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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tao111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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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狐陆素珍(全)


        (四)九尾妖狐加入匪巢 襄阳王府官贼大战

  「九尾妖狐」陆素珍和「金镖侠」林玉一见很投缘,林玉让她入伙儿,一起
保襄阳王,陆素珍随林玉和「小瘟侯」徐昌一起回到襄阳王府,至于另外一个女
贼则继续开着她的客栈。

  话说陆素珍,林玉等一行十余人一路无话,这日进了襄阳城。襄阳王派陆素
珍保护公主赵玉。陆素珍被带到后府见到了比她小两岁的公主,见她是一个美丽
俊俏的少女,年方十六岁,她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

  由于在绣楼,公主穿得很少,只见那薄如蝉翼的粉纱,把丰满苗条,骨肉匀
称的身段衬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
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柳眉下一对丹凤
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丰韵的白腿,衬托
着浑圆的肥臀,她那娇媚,柔美的笑容令身为女人的陆素珍也不觉地赞到:公主
真漂亮呀!

  公主赵玉也被陆素珍的相貌和气质所吸引,她很喜欢父亲为她派来的贴身保
镖,两人很快就成为了朋友。闲时陆素珍还教公主一招半式的,一个多月下来公
主武术大有长进,一般的士兵两三个都到不了她的身边。

  自从陆素珍来到后,她就住在公主卧房的外间。有天晚上二更左右,陆素珍
被一阵阵细小的呻吟声惊醒,她发觉是从公主卧房传出来的。

  陆素珍轻轻地下床向屋内望去,借着明亮的月光,只见赵玉公主倦懒地横陈
在柔软的床上,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道,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
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
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淫液,
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

  在自己尽情地抚弄之下,公主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
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喷出熊熊欲火。

  陆素珍很能理解怀春少女的手淫行为,她决定帮帮赵玉公主,于是走到床边
叫道:「公主……公主……」沉醉在快感的公主睁开眼,看到陆素珍吃了一惊。

  「好妹妹,你自己弄多么无聊呀!我去给你找一个俊男,让你尝尝真正的性
爱。」

  公主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陆素珍说:「好姐姐……是真的吗?」

  「那当然,你等着。」

  陆素珍转身出屋,飞身下楼向前院走去,她不会去找林玉?因为那是她的情
人,她找的是林玉的师弟「小侠」龙彪。

  再说赵玉公主怀着激动的心情等着陆素珍回来,大约有一盅茶的工夫,从外
边走进来一个人。他十八九岁,皮肤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
常,眉弯鼻挺,目射精光。头上戴着蓝绒风帽,丝带系在他圆润的上额上,一圈
温暖似的白羊毛压在他温玉般的前额上,身穿蓝衫腰中玄剑,掩不住一副风流倜
傥之气,是一位英气勃发的少年俊美人物。

  他进来后没有说话,竟自坐在床边,他的一双眼睛已充满了情欲地看着床上
性感漂亮的姑娘,赵玉公主媚眼看了小侠龙彪一眼后,又轻轻地合上,她有些害
羞,这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男人看。

  他慢慢地用手把公主轻轻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而公
主的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公主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
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公
主全身颤动了起来。

  公主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小侠龙彪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
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公主那爱的呻吟
有如小鸟叫春,他们的体温飞快地升跃,颤抖着,他们已经忘了自我的存在,最
真实的只有他们俩尽情地享受。

  两人继续亲吻着,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
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他们开始冲动了。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
着。突然间,公主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小侠龙彪,似乎在期待着什
么似的,聪明的龙彪很快脱下了衣服。公主平卧着,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
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公主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

  龙彪抚摸着公主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
白嫩肉的玉腿,最后摸到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阴户肉穴地方。

  公主乳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大桃子,圆圆的而富有弹性。乳头已呈粉红色
了,当龙彪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尤其那块桃源地,真
是迷人,好象白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开垦过的美玉一般,那密
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小侠龙彪看得
垂涎三尺。

  公主皮肤细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
溪,已流出的淫水更是引人入胜。他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阴唇拨开,靠近阴唇的
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
迷人可爱。

  「啊……唉唷……哥……你……快……啊……我实在……受……受不了……
唔……啊……好哥……我……我下面……不知……怎么……好……好痒喔……」

  听了公主的呻吟声,更把小侠龙彪刺激得欲火猛涨不已,他在公主的阴蒂及
大阴唇上下吸吮搓弄个不停。

  「哥……哥……别……别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
受不了啦……」公主一面叫个不停,一面又将屁股连连上抬,那圆而白嫩的臀部
又是颤动个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个地方……好……好痒喔……哎唷……
哥哥……还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来嘛……哼……哼……
不……不要嘛!」

  他知道时机成熟了,于是他轻轻地翻起身来,先用手将公主的两腿分开,使
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宽松一些,以便大阴茎的龟头能插入她的阴道去。他跪在公主
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阳茎,另一只手分开她那桃源洞口。

  他把龟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来,两只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来吻住公
主。她的小穴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阴茎更是剧烈地跳跃不停。

  她情不由己的扭动着她的娇躯,使她阴户里头的子宫颈能碰撞他的龟头,同
时娇喘道:「哥……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好
难受……啊……哦……啊……喔……哼……哼……快……快……快给我……止止
痒呀……哼……哼……」

  只听到公主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性满足的艳丽,小侠龙彪使她太
舒服了。

  公主这时更是渐入佳境,阴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道:「哼……插死我了……哥……你的……阴茎……好长,
顶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哼……美……美死我了……我
快没命了……哦……哦……美……好好舒服喔,嗯……快……快……快用力……
哦……哼……我受不了了,我……丢……丢了……啊……!」

  她的阴门突然一阵收缩,阴壁肉不断吸吮着他的龟头,他忍不住全身抖索了
几下,大龟头一阵跳跃,「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阳精,直射得公主
的阴户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花心里被热精一淋,子宫口突
然痉挛收缩,一股阴精也狂泄而出。

  此时,两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双方都达到最高潮,彼此都享受到了性交
的欢乐。

  通过陆素珍的介绍,赵玉公主和小侠龙彪成了一对每天都要享受性爱的小情
人。到后来开封府攻下襄阳王府后,赵玉公主跟着陆素珍逃回陆家堡,她就是将
来号称「小淫尼」的小玉,而小侠龙彪则战死。

  白天公主和陆素珍学习武艺,到了晚上就和小侠龙彪在一起快乐,这一切王
爷当然不知,公主晚上只要陆素珍陪她,别的丫鬟不能在晚上来绣楼。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年过去了,公主不但武艺大有长进,床上的功夫还要
高过陆素珍。但好景不长,开封府的英雄们已调兵谴将,做好攻打襄阳王府的准
备。

  转过头来咱们再说钦差大臣颜查散和蒋平。徐良等人商量如何破冲宵楼,捉
拿襄阳王,「百岁白头翁」彭起已将冲宵楼的楼图画好,颜查散道:「四哥,展
老爷,徐三将军,这剿匪事宜你们全权行使。」颜查散就有这个长处,别看自己
是钦差大臣,凡是剿匪这些事,尊重下面的意见。

  于是他们决定今晚就动手大破冲宵楼,这一定是一场硬仗,大家都纷纷去休
息。到了三更时分,众英雄饱餐战饭,由蒋平分兵派将,同时想到咱别弄个棋胜
不顾家呀!颜大人身边也得留下人,便冲着展南侠一乐说道:「展大兄弟,我看
你甭去了,跟我三哥徐庆,大哥卢方,二哥韩彰,还有白云生,艾虎,卢珍,韩
天锦,你们都留下,保护大人。余者我带着,小良子跟着就应付得过来了。」

  南侠说:「四哥,我跟着,换别人看家不是一样吗。恐怕今晚是一场硬仗,
我去了或许有点用。」

  「是的,不过兄弟,家里的担子也不轻,不留下你这样的硬人,一旦贼人来
了,咱们是首尾难顾,我看你还是留下来为好。」展熊飞只好点头答应了。

  蒋平带着「义侠太保」刘士杰、「笑面郎君」沈明杰、「小元霸」鲁世杰、
「超水燕子」吕仁杰、「金眉童子」柳玉杰、「井底蛙」邵环杰,另外,还有那
「闹海云龙」胡小记、「小侠」龙天彪,「圣手秀士」冯渊,「细脖大头鬼」房
书安,「大汉」龙涛,「二汉」史母等一共三十二位。

  由于情况吃紧,大家不敢耽搁,每人坐骑快马,像旋风一样赶奔襄阳王府。
四更天左右来到了冲宵楼下,根据「百岁白头」翁彭起的楼图,他们分三面杀进
楼内。有了楼图不费吹灰之力,很快破了冲宵楼和铜网阵,拿到了群贼的名单,
「大头鬼房」书安和「圣手秀士」冯渊一把火烧了冲宵楼,但见火光熊熊,浓烟
滚滚。

  襄阳王和众贼也得到了冲宵楼被破的消息,正在商量对策的时候,蒋平带着
着众英雄也杀到了王府的正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用多说打吧!

  在正殿的大院子里两边摆开了阵式。

  蒋四爷,动作利落,手提蛾眉双刺就赶到前院,分双刺到天井当院一站,真
是一团锐气!「金镖侠」手擎宝剑定睛瞧看,这小老头个儿不高,但是两只眼睛
倍儿亮,看五官相貌,难道他就是蒋矬子?没见过面,早就听过名字。他用剑一
指高声喝喊:「矬鬼!你可是蒋平?」

  「对了,正是『翻江鼠』你家四爷。小贼,你是谁?」

  「襄阳王府大帅『金镖侠』林玉。」

  「啊!没想到贼里头还出来个大帅,真是恬不知耻!我们已经布置好了天罗
地网,你们是无处藏躲了。只有一条路:把兵刃扔下跪倒请降!把你押到官府交
给钦差大人审问。如果你们愿意痛改前非,还可能保住这条狗命,执迷不悟死路
一条!」

  林玉闻听仰面大笑:「哈——蒋平啊!你不愧是官人,三句话不离本行,说
什么跟你们请罪,梦想!什么钦差大臣,狗屁!我们怕就不造反,造反就不怕,
将来还想把这混蛋皇上推倒哩,这江山就是我们王爷的了,我还能拿开封府当回
事儿吗!你们不就是包黑子手下的走狗吗,今天竟敢在本帅面前发威,我让你们
一个也走不了!」

  「大力神」车新远从旁边过来了:「大帅,把这矬鬼交给我,我跟他们没个
完!」

  「好吧!车将军留神注意。」

  「没说的,这帮小子还架得住我一揍吗?」

  林玉退到一旁观敌瞭阵。

  单说「大力神」晃动丧门螺丝棍直奔蒋平。蒋四爷一瞅这人比自己两个摞在
一块儿还高,这坨,能赶上自己七八个!从力量上来讲,自己也白给呀。蒋四爷
往后一退回头就问:「你们哪位小弟兄愿意过去战他?」

  「四叔,交给我啦。」朝天岭归顺的「笑面郎君」沈明杰蹦过来。他岁数不
大,性高气傲,性如烈火,早就压不住了。

  「笑面郎君」沈明杰手中一晃龙头凤尾的杆棒,同「大力神」车新远战在一
处。车新远把一百多斤重的大棍抡开,满院都是风。沈明杰原想跟他动手不用费
劲,也就二十多个回合,就能把他打趴下了,敢情伸上手这一看,不由得大吃一
惊:这小子不光是五大三粗,力猛棍沉,而且招术精奇,确实受过高人的传授指
点。

  沈明杰大战车新远,俩人打到三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败,就急坏了「翻江鼠」
蒋平。

  蒋四爷明白,今天是一场硬仗,打仗要求快速,干净利落。「徐良过来,让
笑面郎君到一旁休息!」

  沈明杰擦了擦脸上汗回归本队。徐良拎着金丝大环刀来到车新远面前,老西
儿看车新远丈二大个儿,掌中大棍粗似麻花,对付这样的猛将,只得用巧招儿赢
他。

  徐良打定注意上步斜身一躲,车新远这一棍就砸空了。由于他用力过猛收不
住了,棍头砸碎地上一块方砖。

  徐良顺势双手持刀分心就刺,车新远急忙把大棍收回,使了个怀中抱琵琶往
外一崩,徐良的刀不愿碰他的棍,手腕往回一托、刀尖一滚奔车新远小腹。车新
远脚尖儿点地往空中一纵,徐良一刀点空。车新远双脚还没落地连人带棍十字插
花奔徐良便打。老西儿一转身跳到一边,棍子又砸空了。两个人一招一式,一来
一往战在一处。

  别看车新远身大力不亏哇哇直叫,没用!徐良使的是以柔克刚。果然不出二
十个回合,车新远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张开大嘴呼呼直喘,像头大牛,力量费得
差不离了,徐良刀招加紧,一个劲儿进攻,趁车新远一个没注意,使了个刀里夹
脚,一脚正蹬在车新远的小肚子上,就好像倒了一面墙一样,车新远仰面摔倒,
棍子也撒了手。

  他想使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可没承想还没等他起来徐良就到眼前了。白眉毛
一琢磨:留个活的好问口供,所以没有给他补刀,刀一翻个儿,刀背朝下砸向肩
头,这一下把骨头给打折了,车新远疼得「嗷」的一嗓子,躺在地下动不了啦。
徐良一回头:「绑!」「小七杰」往上一闯,乒乓俩嘴巴,拧胳膊把他捆上了。
就这样把车新远生擒活拿了。

  车新远有个好朋友,人送绰号「丧门神」金大力。他跟车新远同乡同族,从
小在一块儿长大,后来在一起练武,他俩练的是气功,运上来可以避刀枪。为了
练功他俩连媳妇都不娶,吃同桌,卧同榻,上哪儿都是一对儿。金大力看最好的
朋友失败得这么惨,又让对方抓住,像被人摘了心一样暴跳如雷。他像一只疯狗
奔徐良来了:「好哇,还我的大哥!着棍子。」搂头就砸。徐良一看又来个大块
头。

  徐良使的是八卦万胜金刀法,一刀紧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金大力一看徐
良加紧进攻,有点儿手忙脚乱,一个没注意叫徐良反背一刀正砍到他后脊背上。
那刀背是钢的,金大力摔了个狗啃屎,大棍子离手了。他不太服气,双手摁地打
算跳起来。他挨着蒋平不远,蒋四爷往前一跟步,伸出脚丫子对准他那腮帮子就
是一脚:「老实点儿!来人,绑!」「小七杰」往上一闯把金大力也给捆上了。

        (五)开封英雄大获全胜 陆素珍深夜探相府

  上回咱们说到徐良连续胜了两阵,「大力神」车新远和「丧门神」金大力双
双被抓,可气坏了「小瘟侯」徐昌,「看我对付他!」「小瘟侯」飞身跳到徐良
面前,把大戟一横:「徐良,可认得某家?」

  老西儿一乐,「扒了你的皮,我也认得你的骨头!你不就是『小瘟侯』徐昌
吗。」

  「徐良啊,咱俩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自从你出世以来,把我姓徐的
赶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到现在都无家可归。你小子也出身绿林,反回头又
背叛绿林,我岂能与你善罢甘休!没想到今晚上在襄阳王府遇上了。徐良啊!有
你就没我,有我就没你!」说着「嚓啦」一戟奔徐良颈嗓便刺。

  想当年大破万山岛时,徐良曾经跟他交过手,两个人打了一百多个回合没分
输赢。徐良爱惜他是个人物,大环刀下留了情,有意把他放走,期望他能痛改前
非,改邪归正。结果徐良这算盘打错了,这个徐昌是个顽固不化的臭贼。后来,
两个人又见过面,徐良二次留情,又把他给放了。今天是第三次相遇,徐良不由
火往上撞。心中暗想,看来这种人是铁了心啦,留他已经没用了,干脆把他打发
了。

  徐良打定主意,一看大戟奔颈嗓来了,上步侧身往旁边一躲,大戟刺空。

  老西儿用大环刀把大戟压住,使了个顺水推舟,也奔徐昌颈嗓扫来。徐昌赶
紧使了个「缩颈藏头」,往下一哈腰,大环刀贴着头顶掠过。再看徐昌,反背戟
杆,奔徐良后脑便抽老西儿往前一纵,又躲过这一戟,二人就战到一处。

  徐昌功夫高得很呐,徐良还真得费点力气。所以徐良观看定势,一面封住门
户,一面主动进招。

  「小瘟侯」徐昌,他是徐良的手下败将。别看他伸手上阵,那是强硬着脑瓜
皮。他也知道面对强敌,要格外注意,不然就难逃性命。所以他把一百单八路方
天画戟,舞得「呼呼」直响,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

  群贼都在旁边看着,「金镖侠」林玉一瞅,暗挑大拇指。看不透这丑鬼还真
有功夫,能跟徐昌打到这种程度,可见他身手不凡。看这样,今天晚上我们还够
戗呢!不但林玉这么想,别人也有同感。

  徐良和徐昌打到四十回合没分出输赢,徐良可有点着急了。心想:眼前的战
斗,是势在速战,越快越好。我得节省精力呀!徐良一想,何不用败中取胜的办
法赢他?徐良大环刀刀法加紧,正好,「小瘟侯」这一戟奔徐良双腿,老西儿便
使了个旱地拔葱往空中一纵,大戟走空,徐良往地下一落,摔倒了。

  徐昌眼睛一亮,心说:这是天意呀,徐良你还有这个时候,该着我徐昌报仇
雪恨。再看他事不宜迟,双手一举大戟,恶狠狠地奔徐良的心脏便刺。

  老西儿这一招是假的,别看他摔倒了,摔的姿势跟一般不同,这个姿势叫卧
看巧云。徐良躺在地下,眼睛盯着徐昌,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着,左手枕到太
阳穴下,右手拎着金丝大环刀。

  他一看大戟来了,胳膊肘一点,「啪」,突然使了个黄龙大转身,就像旋风
一样「嚓啦」一声,转到徐昌身后,徐昌一戟扎空。由于用力过猛,「咔嚓」,
捅碎方砖,扎到地下一尺多深。结果一看,人没扎着,徐昌就知道上当了。

  可与此同时,徐良已转到他背后了,老西儿双手举起金丝大环刀。徐昌再有
能耐也躲不开了。这小子惨叫了一声:「啊……」就身首分离,死于非命。徐良
跳出圈外,抬靴子底,把刀上的血迹擦净,回过头来:「你们哪个过来?谁还不
服气?」群贼一阵大乱,真没想到,这么棒的徐昌叫人给劈了。

  单说「金镖侠」林玉提着宝剑在旁边观战,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
想:别看徐良其貌不扬,此人果然有绝艺在身。我就得过去拼命。想到这里他吩
咐一声:「弟兄们给本帅压住阵脚。」随即跳过来把宝剑一摆指了个冲天一炷香
亮开门户:「徐良,你过来!」

  徐良翻眼一看,明白:啊,主角来了,大将压后阵。这个人是最难对付的。

  前文说了,这「金镖侠」林玉比「御猫」展熊飞长得还要漂亮。八尺五的身
材,宽膀细腰,面似银盆,眉目清秀,目若朗星,通关鼻梁,方海阔口,穿的戴
的都那么干净利落,特别是两只眼睛放出两道寒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
位武林高手。

  徐良是干什么的?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见其外知其内,见其面知其心,知道
有多高的武艺,要不怎么叫武林大师呐。其实徐良乐意跟这样人打仗,利用交手
就是学习的机会,能从对方身上吸取很多有用的招法。

  为什么徐良二十多岁的人名声这么高,武艺这么强?就因为他虚心好学,不
放弃所有学习的机会。所以他一见「金镖侠」过来非常高兴。

  徐良单手提刀,伸着脖子一走三颤来到林玉近前把嘴一咧:「唔,你是哪一
位?」

  林玉冷笑一声:「不知道吗?我乃襄阳王府的元帅,绰号人称『金镖侠』林
玉!」

  「你就是『金镖侠』?」

  「不错,你早就知道?」

  「没听说过。」

  林玉一听很泄气:这山西人可真够损的!林玉气得一晃宝剑:「徐良,知趣
的,你把抓的那两个人给我放回来,我饶你不死。」

  徐良一听乐了,这一乐比夜猫子叫唤还难听,听得林玉汗毛根儿发奓:「徐
良,你乐什么?」

  「我不乐别的,你这人说话可笑,上嘴唇碰下嘴唇倒轻巧。让我放人可以,
必须给我拿出两下子来。你要把山西人赢了,别说放人,要我的脑袋都现成。假
如你不是山西人的对手,朋友!恐怕今天你也走不了,辛苦一趟跟我去开封府打
官司。」

  「徐良,敬酒不吃吃罚酒,拿命来,看剑!」林玉就下了绝招。徐良一边打
一边注意,他看林玉的能耐可真了不起,使的是八仙剑术:一招分八招,八招变
化成六十四路,神出鬼没,刀华缭绕,伸手抬腿全有独到之处,那剑术可以说炉
火纯青、登峰造极。按他这个岁数有这么一身本领,真是不可多得。

  徐良暗中赞叹:这人长得这样漂亮,功夫又这么好,为什么失身于贼,真是
可惜!但是他跟林玉水火不同炉,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因此徐良加紧刀术也
频频发动进攻。就见刀光剑影,人来人往杀作一团,五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败,两
旁观战的无不喝彩。

  「金镖侠」一边打着一面暗挑大拇指:别看徐良长相奇丑,真有功夫,他越
打越精神,招数越精,时间拖长了我未必能赢他,干脆我动暗器得了。

  他打定了主意之后,宝剑招数更加紧了,打来打去使了个败势,一转抽身便
走,还故意一栽歪,那个意思是脚底下没站稳,惊慌失措的样子直奔角门。

  徐良压刀就追:「你先别走,我还没有打够哩,留步!」

  林玉心中暗喜:徐良呀,你还是年轻,经验不足啊,追我,你还活得了吗?
他心里暗自得意,斜眼角看徐良追了,离他也就五六步远。「金镖侠」用闪电般
的速度把宝剑交到左手,右手探进镖囊拽出三只金镖。

  说金镖不是金子的,是一斤二斤的「斤」。古人打镖的时候那是有分量的,
有三两二,四两七,最多的八两,要能打到一斤,那得多大功夫!林玉就使的是
「斤镖」。为了有把握,他拽出三只来,就见冷不丁回身一抖手,这三只镖同时
发出,直奔徐良致命之处。

  徐良离他才六步远,大约三丈,这玩艺儿离得太近了,就是大罗神仙也难躲
过。蒋平,「小七杰」等开封府的官员在旁边看得挺真,一看林玉转身发出暗器
了,众人的心忽悠一下提到嗓子眼儿,蒋平把眼闭上:「啊,良子完了!你专门
打暗器,今儿叫暗器把你丧了。」

  这三只镖,一只奔徐良的面门,一只奔他颈嗓,另一只奔向了心口,一条线
排列来的。徐良其实早酒注意了。他跟林玉动着手的时候就发现对手的眼珠直转
悠,心中暗想:这小子想鬼点子哩,不然不能是这种神态,我可得留神。

  林玉假装一败,脚底还滑了一下,徐良暗中好笑,心说:你甭给我使烟泡鬼
吹灯,大平的地你摔什么跟头?你想迷惑我!

  林玉往那月亮门一跑,别看徐良追的脚步挺急,但并不快,他是干跺脚不迈
步,徐良的眼睛盯着林玉哩。见林玉肩头和手一动,就明白他在扔暗器。

  老西儿一想:躲是躲不开的,我要一躲就没意思了,今天我亮一手绝的,用
镖接你的镖,叫你知道「山西雁」非等闲之辈!徐良很迅速地拽出三只镖一抖手
迎着林玉的镖就到了。

  说着容易,做来就太难了。怎么个接法?镖尖儿对镖尖儿,别说一扬手扔出
去,就是用手拿着往一块儿对也同纫针差不多了。要不怎么叫「绝」艺呐!这徐
良也叫艺高人胆大呵。耳中听得「锵锒锒」一阵悦耳的金属撞击声,六只镖同时
落地,果然是镖尖对镖尖把林玉的三只镖击落。

  就这一下,徐良的身价提高百倍!林玉惊呆了,吓出了一身汗。他心想:我
「金镖侠」要跟徐良比,差距真在天地之间啊!他光顾吃惊忘了徐良,忘了这是
玩儿命的战场,徐良就利用这个机会往前一纵,「叭」一腿正踢在林玉的腿肚子
上,他站立不稳「扑通」摔倒。

  「笑面郎君」沈明杰,「小元」鲁世杰跳过来不容分说,膝盖一顶他后腰,
「别动!」拧胳膊把林玉活拿了。

  襄阳王府大帅林玉一被拿,旗倒兵散,王府的军兵、偏副各将一下子就都散
了:「哥哥兄弟快跑吧!」上房的、上墙的、四散奔逃。

  开封府的官人能放他们走吗!尽量追杀。有的在大门口把他们的命丢了,有
的死到十字街心,有的死在庄口,还有一部分落荒逃走。

  咱们再说陆素珍一看情况不妙,领着公主小玉逃离了襄阳王府,一口气跑出
了城,见后面没有了追兵才停下休息一会儿。

  「姐……我们去哪呢?」

  「公主你跟我回开封我师傅的道观小躲避一时,再做计较。」

  「好吧!只能如此了。」

  再说徐良提金丝大环刀追杀了一阵,看看天快亮了,这才回到院子里。这一
场战斗宣告结束。抓住俘虏连当官儿的二十九人,死的一百一十多人,伤的八十
多人,襄阳王赵决也被俘。蒋平跟徐良一商议,把襄阳王赵决押解回京叫包大人
处理。剩下这些活的送往官府,交给钦差大人颜查散升堂审问,死者就地掩埋,
伤的还得找医生调治,然后再根据罪行处理。

  放下徐良,蒋平他们处理后事咱暂且不提,再说陆素珍和小玉一路煌煌不安
地回到开封的道观,在道观她们见到了小兰,从此她们三人就在一起专门勾引男
人,还经常夜入民宅迷获青年英俊的男子。

  陆素珍和小玉在道观休息了一个多月,见风声过去了,强烈的性欲需要和对
男人的渴望使陆素珍再也呆不下去了,她不再满足每天的手淫。这天她到开封的
大街上闲逛,在一个茶楼喝茶时,见到一位蓝衫的公子,见他风度翩翩,英俊不
凡。

  陆素珍见到他后心如鹿撞,下身不觉地一松,流出些淫液,她好久没碰男人
了,何况是这么帅的公子。陆素珍尾随着这位公子,一直来到位于石府大街的相
府官邸,她才知道这位公子是宰相的少爷,陆素珍决定今晚到相府会一会他。

  上文咱们说到陆素珍看上了宰相的少爷,决定晚上到相府。那为问了陆素珍
一个小女子有何本领夜探相府,别忘了那里可是高手如云,戒备森严啊!

  您可能是没看前文,陆素珍叫「九尾妖狐」,一听她的名字您就知道她是个
倒采花的女淫贼。您别小看这个陆素珍,武艺高强,善使迷幻春药。

  陆素珍是个典型的美人,主要是她的妖媚很少有男人不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她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一头长长的秀发,雪白的皮肤,高高的乳房,
圆滚的肥臀,修长的双腿。更吸引江湖男人的是她的激情和熟练的床上功夫。

  这天晚上一更的时侯,陆素珍来到相府官邸,很快她就找到宰相的少爷王道
杰的房间。陆素珍点破窗纸向里观看,王公子还在看书,她决定试试师傅传授给
她的迷药。陆素珍把迷香春药吹进屋内,屋内的王公子觉得一阵清香,一会儿腹
内欲火高涨,口舌干燥。

  陆素珍见状推门走进,王公子抬头见一美女一身粉色衣裙,「小姐你是?」

  「公子别问我是谁,我给你跳舞好吗?」

  「好好好。」王公子已无法控制,但见陆素珍轻轻脱掉衣裙,露出红色的肚
兜,小小的肚兜挡不住两个硕大的乳房,白色丝织的内裤,雪白修长的双腿,陆
素珍斜倒在床上,笑迷迷地说:「来呀公子……」

  王公子实在受不了啦,冲上去抱住陆素珍,轻轻地拉下肚兜,两个又白又大
的乳房跳了出来,粉色的乳头大大的像樱桃,雪白的皮肤细细的腰身。陆素珍用
纤细的手指脱下内裤,一丝不挂的她淫荡地用嫩白的脚指勾住王公子的头,柔柔
地说:「公子,来看看我的阴部。」

  圆圆的肥臀,黑黑的阴毛,肥厚的阴唇成暗红色,大大的阴蒂象黄豆大小已
突起,陆素珍用嫩白的细指在阴道摸了一下,大量的粘液流了出来,「啊啊啊」
陆素珍浪浪地呻吟着。

  随着陆素珍的呻吟,她的淫性大发,媚态十足,她喜欢用她性感的身体,放
荡的性格,勾引不同的男人,尤其是象王公子这样的处男。但见陆素珍粉面泛起
红潮,眯着秀眼,香舌不停地舔着自己的红唇,又细又长纤嫩的双手不停地揉搓
着大大的双乳,粉色的乳头已经勃起,再看下边,她淫荡地扭动着圆圆的肥臀。

  「来呀,来呀,啊哦哦哦哦……」

  王公子哪里见过这样淫荡的美女,体内春药更加泛滥,扑上前去和陆素珍抱
倒在床上。但他只是干着急,却无从下手。陆素珍见状,柔声道:「公子让我来
教你。」

  陆素珍把王公子放在床上,脱下他的上衣,将滚烫的粉面贴了上去,伸出湿
湿的香舌轻轻舔着王公子的乳头,再向上,湿滑的香舌经过脖子,压在王公子的
嘴唇上,在那里不停地舔着,和王公子的舌头搅在一起。

  王公子闻到陆素珍身上散发出阵阵体香,不觉流出大量的口水,全被陆素珍
吸入口中,两人相互喘着粗气,陆素珍放弃了醉人的深吻,把头伏在王公子的胯
间轻轻地褪下他的裤子……

  「啊!好大呀……」

  王公子的阴茎大大的勃起,小蘑菇似的龟头涨得通红,大大的阴囊,阴茎上
血管清晰可见。

  啊啊!没想到这么清秀的书生能有这么大的肉棒,陆素珍用嫩白的小手套住
阴茎轻轻地套弄,王公子一声长长的呻吟:「哦,好舒服,不要停……啊……我
我……哎呀……」

  看着男人的爽样陆素珍更加放荡,她先添着阴囊,用小嘴含住一个蛋蛋,用
滑嫩的香舌在上面刮着,然后再换另一个,把阴囊舔得都是她的口水。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姐姐哦……哦……」

  陆素珍喜欢的就是男人这样。王公子的呻吟更加促进了她的动作,小舌又在
粗大的阴茎上舔着、舔着,最后用舌尖在已渗出大量粘液的马眼上挑逗着,每刮
一下王公子就颤抖一下,随之是一声声的呻吟,经过数分钟的轻舔,陆素珍觉得
手中的肉棒已大得她的小手几乎攥不住了。

  她觉得时机已到,张嘴把整个阴茎含在口中不停地来回吸弄着,不一会儿,
陆素珍听见王公子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突然陆素珍吐出肉棒加速套弄,只见一股股的白色粘液喷射出来,随着一声
大叫:「我出来了……」

  陆素珍是个床上高手,她知道只有第二次才能让她舒服,因为处男头一次坚
持时间不会太长。

  再说屋内陆素珍倒在王公子的怀里,王公子这才仔细看看身边的美姐姐,只
见她长长的秀发散落在床上,雪白的皮肤,硕大的乳房一只手跟本盖不住,细嫩
的小脚丫、修长的大腿,丰满肥硕的的臀部,黑亮的阴毛、暗红的肥厚阴唇,凸
出的阴蒂,还有那已淫水淋淋的阴道,太美了。

  太美了!王公子看着看着阴茎就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他低头对陆素珍说:
「好姐姐,让我操你好吗?」

  「来嘛,我的大鸡巴亲弟弟,我早就等不急了。」陆素珍又搂着王公子亲了
一会儿嘴,王公子在陆素珍的调教下,一边揉搓着陆素珍大大的乳房,一边在樱
桃似的乳头上舔着咬着,把陆素珍的硕乳玩得又红又大,像两个调皮的大白兔左
跳右跳。陆素珍本性就很浪,在经过一阵狂热的进攻后,一声声浪叫不止……

  「啊……啊……哦哦……哦哦哦哦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我要……」

  王公子一直吻到她的桃源洞口,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湿露露的滑腻腻的。王
公子先在陆素珍的白嫩的大腿根部舔着,接着在她的阴毛上舔着,最后在阴道肉
缝上从上到下舔着,在阴蒂上舔舔又轻咬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陆素珍一股股透
明的粘液随之大量的流出来,湿遍了大腿和臀部。随着「咋咋」的嘴唇和阴唇接
处发出的声音陆素珍的叫声更大了……

  「啊……哦……亲弟弟、好老公、大鸡巴,我真的受不了啦,快操我操你姐
姐吧……姐都快被你舔死啦啊对是这是阴蒂对别停……快呀快我从来没这么舒服
啊!哦呀……呀……呀……呀……」

  陆素珍玉体乱抖,香汗淋淋,双手不停地揉搓着那对肥乳,大大的乳头已硬
得到了极点。

  两人都觉得该进行下一步了。陆素珍那双玉手扶住大鸡巴,在自己的阴唇和
阴蒂上先蹭蹭,沾着那粘粘的淫液放在了自己的阴道口,娇滴滴地看着王公子,
柔声地在他耳边说:「好弟弟,你可以动了!」两人都低头看着结合部,陆素真
用那双白嫩的纤细小手掰开迷人的两片肉唇,里面又流出一股粘液。

  王公子看着说:「好姐姐,你又流骚水了。」

  陆素珍羞红了粉面说:「你真坏,还不是你弄的。」

  王公子的肉棒在陆素珍的洞口蹭着就是不进……

  「坏弟弟……好老公,别折磨我了……姐姐求你了操我吧,操姐姐嘛……」

  说着,陆素珍和王公子同时向前一挺,「滋」的一声整个肉棒不见了。「哦
啊」两人都叫了起来:「哦啊啊……」两人还是低头看着大鸡巴在嫩穴里出出入
入。当肉棒完全插入阴道时,但见两片嫩肉夹着鸡巴根部,当肉棒出来时带动着
大阴唇翻了出来。由于陆素珍的浪液太多了,粘在大鸡巴上泛着亮光,两人兴奋
地看着这一幅活色声香,屋内的叫声越来越大……

  只见陆素珍甩动着长长的秀发,肥嫩的圆臀迎着大鸡巴挺动着,两人的阴毛
全被淫液弄湿了缠绕在一起……

  「好姐姐,我们这叫什么,在做什么?」陆素珍迷起桃花眼,看着王公子娇
羞地说:「坏弟弟,你在和姐姐操屄,你在操姐姐的小嫩屄。」说着羞得她捂住
了涨得通红的脸。

  再说春情荡漾的屋内,陆素珍和王公子又换了姿势,陆素珍骑在王公子的身
上不停地一起一坐,王公子看着大鸡巴在美姐姐的肥嫩的骚屄中一出一进,由于
太兴奋了,姑娘的淫水一股一股地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流到王公子的肚子上,发出
「咕叽,咕叽」的声音。

  看着身上的美丽性感的好姐姐脸蛋春潮一片,满头青丝,胸前两个大白馒头
似的乳房随着一跳一跳,再看姑娘的小蛮腰左晃右晃,前挺后坐,又筛又涮,两
只纤细的玉指在男人的胸上不停地抚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情地看着身下能满
足自己的帅男。

  陆素珍性感的小嘴中发出醉人的呻吟:「好弟弟,大鸡巴弟弟,啊……啊你
操得人家好舒服,你坏死啦……哦哦……哦哦哦哦哦弄得姐姐啊……啊……」

  这样操了一会儿,陆素珍又想换姿势了,她从王公子身上起来,当阴道口没
有大龟头的阻挡时大量的淫液喷射出来,羞得陆素珍不好意思去看。起来后她趴
在锈花被上撅起又白又圆的肥臀,中间夹着被操得红肿的小穴,满头秀发散落在
象牙似的玉背上,她回头媚眼如丝看着他娇滴滴地说:「小坏蛋来呀!我要你从
后边操我。」王公子马上挺着大鸡巴对准已张开的小穴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哦哦哦好好好太好了。」陆素珍叫着。

  由于从后插,阴茎更能深深地插入穴内。

  「哦哦哦哦哦哦好弟弟你插到姐姐的屄底了,到头了。啊啊啊啊……啊……
姐姐从没……没舒服……这样舒服哦哦哦……好好好……」

  王公子的腹部撞击着姑娘的雪臀「叭叭……」他的大蛋子儿随之也「啪啪」
地打在姑娘的肛门边缘……「呀呀呀!哦哦……」

  他觉得姐姐的穴内又热又湿,紧紧地夹着他的鸡巴,姑娘觉得随着他的鸡巴
一次一次的攻击,大大的龟头已伸到子宫口。

  「好姐姐哦哦哦……啊啊啊啊!好弟弟我,我受不了啦。」

  王公子忽然觉得姐姐体内喷射出大量阴精,「啊!」姑娘一声长叫……同时
陆素珍觉得大鸡巴一紧,大量男性精液射向自己的子宫。

  「啊……啊……哦哦……」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好弟弟,姐姐好累。」说着她小猫似的柔顺地倒在男人的怀里。看着风骚
的美人,王公子说,「我爱你姐姐。」

  「姐姐也爱你。」令陆素珍奇怪的是在王公子面前她羞象个小姑娘,她很清
楚她爱上他了。

        (六)遭陷害徐良被收监 二淫女勾引白芸瑞

  蒋平率老少英雄择日回到临时的官府,十里街官厅彩旗飘扬,吹吹打打,全
城百姓倾城出动,都来迎接,连钦差颜大人都在接官厅恭候。大家在锣鼓声中见
过颜大人,高高兴兴地列队进城,公馆里面也是敲锣打鼓一片欢腾。大家落座之
后,蒋平和徐良就把经过向颜大人讲述了一遍。

  颜查散一听,才知道为了这次战事,有很多人官差遇难,便命人赶紧登记造
册,请旨定夺。

  大家在临时的官府祝贺了三天,三天之后,颜大人拜本进京,请示皇上。中
心意思是:现在襄阳城已经安定,君山众匪已经平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只待
请旨定夺。

  那时交通不方便,得派人前去送信,再传回信来时间就短不了,颜大人利用
这个机会,把襄阳城周围七个县整治一新,君山也出现了一片繁荣景象。

  这天圣旨来到,可前来传旨的使官钦差大臣是刑部正堂左昆左大老爷。颜大
人一看心中纳闷,心想:这个使官,怎么也不该派刑部的人啊,这帮人有功啦,
没犯法呀!再往左大人身后一看,还带着几位提审官,还有一辆囚车。

  「这些是给谁准备的?」颜大人见左大人面沉似水,就起身抢步过来躬身施
礼:「迎接天使官。」

  「免了。」左大人从马上下来,昂首挺胸,迈步来到府里,把皇上的圣旨供
好。大家由颜大人领着,倒身向圣旨下拜,齐声呼喊:「参见吾皇万岁!万岁!
万万岁!」大家跪听圣旨。

  左昆慢慢把圣旨展开,高声朗诵,前部分的意思是,听说铲平襄阳王,平定
君山,振兴大宋,皇上高兴,召颜查散率领文武群僚回京听封,按功晋级。

  下半部就变样了,说是:「山西雁」徐良,十恶不赦,令削其官职,立刻逮
捕回京问罪。颜大人一听就傻眼了,徐良犯什么罪了?!连徐良也为之一惊,老
西儿还认为自己这几天上火耳朵听错了,哪知道这是真的,宣读完旨意之后,左
昆吩咐一声,「绑!」就过来几个人把徐良的官服扒掉,拿绳子就要捆人。

  这一下可激怒了老少的英雄,大伙哗地一下全站起来了。别人先且不说,单
说房书安。房书安是投降过来的,并带来了「要命鬼」黄荣江,「追命鬼」黄荣
海,立了大功,颜大人曾向他表示,回京之后,奏明天子,必定给他请官。

  房书安那几个人所以投降过来,是冲着徐良,挨着大树好乘凉吗,没想到刚
靠上徐良的身边,徐良就摊了官司,什么官司也不清楚。房书安的脑袋「嗡」的
一声,好悬没急趴下。

  「大头鬼」站起来挤到人群前边:「哎哎——哎,我我——我说使差大人,
您再把那圣旨后半截念一遍,徐良身犯何律,法犯哪条,你——你讲清楚,就这
么糊哩糊涂把我干爹给抓起来,从我这儿就不行,弟兄们更不能干。」

  「对,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儿你说清楚,不说清楚,这圣旨我们不能听。」

  「咱们在外面浴血奋战,岂能让他们这些糊涂官跑来胡言乱语?干脆把圣旨
撕了,把他打死算了。」

  这一百多人齐心往上一扑,把刑部正堂左人人也吓坏了。「这——这——颜
大人,这——这是干什么?」颜查散一看不行,可别闹事啊,使臣是代表皇上来
的,要是把使臣官给打了,可怎么交待呢?但是他对这个事也不理解,肯定其中
有隐情,作为一个负责人来讲,他得压事啊。

  颜大人赶紧站起来,把双手一伸:「且慢,各位英雄不可造次。」

  「大人,为什么无故捕人呢?」

  「皇上圣旨岂有儿戏之谈,众位先请安定。依我看,徐良先领罪,到京中必
有公论,有功就是有功,有罪就是有罪,到那时,大家自然就会明白了,不准抗
旨。」

  在那个封建年代圣旨可了不得,不管对与不对,你都得先服从,委屈了也没
办法,只能等将来事情闹清楚了再说。徐良恐怕颜大人为难,又一想:我现在是
朝廷的命官,三品带刀御前护卫,怎能造反呢,于是一肚子委屈地点了点头,老
老实实让人家戴上了刑具。

  结果不但被捆上,连刑枷,脚镣全给钉上了,俨然是对待死囚犯人一样,然
后把徐良打入囚车,装进木笼。

  颜查散设酒款待使臣,大伙儿一点乐模样都没了,一个个脸绷得跟铁块儿一
样。颜查散问:「左大人,不知徐良身犯何罪?大人可有耳闻?能不能把底赏下
来,我们好做到心中有数。」

  左大人一抱拳:「颜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折本送进京后,天子
突然升殿,当时拟就这道旨意,然后命我捧旨赶奔大同,要求务必把徐良立即拘
捕。究竟徐良犯的什么法,我是一概不知。方才您说得对,进京以后会弄清楚,
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咱们且先相信皇上吧。」

  「噢,多谢指教。」

  颜大人不敢再说别的,只得即日班师,把襄阳交给飞叉大帅「太保」钟雄暂
时管理,等到新任知府到任再行撤换,余者一律回京。这本来是件好事,要不是
出徐良这事,大伙该多乐啊。可因为这事这么一搅,每个人都不痛快,个个垂头
丧气,全耷拉着脑袋发呆,一路上默默无言。

  到了开封府,刑部正堂左大人就押解着囚车赶奔刑部,到那里办理了手续,
把徐良投入死牢,等着审讯。余者众人到开封府销差。颜查散连家都没回,先去
见师父包拯,一见面就问:「徐良究竟出什么事了?」

  包大人面沉似水,因为包大人多少听见点风声,徒弟这么一问,包大人唉声
叹气:「唉!查散,不必向下问了,我也认为其中必有隐情。你应当相信天子,
皇上圣明,事情一定会查访清楚,徐良是受了坏人的陷害呀!」

  包大人不再往下说了,然后问了颜查散一路之上的辛苦,让他赶紧回府等着
天子的召见,然后包大人传下堂谕:「凡是这次来的朋友,一律宾客招待,暂时
都住在这儿。开封府的官人,放假三天,然后到公堂听点。」

  大家从大堂上退下来,回到差官棚校尉所,议论的中心都是徐良这个事。他
们纳闷儿,徐良这个罪怎么招来的呢?怎么给打入死牢了?应当去探探监,所以
放假的三天时间,大伙轮班赶奔刑部衙门。

  开封府官人来探监,刑部衙门自然得有点照顾,但是这里的牢头和提审官向
众人透露,上边有话,不准给徐良探监,如果抗旨就要掉脑袋。所以见徐良是不
行的,要是送点吃喝卑职担点风险还能给送进去,其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提审官这一席话,把大伙给拦住了,大伙气得肚子都要冒泡了,可什么办法
也没有。三天就这么过去了,礼物倒没少送,就是谁也没见着徐良的面。到第四
天,包大人升堂,众人全都到齐。礼毕之后,包大人传下堂渝:「公孙先生。」

  「卑职在。」「蒋平!」「在。」「展昭!」「在。」「方才本阁接到了圣
旨,今天刑部衙门要夜审徐良,命咱们开封府派代表参加,本阁出面多有不便,
特命你三人代替开封府去听堂。」

  咱们先放下徐良被陷害一事,说说白芸瑞艺满出山,一踏入江湖,一把金丝
龙鳞闪电劈杀得群贼闻风丧胆,得到一个绰号叫「玉面小达摩」。芸瑞告别师傅
「白云剑客」夏侯仁回家探母。

  芸瑞回到家里,见过娘亲,把学武经过述说一遍,五奶奶乐得眼泪都掉下来
了:「别看你爹早死,咱们家还算有福分哪。你要记住你师爷、师父、师叔和老
前辈的嘱咐,你要有了出息,咱们活着也就有了奔头了。」

