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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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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77 命运!

    丁总进来,嘴巴张得老大,象不敢相信一样。

    小玲来不及从我的身上下来,只好用手,两只手,一起捂在裆部,面红耳赤地挡住丁总探试的目光。

    而我的手,捂在小玲的前胸,堪堪把她那对饱满的美乳包围住,这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放手,还是就这样抱着。想了半天,只好就这样用手抱着小玲的乳房。忘记了丁总是个女人,是看着小玲长大的,而我是个男人,这样抱着小玲的胸部太让人难堪。

    丁总红着脸,说了声,“闹死了,你们!”然后,把石春芳从地上扶起来。

    可能摔得太重了,她的手,抱着丁总的脖子,连提自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丁总,帮她把裤子提了起来。

    只是我已经不敢在丁总面前明目张胆的看石春芳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站着光腚的石春芳,心里暗暗比为她修长的双腿和洁白的臀部叫好。心里还赞叹,毕竟她还年轻呀!这个早熟的小妇人和我怀里的小玲,又是另外一种风情!

    小玲狠狠在我的腿上拧了一把,让我痛得钻心。还来不及向她表示什么,她已经从我身上起来,用浴巾把自己包起来,然后逃一样的跑回浴室。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事情是如此的惊心动魄,让人难以置信。特别是石春芳讲的笑话,更是那个——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了。

    看了看腿上小玲拧的青紫,虽无大碍,却兀自疼痛难忍。我的心里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还是这疼痛把自己叫醒了。看来,热水练功是不成了。我心里想着自己腿上的青紫,用手,轻轻包围着那块小伤,集中心智,想着生死书中的功法,意念集中到了伤处,几秒钟时间之后,疼痛开始一点点的消失了!等到感觉不到疼痛的时候,我把手移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伤痕不见了,那块皮肤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呆住了!

    看来,在水里练功,并不是没有道理!难道,在热水里练功,特别的适合我吗?或者,这个生死书就该在热水里练才能发挥它的功用吧!但,校长并没有提及在热水里练的事情,他的弟子不是一样有了较快的进展吗?所以,也不一定要在水里练吧。

    也许是疼痛的作用?或者?

    想了半天,问题越想越多。只有放弃,不去想它了。

    擦干净自己,走出了浴室的门时,发现卧室的门开着,丁总在房间里,正和小玲说着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进房间,正在犹豫着的时候,丁总走了出来,说:“到客厅里谈谈吧!”

    我不能拒绝,心里忐忑不安的,不知道她会对我说什么。

    丁总,自己却先回到了她的卧室,拿来了一个纸包。迟疑了一下,还是递给了我,说:“近来公司资金周转有点困难,小玲已经对你说了吧,我们拿不出五十万元了。不好意思,这是三十万元,按我们先前达成的协议,全付给你了。”

    “这?”我愣住了。三十万元!这是我见过最大的一笔现金了。但我该拿吗?或者我应当把它——“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你也知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把你拉到这件事情蹭来的。说起来,不够正大光明。所以,我们一直想多裣你一些,这样,我们心里会好受一点儿。你拿着这钱吧,很多时候钱是好东西,会让你更自由一些!你拿着这钱,我们仍然承你的情,但心里会有一点安慰因为我们做过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补偿。”

    丁总后来又说了很多话,让我觉得自己不拿这钱,那简直就是在犯罪一样,让她们都颜面扫地。我只好拿起了那包沉甸甸的钱。

    丁总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说:“这就对了,我没看错你!年轻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嘛!”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说了句废话:“小丽明天来?”

    “是的!明天下午吧,住在军区医院里,那边基本上已经安排好了。”丁总答道,其实这些我已经知道了。

    “小玲——”我说不下去了。

    “哦!这个——”丁总沉吟了一下,然后说:“让你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小玲那边,我们见第一面之前,她可没一点点的打算,要跟你好一场。后来,她自作的主张把自己加进去。她这个孩子,身世可怜,心肠嘛,说不出来是好还是不好,但却是重情重义的人。见你第一面之后,我和她说了半夜的话,讲以后可能的情况。昨天我们还说过你呢?”

    “什么?小玲没怪我吧,有骂我吗?”我问丁总。

    “傻话!小玲是真心喜欢你的。但你命中注定生命里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或者十个。所以,小玲在知道之后,仍然喜欢你,深爱着你,事事体贴着你,这才是她对你好的让我奇怪的地方。”丁总叹息着说。

    “哦?命中注定?何以见得?”我问道。

    “传统文化里的许多东西,许多东西——很玄妙的!没有任何道理,也不象西方的科学实验一样可以反复验证。比如说面相之类的相法,虽说是泥沙俱下,但是,事实上面相的精华部份,一直在指导着我们的生活!比如,全世界所有的情报机关在选择新人的时候,都有一个面相的系统,在发挥着关键的作用。试想一下,一个长得贼眉鼠目的人,会是个好人吗?或者,他会比一个仪表堂堂的人,更值得你信任吗?”丁总问道。

    “那,你们认为我命里有桃花,是因为你们深信,面相里看出的全是事实,铁定会发生,我命中注定——肯定会沾花惹草,只能是个浪荡的淫棍而没有别的选择!”我恼怒的说。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丁总笑了笑说。“桃花煞,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是个下流无耻的命运!或者象你所说的那样是命中注定——肯定会沾花惹草只能是个浪荡的淫棍而没有别的选择。就象是说你有财运一样,或者运交华盖,都只是一种命运而已,或者,只是一个大的命运框架而已。”

    “我不会反驳你说的话,但,我也不会认同你说的关于命运可以看出来的话!要是有命运在牵着我们的鼻子,那我们所有所做的一切,那还有什么意义?”我打断了丁总说的话。

    “怎么会没有呢?”丁总试探着问我。

    “要是真的有命运,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非黑白可言?杀人者,那是因为他命里注定会杀人,被人杀者,那是因为他命中注定被人杀!穷困者并非因为剥削,富有者,生来注定!……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还有必要,在这世界上挣扎求生吗?”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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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78 意义

    “那——,你认为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你所指的意义是什么呢?”丁总反问我道。

    我哑口无言。这可实在太复杂了。难道我要对她讲述我的愤青理想?

    难道我要对她说:人的一生应当这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可是这是我吗?这是我活着的意义吗?难道我能厚着脸皮对她说这些我们从小就听着的轻飘飘的华丽语言和浅薄无用的简单说教?

    或者我要沮丧的对她说:人生活的意义无非是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的欺骗自己,又一次又一次的揭穿自己的的谎言,然后继续编制更为美丽的谎言欺骗自己!如此往返不已。如同往深井扔一块铜币,所发出的声响传向井壁,然后在井壁上不断回响,直至一切声音对于沉寂,如此罢了?——既然这样,那我还问什么有意义没意义呢?

    而且这些思想,哪一个又是我自己的呢?哪一个不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呢?

    “这个问题确实大了一点”丁总说道,“很难说的清楚,不是吗?前几天我在出差的路上,看了本书,那个作者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一个人不能去寻找抽象的生命意义,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特殊天职或使命,而此使命是需要具体地去实现的。他的生命无法重复,也不可取代。所以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也只有他具有特殊的机遇去完成其独特的天赋使命。”你说不是这样吗?”

    我呆了呆,不知道说什么话好。独特?我吗?我不过是海边的一粒平常的沙子而已。

    “桃花煞并不是一种非命,并不是恶运呀!也许我们看相的方法不正确,所以不能预言你近期的命运,这也是有可能的,但,我可以自信的对你说,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一个人的命运象什么呢?打个并不恰当的比方说,大家是一窝鸟蛋,那么这只蛋会长成一只大雁,而那只蛋会孵出天鹅,那只蛋会孵出鸭子,这样看蛋识鸟,是个小把戏,街上的麻衣相就能做到,如果你仪表堂堂,那就把好话都说给你听就得了!而江湖各个门派,都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的相术,要是看人不能一看一个准,这几千年下来,别说天灾人祸,就是遇上的骗子,就足以你这个门派破产几千次了!哪里还能流传到今天?”丁总说道。

    停了一下,她指了指我脸上的一块地方说,“这里有点发红,你仔细看就能分清那和其他肌肤不同的光彩!这是我们断定你有桃花煞的依据。当然别的门派会有别的方法,但结论却会是一样的!”

    她说的非常肯定,不容我不信,但我不死心,又问她:“有这么准吗?”

    “看过啄木鸟吗?它在树林里飞但它却能准确的在有虫子的树皮上啄一个洞,把虫子啄出来!要是它只是盲目的瞎试,不把它累死才怪呢!你到树林里去打几个虫子试试!要是我们没有这点观察人的本事,还出来混什么?”丁总说。

    “那——你们选择我是因为我命里有桃花?”我心虚地问。

    “坦白说吧,首先是你命里有桃花!因为,如果是童子身的命,那怎么帮小丽?当然了,花心的男人多的是。如果仅想找个命里有桃花的男人,那易如反掌!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确实是这样。具体你能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个,我现在还看不透!这个我也坦白说了。但你绝对不是平庸之辈!你要自信!对自己要有信心,再有信心!也许你越是有信心,越有出息!”丁总肯定的说。

    “哦?我能当大官?还是能做个大财头?”我好奇的问。

    “如你所言,生命的意义并不在于做官或者发财!你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人一旦了解他的地位无可替代,自然容易尽最大心力为自己的存在负起最大责任。这些日子,我们所做的还有一个目的——如果你有心,可以考虑学学本门的功法。如果合适的话,以后这个门派的家,交给你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丁总淡淡地说。

    “什么?和小丽、小玲她们在一起?”我吃惊的说。

    “有什么不妥?你不喜欢她们?还是讨厌我?”丁总说。

    “不是,只是明天我要去见小丽,那个,那个,以后和小玲小丽她们在一起那有多难为情呀!她们能接受,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呢。”我说。

    丁总笑了笑说:“你读太多的书,把真正的生活忘记了,只记得书里被歪曲的生活和爱情了!”

    “是吗?不会吧!那真正的生活和爱情是什么样子?”我看着这个女老总,心里猜测着这个江湖门派的女掌门,眼里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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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79 烦恼即菩提

    “生活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或者,它能象物理可以提出一个永恒的定理。它是让你用自己的一生的光阴来体验的,而不是空想!你现在所想到了一些东西,你有时会以为找到了真理发现了生活的真谛,可是一转眼,你会发现自己原来仍然是那样的浅薄。”丁总说道。

    “比如说吧,在你得到小玲全部的爱情之前,你的爱情观念和现在,你和小玲双宿双飞时的爱情观还会是一样的吗?”她接着微笑着启发我。

    我还不能接受她这种没原则的话,但已经暗暗觉得她说的有某种合情合理的地方。特别是她说我在得到小玲处女身子之后爱情观念的变化,那种变化确实是天翻地覆的。

    “当你再得到小丽,得到其他各种女人的垂青之后,你的爱情观念,可能,又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了!”她说:“生活不是用来沉思的,而是要用你一生的光阴去体验它的,说句迷信和话,也许需要你用生生世世的轮回来体验它的。而你,现在的情况,是你想的太多了,所以担心的事情太多了。这样是个不错的优点——诸葛一生唯谨慎嘛,但这同时,也是个大的隐患!当你缩手缩腿不敢做事情的时候,你就失去了许多体验生活的机会。你想一想,要是我们不迫你一迫,你能得到小玲这样好的女孩子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KAO,I服了U!

