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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王子淫传(修订版)】【作者:白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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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30.9 暗夜死战


  时间进入圣暗黑历249年3月,南线的冥煌骑士团彻底溃败,达普拉帝国位于索拉半岛的远征军,东南两翼已失其一。

  接下来的战争,胜利的天秤,看似,开始向索拉黯精灵们倾斜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在索拉森林东部边界的几场大战,其结果,却使无数的军事家与史学家扼腕惊叹。在这几场会战中,经黑魔法与巫医术锻造而成的新型兵种“死灵骑士”发挥了超出想像的战斗力,其结果,直接导致了索拉联军的彻底溃败。

  由这几场会战所组成的战役,史称“最难以致信的胜利”!所谓“最难以致信”,原因是达普拉帝国的这场胜利,却是在帝国二王子霍森与尸术师普德姆斯这两个名垂青史的“笨蛋”指挥下,轻而易举的获得的。

  而且,在其后的十余年间,这两个笨蛋无论是在对帝国三王子“天才的魔术师”曼斯坦因的争位之战中,还是在对抵抗“神子”拉姆扎的“光之复兴”战役中,他们,竟是创了“经历大小数百战未胜一役”的记录,而这场“史上最难以致信的胜利”,也成为二人漫长军事生涯中的唯一亮点!

  关于这场“史上最难以致信的胜利”,后世的史学家们众说纷纭,一种较为普遍的观点认为,索拉的黯精灵与那伽族联军,在艰难的击败了冥煌骑士团之后变得娇纵和轻敌,于是他们忽略了自身的弱点,与死灵骑士团打起了正面的对攻战,其结果,索拉联军在接下来的战役中才会节节败退,最终导致灭亡。

  不过,数百年后的,当军事学家与史学家们从堆积如山的史料中,整理出一篇篇关于这场战争的记载的时候,他们惊人的发现,主导整场战争、令达普拉获胜的真正原因,却是与一个陌生的名字,紧密联系一起的。

  阿卡菲尔!

  “阿卡菲尔”,这是一个恐怖的词汇,在死灵语中,他是“从地狱归来的死神”之意。

  准确的说,他并非一个人类,也绝非一个丧尸,从外形上看,他只是是一个银发的人形生物,从身体上看,他半人半尸、半魔半兽、半生半死。

  从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何方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来到这个纷乱的世界;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当阿卡菲尔骑在巨大的尸龙头上、高举黑色魔剑、带领那无敌的死灵骑士们冲锋的时候,几乎所有索拉联军的战士们,都被吓破了胆,其中,甚至包括那位手持“月神之刀”的黯精灵女王温蒂。

  传说,只是与阿卡菲尔交手了两合,温蒂女王便即失魂落魄的逃离战场,更别提其他的索拉战士们,于是,海潮一般的死灵骑士们蜂拥而上,像收割稻草一般将索拉联军一片片踩在脚下…

  明月陨落,暗夜血恨,也许,这一切…只是命运的安排!

  ……

  近今日,琳姐姐心情渐好,尤茜、丽娜法利诸女和睦相处,一副家和万事兴的情景!

  嘿嘿…这其中的原有,当然也少不了凤姐姐那越来越棒的“水磨功夫”的功劳。

  其实,早些时候,我都是藉着凤姐姐的身体,来淫亵其他诸女,可是到得后来,在我接连数日的连哄带骗、连诱带拐的连番折磨下,同时,还对凤姐姐言道:“凤姐姐啊!这个…很舒服的哦,你也试试吧…”

  于是,再聪明的才女也经不住卑鄙无耻的色男的不断精神侵袭,前日晚上,凤姐姐终于红着脸点了点头,于是,接下来,我就可以舒服的躺在灵域里,津津有味的看着凤琳二女精彩的对磨功夫了。

  嘿嘿…二妃推磨,岂不乐哉!?

  笛利塔尔这几日忙于翻书,也未来扰我。我不禁长长吁了口气,其实,每次看见她那张仙子一般的容颜,我心下便是一阵一阵的悸动:奶奶的!如此美女,却又是老子的亲生妹妹,可恶!可恶啊!老子真想…真想弄她啊!

  尤其她那对蜂挺的球状胸脯,还有那白嫩嫩的水腻肌肤,在配上那对狭长带雾的妩媚凤眼,天啊!说到姿色,这个尤物,实在是我所遇诸女之中最最接近凤姐姐的一个…

  不过…可惜…可惜她却是我亲生妹妹…唉…

  还好我总算有点自知之明,平常有意无意的,尽量与笛利塔尔保持距离,否则的话,像我这般卑鄙无耻的淫贼,难保便在某日,对自己亲妹作出些什么“出格”的禽兽行径来!

  万恶淫为首,介之介之啊!

  其时我的身世,还有我与笛利塔尔的兄妹关系,旁人一概不知,而我暂时也不愿告诉凤姐姐。

  然而饶是如此,每每一回想到那日下午,我在帐篷里对笛利塔尔做过的淫亵举动之时,自己心头,便似压着一块万斤巨石,顿时喘不过气来!

  其实…没…没关系的,只不过是…我把我身体的一部分,放在她娇嫩的小嘴里…进出了一会儿…嘿嘿…嘿嘿…这是正常兄妹之间的亲情举动吗~…

  嘿嘿…嘿嘿…

  我常常这么想着,藉以排解自己心头的巨大压力。

  ……

  时近雨季,索拉半岛越来越潮。

  霍森那小白脸三番两头过来拜见,又是送花、又是送首饰,妈妈的!摆明了便是展开了对凤的“收凤战术”。这种时候,也幸亏撒哈、博达克等凤亲卫团的兄弟出面护驾,结果,在他们的帮助下,凤姐姐还有我,总算免去了霍森的不少纠缠。

  3月8日,在两个步兵军团的掩护下,死灵骑士的主力对暗夜森林的东线发动猛攻。

  开始的时候,甚至连料事如神的凤姐姐,也对达普拉联军的获胜不抱任何期望,可是,接下来几日的战况,竟令所有人大为惊叹。

  据说,双方第一场的大规模会战,发生在暗夜森林之外的空旷湿地上。经历前次大胜、士气正旺的索拉联军倾巢而出,在森林边缘结成兼顾的扇型阵形!中军由犀角兽骑兵组成,左右两翼由变身过后的那伽战士援护,后军是密密麻麻排列的黯精灵神弓手。总兵力不过七万人。

  达普拉军方面,阵容则混乱成一团,位于前军的,是两个步兵团近四万人,其后是密密麻麻的八万丧尸群,尸群中线,是沐浴着死亡之气的死灵骑兵,后军是硕大的暗黑祭坛。

  那高高的黑色招魂幡,拢集着一层层恶臭扑鼻的黑色毒烟,将整个森林边缘浓郁在一层层淡淡黑色的雾霭之中…

  乌云遮日,臭气熏天,此刻的索拉森林,如同一个巨大的停尸场,丧尸们张开一个个猩红的大口,它们雪亮的牙齿之间,流出一道道腥臭的黏液…

  基于上次教训,这次凤姐姐说什么也不肯带我出征了,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挑了附近一个高地,与凯瑟琳一起远远的观战。

  开始的时候,霍森直接将前锋线上的两个人类步兵团推出,于是,可怜的步兵们,如同送死一般向索拉阵地扑去。

  位处索拉后军的黯精灵神射手,他们手中的巨长的楠木大弓,可同时适用于远程与近程射击。将大弓拉成满弦,他们能射出射程达数百码的远程箭雨,而对于二十码以内的目标,他们只拉半弦,也可射出速度快极的短箭。

  在中土军事家的手扎里,精通箭术的精灵神射手,被认为是大陆上射击范围最为广阔的远程部队。

  于是,自从达普拉步兵进入了神射手射程范围之后,一片一片如同冰雹一般落在他们身上的箭雨,便从来没有停止过。

  嘶喊哭叫,可怜的步兵们一片片倒下,更有不少陷入无底的沼泽。

  于是,每前进一百米,便要损失数千的性命。

  更为残酷的是,可怜的步兵们不得不继续前进,因为跟随他们身后而来的,是大群大群的丧尸部队。此刻,如果步兵们停止前进,那么,身后那群不分敌我的饥饿丧尸群,将会把他们撕为碎片。

  还未接近索拉主阵,达普拉两个步兵团已然损伤过半,而索拉军的犀角兽骑兵趁机杀出,如快刀斩乱麻一般,将步兵们杀得四散溃逃。

  “哼!霍森这般作战,怎么可能获胜啊?”眼见霍森让自己部下白白送死,我有点不满。

  “霍森现在用的,可能…可能是死灵骑士团惯用的化尸战术吧!”凯瑟琳面色有点发白。

  “化尸战术?”我微微一惊。

  “让有生部队出战,然后使用暗黑魔法,将战死的部队转化为丧尸…”凤姐姐皱着秀眉,缓缓说道:“普德姆斯使用这种方法,不仅能消耗敌人的体力与弓箭,而且,那些魔化后的丧尸,还可以提升自己部队的战力!”

  “竟然…竟然还有这等战术!”我大吃一惊,双目瞥到场下的混战之中去。

  大群的丧尸一片片扑将上来,将溃败而回的达普拉步兵咬死、吞食。

  不久,达普拉军中高高竖起的黑色钢铁招魂幡上,发出巨大的黑色魔光…

  层层浓雾下,那黑色的魔光,早已掩盖住太阳的光辉,一阵阵凄厉莫名的怨灵怒吼声,在空中来回咆哮,黑色的絮状死灵,将那刺耳无比的吼叫声,传达到数十里开外…

  此刻,我们相距战场甚远,兀自感到耳膜剧痛,一时间,我和凯瑟琳也是面色惶恐。

  而那战场之中,索拉联军的战士们,更是一个个痛苦的捂耳、蹲地、呕吐…

  空中,失去了阳光的照耀下,怨灵们来回飞舞,嘶叫啼鸣,地上,一具具已经死去的战士尸体,竟然…竟然再次爬将起来,他们肌肉泛黑,眼睛发红,口中长出白色的獠牙,发出沉沉的嘶吼…

  当下,招魂幡屏蔽了阳光的作用,而在暗黑的魔力的驱逐下,海潮一般的丧尸们从四面八方扑杀过去,片刻间,便有不少犀角兽骑被掀翻在地,而群尸们一拥而上,撕扯、吞噬…犀角兽骑们瞬时化为烂肉。

  “撤退!撤回主阵!”美貌的杰西卡骑在犀角兽上,她手持万年树枪,接连扎穿了两名丧尸的头颅,对四周的部下娇呼连声。黯精灵骑兵狼狈撤回。

  骑兵败回,温蒂女王娇呼道:“放箭!放箭!他们的弱点…在头部!”

  长距离的射击,不可能达到高精度,于是神射手们手持楠木弓、拉开半弦,待丧尸们进入数十码距离才开始射击。

  “簌簌簌簌”羽箭电闪,一个个锋利的箭矢射入丧尸的头颅,黑色的血液、腐臭的烂肉,四处乱渐,丧尸们一个个扑的而倒,然而,绝大部分的丧尸继续冲将上来,有的身上插着数枚羽箭,根本不死。

  头颅中箭,丧尸们一个叠一个的倒下,一时间地上尸积如山,黑色的丧尸海潮,在疯狂的箭雨下,被逼退在与黯精灵军阵相距三十码左右的距离。

  “姐妹们,决不能让那些卑污的魔鬼,踏入我们神圣的索拉森林一步…”粉面含霜的温蒂拔出长长的月刀,她策着一匹雪白的飞马当先驰出,奔行数米后,飞马展开羽翼腾空飞起,女王身后,大群的雪白飞马跟随而来。

  飞马们组成一条长长的纵队,如同一条雪白的长练悬挂于半空之中,围绕着黯精灵部队的主阵环形飞动。

  “嚓…嚓…”手中的月刀泛起淡淡绿气,挥舞间一个个丧尸头颅滚落地面,美艳的女王俏脸带煞,她银甲翠袍的倩影,便如同一位降落凡间的美女战神。在她的带领下,士气大振的飞马纵队,在主阵周围二十码范围内飞过,将冲入此范围的丧尸纷纷斩首。

  在飞马部队的援护下,神射手不断地放箭,一时间那大群丧尸不得寸进,然而,黑色的尸海渐渐从四周包抄上来,将渐渐收缩索拉军逼得缓缓后退。

  乌云遮日,嘶吼的怨灵在天空中乱窜,恶臭的腥风,中人欲呕。

  昔日里美伦美奂的暗夜森林,此刻已变为人间炼狱……

  越来越多的屍群,从四周聚集而来,形成一片黑色的海洋,层层黑暗的海涛之下,索拉联军的阵线不断退缩,那蜂拥而来的丧屍前仆后继,消耗着索拉家的有生战力。

  温蒂手持长刀,连斩数敌,她身上染了不少腐臭的黑血,娇喘连连间,一名女性副官驾着飞马飞到她身边:「陛下,第三中队、还有第四中队的姐妹都……

  都牺牲了,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战斗下去……」

  温蒂拭了拭脸上的黑血,还待犹豫,突然,那女官尖叫一声,竟被一只凶猛的丧屍突然扯住玉腿,拖下马去。

  「托米儿!」温蒂大惊,喊着那名女官的名字,可是,那女官托米儿从飞马背上跌落之后,她美丽的身子,很快被群起而上的丧屍缠住,一张张利牙臭嘴,罪恶地咬入了她细嫩的身子。

  「啊……温蒂陛下……啊……啊啊……」女官拚命挣扎,哭叫了几声之后,终於被一只丧屍咬断了喉咙,再也不动了。

  「托米儿!」温蒂心中痛恨已极,她秀目含泪,银牙一咬,还待再战,突然屍群之中爆发出一阵阵整齐而且凶狠的巨吼!

  只见,那屍群后方,突然奔来黑色的死灵骑兵,他们沉重的铁蹄,将身前的丧屍们如同烂泥一般踩得稀乱……

  魔化之后的丧屍马一嘴獠牙,而那腐烂的马体之上,坐着身披重铠的死亡骑士。

  死亡骑士长着红色的眼睛与灰色的肌肤,与一般丧屍不同,他们有着不死的身体和基本的智商,生前,他们曾经休习了高超的剑术与健壮的体魄,死后,他们更得到暗黑的邪欲和不死的身体,他们,正是屍术师普德姆斯经过多年研究开发而出的最强兵器。

  死灵骑阵之前,当先奔驰着一只硕大无朋的丧屍龙,龙头上坐着一位黑袍的骑士统帅,他身材魁梧,浑身沐浴着黑色的魔气,正是,正是普德姆斯的最佳傑作,阿卡菲尔!

  那深深的斗篷拉帽之中,只能看见阿卡菲尔右眼中那颗锐利的红色妖瞳,妖瞳闪烁着夺人魂魄的邪光。

  那红色的妖瞳,如同千军万马之中的指挥塔,它带领着恐怖的死灵骑阵,将对筋疲力尽的索拉联军进行最后一击。

  地上,到处是屍骸,人类的、精灵的、那伽的、兽人的……

  最为恐怖的是,只要这些屍骸的大脑未曾受损,那么在暗黑魔力的催化下,已死的生物便会退化为最低级的丧屍,然后,加入到暗黑帝国的阵营,这就是招魂术。

  经过一轮血战,成千上万的丧屍部队,已然消耗了黯精灵与那伽联军的大部分弓箭与体力,因此,当死灵骑士们冲入联军的阵地之时,战局的胜负,已然是註定了的。

  黯精灵骑兵胯下的犀角兽,个个长着厚重的表皮和锋利的犄角,它们,是普通骑兵的剋星,但是,它们的犄角再尖,却刺不倒那不死的丧屍马,它们的表皮再厚,也抵挡不住丧屍马的长长獠牙!

  那伽战士们个个精通刀术,她们的武技,凌驾於一般骑士之上,但是,她们的武技再好,却也敌不过那些同时拥有不死身体与高超剑术的死灵骑士!

  黯精灵神射手素以百发百中着称,但是,在刚刚经历过与低等丧屍的盘肠大战之后,他们的羽箭,已然消耗殆尽,他们的箭壶,空空如也!

  结果,死灵骑士们冲入脆弱的联军阵地之中,乱砍乱杀,一时间直若屠鸡宰羊,索拉联军死伤激增,形势陷入危急。

  「撤退!……全军撤退!……」温蒂面色煞白,她策着飞马,吹起弯弯的号角,然而就在这时,她瞥见骑着屍龙的阿卡菲尔已经冲入黯精灵人群之中,那巨大的龙爪,将仓惶而逃的黯精灵们如同蚂蚁一般踩死,阿卡菲尔骑在龙头上哈哈大笑,他那邪恶妖瞳中发出的魅惑魔光,令方圆二十米范围内的敌人陷入无意识的癡迷状态,中招者呆若木鸡的立於原地,傻愣愣的等待着敌人的屠戮。

  「混蛋!」温蒂念动咒语,手中月刀发出绿色荧光,她一踩马镫,胯下爱马「雪羽」,便如箭一般向阿卡菲尔冲去。

  「陛下!!」身后的几名飞马近卫,急跟温蒂身后而来。

  阿卡菲尔悠然自得的坐在龙头上,温蒂的来袭,从他眼中看来,是那么的软弱,那么的愚蠢,彷彿那美丽的女王便是一只扑火的飞蛾。

  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他一提手中的铁链,胯下的屍龙,立时张开巨大的龙口,向着俯冲而来的温蒂诸骑,喷出一大股腥臭扑鼻的毒液流体。

  恶臭扑鼻,温蒂大惊,她纤腕狂勒马韁,雪羽狂嘶声中,艰难的改变了飞行方向。

  堪堪避过毒液之时,温蒂身上翠袍烂去大片,袍下露出光滑的大腿,腿上更是肌肤灼痛。温蒂心中暗惊,又听见身后几声惨叫,回头望去,可怜自己那几位飞马近卫,此刻均被酸液喷中,全身化为白骨。

  「啊!」温蒂怒极,娇躯一纵,手中的月刀直向那龙头上的阿卡菲尔劈下。

  一时间,温蒂心中火怒,从天而降,手中神器荧光万丈,这一刀劈出,端的是雷霆万钧,竟将重重笼罩在阿卡菲尔身周的暗黑之气逼开去。

  「哈哈哈!好刀!」阿卡菲尔从容笑道,身体稳坐不动,二指伸出,顺着神刀下劈之势,指尖贴着刃面斜斜一引,只听「哧」一声轻响,温蒂的全力一刀,瞬间已划过一条细细的曲线,刀锋斜斜的划过阿卡菲尔身侧,往横向里挥开……

  只电光火石之间,温蒂那雷霆万钧的一斩,竟被阿卡菲尔的两根手指,四两拨千斤,轻轻巧巧的便已化解得乾乾净净。

  一刀落空,温蒂纤细的身子,便落在了龙头上,此刻,她不禁愣住,满脸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一双水汪汪的杏目,癡癡的注视在阿卡菲尔的脸上。

  是……是他……怎么可能?

  初时温蒂的全力一击,被阿卡菲尔轻巧化去,心中本就骇异,待得自己的千钧刀气,逼开阿卡菲尔身旁的层层妖雾之时,温蒂,终於瞥见了那半张似曾相识的容颜。

  银色的长发下,是一张满佈伤痕的脸颊,整个右半边脸颊都由於右眼中的红色妖瞳而发生了剧烈的魔变,只剩下左半边脸颊依稀能辨出昔日俊秀的稜廓,而那左眼之中,那只深褐色眸子,那种深邃的眼神,那种淡泊坦荡的气质,时隔二十年,依旧是那么令温蒂难以割舍。

  一瞬间,温蒂彷彿回到了少女时期的情结,回想起二十年前的他,与自己在一起,烦恼的他,痛苦的他,癡迷的他,温柔的他,放纵的他……

  是他,真的是他!

  「是……是你……莫拉,是……是你?」温蒂止不住流下泪来,只在一瞬间她已能确定,眼前的毁容男子,便是自己昔日的挚爱。

  「你……你是谁?」阿卡菲尔微微一愕,眼前的美丽女王,令自己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莫拉,莫拉是谁?……我……我……啊啊!」阿卡菲尔突然头脑剧痛,他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呼吸沉重,大声呻吟了出来。

  「莫拉……莫拉……是你!」温蒂梨花带雨,向阿卡菲尔扑去。

  「你……不要过来……」阿卡菲尔大惊,头脑剧痛间咬牙切齿,反手便一剑刺出。温蒂全无防备,「哧」的一声长剑入体,胸口血花闪现,温蒂从高高的龙头上便栽落下去。

  伤情之下又受重伤,温蒂从高空中,直落向地面的屍群,一时间,可怜的女子暗自伤怜,自忖必死,便阖上秀目,突然间横向里一匹飞马飞来,马上一女将张开手臂,接住温蒂的身子,急呼道:「温蒂陛下……你……你还好吧?」

  温蒂张开秀眸,认出是部下傑西卡,这才吁了口气。

  环顾战况,索拉联军已然败退,屍群大举扑上,如同潮水般涌入森林各处。

  傑西卡搂着温蒂的身子,便向丛林深处逃去。

  温蒂胸口的伤处血流不止,晕晕沉沉之中,可怜的女王回过头去,遥遥瞥见屍龙头顶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又是哀怨,又是淒苦,她暗暗忖道:好啊!好你个负心人,撇下我二十年不见,此刻难得重逢,你……你竟要取我性命么?

  温蒂满腹酸苦,泪珠子益发遏制不住,扑簌扑簌直往下落。

  ……

  我身处高地之上远远观察战局,眼见普德姆斯那种「化屍战术」凶残绝伦,心中忌惮已极,同时,更为死灵骑士的恐怖攻击力,胆战心惊。

  就连一向平静淡漠的凤姐姐,此刻瞥见经过普德姆斯重新锻造过的死灵骑士团,那种毁天灭地的恐怖攻击力时,她也簇起了柳叶眉,良久良久,才轻歎道:「唉,给达普拉掌握了如此厉害的武器,从今往后,阿尔维斯……只怕永无宁日了!」

  ……

  一战大获全胜,霍森立时带着普德姆斯,来到凤姐姐面前献慇勤,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不过,经此一战,索拉联军的战力削减近半,而普德姆斯的死灵军团,反而因为将战死士兵化为殭屍的「化屍战术」,使得达普拉军队方面的战力,不减反增。

  接下来的几日,战局出现一面倒的局势,普德姆斯在森林四周,逐步竖起大量的招魂幡,使得邪恶的暗黑屍气笼罩着整个暗夜森林。

  成群的丧屍在森林里四处游曳,由於丧屍生命力强,不需要食物布给,兼且数目庞多,使得暗夜精灵们常规的潜伏战术与游击战术,都无法发挥。

  更为严峻的是,温蒂女王的受伤,使得索拉联军军心大挫,在数日后的一次反击战中,索军再次落败。到得四月初,普德姆斯的丧屍军团,终於将战线,延展到索拉家族的最后防线「万年树堡」跟前。

  ……

  又过一月,在凤姐姐体内待得久了,我不禁无聊起来,虽然每日里都有凤姐姐这位绝世美女相伴,但是,时间一长,我怎能不怀念昔日勃起胯下长枪,驰骋美女丰乳肥臀之上的豪情呢?

  唉!可恨……好想货真价实的「抽插」一次哦!

  於是这日,我正在郁闷,突然,带着两个黑色眼圈的笛利塔尔抱着一本厚厚的古典书,兴高采烈的便冲到老子帐篷里,嘿嘿!她为我带来了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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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1.3 拉姆扎的报复


  “拉姆扎……你看,”笛利塔尔兴奋地将一本厚厚的大辞书摊在我的面前︰“你看这个!”

  “嗯?”顺着笛利塔尔的玉指,我瞥到了一页密密麻麻的蝇头古隽之上。

  “这个,还有这个,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吧……”笛利塔尔眉开眼笑,十分兴奋的样子。

  “嗯……嗯……哦……哦……嗯……”我皱着眉头在古书上瞄了半天,突然心头火起,抓起古书扔了出去,怒道︰“妈的,什么鸟鬼书,奶奶的,老子……

  老子一个字也不认识!”

  笛利塔尔惊得花容失色,急忙拾起古书,好容易翻到先前那一页,见我余怒未消,可怜的金发美女不禁面色惴惴,道︰“对……对不起,拉姆扎殿下,我、我不知道,原来你不懂精灵文字的……”

  “什么不懂,哼!我只是懒得去读……”我仍要发怒,却被凤姐姐一把扯回灵域中,然后凤姐姐控制了她的身体,对笛利塔尔伸出手道︰“笛利妹妹,你找到办法了么?给姐姐看看。”

  笛利塔尔听到凤温和平静的语气,已猜到此刻和她说话的,已经由我变成了凤姐姐。

  “凤姐姐,你看……这个……”笛利塔尔将古书在凤面前摊开。

  凤姐姐皱着眉头俯阅了良久,再抬起头的时候,已面露喜色,道︰“想不到啊……生命泉水,竟有这种功效。”

  “是啊,凤姐姐……”笛利塔尔抓着凤姐姐的手掌,雀跃道︰“只要找到生命泉水,拉姆扎的身体,就能够恢复呢!”

  “可是,唉!世界上大多的生命之泉,都已经乾涸了也!”可可却是愁眉不展,收起翅膀落在凤姐姐香肩上。

  笛利塔尔一愣,愁云上脸,道︰“这倒是,早些年,萨克尔森林里还存有一眼生命之泉,可是听秋雨阿姨说,那个泉眼已经乾涸十几年了。”

  “那可怎么办呢?”可可叹道︰“唉……我可怜的小扎扎……”

  “喂!可可,不要乱叫人家的名字,我叫拉姆扎!”我埋怨道,心情由喜转忧。

  “怎么办呢?凤姐姐……”笛利塔尔忧急道︰“不及时找到生命泉水的话,拉姆扎他……”

  “咦?笛利妹妹,你很关心拉姆扎呢!”凤微微一笑。

  “我……我……”笛利秀脸一红,一副被瞧破心事的害羞模样,急道︰“其实,拉姆扎他……他变成这样,都是我的过错,我……我只是想做点补偿啦!”

  “哼!哼!哼!”可可突然飞了起来,飘在笛利塔尔鼻子前,噘着小嘴道︰“喂!笛利,你……该不会……是对我的小扎扎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你……你胡说什么!”笛利脸色更红,不安的道︰“鬼……鬼……才会对他有不良企图呢!”

  “哦,没有企图最好!哼!老实告诉你,小扎扎是我可可一个人的,你可不要动歪脑筋!哼!”可可得意的道。

  “你……你……”笛利塔尔素有大小姐脾气,平素里指使气颐,哪里受得了可可挑衅,当下怒了,而可可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当下二女打破了十几个醋坛子,怒目对视,酸气沖天。

  眼前情状,有笛利塔尔这样的绝色美女为我争风吃醋,老子本该幸福无比才对,可是,唉!此刻的我,却是苦恼之至。

  唉,只因为,这个笛利塔尔,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啊!

  其实,先前瞥见笛利塔尔对我的态度,老子早猜到了七成八成,她奶奶的!

  我这个奶大貌美的傻妹,只怕是……只怕是喜欢上我这个色魔哥哥了!

  唉!悔不当初啊,那日在小帐里,我凭藉低级的窥心术,骗得这姿色直逼凤姐姐的金发美女舔我的大肉棒,唉!唉!结果哪里知道,这个金发美女,竟然便是我的同胞亲妹。

  呜呜呜呜!可恨!太可恨了!看笛利塔尔的容貌,她天生一对桃花眼,嘴唇小且厚,悬丹鼻,瓜子脸,她那眼睑鼻翼那白玉般的肌肤下,还会隐隐透出粉红色,而且,而且唇角下,还生了一颗小小的红痣,天哪!看姿色便知道,她天生媚骨,再过个几年,将来定然是个绝代尤物!

  而且,早些日子与卢克讨论,当时,精通面相之术的卢克就曾指出︰笛利塔尔天生媚骨,天生好性,定是男人的床上最佳宠物!

  呜呜……多好……多好的一个娇娃啊!

  可是,偏偏她却是我老妹!呜呜,老天不长眼啊!

  算了,可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乱伦就乱伦吧!禽兽便禽兽吧!等老子一恢复身体,一定要把她推倒!嘿嘿嘿嘿……把她推倒吧!然后……嘿嘿!

  等等!不……不行……我怎么能作这种事情呢!可恶,如果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我……我还怎样在世间立足呢?不行!绝对不能推她!

