「快点……痒死人了……」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压下心里的紧张,然后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
秋蓉的阴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浑身
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
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
出来。

  剧痛过后,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张开嘴巴,「荷荷」哀叫,流出了
十多滴毒血后,肉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色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
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么?」文白抚慰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痒吗?」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蓉呻吟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文白柔声道。

  「不……痒呀……呀……不成……」秋蓉突然叫起来。

  「什么?」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痒死人了……」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肉洞,看见肉粒还是娇艳如故,没什么异样,心里奇怪,不敢
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搓揉,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奶头……奶头痒
死了!」

  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然放出阴核里的毒血,
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
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
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於是扶着粉乳,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
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於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
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净,然
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
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文白收拾
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么?」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
俏脸说。

  「不大痛了。」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
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
歇一会吧。」

  「我不累……」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於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
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
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
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

  「这……这不行的!」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
下游走。

  「有什么不行?」秋蓉轻笑一声,动手脱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
过女孩子么?」

  「没有……」文白惭愧地说道,感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
下,迷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冲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索着,
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根大家伙捣进去吧!」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户磨
弄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不知为什么,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脱了秋蓉的纠
缠,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为什么?」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
是不会要我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文白急叫道。

  「那你为什么……」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刚刚给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文白叹气道。

  「但是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秋蓉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文白喘着气说。

  「让我侍候你吧!」秋蓉也不待文白答应,爬到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小手便
在那勃起的鸡巴套弄起来。

  文白怎会拒绝,舒了一口气,闭目享受那种销魂的感觉,可是过不了多久,
却低噫一声,双手按着秋蓉的头胪,颤声道:「你不用这样的!」

  「我吃得不好吗?」秋蓉舐一下朱唇,低声问道。

  「不是的……噢……」文白哼唧着叫着,原来秋蓉捧着他的鸡巴,湿润的红
唇,缠绵地在肉棒轻吻浅吮,还吐出丁香小舌,温柔细心地舐扫揩抹,吃得他通
体趐麻,失魂落魄。

  「美吗?」秋蓉喘了一口气,问道。

  「美……美极了……你真好!」文白呻吟似的说。

  秋蓉心里高兴,更是用心尽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后,便檀口轻舒,把
跃跃跳动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喔……好舒服……呀……美……呀……不行了……呀……我要射了……」

  文白怪叫连声,接着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尽管秋蓉让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却仍然不顾腌瓒,努力地吮吸着,
待文白发泄殆尽后,还把鸡巴舐吮乾净,才喘着气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难为你了。」文白不安地说。

  「不,我喜欢!」秋蓉伏在文白胸前说,她虽然吃过许多男人的鸡巴,但是
只有这一次完全没有羞辱委屈的感觉,还出奇地满心欢喜。

  「快点睡吧,你也累得很了。」文白怜惜地说。

     ***    ***    ***    ***

  文白一觉醒来,发觉秋蓉早已醒来了,可是她没有起床,还是小猫似的伏在
自己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心中一荡,低头轻吻着粉脸,问道:「睡得不好
么?」

  「不,我……我也是醒过来不久吧。」秋蓉粉脸一红,腼腆地避开文白的目
光说。

  「蛊毒还有发作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没有,或许……或许已经解去了。」秋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放心吧,只要不痒便行了,让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拟一张药方,给你补身
清毒,便不怕留有后患了。」文白开心道。

  「公子,谢谢你!」秋蓉热泪盈眸,感激地拥抱着文白说。

  这时文白才发觉两人还是赤条条的没有穿上衣服,晨早的冲动,使他失控地
勃然而起,不禁有点难为情,赶忙挪开身子。

  「公子,你要吗?」秋蓉却没有介意,还主动地投怀送抱,问道。

  「我……不……我该起床了。」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说。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无以为报,横竖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倘
若你不嫌弃,尽管发泄好了,让我给你做点事,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秋蓉凄
然道。

  「不要这么说,你也是为势所逼,现在解去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开始的。」
文白抗声道。

  「能够解开春风迷情蛊,不用再受地狱门那些魔鬼控制,已经是邀天之幸,
哪里还可以重新开始。」秋蓉泫然欲泣道。

  「事在人为,只要你有信心,一定行的。」文白正色道。

  「倘若你不要我,重新开始有什么意思?」秋蓉哽咽道。

  「谁说我不要你?但是你还没有复原,要好好休息呀。」文白爱怜道。

  「公子,你答应收留我了!」秋蓉破涕为笑,扑入文白怀里道。

  「只要你喜欢,我是求之不得的。」文白笑道。

  「我喜欢……我喜欢的!」秋蓉喜极而泣道。

  「好了,你再睡一会,我要去看师父了。」文白起身下床道。

  「公子,你不是要知道地狱门的秘密吗?」秋蓉也随着下床说。

  「不用忙,我和师父给你处方后,再来看你,那时再说吧。」文白点头道。


             第廿八章?霹雳情天

  秋蓉大难不死,尽诉秦广王等人的动向,文白听闻玉翠和艳娘的消息,不禁
摇头叹息,於是使用乌鹊传书,向云飞报告一切。

  这时云飞已经抵达江平城了。江平是个大城,南望红木河,可是没有渡口,
原来红木河有一道支流穿城而过,渡口却是在城里。

  云飞在城外的农户借宿,探问消息,知道自去年大都督谷峰逼城主逊位后,
便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近日整军经武,扬言应黑石城城主之邀,预备领军渡
河,扫荡狂风峡的盗贼,看来不久便要发兵了。

  表面上,江平太平无事,人民生活如常,更没有感受战火的威胁,云飞却暗
叫利害,这个地狱门的宋帝王,看来比秦广王更是狡猾,利用谷峰安定民心,也
没有骚扰百姓,待攻下五石城,众人要反抗也来不及了。

  经过考虑后,云飞相信进城该没有问题,遂於翌日入城,寓居一间不大起眼
的客栈。

  客栈的生意不好,店主说住店的大多是跑单帮的小商人,然而由於狂风峡的
山贼肆虐,从黄石黑石来的商旅人客大减,犹幸金华城失陷,近日多了点红石的
商人,客栈才有点生意,所以谷峰出兵狂风峡,大多人是支持的。

  谈到谷峰自任城主,店主竟然认为是理所当然,原来前城主老迈多病,谷峰
处理城中事务多年,深为居民赞许,取而代之,却是众望所归。

  云飞暗暗称奇,如果谷峰深为人民爱戴,该不会与地狱门同流合污,看来不
是受到胁逼,便是为人假冒了。

  以后的几天,云飞四出打探,发觉谷峰果如蔡和及店主所言,英明正直,亦
为人民信服,但是几番有心窥探,也无法看到他的庐山真貌。

  云飞也曾?入内河,发现战船逾百,军士正忙碌地装载缁重粮草,要是全数
渡河,当有六、七千军士,四方堡的童刚等人不易抵敌,更是着急。

  这一天,云飞收到甄平文白的飞鹊传书,知道秋蓉获救和玉翠的近况等事,
却没有提及秋瑶,心里牵挂,但可不甘心就此离开,犹豫不决之际,竟然碰上一
个人。

  那人正是秦广王的判官詹成,云飞在黄石城曾经见到他与姚康王图在一起,
当时云飞挂着脸具,詹成自然不会认得这个小伙子,便是击退姚康,活捉王图的
金脸人。尽管詹成穿着常人服饰,却有几个军士左右追随,使人侧目,云飞不禁
大喜,赶忙尾随追纵。

  望着詹成等走进城主府,云飞便暗叫不妙,他多次尝试?入查探,窥探谷峰
的动静,但是那里门禁森严,曾经待了一个晚上,仍是无功而还,本来已经放弃
了,然而詹成的出现,使他知道事不寻常,决定再试一趟。

  入黑后,云飞藏身府后的隐蔽地方等待机会,虽然这里有军士巡逻,但是只
要能掌握他们出现的规律,或许有机会潜进去的。

  出乎意料,这天晚上却和前几天不同,府后的守卫松懈,也没有军士巡逻,
唯其如此,云飞可不敢鲁葬乱闯,待了一会,后门出来两个神秘人,头脸身体完
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高的脚步虚浮,一手执刀,一手搭在矮的肩上,好像是
受了伤,两人前赡后望,急步而行,启人疑窦。

  城主府进去不易,逃跑更难,这两人如此顺利,看来决不会是幸运,云飞虽
然有心查探,却没有轻举妄动,果然过了不久,便有一队黑衣汉子追出来,领头
的是一个浓眉大眼,英武不凡的中年汉子,身畔赫然便是詹成,他们不像有心拿
人,只是在后跟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云飞尾随着众汉,追到内城河畔,看见两人走进一临
河而建的房屋,詹成指挥众汉包围后,便与那中年汉掩至屋旁窥探。

  云飞亦想一窥究竟,为免詹成等发现,可不能走近房子,灵机一触,悄悄潜
入水中,沿河而下,藏身河岸,往屋里窥望。

  屋里只有一男一女,旁边放着脱下来的黑色斗篷,女的一身蓝色劲服,眉目
如画,清丽秀美,正侍候那男的在在床上躺下。

  男的衣服破烂污秽,浑身尽是鞭伤火烙,看来受过很多酷刑,大多伤痕已经
生痂结焦,然而走了这些路,有些伤口又再爆裂,看见他的脸孔时,云飞暗叫奇
怪,原来男的除了形容憔悴,满脸须根,相貌竟然和詹成走在一起的中年汉完全
一样。

  「大哥,伤口又爆裂了,这里有伤药吗?让我给你裹伤吧。」女的满脸关切
地说。

  「秋月,谢谢你了。」男的靠在床上,喘着气说:「伤药在柜子里。」

  除了伤药,柜子里还有点衣服,秋月把一些乾净的衣服撕成布条,温柔细心
地给男的上药裹伤,道:「他们可真心狠手辣,伤得你这样利害。」

  「幸好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及筋骨,休养一下便没事了。」男的说。

  「大哥,霹雳火的配方是藏在这里吗?」秋月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你想看吗?」男的说。

  「不是……但是霹雳火太利害了,还是快点毁去配方,以免落入地狱门手里
吧。」秋月嗫嚅道。

  「他们拿不到的。」男的沉声道。

  「为什么?」秋月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逃出了生天,还会放过地狱门那些狗贼吗?要不杀尽他们,我还算是人
吗?」男的咬牙切齿道。

  「你孤身一人,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秋月着急道。

  「明天待我通知几个忠心的旧部,调动军队,便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全城
军民还是对我效忠的,要不然,宋帝王也不用挂着人皮脸具,冒充是我了。」男
人满怀信心道。

  云飞恍然大悟,知道这个男的是江平城的谷峰,那个与詹成在一起的,必定
是宋帝王了。

  「但是他们武功高强……」秋月忧形於色道。

  「你不是说判官试造霹雳火,自己送命不算,还害死你几个姊妹,也炸断了
牛头的一条手臂,地狱门只有宋帝王,马脸和那几百个鬼卒,武功再高,亦敌不
过我的八千兵马!」谷峰满怀信心道。

  云飞听得有点糊涂,这个秋月看来的地狱门的人,照理不会背叛的,难道她
没有受制於春风迷情蛊吗?

  「我只是害怕他们找到配方吧。」秋月着急道。

  「他们找不到的。」谷峰抚慰道。

  「翻转这里还会找不到吗?」宋帝王突然现身,脸上还是挂着谷峰的人皮脸
具,两个谷峰同时出现,说不出的诡异。

  谷峰的反应很快,才看见宋帝王的身影,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挥拳相向,可
是他的伤太重,宋帝王的武功也高,三招两式,便给宋帝王制住,接着进来的詹
成及时用木枷锁上,谷峰亦再次成为阶下囚了。

  「狗贼,有种便杀了我,别以为找到这里,便会得到配方。」谷峰冷哼道。

  「是吗?」宋帝王眼珠一转,道:「待我处置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便
轮到你了。」

  「千岁……」秋月害怕地拜倒地上,泣叫道:「全是婢子不好,要打要杀随
你,求你放过谷大哥吧!」

  「我命你劝他交出霹雳火的配方,你不独没有完成任务,更助他逃走,杀了
两个鬼卒不算,还要怂恿他毁去配方,可真百死莫赎呀!」宋帝王寒声道。

  「狗贼,要什么冲着我好了,欺负妇道人家,还是人么?」谷峰破口大骂。

  「行呀,你交出配方,我便放你们两人走路。」宋帝王寒声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谷峰哈哈大笑,道:「倘若你拿到配方,不杀我
才怪,不过,不要白费白机了,除了我,没有人拿得到配方,但是我怎样也不会
让你得到霹雳火的配方的。」

  「走着瞧吧。」宋帝王冷笑道:「詹成,外边有多少兄弟?」

  「十八个。」詹成答道。

  「先叫三个进来,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弄死她!」宋帝王残忍
地说。

  「不……」秋月惊叫一声,扑在宋帝王脚下,抱着他的腿叫道:「千岁,饶
了婢子吧……呜呜……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狗贼,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你还是人吗!」谷峰愤怒地叫道,挣扎着爬起
来,可是才站起身子,便给詹成一脚翻了。

  「她长得倒是不错……」宋帝王扯着秋月的秀,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身
前,道:「你要是交出配方,便可以和她双宿双栖了。」

  「你……你放她走路再说。」谷峰咬牙道。

  「大哥,要走我们一起走……是死是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秋月哭叫
道。

  「好一对同命鸳鸯!」宋帝王狞笑了一声,双掌覆在秋月胸前,搓揉着说:
「胸脯丰满结实,握在手里真是舒服呀!」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大叫道,奋力跳起来,却又给詹成倒。

  「别再打他……呜呜……千岁,让婢子再劝一下,让他把配方交出来吧。」
秋月哀叫道。

  「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孩子可真少见……」宋帝王双手一分,撕开了秋月的衣
襟,从淡黄色的抹胸里掏出奶子,道:「还有一双大奶子呢!」

  「畜牲!」谷峰怒不可竭道。

  「畜牲吗?」宋帝王哈哈大笑,手不停挥,撕扯着秋月的衣服说:「詹成,
去挑几头强壮的畜牲进来吧!」

  「不要……呜呜……」秋月嚎啕大哭,叫道:「千岁,求你饶了我吧!」

  「住手,我给你便是!」谷峰急叫道。

  「在哪里?」宋帝王喜上眉梢,问道。

  「这里。」谷峰艰难地爬到床畔,在床脚边弄了两下,不知如何便揭起了地
板,原来床下还有暗格,虽然他的双手扣着枷,还是勉力从暗格取出一个黑色圆
球,托在掌中,冷笑道:「你要这个吗?」

  「这是什么?」宋帝王戒备地说。

  「这叫做雷霆子,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制造的,里边全盛满了霹雳火,只要掷
在地上,便立即爆炸,不独这间房子会灰飞烟灭,所有人也同归於尽了!」谷峰
豹眼圆睁道。