    “不要去想,而要去做,用心体味生活,不抱怨,不灰心,不逞强,不退缩,但要勇敢!桃花煞没什么不好!用你心里的光明,照亮你生命里的女人和朋友吧!把她们从孤单的守望中间带到你有情有义的关爱中间来!”丁总看着我的眼睛,鼓励着我说。

    “嗯!但是,要是——比如说小玲,我不娶她,那岂不是对她不公平?岂不是对她未来的家人不公平?”我说。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丁总问我。

    我摇了摇头,苦恼的说:“没有!我这些天,一直想,却总是没什么好的办法,好象只有娶她比较好。”

    “那小丽呢?你答应过的事情要反悔吗?或者,你觉得你可以把她们姐妹都娶回家比较好?”丁总问。

    “要是我有答案就好了”我沮丧的说。

    “生活里没有什么事情是完美无缺的,就象得意洋洋的人让人讨厌一样。有点缺憾,未尝不是好事。你不会娶小玲,也不会娶小丽!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们没有这种姻缘。不要觉得这是缺憾,而是要更好的对待这些在你生命里如同流星一样美丽的女人。享受她们带给你的快乐,同样地把快乐带给她们……”丁总说。

    想了半天,我说:“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只要自己是好心的,向善,那么,向最好的方向去做,能做到什么样子,那只是我们的缘分!是吗?”

    “对!”丁总击掌笑道。“你是对你!你一直都是对的,以前想的没错,现在想的更是积极正确!”

    得到了肯定,我的心逐渐舒展开来,但丁总后面说的话,让我有些不解。

    我问“怎么可能两种不同甚至相反的心态都是对的呢?”

    “这个嘛,”丁总沉吟了一下才说:“佛教的许多观念,已经渗入许多中原武功的心法里去了,想来你这样练武的人,也知道不少。难得佛教的观念系统完整,能自圆其说,那我们就用它的观念来说说吧!

    “佛教的中心问题,是如何净除一切苦痛的根由─烦恼,和达成解脱圆满的觉位─涅盘或菩提。

    “小乘佛教的教旨,是以彻底断除烦恼的办法,来达成涅盘解脱。

    “后期大乘,则对烦恼是否一定要用断除的方法才能达成解脱,有进一步的看法。烦恼的本性如果与菩提并无差别,二者之区别只在“迷”或“悟”之间,那么“转”烦恼成菩提,岂不较“断”更好么?因此就有转识成智的说法。妄念迁流的第六识,可以转变成妙观察智,执我的末那识,转变成平等性智,执持根、身、习气及大千世界的阿赖耶识,转变成大圆镜智。这样就与佛性不增不减本来圆满成就的看法一致了。

    “再说说对中原武功有深远影响的密宗吧,密宗(金刚乘)的见解,与后期大乘并无二致,全部接受了“转”识成智,或“悟”识即智,和即心是佛的见解;且更进一步说,烦恼即菩缇,众生即佛。

    “在众生位似乎有“转”的必要,其实开悟以后,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转变的。因为佛性和佛果不增不减,早就圆成的在那里了。因此,说密宗的见和行都是由“果位”的观点出发的。所以叫做“果位见”。

    “有了这烦恼即菩提的见,密宗就安排了一套烦恼即菩提的事相和实际修持的方法:如贪道之空乐瑜伽,镇相之忿怒金刚,痴相之睡梦光明等。因为自己的身体,本来是化身佛的体性,所以有自成本尊观的修法。因为隐蔽于自己内部之微妙身,即是报身佛之体性,所以有报身佛体气脉明点的观法。因为自己的心即是法身佛,所以有直契明空双运心体之大手印观法。因为八识的本性即是五智,于是安排了五方佛坛城的濒法。

    ……

    “密宗的事相和观法,虽然是五花八门,撩人眼目,但说穿了,其根本原理仍是建筑在认取烦恼即菩提、即身是佛和即心是佛的“果位圆成见”上的。

    “所以我说,你现在想的对,以前想的也对!你本是菩提之身,有着佛心,想的当然全是对的!

    “相信你自己!这对你练功有莫大的好处!”丁总最后总结道。

    我点点头,已经有了莫大的收获!但现在我心里想的却是生死书——她讲述佛法,却无意中点破了我对生死书中基本原理的疑问。原来,我们在寺院中看到怒目圆睁的金刚,和慈眉善目的菩萨,一样!都是佛!那么,只要心向善,向光明,那么搜魂摄魄,也不是阴毒之功,而只是一个奇巧的小乘佛法修练的法门!

    跃跃试试呀!

    我迫不有待地想回房间找小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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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80 恶之花

    “唔!――天啦!哦!―――啊!――”

    由于这一次我是用跪在小玲两腿之间的体位向她发起进攻,我的身体是远离小玲的脸的,她的手抓不住我,只好深深地插进她自己的秀发中,象是绝望一样的摇动着自己的头。

    我知道她又要来了(这已经是今晚的第六次了),加紧了抽动,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命根子上。每一次,都象要把自己全部的身体都送进小玲的身体最深处去,而每次后退,又象是要用龙头冠部的深沟,把小玲身体深处那些娇嫩的肌肉全带出来到空气中去一样――这一次有了以前每次欢好时没有的凶恶。

    这一次,由于丁总刚才说起的话:“你们不会有姻缘!”这话深深的刺激了我!原来,这样美妙的身体,会有一天不再属于我!

    如果,丁总说的话是真的,那么,总会有那么一天,日日夜夜拥着这曼妙无暇的胴体的人,原来,会是另外一个男人!原来,她所有的温柔,有一天,会献给另外一个男人!原来,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会把自己的脏东西,象我这样,深深的进入小玲身体最温柔最圣洁的地方……

    甚至,会象在街心花园里开着的鲜花,不知道会是什么人去看它,把那些糟糕的臭脸逼近这朵娇美的花儿!或者会把带着腥臭的口水流到花瓣上……

    这样想,简直让我有点要疯了。我象是要报复她一样,象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支惩罚她一样,象是要把她压成一块肉饼,象是要把她撕得四分五裂或者粉身碎骨,甚至卑鄙无耻地要把她那紧密娇嫩的私处,撑大乃至撑破,好让别的男人费尽心机,也别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一点点那怕是微不足道的快乐……

    我就这样,拚命地在小玲身上伐挞着。

    小玲在第三次高潮之后,体力已经明显不支了。但我一点也不想放弃,我是铁了心,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今晚,一定要把自己的精液,深深的射入小玲的身体中!

    一定不能留下遗憾,一定,要完整的得到小玲的全部。

    “女人之躯,洁白的山丘,洁白的双腿,

    你那委身于我的姿势就如同大地。

    我这粗野的农民之体在挖掘着你,

    努力让儿子从大地深处欢声堕地。”

    小玲开始时,还是象以前那样压抑沉闷的叫床,但两次高潮之后,她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咽喉了,随着我的节奏,放开了她甜美的声线,尝试着用所有的相声词,来表达她的快乐了!

    “啊!――哦!――哎――呀!――呜!――噫!――哟!――……”

    但声音却一次比一次微弱。

    我在开始时,还会想,也许小玲也许心有不甘――她为了小丽,不得不放弃与我共建的一次完美爱情的机会,所以,她就不再把她的快乐,只用压抑的叫声来表达――换句话说,她这样大声的叫床,也许在向丁总示威――一个小小的反抗,一个小小的不满表示。

    不知道有多久了,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二个小时,反正,我是很累很累了,就象在练功房里,被我那些警校同学们一口气摔了几百个跟头一样累!我已经不再能象刚开始时候那样,东想西盼了,但那个念头,一直在支持着――我要完全的得到小玲,也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完全的交给小玲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就这样无望的抽动着自己仍然坚硬的阳物,我甚至有点恨它!――要是她不行了,也许我会有个借口放弃,可是偏偏,它依然高昂着龙头,一丝一毫的软弱的意思也没有。

    小玲大口喘着气,她也知道我没有达到高潮,所以,也在尽力的希望我能有,我暗暗的感激着她这样体贴,可是……心底里的恶,一想到,这样一个美丽温柔体贴的女孩,我们有了一个美好的开端,丁总却……心里就生出一种暴虐日感觉……

    冲呀!杀呀!杀呀!冲呀!

    好象自己在一个众敌环伺的战场上,在一望无际的敌群中,无望的冲杀着。

    “为了活下去我像武器一样锻造着自己,

    如同我那弓上的箭,我那弹弓里的石子。

    现在复仇的时刻已来临,可是我爱你。

    爱你的肌肤,青丝,焦渴而坚挺的双乳。

    噢,扣碗状的酥胸,噢,出神迷离的眼!

    噢,玫瑰般的小腹,噢,你那悠悠的喘息!

    我女人的身躯,我要执着地追求你的美。

    我的渴望,我无限的焦虑,我游移不定的路!

    就是那永恒的渴望经过的黑色沟渠,

    就是那劳顿之地,那无限伤心的沟渠”……

    越来越累,自己好象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所有的动作,已经快变成纯粹的机械动作,越来越象是没有意识一样。

    我越来越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钟里,累得趴下去,自己的命根子,会象一根草绳,从小玲那紧密温润的身体里,滑落出去……

    真是让人绝望……

    这种感觉,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的意识,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控制自己的命根子了,它又回复我没练如意神功前的那种“身不由已”的感觉了。

    但就这个时候,我发觉自己的快感,在不住的积累,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确实是那个如意神功作的怪!――要么是如意神功本意就是让男人不射精,要么,是我的如意神功没练到家——只能指挥命根子坚硬,没学会让它在适当的时候放松!

    这样一想通,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轻松,思想里的甜美和命根子上传来让我嗓子发咸的酥美,不断的交织着,一步步的向上高攀着……

    神奇的是,我的意识不再指挥命根子的时候,反而能更清晰的体味到命根子上每一寸肌肤上传过来的所有感觉,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是一只小眼睛一样,能看到小玲花茎里的嫩红色的膣腔黏膜一样,就象能看到小玲花茎里的嫩红色的膣腔黏膜在被冲刺时而绷紧时呈现着诱人的光泽,而在我的凶器退出时,稍稍放松时那些微小的皱折一样……

    就在这时,小玲的身子再次紧绷,从她身体最柔软处,传过来阵阵痉挛。

    龙头上,顿时全面感受到这种感觉。

    爽呀!爽得眼前金星乱窜!