  推倒!不推!……推倒!不推!……

  我极度苦恼,在凤姐姐的灵域里陷入抓狂状态。

  这时,凤姐姐的一句话,却令我、可可还有笛利,重新恢复平静状态。

  “其实,我倒知道一个地方,那里的生命之泉,常年流淌、永不乾涸的。”

  凤姐姐缓缓道。

  “什么地方?”众人齐问。

  “圣地……巴哈络因……”

  ……

  在霍森与普德姆斯那场“史上最不可思议的胜利”一战之后,黯精灵与那伽的联军节节败退,大势已去。

  胜利就在眼前,霍森即将获得达普拉王储之位,春风得意间,更是对凤姐姐与琳姐姐大献殷勤,其结果,惹得身在凤姐姐体内的我气恼无比。

  妈妈的!这个臭小白脸,他竟敢和我抢女人,而且,还要抢我诸老婆之中最为美貌的两个,奶奶的!可恶!可恶!

  这日来到凯瑟琳帐中,只见帐篷里摆满了红色的玫瑰,香气四溢。

  “这些花是哪里来的?”我微微一愣,见丽娜面色惶惶的样子,突然想到,昨日霍森也曾向凤姐姐帐里送花,结果被我拒掉,那么,眼前的这些鲜花,定然又是霍森那小子送的。

  “这是……霍森送的?”我虽然仍在凤姐姐体内,却是酸气满腹。

  “是……是的。刚刚霍森殿下亲自送过花来,小姐又不在,我们……我们只好收下了。”法利不安的道。

  我正要发怒,这时帐帘掀开处,刚刚练完了鞭法、一身香汗的凯瑟琳进入帐来。

  “哇,好多的玫瑰也……”可恶的魔女兴奋已极,她紫眸闪光,纤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掌,甜甜笑道︰“这……这都是你准备的么?谢谢你!”

  奶奶的!她……她误会了。

  可恶,女人怎么都这么爱花,奶奶的,霍森那小子当真会献殷勤,可恨!可恨!

  我愠怒不语,凯瑟琳微奇间,法利已附耳告诉了她真相,接着,魔女睁大了杏目,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我怒坐床上,突然发作道︰“丽娜,法利,把这些讨厌的花花草草,都给我扔出去!”二女见我发怒,连忙照办。

  凯瑟琳默然不语,坐到我身边,良久良久才轻声问道︰“你……生气了?”

  “哼!”

  “你怎么这么小气?”

  “我……我小气?哼……好……好……你倒给我一个不气的理由!”

  “人家自己要送花过来,又不是我管得了的,你……你堂堂一个男子汉,恁也太小肚鸡肠了点!”

  “小……小肚鸡肠!你……你竟然这么说我……呼!我要不是在乎你,干么生气!”我差点气死,心下更是恨极了霍森。

  “是么!你在乎我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何曾送过玫瑰给我!你对我的情意,只怕还不如人家呢!”凯瑟琳反唇相讥,一双妙目,更是瞥向丽娜搬往帐外的一大束鲜花。

  我气得鼻孔生烟,道︰“好!好啊!原来……原来你早就相中那小白脸,想给我戴绿帽,是不是?”

  凯瑟琳冷笑不语。

  我益发暴怒。

  ……

  傍晚,我疲惫的返回凤姐姐帐篷,此刻,经历了一下午的争吵,就连呆在灵域里的凤姐姐都被吵得筋疲力尽。

  唉!今天,本是凤姐姐给我的开放日,我本打算找琳姐姐好好亲热一番,结果,二人不欢而散。

  妈的!可恨,一切……一切都怪霍森那小白脸!

  不行,我一定要想个法子,狠狠整他!

  心中正恨,恰巧此时,霍森又来献媚,我一腔怒火无处渲泄,正要发作,突然,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计上心头。

  “我说……嗯……霍森殿下啊……”我借用凤姐姐的美目,风情万种的瞥了霍森一眼,道︰“听说,你这几日连战连胜,嘻嘻……你真是勇猛啊,凤……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呢?”说着,我暧昧地打量着霍森浑身上下。

  陡然间受到我这位天下第一美女的青睐,霍森显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瞬间他幸福得几乎死去,於是跪到地上,一步步爬到我膝下,亲吻着我的手背,道︰“啊!阿尔维斯的凤殿下啊,你是多么的完美,多么的高贵啊,终我霍森一生,若能够取您为妻,便是死而无憾了!”

  “哦?真的么!?”

  “字字是真,句句是真!”霍森以拳擂胸。

  “那好,今晚三更,到我的帐篷里来,我要把全部……都交给你。”我低语着。

  “什……什么!?”霍森大惊。

  “我要……给你……”我续说了一遍,然后放荡地瞥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於是,现场,便只剩霍森一人。

  此刻,只见他伫立原处,鼻血长流,而且张大了嘴巴,表情呆若木鸡,看情形,却已经惊喜得晕死过去。

  而在凤的灵域之中,凤姐姐已在我身上拧了千十百下,嗔怒道︰“喂!拉姆扎,你……你又想干什么了!?”

  我嘿嘿冷笑,眼中泛起毒光。

  ……

  夜深,凤的帐篷前。

  一个黑影蹒蹒跚跚的缓缓靠近,他双腿打颤,几乎站立不稳。

  “不……不行……我……我怎能对凤殿下作出这种事情呢?可恶!我……我一定要尊重她,绝不能作任何亵渎她的事情……”黑影喃喃自语着,却从怀里掏出一瓷瓶,瓶上写有“大力金刚不倒丸”数字。

  黑影从瓶中取出数粒丸药,接连吞下,这才战战兢兢的行入凤姐姐的帐篷。

  帐中黑暗一片,黑影狗头狗脑、鬼鬼祟祟地进入了里帐,只觉得此处流苏挂彩,暗香浮动,帐中大床的被子里微微隆起,内里显然睡了一人。

  “凤……凤殿下已然……已然睡下了么?莫非,难道,Masaga她……

  她是在等我吗!”黑影吞了口唾沫,突然大喝一声︰“凤殿下啊……我……我霍森来了!”然后,他一个恶虎扑食,扑到了床上,钻入被里。

  “嘿嘿……凤殿下,我……我来了!”黑影淫笑不断,双手在刚刚搂入杯里的裸体上乱摸,道︰“哦……哦……啊!好爽啊!凤殿下,你的肌肤好滑哦!”

  被中那人默然不语,伸开两支有力的胳膊,将霍森紧紧抱住。

  “啊!哦!凤殿下,你好大的臂力呢!嘿嘿……咦?凤殿下,你……你……

  你的肌肉怎会这么结实?”霍森奇道。

  那人默然不语。

  “嗯?凤殿下,你下面是根什么东西,都顶到我的肚子了?”霍森好奇,伸手摸去,良久,霍森大惊,道︰“你……你怎么是个男的?你……你是谁,快放开我!”

  那人哈哈一笑,念动咒语,桌上烛台点亮,只见烛火下,那人雪肤金发、肌肉虬结,当真是个中年美男。

  “是你……希尔菲斯大公,”霍森吓得魂飞魄散,道︰“希尔菲斯,你……

  你快放开我!”

  “哈哈哈!霍森,我的心肝儿,我早知你对我有情。”希尔菲斯笑道︰“嘿嘿,其实,你既然对我希尔菲斯有意,我希尔菲斯又敢不相伴呢!嘿嘿,今晚你又何必劳烦凤殿下……从中作媒呢?嘿嘿,霍森殿下啊,其实只要您说一声,我希尔菲斯愿为你精尽人亡!”

  “你……你说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霍森大惊,接连挣扎却是无用,他急声呼救。

  “嘿嘿,霍森殿下,您……就省点力气吧!”希尔菲斯道︰“今晚,为防别人扰您雅兴,本殿下已经调离所有守兵,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么,霍森!

  我的美人儿啊,我们开始吧!”

  ……(此处省去一万字)

  二男乱搞,在帐篷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卢克搅着一颗水晶球,正在津津有味的进行着实地录像,而他的弟子莉莉丝,却早已因为呕吐过度而晕死过去。

  “哦……哦……啊……好激烈!实在……实在是太爽了!”卢克看得十分过瘾,便用马蹄去敲莉莉丝的头,道︰“莉莉丝,莉莉丝,你快醒来,他们……他们已经进入高潮境界了,你要再不醒来,就错过精彩片断了哦,嘿嘿嘿嘿!”

  31.2-31.3  月落(上)

  黑色的腐血,腥臭的烂肉,森森的獠牙,血红的妖眼…

  罪恶的嘶吼,恐怖的咆哮…

  索拉森林深处,普德姆斯的十多万丧屍大军,将黯精灵的万年树堡团团围困,水泄不通。

  这是怎样的一副情景啊!

  天空中怨灵怒吼,茂密的林木之间,黑压压的丧屍们摩肩接踵,他们那一具具腐臭的身体堆积一起,便如同一大片漆黑的乌云,将高耸的树堡,吞没在那死亡的黑色阴影之下。

  树堡之上,树干的箭塔之中,黯精灵的神射手不断的射下羽箭,那伽战士们手持长刀,死死据守在险峻的城道上,而在她们身下,数不清的丑恶丧屍,正蠕动着他们灰暗的身体,缓缓向树堡之上攀爬…

  环绕着树堡的尖尖塔楼顶端,雪白色的飞马卫队成环形来回飞舞,她们守护着万年树堡「月光之城」的领空,与四处侵袭而来的巨雕部队进行着殊死搏斗。

  巨雕部队是纲纷大公希尔菲斯的秘密王牌,在大陆上,是仅次於斯佈雷龙骑兵的第二强飞行部队。

  生活在沼泽与沙漠边缘的巨雕,拥有近40米的翼展,它们体重在400公斤以上,就体形而言,它们比一般的雕类大出了五六倍,是一种极其恐怖的猛禽。早在两百年前,生活在纲纷公国的居民们就已经掌握了驯养巨雕的技术,然而直到近一百年来,巨雕作为一种强力的新型飞行部队,终於被纲纷人推到了战场之上。

  相对于飞马,巨雕锋利的嘴与爪,拥有更为恐怖的杀伤力,而且,他们身宽体庞,生命力极强,因此与飞马骑兵相比,巨雕除了速度较慢、不可载人的缺点以外,在实际的空中作战之中,却具有较大的优势。

  也因此,狡猾的希尔菲斯公爵,一直将强大的巨雕部队雪藏至今,直到达普拉帝国取得战争的绝对优势,希尔菲斯这才肯打出自己的王牌,名为「扩大战果」,实则想捡现成便宜。

  高高架起的招魂幡,能够不断将战死的士兵,再次转化为不死的丧屍,在数十日的攻城战中,普德姆斯的殭屍军团,几乎未曾遭受任何的损耗,而与之相对,索拉联军的境况一日不如一日,昔日万年树堡之下,那星罗棋布种植的食人花,还有那精心设计的毒虫陷阱,此刻,已经全数被丧屍大军们夷平,树堡之上的联军卫士们,也不断受伤、战死,死后,他们被转化为邪恶的殭屍,投入到敌对阵营。

  战争的结局,似乎早已确定,然而在联军战士们惊人的勇气面前,丧屍军团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嘶喊、哭号、惨叫、呻吟,紊乱的噪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令高高站在月光之城顶端俯瞰战况的温蒂,登时陷入了沉沉的混乱之中。

  温蒂脸色苍白,胸口上那日被阿卡菲尔刺中的伤处此刻火辣辣的发痛,而那双明晃晃的秀目中,此刻也笼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大势已去,女王感到无奈,她於是祈祷着。

  神啊!美丽的月亮女神啊,请你保护我们,保护您虔诚的子民吧!

  丑恶的魔兽、万恶的魔鬼,他们已经闯入我们的家园,他们焚烧我们的森林,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

  神啊!难道,这些,都是您的旨意吗?难道…今晚,我们索拉家族的黯精灵们,便要从此绝灭么?

  温蒂心里充满绝望,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此刻,乌云,遮住了月亮…

  下午的时候,她驾驭着爱马雪羽,曾经与纲纷家的巨雕进行过殊死的搏斗,当时,城堡之上羽箭乱飞,半空之中,一个个迅疾飞行的身影互相冲撞,温蒂手中的月刀,曾经斩下了两只巨雕的头颅,而自己的爱马,也被巨雕的利爪,在马腹处撕下了一大片的皮肉,结果,心痛得温蒂眼泪直流。

  羽毛纷飞,浴血的空战中,只是短短的几个时辰,飞马近卫第二中队的姐妹们已经全部战死,温蒂万般无奈,在傑西卡的计议下收缩战线,将巨雕引诱到树堡以上的近空,然后,採用排列密集的黯精灵神射手,「穿云箭」连续攒射,这才重创敌军巨雕,勉强压制住了它们的空袭。

  战斗,持续到深夜,而战况,益发对黯精灵不利。

  温蒂万般急躁,与将军傑西卡、那伽族长爱瓦商议,得出的结论,竟将可怜的妲丽斯压上城楼,用刀架在妲丽斯的脖子上,然后凭借妲丽斯「达普拉三公主」的身份,逼迫达军退兵。

  当时妲丽斯双手背缚,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贴身短裙,露出雪白的长腿,此刻她的样子固然香艳,却被高高的绑在树堡城楼顶上,而她一双眼睛泪光滢滢,只看着身下剑火纷飞的修罗场。

  自那日被温蒂开苞之后,妲丽斯便陷入无间的地狱,那日索军战败,温蒂受伤,返回树堡之后,她就将满腹的怨火发泄在可怜的妲丽斯身上,其结果,连日来,妲丽斯吃了无数的鞭挞之苦,而她那娇嫩的蜜穴,更早已被温蒂恶毒的蜂牙放肆的侵入过十几次。

  身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耻辱,性欲上的亢奋,令妲丽斯陷入无底的痛苦深渊,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那恨与欲的边缘,她几次想到了寻死,可是,虽然她本性凶狠毒辣,对待自己,她却是懦弱胆小得很。

  其结果,妲丽斯犹犹豫豫不肯寻死,最终,她竟成了温蒂的卑微性奴。

  可怜她如花美貌,却变成温蒂女王的一个可悲的发泄对象。

  所谓恶有恶报,她本性恶毒,又骄横跋扈,想来受此磨难,却是咎由自取。

  就温蒂而言,自那日战场上被阿卡菲尔刺伤,心伤神逝之下,她找到自己的面首「莫拉」,并与之弄了一回,其结果,终发现此「莫拉」非彼莫拉,心里愈发空虚起来。

  温蒂虽对那阿卡菲尔充满疑惑与憧憬,但是,此刻她又无从探究,再加上战况不利,身体又受伤,於是温蒂心中的种种闷躁怪火,便都发泄在新得的爱奴妲丽斯身上。

  温蒂使尽各种手段,调教可怜的冰之公主,更用自己独特的蜂牙奸污她,起初,妲丽斯还死命抵抗,可是次数一多,妲丽斯也认识到了自己抵抗的无用性,兼且她食髓知味,渐渐瞭解到了「被奸」的好处。

  於是,精灵与人类,女王与公主,奸与被奸,渐渐变得你情我愿起来。

  ……

  温蒂将妲丽斯缚在树堡顶楼,逼迫霍森退兵,吆喝道,若达军不立即停止进攻,便要斩下妲丽斯的头颅。

  温蒂在那边动作,这边,立时便有侦察官,将消息报入霍森大帐。

  其时,霍森正自洋洋得意,与普德姆斯一道,在凤姐姐和琳姐姐面前吹嘘他「如何英明神武,如何要攻下万年树堡、活捉温蒂女王」云云。

  结果,在得到这一消息之后,霍森只是冷冷一笑,然后对普德姆斯道:「普德姆斯,给我传令全军,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止进攻!」

  「是,殿下!」普德姆斯会意一笑,吩咐一部下而去。

  「不可…万万不可啊!」侧列的布莱德曼大惊失色,急行出道:「霍森殿下啊,如果继续进攻的话,三殿下她…她会被杀害的!」此刻,这老将已失去一臂,神情委顿已极。

  霍森慵懒的道:「布莱德曼,你放心吧,三妹…呃…三妹她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的…」其实,霍森与妲丽斯同父异母,又隶属於不同政派,相互间早恨透对方。此刻,温蒂要杀妲丽斯,霍森与普德姆斯,在心底下其实是求之不得。

  眼见霍森的举动,显是要置妲丽斯於死地,布莱德曼心中怒极,喝道:「霍森殿下,无论如何,妲丽斯殿下她…她总是您的亲妹妹吧,您…您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布莱德曼将军,你先回帐休息吧…待我先救出妲丽斯,再知会你…」

  「霍森殿下…你…你…」布莱德曼惊怒交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霍森打个手势,然后便有几名暗黑骑士将他架出帐去。

  霍森的做法,简直就是落井下石,卑鄙恶毒已极。

  见此情景,凤姐姐默然不语,希尔菲斯与霍森有奸,更是不露声色,只琳姐姐却皱了眉头,对霍森道:「霍森殿下啊,难道…难道你不顾及妲丽斯殿下的安全么?她…她可是你的亲妹呢!」

  「唉!」霍森瞥了琳姐姐一眼,然后做作的摇头歎息,道:「我霍森堂堂一国王子,怎能…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点兄妹亲情,而耽误那关系着万千民众的战局胜败呢?」他说得「动情」,俊脸之上,却是一脸奸相。

  霍森如此做法,琳姐姐自是鄙视至极,当下这位魔女面色不悦,再不说话。

  良久良久,达军持续进攻,树堡关卡一个个失守,温蒂恼怒至极,道:「好…好…霍森,你当真以为,我便不敢杀你的妹妹么?」说着长刀一挥,斩向妲丽斯洁白的颈子。

  一时间,妲丽斯面容淒绝,只得闭目待死,温蒂一刀便要斩下,又瞥见妲丽斯娇艳绝伦的容颜,心中忖道:咦!好个美貌的小婊子啊,哼,就此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老娘…老娘要把你带在身边,没事就奸你虐你,哼哼…哼哼!

  想到此处,温蒂收起长刀,将妲丽斯压入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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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31.7 苏格拉底的人道


  告急的号角四处响起,黑压压的尸群从各个缝隙渗入城堡内部,淒厉的嘶鸣此起彼伏。

  黯精灵的万年树堡具有独特的建筑结构,由于黯精灵常年生活在树枝与树干上,他们个个善于攀缘纵跃,因此树堡并不像常规城堡一样拥有城门。

  树堡内外的交通,都是由黯精灵的往复攀爬来完成。所幸如此,丧失马在攻城战中无法发挥作用,死灵骑士们也不得不翻身下马,带领低等丧尸们顺着树经树脉进行攀爬作战。

  攻城战持续了十余天,战斗异常艰苦,一个个丧尸被斩落头颅,跌下树堡,然而,死灵军团们在攻城战中体现出极强的韧劲,由于失去了生命,不死军团们不会痛苦、不会疲惫、更不会畏惧,他们毫无间断的进攻,令索拉战士们陷入了痛苦的无休息状态。

  关卡一个个失陷,到得第十五天,“聪明”的霍森,终于想到了焚城这条妙计。

  达普拉军在树堡下放起火来,烈焰燃烧,浓烟滚滚,时值三月之末,湿润的暗夜森林迎来了雨季之前短暂的乾旱时光,于是烈火越烧越旺,黯精灵们连续催动暴雨魔法,无奈火势无法遏制,连烧两天之后,可怜那由数十株万年古树组成的、有月光之城美誉的万年树堡,此时树枝树干都被烧为灰烬,整个树堡咯吱摇晃,摇摇欲坠。

  黯精灵们不断催动暴雨魔法,然而,火势依旧向上蔓延。

  只见树堡之下,粗壮的树干已化为黑炭,明亮的火焰蔓延到树堡中央处,黯精灵们催动的暴雨,瓢泼一般的从翠绿的树梢上往下淋。

  暴雨与烈火,在树堡中央出交锋,乌黑的浓烟,瀰漫在整个森林之中,此情此景,谓为奇观!

  我骑在马上,目睹那成千上万的丑恶丧尸横行在这美丽的森林里,瞥见那疯狂的烈火,将那奇迹一般的树堡缓缓吞噬,心里不禁惋惜,这月光之城乃十余株硕大无朋的万年古树组成,姑且不论这万年古树的稀世奇珍,就是古堡之上那经黯精灵世世代代经营、建设数百年的华美宫阙,只怕经此一役都将被尽数焚毁。

  可惜,可惜啊!

  再看那梦魇一般的浓烟,此刻,也已将暗夜森林那如诗如画的美感,尽数的毁损。

  唉!战争,是怎样的一个东西?我们,又是怎样的一种蠢物?

  我们花费了千千万万年来建造一个奇迹,可是战争,它却只需一分一秒,便将所有这些毁灭……彻底的毁灭……

  ************

  “嘿嘿……凤殿下,”身旁的霍森得意至极,对我道:“我的计策不错吧?

  达普拉的胜利,已经是时间问题了。”

  目睹如此情景,凤姐姐和我一样,心情非常不好,她也懒得搭理霍森。霍森自讨无趣,便去讨好凯瑟琳,结果,琳姐姐回他一个白眼,也不鸟他。

  ************

  城中,哭声、喊声、啼叫声,乱成一片。

  温蒂心乱如麻,一方面,她回想起前日战场上与“他”重逢的情景,牵肠挂肚,极想再见他一面,最少,她希望弄清楚原委,为何他会成为达普拉的走狗?

  为何他要刺自己一剑?

  另一方面,此刻索拉家面临大难,所有黯精灵的命运都握在自己手上,生死存亡,全依赖于自己的一声令下。此刻的自己实已不能有任何的分心或是失误。

  恶讯不断传来,树堡被烈火拦腰烧断,从上至下缓缓开始倾斜。

  浓烟之中,不少黯精灵与那伽战士被熏瞎眼睛,丧失战力,而火势之后,阿卡菲尔带领的尸魔步兵,已顺着树堡干道杀将上来,势如破竹。

  窗外浓烟滚滚。

  “唉!”温蒂长长叹息了一声,回过头来,缓缓跪在了自己母亲、老女王面前,轻轻说道:“对不起,妈妈,我……我已经尽力了。可是……可是……”说着,秀目中泛起泪光。

  老女王微微笑了笑,轻抚着温蒂的蛋白细发,并不言语。

  “我们已失去过半的姐妹,杰西卡姐姐也受伤了,爱瓦阿姨她也……”温蒂略带有炭灰的瓜子脸上显出绝望,道:“也许……也许……我们黯精灵的末日,已经来临了……”说着,她心力交瘁,竟落下泪来。

  “不要哭,不要流泪……我的孩子,来,看着我,让我抱抱你……”老女王出奇地镇定,她将温蒂搂入了怀里,两人静拥半晌。

  “对不起,妈妈,都是我的错,当初……我不该那么固执,也许,也许我应该早点向达普拉妥协,如果妥协的话……”温蒂惭愧的道。

  “不!你并没有错……”老女王面色坚毅,打断了温蒂的言语道:“温蒂,我的女儿啊!你要记住,你是索拉家的女王,即使偶尔遇上失败,但你还是索拉家的统帅。而作为一名统帅,你就要坚持自己的信念,永远都坚持!只有这样,你才能坚定的领导你的人民,否则的话,你将成为一个彷徨的懦夫……”

  “……是的……妈妈……”

  老女王微微笑着,吻了温蒂的细额。

  窗外,号角大响。

  “他们来了,妈妈!”温蒂目透坚毅,她拔出腰间的月刀,站起身来,道:“妈妈,我会战斗到最后,哪怕……留干我体内的鲜血!”

  “慢着……慢着,我的孩子……”老女王一把拉住温蒂的手腕道:“你……

  你,确实需要战斗,但是,却不是现在。”

  温蒂微微一愕,突然大殿门开,一身轻装的杰西卡,侍女小琴、小瑟与温蒂的爱妾“莫拉”行入进来。

  “启禀太皇陛下,飞马第一中队、第五中队、第七中队、第八中队,都已经准备好了。”头缠绷带的杰西卡单膝跪地。

  “嗯!很好!”老女王点了点头,对温蒂说道:“那么,温蒂我的女儿,是时候……是时候让我们分别的了……”

  “分……分别!?”温蒂大吃一惊。

  老女王撑开地图,开始在上面指点:“温蒂,你带上年轻的姐妹,从这个方向突围,然后……你们一直向西走,顺利的话,明天早晨,你们会到达索拉湾。

  在那里,红色珊瑚的舰队,会来接应你们。”

  “红色珊瑚?妈妈……你……他们……”

  老女王对温蒂点了点头,道:“半个月前,我已派出使者向他们求援……”

  “可是,如果我们走了,剩下的人怎么办?您……您怎么办?”

  “我,还有……爱瓦的那伽部队,会为你们牵引敌军,作出最后的反抗。”

  “不!不要!我……我不走!我也要继续战斗!要我抛下您,抛下那些无辜的平民,我……我做不到!”温蒂哭了出来。

  “温蒂!你听我说……”

  “不!我不听!我不听!”温蒂发狂一般乱摇臻首,秀发飞扬。

  “啪!”狠狠的一记耳光,出自老女王手中,抽在温蒂脸上。

  温蒂登时愣住,秀脸上出现红斑。

  “温蒂!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是索拉家的女王,肩负着让黯精灵一族繁衍下去的责任!你现在不能忍一时之气,难道……难道……你……你想让黯精灵的血脉从此决绝么!”老女王神色严厉,一句“难道你想让黯精灵的血脉,从此决绝么”,几乎是厉吼的骂出来。

  一时间,温蒂傻了,可怜的嫩女王啊,伤心的泪水如江湖决堤,不住的滑下她的香腮。

  …于是,在年轻女王辛涩的泪水里,黯精灵的最后一支年轻血脉乘坐着飞马,离开了那座烈火冲天的树堡,女王的怀里,还揣着一方细致的黄金盒子,她的耳中,更回响起临别时母亲的最后那句嘱咐:“温蒂,这是我们黯精灵的最高秘密,命之魔种。你……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这个东西,将成为我们精灵王朝复兴的关键!”

  ************

  两日之后,黯精灵皇宫被焚,黯精灵太上女王自焚而死。

  树堡坍塌,数十万的黯精灵与那伽居民被俘,成为奴隶,更多英勇不屈的战士,在血与火中战死,这场战争,最终以达普拉的获胜而画上了句号。

  霍森派遣死亡骑士部队对逃走的温蒂进行追击,结果到第二日清晨,死灵骑兵在索拉湾的海岸线上遭遇到红色珊瑚的舰队。

  结果,人鱼战士们的绝技、水系的“人鱼之歌”所带来的大海潮,将亡灵骑士冲得人仰马翻,而直到此刻,可怜的黯精灵残兵败将们,这才得以脱险。

  经过这场战争,达普拉虽然顺利的侵占索拉半岛,但整场战争中,达普拉帝国所承受的损失是惨重的,这场战争前后历时一年零五个月,达普拉方面总共损失近十万军力,其中包括四万的冥煌骑士团精锐,此外,帝国三公主妲丽斯在战场上的离奇失踪乃至下落不明,也是对年迈的达普拉皇帝、彼得五世的一个极大打击。

  此战之后,帝国内部的嫡系势力元气大伤,而魔系势力则渐渐抬头。

  霍森被立为太子,标志着达普拉帝国未来十年内的纷繁内乱、各派混战状况的开始。

  ************

  获胜之后,霍森与希尔菲斯开始了没完没了的庆功宴。

  独臂的布莱德曼早早的带着自己残败不堪的冥煌骑士团,离开了索拉半岛。

  而此刻充斥着整个暗夜森林的,是那数不尽的丧尸与尸魔。

  腐臭的气味,飘出百里。苍蝇、蛆虫、各种恶心的毒物孳生。昔日美丽的暗夜森林,此刻化为地狱……

  被焚燬而废弃的索拉花园里,霍森大摆宴席,与一干达普拉的魔系贵族、纲纷的地方土绅瓜分战利品与奴隶。

  宴会奢侈荒淫,开始的时候,还只是饮酒作乐,到得后来,便越来越无耻、越来越荒诞。

  先是普德姆斯提出血腥意见,着几名侍卫,押了一些俘虏出来作乐。

  鞭挞,割肉,火烤,俘虏惨叫,宾客嚎笑。

  有几名俘虏不堪忍受,动手反抗的,便被手持利刃的侍卫一刀挥下,结果他们的头颅,便骨碌碌的落在地上,不住打滚。

  其实,战争便是这样,败的一方固然可怜,胜利的一方又怎能不化为禽兽,凌俘虐俘的事情,却也丝毫不值得见怪。

  目睹如此之情状,凤姐姐与琳姐姐固然是司空见惯,而我见了如此情景,心下也涌起一股作恶的快感,兴奋不已,直想叫好。

  当下,场中焚起大锅的沸汤,将几名雌性那伽领来,逼问那伽族长爱瓦的下落,原来蛇女族长爱瓦在战争中下落不明,霍森想追捕爱瓦,便想到如此毒计。

  众那伽默然不语,于是霍森下令剥光她们衣服,要将她们丢入那沸汤之中活活煮死,如此情景,真是残忍至极,然而众蛇女嘴硬已极,她们围绕在一年长美貌蛇女身旁,并不屈服。

  酷刑就要执行,然而此时,突见宴会中一人拍案而起,大呼道:“不可……

  不可!住手!你们……住手!”