  「胡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宋帝王把差不多赤裸的秋月移到身前,厉
叫道。

  「我能够造出霹雳火,为什么不能造出雷霆子?」谷峰吃吃笑道。

  「这可要见识一下了。」宋帝王不以为意似的举步道。

  「不要动!」谷峰暴喝一声,举手欲掷道。

  「干什么?」宋帝王急忙止步,喝道。

  「你不是想要配方吗?」谷峰疯狂似的笑道:「配方就在雷霆子里,正好与
你陪葬呀!」

  「别胡来!」宋帝王色然而变,悄悄在秋月的小蛮腰捏了一下,叫道:「你
要怎样?」

  「放她过来。」谷峰喝道。

  「好,给你!」宋帝王当机立断,松开秋月道。

  「秋月,给我解开枷锁吧。」谷峰喘了一口气说。

  这时秋月身上仅馀腹下的骑马汗巾,而且一走动便松脱了,她没有急着穿上
衣服,只是结好汗巾,便走到谷峰的身旁。

  「过两天便是月圆了。」宋帝王自言自语道。

  不知为什么,秋月闻言身子一震,走动的脚步也变得缓慢起来。

  「秋月,快点动手吧。」谷峰有点着急道。

  秋月咬一咬牙,好像有了主意,动手解开谷峰的枷锁。

  谷峰紧张地监视着宋帝王和詹成两人,提防发生变故,只是身旁的秋月肉香
扑鼻,给他解下枷锁时,更难免肌肤相接,使他心猿意马,神不守舍。

  「大哥,你走得动吗?」秋月把解下来的枷锁放在地上说。

  「行的。」谷峰点头答道,不知如何,脸颊碰着一团软绵绵的嫩肉,顿觉神
魂颠倒,迷糊之间,手中的雷霆子竟然给秋月夺去。

  「干得好!」宋帝王拍掌大笑,道。

  「秋月,你干什么?」谷峰愕然而叫。

  「她是本门中人,自然是给本门办事了。」詹成笑道。

  「胡说!」谷峰怒吼一声,望着秋月说道:「秋月,把雷霆子还我,我们一
起走吧。」

  「大哥,对不起。」秋月凄然道:「我不能走。」

  「没有人会背叛地狱门的,不是我的命令,她如何敢带你逃走,我们又哪里
得到配方呀?」宋帝王哈哈大笑,道:「秋月,把雷霆子给我吧!」

  「不要动!」秋月厉叫道。

  「你怎么啦?」宋帝王脸色一沉,道。

  「我是不会跑的!」秋月流着泪说:「大哥,你走吧,不要理我了!」

  「贱人,你不要命吗?」詹成骂道。

  「不错,我早已没打算活下去了!」秋月咬牙切齿道。

  「不要命也不行,你忘了老祖的勾魂慑魄神功么?你是不是想去十八层地狱
逛一趟呀?」宋帝王森然道。

  「有了这个,我什么也不怕!」秋月举起手里的雷霆子,尖叫道:「只要我
掷下去,还不是要下地狱吗?」

  「秋月,我们一起走!」谷峰着急地说。

  「大哥,我是跑不了的,你走吧。」秋月泪下如雨道。

  「我可以放你走,再用解药换你的雷霆子如何?」宋帝王皱眉道。

  「有解药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秋月冷冷的说:「别多话了,快
点让开道路!」

  「秋月,要走一起走!」谷峰急叫道。

  「大哥,你要不走,便一起死在这里吧!」秋月悲叫道。

  谷峰脸色数变,毅然长身而起,道:「好,我走……秋月,留得青山在,不
要冲动,等我回来。」

  「什么人也跑不了,要死便死在一块!」宋帝王疯狂怪叫,三拳两脚便把谷
峰打倒地上。

  「住手……你不要命了!」秋月尖叫道。

  「千岁……」那边詹成也恐怖地叫。

  「这个贱人疯了,她想和我们同归於尽。」宋帝王拦阻着谷峰说。

  「不错,要死便死在一块吧!」秋月知道图谋已被识破,谷峰再无活路,也
惧宋帝王动粗抢夺,那时要死更难,於不没有犹疑,奋力把雷霆子掷下!

  「不!」谷峰大吼道,可是太迟了,雷霆子已经掉在地上。

  秋月掷下雷霆子时,宋帝王怒叫一声,一个倒翻,往门外扑去,詹成却是吓
得目定口呆,根本跑不了。

  窗外的云飞虽有救助之心,却是爱莫能助,无奈暗叹一声,急忙潜入水里,
希望不致殃及池鱼。

  雷霆子没有爆,「骨碌骨碌」地滚到詹成脚下,詹成呆了一呆,看见谷峰挣
扎着扑来,脚尖一挑,便把雷霆子接在手里。

  「千岁,雷霆子没有爆!」詹成惊魂甫定,高声往门外叫道。

  秋月没有死,却好像死了似的,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因为她知道
活下去一定比死还可怕。

  「詹成,把这东西放在外边,着人小心看守,晚一点再处置。」宋帝王怀着
戒心道:「回来时,招几个人进来。」

  「雷霆子随时爆炸,大家同归於尽好了。」谷峰强作镇静道。

  「臭贱人,你想怎样死呀?」宋帝王没有理会,望着秋月森然道。

  「千岁,求你给我痛快吧!」秋月扑倒地上失声痛哭道。

  「一定会的,地狱十八刑,哪一种不让你痛快?」宋帝王桀桀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秋月浑身发抖地叫。

  「狗贼,你要是碰了她,便别想得到霹雳火的配方!」谷峰颤声叫道,虽然
他受伤甚重,还是蹒跚地挡在秋月身前。

  「我不碰她。」宋帝王狞笑道,看见詹成已经领着几个鬼卒回来,继续说:
「你们轮着干这贱人,看看要多少个人才能弄死她!」

  「千岁,你不是说要她游一趟十八层地狱吗?」詹成笑道。

  「只要不弄坏肉身,要她死多少趟也成!」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秋月骇得如堕冰窟,跪
倒宋帝王身前,叩头如蒜道。

  「求饶吗?太迟了!」宋帝王冷哼道:「先把男的缚起来,让他在旁慢慢欣
赏!」

  几个鬼卒呼啸一声,扑了过去,谷峰虽然拼命扭打,但是身上带伤,更寡不
敌众,转眼间,便给吊在梁上。

  「贱人,该你了!」宋帝王拉着秋月的秀发,拉到谷峰身前,撕掉她身上最
后一片屏障,桀桀怪笑道:「虽然这个婊子已经侍候过许多男人,骚还是蛮紧凑
的,可惜你没机会尝一下了!」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心如刀割道。

  「我要的只是配方,这个婊子给你们了,大家卖力一点。」宋帝王把秋月推
向那些鬼卒道。

  「慢着!你放了她,我……我给你配方便是。」谷峰急叫道。

  「配方不是在这里吗?」宋帝王哈哈大笑,走到床边,在暗格里找出一叠纸
片。

  「这些只是试验的纪录,只有我懂得制造霹雳火!」谷峰色厉内荏道。

  「有了这个还用你吗?」宋帝王冷哼一声,扭头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那些鬼卒早已跃跃欲试,此际更是急不及待,如狼似虎地把秋月按倒,手口
频施,肆意奸淫。

  秋月没有反抗,也不再讨饶,知道怎样亦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但是当粉腿
给人张开,火棒似的肉棒,粗暴地硬闯肉洞时,凄凉的珠泪却是缺堤似的汨汨而
下。

  谷峰痛苦地看着秋月任人摧残,气得双目喷火,不忍卒睹。窗外的云飞也是
怒火如焚,岂会袖手旁观,拔出长剑,悄悄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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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九章?宋帝授首

  已经有两个鬼卒得到发泄了,剩下的一个伏在秋月身上,怒目狰狞的肉棒,
横冲直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

  秋月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不用看,她也知道
身上是青瘀片片,那些毫无人性的野兽口咬手捏,好像要把她撕碎似的,痛得她
哀叫连连,悲鸣不绝。

  身上的痛楚固然难受,然而子宫里的趐麻,更使她受不了,置身地狱门这个
淫邪的组织,秋月也懂得利用叫床催发男人的情欲,让他们尽快发泄,要是平常
侍候宋帝王等人,她早已叫出来了,此刻却是咬牙苦忍,除了存心不让他们的兽
欲得到满足,也不愿在谷峰身前露出丑态。

  花芯里传来的酸麻感愈来愈难受了,秋月使劲地抓着地上,嘴唇也差点咬破
了,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忽然身上的鬼卒疯狂地抽插起来,接着在一记狂野的冲刺里,火烫的洪流便
如山洪暴发,灼得秋月身趐气软,洞穴深处好像给洞穿了,喉头禁不住「荷荷」
乱叫,终於尿了身子。

  「真是没用,几个大男人还不能让一个婊子叫出来!」宋帝王骂道:「出去
叫几个有用的进来。」

  「畜牲,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有人性吗?」看见宋帝王还不罢休,
谷峰悲愤填胸地叫。

  「欺负?你可知道这个小婊子很快活么!」宋帝王捡起一柄长刀,在谷峰的
胯下点拨着,吃吃笑道:「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塞入这个
婊子的骚穴里,让你也乐一下的!」

  「有种便杀了我!」谷峰怒吼道。

  「弄死了她,便轮到你了!」宋帝王撇下谷峰,走到秋月身前,长刀点拨着
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臭婊子,过瘾吗?」

  「呜呜……求你给我一刀吧!」秋月泣叫道。

  「想死吗?行呀。」宋帝王大笑道:「放心去死吧,你死后,我会收起你的
魂魄,然后把肉身送回去,待老祖让你活过来,再游十八层地狱的。」

  「不……呜呜……不要……」秋月恐怖地叫。

  「害怕了么?刚才为什么这样大胆呀!」宋帝王冷笑道。

  「我……婢子不敢了!」秋月爬起来,跪在宋帝王身前痛哭道:「千岁,饶
了婢子吧!」

  「饶你吗?那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宋帝王抬腿开秋月,指着谷峰说道:
「剥下他的裤子,把鸡巴咬下来!」

  「不……」秋月失声叫道。

  「不是我不饶你,是你自己犯贱吧!」宋帝王讪笑道:「还是让那些鬼卒侍
候你吧。」

  「宋帝王,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吗?」忽然有人在门外大喝道,说话的是
云飞,他不动声色地解决了守在外边的鬼卒,才出言搦战。

  「什么人?」詹成人随声走,冲出门外,看见一个俊朗的后生,手执长剑,
杀气腾腾,那几个得偿兽欲的鬼卒倒在地上,其他的却是纵影全无,不禁大惊,
喝道:「你是谁?」

  云飞有心速战速决,也不打话,提剑便刺,希望尽快解决詹成,才全力对付
不知深浅的宋帝王,可惜只是攻了两招,宋帝王便现身了。

  「何方狂徒,斗胆行刺本城主!」宋帝王装腔作势道。

  「宋帝王,地狱门的阴谋已经败露了,江平大军即将赶到,识相的便俯首就
擒吧!」云飞强作镇静道。

  「胡说,让本城主手刃你这个狂徒!」宋帝王冷哼一声,便挥刀攻去。

  虽然云飞努力钻研剑术,自念武功大进,但是宋帝王是地狱门的高手,岂敢
轻敌,赶忙守紧门户,挺剑相迎。

  詹成喘了一口气,捡了一根铁棍,在旁压阵,只道宋帝王三招两式便可以解
决这毛头小子,可没有上前夹攻,也没有招人相助。

  屋外传来刀剑的声音,给谷峰带来新希望,看见秋月呆坐地上流泪,急忙叫
道:「秋月,快点解开我。」

  秋月定一定神,爬起来解开谷峰的绳索后,才胡乱抹去身上的秽溃,穿上破
碎的衣服,看见谷峰已经找到了一柄长刀,蹒跚地朝着大门走去,也赶了上前,
伸手相扶,谷峰没有拒绝,还顺势拥抱着她的香肩,搂搂抱抱地躲在门旁,窥望
战况。

  谷峰想不到与宋帝王对垒的竟然是一个英俊少年,更想不到他的剑术不凡,
此刻守多攻少,一支长剑泼水不漏,宋帝王的刀招虽然迅快、刁钻,却是屡攻不
下。

  宋帝王忽地嘿嘿冷笑,长刀一摆,刀招更是诡异多变,围着云飞上下翻飞,
使他左支右绌,险象横生。

  看见宋帝王使出这套刀法,谷峰不禁摇头暗叹,身畔的秋月也紧张地捉着他
的臂弯,静待这个少年惨遭杀戳。

  原来这套刀法是地狱门的秘艺之一,名唤「火魉十三刀」,据说从来没有人
独力接得下这十三刀,罕逢敌手,当日谷峰遇袭,便是败在这套诡异刀法之下,
那时宋帝王只是使了三招,长刀便抵着喉头,使他束手就擒。

  刀光如雪,奇招百出,宋帝王的长刀,一刀快似一刀,直袭云飞的要害,有
几趟差点便一举毙敌,岂料总是让他间不容地迥剑架开。

  两人刀来剑往,杀得难分难解,此时谷峰才发觉这个少年的剑术不同凡响,
长剑出神入化,力拒宋帝王的一轮急攻后,还开始反击。

  初时詹成不以为意,只顾寻找守卫的鬼卒,当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后,勃然大
怒,再看云飞竟然愈战愈勇,有攻有守,暗叫不妙,提棍入战团,与宋帝王前后
夹攻。

  谷峰怒吼一声,提刀便欲上前助拳,可是他受伤甚重,举步维艰,别说是动
手,只能急得如热窝里的蚂蚁,叫骂不绝。

  云飞可没有着忙,他已经摸清了宋帝王的刀路,只是等待机会下手,詹成的
铁棍大开大阖,固然增添了许多威胁,更使宋帝王气焰大张,但是他只顾抢攻,
终於露出破碇。

  那是宋帝王挥刀急劈云飞右胁,詹成看见云飞往左闪躲,只道捡了便直,铁
棍横砸,岂料云飞的长剑电闪,压着铁棍顺势削下,詹成使足了劲,无法收招,
要不松手,指头难保,无奈放手后纵,岂料云飞倏地蹲下,长剑反手疾刺,随后
赶上的宋帝王闪避不及,长剑洞穿胸膛,一命归阴。

  云飞抽出长剑,回身追杀詹成,岂料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少侠,多谢你的救命大恩!」谷峰在秋月的搀扶下,走出屋外,拜倒云飞
身前说。

  「不要客气。」云飞赶忙扶起谷峰道:「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倘若詹成召
来援兵,那可不妙了。」

  「躲到哪里?」秋月着急地叫。

  「我们不躲!」谷峰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往空抛去,夜空中顿时闪出阵阵
强光,历久不散。

  「这是什么?」云飞讶然问道。

  「这是我发明的小玩意,叫做『火流星』,是练兵时,用来召唤军队的。」
谷峰答道。

  「什么?」云飞大吃一惊,接着释然而篌,原来他想到宋帝王已死,城里的
军队,都是向谷峰效忠,召来军队,可不惧詹成的党羽了。

  「不用多久,军队便会赶来了。」谷峰说。

  「大哥,求你……求你现在给我一刀,早点让我死了吧。」秋月忽然奇怪地
说。

  「宋帝王已死,地狱门在城里没多少人,他们一定跑不了,你为什么还死寻
死?」谷峰愕然道。

  「你不懂的,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要是你不杀我,只会害了我!」秋月
流着泪说。