    但更爽的是,龙头感觉到了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小玲的花心,象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不时的咬着龙头的尖端……

    稍稍一想,便知道是小玲的宫茎,开始收缩了。

    用心一体味,当小玲的宫茎,忽地扩张的时候,猛的一用力,硕大的龙头,竟然乘着小玲的宫茎扩张的时候,进入了那个更小更紧缩的窒室里去了。

    那块坚实的嫩肉,稍稍停滞了半秒,一阵更猛烈的收缩,狠狠的挤压着美不胜收的龙头。

    “啊!――疼呀!求求你了,快拿出来,疼死了!啊――!”小玲的手用手推着我。

    象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某个地方,我的全身一震,精关猛烈的一跳,然后,积压了多年的精液,第一次通过正常渠道,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泼泻而出,开始时是点射,然后,象机关枪一样,疯狂的射进小玲的子宫里……

    小玲被那烫烫的精液一冲击,忘记了呼喊,也不再推我,她可能象是知道是什么回事,又象被这种感觉摄住了灵魂,我们谁出不动,时间和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有小玲的花茎在不住地收缩着,而我的命根子象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小玲脉动着的花茎,跳得欢快,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一样。

    我好象看到自己亿万条精虫,千军万马一样,争先恐后的向小玲的子宫里冲去。

    KAO!!…

    TNND!!!!……实在没有什么词能形容那种销魂的感觉,与以前演习打飞机,绝对是天壤之别……

    但美好的事物永远都智短暂的!我的那种脉动,只维持了半分多钟,然后,就慢慢的停止了。

    在哀伤之间,我倒是放松了下来,把自己的身体轻轻覆在小玲柔嫩的身躯之上,仔仔细细的体会着小玲身体里仍然没有消退的灼热的悸动。

    当心完全静止之后,把心思,全都集中到了仍然被小玲宫茎挤揉着的龙头上。

    象闭着眼睛在黑暗里过了片刻之后,黑暗里也会有微弱的光明,好象在梦寐中间看的星星,龙头上的肌肤,长了眼睛一样,象是看到了小玲子宫里有一星微弱的红光。

    而我那冲进子宫里的精液,象是另外一种不同的却更是微弱更细碎的蓝光,正把那片点光明包围住,然后,象是有一点光明,冲进了那片红光中间,与红光融为一体,变成一个血红的小光点儿。而其他的蓝光点,顿时消散了,化作水雾一样的气体,滋养着那点血红色的光点。

    我就那么好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多久,忽然,想起生死书中搜魂摄魄的功法,奇迹出现了,丹田象出现了一个真空一样,要把自己的肚皮都吸进去一样,而阳物就象吸尘器的管子似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吸引力,把那点血红的光点,慢慢吸进了阳物中,然后,顺着一条不知名的经脉,旋转着,进入了丹田,然后,渐渐暗淡了下去。我一惊,用心找寻,但却再也找到了。

    心一惊,象从梦里醒过来一样,再也无法确定刚才所见的是否是真的了。

    再看身下,小玲一脸全是汗,无力的躺着,在枕边摊开又手,乳头不再象刚才那样僵硬,但仍然坚挺着,一脸满足的表情,看来还在高潮的余晕里。

    我轻轻的把命根子退了一点,然后用手支撑着自己重硕的身体,微笑着看着她。

    小玲星哞半睁,似嗔似喜似羞似……

    “还痛吗?”我的一根食指下潜,在我们结合的地方,轻轻地蹭了几下。

    “哦!”小玲的花茎蓦然一紧,再次带来一阵销魂的感受。她却痒得扭自己的身子,“坏死了,哥哥!”

    “还想要吗?”我问她。

    “天啦!你真是色情狂呀,都这么多次了,你想要我的命呀!饶了我吧,想要的话你去找别人吧!嗯——,你现在到××公路边去等着,说不定小玲姐会提前来呢!……”

    娇嗔的话语里透着酸味儿。

    我不接她的话,但心里却有了些不舒服,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里叹道,没有人会是十全十美的,我不是,她也不是,也许没有人是——要是那它就是神了!更不会有人无条件的爱你,象你的一个忠心的奴仆,只为你生,仅为你死容忍你一切的错误与不公!

    小玲象是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不合时宜,但她又不可能向我认错,所以她也索性什么话也不说,只装作累得不行,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停了几秒,我从身边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然后,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吻了几下。她的小脸儿烫烫的……

    我还是爱她的,哪里能计较她的点点微不足道的少女的小脾气呢!

    她这样,象是海棠春睡的样子,娇懒里透着柔美。

    “我爱你,不是把你当作盐的玫瑰:黄玉

    或者布散火焰的石竹的箭;

    我爱你,如同某些幽暗的事情在爱

    秘密地,爱在阴影和心灵之间。

    我爱你,仿佛不开花的植物,却把

    那些花的光,收到本身里面予以隐藏。

    多亏你的爱,我身体里面活跃着

    泥土里面升起的那种紧压的空气。

    我爱你,不知道怎么爱,何时爱,哪里爱;

    我爱你,直接地,不骄傲也没有问题:

    我就这样爱你因为我不知道别的方式来爱,

    只有这个方式,里面没有我也没有你,

    这么贴近,我胸上你的手就是我的手,

    这么贴近,你带着我的梦闭上了你的眼睛。”

    ……

    我轻声的吟诵着一首首诗给她听。小玲的脸不再是烦闷的表情,而是慢慢舒展开来,回复了她少女的那种纯洁甜美的光彩,然后,带着一丝微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躺在小玲的身边,想着刚才的暴虐有些愧疚,但,也许真的无错无对,就象丁总说的那样,真的就象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丁总说我与小玲没有姻缘,我的自私的灵魂,绝对不会心狠的连续几个小折腾小玲这样一个自己爱着的女孩,而如果真是这样,我与小玲,又如何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呢?

    什么是对?

    什么是错?……

    这样胡思乱想着,意识逐渐变的浅淡迷糊起来。

    我象是睡着了,正有这种清明与迷糊的意识之间,我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脑海里浮现一个青衣老道士,看不出多大的年纪,却是一脸的愁容,象是弯着腰,坐在一个虚空里,长吁短叹,嘴里反复说着一句话——

    “俺怎么这么倒霉?……俺怎么这么倒霉?……”

    (艳遇二年元月。注:引用的诗仍然是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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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81 青衣老道

    满心疑惑!我是在做梦吗?不会呀,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呀!

    但又很真切,象一个人在我的面前和我说话,或者,就象小玲在我的枕边耳语。

    我一个激愣,是什么?难道,我们现在住的房间是个鬼宅不成?闹鬼了?好像也不对呀!怎么前些天没有闹鬼这几天会有呢?

    “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那个道人还是在不停的捶胸顿足着,唠叨个不停。

    “他奶奶的,半夜三更的,这是什么妖魔鬼怪在这里装神弄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心里想着,在心里骂着。

    “我已经这样倒霉了,小兄弟你还骂我,嗳,我真是倒霉透顶了!”那个老道忽然抬头,象是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似的。

    天啦!可把我吓坏了。我一个激凛,从床上坐了起来,左顾右盼,却哪里有人儿。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点动静,小玲在睡梦里,带着甜甜的笑,睡得正香呢。床头那盏夜灯,正散发着桔黄色的柔和的光。

    人吓人,吓死人。自己吓自己,更是要吓得灵魂出窍!我轻轻一笑,看来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许和小玲的这次激烈的性爱,让我的身体彻底得到放松了,我失去的梦又回到了我的生活里。我乐观的想着,轻轻的躺回小玲身边。

    “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那个声音又飘浮在我的耳边,那个老道,又TNND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着我了。

    我象被梦魇压住了自己的身体,难道世界是真的有鬼吗?我的天啦,要是没有,为什么会感觉是这样的真切,象有个青衣老道在看着我和我说话呢?

    太可怕了!

    真是想也想不到的事情。我睁开眼睛四顾,根本什么人都没有,四周仍然静没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嗳!可以是太累了,还是睡吧,要不,把灯关掉也许好一点。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蓦地,又好像听到一声叹息,好像那个青衣老道仍然在某个地方看着我,让我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灵魂要出窍的感觉。

    我赶紧打坐,在心里念起了《心经》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当我念到这里时,我好像听到“噫”的一声,那个老道好像消失了,我不再有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了。

    我再把心经完整的念了三遍,然后,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也不再有什么动静。

    但我仍然有些不安,一时睡着,一时惊醒,就这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

    ……

    第二天中午,我到街上去,到了最大的一家珠宝店去。我对珠宝没什么概念,自己也没什么爱好。但我不想留着丁总给我的钱——那成什么了,难道我真是个吃软饭的。我现在有个正常的职业,就算没有,我也不打算用这种方式来养活自己。

    选了个价格是二十九万九千九百九拾九元的一枚钻戒——其实,也没什么好选的,三十万元价位的钻戒,只有那么一款。打折后是二十八万元。

    我正想付钱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脑海里响起来:“买个水晶球吧!快买个水晶球呀!”那个清瘦的青衣老道的时间,又象鬼魅一样浮现了。

    我呆了呆,停住了拉开钱包拉链的手。真是不敢相信,要是说夜里撞鬼,那还有情可原,现在可是正午呀,难道,这个时候也会有鬼?

    珠宝店的服务员和经理们,看我忽然停住了动作,以为我要反悔,全都脸上变色了——轻松的做这单大生意可不算容易呀!

    “先生,还有什么能帮你的吗?”营业员小姐笑颜如花。

    “嗯。”我想了想说:“你们看,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就没有什么赠品吗?”

    “嗳哟!我们不是给你打折了吗?现在是厂家在搞活动呢,要不是这样,这个折扣我们都打不了的。”小姐赶紧说。

    “你们经理呢?让他来!”我不理她的谎言。

    “先生,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商量嘛。”那个经理点头哈腰的说。别看他四十多了,见到我这样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仍然很客气。TNND,有钱人的感觉真不错,可惜我只是过路财神。

    “这样吧,价钱还按刚才说的算,大家都爽快一点,再送给我一个水晶球吧,就那个。”我的手指向一个碗口大小的洁净紫水晶球。那只水晶球非常漂亮,是一种非常明亮的紫色调,里面没有一丝的杂质。

    “先生真是好眼光!但本店可没赚你多少钱呀!那只水晶球是进口货儿,是印地安人手工制作的天然纯水晶,标价六万元呢,这还是十年前的进价儿,因为后来没再进货,所以价格也一直没调,现在要是再进这样的货,至少要十几万元呀!绝对不可能的!要是你买的话,我们可以便宜一点卖给你,你看,打八折,四万八怎么样?”经理装作一脸诚恳的样子说。

    我看了看手表,然后说:“要么,我再到别家去看看?但我没时间了,也许我到别人家看过后就在那儿买了。这你们要想清楚呀。再说,我也没那么多钱呀!你们要是能卖的话,就成交,我付的可是现金!现在钱就在我的手上。”我丝毫不能让步了,也没有可退步的了,我没钱了。

    “我打电话给董事长请示一下吧!”那个经理跑到办公室,打电话去了。我在珠宝店里享受着那些骚不拉叽的营业员小姐们的媚眼儿,她们一定把我当成什么年少才俊了。

    过了片刻,那个经理跑了出来,说:“先生,再加一万元吧!我们只能这样了。”

    我转身就走。要是把三十万花光了,那我再和小丽小玲她们出来,我那点小工资,屁用都不顶!