  「娘,您放心,我决不给您丢脸。」

  夫人一看儿子真长出息了,个头也蹿起来了,眼看着成人了,那欢喜劲就别
提了。芸瑞回到家呆不住。什么原因?就因为老师告诉他得闯荡闯荡去,在家闷
着,什么时候有出头之日?他就跟娘商议:「娘,您就放我出去吧,我打算到东
京汴梁开封府,去找包相爷。」

  夫人一听,也对,孩子大了,老关在家不让他出去,孩子不就废了吗。所以
五夫人就点头了。但这次不能带白福了,家里的事太多,没有这个总管不行。于
是另外带了四个仆人,专门服侍白芸瑞。

  第二天就起身赶奔东京。五奶奶哭着一直把他们送到白家冈的外面,芸瑞心
里也挺难过。娘俩又哭了好一阵子这才分别。这江南的风光真比画还美呀,但因
为心里,不敢多逗留,一直赶奔东京。

  这一天白芸瑞到了开封城外,见天色已晚,想找个店房休息一夜,明日在进
城,可附近没有店房,见有一道观便上前叫们,芸瑞那里知道这就是陆素珍和小
玉,小兰住的地方。

  现在道观只剩小玉和小兰,陆素珍去相府找王公子要第二天才能回来。小老
道把他们让进北屋,芸瑞一人睡后院,小老道给他们弄了点饭菜,芸瑞赏了他点
银子,小老道高兴的退了出去。

  芸瑞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场艳欲就发生在今晚,芸瑞不知道他的来到引起了
两淫女小玉和小兰的注意。她们见芸瑞真是一个美男子,约十七八岁,身着水蓝
色的长袍,随风飘扬,潇洒非常。

  面孔俊美得像是个不真实的梦,但见他剑眉入鬓,双目星闪,如梦似幻里透
着三分英气,皮肤白哲嫩滑,五官棱角分明,肩宽腰窄,大腿修长,全身上下都
充满着无懈可击的魅力。最吸引人的是他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带有一
股说不出的慵懒味道,但却不失英姿焕发的男子气慨,构成整个人对异性强烈的
吸引力。

  芸瑞睡不着觉,在灯下看书,忽然有人敲门,「谁呀?」芸瑞问。

  「哦,是我。」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芸瑞开门走进一位黄衫女子,见她
和自己年龄相仿,大约十七八岁,是一个美丽俊俏的少女。

  她一张俊俏的脸蛋充满妖艳的诱惑,两颗明亮的大眼睛饱含着调皮的挑逗,
樱桃小口半开半合,微微翘首,彷佛随时会献上火热的吻,纤细的腰肢故意地扭
着,风姿绰约……

  芸瑞彷佛被她的妖艳迷住了,呆呆地站着。来人就是小玉,一见芸瑞这个样
子,小玉早知他心动了,心中不禁暗暗欣喜。

  小玉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看看有何招呼不周,并谢谢施主赠银,芸瑞
也客气了几句,两人聊得很投缘。

  一对俊男靓女深夜在偏僻的道观夜谈,一会儿两人眉目传情,双方都被对方
深深地吸引,看得两人心都痒痒的。

  小玉毕竟是一个淫荡的少女,她主动地勾引身边这的美貌的男子,望着英俊
健壮的美少年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自己丰满性感的身体,小玉双眼露出凄迷的神
色,身体渐渐发生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
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

  她轻迈莲步来到芸瑞的身边,含情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用白嫩纤细
的手指撩起黄色衫裙的下摆,芸瑞张大了双眼惊呆了,眼前是少女雪白圆滚的臀
部,没穿底裤,两条同样雪白的大腿,是那样的迷人。

  芸瑞心跳加速,贪婪地盯着那令他冲动的少女,心中欲火狂升,芸瑞从她背
后一把抱住,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肚兜用力地揉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
抚弄着。小玉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芸瑞的爱抚下逐渐发涨。

  芸瑞涨大的肉棒紧紧贴在她的肥嫩的臀部,小玉因芸瑞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
躯带动臀部刺激着他。每随着柔嫩的肉臀压紧芸瑞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
用力更加强烈。

  芸瑞右手手掌伸到小玉平坦光滑的小腹,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肉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小玉轻轻
地发出声音,芸瑞的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

  小玉几乎要疯狂了,转过头来和芸瑞接吻,高举双手反搂住芸瑞的颈背,她
的舌头激烈地找寻芸瑞的舌头。

  芸瑞将小玉抱到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粗壮的肉棒压在柔软的臀
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芸瑞心中,因为强烈的兴奋而更形坚挺。扳开大腿让
她跪在床上,托住她的腰部。

  芸瑞迅速脱掉衣服,挺起肉棒,自她的臀后,深深地插入她的肉洞,感觉到
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舒适。小玉嫩臀激烈地摆荡着,带动了芸瑞压在她背上面
的抽送节奏,腹部来回地施压,碰撞她的臀部,发出阵阵肉体的交撞声,木制的
床铺震出一种异样的响声。

  芸瑞手掌伸到前面,一把握住小玉丰满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
乳头,小玉的乳头逐渐坚硬,芸瑞贴近她的耳边,嘴唇轻轻地着吮咬她的耳垂,
小玉沈溺于爱抚的快感中,反应十分的热烈。

  芸瑞拉掉她身上仅剩的肚兜,饱满坚挺的乳房落入手掌中,乳房气球般地膨
胀,结实细嫩,酥软光滑,双手托着避免因急促的抽送而晃动。粉红色的乳晕急
速地扩大突起,占满嫩乳的前端,可惜芸瑞在背后无法欣赏。芸瑞伸出双手,一
边一个地爱抚抓捏。

  小玉低声的呻吟着,不时低头仰首,秀发四处飘散,撑在床上的双手渐感无
力,高耸的丰臀扭动摇摆,迎着芸瑞的插送向后挺撞。每一次插入,两人都默契
十足地互相旋转挤压,溢出的淫液使得两人的下体一片湿淋淋,连床铺也湿了一
大片。

  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芸瑞让小玉仰躺,配合芸瑞的前进,小玉将双脚张开来
迎接芸瑞的进入。芸瑞挺着膨胀的肉棒,用龟头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转着,然后
腰身一挺,将整根肉棒送进她的体内。芸瑞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肉棒感受她体
壁给带来的快感。

  芸瑞深呼吸一口,放松小腹的力量,再度插进去,然后臀部一使劲,将整个
肉棒没入小玉的身体内。

  小玉的呻吟是清细的,她双脚夹住了芸瑞,那狭窄肉壁也夹紧了芸瑞,温热
感从相接的地方陆续传过来,溶合了发烫的肉棒。芸瑞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
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芸瑞进出,每一次芸瑞都将它送至少
女的最深处,好像是她将芸瑞吸进去一样。床铺剧烈地摇晃着,小玉微张着口,
「嗯啊」地发出娇喘声,双腿随着抽送而紧紧夹着芸瑞的腰。

  随着动作的愈来愈激烈,两人的欢叫声逐渐忘我地大声起来,双方都感到快
活淋漓。

  小玉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如水波荡漾的双乳,
勾引芸瑞饥渴地要抓住她。芸瑞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
头,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则在她被芸瑞肉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着,
或是爱抚着阴唇,或是捏揉着性感的小丘,招招都逼使她迈向高潮的顶峰。

  小玉含情默默凝视着芸瑞,一张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芸瑞她好满足,好
幸福。就在芸瑞俩沉溺在一波波的来回抽送的快感时,小玉颤抖起来,紧紧拥抱
他,达到了高峰,泄出大量的阴精。

  就在这时小兰推门走了进来。小兰穿着粉红色的透明小肚兜,乌黑的长发贴
着白皙的颈脖,原本就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更显得丰盈欲滴。令人侧目
的丰满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饱满浑圆,身材凹凸有致,全身充满了青
春的活力。

  「好哥哥,该到我了!」她迎向芸瑞张开双臂围住了芸瑞的脖子,眼中流露
出深情万千,仿佛欲言又止,那深邃的眼眸,更是望得芸瑞浑身乏力,骨头都酥
了。

  他们拥抱着躺在床上,芸瑞吻着她柔软的双唇,左手搂着她的细腰,右手则
游移而上,找到了她背后绑的结子,轻轻一拉,肚兜马上离开了她的娇躯。

  小兰皮肤白里透红,年轻的肌肤散发出迷人的魅力,丰满的双峰高耸雄伟,
两团肉球衬托出深深的乳沟,一对饱满丰腴的双峰微微晃动着,顿时让芸瑞目瞪
口呆。尖挺的乳头带着令人垂涎的粉红色,乳晕大小适中,浑圆的乳房展现出优
美的形状,雪白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舒服极了。

  芸瑞的手不禁握住了这硕大的乳房,一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稍使了点力搓
揉,小兰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

  芸瑞夹起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舔,小兰「嗯」地一声,双手捧住了芸瑞的头,
搔弄着芸瑞的头发,不断地吸吮使得她搔弄芸瑞头发的手因快感而用力抓着芸瑞
的头皮。

  芸瑞的手顺着她的肩滑下,爱抚着她坚挺的乳房。然后芸瑞使劲拉下她的裤
子,一件白色的小裘裤就露了出来。透明丝质的小裤子,摸起来很光滑,隔着薄
薄的丝料,还能感觉得到小兰饱满的阴阜。

  由于刚才的爱抚,小兰的爱液已经润湿了她的内裤,隐约地可以看见内裤下
美丽的部分。芸瑞动作缓慢却很有效率地除下了她的内裤,小兰也很配合,当芸
瑞脱拉到她的膝盖部分时,小兰屈起了膝,让芸瑞能轻易地将内裤完全脱下。

  小兰的阴毛浓密乌黑,阴阜像个小包子似地鼓起,芸瑞的手指接触到她的私
处时,小兰的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芸瑞分开了那两片肉壁,小兰的阴道
口很小,阴核早已外露突出,像粒粉红色的珍珠。芸瑞继续上下其手,对着她的
乳房和阴部挑逗着,手指稍微滑过她饱满乳房的肌肤,就能引起她极大的快感,
身体产生强烈的反应,扭动她那美得摄人的娇躯。

  她皱着眉头,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芸瑞挑了挑她的乳头,这动作引起她再次
扭动身子,娇喘吁吁,芸瑞捏着乳房的动作时而轻,时而重,使得她的呼吸越来
越急促。

  芸瑞让她的身子完全躺下,用手把她的双脚分得很开,顺势慢慢深入。从她
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和逐渐展露欢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渐入高潮。阴道内的
爱液越来越多,芸瑞的阴茎更加顺利地抽送自如。

  她把脚越抬越高,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激动,芸瑞的阴茎混合着小兰的爱液,
润滑度极佳,使芸瑞可以更加顺利地抽送。她抓着芸瑞撑在床上的手臂,随着芸
瑞猛烈的动作越抓越紧,指甲都掐进了肌肉里。

  她近乎疯狂地挺腰,像狂乱的波浪一样扭动着香汗淋漓的身躯,脸上充满着
快乐的表情,头随着节奏摆动,长发散乱地披落在床上。忽然间,她眉头深皱,
全身僵硬,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声音,芸瑞感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阵子,然后就
无力地瘫软着躺在床上。

  她的表情舒缓而充满快感,不断地加大上下动作的幅度,芸瑞看着小兰闭着
眼在享受套弄的滋味,阴茎插入她的阴道真是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的阴道很
紧窄,每次抽送都能带给芸瑞真实的肉体感觉。由下往上看着小兰,美丽的玉体
一览无遗地呈现在芸瑞的眼前,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肉洞内进进出出,带得她
的小阴唇一翻一翻的。

  小兰的动作引起她胸前荡起眩人的乳波,丰满的双乳在颤动不已,让芸瑞恨
不得一口咬下去。而渐入佳境的她,放开原本撑在芸瑞胸部上的手,双手交叠抱
在胸前,不自觉地挤压着乳房,借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芸瑞伸出双手拨开她的双臂,手掌覆盖住她的双峰,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她已
经硬起来的乳头,右手顺时针,左手逆时针地画圆似地搓揉着她柔软的一对圆滚
丰腴的双峰。她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头向后仰,一头乌黑的长发泄了下来,
双手往后撑在芸瑞的大腿上,上身向后弯拱成弓形,并发出断断续续地娇喘声。

  伴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芸瑞的脖子,芸瑞则捧起她
的乳房,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力挺起腰,重重地用阴茎在她的阴道抽
送挺刺。她狂乱地摇摆着头,配合着芸瑞抽送的节奏,波浪似地扭动着肥臀。

  不久小兰的第一次高潮像潮水般地涌来,比小玉泄得还要多,芸瑞只觉得一
股股淫水似暖流般包裹着他的大阴茎,而小兰的子宫就像吸盘一样紧紧地吸着自
己的龟头,于是再也坚持不住了,又猛插了几下,最后龟头紧紧地顶住少女的子
宫,射出了他体内蓄存已久的全部精液。

        (七)仁宗初会杨女静娴 假徐良深夜闯皇宫

  话说「玉面小达摩」白芸瑞次日凌晨离开三清观,带着仆人一行五人进了开
封城,他们向路人打听开封府的位置,那自然容易,谁不知道清官包大人呀!

  不费吹灰之力来到了府衙前,只见门前有四个差官站岗。白芸瑞上前问道:
「请问蒋平蒋四叔在吗?」

  开封府的差官和别处的不一样,他们说话很和气,见一位英俊潇洒的少年向
他问话,「哦?您是找蒋四老爷,在啊,您是?」

  「哦,麻烦这位差官大哥传个话,就说他的侄儿『锦毛鼠』白玉堂之子白芸
瑞拜见。」

  「哦,您是白五爷的公子,您稍等。」

  那差官小跑着去报信,再说蒋平,展昭等人昨晚为徐良的事研究了一夜,大
家都没有困意,听门上的人说老五的儿子来了,自然是很高兴,带着大伙儿出来
迎接,见到芸瑞后欢喜了一阵,想起了老五,蒋平不禁一阵心酸,小弟兄们也围
了过来,叫兄弟的,也有叫哥的,大家寒暄了几句。

  芸瑞见大家虽然高兴但表情有些愁容,就问:「蒋四叔,展大叔是不是出了
什么事?」

  「唉!」见芸瑞问蒋平就把徐良的事说了说,那位问了,徐良究竟犯什么罪
了?这事是怎么发生的呢?原来,徐良确实带领众人在外面征战,根本不知道京
城里发生的事情。

  就在九月初三那天,仁宗赵祯皇帝闲着没事,在御书房看了前方的战报,知
道一切都挺顺利,心里挺高兴,用完了晚膳,便在御花园里溜达。当天晚上,主
管皇上内宫事务的太监向他请示,问皇上当夜宿在哪座宫院,并将三宫六院七十
二嫔妃的铜牌在皇上面前摆了一大溜,那铜牌上有各院妃子的名字。

  仁宗乐呵呵地挑起一块往地下一扔,太监捡起来一看,是新选进宫中的杨娘
娘,现在实质还不够娘娘的身份,无非是第八等的一个淑妃。别看等级不高,可
深受皇上宠爱。她爹叫杨文业,是内阁的一个学士,他博学多才,有时给仁宗讲
课。

  仁宗对他非常赏识,一次问起他家中的情况,杨文业据实回禀:「臣家共七
口人,除了我们老夫老妻之外,还有五个女儿。其他四女都已远嫁,唯有小女名
叫静娴,还未出阁。」

  仁宗也是高兴,随口便问,「你老女儿多大啦?」

  「年方十九。」

  「哎哟,十九也不小啦,为什么没有出阁呀,大概是你们老夫妻有点舍不得
吧?」

  杨文业乐了:「陛下圣明,您算猜着了,我这五个女儿当中,数着小女儿最
有出息,她能歌善舞,能诗善画,我真舍不得将她远嫁。将来呀,我打算招个养
老女婿。」

  仁宗本身就有才,也爱才,一听说能诗会画,就提出拿来几幅观看观看。皇
上要看,这在当时是多么光荣的事啊,杨文业马上谢恩,第二天就把他女儿的画
抱来一摞,交给仁宗。

  仁宗对那些山水画不感兴趣,唯独有一幅画面上画着一个貌美的女子,栩栩
如生。仁宗把这幅画挂在墙上怎么看怎么喜欢。这人也太漂亮了,画得跟真的似
的。

  他就问杨文业:「这也出自你女儿的手笔?」

  「不错,就是她画的。」

  「但不知画的这个女子是谁?」

  「嘿嘿,陛下,实不相瞒,她自己画自己,这就是我女儿的模样。」

  仁宗说:「你女儿要长这样,那真是天仙呀!」从此他就动了心了,非要召
见不可。于是他背着文武朝臣,就在偏殿跟这位仙女一般的杨静娴见了一面。

  当时仁宗被文静美丽的杨静娴迷住了,见她一身白色衣裙,容貌清秀绝艳,
柳眉大眼,琼鼻缨唇,桃形的面庞,玉肌雪肤,不但生得美,身材也很健美,身
材颀长,乌黑的披肩长发,浑圆性感的双腿,显得更加曲线玲珑,诱惑迷人,十
足的大家闺秀。

  杨静娴也被仁宗的气质所吸引,眼前人到中年的仁宗皇上,一身黄色便装,
面如冠玉,三柳长髯,高高的身材,有些发福,但让人看着有股帝王之相,见到
杨静娴仁宗不觉站了起来,「来……来……来……到朕的身边来,两边退下。」

  大殿内的太监和宫女都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仁宗仔细看着身边
的美人儿。只见静娴一对俊俏大眼,不眨地看着当今的万岁。姑娘今年十九岁,
她那苗条丰满的身材,充满对异性的诱惑力,鹅蛋形的红脸蛋,焕发着青春的光
彩,一对脉脉含情的杏眼,像珍珠潭中的一泫清澈的泉水,紧闭的小嘴像八月里
熟透了的山樱桃,鲜红柔嫩,一双娇嫩的小手纤细修长。

  仁宗把她轻轻地抱住,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地亲吻着,静娴娇嗔
地「哼」着,突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丰满的双乳像海一样地起伏。仁宗很激
动,一种莫明奇妙的感觉幢击着他,一种少女的温香,在温暖着他,爱抚着他,
整个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

  她在仁宗的温柔的亲吻之下,内心积蓄的欲火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她
忘情地回吻仁宗,在他颊、额、脖上胡乱地亲吻着、咬着,用柔嫩的双手,不住
地抚摸着仁宗的脸。

  姑娘那激动的情感,点然了春心的燥动,她不由自主地将仁宗拉入了自己的
怀中。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的、急雨
般的吻。

  这时静娴的小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的衣扣,仁宗也配合她赶快脱
下、脱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白色的小肚兜、内衣都松开了钮扣,仁宗双手
一分,全部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的双乳,
猩红的乳罩,褐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微笑。

  仁宗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静娴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
那灸热急促的娇喘,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欲火,一阵急速涌来
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静娴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
晕眩,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默默地看着仁宗,好像说:「快来呀?
还愣着干吗?」

  仁宗一只手托着静娴发胀的乳房,一下含住了一只红嫩的乳头吸吮着,另一
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俩只乳房来回地倒替着。「啊!太美了……太舒
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撒娇地紧紧贴着他。

  一阵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
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潮,她挥动着玉臂,两只小
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从他的头部向下滑落,触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
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

  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
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白的丝绸腰带,而仁宗还在贪婪地
吸吮着。

  她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仁宗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按在
那没有经过爱抚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好奇的一瞬间。

  仁宗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宽大的床上,轻脱去她下身的衣物,只见那光闪闪、
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黑色而弯曲的阴毛,闪烁着点
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发了一次水,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
翻的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
玉腿,丰满肥翘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
已了。

  仁宗瞪着大大的眼睛,双手张开,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
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
抑制的冲动,支配着他的神经。

  仁宗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静娴的全身便
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啊……啊……哦……好
美……好舒服……陛下您真好……」

  随着舔弄,静娴的阴蒂逐渐勃起,自包皮中探出头来。刚探出头的阴蒂有着
小小的圆头,粉红色的肌肤,而且还在向外扩张,仁宗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
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舔动,由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静娴
纤腰轻摆,来回挺动着圆滚的雪臀。

  「好……好人……陛下……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
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仁宗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
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一扎头,仁宗将舌头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舌头
挺直,在穴洞里来回地转动起来。随着舌头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
穴壁的骚痒越来越强烈。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地顺着他的嘴边溢了出
来。仁宗抬头,看见静娴红潮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扭动,仁宗伸手
抓住了自己红里发紫的大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
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她拼命地一声嘶叫。

  「啊?」仁宗感觉龟头闯得生痛,但并没有进去。

  他又一次压下。

  「啊?」龟头又一阵生痛,还是没有进去,静娴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惊人的
喊叫,仁宗又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肉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仁宗
感觉肉棒插入后,被小穴夹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张小嘴。

  慢慢的仁宗感觉活动自如了,静娴也没有疼痛的感觉了,这才开始了缓缓地
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
蛋,这一套时抽时插的进行动作,虽然缓慢,但是对于第一次尝试性爱的姑娘来
说,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了覆盖她的身心。

  她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静娴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
两张嘴终于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强
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的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
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呻吟:

  「啊……皇上……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舒服
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哦……哼……哼……舒服舒
服……哎……那东西……插得……好深……」

  仁宗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她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
身体,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肉棒相
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皇上……里边插
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啊……好……就是那
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

  「啊……我不行……了,快完了……了,这下……插得真……深……」淫水
如喷泉似地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去。

  仁宗只觉得肉棒一阵阵地发涨,龟头一阵阵地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
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

  仁宗乳白的精液狂射,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

  风云过后,一切归于平静,仁宗搂着身边美丽、娇艳、性感的姑娘。

  「陛下,小女子愿意一生服侍您。」

  仁宗立刻降旨,加封她为淑妃,将她选进后宫,陪王伴驾。杨文业也随之摇
身一变,从内阁学士变成了当朝的国丈。

  杨娘娘一进宫,就把仁宗给迷住了,仁宗哪个宫也不去,天天在翠华宫里休
息,没事了就跟杨娘娘在一起消磨时间,杨娘娘不是给他弹琵琶、跳舞,就是跟
他在屋里吟诗作画,两个人如胶似漆。

  今晚他抽这块铜牌,就表示到翠华宫杨娘娘处休息。定更天的时候,仁宗起
驾,赶奔翠华宫。那宁总管高呼:「翠华宫杨娘娘接驾!」

  杨娘娘身穿非常华贵的衣服,率领宫娥出来接驾,从从容容陪王伴驾到了翠
华宫里,双双落坐。宫女们围前围后,侍候吃喝。

  呆到二更天,皇上一摆手,其他人退下,他们要休息了。就在这要休息没休
息的时候,就听后窗户「咯——吱」一声——开了,「啊——」蹦进个人来!皇
宫大内三尺禁地呀,谁敢从窗户爬来爬去?这不是怪事吗?仁宗回头一看,吓了
一跳。

  再看这个人,头上戴六棱软塌壮巾,周身上下穿青挂皂,寸排骨头扭扣,大
叉蹲裆滚裤,四喜抓地虎快靴,勒着蓝色的十字绊,左右是双插花的镖囊。

  来人为了行动方便,他把大衣脱下来,卷成麻花形,斜背在身后,手里头拎
着把明晃晃冷森森的单刀,借着灯光往他脸上一看,面赛紫羊肝,刷白刷白两道
白眉毛,大片牙,黑牙根,耷拉眼角,嘴角往上翘。皇上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徐
良!因为他和徐良见过好几次面了,每一次山西雁奏凯班师,皇上必定在耀武楼
接见,而且设御宴款待,还让徐良三次献艺。

  皇上赠送礼品时,他还陪王伴驾,俩人坐在一张桌上唠磕。他能不认识徐良
吗?可仁宗又一想,这能是徐良吗?他在襄阳呢,怎么跑回来了?要是有事情应
当让开封府和值班的大臣传达呀,怎么能进内宫呀,而且手持凶器……这还了得
吗!

  仁宗在惊恐之余,把脸往下一沉,「嗯,徐良,你这是做什么?深更半夜手
持凶器,闯入禁宫,你到底要干什么?」

  就见这位徐良一乐:「嘿嘿……你说我要干什么?告诉你,我要宰了你这个
无道的昏君!我们在前方浴血奋战,一天不定得死多少人,渴饮刀头血,睡卧马
鞍桥,出生入死,多不容易啊!你可倒好,丰衣足食,娇妻美妾,想怎么享受就
怎么享受,这也太不公平了,我告诉你,两军阵前缺粮少晌,大伙怨声载道,命
我回来找你算账,今天晚上我就找你来了!我发现你是个无道的昏君,干脆我也
不保你了,这个官我也不当了,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仁宗一听真是徐良,连说话这味儿都一点不差。当时这皇上的火就上来了,
「徐良啊,反了!反了你啊!你简直是胆大妄为,竟敢威吓孤家,这还了得……
啊……来……」

  他要喊人,外头有值班下夜的御林军,有宫廷的卫队。他打算把人喊来,把
徐良给抓住。哪知那位早有准备,嗖地往前一蹿,就把仁宗的脖子给掐住了。

  「嗯……」皇上想喊,没喊出来。那人不但掐住皇上的脖子,还把大环刀抡
起来,照皇上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刀。皇上生来金枝玉叶,娇生惯养,谁敢碰
他?他哪里懂得挨打是什么滋味?这一下差点没把仁宗打得背过气去。紧接着又
「啪、啪」给了皇上反正两个嘴巴子:「你喊!你再喊我就宰了你!」

  仁宗胆小,吓得哆嗦成一团,倒在地上再也不敢喊了。这时那个杨娘娘已经
吓酥了骨了,坐在旁边抖做一团。这个自称是徐良的人借灯光一看:「啊,这个
美人长得可太好了!怪不得这个无道的昏君被你迷住了。好吧,谁让我今天赶上
了呢,你就陪着『山西雁』睡一宿吧。」

  说着他就过来动手抓娘娘,仁宗在这儿守着,干生气不敢动弹。杨静娴转身
就跑,可她穿的衣服太麻烦,裙子长得拖到地上,刚一转身正好绊到桌子角上,
由于她跑得急,「扑通」摔了个大跟头,脑袋正好碰到柱子上,只听「啪」的一
声,立即把额角碰塌了,当时就没气儿了。

  其实这个徐良根本没心要她的命,只是居心不良,打算调戏调戏她,没成想
出了这么个事。他一赌气,把刀举起来,骂了声:「不识抬举的东西!」「噗」
的一下,又在她软肋上捅了一刀。

  杨娘娘彻底毙命,仁宗「哎哟」一声紧闭双眼,好悬没晕过去。就在这时,
就见这个徐良一哈腰,把娘娘头上戴的宝器,什么凤钗、耳环、手镯等皇上所赐
的价值连城的东西,全都摘下来揣进自己怀里,然后转身到仁宗近前,把手中刀
晃了晃说:「昏君你听着,我本应该要你这条狗命,但是你的妃子已经死了,也
就算了,老子有好生之德,我了,要是想找我,你随便,三老子等着你呢!你要
是找不着我,不一定哪天我高兴,还来找你的晦气。」

  说完之后就跳窗走了。他走了半天,仁宗都没敢喊叫。后来看他真跑了,仁
宗才倏地跑出翠华宫,就像疯了以地大喊:「来人呐!快来人呐!」喊过后他就
昏过去了。

  宁总管和内务府的官员闻声赶来,一瞅,娘娘已是血溅尘埃,皇上也已背过
气去,皇宫里顿时乱做一团。

  他们把仁宗抬到床上,把娘娘的尸体搭到外面,官员们找御医,宫女们擦血
迹,忙忙乱乱自不必说。等把仁宗抢救过来,皇上掉了眼泪,他气急败坏地说:
「反了!他是反了!」心里说:徐良啊,你有多大功劳,你不就是三品带刀御前
护卫吗?你满腹牢骚,跑回来找我算账,你是野性不改呀!可见我当初错翻了眼
皮,怎么拿你个绿林人当珍珠美玉了?我要知道你是个野兽,我早就把你杀了!
仁宗气得又背过气去了。

  这一夜之间,皇上昏厥过好几次,最后一次醒过来时,才把宁总管叫过来说
了事情的前后经过,别人他都没告诉,怕丢人。

  宁总管听后一皱眉,心想:天哪!这徐良我可熟悉啊,他——他怎么会干这
种事呢?但是皇上亲眼目睹,谁要说那人不是徐良,从皇上这儿就通不过,皇上
一口咬定是板上钉钉,一准儿没错。宁总管只好相劝:「万岁您安心静养,奴才
决不声张。」

  皇上背着大伙私自选了个娘娘,又出这事,实在太难开口,所以仁宗叫手下
人保密,尽量别往外说。

     (八)为报父仇王顺假扮徐良 会妖狐「紫面金刚」有艳福

  上回书咱们说的是假徐良深夜进皇宫,那么这个假徐良到底是何人,他又为
什么陷害徐良呢?咱们介绍一下,原来此人是「紫面金刚」王顺,家住河南小王
庄。

  提起他,一般人都不认识,但是要提起他爹,那是著名的「神拳太保」王兴
祖。

  在前年五月初五,「伏地君王」东方亮打算借助擂台,把开封府的差官一网
打尽,东方亮觉着自己力量不足,他聘请能人,经人推荐,就请出「神拳太保」
王兴祖。他本来是上三门的人,他的授艺老师是云南三老第二老「梅花千朵」苍
九公,苍二爷跟开封府的人关系相当的近。

  但是王兴祖目空四海,骄傲专横。他听说徐良刚出世就有那么大的名望,从
心里往外不服气。他接受邀请,到白沙滩镇擂。结果遇上了徐良,第一次交手两
个人打了个平手,第二次交手徐良巧用了一招叫「翻子脚」转败为胜。

  当时如果王兴祖往下一撤步,说几句客气话,徐良就把他放了,可是王兴祖
觉得当众丢丑,恼羞成怒,竟口出不逊,辱骂『山西雁』,徐良一怒,力劈王兴
祖。这个消息震动全国,徐良也因此一举成名。世界上的事就是正反两个方面,
有乐的就有悲的,有高兴的,就有生气的。

  徐良成了名,那王家能完吗?头一个就是王兴祖的师傅「梅花千朵」」苍九
公,他找到擂台,非要把徐良废了给徒弟报仇。连「金睛好斗」梅良祖,「神行
无影」谷云飞,乃至云南三老那二老:古来稀,左九耳,「闹海龙神」苗九西全
出头了,总算说服了「梅花千朵」苍九公。苍九公不但没动手,还收徐良为干儿
子,这场风波才算平息。

  但是王兴祖的大哥王兴龙却带着二子二女在武当麒麟山截住徐良报仇,结果
王兴龙及二子二女全都死在徐良手下,又结下深仇大恨。王兴祖的儿子「紫面金
刚」王顺,那时不在家。因为王兴祖要有继承人,对儿子寄托很高的希望,就把
他送到熊耳山天竺寺,跟「金掌佛禅僧」学艺。

  王顺学艺八年,下山探家,没进家门,就见挽联高挑,门前挂着纸幡,院里
放个大棺材,他大吃一惊。家里人说他爹叫徐良劈了。王顺「哎哟」一声,昏倒
在地,抢救过来,他咬牙切齿,在灵前起誓发愿,要给爹报仇雪恨。

  不久后,又传来他伯父王兴龙和叔伯兄妹全死在徐良的刀下的消息,差点把
他气疯了。他要报仇,还得跟师父打招呼。他把丧事办完了,又回到天竺寺,向
「金掌佛禅」述说经过,要求老师给假,找徐良报仇。

  佛禅觉得这事相当复杂,劝阻说:「孩子,你这个能耐是不错,但是要找徐
良报仇,谈何容易,现在不是徐良一个人的事,它涉及各个方面。你看,从你爹
死,前前后后,出来多少高人,其中有云南三老、中山五老、辽东六老、塞北双
绝,将近一百人参加。看来徐良有帮手啊!他还有包丞相支持。」

  「论势力,你惹不起他,论人手,他户大人多。上三门有的是高人,你一个
人能报了仇吗?你要想让为师帮你报仇,这我可做不到。我什么身份呀,为你的
事下山找一个小小的徐良,我不能干!这事还得靠你自己。」

  「再说你现在的能耐,你报不了仇!这么办吧,你好好学武艺,等到有十足
把握时,我再叫你下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师保你有报仇的那一天。」

  这样,把王顺给劝说住了。王顺怀着报仇的心情,苦学本领,除了拳脚兵器
外,他专门练暗器和刀。他知道徐良用的金丝大环刀,双手能打袖箭,打暗器最
好,故此有三手大将的称呼。我也在这上下功夫,将来咱俩比一比,看看究竟谁
高。「金掌佛禅」对他格外的疼爱,因此尽全力传授本领给他。他在熊耳山苦练
了一个时期,能耐可就练成了。

  「紫面金刚」王顺跪倒在老师面前:「师父,我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再
不报仇还等什么,我恳求师父恩准,我要去杀徐良,报完仇,我再回来练武。」

  佛禅一看,这孩子决心已定:「好吧!王顺啊,既然你一心一意要为你爹报
仇,为师不便阻拦。但是我还有一件不放心的事,那就是你的能耐,还没到为师
满意的程度。你究竟能不能报仇,现在很难说,为师告诉你,倘若你有个三长两
短,我可不管。」

  王顺叩头说:「师父,您放心,好汉做事好汉当,决不连累师父,我报不了
仇,不怨别的,怨我的命。」

  王顺离开了天竺寺。原来他的模样根本不像徐良,只有脸型和面色有点像。
王顺面如紫羊肝,绰号「紫面金刚」,这脸色差不多。可他不是白眼眉。他回到
家乡,遇上他父亲的朋友名叫娄山。这个人有点特殊的能耐,他会乾坤颠倒、幻
术大挪移。按现在的说法,就是他会整容。他这种能耐,在大宋朝时,是蝎子尾
巴——毒(独)一份。

  他问王顺怎么报仇,王顺挺心直,说:「我到开封府堵住门,叫徐良出来,
我们俩比一比,我不是用刀把他砍了,就是用镖把他打死。」

  娄山乐了:「哈,哈,哈!老贤侄,你在说笑话,我倒不是灭你的锐气,我
也没看出你的能耐有多大,你想把徐良给整死,不那么简单。现在徐良的能耐可
了不得,大宋朝装不下他,提起『白眉大侠』,哪个不知呀!谁知道你『紫面金
刚』王顺呀。「

  「那么照您这么说,我爹我伯父不是白死了吗?」

  「不,话不能这么说。我给你出个主意,万无一失。」

  「老前辈,您说吧。」

  「我见过徐良,刚才我一见你这体型、脸色与徐良有相似之处,不如你改头
换面变成徐良,那有多好。能找到报仇的机会就报,报不了的话,你就多做案,
留下徐良的名字,栽赃陷害,借刀杀人,这叫双管齐下。」

  王顺开始没明白,后来才弄清他的用意:「噢,叫我变成徐良,那怎么能行
呢?他是白眼眉,我是黑的。」

  「哈!我说老贤侄,你太实心了,化装化装吗,我叫你变成他,你就能变成
他。」

  王顺半信半疑,在书房里,把门关上他们就忙开了。娄山用些药品先给「紫
面金刚」王顺染眉毛。抹上药之后,他就感觉脑瓜皮发烧,没到一个时辰,眉毛
变了,又浓又密,刷白刷白,洗也洗不掉。

  「啊呀,您老人家可真有两下子!可我报仇之后,还得恢复我原来的样子,
这白眼眉多难看。」

  「老贤侄,你放心,多会儿报完仇,我只要把药水一抹,就恢复原样。」

  娄山按照徐良的五官、相貌,特征就给他动了手术。将近二十天,王顺变得
活脱脱就是徐良,甚至站到徐良面前,也看不出他是假的。

  娄山看前看后,又说:「孩子,你还得制造紧衣低头花装弩背到身后,再显
得有点驼背,再弯着点腰,那你就更像徐良了。你肩膀比他宽点,你两肩保持松
弛,往下耷拉着,有点溜肩膀,那就更像了。还有一样,你这山西话不会说可不
行。要想报仇,含辛茹苦,你呀,什么也得学,你得学点山西话,作案的时候,
你得说山西话。」

  娄山给他出主意,他样样都听。准备了两年,王顺也学了点山西话,制造了
紧衣低头花装弩,穿上青衣,走了走,娄山一看真像徐良,很满意。

  王顺也心满意足:「老人家,这仇我算能报了。」

  「嗯,我保你报仇。不过作案的时候,你得手狠点。杀人越多,案子越大,
栽的赃就越结实。到时候让徐良浑身是口也难以分辩。」

  「老人家,你放心,为了我伯父和我爹,我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紫面金刚」王顺离开了小王庄,赶奔东京,路过二仙庄,他进了饭馆,发
生了一场误会。他正吃着,外面进来几个人,头一个是「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
里,后面「紫面阎罗」陆凯、「海里蹦」孙青、「水上漂」赵凯。

  这帮小贼抬头一看,「呀,这不是徐良吗!」他们连饭也没吃,拿起武器,
拉开架式就把王顺包围了。

  钱万里用手一指:「好啊,你这个丑鬼,你跑到这来了,我要给死去的绿林
人报仇,给我徒儿雪恨,来呀,把他劈了。」

  王顺一听,心中暗喜,说明化装成功。他见外头没人,一抱拳:「各位,你
们误会了。我不是徐良,我是『紫面金刚』王顺,我爹是『神拳太保』王兴祖,
我的老师是天竺寺『金掌佛禅』。」

  钱万里一听口音变了,再仔细一看,不一样。「噢,你是王顺。」

  「请问老人家您是谁?」

  「我是钱万里,人送绰号『八步登空草上飞』。」

  他们认识以后,摆上酒席,就交了朋友,因为他们都跟徐良有仇。

  钱万里觉得非常奇怪:「孩子,那你怎么长得跟徐良一样呢?」

  王顺把经过讲了一遍,他鼓掌称赞:「好孩子,你真是智谋太高了,化装的
太像了,一般人认不出来。这就对了,遇弱强擒,逢强智取。你要真能把徐良给
杀了,不但给你爹报了仇,给我徒弟报了仇,也给天下所有绿林人报了仇。好样
的,我帮忙帮到底。」

  王顺一看,有了帮手,心里更踏实了,便问:「你们上哪儿去?」

  钱万里说:「老侄啊,咱无话不说,我们要赶奔汴京开封府找徐良算账去。
无奈他的党羽也太多,我们无从下手。咱们结伴同行吧。再给你交个底,徐良的
靠山是包黑子,咱们也找了一个靠山,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

  「哈哈哈……」他一拍旁边的「紫面阎罗」陆凯:「咱们全靠他。」

  王顺问:「老人家,您有什么靠山呢?」

  陆凯看左右没外人,就说:「我这靠山比包黑子要硬得多!就是安乐宫范继
华。他爹范荣华,当年救过李国太,为国家立下不朽的大功。那是仁宗的恩人,
加封一等安乐公,见官大三级。我是范荣华的干儿子,虽说我干爹不在了,但我
这个干兄弟也很讲义气,我们经常有书信往来。我怀里有范继华邀我进京的信,
我在他家一住,那是三尺禁地,咱们就是惹了什么事,捅了什么漏子,有安乐公
保护,咱还怕什么呢?」

  王顺一听说:「这太好了,咱们就一起去吧。」

  这样,这几个小子就鬼混在了一起。他们来到开封后先没有进城,由「紫面
阎罗」陆凯领着,来到了三清观。陆素珍见到自己的哥哥来了很是高兴,安排他
们住下,到了晚上陆素珍摆了一桌酒宴招待他们,当然小玉和小兰也一起陪同,
见到来了这么多的男人,她们三人自然是高兴。

  陆凯把王顺介绍给他妹妹认识,陆素珍知道王顺才出世,猜想到他可能还是
个处男,现在「九尾妖狐」她们姐三就喜欢玩儿处男。酒足饭饱后,他们各自去
休息,小玉和小兰也看出了陆素珍的心思,自然是要让给陆素珍,再说还有别的
男人呢!