  云飞心念一动,在宋帝王的尸身上搜出几个小瓷瓶,送到秋月身前,问道:
「姑娘,哪些是解药?」

  「是这个!」秋月叹息一声,指着其中一个瓷瓶,凄然道:「没有用的,这
里只有几次的份量,倘若你不杀我,再落在他们手里时,恐怕比死还要可怕。」

  「你中了什么毒?难道解不了么?」谷峰急叫道。

  「解得了的。春风迷情蛊没什么了不起,你不用担心。」云飞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你……你解得了么?」秋月吃惊道。

  「姑娘,你认得秦广王的秋蓉姑娘吗?」云飞不答反问道。

  「认得!你识得她么?」秋月诧然道。

  「我不识她,但是有人认得她,还解开春风迷情蛊。」云飞道。

  「真的吗?她在哪里?」秋月难以置信道。

  「她在黑石城,待这里事了,你可以随我回去看她,便知道我没骗你了。」

  云飞道。

  「谢谢你……谢谢你!」秋月喜极而泣道。

  就在这时,远处人声鼎沸,漫山遍野全是火把,好像有千军万马杀奔而来,
三人再无退路,唯有强作镇静,等待变故。

  最先杀到的兵马,是詹成和一个壮汉领头,秋月害怕地告诉两人,壮汉正是
宋帝殿的马脸,人马该是留在城里的鬼卒。

  云飞心中一紧,暗念难逃恶战,接着其他的兵马相继杀到,谷峰扬声招呼,
直指詹成马脸等领兵叛乱,顿时反客为主,效忠谷峰的人马群起攻击,杀得地狱
门等人血流成河,马脸当场送命,詹成狡猾如狐,只身潜逃,才仅以身免。

  一夜之间,地狱门在江平的势力,便连根拔起,宋帝殿自宋帝王以下,灰飞
烟灭,城中百姓只道有人做反,为城主荡平,直至谷峰发出公布,才知道地狱门
的阴谋,江平城差点便落入铁血大帝的魔掌。

  谷峰虽然为云飞所救,暂时保住江平,却也知道烽烟未息,更明白单凭江平
之力,无法和铁血大帝地狱门等对抗,遂要求归附云飞,共同抗暴。

  云飞大喜过望,自然答应,探问之下,知道霹雳火是谷峰发明的,用硝石琉
璜和一些奇怪的矿石制成,遇火即燃,有时还会爆炸,雷霆子和火流星,便是利
用这个道理制造,火流星没有什么杀伤力,只能用作发放讯号,雷霆子尚未研制
成功,然而那时为宋帝王所逼,事急势危,不得已设下空城计,岂料不独骗倒宋
帝王,秋月也为他所愚。

  在江平留了半月,与谷峰议定抗敌大计后,云飞终於起程回去了,同行的还
有秋月,谷峰本来也想一起前去的,但是事务繁忙,分身不暇,只能执手相送,
行前还悄悄嘱托,请云飞代为照顾秋月。


            第三十章 ?难忘旧爱

  云飞取道狂风峡,在四方堡与童刚等会面,报告此行的收获,着他们与江平
的谷峰,和金华的蔡和亘通消息,才带着秋月返回黑石城。

  秋月终於与秋蓉碰头了,证实蛊毒真的已经解去,才放下心头大石,但是解
毒的方法,却使她忐忑不安,幸好还有几份解药,可以拖延数月,等待甄平等研
制真正的解药,而地狱门的解药,对甄平等更是大有帮助。

  知道文白和秋蓉结成一对,云飞亦替他们高兴,可惜秋蓉没有秋瑶的消息,
而玉翠淫贱无耻的行径,却使他沮丧。

  尽管此行收获不少,但是目睹土都大军的实力后,云飞也是忧心忡忡,纵然
没有宋帝王夹攻,土都的三万大军不难攻下红石,那时白石危殆,黑石黄石亦会
朝不保夕。

  默计可以动用的兵力,别说击退土都,能够守得住白石已是上上大吉,一个
不好,还会玉石俱焚。

  再三考虑后,云飞决定先回白石城,视察防务,同时着白凤再修书红石城城
主示警,然后带领黄石城的驻军解放绿石城,尽快逐走秦广王等人,消除后顾之
忧,才可以动员所有力量,坚守白石城。

  云飞先取绿石城,是有一点私心的,希望把艳娘和玉翠救出地狱门的魔掌,
至於救出来后,如何安置她们,却是不敢多想了。

  倘若玉翠知道云飞有这点心,或许会感激的,自从当了城主夫人,以美色迷
惑汤仁,虽然深受爱宠,享尽荣华富贵,但是风光背后,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少。

  汤仁性欲特强,昼夜宣淫,乐此不疲,或许是知道没有多少女孩子受得了他
的庞然大物,汤仁爱用淫邪的春药,把女人弄得春情勃发,才尽情奸淫。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吃多了,玉翠变得更是淫荡无耻,纵然没有吃药,也会春
心荡漾,最奇怪的是她愈来愈难堪风浪,动辄高潮迭起,常常使她分不清是苦是
乐。

  每隔一段日子,玉翠便要归宁,名是回家探母,实际上是回去报告汤仁的动
态,听取秦广王的命令。

  回到家里,玉翠也要供秦广王丁同等人泄欲,所以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
玉翠便如婊子似的,夜夜春宵,完全陷溺欲海之中。

  这一天,玉翠又归宁了,她满头珠翠,香气袭人,一身绣着金线的紫红色罗
裙,雍容华贵,使艳娘艳羡不已。

  「女儿,这套衣服真是漂亮呀。」艳娘赞不绝口说。

  「你要是喜欢,我便着人给你裁几套吧。」玉翠开心地说。

  「你真乖,幸好有你,我们才有这样的好日子。」艳娘感慨地说。

  「丁同还有和你睡吗?」不知为什么,玉翠突然想知道。

  「少了许多了,前几天苏汉又送了许多粉头进来,他们几个还不尝鲜吗!」
艳娘哂道。

  「真是岂有此理!」玉翠嫉妒似的说。

  「小心别惹恼他们呀,昨天有一个粉头,不知如何恼了千岁,便给他们整得
半死不活,现在还下不了床哩。」艳娘正色道。

  「知道了。」玉翠叹了一口气,问道:「千岁在哪里?」

  「他们几个在密室说话。」艳娘答道。

  「我去看他们了。」玉翠点头道。

  秦广王等人正在密室议事,奇怪宋帝王的大军为什么全没消息,也为土都的
粮草被烧,延误进攻红石而烦恼。

  「你回来了,好像又漂亮了!」秦广王看见玉翠进来,笑嘻嘻道。

  「千岁,你真懂逗人家开心。」玉翠媚笑一声,主动送入秦广王怀里说。

  「谁敢不逗城主夫人开心呀?」丁同笑道,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老婆。

  「你呀!人家天天受罪,你却躲在这里风流快活!」玉翠嗔叫道。

  「当城主夫人还会受罪吗?」丁同吃吃笑道:「要说风流快活,哪里有人及
得你!」

  「对呀,汤仁汤义两兄弟都是天生异禀,怎不让你痛快!」苏汉讪笑道,虽
然他还没有和玉翠有一手,但是毛手毛脚,口没遮拦,已是习以为常了。

  「改天我可要想个法子,让你尝一下他的鸡巴!」玉翠骂道。

  「别胡吹了,他有多利害呀,比得上我么?」秦广王抱着玉翠的纤腰,吃吃
笑道。

  「人家天天吃苦受罪,好像受刑似的,你们好话也不说一句,还在笑人,是
不是要待他弄死人家才相信!」玉翠愤愤不平道。

  「他有多大呀?」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他发恶时,总有尺多长,好像巨人似的,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简直是收买
人命!」玉翠不知羞耻地比画着说。

  「死不了的,女人的话儿,就像太上老君的如意袋,见风即长,再大一点也
容得下的。」姚康笑道。

  「对呀,孩子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怎会容不下!」丁同谄笑道。

  「哪有浪蹄子不喜欢大鸡巴的!」秦广王吃吃怪笑道:「但是你不喜欢,宰
了他便是。」

  玉翠芳心剧震,知道秦广王不是说笑,他杀人不眨眼,这时地狱门完住控制
绿石城,汤仁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众人七嘴八舌,胡言乱语时,艳娘却领着詹成匆匆走进来。

  詹成头青脸肿,衣服破烂,狼狈极了,还没有坐下,便急不及待地诉说秋月
叛变,宋帝王被杀,江平失陷等事,听得秦广王等人惊怒交杂,咒骂不绝。

  「坏我们大事的龟儿子是什么人?」姚广皱着眉问道。

  「他没有留下姓名,纵然他化了灰,我也认得的。」詹成悻声道。

  「秋月那贱人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该和他们在一起,用完了解药后,她还能活下去么!」詹成恼道。

  「怎能让她死!」秦广王咬牙切齿道:「凡是背叛本门的,必定要下地狱,
纵是死了,也要召回魂魄,尝尽十八种毒刑!」

  「千岁,现在怎么办?」苏汉手足无措地问道。

  「立即向老祖详细报告,副本送交金华的土都大将,听候他老人家指示。」

  秦广王沉吟道:「还有,秋蓉秋瑶有消息吗?刚才信鸽送来的信是谁的?」

  「秋蓉还没有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信是秋瑶的,证实……」姚广奇怪地
看了艳娘和玉翠一眼道:「他们在阴山,自称神风帮做案,要求派人协助。」

  「神风帮?」秦广王勃然而起道:「你和丁同走一趟,去信楚江,着他遣返
秋茹和秋怡,继续追查金鹰公子的底细,顺道打探秋蓉的生死。」

  「我们本来是要计划派出绿狐军接应宋帝王,顺道攻打黑石城的,现在怎么
办?」苏汉问道。

  「还可以怎么办?什么也办不了,只有等待老祖的指示吧。」秦广王叹着气
道。

  「那么还要留下汤仁吗?」苏汉问道。

  「让他多活一阵子吧,要是有事,还有点用处的。」秦广王思索了一会,怪
笑道:「也可以让玉翠乐多几趟,你说好吗!」

  「憎死你了!」玉翠岂敢置喙,嗔叫一声,算是回答。

     ***    ***    ***    ***

  这时云飞已经回到白石城了,看见城里事务井井有条,侯荣等也勤练兵马,
很是满意。

  众人闻得云飞结交蔡和,烧去土都粮草,间接给红石城解围,还使宋帝王一
败涂地,江平谷峰归顺,不禁雀跃万方,对抗铁血大帝的信心大增。

  「土都实力强横,千万不能轻敌。」云飞告诫道:「可叹的是芙蓉不相信我
的话,红石城危在旦夕,要是红石陷落,白石便危险了,所以要尽快加强防务,
力拒土都入侵。」

  「公子,她自幼娇纵,任性妄为,请你别生气。」白凤带着歉疚地说:「幸
好城主明白事理,知道地狱门的阴谋后,已经加强防范,也曾擒下妙姬,只是后
来给她跑了,前两天,他还有信给我,请你有空时,再去一趟,让他当面道谢,
顺道共商如何对抗铁血大帝。」

  「好极了,待我收复绿石城后,便再走一趟吧。」云飞如释重负道:「无论
如何,我们也要加强守备,不能掉以轻心,还要与红石城和蔡和保持联络,亘相
照应才是。」

  「少主,百兽阵已经略具雏形,可以和你一起去的。」宓姑说。

  「不,还是留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吧。」云飞摇头道:「绿石的军力平平,
该不难攻下的。」

  「那么你不是没有座骑吗?」银娃着急地说。

  「什么座骑?」云飞讶然问道。

  「银娃花了许多功夫把大白训练成为你的座骑,冲锋陷阵,利害无比的。」
宓姑解释道。

  「谢谢你了。」云飞感激地看了银娃一眼,想到她调教大白时,不知让它吃
了多少淫水,不由心中一荡道。

  「给你做点事还用谢么!」银娃喜上眉梢道。

  「小飞,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可要回去了。」侯荣道。

  「方岩邓朴正从黑石城领兵赶来帮忙,暂时可要辛苦你了。」云飞道。

  「怎会辛苦。」侯荣笑道。

  「老奴也该告退了。」宓姑转头望着两女说:「公子辛苦了许多天,你们要
好好侍候他休息呀。」

  两女明白宓姑的意思,齐齐脸泛红霞,白凤垂下头来,不敢仰视,银娃却笑
嘻嘻地大声答应。

  侯荣宓姑去后,白凤突然记起一件事,怯生生地说:「公子,你走后,曾经
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找你,可是她没有说出姓名,也不肯留下待候,不知找你
什么事。」

  「她一定是秋瑶了!」云飞顿足道。

  「秋瑶是谁?」银娃问道。

  云飞简单地讲述了秋瑶的故事,两女深表同情,白凤曾经身受其害,却是自
责不已。

  「公子,我没有把她留下来,真是坏事,倘若她有什么不测……」白凤泫然
欲泣道。

  「这与你何干,也许她劫数未完吧。」云飞柔声道。

  「她吉人天相,该没有事的。」银娃慰解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含笑把白凤抱入怀里,说:「可有惦着我吗?」

  白凤含羞点头,还没有说话,银娃却抢着说:「怎么没有呐,她天天和我说
话,说的都是你!」

  「你……你不也是一样吗?」白凤涨红着脸道。

  「你呢?」银娃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你可有惦着我们吗?」

  「我只是惦着两头母老虎!」云飞笑道。

  「母老虎?小白不错是母的,但是大白是公的,你不要弄错了。」银娃莫明
其妙道。

  「公子是说你呀!」白凤甜在心头道。

  「还有你呢!」白凤恍然大悟道。

  「我不是老虎,能够当公子脚下一头小猫咪便不枉此生了。」白凤伏在云飞
胸膛上说。

  「我也是!」银娃嚷道。

  「母老虎也好,小猫咪也好,今晚也要给我骑的!」云飞格格大笑,左拥右
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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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卅一章?罗其惨死

  云飞风流快活的时候,秋瑶却寄居阴山附近的村落。

  阴山在江平城之西,翻山下去,便是邻近驻马湖的百纳城,那儿是铁血大帝
在南方的据点,由地狱门的五官王当城主,秦广王等南下颠覆五石城前,也曾在
百纳城住上一段日子。

  秋瑶在这儿居住,是为了监视罗其的动静。

  离开白石城后,秋瑶走了一趟黑石城,打算与秋蓉会合再相机寻找云飞的,
岂料偶然听到旁人闲话,听闻代理城主文白,早前擒下一个卧底的女孩子,看来
是秋蓉失风,由於弄不懂文白是敌是友,不敢乱闯城主府探问云飞的行纵,在城
里找了几天,仍是徒劳无功,最后怅然离去。