  其时我正凝神屏息,正等着看精彩镜头,哪知被一人大声喊出反对意见,心下好奇,定睛看去,只见那人白发白鬚,浑身赤裸,病白的肌肤上密布着被蚊子咬出的红疹,这老者浑身不着寸缕,只在胯下披着一条白布,样子滑稽至极。

  此人如此装束,正是裸身主义者苏格拉底。

  先前凤姐姐在泊鲁略,曾邀请苏格拉底前往阿尔维斯讲学,是以苏格拉底与我们同行前往阿尔维斯,此刻,更是一道出席这个由霍森举办的庆功宴。

  霍森瞥见苏格拉底的装扮,神色不悦,皱眉道:“请问这位先生大名……”

  苏格拉底挺着枯材一般的裸胸,道:“在下苏格拉底……”

  霍森一听苏格拉底大名,脸色转和,道:“原来是苏格拉底先生,幸会,幸会。”

  希尔菲斯大公则是色瞇瞇地盯着苏格拉底胯下那根白布后的死蛇,“温柔”

  地笑道:“请问苏格拉底先生,您对于我们处置这几名死囚的做法,有什么意见么?”

  “不错!”苏格拉底哼了一声,道:“你们这种做法,实在是太残忍……太不人道了!”

  “人……人道?哈哈…哈哈哈哈……”霍森微微一愣,随即捧腹大笑起来,彷彿听到了一则天地间最为可笑的笑话。

  霍森一笑,与会宾客均大笑而起,良久,笑止。

  希尔菲斯指着那几名俘虏,对苏格拉底道:“老先生啊,你这人道二字未免荒谬,据我所知,她们几个,却不是‘人’,何来‘人道’啊?”

  苏格拉底从容一笑,道:“她们虽不是人类,却也拥有人类的思想,既然有人类的思想,就应该用更为人道的方法,来对待她们!”

  霍森冷哼道:“即便她们拥有人类的思想,可是她们曾经是我们的敌人,还在战场上杀死过我们的同伴,哼,像这样的敌人,我们凭什么要对她们人道。”

  “不错,她们在战场上杀死过你们的同伴,”苏格拉底淡淡地道:“可是您呢,霍森殿下,您的部下在战场上……难道就没有杀死她们的同伴?唉,我的霍森殿下啊,您所带领的达普拉军队,将战争带到了索拉半岛这片宁静的土地上,多少无辜的索拉平民,他们为此流离失所、失去亲人,而且,这些可怜的那伽女子啊……”

  苏格拉底指向那几名浑身赤裸的蛇女,慷慨激昂的道:“她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而不得不来到这个战场,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们达普拉帝国造成的么?

  霍森殿下,此刻,你又这么残忍的将她们处死,请您扪心自问,您难道就不觉得有丝毫的内疚么!?”

  霎时间,苏格拉底语发连珠,直说得霍森哑口无言,俊脸发黑,现场悄无声息,几名蛇女,更是目怀感激地望着苏格拉底。

  “苏格拉底先生!”希尔菲斯身旁,一个浑身绿鳞的蜥蜴人贵族突然站起身来,道:“对于你所讲的言论,我巴格觉得,有一些不妥之处。”

  “巴格先生请讲!”苏格拉底作了个请的姿势。

  巴格恶毒地瞥了几名那伽一眼,道:“据我所知,那伽,是世界上最无耻、最卑微、最邪恶的生物,哼哼,像这种生物,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依我之见,对待这些那伽,就应该有几个杀几个,嘿嘿,让这个卑劣的种族从世界上消失!”巴格话音刚落,现场便有不少蜥蜴人齐声鼓掌。

  而蜥蜴人对那伽的痛恨,由此可见一斑。

  听见如此偏激的言论,苏格拉底轻蔑地瞥了巴格一眼,问道:“那么,请问巴格先生,你所说,‘那伽,是世界上最无耻、最卑微、最邪恶的生物’,这种言论,有何事实的依据呢?”

  “依……依据……”巴格微微一愣,良久,竟说不出话来。

  苏格拉底又道:“既然没有依据,巴格先生,还是请你收回自己的话吧!”

  巴格急道:“可是……可是我国纲纷公国的法律明确规定,那伽是卑劣的低级生物,她们只配用作奴隶,不得拥有普通公民的权利!哼,她们就是贱种!”

  “哦?竟然还有这种法律?请问……这条法律……是谁制定的呢……”

  希尔菲斯面色尴尬,道:“这条法律,是先祖父制定的……是纲纷公国的基本法规之一。”

  苏格拉底闻言哈哈大笑,道:“神之生于万物,在于平等互助,各种种族,各种生物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神的旨意,那伽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也是神的旨意,希尔菲斯殿下啊,您看看我……”

  说着一扯胯下白布,露出他胯下的长长死蛇,道:“赤裸的我,与所有其他动物一样,我们生于这个世界,长于这个世界,将来,我也会死于这个世界……

  世间的万事万物,虽然形态各异,但是,却都有生存、繁育的权利……希尔菲斯殿下,即便是您的祖父,也不能违背神的旨意啊!”

  其时苏格拉底一揭白布,琳姐姐已红着脸遮住眼睛,希尔菲斯则是色迷迷的盯着苏格拉底的老枪直看,而霍森则差点晕倒下去,一时间,场中静默一片。

  良久,我藉着凤姐姐的玉手鼓起掌来,我一鼓掌,撒哈、博达克等亲卫团团员纷纷响应,接着,又有不少贵族跟风,一时间掌声雷动,而苏格拉底一番侃侃而谈的言论,也终于获得了“认可”。

  说实话,我由于瞥见那几名雌性那伽均是姿色大好,特别是其中一名中年那伽,更是容貌甚美,而且脸形极好,她颧骨很高,配合薄长的红唇,与妩媚的凤目,而且,一双梨形的奶子又大又肥,看样子,实在是性感撩人得紧!

  妈妈的,如此美貌的熟女,怎能不趁机收入帐下呢!

  于是我微微而笑,对霍森道:“霍森殿下啊,苏格拉底先生的一番言论实在很有见地呢,依我看,不如……您……您就把这几只那伽赏我作女奴,姑且饶了她们的性命吧!”

  霍森虽然好色,却不博爱,因而对那伽美女并不感冒,所以先前才舍得将她们煮死,此刻他被苏格拉底一番言论搞得无法反驳,面子上早已挂不住,好容易我给他一个台阶下,他怎能不下!

  兼且,这小子对凤姐姐痴迷得紧,虽然上次他被“凤姐姐”算计,悲惨的让希尔菲斯搞了,接下来,他两天不能坐板凳,嘿嘿。可是到得第三天,他却又开始,继续往凤姐姐的帐篷里送花了。

  于是,霍森爽快应承。而我,爽爽地收下了几名美丽的蛇女。

  经历了这晚的庆功宴,我不禁佩服起凤姐姐的眼光来,早些时候,我只觉得那苏格拉底糊里糊涂、古古怪怪,而且喜欢裸身,实在没什么优秀之处,可说图具虚名。

  可是此刻一看,发现苏格拉底不仅文采出众、口才绝佳,而且他那一套众生平等的“人道”与“民主”理论,却也实在颇有点意思。

  索拉半岛的战事结束,凤姐姐便急急向霍森与希尔菲斯请辞,她要带我返回阿尔维斯,去圣地巴哈络因寻找生命泉水。

  霍森虽然垂涎凤琳二女的美色,但此刻他急于返回达普拉策立太子,一时也不敢耽搁,于是带同普德姆斯急急回国而去。

  在凤姐姐与苏格拉底劝说下,黯精灵与那伽的平民俘虏虽然仍被卖作奴隶,但条件待遇已略有改善。

  此外,在返回湿原纲纷的路途中,苏格拉底不厌其烦,啰啰嗦嗦的劝说希尔菲斯在纲纷国内改善民主状况,调和那伽、蜥蜴人、人类之间的民族矛盾云云。

  而希尔菲斯被烦得要死,嘴中唯唯诺诺,心里,只怕早把苏格拉底的十八代祖宗,咒骂了个百十万遍。

  而近几个月来,每到十三日,我的魂魄便消失得乾乾净净,到得第十四日我这才迷迷糊糊醒来,接着,又发现自己整个十三日的记忆,却像被抹掉了一般,我努力回忆,却也只能依稀记起一双诡异而又妩媚的双眼,那双媚眼,一个瞳仁儿是金色的,一个瞳仁儿是银色的,当真好不奇怪!

  而且,听卢克对我说,言道我灵魂深处潜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而且,那是一种不同于天枪圣血与恶魔种子的第三方力量,结果,当我问起这股力量的缘由之时,卢克这个笨蛋,却又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说来也是搞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知道其中到底存在着什么秘密,尤其那股神奇的魔力,竟能够具有与天枪圣血以及恶魔种子抗衡的威力。

  可恶!这股力量从何而来?而那对儿一金一银的诡异眼睛却又意味着什么?

  而我的身体,到底存在着什么秘密?偶尔想到这些,心里怎能不奇。不过好在目前我身体都未恢复,实在,实在已没有太多闲暇去推究这些了。

  妈妈的,不管那么多了,先恢复身体,然后去找我亲身老爸,然后破了凤姐姐的处子身,嘿嘿,老子此生,于愿足矣!

  离开纲纷公国之后,十余日路程,便进入中土世界的核心部位,美丽富饶的阿尔维斯。克伦平原。

  离开纲纷的时候,那里已进入雨季,实在湿得可以,好容易来到繁华如梦的中土沃野,只见这里绿树成荫,良田万亩,所到之处人们富足,集市繁华。

  物华天宝,实在不是我那个干旱贫瘠的撒发尼王国所能比的。

  到得如此美好的所在,偏偏凤姐姐连日催着赶路,结果,竟未有机会细致的将富足美丽的中土世界好好游历一番,实在可惜得很啊!

  自那日与琳姐姐争吵之后,两人赌气了十余天才算和好,笛利塔尔倒是带着莉莉丝三天两头过来找我,时常搞得我欲火难消却又心生畏惧,于是只好找尤茜发泄,嘿嘿……

  青荷紫莲姐妹平日里不惯与生人接触,因此难得与她们接触,倒是几名蛇女感激“凤姐姐”的救命之恩,成为凤姐姐的侍卫。众蛇女之中,那年龄较长的,姿色也实在可以,都可与尤茜一比了,嘿嘿……等他日老子恢复身体,一定要把她上了。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我的小妖精可可好。不过可可对于凯瑟琳成为我的女人虽处于默认状态,但是,她对笛利塔尔却始终抱有敌对态度,真是……真是……

  实在有够麻烦……

  我们自西而来,前往巴哈络因,本来阿尔维斯王都、克伦城是必经之路,可凤姐姐不知何故,硬要绕道。结果多花了两日,到得五月中旬,这才来到了传说中的圣地,美丽的花之古都,巴哈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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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32.1 复活的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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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

  A澄清一下,说频专栏是我自己删的,近期风紧,安全第一。

  B情海倒了,本书改在风月羔羊发,请勿转载。

  CTo老读者:手头有好多设定草图,其中包括银铃与露拉的,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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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咕噜…

  朦朦胧胧,我悬浮在温热的泉水里,全身经受着淡淡水波的轻轻拂动。

  细细的水波,那么轻柔,那么舒缓,仿佛母亲那对细腻的手掌…

  好温暖,好舒服,舒服得让我无法睁开双眼…

  嗯?对了,我…我这是在哪里?是否在天国的冥河,沐浴着那轮回的圣水?

  我努力回忆着,思绪,回到数日之前…

  ……

  巴哈络因…

  花之古都,传说中的圣地…

  这里,芬芳的鲜花开遍每一个角落,数百个古老的神庙,伴随着一座座古老的建筑,将这座美丽的高地团团围绕,形成一种神圣庄严的底蕴,令这个美轮美奂的都市之中,更笼上一层圣洁完美的雾霭。

  早听闻巴哈络因的旖旎景色天下无双,然而来到这里,还未得机会仔细游览一番,却被凤姐姐带到城西的一片被称为“莫古森林”的原始森林里,在那里,我们见到了莫古族的族长。

  莫古族,是一种身材矮小的可爱生物,他们长着兔子的脑袋,长长的耳朵,毛茸茸的身体和水灵灵的大眼睛,他们走路的时候一蹦一跳,说话的时候语速惊人,常人说出一句话的时间,他们能说出三句。

  他们实在是聪慧的小家伙,传闻中他们精通医学、星相术与算术,是世界上智商最高的种族。

  当我见到莫古族长,那个名叫迪达、享有“算术之父”之称的大学者的智者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身体矮小,一双长长的耳朵竖起,说话的时候,两颗暗黄色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小嘴下更露出一对兔牙,手杵木杖,身披红色的小袍子,样子小巧玲珑,仅看那可爱的外貌,实不敢想象他就是那位年逾两百的,算术之父!

  妈的!就这点小家伙,也敢妄称“算术之父”?嘿嘿…可笑…可笑…

  我本不大瞧得起他,不过瞧见凤姐姐对他恭恭敬敬的神态,心里不敢怠慢,暗忖这个小家伙说不定真有点能耐,也未为可知。

  听完凤姐姐诉说我的遭遇,迪达微点点头,他略略思忖,便开始了对我的复原秘法。

  我们进入原始森林深处,在巨大的、业已枯死的“生命之树”之下,一个荧光闪闪的小水潭里,凤姐姐取出那枚兽之魔种,与迪达对视一眼,便放入潭水之中。

  复原的秘法,就要开始了。

  ……

  “拉姆扎,要开始了哦…”

  “凤姐姐,这个秘法…真的没有问题么?…”我声音发颤。

  “不要害怕,小傻瓜…”凤温柔的笑了起来:“这里的生命泉水,是世界上唯一能压制恶魔种子的圣水,现在只要把你的魂魄注进去,十五天后,你的身体在生命之泉的滋养下,就会重新生长出来…”

  “哦…”我略略放心,于是凤姐姐使出招魂魔法,白色的光环下,我很快进入休眠状态…

  十五天!

  嘿嘿,很快…就能恢复男儿身了!到时候,我又可以…嘿嘿…那个了!

  ……

  细小的恶魔种子浮在生命之泉里,开始缓慢的生长。模模糊糊间,听见迪达嘱咐凤姐姐道:“菲娜啊…在这十五天内,切不可让任何人打扰他,否则,可能会出现极端恐怖的状况!”

  菲娜?咦?这个是凤姐姐的小名么。看样子,凤姐姐与这个迪达还挺熟的。

  “嗯?…好的…迪达爷爷,菲娜知道了!”

  “哼!可恶啊,可恶!”迪达色迷迷的瞥了凤姐姐一眼,然后注视着池中的恶魔种子,突然忿忿不平的咒骂出来:“哼!真想快点看看这个小子到底长得如何英俊,竟能让我心爱的菲娜动心!可恨啊!可恨!”

  凤姐姐脸色微红,默然不语。

  见到凤姐姐的情状,迪达不爽已极,气哼一声,蹦蹦跳跳的离去。

  ……

  接下来几日,凤姐姐与凯瑟琳、笛利塔尔诸女轮班为我护法,竟将生命泉眼的圣池照料得无微不至,于是,到得第六日,我浸泡在圣池里,已进化为一小男孩形态,而与此同时,我的神志,仍处于昏迷状态。

  众女不禁欣喜,然而此时阿尔维斯的国王青鸟传书,接连发来十余急令,急催凤姐姐返回王都,说是有紧急公务,必须由凤姐姐亲自处理。

  (青鸟:阿尔维斯用来传递书信的一种禽类,有一定灵性。)

  妈的!有什么不得了的公务,却非得凤姐姐处理不可?

  他奶奶的!鲁菲斯这个狗屎,他似乎对凤姐姐这个私生女,很是钟爱呢!

  可恶!将来老子若去提亲,他是否会答应呢?

  不过,凤姐姐身患绝症,也只有三年的时光,到时候…唉…唉…这些问题,细想起来好烦哦!

  而且,那天凤姐姐赶来巴哈络因的时候,刻意绕开了王都,想来,她为的就是避开国王鲁菲斯的耳目。

  不过后来,鲁菲斯还是得到消息,便催凤姐姐急回。

  亲父传诏,我又处于重要关头,凤姐姐不禁为难。结果笛利塔尔说道:“好了啦!凤姐姐,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和凯瑟琳小姐在,还有卢克先生,嘻嘻,我们这么多人,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凤姐姐还在犹豫。

  卢克也道:“放心吧,有我卢克在,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嘿嘿嘿嘿…哈哈哈哈…”说着他仰起马头,傻笑不已。

  他奶奶的,前几天,只要轮到卢克这个混蛋当值的时候,他都是伏在生命之树下呼呼大睡,根本没有起到为我护法的效果,妈的!此刻他的脸皮忒厚,竟还能在这里胡吹大气。

  可怒也!我怎会交到这么个损友。

  “那么…就麻烦大家了…”凤姐姐无奈叹息,她瞥了凯瑟琳一眼,见后者带有不安神色,便行将过去,握住凯瑟琳的手道:“琳小姐,待拉姆扎身体一好,你…你便和他一道过来,凤会在克伦一直等着你们的!”

  凯瑟琳玉脸一红。

  凤姐姐的言语无疑默认了她的存在,并且还隐隐有二女共侍一夫的意思,其时各国之中,只阿尔维斯是一夫一妻制,其它诸国都是一夫多妻,然而,即便阿尔维斯国内,有钱人家的男子,哪一个也不都是情妇数十的?

  本来凤琳二人都是绝色美女,又都身份显贵,性格奇异,因此一般情况下,是怎也不可能出现如此的两个美女,共嫁一个丈夫的状况的。

  然而,凤姐姐司空见惯且自知命不长久,再者与凯瑟琳相处日久,磨豆腐也渐渐磨出了感情,因此,凤姐姐也不再拘泥夫妻制度的表面形式。而凯瑟琳虽然出身魔族豪门,但从小过着极其痛苦的童年,是以她的脾气虽然乖戾,本性却是非常温顺的,加上凤姐姐既然不生独占之念,凯瑟琳自知姿色不如,嘿嘿,她又哪敢主动发难?

  于是,凯瑟琳踌躇着点了点头。

  “笛利啊,”凤姐姐又嘱咐笛利塔尔道:“这次的事…你千万要小心,不要让陌生人靠近生命之泉,更不能惊动拉姆扎,否则…”

  “嗯…我知道了啦,姐姐你很罗嗦耶…我又不是小孩子。”笛利撅起红唇,推凤姐姐上到马车,道:“凤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们这么多人,一定会好好照顾拉姆扎的。”

  凤姐姐无奈一笑,又留下尤茜帮忙打点杂事,自己孤身离去。凤姐姐一走,撒哈博达克等人立时随去,周围环境立时清净不少。

  再接下来几日,笛利塔尔、凯瑟琳、青荷、紫莲、莉莉丝、卢克与尤茜,还有丽娜与法利,她们轮班守护在生命之泉旁边,而笛利塔尔那日救下的侍卫暗黑骑士克劳德,以及凤姐姐新收的几名蛇女卫兵,则负责森林四周的各个路口,守卫森严,俨然万无一失的样子。

  到得第十一日,我的身体,已长大到十三四岁光景,而自己的神志,却仍是模模糊糊,然而到得此刻,我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体已经长成,而且泡在泉水里,众女羞涩,便不敢随便靠近泉眼。

  第十二日下午,巴哈络因城里来了两名不素之客,一位是长有黑色翅膀的堕天使,还有一位,是一个蒙面的黑发丽人。

  那堕天使蓝色头发,正是席法,而那丽人,却是阿蒂娜依。

  原来,那日娜依从明达文手下救出山德鲁,结果三人在错误的方向找了十余日,始终未有我的消息。其后山德鲁担心国内生变,便告辞返国而去。

  而娜依二人得到我访问阿尔维斯的消息,便改道尾随而来,因此前前后后她们耽误了数月,来到巴哈络因之时,已近六月。

  凤姐姐的行踪十分隐秘,本来阿蒂娜依随后而来,也不见得能够发现我的行踪,然而这日,恰好闷得发慌的笛利趁着换班的空挡,扯了酷爱消费的凯瑟琳前去逛街,结果,两个绝色美女一入城,立时引起何等的轰动。

  席法寻找笛利塔尔已久,当场便将她逮住,还责骂笛利不该偷偷跑掉,害他一番好找。

  此时阿蒂娜依为了伺机报仇,已然换了中土装束,又蒙上了面纱,更叮嘱席法不可泄漏她的身份,只推说自己是席法的新朋友阿娜。席法不知底细,糊里糊涂的答应了阿蒂娜依。

  众人之中,只有凯瑟琳见过阿蒂娜依,而此时相隔一年,阿蒂娜依又换了中土女子的缎裙,脸上还蒙了面纱,一时之间,凯瑟琳自然无法认出她来。

  于是,一个内心暗怀仇恨的女人,混进了莫古森林之中。

  甫一进入莫古森林,阿蒂娜依一颗儿忐忑的芳心,便“咚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在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心乱如麻。

  一想到自己追寻已久的那个小恶人此刻就在近前,阿蒂娜依突然觉得自己,紧张得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她的身子颤颤的发热,手掌的掌心微微出汗。

  阿蒂娜依不禁好奇,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长到这么大,曾经在战场上与恐怖的暗黑骑士战斗,也曾经为了拯救无辜的村民,在凶残的狼群中出生入死,她生活在解放军军营里,可以说,二十多年来,寻常女子根本无法经历的炼狱战场、情势惨变,她都曾经历过…

  可是…可是眼前…

  眼前的状况,让可怜的阿蒂娜依,竟感到那么的紧张…

  只要一想到…即将要与那个可怕的银发少年再次相对,阿蒂娜依便感到一种地狱般的窒息,一种恐慌的虚脱感。

  她甚至有点眩晕,有点胆怯,不,是非常胆怯!

  早已打定主意,决意手刃仇人一雪前耻的她,此刻,竟在心底下,偷偷打着退堂鼓。

  我…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杀死那个银发的少年呢?

  他是利夫的朋友,是莫拉先生的儿子,我…我怎么能够对他下毒手呢?

  如果杀了他,利夫…利夫会体谅我么?

  那天,他对我亲口说过,说他…喜欢我,也不知…是真是假?若真,我…我阿蒂娜依,又怎能杀死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呢?

  如果,如果他…他是因为喜欢我而对我作了错事,侵犯了我的身体,我…我就不能原谅他么?他还那么年轻…也许,他还不太懂事…

  阿蒂娜依胡思乱想着,她樱唇发干,一时之间,竟想到那个可恨的小恶人,是自己的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她想着想着,不由得越想越乱…

  良久,她抽了自己一下…

  阿蒂娜依啊!事到如今,你…你还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都是那个小贼,是他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而且,当时他还伪装成利夫,用那种卑鄙无耻至极的方式,夺走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而且,事后,若非时机凑巧,只怕,只怕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看穿那个恶棍,无耻玷污自己的恶毒阴谋!

  他…他害得自己失去贞洁,再无颜面面对利夫!是他!可怜…自己还是青春美貌的年纪啊!

  他为何会那么的残忍,那么的恶毒呢!

  想当初刚刚见面的时候,自己对他呵护倍至,待他亲弟一般的照顾,可是,可是,他…他为何要那么的残害自己,是他让自己从此以后,陷入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深渊!

  当初看他可爱乖巧的样子,怎也想不到…怎样想不到…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那英俊而富有童气的面孔下面,是一张卑鄙无耻、淫荡下贱的淫贼嘴脸!

  自己…自己上他的当了!好苦!好苦!

  阿蒂娜依越想越恨,她玉手握捏成拳,指甲钉入掌心,发出阵阵疼痛,终于一咬嘴唇,杀意已定。

  下定决心的女人是恐怖的,阿蒂娜依便是如此,平常温文尔雅的她,很少使用鬼蜮心计,可是这两日来,她化名“阿娜”,故意的讨好诸女之中,思想最为单纯的笛利塔尔。

  于是,一次酒醉的时候,她几乎不花任何气力,便从笛利的嘴中套出了仇人的秘密。

  拉姆扎被恶魔的种子反噬,正在守卫森严的生命之泉中疗养。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那么顺利,笛利塔尔、凯瑟琳诸女采用轮班制,严密的守护着生命之树下的神圣泉眼,老实说,阿蒂娜依没有什么机会,能够直接靠近那里。

  苦等…苦等,到得第十四日的时候,阿蒂娜依的机会来了。

  这日下午,轮到笛利塔尔值班的时候。

  连日的站岗,早闷坏了生性好动的笛利,当时她无聊已极,坐在生命之树下唉声叹气。就在这时,一身黑袍的阿蒂娜依缓缓行来。

  “阿…阿娜小姐,你…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笛利塔尔微微一惊,急挡在阿蒂娜依身前,而她的身后,便是生命之泉的泉眼。

  笛利塔尔道:“这个地方,阿娜小姐你是不能来的…拉姆扎殿下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不能被打扰的…”

  “哦!是这样啊?唉…本来我还说,想找你一起去逛街的呢…”

  “逛…逛街…”苦闷已久的笛利塔尔脸色一变,美丽的蓝宝石眼睛里,竟闪现出难遏的兴奋神采。

  “是啊!这两天市里的香水店新进好几款香水,都是新品种的哦!”

  “新…新品种的?…”笛利塔尔脸色又是一变,水汪汪的眼睛睁得更大。

  “是啊!你看…这个,是我今早买的…”阿蒂娜依早有准备,她取出一枚精致小瓶。

  “…给我看看……”笛利塔尔急接过阿蒂娜依手中瓷瓶,刚打开瓶盖,便嗅入一股淡淡的草莓香味:“咦!好…好棒哦!是草莓香味的呢…”一时间,金发美人儿咬着嘴唇,兴奋莫名。

  “你这么喜欢,就送给你好了…”阿蒂娜依“大方”的说着,她作个要走的姿势,道:“那么,笛利小姐啊,我可要走了…香水店里还有好几款其他的品种呢,我要去重新挑选挑选…”

  “你…等…等等…”笛利一惊,急将香水塞入兜里,追上去扯住阿蒂娜依的衣袖,道:“阿娜小姐,你…你…我…我和你一起去…”

  “咦?可是…你如果走开了,拉姆扎殿下这里没有人看护…那怎么行呢?”

  阿蒂娜依非常为难的样子。

  “可是…可是…”笛利塔尔瞥了一眼身后的泉眼,一副犹豫不绝的样子。

  “好啦,笛利小姐,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我可要自个儿买香水去了…”

  阿蒂娜依转身要走。

  “不…不…”笛利扯住娜依的衣袖不肯放开,微微思忖之后,她竟对阿蒂娜依提出了一个极其无耻的要求:“呃…我…我说,阿…阿娜姐姐,我…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

  “你…你能不能替我在这里看一下下,我…我想去香水店看一看,很快就回来的…”笛利双眼闪光,可怜的乞求道。

  “什么?…那怎么行?…”娜依做作的道,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笛利塔尔竟这么容易上钩。

  “求求你了,阿娜姐姐。就…帮我看一下下,我很快很快就回来!”笛利扯着娜依的袖子,撒娇一般的道。

  “可是,我和拉姆扎殿下又不熟,而且…你…你连我的真面目都没见过,就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骗你,然后去陷害拉姆扎殿下么?”阿蒂娜依指着自己的面纱,好奇的问。

  “嘻嘻,阿娜姐姐,你的眼睛这么漂亮,还有…你的身材这么的棒,所以,你的心肠也一定很好,不会害人。再说了,您是席法叔叔的朋友,又怎会陷害我和拉姆扎殿下呢?”笛利塔尔谄媚的说着。

  阿蒂娜依心里苦叹,便点头应承,本来对她这种人而言,宁愿亲手将笛利打晕,也不愿骗她。

  于是,笛利塔尔兴高采烈的离去,生命之泉的泉眼旁边,便只剩阿蒂娜依一人。

  生命之树的树干,直径大约有二十余米,树枝树叶早已干枯,棕黑色的树皮龟裂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纹。

  树下的根茎之间,是一方大理石砌成的古老圣池。

  圣池周围,静立着数十枚天使战士的古老雕塑。

  池内,清澈透明的泉水中,时时冒出一个个细细的水泡,此刻,一个身材修长的银发少年,蜷曲着身子,浑身赤裸的浸润在细细的水泡之间…

  他十七八岁光景,肌肤白皙,一双紧闭的双目下,鼻梁甚高,看容貌甚是清秀。

  男子的裸体,阿蒂娜依看在眼里,羞涩,难堪,憎恨,她的秀靥不禁发红。

  而与此同时,羞恼怨恨的复杂情绪,瞬时间将娜依的心胸填满…填满…

  拉姆扎,我找你找得好苦!