    “先生,请留步!”看我走出了大门好几步,那个经理又追了出来,他现在知道我是真的不妥协了,赶紧和几个小丫头把我又拉回了店里。

    然后,就是二十八万元,把两样东西包好,然后,她们替我打了个车,送我到车上。

    司机问我到哪里,我想了一下,回“家”吧,今天小丽要来,小玲的脸色一定不好看。算了,还是到学校去吧,他们都在上课,我就到宿舍去!

    到了我们的宿舍,果然一个人也没有,四周静悄悄的。我在床上躺了一下,心里想着小丽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到这个城市了。钻戒在一个小的首饰盒里,我不想打开,省得到时候还要再包它。

    我看了看放水晶球的那个盒子,上面写着一些英文和一些我不明白的文字,可能是什么印第安文字吧我想。

    想起来自己真是“神使鬼差”的从珠宝店要了个赠品来,还标价六万多呢!这个珠宝店真他娘的黑!要不,岂不是白让他们多赚了六万元!就现在这样,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仍然狠赚了一笔!

    六万呀!这我要拿多少年工资才能积攒这些钱?

    我心里感叹着。手不由自主的想去把那个盒子打开。

    盒子的设计很巧妙。盒盖可以拿下来,盒底就成了水晶球的座垫,让水晶球可以平稳地放在桌子上。

    下午暖暖的阳光,照射在水晶球上。水晶球散射着光线,整个房间都有一种迷离的紫光,让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想睡,也许想作爱……

    我的眼睛注视着水晶球,心里有种想抚摸这个水晶球的冲动。

    当我的手,在水晶球上抚摸的时候,一种干净的凉意,从手心一直伟传到我的丹田里去了,那种感觉有说不出来的狭意。爽得我禁不住闭上眼睛细细的享受了一下这种清凉的快乐。

    当我睁开眼睛之后,周围的光线,仍然象紫色的雾霭,把房间笼罩着。当我的眼睛,再次看着水晶球的时候,我的一根根汗毛,再次竖了起来,我一动也不能动。头脑里也是一片空白。

    水晶球里,坐着一个一脸苦相的青衣老道,正在阴森森的看着我……

    (艳遇二年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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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82 投胎转世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青衣老道问我。

    “你——你——你——你是谁?”我过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

    “你先说!”青衣老道不容置疑的说。

    “这是××大学的宿舍楼。我是何田田。”我害怕了,不敢和他顶。

    “什么××大学?这教书认字的地方还是维持治安的地方?”青衣老道疑惑的问。

    “算是教书的地方吧。”我答应道。“你是谁——请问?”我胆怯的问。

    “老道吕青龙!”青衣老道傲然说道。

    我心里想,好有名气哟,可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好像听说过王重阳听说过张三丰,可你这个吕青龙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当然,我可不敢这样对这个妖怪说。

    “你从哪里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他。

    青衣老道顿时象泄气了皮球一样,又变得愁眉苦脸的。“嗳!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说说吧!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急得要命,却不敢催他。

    “说来话长呀!我从青龙山来,是来这里投胎的!”老道一句话没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什么——?”我的眼珠子都要跳了出来,“投胎?你是鬼不成?”

    “你才是鬼!都怪你!你到底练的是什么邪门功夫,竟能把我拘到你的丹田里来?”老道还象很不服气的问。

    “没有呀!”我一脸无辜的表情,装傻。

    “嗳!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呢!……难道师父说的话出错了?不会呀!绝对不可能的。”青衣老道自言自语道。

    “你师父又是谁?青龙山在什么地方?”我问他。

    “青龙山在秦岭中。我师父嘛,八十出山,九十出征,百岁建国;三朝元老、两代帝师、一方诸侯!知道是谁吗?要是不知道我提醒你一下,我是用他的姓氏的。”青衣老道一转眼,变得气度轩昂起来。

    “姜太公,姜尚姜子牙?只有他一个人了,但不可能呀!他姓姜,你姓吕。再说了,他已经死了三千年了呀!”我疑惑道。

    “怎么不可能?我恩师就是吕尚!”老道傲然道。

    “吕尚?”我更困惑了。

    “你怎么这样笨呢?“姓”者,“女”“生”也,顾名思义是跟着母亲的姓氏才叫姓。而随父亲大人,则叫氏,恩师的祖先曾经辅佐禹治水,因功封于吕(在今河南南阳西),所以以吕为氏,后人就叫他吕尚。恩师待我如子,我当然随他之氏,称吕青龙了!”青衣道士说起来,似乎很得意。

    “但,但是,我刚才已经说过,姜子牙已经死了三千年了,难道这不是真的?他怎么可能是你的老师呢?难道你在阴间,呆了三千年,才赶到阳间来投胎?”我问他。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好像他也不那么坏,所以逐渐说话不结巴了,胆子也大了不少。

    “三千年!是三千年呐!思师仙去,至今年,确实是整整三千年!但这有什么?恩师死后,我就是在他的坟前守卫了三千年,才到世上投胎,难道这有什么不妥吗?”青衣老道说。

    “你……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不可能的,这世界上哪里有这种事情?再说了,你在你说的青龙山,为什么不就近投胎,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投胎?再说了,世人传说姜子牙是仙人下凡,那他离世仙去时,为什么不带你到天上去呢?再说了,你投胎又为什么投到我的身体里来?你会不会害我呀?”我担心的问。

    “害你?嗳!小兄弟,要是三个月时间我想不出办法从你这该死的身体里出去,我就要形神俱灭了。你说这多愁人呀!这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倒霉的了。”青衣老道哭丧着脸说。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要到我身体里来呢!”我问他,不敢相信他的话。但这件事情,一时之间,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这个青衣老道,象个鬼魅一样,飘浮在紫水晶球里,愁眉苦脸的看着我,我又怎么能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呢?

    “人死后,神识脱离肉体的束缚之后,存在于一个你不能理解的空间里面,你可以认为那就是你所说的阴间。”老道说话之间,又长叹了一口气。

    “那你是从阴间来,赶着投胎不成?”我还是不信有这事情。

    “不是的!我却没有去阴间,我一直在恩师的坟前修行。”老道黯然说道,半句话没说完,又是叹了一口酸气。

    “慢!”这次是我打断了他说的话,“你在姜太坟前,修行了三千年?为什么?为什么?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恩师仙去前,对我如此吩咐的,说三千年后,我自然可以坐化,然后,让我的神识找个白虎体质的女子投胎,青龙对白虎,自然可得到完整的新生,经世而成仙。我就按恩师说的做了。我好后悔呀!也许不该在修行中途图热闹,偷学其他人的神通功法,结果弄成了这样,嗳!——”这个死老道,又叹起气来。

    我总算想信了一点——因为小玲确实是白虎之体,而这青衣老道可能真的是因为投胎才被我用生死书里那个名为搜魂摄魄的功法,给拘到了自己丹田之中。

    生死书里的功法,抛开它是否阴毒不论,功法确实是高明无比的,不知道是哪位前世高人所作。

    校长他们在练生死书时,也许是因为他们没有象我这样的机缘,能从丁总那里学到了另外一种强化命根子的功法,又经由丁总亲自出手,为我打能命根子及其周边的经络,所以,他们就算能把那些卵子吸出女人的体外,也不能吸入丹田。那样的话,受精卵自然会死亡,那么,赶过来投胎的阴灵,就会被重新释放回到阴间去。那么,也就不存在象我这样,把其他生命拘到自己的丹田之中了。

    而不管按按迷信的说法,还是科学的推断,卵子受孕的那一瞬间,又确实是新生命诞生的时候,老道说他是那时候赶来投胎,这也是能说得通的。

    这样想着,我逐渐有点相信这个青衣老道了。

    但有一点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立刻就叹气吧,而是要等我要瞅着的时候,还有,是在中午我买钻戒的时候才出声呢?

    我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他。

    青衣老道说:“你以为我什么时候想说话就可以说吗?神识没有投胎时,在那个你所不能了解的空间里,什么都能看得透,什么事情都是知道的,但却与人世阴阳相隔,不可逾越。而一旦投了胎,为形所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切从空白开始。别说说话了,就是喘气,也要学很长时间。要不是我有三千多年的修行,我也只能干瞪眼等着自己被你的丹田里其他的真气给吞没掉,最后,形神俱灭。我如果没有水晶球帮助,虽然有三千年的修行,也只能在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才能开口说话,但也只能让你的神识听到而已。到于中午,那午时,虽然是阳气最盛,但至阳之中,恰恰包含至阴,所以,才能开口说个一句半句的。嗳——!离开了恩师,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我想了想,老道说的这话,倒也是说得通的。“那,你又怎么知道你的神识会在三个月内没有问题,而超过三个月就会形神俱灭呢?再说了,你现在也没有形呀!顶多只能算有神而已。”

    “就算在神仙的练丹炉火里,我一样可以存在三个月时间!我那三千年的修行,难道是闹着玩儿?”老道一说这事,立刻变得非常的自信,但旋即,他想起自己还被困在我的丹田里,顿时又丧了气,叹了一口气说:“我能感觉得到!毕竟我三千年的修行呀,这个我说是说不清的,只是感觉而已。你的丹田里有另外一种神奇的力量,要是普通的生灵,被拘过来,不出三个时辰,肯定会被灭掉神识。”

    “你能肯定吗?也许你的感觉是假的。再说了,就算灭了别的生灵的神识,比如说你的神识,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对其他生灵又有什么坏处呢?”我不解的问道。

    老道这一次是没有叹气,而是呆了呆。过了好半天,才喃喃的说:“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他反复念着的几句,竟然是我昨晚上念的心经。

    过了片刻,他才对我说:“昨晚上,你反复念的这几句经文,说的很有道理呀!我听了以后,感触颇深。所以,本来,我可以闹你一个时辰睡不着的,甚至,在你的心里,做各种恐惧之假像,活活把你吓死,那样,你一死,我岂不是就逃脱出来了!后来,你念这个心经,却让我越来越心灰意冷,而你的神识,却越来越强大。我就知道我不可能把你怎么样了,所以后来就放弃了。”老道说这些,好像是在说他要害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丝毫不以为意。

    我汗流浃背。原来,我无意中度过了一个生死关。

    老道显然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苦笑了一下说:“我已经不再打算害你了,也许真想害也害不了,所以说出来也无妨。现在我只想着如何用其他方式逃出去,要是我真的逃不出去,那也是命该如此呀!