  秋瑶接着百感交杂的去到了四方堡,在堡外徘徊了一些日子,还是没有勇气
求见童刚,后来毒发的日子将届,无奈含泪离开,动身往绿石城讨药。

  为了不致延误上药的时间,秋瑶走的是山间小路,希望尽快回到绿石,岂料
途中先后碰上几拨人,他们三五成群,匆匆赶路,她认得其中有些人是罗其的手
下,发现罗其等化整为零,分批渡河,约定日期会合。

  回到绿石城后,秋瑶没有揭破云飞的身份,只是报告秋蓉被擒,而与地狱门
作对的金脸人,人称为「金鹰公子」,还故意隐瞒云飞的战备,存心使秦广王等
低估他的实力。

  秦广王听到金鹰公子的名称,却是大皱眉头,本来要秋瑶追查他与当年金鹰
国的关系,然后向地狱老祖报告,但是得知罗其的行纵,也在姚康和丁同的撺掇
下,改变主意,要她监视罗其等人的动静,预备调兵报仇。

  辗转追纵,发现罗其在阴山结案落脚,秋蓉才在附近借居,方便监视。

  最初日子,罗其等倒没什么动静,有一天,他们空巢而出,秋瑶尾随追纵,
发觉他们亮出神风帮的名号,掠夺远处的村庄,知道事态严重,所以立即报告秦
广王,要求增援。

  神风帮是最近几年在北方肆虐的强盗,他们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专挑没有
驻军,或是防守薄弱的村庄城镇下手,不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很多时候还是
几股强盗分头动手,声势颇盛,铁血大帝多次派军围剿,疲於奔命,仍然无法把
他们消灭。

  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北方已是民不聊生,加上这股恶盗,更是苦不堪言,
有人聚众抗贼,还有许多人借抗贼为名,实际却是与铁血大帝作对,民变起义,
此起彼落,北方征战不休,与此不无关系。

  秋瑶的信只是送出了几天,姚康丁同便到了,他们是日夜兼程赶来的,可知
对这个消息何等重视,会合秋瑶后,当夜便潜入罗其的山寨打探虚实,发觉差不
多有千多人,还找到一些神风帮的旗帜,姚康不动声色,带着丁同秋瑶前赴百纳
城,迳向五官王报告。

  五官王是个大胖子,已经接到神风帮为祸乡里的消息,也曾侦骑四出,搜索
他们的行纵,这时闻报大喜,决定立即调动兵马围剿,不是为了居民的安全,而
是害怕盗祸蔓延,影响安定的局面。

  罗其等做梦也想不到怎会泄露藏身的地方,只是一觉醒来,山寨便给兵马铁
桶似的四面合围,在强弓硬弩的指吓下,罗奇等只能束手就擒。

     ***    ***    ***    ***

  罗其被单独囚禁在石牢里,铁链着紧手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完全不能动
弹,他本道必无幸理,但是没有把他立即正法,使他生出一线生机。

  姚康进来了,身后跟着丁同和穿着黛绿色宫装,一脸茫然的秋瑶,她实在不
明白姚康要她干什么。

  「罗其,我们终於又见面了。」姚康笑嘻嘻道。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罗其厉声道。

  「只要你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我也不究既往,给你一个痛快。」姚康笑道。

  「问什么?」罗其道。

  「爽快!」姚康道:「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

  「既然要死,为什么还要告诉你?」罗其冷笑道,存心利用神风帮的秘密讨
价还价。

  「死有分好死和歹死,你不懂吗?」姚康叹气道:「秋瑶,去剥了他的裤子
吧。」

  秋瑶依言脱下罗其的裤子,知道姚康要动刑逼供,看来定必残酷无比。

  随着裤子的落下,罗其的下身便光脱脱地暴露在空气里,不由生出恐怖的感
觉,但是为了性命,他决定熬刑,希望用神风帮的秘密,换回宝贵的性命。

  「让他站起来吧。」姚康诡笑道。

  秋瑶明白姚康的意思,也不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握着罗其腹下那垂头
丧气的肉棒,才轻轻搓揉了几下,鸡巴便昂首吐舌,勃然而起。

  「秋瑶也是个美人儿,屁股虽然给你打得皮开肉烂……」姚康示意秋瑶伏在
地上,揭起罗裙,扯下骑马汗巾,轻抚着粉臀说:「看,现在完全复原,又再光
滑如丝了!」

  「她的骚还算紧凑,尽能比得上你的女儿,捅进去也很过瘾的。」丁同笑嘻
嘻地把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说。

  「倘若你招供,可以要她好好地侍候你一趟,死也死得风流快活。」姚康吃
吃笑道。

  如此没来由的任人狎玩侮辱,秋瑶已是习以为常,身体没有感觉似的,动也
不动,但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这样如何能让罗其招供。

  「这样的破烂货,我干得还少么?」罗其哂道。

  「你真的不要吗?」姚康放开秋瑶道。

  秋瑶也没有忙着系上汗巾,知道姚康不会就此罢手,暗念多半要自己逗起罗
其的欲火,让他饱受欲火的煎熬,然后逼供。

  罗其冷哼一声,漠然以对。

  「别后悔呀!」姚康取出一根棒子,碰触着罗其勃起的鸡巴说。

  「你……你干什么?」罗其恐怖地叫,接着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叫,身体
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姚康的棒子竟然朝着鸡巴敲了下去。

  「才一棍便发软了,真是废物!」姚康哈哈大笑,看着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泄
气似的软了下去。

  「岳丈,还是招供吧,这样的活罪可不好受呀!」丁同讪笑似的说。

  「要是你不喜欢这婊子,也可以和艳娘重续前缘,或是你的女儿玉翠的。」
姚康怪笑道。

  「你……你们……这些……狗……狗娘养的……」罗其喘着气骂道。

  「秋瑶,再让他起来吧。」姚康怪笑道:「看他还是不是男人!」

  虽然秋瑶惊魂未定,也不敢不从,玉手轻舒,捧着软绵绵的鸡巴轻搓慢拈,
呵护备至,然而看见阴茎上边泄着的红印,还是触目惊心。

  在柔若无骨的玉手抚弄下,罗其好像没有那么痛,鸡巴还蠢蠢欲动,但是只
要动了一动,上边便传来剧痛,使他冷汗直冒,瞬即软了下去。

  「不要慢吞吞的,老子没多少时间。」姚康不耐烦似的说。

  秋瑶赶忙套弄几下,发觉罗其的肉棒不是起不了头,只是才硬起来,便软了
下去,暗叹一声,张开嘴巴,把那丑陋的肉棒含入口里。

  「不……呀……住嘴……不要!」通常罗其是享受女孩子的唇舌的,尤其是
秋瑶干得很好,此刻却是叫苦连天,哀求似的叫个不停。

  隔了一会,秋瑶才吐出鸡巴,玉手继续在罗其的阴囊逗弄着说:「上座,这
样行吗?」

  「算了吧。」姚康格格怪笑,棒子点拨着那跃跃跳动的肉棒说:「现在可以
回答我的问题吗?」

  「只要……只要放了我,你要知道什么也行!」罗其咬牙切齿道。

  「你还想活下去吗?」姚康狞笑一声,棒子又再迎头击下。

  「哗……不……」罗其狂叫几声,身体失控地乱扭乱跳,双眼反白,接着便
失去了知觉。

  「上座,换个法子吧,再打下去,会把他活生生打死的。」丁同说,他不是
紧张罗其的生死,只是为了得到口供。

  「死不了的,弄醒他吧。」姚康冷酷地说。

  淋了几桶冷水,罗其才从昏迷中醒过来,这时他也顾不得充好汉了,频频大
声呻吟,雪雪呼痛。

  「现在肯说了么?」姚康寒声问道。

  「你……你要是……打死了我……便……便什么也不知道……」罗其嘶叫着
说。

  「好,我倒想知道要多少棍才会打死你?」姚康残忍地说:「秋瑶,看你的
了。」

  「不……不要过来……呀……不……」罗其哀叫着说,但秋瑶却没有理会,
再次把鸡巴吃下。

  「招供吧,再打下去,纵然不死,也做不成男人了。」丁同叹气道。

  「住口……呀……不……说了……我说了!」罗其惨叫道。

  「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姚康冷笑道。

  「没有……我没有……只是……只是用他们的名字吧。」罗其呻吟道。

  「胡说,这个时候还要骗我?你的手下已经招供了,是你亲口告诉他们已经
加入神风帮,还说红木河两岸全是你的地盘!」姚康恼道。

  「没有……我没有……」罗其抗声道。

  「秋瑶,把鸡巴咬下来!」姚康森然道。

  「不……呀……别咬……呀……是……是朱蓉……是她教我这样说的!」罗
其呼天抢地似的叫道,虽然秋蓉没有使劲咬下去,只是唬吓似的把牙齿在上边磨
弄,已经够苦了。

  「莫道可以全推在那婊子头上,她就在隔邻,待会我们便过去招呼她了。」

  姚康冷哼道,记起当日窃听朱蓉怂恿罗其背叛的话。

  「真的……真的是她……」罗其喘着气说:「她有一枚指环,是神风帮的信
物,她说……可以引芜我入帮的……」

  「是吗?」姚康思索着说:「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没有了……没有了!」罗其呻吟道。

  这时秋瑶发觉口里的鸡巴又再蠢蠢欲动,暗道这个男人真是不识死活,记起
当日给他打得死去活来,不禁气愤难平,故意一口咬下去,耳畔听到罗其惨叫一
声,不禁暗笑,才把鸡巴吐出来。

  「这个破烂货的嘴巴还可以吗?」姚康讪笑道:「可惜你的老婆和女儿全不
在这儿,要不然,可以和她比拼一下,看你喜欢哪一个。」

  「不用比了,玉翠的口技青出於蓝,该是最好的!」丁同笑道。

  罗其此时仍然痛不可耐,如何能够做声,心里的愤恨,却非笔墨可以形容,
怨毒的目光,使人心悸。

  「秋瑶,还要吃吗?」姚康问道。

  「不,婢子不要了。」秋瑶垂着头说。

  「我也没什么要问了……」姚康叹了一口气,忽地挥棒砸下。

  「咬哟……」罗其惊天动地的狂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秋瑶害怕地失声而叫,急忙往后退去,只见罗其的阴囊爆裂,那欲振无力的
鸡巴急跳几下,接着马眼血如泉涌,不知多么恐怖,原来姚康存心取他性命,这
一棒从下而上,直击要害。

  「上座,他……他没气了!」丁同检视着说。

  「没用的废物!找人收拾一下。」姚康丢下棒子说。

  「看来朱蓉那婊子才是正主,这女人可不简单。」丁同沉吟道。

  「不错,也该招呼她了。」姚康道:「秋蓉,把『九死一生』拿来吧。」

  「那是什么?」丁同奇怪地问。

  「三世为人,六道轮回和九死一生,全是本门用来对付婊子的,又名『十八
层地狱』,一定能让她死得很惨的。」姚康解释道。


             第卅二章?九死一生

  朱蓉还是穿着被擒时的深蓝色劲装,双手吊在梁上,衣服紧紧绷在胸前,一
双豪乳更形突出。

  「姚大哥,丁大哥,是小婊子不好,我知错了,求你们大人大量,饶过小婊
子吧!」朱蓉看见姚康丁同的影子,立即忙不迭地求饶道。

  姚康冷哼一声,迳自走到朱蓉的身前,从玉手上剥下一枚指环,检视着说:
「这是什么?」

  朱蓉刚才隐约也听到罗其惨叫的声音,只不知是生是死,料到他必定招供,
早有准备,口若悬河道:「这是神风帮的信物,是以前的姘头送给我的,他叫做
张九,现在不知在哪儿,我不想跟着他,才跑到狂风峡的。」

  「那你怎样介绍罗其入教?」姚康哼道。

  「我骗他的!他后悔和你闹翻,想把我交出来,我逼不得已才这样说的。」
朱蓉道。

  「又想骗我么?」姚康嘿然道。

  「不,不是的!那一趟是我不懂事,以后也不会了。」朱蓉惶恐地说。

  「你道用猪血假装月事,便可以骗倒我吗?简直是混帐,我早已知道了,只
是没有揭破吧。」姚康冷笑道。

  「我不敢了,饶我一趟吧!」朱蓉央求道。

  「怎会这样便宜?」姚康狞笑着道:「骗我倒没什么大不了,我也没给你骗
倒,怂恿罗其背叛本门,却是罪无可恕,可知道本门如何处置叛徒吗!」

  「我……我还没有加入地狱门!」朱蓉颤声道。

  「这样便杀不得你吗?」姚康骂道。

  「不……不要杀我!」朱蓉害怕地叫。

  「留下来有用么?」姚康悻声道。

  「有的,奴家懂得房中术,能让你快活的。」朱蓉急叫道。

  「吹也吹得不好,还说什么房中术呀?」姚康嗤之以鼻道。

  「你别恼,那天我是故意的,让我再试一趟吧!」朱蓉哀求道:「我……我
的下边还会咬人,你一定喜欢的!」

  「咬人么?让我看看如何咬人!」姚康冷笑一声,拔出匕首,挥刀便朝着朱
蓉疾刺。

  「不……」朱蓉骇然大叫,以为不免,幸好刀尖只是及身而止,接着姚康运
刀如飞,转眼间,便把她的衣服割成粉碎,露出了晶莹的胴体。

  「真是巨无霸!」丁同笑道。

  「大而无当!」姚康割开了草青色的抹胸,让那双松软却略带下垂的乳房暴
露在空气里,刀尖点拨着深红色的奶头说:「这两颗枣子也差不多要谢了。」

  「你们摸一下吧,还是很结实的。」尽管朱蓉心里大恨,还是强颜道。

  「母狗的奶子还不结实吗?」姚康鄙夷道。

  「还可以……」丁同却不客气,一手握下去玩弄着说。

  这时秋瑶捧着一个描金盒子进来了,姚康搂着她的纤腰,手掌覆在高耸的胸
脯上搓揉着说:「本门哪一个不比她强?」

  「把奴家解下来吧,这样才能侍候你们嘛。」朱蓉动人地说。

  「让我瞧瞧浪吧!」丁同扯下朱蓉腹下的汗巾说。

  「好东西在这里。」姚康冷哼一声,掀起秋瑶的裙子说。

  没有比较还可以,有了比较,朱蓉便给比下去了,松散的阴唇,懒洋洋的摺
叠在一起,呈现着使人惋惜的紫红,浓密乌黑的草丛中间,红彤彤的风流肉洞,
欢喜佛似的笑口常开。

  「当然了,有多少人比得上秦广四美。」丁同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探手在秋
瑶腹下摸了一把。