  天神保佑,却原来,你这个小恶人,终究免不得…作我的剑下之鬼么?

  颤抖的玉手摘下脸上厚厚的丝巾,阿蒂娜依缓缓抽出腰间的金色长剑,莲步轻踏,细细水声中,她行入这神圣的生命泉眼。

  长剑缓缓举起,女人心念百转,刹那间,她回忆起多年来的幅幅片断。

  与利夫一起、身处兵荒马乱的情景;与拉姆扎初遇、拒他示爱的情景;与利夫亲热、却无法纵情的情景;被拉姆扎欺骗、愉快的失身情景;看破真相、追杀拉姆扎的情景;所有种种,直令她心乱如麻。

  剑锋,已直直指向拉姆扎光滑的背脊;阿蒂娜依沉沉的呼吸着,她流泪了,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流泪,也许是为利夫,也许是为自己,但是决不可能为拉姆扎…可能吗?

  阿蒂娜依默默念叨着…

  拉姆扎啊…是你辱我在先,当初你那般污我,让我阿蒂娜依从此以后,如何做人呢?

  此刻…你…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一时间,阿蒂娜依心如死灰,她沉沉吁了口气,白玉般的贝齿,咬上了绝美的红唇,她眉头微皱,秀目一闭,长剑,重重刺落…

  嗤…血光乍现,金色的长剑入体,水中的少年痛呼一声,鲜血立时染红了生命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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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32.5 兽魔将——虫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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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露拉与谢尔兄妹(20年前,当时还是山贼)的草图已经发出,请查收,收到的请给点意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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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朦胧胧中我只觉得后背剧痛,神志登时清醒起来,张嘴想呼,却吞入不少腥咸的泉水,于是手足乱动,想摆脱背脊上刺入的利器,然而,此刻身后的女人早已下定了狠毒的决心,她咬着嘴唇,手中长长的剑刃狠狠的刺下……刺下……

  阵阵撕心的剧痛,可以感觉到冰凉的剑刃,缓缓地插入自己身体,我吐出大口的鲜血,回眼看去,已瞥见娜依姐姐那张笼着寒霜的秀丽脸颊。

  “娜依姐姐……你……是你……啊……”我痛叫一声,心念电闪,已料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急道:“娜依姐姐……你……不要……不要杀我!”

  阿蒂娜依瞥见我痛苦的样子,脸色愈白,她一双柔眸闪闪发亮,神情间竟有些犹豫。

  “娜依姐姐,我……我错了……啊,好痛……我真的错了,姐姐,你……你不要杀我……”剧痛钻心,同时多日来一直挂在自己心底深处的一种内疚之意泛上心头,我不禁哭了出来。

  本性温婉善良的阿蒂娜依长剑刺入数寸,心神早就恍惚,经我这么一哭,身躯一颤,手中的长剑,竟再也刺不下去。

  “娜依姐姐……你……你……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娜依姐姐,你……你就饶了我吧……呜呜……呜呜……我家里还有一个身体不好的老妈,没有我,她……她怎么活得下去啊!?”我哭得一塌糊涂,卑鄙的本性,令我求饶的时候,竟将自己的老妈也扯了进来。

  娜依姐姐按着剑柄轻轻喘息,道:“拉姆扎啊!你……对我作出那样的事,还想向我求饶么……”她语气有点痴迷,又有点哀怨,听得我心里发寒,跟着,她玉手微微使力,长剑又入半寸,痛得我浑身抽搐。

  “啊……不……不要,娜依姐姐……我……我当初那么作,虽然……虽然确实是大大的错了,可是……”我沉沉喘着,道:“可是,娜依姐姐,我……我是真心喜欢你啊!所以……所以才……”

  “喜欢我……”娜依姐姐微微一愣,脸色更白,喘息更急,好半晌她才道:“因为喜欢我,就可以对我作那种事么,你……你那样的……害我,你……你真的好卑鄙……”说着,美丽的女人竟流下泪来。

  “娜依姐姐,我……我之所以那样做,实在……实在是因为我喜欢你。”可能失血过多、也可能头脑发热的缘故,我一时竟说出不利自己处境的话:“我,我真的喜欢你,因此,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包括利夫。撒繁。”

  “你……你……”娜依姐姐簇起了眉,一副气恼的样子。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而娜依姐姐心笙摇曳,一时也下不了手。

  静默半晌,她突然问道:“拉姆扎,我问你!”

  “什……什么……”

  “你……你说你……你喜……喜欢我,可是真心的?”

  “自……自然是真心,绝对是真心。”听她口气松动,我立时大喜。

  “那好,我现在这个…样子,本就……本就活不下去,既然你待我是真心,那……那我先杀了你,然后自杀,我们…我们俩个,来世再作夫妻……好么?”

  娜依姐姐缓缓地道。

  她一席话说得我心惊肉跳,我见她手按剑柄神色绝决,我直吓得魂飞魄散,急道:“等等,等等,娜依姐姐……娜依姐姐啊!你……你不要杀我,我……我不想死……”

  “怎么,你刚刚说过的话……又不作数么?难道你待我不是真心?”女人冷笑。

  我脸色发黑:“我……我还不想死……”

  可怜的女人咯咯笑了起来,她面带泪痕,神色之间又是凄惨、又是自嘲,良久良久,道:“原来,你刚刚所说的都是假话……是不是?”

  事实上,她心里早打定主意:若是眼前男孩待自己确是真心,那么……便只能怨自己命苦,自己且饶过他的性命,然后远走高飞,再不与他相见;若是……

  若是这男孩花言巧语,口是心非,再次欺骗自己,那么,就要取他狗命。

  眼见娜依姐姐陷入癫狂,我心里紧张,却不敢搭话。

  娜依姐姐苦笑半晌竟又流下泪来,道:“拉姆扎,你……你先前污我清白,此刻又花言巧语,反反复复,便只想骗我害我,你……你当我阿蒂娜依真的好欺负、便不敢杀人么?”说着双手用力,剑锋,登时贯穿我胸口。

  剧痛,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体内,某股早已被缓缓压制住的奔流魔意,此刻,竟又开始疯狂的沸腾、疯狂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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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我大声痛吼出来,只是一瞬间,自己身体上经脉暴显、肌肉虬结,而且,与此同时,我遍体骨骼发生恐怖的魔变,身体迅速膨胀到八米之高,黑色的毛发,开始生长在自己的肌肤表面。而我清秀的面孔,此刻更变化为恐怖的巨大狮子头,双腿弯曲,臀部后面,长出长长的黑色狮尾……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我彻底的变身了,巨大的身体,令那被我鲜血染红的生命泉水,不断从圣池中溢出,而可怜的娜依姐姐啊,此刻她泪痕未干,全身上下更被池水湿透,那美妙的身材尽数显现,那情景,是何等的诱人。

  惊愣住的她,那绝美的嘴唇微微地开阖着,一双未干的泪眼,愣愣地注视着我身体上的恐怖魔变,她那娇嫩的脸颊,此刻早已白透……

  “嗷嗷……嗷嗷……可恶,是谁?是谁敢伤害我……我这个伟大的魔将,黑狮魔大人!!”我大声咆哮着,一记狮爪抓出,已将躲闪不及的娜依姐姐抓入手中,更用一双狮子眼,更恶狠狠的瞪视着美丽的女人。

  ……

  天空中乌云密布,瞬间下起猩红的血雨来,云层之中的缝隙里,代表邪恶与死亡的南六芒星座发出灿烂的红光……

  邪恶的魔欲之气,瞬时笼罩在天地之间……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刚才还阳光灿烂的圣地巴哈络因,此刻陷入地狱一般的血雨之中,人们走上街头,哭喊着,嘶叫着,祈祷着……

  ……

  此时我的神志,早已不受控制,恶魔的种子的再一次复活,已经完全摆脱了天枪圣血的控制,我无法进化为拥有光暗两极属性的圣魔将、金狮子王,反而变异成全身黑色毛发、拥有两支手臂的魔将、黑狮魔形态。

  与六支手臂的圣魔将金狮子王相比,魔将形态的黑狮魔可说彻底摆脱了正义与秩序的约束,虽然在形态以及能力上,黑狮魔远不如金狮子王强大,然而即便如此,魔将那恐怖的威力,仍足以摧毁整个巴哈络因。

  我一手抓着被吓得有点发傻的阿蒂娜依,纵身一跃,纵到那高高的生命之树上,仰天咆哮起来:“嗷嗷嗷嗷嗷嗷……”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几个曼妙的身影向这里奔来,正是凯瑟琳、青荷紫莲诸女。

  “这……这是什么怪物……”瞥见黑狮魔的恐怖形态,青荷声音发颤。

  “狮……狮子王……是,是拉姆扎!”凯瑟琳脸色发白,眼前黑狮魔与金狮子王形态极为相似,登时,唤起了她昔日的那次痛苦的被奸回忆。

  “讨厌啦!这……这是小扎扎吗,他……他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可可振动着翅膀,惊恐万分。

  “快……快去请大长老……”紫莲急对尤茜道。

  尤茜微一点头,飞奔而去。

  “笛利姐姐呢……她在哪里?”莉莉丝手持圣弓,环顾四周。丽娜、法利分别亮出短剑,那日被奸经历给她们留下太深映像,此刻,她们额冒冷汗,身躯发颤。

  卢克衔着两根稻草跑将过来,瞥见我威猛的魔将神态,他惊得张大嘴巴,稻草分落间,道:“主……主公?他又开始变身了?还握着个美女,真不愧是主公啊!上次变身的时候他搞了凯瑟琳小姐,这次变身……”

  我的神志早已被魔欲吞噬掉,身体站在生命之树高高的树干上,一对红色的狮子眼,瞥见一个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出现在自己面前,个个……感情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嘿嘿,再加上自己手心里这个嘴唇儿特别漂亮的黑发美女,嘿嘿,老子今日,真是艳福不浅啊!

  于是,胯下巨长的狮茎,开始疯狂的勃起了,我嗷嗷大叫,身子一纵,便向树下的美女们扑去,众女纷纷闪躲,莉莉丝弯弓搭箭,正要反击,却被凯瑟琳叫道:“不要出手,莉莉丝,不要伤了拉姆扎!”

  当下众女不能反击,直被我追得到处闪避,我嗷嗷大叫,狮爪乱舞,不久,一爪抓住青荷。

  “姐姐,救我!”青荷急呼出来,她雪嫩的肌肤在我满是黑毛的狮爪里,形成鲜明的对比。

  “放开她!”紫莲雌吼放箭,那羽箭射中我手腕,入肉不深,却仍有点痛,结果我不得不丢下青荷。

  我心里发怒,一脚向紫莲踩去,突然斜向里一根泛着黑色魔气的蛇形物事突然窜出,缠住了我的狮腿,紧紧扯住,“咦,噬魂魔鞭?”我回头看去,便见到了脸色微微发蓝凯瑟琳。

  莉莉丝再不顾忌,她拉开黄金圣弓,噌的一声,一枚黄金箭带着耀眼的金光直射而来,重重插入我的胸口,我嗷的一声惨叫,踉跄后退。

  我后退不打紧,凯瑟琳却大大的遭殃了,缠住狮腿的魔鞭,拖着她在地上滑出十余米,秀脸上出现擦痕。

  黄金箭射入胸口甚深,牵动先前被阿蒂娜依刺入的旧伤,我痛得嗷嗷急叫,大怒之下,嗷的一声怒吼,一个中级雷系魔法“连锁闪电”轰隆隆的打出,电光闪现下,莉莉丝闪躲不及,立时中招,可怜的小美人儿啊,她衣服头发被烧去大片,身子瘫软在地。

  我犹不解恨,伸出狮子大脚重重向莉莉丝踩去,此时莉莉丝被雷魔法集中,半晌动弹不得,眼见我大脚重重踩下,这个可怜的金发小美女就要变成肉酱了。

  “不要……”“莉莉丝……”众女惊呼出来。

  就在这时,高空中落下一个黑色身影,他张开黑色的巨大羽翼,身形如同离弦之箭,向我急速俯冲而来,他那白色圣袍之下的闪亮银枪,更是直取我面门。

  我大吃一惊,侧头躲避,电光火石之间,银枪划过我的眉宇,鲜血直流……

  “嗷嗷……”我大吼连声,不得不放过莉莉丝,而且连退数步,再看那有翼人时,只见他蓝色头发,黑色翅膀,按我身为魔将的经验,他是一只堕落天使。

  “可恶!一只小小的堕天使,也敢招惹我魔将、黑狮魔大人!”我大声咆哮着,正要发威,却见林外又奔来几人,却是手持十字剑的笛利塔尔、莫古长老基德,以及十余那伽战士。

  “又有送死的来了?好吧!就让你见识本魔将的厉害!”我摔动自己黑色的狮子鬃毛,不通过吟唱咒语,连续使出风火雷水四系魔法,将堕天使席法与紫莲等人打得四处闪避,狼狈不堪。

  “天啊!拉姆扎殿下他……他竟然变成这个样子!”那伽战士的女首领惊叹道。刚刚被血雨淋着回来的笛利塔尔,此时也是面无人色,问莫古长老道:“大长老,拉姆扎他……他怎会变成这种样子!”

  “魔性!”基德长老道:“兽之魔种的魔性,趁着虚弱的时候占据了他的身体,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拉姆扎殿下了,而是邪恶的兽之魔将、黑狮魔!!”

  “黑狮魔!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笛利塔尔面白如纸,她隐隐觉察到,自己闯大祸了。

  “恐怖的事情……恐怖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唉!唉!”基德点着兔子脑袋连声哀叹。

  兽魔将身形巨大,魔武双修,席法等人根本不敌,片刻间只能与他游斗,形势危险已极。

  “啊!席法叔叔又受伤了,基德先生、基德先生啊,您快想想办法呀!”笛利塔尔情急间,放肆地扯住了基德的兔子耳朵。

  “办……办法?笛利小姐,请您先松开您无礼的手好吗?我最恨别人揪我耳朵!”基德生气至极。

  ……

  场中兀自缠斗,不虞间高空中缓缓落下十余只巨大的扁平形生物,它们长着两对四只细长的眼睛,扁平的巨翼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正是惯于生活在黑暗与干燥环境里的有翼生物,蝠鳗。

  蝠鳗是提卡尼亚大陆的特产,是魔界重要的飞行交通工具,成年的蝠鳗身体平铺,能够达到数十平方米,可以承载数百公斤的货物。

  蝠鳗缓缓落下,其上乘客均是犄角黑发,肌肤白里透蓝,看外貌,正是从提卡尼亚而来的魔族。

  此时黑狮魔注意到不速之客的来临,他撇开席法等人,神情严峻的注视着,那当头缓缓落下的金鞍蝠鳗。蝠鳗上冒出阵阵邪恶的黑气,令黑狮魔心生忌惮。

  那蝠鳗装饰奢华,鞍上支起一顶玉白小亭,亭内分立三人,均是黑发魔族。

  三人衣着华丽,当头一老者浑身金镂黑袍,头顶黑色玉冠,周身上下,泛起缕缕黑色魔气。

  老者身后,一名年轻男子身材修长、面容俊秀,正是公子伦斐尔,另一名已近中年,体形魁梧,头上双角却断去一根,则是当日被我揍得屁滚尿流的魔族第一勇者、伊尔汉。

  蝠鳗纷纷飘落,十余名魔族站到地上,自带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父亲……他……就是他……”伦斐尔色迷迷地瞥了在场的凯瑟琳一眼,脸色发白地指着黑狮魔,对华服老者说道。

  “主公,他……有点蹊跷……”伊尔汉细细打量黑狮魔一番后,对那老者说道:“我们上次见他的时候,他……他并不是这个形态……好像……好像……”

  老者点点头,双眼精光闪闪的打量着黑狮魔,道:“所谓圣魔将,是圣性与魔性均衡发育的产物,两者融会贯通、互相促进的时候,则成为世间最为强大的圣魔将,但是当魔性过重,压制住圣性的时候,则褪化为普通的魔将,嘿嘿……

  正因为他褪化成实力较弱的魔将,我们才有机会……将他收复!”

  接下来,伦斐尔痴迷地看着凯瑟琳,他感到半年不见,后者愈发的丰满,愈发的美润了,如同一朵雨后盛开的带露牡丹,只不过他并不了解,“滋润”她鲜艳开放的辛勤“园丁”,却是我拉姆扎!

  于是伦斐尔在老者耳边低语道:“父亲,接下来的一切都拜托您了,请您一定要干掉那小子,帮您的儿子夺回心爱的儿媳,嘿嘿!只要我娶到凯瑟琳,您再得到那颗兽之魔种,提卡尼亚,迟早将成为我们米格利家族的天下,嘿嘿……”

  老者闻言,也色迷迷地瞥了凯瑟琳一眼,后者的秀美,令他衰老的心田泛起一种欲火,他暗暗想道:嗯……嗯……几个月不见,这个小妮子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标志了,嘿嘿……不行!一定要把她弄到手,而且,在她成为我儿媳之前,说不得,老子也要尝尝她的滋味……嘿嘿……嘿嘿……真想不通啊!象黑腾(未看过前文的朋友:凯瑟琳的父亲)那个丑陋的死肥佬,怎会生出凯瑟琳这么个美貌的女儿呢?

  于是老者色迷迷地笑了,他对凯瑟琳说道:“凯瑟琳啊,我的乖侄女啊,好久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来,过来让鲁马叔叔看看你。你最近好吗?”

  他说着说着,口水差点流出来。

  凯瑟琳瞥了伦斐尔一眼,见后者正热辣辣的看着自己,凯瑟琳心里作恼,回了一记“冷箭”,然后,才对老者鲁马礼貌性的笑了笑,道:“鲁马叔叔,我很好……”不过,她的身子却站立不动,就她而言,绝不想让鲁马这个老色鬼“抱抱”自己。

  老者又对基德与卢克微笑行礼,道:“基德先生、卢克先生,想不到能在这里碰见两位,嘿嘿,多年未见,两位可好?”

  基德冷哼一声,并不理他,魔族,在大陆上始终是受到排斥的敌对种族。

  卢克则嘿嘿淫笑,道:“鲁马大公殿下,二十年不见,看你样子,好像苍老了很多呢,想必……你平日,必定十分‘操劳’的了!哈哈……哈哈……”

  “哪里……哪里……”鲁马淫笑不断,眼睛却色迷迷地往凯瑟琳身上瞟,凯瑟琳心中暗骂,她深知卢克所说“操劳”之所指,而鲁马边说“哪里”云云,边往自己身上色迷迷地乱看(虽然今天自己还穿了厚厚的绵质裙),但可想而知,在这个鲁马脑子里,此刻,恐怕早已在幻想着对自己不轨了。

  鲁马淫笑连连,他感到现场情势十分复杂,不过眼前首要必须解决的问题,却是那只与自己同样拥有魔种之力的黑狮魔。然而,眼前只要击败黑狮魔、得到兽之魔种,日后回到提卡尼亚,魔界三大种族的族长各持一颗魔种的平衡,将被打破,而自己,必将成为新的魔界王!

  “基德先生,卢克先生,还有各位……人类小朋友……嘿嘿……鄙人此次来到中土,主要为解决一些私人问题,所以……接下来的事情,请各位不要插手才好!”鲁马嘿嘿冷笑,对席法等人说道。

  他浑身泛出黑色的魔息,双眼发出碧荧荧的光芒,身体上的骨骼劈劈啪啪作响,正是魔将变身的前兆。而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十余名魔族,除伦斐尔那根废材之外,也都开始身体膨胀,变身为高大的大恶魔!

  面临大敌,我这才将手中不断挣扎的阿蒂娜依抛落地下,沉吼一声道:“嗷嗷……原来是虫魔将青螂魔啊!哼哼……你来到这里,有何贵干……”

  “哈哈,黑狮魔,识相的乖乖收回真身,被我收复,省得老夫费力!”

  “哼!好大的口气,想收复老子,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哈哈哈哈,黑狮魔,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魔将所应该拥有……

  真正实力!”鲁马变身之后通体散发青光,他变为一只巨大的站立型蟑螂形态,一对蟑螂腿用作站立,两对蟑螂前肢,是锋利的尖刀,硕大的蟑螂头上,嘴里是锋利的剪刀型獠牙!

  青蟑魔身高超过十米,较黑狮魔为高,但在身体的结实程度上,却大大不如黑狮魔。

  当下,莫古森林深处二魔对立,更有十余大恶魔完成变身,一时间,天空中电光剧闪、狂风中血雨纷飞,可怜的小莫古们纷纷向森林外逃避。

  二魔就要交手,席法执起银枪,本待上前相助,却被基德长老扯住衣袖,示意他相机行事。阿蒂娜依跌落地上,芳心既惊且惧,她怎也想不到自己的夺命一剑,竟令拉姆扎发生如此恐怖的魔变。

  ……

  彻底失去思想的我与青蟑魔对视良久,双方同时大喝一声。“嗷嗷嗷……看我的黑狮探爪……”

  “吱吱吱……看我的蟑螂镰刀……”

  ……两个巨大的身躯起伏纵跃,可怜的莫古森林在我们的狮爪与螂镰的合作下,树木纷倒,树叶纷飞……

  魔将的实力非同寻常,观战者们,被迫退到数十米开外。

  混乱的我与青蟑魔贴身肉搏良久,待双方身形分开时,他的蟑螂镰刀割掉我不少狮毛,我的狮爪也抓破了他的蟑螂屁股!

  “呔!臭蟑螂,是时候分胜负了!看我的……狮子咆哮弹!”我大吼一声,狮子嘴张开,吐出一红色光球。

  “嘿嘿……黑狮魔,吃我的比杀技吧,蟑螂八字斩!”青蟑魔嘶叫着,他两对手臂、四只镰刀上,缓缓聚集起青色的光气。

  剑拔弩张,胜负,将在一线之间!

TOP

0
 

32.6-33.3 依依


  更新手记:To神人:魔界三大家族的对立,主要是由于种族与血统,恶魔的种子拥有强大的潜力,更是权利的象征,因此魔界三族都可能对Ramza发动袭击,这点上,我不觉得存在不妥。

  Tonells:虽认得你,但手头无文,无法可发。

  ToSHANGGUAN:拉姆扎不能与凯瑟琳发生感应的原因,具体情况在后文中给出。

  评球员甲:比赛已进入加时阶段,YY队3:5落后,主教练准备换人…

  评球员乙:等等!那个…YY队那个在场边热身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能踢球又能写色文的酷哥,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白鲸大大么?

  甲:我看看!我看看!哦!果然,果然是白鲸大大,呜呜呜,太感动了,终于又能见到他在球场上的英姿了!

  乙:YY队在这种时刻换上白鲸大大,难道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创造奇迹吗?不过…如果是白鲸大大的话,任何奇迹都有可能发生!

  甲:哦!白鲸大大上场了,哦!太期待了!

  乙:哦!白大刚一上场,就开始带球突破,哦,他的技术与速度,让人想起当年的XXXX,现在,英俊的白大面对的是一个又矮又瘦的后卫,哦!哦!白大终于使出了他的绝技“正面强突”了,加油啊!白大!过他!过他!

  甲:啊!?…啊!天哪!…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实在是太卑鄙了…那个矮子竟然一招“秋风扫落叶”,铲到了我们尊敬的白大…天哪!白大一个筋斗翻出去,肩膀着地,他好像伤得不轻。

  乙:主裁判没有鸣笛,示意“合理铲到”,呜呜…白大…我的白大已经站不起来了…

  甲:可恶!呜呜…白大被担架抬下场,他…他才上场两分钟呢…呜呜…

  ……

  ……

  以上,是昨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今天去拍了片子,还好没有骨裂,呜呜呜呜…我真是倒霉啊!

  XXXX

  32。6-32。7依依

  (上)

  “轰……”震耳欲聋的巨响,巨大的火红色光球被青蟑魔那对锋利的镰刀斩中,爆发出的巨大冲击力,将方圆数百米内的树木尽数掀翻。

  一时间飞砂走石、火光大作,“狮子咆哮弹”与“蟑螂八字斩”的硬撼,几乎毁去了大半的莫古森林…

  巨大的爆炸过后,血雨渐住,浓云遮天,天地间仿佛恢复了宁静。

  良久良久…

  伦斐尔在几公里外的一颗断树下,找到自己那浑身赤裸、满脸炮灰的父亲,狼狈不堪的鲁马大公。

  “父…父亲…您没事吧…”瞥见鲁马枯柴一般的胸口上淤青一片,伦斐尔急惊上前搀扶。

  “呕…”鲁马吐出一大口蓝血,喘息着道:“可…可恶!没想到那小子接受兽魔种不久,就已拥有这么强的实力…咳…咳咳…不过,虽然我伤得不轻,那小子的状况,也一定不比我好!嘿嘿,现在他一定被打回原型,躲在这个森林的某个角落!”

  鲁马急喘数口,对伦斐尔道:“伦斐尔,我的儿子,你立刻带上死神之弓,和伊尔汉一起循着恶魔种子的魔气,把他搜出来,哼哼,这颗兽之魔种,我们米格里家一定要得到!”

  “是…是…父亲,可…可是,凯瑟琳她…她…我想先把她抓回来…”伦斐尔对凯瑟琳念念不忘。

  “混蛋!你先把兽之魔种给我找来,”鲁马怒骂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道:“哼哼哼哼…只要我们控制了两颗魔种,凯瑟琳那个小婊子,还能跑得出我们的手掌心么?”

  “是…是…”伦斐尔无奈应承着,他跃上扁平的鳗蝠,领着伊尔汉等几名大恶魔,急飞而去。

  鳗蝠贴着地面飞行,又稳又快,伦斐尔细细打量着手中的死神之弓。

  死神之弓,那是传说中,魔神达普拉赐予米格里家族的神器,与基沃家族的噬魂魔鞭、永里家族的弑神之斧并称为魔界三神器,据说,死神之弓拥有与主神赐予人类的十二神器相同级数的恐怖能力。

  从外表上看,这是一柄巨大的黑色魔弓,弓梁,由莫名的黑色金属制成,其上雕刻着形形色色的魔鬼浮雕,死亡的气息,黑色的魔气,不断萦绕在近三米长的巨大弓身上。

  伦斐尔手持魔弓,内心兴奋不已,想道:凯瑟琳啊,你等着吧!待我先解决那个小混蛋,然后马上去找你,嘿嘿…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嘿嘿…唉!虽然,你曾经被他玷污过,不过,我不在乎这些!妈的!可恶啊!相处这么久,我还没真正碰过你呢!

  伦斐尔站在鳗蝙背上,淫思贱想着,不知觉间,他的下体竟然勃起了。

  “少主,兽魔种的魔气越来越弱,我们已经感应不到了!”伊尔汉突然道。

  “什么?那…那怎么办啊…伊尔汉老师!”伦斐尔刚从淫思中醒来,脑袋如同木头。

  “他一定就在附近!”伊尔汉对自己的少主有点失望,道:“只要我们分头细搜,一定能够找到。”

  “嗯…如此甚好!”伦斐尔点头。

  ……

  巨大的爆炸,将四周的森林化为平地,只在生命之树周围的狭小空间内,基德大长老支起了光之结界,才勉强保住笛利等人的安全。

  爆炸虽然猛烈,光之结界内部,却是寸草不为所动,然而,撤去光之结界的时候,身材矮小的可怜基德,已是累得呼呼直喘。

  众女目睹四周的美丽森林瞬间化为黄土,均是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快!席法、笛利塔尔、卢克,还有凯瑟琳,你们马上去找拉姆扎殿下,一定要赶在鲁马之前找到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基德突然一瞪兔子眼,神色严峻的道。

  “是!”事态紧急,众人分头而去。

  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急驰,她皱着柳叶儿眉,象是在感应某种东西,良久,她变得一脸茫然,问自己的爱马道:“喂!卢克,我问你…”

  “嗯?”卢克停住四蹄。

  “我…我最近…好像不能与拉姆扎的身体发生感应的样子,你以前说过,我和他之间有…有那种…那种关系的,怎么现在…不行了呢?”

  “嗯!这个…这个吗,不能感应就不能感应呗,其实也没什么啦?”卢克一副不说实话的样子。

  “喂!告诉我!”凯瑟琳岂是好惹的角色,她狠揪卢克的鬃毛。

  “嗷!好痛!”卢克痛得四蹄乱蹬,道:“不要揪了,不要揪了!凯瑟琳小姐,我…我答应过主公,不可以告诉你的…”

  “主公?哼哼,你认了个新主公,就把我这个旧主人给忘了是不是!?”凯瑟琳冷笑,继续揪扯道:“卢克啊,你还真是忠诚呢!哼,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要把你的鬃毛一根根拔光!”