  再说「紫面金刚」王顺根本睡不着,老想着报仇之事,忽然门开了,陆素珍
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从出世以来王顺也见过不少的美女,但从未见过像陆素珍这
么迷人的姑娘,她的身上有股吸引男人的魔力,使人无法抗拒。

  「王大哥……我来给你送茶。」

  「哦……妹妹,谢谢你」,两人坐下聊天,王顺用贪婪地眼神看着身边漂亮
性感的姑娘,陆素珍也用浪浪的媚眼挑逗着他,一双妩媚桃眼和一对乌黑闪亮的
大眼对视着,交流着,不断地传递着两人心中熊熊的欲火。

  俗话说得好:灯下观美人。迎着夜光,姑娘的姿色更加动人,白色衣裙随夜
风拂扬,显得高贵端庄,就像仙女降临到人间,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
蕴含清澈智慧的媚眼更加难以抗拒,洁白的牙齿有如玉石一般,秀丽的面容宛如
清水中的芙蓉。

  而陆素珍也被王顺那男人独有的气息所吸引,陆素珍的神经再不受自己的控
制,主动伸出香舌与王顺接吻。陆素珍的香舌太过诱人,王顺的舌头开始时还有
点慌张,后来就肆无忌惮地化被动为主动,紧紧地和陆素珍柔软无力的香舌纠结
在一起,舔舐着陆素珍小口中每一个角落。

  陆素珍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王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是无比
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
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很好吃似的。

  这时王顺看到陆素珍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他赶紧褪下陆素珍
的白色衣裙,只剩贴身的白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

  王顺看着姑娘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后背,细嫩白皙似绵雪的玉手,
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隐约淡淡透出,
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
美丽的玫瑰花,迷人的阴部因亵裤的瘦小,诱人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
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地带。

  王顺看得口干舌燥,莫名有了一股冲动,肉棒也跟着挺立了起来,看着王顺
睁大双眼的表情,陆素珍故意表示害羞,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
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头娇柔的说:「好哥哥,你好讨厌,看得
人家……你坏死了。」

  王顺看着陆素珍半裸的玉体,不禁脱口说:「妹妹,您真好看啊!」说着双
手绕到陆素珍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陆素珍觉得
自己身体被王顺接触到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王
顺急忙扶住姑娘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也随之松落。

  陆素珍娇叫一声「啊」,把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贴在王顺的胸上,王顺顿时
觉得的陆素珍身体又柔软又温暖,「好妹妹我要看你的乳房。」

  「你坏……」陆素珍说着捧起那一对傲人双峰,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
着,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动人,微微挺立的乳头十分的诱人,
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王顺看得血脉贲张。

  王顺双手紧张地伸向陆素珍的亵裤,纯洁雪白的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
白的肚子下,有一片黑色迷人的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
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心魂的神秘之地。雪白修长的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
挺的臀部,都充满着弹性。

  王顺双手握住了陆素珍的乳房,手掌来回抚弄她那白嫩肥涨的双乳,揉捏着
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嫩乳,只觉得温软滑腻,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轻
轻揉捏那大葡萄似的乳头,那里已圆鼓鼓地隆起。

  王顺一张嘴就含住一个乳房,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用牙齿轻咬
乳头,以舌头轻舔蓓蕾。这时陆素珍忍不住哼了出来,「啊……啊……哦……」
俏脸上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双乳上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充血挺起。

  王顺沿着陆素珍的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后背,延伸到她结实的
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动,轻柔的抚摸,又伸向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
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阴毛,沿着阴毛,他开始抚摸着姑娘的肥厚的阴唇。

  王顺的手在陆素珍的迷人的阴部,丰满的乳房上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阵
热浪向上涌,迅速变成烈火燃遍全身,两朵兴奋的红云飘上脸颊,媚眼如丝,娇
喘轻哼:「哦……哦……啊……啊……嗯……好舒服。」

  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王顺抚摸,使得陆素珍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
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是这么的快乐,美妙。王顺的手指缓缓地分开姑娘紧
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暗红色的阴唇,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洞肉穴。

  陆素珍如遭电击一般,仰着头,脚尖也跷了起来,微微颤抖。王顺见陆素珍
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手指不停地抽动,王顺只觉肉穴内不但狭窄,更有一
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肉穴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手指突破肉
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陆素珍大量的淫水不停地流出。

  陆素珍迫不急待地去脱王顺的衣服,当她看到王顺的下体时她惊呆了,小腹
下,大腿间,毛茸滚滚,乌黑发亮,黑密的阴毛中间高高地竖起了又长又粗又壮
又硬的大肉棒,肉棒上黑红透亮,青盘凸涨,肉刺尖挺。园大的龟头上,潮湿红
润,闪闪发亮,那黑洞洞的独眼,蓬门怒张,令人神往。

  陆素珍秀目园睁,傻愣愣盯着黑三角中挺立的大肉棒,张大了嘴,因为她从
未见过这么大的阳具。陆素珍一只手攥他那坚硬的大肉棒,一挤一压地套弄着,
另一只手攥住了肉棒下面的大蛋,轻轻地揉弄着……

  第一次被姑娘摸,王顺的胸中燃起了一股欲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冲动,烧
得他浑身颤抖,他极力挺直,使小腹最大限度的腆起,让她的两只小手,尽情地
捏、揉、攥……

  王顺的大肉棒越来越大,由马眼儿里渗出些淫液,她看花了,看呆了,看傻
了,抓起大肉棒,含在自己樱桃似地小嘴之中,她看看,翻翻,舔舔,再看看,
拼命地吸呀,吮呀,她觉得全身燥热难忍,穴里奇痒难煎,一股股暖流从小腹向
下漫涎,又从小穴里溢出。

  陆素珍躺在床上娇羞地看着王顺,浪浪地说:「好哥哥……来呀!来呀!」

  王顺见陆素珍丰腴园白的肩头,柔软滑腻的脊背和饱满肥大的园臀,在同一
的节奏下,上下起伏着,粉红的玉腿不住地抽动,肥臀的缝隙里,光闪闪,亮晶
晶,那是肥厚阴唇的遮掩的小阴蒂,鸿沟里肛门处,有几根柔软的阴毛,在微微
地颤动,阴穴里的嫩肉,还在缓慢地收缩着,整个的大腿内湿漉漉的。

  王顺低吼一声:「我来了……宝贝儿。」他抬起右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乳
房上,五指一齐转动起来,直揉得陆素珍仰身挺腹,奇痒难忍,她的芳心立刻春
潮起伏,淫浪滚滚,拍打着神经、血液,全身跟着骚动起来……

  「啊……啊……喔……好痒……好爽……使……点……劲……喔,舒服……
太……舒服……了!」

  陆素珍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
嫩的乳头,又凸又涨,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
王顺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细嫩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
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她那阴户像一座小丘似地突
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肥厚,弹性十足,阴蒂外突,像一颗红色的小肉豆。

  陆素珍又娇喘起来,全身瘫软,阴道奇痒,她不顾一切地使自己的小手向下
伸取,一把攥住了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嘴里喃喃地说:「插进去吧!」

  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哼声不停,屁股不住地扭动。王顺双手一齐,托住
了她的肥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穴。陆素珍只觉得穴里一热,一股浪水流了
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芳心乱跳,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儿乱
踫乱撞。

  王顺把舌头直伸进穴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
弄,使陆素珍感到又酸,又痒,又酥,又麻,她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拚
命地挺起屁股,使阴穴里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穴里。

  「啊……啊……哼……哼……嗯……嗯……你把我舔得美极了……又痒,又
麻……快……穴里又痒了,快……来……好痒啊……痒死……我……」一股股浪
水,从肉穴里溢涌出来。

  陆素珍一手攥住肉棒,不住地在自己的阴唇阴蒂上磨擦着,一缕缕淫水黏满
了整个的龟头。王顺握住肉棒,对准阴穴,大擦大磨起来,王顺顺势将龟头顶住
了阴蒂。她感到欲火难耐,心中的酸痒,越加强烈,她将阴穴凑了过去,用两片
阴唇,含住了他龟头。

  王顺感到像有一团火,一股热流包围了龟头,使他也酥痒起来,于是屁股一
挺,只听「滋」的一声,她感到阴道里,像钻进一条大蛇,而且又粗又长,直达
深处的穴底,她不由地一颤,阴穴里的淫水,更如春潮泛滥一般,沿着穴缝直流
而下。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向前顶,陆素珍口里含混不清地叫喊
着:「哎呀……呀……好人……我……的心肝……被你……被你……弄得……弄
得……好爽……好……厉害……美死人家了。」

  王顺听着她的娇吟,便低声说道:「我的美人儿,你的小穴好紧,插得我好
酥,好痒,好麻!啊!你又流浪水了吧……这么多啊,把我的腿也……弄得湿淋
淋的。」两人上边说,下边干,而且抽插得速度更急,更快,更猛了,直插得阴
穴「滋滋」作响。

  「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啦!」陆素珍一股股淫水,顺着
肉棒,喷射出来,又顺着屁股沟往下激流,陆素珍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息
着,随着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王顺也觉得陆素珍的小肉穴像小嘴儿似
的吸吮着自己的肉棒,实在忍不住了,「哦……哦……」粘稠的精液射向陆素珍
阴部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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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狐陆素珍(全)


        (九)范继华迷恋九尾狐 众英雄大战群贼寇

  「紫面阎罗」陆凯和「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带着「紫面金刚」王顺准备
进开封,「九尾妖狐」陆素珍非要跟着一起走,陆凯拿他这个妹妹没有办法,只
好带着。陆素珍留下小兰,小玉看着道观,这样,他们几人一起混进了东京,住
进了范府。

  范继华野心勃勃,贪婪无厌,「紫面阎罗」陆凯是个大飞贼,在陆家堡是瓢
把子,前半生他可没少搂钱,他用珍珠、玛瑙、翡翠、稀世珍宝,贿赂范继华。
这范千岁见到这些东西,眼睫毛都乐开了花,只要有钱干什么都行,因此他脑袋
一热,也不管后果了,这帮贼就是抓着他的袍子襟,藏到安乐宫。

  这群贼进了范府,范继华摆宴请客,在酒桌上范继华见到了「九尾妖狐」陆
素珍,他见一白衣少女,艳丽秀美,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
樱唇红润,惹人垂涎,柳腰纤细,一头柔细秀发,衬托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
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要说范继华身边可不缺少女人,可当他见到陆素珍时,还是被她的妖媚所吸
引,陆素珍不但是漂亮,加上她凹凸性感的身材,她身上有种吸引男人的魅力。

  范继华悄悄地问陆凯陆素珍的情况,陆凯是常在江湖上跑的人,什么看不出
来,为了讨好范继华,他答应让妹妹今晚陪伴范继华。他和陆素珍说后,陆素珍
反正无所谓,她是属于性欲强烈型,不需男人挑逗即有需求,而且来者不拒,可
她不喜欢这么大岁数的人,但为了她们的安全,只好陪陪他了。

  到了晚上,陆素珍穿得很性感,来到范继华的房间一句话没说就躺在床上,
范继华见陆素珍美艳绝伦的粉脸,白里透红,微翘的红唇似樱桃,肌肤洁白细嫩
赛霜雪,乳房坚挺柔嫩,柳腰纤细,玉手如葱,处子幽香阵阵袭来,范继华再也
忍耐不住,脱去陆素珍的外衣,见陆素珍穿了件白色纱稠内衣,隐隐约约可见杏
黄色的肚兜。

  范继华俯下身去,用嘴轻吻如烟芳颊、秀颈,同时手也不闲着,在少女身上
四处游移。

  范继华摸了一阵,脱去少女的内衣,肚兜,将她变成赤裸裸的,范继华仔细
欣赏着少女的美体,白里透红的脸蛋,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湿漉漉的朱唇不时
吐气如兰,身材更是苗条修长,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
挺直,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涨得圆圆的,两粒晕红娇嫩的乳头一览无遗,下体一
处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散发出迷人的妩媚气息。

  白晰丰韵的雪白大腿,与肉缝鲜红充血的湿润阴唇相映照,配合着肉缝外围
的亮黑阴毛,形成美丽的图画,看得范继华淫火万丈,再也克制不住了,低下头
来,用嘴含着少女的葡萄般的乳头吸吮起来,右手从少女柔美滑润的背部摸起,
直摸到丰臀,然后又用力揉搓起来。

  范继华低下头,把嘴唇重重地印在陆素珍的唇上,吮吸着少女那又香又嫩的
舌尖,而她的舌也不断地迎合着,范继华用舌在少女的口中不断地翻滚吮吸,使
得陆素珍全身抖动了起来,少女吐着如兰似的香气,狂吻着范继华的舌头,一次
比一次用力。

  此时的陆素珍脸红红的,轻微的抖着,颤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少女的呻吟
如小猫叫春,他们的体温飞快上升,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存在融为一体,少女离开
热吻,以两道如火的目光看着范继华,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范继华抚摸着陆素珍那如云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富有弹性丰满的乳
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是那丰满肥大,白嫩突起,充满神秘的阴部。陆
素珍分开雪白的大腿把阴部对准范继华的脸。

  他低头刚看了一眼,差点将口水也流了出来,只见浓密的阴毛,均匀地分布
在阴门附近,粉红色的两片阴唇,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淫水泛滥,范继华
禁不住将嘴凑上,半吸半舔咂咂有声。

  「哦……哦……啊……啊……好舒服……」范继华见陆素珍婉转呻吟,眼睛
水汪汪的甚是娇媚动人,少女兴奋得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范继华知道她已
是春情萌动,欲火高涨了。

  范继华笑着脱去全身衣裤,露出又粗又红的硕大肉棒,把它送到少女的小手
里,「这……这么大……」她握着这热气腾腾的肉棒。

  范继华淫笑道:「好美人儿,用你的嘴……嘿嘿……给我舔。」

  「好吧!」少女说着轻轻握着范继华的肉棒送进樱桃小嘴里,范继华「喔」
的一声,爽到了极点,只觉得少女的小嘴又暖又湿,紧紧地包着自己的肉棒,她
的香舌还不时底舔着他的马眼,真是爽透了!他伸出双手肆虐地揉搓着陆素珍的
那一双豪乳,肉棒在少女的小嘴里抽动着。

  「啊……啊……你这个小骚货……舔得我好爽……」

  陆素珍使出了全部的手段,吸、舔、揉、咬,不断地舔着范继华的肉棒,而
她自己的小穴早已经是河水泛滥了,不停地用自己的手抠弄着,「好王爷,妹妹
的小穴好痒啊!请您来给我止止痒吧!快操我吧!」

  听到陆素珍的哀求,范继华翻身起来,仔细地欣赏着少女的每一寸分肌肤,
直看到少女那春潮泛滥的小穴,伸出手仔细的爱抚着,伏下身分开少女的雪白的
双腿,仔细地看着,只见少女的小穴因为性欲的高涨已然充血,小阴唇还是粉红
色,他伸出长舌狠舔她的阴蒂。

  「啊……」少女痛快地呻吟着:「不要停,不要停……继续……啊……好,
你舔得妹妹好爽……啊……我的好大人……亲大人……不要停……用力……用力
啊……」

  范继华在陆素珍淫叫地刺激下,更是用力地舔着,用牙齿不停地摩擦着她的
阴蒂。陆素珍媚眼迷离,香舌舔着自己发干的嘴唇,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双手疯
狂地揉着自己涨得像象皮球似的的乳房,在范继华长舌的进攻下,身体不停地抖
动,浑圆鼓涨的肥臀也一挺一挺地配合着他。

  淫水流得范继华满嘴都是,范继华从未见过这么淫浪的少女,觉得丹田一股
热流直冲小腹,肉棒硬得发痛,他知道再也不能忍了,挺起肉棒用龟头在她淫水
淋漓的阴唇上揉弄了几下,腰猛地往下一沉……

  「啊……啊……舒服……」少女娥眉微蹙,轻轻扭动柳腰上下挺动着,陆素
珍体内又酥又痒十分的舒服。少女紧闭双眼,可下身的快感波浪般袭来,她忍不
住娇吟着:「大人……我好舒服啊……用力……」柳腰疯狂地扭动,迎合着范继
华,他抚着她滑润的丰臀,腰部卖力地向上挺进,将肉棒深深地进入到少女的身
体。

  范继华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少女粉红湿润的阴唇里进进出出,阴毛
纠缠在一起,沾满了两人的爱液,少女的肉壁紧紧夹着范继华的肉棒,每一次的
抽插都给两人带来无边的快感。

  「啊……嗯……好……大人……我……不行了……」少女喘气凝重,玉体微
颤,肉壁阵阵紧缩,「我的亲大人……好大人……你的大鸡巴好热,烫得我的小
穴好爽……噢就这样,不要停……每一下都顶到我的子宫了……好大人,你真是
厉害,啊!」

  范继华紧抓少女香汗淋漓的肥臀,同时腰猛地向上一抬,「啊……」少女只
觉得下身火热,子宫喷洒大量的阴精。范继华感觉到少女阴部像小嘴儿一样,吸
着自己的龟头,于是再也坚持不住了,又猛插了几下,最后龟头紧紧地顶住阴部
深处,射出了他体内的全部精液,同时少女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

  「啊……亲大人,射吧……全部射在妹妹的小骚穴里吧……啊啊啊……」在
刹那间身体达到了愉悦的高潮。

  从此两人夜夜欢乐,范继华迷恋陆素珍,要封她为王妃,不知不觉过了一个
多月。「紫面金刚」王顺夜闯皇宫后又逃回到范府。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帮贼行事再隐蔽,也逃不出开封众英雄的追捕。开封众英雄四处打听这个假徐
良,半个月过去了,那个假徐良一点影子都没有,把众人急得一筹莫展。咱不说
别人,说说「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为了干老徐良的事可没少着急。

  这日房书安到了安邱门里顺城街,找了个李家老店住下,十几天里,他像个
散兵游勇整天喝闷酒,喝完便睡,睡醒了转一圈儿接着喝。他心说:妈的什么皇
上,狗屁!无道的昏君,你不问青红皂白,随便戮杀功臣!单说徐良为大宋朝立
了多大的功劳,你不但不赏,反倒说杀就杀,成什么道理!

  第二天吃了早饭,房书安背了小片刀,开始在城内外走街串巷,四处寻访。

  别看房书安别的能耐没多少,可对侦破个事情却颇有经验。在江湖上混了这
么多年,听别人说一句话,他能琢磨出十句,看人一举一动,他就能猜出是干什
么的。

  他从红十字大街出发,绕着城走顺城街,再返回红十字大街。汴梁城的大街
小巷他都走遍了,可是一连五天还是一无所获。这天傍晚,他回店的路上,走的
是铁狮子街。这是一条背街,只有两家店房,一家饭馆。他见饭馆还掌着灯,就
走进去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伙计马上过来擦抹桌案:「大爷,您用点什么?」

  房书安随便要了四个菜,两壶酒。他一只脚蹬着椅子,一只手托着下颏,又
喝起闷酒。他一边喝一边琢磨:难道说这个贼真的远走高飞啦?又一想:不能!
干这种事的人,一般地说在这城里必然有个窝,在那里猫着打听动静,徐良一日
不死,他就一日不会离开。

  房书安决定明天查得再细一点,要像蓖子蓖头一样,从南到北,从东到西,
把这东京城搜个遍,要看看这个贼他究竟藏在何处!

  啊呀,真是不巧不成书,就在这饭馆要关门的时候,突然走进一个人来,探
头缩脑把小饭馆打量了一遍,然后就退了出去。「大头鬼」房书安一看这情势,
心里一动:咦?这人怎么这个架势?像是有点秘密,他想干什么?老房把帽子往
下狠狠一拽,又用手托住半个脸,以免别人认出他。

  工夫不大,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走进三个人来。前头的就是刚才伸头探望
的那小子,第二个是个老者,个头不高,长得圆背方腰,没戴帽子,白花花的头
发绾了个牛心发纂,一根竹簪子穿着,身着土黄布袍子,腰系一根带子,他面如
三秋古月,山羊胡子朝前撅着,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挺有精神,后面跟进一个人
来,哎呀,这人一露面,房书安好悬没跳起来。

  原来这人跟徐良长得一模一样,他头上戴甩头疙瘩青皂帽,顶梁门安着慈姑
叶,鬓插绒球,穿青挂皂,背刀挎镖囊,面如紫羊肝,两道白眼眉!这人也是有
意拽低了帽子,但房书安眼尖,一眼就看了个清清楚楚。

  「哎呀!」房书安心想:兔崽子,我正琢磨你哪,你倒自己来啦。嘿,真让
我给碰上了!但又一想:只我一个人哪行?如果再有几个人就好啦。想到这里,
他挡着半个脸,瞅着这三个人的行动,心里打主意。

  三个人进来,离房书安不远找了一张桌子:「伙计!」

  伙计赶紧过来擦抹桌子:「三位啊,怎么来这么晚啊?我们都下了幌啦。」

  「对不起,因为有事迟来了一步,麻烦你还得给做几样吃的。」

  「好说,好说,请说要些什么?」

  「请随便做十个菜,把好酒端上来。今天你得晚歇会儿,放心,多赏银子给
你!」

  「是,是,是!」伙计转身到里边,告给厨师,重新捅开炉子,刀勺齐响,
开始做饭。伙计先端上四个压桌冷碟,让几个先喝酒。

  房书安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就见三颗脑袋凑在一起嘁嘁喳喳。

  他心里琢磨:他们要十个菜,还说时间短不了,我不如趁此机会搬兵去!想
到这里,趁三个人不注意,装着无所谓的样子算了账,出了饭馆,直奔开封府。

  开封府里,差官们刚吃过晚饭,正在校尉所坐着闲谈。房书安一推门:「嗯
嗯,各位我又回来啦!」

  把众人吓了一跳。蒋四爷站起来:「书安啊,多日不见,你在哪儿来着?」

  「四爷,先别问这个,快快集合抓贼去!」

  众人一听全过来了:「什么,抓谁?」

  「抓那个假徐良!」

  「在哪儿?」

  「在,我也说不好,狮子大街,你们快跟我走!」话不多,却像一颗炸雷震
动了开封府。

  「翻江鼠」蒋平,「南侠御猫」展熊飞,「小义士」艾虎,「玉面专诸」白
云生,「粉子都」卢珍,「霹雳鬼」韩天锦,刑如龙,刑如虎,龙天彪,「土豹
子」张英,「义侠太保」刘士杰,「笑面郎君」沈明杰,「超水燕子」吕仁杰,
「小元霸」鲁世杰,柳金杰,柳玉杰,「井底蛙」邵环杰,「金背罗汉」武申,
「圣手秀士」冯渊,「勇金刚」张豹,「双刀将」马龙,「开路鬼」乔宾等,全
都闯出来啦。

  蒋平一看,情况紧急,来不及禀报,命人去给包大人打个招呼,率大家跟着
房书安,直奔铁狮子大街,一边向前跑,一边向房书安询问情况。

  说话间到了那个饭馆近前,放轻了脚步,向前靠拢。房书安撩起门帘朝屋里
一看,只见三个家伙吃得正来劲儿,伙计们添酒送菜,出来进去地忙着。房书安
回身向蒋平招呼一声:「爷爷,王八蛋们没走!」

  蒋平闻听,马上向众人吩咐,堵门的堵门,守窗子的守窗子,压顶的压顶,
「呼啦」一下散开,蒋平身边只带着展南侠,刘士杰,沈明杰几个人。

  房书安领头把门帘一撩进了饭馆,把门一堵,高声叫道:「呔!贼寇,跑不
了啦,赶快缴出武器投降吧!」

  这一声大叫,伙计不知是为了何事,一下子就吓瘫了。这三个贼回头一看也
「啊」了一声,筷子都掉地上啦。那个假徐良一看不好,把这桌上的两盏灯一呼
扇全打灭啦。另外柜台上还有两盏,屋里全凭这四盏灯照亮。

  只见他顺手摸出两块没羽飞蝗石,一抖手,「啪、啪」两下,把那两盏灯也
打灭了。当时这屋里全黑了。这家伙站起来,又飞起一脚,「哗啦」把桌子踢向
门口,酒壶、菜盘、碗撒了一地。那老者一伸手绰起把椅子,朝着房书安就砸。
房书安看得清楚,往下一哈腰忙喊道:「快躲开!」这椅子「啪」一声正砸在门
上,屋里立刻一阵大乱。

  假徐良用脑袋撞开窗子,「噌」跳出去了。堵窗户的正是艾虎和卢珍,艾虎
看见跳出一个人来,举刀就剁。但是这家伙动作特别灵敏,急忙一躲,艾虎一刀
砍空了,由于用力过猛,这刀深深嵌进木头里了,半天才拔出来。这时卢珍就同
这家伙战在一处。

  紧跟着,那两个人也闯出来了。但他们被围住了,逃跑不脱,就在饭馆门前
展开了一场混战。蒋平一看,得先把事情稳住,于是就大声叫道:「大家先别动
手,把他们给我围住!」

  大家跳出圈外,各拿刀剑,把路口堵好。蒋平手提蛾眉刺,来到了三个人面
前,结果从中就认出了那老头儿:原来是「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钱老剑客!
蒋平的脑袋嗡一声:「哎呀,这老家伙,他还没死呀!」

  原来蒋平与他早就打过交道,他的徒弟淫贼「花蝴蝶」姜冲,正是被蒋平在
水里活捉,解往京师凌迟处死的,就为此事,蒋平得罪了钱万里。

  以后这老家伙想方设法给他徒弟报仇,到山岛之中鼓动是非,好悬没要了蒋
平的命。再后来这钱万里就没有消息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了。蒋平知道钱
万里手狠心黑,武艺高强,光他一个也对付不了,何况还有假徐良两个人呢?四
爷心想:早知这样,说什么也不能放走魏真,北侠和梅良祖他们。

  四爷仗着胆子走上前:「哎哟,这不是钱老剑客吗?少见,少见!」

  钱万里一看是蒋平,冷笑了一声:「不错,正是老朽。你不是蒋老四吗?」

  「对,我说老剑客,你今天怎么有兴趣到京城来啦?咱们之间可井水不犯河
水,你徒弟姜冲是什么人?你心里明白,对他明正典刑想你不会计较。现在我问
你,他是谁?」蒋平指着那个假徐良,「他犯下不赦之罪,竟敢进宫刺死娘娘,
殴打天子,反过来又陷害徐良。这种人国法难容!请你说出他的家乡住处,姓甚
名谁!」

  钱万里一乐:「蒋老四,你别白话啦。依你说,我徒弟算白死啦?告诉你,
没那么便宜!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给我徒弟报仇的。你要问这个人是谁,哼,不告
诉你!你说的那些事,正是他干的,就是置徐良于死地。怎么,你们想抓差办案
吗?好,有胆量的过来,老朽奉陪!」

  蒋四爷回头看看展熊飞:「兄弟,你受点辛苦吧!」

  「南侠」领命,抽宝剑跳出来:「钱万里,可认识某家!」

  钱万里一乐:「咦,『御猫』展熊飞。堂堂的『南侠客』呀!哈哈哈,展昭
啊,你这两下子拿不出去。不像当初,高人还没出世,稀者为贵,就显得你不含
糊,落了个好名望,算是拣了个便宜。可在今天,人才辈出,你那两下子就上不
得场了!」

  钱万里口吐狂言,冷嘲热讽,说完哈哈大笑。「南侠」大怒,挥宝剑上前便
刺。钱万里也不示弱,两人战在一处。人们一看,「南侠」不是对手,这钱万里
不带兵刃,要空手夺剑,把「南侠」逼得滴溜溜乱转,一点办法没有。

  「义侠太保」刘士杰抽刀跳进圈内:「大叔,咱爷俩一块儿打他!看刀!」
「欻」就下了家伙。两个人双战钱万里也不能取胜。「笑面郎君」沈明杰一撩三
彩裙,从腰里取出龙头凤尾的擀棒,飞身跳出来助战,仨人来战钱万里。四个人
像走马灯一般,杀得难解难分。

  假徐良在一旁撇着嘴看着,见打得不分胜负,便脱了衣服,探臂膀取出那冒
牌的金丝大环刀。只见他把刀在空中一举,高声叫道:「姓蒋的你过来!你们想
拿想抓的是我,有种的朝这边来!」

  这一叫,气的「小义士」艾虎一晃手中七宝刀,「嗖」就跳过去了,用手指
着他骂道:「好淫贼!你怎么也长得这模样?你是怎么把眼眉弄白的?你冒充好
人,进宫作案,好悬没要了我三哥的命,今天非抓你归案不可!看刀!」抡刀就
剁。

  那家伙往旁一闪,「咯呯」用大环刀把艾虎的刀架住:「艾虎,我要叫你在
我面前能过去十个照面,就称不起假徐良!」艾虎不服,可等打到第八个回合的
时候,这假徐良使了个刀里加脚,「咚」一声,把艾虎蹬出一丈多远。一见这情
景,白云生、韩天锦等一帮人,一起上来,「呼啦」把个假徐良团团围住。

  与此同时,另几位小兄弟勇金刚张豹,双刀将马龙,开路鬼乔宾,土豹子张
英把另一个年轻的也给围住,这就打成了三团儿,其余的人守住路口观战。

  再说蒋平看这架势,就想到徐良,心说:要是徐良在就好办了,想到这里,
蒋平趁这个大混战的机会,一溜烟直奔开封府。

        (十)白眉毛大战假徐良 包大人查封安乐宫

  上文说到蒋平跑回开封府见到包大人,把情况如此这般以及要求释放徐良等
口述一遍。包大人又向皇上请旨,到了刑部衙门请左昆左大人放了徐良,命徐良
随蒋平前去抓贼等等经过,且不细表。

  单说徐良回开封府收拾停当,带好了兵械,随着四爷直奔开战地点,暗自咬
牙:「好小子,你害得我好苦,我要看看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白眉」徐良开释出狱,要照他的本意是不想去抓贼,他有些心灰意冷了。
人说「伴君如伴虎」,又说「龙眼无恩、翻脸无情」。他想这话一点不差呀!我
徐良犯了什么罪,你一句话就把我打入死牢,不问青红皂白严刑逼供?幸好这个
假徐良今天露面了,要是不露面呢?我就得屈死牢狱,永蒙这不白之冤!可又一
想,这个贼太可恶了,我得抓住他问问他是谁?为什么要化装假扮我的模样,报
我的名字?

  等蒋平和徐良赶到争斗地点,发现情景不对:听不到喊杀之声,却听到人们
悲伤的哭声。蒋平脑袋嗡嗡直响,心想:怎么啦?谁死啦?两人赶紧走近人群,
正好刘士杰一回头:「呀!四爷你可回来啦,三将军你也来啦!」

  众人也不细问,徐良肯定是被放出来了,赶紧往两旁一闪,把头全都低下来
了。蒋平两人往地上一看,只见三具血淋淋的尸体!

  不着便罢,徐良一看,「啊!」顿时就昏过去了,蒋平也「嗷」了一声没气
儿了。

  这三具尸体正是「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和「穿山鼠」徐庆。这是
怎么回事,怎么不大工夫竟然死了三个人?

  原来,蒋平回开封府搬兵,释放徐良,这前后过了好长时间,这里的仗在继
续打。这个假徐良武艺超群,旁人根本就不能靠近。「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
有万人之勇,开封府的校尉仗着人多,在这儿玩儿命,这才勉强把这三个人给围
住。

  时间一长,老贼钱万里发现蒋平不在了,心想:不好,他搬兵去了!有道是
「光棍儿不吃眼前亏」,现在不是动武的时候。想到这儿,他同两个人一商议,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打着打着,抽身便走。

  单说「穿山鼠」徐庆徐三爷比谁都着急。儿子被打入死牢,当爹的能不心疼
吗?面对这个假徐良,恨不得上去一把将这家伙抓住,弄个水落石出。但是力不
从心,干着急冲不到跟前。

  当徐三爷看见这个假徐良拧身上了房要跑,就更着急了。他想:今天若是让
他跑了,何年何月才能抓住?儿子的官司可没头儿啦!老头子一着急,「噌」也
上了房,正好追到假徐良面前,大喊一声:「好刺客,看刀!」

  可徐庆哪行啊,这假徐良一伸手从腰里抽出一支镖来,一挥手叫声「着」!
离得又近,镖打得又重,正中徐三爷的颈嗓,只听他「哎哟」一声,从房上摔了
下来,顿时气绝身亡。

  再说韩彰韩二爷,他原本是紧跟着徐庆的,正要上房见三爷摔下来了,「哎
呀」一声,眼睛都红啦,拎刀往上一蹿,要去追赶。这假徐良一抖手又是一镖,
冷不防正打在他脑门上,把头骨击碎,韩二爷也顿时身亡。

  「钻天鼠」卢方卢大爷一看不由大叫:「哎哟,兄弟!心疼死我了!」一着
急,「咕咚」一声,跌倒了。老头子正好一头撞在门前的石礅子上,碰得脑浆迸
裂也死了。众人一看呼啦都围上三个人,贼寇乘机逃走……

  徐良一看老爹死得这样惨,心就像给摘下来了,岂不悲伤!而蒋平呢,他们
「大五义」自从白玉堂死了后,剩下他们哥四个,这次一下子死了三个,只孤零
零剩他一个人了,所以一气之下也顿时昏了过去。

  有人转身奔开封府送信儿。这时天也亮了,包大人坐轿亲自来到现场,下轿
走入人群一看,也是连连摇头叹气。但是事已至此,难过也没有用。于是传令,
马上收尸,打扫了战场,用三辆大车,三口大棺材,把三老拉进开封府,搭上灵
棚,把棺材停好。

  这消息传遍整个京城,朝廷的官员,士民工商,都知道了。包大人作为开封
府正堂,立即向皇上奏明。仁宗看了奏章,也深感内疚,头也低下来了,还掉了
几滴眼泪。他心说:怪事,怎么凭空冒出了个假徐良?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呀!只因为我一念之差,委屈了徐良,还招来了大祸。

  「唉,看来全是朕之过也!」他马上降旨,追封三老,每个人还加个「忠」
字,官升一品,给三老隆重治丧。同时传旨严拿凶犯,给三老报仇。又派内务府
的总管,代表皇上到开封府致哀。

  开封府可热闹了,在京城里面,五府六部、九卿四相、十三科道,文武官员
纷纷赶来慰问。徐良,艾虎,白云生,韩天锦,卢珍都身穿重孝。他们是「小五
义」,这些人死了,就像他们自己家死了长者一样啊!尤其是徐良,眼睛都哭红
了,连泪都哭干了。卢珍,韩天锦也是几次哭得闭过气去,人们看了无不伤感。

  为了三老殡葬的事情,京城里忙了十几天。按照皇上的意思,要抓住贼寇祭
灵,所以眼下不能把棺椁拉回原籍入土,这样只好暂时停放在这儿,派人守候。
蒋平和人们商议,非要把那个假徐良和钱万里抓住千刀万剐不可!于是众人赶奔
京师九城,连城里带城关,每条大街都周密搜查,结果十几天一点收获都没有,
大家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徐良的精神也好多了,他比别人更着急。

  这天大家吃过了晚饭,就在差官棚里商议捉贼的事情。这些日子把房书安也
哭坏了,爷爷长爷爷短,嗓子都哭哑了,还忙前忙后的,人们看了都很感动:房
书安真讲义气。由于日夜操劳,饮食不当,房书安一连几天闹肚子,跑茅房。这
时他又来事了:「哎呀,诸位少坐,我得方便方便。」

  这茅房挺远,房书安跑了一半路就挺不住啦,没有办法,只好在墙跟下边、
花丛之中脱下裤子,心说:先就这样吧,完了再收拾呗。但是因为肚子不好,蹲
了半天也起不来。

  这时忽然有两条黑影,「嗖」「嗖」从山墙直奔房上,把老房吓了一大跳。
他急得顾不上擦屁股就提起了裤子:「哎呀不好,有贼!」又一想:我们现在正
在抓贼,连影子都没有摸到,你要真是贼反倒好了!他又是高兴又是吃惊,于是
从草丛里钻出来,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只见这两条人影蹿到校尉所的屋顶上了。

  房书安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咳嗽着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叨咕:「唉呀!这肚
子,总算不大疼啦,明天还得找赵先生开两副药,哎哟!」

  屋里的人们正在议论,谁也没注意房书安,他悄悄地凑到徐良跟前,把声音
压低说:「干爹,房上有俩贼!」

  徐良听了这话,他表面上不动声色,照样同人们谈论,说了几句,也站起来
了:「我的肚子也不好,到外面方便方便,你们先谈着。」

  徐良假装一边解腰带一边往外走,出门拐弯儿朝后走,站在后墙下往两边一
瞅没有人,两脚尖一点地,脑袋一扑棱,「噌」他也上了房。

  徐良闭上气,悄悄爬到房脊上,探身向前看,啊,果然有一个人趴在前房檐
上。这人身穿夜行衣,不注意很难看清楚,他正探头缩脑地听下面人们的谈话。

  徐良一咬牙,心说:「好小子,但盼你就是那个假徐良!」一想:房书安不
是说是两个吗,怎么只见一个?徐良拢目光向四外细看,还是不见另一个。又一
想:抓一个也行啊。

  他两脚挪过房脊,说时迟那时快,用力一蹬,「嗖」,整个人向这家伙扑过
来,等这家伙发现也晚了,被徐良「啪」一掌打来,整个人从房顶上「稀里哗啦」
「扑通」一声摔到院里了。

  这家伙被摔得半死不活的,爬都爬不起来了。这时房书安领着人从屋里冲出
来,不容分说,把他绳捆上绑。徐良二次上房,还是没有找到另一个人,只得作
罢。

  蒋平见贼人如此猖狂,不由火往上撞,心说:今天非撬开他的嘴,问个清楚
不可。他决定先不禀报包大人,校尉所这帮人先过上一堂。喝,这家伙挺横,脑
瓜儿直扑棱,一副不服的样子。

  房书安一眼就看了出来,他就是假徐良、钱万里吃饭时当中那个年轻的,这
次看得清楚,黑黢黢的面皮,二十五六岁,多少有点小黑胡儿,浓眉大眼睛,一
看就知道功底不浅。

  蒋四爷一只脚蹬着凳子说:「喂,叫什么名字?干什么来了,老实说吧?」

  见这家伙不吭声,艾虎走过来「啪」给他一个嘴巴:「妈的装什么蒜!说不
说?听见没有?叫什么名字?」一巴掌把嘴打破了。

  但这家伙满不在乎,把脑袋一扑棱,瞪了艾虎一眼:「哼,你不用攒鸡毛凑
掸子,爷爷有名有姓,但是不告诉你们!蒋平,你别得意,不是把我抓住了吗?
没关系,爷豁出去了,再过二十年又是这么大个儿!要杀你开刀,要吃你张口,
爷要是皱一皱眉头,不算我爹妈生的,你随便吧!」

  「真有点骨头,给我打!」白云生和韩天锦从墙上摘下鞭子,把这小子踩在
脚下,噼里啪啦,管你脑袋还是屁股,把这小子打得像狼嗥一般,一会儿工夫就
打得遍体开花。

  蒋平怕打死了,赶紧制止住,问:「说不说?为什么夜探开封府,叫什么名
字,谁叫你来的?」

  这家伙呼哧呼哧地喘气还逞强:「姓蒋的,有种你打,你打死我,问我?无
供!」

  「哎呀,好小子,天生挨揍的脑袋,再打!」

  刚要动手,房书安赶紧过来:「爷爷,等等!爷爷,死人嘴里无招对,要是
打死了咱们就白费劲儿了。他不说?咱有招儿,不用打!」

  房书安走上前:「哎哎伙计,别自讨苦吃,我有专门的方法制你这号人,谁
嘴硬我制谁!我劝你趁早说实话,能保住你这条命;你若是执迷不悟,我可就要
使特殊的手段了!」

  这人看了看房书安:「呸!绿林人的败类,有什么面目在我面前摆乎!我就
是不说,看你有什么招儿!」

  「哎呀!好办,好办,来人哪,给我准备!」

  房书安一声喊,从外面进来两个当差的:「房老爷,有什么吩咐?」

  房书安对着他们的耳朵嘀咕了一阵,两个当差的去了一会儿工夫,从茅房里
拎来了半桶粪汤子。人们心说:你这是什么招儿?

  只见房书安凑到这个贼人面前说:「哎哎,闻到味儿没有?给你准备了点吃
喝。你说不说?你小子要是不说,我就给你灌!我是说得出就做得出!」

  这家伙一看就皱起了眉,心说:怎么打我也不在乎,可是灌这玩艺儿谁受得
了?唉!

  「你说不说?」房书安说着就要动手。

  「我、我说。」

  「嗯,这不就得了吗?说吧,大声点!」

  「说什么?」

  「先说你是谁?」

  「我叫赵凯,人送绰号『水上漂』。」

  「我再问你,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

  「两个。」

  「那一个呢?」

  「不知道,我们到这儿就分手了。」

  「他是谁?」

  「是我的同伙,叫『海里蹦』孙青。」

  「那个假徐良是谁,叫什么?」

  「这——」

  「嗯嗯?又想耍滑?我非给你灌不可!」房书安说着就拿起了粪勺搅粪汤,
嚄!这屋里的气味可就甭提了。这时徐良过来一把拎起赵凯:「你说,他究竟是
谁?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决饶不了你!」

  房书安在旁边张罗着要灌。赵凯这下子犹豫了:「好好好,我说,我说,别
灌,别灌!你不是问那个假徐良吗?他叫……」

  赵凯刚要说,就在这时,冷不防从房上打下一支镖来,「嗖」!一道寒光从
门里射进来。这镖是打徐良的,可徐良多机灵啊,一听脑后恶风不善,猛地一低
头,躲过了,可对面的赵凯正好被打在脑门子上,「啪啦」一声,头骨被打碎,
登时就断了气。

  唉,刚要得到的口供没有问成。这下差点没把徐良给气死,一拧身就跳到院
里去了。跟着,老少英雄也「呼啦」全追出来了。徐良一抬头,只见房上黑影一
晃,徐良一甩手,「噌」飞出一支袖箭。

  徐良打暗器那是无比,指哪打哪,只因他一时激动,又因为要捉活的,不能
往致命处打,所以这支袖箭打在那家伙的腿肚子上了。但这一箭打得也不轻,那
家伙「哎哟」了一声,险些没从房上摔下来。他回头就跑,徐良上房就追。

  「白眉大侠」把一切都豁出去了:你上天我要追你到灵霄殿,你入地我要追
你到鬼门关,你就是钻进耗子窟窿里,我也得把你给抠出来!

  那家伙在前面负伤而逃,老少英雄在后面紧追不舍。出了开封府,跑到大街
上,先奔棋盘大街。那人三步一回首,五步一掉头,拼命地跑,但他哪能跑得过
徐良?眼见得近了,那家伙吱溜钻进一条胡同,众人也紧追进来。只见前面一道
大墙,那家伙把脑袋一扑棱,「噌」翻墙跳进院里去了。

  徐良刚要上墙,被展南侠一把拉住:「良子,不可造次啊,我瞅着这地方怎
么这样眼熟啊?来!先包围!」

  「哗啦」,老少爷们儿就把这院子围上了。

  然后南侠手拉徐良:「良子,咱俩先到前门看看。这京师重地,王府大街,
全都是有身份的人,你只顾抓贼,贸然进去,一旦闯下祸怎么办?他既然没出京
城,就逃不出我们的手去!」徐良点头答应。

  他们来到前门一看,结果傻眼了。只见金顶朱户,门楼上铺着黄绿琉璃瓦,
两扇红油漆的大门,门正中悬着一块大匾,有长明灯照着,人们清清楚楚看见,
上书「安乐宫」,原来是沾皇亲的。蒋平众人到了这儿也都不动了。

  徐良问南侠和蒋平:「二位老人家,这安乐宫是谁的住宅?」

  「哎哟!」蒋平一拍脑门儿,心想:麻烦了!原来本宅的主人叫范荣华。在
《包公案》或《三侠五义》里曾提到过这个人。

  有一段书叫《狸猫换太子》,李国太到西华县草桥镇讨饭,被范老夫妇两收
留。后来范老夫妇死了,把李国太托付给了儿子范荣华。这范荣华对待李国太像
生母一样,十分孝顺,娘儿俩相依为命过了好多年。

  后来包公陈州放粮回来,路过此地,发现了李国太,订巧计,八月十五闹安
庆宫,使得仁宗母子团圆。这下范荣华可就了不起啦,皇上感谢他,他又是国太
的义子,于是皇上称他为御弟,加封他安乐公,在这王府大街修建了宫室住宅。

  这范荣华人是不错,可是不久就死了,由他儿子范继华继承了爵位。

  这范继华可就不同了,仗着老子的功劳,在皇上面前说一不二,像小皇上一
样。文武官员到了安乐宫的门口,文官下轿步行,武将下马牵马而过,门前不准
大声喧哗。

  不管是谁,如果招惹了安乐宫,他有御赐的九尾弯弯棍,先斩后奏,打死勿
论。现在除了皇宫就属这儿了,这可了不得啊!因此蒋平一见是这地方,吓得脖
子里都冒冷气!幸亏展昭把徐良给拉住了,不然众人进了院子,呜哇乱叫,范继
华一瞪眼,大家连命都没啦!

  四爷问:「良子,你看准那黑影是跑到这儿了?」

  「一点都不错!有血迹为证,我把他的腿打伤了。」

  「好,我去仔细看看,这事可不能马虎。」

  蒋平领着几个人回去,转到墙根下,打着了火扇子,仔细一看:可不是吗,
这鲜血滴滴嗒嗒到了墙头上,确实进院了。

  蒋四爷壮着胆子又回到前门:「良子,不可造次,让我过去叩打门户。」

  蒋平不敢使大劲儿,叫了好大一阵,里边才有了脚步声,来人很不耐烦,打
着呵欠,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大半夜里这是谁呀?真他娘的岂有此理,打搅大
爷的好觉!来啦,来啦!」说完把角门打开,探出个脑袋。蒋平一看,这人有四
十多岁,留有短胡子,穿绸裹缎。

  一看这人的模样就知道是个守门的头儿。四爷一抱拳,笑着说:「哎哟,辛
苦,辛苦!实在对不起,打搅你的好梦了。我是开封府的,叫蒋平。」

  说着把龙边信票取出来,往前一递。可那人看都不看:「噢,蒋平啊,什么
事儿?」

  「哦,是这样,今晚上我们捕盗捉贼,这个贼……他跑进这府里了。我们已
经包围了,但等捉……」还没等蒋平的话说完,这家伙「嗷」就是一声:「嘿,
什么?姓蒋的,你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东西,一张嘴
就说来这儿抓贼,你的意思是进去搜查搜查?滚!滚滚……」说完「咣啷」一声
把门关上了。

  蒋平气地一缩脖子:唉!一想也真没办法,人家嘴大咱嘴小哇,连这龙边信
票也不好使唤啦。回来一商量,南侠说:「四哥,还得给他解释解释,不让搜也
得搜。我过去找他。」

  展昭过去砸门,打了半天,还是那个家伙来开了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地问:「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儿?起哄啊?倘若王爷动了怒,你们还活得成吗?
滚!」

  南侠勉强压住怒火:「这位大人,我们是为公事而来。我们是开封府的办差
官,有权缉拿贼寇。我们来王府也是不得已。当然现在正是公爷熟睡之时,但事
情特殊不能耽搁,只得借您口中言,传我等心中事,请公爷网开一面,放进我们
抓贼。这对安乐宫也有好处。」

  「啊?你倒挺会说,你是谁?」

  「在下展昭。」

  「啊,知道啦,南侠客!展老爷,你说的有道理,可要看在什么地方。我们
这是受过皇封的地方,一般人岂可擅入?这样吧:你们回去跟你们包大人回禀一
下,拿一张搜查证来。不然就凭你这么一说,我就放你们进来,公爷怪罪下来我
也不好交代呀!」

  南侠一想也好:「好吧,如此说来,我们现在就去办。」

  南侠回来与蒋平、徐良一商量,决定由蒋平立刻回府去见包大人。

  蒋平跑回开封府,见过包大人,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包大人听了心里疑
惑:这姓范的莫非与贼人有什么勾搭?但这要抓住贼寇,只有经过审问才能知道
内情。于是立刻发下堂谕,盖上开封府的大印,这就是搜查证。在京城里,五府
六部,九卿四相,八大朝臣,各座府邸,见了这个都得放行。

  蒋平领下堂谕,又来到安乐宫砸门。开门的还是那个家伙,蒋平将堂谕往前
一递:「给,包大人的堂谕!」

  这家伙一看没词儿了:「好好。虽然如此,我也得先打个招呼,让大伙穿好
衣服,有个准备。」

  这家伙转身走了,又过了好半天才打开大门。

  只见里面点起不少灯笼,照得通亮。把门的出来,跟蒋平和展昭说:「二位
老爷,这是有尺寸的地方,咱们先小人后君子,免得出错,你们进来多少人咱们
得记个数。还有,现在公爷正在睡觉,你们进来不要高声。」

  一算进来了十二个人,徐良留在外面堵大门。

  蒋平和南侠带着「小七杰」、「小五义」先进来,直奔那道大墙,见墙下果
然有血迹,但不远就没有了。大伙顺着这墙四外寻找,转了几个圈儿连个影也没
找着。众人要到屋里搜,把门的不干了:「不行,这屋里都有人,贼进来人们能
看不见吗?」

  南侠把脸一沉:「你贵姓,是这府里什么人?」

  「在下免贵姓李,是总管。」

  「我说李总管,这儿有包大人的堂谕,任何人都不准阻拦,你们有数百间房
子,空房子居多,你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你敢担保屋里没有?要是搜出来怎么
办?」

  「嗯?好好,搜吧,不过咱把话说在前头,如果丢了东西,咱们最后算账!
好,让他搜,让他搜!」

  于是南侠带着气,和蒋平众人先搜了十五间门房,又搜了二十间配殿,接着
奔二道院的银安殿,乃至东西跨院和库房,也没有。可是再往里走是内院,就是
安乐公爷和妃子们安睡的地方。

  到了这里,总管走过来伸手一挡:「且慢,对不起各位,此处乃公爷高卧之
处,你们到这里面搜可就过分了,这可不能去!既然外面没有,这贼大概就是跑
了,到别处去搜吧。」

  蒋平冷笑一声:「不见得,越是不便搜的地方越是能藏贼。放心,我们不打
扰公爷,就在外面轻轻地看看,没有的话就算了。」

  蒋平诸人坚持要搜,这总管也不敢硬阻拦,只好在后面跟着。蒋平众人进了
内院,转了几个圈儿,连花园都搜了,可还是没有。蒋平急得出了一身汗。几个
人一商量,决定从开封府里又调来二百名士卒,重新从头搜起。

  这回搜得可就仔细了,带顶棚的房子把天花板拆除;是纸棚就撕开,人钻上
去看;地上有地道、地沟的,就撬开盖子下去检查。这下把总管气得站在院里嗷
儿嗷儿地怪叫:「好啊,给安乐宫搬家来啦?抄家来啦?还是拆房子来啦?折腾
吧,等完了事算账,搜不着再说!」

  就这样把前院搜了三遍也没搜着,结果又到了内院。可二百多人要进内院,
这总管说什么也不干:「这个,没有公爷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行!」

  蒋平坚持要进去。正在僵持的时候,只听见有人咳嗽着发问:「门前因何喧
哗?」

  人们一回头,只见红灯引路,安乐公范继华从里面出来了。蒋平一看:噢,
安乐公来了,我同他讲讲去,看他让搜不让搜!