  「丁大哥,奴家的尿穴是与众不同的,你把指头探进去便明白了!」朱蓉着
急似的说。

  「有什么不同呀?」丁同笑嘻嘻地捏着指头,朝着肉洞硬插下去。

  「呀……你……你轻一点!」朱蓉呻吟道。

  「不过瘾吗?」丁同怪笑一声,起劲地掏挖了两下,突然轻噫一声,脸露讶
色说:「好像真的会咬人……」

  「再进去一点!」朱蓉吸了一口气,白雪雪的小腹上下起伏,道:「是不是
会咬人呀?」

  「是的,是的!」丁同兴奋地在洞穴里搅动了好几下,才抽出指头说:「上
座,这婊子的浪倒也有趣!」

  姚康冷笑一声,放开秋瑶,走到朱蓉身前,两根指头捏在一起,道:「看你
怎样咬我!」

  「哎哟……不是这里……」朱蓉哀叫一声,扭动着身体叫,原来姚康把指头
硬捣进屁眼里。

  「这里不懂咬人吗?」姚康残忍地扣挖着说。

  「这里……这里不行……痛呀……」朱蓉粉脸扭曲,雪雪呼痛地叫。

  「动不得么?」姚康狞笑道。

  「不过要是你喜欢也可以。」朱蓉咬紧牙关说。

  「是这里会咬人吗?」姚康满意地抽出指头,撩拨着肉洞说。

  「是的。」朱蓉舒了一口气,说:「你用一根指头吧。」

  「一根指头便能让你快活么?」姚康冷笑道,却把中指送了进去。

  「当然不及你的大鸡巴了!」朱蓉媚笑道。

  肉洞里是暖洋洋的,也有点湿润,只是略嫌宽敞,姚康正要说话,柔嫩的肉
壁却慢慢蠕动起来,好像有灵性似的挤压着指头,时松时紧,煞是有趣。

  「不痛不痒的,有什么了不起。」姚康抽出指头说。

  「奴家现在使不得力,解开我便有趣得多了。」朱蓉抬腿缠着姚康的腰间,
牝户朝天挺立,旎声说道。

  「臭婊子,你如此贪生怕死,当初便不该胡来呀!」姚康讪笑道。

  「姚大爷……只要饶我不死,要我干什么也行。」朱蓉媚态撩人道:「奴家
可以给你办事,做你的奴隶也成呀!」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姚康狞笑道:「我本来打算带你游一遍本门的十
八层地狱的,要是你真心投靠,也可以给你折半,尝过这『九死一生』后,我便
饶了你。」

  「九死一生?」朱蓉吃惊地叫。

  「不错,那盒子里有九种小玩意,全是用来折腾淫妇和浪蹄子的好东西,看
你以后还有没有胆子背叛本门!」姚康指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我以后也不敢了!」朱蓉急叫道,暗道姑奶奶什么玩意没尝过,只要不死
便有翻身之日,心念电转,颤声问道:「不会弄死我吧?」

  「死不了的!」姚康哈哈大笑道。

  「那么放我下来,让小淫妇侍候你吧。」朱蓉撤娇似的说。

  「不用着忙,要先给你挂上『现形环』才能把你放下来。」姚康神色诡异,
桀桀怪笑道。

  「什么是『现形环』?」丁同不明所以地问道。

  「很多浪蹄子表面是正正经经,骨子里却想着男人,挂上现形环后,她的本
性便无所遁形了。」姚康揭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丁同哄了过去,捡起一方三角形的锦帕,看见上边连着一大一小两根毛茸茸
的伪具,吃吃笑道:「这东西是用来让她快活的么?」

  「这叫做『催淫幡』,白天要系在身上,晚上才许解下来,用来代替男人的
鸡巴,守护着前后两个淫穴。」姚康解释道。

  「这儿吗?」丁同笑嘻嘻地拿着催淫幡走到朱蓉身前,把两根毛茸茸的伪具
在前后两个洞穴比画着说。

  「给她系上去吧。」姚康笑道。

  「是不是这样?」丁同吸了一口气,手中一紧,那根又长又大的伪具便捅进
了朱蓉的阴户,难过得她哀叫连连,他却没有住手,继续把那根小一点的塞进屁
眼里,才把三角布紧紧包裹着下身,使两根伪具固定在她的身体里。

  「对了。」丁同笑道:「这样可不过瘾的,要让她走动才有趣!」

  尽管朱蓉大声呻吟,事实还可以挺得下去,前后两根毛棒,不错使她又痒又
痛,比较来说,后边是苦一点,因为痛多於痒,幸好那是根小东西,不用多久便
习惯了,前边虽然痒,但是悄悄运动阴道的肌肉后,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

  然而当她看见姚康拿起几枚三、四寸长,上边分别穿着毛球的金针时,却禁
不住花容失色,恐怖地大叫道:「不……不要……求你不要用那东西吧!」

  「你倒识货!这是先苦后甜,要不然,如何让你现形呀?」姚康一手握着朱
蓉的左乳说。

  「不要……求你……求你饶了我吧,那会痛死人的!」朱蓉脸如金纸地说。

  「倘若好受,如何算是本门的地狱酷刑?再说,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
不该吃点苦头么?」姚康握着金针,在峰峦的肉粒指点着说。

  「不……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朱蓉忽地惨叫起来,娇啼
不止,原来金针已经穿过了乳头,一缕鲜红,汨汨流下胸前。

  「这是普通的针刺之刑吧,如何让她现形?」丁同不解地问道。

  「看清楚了……」姚康格格怪笑,把金针屈成圆环,朱蓉的奶头便添了一枚
金环,连着金环的毛球却压在肉粒上面。

  「原来如此!」丁同笑道。

  这时候朱蓉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但是看见姚康手上的几枚金针,不禁冷汗直
冒,知道苦难还没有过去,更不敢想像剩下的金针会落在身上什么地方。

  姚康又来了,他使劲地握着朱蓉另一边乳房,把金针抵着红枣似的肉粒说:
「这颗奶头好像大一点,挂两枚好么?」

  「不……呜呜……我不敢了……不要……」朱蓉哭叫着说,但是叫声未止,
胸前又传来剧痛,苦得她「荷荷」惨叫,失声痛哭。

  姚康熟练地把金针屈成圆环,转眼间,朱蓉两边奶头也穿上金环,两颗毛球
分别压在娇嫩的肉粒上面。

  「痒吗?」丁同兴奋地拨弄着毛球问道。

  「痒……呜呜……可以放了我吧……」朱蓉号叫道,她是又痒又痛,胸前仍
是痛得好像火烫,压在奶头上的毛球,倒没有带来什么感觉,但是可能是针刺之
苦,使她扭动身体,藏在牝户里的毛棍,却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比痛楚还要
难受。

  「把催淫幡解下来吧,暂时用不着这东西。」姚康好像大发慈悲地说。

  丁同解开三角布,抽出前后洞穴里的伪具,发觉长大的一根,已是沾满了晶
莹的水点,忍不住把指头探进湿漉漉的肉洞里,起劲地掏挖着说:「淫水也流出
来了,痒得很利害吗?」

  「是……呀……大力一点……呀……让我歇一下……便可以了。」朱蓉喘着
气说,柳腰款摆,迎合着丁同的指头说。

  「好了,把她抱起来,让我招呼她的骚穴吧。」姚康诡笑道。

  丁同依言走到朱蓉身后,抄着腿弯,让牝户朝天高举。

  「你……你干什么?」朱蓉看见姚康手执金针,惊骇欲绝地叫道。

  「给你挂上现形环嘛,还有两个没有挂上去!」姚康走到朱蓉身前,粗暴地
掀着薄薄的阴唇说。

  「不……不成的……呜呜……那会痛死我的……求求你……求你别再弄下去
了……呜呜……不要!」朱蓉没命地挣扎着叫。

  「挂在哪儿?」丁同努力抱紧朱蓉的身体,问道。

  「两片阴唇,每边挂上一个,毛球抵着阴核,她不现形才怪!」姚康笑道。

  「不……呜呜……要我干什么也行……别再难为我了!」朱蓉尖叫道。

  「我要你挂上现形环!」姚康狞笑一声,掀着肉唇,金针故意在娇嫩的唇皮
刮了几下,便刺了下去。

  「哗……天呀……」朱蓉声震屋瓦地长号一声,螓首一摆,便瘫痪在丁同怀
里,完全没有反应。

  「她痛晕了!」丁同看见针刺的地方鲜红点点,便生出兴奋的感觉,喘着气
问道:「剩下的一个,让我试一下行么?」

  「为什么不行!」姚康把金针弄成金环,毛球藏在肉洞里笑道:「她现在像
死鱼似的,挂上去也没有感觉,待她醒来后再挂吧。」

  「这『九死一生』真是有趣!」丁同丢下朱蓉,让娇躯软绵绵地挂在梁上,
赞叹道,转头看见秋瑶躲在一旁,脸白如纸,忍不住说道:「怪不得没有人敢背
叛本门了。」

  「『九死一生』只是小儿科吧,三世为人和六道轮回才真的利害哩!」姚康
吃吃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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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卅三章?身外化身

  朱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感觉浑身是痛,下体更是火烧似的,呻吟一声,
软弱地张开眼睛,入目的是挂在胸脯上的两个毛球,尽管已经不大痛了,但是那
恐怖的情景,仍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也不知道给吊在这里有多久了,两手的手腕痛得好像已经折断了,朱蓉勉力
站直身子,下体又传来剧痛,低头看见阴唇穿着触目惊心的金环,便禁不住泪下
如雨。

  只是动了一动,朱蓉的阴道里,便传出不知是痒是痛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
是那鬼毛球在肆虐,悲鸣一声,目光移到墙脚。

  看见大红色的绣帕,静静与破烂的衣服躺在一起,朱蓉心里才好过一点,那
丝帕本来是挟在腋下的,给吊在这里时,丝帕也掉下来,幸好没人发觉。

  「她醒来了。」

  朱蓉听得有人说话,循声看去,几个鬼卒笑嘻嘻地走进牢里。

  「可要告诉马脸大人吗?」

  「我才不去,这时他不知搂着那个丫头在风流快活,想挨骂么?」

  「是与秋瑶一起吗?」

  「不,秋瑶侍候丁同大人,他该是和五官千岁的丫头在一起。」

  「他又没有吩咐,那用着忙。」

  「对了,还是和这个美人儿聊一下吧。」

  几个不怀好意的鬼卒围在朱蓉身畔,七嘴八舌,胡言乱语,色迷迷的目光,
使人心不寒而栗。

  朱蓉心念一动,呻吟道:「几位大哥,求你们放我下来吧,人家痛死了!」

  「哪里痛呀,可要我们给你治一下?」

  「人家周身都痛……哎哟……别碰那里……噢……解开我吧……让我躺下来
歇一下吧!」朱蓉咬着朱唇说,因为他们已经不客气地毛手毛脚了。

  「放她下来,大家乐一下如何?」一个鬼卒抚玩着朱蓉的乳房说。

  「大家一起上吧!」另一个的怪手,却在涨满的粉臀乱摸。

  「我们三个人,该不怕她弄鬼的。」众汉吃吃怪笑,动手便把朱蓉解下来。

  虽然朱蓉武功尚在,但是吃了这许多苦头,站也站不稳了,怎能反抗,还有
数不清的怪手在身上乱摸,净是围绕着受伤的地方徘徊,苦得她哀啼不断,悲叫
连连。

  众汉把朱蓉解下来时,也动手脱下衣服,朱蓉还没有喘过气来,身体便给人
捧起,按在一个大汉身上,接着火辣辣的鸡巴,已是排闼而入,穿上金环的阴唇
再度传来剧痛。

  朱蓉泣叫未已,另外一根鸡巴却又如狼似虎的硬闯后庭,两个大汉上下把她
夹在中间,接着剩下的大汉,也把鸡巴捣进了樱桃小嘴,身上的三个孔洞同时遭
受蹂躏,她虽然身怀异术,也是禁受不起的。

  三汉此起彼落,合拍无间,身前的大汉弓身上挺时,后边的那个也同时挥军
直进,两根鸡巴前后夹攻,痛得她相信中间的软肉已经给洞穿了,还有嘴巴塞着
的肉棒,疯狂似的进进出出,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虽然受罪,朱蓉却强忍身上的伤痛,艰难地迎合着,眼睛望着墙脚的丝帕,
努力移动着身体,渴望能够把丝帕拿到手里,那时便有逃生的机会了。

  机会终於来了,身后的大汉突然疯狂地冲刺着,朱蓉经验丰富,知道他快要
爆发了,尽管痛得眼泪直冒,还是好像受不了似的,借机往前扑去,指尖碰触着
绣帕时,竟然有两股火烫的洪流,前后急射身体深处,原来身前的大汉也同时得
到发泄了。

  「轮到我了!」剩下的大汉抽出朱蓉口里的鸡巴嚷道。

  「让我歇……歇一下!」朱蓉喘着气叫,绣帕疾往那大汉的头脸拂去,接着
手不停挥,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拂在两个伏在她身上喘息的恶汉头上。

  「咕咚」一声,朱蓉眼前的大汉忽地翻身跌倒,其他两汉也相继失去知觉。

  朱蓉喘了几口气,挣扎着推开身上的汉子,勉力爬起来,发觉身下已一塌糊
涂,白雪雪的液体,从牝户股间汨汨而下,暗道要不是拿到了迷魂香帕,还不知
要吃多少苦头,不禁怒火中烧,愤然捡起一个鬼卒的佩刀,把那几个昏倒的鬼卒
乱刀砍死,然后才用破烂的衣服,抹去身上的秽溃。

  此刻朱蓉才第一次看到穿上金环的牝户,上边血印斑斑,痛得好像撕裂了,
虽然是小心奕奕地翻开阴唇,藏在里边的毛球,还是碰触着敏感的阴蒂,使她又
痒又痛,悲愤莫名。

  无论阴环乳环,只要轻轻碰一下,也是痛入心肺,这时身在险地,可无法脱
下来,唯有暂忍伤痛,穿上一个鬼卒的衣服,用钢刀支撑着身体,手执救命的迷
魂香帕,步履蹒跚地出门而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    ***    ***    ***

  收到姚康的报告后,秦广王才开朗了一点,尽管跑了朱蓉,但是一个淫荡的
婊子可成不了气候,重要的是扫平了罗其,制止神风帮的气焰,总算能够和地狱
老祖交代了。

  这些天来,秦广王的心情可坏透了,楚江王只答应让秋怡回来效力,硬要留
下秋茹,气得他破口大骂,但是五石城诸事不谐,连番失利,心里有鬼,也不敢
与他相争。

  秦广王最不安的,是突然接到老祖的令谕,要他一月之内返回黑地狱述职,
一众手下退回了百纳城,暂时听从五官王的调度,老祖令出如山,秦广王岂敢抗
命,但是任务失败,害怕回去后为老祖降罪,倍添烦恼。

  詹成和苏汉兔死狐悲,也惧树倒猢狲散,无奈苦思无计,终日坐困愁城,大
骂金鹰公子。

  过了几天,秋怡从金华城赶来,报告金鹰公子聚集兵马,预备进攻绿石城,
使秦广王无法不早谋退路。

  「难怪近日城里广泛流传本门已经控制了汤仁,一定是他派来的细作,用来
扰乱军心的。」苏汉气愤道。

  「这小子真是狡猾!」詹成气愤道:「秋瑶不是说他们全是乌合之众,不足
为患吗?我们要是能大胜一仗,说不定可以收回黑石等城的。」

  「不,我们只有三千兵马,纵是打了胜仗,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反击的,而且
老祖已经下令退兵,不退不行。」秦广王恼道。