  “嗷嗷!”卢克歇斯底里的鬼叫起来,凯瑟琳还未真正动手,他已经彻底屈服了:“不要!凯瑟琳小姐,我说…我说!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主公,是我告诉你的。”

  “少罗嗦,快说!”

  “其实…其实,这都是主公的意思,他那天来问我,如何取消你身上契约的方法…然后,后来…后来就…”

  “是他解掉我身上契约的?”凯瑟琳睁圆了杏目,一时间她心里伤楚,暗道那人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取消他与自己的契约,难道…难道他厌倦了自己,便想放弃?

  “为什么?”默然半晌,她低低的问了出来。

  “凯瑟琳小姐,您可不要误会主公的意思,”卢克急道:“主公这么作,其实,其实是对你负责任…”

  “负责任?好个…负责任…”凯瑟琳冷笑。

  “主公说,他与你发生…发生契约,结果让你成为他的性…他的奴隶,这对你不公平,他只是想还回你自由的身份,然后在一个平等位置上待你。他还说,男人征服女人,不是要征服她们的肉体,也不是要征服她们的尊严,而是要征服她们的心!”

  “呸!”凯瑟琳啐了一口,神色已化怨为喜。

  “主公还说,嘿嘿…还说…呃,算…算了,这句话我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卢克回过头来,鬼祟的瞥了凯瑟琳一眼。

  “他还说什么?快讲!”凯瑟琳好奇,又示威性的揪上了卢克的鬃毛。

  “他…他说…要对你进行…调教计划,让你心甘情愿…作…作他的性奴…”

  卢克语声颤栗。

  霎时间,凯瑟琳面如玫瑰,一颗芳心之中直如小鹿乱撞,暗忖:好你个小混蛋,这种话,你也当着卢克的面,说的出口!

  再接下来,森林的深处,传出卢克一声凄惨的痛呼。

  ……

  身体,被巨大的爆炸气流推出几公里外,不久之后,我的身体褪化为人类状态,神志,渐渐恢复清醒。

  身体好痛,全身的关节都像散了架一样,尤其是胸口上一道深深的剑伤,那是…娜依姐姐刺的。

  好狠的一剑,好痛!实在是好痛!

  良久…良久…

  我…我…这是在哪里?

  我,还没有死么?

  鼻孔中,突然嗅入一丝淡淡的香气,一种甜甜的、细细的香气。

  女人的香气,是我所熟悉女人的香气。

  这个味道,是谁呢?这么温柔,这么馨甜…

  娜…娜依姐姐!?

  朦胧之中,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此刻的自己,几乎是无法动弹,好久,我勉强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堆明亮的篝火。

  这是个不大的帐篷,帐中仅我一人,粉红色的帐幔上,绣有撒繁家的纹章。

  柴火烧得劈劈啪啪作响,我身上盖着薄博的被褥,褥子里可以闻到娜依姐姐那淡淡的体香。

  身上的伤口似乎都经过精心的处理,我感到通体舒泰,心中不禁纳闷:是…

  娜依姐姐救了我?

  这怎么可能?

  她…那么恨我,为何又要救我?

  我如此想着,突然帐外脚步声响,我急忙闭上了眼睛,

  熟悉的身影,淡淡的香味。

  是娜依姐姐,真的是她!

  一支冰冷的手掌伸过来,摸了摸我额头,又探了探我鼻息,接着,我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

  那美丽的倩影,坐到了篝火旁边,似在忙碌什么。

  我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只见此刻娜依姐姐已换回草原女子服饰,那贴身的红底柔袍,束腰的金带,精致的蛮靴,竟唤回我两年前在齐梦罗草原的那段回忆。

  她双手特别灵巧,只片刻工夫,已煮上一小罐的菜羹。

  忙完之后,她坐在了篝火前。

  细肘支膝,一支洁白的玉手托着她那尖尖的下颔,此刻,她如云的长发,只是很随意的在脑后挽了个髻,几根细碎的发丝垂下来,落在她斧削般的香肩上,那双朦朦胧胧中笼有一层美雾般的狭长眼睛,静静的注视着闪烁的篝火,她若有所思的发楞着,那完美的直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粉靥,在淡淡火光上,映上一层淡淡的温暖橙色…

  丰腴合适的身材微微蜷曲着,裙摆下露出的雪玉一般的腿肌,直能勾起任何男人的先天欲火…

  从我这个视角,她支腮的手掌,遮住了那张我个人认为最美最媚的倩唇,而眼前的女人,她以如此一个惬意的姿势坐在那里…

  孤郊,小帐,篝火,丽人,情纵,神驰…

  这又是怎样一副美丽的图画呢?

  我感到心旷神怡,真迷醉间,突然,却见那发愣中的丽人,一滴清澈透明的泪水,从她明镜般的眸子里流出,然后,滑落那长长的睫毛,最后顺着她白玉般的脸颊,泪珠儿,无声无息的,缓缓滑落…滑落…

  (下)

  ***********************************更新手记:以前有一节名为“安安”,安是“服”的意思,安安是指“薇薇安”“服”的意思:“依”也是“从”的意思,那么“依依”是什么意思呢,大家心里有数。

  10000字哦,够你们爽的了!

  To法师:进不了你的家族,帮我弄个号,我也好进去发图。

  ***********************************

  今年实在不是我的幸运年,打从年初,我就倒霉的失去身体,魂魄寄居在凤姐姐体内,其后历尽辛苦,好容易得到恢复身体的良机,却在最后关头被娜依姐姐的狠心一剑,险些夺去性命。

  危急时刻,恶魔的种子爆发,我再次发生魔变,结果,却又与循着魔气而来的鲁马大公一场恶斗,妈妈的,他的臭虫镰刀好不厉害啊,割得老子浑身是伤,结果身体虚弱至极。

  不过,也幸好如此,我体内的魔性在以毒攻毒的作用下,得到了暂时的抑止…

  ……

  所有这些,都是我事后从基德大长老的侃侃分析中得知的。

  不过当时,对身处娜依姐姐帐篷之中、傻傻看着她怔怔流泪的我来说,脑袋里,只是混乱的一片。

  头有点痛,思绪如同杂乱的稻草堆,理不出一丝的头绪,模模糊糊记忆里,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那幕。

  当时,娜依姐姐刺入我身体里面…那撕心裂肺的一剑…

  那一剑真的好狠,娜依姐姐她…真的那么恨我么…

  不过,是我当初作恶心起,玷污了她的清白,唉,我岂非是罪有应得呢?

  我愣愣望着娜依姐姐曼妙的背影,柔和的火光下,眼前的女人,竟是如此的美…

  错了么?我真的错了么?不,我没有错!…

  娜依姐姐啊,象这样美丽的你,既然出现在我拉姆扎面前,我又怎能轻易的让你溜走…

  我,如果我真的错了,如果我真的是那么的污浊不堪,那么,神啊,请惩罚我,您可以强占我的身体,您可以践踏我的尊严,您甚至可以将我卑微的灵魂,投入那无间的地狱…可是,神啊,您永远也无法剥夺我的信仰…

  也许,我根本不是什么撒发尼的王子,我也不是什么勇者的后代,我只是一个肮脏的淫贼,我只是一个强取豪夺的土匪,可是所有这些,为了娜依姐姐你,我拉姆扎都毫不在意…

  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能活多少年,二十年,三十年,抑或是四十年,甚至,一百年?

  与世界漫长的历史相比,我又能活多少年,我的生命是那么短暂。

  这么短暂的生命,我只愿为心爱的女人而活……操纵她,俘虏她,甚至调教她,最后…得到她…

  破罐子破摔?这就是我的人生。

  我不禁想笑。

  ……

  娜依姐姐无声的啜泣着,我似乎可以感受到,她那颗温柔却又愁苦的心…

  我老老实实的躺在被褥里,绝不敢打扰她。

  女人怔怔的流泪,良久,她又轻轻咳嗽起来…

  咳嗽的时候,她香肩儿轻耸,身子微颤,此刻的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让人怜惜。

  唉!娜依姐姐的身体,依旧是那么的虚呢…

  夜那么深了,空气颇有点冷,她只穿着如此薄的一件秀袍,实在是…不够御寒的了…

  我想要说话,却又不敢,犹犹豫豫间,娜依姐姐秀脸搁在香膝上,好半晌,竟然不动了。

  “娜依姐姐…”我微微一惊,随即听见了她轻缓的呼吸。

  她…睡着了?

  我坐起身子,刚出被褥,我不禁老脸一红,原来此刻的自己浑身赤裸,腰胯间只围了一袭薄袍,想来,这也是娜依姐姐帮忙穿上的…

  “娜依姐姐?”我试探性的唤着她的名字,后者不应。

  我这才稍稍放心:她…她真的睡着了…

  那么,现在怎么办呢?闪人么?等娜依姐姐醒来,说不定,她又要取我性命了!

  不,不会的,她如果要杀我,大可趁我睡着的时候动手。

  我提心吊胆,坐到娜依姐姐身边。只见此刻这位美人儿,一对儿藕臂垫上膝盖,她臻首斜倚,沉沉香睡着。那张微带泪痕的秀脸上的,是一种清丽之美,这种美,直如雨后的娉婷荷花。

  那形态儿几乎完美的红唇微微阖开着,那编贝一般的玉齿闪出点点的荧光…

  好…好美啊…

  我一时间看得痴了,却见她白皙的脸颊,此刻在温暖的火光映射下,已泛起迷人的粉红…

  嘻嘻,娜依姐姐睡得真香呢!

  我环顾四周,便轻手轻脚,抱起娜依姐姐的身子,将她缓缓的放到褥上,盖好被子。

  俯视着她娇嫩的容颜,嗅着她芬芳的鼻息,一时间,我意乱情迷。

  “利…利夫…”娜依姐姐突然呓语起来,长长的睫毛之下,竟又渗出泪珠。

  听到娜依姐姐喊出利夫的名字,我心中酸楚,正难过间,却听她又轻轻梦语道:“拉姆扎…拉姆扎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为什么?”语声带着哭腔,竟似小女孩儿的语气一般。

  她终于叫我的名字了!不过,她喊我名字的时候,却是…却是一种幽怨、质问的口气。

  被她如此记挂,我不禁苦笑,心情很是复杂。

  “你说呢…娜依姐姐,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俯下嘴去,吻上她的柔唇。

  说起阿蒂娜依的唇形,在我所遇诸女之中,却是最最完美的一个,她的唇瓣儿厚薄适中,唇色是淡淡的胭脂红,唇角儿细而尖巧,微笑的时候轻轻挑起,天哪,那种美态,只怕连凤姐姐也要退避三舍。

  因此众女之中,我最爱娜依姐姐的倩唇。

  其实,自那日在龙窟之中对娜依姐姐阴毒的猥亵之后,我便再没有机会与她亲近,更别提象此刻这般与她接吻。一时间,我轻啜着她吻软的唇肉,鼻孔中,不但嗅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心猿意马之下,竟是一发不可收拾,我流连忘返的舔着娜依姐姐的红唇,淫恶的口水,湿润了她修美的嘴角。

  此刻的我,直象是玩火,又是刺激又是兴奋,我吻着娜依姐姐的香唇,欲火缓缓烧起,一吻下去,竟是…竟是止之不住!

  终于,我一不小心得到报应了,我邪恶的大嘴竟将慵懒的睡美人啜醒了。

  幽幽醒来的时候,娜依姐姐先是一怔,然后一惊,然后她细细的柳眉紧紧簇起,一双纯黑色的眸子里闪出火热的怒意。

  “你…你!……”

  她一对玉手用力的推在我胸口上,精虫上脑的我仰天坐倒,而娜依姐姐坐起身子,她一手掩着自己的红唇,那双明亮的美目,又怒又恨的瞪着我。

  啊!她…她醒了…糟糕…

  我心里大呼不妙,暗忖自己真是色迷心窍,刚刚娜依姐姐睡去,如此的大好机会,自己却不晓得逃走。

  奇怪!我今天是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你想趁我睡着了,又来轻薄我,是不是!”娜依姐姐站起身子,脸罩寒霜。

  眼前的形势十分危险,可不知何故,也许,是很久未碰女人、身体极度饥渴的原因,反正…此刻,我突然感到大脑极度的发热,胯下龙枪坚硬如铁…

  怎么会这样呢?

  我腾的站起身子,一双狼眼,火辣辣的注在娜依姐姐窈窕的身子上,周身,更发出无比强悍的霸者之气!

  “你…你…”娜依姐姐微微一惊,她退后两步,平日里,她身手强我十倍,此刻,她面上的惊惶神情,却如同恶狼眼前的可怜兔子。

  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我缓缓向她行去。

  “你…不要过来!”娜依姐姐拔出腰间的长剑,锋利的剑尖直指我的咽喉。

  这是一把金色的长剑,剑刃上纹着古朴的花纹,剑光如练。这是…泊米纽卡之剑,我的爱剑。

  那日刚从生命泉水中醒来的时候,我苦苦的向娜依姐姐求饶,我曾经轻易的在她眼前溃败。当时,也许,是由于对身体的长久期待,也许,是由于对娜依姐姐的深深歉意,也许,是自己几经磨难后对生命的万分珍惜吧!所以,自己才会那么的脆弱!

  可是此刻呢,此刻,面对着娜依姐姐,我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当时,她曾那样的刺我,若不是自己身具恶魔种子,只怕我早已死在娜依姐姐的剑下,而此刻的我,自问,对她已是问心无愧。

  是的,也许,我曾占有过她,欺骗过她,甚至凌辱过她,但是,所有这些,都只因为…我喜欢她…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可能会这样问我:“难道…只因为喜欢她,你就可以对她作任何事么?”这里,我可以坦坦荡荡的回答他们:“不错!只要我拉姆扎喜欢过的女人,就一定…绝对要弄到手,甚至不惜任何手段!”

  我如此的想着,感到此刻的自己,竟是前所未有的执着…

  娜依姐姐,我一定要…你…成为我拉姆扎的女人…

  哼!至于利夫?他不过是一个只会舔女人美腿的小丑,在娜依姐姐面前,在我面前,哼哼。我对娜依姐姐的心意,又岂是那一个小丑所能够比拟的!

  ……

  “把这个尖尖的东西拿开吧…娜依姐姐…否则,你会伤到我的…”我淡淡的说着,缓缓前行,自己的咽喉,已抵住那锋利的剑尖。

  “你…你…”狭长的美目中显露出畏惧与不安,娜依姐姐的方寸彻底乱了。

  我继续冷笑,缓缓向前移动,突然喉头刺痛,鲜血不断流出。

  我不怕死吗?不,我怕,但是若得不到心爱的女子,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娜依姐姐,我喜欢你…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我只想抱抱你,好么?如果现在…你还是那么的恨我,你还是那么的讨厌我,那么,请割破我的喉咙,让我死在你的面前吧!”我轻轻的说着,扯开身下长袍,露出了巨长的龙棒,接着继续上前。

  此刻,我感觉自己像在玩一场赌博,以自己的性命作为筹码的赌博!

  我缓缓前进,为防剑尖刺入我咽喉,面如白纸的娜依姐姐不得不缓缓收腕,结果,我离她越来越近了。

  “娜依姐姐…”离她越来越近,看着娜依姐姐泪光朦胧的委屈双眸,我满意的笑了,然而就在此时…

  “你…不要过来!”娜依姐姐突然闭上眼睛,腕儿一伸,嗤的一声,我感到喉头一阵子剧痛,鲜血直洒…

  我呻吟一声栽倒在地,咽喉上鲜血长流。而娜依姐姐一剑挥出,她的身子仿佛虚脱了一般,双膝跪倒在地,满脸香汗。

  好半晌,娜依姐姐沉沉的喘息,那溅血的长剑跌落地上,她泪眼儿模糊了,怔怔的愣住了…

  “咳…咳…”我按住自己颈上的伤口,竟然轻咳出来,心里,更充满绝望:却原来,娜依姐姐对我,始终是一点情意也没有…

  无奈…伤感…灰心…

  我想哭,却哭不出来。

  可是,我为什么要哭呢,即使我要哭,也不能在她的面前哭,难道,我还想让她看自己这天大的笑话,看自己这自作多情的愚蠢怪物?

  我突然站起身子,转身就跑,鲜血不断流出,但是我不管。

  阿蒂娜依微微一惊,随即惊醒过来。

  “拉姆扎!拉姆扎…”她从身后追过来,但我不想等她,我心里充满绝望,我裸着身体,拼命狂奔,奔了许久许久,我突然一脚踩中了地上的荆棘,痛哼着摔倒在地。

  “拉姆扎,拉姆扎…”阿蒂娜依追了上来,她花容带雨,一把搂住我赤裸的身子,痛哭出来。

  她为什么哭?她为什么要追我?昨天的时候,她不是还狠狠的刺我么?刚刚的那一刻,她不是还想割断我的喉咙…

  我感到自己陷入彻底的混乱,我什么也不想了,真的,什么也不想了…

  “拉姆扎…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一只冰冷的手挑起我的下颚,我抬起头,入目的,是娜依姐姐又是心痛、又是愧疚的容颜。

  那双美丽的双眼啊,此刻,是那么的红肿,是那么的憔悴…

  她撕开自己的裙幅,小心翼翼的为我包扎伤口。

  “嘿嘿…娜依姐姐,你真的很懂占便宜呢!”我苦苦的笑着。

  娜依姐姐微微一愣,满脸不解的样子。

  “那天,我只‘刺’了你一下,现在,你却刺回我两下,嘿嘿…嘿嘿…咱们就算扯平了吧…”

  阿蒂娜依听到这句话,一时面如红布,眉目之间瞥向我时,竟有愧疚神色。

  良久,娜依姐姐帮我扎好伤口,却未立刻站起,两人竟如此依偎着,我缓缓嗅入她那周身散发着的幽雅体香,脖颈间,兀自能回味到方才包扎伤口之时,娜依姐姐那春葱玉指所带来的滑腻触感…

  如此情状,我怎能不神魂颠倒,于是撇过头去,双眼,深深注入她那双水汪汪的纯黑色眸子里,而身下一股疯狂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此刻,我们身处帐外,月色浅浅,身旁的美人儿,立时发现了我身下那根又肿又硬的大龙枪,一时间,她又羞又怨,又烦又愁,思绪纷乱间,她柔软的身子却在我浓郁的阳刚欲火下,被熏得醺醺欲醉…

  ……

  其实,先前在生命树下之时,阿蒂娜依已打定主意,要杀了眼前的男孩报失身之仇,然后自己再死,也好“一了百了”。其时数月来她万念俱灰,心中反反覆覆所想的却是如何报仇,如何雪耻之事,至于与利夫间青梅竹马的姐弟之情,却早已渐渐放下,而她芳心之中,不知不觉间出现,并且渐渐取而代之的,却是那个满脸童气的银发少年。只不过在当时,阿蒂娜依心中,对那银发少年的感情是“恨”而不是“爱”。

  长久以来,阿蒂娜依与利夫相伴,自以为“喜欢”利夫,并且一心一意,想作利夫的好妻子、贤内助,然而在内心深处,阿蒂娜依却是一个极其需要男人疼爱、极奢望呵护的寂寞女人。但可悲的是,以利夫木讷古板的性格,不仅不能从贴心的角度为阿蒂娜依着想,甚至…甚至由于利夫变态的恋物癖,结果,他竟不能带给阿蒂娜依正常的恋爱…

  于是,阿蒂娜依平日里看似温柔委婉、性情随和,可事实上,这个女人内心深处的种种苦痛与暗伤,又有谁人知晓!

  可是,就在之前的那短短片刻,银发少年那种夸张、大胆、狂妄甚至羞人的示爱举动,却实实在在的打动了阿蒂娜依的芳心。试想想,女人活在世上,竟有一个男人为了得到自己的爱,而甘愿失去生命,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怎能不会感动呢?更何况,那银发少年那种狂妄而嚣张的霸气、那种单刀直入的白痴级求爱方式,正是与阿蒂娜依温柔含蓄的本性,所生生相克的克星!

  爱恨之间,往往便是一线之差,而阿蒂娜依此刻的心意,何尝又不是如此…

  ……

  当我邪恶的大手,再次抚上娜依姐姐背脊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后者已经不再抗拒,而且她的身体,还在缓缓发热的了。

  “娜依姐姐…”我轻轻唤了一声,双臂猿伸,已搂住了她芳香的身子。

  “……”明晃晃的凤目几乎要滴出水来,娜依姐姐娇靥泛霞,被我紧紧搂住的时候,她一对纤手护在胸前,可怜的与我保持着一点点的距离。

  我感到自相识以来,后者首次表现的一点点、对自己那种前所未有的顺从,一时间,我心花怒放,心下更充满新奇与刺激的欲望,并且,还在疯狂的不断膨胀着。

  她,这个温顺依在我怀里的女人,真的是娜依姐姐,真的是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那个利夫。撒繁的未婚妻么?

  我定了定神,细审佳人容颜,只见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狭长的凤目,细黑的柳眉,悬丹也似的鼻儿,还有那诱人至极的倩唇,清丽如芙蓉出水,娇媚如牡丹含芳,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却不是我朝思暮想、妄想能够得到的娜依姐姐是谁?

  我得意淫笑,嘴唇凑过去,要吻娜依姐姐的倩唇,哪知娜依姐姐皱皱秀眉,别开脸去闪避,结果,我的热吻,竟落在她甜甜的嘴角上。

  “怎么…娜依姐姐…”瞥见她为难的脸色,我早猜透她的心事,却假惺惺问道。

  “我们…不可以的…利夫他…”娜依姐姐双手撑着我胸膛,勉力的与我维持着距离,她娇喘连连间,吐气如兰的说着。

  我心里好笑,事到如今,如箭在弦,娜依姐姐还“不可以”呢!嘿嘿,真是一个妙人儿啊。

  我也不急来,当下伸过嘴去,轻轻吻动着她吹弹得破的脸颊,然后缓缓的滑下,吻着她细嫩得颈子,啜着她细巧的耳珠,同时,一对邪恶的大手,缓缓向下侵袭,顺着那柔软的外袍,淫亵的抚摸着美人儿姐姐那对修长的嫩腿…

  “嗯…嗯…不可以的…”美人儿姐姐似是难过、似是舒畅的呻吟着,她一对儿白皙的纤手分开去,抓着我作恶的双手,结果却被我趁机压过身去,俩人翻落草丛之中…

  我隔着薄薄的春衫,用自己的胸膛磨蹭着她春山一般挺拔的胸部,邪恶的牙齿,更是轻轻啮咬着美人儿那圆润的耳珠,其结果,令可怜的美人闭起了双眸,皱着柳眉开始苦苦呻吟了。

  娜依姐姐的身子,好香!

  我依稀回忆起,那日在黑暗的龙窟为她开苞的情景,唉!我不禁感叹自己,竟能享用如此的美女,嘿嘿…当真是艳福齐天啊!

  “不…不要…”她的身子蛇一般的扭动着,那盘起的秀发散开处,化为黑色的云瀑,散发出点点的光泽,我伸出蛇一般的小舌头,舔湿了她细长的睫毛,然后缓缓滑下,舔过她尖尖的鼻梁骨,最后,落在她樱红的唇儿上…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她似乎有点胆怯,但那一对儿温软的嘴唇,被我紧紧啜住的时候,我可以感到,她那缓缓融化的矜持。

  几经辛苦,我邪恶的舌头,终于分开美人儿软而厚的唇瓣儿,滑入她温湿的口腔,她的小舌头又香又弹,与我纠缠的时候,竟是十分主动…

  我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融化…融化…

  黑发美女的那对纤细的手掌,渐渐控制不住我两支魔手的深入侵袭了…我撩开了裙摆,细细抚摸着她那极富弹性的光滑腿肌,而那里,是她全身最最敏感的所在…

  “啊!”黑发美女娇滴滴的呻吟了,她深深的喘息着,无奈的睁开那对儿狭长的美目,用那股似是痛苦、似是难受的眼神瞥视着我…

  此刻她的眼神,足以杀人!

  我一手轻捏着美人儿的腿肌,间断性的给她一次重拧,只难受得这位美丽的姐姐秀眉紧簇,红唇儿紧咬,而我的另一支魔爪,更是肆无忌惮的握住了她蜂挺的奶子。

  “…不要…”娜依姐姐低低呻吟着,一手伸过来按住我的魔爪,不料她这个动作,反而加重了我抓捏的力度,一时间,娜依姐姐软软弹弹的酥胸,被我放肆的拿捏成各种形状…

  娜依姐姐那一身红底白花的长袍,此刻也皱了,乱了,开了…

  我高高的抡起裙摆,勾起她一条春笙一般的玉腿,手掌按着香蠕蠕的腿肌,缓缓滑下,竟落在她腿根处细巧的紫色絷裤上…接着,魔指按捏那坟起的痕迹…

  “啊…不要…不能碰那里…”阿蒂娜依大吃一惊,急急的按住了我的魔爪,更是睁大了凤目,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哀怨求饶的神情看着我。

  我吻了她脸颊一下,得意的笑着,接着大手抓住她冰凉的手掌,缓缓…缓缓移动到自己的胯下,将她的玉手,按在我那肥长坚挺的硕实肉棒上…

  阿蒂娜依大惊,眼前的男孩,他怎么可以这么的放肆、这么的嚣张、这么的淫荡呢…她想收回手掌,却被我紧紧捉住…

  “娜依姐姐!”我一脸威严的瞪视着她。

  一对妙人儿四目相投,不到片刻,阿蒂娜依感到自己从芳心深处开始屈服,开始溃败…溃败的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良久,娜依姐姐水汪汪的凤目里,竟泛起了委屈与羞愧的神色,她咬了咬嘴唇,无奈的握住了我硕大的男根,生涩的套动着,同时她闭上了眼睛,那微微开阖的小嘴,在我作恶在她丰满股间的魔手的一记记按挠下,喘出一阵阵急促的呻吟。

  美人儿姐姐的身体,真的非常敏感!我舔着她的小腿肌,摸着她的小花蒂,才片刻功夫,她紫色的絷裤,竟然…竟然湿透了!

  “娜依姐姐…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呢!”我感到自己的熊熊欲火,已经达到极限,当下放开她的美腿,双手扶上她的腰带,便要为美丽的姐姐解除武装。

  “拉姆扎…不…不要…”到了最后关头,娜依姐姐抓住了我的双手,美目乞怜一般的瞅着我,道:“我们…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

  “哦?……”我回以一个邪恶的淫笑,暗忖娜依姐姐啊!我们到此地步,如果“不要这样子”,那么还能哪样子?

  此刻娜依姐姐全身如同春泥,手足酥软无力,哪里抵御得住我的虎狼魔爪,两下儿工夫,这位可怜的草原玫瑰,竟被我剥得如同大白羊一般。

  当我解下娜依姐姐那条湿涟涟的紫色絷裤的时候,眼前的黑发美女,竟是彻底的崩溃了,霞染双颊的她闭了秀目,紧张的躺在地上,而我目睹着她那具具有惊心动魄美感的赤裸身体的时候,竟生出一种头晕目眩的快感!

  天哪,她的身子竟是如此的美,不盈一握的柳腰,洁白修长的美腿,丰满的玉臀,蜂挺的椒乳,斧削般的香肩,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在她黑亮长发的映衬下,发出雪玉一般的光辉!那细巧的脐涡之下,丰满的美腿之间,是细黑的芳草…天哪!娜依姐姐的身子,真的好美!

  其实,我并非第一次欣赏娜依姐姐美丽的身体,只是,与上一次假冒利夫相比,此刻的我,却是以拉姆扎的身份,在这里堂堂正正的享用她!哈哈哈哈!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舒爽!

  事实上,若论身材,凯瑟琳并不逊色于阿蒂娜依,而且在丰满程度与弹性指数上,凯瑟琳作为魔女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然而即便如此,娜依姐姐的身子,仍然拥有一种文雅温润的气息,而且,正是这种气息,让我何其的迷醉于其中…

  ……

  “娜依姐姐…”

  “……”

  “你的身体,好美哦…”

  听见我由衷的赞赏,黑发美女睁开秀眸,喜悦而羞涩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一手抓起她雪丘一般的奶子,邪恶的挤捏着,用指尖夹挤着淡红的乳头,缓缓扯动中,竟带动整个雪丘,发生整体的椭圆状变形。

  草原上的玫瑰轻轻呻吟着,双手可怜的扯着地上的草皮。

  我挑起她一条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玉腿,淫亵的舌头,缓缓的咬动着她尖尖的脚趾,然后舔弄着她光滑的脚背,缓缓滑下,从紧实的小腿到丰满的大腿…

  这里,是她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我学习着利夫的手法,直舔得她细细叫唤了出来。

  只舔得片刻,娜依姐姐便全身抽搐,那雪白的肌肤内里,已透出一层淡淡的晕红…天哪!她的美腿,竟然会敏感到这种地步!