  安乐公范继华是怎么来的呢?

  总管怕蒋平他们一直搜下去,就派人去通知安乐公,再说范继华在内宫正和
陆素珍她们开心,陆素珍把小玉和小兰也接来了,现在的屋内一片春光,范继华
正在脸埋入的陆素珍三角地带内窥视着,然后手指沿着阴唇的肉缝来回游移,将
整个手掌覆盖住陆素珍的阴穴,搓弄着尚未充血的阴蒂,也抚摸着陆素珍的雪白
修长的大腿。

  越来越大声的娇喘,从红着脸的陆素珍嘴中发出,发现自己在范继华抚摸下
阴穴已湿淋淋一大片,一阵快感从下体传来,陆素珍心中一荡,一股股情欲渐渐
烧旺。

  范继华见她阴穴已经湿透,手指将两片儿大阴唇分开,一边用手指逗弄着陆
素珍张开的湿润肉缝,一边吸吮阴蒂,舔着阴穴深处,陆素珍丰满的双乳随着沉
重呼吸一起一伏,她抓住范继华的头按向自己的阴处,不断摆动着纤细的腰枝,
将阴唇往前送,一时之间,竟也忘了小玉和小兰在旁边。

  小玉和小兰已看得情不自禁,下身早就湿漉漉的了,小玉把小兰薄如蝉翅的
睡衣解开脱去,小兰的乳房很大,柔软而富弹性,乳晕浅粉红色,乳头如紫葡萄
般勃起,小玉口唇轻轻的含着小兰的乳头吸吮,又用舌尖去舔,用双手在乳房边
打圈。

  「啊……啊……」小兰只感到全身酸软,舒服,乳头那种酸麻的感觉直传至
双腿间的淫穴,淫穴内麻痒难受,淫液越流越多。小玉将舌头慢慢地向下舔,由
乳房移向肚脐,这时小兰她媚眼如丝,双颊发红,琼鼻丰满,双乳高耸上下的起
伏着,肌肤白皙,臀部丰满,上翘而有弹性,手足纤秀细嫩,身材匀致苗条,丰
满隆起的阴阜,上面有黑黑的阴毛。

  小玉将小兰的阴唇翻开,淫液如长江缺堤,小玉用舌头舔着小兰的阴蒂,细
细地舔、咬、吻、含,小兰感到无比的舒畅。

  听着陆素珍和小兰的呻吟声,范继华更加的兴奋,他托起陆素珍白白嫩嫩的
肥臀,将整个阴部放到嘴边,继续亲舔充血的阴蒂,阴唇,抚摸陆素珍湿润的阴
唇、肉缝,陆素珍全身赤裸如水蛇般蠕动摇晃。

  范继华将嘴唇完全压在陆素珍莲花瓣似的肉缝上,他用舌分开嫩肉,然后找
寻阴蒂,陆素珍的小蛮腰高兴底扭动着,叫声越来越大,看着陆素珍全身赤裸发
情的样子,他兴奋至极。

  陆素珍纤纤玉手纂住范继华粗大的阴茎套弄着,把他的阴茎拉到自己性感的
唇边,张嘴含住,舌尖在他的龟头上跳跃,「哦……」范继华舒服得叫出声来。
正在这时有人叫门:「老爷……老爷……开封府来人要搜府!」

  一听这事,范继华顿时性欲全消,他怕开封府的差官找到藏在他府中的王顺
等人,陆素珍她们也吓了一跳,范继华赶紧穿衣服下床,来见蒋平等人。

  蒋平看见范继华,赶紧收拾衣服垂手站在旁边,众人也都规规矩矩地站好。

  范继华岁数不大,有派头,旁若无人,面孔像木雕泥塑一般,轻轻走下楼,
坐在椅子上,总管过来磕头,「参见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怎么回事?三更半夜喊叫,出什么事了?」

  「开封府的人上咱们宫里抓贼来了。」

  「胡说!我这宫里怎么会有贼呢!」

  「他们非说贼在咱府里。」

  「让他们过来见我。」

  「是。」

  他来到蒋平和南侠面前,眼珠子一瞪:「千岁叫你们过去回话呢。」

  蒋四爷跟南侠代表开封府的人,到范千岁面前,跪倒施礼,「卑职叩见千千
岁。」

  「嗯,我瞅你们挺面熟,可想不起是谁呀。」

  「卑职蒋平。」

  「卑职展熊飞。」

  「噢,听说过。怎么,我这府里居然会有贼?」

  「卑职回禀,确实有个贼,被我们追得无处逃躲,就跃墙进府了。」

  「你们看准了?」

  「一点不带差的,有血迹为证。」

  「你们搜没搜?」

  「奉包丞相的堂谕,搜了。」

  「抓住没有?」

  「没抓住。前面搜了,这后面还没搜,我们打算向您请示。」

  「大胆,放肆!蒋平,这内院乃是三尺禁地,是天子所赐。就凭你们几个的
身份,大言不惭,还要搜查,岂有此理。这样吧,要有贼的话,他也跑不了,本
宫自行搜查,倘若发现贼寇,必然绳捆车送,交与开封府。你们不必劳神了,退
下去吧。」

  蒋平一看,完了,上命难违呀。四爷万般无奈,往上叩了个头,跟南侠站起
来,冲众人一挥手,大伙儿退出安乐宫。

  「咣」,人家把大门关上了。徐良赶紧过来问:「搜出来没有?」

  「没有啊。人家后院不让搜。」

  「这个王八驴球球的,这安乐宫有什么了不起,我非要搜。」

  「孩子,等等,你别不服,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在皇上面前告咱们一状,
那可受不了。」

  「就这样算了不成?」

  「那倒不是。请相爷出面说话。」

  大伙一听也对,一个个忍气吞声。徐良告诉大家严加防守,把安乐宫围了个
里八层、外八层。然后,蒋平和南侠起身回开封府。

  他们向包大人述说了一遍,包大人挺为难。出面不是不可以,关键是没有把
握。

  蒋平跟南侠一再保证说:「贼肯定在里头,范继华一阻拦,肯定有鬼。他跟
这个贼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让搜呢?大概他有难言之隐。」包大人点点头,吩
咐备轿。

  开封府的校尉,护卫八班人役,全准备好了,头前挑着灯,包大人坐轿到安
乐宫。包大人下轿往门前一站,吩咐蒋平叩门。

  「咣,咣,咣!」蒋平用劲敲门。

  「谁?」总管把门开开,一瞅包大人来了,黑脸蛋子沉着,他腿肚子有点抽
筋:「唉呀,相爷驾到,小人迎接相爷。」

  「免礼。你到里面禀明范千岁,就说包拯求见。」

  「是!」

  包大人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就见中门大开,灯光一闪,范继华亲自出来迎
接,一抱拳:「哈哈哈!包相爷,大驾光临,不胜荣幸,我这厢有礼了。」

  包大人也拱手道:「千岁,卑职冒犯,深夜特来打扰。」

  「没说的,里边请!」把包大人接进外书房,分宾主落座。范继华显得挺不
自然:「相爷,黑夜来到卑府,想必是为了抓贼之事吧!」

  「正是!方才听蒋平、展昭禀报,有一贼寇逃到贵府,这个贼人关系重大,
关系到假徐良是谁,也关系到血染皇宫一事。皇上有圣旨,再三追查此案。我身
负重担,不得不亲自领人前来。虽然范千岁的内院乃三尺禁地,不许外人出入,
我看不见得吧。把贼人抓住,对你有什么不好。望千岁恩准。难道说,还非得卑
职上殿讨旨不成?」

  范继华一愣:「哪里话。相爷,是公就有私,是私就有弊,规矩是死的,人
是活的,既然你执意要搜,我哪敢阻拦呢。好!您就搜吧。」

  包大人吩咐道:「蒋平。」

  「在!」

  「既然范千岁法外施恩,赏给咱们一个脸,你就搜吧。不过,叫众人要多加
谨慎,不要损坏东西,也别把人惊吓着。」

  「是!」

  包大人等着听信儿。因为事情太重大了,搜不着怎么办?别看范继华嘴那么
说,要没有把柄被他倒咬一口,可够瞧的。

  这回蒋平他们可以放开手搜了,把这内院八十一间房子都翻了个遍,结果没
有。唉呀,蒋平冒汗了,徐良鼻子尖也冒汗了。这一夜白折腾了,怪事!

  徐良到外面,问负责监视的刘士杰:「你在外头看见有人出来没有?」

  「没有。」徐良回来跟蒋平说:「还是咱们没搜到,继续搜。」

  这都搜了四遍了,范继华挺不高兴,把脸一沉:「包大人,这怎么解释。这
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五,折腾我们整夜没睡觉啊!我不让搜,好像我有什么
想法;让搜,也没有这么干的。这是干什么,没有就是没有,难道还拆房子挖地
不成?相爷,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包大人也没法了,这时候,房书安进来了:「干爹!干爹!」

  徐良问:「什么事?」

  「干爹,我刚才领人搜,有个地方我很怀疑,你跟我来。」

  他们进了佛堂,房书安说:「你看,除了幔帐、神像,就是桌子,我觉得这
地方很可疑。」

  徐良跟包大人请示,包大人跟范继华交涉:「范千岁,你听到没有,只有一
个地方我们没搜查,如果搜查之后,没有,我马上领人退出,您看怎样?」

  「唉!好吧。不过,咱把丑话说在前面,佛堂搜查完了,还没有,咱可不能
就这样拉倒,我要跟你手拉手面见天子,我奏你一本。让皇上派人来看看,你们
这分明是以大压小,你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安乐宫。」

  包大人点点头:「好,真要搜查不出来,我愿在天子面前领罪。搜!」

  包大人也豁出去了。蒋平众人到佛堂,开始搜查,搜了半天,结果没有。蒋
平过来给房书安一个嘴巴,「你干什么?刚才一撤,不就完事了,你怀疑,非说
这没搜。这不搜了吗?没有。」

  结果把范千岁激怒了,要跟咱包大人到皇上面前打官司,你说这多麻烦。你
说,贼在哪里?」

  「爷爷跟我发什么火呢?我根据经验判断,我觉得这儿有鬼。您先别着急,
我再看看。」

  房书安又进了佛堂,往上看看,又往下看看,翻得乱七八糟,有个大桌子,
长八尺,高四尺,是神案,没动地方。房书安把桌帘拉开,什么也没有。他提桌
子,特别沉,好像长在地上一样,怎么也提不动。

  徐良过来,两只手扣住桌帮,双臂一叫力,「嘎吱吱」,把桌子掀开了。房
书安哈腰,「嗯,你们看!」

  大伙儿围拢过来一看,桌子四条腿都挺粗,每条腿下头都垫着一个铜环。他
们一个角一个人,往上拉,发现一个盖子,下边是个地道。

  「嗯。」徐良把盖子掀开一看,黑洞洞的,不见底,于是请包大人。时间不
长,包大人由范继华陪着来了。

  徐良用手一指:「相爷,你看,这是什么?」

  包大人皱眉说:「范千岁,这是什么所在?」

  范继华脸全黄了,「相爷,这有什么奇怪的,下边是个暗室。装的都是……
嗯,都是比较值钱的东西。唉,这么跟您说吧,我是当千岁的,送礼之人能少得
了吗,我怕闹贼,就修了这么个暗室,里边放些珍珠,玛瑙,钻石,翡翠等值钱
的东西。」这些话前言不搭后语,矛盾百出。

  包大人一看就知道有鬼。「搜!」房书安刚把脑袋往里一探,「啪」从里面
就打出一支镖来,他一缩脖了,把帽子打掉了,吓得直冒冷汗。「唉呀!我的妈
呀!相爷,有人打镖。」

  包大人马上命令:「把范继华给我看起来。」

  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抓,要抓得请旨。人们知道贼在这地洞里,便把这
座佛堂和洞口团团围住。蒋平闪到旁边就喊:「嘿,出来吧!你们走投无路,外
面是天罗地网,乖乖地放下兵器,投降吧!」

  众人也喊:「我们把耗子洞可堵上了,要不出来,你们可就倒霉了。」

  不管怎么喊,下头都不言语。

  房书安出主意:「咱们开封府对面是个杂货铺,昨天进了不少辣椒,用大车
全拉来,抹上油,点着扔进去,用风车往里扇风,用烟呛,非呛出来不可。」

  于是大伙儿真的一齐动手,拉来三车辣椒,大捆小捆,洒上油,连柴禾卷成
包,点着扔进去了。房书安摇风车,「呜……呜……呜……」佛堂里外全是烟,
把大伙儿呛得一个劲咳嗽。佛堂里呆不了,都跑到院里。房书安直淌眼泪,觉得
差不多了,果然估计对了。

  洞里这几位开始捂鼻子、嘴,可是全是烟,怎么也不行了,得喘气呀。他们
商议,宁愿战死在外头,也不能被呛死,往上冲吧。「啪、啪、啪」先打出一溜
袖箭,再扔出几支镖来开道,紧接着「噌……噌……噌……」钻出七个人来。他
们晕头转向,院里的人转圈站着,手里拿绳索准备抓贼。

  徐良一眼看见第三个,正是那个假徐良。他真像自己呀,难怪皇上怀疑。白
眼眉,面如紫羊肝,穿青挂皂,打的暗器,那太像自己了。

  旁边有个老头儿,眼泪哗哗往下掉,跟红眼耗子似的,正是「八步登空草上
飞」钱万里。后面还有几个,蒋平一看这第二个正是陆家堡庄主「紫面阎罗」陆
凯;后面这几个都是山西遮天山的贼,「双掌无敌震遮天」尚然威更是漏网的一
个大贼头。真没想到这帮人凑到一块儿,竟然在安乐宫里。

  包大人把脸往下一沉,「范千岁,这又怎么解释?」

  「唉呀,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贼怎么跑到暗室之中来了?唉呀,我那些
财宝……」他满嘴喷粪,胡说八道。

  包大人一阵冷笑,「好了,你不必再解释了,等我们见到天子,你再详细答
复。不过现在得听我的,来人,把龙冠,皇袍扒下,先请范千岁到屋中休息。」

  手下的人给他摘掉龙冠,扒下皇袍,然后推到空屋,关了禁闭,上了门锁。
包大人传话,把那些管家们,一律逮捕。这些人也不敢说别的,规规矩矩让人家
捆上,押到空房。

  徐良提起金丝大环刀,跳到假徐良面前:「啊呀,你个王八驴球球的,你可
认识你三老子?」

  他恨得牙咬得咯嘣嘣响,浑身发抖。假徐良咳嗽了半天,把眼泪擦干,勉强
把眼睁开,看了看徐良,一阵冷笑:「嘿……徐良啊!我实话跟你说,爷爷这次
没白进京。别看我没整死你,却整死你爹了,把『大五义』整死三个,也总算给
我的先人报仇雪恨了。纵然我今天死在你手,爷爷也就算闭了眼了。不过,我还
有点不服。徐良,你过来,跟爷爷伸伸手,看咱俩到底谁武艺高强。」

  「紫面金刚」王顺到院里一见徐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咯嘣嘣咬碎牙关,
眼眉都竖起来了:「姓徐的,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今天咱俩分上下,论高低,
咱决一死战。」

  「啊,你个王八驴球球的。今天山西人非给我爹爹报仇雪恨不可。」

  为了仗打得干净利索,徐良回过身,冲蒋平、展昭等人一摆手,「老前辈,
弟兄们,我在动手的时候,不希望你们帮忙。」

  大伙儿都知道徐良爱单打独战,众人「呼啦啦」往后一退,把场子让开了。

  王顺也不示弱,回头眼望钱万里众人,「各位老前辈,今天我跟徐良要单打
独斗,各位谁也不要插手。」

  他们的人也往下一退,这场子可够宽敞的。「紫面金刚」王顺拽出那假牌的
金丝大环刀,斜身绕步,两眼放着凶光,奔徐良来了。

  徐良屏息凝神,手拿金丝大环刀,两只眼睛盯着他。两个人转来转去,往跟
前一凑,「哗」就碰在一起了。王顺蹦起来就是一刀,这一刀恨不得把徐良劈为
两半。徐良往旁边一闪,用金丝大环刀一压他的刀,王顺就知道不好。徐良的那
是宝刀,碰到自己的刀上,刀就得断呀。

  他赶紧抽刀,使了个过刀藏头,「刷」一刀就奔徐良的脖下,老西儿使了个
缩颈藏头,刀从后背掠过,就这样两人战在一处。伸伸手,徐良一看,这个假徐
良真有两下子,难怪我爹老哥仨毙命呀。唉呀,这小子的招术都是上三门的,徐
良心里纳闷儿。

  那王顺跟谁学的武艺,怎么不说出来?两个人这一交手,八十个回合没分输
赢。他就觉得王顺不含糊,只是刀不如我的好,做贼心虚,邪不压正呀。徐良光
明正大,带着官人来抓贼,王顺有一种畏惧心理,还能打八十个回合,这就不简
单了。

  王顺打着打着,偷眼一看,不由得暗中赞叹:「罢了,我恨徐良不假,但今
天真伸手一打,他比我高,怪不得我老师对我报仇的事放心不下。看来我师父说
得对,有远见。我再跟我师父学个三年五载,再来报仇才能有把握。不服高人不
行。今天不能恋战,干脆速战速决。」

  他虚晃一招,大喊:「呔!徐良,你果然厉害,某家不是你的对手,我不陪
着了,再见。」抽身就走,徐良提刀在后面就追。

  「紫面金刚」王顺把刀交到单手,拽出三支镖来,一回身,这三支镖就出来
了,这叫迎门三不过,「啪、啪、啪」奔徐良的脑门、喉咙和前心来了。

  徐良一看王顺一拉败身,就注意上了,准知这小子要扔零碎。果不出所料,
镖来了,徐良想:我要躲开,那算什么能耐。奔脑门这支镖,他用大环刀刀背崩
出去了;奔心口这支镖,他把左手一抡,「啪」一巴掌给打掉了;唯独奔喉咙这
支镖,徐良一不躲二不闪,嘴一张,把镖尖给叼住了,不到炉火纯青,焉能到这
种地步。

  徐良把脑袋一抡,这支镖一转,嘎吱吱奔王顺来了。王顺一见,魂不附体,
「唉呀,我不行了啊。」这时候,镖就到了,正打在肩膀上。毕竟这嘴不如手有
劲,打上也就一寸多深,痛得「紫面金刚」王顺一皱眉,这支镖就落地了。幸亏
王顺的镖没毒,徐良一看打中了,跑过去,抡刀就砍。

  王顺把眼一闭,「我命休矣!」在这一刹那,他想:爹、伯父,我仇没报,
跟你们去了。

  可就在这时候,「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一看不好,就蹦过来了,也没跟
徐良打招呼,抡掌直奔徐良的后脑,徐良觉察脑后有恶风来了,赶紧缩脖藏头,
往旁边一闪,出去一丈多远,钱万里一掌砸空,这才救了王顺。

  方才有言在先,两人单打独斗,别人不准插手。其实这帮贼呀,说话向来不
算数。钱万里看到王顺要死,这老家伙厚着脸皮往上一蹦:「徐良,好小子,你
太猖狂了!来呀,老朽跟你大战一百回合。」

  「啪……」抡双掌,一个劲地进攻。

  钱万里的能耐比王顺高,他是有名的剑客,论武功,比徐良好,他想要空手
夺剑。徐良刚才战王顺八十个回合,已经累得够受的了,再跟钱万里一交手,这
力量就不足了。差官队里就急坏了房书安,「啊呀,我干爹这可怎么办?我得助
他一臂之力。」

  房书安鬼点子多,脑筋一转,想起一件事来,抽身就奔跨院。原来在搜查范
府的时候,房书安发现这跨院正修一个大花池子,在地上堆着两大堆沙子,还筛
过了,非常细。他就奔沙子堆来了,手里没有家具,他就往袖子里装沙子,两袖
子都装满了,拽着袖子口,转身又跑回来了。

  他一看,徐良还跟钱万里打着呢,他就找了个上风头,高声呐喊:「干老,
干老,你往旁边躲躲,我有事。」

  徐良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有人要用暗器,赶紧虚晃一招,往旁边一躲,钱
万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愣,就见房书安把两个袖筒甩开了,「啊!!看土
炮!」

  「噗……」钱万里也是上了年纪的,眼神也不得劲,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招,
土炮打了一脸,眼睛,鼻子里,嘴里,耳朵里全是沙子。

  「啊呀!噗!」一愣的时候,徐良就到了眼前,把大环刀一举,「咔嚓」一
声,把钱万里劈成两半。

  大伙一看,这个乐呀。钱万里一死,这群贼的心刷啦就凉了。「紫面阎罗」
陆凯一看,大势已去,冲着「紫面金刚」王顺一喊:「风紧撤走!」

  他们都是江洋飞贼,到了这阵,哪敢玩儿命,说什么也得往外闯,杀了一条
血路,奔东北方向去了。

  这王顺厉害呀,别看他受了伤,就像受伤的狮子冲出了笼子,谁也挡不住,
碰着的就死,挨着的就亡。离着近的就用刀砍,离得远的不是袖箭,就是石子,
要不就是镖,也打开了一条路,跑出去了。这帮贼就跑了王顺和陆凯,其他人全
死在乱军之中。

  徐良一看仇人跑了,转身奔蒋平:「四叔,家里的事情全交给你了,我非追
他不可,上天入地,我也得把他抓住。多多拜托。」

  「良子,你等等,你不能一个人追,咱们商量商量。」徐良头都没回,就追
下去了。

  「紫面金刚」王顺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逃跑。「紫面阎罗」陆凯,那是个
大飞贼,腿上有功夫,跑出范府,眨眼就不见了,也只有徐良能跟得上。蒋平气
得直跺脚,只好让他先追吧。

  蒋平请示包大人,马上把范继华拘留,请旨定夺,把范府给抄了,陆素珍那
三个女贼混在王府的丫鬟中逃出了开封,又回到了三清观。

  包大人奏明了当今天子,诉说了范继华的罪状。仁宗经过调查,确实如此,
不由得火往上冲。心说:范继华呀范继华,你们老范家虽说是有功,你们也不能
造反呀,你们勾串匪类,做些要案,朕爱妃被害都与你有关,我岂能轻饶。本想
传下旨意,把他万剐凌迟,后来又一想:不管范继华多不对,范荣华毕竟是我母
亲的救命恩人。经过再三斟酌,把范继华的官职一贬到底,财产充公,把他发配
到黑龙江,后来就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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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姐妹闯江湖(全)

              俏姐妹闯江湖

作者: tao111
2004/01/20发表于羔羊

                (一)

  在宋朝时期浙江的杭州就是一个风景如画,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大家都知道
杭州美女多,有钱的富商更是不少,座落在城东小清河边有一所很大的宅院,这
里的主人花员外是一个开绸缎庄的大东家,他的生意遍布整个的浙江,现在正值
午时,花府上下乱做一团,全城有名的郎中出出入入的,花员外和他的老伴儿更
是急的不停的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花员外为人正直只有这么一个妻子,膝下只有
一女今年12岁,现在唯一的女儿若冰生了一场大病,像疯了似地总说梦话,眼
看就不行了,所有的郎中想尽了办法诊脉用药都束手无策,眼看就要白发人送黑
发人了。

  正在他们一愁莫展的时候,看门的仆人赵二来禀报说:「老爷,门外来了个
老尼姑说可以医治小姐的病。」

  花员外立刻吩咐:「请,快请进来!千万别得罪!」

  这给老两口带来了一丝希望,不大时赵二领来一老尼姑,见她60岁左右的
年纪,一身黄色僧袍手拿拂尘,真是一派仙风道骨,花员外和老伴儿非常慈祥,
对出家人另眼看待到客厅落座之后,花员外夫妇行过礼。

  老尼赶紧站起还礼,「贫尼听说府上小姐有恙,特来看病。」

  「师父慈悲,既有如此心意,我夫妇感恩不尽,但不知怎样看法?」

  「贫尼先到小姐的闺房看看。」老尼进了房间先把眼光落在花若冰脸上,又
转了一圈看她的气色,然后坐下诊脉,屋里非常静,很长时间才诊完脉,老尼站
起身来就走,老夫妇陪到客厅,丫鬟先给沏茶。

  「师太辛苦了,请问我女儿的病有救吗?」

  「阿弥陀佛!?」

  「哎……病势不轻但无大碍,贫尼施小术准能叫她起死回生。」

  「真的?师太真是活神仙。」

  「不敢当。我这兜子里有现成的药。」

  说着把兜子拽到跟前,拿出一些药瓶子、盒子、小葫芦,方的、圆的,摆满
了一桌子。最后拿起一个瓷瓶,拧开瓶盖倒出九颗丹药。粉红色药丸只有小米粒
大,清香扑鼻,走五官通七窍,使人精神顿时爽朗。

  老尼把药交给一个丫鬟:「你把它给你家小姐灌进嘴,这叫起死回生丹。掌
灯以前我让你家小姐下地。」

  丫鬟高高兴兴来到小姐的房间,把药灌进花若冰嘴里,看她咽进肚子,掖好
盖的被子,静静地守在那里。花员外和老伴儿在窗外准备了几把椅子,丫鬟、婆
子陪着在这儿听信儿。

  时间真难熬,终于盼到红日西坠、玉兔东升,屋里掌起了银灯。时间不大,
就听花若冰的床「嘎吱」一响,人们全站起来了,老夫妇也进了屋。

  丫鬟把布帘撩开一看,花若冰翻身了,表情依然有些痛苦,老尼立即吩咐:
「准备痰盂,要快!」

  几个丫鬟赶忙过去扶着,就见花若冰的嘴一张「哇」地吐出不少绿水,然后
躺下,鼻子里传出了哼哼声,接着睁开了眼睛。

  老尼微微一笑道:「千里有缘来相会,贵人赶快睁开眼!」

     ***    ***    ***    ***

  四川峨嵋山的山势险峻,山上的道路更是崎岖难行,就算是有路,也只是羊
肠小径,一般的农夫村民都视上山为畏途,偶而有好勇斗狠的年轻小伙子想上山
探险,但都是狼狈而归,就在这座险峻的深山之中,有一坐名为观云的山峰,在
此峰上有一庵庙名叫慈悲庵,这座庙宇也不知是何时侯所建,虽然算不上宏伟但
也颇有些独特,算的上好的清修之处。

  只听在庵庙的后边有刀剑之声,寻声音看去原来是两名少女在空地上练剑,
两名女子一人穿白色衣裙,一人穿粉色衣裙,两柄长剑在太阳光的照映下发出点
点的寒光,内行人看去别看这两名少女年轻可武功还是真的不错,其中穿白衣的
少女就是花若冰,自从师太会静施药救了她的命后,就经她的父母同意把她带到
峨眉习武。

  转眼间六年过去了,如今的若冰已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和她一起练剑
的少女叫紫玉是一个孤儿,紫玉比若冰小一岁两姐妹从小就在一起生活,练功,
形影不离,她们虽然没有削发但也算半个尼姑,练累了姐妹俩坐在一块大青石上
休息聊天,想起自己的父母若冰不禁有掉下了眼泪,离开家很多年了,也不知道
现在二老怎么样。

  这时一个小女尼跑了过来说:「师姐师傅叫你去她那。」

  若冰不知道师傅找自己什么事,径自来到来师太修行的禅房,这几日师太见
若冰神情恍惚,心中自然知道她是想家了,师太道:「孩子,你在我这六年了也
该回家去看看了。」

  「师傅我舍不得你。」

  「不要多说了,你把随身事物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可下山了,回到家可不要
荒废武功呀!」

  「知道了师傅!」

  「叫你师妹陪你去,也让她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若冰离开了师傅的禅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妹,紫玉可是高兴坏了,她憧憬
着山外美丽的世界,过了两天若冰和紫玉已收拾好随身包袱,便来和师父告别,
师太只道下山后一切自己小心在意,便没有话说了。

  姐妹俩人叩拜了恩师,就离开了峨嵋山,她们一步一回头,免不了有些依依
难舍的心情,忍不住就流下泪来,好在紫玉生性活泼开朗,不段的开解若冰一转
念间忧愁尽去,也就迈开步伐往南下去了。

  走了一天,才走到一个人烟绸密的城镇,紫玉这位从小一直在深山之中长大
的少女,第一次看见了美好的城镇和田原,真是心花怒放,她们来到的这个城镇
叫潘家镇,是一个水陆的码头,人囗也特别的多,南来北往的商人,大部份都聚
集在这个镇上,交换货物,客栈酒家也特别的多,应紫玉的要求姐妹俩在镇中走
来走去的,四处观看,这一切对紫玉来说,真是五光十色,新鲜莫名,加上她的
好奇心,所以耽误了时间,直到夕阳西下这才去找到一间大一点客栈投宿。

  店小二领着她们到了房间,姐妹俩一看还蛮干净整洁的,就住了下来,这个
店小二帮它们带上门,脸上露出了奸邪的淫笑,初入江湖的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已
经身在虎穴,这可不是普通的店小二,他叫冯宝德江湖人称铁拳无敌,是这一带
有名的采花贼,他看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进店时,简直激动坏了。

  在风月场所混了这么多年了,他也见过不少漂亮的大姑娘和小媳妇,但从未
见过这么纯真迷人的少女,她们浑身散发出处女独有的芳香,这么好的货色也让
好朋友来享受一下,他派出人去给好友穿云燕子江大鹏送信,叫他晚上一起来。

  见店小二出去了,姐妹俩开始脱衣服洗洗路上的灰尘,紫玉身着粉绿色套装
正好衬托出她雪肤樱唇,颜容娇美,微笑时梨窝若隐若现,眼波流转,外衣款掉
贴偎在身上窄小的内衣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

  就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的在铜镜前多看两眼,当紫玉转过身去看到师姐时她禁
不住惊呆了,别看她们从小在一起长大但各自有自己的房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若冰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成熟的侗体,若冰脱去白色的外衣露出莲藕般的双臂,
雪白粉嫩,傲人的乳峰几乎要将雪白的肚兜撑破似的。

  紫玉禁不住夸赞到:「师姐的身材真好!」

  紧接着又将长裙脱下,小屋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雪白浑
圆的屁股,紧夹着一个让男人疯狂的私人密洞,紫玉的嫩手伸到师姐颈后偷偷的
解开了她肚兜的绳结,肚兜一脱,扑的一下,一双不安分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金
字塔形的双乳傲人挺立,由于常年练武的原因,她的乳峰比别人的坚挺的多,雪
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十分可爱,双峰随着若冰的娇躯不停的颤动着,就是桃园
密洞还被一条三角裤遮盖,三角裤使用质地很薄的真丝做成的。

  此时的若冰身体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性感十足,尤
其是一双丹凤眼,透出无限的风情,紫玉自觉的自己的身材很好了,可是比起师
姐好象小了一号,她双手忍不住调皮的抚上师姐柔嫩丰满的双乳。

  若冰在师妹的手碰触到自己胸口之时,身体不禁一阵颤抖,一股从没有过的
奇妙感觉流遍全身,她任由师妹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紫玉又用
手指搓捏两粒小乳头,奶子经搓弄后,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
变成鲜红色,由于师妹细腻双手摸的自己太舒服了,若冰心中一阵酥麻,不由自
主的便轻轻的娇喘起来,而几滴细小晶莹的汗珠,浮上了若冰挺秀的鼻尖。

  敲门声惊醒了她们,「谁呀!」

  「是小二,问你们晚饭吃些什么。」

  紫玉随便的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壶酒,姐妹俩很快的洗漱完了,这时伙计进
来了把饭菜摆上,点上了蜡烛。

  姐妹俩边吃边聊,若冰说:「师妹,明天咱们买两匹马,路上可以快一些到
家。」

  「好吧!听师姐的。」

  吃过饭小二进来收拾后有给她们泡好了香茶,随手把一个盒子放到桌子上,
说了句「请二位姑娘欣赏」便退了出去。

  姐妹俩人好奇的打开盒子见是两本书,翻开才知道是春宫书,一本金瓶梅,
一本玉蒲团,中间有文字和彩色的图画,那火辣辣的文字,和栩栩如生的图画,
看得俩个少女欲火顿生,全身火热,她们各自躺到床上,手里却舍不得放下那本
书。

  书中的情节早已把若冰的春心撩动起来,她适逢青春期,面对书中的挑逗,
毫无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发,浑身酥软,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也无力的移动,
想起刚才师妹的爱抚,若冰双手揉搓着自己坚挺丰满的乳峰,傲人的双峰挺立在
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由于乳房太大低
头就可以用嘴吻到。

  少女学着书中图画的样子,伸出舌尖轻舔那大大的乳头,只觉一阵快感从乳
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那美的令人心颤的双眸露出满足的神情,随着双手不停
的爱抚,还有那灵活的舌尖的舔弄,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
带来的是更加敏感,18岁是一个女人成熟的年龄,人类原始的欲望在体内已经
蓄积了太久,自慰使她会尽情的奔涌,她白嫩的小手又放到自己的神秘地带。

  若冰双手摸到一条细细的裂缝早已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柔软的肉片
儿,抬起腿把内裤褪下,少女成熟,健美,贞洁,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性
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修行多年的僧人见了恐怕也会
动心,若冰情欲被刺激着,早已浑身麻痹头昏脑胀,小穴不自觉分泌出大量爱液
沾湿了自己细腻的手指。

  再说紫玉姑娘这个女孩儿比若冰放荡些,也大胆些,她是一个美丽俊俏的少
女,年方十七岁她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只见那薄如蝉翼的粉纱,
把丰满苗条,骨肉均称的身段衬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
撒落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
柳眉下一对大眼睛,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丰
韵的白腿,衬托着浑圆的肥臀,她那娇媚,柔美的笑容令所有的男人痴迷。

  第一次见到这么赤裸裸的图画和故事情节,少女浑身酥软下身奇痒无比,看
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到,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
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
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淫液,把桃源洞口附
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紫玉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
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正当姐妹俩忘我的欢娱之际,门被推开了,先后进来了两个男子,她们一惊
但见第一个就是店小二,这时却换了身衣服,他八尺五的身材,宽膀细腰,面似
银盆,眉目清秀,目若朗星,通关鼻梁,方海阔口,穿的戴的都那么干净利落,
但仔细一看,眼角眉梢,带着杀气,英俊威风,是个标准的美男子,特别是两只
眼睛放出两道寒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位武林高手。

  后边的那个皮肤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常,眉弯鼻挺,
目射精光,他头上戴着蓝绒风帽,丝带系在他圆润的上额上,一圈温暖似的白羊
毛,压在他温玉般的前额上,身穿蓝衫腰中玄剑,掩不住一副风流倜傥之气,是
一位英气勃发的少年俊美人物,他们就是冯宝德和江大鹏,其实他们在外面看了
很久了,江大鹏进来后没有说话,竟自坐在紫玉的床边,他的一双眼睛已充满了
情欲的看着床上性感漂亮的姑娘。

  两少女正在处于欲火高涨时期当然不会叫他们俩人出去,反而有一种莫名其
妙的激动,不用说话行动可代替一切,江大鹏慢慢地用手把紫玉轻轻抱起,坐在
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双唇吻向少女的双唇,紫玉的秀发轻柔地垂了
下来……

  少女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她用舌头翻弄着,
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少女全身颤动了起来,紫玉吐
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俊美少年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紫玉的粉脸
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

  少女那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他们的体温飞快的升跃,颤抖着,他们已忘
了自我的存在,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俩尽情地享受,那边的若冰一双充满了欲念
的俏眼水汪汪盯着冯宝德,他顺手把少女搂在怀里闻着她秀发的芳香,一股男性
的味道钻进少女的鼻孔,使的少女浑身一颤,本就欲火中烧的若冰﹐只觉这一抱
有如锤刺于心,跳得她欲火更盛﹐也娇滴滴的搂住冯宝德的腰。

  若冰抬起头来温柔的看着冯宝德,表情中带着对性的渴望,他自然明白少女
的用意,用双手捧住姑娘白嫩细腻的脸蛋儿,把嘴唇压在她那性感的小嘴唇上,
若冰害羞的闭上眼睛,迎合着他,两人深情的吻着,少女的香舌象泥鳅一样滑进
他的口中,少女忘情的允吸着冯宝德的舌头,吸食着他的口水,她那双玉臂也环
住了冯宝德的脖子,俩人的舌头绞在了一起,口水弄的满脸都是,俩人的呼吸也
越来越急促,冯宝德放弃了少女的小嘴儿,亲吻着她的耳朵。

  少女拼命的紧紧搂着任他在自己的耳朵上温柔的舔吻着,若冰舒服的轻轻的
哼叫着:「啊……啊……哦……哦……啊……好舒服。」

  冯宝德忙乱的脱着自己的衣服,若冰由于兴奋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一双明亮
的大眼睛媚媚的看着她陌生又好奇的男人,冯宝德激动的看少女雪白的脖颈和玉
石般的肩膀,最令他兴奋的是少女那一对高耸的乳房,又白又嫩,不大不小,呈
完整的半圆型,乳房的顶端有一圈象铜钱大小的深红色的乳晕,上边有紫葡萄似
的乳头。

  冯宝德觉的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热,三两下脱了个精光,他那粗大的阴茎
早已勃起,青筋暴露。他用手套弄着那大大的阴茎,若冰见状啊了一声一双大眼
贪婪的看着那阴茎,这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少女就觉得一股淫水就从窄小
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上,跟随着就是少女的一声呻吟「啊…啊…」

  时间不长少女的大腿,圆滚滚的肥臀,床上全是淫水淋淋,江大鹏正在吸吮
紫玉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含在口中吸吮时,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

  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迷人,好象白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
开垦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
爱极了,令江大鹏看得垂涎三尺,紫玉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
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更是引人入胜。

  他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阴唇拨开,靠近阴唇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
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

  江大鹏是个床第高手了,他并不急于行事,手指在姑娘的阴唇上轻轻一挑,
带起了亮晶晶的几丝淫液,他的手指轻轻一探,更多的淫液不住地溢出,紫玉雪
白丰满的玉体也是一阵剧颤,江大鹏凑上嘴开始舔舐那肥美的阴唇。

  这一下可不得了,姑娘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挑逗,一下欲火升到了顶峰,少女
紧张的一下抓住了他的头发,江大鹏灵活的舌头继续在她阴唇上来回滑动着,还
不时吸着充血发胀的阴蒂,全身发烫的紫玉在江大鹏的舌头伸进阴道的同时,按
着他的脑袋拼命压向自己的肉穴里,江大鹏也经验老道的用舌头在少女的阴道里
搅动,她被搞得欲火已到了极点,姑娘两片阴唇好象涨大了,一些,中间的小缝
也裂开了许多,可以隐约看到里边的尿道口。

  「啊……啊……你你弄得我……舒服死了……」姑娘舔被得痒入心底,阵阵
快感电流般袭来,雪白的肥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只想有根粗大的
阴茎狠插自己的嫩穴。

  见到时机成熟了江大鹏迅速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衫,下身的高挺着一根粗大
硬直的阴茎,紫玉媚眼如丝娇滴滴的咬着嘴唇,欣赏着令她痴迷的大肉棒。

  在好奇和诱惑的驱动下,少女羞怯的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触碰着它,慢慢地搓
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阴茎更加的炽热,坚硬,粗长。

  「用嘴亲它!」江大鹏说道。

  「嗯!」紫玉赤裸着雪白丰润的玉体跪在江大鹏的胯下,两只纤纤嫩手握住
了他粗壮的阴茎,媚眼里水汪汪的异彩迭见,呢喃着:「它可真大呀!」说着樱
桃小嘴张开,饥渴地将江大鹏的大阴茎含了进来,粉嫩的小舌尖在他的大龟头上
舔弄了起来。

  江大鹏站在床前,感觉着自己的大阴茎在姑娘温润的小口里吞吐吮吸,低头
看着美丽性感的大姑娘为自己口交。

  一会儿紫玉张开小嘴,吐出已被她吮的粗硬涨大的大阴茎,仰身倒在床上,
分开两条白嫩光滑的大腿,纤手爱抚着自己已经是淫液泛滥的销魂阴部,娇滴滴
的哼叫着:「我这里好痒。」

  江大鹏双眼冒火的看着一丝不挂的美少女平躺在床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胸
前两颗丰乳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长而光滑,雪白的肌肤
充满弹性与诱惑,小腹下湿润的阴毛凌乱的贴在阴穴四周,看着紫玉那被欲火燃
烧的娇美的脸蛋,感觉她是那样的妩媚,俏丽,江大鹏手握阴茎,先用大龟头在
她的小穴口研磨,磨得姑娘骚痒难耐,不禁娇羞的催促他,快快,江大鹏大龟头
顶在少女已是蜜汁泛滥的花瓣处,缓缓的进入。

  身下的少女俏脸被欲火烧得通红,随着他的阴茎的进入,紫玉樱桃小口里发
出了放浪的娇呼声:「啊……啊!」

  江大鹏兴奋的挤入少女的神秘阴道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龟头一进去
便被阴道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少女两腿之间那诱人的花瓣被自己的大肉
棒强行挤开,深入进女子的销魂阴道里,江大鹏感到很是刺激。

  「啊……哦……好啊!」紫玉的纤腰一挺丰满白嫩的玉体也前后动了起来。

  江大鹏没想到身下的少女会是如此的敏感,双手捏着少女酥胸上那发育的异
常饱满的雪白乳峰,大肉棒慢慢抽动着,少女娇声呻吟着,银牙紧咬忍受着小穴
的嫩肉被大龟头刮擦的强烈快感,他趴在少女的羊脂玉体上猛烈地挺动起来,一
进一出少女的小穴儿里爱液四溅,淫靡之极。

  「好……真好……啊,啊,啊!」少女俏脸晕红的如桃花盛开,满头长发也
不知何时散开随着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着,两只丰满饱耸的雪乳一颤一颤的,一
幅春情不足的荡样儿。

  江大鹏喘着粗气,用力冲击着美少女丰润的肉体,少女媚眼如丝的浪叫着,
丰满的大屁股放荡的扭动着,销魂的感受着下体潮湿的穴儿里那粗壮有力的阴茎
的抽动,「啊,啊,啊我不行了,」江大鹏感觉到少女温润湿滑的小穴深处一阵
阵奇异的吮裹,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冲后腰。

  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带起了阵阵滋兹的云雨声,少女在江大鹏的快
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销魂
处一阵湿热泻了出来,少女粉腮晕红的睁开如丝的媚眸看着身上的美少年,坏坏
的扭动着自己雪白的肥臀,「哥哥快射!」

  江大鹏亢奋的抽出阴茎把它对准少女的粉面,一手握在自己的大阴茎上套弄
着,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的白稠的精液从龟头的小口处喷射出来,射在美少
女的脸上,少女嘤的娇哼了一声,小口含住了少年的大龟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唔……」芸瑞的阴茎在少女的口中抖动了一阵儿后从她的樱唇里满
意地抽出自己硕大的肉棒,一缕晶莹透明的粘液淫荡的挂在粗长的阴茎与樱唇之
间。

  江大鹏和紫玉看着对面床上正在激战,若冰她把自己的脚越抬越高,身体扭
动得越来越激动,冯宝德的阴茎混合着若冰的爱液润滑度极佳,使他可以更加顺
利地抽送,少女抓着撑在床上的手臂,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越抓越紧,指甲都掐进
了肌肉里,她近乎疯狂地挺腰,像狂乱的波浪一样扭动香汗淋漓的身躯,脸上充
满着快乐的表情,头随着节奏摆动,长发散乱地披落在床上。

  忽然间,她眉头深皱,全身僵硬,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声音,他感到少女的
身体颤抖了一阵子,然后就无力地瘫软着躺在床上,她的表情舒缓而充满快感,
不断地加大上下动作的幅度,冯宝德看着若冰闭着眼在享受套弄的滋味,阴茎插
入她的阴道真是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的阴道很紧窄,每一次的抽送都能带给
自己真实的肉体感觉,由下往上看着若冰,美丽的玉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眼
前,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若冰的肉洞内进进出出,带的她的小阴唇一翻一翻的。

  少女的动作引起她胸前荡起眩人的乳波,丰满的双乳在颤动不已,让冯宝德
恨不得一口咬下去,而渐入佳境的少女,放开原本撑在冯宝德胸部上的手,双手
交叠抱在胸前,不自觉地挤压着乳房,藉以获得更大的快感,若冰的喉咙发出低
沉的声音,头向后仰,一头乌黑的长发泄了下来,双手往后撑在他的大腿上,上
身向后弯拱成弓形,并发出断断续续地娇喘声,伴随着少女越来越激烈的动作,
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冯宝德则捧起她的乳房,用力地吸吮着她的
乳头,一边用力挺起腰,重重地用阴茎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