    也许,那样我就真的解脱了。

    刚才你问你丹田里的力量,把其他生灵的神识消灭了,会怎样?以恩师所教我的和我修行的认识来看,你的生机会得到成倍的状大,而其他生灵,就丧失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神识,从此,再也不能在这个时空里存在了。

    嗯,但这也算不得什么坏事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幸运,因为许多人修行的目的就是如此呢——这样可以跳出在这个世界的轮回。本来,我的修行目的,归根到底,实际上也是如此。所以,我想,也许,恩师指点我在这个时候投胎转世,也许,正是要借你丹田中的力量,把我送出人的生死轮回。

    但是……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早早离开人世,因为,我实际上没有真正的经历一个正常的人,人的生活。

    因为,在认识我恩师之前,我还是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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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83 愿者上钩

    “什么?你前世是条蛇?”越听越离谱了,本来有点相信的我,再一次被震惊了。我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但在我面前的水晶球里,却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到,这个青衣老道,坐在水晶球里,活灵活现。

    “是的,也许就在十天前,我还是半蛇半人。我在恩师的坟前坐化之后,如果我再投胎转世,那么,我就是个完完全全的人了。”老道坦然的说。

    “什么什么?你能说清楚一点吗?”我用尽量诚恳的语气问他。

    “有句话,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一定听说过,是吧!”青衣老道问我。

    “当然了,这可是妇孺皆知的一句老话了。”我随口答道。

    “而我,正是恩师钩勾上的一条鱼——也许,说是条蛇更让你觉得正确。”青衣老道一本正经的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秦岭千山云横,万壑溪流,在恩师到渭水之滨垂钓之前,我已经在青龙山修行三百年了。能做过的努力,我全做了,但,总归成不了人形——用你们的话说,混不出人样子——这是我在这十几天找人投胎的时候学会你们这个时代的话语,用得还算贴切吧。”老道的脸上,竟然有了孩童一样的得意之色。

    “做一条蛇也没什么不好,做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呀!”我随口应到。

    青衣老道愣住了,过了半天,才对我说:“我在恩师的钓钩上时,恩师正是说的这句话,当他把我从钓钩上把我取下来,再放到地方的时候,我已经被他点化成为人形了。但却不完全,我仍然有一条蛇的尾巴,后背上还有发痒的鳞片。”

    “是吗?你自己跑到姜太公的鱼钩上去的,还是他把你钓上来的?”我问青衣老道。

    “当然是我吕青龙自己跑到姜太公的鱼钩上去的。愿者上钩嘛!”青衣老道说。

    “可是,从推理上来说,要是姜太公不愿意钓你,那么,就是你愿意上钩,只怕也上不了。”我随口又说了一句,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变得如此多口多舌。

    青衣老道吕青龙认真的看了我半天,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说实话,本来,我很轻看你的,但你这几句话一说,让我服气了!天外有天呀。当时,我在恩师的钩鱼钩上活蹦乱跳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要是我当时,象你现在这样想,那么,也许我的那条蛇尾巴,也不会跟着我三千年了,后背上的鳞片,也不会不时的痒着,折腾我三千年了。”

    “哪里哪里!常识而已,常识而已。”我没想到,原来自己还是个高人!是不是这个青衣老道有什么要求我,来给我灌迷魂汤呢?我暗暗的提高了警惕。但青衣老道吕青龙却没玩什么花样,只是讲他的故事。

    “也许,对你们在轮回里打转的人类来说,这些道理只是常识,可是,我怎么又能用一条蛇的思想去看破这些呢?

    恩师到钓鱼台钓鱼的时候,他是垂钓的方式很独特,是背水肩竿,直钩粗浅,距水三尺而钓。一农夫笑他不懂钓技。他笑而答曰:‘老夫垂钓,意不在鱼。吾宁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专钓王与侯‘。

    我听到上山挖草药的山民讲这个笑话,心里想,一定又是一个官迷!所以为以为意。但是,后来,我的神识在飞翔的时候,发现恩师钓鱼台的上空,云蒸霞蔚,紫气翻腾,就不敢小看恩师了。

    那时候,我已经有三百年的修行了,已经基本上不受肉身的限制,神识在方圆三百里之地可以到处飞翔。我一打听,原来,恩师不是个普通的官迷。

    恩师在壮年时曾做过殷纣王的官。

    这个,这个殷纣王,是商朝的最后一个帝王,因商朝的国都由盘庚迁到了殷(在今河南安阳),所以,后人习惯上称商朝称为殷商。到了殷纣的父亲帝乙时,又将都城迁到了朝歌,但人们仍称商为殷商,称纣为殷纣王。

    如果殷纣王是个贤明君主的话,恩师很可能是个治世之能臣,完全可以在殷朝做出一番事业。

    但殷纣王是历史上著名的昏君、暴君,在这样的昏君暴君手下,日子特别不容易。不用说建功立业,恐怕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个问题。

    举些例子吧:纣王昏暴,天天不理政事,只知饮酒淫乐。他曾大兴土木,建造苑台,在里面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使男女裸体相逐其间。又喜欢与他宠爱的美人妲己为长夜之饮,荒淫无度。

    殷朝本来也有几个忠直之士,但在殷纣的淫威之下,或死或逃,或缄口不言。能够有资格进谏的,也只剩两三个皇亲国戚了,如微子、箕子、比干,皆曾劝谏过纣王,无奈忠言逆耳,纣王视其三人如同寇仇。

    比干是殷纣的叔父,正直得有些迂腐,说:“为人臣者,不得不以死争。”傻乎乎地再去进谏,纣烦了,说:“吾闻圣人心有七窍。”竟将比干的心剖了出来,看看这个“圣人”的心到底有没有七个洞。

    纣的另一个叔父箕子见状,知殷纣已不可救药,乃装疯以图保全性命。纣淫乐起来无日无夜,时间一长,竟忘了日期。问左右,左右也不知今夕何夕,便派人去问箕子。箕子对其学生说:“为天下主,而一国皆失日,天下其危矣!一国皆不知,而我独知之,吾其危矣!”乃“辞以醉而不知”。

    与比干相比,箕子还不那么认死理,但也难为殷纣所容,到底还是被捕入狱了。

    在黑暗的朝廷里,皇亲国戚尚是如此下场,恩师只是个小官,空有满腹经纶,却哪里有什么用武之地?“老却英雄似等闲”呀。

    恩师看破了这一切,就离开了殷纣王。

    不做官了,又暂时找不到别的出路,恩师便在都城做起了小买卖,先是屠牛卖肉,却蚀了本,便改行卖饭卖浆,但卖饭也挣不到钱。

    恩师的妻子马氏难耐生活之苦,抱怨恩师不能养家糊口、没出息,离他而去。

    马氏走了,恩师反倒自由了,他开始周游列国,想发现诸侯中的贤明之君而辅佐之。后来听说西伯姬昌敬老爱贤,而且怀有雄才大略,便来到了周地。

    如何才能引起姬昌的注意呢?他是个博学之人,对兵家奇谋秘计尤其精通。不出奇计,便不能引起姬昌的重视,所以就想到了在渭水之滨垂钓这种特殊的方式……”

    ……

    青衣老道讲得动情。

    但我却听得急死了,忍不住打断了他说的话:“我可以提几个问题吗?”

    老道一脸的疑惑,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你这个故事,不讲我也知道,它已经流传了三千多年了,连电视剧可能都拍了不少部了。后面的故事是:

    姬昌一日将外出打猎,命太史编占卜出行的地点及吉凶征兆,太史编经过煞有介事的占卜,对姬昌说:“您到渭水北岸去狩猎,将有很大的收获。您的猎物不是龙,不是螭,不是虎,也不是罴,而是一个能辅佐您成就霸业的人。”

    姬昌将信将疑,问:“真的如此吗?”

    太史编说:“我的远祖太史畴为夏禹占卜,也曾得到这样的吉兆,果然夏禹得到了能臣皋陶。”

    姬昌信以为真,斋戒三天,然后坐上打猎的车,来到了渭水之滨。在这里,果然没有龙、螭、虎、罴,却有一个垂钓的白胡子老头。

    姬昌见正在垂钓的你的恩师正襟危坐、心无旁骛,想到占卜之事,料知“霸王之辅”必是此人,遂上前搭话:“您喜欢钓鱼吗?”

    你的恩师见“鱼”儿上钩,暗喜,却不形于色,回答道:“君子之乐,在于能实现自己的志向;凡人之乐,在于能做成自己的一点小事。这道理与我钓鱼有些相同。”

    姬昌不解,再问,你的恩师继续给姬昌上课,说,掌握钓竿与掌握权柄差不多,都是为了所得!

    姬昌更加不解,请你的恩师作一下详细解释。

    你的恩师说,水的源头充沛则水流畅,水流畅则鱼儿便能生存,这是自然之情。大树的根深,树木才能生长茂盛;树木生长茂盛,才能果实累累。这是自然之情。君子之间相处,志同则道合,志同道合,事业就能成功。这也是自然之情。

    姬昌见你的恩师谈吐不俗,更相信太史编的占卜了。于是又进一步问如何使天下归心,你的恩师就说出下面一段话来: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归之。免人之死,解人之难,救人之患,济人之急者,德也。德之所在,天下归之。与人同忧、同乐、同好、同恶者,义也。义之所在,天下赴之。凡人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生利者,天下归之。”

    ……

    然后,才有你的恩师八十出山,九十出征,百岁建国;最后,成了三朝元老、两代帝师、一方诸侯的事情。——后来发生的事情,大体上是这样的吧?”

    我一口气说完了他想讲的故事,三分钟时间而已,要是给他讲,添油加醋的,不知道要讲到什么时候呢。

    青衣老道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一脸原来“地球人都知道”的表情。

    “要说起姜太公来,我是很尊崇的,但传说中的有些地方,很是不合理的或者说有很大漏洞。我想请教你一下!”我看了一眼老道,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别人对他恩师的非议——如果姜尚真是他的恩师的话。

    “哦?你说说吧。”老道的话让我听不出什么苗头来。

    我鼓起勇气说:“如你恩师所言:“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归之。免人之死,解人之难,救人之患,济人之急者,德也。德之所在,天下归之。与人同忧、同乐、同好、同恶者,义也。义之所在,天下赴之。凡人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生利者,天下归之。”他的这段话,却是我最为推崇的。我想别说现在只是过了三千年,就是过了三万年,三亿年——只要人类社会还存在,那么,这段话就仍然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当然了!我恩师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理!”青衣老道很自然的说道,一点没有犹豫。

    “也许吧!”我说,心里却对他说的全是真理不以为然——简直是非常感冒!

    我接着又说:“但是,姜太公如此高明,为什么在殷王朝就玩不转了呢?”

    “这个……这个……”老道的脸色变白,吱唔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可能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看来,他对姜太公的一切全都深信不疑。

    我又说:“当然了,也许是殷王朝的腐败堕落,姜太公不屑与这些淫荡昏官为伍。”

    “可能可能!”青衣老道欢快的答应着。

    “但是,为什么姜太公连上街做点小买卖,都做不下去呢?最后,老婆也养不活了,还让老婆给甩了呢?”我问道。

    “可能……可能……可能是命数使然吧。”老道终于学会为自己的恩师辩护了,但他的脸色明显不自然起来。

    我心里暗想,要是命数使然,那姜太公也不过是命运棋盘上的一颗身不由已的棋子,也谈为上什么高明了。但打人不打脸,这样当着人家面非议别人的恩师,不太礼貌,所以我也就没反驳他的话。

    我接着问:“恩!但是,姜太公为什么会在渭水边垂钓九年呢?