  “娜依姐姐,你的腿…好香呢!”我色迷迷的说,一边咬着她大腿的香肌,一边用手指,试探性的挤入她的蜜穴。

  “啊…啊…不要…不要…”黑发美女皱着眉头想要拒绝,可是我淫亵的魔舌与罪恶的手指,早已对她开始了彻底的进犯。

  “啊…啊…不要啊…呃…”可怜的美人儿,她无奈的承受着我的进范,我舔着她的美腿,手指直抠得近百下,她“啊”的一声悲鸣过后,春洪泛滥,已来了一次高潮。

  其时,她细致的衣袍靴袜散落在四周,那具白玉般的身子溅满香汗,小高潮过后,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竟滴下泪珠,黑色的秀发散乱成一片,更有几根零碎的黑丝贴在她汗湿的玉颊上…啊!如此美态,直要叫人发狂!

  此情此景,我若还不有所动作,那就妄为男人了!

  当下我摆正娜依姐姐的身子,在她又是惊惧、又是羞愧、又是委屈、又是无奈、又是期待、又是不安的眼神下,我粉红色的巨大蘑菇头,已经缓缓贴上了她蜜液泛涌的花门之上…

  “不可以的,拉姆扎,我们怎么能…这个样子?”娜依姐姐突然流下泪来,涩涩的说道。

  “娜依姐姐,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么,难道你是铁石心肠,硬要置我拉姆扎于死地不可么?”我不无感慨的说着。

  与我对视良久,娜依姐姐却逃开了目光,她只是侧着脸闭上了美目,粉脸,却一直红到了耳根。

  既有佳人首肯,我又敢不卖力?

  此刻,我心中泛起万丈豪气,暗忖任你利夫英雄盖世、忠孝仁义、任你阿蒂娜依国色天香、痴情种种,到头来,莫还不是栽在我拉姆扎的肥壮龙枪之下么!

  哈哈哈哈…

  比之两年前,在娜依姐姐面前屡屡示爱、却屡屡遭拒的淞样儿,此刻的自己,又怎能不意气风发、欲火万丈呢?

  娜依姐姐,你当日拒绝我心意的时候,又可曾想到了今日?

  “哈哈哈哈…娜依姐姐啊,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心!”我淫亵笑道,双手捏着阿蒂娜依香软的臀肉,腰部一个用力,伴随着娜依姐姐的一声低低痛呼,那硕圆的龙头,便挤着温湿的穴壁,狠狠的向内里插入了进去…

  “滋滋咕咕”,一杆到底,霎时间,我彻底的填满了娜依姐姐,她皱起了细眉,挺着浑圆的酥硬奶子,轻轻的呼痛着,也难怪,这只是她人生第二遭,而且距离那日失身,已有两年时光。两年时间,可以发生很多很多事,两年的时间,娜依姐姐,实是清减了。

  “娜依姐姐,你瘦了…”我爱怜的捏着她的葡萄一般硬起的乳头,而后者,此刻兀自可怜的闭着眼儿,咬着唇儿,方才我的那一记生猛的长驱直入,实已让这位久不逢挞伐的娇娃吃尽了苦头,她长长美腿紧紧盘着我的虎腰,身子僵硬,一动也不敢乱动,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而我呢,若非我早对娜依姐姐那个外紧内松的宝壶蜜穴,有所心理准备,嘿嘿,只怕我这记凶猛绝伦的“长驱直入”之后,便马上就要一泄如注、功败垂成了!

  然而即便如此,娜依姐姐的宝壶蜜穴,仍是让我爽的不能再爽,尤其当我肥大的龙头与粗长的龙竿生生挤入她紧锁的壶口,进入那温湿柔软的壶内空间时,那种一紧一松的恐怖级快感,实在让我浑身发酥。

  好半晌,我根本不敢抽插,娜依姐姐可怜的蜜穴中纳入了如此硕大的丑物,她那肥厚的花唇阵阵痉挛性的收缩着,要命的壶口更是变得宛如一块紧紧的橡皮箍子,扎在了我坚硬的龙根之上,而且,上次的经验告诉我,如果我在此刻动作的话,不仅会给娜依姐姐带来很大的苦痛,而且,自己也绝对不能坚持很久。

  于是,龙头紧抵花心,我亲吻着痛苦中女人的香香嘴唇,一手按摩着她的香酥奶子,一手轻拈着她的滑嫩腿肌。

  受到我温柔的呵护,黑发美女打从心底下感激,同时,一种想要讨好眼前男人、取悦眼前男人的本能,从她芳心深处萌生。

  唇舌纠缠,香津暗渡,此刻的娜依姐姐是如此的柔顺,她第一次的如此配合的主动与我热吻,一双细腻的手掌,更是轻轻抚弄我冰凉的背脊…

  郎情妾意,冰雪消融,自此刻起,我方才感受到与娜依姐姐两情相悦的甜蜜滋味。

  不久,二人的身体渐渐发热起来,我感觉到娜依姐姐的蜜壶之中渐渐温软,渐渐的放松,粘稠的花蜜在内空的玉壶中缓缓流动,蜜液琼浆,渗透着我的肥大龙枪,而她那渐渐松软的壶口,更是如同一个婴儿的小嘴一般,不断的吮吸着我的龙茎与龙根。

  啊!如此宝穴,爽!太爽了!实在是太爽了!

  我不禁大喜,却瞥见娜依姐姐此刻已睁开含水凤目,情意绵绵的望着自己。

  “娜依姐姐,我…要可动一动咯?”我试探性的问道。

  娜依姐姐粉脸一红,却点了点头。

  我轻轻一笑,直起腰杆,将娜依姐姐的美腿抬高、抬高,使之与她美好的上身形成几乎对叠的姿势,然后合身压上…

  “滋咕”、“滋咕”、“唧唧”…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黑色的芳草间,暗红的茎杆带动着鲜红的花唇一下下翻开,一下下闭合,蛋白色的蜜液一丝丝的从蜜穴中流出,我感受着娜依姐姐的蜜壶宝穴,对自己邪恶的龙枪一下下刮挤着,一颗心几乎酥透了,麻透了…

  而娜依姐姐呢,开始的时候,她还紧紧咬着嘴唇轻哼缓吟,可是到得抽插了五六十记时候,她再也忍耐不住,竟张大了樱唇,舒爽的哀叫起来,而且与此同时,她还用一双玉手,放肆的紧抓着我的屁股。

  我强忍着泄精的尿意,开始逐渐的加重抽插的速度与力度,而此时身下的美人儿,竟是万分的配合,她抓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协助着我,放纵的对她自己进行着奸淫。

  “啪…啪…啪…”我的骶骨一下下撞击着黑发美女那玉盆一般的肥美丰臀,速度,越来越快,自己的秘技“龙枪连环突”一经使出,又岂能无功而返,只听“滋滋滋滋”声中,黑发美女体内的花心,被我一阵子连续戳打的催发下,终于开始彻底的收缩了。

  “嗯…呃…”最终的阶段,阿蒂娜依发出嘶哭一般的低泣,她锋利的指甲,抓破了我屁股上的肌肉,痛得我大呼一声,当下骶骨紧抵玉臀,龙头紧抵花心,灼热的阳精瞬间喷发而出,尽数碰入那蜜壶的深处…

  泄…泄…再泄,良久良久,我仿佛已泄为彻底的空壳,昏昏沉沉,摇摇欲坠之间,身下,却伸来一对雪藕般的玉手,她们扶住我的肩膀,让我缓缓的伏下,匍匐在那具香汗淋漓的美丽裸体上,与此同时,又有一张形态几近完美的红唇缓缓凑过来,吻住了我微微颤栗的嘴唇…

  于是,两人贴体相拥,轻轻喘息着,静静感受着暴风雨过后的甜蜜于温馨…

  说来,实在想不到的是,我恢复身体后的第一次,竟能上到娜依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嘿嘿,老子当真艳福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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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33.9 水灿菊花后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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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近来回复好少哦,人气怎会这么低呢?多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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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用来形容我此刻的处境,实在是再适合不过。

  而且,此刻我所经受的“福”,实在是…实在是…大大的艳福!

  一想到昔日屡屡拒绝我情意、后来还反目成仇,险些要我性命的娜依姐姐,此刻竟屈承在自己胯下宛转承欢。天哪!那种闷躁已久的挫败感、以及那种潜伏已久的色欲,此刻汹涌的宣泄出来,哈哈哈!这种舒爽的快感,真让人有点魂不守舍呢!

  说实话,今天上到娜依姐姐之前,我的思绪一片混乱,身上伤口隐隐作痛,昔日应变万千的贼脑袋,此刻竟是空白一片,唉!其实啊,象娜依姐姐这样的女子,又是何等的磨人啊,开始我几乎使尽全身解数,都无法逼她就范,于是我恼羞成怒之下,竟拼着性命不要,硬用自己的喉咙去撞她的剑尖,结果自然是险些丧命。

  再到后来,自己几乎对娜依姐姐放弃了希望,我的头脑益发混乱,完全失去了理智,如同一只挫败的野狗。

  然而,世事往往难料,就在我心如死灰、失魂落魄的时候,娜依姐姐温婉的芳心,竟莫名奇妙的失守了,失守在自己的混乱攻势面前。

  这是什么原因呢,事后我反复推敲,却始终觉得,此次自己与娜依姐姐的征服与被征服背后,真正的缘由,竟是十分的繁复紊乱。

  娜依姐姐为何突然对我失守,进而被我攻城掠地,乃至最终,我在她神志清醒的状况下上到了她,从而在真正意义上得到了她的身体呢?

  为什么?我根本究不出其中缘由。

  而在当时,我根本来不及细想,根本无法细想,也根本不愿意细想,我害怕自己细想之后,便会失去眼前的良机,害怕自己细想之后,眼前的绮丽美梦会在瞬间化为泡影…

  脑海里一片空白,当时,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我,只是抱着娜依姐姐柔若凝脂的身体,然后用自己最坚硬的男根,去填塞她那清白如纸的身心。

  此间的种种缘由,我固然说不清楚,可是娜依姐姐呢?娜依姐姐她,只怕更糊涂…

  ……

  事实上,打从阿蒂娜依追出帐篷的那一刻起,她自己的思绪更是早已陷入了混乱。

  为什么要追,那个少年害了自己的清白,夺走自己宝贵的红丸,还诸般欺骗自己,羞辱自己,为什么…自己还要追出去呢?

  这个问题,当时的阿蒂娜依,根本无法思考,甚至…根本无从思考…

  当少年被魔族大公打伤,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救他?

  象他这样的恶人、淫贼,本是死有余辜,可偏偏自己,为什么想要救他?

  反反复复的,阿蒂娜依犹豫过,结果,也许是她的慈悲心肠作祟,也许是她的善良性格作祟…她…还是救了他…

  阿蒂娜依觉得自己很讽刺,她甚至觉得自己很可悲,可悲到了可笑的地步…

  她觉得自己真是傻极了,难道…不是么?

  片刻之前,她曾手持锋利的长剑,深深刺入那少年的背脊,片刻之后,她…

  她却要救他…

  那时候,少年浑身是伤睡着的时候,竟在梦中哭道:“娜依姐姐…求求你…

  不要杀我,我真的错了…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看着少年满是泪水的童气面孔,阿蒂娜依心里面矛盾极了。

  她不禁担心少年的伤势,然而令她惊奇的是,少年的身体里似乎存在一种奇异的特质,他的伤口愈合速度极快,才大半日时间,他身上的伤口结起厚厚的硬疤,甚至娜依先前刺入的那一道深深剑创,此刻,也早已生肉止血。

  阿蒂娜依不禁喜悦,可是当少年醒来的时候,她又觉得紧张、觉得羞恼,再接下来,少年不要命的示爱方式,更是让这位可怜的女人陷入了疯狂的边缘。

  终于,她失手伤了他,险些割断他的喉咙…再后来,少年逃出帐篷,自己,则哭着追了出去。

  她为什么会哭?是愧疚?是痛苦?是自恼?抑或是伤心…她不知道。

  再后来,她惊奇的发现,少年颈上的伤口很快就开始愈合,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帮少年包扎伤口,整个过程中,她没说一句话,她只觉得眼前的银发少年,是那么的可怜,少年那对明亮的深褐色眼睛里,所发出的柔和目光,竟是那般的柔情万种…

  也许是刚刚哭过、自己太累的缘故、阿蒂娜依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在男孩柔情似水的目光里,她醉了,曾几何时,她曾在甜蜜的美梦里,梦见利夫这么温柔、这么的深情看着自己,然而现实之中的利夫,却总是距离自己梦境之中的利夫,相差得那么的远…

  当男孩温情搂住自己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她私底下这样说服自己:我不可以能挣扎,他身上都是伤口,万一,我再伤到了他…那…那就糟了…

  可是,男孩的手段是如此的高超,他温热的眼波几乎能将自己融化,阿蒂娜依感到自己醉了,真正的醉了,她暗暗生出一种欲望,想把自己,彻底送出去的欲望…

  当男孩得寸进尺的时候,她觉得此刻自己的身体,竟是那么的酥软、那么的轻松,以至于,自己…自己那一点点的由于理智与矜持产生的抗拒,竟丝毫抵挡不住对方那温热的魔嘴、灵动的小舌头,还有那对邪恶的手掌…

  她感到自己完了,彻底的完了,也许连月来心力交瘁的缘故,此刻的自己竟会那么的敏感,那么的卑微,以至于当男孩强迫自己纯洁的玉手,握住那肮脏的男根的时候,自己…竟然轻易的就屈服了…

  为什么…

  她,其实是第一次真正的触摸男性征徽。

  那个可恨的小恶人啊,他竟然逼自己作这么羞人的事情,她有点委屈,眼睛都湿润了,差点流下泪来。

  可是,男孩的野望似乎还远远不止如此,所有的过程里,阿蒂娜依的思绪一直停留在空白与紊乱的边缘,她感到自己火热的身体被对方一点点的剥拭出来…

  而当那火热的圆圆龙头,恶狠狠的顶入自己清白而温热的蜜道的时候,阵阵的痛楚,才将她带回到现实。

  酸…痛…麻…

  怨…恼…羞…

  她恨不得即刻死去,可是男孩子接下来的动作,竟是…竟是…彻底的把自己征服了…

  她感觉自己真正的完了,阵阵酥麻的快感之中,她开始主动的逢迎着,配合着那个昔日自己恨死怨死的小冤家,去奸淫着自己…

  在男孩子星星般的目光下,她放纵着、她痴吟着,她感觉到自己那温粘的蜜液,不断从两人分合的穴口流淌出来,沾湿了自己的丰臀…

  ……

  ……

  我的身体非常热,这一次做了很久,喷出自己的精华之后,我伏在香汗湿滑的人儿身上,细细喘息好久,这才回过神来。

  身下的女人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顺从,此刻激情渐渐褪去,她双腿还轻柔夹着我的大腿,两支滑腻的手,仍是乖从的按在我的背肌上,而我软软的肥龙,兀自挤在她细嫩的蜜穴中…

  如此姿势,让我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她那温柔体贴的呵护。

  她…真的…真的是娜依姐姐吗?

  我不禁这样问自己,我抬起头,便看见了阿蒂娜依柔亮的美眸。

  “…娜依姐姐…”

  “…嗯…”她轻应了一下,声音轻柔甜美,真是娜依姐姐的声音。

  “真…真的是你?…”我大喜若狂。

  “怎么?…”娜依姐姐睁大了美目,先是好奇,随后又有点好笑的神情。

  “娜依姐姐,能够得到你,真好…”

  我欣喜得几乎晕去,俯嘴下去,要吻娜依姐姐香唇,娜依姐姐侧脸想躲,却被我捉住下颔,于是半强迫下被我吻住了嘴唇。接下来我心脏猛跳,只尽情享受娜依姐姐唇舌之间的香滑了。

  二人相拥良久,我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娜依姐姐突然推了推我的身子,道:“喂!外面凉…我…你…你不要睡在这里…”

  我顿时醒来,心里又甜又喜,暗忖娜依姐姐她,竟然这般的关心我。

  可是,一时间又舍不得放开她的温玉身子,极害怕一旦放开她,便再也没有机会抱回来的样子。

  结果,娜依姐姐咬着嘴唇,轻推了我好几下之后,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看着她带着点碎草与香汗的裸体,缓缓裹入那袭白底红花的长袍里,我打从心底下感到惋惜。

  娜依姐姐穿好衣服,回头瞥了我一眼,便径直离去,我没衣服可穿,只好乖乖跟在她身后。

  回到帐中的时候,罐子里的菜粥早已煮干,娜依姐姐只得重做,做的时候,娜依姐姐看都不看我一眼,待得她将罐子放在柴火上,才回过头来,冷冷的对我说道:“你在这里看着点,我要出去一下…”

  我乖乖应允,暗忖娜依姐姐这么晚出去,难道…难道…

  于是稍等片刻,我也偷出帐篷,循着细碎水声,来到一条林间小溪旁。

  其时月亮已落,密集的小树间,溪水清脆作响,一具象牙白的美丽女体半跪溪水之间,她背对着我,柔顺的黑发如同瀑布一般,披在香滑的背肌上,一对儿纤手捉着一小块白绢,轻轻擦拭着身体,白皙的肌肤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耀目…

  美…好美…

  娜依姐姐啊,你这就不对了!你要洗浴,为何不叫上我呢?

  我偷窥着娜依姐姐几乎完美的身子,心下极度的刺激,不只觉间,已经宣泄过淫欲的龙枪,竟又勃立起来。

  娜依姐姐……

  我扯下短袍,裸着身子,缓缓行入溪水之中。

  听见声响,娜依姐姐吃惊的回头看来:“谁!?”

  “娜依姐姐,是我!”我淫笑着来到她面前。

  娜依姐姐听出我声音,她略舒了口气,随即双手掩住性感的位置,冰冷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身上都是汗,也想洗一洗…”我懒洋洋的说着。

  距离较近,娜依姐姐已瞥见我的裸体,还有我胯下暴立的龙棒,秀脸绯红,急道:“那你洗吧……”说着站起身子,竟要离开。

  我一把扯住她的玉腕,柔声道:“娜依姐姐,别走…”

  “我…我已经洗好了…”娜依姐姐挣扎着,想要摔脱我手掌。

  我嘿嘿一笑,手掌一个用力,娜依姐姐香馥馥的身子,就扑入到我怀里,顺着跌倒之势,她胸前的那对圆润软玉,紧紧的贴在我的胸膛上。

  “放开我…放开我…”娜依姐姐双手抓着我的腰肌,身体扭动,一对儿白玉般的莲足,踩得小溪中水花乱溅。

  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手抚着她的光滑的背脊,一手捏上她圆圆软软的臀肉,大嘴轻吻着她的耳垂道:“娜依姐姐,我要和你一起洗…”

  “不要…不要…你…你这魔鬼,放开我…放开我!…”娜依姐姐突然抓狂一般,双手在我身上乱抓。

  我暗吃一惊,身上一阵剧痛,血痕累累,双手却紧紧抱住娜依姐姐不放。

  好半晌,娜依姐姐终于停止乱抓,呜呜哭了起来。

  我紧紧搂着娜依姐姐的腰肢,让她的臻首伏在我肩膀上。

  娜依姐姐,哭了…为我?…

  我轻抚着她滑嫩的背肌,好半晌,娜依姐姐止住哭泣,泪水,却已沾湿了我的肩膀。

  哭过之后,她的身体有点发热,长发遮着她的脸颊,藏在我的肩颈之间,久久不敢抬起来。

  “娜依姐姐,好没羞哦…这么大的人,却哭成这副模样…”我调笑道。

  娜依抬起头,她满脸是泪,却低着眼睑,不敢看我。

  我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那比花更娇的容颜,我的眼睛,静静的望入她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眼睛里。

  “娜依姐姐,我有多么的喜欢你啊!喜欢到…我宁愿用尽各种卑鄙手段来得到你。娜依姐姐,为了你…我…我拉姆扎甘愿做一个淫贼、做一个恶棍、作一个被众神唾弃的恶魔,可是…只要今生能得到你,哪怕…哪怕我死后落入十八层地狱,也无怨无悔!”我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些发之肺腑的言语,令怀里的美人儿眼睛又红了。

  “你…你总是这么霸道,这么强人所难的么…”美人儿有点不依的样子。

  我轻吻了她的嘴唇,道:“依姐姐,今天晚上我们…那种样子,现在,我身上又是汗…又是灰…你就忍心,不帮我洗洗么?”

  我甜言蜜语,旨在说服这位有着绝美嘴唇的女人乖乖就范,也好让我享受到鸳鸯浴大餐。

  本来,我这句调笑的言语一出口,已想好接下的台词,拟定要多花心思哄娜依姐姐,好好歹歹定要说服她,却哪知自己一句话出口,娜依姐姐已霞烧满面,只见她用水汪汪的凤目深深的瞥了我一眼之后,竟垂下臻首。

  莫非…她默认了…

  “依姐姐,你先帮我擦擦身体…好么?”我试探性的柔声问着。

  黑发美人儿叹息了声,她跪下身去,在溪水中漂了漂那块绢布,然后微微拧干,再站起身来时,已细心的帮我擦拭起来。

  一时间,我的荣誉感、自豪感、还有满足感,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里爽得不能再爽,看着依姐姐从我身前绕到身后,再又绕到身前,她那承着水珠的玉乳颤微微的,粉红的花蕾是那么的鲜艳…好棒的女人!

  而且,娜依姐姐特别细心,她小心翼翼的轻擦我的伤口,尽量不让我感到任何痛楚,擦拭的时候,她一双会说话的美丽眼睛,还不时、征询似的瞥视着我,从我的表情察觉她手法的力度与适度。

  呜呜…天哪,怎么会有娜依姐姐这么好的女人呢!我感动的几乎哭了…

  于是,当她跪在溪水里,帮我擦拭下身的时候,我的硕壮龙枪,终于彻彻底底的直立了。

  娜依红着脸,眼睛尽量不往丑物上瞥,她缓缓擦拭着我的大腿、小腿,呼吸却有点紊乱。

  我心里好笑,指着自己的丑物,挑逗娜依姐姐道:“依姐姐,这个…这个…

  你还没有擦呢!”

  娜依脸色更红,直似要滴出血来,却见她侧开眼睛,手隔绢布,缓缓握住…

  握住…然后轻轻套动…

  我舒服得呻吟起来,可是娜依姐姐套弄了两下,便松开手去。

  我感到意犹未尽,色心大起之下,竟…竟然瞥见娜依姐姐那张淡红淡红的嘴唇…

  于是,我心里突然泛起一丝极其罪恶的想法。

  娜依姐姐…嘿嘿,娜依姐姐的唇形,是我所御诸女之中最为完美的一个,试想想…如果…如果能让她那对儿倩唇,伺候我的龙枪,晕…晕…那…那岂非是太爽了…

  我这么想着,突然回忆起第一次与娜依姐姐相遇,自己心底下曾暗暗发誓,言道某年某月某日之后,我拉姆扎…一定要让娜依姐姐的绝美嘴唇…来伺候自己的丑物龙枪!

  而此刻,娜依姐姐温柔如水顺从已极,实在是…实在是有很大的可能性啊!

  当下我淫笑连连,挺起血红的大肉棒在娜依姐姐红艳艳的芙蓉脸上晃了晃,险些顶到了她的脸颊,道:“依姐姐啊,你…你…能不能用嘴…把…把我这个东西,含…含一含?”

  娜依姐姐从未见人口交过,当下大吃一惊,道:“这…这怎么可以…”

  “好不好吗?依姐姐…你看,它肿得这么大…很辛苦的,你吻吻它,它就会舒服了…”

  “可…可是…”娜依姐姐娇羞欲死,同时,一股好奇却堕落的又诱人的欲望在她身体里边蔓延,她咬了咬嘴唇,道:“可是,它…它这么脏,怎么可以…”

  “依姐姐,你用水洗洗它,就不脏了…”

  娜依姐姐轻轻喘息着,她一双妙目火热的瞥了我一眼,便用绢布轻轻擦拭着我的龙枪,良久,放下绢布,将她那形态美好的红唇缓缓凑来的时候,美女已是面红如火。

  我一颗色心砰砰乱跳,眼见娜依姐姐鲜艳的红唇,缓缓贴在了我粉红的蘑菇头上,长久以来的邪恶欲望,在一瞬间得到了实现,天哪!那种快感,实在是太爽了!

  娜依姐姐,是娜依姐姐啊!此刻,正是她的红唇在包容着我的邪恶魔茎啊!

  我感动得想哭!

  娜依姐姐轻轻的吻住了我的龙头,一双妙目瞥上来,征询我的意见。

  “对了,对了,依姐姐,嘴唇要轻轻打开的…”我‘温柔’笑道。

  得我眼神鼓励,娜依姐姐温热的眼睛里泛起一层迷雾,那美好的唇形缓缓张开,我的经脉分胀的那条丑恶巨龙,便缓缓…缓缓挤入她那温湿的口腔…

  记得那日在小帐中骗得笛利塔尔对我以嘴相就,对比眼前的状况,以笛利的浮躁娇纵,比之娜依的温柔顺从,以笛利的天生媚骨,比之娜依的清丽脱俗,嘿嘿,说来,我那个老妹的姿色确实还要胜依姐姐半筹,只是,若论那心细如发、柔情似水的女人味,唉,老妹啊,你也差人家太远了吧!

  娜依姐姐跪在潺潺溪水之中,她黑色的秀发一根根垂在脑后,雪白球乳,蜂腰隆臀,肤若凝脂,面似桃花,如此一个直如湖水精灵的美女,竟然一支纤手在我的指引下,轻轻抚摸着我的龙丸,一支纤手扶着我的胯肌,美好的樱唇轻轻吞吐着我的长物,那姿势宛如承接圣水的女仙雕像,在淫美中透露出圣洁的光辉。

  俯视着美女羞闭双眸,一张紧啜的烈焰红唇伸伸缩缩处,被唾液润湿的茎竿散发处明亮的闪光,我感受到依姐姐不仅唇形好看,那温热的口腔里,更是紧凑多汁!

  好棒哦!

  我兴奋到了极点,当下在不管三七二十一,从依姐姐嘴中抽出作恶的肉棒,我俯下身子,拦腰抱起她有点发凉的娇躯,脚踩水响,便向岸边行去。

  整个过程中,依姐姐咬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睛静静的瞥视着我,她已经了解到,接下来将要发生自己身上的事,可她酥软无力的娇躯早已无法抗拒,更何况打从内心深处,她根本不想抗拒。

  于是,岸边一块青石上,叠起了两具火热的胴体。

  心如白纸的娜依姐姐啊,她只道是男女欢爱,便只有贴体相拥的一种姿势,因此,被我放在青石上的时候,她便乖乖的躺好,双手勾住我的脖颈。

  不过,此刻的我,已不想局限于同一种姿势了。我一手勾起了娜依姐姐的细腰,将她翻过身子,然后勾着她的肥胯,让她以一个可爱母狗的姿势趴伏在自己身前,她那雪白的背肌、丰满的肉臀,尽收我的眼底。

  新的姿势让娜依姐姐羞得无地自容,此刻,她的耳根几乎都变成了玫瑰色。

  我双手分出,一手扣着依姐姐的雪白乳丘,一手两根手指,生生的挤入她那不知是被溪水还是被蜜液湿润的蜜穴里,另一根小指末指,则抠入她白生生的菊门。

  两处秘密同时受害,依姐姐立时仰起了细细的粉颈,她难过的低吟起来,但是,她却未作出任何反抗的表示。

  “依姐姐…”

  “…嗯?…嗯…”

  “嘿嘿…你的身体很敏感呢!你看…你只不过帮我含一含大肉棒,可是,下面就湿了耶!”我淫笑的揶揄她。

  娜依羞得无地自容,把红红的粉脸伏在青石上,不敢抬起来。唉!其实啊,她本就是那种奴性很强的女人。

  我嘿嘿直笑,当下也不再欺辱这个娇羞不胜的美女,于是双爪分出,抓住美人儿那刚刚耸起的雪嫩肥臀,指头深深捏入软软的臀肉,胯下硕长的红色巨龙,缓缓凑上。龙头紧紧贴着那粘湿的花瓣,磨蹭…磨蹭…

  “嗯…呃…呃…”良久,娜依姐姐难过的呻吟起来,她压下肥臀,肉唇向后面的肉棒迎来,天啊!此刻的娜依姐姐,竟然,竟然这么的主动!

  我紧捏着臀肉,硬是用龙头磨蹭着花瓣,却不插入,依姐姐等得不奈了,于是回过头来,一双含情的妙目,乞怜而又期盼的望着我。

  “…依姐姐…”

  “嗯?…”

  “嘻嘻,我们…这是今晚的第二次哦!”

  “嗯…嗯…”

  “依姐姐,我们都这个样子了,我…好像已经成为你的男人了呢!”