  姑娘狂乱地摇摆着头,配合着他抽送的节奏,波浪似地扭动着肥臀,冯宝德
感觉少女的体内的热浪像潮水般地涌来,一股股淫水似暖流般包裹着他的大阴茎
,姑娘的子宫就像吸盘一样紧紧的吸着自己的龟头,于是再也坚持不住了,又猛
插了几下,最后龟头紧紧地顶住少女的子宫,射出了他体内大量的精液。

  初尝云雨的俩个女孩儿对性有着特别强烈的兴趣,第二天她们去买了两匹马
离开了这个镇子向杭州走去。

  一路无话,这日两匹马进入了杭州城,离开六年了杭州的变化可真大,街道
宽阔了房子也多了,不过还是那么的繁华,若冰凭着记忆七绕把拐的终于找到了
自己阔别多年的家,高大的门楼前站着俩个年轻的仆人,姐妹俩下了马,正想上
前说话,忽然从大门里面走出一位年纪较大的老仆人,若冰一眼就人出来了,这
正是她们家的管家胡伯。

  「胡伯!」若冰叫了一声。

  老管家一楞揉了揉眼睛,上下的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位身穿白色衣裙的美少女
「这位姑娘您是?」

  「胡伯我是小冰呀!您不认识我了,我学艺回来了!」

  「啊……是小姐,是小姐,小姐回来了!」老管家激动的流下了热泪,「快
点……快……快来牵马!」老管家吩咐着那两个年轻的仆人。

  「是!」两人急忙跑来牵马。

  紫玉见到一个年轻的后生过来牵她的马,这人长的虽然不是很英俊到也干净
利落,少女嫣然一笑在把缰绳交给他的同时用自己白嫩纤细的玉手,在接她马缰
绳的后生手上轻轻的摸了一下,这个仆人叫胡骏正是老管家的小儿子,和眼前这
个漂亮迷人少女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他激动的阴茎不听使唤的翘了起来。

  虽然隔着宽大的衣服,但也没逃过紫玉的眼睛,少女心中一热,娇躯颤抖,
一股欲望升了起来,她娇媚的看了胡骏一眼说声:「谢谢小哥哥」。

  书中待言,胡骏今年才20岁还是个处男呢?他到是说了门亲正准备年底完
婚呢,这种小伙子哪里禁得住紫玉的诱惑,这一切其他几个人都没有留意,紫玉
暗暗的决定想办法把这个后生弄到手。

  俩个年轻的仆人把马牵到马棚,交给管马的仆人刷,洗,饮,溜咱且不说,
前面的老管家边小跑边叫喊着:「老爷,太太!」

  丫鬟仆人,老妈子都跑了出来,大家围住若冰问寒问暖的不知道有多高兴,
有一个腿快的丫鬟跑进后宅向老爷和太太报喜,这时花员外在书房看书,老夫人
抱着自己喜欢的大花猫,当老夫妻俩听到这个消息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正想
在仔细的问时若冰已经站到老夫妻的面前,姑娘双膝一曲就跪在父母的面前。

  若冰眼含热泪声音颤抖的叫道:「父亲,母亲,不孝的女儿回来了!」

  老夫妻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快,小冰起来!」

  老夫人拉着自己分别多年的女儿看不够,大家都来给老爷夫人道喜,花员外
吩咐胡总管今晚我要请客,去通知我的好朋友都来我家。

  花员外这时才看到女儿身后还站着个穿粉色衣裙的少女,「女儿,这位姑娘
是?」

  「哦,都忘了介绍了,她叫小玉是我一起学艺的小师妹,我们亲如姐妹,这
次师傅叫我们一起下山。」

  紫玉从小就没有父母,是个孤儿,她又是个性格开朗,心地善良的姑娘,见
到师姐和父母团聚她也非常的高兴,等师姐介绍完后,紫玉跪下就给两位老人磕
头,「以后你们就是我的父母,我也是您们的女儿。」

  「好……好……」

  老夫妻俩自然是很高兴了,又多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老夫人吩咐丫鬟把房
间给两位小姐收拾好,带小姐去洗澡换衣服。

  晚上的花府上下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仆人丫鬟们也都穿上了新衣服,
杭州的名人商贾来了不少,花员外还请来了当地有名的戏班前来助兴,若冰和紫
玉也都穿上了新衣服出来招待客人,这两个性感漂亮的少女可真是惹人注意,全
府上下热热闹闹的,客人们推杯换盏,相互寒暄,都来给老夫妻道喜,直夸他们
有一个好女儿。

  这时有人提议说:「听说大小姐从峨眉和高人学艺武功一定错不了,不如练
几下让大家开开眼界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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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姐妹闯江湖(全)



                (二)

  上次咱们说到宾客们想看看花若冰姐妹的武艺。

  「姐姐,让我来。」随着大家的一片热烈的掌声,只见紫玉甩掉身上宽大的
衣服,露出里面一身黑色的短衣打扮。

  正当她准备露几手时,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一名男子,这名男子大叫一声:
「姑娘慢来,我也来助助兴,我们来个对打」。

  紫玉上下打量着对面的男子,见他长得挺凶,瘦得皮包骨,头似骷髅,深眼
窝里一对小蓝眼珠,一闪一闪冒鬼火;小鹰钩鼻鲢鱼嘴,焦黄胡须散满前胸,头
戴白绞布冠,身穿白绫宽大布袍,圆领大袖,腰系丝绦,背双剑,手拿一对儿铁
球,面如瓦灰。

  这名男子也来到姑娘紫玉面前,把那小眼睛一眯缝,嘴一撇,不断地打量紫
玉的容貌,姑娘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个色鬼,绝不是好东西。

  紫玉心想:这个人自不量力呀,你看你长得这个德行,我就是再想要男人,
也不能和你亲热呀!但也不能没有礼貌,便一抱拳问道:「请问英雄贵姓?怎么
称呼呀!」

  「哦,在下于一鹏,江湖送个绰号:勇金刚,美人儿,你先伸手吧!」这个
于一鹏是杭州的一霸,专门调戏妇女,寻花问柳,他哪是想和姑娘对练助兴呀?
他是听说花府来了两个美人儿,上这儿找便宜开心来了。

  于一鹏根本就看不上这两个姑娘的武功,认为她们没什么本事,只是会点花
拳绣腿而已,这他可想错了。看他对自己轻蔑的神情,直气得紫玉芳心乱跳,玉
体不安,暗咬银牙,心说:「这可恶的东西,我非狠狠教训教训你不可,我女孩
儿也不是好欺侮的。」想到这儿,姑娘刷拉一晃身,说了个「请」,左手一晃,
伸向于一鹏的面门,正手一掌,奔他的面门砸来。

  于一鹏一看姑娘的掌来了,急忙往旁一歪头,这一掌就打空了。于一鹏探出
右手,他右手跟蒲扇一样,一下子抓住姑娘的手,他打算利用对练的机会找点便
宜,没想到这一抓他上当了,因为姑娘紫玉自幼受老师太的真传呀,会真功夫,
能让他抓住吗?

  紫玉小姐一只手往下一垂,把另一只手举起来,于一鹏一看不好,赶紧脚往
前伸,身子往后仰,来了个金钢贴板桥,「刷」的就是一下,姑娘的两指探空,
贴着他的鼻子尖就过去了,再晚一点呀,他的两眼就被抠瞎了,于一鹏呢,一纵
身赶紧回归原位,「刷刷」双掌一晃,重新进招,姑娘也不答话,二臂摇开就下
了毒手。

  站在一旁的花若冰看着挺着急,心说:「我的好妹妹,这可是对练助兴呀!
可千万不能伤人啊!刚才那一招多悬呢,你要把人家眼睛抠瞎了,官府也不能答
应啊,这丫头。「若冰一边看着,一边提心吊胆。

  一男一女打了个难解难分,姑娘紫玉一瞅,这人的武功还真不错,如果被他
抓住,自己就得吃亏,她一想:「算了,我干脆给他来个干净利索,来个」金风
未动蝉先晓,暗算无长死不知「吧。我何不用败中取胜的招数?」

  紫玉打着打着就冷丁一转身,好像脚下发滑似地,摔倒了,于一鹏这下可乐
了,心说:「怎么样?女孩儿家,你气脉不足呀,现在站不住了吧?干脆利用这
个机会,我找个便宜得啦,我过去把你抱住先摸一摸。」他一哈腰,「咳!」

  他刚伸出手往前一凑,哪知姑娘躺在地上,腰眼高抬板,胳膊肘也高抬板,
身子一挺,使了个珍珠倒卷帘,两条腿就甩回来了,她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绣花
鞋,鞋头上有两团缨,就是那白球,一方面是装饰品,另一方面,在这绒球的下
头有两把钩子。

  这钩子磨得是锋芒利刃,在里边藏着,不到万般无奈的时候姑娘不使,今天
她太恨这于一鹏了,所以她双腿往上一钩,使的是珍珠倒卷帘,「刷」的一声,
奔于一鹏的脸就钩来了。

  于一鹏知道自己上当了,可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紫玉姑娘可真给他留了情
了,那两把钩,正好钩在他的肩头,这一钩上不要紧,姑娘还使劲往怀里一勒,
「咔——」这下可好,给他勒了两个大口子,整个成透膛了,差点儿没把于一鹏
给疼死,他「唉呀!」一声,两手一捂,肩头上的鲜血「哗哗」就流下来了。

  紫玉姑娘痛快的跳出圈外,掸一掸身上的尘土,接过丫鬟送来的手巾擦了擦
香汗,于一鹏被送到一旁治伤,勇金刚心中暗暗的记恨上了这姐妹俩,心想一定
要报着个仇,不报复,他这口气能出得来吗?围观的人们对紫玉大加的赞赏,姑
娘心中美美的,十分的高兴。

  若冰小姐见此情景一皱眉,心说:「妹妹,你可真够狠的,这还不错,钩到
肩头上了,这人还没死,要是钩到要害上可够呛。」

  花府的酒宴结束了,仆人丫鬟和纷纷的收拾桌子椅子,若冰来到父母的房间
陪他们聊天,毕竟很多年没见了,一家人是应该好好的聊聊了,紫玉一看机会来
了,把身边的丫鬟叫了过来,「海棠,你去把胡骏叫到我这来。」

  「好的,小姐。」16岁的小丫鬟海棠来到前院找到了胡骏,当他听说是紫
玉姑娘找时很是激动。

  胡骏跟在小海棠的身后向内宅走去,胡骏走路时看到海棠圆滚滚的臀部左摇
右晃,十分的性感,他不禁想起了紫玉那如花的面容和丰满的身材,想到此他心
头一热,不觉下体肿胀了起来,这多亏是在晚上,要不然多不雅观呀!

  姐妹俩住在最后的一层院子,那里环境很幽雅,一个单独的小楼儿,绣楼前
后都栽着很多的花草,胡骏一进院借着夜风闻到阵阵的芳香,胡骏随海棠上了二
楼,绣房内摆设极为豪华,全是纯楠木家具,两根粗大的红色蜡烛照的屋内清清
楚楚,白色的帐帘撩着,一张大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儿,绸缎的被褥整齐的放在
床头,一个白衣少女坐在床边。

  胡骏定睛一看,这个美少女正是紫玉姑娘。

  「海棠,你下去吧。」紫玉吩咐着。小丫鬟海棠一笑,看了看胡骏便退了出
去。

  「姑娘你叫我进来,有什么吩咐?」

  紫玉微笑着说:「你来了,快坐哦。」

  「谢谢姑娘。」

  「我一个人很闷,叫你陪我聊聊天,你愿意吗?」

  「当然,我愿意效劳。」

  胡骏坐到少女对面仔细的看着姑娘,少女一头乌黑的秀发又长又亮,白皙的
面容,一双大大的杏眼含情默默的看着自己。姑娘那小巧的玉鼻晶莹剔透,一双
红唇既性感又妩媚,是地地道道的一个美少女。

  姑娘同时也上一眼下一眼仔细看着胡骏,见这小伙长得溜光水滑,跟银娃娃
似的,剑眉虎目,鼻直口方,大耳朝怀,个头、身材、五官虽然够不上美男子,
但也是个标准的人才。紫玉象看猎物一般的贪婪的看着被自己美艳所吸引的小伙
儿,紫玉本来想先和胡骏聊聊,但当她这么近的接触到这个小伙子时,少女已经
无法控制自己一波高过一波的欲火。

  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的看着一脸渴望的少年,此时的她已不顾姑娘的羞
怯,只见她伸出玉手拔掉头发上的玉簪,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像瀑布似的散落下
来,接下来她又解开自己的白色上衣,露出白色的小肚兜,小小的肚兜根本挡不
住两个硕大的乳房。

  胡骏已整个人看呆了,站在紫玉的床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
火已燃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顿时变得粗浊、
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
的,这是一个正直青春期少年的正常反应呀!

  少女看到他的表情心中十分的兴奋,她轻巧的玉指一捻,肚兜飘落在地上,
她那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跳了出来,粉色的乳头大大的象樱桃一般,雪白光滑的
皮肤和细细的腰身。

  紫玉并不急于脱下长裙,却用纤细的嫩手轻抚着自己渐渐发红的粉面,当她
的手指划过自己性感的红唇时那滑腻的小香舌便伸出来迎接那手指。

  紫玉姑娘还把葱白嫩指伸进性感的小嘴中不停的吸吮着,弄的她手指上粘满
了自己的唾液,少女粉嫩的莲舌在几个白嫩指间舔动着,十分的性感和诱惑。这
时胡骏的胯间的阴茎已经高高的翘起。

  少女不慌不忙的扭动着柳腰,那双玉手已拢上自己白馒头似的乳房,在那里
揉搓着抚摸着,少女的双乳被自己揉的有些发红并形成各种的形状,她那大葡萄
似的乳头被少女捻动着硬硬的挺立起来,姑娘身体左右一晃,她那丰满的大奶子
就跳动起来划出层层的乳波。胡骏看直了眼,张着嘴口水直向下流,肉棒已经涨
得很大了。

  少女又慢慢的脱下自己的白色长裙和半透明的丝制内裤,她不把前面给少年
看却转过身去露出自己那圆滚滚的臀部,又白又嫩简直可以掐出水儿来,胡骏的
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少女故意把肥臀向上翘了翘,随着分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把自己神秘的阴
部完全露了出来,姑娘的阴阜高高的隆起,黑色的阴毛整齐的排列在上面,中间
一条深深的肉缝,少女回过头娇媚的看着少年微笑道:「傻瓜还不过来看呀!」

  胡骏扑到少女的大屁股后面仔细的看着姑娘的肉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少女
的性器官,为了能看的更清楚他小心的用手分开肉缝,见到两片儿深红的小阴唇
和一粒大大的肉疙瘩,他觉得好奇就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那红嫩的肉疙瘩,这
下可不得了,少女的敏感处突遭袭击,直弄的身子一颤,低声啊了一声,一股透
明的黏液随即流了出来,这时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春潮满面。

  紫玉把胡骏放在床上脱下他的上衣,将滚烫的粉面贴了上去,伸出湿湿的香
舌轻舔着他的乳头,再向上,湿滑的香舌经过脖子压在胡骏的嘴唇上在那里不停
的舔着,和胡骏的舌头搅在一起。

  少年闻到姑娘身上散发出阵阵体香,不觉流出大量的口水,全被紫玉吸入口
中,两人相互喘着粗气,少女放弃了醉人的深吻,把头伏在少年的胯间轻轻的褪
下他的裤子……

  「啊!好大呀……」胡骏的阴茎大大的勃起,小蘑菇似的龟头涨的通红,大
大的阴囊,阴茎上血管清晰可见,啊啊!没想到这么清秀的少年能有这么大的肉
棒,少女心里更如小鹿乱撞,用嫩白的小手套住阴茎轻轻的套弄。

  胡骏一声长长的呻吟:「哦,好舒服,不要停……啊……哦……我我……哎
呀……」胡骏只觉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阵阵的流遍全身。

  少女她先舔着少年的阴囊,用小嘴含住一个蛋蛋,并用滑嫩的香舌在上面刮
着,然后再换另一个,把阴囊舔的都是她的口水。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小姐哦……哦……」少年发出呻吟声。

  少女加促了她的动作,小舌又在长长阴茎上舔着……舔着,最后少女用舌尖
在已渗出大量粘液的马眼上挑逗着,每刮一下少年就颤抖一下,随之一声声的呻
吟。少女张嘴把整个阴茎含在口中不停地来回吸弄着,胡骏那长长的肉棒在少女
性感的小嘴中一进一出,肉棒上粘满了姑娘的口水。

  少女紫玉撅着白皙肥嫩的大屁股,中间夹着粉嫩的肉穴,在为少年口交,她
每一次都把胡骏那肉棒深深的含在嘴里,然后又吐出来在含进去,少女的肉缝中
也兴奋的流出大量的淫液,湿淋淋的黏液顺着她白滑的大腿流到了床上。

  少女翻了个位置,把自己的肉穴靠近少年的嘴唇,「来舔我的小逼。」胡骏
张嘴就吻上少女的肉缝,并伸出舌头在大小阴唇和阴蒂上胡乱的舔着,吻着,就
着少女的黏液他把整根舌头都伸进她的阴穴,只插的姑娘用力摇晃着大屁股回迎
着他的舌头。

  就这样胡骏的舌头不停的在紫玉的阴穴中出出入入,虽然舌头没有阴茎长,
但那种柔软湿滑的感觉到是很新鲜刺激。两人用69式相互的舔弄着,胡骏是第
一次被女孩刺激所以坚持不了多少时间,在姑娘的一阵快速的吞吐中他觉得腰一
麻,一股股处男的精液喷射出来,少女大口大口的吸食着少年的精液。

  射了精液的胡骏躺在宽大的床上,紫玉倒在他的怀里,胡骏又仔细看看身边
的美少女,这是一张何等美丽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
而娇挺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
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破!

  硕大的乳房一只手根本盖不住,纤细的小脚丫,修长的大腿,丰满肥硕的臀
部,黑亮的阴毛,暗红的肥厚阴唇,凸出的阴蒂,还有那已淫水淋淋的阴道,一
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诱惑着他的感官,「简直是太美了!」胡骏不禁
赞叹道。

  看着看着胡骏的阴茎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看着他的大肉棒,姑娘忍不住娇
喘细细,面泛桃红,身子不住轻轻颤栗。

  紫玉又搂着胡骏亲了一会儿嘴,他在少女的调教下一边揉搓着她大大的乳房
一边在樱桃似的乳头上舔着咬着,把紫玉姑娘的硕乳玩的又红又大,象两个调皮
的大白兔左跳右跳,姑娘本性就很浪,在经过一阵狂热的进攻后弄得少女唧唧哼
哼,水流潺潺,一声声浪叫不止:「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我
不行了……快快呀啊我……我要呀……」

  胡骏一直吻到她的桃源洞口,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湿露露的滑腻腻的,少年
先在紫玉白嫩的大腿根部舔着,接着在她的阴毛上舔着,最后在阴道肉缝上从上
到下舔着,在阴蒂上狂舔轻咬吸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少女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随
之大量的流出来湿遍了大腿和臀部,随着咋咋的嘴唇和阴唇接处发出的声音紫玉
的叫声更大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少女玉体乱抖,香汗淋淋,双手不停的揉搓着那对肥乳,大大的乳头已硬到
了极点,两人都觉得该进行下一步了。紫玉那双玉手扶住大鸡巴在自己的阴唇和
阴蒂上先蹭蹭沾着那粘粘的淫液放在了自己的阴道口,娇滴滴地看着胡骏柔声的
在他耳边说:「好哥哥你可以动了。」两人都低头看着结合部,少女用那双白嫩
的纤细小手掰开迷人的两片肉唇,里面又流出一股粘液。

  胡骏看着说:「好小姐你又流骚水了。」

  紫玉姑娘羞红了粉面说:「你真坏,还不是你弄的。」胡骏的肉棒在少女的
洞口蹭着就是不进……「坏哥哥……好老公,别折磨我了……妹妹求你了,操我
吧,操妹妹嘛……」

  说着,紫玉和胡骏同时向前一挺,滋的一声,整个肉棒不见了。

  「哦……啊……」两人都叫了起来:「哦……啊……啊……」

  两人还是低头看着大鸡巴在嫩穴里出出入入,当肉棒完全插入阴道时,但见
两片嫩肉夹着鸡巴根部,当肉棒出来时带动着大阴唇翻了出来,由于少女的浪液
太多了,粘在大鸡巴上泛着亮光,两人兴奋的看着这一幅活色声香,只见姑娘甩
动着长长的秀发,肥嫩的圆臀迎着大鸡巴挺动着,两人的阴毛全被淫液弄湿了缠
绕在一起……

  两人又换了姿势,紫玉骑在胡骏的身上不停地一起一坐,胡骏看着大鸡巴在
美少女的肥嫩的骚屄中一出一进,由于太兴奋了,姑娘的淫水一股一股的顺着白
嫩的大腿根流到他的肚子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看着身上的美丽性感的好姐姐脸蛋春潮一片,满头青丝,胸前两个大白馒头
似的乳房随着一跳一跳,再看姑娘的小蛮腰左晃右晃,前挺后坐,又筛又涮,两
只纤细的玉指在男人的胸上不停的抚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情的看着身下能满
足自己的少年。

  姑娘性感的小嘴中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啊……啊你
操的人家好舒服,你坏死啦……哦哦……哦哦哦哦哦弄的妹妹啊……啊……」

  这样操了一会儿紫玉又想换姿势了,见她从胡骏身上起来,当阴道口没有大
龟头的阻挡时大量的淫液喷射出来,羞的少女不好意思去看,起来后她趴在绣花
被上撅起又白又圆的肥臀,中间夹着被操的红肿的小穴,满头秀发散落在象牙似
的玉背上,她回头媚眼如丝看着他娇滴滴的说:「小坏蛋来呀!我要你从后边操
我。」

  胡骏马上挺着大鸡巴对准已张开的小穴一插到底,「啊……啊……啊啊……
哦哦哦好好好太好了。」

  由于从后插阴茎更能深深地插入穴内,胡骏的腹部撞击着姑娘的雪臀,「叭
叭……」他的大蛋子儿随之也啪啪的打在姑娘的肛门边缘…「呀呀呀!哦哦…」

  他觉得小姐的穴内又热又湿紧紧的夹着他的鸡巴,姑娘觉得他的鸡巴一次一
次的攻击,大大的龟头已伸到子宫口。

  「好妹妹哦哦哦……啊啊啊啊!好哥哥我,我受不了啦,」胡骏忽然觉得少
女体内喷射出大量阴精。

  「啊!」姑娘一声长叫……

  紫玉同时觉得大鸡巴一紧,大量男性精液射向自己的子宫,「啊……啊……
哦哦……「少女兴奋得几乎快崩溃了,拼命的扭动着美丽的身体,将又白又圆的
肥臀高高挺起,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了一种快乐舒畅的样
子,一阵高潮后紫玉全身一震喷出她的阴精……两人更紧地互抱住对方,直到胡
骏的阴茎软了下来,才恋恋不舍地滑出少女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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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姐妹闯江湖(全)


                (三)

  花若冰由于陪父母聊天就没回自己的绣楼,这可让紫玉姑娘和胡骏享尽了男
女间的快乐,直到鸡鸣了这一对痴男靓女才沉沉的睡去。紫玉这一觉儿可睡的真
香,直到丫鬟海棠来叫,她才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坐起身来,身边的少年胡骏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小海棠说:「紫玉姑娘,我们家小姐找您去前厅,有事情
和您商量。」

  「哦……你告诉姐姐说我洗漱后马上就过去。」当紫玉来到前厅时见到很多
人在那里,有很多人并不是他们府的,还有几个当地官府的人,紫玉坐在姐姐的
旁边听着,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离杭州城不远的地方有座大山叫小华山,在山上有一帮草寇,领头的
有两个人,大寨主叫田大凯人送绰号双刀将,二寨主叫雷庭人送绰号镇八方,他
们聚集了一千多人在那里占起来山,经过几年的工夫,这座小华山的建设也初具
规模,大厅、巡捕寨、三道山口全都修好了。

  小华山这地方,天然资源丰富、土地肥沃,三面陆地一面临水,后面那条柳
江一直可以进入幕庭湖,于是两位寨主率领喽罗兵开垦荒山、自种自食,另外还
造了一些船只,到幕庭湖中捕鱼捉蟹,这样不仅解决了喽罗兵的生活,还把余下
的拿到集市上卖,换些钱花,把个小华山治理得满不错。

  在大宋朝,占山为王的人只要没有大的罪恶、不骚扰百姓,就以安抚为主,
不动用军队进行剿灭,所以小华山得以养精蓄锐成了气候。

  杭州知府邓大人的小女儿邓蝉儿去庙里上香被大寨主田大凯看上,先是命人
带着厚礼到邓大人家去提亲,遭到拒绝后就把姑娘蝉儿强抢上山,邓大人也组织
人马去攻打山寨想要回女儿,但都是大败而归,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听说花府
来了两个武艺高强的姑娘,便来找花员外请求帮忙,若冰立刻就答应了邓大人的
请求。

  邓大人说:「多谢两位侠女,用多少兵将?我好准备。」

  若冰说:「大人,不用带人,就是我姐妹二人即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呀!

  周围的人们又是一阵赞叹声,「师妹,准备准备我们上路。」

  胡骏走上前来说:「小姐,让我和你们去吧!我帮你们拿东西,有事也可以
报个信儿。」

  「那好吧!你一起去。」

  胡骏是担心紫玉,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漂亮的姑娘,紫玉也顽皮的冲他
笑了笑。

  主仆三人三匹快马出发了,一路无话。他们一口气跑了三十八里地,在日头
偏西的时候,来到小华山的山口,刚进山口,里头呼哨一响伏兵四起,出来七八
十个喽罗兵,手里拿着刀枪棍棒,把三人就给包围了,若冰在马上一抱拳,说:
「各位弟兄辛苦了,别误会,我是杭州来的,要拜见你们的大寨主。」

  这群喽罗见到是两个美少女也就放松了警惕,「两位姑娘请稍候,我们去通
报。」

  在几个喽罗的指引下主仆三人进山了,顺着盘山道,她们来到小华山金斗大
寨,等进到院里一看,这地方的气派可不小,大厅门前站着四十名彪形大汉,怀
中抱着鬼头刀,两旁摆着兵刃架子,大厅的门开着。有一个喽罗对她们说:「几
位,我给你们送个信儿去。」说着话见他正正帽子,抖抖衣服,来到大厅外面高
声喊喝:「报!在下要求见大寨主。」

  田大凯往门口看看说:「是张华吗?」

  「不错,正是在下。」

  「进来吧。」

  张华规规矩矩走到虎皮交椅前,躬身施礼,说:「回总辖大寨主,杭州府衙
的人来了。」

  「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让她们进来吧!」

  为了能相互的照应,紫玉和胡骏留在外面,只有若冰跟张华进了大厅,一看
这哪里是大厅,分明是森罗宝殿,正中央有座高台,高有五尺,两旁有梯子,上
面铺的虎皮,在办公书案的后面是一把特大的虎皮高椅,在椅子上端坐一人,这
人长得非常难看,就是白天打个对面也得吓个跟头。

  这位身高一丈二尺六,红头发、宽肩膀、大骨架,脸从脑门到下巴有二尺,
高高的颧骨、四棱的下巴,深眼窝镶嵌着一对黄眼珠,满脸疙瘩一层水锈,颏下
一撮红胡须,他头戴火红缎子扎巾,身穿火红缎子箭袖袍,外披对花英雄氅,在
上面一坐是稳如泰山。

  在桌子的旁边,各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两个老头儿,他们好像一个模子刻
出来的,五官相貌极其相似,就是皮肤颜色有点区别。上首老头儿脸发黄,下首
老头儿脸发青,两人都是花白的须髯,干巴巴的挺精神,每人身后背着一对独龙
双拐。

  再下首还有一把椅子,上面坐这人可很精神,此人身高九尺开外,宽肩膀、
细腰身,头戴古铜色抽口六棱硬壮巾,顶梁门倒拉三门茨叶,鬓插英雄球,身穿
一身古铜色的短靠,勒着十字绊,外披灰色英雄氅,背着一对十八节水磨竹节钢
鞭,往脸上看,面如姜黄,两道浓眉,燕尾黑胡,岁数在二十挂零,往那儿一坐
真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花若冰是第一次来小华山,哪里认识他们呀!书中代言:上垂手的就是双刀
将田大凯,下面坐的那个漂亮的小伙儿是镇八方雷庭,中间那两个老头是亲兄弟
上官清、上官伦。若冰冲他们一抱拳说:「各位辛苦辛苦,小女子礼过去了。」

  田大凯一愣,噢,原来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高高的个头,修长的身材,
她有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润,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灵
动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展露出无比娇媚。

  最令男人着迷的是她那性感的身材,她身材苗条健美,既不丰满也不廋弱,
丰满的胸部高高的耸起,臀部高翘浑圆,结实光滑丝亳没有一点赘肉,修长的双
腿衬托出细腰纤纤,满头乌黑秀发梳成宋朝女孩常留的发髻,用五彩丝带系着,
十分的好看,一身白色的衣裙,更显得她冰清玉洁,姑娘身后背一柄长剑,往那
儿一站,是百般威风。

  「来人,赐座,上茶。」田大凯吩咐道,「姑娘请坐,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情?」

  若冰问道:「您就是大寨主双刀将田大凯?」

  「不错,正是本寨。」

  「好,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什么说什么,这一次我来到贵山,不为别的
就为杭州知府的女儿邓蝉儿,我听说蝉儿姑娘落到贵寨,大寨主把她藏起来了,
不管多难,我们也得把她救出来,大寨主,你要是明白事理的,能把蝉儿姑娘交
出来,贵山寨的事儿都好商议;如果这件事情办不到的话,那可就麻烦啦。」

  田大凯一听,这话软中带硬,就知道这女子不是个善茬儿,话语之中有三分
压人的气势,田大凯挺不高兴,他把茶杯往前一推说:「姑娘,你上嘴唇一碰下
嘴唇我就把人交给你,那我不是没有了面子。」

  若冰说:「大寨主咱们把话说清楚,你们占山为王,不受朝廷的约束,本身
就是犯法,是朝廷的罪犯,现在又公开强抢知府大人的女儿,更是罪加一等。」

  「姑娘,你说错了,从我们占山那天开始,就没把王法二字看重了,怕,我
们不干,干了,我们不怕,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混一天算一天,实在不行掉脑袋
到头了,你拿官府吓我们,拿王法约束我们,恐怕不那么灵吧。」

  若冰姑娘听后「啪」一拍桌子站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说道:「田大
凯,放肆!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是代表杭州府来办事的,不是来乞求的,
我们就要邓蝉儿,不愿意也得给,现在你必须即刻答复。」

  田大凯没说什么,旁边这两老头儿急眼了,只见上官清「噌」就蹦出来说:
「哈哈哈、你少大言欺人,方才我家大寨主说得对,占山为王的早把性命豁出去
了,这个脑袋七斤半,早掖在腰带上,什么时候混丢了再说,有道是顺的好吃,
横的难咽,讲理怎么都行,玩儿横的我们不受,我们现在就表态,要邓蝉儿,不
给!」

  若冰姑娘听罢,把桌子「咣」地一脚踹翻,伸手摁绷簧,拽出青龙长剑,喝
道:「老匹夫,既然你不给可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在外面的紫玉和胡凯也各
亮兵器冲了进来,整个大厅一下乱了套。

  若冰她们一亮家伙,山寨的人能老实么?大厅的喽罗和偏副寨主各拽刀枪,
把门厅给堵住,眼看就是一场大战,二寨主镇八方雷庭照样在那儿坐着,若冰一
笑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说冯寨主,您的意思究竟如何?」

  田大凯可不傻,心想,她们敢来山寨要人武艺一定错不了,要是我们真打不
过她们可丢死人了,山寨也就保不住了。他顾虑比较多,因为这座山寨毕竟花费
了多年的心血,沉思片刻道:「上官清,还不给我退下!」

  上官清一听,没办法,退到田大凯身后,那些喽罗和偏副寨主也都把刀枪收
起来,回归本队。

  田大凯接着说道:「姑娘,咱们这么办吧,要说怕我不怕,我活到这般岁数
死不足惜,尤其人怕逼,逼急了死算什。但是我有点顾虑我的名声,就拿今天这
个事来说,假如有人认为田大凯空有其名、无有其实,平日趾高气扬,遇事一筹
莫展,官府就派来了三个人,往那一坐,他乖乖地把人给献出去了,如果有这种
说法,我生不如死,还活个什么滋味。为了压住众人的口舌,刚才我想出个一举
两得的主意。」

  若冰说:「请大寨主示下,什么好主意,我愿闻高论。」

  「谈不上高论,我打算让二位姑娘当堂献艺,把武艺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让大家做到心服口服,然后把邓小姐交给你们,如果将来这事传出去,大家就会
说,那是两位女侠当堂献艺换的,我这脸也好看,大伙儿也服气,我认为这招是
三全其美。」

  没等若冰说话紫玉微微一笑道:「大寨主说得太好了,既然要让我们姐妹练
两手,可以,但是我们练得不好,请大寨主多担待。」

  若冰问道:「大寨主,叫我们俩自己练,还是有人陪着,怎么个练法?」

  「姑娘,我们不想奉陪,就在旁边开开眼,瞅瞅你们的绝艺。」

  「好了,屋中狭窄,请到院里去吧。」那若冰的内心,也高傲得不得了,心
说:田大凯你算说对啦,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这儿都是练武的,我练出一
手绝活来,你不会那就得服气,省得拿刀动枪、杀七宰八的。

  说话之间人们全到了院外头,把椅子都搬到廊下,大家分东西两边落座,喽
罗兵献茶。

  大厅前面这个院子十分宽阔,慢说练艺,就是骑马转圈都不带碰着人的,地
上是一色的青条石,铺得很平,喽罗兵又特别把地扫了一遍,显得挺干净,兵刃
架子也摆好了,硬弓石锁应有尽有。等大家坐定之后,田大凯说:「两位姑娘,
时间紧迫,我看说练就练吧。」

  若冰站起来正收拾衣服,紫玉说:「姐姐,我先来。」

  「你先等等,看我的。」

  「我知道,咱们绝活有的是,练一手他肯定不会。」看紫玉多骄傲,胸有成
竹,再看紫玉姑娘,把绿色斗篷甩掉,按扎巾、提小靴子、紧大带,活动活动四
肢,围着院子转了几圈,然后往下一哈腰,说:「嗨!各位赏脸。」接着「啪啪
啪」练了一趟掌法,这掌法叫峨嵋三十六式。

  田大凯领着偏副寨主背手在这儿看着,也不住点头,这掌法练得果然惊奇,
但是又一想:就练一套峨嵋掌法,就想换邓小姐,你想得也太简单了,这不是绝
艺。

  他心里正想着,紫玉把掌法练完,一收招,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冲着田大
凯众人一抱拳说:「寨主、各位,方才我练了一趟掌法,这可不是绝艺,无非是
压压场子、活动一下筋骨。」接着她跟田大凯说:「大寨主,现在我要开始练绝
艺了,但是麻烦你给我准备几件东西。」

  紫玉姑娘要了两样东西:一张八仙桌、一支蜡。田大凯真不理解,心说:这
玩艺儿能练什么绝艺呢,我倒要看看其中的奥妙,于是他吩咐道:「来人啊,准
备。」

  喽罗兵答应一声,从屋里搬出一张八仙桌放到院的当中,这蜡是一根白蜡,
牛油制造的还挺粗,把它搁蜡台上戳稳当了,紫玉告诉说:「把它点着。」蜡火
头点着了,偏赶今儿天没风,这蜡火头烧得挺正常。

  就见紫玉围着这八仙桌转了几圈,这才跟两旁的人说:「诸位,咱们是练武
的,首先的基本功是练拳脚,现在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光各种拳脚多达八百多
套,听说练得最好的有一组功夫,叫隔山打老牛、百步神拳无影掌,但是当今还
没听说哪位会这种功夫。还有一种功夫叫八步打灯,就是离这个灯八步远,一抬
手能把蜡火打灭,小女子不才,我愿练一练八步打灯之法。」这套功夫是她在四
川峨眉山跟老师太学的。

  姑娘把事情交待清楚之后,就见她围着八仙桌转来转去,离着三步远时,把
左手一抬,说了声「开」,只听「噗」,掌力发出来,蜡火头也灭了。

  接着把蜡重新点着,姑娘退到第五步,身形一转圈,运足力量把右手一抬,
掌心对准蜡头,「嗨」地一声,蜡火头又灭了。

  最后是八步,紫玉背对着蜡灯,往前迈了八大步,冷不丁一个黄龙转身,往
下一塌腰,左臂背在后头,右掌一伸,掌心对准蜡火头,丹田叫力,大喊了一声
「灭!」就见蜡头「噗」地被掌力打灭。

  「好啊!」

  「绝了!」

  「太好了!」

  全场暴发出热烈的掌声,这种八步打灯之法,仅次于百步神拳无影掌,堪称
一绝,田大凯一看,心服口服,其他人也十分佩服。

  紫玉一抱拳说:「寨主爷,我献丑了,刚才小女子略献小技,请问各位,哪
位能练上来,你们要跟我打得同样,我就不算绝艺,邓小姐我不要了。」

  田大凯还觍着脸问道:「各位,哪个会练?哪位能练出来?」再看这群贼,
都像泄了气的皮球,全瘪了,田大凯站起来一抱拳说:「姑娘,我服了,果然是
绝艺,我们望尘莫及,领教了。」

  紫玉乐乐呵呵回到胡凯的身边,胡凯拿出手巾帮姑娘擦了擦香汗,端上茶给
她喝。若冰一看师妹练完了,该自己上场啦,她站起来说:「大寨主,各位,我
先献献丑,练一趟宝剑。」说着她把背后的长剑拽了出来。

  说着话,若冰「刷」地亮了个剑式,往前一进步,亮了个进步坐盘式,就练
了趟峨嵋八卦万胜剑法,八八六十四路。一开始若冰的一招一式看得清清楚楚,
到后来越练越快,光见剑光不见人影,整个院子被白雾缠绕,刮起阵阵冷风。

  「好剑法!」群贼一阵鼓掌喝彩,田大凯这儿也不住点头,嗓子眼儿发痒,
跟着群贼声声喊好。

  若冰练完了,也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把长剑插回鞘中说:「各位,这不
算,其实练宝剑谁都会,没什么特殊的,今天我也练点小玩艺儿,大寨主请你给
我准备准备。」

  「好啊,姑娘你说吧,都准备什么?」

  「你们这山上练弓箭,有金钱没有?」若冰告诉田大凯说:「你把这个铜钱
给我吊起来,高度跟我这身量差不多。」

  喽罗兵就在这院里头埋了两根竿子,横着又搭了根竿儿,用尺寸一量,跟若
冰差不多少,就把这铜钱吊到横竿上。一切就绪,若冰把白色外衣脱掉,说:
「各位小女子从小就喜欢练暗器,今天我练练,让大伙儿看看,够不够绝艺。」

  田大凯也不住地点头说:「好,那就请姑娘献艺吧,我们可要一饱眼福。」

  若冰把大带紧紧,一伸手,从镖囊之中拽出一支镖,用步往后量了三丈六,
冷不丁一转身,手一抖,「着!」一道白光从这铜钱眼儿就穿过去了,一点儿没
碰着,与此同时,若冰脚尖点地,身子也射出去,还没等镖落地,姑娘使了个魁
星提斗式,一伸手把镖接到手中。

  大伙认为她练完了,其实这是第一下,就见她把镖接住,然后又回到原来那
儿,说:「各位,刚才是头一手,现在练第二手,请众位上眼。」

  若冰还使这支镖,一抖手「啪」又奔铜钱去了,这次这只镖速度并不快,当
镖穿过去一半后面还有一半时,正好担在这眼上,晃三晃、摇三摇担了个稳稳当
当,这一招叫风凰踅窝,群贼一看,乐得都蹦起来了,「这真是绝艺。」「高透
啦!」

  练到这儿还没完,那支镖在那儿平着,若冰没理它,一伸手又拽出一支镖,
说:「各位,再看看我这支镖。」一抖手镖出去了,你说怪事不,这支镖的镖尖
正好顶在前支镖的屁股上,「啪」地一声把那支镖击落,这支镖占据了那支镖的
位置,仍担在眼儿上没掉。

  「太绝了!」这时,群贼恨不能把手都拍破。

  若冰把镖捡起来往怀中一放,微微一笑,冲着田大凯说:「大寨主见笑了,
方才小女子略施小技,不能称绝艺,哪位能练请便吧。」

  群贼一听,一个个直晃脑袋,「我们就是回炉再造,也练不到这种程度,想
都不敢想。」

  若冰姑娘一看谁都不练,就问田大凯:「大寨主,方才你说让我们姐妹练两
手绝艺,我们俩厚着脸皮练完啦,请问你还有什么下文分解没有?」

  「这个……高!实在是高!本寨话符前言,怎么说的就怎么办,现在就把邓
小姐交给你们,来人啊,把邓小姐请来。」

  若冰笑着点点头,「多谢大寨主。」要回了邓小姐她们下了山,田大凯还真
是不错,命喽罗抬了个轿子送邓小姐回杭州,若冰她们不敢耽误,怕事情有变,
连夜赶回府衙,轿子走的慢,直到次日天光大亮才赶到家中,邓大人他们都很担
心一直没有回去,见人要回来了十分的高兴。

  这个消息早就传到家里了,邓大人率衙役早在大门口恭候,一看若冰和紫玉
回来了,大伙儿乐得直鼓掌,邓大人千恩万谢说:「两位女侠先去休息,晚上老
夫设宴款待。」姐妹两人回到绣楼,洗澡换衣服休息且不提。

  姐妹两人的确累了,昏昏沉沉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日头西落才醒,也恢复了
精神,小丫鬟海棠早在门外等着呢,听到小姐醒了就来禀报说:「二位小姐,知
府邓大人派轿子等候多时了,邓府设了酒宴来接姑娘们去呢。」

  若冰和紫玉坐着轿子来到了位于城东的知府衙门,两位姑娘只见府衙宅院宽
阔,院墙高大,卧砖到底,磨砖对缝,黑门楼,齐凳狮子石头台阶,门前两溜拴
马桩子,高大的影壁墙,门口扫得很光净,大门开着,门口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早有几个仆人和衙役在那里迎接,姐妹俩随着他们向里走。进了院,院子好
阔气,白沙子铺地,干干净净,种了两行石榴树,正中央是五间庭房,这是邓大
人办公的地方。当间是穿堂门,走过穿堂门,到了二道院,虽然没有前院那么宽
大,但方砖铺地,两边摆着大盆的鲜花,浓郁的香味直刺鼻孔,使人豁然开朗,
精神振奋,好似一座花园。

  上房三间非常宽大,门开着,有两个小童正在屋里收拾东西,见客人来了,
低着头闪到两旁。邓大人把姐妹俩让进客厅,客厅高大宽敞,方砖铺地,光滑平
整,天花板,亮粉墙,墙上挂着几幅水墨丹青,八仙桌,太师椅,明清亮字,非
常庄重。

  邓大人急忙让座,大家分宾主落座,时间不大伙计端上了茶水,茶香扑鼻,
这时邓大人问道:「二位女侠休息的可好。」

  「多谢大人关心。」

  邓大人吩咐左右摆酒宴,大厅内外张灯结彩,排摆酒宴,冷热荤素烧鸡扒鸭
海参鱼翅十八个菜,上好的女儿红以及各种时髦的糕点,八人一桌,坐满了整个
跨院,被约请来的好友,推杯换盏,又说又笑。

  为首这张桌上一共五个人,主席上坐的就是知府邓大人,挨着他的是府衙的
师爷和大捕头,接下来是若冰和紫玉,邓大人频频举杯,互相祝贺,兴高采烈,
在酒桌上他们频频向若冰敬酒。

  若冰和紫玉发现在邓大人身后站着个漂亮的小伙子,身高八尺五寸,细宽肩
臂,月白缎的扎巾,月白缎的箭袖,月白缎的英雄大氅,上绣大朵牡丹花,面似
银盆,剑眉虎目,鼻直口方,水汪汪一对大眼睛,小伙子长得太帅了,若冰看罢
多时,不觉芳心乱跳,玉体不安,便问道:「大人,您身后的英雄是哪位?」

  「女侠我给介绍介绍,这是我收的义子叫邓子萧,今年20岁,也很喜欢武
艺,来,萧儿以后要向女侠请教哦。」

  邓子萧急忙恭身施礼道:「两位女侠在下有礼了。」

  若冰急忙伸手搀扶:「英雄不敢当,不敢当。」当两人手臂相碰时,不知为
什么若冰姑娘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子萧大哥真是青春年少。

  邓子萧也早就注意到了若冰,几杯酒下肚的若冰更显娇艳,她粉面绯红,一
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象会说话,弯弯的眉毛,小巧的琼鼻渗出点点的汗珠,性感
红润的小嘴,满头的秀发挽成发髻,上边用五彩头绳儿编成,身穿白色衣裙,清
纯中更透出股豪爽之气。

  当若冰和邓子萧的眼神碰到一起时,两人都涨红了脸,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偷
偷的窥视对方,这一切被紫玉全看到了眼里,她知道姐姐比她羞涩,想帮姐姐的
忙好成全姐姐和邓子萧公子的好事。