  秋怡心里奇怪,她亲眼目击金鹰公子军容鼎盛,士气如虹,绿狐军定非其敌
手,照理秋瑶该不会走眼的,但是在秦广王等人身前,可不想多说。

  「那么只能退回百纳城了。」苏汉叹气道。

  「离开前,你先安排秋怡在城主府当丫头,金鹰公子入城后,要是进占城主
府,秋怡便可以相机刺杀,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秦广王咬牙切齿道。

  「杀了他后,可以说他是金鹰国的馀孳,才使我们处处失利,老祖深知金鹰
国的利害,要是相信,或许不会见怪的。」詹成沉吟道。

  「不错,他把金鹰国恨之入骨,能够杀掉金鹰公子,该可以让他消气的。」
秦广王喜道。

  「老祖如此利害,金鹰王怎会是他的敌手,为什么可以废掉他的双腿呢?」
苏汉好奇地问道。

  「那是老祖年青时的事,当年他的武功尚未大成,才会失手的,结果金鹰国
还不是灰飞烟灭吗?」秦广王答道。

  「要是他能够练成『身外化身』,或许不会这么暴燥的。」詹成遗憾道。

  「要找到合适的人选,谈何容易!」秦广王摇头道。

  「要什么条件才能当他的替身呢?」苏汉问道。

  「必需是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的男身才可以,但是天狗食日,每六十
年才会出现一次,上一趟的天狗食日是廿五年前,要是有这样的人,今年该廿五
岁了。」秦广王叹气道:「天狗食日出世的男人,通常是天赋异弃,性欲极强,
阴时出世的更是利害,但是……」

  「人海茫茫,如何找得到。」苏汉茫然道。

  「要是找得到,老祖已经出世了。」秦广王道。

  「纵然有缘碰上,还要查出他的生辰八字,简直是缘木求鱼!」詹成废然长
叹道。

  「别说这些了,你们分头通知自己人,着他们收拾一下,三天后出发。」秦
广王道。

  「可要带走玉翠和艳娘么?」苏汉问道。

  「带吧,旅途寂寞,她们还有用的。」秦广王说。

  「那么汤仁……」苏汉继续说。

  「起程时便送他回老家吧。」秦广王冷哼道。

  就在这时,艳娘扶着玉翠突然出现门外,玉翠花容惨淡,举步维艰,咬着牙
走到秦广王身前,泣叫道:「千岁,你给我做主呀!」

  「什么事?」秦广王讶然问道。

  「城主弄伤了她。」艳娘扶着玉翠坐下道。

  「怎会受伤的?」秦广王愕然道。

  「他……他疯了……前两天……呜呜……弄得人家下不了床……呜呜……苦
死人家了……」玉翠放声大哭道。

  「伤了哪里?」秦广王不明所以道。

  「下边……呜呜……那里又红又肿……痛死人了!」玉翠泣道。

  「让我瞧瞧……」秦广王把玉翠抱在滕上,揭起裙子,当着众人解开了骑马
汗巾,只见牝户的毛发散乱,洞穴敞开,阴唇肿涨,残存着剧战遗痕,好像曾经
给人轮奸似的。

  「他吃了药么?怎么这样利害?」苏汉怪笑道。

  「我不知道……」玉翠饮泣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上点药便不痛了。」秦广王低头检视着说。

  「上什么药?」玉翠哽咽道。

  「本门的阴阳续命膏神效无比,擦点药便行了。」秦广王笑道:「秋怡,快
点取药!」

  「你为什么不躲开呀?」艳娘皱着眉说。

  「能躲到哪里?而且他还让人家吃了药……」玉翠抗声道。

  「干了多久?」詹成笑问道。

  「太阳下山后开始,没完没了的直至天亮,人家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玉
翠侃侃而谈道。

  「死了多少次?」苏汉涎着脸问道。

  「我不告诉你!」玉翠嗔道。

  「药来了。」秋怡把阴阳断续膏交给秦广王说,想不到不见了一段日子,这
个女孩子会变得这样无耻,众目睽睽,赤身露体不说,还全无羞赧之色,真是奇
怪。

  「过两天我便宰了他,给你报仇!」秦广王用指头蘸了点药膏,抹在玉翠的
阴唇上说。

  玉翠不知如何回答,汤仁不错是弄得她死去活来,回想起来,却也真的是欲
仙欲死。

  「不痛了吧?」秦广王笑嘻嘻地问道。

  「擦多一点吧。」玉翠自动抬起粉腿道,擦上药膏的地方,凉渗渗的,很是
舒服,而且痛楚大减。

  「里边也擦一点吧。」秦广王的指头蜿蜒而进,已经开始有点变质。

  「轻一点,别弄痛人家呀!」玉翠呻吟道,秦广王的指头,使她生出空虚麻
痒的感觉,汤仁雄风勃勃的英姿,竟然出现在脑海中。

  「你这个浪蹄子,口里说痛,淫水却流出来了。」秦广王吃吃怪笑,深入不
毛道。

  「人家真的痛嘛!」玉翠粉脸一红,拨开秦广王的怪手,跳下地来,腼腆地
系上汗巾说。

  「我给你擦药吧,保证不会弄痛你的!」詹成涎着脸说。

  「别碰我!」玉翠骂了一声,蹙着秀眉说:「城主说自己是天狗托世,每逢
生辰那天,便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天狗托世?」秦广王心念一动,追问道。

  「我也不懂,他说是廿五年前,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每年一度,天狗
便现身肆虐,前两天正是他的生辰,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不能怪他。」玉翠悻
声道。

  「真的吗?」秦广王惊喜交杂,拍掌大笑道:「好极了,真的是得来全不费
功夫!」

  「得到什么?」玉翠一头雾水道。

  「与你无关的。」秦广王笑道:「过两天我们便要离开,你们如此这般,依
计而行吧。」

  虽然玉翠艳娘不愿放弃这里的富贵荣华,却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与地狱
门连在一起,要是不从,恐怕性命难保,唯有听命。

  过了几天,汤仁在玉翠的怂恿下,出外狩猎,秦广王等人带着所有鬼卒假作
护卫,悄悄地离开绿石城,只剩下秋怡独自留在城主府,乔装婢女,准备刺杀金
鹰公子。


             第卅四章?秋怡归降

  云飞挂上金鹰脸具,骑着骏马,与李广等率领黄石城的驻军抵达绿石城,他
没有以大白作座骑,不是惧怕惊世骇俗,只是有心把大白留在白石帮忙,饶是如
此,亦已人强马壮,威风凛凛。

  大军把绿石城团团围住,任凭云飞如何叫骂,数落地狱门的恶行,也没有人
出城应战,围了几天,云飞正要强行攻城时,忽然城门大开,三千绿狐军竟然列
队出城投降。

  为防有诈,云飞就在城外盘问众军,才知道城主汤仁半月前外出狩猎,竟然
一去不返,绿石城群龙无首,也闻得地狱门的恶行,终於决定投降。

  金鹰大军完全控制绿石城,也没有发现地狱门的馀孽后,云飞才相信不是诡
计,领军入城时,居民欢声雷动,夹道欢迎,使他更是高兴。

  扰攘了大半天,才安顿下来,众人皆以云飞为首,硬要他入住城主府后,才
各自安歇。

  云飞走进卧室,脱下脸具,预备上床休息时,一个青衣女婢推门而进,在云
飞身前盈盈下拜道:「婢子秋怡,见过……见过大人!」

  「你是……」云飞吃惊地叫,认得这个秋怡是秦广四婢之一,先后已经见过
几趟,回想起来,她该没有见过自己。

  「婢子本来是侍候前城主的,尚望大人收留。」秋怡怯生生道,想不到金鹰
公子原来如此年青,而且英伟俊朗,一表人材。

  「起来说话吧。」云飞叹气道。

  「大人,婢子侍候你更衣吧。」秋怡婀娜多姿地站起来,垂首低眉说。

  「不用了。」云飞道:「你留下来干么?」

  「婢子是个孤儿,没地方可去的。」秋怡低声道。

  「秦广王等人跑到哪里?」云飞问道。

  「婢子是侍候城主的,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秋怡若无其事地说。

  「艳娘玉翠也和他们一起吗?」云飞问道。

  「你……你认得……认得城主夫人吗?」秋怡暗暗吃惊,反问道。

  「城主夫人?」云飞心中一痛,嘿然冷笑道:「告诉我,秦广王为什么要你
留下来,有什么任务?」

  「婢子……婢子不明白你的意思!」秋怡芳心忐忑道。

  「秋怡,我知道你也是可怜人,为势所逼,才会给地狱门办事,不用害怕,
我会帮助你的。」云飞开门见山道。

  「你……你说什么?」秋怡凛然道,还不相信已经泄露身份。

  「秋怡,我知道你是秦广四婢之一,其他三婢便是秋瑶、秋茹和秋蓉,对不
对?」云飞沉声道:「秦广王让你留下来,必定另有图谋的。」

  这时秋怡已经没空多想如何败露行藏,以及这汉子为什么会对地狱门的事了
如指掌,扭腰拧身,便往门外扑去。

  「不要走!」云飞闪身拦在秋怡身前说。

  虽然秋怡知道金鹰公子武功高强,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更不愿束手
就擒,玉手一翻,取出匕首,疾往云飞刺去。

  云飞也不是第一次和地狱门中人交手,深悉对手虚实,但也不想伤害秋怡,
心念一动,便使出了土鬼七式。

  秋怡发觉云飞侧身让开,十指如箕,不知如何从空门直探胸前,闪避不及,
眼看要给他抓住时,云飞却缩手退开,於是乘势挥刀攻去。

  云飞突然住手,是发现倘若原式不变,唯有握着秋怡的乳房才能把她制住,
暗叫不妥,只好煞住招数,使出土鬼七式的第二式,往香肩按下,岂料秋怡蓦地
柳腰一摆,利刀反手刺出,好像自动把粉臀送进云飞手里。

  秋怡着着受制,只道难逃敌手,岂料云飞又再失机,竟然转了开去,秋怡哪
敢再战,空急扑门外,但是云飞双掌一错,摆出奇怪的架式,使秋怡不得不止住
去势。

  「你……你究竟是谁?如何会懂得土鬼七式的?」秋怡颤声说道,她认得云
飞的招式,要是不停下来,云飞的双掌便会直袭大腿根处,把她当场制住。

  「在下名叫云飞,人称『金鹰公子』,是当年金鹰王的儿子,专和地狱门作
对!」云飞如数家珍地说。

  「你……」秋怡嗫嚅道:「你想怎样?」

  「在下只想姑娘留下来,待我解开春风迷情蛊后,你便可脱离地狱门了。」
云飞正色道。

  「什么?」秋怡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叫道。

  「秋蓉身上的蛊毒已经完全清除,现在与宋帝殿的秋月一起在黑石城,你要
是不信,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的。」云飞说。

  「你……你没有骗我吧!」秋怡心乱如麻道。

  「我只懂土鬼七式中的三式,是姚康传授王图时我偷学的。」云飞解释道。

  「公子,我……」秋怡崩溃似的伏在地上痛哭。

  「秋怡,起来吧,不要再哭了,哭是无济於事的。」云飞诚恳地说:「告诉
我,上药多久了?什么时候再发作?」

  「他们离开前上过一次,但是留下一份解药,还可以拖延一个月的。」秋怡
哽咽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云飞的话。

  「很好,回到黑石城后,便可以给你解毒了。」云飞道。

  「公子,我……我是奉命行刺你的……」秋怡不待云飞发问,便毫不讳言,
把任务和秦广王等人的去向,和盘托出,还透露秦广王预备把汤仁带回黑地狱,
供地狱老祖作身外化身之用。

  「身外化身是什么?」云飞吃惊道。

  「不知道,听说老祖的双腿给金鹰王废掉后,便隐居黑地狱,不能走动,或
许与此有关吧。」秋怡答道。

  「黑地狱在哪里?」云飞问道。

  「黑地狱十分神秘,没有人知道在哪儿,就算是十殿王奉召进去,也要蒙上
眼睛的。」秋怡叹气道。

  「可有秋瑶的消息吗?」云飞问道。

  「她该在百纳城,你认得她吗?」秋怡讶然道。

  「她是我的嫂子。」云飞叹了一口气,终於忍不住问道:「玉翠……也在那
里吗?」

  「是的,她和艳娘是随着秦广王一道去百纳城的。」秋怡不料他好像认得很
多本门的女孩子,却不敢发问,答道:「她不是本门中人,却比我们还要无耻,
真是奇怪。」

  「贱人!」云飞心如刀割,悻声骂道。

  「对不起……我……」秋怡惶恐地说,暗道他们之间,必定有些纠葛。

  「没关系。」云飞长嘘一声,说:「晚了,睡觉吧,待我办妥这里的事,便
和你返回黑石城解毒。」

  「多谢公子。」秋怡感激地裣衽为礼,动手要给云飞脱下衣服,道:「让婢
子侍候你吧。」

  「不用了,你去睡吧。」云飞让开身子,柔声道。

  秋怡粉脸发热,唯有讪然告退,她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守礼的男人,不由生出
异样的感觉,接着想到自己的身世,心里凄苦,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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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卅五章?共侍一夫

  玉翠终於在百纳城再和丁同碰头了,小俩口久别重逢,本该甜在心头的,但
是在玉翠眼中,却感觉他与秦广王等人没多大分别,也是一个满脑子肮脏念头,
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丁同年青力壮,与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快活的,玉翠可不明
白,为什么离开绿石城后,碰到男人时,总是想到床第之事,甚至那些低贱的鬼
卒也不例外,只要想到男人,骚穴便会虫行蚁走,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恨不得立
即行云布雨。

  离开绿石城后,玉翠便没有吃春药了,因为上路的第一天,秦广王便把汤仁
擒下,野兽似的囚在铁笼里,可怜他呼救无门,堂堂城主,转眼间便成为众人戏
谑的对象。

  尽管汤仁沦为阶下囚,玉翠也没有孤寝独眠,从绿石前赴百纳途中,除了几
天不方便的日子,没有一天晚上,玉翠没有男人的,秦广王詹成和苏汉,轮着和
她宣淫,山间野外,可不知留下多少艳迹。

  说也奇怪,没有男人时,玉翠便整天想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时,却很容易
得到满足,秦广王等人纵然远不及汤仁般骁勇善战,也能使她欲仙欲死,高潮迭
起,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

  艳娘也发现女儿放浪形骸,变了许多,可是她也不是好货,看见她周旋几个
男人之间,不独没有引以为耻,还与女儿切磋媚惑男人的心得。

  抵达百纳城后,五官王安排众人入住一所大宅,把带来的鬼卒收归旗下,还
端起架子,着秦广王尽快返回黑地狱述职,秦广王也没有耽搁,答应翌日立即启
程。

  这一夜,众人聚首一堂给秦广王送行,只是气氛有点异样,姚康长嗟短叹,
丁同也是坐立不安。

  「千岁,五官千岁说你去后,便不会回来了,我们从此归他节制,给五官殿
办事,这如何是好?」姚康烦恼地说。

  「你说呢?」秦广王不动声色道。

  「你老人家不在,听从他的命令也是应该的,但是……难道秦广殿就此便完
了么?」姚康气愤道。

  「丁同,你有什么打算?」秦广王没有回答,望着丁同问道。

  「属下……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可惜……属下人微
言轻,上命难违,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丁同滑头地说,偶然看见詹成不
以为然的样子,福至心灵,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