    在你恩师所传的《六韬》,在“文伐”十二计中,竟有四条计是专门讲行贿的。

    如:

    “三曰,阴赂左右,得情甚深,身内情外,国将受害。”

    “四曰,辅其淫乐,以广其志;厚赂珠玉,娱以美人。”

    “七曰,欲锢其心,必厚赂之;收其左右忠爱,阴示以利;令之轻业,而蓄积空虚。”

    “十二曰,养其乱臣以迷之,进美女淫声以惑之,遗良犬马以劳之,时与大势以诱之,上察而与天下图之。”

    由此可见,姜太公是行贿的高手。

    而且,事实上,他在这方面确实也取得了举世称奇的成绩:在姬昌遇姜太公之后不久,由于姬昌胸怀大志,到处笼络人心,招贤纳士,引起了一些商朝大臣的怀疑与不安。崇侯虎对殷纣王说:“西伯积善累德,诸侯都归附他,这将对陛下您不利。”纣王遂立即将姬昌逮捕。

    姬昌在被囚期间,无聊时便推演八卦以打发时光,后世人们传说《周易》便是姬昌被囚时创作的。

    而你恩师与其他谋臣们就是采取给殷纣王行贿的办法来解救姬昌的。他们知道殷纣王是好色之徒,便找了一个美女,又采办了宝马奇物,通过殷纣王的宠臣费仲献上。殷纣王见到这些礼物,心花怒放,还故作廉洁地说:“有一样就够了,何必这么多?”姬昌就这么脱险了,而且还因祸得福。厚礼使纣王觉得欠了姬昌的人情,不仅赐给姬昌弓矢斧钺,还特许姬昌有权征伐别的诸侯,并向姬昌出卖了崇侯虎:“谮西伯者,崇侯虎也。”

    所以说,姜太公实在是行贿高手!有理论也有实践,他对周王朝有大贡献,但给后世的反腐败工作,添了大乱子呀!

    他既然是高手,难道他在垂钓渭滨时,就不能用用此类秘计?如果姬昌一辈子也想不到渭滨打猎,那姜太公要老死在钓鱼台吗?

    在渭滨垂钓近十年!如此守株待兔,未免也太笨了。这怎么会是一个胸藏千种妙计的兵家始祖的做法呢?

    你说难道不是吗?你能解释一下吗?”我诚恳的问他。

    青衣老道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子,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最后他冒出了一句:“我怎么知道?刚才我说谎了。我又不是姜太公的弟子,你的问题我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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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84 原罪

    我气得血向上涌,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恶狠狠的瞪了水晶球里的青衣老道一眼,仍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青衣老道不以为意,冷笑道:“是不是觉得受了骗,很生气?”

    我不理他,心里暗暗把这个妖道骂了千万遍,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如果这个死妖道说的话是假的,那它从哪个肮脏的角落里来,都仍然是个问题。他来干什么?对我会有什么伤害?伤害有多大?……这些问题数不胜数。

    老道看我还不说话,冷然说:“说谎难道不正常吗?小娃娃你不说谎?我这十几天在阴阳之间浪荡,见到说真话的人少,说谎的人多呀!从大的方面说吧,比如说国人挂在嘴上说的什么“为人民服务”,又有几个人真的在做?象笑话里说的,“为人民币服务”倒是真的!老道骗你的时候还有点心虚呢!可是,谁说这话的时候脸红过?可看看现在这个世界上看看你的身边,电台广播中有人的振振有辞,电视里的发表演讲的人脸不改色,报刊杂志上正气浩然,你们单位的头儿开会时唾味星乱飞……可是,又有几句话不是在放毫无意义的臭屁呢?这些自认为是民族精英的当官的,谁不是在带头说谎?再看看现在的明星们,谁不靠谎言过日子什么唱主旋律的又是什么清纯玉女之流,闹得笑话还不大吗?就连本应纯洁的小孩子也说谎呀,打游戏回家后说在同学家做作业,不是吗?……我这个糟老头儿,说点无伤大雅的小谎言,你就生气,可是,那些大得不能再大,假得不能再假的谎言,你天天在听,为什么你就不生气?”

    “这不是一回事。”我虚弱的回了一句。

    “如果你觉得受了骗上了当而不高兴,那么,不是因为我一不小心骗了你一下,那也只能怪你自己轻信,容易上当受骗!如果你觉得受了伤害,那么不是因为我骗你,而是你自己脆弱!想想吧!是不是这样。”青衣老道漠然说道。

    “死人都让你他奶奶说话了!滚!不想再见你。你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我本来还怕你,现在我想通了,我以前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几年时间之内,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你吓不住我!从现在起,我们各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听他这样一说,恼羞成怒,那个气是不打一处来。拚了!我才二十多岁,现在就怕她,受制于他,那以后的岁月可如何过得好?

    我拿起水晶球的盖子,就要把水晶球盖起来。他说的一句话我可不敢相信了。

    “等一等!”青衣老道慌了神。“小哥哥,消消气呀。全是我老道不好,我向你道谦,这还不行吗?我以后绝对不再骗你了,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好不好。你把我的神识拘到你的丹田里,可不能不管我呀,再过百日,我可就要形神惧灭了呀,你行行好吧,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关我屁事?灭了你这个满口胡言的妖道,也算我为民除了害!”我恶狠狠的说。

    “慢慢慢,别盖盒子哟。”老道求我。

    我不想听了,把盒子盖了起来,最后还是听到了他说的一句嚎叫:“这样,我会叫你每天里子午两个时辰里,永不得安生的!”

    我盖上了盒子,但暗暗有点后悔了,而且越想越是后悔。也许我应该和他好好商量商量,要是真的他老是作怪,我倒怎么办?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走一步看一步吧。水晶球是带不回“家”的,我把它放到我带到学校的那只皮箱里。然后,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带着钻戒,回“家”去。

    在校园的小路上,偶然的遇到了我们的美女教官。

    “高老师好!”我赶紧和她打招呼。

    “噫?你怎么没上课?”美女教官好奇的问。

    我当然不能说自己有事情——要去见另外一个女人小丽。我就说:“嗳,那些老师要是讲课,也像您讲课那样好听,就是用棍子打我,那也是打不走的呀。”

    “瞎说!”美女教官嘴里这样说,却喜上眉梢了。

    “您这是要到哪里去呢?”我问她。

    “哦,下午没有课,我到市体育馆去活动活动身体。在学校里挺闷的,不是吗!”美女教官有点落寂的说。

    “哦?为什么去市体育馆?学校的体育馆设施不是挺好的吗。”我边走边和她说话。

    “好是好,但全是认识人,学生又多,我还在注意自己的形象呢!”她顽皮的冲我笑了笑,这时候不知道怎么不注意形象了。

    “这倒也是。……老师的男朋友不陪您一起去嘛?”我问道。

    “……我哪有呀!世界上的好男人还有吗?我又不想随便找个人凑合。”美女教官的口气尽量平淡,但仍透着一丝苦恼之意。

    “老师这么年轻,又这样优秀,不过……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说吧!我也没当你们是学生嘛。只管说。”她笑了笑说,但我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

    “其实嘛,男人们都一个德性儿,要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只是他们所处的环境不一样而已。要是你觉得哪个男人,还不那么坏的话,那么,肯定只是因为一个原因——他面对诱惑的机会太少了。”我说到这里停了一停,看了看身边迈着莲步轻巧巧的走着的美女教官。

    “哦?”她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没有接话。

    “比如说,比如说鲁滨逊吧,一个人在孤悬海外的荒岛上,他想好色那也没有用呀!哪来色给他好呢?再说有些男人,天生就生在花丛里,想不好色也难。比如说宝玉兄弟吧,天生的就浪荡吗?非也!要是他生在穷苦人家,一天三顿饭也吃不饱,走两步路,定然是要饿得头晕眼花,那他心里想的可能全部都是如何找一口吃的填饱肚皮了呀!哪里还有去好色的心思?哪里还能把好色发挥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极致呢?”我笑着说,再次看了看她。

    “强辞夺理!接着说呀”她也笑了。

    “所以呀,我们说哪个男人好色,哪个男人不好色,那种差别,其实,也只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间的差别而已。当然,也许人们推断一个男人是否好色的标准,可能就是这个男人到底是逃跑了五十步还是一百步。因此,其实男人全是逃兵!所以,你不用计较也不用花心思去想谁更坏一点。也许,跑的快一点的,只是因为这个死男人比较机灵呢。”我说道。

    再看身边的美女,仿佛若有所思。我自己却觉得自己越说越离谱了——真是那样,当一个人说了一个谎言之后,就要说十个谎言来圆先前说过的一个谎言。

    “而且,男人好色,只要不过分或者,象古人说的,君子好色而不淫,也许是什么坏事情。不是吗!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上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杜牧的这首《遣怀》,写得多有意思,有多少男人念念不忘呀!以之为美,这不是说明人们的价值取向了吗?再说柳永好色吧,听听《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酬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这种意境又是何其美好!可见好色并不是什么坏事情。”我试着转移着话题,想说点别的东西。

    “这个不搭界!”她一语道破,看来头脑非常清醒,没被我的绕口令绕晕了头。

    “恩,那我们来说说你吧!”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睛说。

    “我?”她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句。好像有点担心我说什么让她难为情的话来。

    “对!就说说你。这样说吧,老师您现在没有男朋友,我想主要原因是因为你的原因——怪您自己!”我武断的说。

    “这个,这个。”她的脸红了,呐呐的说:“我妈也是这样说的。”

    “是吧!不知道这样说你介意不介意——绝对不能说你优秀!”我逗她道。

    “恩……”她的脸涨红了。

    “因为你不是优秀,而是是太优秀了,所以把男人们都吓跑了,别说象我这样的自己认为自己还算不错的男人,只怕自信心再膨胀一千倍的男人,到你这样出色的美女面前,都要抬不起头来。”我笑着说。

    她明白过来原来我只是在绕着弯儿,拍她的小马屁,顿时轻松起来,脸笑得象朵花儿一样,说:“讨厌!”