  酒席宴上,大家互相敬酒,气氛欢洽,若冰也喝了不少的酒,众人边吃酒边
闲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这场酒一直吃到很晚。酒宴之后,众人陆续回家休
息,邓大人也派人把姐妹两个送回花府。

  夜半三更时分,杭州城的人们都沉沉的睡去,整个城镇一片的寂静,突然一
条黑影一晃,「刷!」的跳上一座高墙,您不要怀疑是自己的眼花了,这条黑影
不是别人,正是少女紫玉,您心说了:这么晚了她放着觉不睡,跑房上干什么去
了。她正是向府衙方向跑去。

  紫玉顺着胡同跑出来,站在府衙东房坡上辨认了一下方向,就直奔前厅趴在
房上不动了,紫玉用倒挂金钟的功夫脚踏瓦拢往西房窥看,屋内灯火通明,房中
放着一张八仙桌,两边摆着几盏灯,就见八仙桌旁中央那把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正是公子邓子萧,他正在看书。

  为何邓子萧不睡觉呀!因为若冰那俊俏的面容和丰满的身材,一直围绕着他
的脑海,根本无法聚精会神的看书,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人轻轻敲打
窗棂,邓子萧就是一愣:「谁呀?」

  「邓公子不必高声,我找你有话要说!」窗外传来女子的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非常清晰,他知道这是用中气传来的,站在门外稍远一点就休
想听见,邓子萧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身子不由得一震,暗道:「难道是她!」

  他不敢怠慢,拉开了屋门,人影一闪,进来了一个黑衣女子。

  那女子反手关上了门户,转过身对着邓子萧微笑,灯光下再看这一女子,人
才更为出众,简直同月中仙子一般,他后退两步,定睛观瞧,只见面前站着一位
黑衣女郎,身段苗条,头发乌黑,柳眉倒竖,杏眼圆翻,背背宝剑注视着自己,
邓子萧看这位姑娘怎么像在晚宴上见过的紫玉姑娘呢?再仔细辨认,发现这位满
脸微笑的少女正是若冰的师妹紫玉。

  邓子萧一抱拳说道:「紫玉小姐深夜叩门,所为何故?」

  紫玉嫣然一笑,拉椅子坐下了,「我既来找您,必有要事。」

  「紫玉小姐,不知你有何事见教?」

  「说实话,我姐姐十分的欣赏公子,想请您去一叙,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当然可以呀!」邓子萧显得很激动,「我也很喜欢若冰小姐的,我们快点
动身吧!」

  再说若冰,也是睡不着,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老是想着邓子萧公子,
于是便起身倒茶来喝,第一杯香茶刚喝下去,门一开一道白光闪身走了进来,若
冰开始以为是师妹,但仔细一看原来是邓大人的义子邓子萧,他正用呆呆的神情
直盯着少女的端丽面容。少女被看的心如小鹿乱撞,高耸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
一起一伏。

  「公子你怎么来了?」若冰微笑的看着他,让他坐下。

  邓子萧一进屋就闻到姑娘的绣房有一股女孩特有的芳香,见绣床上的若冰小
姐比白天更加的迷人。

  若冰姑娘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少女身穿着半透明薄薄的丝制长纱,内穿
一件奶白色的肚兜裹着她丰满白嫩的胴体,在屋内粗大的红烛映照下,薄纱中少
女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像是透明一般,细嫩洁白的纤足顽皮的颤动着,
若冰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烛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看得邓
子萧心中猛跳。

  再向脸上看,若冰面目俏丽如花,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少女正微笑的望着
邓子萧,「壮士看够了吗?」

  邓子萧不禁赞叹道:「姑娘真是国色天香,绝代美女啊!」若冰这一身性感
的装扮看得邓子萧浑身热血沸腾。

  少女看着邓公子贪婪的目光在自己性感的地方停留不动时,感到有股莫名其
妙的满足和兴奋感。

  「公子……公子……」若冰连叫他两声邓子萧才听到,「哦……姑娘你今晚
太漂亮了。」

  「那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邓子萧答道。

  「我一看到壮士也倾慕于你了。」若冰说话的声音娇滴滴的又柔又甜。

  为了成全姐姐的好事,紫玉把邓子萧送到绣楼后,便在偌大的花府闲逛,当
她走到中层院子时听到她熟悉的声音,紫玉顺着声音找去,在侧面的一间屋子里
传出男女淫荡的欢笑声。慢慢的她贴近到窗前点破窗纸向里看去,屋内一张木桌
上点着蜡烛,在墙角的一张单人木床上滚动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

  紫玉见那男的约50岁左右,女的却很年轻,估计最多15岁,由于他们背
对着窗户所以紫玉看不到他们的面容。那男子正将那位美貌少女压在身下,恣意
地攻插着她的嫩穴,蹂躏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啊……」紫玉惊呆了,这
下她看清了,男的就是管家胡伯,女孩就是丫鬟海棠。

  海棠的嫩躯泛红、娇吟喘息声中句句恳求,以及纤弱胴体的拚命扭顶迎合,
葱葱玉指更是饥渴难耐地抓在胡伯背上,可见那海棠的享受已经到达极点。无比
的快感正冲击着海棠的身心,让她完全弃去了清纯少女的娇羞柔怯,尽情地把雪
白的肉体奉献比自己大几十岁的男人,热情地享受着那肉欲的快感激情。

  紫玉本来是想随便逛逛的,但无意中被她发现有人偷情,那春色无边的景色
深深的吸引着少女的脚步,海棠性感的小嘴中不停的哼叫着:「好美……啊……
好伯伯……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哟……哎……好伯伯你插
的我……我快不行了……哎……」

  少女的喘息声不断传出,虽然海棠嘴上说快不行了,胴体的迎合动作却没有
丝毫的迟疑,反而更是强烈地迎上胡伯深深的攻势。胡伯每一下都深深地插着海
棠体内的最深处,海棠胸前的双峰也随着动作上下的起伏着。

  海棠酡红的眉目之间尽是高潮时的甜蜜娇媚,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后,她软
瘫了下来,紫玉看得玉体不安下体淫液直流,她就觉得双腿发软,一双纤手抚上
自己丰满的乳房,忍不住的哼叫出声来:「啊……哦……」

  这声音被屋内听到,「谁呀!谁在外面?」被屋里的人发现了,紫玉不敢再
看了,飞身跃上了高房。

  紫玉姑娘来到花园,她坐到石凳上,脑海里全是海棠和胡伯淫荡的姿势和放
浪的动作,双腿间依然是骚痒痒的。「梆……梆……梆……」打更的赵三经过花
园看到紫玉就问:「小姐,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做什么?」

  紫玉现在已经神不思属,春心大动,一双充满了欲念的俏眼水汪汪地盯着赵
三,她见赵三也就30多岁,长的算不上英俊但很结实,少女心想:不如让他解
解我的欲火,于是娇滴滴的靠近了赵三。

  赵三顿时感到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鼻孔,他从未离这么近看过这么漂亮的少
女,「小姐你真是漂亮呀!」白皙细嫩的肌肤,性感的身材,赵三睁大眼睛看着
紫玉高高挺起的胸部。

  紫玉见赵三已经上钩,便解开自己的外衣,露出里边杏黄色的绣花小肚兜,
那高耸的双乳象要撑破内衣似的,双乳挤压出雪白的深深的乳沟,在肚兜的两侧
各露出一部分迷人的乳房,再向下看就是姑娘纤细的小腰。

  赵三看呆了看傻了,口水都流了出来。姑娘紫玉调皮的一转身,用细嫩的玉
手慢慢的褪下长裤,露出少女圆滚滚的臀部。赵三眼前又是一亮,紫玉把雪臀向
上翘了翘,随着分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把自己神秘的阴部完全露了出来。

  赵三蹲下来仔细的欣赏着,见姑娘的阴阜高高的隆起,黑色的阴毛整的排列
在上面,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赵三小心的用手分开肉缝,见到两片儿深红的小
阴唇和一粒大大的肉疙瘩,他知道那是姑娘的阴蒂,便伸出长舌在阴蒂上舔了一
下,他感觉姑娘的身子一颤,低声啊了一声,一股透明的黏液随即流了出来。

  转过头咱们再说绣房内的若冰和邓子萧。屋中露出浓浓的春意,两人也是越
聊越开心,若冰这时已经控制不了内心熊熊的欲火,少女说话语气中带着无限的
春情和放荡,坐在旁边的邓子萧早就被若冰挑逗的下体膨胀,心旷神怡了。

  一对少男少女怀着对异性的渴望,他们不需要说任何话,少女一个娇媚的眼
神就是命令,得到许可的邓子萧凑到若冰的面前轻轻的抱起少女来到床上。一对
俊男靓女相对着坐在姑娘的大床上,他们借着桌上的烛光仔细的欣赏着对方。

  邓子萧觉得烛光下的若冰越发性感迷人了,身段婀娜动人,体态匀称健美,
肌肤白嫩光滑,面容娇艳欲滴,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面如花,千娇百媚,浑
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邓子萧不禁看得痴了。若冰也被帅气的邓公子所吸引
健康的肤色,浓眉大眼和强壮的身体。

  邓子萧的双手轻抚上少女白嫩细腻的脸蛋儿,把嘴唇凑了上去,若冰一双白
皙的胳膊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们贪婪地吻着对方的嘴唇。

  少女鼻息轻吹在他的脸上,吐气如兰,刺激的他快要飘起来了,邓子萧只觉
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扑鼻而来直沁心扉,他觉得少女的双唇柔软,湿润,富有弹
性,若冰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欢迎邓子萧的进入,他把舌尖送入若冰充满暖
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

  少女小嘴中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他痴迷陶醉,少女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紧紧
的搂住了邓子萧的脖子,两人的舌头搅到了一起。他的舌头先是在少女嘴里前后
左右转动着,与她湿滑的头缠在一起,吻了一会儿若冰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
出来钻进了邓子萧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他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着,少女开
始反攻了。

  若冰被他吻得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邓子萧的舌头纠缠着,追求男性给她带
来的无比的快感,他们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若冰粉面发红,呼吸有些急促,邓子萧右手轻轻地抚上了若冰雪白的颈后,
左手却慢慢地开始解起少女的衣带。若冰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娇羞的看着邓子
萧,紧张的等着那令人兴奋的时刻。邓子萧灵巧的左手解开若冰白色的裙带,那
薄薄的丝裙轻轻的脱落。他一边轻轻的舔着少女柔软的耳朵,一边隔着她小小的
肚兜温柔的揉搓着少女高耸的双峰。

  若冰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邓子萧的怀中轻微地颤抖着,任凭他搓揉着自
己柔软的乳房,虽然隔着衣服但邓子萧足可以感觉到少女乳房的挺拔,并开始明
显感到若冰挺挺的涨鼓鼓的一对豪乳上下起伏着。

  不一会儿少女被他揉的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小嘴在他耳边不断地娇喘
着,声音既甜美又柔软,轻声呻吟、媚语淫哼,娇躯软软的靠在邓子萧的怀里,
邓子萧低声的对若冰说:「好妹妹,我想看你的乳房。」

  「你好坏。」姑娘娇艳的看了他一眼,娇躯轻摇,手却绕到背后轻轻的解开
了白色肚兜的绳结,随着小肚兜的落下她那丰满高挺的双乳弹跳了出来,美丽的
双峰既是丰润无瑕,更是高挺浑圆。随着若冰紧张的呼吸,那双乳微微的跳动更
是娇媚无比,加上少女肌肤晶莹剔透,雪白的肌肤配上微微深红的乳晕,那浑圆
骄挺的粉红色的乳头,显得色泽更是美艳。

  若冰面颊晕红如桃花,娇媚地看了邓子萧一眼,好象是说你别光傻看呀!

  「好……好看吗?公子。」

  「当然……当然好看了。」邓子萧咽了口口水,迅速的脱光了衣服。

  而少女斜靠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一丝不挂的邓子萧,他的粗大的阴茎早
已勃起,全身都散发着男人的味道,若冰看的只觉口干舌躁芳心荡漾,媚眼中喷
出熊熊的欲火。

  在邓子萧目不转睛的盯着少女的双乳看时,若冰已经迫不急待的脱下自己的
长裙和内裤,一具赤裸的玉体完全的展现在他的面前,只见若冰雪白的肌肤,柔
滑细嫩,青春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
嫩,她面容清纯秀丽,却不失妩媚风情,傲然挺立饱满的双乳,更是充满少女的
韵味。

  这一切刺激得邓子萧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好个美少女,今晚就是我的
啦!若冰风骚的看着邓子萧,他轻柔地抚摸着少女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
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揉磨着,若冰只觉得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
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邓子萧见若冰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少女抬起白嫩光滑
的大腿把自己的小脚丫儿伸到邓子萧的面前,他温柔的握着若冰的玉足,细细的
揉捏着,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玲珑小巧,晶莹
剔透,若冰被他温暖的大手抚摸的舒服极了。

  邓子萧抚弄了少女的玉足和光滑的小腿后,越过她滑腻的大腿和神秘的阴穴
一直来到若冰高耸的双乳上,他的双手一起拢上若冰半球形丰硕的嫩乳,他感觉
握在手中的肥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

  邓子萧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满柔滑的肉球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
起来,他将脸伏在若冰丰盈幽香的乳沟中间,一股股青春女孩的乳香直入心扉,
刺激着他全身的血液沸腾。

  邓子萧用热唇咬住少女粉红色的乳头直到舔咬得挺立了起来,若冰兴奋的全
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愉悦畅快,若冰禁不住放浪地呻吟起来:「哦……
哦……哦……啊……啊……啊……」邓子萧听到少女淫浪的哼叫声感觉又新鲜又
刺激,为了讨好若冰,他有如儿时吃奶似的大力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
舐着少女敏感发涨的乳头,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若冰爽得简直快疯掉了,埋藏在少女内心的欲望完全的释放了出来,舔弄得
她只觉乳头麻痒痒渐渐地波及到全身,麻痹般的快感使少女内心深处的情欲被层
层激起,少女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公子……好哥哥,舒服。」

  她纤纤玉手抚摸着邓子萧宽厚的肩膀,邓子萧越过少女纤细的柳腰一直吻到
她神秘的肉穴上,若冰也主动的分开大腿配合着。他轻轻地将覆盖在若冰鼓鼓阴
阜上茂密乌黑的阴毛拔开,露出她肥厚粉红微微向两面翻出的大阴唇,少女阴唇
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流出的淫水已经布满了她的屁股沟,连肛门
都浸湿了。

  接着他又慢慢将若冰大阴唇左右分开,那艳红柔嫩的小阴唇也显现出来,最
令他痴迷的是姑娘肉缝顶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似的阴蒂,若冰在邓子萧注视
下更加兴奋了,脸颊绯红,嘴里轻声淫叫道:「好壮士……不……好哥哥……快
舔小妹的……舔……对了……啊……啊……啊!」

  邓子萧先用嘴含住若冰那已经肿大成暗红色的阴蒂,每舔一下,少女的全身
就颤抖一次,同时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他的舌头再向下按到姑
娘的阴道口上,他的舌头在肉穴中慢慢地转动去磨擦肉洞中的嫩肉,并在里面不
停的翻来搅去。

  若冰骚水不住的涌出,少女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并拼命挺起雪
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缝凑近邓子萧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

  但见少女感觉下体肉穴恍如火烧般灼热,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万千的望着胯
间的邓子萧,略有些羞涩地粉面绯红,拼命地挺动着大屁股,用两片阴唇和小肉
穴上上下下地在邓子萧的嘴上磨蹭着,邓子萧微微的短胡茬蹭的她更加的舒服,
他还把若冰流出的大量黏液全部的吃掉。

  邓子萧的大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点,若冰有点心慌意乱,少女爱惜的伸出纤
纤玉指捏住包皮向下一翻,赤红滚圆的龟头立显现出来,若冰白嫩的香腮泛起情
欲的红潮鼻息沉重,她激动地捏住包皮上下翻动起来。

  从龟头中间的尿道口渗出少许透明的粘液,鼓出青筋的肉棒在轻轻颤动着,
邓子萧大口的喘着粗气。若冰用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伸出香舌轻舔龟头,强烈
的刺激使邓子萧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着,肉棒上有一只温热的小嘴紧紧地吸
着,小舌还在肉冠上来回地舔着,他的肉棒已涨到极点,又大又硬。

  若冰在肉棒上舔了几遍后,张开小嘴儿把邓子萧的阴囊吸入嘴内,不停的滚
动着里面的睾丸,然后再沿着阴茎向上舔,最后再把龟头吞入嘴里,强烈的快感
使邓子萧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也呻吟了起来:「哦……哦……哦……哦……哦……
哦……妹妹……好舒服……你舔的我快忍不住了……」

  看到邓子萧兴奋的样子她也很开心,继续用嘴在他的肉棒上含进吐出,每次
都把他的肉棒整个的吞进口中,使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吐出来的时候,少女香
舌上沾上的粘液在舌头和肉棒之间形成一条透明的长丝。

  「好妹妹,我不行了。快来,让我操你好吗?」

  若冰娇羞的看着邓子萧,乖乖的点了点头说:「来吧!我早就想要了。」说
着少女娇躯一倒,仰卧于床上,白腻修长的秀腿向两边张开,妙态毕呈,春色诱
人。

  邓子萧挺着粗大的肉棒先在若冰的肉缝上下磨蹭了几下,终于一点儿一点儿
地进入若冰的肉洞之中,「哦……啊……好舒服……插得好深……」少女从下面
紧紧的抱住了邓子萧,邓子萧觉得自己的大阴茎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
湿的肉包得紧紧的,禁不住慢慢的抽动起来。

  「好哥哥,你的鸡巴真大,干得小妹妹舒服死了,太爽了!快用力。」若冰
在他耳边热情的淫叫着,并抬起头用她的香唇吻住了他的嘴,丁香巧舌钻进邓子
萧的嘴里。

  若冰的双腿紧勾着邓子萧的腰,那肥嫩的白臀摇摆不停,她这个动作,使得
肉棒插的更深入,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女孩的肉穴就像小嘴不停地吸
吮着龟头。他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起来,若冰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两片肥
臀极力迎合着身上的邓子萧大鸡巴不住的抽动,少女雪藕般圆润的胳膊缠抱住他
的腰,嘴里也不停地叫∶「哥哥…嗯…喔…唔…大力操我。」

  他更加卖力的在少女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着,屁股一高一低地挺动,
阴茎在肉穴中一进一出地抽插,阵阵快感地刺激下,邓子萧气喘嘘嘘地抽插得越
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陶醉的看着若冰风骚的扭动纤腰,摇动着丰臀随着阴茎的
抽插活动不已。

  若冰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
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壮士……小
妹好爽……用力,宝贝……你插得我快泄了。」若冰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
下左右的晃荡着。

  邓子萧感觉到少女的全身和屁股一阵抖动,肉洞深处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
鸡巴,忽然用力地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龟头,他的龟头被
烫得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鸡巴顶住若冰的子宫口,一股热流往
子宫深处射去,热热的精液烫的少女花心一开也泻了身……「啊……哥哥……我
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哦……」

  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邓子萧累得趴在若冰雪白丰满的身体上,任由肉棒在
肉洞中慢慢变小,白色的精液顺着已缩小的肉棒和肉洞的间隙流了出来,流过姑
娘的肛门,流向了床上,两人静静的躺着回味着刚才的高潮,若冰脸色红润,美
目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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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姐妹闯江湖(全)


                (四)

  邓子萧和若冰一连做了三次,每次都弄得若冰筋酥骨麻,高潮迭起,直到鸡
叫邓子萧才离开了花府,若冰累得沉沉的睡去。

  接下的几日每天晚上邓子萧和若冰都私会,白天他们在一起探讨研究武学,
紫玉每次都偷偷的在姐姐的屋外偷看,直到看的自己淫水淋淋,才恋恋不舍的进
房间用手来自慰以得到满足。

  小紫玉也很喜欢邓子萧,但一直没机会得以亲近,直到这天机会终于来了。

  若冰的父亲花员外要去苏州办货,其实这种小事不用老员外亲自去的,由于
长期供给花家货物的贾老板今年50岁大寿,所以这次老员外连办货带给好朋友
祝寿,若冰看父亲年纪大了,不放心也要和父亲同去,要是平时紫玉一定会一起
去的,但是她想着邓子萧,推托着就没去,若冰就把紫玉留在了家里。

  他们准备了贵重的礼物,还带了几个仆人一行六人上路了,在他们走的第二
天,紫玉就派人去找邓子萧。

  邓公子应邀来到了花府,仆人把他带到了姐妹俩的练功场,邓子萧从小就酷
爱武艺,达到了如醉如痴的地步,他来时紫玉正在练拳,邓子萧便津津有味的看
了起来。只见紫玉一身黑色的衣服,短衣襟小打扮,勒着十字绊,大带煞腰,下
面是骑马扎蹲裆滚裤,登着一双皮脸儿爬地虎四喜小快靴;紫玉练的是一套莲花
拳,「啪,啪……」把莲花拳八八六十四路练了一遍。

  少女伸手似挖垄,蜷手如卷饼,身似蛇形腿如钻,拳似流星眼如电,猫蹿、
狗闪、兔滚、鹰翻,蟒翻身、龙探爪、猴上树、虎登山,往上一蹦,一丈多高;
往下一落,声息皆无,真是快如闪电一般,各种绝艺全抖搂出来了,功夫真是不
错,看的兴起邓子萧禁不住地鼓掌,大声喝彩,紫玉收招定式往那一站,气不长
出,面不更色。

  「邓公子你来了。」紫玉说道。

  「姑娘好武艺呀!我身为男儿都自愧不如,听说姑娘宝剑练的最好,能不能
让我开开眼学几招呀!」

  「好吧!既然公子喜欢,小妹就献丑了。」

  紫玉拽出宝剑整个院子里顿时光彩夺目,宝剑放出的光把邓子萧的眼睛都照
花了,「哎哟,」邓子萧把眼睛一捂,「怎么这么亮啊?我这青龙剑就是件宝贝
,乃是风尘三侠李药师所留,可和人家的一比就差多了。」

  就见紫玉把掌中宝剑一捧,院里就打了几道利闪,「邓公子,我给你练练,
你瞅瞅。」

  邓子萧说道:「姑娘请等一等,我打算请教请教。」

  「公子说吧,什么事?」

  「你使的是什么宝剑?叫什么名字?」

  紫玉一笑,「公子拿过去看看。」说着话把宝剑往前一递。

  邓子萧接过来,用手一掂量,这把宝剑的分量比自己那把剑要重一倍,沉甸
甸的压手,尺寸差不了多少,剑身上造着篆字,有那么一大溜,颇像甲骨文,他
一个也不认识。

  邓子萧把宝剑还回去了,「玉姑娘,恕我才浅学疏,我看不出来。」

  「公子没看上边有四个字吗?避月羞光,此剑的名字叫避月羞光扫魔剑,乃
是剑中之冠,在宝刃当中它是为尊了,跟我这把宝剑并驾齐驱的还有一把刀,叫
九耳八环刀,除非那把刀的钢口才能和我这把宝剑相比,这乃是我老师镇峨嵋之
宝,传授给我了。」邓子萧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紫玉说完了,让邓子萧退在一旁,她单手「刷刷」一挥,一瞬间走行门迈过
步练开了,邓子萧看傻了,直着脖子瞪着眼,伸出舌头,脚尖沾地,后跟都悬起
来了,为什么?他被牢牢地吸引住了,紫玉不仅练得神出鬼没,而且招数自己从
来都没见过,当然更叫不出名来了,整个院里光华闪烁,冷气逼人,一直练到姑
娘完,把招儿收住。

  再看紫玉,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把宝剑还匣,往椅子上一坐,微笑道:
「公子啊,你看我练得怎么样?」

  「好!实在是好!太好了!太好了!就是个好!」邓子萧赞不绝口。

  紫玉姑娘挺高兴,眼眉一挑,问邓子萧:「想学不?」

  「自然想学,请姑娘指教。」

  「好,不过我跟你交待清楚了,你想把这剑术全都学去,急于求成是不可能
的,方才我练的这套宝剑叫峨嵋剑,路是四路,要说这路,一路还可以分出八路
来,公子算算还有多少路?你要想学,只能学上个二十几路,这么办吧,我把这
套剑拆开,教给你二十四手峨嵋剑,全捞干货,找出精华的东西传授给你,你看
如何啊?」

  「多谢姑娘了。」邓子萧行完了礼,紫玉开始教给他剑招,从站桩、定架,
怎么使宝剑,宝剑的秘诀在哪,这趟峨嵋剑应当怎么使,从头到尾连讲带示范,
然后教给邓子萧。邓子萧聪明透顶,眼睛一看牢记在心。同时还能举一反三,尤
其是今天学剑,邓子萧就更动了脑子,眼珠都不敢错啊。

  紫玉教邓子萧一直教到日上三竿,算把这套剑招记住了,邓子萧一看天都亮
了:「姑娘,咱们该吃饭休息了,我请姑娘到杭州最大的馆子吃饭。」

  「好呀!等我换件衣服。」紫玉愉快的答应了,等姑娘再出来时邓子萧眼前
一亮,真漂亮呀!一身白色衣裙,身材丰满,皮肤白皙细嫩,满头乌黑的长发,
瓜子儿脸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秀眉,琼鼻红唇。邓子萧心想我只觉得若冰漂亮,
没注意到紫玉也很不错嘛,清秀中带有豪气。

  他们来到杭州最繁华的十字街路西,是热闹的中心商业,买卖都集中于此,
街道两旁全是金字牌匾的买卖、酒楼、饭庄、浴池、戏园子、珠宝店,挨着钟楼
有个大饭馆叫三仙居,这家馆子是三层楼,店面很宽阔,装修的很豪华,他们就
进了酒楼。

  伙计看到来了客人,忙着往楼上相迎,他们找了一张靠窗沿的座位坐下,伙
计又擦抹桌案,摆上吃碟儿筷子,店伙计拿来手巾,让他们擦了擦脸,然后伙计
就问:「二位客官您吃些什么?喝些什么?您吩咐下来,小人可以准备。」

  紫玉说:「伙计,你们这里尽卖些什么东西?」

  伙计说:「这位姑娘,我们这饭馆是杭州数一数二的大饭馆,天上飞的,地
下跑的,草里蹦的,水里浮的,煎炒烹炸样样俱全,各种炒菜,包办酒席,无一
不全,只要您能点出来,我们就能有。」

  邓子萧说:「那很好,这么办吧,你给我来桌上好的酒席,我不怕花钱。」

  「好嘞,您二位少坐片刻。」伙计沏了一壶茶水,摆了四个压桌碟,就回厨
房继续去做。

  两人边喝茶边聊天,一会儿伙计把菜端上来了,有十二个热菜,「这是我们
厨师傅加料给您做的,味道天下绝伦,两位咱们有自制的『开坛十里香』好酒,
您要不要尝尝?」

  「好吧!先来三斤,一会儿多给小费。」

  「谢谢您了。」伙计退了下去。

  邓子萧和紫玉一边喝着,一边欣赏着街景,正在这个时候,忽听街上一阵大
乱,原来大街上来了伙人,这伙人歪戴帽子斜瞪眼,手里边不是鞭子就是马棒,
前边有四匹马开着道,马上坐着四个大高个儿,开道的一边在头前开道一边喊:
「闪开、快闪开!」随手将鞭子乱抽一气,老百姓捂着脑袋直跑。

  邓子萧和紫玉一边看,一边纳闷儿,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好奇之心,人皆有
之,他们就想找人问问,正好伙计过来了,「伙计我有话要问你。」

  「客官请说。」

  「方才我看了个热闹,外面那一伙儿人是做什么的?」

  伙计说:「大爷,您说那人是哪的?那伙人是杭州城一霸,哥四个李国勇、
李国猛、李国刚、李国强号称李家四横,个个武艺高强,他们仗着有个舅舅在朝
廷的吏部做大官,欺压百姓,抢男霸女,无恶不做,连知府大人也敬他们三分,
他们的舅舅想保举他们做官,吏部命令他们在杭州摆擂台一个月,擂台就在城东
的莲花观前,如果没人能打败他们就可以做总兵,已经十天了还没有人能赢的了
他们,要是让这样的人做了官,老百姓又要倒霉了。」伙计摇着头走开了。

  邓子萧和紫玉相互看了一眼,「吃完饭我们去看看。」他们吃完饭赶奔莲花
观,原先莲花观山门前只是一片空地,周围是小树林,现在整个被擂台给占了。

  再看这擂台,高达三丈六尺,与别的擂台不同,没有梯子,这么高,又没梯
子,这就要看你的真功夫了,假如连擂台都上不去,那你就甭打擂了。

  还有,这座擂台十分宽阔,都是用半尺多厚的台板铺的,让木匠用刨子刨得
溜光,上面铺着毡子,刷平刷平的,这擂台宽有四丈八,长有五丈二,上面用芦
席搭着顶,翘檐卷脊,金碧辉煌,正中央悬着一块金匾,用金纸贴的大字离多老
远就看见了,上写「杭州擂」;四个角上挂着宫纱灯,在席棚上并排插着十八面
彩旗卷动,显得十分壮观。

  擂台的后面有大红的帏幕,设有上场门、下场门,这后台比前面还宽绰,摆
着桌椅板凳,是供打擂的人休息、候场用的。前面的广场,已经挤满了老百姓,
人们知道,这次打擂是李家四横为了能当上总兵,很多百姓都希望有人能打赢他
们,因此,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把整个杭州城和周围六县都惊动了,把个莲花观
围得风雨不透。

  单说邓子萧和紫玉挤到人群中间,在离擂台不远不近的地方站住,时间还不
到,只好焦急地等待着开擂的时间,工夫不大,就见一人手里拿着金钟,对着台
下「当!当!…」敲了九下,钟声传向四面八方,台下「刷」一下都静下来了。

  那人敲完了一句话没说,转身返回后台,头一个登场的是李国勇,这家伙长
的跟山熊差不多的,脑瓜大得出奇,大粗胳膊,大粗腿,大肚子,大屁股,大眼
睛,大鼻子,大嘴,就好比凶神恶煞一般。

  「我乃是杭州府李家四横的头一位,金锤大将李国勇,应朝廷的批准,我们
哥四个在此摆擂一月,今天可是第十天了,前十天侥幸,没有人能战胜过我们,
请各位江湖朋友前来助兴,能打我一拳的赏银子五两,踢我一脚赏银子十两,如
果您能把我摔倒了赏银子50两,能赢了我的您就是总兵官,多好的条件呀!」

  「那位说了,我上去挣点银子花话也不错,上台可以,但您要想清楚,这是
擂台,打断您的胳膊,腿,甚至打死这可怨您倒霉,所以我劝大家没两下子的别
上来。」

  李国勇正说着,这时突然在老百姓的人堆内有人喊:「李国勇,休要猖狂,
我陪你走几趟。」声音一落,就见人群中出来一位壮汉,来到擂台下面,先抬起
头看了看这擂台,然后往下一哈腰,脚尖点地,丹田提气,「噌」就蹿上擂台,
不用说比武,就说登台也得有绝艺,否则,三丈六尺多高的擂台,哪能上去呢?

  这个壮汉一下上不去,他身子蹿起来,在一丈五六尺的时候,左脚一踩右脚
的脚面,这就换了一下气,「噌!」然后右脚又踩了一下左脚尖,又拔起了七八
尺高,这才到了台上。

  这人来到台上先喘喘气,定定神,李国勇仔细一看,就见这大汉身材魁梧,
面似银盆,两道大扫帚眉,一对大眼,满脸正气,微微有点胡须,挽着头发,竹
簪别顶,头戴草纶巾,巾上绣着五福捧寿,胸前两根飘带,身穿古铜色衣衫,一
身短靠,勒着大带,蹲裆滚裤,手中拎着一把钢刀,在这儿一站,威风凛凛,真
好像掉了牙的猛虎,去了角的苍龙。

  李国勇一抱拳,「请问壮士尊姓大名。」「我是苏州人氏,叫丁震,江湖人
称铁胆侠。」

  「壮士上了杭州擂台,莫非要与在下较量不成?」

  丁震点点头:「李国勇,你说对了,我不光找你较量,我还要跟你算账,你
们哥四个称霸一方,欺男霸女,我要为地方除害。」

  「你来得正好,咱们不用说废话,当场就动手,你把我赢了,你出气;我把
你赢了,我解恨,你就拿命来吧,」这李国勇说着,眼珠子都红了,青筋都鼓起
来了。

  丁震点了点头:「好吧,李国勇,既然如此,你说吧,咱是比拳法呢?还是
比兵刃?」

  李国勇沉思片刻:「丁震,我看还是比拳法为宜,在擂台上用兵刃,未免有
点野气。」

  「好了,听你的。」说着丁震把钢刀放在台口,两个人周身上下收拾利落,
「刷!」地在擂台上转了几圈,就战在一处。

  这李国勇,从他们摆擂以来,就没打过败仗,他,有绝艺在身,尤其今天这
个处境,不容他留情,他把压箱底的招儿全端出来了,就见李国勇,双掌挂风,
快似闪电一般。

  丁震也是人中的豪杰,苏州的高人呀!面对强敌,他也把压箱底的招儿拿出
来,故此两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八十多个回合不分上下,台上台下的人全
都惊呆了,十几万人的场子鸦雀无声,不管是内行,还是外行,不管是男是女,
一个个直着脖子,瞪着眼睛,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邓子萧和紫玉在台下观战,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他们连眼睛都不敢眨
一下,邓子萧往紫玉跟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姑娘,您看他们谁胜谁败?」

  紫玉晃晃脑袋,「公子,现在还看不出来。」

  「不过,姑娘,我看这个壮汉恐怕不是李国勇的对手。」

  「何以见得?」

  「我看他的招数不如李国勇。」紫玉点点头,因为她也有同感。

  邓子萧的话音刚一落地,就听台上「啪」的响了一声,抬头仔细一看,丁震
被李国勇使了个野马分鬃绝户掌打在后背上,躲闪不及,闭住一口气,接他这一
掌,哪知让李国勇这一掌将他从擂台上打了下去,三丈多高的擂台,要掉下去,
命就没了,幸亏他身怀绝艺,虽然负了伤,这一招他还能支持。

  他脑瓜朝下掉下来,眼看头要落地,猛一使劲,来了个云里翻,双脚落地,
按照丁震的意思,我站起来进人群,找个地方吃点药,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双
脚一落地,刚想迈步,脑袋嗡的一声,「咕咚」摔倒在地,口吐鲜血,把身上的
衣服都染红了,老百姓一阵大乱,「哗」的一声,靠近的人全围过来了,「各位
兄弟,坏了,这大汉儿吐血了,大概不行了。」

  邓子萧和紫玉分开老百姓,挤到丁震近前,邓子萧一弯腰,把丁震抱起来,
「壮士,您觉得怎么样?」

  好半天铁胆侠才把眼睁开,看看邓子萧,说:「我技不如人,」嘴角上露出
一丝苦笑,再想说话就吃力了,「大概我这条命保不住了。」「哇」的一声,血
又喷出来了。

  紫玉一看,大血块儿都出来了,就知道他不行了。只见丁震两眼往上一翻,
五官抽搐,眨眼之间,一命归西,让李国勇这一掌就给打死了。邓子萧拿出银子
找了附近的几个百姓帮忙给他处理后事,不必细说。

  李国勇这一掌把丁震打下台去,心中觉得轻松不少,再看他一阵地冷笑,
「各位,哈!哈!大家看见了吧,刚才这壮士可不是一般的人,武功可不错呀!
他登台比武,被我一掌打下台去,够他呛的了,即使死不了,也活不长,你们都
看见了,这擂台可不是好地方,要想登台比武,必须拿出点真格的,不然的话,
死算白死,伤算倒楣,这都是咎由自取呀,还有哪个登台?」

  他的话音一落,就见台下噌的一声,蹿上一人,这人也用的轻功提纵术。他
蹦起来一丈多高,左脚一蹬右脚脚面,往上拔了一截,然后右脚一蹬左脚脚面,
又拔了一截,这才跳上擂台,往李国勇面前一站,「姓李的,你可够狠的。」

  李国勇一看是个老头,这老头儿个儿不大高,畸形,好像猿猴,稍微有点弓
腰,抱肩膀,绛紫色的大脑门,头发几乎都脱光了,只有后脑勺有几十根头发,
拢了个小发髻,一把山羊胡须往前撅着,一对眼珠,锃明瓦亮,鹰钩鼻子,菱角
口,两个大扇风耳,穿着又肥又大的黄袍子,白布褂子,蹬双洒鞋,赤手空拳,
在面前一站,说话是干脆利落,好一派威风。

  李国勇一抱拳:「请问贵姓?」

  老头说道:「你少说废话,拿命来吧!」说着过去就是一掌。

  李国勇知道只有以武力解决输赢,因此也不怠慢,晃双掌大战这个老头。老
头双臂摇晃,呼呼挂风,李国勇那也不是省油的灯,舍命奋战,两个人打到四十
多个照面,没分上下。

  李国勇今天真是急了眼了,佯败逃跑,老头在后头一追,上了当,李国勇使
了一招转到老头身后,蹦起来就是一掌。老头想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只有效法丁
震,气发丹田,「啪」,这一掌拍在后背上,老头向前跄了七八步,身子站立不
稳,呼的一声,从台上就摔下去了。

  他跟丁震不一样,丁震是身负重伤,这老头比他轻多了,又因为气功基础好
所以到了台下,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伤,但见老头双腿落地把头一晃,「好了,
姓李的,你可打了我了,这笔账权且记着,以后再算。」老头红着脸分开人群挤
到了里面。

  邓子萧和紫玉看得非常清楚,紫玉可气坏了,非要登台跟李国勇决一雌雄。

  邓子萧劝说道:「姑娘,不用你去,让我来教训他。」只见邓子萧脚尖一点
地,飞身跳上擂台。

  紫玉为他捏了一把汗,心说:邓大哥,你面对的这个强敌,如果赢不了,你
这命就难保了,那不要心疼死小妹了。

  邓子萧上了擂台往台前一站,就赢得了一个满堂彩,小伙子长得太英俊了,
只见他穿白挂素,面似银盘,剑眉虎目,鼻直口方,与擂台的李国勇一比,就好
像鸡群里出了只彩凤,乱草之中长出棵灵芝来。

  邓子萧这一登台,使李国勇一惊,他往后倒退几步一看,道:「咦,你不是
邓知府的义子邓子萧吗?」

  「不错,正是。」

  「邓公子,你不服气,想跟我比试比试,莫非你也看上总兵的位子了?」

  邓子萧闻听,剑眉倒竖,虎目圆睁,「呸!姓李的少要大言欺人,我就是想
为民除害,看看究竟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好,邓子萧,既然你不服气,咱们就伸伸手。」李国勇亮开门户,刚要伸
手,就听后台「啪、啪、啪」响起一阵云牌,这是收兵的信号,李国勇一愣,
「我正在兴头上,干嘛叫我回去呢?他知道有急事,急忙转身来到后台,见着他
的三位兄弟就问:」怎么把我叫回来了,有什么事?「

  老二李国猛一笑说:「大哥,别的事没有,就因你连胜两阵,也够累的啦,
应该休息休息,小弟替你一阵儿,您攒足了劲,还得对付那厉害的呢。」

  「好吧!这邓子萧可是个厉害的人物,你要小心呀!」

  「大哥您放心吧!」就见李国猛手握一对金锤来到邓子萧面前,两锤一碰,
「当啷啷」响,邓子萧看罢,用手点指道:「来者是谁?」

  「银锤将李国猛。」

  邓子萧道:「你给我滚回去,我战的是李国勇。」

  「什么,姓邓的,你好大的口气,今天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看锤!」说
着,他抡锤就砸。

  邓子萧本不想使用兵刃,看这家伙蛮不讲理,实在忍无可忍,便撤步亮出钢
刀,大战李国猛。李国猛认为自己力猛锤沉,占着上风,个头又比邓子萧高着一
头,恨不得把他一锤砸死在擂台上,头一招,便使了个「流星赶月」,朝邓子萧
砸去。

  邓子萧明白,锤棍之将,不可力敌,凭手中这把刀,不敢碰人家双锤,只好
战个巧劲。邓子萧往左边一跨步,身子往右边一闪,李国猛的双锤就砸空了,邓
子萧利用这机会,手腕子一翻,用单刀把他的双锤压住,接着顺手推舟,手腕子
往里一推,这刀就奔着他的脖子来了。

  李国勇一看不好,赶忙撤双锤,把锤杆一立,头朝下,锤把朝上,打算封住
人家的刀,可他不知道这邓子萧这把刀是宝刀是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家伙,再
加邓子萧用力过猛,「咔嚓」,锤杆被削断,宝刀正好碰在李国猛脖子上,又听
「咚」的一声,刀过人头落,这个大个子就栽倒在擂台上。

  老大李国勇见兄弟当场毙命,心痛得啊啊直叫,晃动着金锤飞身跳到前台:
「邓子萧我要给弟弟报仇血恨,看锤!」说着抡锤就砸。

  邓子萧旁边一闪,双锤走空,接着他上步闪身,把刀一翻个儿,来了个「脑
后摘瓜」,一刀砍在李国勇的脖子上,顿时人头落地。

  老三李国刚一见两个哥哥双双毙命,不由得火往上冒,晃铜锤大战邓子萧,
也就是过了三个照面,只见邓子萧大喊了一声,接着一刀劈下去,李国刚就成了
两半。

  老四李国强一看眨眼间三个哥哥接连死去,哭得气都上不来了:「哥哥呀,
咱们哥儿四个一块来的,你们都死了,我活个什么劲?」他心一横,抹了把泪,
举铁锤就冲了上来,四五个照面过后,邓子萧来了个「拦腰锁玉带」一刀从他的
后腰搂上去,李国强人分两段。

  没有半顿饭的工夫,邓子萧斩了李家四横,一举成名,也为百姓除了害,紫
玉在台下观战,见刚才那情景,忍不住喊道:「邓大哥,够个英雄,好样的。」

  老百姓都乐了,大家兴高采烈的鼓起掌来,这下邓子萧闯了大祸,李家四横
一死可了不得了,李家维护秩序的家人打手各拿兵器冲了上来足有好几百。

  邓子萧抡宝刀就想拼命,这时紫玉飞身上台,拉着邓子萧利用轻功跑出了包
围圈,那些人怎么能追得上他们呀!