  “……”

  “那么…依姐姐,对我说,‘拉姆扎,你是我阿蒂娜依的男人’吧!”我得意的发令道。

  依姐姐咬唇不语,秀美的脸上眉头微蹙,让她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很为难。

  “说嘛!”我伸过嘴去,亲吻了她的脸颊。

  依姐姐踌躇良久,直到我等得不耐,几乎要放弃期望的时候,她突然伸长脖子,回吻了我一下,极轻极快的道:“拉姆扎…你…你是我的男人…”

  依姐姐的这一句情语,无疑点燃了我心下的熊熊欲火。

  “那么,依姐姐,你的男人…现在要享用你咯!”我淫笑着,腰胯一挺,在依姐姐的低低闷哼声中,玉杵深深挤入蜜道…

  “滋滋…滋滋…啪…啪…”渐渐习惯了依姐姐蜜壶宝穴的我,此刻从容地发挥,一根又硬又长的肉茎轻重相间的、不断奸入她那温热的花房,腰胯撞击着她的丰臀,振动着雪白的臀肉颤颤微微的…

  粉红色的花唇因着我淫亮肉棒的不断抽插,而翻开,合上,翻开,再合上,淡淡白色的蜜液顺着唇瓣流出,粘在溪径畔那漆黑的芳草上,那是怎样一种情景啊。

  直弄了六十余记,依姐姐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开,结果,反倒是我抽插得不够尽兴,此时,一双色眼,竟瞄到了依姐姐那枚,可怜的处女菊穴上…

  作恶心起,我立时要开娜依姐姐后庭,当下双手撑开了美人儿的盆骨,抽出肉棒来时,龙头紧紧抵着依姐姐的菊花,调好角度之后,猛一用力…

  “啊!”娜依姐姐一声惨啼,她仰起了头,娇美的脸上,晶莹的鼻翼间皱起了美丽的皱纹,她银牙儿紧咬,细嫩的纤腰乱扭。

  “啊…错…错了,不…不是那里…啊…拉姆扎…啊…”娜依姐姐语带哭腔。

  “哦?是吗?…”

  我正在调笑,却感受到了娜依姐姐后庭之中,一种非常非常奇异的现象。

  她的菊穴比较一般女子而言,竟是…湿润滑嫩得多,而且,更要命的,她的整个菊壁上,都不断的,散发出森寒的冰凉之气!

  由于她的后庭特别滑腻,因此我猛力一插之下,竟然一杆进底,天哪!这在一般女子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深深插入她后庭的我,竟感受到,自己昔日那无往而不利的巨龙,此刻,竟生生的,插入了一个冰冷透骨的冰窖之中…

  好凉…好冷…

  冰冷的寒气,瞬时间从四面八方的菊穴壁上,渗透到我火热的龙棒之上,我只觉得肉棒剧痛,通体发寒!于是大吼一声,我按住依姐姐的美臀,急急的,抽出自己那根受尽寒冷的肉棒来。

  肉棒一出,娜依姐姐又是一声痛啼,她白嫩嫩的菊花上渗出几丝鲜血,身子颤栗。而我呢,我沉沉的喘息着,发现此刻自己胯下的肉棒,竟不断的散发着一股股冰寒透骨的冷气,触手一摸,寒冷如冰!

  一时间我额流冷汗,回忆早年间在撒发尼皇家图书馆,地下一层中读过的某本秘笈上写道:“水灿菊花,乃女子后庭之中带有与生俱来的森寒之气,属稀世珍宝。此类名器自古以来乃好淫者之上上品,然则此穴伤人身体,不宜多用。”

  水灿菊花!天…天哪!依姐姐竟然身藏这种宝器,啊!我,我真是要幸福死了…

  晕!依姐姐啊,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你…你光嘴唇漂亮还不够,竟然还同时拥有“宝壶蜜穴”与“水灿菊花”两种名器,呜呜呜呜…

  能够干到你这样的女人,我拉姆扎真是太幸运了!呜呜…

  不过…我依稀记得,似乎只有生就某种特殊血脉、受上天诅咒的家族,才能具有如此惊人的名器呢!我隐隐觉得不妥,然而此刻,也已无暇顾及那些了!

  胯下的冰寒透骨,让我难受的直咋舌,然而,那种惊险、刺激、舒爽的快感更是令我热血沸腾。

  当下按着依姐姐的肥臀,我把自己冰冷的肉棒,又一次轻轻松松的奸入了她的蜜壶,抽插缓摆,让壶中温热的蜜液,消除枪头的寒气。

  “滋咕…滋咕…”我捏着娜依姐姐的大奶子温柔插弄,让她刚刚经历过痛苦的身子,尽快平静下来。

  而与此同时,也让自己冰冷的武器再次灼热起来。

  又插得十余记,我拔出已经发热的龙枪,枪头又一次抵入了依姐姐的菊庭,依姐姐疼痛难忍,咬着嘴唇回头看我。

  我心里怜惜,却被欲望战胜了理智,暗忖有如此宝器不马上享受岂非白痴。

  于是我伸过嘴去,细吻了依姐姐的嘴唇,依姐姐婉转相就,而我下体趁机前戳,依姐姐“嗯”的一声,她身子轻颤,带着尖尖指甲的手指拼命的在青石上抓动,指甲发白。

  于是,我的肉棒,在她那又紧又冷,又滑又深的穴壁里深深埋着,那种既痛苦又酥麻的快感,实在是…实在是令自己魂飞天外!

  我咬紧牙根,苦忍着寒气的侵袭,肉棒勉力的“滋滋”、“滋滋”在水灿菊花中抽插,直插得娜依姐姐又痛又麻,忍不住低叫了出来。

  我在娜依姐姐的后庭冰窟中,艰难的抽插二十余下之后,便实在坚持不住,拔出龙枪来,凝目望去,只见肉棒上已凝结了淡淡的冰霜,而自己腰胯之间,更是寒冷彻骨,几乎…几乎便要被冻僵了!

  而此刻的娜依姐姐高抬着肥臀,身体已化为春泥。

  我沉沉喘息,再次抱住她的玉臀,几乎化为冰棒的龙枪,滋滋的便入蜜壶了进去。

  寒冷的冰棒,刺入自己那极度敏感的蜜壶,依姐姐再忍耐不住,终于啼泣起来,豆大的泪珠一滴滴打在青石板上,而此刻的我,早已进入疯狂状态,“啪…

  啪…啪…”骶骨不断撞击着依姐姐的美臀,带动身下的石板摇摇晃晃的…

  现场的情状如此美妙,小溪之畔,青石板上,浑身赤裸的依姐姐泪湿玉面,她散乱的秀发,一直拖到石板上,她高耸着玉臀,洁白的上身却如同烂泥一般逶迤在石板上,她“啊…呜呜……呃…呃呃…”的啼叫着,可怜啊,她美丽的脸颊因为被身后的我不断的插压着臀部,而带动着不断在石板上来回擦动,沾了不少的灰尘…

  我双膝跪地,奸淫依姐姐的蜜穴数十下之后,又拔出发热的肉枪,再次转战到她那玄妙至极的水灿菊花之中。

  “唧唧…唧唧…”怪异的声响之中,我如同一位敢于对抗严寒的猛士,又开始了自己在那冰窟中勇于探索的艰辛历程,又弄了十余下,依姐姐渐渐尝到了酥麻酸痛的复杂滋味,哀哀呻吟不断,我又拔出龙枪,回复插入那温热的蜜壶中,以驱散寒气…

  如此反反复复,到得第五次之后,我在冰窟菊穴之中艰难的抽插三十记,便再也坚持不住,精关一开,灼热的乳白色琼浆,汹涌的便喷射入依姐姐的菊蕊深处,打得后者浑身痉挛,半晌动弹不得…

  终于,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后,我勉力的伏在娜依姐姐的裸背上,两人大汗淋漓,叠卧着休息良久,直到中夜才起身洗浴,回到帐篷休息。

  说来这一夜,娜依姐姐也真够可怜的,她三穴同开,而且…而且…当我们回到帐篷略略休息之后,我半夜里竟将她摇醒,结果,我们又…又那个了一次…

  唉,说来,我为什么这么急色呢,一个晚上反反复复,弄了依姐姐三次呢!

  其实,人家说打铁趁热,我自己也觉得,依姐姐虽渐渐对我动情,但毕竟心里恨我,说不定明天便要翻脸,从此与我形同陌路。

  嘿嘿…因此,我自然要趁着今夜她思维混乱,一些问题还未想清楚之前,尽情多享受一下她美妙的肉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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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4.5 风骚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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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回复还是要的,精准的书评更是期待。近来恶魔岛萧条的很,若是读者回复少、作者发文就少,那恶魔岛还有什么待头。

  Toeuthoria:看得出,王子你没有细读,建议你复习一遍,再来与我讨论。

  Togdgzfallen:看得出,你也没有细读,可能你是YY小说看多了吧,总期望那种小学生都能理解的“直白”主角。其实细读就会发现,此刻凤与拉姆扎之间的感情其实还不深,建议你也去复习前文,再来与我讨论。

  新修得“排版”特技,大家看看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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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醒来的时候,头痛的要死,下盘空虚,浑身乏力。

  唉!都是依姐姐惹的祸,谁让她的身体那么美妙,尤其她那个水灿菊花,呜呜,实在是让我乐不思蜀。

  记得昨晚最后一次的时候,可怜的依姐姐被我从睡梦中摇醒,浑身酸软的她睁大了惺忪的睡眼,惊惧的望着我胯下肥立的巨龙,一颗芳心更是砰砰乱跳:天哪!已经两次了,他……他竟然……还要……

  于是在我的魔爪淫棒下,依姐姐虽然羞恼、虽然无奈,却也只有支着疲惫的身子,再次忍受我绵绵不觉的奸干……

  其实,最后一次实在没持续多久,可怜我精华用尽,只在依姐姐紧凑的宝壶里弄了五十余记,便瘫倒在她香软的娇躯上……

  ……

  “依姐姐!”睁开只眼的时候,我发现身边的女子已不知去向。

  帐中空荡荡的,我心里一片惊悸:依姐姐她……她……走了?

  她……她果然便要离开我!

  “依姐姐!依姐姐!”我急追出帐篷,心口仿佛被人刺了一刀:昨夜我对依姐姐那般纵欲,主要原因是自己心里发虚,害怕当时那个温柔顺从的依姐姐只是幻影、只是假象,害怕她转眼间离开自己,重投利夫怀抱,害怕自己从此再没有机会,享受她软玉般的身子。

  于是,趁着还有机会,就玩个够,干个够吧!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可是,当我冲出帐篷的那个瞬间,我……我却见到了她。

  又见到她,短短的片刻,我便似踏入了天堂,我的整个心胸里,都填满了欣慰与满足的心情……

  只见帐前的一小块空地上,篝火上煮着菜粥,依姐姐她坐在旁边,垂着头,聚精会神的正缝制着什么物事。

  再次看见她的时候,我睁大了眼睛,不禁痴痴的呆住。

  只见她已然换上一身雪白的长袍,那乌黑的长发在淡淡的晨曦下闪闪发光,那水灵灵的肌肤雪里透红,那形态美好的嘴唇,流出丝丝艳丽的色彩……

  好……好美,仿佛谪落凡间的仙子……

  不过当仙子听见我的呼唤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俏脸飞红,急忙的别开脸去。

  我微微一愣,审视自己,晕!感情此刻的自己浑身赤裸,那根耗尽真元的死蛇软软垂在胯下……

  “啊!依姐姐……我……我……”我老脸发红,正要解释,依姐姐却站起身来,她侧着脸不看我,将手中缝好的物事默默递过来。

  我微微一愣。

  “……穿上试试……”依姐姐语声清冷。

  我一惊,接过那物事,摊开,竟是一件玄色的男式长袍。

  这……这是依姐姐……特意为我缝制的?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欢喜若狂,竟说不出话来。

  “快穿上……不怕着凉么……”依姐姐皱了皱眉。

  “啊……是……是……”我连忙试穿,大小合体,长短合适,显见依姐姐缝制这件长袍之时,确是十分用心。而且……而且……依姐姐昨夜被我折腾了大半夜,早上起来,她必定十分疲劳了,在这种状况下,她竟还……竟还帮我缝制衣服,更而且,在短短时间内,她竟能缝制出这么大方得体的男式长袍……

  天哪!依姐姐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心灵手巧、体贴入微。

  这样的女人,我……真是爱死她了!

  我感动得几乎死去,于是捉住依姐姐的手道:“依姐姐……你……你待我真好……谢谢你……”

  依姐姐脸色一红,抽出手去,自顾自的行到篝火旁边。

  她坐下身子,盛了碗菜粥,瞥了我一眼,然后放到地上,接着又盛一碗,自己吃了起来。

  我微微一愣,随即领悟过来,同时感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妙啊!简直是……

  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于是我坐到依姐姐身边,捧起小碗,一只色迷迷的狼眼,只是盯着她看。

  淡红的嘴唇微微凑起,她轻轻吹着,然后,浅浅啜入一小口……

  依姐姐吃相很好看,十分文雅。

  我痴痴看着,心里对依姐姐实在是爱煞,于是喝了口鲜粥,柔声唤道:“依姐姐……”

  “……”她一只美目询问地瞥向我,却未说话。

  “粥……真好喝!你的手艺真棒!”我感叹的道。

  依姐姐并不言语,她默然喝粥,但俏脸上已露出喜色。

  “……依姐姐……”我又唤了出来。

  这回女人不理我,自顾自的喝粥。

  “依姐姐……你穿白色的袍子,真的很好看……”我痴迷地说着。

  听见我由衷的称赞,依姐姐微微一怔,她玉脸泛红,美目中的喜悦之色,实是难掩。

  女人越是不肯理我,我越是觉得有趣,当下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转眼间计上心头。

  “……依姐姐……”

  “……”女人不语。

  “……昨晚的时候……你好疯哦……”我以放荡的声音低语道。

  依姐姐大惊,她玉手一颤,小碗落到地上摔个粉碎,再看她俏脸之上,已满是红晕,一只美目,又怨又恼的看着我,道:“……你……你……”

  我哈哈大笑,依姐姐更恼,当下站起身子,便要走开,却被我抱住。

  “你……你……放手……”依姐姐挣扎起来。

  “依姐姐……事到如今,你说我会不会放手……”我嘿嘿直笑。

  依姐姐未用真力,却也挣扎不开,被我轻轻呓语:“依姐姐,我喜欢你……

  喜欢你……”然后吻她耳垂,只爪,更在她身上活动……

  才经历过昨夜狂乱,今天依姐姐的身体极度敏感,于是才片刻,我怀里的美人已是面红耳赤,浑身酸软。

  我淫笑索吻,却被依姐姐躲过,气恼的在我身上捶打,道:“拉姆扎……你这小恶人,就懂得欺负我……羞辱我……是不是……”

  “唉……依姐姐啊,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你……羞辱你……”

  我甜言蜜语,一手已隔着衣裙,抚上她的肥臀。

  依姐姐急挣扎开去,皱眉道:“才一大早,你又没规没矩的……”

  我正待言语,却听树林中传出几声清咋。

  “有人……”依姐姐微微色变,她行入帐篷,再出来时,已缠好头发,手持金剑。

  我们熄了篝火,循声进入树林。

  只听呼喊声响,几个身影由远而近。

  形势不妙,我和阿蒂娜依急躲入密林。

  过得片刻,只见当先驰来一黑色的大马,马上一黑袍女子容貌极美,头盘紫发,肌肤胜雪,却不是凯瑟琳是谁?而凯瑟琳跨下的那匹大马,真是我的挚友、卢克!

  其时凯瑟琳手持长鞭,被身后几个巨大身影追赶,狼狈逃窜。那四个巨大身影浑身暗蓝、青面獠牙,头上长着巨大的公牛角,身高足有三四十英尺,天啊!

  正是昔日曾经在龙窟见过的恐怖生物,大恶魔!

  只见其中一只大恶魔手中,抓着一名金发美女,竟是笛利塔尔,而其余三只大恶魔拍动着巨大的蝙蝠翅膀,伸出魔爪乱抓,所抓之处木屑飞溅,树木纷倒。

  如此形势,卢克嗷嗷乱叫,四处乱窜,狼狈已极,而那四只大恶魔身后,一只扁平形的飞行生物上,立着一黑发的魔族俊男,他手持黑色魔弓得意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说凯瑟琳啊,你快快束手就擒吧。哈哈,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伦斐尔不会在乎你被人类玷污过,嘿嘿,我还可以考虑……娶你作正妻!”

  他得意洋洋,身下的扁平形生物蝙鳗,极善于滑翔飞行,其飞行速度,竟丝毫不输于梦魇兽、卢克。

  四只大恶魔,威力岂同泛泛,凯瑟琳边走边斗,突然间卢克一声悲鸣,却是屁股中爪,他人立而起,将凯瑟琳摔下马背。

  唉!我就知道卢克这个淞货,没什么能耐,妈妈的!他一只梦魇兽,对付一只狮子或是一只老虎也许还绰绰有余,可是在凶狠的大恶魔面前,简直就不堪一击啊!

  凯瑟琳摔下马背,已是秀发散乱,刚想起身,却被一大恶魔伸爪抓住,动弹不得。

  卢克一见形势不妙,立时爬起身子,风一般的跑了,他的速度本来就快,不载人的时候速度更快,等凯瑟琳反应过来的时候,卢克的声音,已经在十余丈外响起了:“凯瑟琳小姐,笛利塔尔小姐,你们……你们先支持住,我卢克去搬救兵了……”

  凯瑟琳被一只大恶魔抓在手里,根本挣扎不开,无奈之下,对伦斐尔说道:“伦斐尔,你……你快放开我们,你这么对我,我爹爹……我爹爹绝不会原谅你的……”

  “哈哈哈哈,凯瑟琳啊,你很快就要成为我的妻子,”伦斐尔大笑道:“嘿嘿嘿嘿,我想黑腾叔叔是不会与他心爱的女婿……为难的。”

  此时另外一只大恶魔手中的笛利塔尔,突然叫嚷出来:“喂!伦斐尔,我警告你,你……你快放开本小姐,不然……不然……”不然什么,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嘿嘿嘿嘿……”伦斐尔色眯眯的瞥了笛利塔尔一眼,道:“真想不到啊,除了凯瑟琳之外,竟然还有这么美貌的人类女子存在,哈哈哈哈,今天我真是捡到宝了。”他笑着笑着,胯下竟然勃起了,他开始淫荡的幻想:今天晚上,自己就可以对两个绝色美女……那个那个了……

  我躲在树丛中,瞥见伦斐尔的得意样子,直气得鼻孔生烟:他奶奶的,这个狗日的混蛋伦斐尔,那天在泊鲁略老子饶他一命,当时他还下了重誓,言道从此不敢对我的凯瑟琳心生邪念,他妈妈的!此刻这狗屎自食其言,不仅想抢我的凯瑟琳,而且,还想搞我老妹,妈的!气死我了!

  身旁的阿蒂娜依见此情状,已执起金剑,一只妙目瞥到我身上。

  “依姐姐,我们且跟在他们后面,见机救人……”我低低说道,依姐姐点头称是。

  当下天色渐亮,四只大恶魔收回真身,变为常人大小的普通魔族形态,伦斐尔将琳笛二女用绳索缚住,放于蝠鳗之上,一行人向西行去。

  路上,凯瑟琳倒是认命般的静静躺着,笛利塔尔却不断挣扎,结果伦斐尔脸色阴沉的威胁笛利塔尔,言道如果她再不老实,就要剥光她的衣服。结果笛利塔尔吓得脸色发白,终于安静下来。

  伦斐尔等人行出数里,来到一小酒馆打尖。

  其时,酒馆中的过客,尽是些弱兽人、小精灵、半身人等等,一见有几个气势汹汹的魔族闯进来,又绑着两个美女,早吓得夺门逃散。

  酒馆主人是一个白胡子老头,伦斐尔等人一进店,几个胆小如鼠的半精灵侍应纷纷逃散,便只剩那白胡子老头。

  我和依姐姐从酒馆后门进入,潜到厨房里,从墙缝里瞥见,伦斐尔等人围一桌而坐,琳笛二女被缚只手,坐在另一桌上。

  “嘿!老头儿!大爷我饿了,有什么好酒好菜,快快给我上来,不然……小心你的狗命!”伦斐尔重重捶了一下桌子。

  “……是……是……”老头吓得浑身颤抖,急向厨房走来。

  可怜的老头啊,他一进厨房,就被躲在门后的我手持银瓶,“咚”的一声砸在后脑上,唉,他立时晕死过去。

  “你出手太重了啦……”依姐姐有点怜悯的看着地上晕死的老头儿,低声说道。

  我说道:“……太轻的话,怕敲他不晕。”

  “接下来怎么办呢?他们有五个人……而且……还能变身……”依姐姐脸色有点不安。

  “……能变身的……只有四个……”我冷冷的笑了笑。伦斐尔那废材不能变身,这点我是知道的。

  “可是……如果他们变身的话,我们……不是对手……”依姐姐苦恼的道。

  “嗯……是有点困难呢,”我缓缓的道:“不过,只要趁他们没有变身的时候,把他们干掉……就可以了。”

  “咦?可是怎样才能做到呢?”依姐姐皱起了黑黑的细眉。

  是啊,怎样才能做到呢?

  我眼珠子飞转,突然,一只色色的眼珠子,落在依姐姐那张妩媚动人的俏脸上,接着,脑海里噌的一亮。

  有了!

  “娜依姐姐,我们……这样……这样……然后这样……”我凑在依姐姐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不……不成的……这…这怎么可以?”依姐姐脸色微红,极为难的样子。

  “依姐姐啊……笛利塔尔小姐,还有凯瑟琳小姐她们……的人生安危,全依赖在你的身上,如果……如果你不帮忙的话……她们……唉……她们就要羊入虎口了!”我眼神坚定,望着眼前的美女。

  “……可是……”

  “娜依姐姐!”我重重的抓住了阿蒂娜依的只肩。

  “……”依姐姐咬了咬嘴唇,她犹豫着,终于答应了:“好……好吧,我知道了……”

  “谢谢你,依姐姐!”我大喜,嘴唇凑上去,吻了她的粉脸。

  于是,在厨房里,我帮依姐姐进行了改扮。

  灶下找到一件油腻的袍子,我硬要逼着依姐姐换上。

  “你……背过身去,不许偷看!”依姐姐红着脸吩咐道,便要开始脱衣服。

  哼!你美丽的身体,俺又不是没看过,此刻还要诸般做作,唉——女人,麻烦!

  我心里嘀咕,却也背过了身子,不过,一只色眼,却斜斜向身后瞟去。

  只见娜依姐姐脱下那件雪白的长袍,然后,再将她那肥美白皙的身子,还有那丰乳肥臀,裹入那件油腻的厨袍中,如此情状,令我从心底感到一丝惋惜。

  帮娜依姐姐把头发拨乱,我用手故意沾了点灰,将她的秀发弄脏。接着扯开她厨袍领口,让她白皙的酥胸半露……

  晕……晕……只片刻工夫,娜依姐姐,已经彻底的化身为一个衣衫肮脏、却又妩媚动人的厨娘了。

  “这……这样就可以了吗?……”依姐姐秀脸一红。

  “嗯……很好……很好……”我捏着自己的下巴,一只狼眼,色眯眯的瞥着依姐姐厨袍下的破损处,露出的雪白美腿,不住点头。

  “可……可是,我……我还是没有自信,能够扮成你所说的那种样子……”

  “依姐姐,你要相信自己,为了凯瑟琳小姐,为了笛利小姐,也为了我,依姐姐,你一定要迷倒那些混蛋!”我慷慨激昂的道,而自己胯下的肉棒,却由于依姐姐裸露的美腿而高高勃起。

  依姐姐还待犹豫,伦斐尔在外间已叫唤起来:“喂!老板,快点上菜啊!大爷我都快饿死了!”

  依姐姐微微一惊,在我坚定的眼神鼓励下,她深吸口气,便执起一碟小菜,迈着性感的猫猫步,姿态婀娜行了出去。

  伦斐尔等人候在酒馆里,正不耐烦,陡然间,却见一位身着油腻肮脏、却又性感暴露厨袍、身材丰满、眉目如画的艳女,持着一碟小菜,缓缓行将过来。

  “哦……哦……哦……”饥饿之中陡然见到艳女,一时间,伦斐尔与他的四名部下均长大了嘴巴,一个二个瞪着发红的狼眼,定定的盯在依姐姐身上。

  ……

  我躲在后间,被眼前发生突变的女人惊呆了。

  这……这真的是昔日端庄温婉的草原玫瑰,阿蒂娜依吗?

  我……我是不是看错了!

  我揉了揉眼睛,此刻若非亲眼目睹,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娜依姐姐,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

  “各位大爷……请用……”依姐姐以一个曼妙的姿势,将菜碟放在伦斐尔面前,她的声音又嗲又甜,让人骨头发酥,说完,她斜斜倚着身子,只手按在了伦斐尔肩膀上。

  “你……你是?……”伦斐尔望着阿蒂娜依那对儿裸露而出的雪白藕臂,大张的嘴巴里,口水几乎流了出来。

  “我是这里的老板娘……”阿蒂娜依嗲嗲的说着。

  “老…老板娘…”伦斐尔色眯眯的道:“那……那刚刚那个老头儿是……”

  “他啊……他是我老公……”阿蒂娜依一脸凄惨幽怨的样子,只手摇动伦斐尔的肩膀。

  “什……什么……老公?”伦斐尔还有他的四名侍卫均是大吃一惊,然后,他们感到深深的叹息。

  唉,如此美女,却嫁给那么一个糟老头子,岂非鲜花插在牛粪上?

  伦斐尔道:“可是,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嫁给那个糟老头子……”

  “唉……”阿蒂娜依道:“我们家欠了这里老板的钱,你想想,我一个女人家,又没有钱还债……唉!我的命好苦哦!”说着,已倚入伦斐尔怀里。

  “什……什么,这实在是太可悲了……”伦斐尔不禁感叹,只臂合拢,抱住了阿蒂娜依。

  “唉!最近……好闷躁哦!有点事情奴家真的很烦恼呢。这位帅帅的哥哥,不知……不知你能不能帮奴家一个小忙呢!”依姐姐一手抚上自己半露的胸口,水汪汪的大眼睛,连续扫过伦斐尔与他的几名随从。

  “小姐有何烦心事,但讲无妨……嘿嘿……嘿嘿……小可一定倾尽全力,为小姐消愁……”伦斐尔色色的说着,只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却被阿蒂娜依捉住。

  “嗯嗯嗯……不要吗,这里人这么多,我怎么好意思讲呢,帅帅哥哥……不如,不如我们进到后间,我跟你慢慢地讲……慢慢地讲……”阿蒂娜依风骚的对伦斐尔说着,一只大眼睛几乎滴出水来。

  “好……好……”伦斐尔幸福得几乎晕去,他回头看了凯瑟琳与笛利塔尔一眼,见二女均是鄙夷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想道:好啊!他妈妈的!老子今天…

  不知是走了什么桃花运,飞来艳福是挡也挡不住,好吧!先把眼前这个骚货弄了再说,嘿嘿,反正凯瑟琳她们两个跑也跑不掉,等老子弄完野花回头再弄家花。

  于是,在伦斐尔四名恶魔卫士艳羡的目光中,阿蒂娜依牵着伦斐尔的手,缓缓行入酒馆后间的厨房里。

  可怜的伦斐尔啊,他一进厨房,就被躲在门后的我手持银瓶,“咚”的一声砸在后脑上,于是,他也晕死过去。

  将伦斐尔的身体移到角落,找来绳索牢牢缚住。

  我抬起头来,对依姐姐作了个成功的手势,依姐姐甜甜一笑,低声道:“怎样……我可扮得好么?”