  「但是什么?」秦广王追问道。

  「但……」丁同思索着说:「但属下以为……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争……」

  「争什么?」秦广王不耐烦道。

  「争取公道!」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说:「千岁以一殿
之力,先后取黄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金鹰小子在后捣蛋,怎会
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远方,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

  「说得好!」秦广王击节赞赏道:「还有,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却抽我
们的后腿,要不是及时发觉,便后患无穷了。」

  「倘若老祖一意孤行……」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还好像
意气风发似的,不禁纳闷地问道:「千岁,你……你已经有了对策么?」

  「有了秘密武器,还用什么对策!」詹成吃吃笑道。

  「什么武器?」姚康奇怪地问。

  「他们会告诉你的。」秦广王笑道:「只要你们用心办事,本座回来后,人
人有赏!」

  「你赏奴家什么呀?」玉翠旎声道。

  「赏你一根大鸡巴行么?」秦广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来吗!」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

  「这样吧,你还没有入门,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秦广王笑道。

  「有什么好处?」玉翠鄙夷地说:「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

  「当然不是!」秦广王道:「四婢名是丫头,实际是奴隶,可以共患难,不
能享富贵,当了本门的门人,却是富贵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处说之不
尽哩!」

  「有这么好吗?」玉翠呶着嘴巴说:「那我算什么?」

  「楚江有双姬,秦广为什么不能有翠妃?」秦广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心
里怪不舒服。

  「对了,怎么秋瑶不见人?」秦广王问道。

  「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姚康叹气道。

  「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待我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秦广王悻声道。

  「他有土都撑腰,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恐怕……」姚广犹疑道。

  「土都又怎样?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徵歌逐色,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
大帝早有微言,没有人撑得住他的。」秦广王冷笑道。

  「倘若他……」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

  「让他要好了。」秦广王脸露诡容,望着两女笑道:「如果五官王要你们侍
候,也要尽心落力,既可以给我打探消息,也不会吃眼前亏。」

  「还不是要吃亏吗?」玉翠嗔道。

  「他最爱半老徐娘,又是一个逐臭之夫,多半会挑你娘的。」姚康笑道。

  「人家哪里臭呀?」艳娘不满道。

  「虽然你浑身也香,但是有一处地方,总有点臭吧!」詹成吃吃怪笑,神色
诡异地说。

  「那儿也是香的!」艳娘抗声道。

  「是香的便更妙了!」姚康怪笑道。

  这时玉翠也明白他们说什么了,不禁唾了一口,无意碰触着丁同那奇异的目
光,不知为什么心里发毛。

  「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也该睡了。」秦广王道:「丁同,你小俩口小别
胜新婚,可要让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才是。」

  「属下遵命!」丁同笑道。

  「我可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香的!」姚康不怀好意地望着艳娘说。

  「不,你去五官那里讨个女人,顺道也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吧。」秦广王诡笑
道。

  「我也要睡了,这些天来,白天赶路,晚上要应付小淫妇,可真累死了。」
苏汉打了个呵欠道。

  「说的对!」詹成哈哈大笑,附和着说。

  「没人要我吗?」艳娘无耻地说。

  「怎会没有?」丁同伸手把艳娘拉入怀里说:「要是丈母娘不愿独守空帏,
便让小婿效劳吧!」

  「相公,你可有惦着我吗?」玉翠靠在丁同身畔问道。

  「有呀,惦记着你的骚穴可有给他们弄坏了嘛!」丁同笑嘻嘻地在纤腰扭了
一把说。

  「死鬼!」玉翠嗔叫一声,看见秦广王等人相继离去,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
底很久的问题,道:「你不嫉妒吗?」

  「本门规矩如此,嫉妒什么?」丁同摇头道。

  「但我是你的老婆呀?」玉翠气忿地说。

  「老婆便不能吗?」丁同反问道:「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是饿
着你,你去偷汉不也一样吗!」

  玉翠听到他旧事重提,心里惭愧,差不多遗忘了云飞的影子,忽地又再涌现
心头。

  「我们不偷汉,难道你便守身如玉吗?」艳娘怨怼道。

  「要偷便一起偷吧!」丁同哈哈大笑,拥着两女走进卧室里。

     ***    ***    ***    ***

  「好女婿,这儿怎么懒洋洋的?是不是让这里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不中用
了?」艳娘在丁同胯下摸索着说。

  「怎会不中用?」丁同笑道:「待会你可别讨饶呀!」

  「相公,我也要!」玉翠在丁同怀里蠕动着说,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
她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过。

  「小婊子,你的骚穴作痒么?」丁同发狠地扭捏着玉翠的胸脯说。

  「是……呀……大力一点……我要你!」玉翠淫荡地叫,也不待丁同动手,
发情似的扯开衣襟。

  「这阵子吃不饱吗?」丁同吃吃怪笑道。

  「不是……噢……给我……呀……不要痒人了……」玉翠媚眼如丝,四肢使
劲地缠在丁同身上叫。

  「这里痒吗?」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连撕带扯,脱光了她的衣服,张开粉
腿搁在肩上,指头拨弄着牝户说。

  「是……进去……快点进去吧!」玉翠弓起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叫。

  「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丁同皱起眉头,捏指成剑,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捣
了进去。

  「我不知道……呀……大力挖几下吧……噢……对了……」玉翠哀求似的说
道。

  这时艳娘也动手脱掉丁同的裤子,蹲在他的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
手口并用,轻挑慢拈。

  「这里给人弄过了没有?」丁同抽出指头,在玉翠的股间点拨着说。

  「没有!」玉翠呻吟道。

  「好极了,待我今儿给你开苞,免得又便宜了人家!」丁同狞笑一声,把一
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慢慢挤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里。

  「哎唷……不……痛呀……那会痛死人的!」玉翠恐怖地叫。

  「痛也没法子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为什么不留给我!」丁同残忍地抽动
着指头说。

  「饶了我的女儿吧,她哪里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艳娘套弄着丁同的鸡巴
说。

  「她的骚穴已经给人拔了头筹,难道这儿也不让我占先吗?」丁同冷笑道。

  「你……你要轻一点才行……」玉翠喘着气说道,也许是丁同的指头湿得可
以,抽动了几下,也没有那么痛了。

  「这才是嘛……」丁同笑嘻嘻地取了两个绣枕,在玉翠腹下,让玉股朝天高
举,左右张望道。

  「你找什么?」艳娘奇怪地问。

  「这是你女儿的第一次,也不知有没有血,要是有,可要留下来,证明她还
是处女嘛!」丁同怪笑道。

  「你好狠呀!」艳娘嘀咕一声,随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丝汗巾,在玉翠身下
道:「这样成吗?」

  「很好!」丁同满意地扶着玉翠的粉臀,张开两团半圆形的肉球,看见玉翠
努力地抓着床沿,桀桀怪笑,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紧闭的屁眼磨弄着说:「别紧
张,前边给人开苞不一样痛吗!」

  玉翠害怕地点点头,紧咬着朱唇,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来临,初夜的情景
又再浮现在脑海里,记忆中,那一趟倒没什么痛楚,还该是乐多苦少,想起云飞
的雄姿,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纤纤玉指探进牝户里
掏挖了几下。

  也在这时,丁同扶稳纤腰,吸了一口气,便奋力把鸡巴刺了下去。

  「哎唷……不成……痛呀……」玉翠厉叫一声,柳腰急摆,反手拨开丁同的
鸡巴,护着身后,雪雪呼痛,那菊花洞太小了,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使她疼痛
难忍。

  「躲开干么?差不多经进去了!」丁同骂道:「别再躲了,要不然,便把你
缚起来!」

  「不……不要!」玉翠惧怕地叫。

  「人家还是第一次,要哄才成,怎能骂人的。」艳娘搂着丁同说。

  「怎样哄?」丁同悻声道。

  「看我的吧。」艳娘胸有成竹地把玩着玉翠的香臀,指头在前后两个洞穴徘
徊巡梭道。

  「娘……不要这样……呀……」玉翠呻吟道。

  「女儿,不用害怕,女婿会疼着你的!」艳娘抚慰似的说,青葱玉指蜿蜒游
进风流洞里温柔地搅动着。

  「我懂了!」丁同呵呵大笑,忙碌地在玉翠的娇躯上狎玩着说。

  「啊……住手……啊……给我……」玉翠在两人的逗弄下,不用多久,便情
潮汹涌,春心荡漾。

  「好,待我给你吧!」丁同眉头一转,爬上床来,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水汪汪
的肉缝擦了几下,便尽根送了进去。

  「呀……美呀……好哥哥……你真好!」玉翠欢呼似的叫,只道丁同改变了
主意,更是淫兴勃发。

  岂料丁同抽插了几下,鸡巴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后,便抽了出来,深深吸了
一口气,朝着玉翠的屁眼急刺。

  「哗!痛死人了……不……呀……呜呜……好痛呀!」玉翠痛哭失声地叫,
原来丁同已经破关而入,闯进了崎岖蜀道。

  狭窄的谷道,挤压着丁同的鸡巴,除了不大舒服,还有点疼痛的感觉,无奈
吸了一口气,手上努力扶着玉翠的腰肢,使她无法左右闪躲,然后举步维艰地抽
插起来。

  「呜呜……不要……别进去了……呜呜……痛……痛死我了!」玉翠声震屋
瓦地哭叫着。

  丁同弄得满头大汗,勉力抽插了十几下,还是山道难行,不禁兴致索然,唾
了一口,抽身而出,看见玉翠的屁眼鲜血淋漓,腰下的白罗巾也是血印斑斑,才
改弦易辙,重拾正轨,再闯风流肉洞。

  「呀……是了……呀……」尽管玉翠的身后还是撕裂般痛楚,玉道里却是舒
爽甜美,丁同才抽插了几下,便使她发出愉悦的声音了。

  旁边的艳娘瞧得淫兴大发,自行脱掉衣服,爬在丁同身畔,不独把沉甸甸的
乳房送到他的眼前,还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丁同陷身肉山里,左右逢源,自然乐不可支,除了双手忙碌地捏乳抚阴,嘴
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时兴到,着艳娘两母女并头躺下,两个阴户朝天高举,
鸡巴轮番冲刺,左冲右突,纵横驰骋,尽情享乐。

  两女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争相献媚,无耻求欢,淫声荡语,更是浪叫个不
停,缯画着一幅淫靡荒唐的图画。

  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弃甲曳兵,发泄了兽欲,当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
脯上喘息,看见她气息啾啾,粉脸酡红,流露着满足的神情,不禁傲然一笑,接
着感觉艳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无奈诈作不懂了。

  隔了一会,听到艳娘低声一叹,忍不住翻了过去,抱着艳娘说:「还没有乐
够么?」

  「好像……好像还欠一点点!」艳娘握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套弄着说。

  「待我歇一下,一定能让你痛快的。」丁同喘着气说。

  「玉翠已经给你开了苞,以后要好好疼她呀!」艳娘幽幽地说。

  「疼,两个都疼!」丁同涎着脸说:「但是我还没有给丈母娘开苞呀!」

  「作死了,老娘还用你来开苞么?」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

  「是吗?让我瞧瞧!」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来,翻转艳娘的身子,张开玉
股检视着说:「真的好像用过了!」

  「看够了没有?」艳娘嗔道,却没有闪躲。

  「告诉我,弄这里过瘾吗?」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穴问道。

  「噢……轻一点!」艳娘蹙着眉说:「我不知道。」

  「看样子,你给人弄过不少,怎会不知道?」丁同诡笑道,发觉谷道差不多
容得下两根指头,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

  「我忘记了!」艳娘忸怩道。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丁同央求似的说。

  「初时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艳娘欲言又止道。

  「便什么?」丁同着急地问道。

  「便……便又痛又痒,也不知是苦是乐。」艳娘答道。

  「怎会这样的?」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还忍不住发问。

  「怎么不会!痛不用说了,要是继续弄下去,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
然后从前边痒过来,却总是够不着,而且愈来愈利害,有时痒得利害,还会尿出
来呢!」艳娘绘影绘声地说。

  「人家净是痛……」玉翠难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几次,便会苦尽甘来了。」丁同哈哈大笑道。

  「你想弄死人吗?」玉翠气愤似的背转身子,心里却想,要不是痛得要命,
或许可以再试一趟。


             第卅六章?红石失守

  秦广王去后,五官王便召见了姚康等人,好言抚慰,着他们用心效力,却没
有派下任务,接着送回秋瑶,还送来几个粉头,故示拢络。

  众人也乐於虚与委蛇,表面恭顺,暗里等待秦广王回来。

  秋瑶没有藉口外出寻找云飞,还要含羞忍辱,日夜供众人淫乐,却是有苦自
家知。

     ***    ***    ***    ***

  云飞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了绿石城,总算免除后顾之忧,而绿石偏处一隅,
没有战略价值,不用太多兵力防守,更与黄石互为欹角,正宜作大后方,但也不
能耽搁,待安民完毕,处理了重要事宜后,便留下李广当城主,负责收编降卒和
训练兵马,然后领着大军,带同秋怡,一起返回黑石城。

  云飞凯旋归来,众人自是欢天喜地,额手相庆,黑石城居民也是争相交告,
举城欢腾,接着又收到段津从黄石送来的兵器盔甲,原来他们已经动手开探南阳
山的铁矿,开始铸造兵器,更使众人士气大振。

  秋怡与秋蓉秋月两女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闻说有办法解开春风迷情蛊,连
日来的担惊受怕,才一扫而空。

  在黑石城休息了一天,云飞便立即带兵返回白石城,虽然这支军队没有战阵
的经验,但是在黄石城经过段津和李广的悉心训练,追随云飞收复绿石城后,更
是士气高昂,连同原有的军队,该能够守住白石城的。

  秦广王等退走后,相信短期内难有作为,纵然再犯,亦要溯河而上,经过江
平城,从狂风峡进军,暂时当无大碍。

  可虑的是土都大军,尽管红石有备,也未必能够挡得住铁血大军,倘若红石
失陷,白石便是最前线,血战便在所难免了。

  云飞渴望能与红石城结盟,结合双方力量,共同抵抗土都的进犯,相机一挫
他的锐气,然后徐图后计。

  白石城早已收到云飞战胜的消息,宓姑、方岩、邓朴和侯荣等,还有银娃和
白凤在城下欢迎,居民夹道欢呼,庆祝云飞旗开得胜,着实热闹一番。

  与白凤银娃在一起时,云飞不由大叹温柔不住住何乡,两女殷勤侍奉,无微
不至,使他实在不想四处奔波,无奈任重道远,不能长住温柔,只能放纵地过了
几天神仙不易的日子,便预备启程。

  这一天,云飞正与众人商议,倘若与红石结盟,如何亘相配合拒敌,突然有
人求见,自称是金华蔡和遣来的使者,於是立即接见,聆听使者带来的消息后,
遂要改变计画。

  原来蔡和烧掉土都的粮草,救回大部份降卒后,虽然声势大振,却也招来土
都的大举扫荡,蔡和无奈退入深山,暂避锋芒,最近扫荡减少,遂再出来活动,
探得土都不独重行积聚粮草,还封了渡口,强行徵集船只,看来即将进攻。