  放下李家怎么乱咱且不提,邓子萧和紫玉一口气跑回了花府,紫玉对邓子萧
说:「邓大哥,你现在可不能回知府衙门啊!那些人认识你,他们又有后台,一
定会去找你的,这样也给邓大人找麻烦呀!反正没人认识我,你先在我们这里住
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了再回去。」

  「那好吧!我听你的,不过要派人去通知一下我义父,好让他做下准备。」

  「好了,我去安排吧!」

  他们回到绣楼,紫玉找来胡凯让他去知府衙门送一封信,信是邓子萧写的,
等胡凯回来时已经是掌灯了,邓子萧和紫玉正在喝酒,两人边聊边喝,见胡凯回
来了紫玉就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唉,小姐别提了,知府衙门乱套了,李家的人到衙门找邓公子,邓大人已
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在擂台那里有衙门的官差巡逻,维持治安,看到邓公子打死
李家四横,他们就跑去给大人送了信了,李家的人不依不饶的还要到皇上那去告
御状呢?非要邓大人交出凶手不可。我把信交给了邓大人,他说让公子先在这住
上些日子,他去解决这件事情,邓大人要进京去找他的老恩师吴丞相,让公子放
心。」

  「哦,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胡凯退了下去。

  两人接着喝,越聊越投缘,不一会儿几斤女儿红喝下去了,在红烛的照映下
紫玉更显艳丽,纯真中不失妩媚,娇艳中不失成熟,桃花粉面在酒精的作用下更
加的红晕,只见她柳眉弯弯,樱唇桃腮,身材曲线玲珑。

  紫玉见邓子萧不住的看着自己,直看得自己身体开始发热,胸脯上两只浑圆
丰满的娇翘双乳也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的颤动,她喜欢让这么帅的小伙儿贪婪的
看,更希望他能和自己行云雨之事,自从初经人事后,她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帅的
小伙儿在一起呢。

  两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一个是美艳的少女,一个是英俊少年,两人彼此倾
慕,「姑娘你真美。」

  「叫我妹妹,好大哥你也很帅呀!」

  「紫玉妹妹我想和你……」

  「你想和我怎样?」紫玉娇滴滴的问道,语气中带有挑逗的神情。

  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亲吻,紫玉用滑嫩的香舌舔着她身边的男人,两人的舌
头绞在一起相互吸吮着对方的唾液,闻着成熟男人的味道,舔着他的舌头,不禁
低喘着:「啊……啊……啊……哦……哦……哦……公子我要……」

  看着这么美丽的少女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春潮满面的,邓子萧先由脚下吻
起,一双美丽的小脚雪白细嫩晶莹剔透,脚趾整齐漂亮,他含住女孩的脚趾不停
的吮吸,把整个脚都舔遍了,接着由小腿到大腿一遍遍的舔,姑娘修长的大腿被
舔的都是口水。

  邓子萧又拉过紫玉的纤纤嫩手,把一根根葱白细指放在嘴中吸吮着,经过一
阵亲吻他把目光放在姑娘胸前的大号乳房上,「哦!太美了,两个小山似的白馒
头,大大的乳晕粉红色,紫葡萄大小的乳头已硬硬的勃起,没想到十八岁的女孩
竟有这么大的……太美了,好好……」

  邓子萧在紫玉的乳房上抚摸,并含住她那大大的乳头深舔轻咬,「…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哦……」紫玉发出迷人的呻吟,「 好公子—你舔的我…好、好舒服啊……啊!」

  邓子萧的大龟头在少女的阴部深处用力旋转了几下,大手滑到她白嫩光滑的
肥臀上抚摸着,双唇含住了姑娘圆润的耳唇儿,坏笑道:「妹妹的阴部更好,又
紧又暖又滑。」

  「啊……啊……啊……坏哥哥……用力哦!」紫玉感觉着美少年硕大的阴茎
在自己敏感的阴道和子宫里来回地抽插,让紫玉不停的呻吟着,绯红的香腮上颗
颗香汗落下,湿滑的阴道兴奋得一次次又麻又酥,而体内的爱液也随着他强有力
的抽插,顺着他粗壮的大肉棒滑到床单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坏哥哥,你弄的我流了这么多的淫水……」紫玉坐在邓子萧的身上,挺动
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一双小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
上下乱颤的白嫩双乳,「啊……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啊……操的妹
妹快不行了……妹妹的好哥哥……啊……好……大哥,啊……啊……啊……不行
了……」

  紫玉胸前高耸白嫩的乳房被邓子萧顶得上下乱颤,平滑雪白的小腹兴奋的突
突乱跳,娇艳的俏脸上布满春色荡意。

  邓子萧也大声的呻吟着,把少女柔软的身子抱了起来,双唇张开吮吸着她那
两只浑圆高挺的乳峰,把少女涨的如皮球似的奶子吮得透出迷人的艳红,娇美的
乳头在邓子萧口里滑来滑去,少女被他疯狂地干着自己,小嘴开合中吐出缠绵撩
人的浪语,美丽的脸上媚浪神态十足,雪白的大屁股也不住向上迎凑挺动着。

  猛的,少女娇唤一声,白嫩的玉体紧紧地绷直,伴随着剧烈地颤抖起来,紫
玉到了高潮,邓子萧也兴奋地感觉到身下这美人儿小穴儿的骤然收紧,销魂的握
住了自己的大肉棒几乎不能移动,那汹涌而来的无尽快感让他身子也不由自主地
绷紧了。

  邓子萧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肢用力地耸动了几下也射了出来,「哦……哦……
好妹妹你真美真浪。」

  云雨过后的一对少男少女瘫到在床上,邓子萧搂着娇滴滴的紫玉睡去了。

  邓子萧和紫玉白天探讨武学,晚上便行云雨之事,时间过的倒也快,这日紫
玉对邓子萧说:「邓大哥,咱们切磋武功也有几日了,我看你的功夫也很不错,
小妹打算今日跟大哥领教领教。」她对身边的仆人说:「收拾收拾,我和邓公子
过过招。」

  「这合适吗?」邓子萧有点难为情,但又不想惹紫玉生气。

  紫玉甩掉披风,紧紧汗巾,拢拢背辔,周身上下紧衬利落,奓臂膀,等着邓
子萧,仆人把桌椅板凳都搬走,很多仆人丫鬟都高高兴兴来到院里等着看。

  邓子萧收拾好了,迈步来到天井当院,站在姑娘的对面,抱拳当胸道:「妹
妹,我无有真实的本领,在妹妹面前献丑,望恕罪。」

  「看大哥说的,我这两下子也不怎么样,无非是想开开眼,跟您学个三招五
式,请大哥不要客气。」

  「如此说来,妹妹请。」

  「你先伸手。」

  「还是姑娘先请。」

  「既然如此,那小妹我就不客气了。」紫玉姑娘说着,柳眉一挑,晃身躯往
前就是一掌。

  这一掌叫拨云献日,猛击邓子萧的天灵盖,邓子萧斜身往旁边一闪,姑娘一
掌走空,邓子萧使了个白猿偷桃,双手往上接,抓紫玉的腕子。

  少女猛撤正手,献左掌,使的是单风贯耳,奔邓子萧的耳门,她怕邓子萧躲
不开,喊道:「耳朵。」

  邓子萧急忙缩颈藏头,姑娘一掌扫空。

  邓子萧卧云踹腿,奔姑娘的迎面骨,他也怕姑娘躲不开,喊道:「妹妹注意
腿。」

  紫玉双脚点地,腾身纵起,邓子萧一脚蹬空,就这样,两人战在一处,邓子
萧知道紫玉的武功高,但不知道到底有多高,哪知伸手后,他大吃了一惊,没想
到紫玉受过名家的传授,高人的指点,手上腿上真有功夫,身形转动快似疾风闪
电,二臂齐摇,呼呼挂风,招数神出鬼没,所以,邓子萧一直很注意,尽力与她
动手。

  紫玉虽然喜爱邓子萧,但她不会客气的,她是存心想瞅瞅邓子萧究竟有什么
能耐,但等伸上手,她也是大吃一惊,暗挑拇指称赞,果然名不虚传。

  两人边打边羡慕,边打边赞称,打到五十多个回合没分输赢,打着打着姑娘
正好使了个扫堂腿,邓子萧躲的慢点,正好蹬到他的腿上,邓子萧「咕咚」一声
栽倒在地。

  紫玉飞身跳出圈外,忙说:「邓大哥,对不起,我失手了。」

  邓子萧一句话没说,站起来打去身上的尘土,穿上大衣,来到紫玉近前拱手
说:「妹妹,我献丑了。」

  在场的人都为紫玉鼓掌,赞叹,经过几天的相互学习,两人的武功都大有长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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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姐妹闯江湖(全)


                (五)

  咱们上一集光讲紫玉的事情了,现在说说若冰,她们一行几人走了三日才到
达苏州的贾府。

  贾员外是苏州的首富,这座贾府在中盘大街的最南头,一拐弯儿就是,那金
碧辉煌就别提了,今天更是张灯结彩,鼓乐喧闹,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
府两边车马盈门,喧喧闹闹。

  花员外领着女儿和仆人挤过了人群,来到府门前,再看府门外头,搭着两溜
凉棚,凉棚下边有账桌,十几个先生在这儿收礼,他们也挤过去,把名片往上一
递,一千两银子和礼物往上一献,这记账先生赶紧站起来连声说道:「多谢,多
谢,您是?」

  花员外一指这名片,「哎哟,您就是杭州的花员外,失敬,失敬,那这位姑
娘就是大名顶顶的女侠若冰小姐吧!众位,这就是杭州大财主花员外,那位就是
他的女儿侠客花若冰。」

  众人一听深感惊奇,纷纷跟他们打招呼,就连各府派来的人也都伸着脖子,
看着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

  「花老员外,令千金的英雄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苏州城了。」花员外也为女
儿引以自豪,单说这位账房先生,把礼物收下,登记在册,亲自陪着他们进了贾
府。

  进府里一看,里面熙熙攘攘全是人,大多是紫袍金带,穿金带银,个个咬文
嚼字,道貌岸然,威风凛凛。

  账房先生领着花员外和若冰径直赶奔书斋,干什么呢?「要先见见贾员外,
你们是来贺喜的,我们家员外很是高兴,等一会儿开席,就行了。」

  为什么这个先生独出心裁,非这么办呢?原来贾员外吩咐过:「如果杭州的
花府来人了,要领他们见我,我就在小书斋等候。」因此,这位账房先生一直把
花员外和若冰让到书斋的门外说道:「花员外、若冰小姐,您留步,容小的到里
头打个招呼。」

  说着话,一挑帘他进去了,时间不大,转身出来说:「花员外,若冰小姐,
我家老爷听说您亲自来了,非常高兴,让您里边见。」说着高高挑起帘子,父女
两人整冠抖袍走进了书斋。

  若冰一看,这书斋虽然不大,却富丽堂皇,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老者,再
看这老头儿,又胖又大,头上戴着金翅象雕,身穿紫缎蟒袍,腰束金带,带子上
镶的全是宝珠,面如铜盆,大抹子眉,三角眼,狮子鼻子,菱角口,花白须髯撒
满前心,大概是富有的关系,显得那么威风和气派。

  若冰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苏州大富商,心中暗想,这老员外还很威风,听
说他从小很穷,全靠自己一点点的努力,才有今天的地位,想到这儿,本能地产
生了倾慕和尊重,想罢多时,撩衣服跪倒说道:「贾伯父在上,侄女若冰给您问
安。」

  贾员外站起来:「哎呀,侄女免礼平身,快请起请起,」又对着花员外说:
「老哥哥您有这么个好女儿,我也替您高兴呀!哈,哈……」他拉着若冰,满面
是笑,看了半天说道:「孩子啊,当年你爹说把你送到峨嵋的时候,我还埋怨他
不应该让你去受苦,光阴似箭,一晃你都成大姑娘了,见着你,我是非常的高兴
啊!孩儿啊!你能到我家来,我很是激动。」

  「来来来,坐下谈话,看座,献茶。」他虽然是苏州有名的富商,可对若冰
这么热情,真是出乎少女的意料。

  若冰坐好,贾员外又说:「孩子啊,咱爷儿俩虽然没相处过,大概你也听说
过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想当初我和你父亲一起做生意,那是真不容易啊!你这一
回来,我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你要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我尽力帮忙。」

  若冰一听,十分的感动,急忙站起来,一抱拳:「多谢伯父。」

  「哈哈,不客气。」贾员外又陪着说了会儿话。

  若冰一想:人家身为一家之主,那该多忙啊,我别久留,少女急忙站起来说
道:「伯父,您忙着,晚辈告退。」

  「好,好,我不送了,有了机会,咱们再做长谈,来呀,送客,到外面好好
安排。」

  「是。」

  有人把若冰、花员外引出书斋,让到大客厅里头,找了两张座让他们坐下,
少女一边喝着水,一边往两旁看,来的除了商人就是财主,大家是欢声笑语。

  花员外不想多说话,因此低着头喝茶,若冰怀着好奇心往这边看看,往那边
瞅瞅,觉得什么都新鲜,她长这么大,也没到过这种地方,被眼前这富丽堂皇的
景色迷住了。

  花家父女应贾员外的邀请,到苏州府来参加寿宴,受到热情的接待,寿宴还
没有举行,他们只好耐着性子在这儿等着,父女俩一边品茶一边观赏大厅里的摆
设,好不容易盼到时候,寿星公到了。

  贾员外在家人的陪同下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刹那间鼓乐喧天,大厅里就开了
锅,花员外和若冰站起来也挤在人群里伸着脖子看热闹,贾员外帽插红花十字披
红,身穿箭袖袍褂,腰横玉带,神采奕奕,满脸的笑容酬谢来宾。

  在掌声中有人高喊:「酒宴开始,请诸位入席。」

  手下人出来进去张张罗罗,大厅里一片沸腾,这时贾府的总管亲自来到若冰
面前:「花小姐、花老爷请这边坐。」把他们父女让到上席。

  这上席在正厅里边,他们坐下一看,在这张桌上都是苏州城的达官贵人。时
间不大,罗列杯盘,摆上酒席,若冰提鼻一闻,心里说:真丰盛,还得说是有钱
啊!很多菜自己从来都没见过,更不知叫什么名字,反正吃着非常好吃。连花员
外也不例外,一边看着一边皱眉,心说:这一盘菜就值好几十两、上百两银子。

  正这时候就听有人喊:「贾员外和少爷给各位来宾敬酒啦!」

  「哗!」众人全站起来了,不大会儿管家让到若冰这张桌,管家手里提着一
把银壶,后边仆人们端着托盘,上头放着银杯,贾家大少爷在他爹身后站着。

  就见贾员外腆着大肚子,手捻须髯,满脸带笑,冲着大家一抱拳:「各位,
欢迎!欢迎各位赏脸,老夫非常高兴,来!我每位敬酒一杯,」说着亲自给大家
敬酒,然后转过脸来盯着若冰:「侄女,你可得多喝点,别人我敬一杯,唯独是
你我要敬三杯!」

  若冰赶紧施礼:「伯父,我酒量不大,实在不敢当。」

  「咦,人常说英雄海量,你哪会不能喝?再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能喝
也得喝,不能喝也得喝!难道说你还驳老夫的面子吗?」

  众人都说:「花小姐,贾员外敬酒你可不能推辞!」

  若冰一想:可不是吗,当着这么多人驳了贾员外的面子实在说不下去,没办
法,接过头一杯,一扬脖一饮而尽。

  贾员外大喜,接连又满了两次,若冰一咬牙都喝了,贾员外拍拍她的肩头:
「行,你算瞧得起老夫,侄女,咱们往后还得多亲近点,」说完他往旁边一闪。

  贾家大少爷过来了:「花小姐,我看得出你跟我爹投缘,你这一来我爹格外
高兴,没别的说,花小姐能参加我爹的寿宴我感到无比荣幸,我也敬你三杯。」

  若冰也连饮了三杯,大少爷特别高兴:「多谢花小姐赏脸,各位多吃多喝,
我可失陪了。」说着一抱拳转身到别的桌敬酒去了。

  若冰一口气连喝了六盅酒,觉得头有点昏昏沉沉,脸上泛起了红晕,爷俩吃
着,正这时管家又喊上了:「各位来宾注意,一会儿酒足饭饱残席撤下之后,请
赶奔花园听戏!我家老爷有话,谁也不准退席,看完戏之后还有夜宵,求各位赏
脸!」

  在场的人闻听鼓掌喝彩,都称赞贾员外安排得周到,又吃喝又看戏,还有顿
夜宵,这点银子算没白花,直到掌灯以后,酒宴才结束,仆人们把残席撤下又摆
上茶水,跟着,管家的又高喊:「各位来宾请到花园,桌椅都准备好了,请!」

  大家列队从两个月亮门拥进去赶奔贾府的后花园,若冰一看这花园可真够大
的,方圆没有十亩地也差不多少,地下除甬路就是草坪,根本露不出地面,甬路
上铺的卵石,被灯光一照光彩夺目,再看整个花园里有四季不谢之花,八节常青
之草,阵阵花香沁人肺腑,顿时感到心旷神怡,至于楼台殿阁,假山小桥,参差
错落布局严谨,置身在这座花园之中就像到了世外桃源。

  若冰精神顿时一振,心里挺高兴,再观看,正中央有一座牡丹亭,八面有八
个犄角,高三层,周围有五色栏杆,这座亭子做为临时戏台,亭子前摆着桌椅,
若冰爷俩把着个边坐下了。时间不大戏就开场了,紧锣密鼓幕布拉开,苏州城名
伶纷纷登台献技,时间接近定更。

  若冰一边喝水一边看戏,突然有人大喊着:「土匪来啦!有强盗!」

  这一喊可不要紧,顿时乱了套,只见一群人冲到花园,头前有几十名喽罗高
举火把,正中有五个首领模样的人,后边还有几十个大汉,手中拿着刀枪,凶神
恶刹般的闯了进来。

  看戏的来宾退到了花园的右边,群贼在左边,中间露出块空地。群贼中走出
个老头,见他平顶身高不到六尺,溜肩膀,小短胳膊小短腿,鼓脑门,翘下巴,
凹脸庞儿,高颧骨,缩腮帮,深眼窝子黄眼珠,满脸的皱纹,活脱脱的就是个猴
儿,三绺须髯,年纪六十岁左右,头上戴着团花巾,身穿黑色团花袍,腰系金带
足登快靴,手中拿着的一把单刀,洋洋得意。

  他大声说道:「各位,我们是三岔山的,来求财不想杀人,但是要是有人想
反抗,可别怪我们手中的家伙儿。请你们把身上的金银珠宝都拿出来。」

  若冰刚想分开人群出去,这时候只听有人大吼一声:「杀不尽的毛贼草寇、
狗胆包天!你们想造反吗?公然到城中抢劫钱财。」

  这人声音清脆,一嗓子传出很远,若冰顺着声音看去,见一男子,平顶身高
八尺挂零不到九尺,细腰宽膀,扇子面儿的肩头,往脸上一看,面似银盘,五官
端正,两道八字利剑眉,一对大豹子眼,通关鼻梁,方海阔口,牙排碎玉,通红
的嘴唇,留着燕尾黑胡,胡尖上翘,眉宇之间长了道竖纹,显得傲骨迎风,一团
彩霞,头上戴着月白色的扎巾,上面的四十二朵黄绒球颤颤巍巍,鬓插英雄胆,
身上穿一身月白短靠,一条丝鸾大带煞腰,外披百花袍,腰里挎着口宝剑,英雄
氅披着没系飘带,所以很明显就看清里面带着镖囊,大红挂面,镖囊里有六支亮
银镖。

  若冰不认识,此人是苏州府衙的督头段杰,在段杰的身后还有两个高个子,
一个小矬个儿。

  这两大高个哪个都有一丈二尺左右,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脸蛋子像铜锣,
脑袋像个酒坛子,每人掌中擎一条丧门螺丝棍,浑身上下穿青挂皂,干净利落。

  他们两个也是府衙的差役,归段杰管的,一个叫车大力,一个叫金大力,他
俩劲儿可太大了,掌中的棍都超过百斤。

  还有一个人长得矬骨轮墩、其貌不扬,也是府衙的差役,叫雷顺,他会七十
二路地趟刀,他们也是来贾府道贺的。

  他们的出现把群贼吓了一跳,但发现就是四人时把心放下来了,那个长的象
猴似的老头又说话了:「你们不要挡爷爷我的财路,不然的话可不客气了。」

  车大力气坏了,「贼寇,今天遇到我,我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段杰对车大力说:「你可留神注意。」

  「没说的,这帮小子还架得住我一揍吗?」段杰退到一旁观敌瞭阵。

  单说车大力晃动丧门螺丝棍直奔那老头,老头一看这人比自己两个摞在一块
儿还高,这坨,能赶上自己七八个!从力量上来讲,自己也白给呀,老头往后一
退回头对群贼问:「你们哪位小弟兄愿意过去战他?」

  「大寨主,交给我啦。」这人手中一晃三节棍同车大力战在一处。

  车大力一边打着一边看,小伙二眉当中还有颗红痣,跟二龙戏珠似的,长得
漂亮,所以边打边问:「娃娃,你是何人?」

  「三岔山巡山寨主罗明是也。」

  车大力说道:「想起来了,前一阵是你把城中回春堂的掌柜杀了,抢走的钱
财,我们正抓你呢?自己就来了。」想到这,车大力火往上撞,一边打一边骂:
「杀人抢劫你还有点人性吗?十恶不赦的败类!今天某家非砸死你。」

  一百多斤的大棍抡开,满院都是风,车大力原想跟他动手不用费劲,也就二
十个回合,就能把他打趴下了,敢情伸上手这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小子的
三节棍招术精奇,确实受过高人的传授指点,三岔山群贼拉出一个人来就有两下
子,刚才我想得太简单了。

  车大力一着急,脑门子上的汗也出来了,车大力大战罗明,两人打到三十多
个回合没分胜败,就急坏了那老头,他明白今天打仗要求快速,干净利落,如果
拖得时间长了,官府派来援兵就麻烦了。

  他吩咐身边的一个小喽罗用弓箭对准车大力,绷簧响过之后一之冷箭扑向车
大力,正好射到他的腿上,车大力「哎呀」一声倒在地上,罗明一看可乐了,挥
棍就砸,金大力一看,用自己的大棍挡住了罗明的兵器。

  金大力护住了车大力和罗明战到了一起,金大力把丧门螺丝棍举起来就砸罗
明,罗明看金大力丈二大个儿,掌中大棍粗似麻花,对付这样的猛将只得用巧招
儿赢他,罗明打定主意上步斜身一躲,金大力这一棍就砸空了,由于他用力过猛
收不住了,棍头砸碎地上一块方砖。

  两旁的人一看:这家伙劲儿真大,砸到人身上就得成肉泥呀。

  罗明顺势双手持刀分心就刺,金大力急忙把大棍收回使了个怀中抱琵琶往外
一崩,罗明的刀不愿碰他的棍,手腕往回一托、刀尖一滚奔车大力小腹,金大力
脚尖儿点地往空中一纵。

  罗明一刀点空,金大力双脚还没落地连人带棍十字插花奔罗明便打,罗明一
转身跳到一边,棍子又砸空了,两个人一招一式,一来一往战在一处。

  你别看金大力身大力不亏哇哇直叫,没用,罗明使的是以柔克刚,果然不出
二十个回合,金大力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张开大嘴呼呼直喘,像头大牛,力量费
得不大离了。

  罗明刀招加紧一个劲儿进攻,趁金大力一个没注意使了个刀里夹脚,一脚正
蹬在金大力的小肚子上,就好像倒了一面墙一样,金大力仰面摔倒,棍子也撒了
手,他想使个鲤鱼打挺蹦起来,还没等他起来罗明就到眼前了。

  罗明一琢磨:留个活的好当人质,所以没有给他补刀,刀一翻个儿,刀背朝
下砸向肩头,这一下把骨头给打折了,把金大力疼得「嗷」的一嗓子,躺在地下
动不了啦,罗明一回头:「绑!」

  喽罗们往上一闯,乒乓两嘴巴子拧胳膊把他捆上了,就这样把金大力远生擒
活拿了,段杰一看这个罗明的功夫不错,只有自己亲自上了。

  前文说了,这段杰比邓子萧长得还漂亮,八尺五的身材,宽膀细腰,面似银
盆,眉目清秀,目若朗星,通关鼻梁,方海阔口,三绺须髯,穿的戴的都那么干
净利落,特别是两只眼睛放出两道寒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位武林高手。

  罗明单手提刀来到段杰近前把嘴一咧:「唔,你是哪一位?」

  段杰冷笑一声:「不知道吗?我乃苏州府衙的督头,绰号人称『正义侠』段
杰!」

  「你就是正义侠段杰?」

  「不错,你早就知道?」

  「听说你的武功不错,今天正好领教,领教。」

  段杰一晃宝剑,「贼寇,知趣的,你把抓的那个人给我放回来。」

  「你这人说话可笑,上嘴唇碰下嘴唇倒轻巧,让我放人可以,必须给我拿出
两下子来,你要把我给赢了,别说放人,要我的脑袋都现成,假如你不是我的对
手,朋友!恐怕今天你也走不了。」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拿命来,看剑!」段杰就下了绝情。

  若冰站到一边注意的看着,他看段杰的能耐可真了不起,使的是八仙剑术:
一招分八招,八招变化成六十四路,神出鬼没,刀华缭绕,伸手抬腿全有独到之
处,那剑术可以说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按他这个岁数有这么一身本领,真是不
可多得。

  若冰暗中赞叹:这人长得这样漂亮,功夫又这么好。

  罗明也加紧刀术也频频发动进攻,就见刀光剑影,人来人往杀作一团,五十
多个回合没分胜败,两旁观战的无不喝彩,虽然这不是什么比武,但两个人的能
耐全显露出来了,罗明一边打着一面暗挑大拇指,他见段杰越打越精神,招数越
精,暗忖时间拖长了我未必能赢他。

  果不出所料,又四十多个回合过去了,罗明渐渐不支,刀也慢了,汗也出来
了,步步往下退,群贼中为首的老头一看不好,大叫一声:「兄弟们,段杰的武
功太高,咱们别看着了,群斗于他。」

  群贼一听一个个甩大氅,亮兵刃,把眼睛都瞪圆了,冲了上来围住正义侠,
这下段杰可忙不过来了,混战中大腿被划了一刀。

  若冰一看不能不管了,她一抖手连续的发出十几支镖,人也随着跃了出去,
挥长剑加入了战团,这下群贼可盯不住了,好几个人受了伤。

  那老贼头一看不好,大喊一声:「风紧扯呼。」

  这是黑话,就是快跑的意思,群贼被若冰杀的四散奔逃,有胆大的救了金大
力,这时得到消息的官兵来了,抓住了几十个小喽罗,大家把受伤的段杰和车大
力让进屋里,检查伤口和疗伤。

  贾员外亲自来慰问,段杰看着若冰说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少女笑了笑没有说话,贾府的管家已经给外地来的客人安排了房间,特意安
排了最好的房间给花家父女,花员外住在前院,若冰住在后院。

  若冰一看这屋里布置的很豪华,缎子被褥鸳鸳枕,红油漆地板新床罩,满屋
的珠光宝气,少女进房后在丫鬟的服侍下梳洗一番,便倒了杯清茶,以手支颊,
坐在桌前暗自出神。

  若冰思索了好一会儿,随手就拿起了刚刚自己倒的茶,轻啜了一口,茶一入
口,心里却是一惊,原来桌上这壶茶,却早已被人下了迷药,只是若冰自幼即由
师傅学习得各种药物特性,加之她内功深厚,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丝毫
无损。

  是谁在茶中放的药呢?这人有何目的呢,想到这念头一转,心中已有计较,
不由得微微一笑,吹灭了桌子上的烛火,便上床休息。

  定更天到了,一片沉沉的黑暗笼罩了整个苏州城。这时一条黑影却忽然鬼鬼
祟祟的走到了若冰的房前,轻轻的敲着门,口中「姑娘!姑娘!」的叫了几声,
等了一会儿,见房中没有反应,就轻轻打开了房门。

  走了进去,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见到来人是一个老头,若冰看他身高九尺,
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腰板倍儿直,身体长得特别匀称,面似晚霞,宽宽的脑
门儿,方方的下巴,高高的颧骨,鼓鼓的太阳穴,两道浓眉,一对丹凤眼似睁不
睁,似闭不闭,放着金光,准头端正,大鼻子,方阔口,通红的嘴唇,满嘴小白
牙,一缕银髯三尺多长,飘满前胸,条条透风,根根露肉,头戴草纶巾,帽檐高
卷,两根五福捧寿的飘带往左右一分,身穿银灰色的短靠,寸排骨头纽。

  若冰心想这老头儿太漂亮了,不禁她想多看几眼,哦,少女认出来了来者不
是别人,正是贾府的大管家姜春达。

  姜春达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来到了若冰的床前,姜春达紧张地、悄悄地接近
若冰,他脸上的肌肉禁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心底却是一团燃烧的欲火,「姑娘、
姑娘……」姜春达叫了两声,看少女没有反应,他伸出颤抖的右手,轻推了若冰
两下,借以试探若冰是否已经被药迷倒。

  若冰佯作没有丝毫反应,姜春达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已整个人看呆了,站
在少女床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
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顿时变得粗浊、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
人光彩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的。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从窗外射进,映照出若冰美丽娟秀
的少女面容来,姜春达小心地将熟睡的若冰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其实若冰根本没有被迷倒,她自发觉了那桌上的茶中参有迷药之后,便心生
一计,看看到底下药的是谁,又有什么目的,若冰偷眼一看,姜春达饥渴的看着
自己,心中十分的好笑,想看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于是若冰便继续装睡。

  看着少女美丽的面容,是个绝色的美人儿,满头乌黑的长发,瓜子儿脸大大
的眼睛,弯弯的秀眉,琼鼻红唇,雪白的玉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一
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诱惑着那姜春达的感官。

  姜春达终于忍受不住了,慢慢的撩开若冰身上的被子,见少女全身赤裸,肌
肤雪白如羔羊一般,全身白晳粉嫩,凹凸有致,肌肤光滑细腻无比,身段玲珑丰
满,细长白皙的纤纤玉手斜放在胯间。

  姜春达禁不住地轻轻抚摸着若冰高耸坚挺的双乳,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的
吻着,他以为姑娘中了迷药,所以可以大胆的为所欲为了,姜春达被欲火淫心埋
没了理智,他继续揉捏着若冰嫣红娇嫩的乳头,感觉少女大大的奶头在自己的指
间慢慢勃起、变硬,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左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轻咬着……

  姜春达的双手贪婪地在光滑白嫩,凹凸有致的玉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擦,
他的嘴唇,也移到了若冰白皙丰韵的大腿上,若冰感觉姜春达湿热的长舌逐渐的
舔向自己的阴部,她浑身象有蚂蚁爬似的痒痒的,那强烈的欲火越来越旺。

  姑娘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姜春达在舔她,若冰只感觉大腿深
处彷佛有一股火热,那是舌尖带来的欢愉的快感,她冷静的心开始跳动,渐渐的
再也忍耐不住,渐渐的穴口也湿润了起来。

  姜春达欲火中烧,胯下一条大肉棒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除去衣物,若
冰眯着眼看见姜春达露出了坚挺的大肉棒,心里更如小鹿乱撞,不知道是拒绝还
是顺从,少女的粉面也越来越红。

  姜春达看着若冰迷人的阴部,少女的阴毛不长但很黑很整齐的排在阴穴的周
围,她的大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小阴唇的颜色略深一些,淫水正潺潺的由肉
缝中流出,在上边的阴蒂还藏在包皮里不肯出来,姜春达用手轻轻把少女的小阴
唇分开,里面就是若冰的阴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在姜春达的眼前。

  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藏在若冰包皮里的阴蒂,时而凶猛时而轻柔的舔吮着、
吸咬着,又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蒂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肉缝内去搅动着。

  若冰被他弄的快要呻吟出声了,却见那姜春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
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死了真怪可惜的,可是大寨主有话,今晚要她的
命。」

  若冰听到姜春达这一段话,心中一动,原来他是强盗的同伙,心中欲念登时
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就将姜春达劈倒在地,少女这一掌下的手重了,将那姜
春达打的登时五脏俱碎,萎地而亡,若冰心中一楞,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余
辜。

  第二天一早,苏州的知府派督头段杰来请若冰,若冰见到段杰关心的问了问
他的伤势,段杰说:「多谢女侠关心,我们大老爷请您去府衙,要当面的感谢女
侠昨天帮忙退群贼。」

  「不用客气了,请段督头回禀知府大人说我心领了。」

  「女侠,您一定要去,我家老爷说还要和您商量剿匪之事。」

  「那好吧!」

  「我们这就走。」

  门外已经备好了马匹,二人上马径自来到府衙,衙门口知府大人率很多人在
那里等候,见到若冰来了,大家都前来见礼,女侠长,豪杰短的,把若冰请进府
衙。

  知府大人先茶后酒的款待若冰,为若冰贺功,宴会开始了,应邀参加宴会的
除了若冰、段杰,金大力和车大力奋战群贼的有功人员外,苏州府所有的官差衙
役也来了,还有就是苏州下属十个县的知县和师爷们都参加了宴会,声势也够隆
重的,不但是这些人,连苏州的很多富商也来了。

  宴会由知府的师爷主持,上首正位,是知府和若冰,紧挨着是段杰和金大力
和车大力一桌,再往下是官差衙役。

  宴会开始以后,知府说了几句,夸赞若冰段杰等为苏州百姓立了大功,接着
众人举杯,敬了知府,又敬若冰、段杰等有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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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白眉新传

              情色白眉新传


作者:tao111

                (一)

          侠女寻夫到开封严英云孤身找徐良

  书接上回开封府的人,一方面收尸,一方面查封范府,徐良追赶王顺,三天
过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把大伙等急了。蒋平里外晃脑袋,「良子,成与
不成,你倒回个信儿呀,小子你跑哪儿去了?」又过了三天,还是没信儿。

  徐良失踪六天,包大人也上火了,人们有一种预感,徐良凶多吉少,这孩子
也太大胆了,报仇的心切,不听规劝,一个人追。有这么一句话:败将不可追,
追来追去必吃亏。

  徐良跑哪儿去了?大伙儿想分头寻找,还没等大家动身呢,开封府外面来了
辆车,坐着女眷,两老妈,两丫鬟往左右分开,车帘一挑,从车上下来一个青衣
的女人,青色绢帛罩头,披着青色的斗篷,里面也是一身青。

  这女人长得十分俊俏,命人到里面送信儿,说陕西三千户的严英云来了。人
送她绰号「亚侠女」。她是「大刀镇陕西」严正方的姑娘,徐良的未婚妻。徐良
在三千户打虎招亲,两个人定了亲。

  由于当时公务很忙,婚期一再拖延。那徐良二十四五还行,可这姑娘那么大
了,没法再等了。严英云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她父亲严正方十分着急,一再来
信催问,徐良就说这么忙、那么有事,下半年吧、来年吧,还在拖延。

  老头子一想:不如叫女儿去一趟,咱们练武的家庭也不在乎这些,让姑娘亲
自找展昭和蒋平,问问这门婚事究竟怎么回事,还得拖延到什么时候,如果实在
不行,就住到开封府,在那儿等着。

  严英云也乐意这么办,这才收拾东西,带着丫鬟婆子赶奔开封,正赶上开封
府出了事。

  艾虎众人出来迎接,他跟严英云还开玩笑,一见面就叫:「三嫂,三嫂,一
路辛苦了。」

  严英云脸一红,「兄弟,你三哥现在何处?」

  「我三哥,唉……嫂子你先别问,到里面吃完了,喝完了,咱再慢慢说。」

  他说话吞吞吐吐,引起严英云的疑心。

  她一看,一个个愁眉苦脸,就知道出事了,当然也不便追问。往里走,路过
跨院,严英云用眼角一扫,「怎么有灵棚呀,里面怎么还摆着棺材,谁死了?」

  她没想到徐庆他们,本能地想到了徐良。

  严英云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把拉住艾虎,「老兄弟,咱们是自己人,你
可不能瞒我,究竟你三哥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嫂子,我没说吗,等吃喝完了,再告诉你。」

  「不,你要不跟我说清楚,我连门也不进,快说呀!」艾虎被逼得无奈,只
好说明经过,严英云闻听大惊失色。

  严英云放声痛哭,换了孝服,到灵堂给三老叩头,主要是拜拜老公爹,她跟
徐庆只见过三次面,但是老公爹给她留下深刻的印像。她知道这个人心地善良,
没想到这么个好人惨死在贼人的镖下,严英云哭得死去活来。

  当天晚上,包大人和夫人设宴招待严英云,问了问家乡的事,包大人也再三
相劝,希望英云保重:「既然你来了,你就住在开封,徐良非常的聪明,又有武
艺,不会有事,追贼不一定追哪去了,也许时间不长他就能回来,你就安心在这
儿等待,他回来,把丧事办理完了,一定给你们完婚。」

  包大人说完后起身回了后书房,剩下的就只是小五义和几个小兄弟,在酒桌
上他们频频向严英云敬酒。

  几杯酒下肚,严英云更显娇艳,她粉面绯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会说
话,弯弯的眉毛,小巧的琼鼻渗出点点的汗珠,性感红润的小嘴,满头的秀发挽
成发髻上边用五彩头绳儿编成,十分的好看。

  严英云身穿白色衣裙,由于酒喝多了的原因,她觉得很热,脱掉了绣着莲花
的外套,露出半透明的内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里边的杏黄色小肚兜,那大大的
乳房紧紧地绷着肚兜,隐约能看到两粒凸起的乳头,肚兜的两边裸出三分之一的
嫩乳。

  艾虎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这个未来的嫂子,严英云也注意到了艾虎的目光,
她也被这条精壮的小伙儿吸引,这艾虎赤裸着上身,发达的胸肌,强壮的胳膊,
浑身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严英云早就和徐良发生了关系,别看徐良长得又丑又瘦,可胯下的阴茎又粗
又长,耐力还久,每次搞得严英云高潮迭起,淫水泄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虚脱
一般。

  徐良则喜欢严英云漂亮的脸蛋儿和魔鬼般的身材,在这部书里严英云的身材
最丰满,她有一对特大号的硕乳和圆圆的肥臀,还有一个凡是男人看了都会动心
的美穴。

  艾虎和严英云眉目挑着情,严英云在桌下用小巧的秀足摩擦着艾虎的大腿,
弄得艾虎欲火膨胀,阴茎也渐渐地发硬。艾虎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蹲下去捡筷
子时用手摸了摸严英云光滑的小腿儿,摸得严英云浑身一颤,一股淫水自阴部流
出,脸更红了。

  这一切谁都没注意,可没逃出「细脖大脑袋」房书安的眼睛,他想严英云是
干老的未婚妻,不能让艾虎这小子沾了便宜,所以他一直跟着艾虎,连睡觉也在
一起,弄得「小义士」浪费了这一晚的机会,可是严英云不知内情,等了艾虎一
夜,也没见他来。

  快天亮了,严英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自己解决,这是她认识徐良前常做的
事。这时床上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情景,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
陈在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至,肌肤雪白细腻,身段玲珑剔透,细长
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
修长的手指,在两腿之间的阴唇上东揉西捏,穴口不断地流出淫液,把阴部附近
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

  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严英云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呻吟声,
双鳃一片绯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滑嫩的香舌舔着自己发干的嘴
唇。

  只见她圆滚滚的肥白臀部一挺一挺的,三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淫水四溢的阴
道,手指一进一出,一抽一送的。此时严英云兴奋到了极点,弄得大汗淋漓,下
身「咕唧……咕唧」的只响。

  「啊——」严英云一声长叫。从两片翻开的阴唇中喷出一股股的黏液,「哦
……哦……啊……啊……」

  第二天,大家轮流着请严英云。别人不说,单说「细脖大脑袋」房书安,沐
浴更衣,换套新衣服,由蒋平和艾虎领着来到严英云的住所,规规矩矩一跪。他
一说话,没把大伙儿乐死。

  「娘在上,孩儿给娘磕头。」

  「亚侠女」羞了个大红脸,还没结婚呢,哪来这么大岁数的儿子!艾虎在旁
边解释:「三嫂,咱们就别拘常礼了,你跟我三哥还没成亲呢,我就管你叫上嫂
子了,这不显得亲热吗?这个人叫房书安,是我三哥的干儿子。这人心肠挺热,
他管你叫什么,你答应就得了。不然的话,他心里不好受。」把严英云闹得啼笑
皆非。

  房书安规规矩矩在旁边一站:「娘呀,您别太难过了,谁有事,我干老也不
会有事的。即使有事,也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您不必替他担心。我相信几天
之后,他就会平安返回,给您带回好消息。娘,您路途遥远,来到京都,水土再
不服,若有病有灾的,怎不叫孩儿心疼呢。」

  大伙儿乐得气儿都上不来了,可是又控制不住。严英云支支吾吾陪他说了会
儿话,房书安这才起身告辞。

  严英云等了二十天,徐良还没回来,人们都沉不住气了,分头去寻找「山西
雁」徐良。严英云一想:我一天吃饱了没事,就呆着。有时包夫人还得陪我说会
儿话,我这不是给人找麻烦吗?哎呀,难道徐良出事了?不然的话,怎么这么长
时间也不回来,我不能再等了,我也得去找找。

  她跟两个丫鬟,两个婆子一商议,四个人就皱眉了,「姑娘,大海茫茫,咱
上哪儿去找呢?」

  严英云叹道:「哎,我也不知道。总而言之,这贼不是跑到哪座山,就是进
了哪座岛,咱们就转呗,见人就打听,见山就拜山,我相信能探到他的消息。」

  四名仆人不好阻拦,她就向包大人辞行。

  开始,包大人说什么也不答应,但是严英云非走不可。包大人也没办法,嘱
咐她,「你转上一圈,没有,你就回来。别你走了,徐良再回来。」严英云点了
点头,就上了车,离开东京四处寻找未婚夫去了。

  她们沿路不断打听,结果是大海茫茫,一点消息也没有。有一天,她们路过
葵花冈,找了一个王家老店住下了。这店房掌柜的挺好,一看是女眷,就给她们
安排到严实和肃静的地方,特意派了一个老店家伺候,为的是出入方便。

  严英云就问这老店家:「您贵姓?」

  「小老儿姓王。」

  「我踉您打听一件事。」

  「你说吧。」

  「你们这地面太平不太平?」

  「哎呀,这怎么说呢,你说不太平吧,也没什么大事,你说太平吧,也经常
闹贼。」

  严英云就关心这事,「老人家,那贼是从哪儿来的?」

  「哎呀,离这不远啊。往前走,不到十五里地,有个山叫八宝叠云峰青松狼
牙涧,有个大贼窝子,那贼成千上万,官兵也奈何不得。不过,这帮贼还跟别的
贼不太一样,不经常下山。即使下山也是买些东西,不抢人,给钱。因为危害不
大,官兵也没竭尽全力平山。现在,这伙强人还在山上。」

  「噢,八宝叠云峰。」严英云忽然想起来了,听他爹曾经说过,属于八大名
山之一。

  「哎呀,」她心里一动,「既然这样,那个假徐良能不能到这儿呢?我未婚
夫能不能追到这儿呢?」严英云向老店家详细询问了八宝叠云峰的方向。「亚侠
女」低头沉思,就决定明天亲自去一趟。

  第二天,吃完了饭,她告诉两个老妈和两个丫鬟,在店房听信儿,由她一个
人去。四个仆人闻听,放心不下,「小姐,您一个人?」

  「嗯,我一个人活动方便,一会儿就回来。」严英云穿好衣服,挂上宝剑,
背着百宝囊,带了足够的银两,走出王家店。

  到了街上,她才发现,葵花冈是个大镇店呀,就一趟大街,笔管条直,顺街
往东走,就能到八宝叠云峰,往西走,能通到达关镇,是东西必经之路。街上有
饭馆酒楼,还有两处戏园子,每逢三六九大集,倒也显得十分热闹。

  但是「亚侠女」心乱如麻,哪有心思观看街景呢,她就直奔东镇,想到八宝
叠云峰山底下溜达溜达,踩踩道,晚上好探山。可出乎意料,她刚走出东街口,
就发现前面围着一群人,还有人鼓掌,「好!练得好!」

  「哟,是练把式的。」虽说严英云是个女流,可精通武艺。为什么叫「亚侠
女」,那是侠客的身份,她从小跟爹练武艺,后来又拜了华山老尼为师。

  严英云对于练武的也很感兴趣,她倒不是想看热闹,她想碰上个熟人,打听
打听这儿的情况,所以信步到了人群跟前,探头往里一看,她好悬没叫出来。人
群当中站定一人,正是白眼眉徐良,那简直像做梦似的。

  严英云赶紧把自己的嘴捂住,恐怕喊出声来。心里说这真应了「踏破铁鞋无
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怎么这么巧呢?她一看徐良,还穿着他那套青衣服,
地上放着一个包,正在里面白话呢。严英云又气又恨,心说你白话什么呢,我得
听听。

  徐良闪掉外衣,放在包上搭着,袖面挽着,收拾得干净利落,眼眉往下耷拉
着,正在跟大伙讲:「噢,乡亲们,一处不到一处迷,没到过这儿,所以我也人
地两生,囊中的路费全花完了。没有办法,这才打算打几趟拳,踢几下腿,练练
刀,求众位赏个一文两文,凑个路费钱。方才我亮了趟拳脚,蒙众位捧场,我收
了六十四个小钱,看来还不够路费。我呀,再练趟刀,你们看要值得的话,请大
伙儿再赏点钱。」

  严英云一听,气这个大呀,「哎呀,你怎么跑这儿打把式卖艺来了!噢,方
才听他说把路费花没了。也可能呀,他追贼能带多少钱,所以他囊中空了。」她
想进去说话,但又不敢。

  心想:人走了,我好跟你说话。大伙儿为你多么着急呀,你还跑到这儿打把
式卖艺来了,这人真可气。

  徐良把刀抽出来,一道寒光,把刀抱在怀中,走行门,迈过步,练了一趟八
卦刀。大家掌声如雷,哗哗往里头扔钱。徐良一手提着刀,一手捡钱,严英云心
里着急,你别练了,捡完钱,人们都散了,我还有一肚子话要跟你说呢。

  这时从东边来了九个人,急冲冲来到人群的外边,跷着脚,伸脖子往里看,
「嗯,合字并肩字招了,是他,没错。」

  「合字并肩字招了」七字是他们的贼话,意思是伙计你看是他不是他。有人
喊了一声,「乡亲们,躲开!」老百姓吓了一跳,「哗啦啦」往两边一闪,徐良
露出来了。严英云也挤在旁边,抬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

  因为严英云不是家中的闺秀,老出门,当初五月初五白沙滩立擂,她跟她爹
还参加过,一般的贼,她也认识几个。她一看为首的人穿白挂素,面如银盆,剑
眉豹子眼,鼓鼻梁,大嘴岔,稍微有点小黑胡子,手提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斜挎
着镖囊,这人眼圈有点发青,眼珠子发贼。严英云认出来了,正是漏网的大盗「
白莲花」晏风。

  他父亲就是陈州的老隐士晏子陀。这老晏头一辈子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尽
做好事。可他的这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坏。白菊花晏飞有数条人命案,恶贯满
盈,叫徐良杀死在白沙滩。他兄弟「白莲花」晏风照样逍遥法外,没想到在这儿
碰上他了。

  在「白莲花」晏风的背后,有一个人,个儿不高,五短身材,稍微有点宽肩
膀,缩脖了,小脸像烧饼,黄乎乎的几根胡须,一对小耗子眼,滴溜乱转。严英
云也认得他,这小子叫「小韩信」张大连。在他身后站着一个人,长得挺俏皮,
细高挑,大个子,打冷眼一看,这个人挺俊,仔细一看,眼圈发青,腮帮子上有
块紫记,也认识,这小子叫「小美人」尉迟善。

  他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人个子不高,扎巾箭袖,背着刀,人长得也不错,
严英云不认识,叫「小粉蝶」田环,挨着他的是「小蜻蜒」张春。这帮人都是采
花贼。

  看到这么多的美男严英云十分的兴奋,呼吸也急促起来,幻想着能和他们做
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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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白眉新传


             情色白眉新传(二)

       会仇敌白眉岭下丢人头闻噩耗群雄齐聚王家店

  书接上文,「白莲花」晏风手提大宝剑走进了人群,「呔!白眼眉,找你不
见,拿你不着,跑到这儿来了,可认识晏二爷?」

  「哗」这些人过来,各拉兵刃,把徐良给包围了。可徐良正低头捡钱呢,刚
捡了一半,听四处一阵大乱,他站起来了,「哟,你们是什么人?」

  「白莲花」晏风一阵冷笑,「呵,徐良,贵人多忘事呀,连你晏二爷都不认
识了?我乃晏风是也。」

  「哼,你个王八驴球球的,你晏风不晏风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跟你没关系,你说得可真轻巧!我大哥白菊花怎么死的?那些绿林英
雄哪个不是死在你的刀下,你恶贯满盈,弟兄们,动手!快点,快动家伙。」他
们刀枪并举。

  徐良一看不好,「哗啦」把钱也扔了,身形往后一撤,把刀一举,「你个王
八驴球球的,你们干什么?看山西人挣了两银子,你们看着就眼红,跑这儿抢来
了。要知道山西人不是好惹的。」

  他抡起刀跟这些人动手。严英云纳闷儿,「徐良怎么学会装相了呢?啊,他
有这个毛病,见了贼就爱戏耍,明是东,他非说西不可。看他装得还真像,可他
的能耐退化了。就这两下子,不怎么样啊。一个人对付这些人,哪能对付得了?