    不能让她太得意!我心里想着,嘴里就说:“虽然,你是这样优秀,但是……这么说吧,我不说你,说说整个女人世界吧。人们说男人是臭男人,而女人是香的。男人是污秽的,而女人是纯洁的……我刚才说的宝玉兄弟,就是个极端的例子!也许,这个世界上有这种变态的人还不少呢。”

    “这算什么变态想法?本来就是这样嘛。”美女高教官得意的说,象是为自己的性别自豪一样。

    “我们说任何一个人,先要说一个根本的问题——他从哪里来?如果说女人是纯洁的,男人是污秽的,那么,这个污秽的男人,恰恰是这个纯洁的女人的父亲呀!就是说,是一个污秽的男人,给了纯洁女人的生命!这可能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才是自然的法则呀!我们有什么理由来相信:一个污秽的男人,能给一个纯洁的女人的生命呢?再换个角度:这个污秽的男人是从哪里来?——当然是纯洁的女人生下来的罗!可是,一个纯洁的女人,怎么可能生下一个污秽不堪的男人呢?你说呢!”我笑看着她。

    “……”她被我的这个绕口令彻底的击败了,久久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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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85 意乱情迷

    “你……你……你说话倒是挺有趣的。只是你的思想倒是与众不同也!”她过了半天,才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

    “有点怪异是吧。也许是因为我是在孤单中长大的。没人关心,也没有朋友,所以空闲的时间特别多,所以,只好用空想来打发时间了。”我自我解嘲。

    “是吗?”她颇有兴致的问。

    我却懒得再说自己了。这时候也到了学校的门口。

    “你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的。你要是没事,我们到体育馆去玩玩?”她象是鼓起了很大勇气才说。

    “这个……,不巧,我有点事情呢……你是不是每天都到体育馆去锻炼身体呢?”我问她。

    “不知道!”她的脸又一次涨红了,这个骄傲的公主,可能一定是第一次被人拒绝,一副又羞又气的样子,偏偏又没法表露出来,打了辆出租车,向我抬了抬下巴,然后走了。

    我叹了口气,然后,自己先是吃了一惊——怎么我叹气的音调,和那个死老道吕青龙的声音有点像呢?一时之间,乱了方寸。过了一会儿,才静下心来。

    怕与担心,都没有用!如果真的有亡灵——那么,也许人也会有命运——那么,吴老哥说我近年不会有事就可能是真的——那么至少现在这几年我不用担心这事情——好吧,放下自己的心了,不去想那个妖道了——不去想——不去想——。这样在心里面念了几遍,果然不再去想了。

    我暗暗赞叹,多心经确实有门道呀!要不是我会这个功法,可能现在这会儿,要被心里想着青衣老道而烦个半死——多亏了小丽教我这个多心经的功法。

    小丽现在到这个城市了吗?要是我有天眼通就好了,那样我只要心里一想,就能看到她在做什么了!——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练成那种神通。校长说只要生死书练到第四章,那就必然出现神通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回到“家”一看,小玲在等着我呢,一脸的不自然。

    “丁总和石春芳呢?”我明知故问。

    “还不是到车站去接你心上人去了!”小玲斜着眼睛说道。

    “不对呀!”我认真的说。

    “什么不对?”小玲奇怪的问道

    “我的心上人不是在这里吗?”我上前一把,狂野的把她搂在了怀里,一只手死死的搂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摸索着就要解开她的腰带腰带。

    “不!不要呀,这大白天的……”小玲的手软软的推着我:“你,你疯了吗?你今早上不是已经要过一次了吗?怎么又要来了?”

    “我永远想要你,永远都不会够的……”我的嘴里快速的念叨着情话,手也一样快,把她的腰带解了开来。抽了出来,一甩手,扔到了一边。

    “不要呀!”小玲的手,攥住了她的裤腰,在作最后的顽抗。

    “你留着你的力气,去和小丽姐做吧。唔,不要呀!……”她的嘴里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很快被我用火热的吻,堵住了。但小玲的牙齿,狠狠的咬了我的舌头一下。

    “啊!”我疼痛的叫了出来。嘴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她的樱唇。

    “疼死你!活该。”小玲的眼光里透着心疼,嘴里却说着幸灾乐祸的话。一边说,一边用腾出来的手推我,想把我推开。

    我的两只手向下一滑,條的一下,把她的外裤、线裤、衬裤和她那条纯白色的小内裤,一股脑儿,拉到了她的膝盖之下。

    “啊!――要死了你!”小玲尖叫着,想用她的手打我的头,但举到了半空中,落下来却不疼不痒,她到底没舍得对我再下毒手。

    她的手又想去把她的裤子拉上去。

    我放开她的腰身,她一愣,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又放开了她。

    在她一愣的那短短的半秒钟时间,我旋风一样的转到她的身后,将她的腰再次一搂,把她抱举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快放手呀……”小玲叫着。

    “我要这样把你抱到阳台上去!”我说着,向前走去。

    “你疯了,要是你敢那样,我非杀了你不可,快放手呀!”小玲听到我说要这样半祼、光着小屁屁的样子抱着她到阳台上去,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的力度猛然变大,差点就要从我的怀抱里挣脱出去。

    “傻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的色眼,看到你的胴体呢!我说着玩的,谁让你说话气我!”我在她的耳边大声说。

    “坏蛋!吓死我了。”小玲挣扎的幅度又忽然小了起来,身体软得不象话。

    “朕将你的死罪饶过,但活罪不免!”我说着,把她和我的身体一起,扔到了沙发上,就那样,匆匆地拉开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从她的后面,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我非弄死你不可,看你下次还敢再调皮……”我疯狂的说着……进攻着……

    ……

    “坏死了你!竟然强暴我,下次你要是再敢的话,我就把你这个东西,割下来……”小玲和我挤在那个小小的沙发里,在高潮的余晕里,平息着热烈的喘息。而小玲的手,第一次,大胆的捏着我那还没完全疲软的命根子,细细的把玩着。

    “别乱动呵小妹妹,要不然,一会儿它要是高兴起来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哟!”我在她的嘴唇上留下一个热吻,然后用的手指挑着她的小下巴,逗她玩儿。

    “俺娘吔1她吓得手一下子缩了回来,再一歪头,看见了我满是笑意的目光,顿时又喜又恼,在我的胸前就是一顿小拳头,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学着她的话音大声喊着:“不要呀!不要呀,不要碰我的胸部呀-…”


    小玲又好气又好笑,打我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过了半天,还是没有再动手,再过几秒,一双手臂,,象灵蛇一样,把我绑紧了。“你真好,你真坏,你真好,你真坏……你真好……你真坏……”

    我把额头在小玲的额头上贴了一贴,然后说:“不对呀!”

    小玲抬起头来,疑惑的问:“又怎么了?”

    “你不发烧呀!怎么说胡话……”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小玲的胳膊放开了我的身体,我心里暗道――要坏菜!这个念头还没完,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飞了起来,然后,咚的一声,摔在了沙发之下。

    我一抬头,小玲正在乐呢!

    见我看她,她开心的说:“摔得好!活该。你这只二十一天不出鸡的坏蛋!看你下次还敢惹我生气。”

    我倒是不生气,她裸着身子趴在沙发上笑着,洁白的小屁屁吸引着我色迷迷的目光。

    她这一次破例没用东西把自己挡起来,倒是说:“你看吧,只要你有时间,你只管看,小丽姐现在可能已经在医院的病房里等得心急了呢!”

    “好呀,那我今天就在这里看一晚上!”我说着,裸着身子,席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身子趴在沙发边上,头靠上沙发上,贴着小玲的脸,看着小玲的眼睛。

    小玲的目光躲闪着,不与我的目光接触。而我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别看我了,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我脸上的花?”小玲讨饶了。

    “我就看,就看!你脸上就有花!”我不依不饶。

    “走吧!快去医院吧。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要是你和别人去约会,我也会五脏惧焚,难过莫名的。所以,不管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怪你的。打我骂我,一脚把我蹬下床,我都不会生气,我甚至会很高兴你能那样做——那说明你还爱着我!而且,这样做,对你来说,发泄出来,比你闷在心里会让你好受一些,所以,我一直暗暗的期待着你能把我恶狠狠的骂一顿,或者,揍个鼻青脸肿……”我对小玲说。

    “犯贱!你走吧,你这人最会花言巧语了。不知道等会儿,你见到小丽姐你又会说什么呢……”小玲迟疑了一下说。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现在想说的是:我永远会希望我们的爱,能超越生命的长度、心灵的宽度和灵魂的深度,与世长存……”我慢慢地说,眼睛看着她的眼睛。

    “可惜我已经没有灵魂了。”小玲黯然说。

    “你有,就在这颗跳动的心里面,发出迷人的光彩呢!”我的手,挤到了她的胸脯下,在她的左乳下,轻柔着那里的温软的肌肤。

    “……在我哥哥去世之后……我以为我不会再害怕,可是现在,我感觉到了更大的恐惧……要是我没遇见你就好了……”小玲的眼泪溢满了她的眼睛。

    我无话可说,轻轻的用手抱住她的头。心里乱得不象样子。

    好奇的色心想要去见小丽,却又不想小玲不开心!要是小玲说一句——你别去了,我们远走高飞吧!那我一定会和她走,抛开一切。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催我去见小丽……

    我默默的走出家门,小玲没跟我去,只是让我到医院后,见到小丽她们就说没见到她小玲,是看到了桌子上的留言条就赶到医院去的。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走着,往医院的路上走着,脸上和衣襟上还有着小玲的泪痕,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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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86 黑

    到了医院,找了半天,费了不少口舌,才找到了那个病区,那里的环境真的不错,倒不象个病区,倒是象个疗养院一样。病房在三楼,但却有两部专用电梯在伺侯着。

    到了房间门口,看到门是半开着的。我迟疑着停了一会儿,心里忐忑不安,想了半天,还是连门也没敲就推门进去了,暗暗想着,要是走错了门,我转身就回去,就说没找到人儿。

    但我走的一点也没错儿,床上正懒洋洋的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小丽,另一个却是个穿着警服的却不是我熟悉的张姐,而是个年轻女人。

    两人正在说话的女人,觉察到有人进来,起身一看六目相视,让我吃了一惊,原来那个年轻的女警,竟然是霸王花!

    “怎么会是你?!”我和霸王花同时说出了一样的话来。

    然后,都笑了起来。小丽也笑,但笑里让我觉得她象是有点奸,有些不自然。

    “怎么,不欢迎呀?想不到我来这里吧?”霸王花开心的问着。

    “哦!欢迎欢迎!小丽是我表妹呢,你不是知道吗?我姨妈告诉我,她要来看病,我还以为会是医务室的张姐跟她一起来呢,谁知道是你,真是个惊喜!”我赶紧掩饰了一下。

    “小丽真是你亲戚呀,我还以为她们开玩笑呢。我有个战友结婚,请我过来喝喜酒,所以,我就央求头儿,派我来了!”霸王花解释了一下。

    “你能来真好!你的战友什么时候结婚?”我问。

    “明天吧!嗳哟,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好姐妹,这一年不见,真的好想见到她呀!”霸王花叹道。

    “哦!没请你去做伴娘吗?什么时候你亲自做新娘呀?也许明天就能在你战友的婚礼上,遇到你的白马王子呢!”我嘴里打趣着说,仿佛天下无事。眼睛看着青春逼人的霸王花和小丽,却想着小玲,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我是嫁不出去了,老姑娘了,没人要了。”霸王花看着我的眼睛,应和着我的说话,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倒是小丽没说什么话,只是笑着听我们闲聊。

    我赶紧又和小丽说话:“你妈妈呢?”

    “去见院长了,安排人过来给我体检一下――春芳出去买东西去了。”小丽挺能举一反三的。

    “哦!这次来不多呆几天吗?”我问她。

    小丽看了看霸王花,霸王花说:“可能顶多也就三五天吧,医生检查一下,再观察两天就要回去了。监狱管理局最近要组织一次检查,所以,我们还要尽快回去――我倒是想在这里玩几天。”

    “好呀!要是你的战友没空陪你,我就到学校请个假,陪你转转。我也想玩一玩呢!”我应和着。

    “这个,我是求之不得,但是,小丽,小丽总要有个人……有个人……有个人“陪着”才好吧!”霸王花小心的说,给我递过来一个眼色。

    我知道她是担心小丽要是她不在溜了可就不好办了。但是,她早时候怎么想的呢?怎么现在才会有这种担心?