  「除了渡口,土都可有派兵在河东集结吗?」云飞知道渡口太小,容不得许
多兵马。

  「有。」使者答道:「渡口大概有五千兵马,河东也差不多,缁重粮草全在
河东。」

  「记得上一趟他动员二万多兵马,这一趟可少得多了。」云飞沉吟道。

  「我们让他很头痛,所以留下许多兵马驻守金华。」使者叹气道。

  「封了渡口,河东又有兵马,你如何过河的?」云飞奇怪地问。

  「蔡将军在上游藏了几条小船,我是从那儿过河的,只是走多一点路吧。」

  使者解释道,还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指点过河的地方。

  云飞与众人再问了一些问题,便请使者下去休息,待他写好回信,然后送交
蔡和。

  这个消息使众人大为震惊,七嘴八舌地商量对策,云飞本来打算轻车减从,
前赴红石城的,此际却下令点兵三千,一起前往,预备有必要时,可以助红石城
拒敌。

  「少主,这不行的……」方岩看了邓朴一眼,摇头道。

  「为什么?」云飞讶然道。

  「我军全是步卒,守城还可以,不宜正要接战,冲锋陷阵更是不成。」邓朴
叹气道。

  「是不是战车?」云飞想了一想,道。

  战车是两军对阵的主要武器,每辆战车,由四至六匹马拖曳,乘坐六至八名
军士,有御者,箭手和军士,人马俱披铁甲,虽然攻城没有多大用处,但是远攻
近战,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不错,这些天来,我们已经赶造了数十辆,但是马匹太少,训练也不足,
土都有战车千乘,我们的步卒如何能敌?」方岩担忧道。

  「战车不济事的。」云飞笑道,记得追随晁孟登学习兵法时,自己也曾说过
这句话,初时老爹不以为然,但是知道应付方法后,也不再坚持己见。

  「少主有什么妙策?」宓姑问道。

  「斩马脚!」云飞解释道:「战车太笨重了,只要有一匹马不能移动,便战
力大减,任人宰割,南阳山的猎户,曾随我习练斩马脚之法,虽然只有千多人,
暂时还可以应付的。」

  「真的吗?」邓朴不敢相信道:「那么战马是没有用了……」

  「战马还是有用的,要是有了足够的战马,我想建立一支骑兵,他们来去如
风,灵活机动,一定比战车管用的。」云飞充满信心道。

  看见众人还是半信半疑,云飞遂着方岩准备战车,演试斩马脚之法,经过试
练后,众人赞叹不已,想不到沿用多年的战法,一下子便给云飞破去了。

  救兵如救火,云飞没有耽搁,第二天便领兵出发了,本来宓姑和银娃也嚷着
一起前去翼卫中军的,然而云飞以红粉兵团不能应付战车,坚决不许,她们才无
奈留下守城,白凤不懂武功,自然不能同往,但是那关注的秋波却使人魂销。

  大军走了几天,快要抵达红石城时,忽然探子来报,说前路有许多逃难的人
群,他们咸称红石城城主突然病逝,卜凡接任城主后,竟然献城投降,铁血大军
已经开始入城,这些人知道铁血大军的凶残,果断地毁家逃难,但是卜凡着人关
闭城门,能够逃出来的不多。

  云飞闻讯扼腕,想不到铁血大军来得这么快,更奇怪卜凡会不战而降,现在
形势逆转,再赴红石也是徒然,唯有着人领着难民,返回白石,准备迎敌。

     ***    ***    ***    ***

  红石城城主不是病逝的,事实是有一天,卜凡忽然带兵入府,杀尽城主一门
老幼,净是留下芙蓉,接着便开城投降。

  卜凡是城主女婿,手握军权,突然兴兵作乱,哪有人能够阻止,最苦的是芙
蓉,不独眼巴巴看着丈夫屠杀家人,还沦为阶下囚,使她伤心欲绝。

  目睹进城的铁血大军人强马壮,杀气腾腾,卜凡不禁庆幸没有逞强顽抗,虽
然付出的代价不少,但是留得性命,什么代价也是值得的。

  虽然有妙姬居中斡旋,卜凡也答应加入地狱门,效忠铁血大帝,但是土都的
条件也真苛刻,除了要攫取一半库存的粮食和财物,每年还要上缴一半税收,不
能建军,仅能留下自己的卫队,现存的红狼军,更要尽归土都麾下。

  为了表示效忠,卜凡主动诛杀城主全家,本来是没打算留下芙蓉性命的,但
是加入地狱门,要交出自己的女人,妙姬也恼恨当日芙蓉辣手逼供,有心报复,
才把她关起来。

  土都身长七尺,腰粗背厚,眼如铜铃,神色冷厉,教人不寒而栗,身畔是爱
将敖大虎,他和几个兄弟一样,身裁壮硕,一脸浓密的大胡子,同行的还有楚江
殿的马脸冯端,牛头程根和妖冶艳丽的妙悦双姬。

  他们大模斯样,在妙姬的引领下,直趋城主府,卜凡早已在门外相迎。

  经过妙姬引见后,双方分宾主坐下,这时卜凡才知道,楚江王和敖氏三兄弟
留守金华城,只是不知道敖二虎已经死在云飞剑下。

  「废话别说了,冯端验收粮食财物和户藉,以后抽多少税也没问题,但是一
半要上缴大帝,大虎和程根收编红狼军,明白没有?」土都趾高气扬道。

  「知道了。」卜凡怎能说不,忍气吞声答道。

  「大虎,我给你五千兵,包括一千鬼卒,战车五百辆,和全部的红狼军,你
要多久才能攻下白石城?」土都问道。

  「只要收编顺利,半月里便可以出兵。」敖大虎望着卜凡说:「相信再有半
月时间,便可以要那个什么公子提头来见。」

  「顺利的,一定顺利的。」卜凡赶忙道。

  「有女人没有?」敖大虎继续问道。

  「我已经下令全城妓院暂停营业,免费招呼大军,还挑了一批漂亮的粉头,
送到营房,侍候诸位了。」卜凡谄笑道。

  「没有良家妇女么?」土都不满地说。

  「这个……有的,我着人挑几个来侍候大人吧。」虽然卜凡脸露难色,最后
还是勉为其难道。

  「你的老婆不行吗,没有杀掉吧?」妙姬不屑似的问道。「没有,现在囚在
里边,要是大人不弃,当然可以。」卜凡爽快地说。

  「漂亮吗?」土都问道。

  「还不是女人一个,而且是个刁泼的恶妇!」妙姬冷笑道。

  「带出来看看!」土都道。

  不用多久,两个健妇便把芙蓉带出来了,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俏脸苍白,泪
痕斑斑,看见堂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仍然全无惧色,发现妙姬踞坐堂前时,
却是色然而变。

  「大人,她便是贱内芙蓉了。」卜凡谄笑道。

  「好一个美人儿!」土都色迷迷地说。

  「美什么?也是一个嘴巴两个洞,有什么了不起!」妙姬不以为然道。

  「你当然比她漂亮得多了!」卜凡笑嘻嘻地说。

  「卜凡,你……你竟然为了这个婊子杀我全家,去当铁血大帝的奴才吗?」

  芙蓉咬牙切齿道。

  「你的老婆凶霸霸的,又不是漂亮,真不明白你怎会讨她回家的。」妙姬故
意靠在卜凡身畔,风情万种道。

  「要是让我挑,自然是挑你了。」卜凡抱着妙姬的柳腰说。

  「你们……你们不要脸……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芙蓉怒火如焚
道。

  「不饶我吗?」卜凡嘿然笑道:「要不是妙姬小乖乖,早已宰了你这个妒妇
了,还留下来干吗!」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芙蓉狂叫道。

  「为什么不杀你?不杀你是要你当婊子!」妙姬冷笑道:「还要当最下流,
最不要脸的婊子!」

  「她长得还算漂亮,要是当婊子,一个银币一趟也是值得的。」敖大虎吃吃
怪笑道。

  「要不是千依百顺、善解人意的婊子,我才不付一个银币呐……」冯端淫笑
道:「我不懂强奸么?看她的样子,还是强奸容易得多了。」

  「话虽如此,强奸可不太有趣。」土都遗憾似的说。

  「你……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呜呜……杀了我吧!」芙蓉恐怖地号
哭着说。

  「大人,要是有七天时间,我一定能让她当婊子的。」妙姬满怀信心道。

  「七天没问题,最怕她看不开,一死了之,那便白费心机了。」土都笑道。

  「那还不容易吗,多找几个人日夜和她在一起,如何寻死呀!」程根道。

  「要是她不吃东西呢?」敖大虎抬杠道。

  「绝食要七、八天才会死人,倘若那时候还没有把她调教成婊子,便算我输
了!」妙姬哂道。

  「你能够输什么?算了,七天后我再来吧。」土都笑道。

  「其实也不用七天的。」卜凡笑道。

  「有什么好主意?」土都奇怪地问。

  「这个贱人很爱洗澡,有时一天要洗两三趟,让我给她洗一趟,要她干什么
也行了!」卜凡神秘地说。

  「好呀,美人出浴可真有趣!」土都哈哈笑道:「要是办成这件事,我便用
妙悦双姬交换你的老婆!」

  「那么在下真是占尽便宜了!」卜凡色迷迷地打量着妙悦双姬说。

  「占便宜即是吃亏,这两个浪蹄子你道容易对付吗?」敖大虎怪笑道:「我
们要四兄弟一起,才能让她们痛快哩!」

  「你作死了!」

  「下次看我把你的狗鸡巴咬下来!」

  妙悦双姬齐声骂道。

  「别闹了,快点着人打水,别耽误了美人出浴!」土都笑道。

  「不用打水的,把她丢入粪池里洗一趟便行了。」卜凡笑道。

  「什么?」妙姬掩着鼻子道:「要臭死她吗?」

  「这个主意倒也新鲜!」程根拍掌道。

  「要是她还放刁,便喂她吃大粪,看她吃得多少口!」卜凡残忍地说。

  「卜凡……呜呜……你……你这样对老婆,还是人吗!」芙蓉惊怒交杂地骂
道。

  「倘若是人,还会娶你这个泼妇吗?」卜凡咬牙切齿道:「你爱打便打,爱
骂便骂,还要吃你的臭,给大粪你吃可是便宜了!」

  「吃什么臭?」冯端奇怪地问道。

  「这个贱人是个白虎,洞房之夕,吃过她一趟便上瘾了,以后每一趟行房,
硬要人吃她的臭,是不是该让她吃大粪?」卜凡气愤地说。

  「你……你无耻!」芙蓉气得浑身发抖,想不到卜凡当着众人,揭露闺房隐
事。

  「没有毛吗?」土都哈哈大笑道:「大家可要见识一下了!」

  「我来!」敖大虎怪叫道。

  「你……不……不要过来!」看见敖大虎笑嘻嘻地走近,芙蓉知道不妙,恐
怖地大叫道,但是叫也没用,敖大虎抱着她的纤腰,蒲扇似的大掌掀起了裙子,
露出裙下天青色的汗巾。

  「剥了她!」土都兴奋地叫。

  「不……呜呜……放开我……救命……呜呜……救命呀!」芙蓉奋力地挣扎
着叫。

  「我不会弄痛你的!」敖大虎吃吃怪笑,在汗巾上面摸了一把,才振手把汗
巾扯下来。

  「抱过来,让我看清楚!」土都急叫道。

  「遵命!」敖大虎怪叫一声,双手抄起芙蓉的粉腿,抱在怀里,让光裸的牝
户朝天高举,捧到土都身前。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土都豹眼放光,舐一舐嘴唇,目不转睛地看着芙蓉
腰下道。

  冯端、程根,还有妙悦双姬也长身而起,赶了过去,围在芙蓉身旁,指指点
点,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卜凡却是没事人似的踞坐堂前,好像与他全无关系。

  「涨卜卜的好像小笼包呀!」

  「还不是一个骚!」

  「这个骚不同呀,看上去又小又窄,真是上品!」

  「呜呜……不要看……你们这些禽兽……不……」芙蓉绝望地哭叫道,没命
地扭动着纤腰,但是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出敖大虎的魔掌,更躲不了野兽似的
目光,众人眼瞪瞪地看着那羞人的私处,使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即死去。

  「滑不溜手的,不错,是上品!」土都伸出巨灵之掌,抚玩着贲起的肉饱子
说。

  「别碰我……呜呜……让我死吧……为什么不杀了我!」芙蓉号哭着叫道,
身体软弱地扭动起来。

  「别动呀,要不然可会弄痛你了!」土都呵呵大笑,指头慢慢挤进紧闭的肉
缝里说。

  「不……呜呜……不……」芙蓉哭声震天地叫,棒棰似的指头,好像快要把
尿穴挣爆了。

  「大人,她的骚穴还可以吗?」敖大虎喘着气问,捧着芙蓉的大手,却是忙
碌地搓揉着那肉腾腾的粉臀。

  「很好,只是未必容得下我的大鸡巴。」土都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怎会容不下!」妙姬冷哼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使劲地插入裂开的肉缝
里掏挖着。

  「哎哟……住手……呜呜……痛呀……」芙蓉惨叫道。

  「不要弄坏她。」土都拨开妙姬的玉手说:「她怎能和你比较,你的东西拳
头也容得下!」

  虽然妙姬悻然退了开去,敖大虎却不甘后人,冯端程根又接踵而上,指掌并
用,肆意狎玩,苦的芙蓉嘶叫不绝,泪下如雨。

  「好了。」土都止住众人,问道:「告诉我,你喜欢吃大粪,还是去粪坑洗
澡呀?」

  这时芙蓉仍是哭个不停,如何能够回答,那娇嫩的洞穴,纵然是卜凡,也要
小心奕奕,轻挑慢拈,想不到片刻之间,却让数不清的指头蹂躏玩弄,怎不痛不
欲生。

  「既然你不说,便去粪坑洗澡吧!」土都狞笑道:「大虎,交给你了,别淹
死她呀!」

  「不……不要!」当敖大虎动身要走时,芙蓉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那么你想吃大粪了。」土都吃吃笑道。

  「不……不是的……呜呜……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芙蓉哭叫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怎能让你死。」土都诡笑道:「要是你答应和我睡觉,
便不用吃大粪了!」

  「我……」芙蓉急得泪如泉涌,不知如何回答。

  「大人,我正想大便,让我给她尝一些新鲜的吧。」程根唬吓似的说。

  「呜呜……我……我答应了!」芙蓉崩溃似的叫。

  「还有我们呢!」敖大虎怪笑道,又在芙蓉的胸脯摸了一把。

  「卜凡,你的老婆答应当婊子了,你心痛吗?」土都笑道。

  「心痛什么?这样的臭贱人,不当婊子还可以干什么!」卜凡唾了一口道。

  芙蓉心里滴血,恨不得吃他的肉,寝他的皮,却也知道没有什么希望报此大
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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