  唉呀,我怎么办?我得过去帮忙呀,虽说自己是个女流,也不能见着未婚夫
有危险不管。」

  她正要脱斗篷,可就这时候,「小韩信」张大连把飞爪掏出来,「哗啦」,
飞爪奔向徐良的腿,徐良光顾跟前面的人动手,没注意腿,「咔哧」一下,正好
抓住。

  「小韩信」张大连一拽链子,爪头就紧了,深深扣进肉里,他往怀里一带,
「躺下吧!」徐良还真听话,站立不稳,仰身躺下。「哗啦啦」刀也出手了。还
没等他起来,「白莲花」晏风把牙关一咬,举起大宝剑,「徐良啊,冤有头,债
有主。我给我哥哥报仇。」

  「咔嚓!」一剑,人头落地,「噗!」鲜血喷出来了。

  老百姓一看,「哗——」全吓跑了,「了不得了,杀人了!」

  「可不得了,徐良被杀了。」

  「亚侠女」严英云看在眼里,「哎呀」了一声,也摔倒在地,当时就昏过去
了。

  她坐下去的时候,幸亏身后是墙,靠住了。可就在一刹那之间,严英云睁开
眼睛,「啊,哎呀,」心中暗想:我的命太苦了。我跟徐良定亲之后,就见过一
次面,指望早早地过门成亲,哪知道他荣任开封府的命官,到处捕盗抓贼,公务
缠身,婚期一再拖延,如今我奉父命来找未婚夫,结果扑空了,好不容易跋山涉
水,来到葵花冈连句话都没讲,他就惨死在贼人之手,叫我怎么能不痛断肝肠。

  她哭得死去活来,但又一想:这是什么地方,我光哭有什么用呢,我得给徐
良报仇呀。

  她一咬牙,「腾」地站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伸手把宝剑拿出来,
一按绷簧,拽出二刃青钢剑。

  「白莲花」晏风,一宝剑把徐良的脑袋砍下来了,把帽子打掉,抓住头发往
空中一举,「哈——哈——呸,徐良呀,小辈,你这么能耐,那么能耐,没想到
你死在晏二爷之手。这要叫天下绿林人知道了多高兴呀,还是晏二爷我露了脸。

  回到山上,一定要开个人头大会,弟兄们,大家祝贺吧,你们高兴不?「

  「太高兴了!」

  「走走,回山,告诉大哥开人头大会,白眼眉徐良死了,哎……」

  还没走出几步去,严英云提宝剑就把他们拦住,喝道:「站住!我看你们哪
个敢动!」这帮贼一看,是个女的,毫不在乎。

  「白莲花」晏风,一手提着徐良的脑袋一手提着大宝剑,往后一退,「呀!

  我说哥儿们,啊,来个大妞,哈哈……小模样长得不错呀。」

  这帮采花贼见着美貌的女人还能不动心。让他们糟踏的良家妇女数不胜数,
见着严英云,这帮小子魂不附体。「白莲花」晏风一乐,「今儿是双喜临门,既
报仇,又得美人儿,弟兄们,给我往上冲。」

  「白莲花」晏风乃是色中的魔鬼,花中的魔王,他三十来岁,糟踏的良家妇
女不计其数,他一见严英云,长得如花似玉,美如天仙,紧身衣包着凹凸不平的
性感身材,这小子是魂飞魄散,两眼乐得眯成了一条线。回过头,跟他这些狗兄
弟一乐:「哈,看见没看见,在咱们面前站着一位大美人,把她抓住,咱们开心
解闷儿。」

  这帮小子都是一路货色,呼啦啦往上一闯,就想动手。他们哪知道严英云是
巾帼的英雄,女中的魁首,自幼受过名人传授,高人指教,那是一名侠客。

  严英云一看他们色迷迷的样子,不由得欲火上升,但未婚夫刚被他们杀死,
哪还有别的心思,把二刃青钢剑一晃,厉声断喝:「呔!杀不尽的淫贼,我看你
们哪个敢动手,快把徐良的人头给我送来。」

  「小韩信」张大连缩着脖子说:「唉,美人儿?你非要这脑袋,什么意思?

  你跟他有什么关系?「严英云想:没必要跟他们费口舌,往上一纵,就要抢
人头,这帮小子把严英云给围住了。

  这个一刀,那个一剑,打算把严英云给累倒然后占便宜。哪知道一伸手,出
乎他们的意料。「小美人」尉迟善,小粉蝶田环,「小蜻蜒」张春,「白莲花」

  晏风都为之一惊,「呀!挺棘手啊。我这女子有两下子,咱还得留神注意。

  话音未落,就见「亚侠女」严英云反手一剑,正砍在「小蜻蜒」张春的脖子
上,「噗!」人头落地。这群贼可急了,「唉呀!她是个母夜叉,弟兄们,上!

  别让她跑了。」

  严英云再厉害,跟徐良没法比,况且是女流,如今又孤单一人,怎么能打得
过这帮人呢?累得直喘气。

  这时「白莲花」晏风虚晃一剑,拽出一包迷幻春药,心说:「我给她一发,
让她昏迷不醒,我抢回大山,寻欢取乐。」

  他一抖手,直奔严英云,「噗」洒了她一身,姑娘稍微一愣,就觉得浑身发
麻,知道不好,「唉呀,我中迷药了。」为了给未婚夫报仇,「亚侠女」转身就
跑。

  「哈——我看你还往哪儿跑?不一会儿,你就没劲了。追!」这帮人在后头
紧追不舍。严英云从来没到过这一带,面对大山,往哪儿跑呢?她就瞎跑,有道
就钻,有树林子就进。仗着一股急劲一口气就跑出十来里地,但这阵跑不动了,
不仅身子麻,而且连这条腿都麻木了,「扑通」一个跟头摔在地上,宝剑也甩出
手了,眼前一发黑,失去知觉。

  几个淫贼欢欢喜喜地把严英云弄上山,在山上的一房间内,室内檀气弥漫,
香气四溢。「啊……哦……」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分别架在木床的两边,
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肥厚的阴唇中,躺在白色的床单儿上,一个年轻的美女已陷入
自淫的深深快感之中,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

  这少女正是严英云,此时的她两腮绯红,自己也常常的自慰,但今天不知怎
么搞的,性欲特别亢奋,都泄了三次了,可下体传来的瘙痒使她忍不住想再次插
入。

  「咣铛一声」刚刚分开大腿,就发觉有人进来了,严英云连忙捂住丰满的玉
体。

  「哈哈哈哈!想不到女侠是如此淫荡好色的女人,一点点春药就叫你变成这
样了。」

  随着一阵狂笑,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是你……这男人正是「白莲
花」晏风,「你……你……」严英云下体传来一阵阵酥痒,她知道春药的药性再
次发作了,她强忍着,企图站起来,但发觉浑身酥软,像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内
力全失。

  「来吧,小骚娘们,让我给你解解渴,包你爽到了极点。」

  晏风一把扯掉严英云半捂娇躯的绣花薄被,裸露出她那成熟性感的玉体,接
着自己脱掉衣裤,露出早已坚硬发挺的大阴茎,扑向了严英云。

  此刻的严英云已被春药刺激得双奶涨鼓,奶头发硬,下体的阴部早已湿透,
只是有一点点的理智,奋力想推开杀夫仇人,但被晏风拦腰抱起,一阵男子气息
传来,雪臀后面又有一根又粗又大的滚烫的阴茎不停地在股沟里摩擦,阴唇和肛
门被龟头轻点着,体内的淫性再也控制不住了,嘴里不由地发出阵阵呻吟。

  严英云翻身趴在了床上,这样一来,严英云的雪白丰满的臀部便变成了高高
翘起的姿势,晏风用手抚摸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阴唇。

  「啊……啊……哦……你……你……哦……啊……」

  已被春药迷失了本性的她再也忍不住了,当晏风那粗大的阴茎顶在了她的阴
唇口上的时候,她的下体一阵颤抖,雪白圆滚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着,纤腰像
蛇一样扭动。

  「啊……哦……啊……」巨大的阴茎缓缓地插入湿润的阴穴,快感淹没了一
切,严英云现在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忘了仇人的存在,缓缓地摇摆着高高翘起
的臀部,阴茎在后面快速地抽插着,阴穴中被阴茎带出的淫水顺着雪白丰韵的大
腿流了下来……

  高潮一次又一次,严英云倒在床上喘息着,用丝巾慢慢擦着大腿根精迹斑斑
的阴穴。到底高潮了几次,自己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刚才好舒服好痛快,变
着花样地和晏风做爱。虽然一开始是被春药所迷乱,可自己心里明白,到最后春
药的药性已过去,但熊熊的性欲使她忘了一切,佯装被春药催情,尽情与自己的
杀夫仇人淫战,有几个不堪入目的淫荡姿势甚至是自己主动摆出来的。

  得到满足的「白莲花」出去不久后又进来一个人,严英云倒在床上媚眼如丝
地看着这个英俊的少年,柔声道:「你是?」

  「哦……小生就是『小美人』尉迟善,小美人……怪不得这么英俊,姑娘你
也很漂亮呀!」

  「哦……真的吗?」听到夸讲,她暗自欢喜,不由得满脸通红,想到马上就
要和他发生关系了,严英云兴奋的心「砰砰」地乱跳,浪态十足。

  「小美人」尉迟善见床上皮肤如雪,容貌俏丽的大姑娘已春心大动,她两条
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圆臀翘得高高的,淫荡的肛门和湿漉漉的阴
穴一览无余,严英云双手抚摸着胸前高耸的乳房,深红色的乳头已发硬,高高翘
起。尉迟善虽然以前见过很多的美女,但从未见过女孩手淫,这一下只看得热血
沸腾,下体阴茎不由得顿时肿胀了起来。

  这时只见严英云把细长的手指慢慢放到下体处,一手分开肥厚的阴唇,一手
将手指轻轻插了进去,「啊……啊……啊……哦……哦……」随着手指的抽插,
严英云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雪白的肥嫩的大屁股疯狂地摇摆着,两个大乳房沉
甸甸地晃动着,而下体手指插入处则传出「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小美人」尉迟善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到裤中,抓住自己那硬邦邦的阴茎
开始搓动,不一会,严英云好像到了高潮,只见她两条腿在床上劈成了一字形,
坐在床上,阴部紧贴床单儿,丰满的臀部在上面前后蹭着,两个乳头被她用纤细
的手指又拉又拨,硬得挺立着。

   「啊……啊……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
……」随着淫荡的叫春声,尉迟善把持不住了,浓密的精液狂喷了出来。

  第二天严英云完全清醒了,她想逃出去。这一天山上的匪贼都忙着开人头大
会的事,谁也没来,只有丫鬟送了两次饭。到了晚上严英云趁着夜色逃出山寨,
在山口被巡逻的小贼发现,打斗了起来,严英云杀了两个小贼却中了一箭。

  严英云从来没到过这一带,面对大山,往哪儿跑呢?她就瞎跑,有道就钻,
有树林子就进。仗着一股急劲,一口气就跑出十来里地,但这阵跑不动了,「扑
通」一个跟头摔在地上,眼前一发黑,失去知觉。

  就在这时,从山坡上来了两个道姑,都系着围裙,挽着袖口,一只手拿着镰
刀和小铲,一只手提着蓝子,一个劲儿往地上看,看样子是找药。这两名道姑有
说有笑,登上这个山坡,正好看见严英云摔倒在草丛之中,惊呼一声,「啊!无
量天尊!看见没看见?」

  「师姐,看见了,这怎么回事?」

  「快快过去。」两个道姑说着到了出事地点,分开草丛一开,哟,是女人,
短衣襟,小打扮。

  怎么办?药别采了,赶紧把她背到庙里吧。这样,其中一个道姑把严英云背
起来,另一个道姑提着她那把宝剑,离开草地回庙。

  庙宇不大,横匾写着「九云庵」三个字,正门关闭,角门开着。道姑把严英
云背进去,反手把角门关上,喊道:「师父,师父!我们回来了。」

  从屋里出来一名老道姑,浑身上下是绛紫色的道服。看年纪在六旬上下。她
向院里一看,就一愣,「无量天尊,徒儿,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我们在山坡救了个人,您看,这人中了箭,恐怕这条命还够呛。咱
们出家人慈悲为本,善念为怀,焉有见死不救之理呀!因此把她背来,请师父妙
手回春,给她医治。」

  「噢,待为师观看。」

  这个女道士来到严英云近前,哈下腰看了看,先号号脉,再看看伤口,然后
把眼闭上,「善哉,善哉,造孽,造孽!该着此女子命不当绝,如果过了午时,
此命休矣。来啊,快把她架到床上。」

  「是。」小道姑挺热心,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一个抱头,一个提腿,把严英
云架到屋里,往床上一放,老道姑用金盆净了手,把外衣脱掉,然后把小药箱子
拿来。打开箱子,里面全套工具,带尖,带刃,带钩,药膏,药瓶子,药罐子,
什么都有。

  老道姑把严英云的衣服扒开,往伤口一看,只是扎了条口子,有一寸来长,
这位道姑用双手挤住伤口,狠劲往外挤血,把黑紫血挤净,露出鲜红色才停止。

  然后给敷上药,包扎好,又撬开严英云的牙关,给她灌了化毒散,止痛药。

  时间不长,收拾完了,这女道姑洗手时,严英云苏醒了。

  严英云苏醒了。她一皱眉,睁开眼睛。两个小道姑一看,乐得直鼓掌:「师
父,师父,醒过来了。这位施主,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严英云明白是怎么
回事了。

  她赶紧下了床,跪倒在地,「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起来,姑娘,你是什么人?怎么跟这帮强人相遇?若不是遇上我的弟子相
救,你可就危险了。」

  严英云闻听哭了,首先她说了她爹「大刀镇陕西」严正方,然后说出自己的
名字。

  女道士一听,大吃一惊,「啊呀,孩子,你是严正方的女儿?」

  「正是。」

  「唉呀,我跟你爹有交情。谁不知你爹乃是赫赫有名的辽东六老啊。我跟他
们都不错。第一老『铁面金刚』沙龙,第二老『北侠』欧阳春,第三老就是你父
亲,第四老『铁戟将』鲁仲贤,第五『老翻江海马』尚君义,第六老『浪里白条
』石万奎,对不对?」

  「啊,老人家,你说得一点都不假。」

  「唉,我跟他们都有交情,难道你没听你父亲说过吗,江湖上有一『红文女
剑客』,那就是贫道我。」

  「哎呀。」严英云真没想到,红文女剑客,那是赫赫有名的,没想到在这儿
遇上了。严英云再次行礼拜过,「红文女剑客」把她搀起来,告诉小道姑赶紧给
准备饭。

  然后两人在屋里细谈,红文女剑客问道:「孩子,你怎么只身一人到了荒山
野岭之中?」

  严英云哭着把经过讲述一遍。当她说到「山西雁」徐良死在葵花冈,被方才
那帮贼人把脑袋给砍下来了,「红文女剑客」惊呼一声,就站起来了,「哎呀!

  无量天尊,有这等事。孩子,你要早说,我焉能放他们走。我只是认为他们
不是好人罢了,这里面还有那些事情,便宜了这帮畜牲。」

  她只好劝说:「孩子,我知道你跟徐良的关系。记得两年前,我见过你父亲
一面,他言道,将你许配给『白眉大侠』徐良。因为徐良公务甚忙,婚期一再拖
延,时至今日,你们也未能完婚,看来这也是天意。孩子,你不要太伤心了。人
死不能复生,咱们想办法给他报仇就是了。」

  「老人家,您说得对。我马上就回去,禀明包大人,召集天下的英雄,攻打

  青松狼牙涧,给我的丈夫报仇雪恨。」

  严英云说到了伤心处,泪珠滚滚,痛不欲生。红文女剑客听了,心中一阵难
过,看来人的一生道路坎坷。就拿徐良来说吧,赫赫有名,威震武林,刚一露头
角,就惨遭毒手。

  老剑客擦了擦眼泪,问道:「孩子,你下一步怎么办?」

  严英云口打唉声,「老剑客,您能不能派人把我送到葵花冈,我想办法把徐
良的尸体成殓起来,给他操办后事。」

  「无量天尊,此事你不说,贫道也得帮忙。」红文剑客一点手,把徒弟们叫
进来,挑选了六名精明强干的,跟她保护严英云,赶奔葵花冈。

  严英云把当地的地方官找到,一问他姓赵。这个人还挺负责,把严英云等人
带到出事地点,一看,尸体原封未动,上面盖着席子,周围用草绳子拦着。老百
姓交头接耳,指手画脚。这地方官把老百姓分开,把车辆赶到里面,叫几个伙计
把徐良的尸体抬到车上。

  进了葵花冈镇里,找到王家老店,跟店房说:「你不要招待别的客人了,这
位女子是『山西雁』徐良的妻子,她要把这店房全包下来,不久开封府就会来官
人,到这捕盗抓贼,还要破案捉拿凶手。」掌柜的一听,连说:「好好好。」

  严英云和红文女剑客来到了店里,把这前院临时变做灵堂,命人买了花头棺
材,把没脑袋的徐良尸体成殓起来,雇人高搭灵棚,请了鼓手吹吹打打,给徐良
超度。同时,严英云写了数封信,飞报开封府,要求众人速到葵花冈会面。

  严英云发出书信不久,开封府的「玉面专诸」白云生,「劈雳鬼」韩天锦,
「粉子都」卢珍,「小义士」艾虎及「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小侠」龙天彪,
就第一批赶到葵花冈。几个人进了王家店,严英云往外一走,正好打了个对面。

  艾虎像疯了一样,「三嫂,我三哥他……」

  严英云哭了,丫鬟代替说:「各位英雄,赶紧进里面吧。」

  小哥儿几个到了后院一看,高搭席棚,里面板凳上放着一口棺材,头前有供
桌,摆着供品,灵牌上写着徐良的名字。艾虎爬了过去,「三哥呀……」「咚咚
咚」用手捶着棺材。哭到伤心之处,他就昏过去了。白云生,韩天锦,卢珍也全
昏过去了。房书安和龙天彪虽然没昏过去,也是跺脚捶胸。

  严英云止住哭声,挨个劝呀,昏过去的赶紧抢救,好不容易把艾虎等人劝过
来了。艾虎嗓子都哭哑了,眼泪里都带血。艾虎一边哭,一边念叼:「三哥,你
死得太惨了。当初你我结拜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
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他拽出龟灵七星宝刀要抹脖子,白云生拽出鱼肠剑,韩天锦拽出匕首,粉子
都亮出家伙,都要在棺材前头抹脖子。严英云拦了一个又一个,房书安急了,「
我说叔叔大爷撒手,别那样。」他们不听,给房书安只好把供桌掀了,「唏哩哗
啦」,这一下大伙都不抹脖子了。

  艾虎一瞪眼,「房书安你疯了!」

  「老叔啊,你们这是怎么了?头脑要冷静啊,抹脖子有什么用?我比你们谁
都难过,我应当第一个死,可我不能死啊,我得给我干老报仇。你们这样做,正
称贼人的心愿。人家盼着咱们都死绝了才乐呢!

  咱们能干这种傻事吗?要留得三寸气在,给我干老报仇,这是至关重要的。

  等我报完仇,我们在灵前排队一站,大伙儿一块儿死。「

  房书安正说在刀刃上,艾虎一听也对,「唉,好吧!给我三哥报完仇,咱们
一块儿死。」

  「对!」大伙都不死了,有人赶紧把供桌扶起来,收拾东西。严英云请大家
外面说话,等坐下之后,艾虎说:「我们接到你的信就赶来了。开封府的人把事
情料理完了,分批赶赴葵花冈,用不了三五天就都来了。」

  严英云这才放心了。这些日子,里里外外的事情都由「亚侠女」出面,毕竟
是一个女流,多有不便。这时,严英云就把一切事情交给他们,自己退归内室,
守着灵堂。

  大伙儿又问事情的经过,严英云把以往的事情说了,艾虎恨得咬牙切齿,「
嘿嘿,晏风,好小子,是你杀的我三哥,早晚我抓住你,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
的筋。」

  房书安提问道:「这么说,这棺材里只有我干老的身子,脑袋还没了?」严
英云点点头。

  「那可不行,不管怎么说,我干老得有个全尸呀,哪怕把脑袋请回来缝到腔
子上,也不能把尸首分两处。」艾虎点头,「书安,你说得太有理了。先想法把
我三哥的头请回来,要不,咱太对不起他在天之灵了。」

  白云生一晃脑袋,「老兄弟,你说这话谈何容易,人头让人家整到八宝叠云
峰青松狼牙涧去了,听说人家还要祝贺人头会,咱们怎么能拿得来呢?」

  艾虎冷笑一声,「大哥,这还用说吗,往回抢也得抢回来。

  你们大家在店房料理后事,等待开封府的老少英雄,我今天晚上就去,豁出
命来,也得把我三哥的头请回来。「

  艾虎有个倔劲,他说出来,就能做到。

  房书安说:「老叔呀,咱们路上太乏了,你眼窝都塌陷了,好几天没吃东西
了,怎么能打仗呢?为我干老,你也要好好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儿一早,我陪
你上山,你看怎么样?」

  「书安你跟我一起去?」

  「对!我陪着老叔到叠云峰青松狼牙涧。我可不是吹,想当初我是这座山上
的四寨主,这座山当年还是我开辟的,山上的总辖大寨主『半翅峰』王典很讲义
气,我打算当面跟他交涉,把我干老的人头要回来,您看怎么样?」

  严英云一听直晃脑袋:「书安啊,此言差矣。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那
会儿你是绿林人,现在你是开封府的官人啊!跟他们水火不相容,这样做太危险
了。」

  「唉呀,我的娘呀,为了我干老的事就是赴汤蹈火,没有二话可说,再说,
我跟王典交情特殊。当年我要不救他,他早就喂狗了。王典曾经说过,早晚要报
恩,我始终没让他报。现在机会来了,我不求别的,他把脑袋给我就行,论真格
的,他能驳我的面子吗?退一步说,他即使驳我的面子,不给我,我顶多脑袋掉
了到头了。大丈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为我干老我掉脑袋也心甘情愿。」

  「好!」艾虎拍拍房书安的肩头:「好小子,有骨气。明天老叔陪你一块儿
去。各位,此事已定,不必多说了。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养精蓄锐,
跟这帮王八蛋好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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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白眉新传


             情色白眉新传(三)

  小义士双上叠云峰大头鬼舌战「半翅蜂」

  上回书说到艾虎和房书安准备上叠云峰要人头,当晚「小义士」怎么也睡不
着,脑海中想着到了叠云峰如何见机行事……正想着有人敲门:邦- 邦- 邦……

  「是谁呀!进来——」原来是他朝思暮想的未来的嫂子严英云。

  艾虎顿觉眼前一亮,还闻到了姑娘身上特有的香气。再说严英云自从上次在
匪巢失身之后,性欲越发的旺盛了,她对艾虎早就有义,上回由于「大头鬼」房
书安的干涉,使他们没能偷情,这次的机会不能再错过了,心中燃着熊熊欲火的
严英云趁着没人偷偷来到艾虎的房间。

  看到艾虎起来,严英云娇笑着说:「好兄弟,还没睡呀!」

  艾虎见严英云穿着丝制的衣裙,长发裹起在头上扎成簪,露出洁白的脖颈,
动人的玉体在半透明的衣衫里隐约呈现,坚挺丰满的双乳顶着宽大的衣裳,由于
杏黄色肚兜又小有紧,隐约看到两点挺立的乳峰,走起路来,衣摆一晃,露出修
长的玉腿,玉腿间那团浓黑的阴毛丛也隐约可见。

  艾虎看到她这副模样,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下体一下就起了反应,严英云眼
睛一瞟,看到艾虎的状况,脸一下就红了。

  艾虎上前轻搂着她,亲吻了一下,下体顶在严英云的小腹上,她吃吃地笑着
说:「好兄弟那么快,哦谁叫你这么惹火呀,我受不了了。」

  艾虎说着伸手进薄薄的衣衫里,隔着肚兜抚摸着她温暖坚挺的乳房,严英云
含情默默的看着健壮的「小义士」,主动的伸出香舌,两人热吻起来。

  「慢点,唔……唔……」她喘着气,「小义士」可管不了那么多,继续捏弄
她的乳房,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抓向她圆翘的雪臀,揉捏起来。

  「唔……唔……哦……哦……啊……啊……」严英云轻声呻吟着,她紧紧地
搂着艾虎宽后的肩膀,两个人倒到了床上。

  艾虎搂着严英云动人的胴体又亲吻又揉捏,手已经摸到她玉腿茸茸的阴毛中
了,手指上下划动,拨开她的两片阴唇左右轻抚,不一会,肉穴里已经是滑腻腻
的湿透了,严英云也伸出纤纤玉手抓住艾虎已勃起的阴茎来回套弄着。

  严英云把头伏在艾虎的胯间,轻轻的褪下他的裤子。啊!好大呀!艾虎的阴
茎大大地勃起,小蘑菇似的龟头涨得通红,大大的阴囊,阴茎上血管清晰可见。

  严英云用嫩白的小手套住阴茎轻轻的套弄,艾虎一声长长的呻吟:「哦,好
舒服,不要停……啊……哦……我我……哎呀……

  严英云先舔着阴囊,用小嘴含住一个蛋蛋用滑嫩的香舌在上面刮着,然后再
换另一个,把阴囊舔得都是她的口水,「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嫂子哦…
…哦……」

  艾虎的呻吟更加促了她的动作,小舌又在粗大的阴茎上舔着,舔着,最后用
舌尖在已渗出大量粘液的马眼上挑逗着,每刮一下艾虎就颤抖一下,随之就是一
声声的呻吟。经过数分钟的轻舔,严英云觉得手中的阴茎已大得连她的小手几乎
攥不住了。严英云觉得时机已到,张嘴把整个阴茎含在口中不停地来回吸弄着,
不到一会儿她听见艾虎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哦哦哦……」

  严英云有些难为情地羞红了脸,张开大腿跨了上去。她跨坐在艾虎的腰间,
面对着「小义士」,张开玉腿,露出黝黑毛丛中的肉缝,小手往下扶住艾虎的阴
茎,被她小手一抓,艾虎立即不自觉地挺了挺。严英云轻轻一捏阴茎,扶着对准
她湿滑的肉洞,滑动几下,找准洞口,轻轻蹲坐下去。

  艾虎竖挺的阴茎直直地插入她紧紧的湿滑的肉洞中,严英云轻轻左右摆动圆
臀,上下稍稍起落,试探了几下,然后双手撑在「小义士」的小腹上,圆滚滚的
臀部开始套坐起来,上下起落,一坐到底,有节奏地套弄着。

  严英云娇脸微红,秀发乱舞,胸脯上的两个丰满的巨乳上下抖跳,艾虎张开
手掌握住捏搓起来,严英云唔唔哼哼地吟叫。只见两人的交合处,她浓黑的毛丛
中艾虎的阴茎坚挺地在翻开的肉缝中一进一出,她的圆臀上下起落,「滋滋」的
淫水从肉洞里涌了出来,顺着「小义士」的阴茎往下流,沾湿了两人的阴毛,床
也被弄得上下弹动「吱……吱……」的乱响。

  不一会严英云身子往后倾仰,双手往后撑在床上,圆臀左右的扭动起来,这
样,艾虎更看得清楚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她两瓣阴唇绽开,粉红的嫩肉中,艾虎
黝黑的阴茎在她的肉洞里一上一下地出没,她的两瓣肉唇一掀一合的。

  严英云也低头看那迷人的地方,雪臀上下起落得更欢快,双乳乱跳,快速的
上下套坐中。严英云娇喘连连,娇躯一阵颤抖,肉洞里强烈地收缩抽搐起来,整
个人瘫了似的扑倒在艾虎的胸上,「小义士」的阴茎感受着她肉洞里一阵阵的抽
搐。

  过了一会,「小义士」双手从她后面抓住她的两瓣臀肉,用力往上一抬,又
往下一放,上下地推弄起来,严英云搂抱着艾虎,任他抓住自己的肥臀慢慢的抽
动,过了一会,严英云开始又有了反应,尽管还瘫抱着艾虎,但肥臀已经开始配
合着上下耸动了。

  又过了一会,严英云软软地抬起肥臀,让「小义士」的阴茎从她的肉洞中抽
出,转过身子,背对着艾虎,慢慢地蹲坐下了,伸手往后抓住艾虎的阴茎,往自
己的肉洞里塞。

  「小义士」在下面一挺,插送了进去,严英云双手撑在床上,肥臀又上下起
落起来,艾虎在她背后,看着她两瓣洁白光滑的臀肉之间自己的阴茎一进一出,
阴囊上已沾满了她乳白的淫液。

  「小义士」觉得严英云小肉洞又滑润又紧窄,自己舒服地躺着,看着嫂子自
己套弄,哦哦地呻吟着,艾虎看着看着,忍受不了,伸手抓住她的两瓣白嫩的臀
肉,腰部用力在下面挺送起来。

  「唔……唔……喔……哦……哦……快……快点」,严英云娇躯冒汗,两个
乳房在艾虎的冲击下上下乱抖,她双眸微合,拼命地娇叫着。

  「哦……啊……我不行了,要射了……」艾虎觉得龟头一麻,阴茎狠狠地插
进嫂子的肉洞深处,一阵阵浓稠的精液倾泄而出,严英云舒服得全身颤抖起来,
肉洞紧紧地吸住艾虎的阴茎。

  严英云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两个巨乳揉搓着,秀发散乱地遮盖在她美艳的脸
上,娇喘着气,一动不动。过了好久,艾虎才从她仍然收缩绽放的肉洞里抽出阴
茎,已是湿漉漉地沾满她粘白的淫液。

  严英云的肉洞也沾满了她流出的淫液和艾虎的一些精液,阴毛丛都湿粘成一
处了,艾虎侧身抱着她,轻轻抚弄着她丰满的双乳,「好嫂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唔,你的水儿真多,你真浪。」

  「还不是你弄的」,严英云娇羞地说道。「好兄弟,明天你和书安上叠云峰
可要处处小心啊!没有了你三哥,我不想又失去了你」,说着她有紧紧地搂住艾
虎。

  第二天日头升起很高,他们才起来,艾虎找到房书安,爷两饱餐一顿,带着
应用之物,起身奔叠云峰青松狼牙涧。白云生、韩天锦等人送到门外,白云生拉
着艾虎的手说:「老兄弟,此去凶多吉少,你可千万留神,别疏忽了,主要靠书
安,他去讲理。如果能把人头要来,当然好,一旦要不回来,你也不要跟他们动
武。因为你人单势孤,咱们另想办法。」

  「大哥你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我心里有数。」

  龙天彪、韩天锦也要跟着去。艾虎拦住说:「人多了也没用。另外,家里缺
人也不行。」

  艾虎和房书安,两个人骑两匹快马,赶奔叠云峰青松狼牙涧。艾虎问道:「
书安,你觉得有把握吗?」

  「八九不离十吧,老叔呀,咱爷两处长了,你就知道你侄子是有能耐的人,
别看我武艺平常,咱人缘儿好,交了好多的朋友。

  王典这个人,说实在的还不错,他有一个毛病,就是耳软心活,为这事当年
我们两闹翻了,我一气之下离开叠云峰青松狼牙涧,你别看那样,我们两的交情
始终没断。那二寨主「电光侠」霍玉贵也不错。我想,要见到他们,好好说说,
也许有希望。老叔,假如不行,你可别伸手,咱爷两就回来,我保证咱的生命安
全,他不会把咱怎么样,咱们再另想对策。」

  「好,书安,我一切都听你的。」

  「嗯,听我的。咱们君子动智,可别动手。」

  他们快马加鞭,往前飞驰。葵花冈离叠云峰十八里地,但都是山道。房书安
在这儿当过寨主,对地形相当熟,他们很快就来到头道山口。房书安抬头一看,
戒备得很严,他告诉艾虎,「老叔,到那儿,您听我的。」

  叫艾虎在这儿等着,房书安往前面走,到那儿喊道:「哎!哪位值班呢?」

  山坡上,木栅栏门后探出个脑袋来,这人有四十多岁,一眼看出房书安,「
哎呀,这不是四寨主吗?」

  「不错,正是房书安。哎呀,你是老王啊!」

  「是啊,我值班。」

  「嘿嘿,太好了,遇上老熟人了。老王,劳你的大驾,到里面给我大哥送个
信儿,你就说老四回来了,找他有重要的事情相谈。」

  「好,房爷你等等,我现在就去送信儿。」这王头撒腿如飞送信儿去了。房
书安拨转马头来到艾虎近前,「老叔,你看怎么样,人缘儿熟了就是一宝,要不
认识的话,你往前一凑合,人家开弓放箭,再往前一凑合,檑木礌石,咱都不能
靠近。」

  「嗯,书安,你真有两下子,我服了。」

  「嘿,等着瞧吧。」

  他们一直等到晌午了,也没有人露面,「唉!」艾虎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妙,
「书安,从这儿到山里头有多远啊,怎么还没回来?」

  房书安一晃脑袋,「不远。这里头有缘故,一定是」半翅蜂「王典听说我要
见他,就起了疑心,他得跟手下的狗头军师商议商议,再来对付我,所以拖延了
时间。老叔,您别着急,大概一会儿就能有信儿。」

  这时,就听山坡上有人说话,「四寨主,对不起,我回来迟了。总辖大寨主
有令,让你里边说话。」

  木栅栏门开了,喽罗兵往左右一分,把道路闪开。房书安跟着艾虎拉马到了
里边,那个王头过来,「嘿哟,四寨主,你发福了,脑门子锃亮,听说你这两年
混得不错,托福托福。」

  「嘿,就那么回事吧,凑合着活着呗。啊呀,我大哥在哪儿呢?」

  「大寨主公务甚忙,听说你来了挺高兴,正在聚义厅恭候。」

  「那好,这是我带的一个朋友,你们还检查吗?」

  「不不,你的朋友就是山上的朋友,这还用检查吗,你里面请。」这王头陪
着他们往里走。

  房书安偷眼一看,山里做了准备,树木的后面,树上头,瞭望台上,山坡上
全准备好喽罗兵,一个个手拿利刃,怒目横眉,严阵以待。

  房书安心里说:当初,我跟王典交情多好啊,现在我当了官人,我们无形中
成了仇人。看,他们都准备好了。难道说王典你还忍心对我下毒手不成,嘿嘿,
笑话!姓房的我也不在乎,要是怕我也不来。他一边往里走,一边给自己鼓劲。

  转过二道山口,越过第三道山口,又转过巡捕寨,来到大厅,往大门一看,
左右站着二十名彪形大汉,脸都沉着,见房书安来了,过来施礼,「四寨主,你
回来了。」

  「各位都挺好吧!」

  「托你的福,大伙儿都挺好。」

  「我大哥呢?」

  「在大厅里面,都等急了,你赶紧去吧。」

  「那好吧,把道闪开,老叔,跟我走。」两个人下了马,肩并肩走进大厅。

  房书安一看,还是原来的样子,没什么变化,只是比当年油漆得鲜艳了,里
头的设备也比当初豪华得多了。正中央有一座三尺高台,转圈有栏杆,高台上并
排放着两张桌子,有两把虎皮高腿椅,上首坐着总辖大寨主王典,下首坐的是「
电光侠」霍玉贵,身边站着偏副寨主。

  往他们两旁一看,雁翅形摆了两溜桌案,上首有几位客人,第一个是白胡子
老头儿,房书安吓得一缩脖子,这个人就是「飞剑仙」朱亮。挨着他,坐着个秃
头和尚,咧着蛤蟆嘴,瞪着怪眼,身后背着一块金棋盘,这人正是「三世陈抟」

  陈东坡,他们后面还站着几个生人。下首头张桌上坐着一个人,房书安越看
越像徐良,正是「紫面金刚」王顺。他背着假牌的金丝大环刀,斜跨镖囊,撇着
嘴,盯着他和艾虎。王顺旁边是「白莲花」晏风。

  原来这个晏风,在这儿属于小毛贼,别人坐着,他得在一边站着。因为他杀
了徐良,为山上立了大功,这才给他一个座儿。他瞪着两只狼眼,撇着嘴,好像
泥胎一样,也盯着房书安和艾虎。

  大厅里还有一百多人,不必一一介绍。房书安看了一眼,把衣服收拾收拾,
往前紧走几步来到台前,「二位哥哥,一向可好,小弟房书安礼过去了。」说着
躬身下拜。

  王典皮笑肉不笑:「嘿嘿,老四,自家弟兄,何必客气,免礼平身。」

  「谢大哥、二哥。」

  「电光侠」霍玉贵也点点头,「老四你来了,看座。」说着给房书安搬了把
椅子。

  房书安一抱拳,「二位哥哥,我还带了一位客人呢,大概不认识吧,我介绍
介绍,就是开封府的四品带刀御前护卫,小五义之中的老兄弟」小义士「艾虎,
是我老叔,对不起,也给他来个座吧。」其实有几个不认识艾虎的。

  王典点了点头,「看座。」真给房书安面子,又给搬了把椅子。

  「小义士」一句话也没说,往椅子上一坐,就看房书安的。再看房书安,也
坐好了,晃着大脑袋,一句话不讲。

  大厅里静了半天,王典才说:「老四,我得跟你道喜呀。」

  「大哥,喜从何来?」

  「哈哈,你怎么还跟我装糊涂啊,你现在把贼皮扒了,当了官了,吃了开封
府的饭了,这不是可喜可贺的事吗?等到有了空的时候,我还得给你送八彩礼物
呢。」

  「得了,大哥别拿我取笑了,其实在哪儿不一样吃饭呢!嗯,不过,人呀,
所见不同,走的路也不一样,我就觉得当官不错,故此才走到开封府。哥哥,这
事咱先放在一边,你知道今儿个我为什么来见你?」

  「不知道,你说吧。」

  「哥哥,我求你来了,无论如何,你得把这个脸赏给我。前些时候,『白莲
花』晏风在葵花冈把徐良的脑袋给砍下来了,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我求大哥能把
徐良的脑袋交给我,有道是人死不结仇啊。不管徐良活着时你们怎么恨他,绿林
人跟他有多大仇,可他现在死了。死了,死了,一死都了。」

  「你干什么还要他的脑袋?」

  「我受人之托来取徐良的人头,不知大哥能不能赏脸。」房书安一言未尽,
就见王典把桌子一拍,「啪」的一声勃然大怒。

  「半翅蜂」王典把眼睛一瞪,一拍桌子「啪!」勃然大怒:「房书安住口!

  收回你这套吧。我正想找你算账呢,你竟敢在我面前提这种无理要求。徐良
是什么人,你很清楚。他若是老百姓,要他人头、尸体都现成。唯独这徐良,绿
林人提起他来都恨得牙长四指。

  他真是死有余辜!我实话告诉你,我们要用他的脑袋在叠云峰狼牙涧开个人
头大会,把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高人都请来,凡是跟徐良有仇的人,我是一个
都不漏,大伙儿要祝贺三天。每人在他脑袋上砍一刀,拉下块肉来,这才能解我
的心头之恨!你竟跑到这儿来要脑袋,房书安,你真是自讨没趣。告诉你,我王
典是交朋友的人,最讲义气二字。念你当年救过我的性命,开创此山出过力,所
以才接待你。今天我也不伤你,你马上给我下山,往后咱们一刀两断,你要是敢
再来,我要你的命!」

  艾虎一听,脑袋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就想动手,被房书安回手按住了。心
说:我的爷,别发火,你得听我的。

  房书安一点也不着急,听王典说完他倒乐了:「大哥,干吗发那么大火啊,
不错,当初我是救过你的命,咱哥两头也磕到地下了,可我不希望你报答我,就
算没那回事了,可现在呢,你虽无情,我房书安不能无义。我劝大哥千万别开这
个人头大会,那样对你没好处。把那些人全聚到山上来,从表面上看,你『半翅
蜂』王典是个江湖人物,但你可要惹大祸呀!别看以往你占据此山,官兵没动过
你,你若真要开这个人头大会,官府岂能置之不理?开封府能善罢甘休吗?大家
是要给徐良报仇的,到那时,恐怕你就坐不稳当了。

  大哥,你是个明白人,我的话是为了你好。如果现在你把徐良的人头给我,
我还可以替你在开封府众人面前说几句好话,因为徐良之死并非出自你手,你若
能把人头献出来,说明了你有悔过之意;再说,开封府肯定要捉拿杀害徐良的凶
手,到那时,您再把凶手献出来,从兄弟我来说,就一定不攻打你这叠云峰狼牙
涧了,你还当你的自在大王,你何乐而不为呢?倘若不听我良言相劝,你定会越
陷越深,将来悔之晚矣。望哥哥三思!」

  王典站起来,用手指着房书安:「大头鬼,你再多说一句,就摘你的牙!我
的为人你清楚,做了不悔,悔了不做。我什么都不怕,既然当了山大王,就敢对
抗朝廷。来人哪,送客!」

  房书安见王典听不进去,把大脑袋一晃也站起来了:「姓王的,你别敬酒不
吃吃罚酒。今天我来此,是兄弟之情,你却蛮横相待,既然我说出来,这事就得
办到。徐良的脑袋,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我是非拿走不可!」

  一句话把王典气乐了:「哈哈,你别忘了,这山谁说了算!我就是不给,你
能有什么办法?」

  「不给就不行!」

  「不行又怎样?」霍玉贵气乎乎地说:「大哥,哪有工夫和他废话,他是开
封府的爪牙,是咱们的仇人,干脆把他撵出去完事。」

  这时「白莲花」晏风站起来说:「大寨主、二寨主,我可不是离间你们,这
房书安已经不是绿林人了,他是绿林的叛徒,专跟咱们作对。放虎归山,必要伤
人啊!如果他真是念弟兄之情,一个人来就行了,可他把艾虎领来了,艾虎是国
家四品官,徐良的磕头把兄弟,房书安把他领进山来,分明是没安好心。艾虎连
过三道山口,对山上的兵垒部署必已心中有数,将来如攻打叠云峰,对咱们十分
不利。依我看,把他两拉到外面砍首示众算了。」

  晏风说完,「紫面金刚」王顺又站起来了:「二位寨主,方才晏风说得对,
您要觉着碍于兄弟情面不忍下手,我愿意当刽子手。」说着就把假牌的大环刀拽
出来了。

  群贼一阵骚动:「不能让他们走了,快把他们剁了!」大厅门被堵上了。

  艾虎一看,甩掉了衣服,拽出七星宝刀刚要动手,房书安把他拉住了:「老
叔,你先等等,别着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艾虎只好又坐下。房书安来到王典面前:「大哥,行啊!咱哥两的交情到此
就结束了,可话我还得讲明白。」指着「白莲花」晏风说:「你们哥两是人吗?

  你大哥白菊花晏飞奸盗淫邪,无恶不作;你小子损人丧德,更是顶风臭八百
里。

  我要是在叠云峰,连门都不让你进。咱们绿林之中,有不少人因穷困所累,
为了吃饭,挺而走险。唯独你,采花盗柳,尽干坏事。谁家没有姐妹、老少?我
房书安就是脑袋掉了,我还是个人呢,你连狗都不如,还不快给我滚!」

  他又训王顺:「你说你算什么?你和徐良有仇,就公开定个日子,当场比比
武,要能把徐良大解八块,算徐良没能耐。可你明明不是徐良,硬装徐良,连眼
眉也染成白的,冒名顶替,栽赃陷害,你真是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现在你跑这
儿来避风,就老实在狗洞里吃点残羮剩饭,对付着活着就行了,你还在人前摇头
晃脑,挑拨我们弟兄,你要脸不要?干脆片下来,给房爷做双靴子穿得了。」

  别看房书安没鼻子,把这两个贼损得面红耳赤,干吧嗒嘴说不出话来。这时
「飞剑仙」朱亮说话了:「二位寨主,老朽插两句。要不是房书安吃里扒外,暗
中为开封府卖命,阎王寨不能失败,徐良也活不到今天。他的所作所为比徐良有
过之而无不及,他是绿林的败类,寨主,你还跟他讲交情?不如把他乱刃分尸算
了。」

  房书安一听,转身便说:「寿星老儿尿炕,你个老没出息!朱亮,你身为剑
客,真给剑客丢人。你在阎王寨呆不住,又跑到这儿来了,我要是你,撒泡尿自
己也淹死了。」说得朱亮脸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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