    “哦,还有其他同志和你一起来吗?”我问道。

    “没有了呀!”霸王花说。

    “那看来,只好我来陪我的小表妹了。”我象是百般无奈的说,心里想,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的阴险。

    “谢谢你!嘻嘻。实话对你说吧,我本来就打算到这里来找你帮忙的呢!刚才还发愁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呢!”霸王花开心的笑了,脸上顿时变得流光溢彩。

    “这有什么呀,能和小表妹在一起说说话,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是吧,小丽!”我对她们说。“对了,你不怕真的就找不到我吗?”

    “这个嘛,我怎么能不冒这个险呢?你想呀,你的选择是来或不来,但不来就永远不会有机会,是吗?找不到你也没关系的啦,顶多白跑一次。再说,你这个小表妹,其实是很讲义气的,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我又怎么能信不过呢?”霸王花笑着说。

    我点点头,心里想:是呀!我们只有两个选择——去做或者不去做,而选择放弃,那就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原来霸王花是个人精儿,看事情原来这样明白!

    就这样闲聊着,这时,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医生进来了,让小丽躺下,她要给小丽检查身体。我看了一下她胸前的挂着的牌子,原来叫做李青,还是个内科的主治医生,不禁刮目相看。小小年纪不一般呀!我这样想,忘记了自己比她更年轻。

    她为小丽检查身体的时候,我又不能盯着小丽看,所以,就和霸王花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的办公楼。

    “小何,你看看对面那个人,就是那个夹着个黑包的那个年轻女人,怎么不象个看病的,还一个个办公室的跑呢?”霸王花问我。

    我往对面的办公楼一看,果然有一个年轻女人从一个副院长的办公室里刚出来,满面春风,手里却拿着一只与她不相衬的包,出来以后,却不往别处去,又一头扎进了另一个主任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然后又进了另一个办公室。

    “哦!这个人嘛,可能是哪家医药公司的医药代表吧!”我想了想说。

    “什么医药代表?她代表什么?”霸王花听了奇怪的问。

    “其实就是代表医药公司在各个医院推销药品的。”我说。

    “药品也需要推销?难道这些医院不是需要什么药就进什么药吗?”霸王花更奇怪了。

    “这个吗,理论上是这样的,但你想呀,这些药,特别是西药,说到底,其实是可以简化成一个化学方程式来表示的,所以,各个药厂之间的药的品质,相差并不大的。打个比方说,我们两个人都做煤球上街卖,而煤球是一种机器做了,所以,我们生产的煤球和质量,其实差不多。我们谁要想多赚钱,那就要看谁能卖得多了,而卖得多,那就靠推销,不是吗?”我随口说道,然后想了一想,其实这样说并不恰当。

    但霸王花大概是听懂了。她接着问:“但她一个个办公室跑什么呢?”

    “恩,据说,医药代表要拉好与医院各方面的关系,虽然能赚大钱——我认识一个据说他一年能赚几百万呢,但医药代表也要有天大的能耐才行。”我说。

    “天啦!能赚这么多钱呀!那做医药代表要什么能耐?”霸王花的两眼放光,顿时来了兴致。

    我心里想,她到底是在那个有名会做生意的南方城市出生的,一听说钱就来劲儿。但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给她讲讲吧!

    “做个医药代表,要么你的后台特别硬,比如说你是哪个领导家的家属,或者黑社会老大的小情妇啦,医院根本就得罪不起你。比如说你为哪家药厂销售阿莫西林,这家医院只进你这个药厂生产的阿莫西林,这样,隔段时间,药厂会根据你在这家医院的销售额给你提成。这个药品的进销减价大约为百分之七十,也就是100元的药品,回扣有70元,你想想这种医药代表的收入有多高?另外一种医药代表,是没有这样的政治或者黑道背景的代表,可就要辛苦一点了,说简单也简单,就一个字,“贿”!行贿,比如送钱送物,象你刚才看到的这种小女子,时常请医院里的这些医生主任什么的吃喝玩乐的时候,如果男性的医生提出要求或者暗示,要和她上床,那她很难拒绝的!”我解释道。

    “哦?按理说,只要送钱给领导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对那些医生行贿呢?”霸王花问。

    “这个吗,医药代表通过打点院长和药剂科主任,让药进入医院后,如果医生拿不到回扣,那么医生照样不开处方,不用这个药——你知道,许多病是可以选用许多种药物中的一种就能治好的,那么这种药还是卖不出去。一般的说,单科室药物给医生的回扣率在零售价的15%左右,大品种药品则在35%以上,最高达50%。基本上医药代表必须按照每个医生药物处方开具量定期现金兑付回扣。象省里面三甲类的大医院,黑心的医生,一个月,拿个几万元钱的处方回扣,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一开始的时候,只是送钱就行了,后来,医药代表之间,也竞争呀!所以,行贿的方式的千变万化了,性贿赂只是其中的一个小花样罢了!”我说的得意,因为我家就住在医院,这些事情当然了解的多了,看着霸王花入迷的听我说我很了解的事情,这是种炫耀!其实是让虚荣心很受用的。

    “哦,是这样呀,真是黑幕重重呀!”霸王花叹道:“原来这钱不容易赚到!”

    “是呀,象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位小女子,周旋在各个色迷迷的医生之间,其实,与卖笑有什么差别?除了她们收入高一点之外。”我说道。

    “嗳,这些人的黑钱,其实,全是病人的血汗钱呀!象咱们这样有固定收入的人,都觉得吃药越来越像吃金子似的,心痛的要命,那些穷人们,要是生了大一点的病,不得不到医院来看病的话,那肯定是不死也要脱几层皮下来!黑呀!真黑!”霸王花又叹息了起来。

    “是呀!你看着这医院里人来人往的人群,有几个集市象这样热闹?象这种医院,一年的收入,少说也应该有五个亿吧,这中间,药品收入平均要有一半,我们就算少一点,二个亿吧,按30%的平均医生回扣来算,这个医院的医生,一年拿的回扣,那可就有六千万元呀!你看看这水有多深!要说那些医药代表吧,那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象有些女子,那就跟卖笑一样,也算可怜。照我看呀,最可恨的就是有些医生了,穿着白大衣,号称是白衣天使,却干着如此吸血的营生,这才是最可恨的。不是有一句民谣吗——白衣天使黑心肠,这话……”

    我讲得眉飞色舞,得意忘形了,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说什么?你说什么呢?谁黑心肠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我回头一看,坏了!我忘记了我们身后还有个医生在为小丽检查身体呢,象我们刚才那样,无意中象是在对着和尚骂秃驴,这也难怪人家医生生气。

    那个叫李青的年轻女医生,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站在我和霸王花的面前,再一看她,小脸气得惨白,说话的唾味星都要喷到我的脸上一样:“你们还来劲了不是?越说越过份了,开始我不想理你们的!还有什么难听的话,来呀,一起冲着我说出来!”

    我的脸红了,简直手足无措,一时之间,知道自己理亏,就没说话。

    霸王花毕竟是个女人,她想的可没那么多,何况女人天生就是仇敌,她哪里能在熟人面前,在别的女人那里处于一个明显的下风呀!

    她不甘示弱的说:“我们又不是说你!我们只是说那些缺德的医生而已,如果你是干净的,自然与你不相干!请勿对号入座呀!”

    我心里暗暗叫糟,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怎么能在医院里和医生争吵呢,是不是打着灯笼拾粪——找死嘛。

    果不其然,小医生李青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你嘴里放干净一点!你是哪来的,跑我们这里来撒野!”

    “怎么,说公道话也不能说了?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诽谤某人,那么,你可以起诉我呀!”这个霸王花,到监狱时间不长,官腔学了不少。但我知道她没弄清形势,一不小心,可能就要坏事!在地方,当然警察是一家人,谁也拿我们没办法,可这是军区的医院呀,咱这些小猡猡警察,哪能和军队里的人叫板呀!惹毛了人家,那可就糟了!

    我赶紧去劝霸王花,让她别说了。

    但李青医生的火气已经上来了:“什么叫公道话?你们这样的人也能说出公道话?看你们这样身穿着警服,走路都打横,天啦,是警察哟!很了不起是吧!可全国人民谁不知道连首都的警察都满大街的抓那些入城务工的穷人,然后,卖给收容所,有这事吧!想想吧,这就是你们警察干的事情!很光荣不是!再说闹得沸沸扬扬的处女嫖娼案,是你们警察做的吧!为什么你们长着嘴光说别人,就不说你们警察的心有多黑呢?民谣你会说谁不会说:一等流氓是贪官,为害百姓南霸天;二等流氓是高参,领导面前进谗言;三等流氓是公安,勾结妓女开罚单;听听呀,多光荣,前三名呢,两位很风光呀!再说一个:骑着摩托挎着枪,村村都有丈母娘——这又是说什么人的呢?你报案,我登记,破不破案碰运气——这又是说谁的?不知道?下面一个可明白着呢:一当警察,二里巴基,三吹六哨,四(肆)行无忌,五毒俱全,六(流)氓成性……好听吗?”

    我和霸王花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小医生原来这样能讲,顿时把我们的脾气都说没了。

    我虚弱的说:“这个……警察里面的坏分子,也是有的,但大部份人都是好同志,真的……”

    “哂!那何以见得医生里面大部分都是坏同志,是黑心肠呢?说话小心点,别让风吹折了舌头!”李医生越说越上路子,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就算警察里有坏人,也不能说医生就大部份是干净的呀,要我看,恐怕,没拿药品回扣的医生很少有,难道拿回扣是正确的吗?”半天,霸王花才挤出了一句话,却无异于火上加油——我发现她还不如我会说听,虽然她是个女人。

    “干净?哪个行业是干净的?什么××挥挥手,××动动手,××举举手,××拍拍手,这些人,拿着稳定的收入,享受着职务消费,可是他们尽责任了吗?只怕大多是想着自己的私利的懒虫!这些官老爷们不说也罢。看看搞建筑工程的,做出来的是豆腐渣!再看看修路的,把吃喝嫖赌的钱都加到公路成本里去了!修桥的就更可怕了,我不说你也知道。这些行业干净吗?再看看我们天天吃的东西吧!农民种个青菜,都拚命洒农药,生怕生了虫子影响卖价,这菜能好吃吗?再看那些加工过的东西,就更吓人了——色素酱油、下水道里弄出来的食油……哪样不让人作呕?毒香肠,毒火腿、毒这样毒那样的,我们吃下去的还少吗?……随便说个行业来,有几个行业的人能敢站出来说它自己是干净的?铁路?民航?教育?新闻?体育?娱乐?通讯邮电?哪个行业不是黑幕重重?……”她越说越起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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