  “好……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我沉沉喘息着,并发现自己胯下的肉棒已经坚挺茁壮了,当下猿臂一身,将依姐姐搂入怀里。

  “你……你要干什么……”依姐姐大吃一惊。

  “嘿嘿……你不是有很多烦心事么,咱们这就慢慢的讲……”我淫荡笑着,只手伸出,已探入依姐姐那件简易的厨袍,捏着她弹弹的大奶子。

  “不……不可以啊……外面……外面还有敌人……”依姐姐吃惊的拒住。

  越想到这种状况,我越是刺激,当下一手已伸入她破损的裙摆,捏住她薄薄絷裤紧紧裹住的臀肉,我大嘴吻着她香香的下颔。

  “不……不要……你住手……”依姐姐又羞又急,她被我占了先机,已失去重要领地,接下来,却又害怕惊动外间的敌人,因此她不敢出力反抗。

  美人儿武技虽然高我甚多,却不敢反抗,结果,我得寸进尺,得陇望蜀,很快,依姐姐软软的胸脯与肥肥的臀肉,很快彻底沦陷……

  一时间,我一手捏着她的香香奶子,另一手猛一用力,已撕下了依姐姐尽早刚换的絷裤。

  “你……你坏人……”依姐姐一手抓着我肩膀,指甲入肉,她美丽的凤目竟泛起水雾。

  手指轻抠玉门,我惊奇地发现,依姐姐紧凑的壶口早已有点湿润粘稠的了。

  咦!怎会这样呢,莫非,依姐姐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

  我只是让她扮扮风骚,结果,她竟……竟湿了……

  常言道,美丽的女人水多,难道真是如此。

  于是,我伸出那根沾有丝丝银液的手指,邪恶的揶揄依姐姐道:“咦!依姐姐,你好色哦,原来你的下面,早就湿了也……”

  依姐姐又羞又惭,更无法反抗,于是被我抡起了衣袍,只手一提她肥美的玉臀,竟让她坐在那满是灰尘的灶台上,拨开她的衣服,大嘴俯下,啜住了依姐姐早已硬立的奶头,几下吮吸轻啮,直弄得依姐姐低哼浅吟起来。

  当我掏出硕长红龙的时候,依姐姐已经彻底屈服了,她睁着一只浸水的美目可怜兮兮的望着我那红色的蘑菇状龙头,缓缓的顶在她那经历了我一夜插弄、此刻很有点红肿的悲惨蜜穴口口上……

  她无力地、低低喘息着,等待着肉龙的插入……

  终于,她皱着眉头闭上眼睛,美丽的脸上出现一道细细的皱纹,滋滋咕咕,肉杵再次奸入。

  洁白的雪臀坐在灶台上,依姐姐一只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勾在我的屁股上,她只手倒支,仰起了酥胸,在我“噗唧”、“噗唧”一次次有力的插入之中,她低低的呻吟着,一对雪白的大奶子,随着我身体一下下的用力压挤,而颤抖……

  颤抖……

  厨房里晕有两人,外间里守有四个随时都可能把我们撕成碎片的凶残恶魔,再加上两个美貌如仙的女人,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的厨房里,有一对男女,在干着什么……

  如此的环境下,我兴奋到了极点,即使是面对依姐姐那种强大的蜜壶宝穴,自己如铁的肉棒,却几乎无法软下来。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乳白的黏液,不断从那粉红的肉唇中流出……

  依姐姐越哼越响,声音传到外间,凯瑟琳与笛利二女固然是面如红玉,连伦斐尔那四个魔族部下,也都被刺激得胯下火硬。

  我沉沉喘息,直插弄了五十余回,身心爽得不能再爽,极想继续,但害怕误事,我不得不勉强的,把带着蜜液的硬肉棒抽出来,然后扯起依姐姐的身体,嘱咐她去引诱下一个目标。

  其时依姐姐处于半天吊的状态,她面带红霞,眉目含春,恋恋不舍地瞥了一眼我胯下的大肉棒之后,她终于略整衣服,出得外间去。

  其时,伦斐尔的四名部下听见淫声浪语,只道在厨房里做爱的是厨娘与伦斐尔,却不知其中真正的奥妙,结果,当他们看见阿蒂娜依一人出来之时,不禁奇怪。

  其时阿蒂娜依一身的栗子气味,雪肤泛红,眼波欲流,对几名魔族唉声叹气的道:“唉!刚刚那位伦斐尔先生,好像精神……不大好哦……我们才说了一会儿心事,他就累得睡着了,唉,我真的好闷躁哦,几位大爷,你们之中,谁还想听听奴家的心事啊!”

  四魔族听说伦斐尔累得睡着了,又有听到先前厨房里传来的媚荡叫床声,因此可想而知,刚刚发生在厨房的一场大战,该有多么的惨烈!

  一时间,四魔族对眼前这“击倒”伦斐尔的厨娘充满性趣,他们争先恐后,都想听厨娘的心事,结果自然是资历最深的魔族卫士甲,得到了最优先的机会。

  可怜的卫士甲啊,他一进厨房,就被躲在门后的我手持金剑,“呲”的一声刺入后心,于是,他哼都没哼一声,顿即毙命。可怜堂堂一个魔族勇士,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死前连变身的机会都没有。

  收起尸体,我一把拉过依姐姐的身子,这次,依姐姐根本不再抵抗,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扳转她的身子,让她只手撑在灶台上,按着她的纤腰,让她翘起淫美的大肥臀,形成一道极美的曲线。

  天哪,从刚刚到现在,她根本没穿絷裤,淡红的溪径里蜜液翻涌……

  于是,我紧紧地捏着她的屁股蛋儿,火热的龙头紧紧地挤入壶口,“唧唧滋滋”……

  “啊啊……”娜依姐姐放荡地叫了出来。

  “啪啪啪啪……”骶骨疯狂的撞击着肥臀,蜜液横飞,娜依姐姐趴着身子,垂着的雪白大奶子随着摇动的身躯,一晃一晃的,一甩一甩的,这是何其美丽的情景啊……

  又抽插五十余记,我赶紧收住攻势,着娜依姐姐再去诱敌。

  于是,当淫心大起的魔族卫士乙进入厨房的时候,又被我一剑刺死。

  而此刻,经历了两轮凌辱与调教,可怜的阿蒂娜依啊,她已经失去了任何防御能力。

  结果,当我一按她的香肩,她便顺从无比的跪在我面前,而我肥大的、带有湿润淫液的龙棒,便直直的顶在她那形态完美的朱唇上。

  “依姐姐,帮我吃棒棒啦……”我邪笑着发令。

  依姐姐有点犹豫,她觉得很脏,可是,当我露出不悦神色的时候,她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无奈的叹息之后,她樱唇缓缓张开,紧接着,我淫亵的肉棒,便进入高贵清洁的口腔。

  一夜交欢,娜依姐姐的品萧之技已长进不少,她轻托着我的龙蛋,艳丽的红唇,温柔的啜着我的龙杆,还用那滑嫩的丁香舌头,舔着我微微颤栗的龙头。

  我揪着她的秀发,挺动腰杆,邪恶的龙棒在她湿滑的口腔的挺动,有好几下顶入过深,竟让身下的美女轻咳不断、眼泪直流。

  我正放肆的凌虐着依姐姐,眼光的余角却发现厨房角落里,已经晕死过去的白胡子老头,此刻竟苏醒过来,他睁着一只色眯眯的老眼,目不转睛的瞥视着,此刻,正对我悉心口交的绝色美女。

  我对他挥了挥手,作了个砍头的姿势,老头儿吓得半死,急忙又装晕过去。

  我心满意足,又在依姐姐的口腔里抽插了二十余记,这才放过了喘息困难的她,让她继续出去诱敌。

  很快,我又干掉了卫士丙之后,我决定不再让依姐姐难受了,于是,我让她整个人趴在灶台上,肉棒欺身而上,滋滋滋的插入依姐姐的水灿菊花穴。

  啊!好冰、好凉、好滑!我大呼起来,在依姐姐的痛叫声中,我勉力抽插十余记后,不得不拔出枪头,然后挤入蜜壶宝穴中去寒,在蜜壶中捅干十余记后,又拔出,然后,再在菊穴中捅干十余记……

  两具完美的裸体在疯狂的性交着,此刻,躺在厨房角落的老头终于有福了,他时时睁眼偷窥着,胯下沉寂多年的老枪,竟也顶起一个帐篷……

  再次放开娜依姐姐的时候,她走路有点儿瘸瘸的,那样子,让我不禁心痛。

  卫士丁将琳笛二女缚在柱子上之后,便急急忙忙跟在娜依身后来到厨房,结果,我躲在门后一剑砍下去,他脑袋分家。

  四个大恶魔终于全部解决,我着娜依姐姐回到外间,解开凯瑟琳的绳索,将她带回厨房,却留笛利一人缚在柱上。

  琳姐姐瞥见我恢复身体,又救她脱险,欣喜之余,竟有点热泪盈眶。

  略问情况,原来又是笛利塔尔一意孤行,她与席法赌气,于是执意要琳姐姐一起出来找我。她们单独行动,结果与伦斐尔遭遇,进而落入魔爪。

  唉,又是笛利,唉!好个闯祸精!

  我不禁叹息,不过此刻,就让她自己在外间好好反省吧。

  因为,此刻的我,是要好好疼爱一下依姐姐与琳姐姐了。

  所有得言语已是多余,我剥去依姐姐的衣裳,露出她雪白的身体,而琳姐姐早已情动如潮,她迅速除去自己的外衣内裤,两具羊脂白玉一般的躯体,尽显自己面前。

  依姐姐第一次与其他女人同时侍奉我,其间羞涩自是不言而喻,凯瑟琳见我又收了一个美女,开始自然不悦。她与阿蒂娜依不熟,但细认之下却能认出,原来那日我在龙窟中迷奸依姐姐之时,凯瑟琳早已在旁边偷窥。此刻,我得了阿蒂娜依,凯瑟琳虽然有点酸涩,却也感到欣慰,因为对于我迷奸阿蒂娜依之事,凯瑟琳一直是深深的不齿,而我收了阿蒂娜依,似乎便将事情的性质改变了一般。

  其时,这个厨房,能够迎接阿蒂娜依与凯瑟琳这两大绝世美女同室承欢,嘿嘿,其实,已是一个莫大的荣幸。

  而我正准备享用两个美人儿的时候,却发现房间角落的白胡子臭老头又迷着一只色眼,在对二女偷窥了。

  臭老头!先前自己出手太轻,结果他早早醒来,便持续开始偷窥,而相对的伦斐尔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对伦斐尔我出手较重,估计他一时半刻,是醒不来的。

  此刻我也懒得理他,也不知为何?有他偷窥,我发觉自己份外兴奋,而且极度刺激。

  笛利塔尔还在外间,靠!先不管她,总不能让她这个老妹,看哥哥我的性爱表演吧。

  我眼前所要做的,只是去享受依琳两大美女。

  三人在一起的时候,阿蒂娜依很有点紧张,倒是凯瑟琳从背后搂住了阿蒂娜依的身子,捏着她一对儿雪丘般的大奶子,吻着她的细巧耳朵道:“姐姐如何称呼?”

  “阿……阿蒂娜依……”阿蒂娜依霞烧只颊,同性的抚摸让她羞惭无比。

  “娜依姐姐……”凯瑟琳亲吻了阿蒂娜依的肩膀,道:“……小妹凯瑟琳,这里有礼了……”先前我寄居凤姐姐的身体,与凯瑟琳厮磨无数次,是以同性之爱,凯瑟琳早已轻车熟路。

  “啊……凯瑟琳小姐,不可以这样……”被凯瑟琳一支纤手探入体下,阿蒂娜依羞愧欲死,却又无力反抗。

  凯瑟琳一只淡紫色的美丽眼睛,斜斜瞥了我一眼,揶揄阿蒂娜依道:“娜依姐姐啊,刚刚……那么久,你都是在和……啊……和拉姆扎殿下亲热么,哼哼,姐姐啊,你可让小妹忌妒死了……”

  “我……我……对不起……”阿蒂娜依浑身发热,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好了啦,琳姐姐,不许欺负娜依姐姐哦……”我嘿嘿干笑,从正面搂住娜依姐姐的身子,只手探到她背后,一直勾着凯瑟琳的背肌。

  “哼,偏心!”凯瑟琳撅了撅嘴,却去咬阿蒂娜依的耳珠。

  我嘿嘿一笑,一手抚到琳姐姐的肥臀上抠着她的菊穴。凯瑟琳嘤咛一声,再不敢胡说,她一手探出,扯着阿蒂娜依的玉手,捏在我肥大的龙根上,道:“娜依姐姐,你看……你看……拉姆扎这个小色魔,他又想对你使坏了呢!”

  我嘿嘿直笑:“琳姐姐你不要乱说,我对娜依姐姐又敬又爱,哪里敢对她使坏。”

  阿蒂娜依春情荡漾,却又羞涩至极,但她的身体被我和琳姐姐如同三明治一般夹在中间,受到我和凯瑟琳这对奸夫淫妇一唱一和的羞辱,精神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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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35 二女承欢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穷乡僻壤,这样一间简陋不堪的破旅馆里,能同时迎来如此风姿若仙的两位绝色美女的芳踪,而且,这两位论姿容,能令日月为之逊色的佳人儿,此刻正被我淫亵的搂住娇躯,而她们睁着两对儿水汪汪的含情凤目,正等待着我进一步的临幸。

  难以想象,房间角落里,一个年过六旬、浑身肌肉已几乎干涸、思维已几乎腐朽的垂死老翁,此刻竟有机会亲眼目睹到,两个女神美轮美奂的倾城姿色,那雪白如玉的肌肤,那玲珑剔透的丰乳肥臀,唉!这莫非是天神的旨意,让这个可怜的酒馆老板,在他有生之年的最后时刻,得以欣赏到超一流美女的绝妙身材,也给他那平淡枯燥的漫长生命里,留下一点惊艳与亢奋的美好回忆。

  眼前的情景便是如此。

  我与凯瑟琳一前一后,将羞怯欲死的阿蒂娜依如同一块雪白的奶酪一般夹在中间,而我双手分出,一只使劲的捏着凯瑟琳极富弹性的大肥臀,一只手,则是动情的揉动着依姐姐胸前那对,越来越硬的雪白乳丘……

  可恶的凯瑟琳啊!她左手牵着依姐姐的玉手捏在我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上,动情的套弄着;右手更探到娜依姐姐胸前,轻轻挤捏着依姐姐的另一个大奶子。

  嘿嘿……好个小淫妇!竟然……竟然双手并用,同时玩弄我和依姐姐……

  我不禁心生感叹:唉!琳姐姐她天生媚骨,加上从小受到变态父亲的邪恶调教,再加上近几个月来,又被寄居女体的我进行过二次调教。

  天啊!看看此刻的她……她左手捏着娜依姐姐的大奶子,右手又捏着我的大肉棒,嘴唇还细啮着娜依姐姐的颈子,甚至在这种情况下,她最后还用一双淡紫色的水灵灵大眼睛挑逗而且带着兽性地与我对视着,呜呜呜呜,她这个样子……

  实在是……实在是骚得够可以啊~

  不过,我能够得到这样一个风骚多情的魔族美女,实在是艳福齐天呢!

  轻轻抵拒两下之后,本性矜持的娜依姐姐渐渐地迷乱了,她秀目朦胧,身子越来越热,撑在我胸口上的玉手无力屈下,将她那软绵绵的雪白奶子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口上,她低低呻吟着:“嗯……不……不要……凯瑟琳小姐,我们……我们不可以这个样子……啊……”她勉力说着,突然低叫一声,接着臻首急垂,将额头垫在我肩膀上,而她脸颊上的红霞一直延伸到她秀丽的耳根处。

  为什么会这样呢?原来,就在她低低抗议的时候,凯瑟琳已媚笑着牵动我肥大的巨龙,滋滋声中,龙头在凯瑟琳的杵动下,奸入依姐姐那个此刻早已温热湿软的蜜壶穴口之中……

  其实娜依姐姐的本性温婉而矜持,先前为救出凯瑟琳与笛利塔尔,她也是在我的苦苦相求,又考虑到琳笛二女的生命安危的情况下,才非常勉强地答应我采用“美人计”。

  其后,阿蒂娜依将伦斐尔与那四名魔族侍卫,一个个诱入厨房,然后我便逐个击破,整个过程之中,阿蒂娜依若是稍有不慎,让那些魔族侍卫略有所觉察,我和她便会失去先机,到时候,只要任何一个侍卫变身成大恶魔,我们便有杀身之祸。

  然而尽管如此,整个过程中,娜依姐姐的表现沉着而冷静,而且……而且最让人想象不到的,是当她扮作那风骚厨娘的时候。

  当时,她竟是那般的妩媚,那般的放荡,让人实在是无法想象,平日那个温柔安静的成熟美女,此刻……竟然还有这样让人神魂颠倒的一面……

  其结果,我在淫心大动、色胆包天的情况下,竟然不顾外有强敌、内有偷窥者的现状,对娜依姐姐采取了霸王硬上弓的战术。

  唉!可怜的娜依姐姐啊,她武技本来强我十倍、心智本来缜密聪慧,可是在那种情况下,她一是怕自己反抗,惊动了外敌,二是怕出手太重伤了我的身体,结果半推半就之下,数次遂了我的心愿,而我的淫棒,也得以在这个抬头可以看见破损屋顶以外天空的厨房里,称心如意地奸污着这个平日里以“温柔圣洁”着称的“草原玫瑰”。

  整个过程中,我固然将娜依姐姐玩得剧爽,并且将伦斐尔的四个部下一一除去,可是,若没有娜依姐姐小心谨慎的配合的话,自己这个卑鄙粗糙的计策,只怕还是不容易得逞。

  其时,娜依姐姐从厨房里出去,将伦斐尔等人一个个诱来,其后,我和她在厨房里一次次传出淫声浪语,当时坐在外间的人,只道是自己的同伴正与那风骚厨娘在一次次苟合,却不虞自己的同伴早被干掉,而在那一刻,身处厨房之中、正舒爽无比地干着美貌厨娘的唯一男人,却是我。

  总之,这条计策看似诡异玄妙,实则凶险无比,在计策施行过程中,实在少不得聪慧过人的娜依姐姐的从容配合。

  不过话说回来,依姐姐的头脑当真不错呢!记得以前在撒繁解放军的时候,都是她帮助利夫处理军务、处理政务的,而且,她还参与策划作战方略呢。

  嘿嘿……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象娜依姐姐这样的才女,却被我搞到了手……

  哈哈哈哈,能够搞到娜依姐姐的老子,岂非也是一个大大的“才子”!

  我如此想着,爱惜地轻拈着娜依姐姐细软的雪肌,双目,瞥了娜依姐姐身后的凯瑟琳一眼,暗暗忖道:若只比姿色,琳姐姐似乎胜过依姐姐半筹,可若是比头脑,依姐姐又要胜过琳姐姐了。

  其时大敌已去,我浑身放松,任由琳姐姐捏着我的肉棒,一下下将那血红的大蘑菇头,杵进阿蒂娜依那黏乎乎的蜜壶之中。

  由于三人都是站立的姿势,肉棒入进不深,阿蒂娜依又羞又酥的,还被迫掂起了脚尖,她的手被凯瑟琳的玉手牵住、紧紧捏着我的肉柱之上,然而,她的手却那么的轻柔、那么的无力,无力到根本无法阻止我的大龙头,随着雄壮身体的一下下耸动,一记记淫虐而又无耻的,入进自己那个温热的蜜穴之中。

  有凯瑟琳配合,我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然而,当自己双目瞥见阿蒂娜依身后的凯瑟琳脸色时候,我不禁微微一愣。

  此刻,只见凯瑟琳咬着嘴唇,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又恼又怨的盯着自己,身下,她虽然持着我的大龙棒,正在不停地奸干着依姐姐的蜜穴,脸上,她却是一副极为不爽的表情。

  我胸口一紧,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凯瑟琳低哼一声,只见她美目中精光闪动,嘴唇儿轻轻开阖间,似在说话,却未有声。

  我不禁好奇,突然,她的声音却在我的心底响起:“哼!拉姆扎,我问你!

  今天……这个阿蒂娜依……是怎么回事?“

  我大吃一惊,随即想起凯瑟琳精通暗系魔法,能对小范围内意志力薄弱又魔力低下的目标,实行心灵渗透。唉!想当初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便是中了她的窥心术,其后更被她魅惑,险些被吸为干尸。

  “琳姐姐,刚才……是……是你在说话么?”我试探性地用心语作答。

  “废话,不是我是谁!”琳姐姐语气不善的样子。

  “琳……琳姐姐……你……你不高兴?”

  “哼!拉姆扎……你快给我老实讲来!你……你……这两天人家到处找你,你倒好,哼!却在这里大享艳福……”魔女十分委屈地埋怨着。

  “琳姐姐,我……我跟依姐姐她……我们……”

  “哼!依姐姐?叫得真亲热呢!才两天不见,你就又收了个美女,在你心里面,到底还有我没有?”琳姐姐说着说着,秀目竟有点发红的样子。

  “琳姐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

  琳姐姐闻言,秀目冒火,狠狠掐了我龙根一下,心语道:“你做过的坏事,还以为我不知道么?这个阿蒂娜依…那日在龙窟里,你对她的所作所为,呸呸,真是卑鄙至极,无耻透顶……哼!”

  我老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凯瑟琳脸色怨恼,玉手却持着我的龙茎继续插干依姐姐的蜜穴,心语骂道:“拉姆扎!你这个臭淫贼、死色棍、下三滥!哼!我问你!你此刻又使了什么卑鄙伎俩,阿蒂娜依她……她以前那么恨你,怎么现在……现在对你变了……”

  “嘻嘻,你说呢?琳姐姐,小弟我的那点粗浅招术还能逃出您的法眼么?”

  我谄媚一笑。

  凯瑟琳啐了一口,她实在想不通,早先阿蒂娜依遭我迷奸并因此恨我入骨,为何此刻会变得如此服服帖帖,竟似成了我的爱妾一般。

  “琳姐姐,我问你件事……”我想到一事,问凯瑟琳道,而身下继续耸动腰杆,顶得攀在自己身上八爪鱼一般的依姐姐娇吟不断。

  “什么事?”魔女没好气地心语道。

  “嘿嘿,其实,那天我在龙窟里,对娜依姐姐的所作所为,是卑鄙了点,是龌龊了点,可是……琳姐姐啊!当时……当时你就躲在旁边,为什么你不出手阻止?反而任由娜依姐姐被我糟蹋呢?……嘿嘿嘿嘿……”我眼神迷惑,揶揄着魔女道。

  我一语既出,霎时间,凯瑟琳脸色绯红,她支支吾吾良久,才用心语答道:“不相干的事情,不要乱问了啦!”

  ……

  其实,一年以来,在凯瑟琳心里面,隐隐的,便对阿蒂娜依怀着罪恶感与内疚感。

  原来,那日在龙窟之中,凯瑟琳为了恶魔种子对我追杀,其结果被我逃脱,进而我与阿蒂娜依相遇,当时,我自以为安全,于是便假扮利夫,对阿蒂娜依不轨起来。

  其后凯瑟琳尾随而来,便偷偷瞧见了我假扮利夫、骗奸阿蒂娜依的那段,然而,当时的凯瑟琳瞥见此情景,便微微地犹豫了。

  当时我对阿蒂娜依的所作所为,固然是卑鄙无耻、下流至极,然而,凯瑟琳将这一切看入眼里,却自有一番心事。

  简单点说,当一个美貌的女子与另一个美貌女子相遇,难免便会有一种奇怪的作祟妒意,而凯瑟琳就是如此,先前,凯瑟琳初见阿蒂娜依,便觉此女容貌秀丽、性情温婉,实在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因此,虽然凯瑟琳自己也是拥有绝色美貌的女子,可女人的本性却令她对阿蒂娜依充满了顾忌与敌视,也因此,从内心深处,凯瑟琳便期望阿蒂娜依被侮辱、被玷污、被残害,然后,自己,便能胜出阿蒂娜依一等。

  这是凯瑟琳的第一种心事。

  而凯瑟琳的第二种心事,却源自于她的悲惨童年。

  凯瑟琳的父亲黑腾大公,是个极度卑鄙、极度龌龊的淫棍,而魔族社会又是一个不禁止近亲婚配的靡乱社会,因此凯瑟琳从小到大,她的可怜红唇、洁白玉手,早受过黑腾的邪恶魔棒的无数次凌虐,只是黑腾由于畏惧暗黑神的诅咒,才不敢觊觎她受暗黑贞禁保的菊门与蜜穴,但是即便如此,可怕的淫乱童年给凯瑟琳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痛苦回忆。

  也因此,在凯瑟琳内心深处,早隐藏有深深的自卑感与羞耻感,而每次当她与其他青春亮丽的少女相遇之时,她这种自卑感与羞耻感,便益发膨胀。

  于是,当凯瑟琳瞥见我扮作利夫迷奸阿蒂娜依的时候,她虽然觉得卑鄙、无耻、恶毒兼且痛恨,然而从内心深处的角度,凯瑟琳却希望阿蒂娜依彻底堕落、腐化、不堪,而在这种心理的作用下,她希望阿蒂娜依变得与自己一样肮脏,甚至比自己更糟……

  而所有这些,只要阿蒂娜依被污,便可能实现!

  结果,对于我的卑鄙行径,她不但没出手干预,还暗地里助纣为虐。

  她使出魅惑魔法,迷昏了阿蒂娜依的聪慧神志。

  于是,当我爽爽的奸污着阿蒂娜依的时候,凯瑟琳也爽了,她感到快意、舒爽、兴奋、内疚,同时,而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与负疚感令她极度刺激,因此她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淫美过程,低低呻吟之中,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竟达到了高潮……

  因此,整个过程中,阿蒂娜依成了唯一的受害者,本来对利夫的举止与身体无比熟悉的她,却在凯瑟琳的魅惑魔法之下,失魂落魄的屈承在我巨长的龙枪之下……

  用一句话说,阿蒂娜依,是成了女人忌妒心的替罪羔羊。

  ……

  所有这些心事,凯瑟琳埋在心底,却又怎肯对我透露。

  当下凯瑟琳不再追究我与阿蒂娜依之事,只是皱着眉头对我心语道:“真是老天瞎眼,留你这卑鄙龌龊的小鬼在世,却不知……却不知要毁掉多少女人?”

  我淫笑道:“照这么说来,琳姐姐,你可算是被我毁掉的一个?”

  凯瑟琳脸色一白,她别开眼去,默然不语。

  “琳姐姐……请听我说,”我伸出手去,扳回她的下颔,让她与我对视,心语道:“我……我承认,我拉姆扎,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对我自己喜爱的女人……对你也好,对娜依姐姐也好,对凤姐姐也好,我……都是真心的去对待,琳姐姐啊,事到如今,我的心意……你难道不懂么?”

  凯瑟琳冷笑回音:“哦?又是凤姐姐,又是娜依姐姐,又是我,你倒是个多情郎。”

  “琳姐姐……”我双眼闪光,却发现对她没多大效果。

  “好了……”凯瑟琳叹了口气,传音道:“拉姆扎,你给我老实说来,你将来……还要有多少个女人,才会满足?”

  “我……我……”我微微一愣,答不上话来。

  “怎么?”凯瑟琳瞥视我良久,见我默然不语,心下更恼,便传音道:“你有了凤姐姐,有阿蒂娜依,又有我,还不满足么?”

  “满足!……满足之至……”我连忙谄笑。

  “还有,我问你,我和阿蒂娜依……谁为大,谁为小……”

  “这个……这个……”

  “哼!”凯瑟琳一手抓紧了我的龙丸,尖尖的指甲让我发寒。

  “自然……自然是你大了,琳姐姐!”我急忙回道。

  “哼!算你懂事……”凯瑟琳这才转嗔为喜。

  可恨的女人啊,她就知道自私的维护自己的利益。

  奶奶的!等等,如果日后我登基大宝,让凤姐姐作皇后、老二的位子,若由凯瑟琳坐的话,娜依姐姐,便只能作三了,那……那席思呢?还有薇薇安呢?

  糟糕,如果不让薇薇安作皇后的话,杜德克家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是让薇薇安作皇后的话,凤姐姐怎么办?以她的身份地位,不可能让她作侧妃吧!

  妈妈的!有够麻烦!

  而且看凯瑟琳这个魔女,确实也够有城府,她表面上对阿蒂娜依温柔亲近,还与娜依姐姐亲密的与我二女同乐,可内心深处她竟对阿蒂娜依怀有极大敌意,她还一边与我作乐、一边与阿蒂娜依亲热,同时竟与我暗渡陈仓,强要获得高于阿蒂娜依的地位。

  奶奶的!可恶啊!此女之本性不善,从当日她与阿鲁蒂蜜之间的大打出手,便可以看出。

  不过此刻,我根本便没有烦恼的嫌隙,在通过窥心术与我谈判、并保住了自己的既得利益之后,凯瑟琳终于放下心事,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战团”之中。

  于是,三人之间的局势立时发生了改变。

  “娜依姐姐啊,腿要抬高一点,这样拉姆扎才能更……深入吗……”凯瑟琳亲热的对阿蒂娜依说着,一手抚下依姐姐的玉股,提起她的美腿架上我的腰间,而我身体后仰,身体以一定倾角倚在满是尘土的灶台上。

  娜依姐姐虽然羞涩,却又听从凯瑟琳摆布,一时间她曲膝跪在灶台上,双手按着我的肩膀,酥胸抖动,肥美的玉股一起一伏间,将我沾满蜜液的龙棒一下下吞入吐出,其时,依姐姐经历了先前的诱惑杀敌与被我的五次奸淫,她早已是浑身酸软,兼且意识模糊,是以方才我与凯瑟琳窥心交谈,她丝毫未曾察觉。

  此刻的依姐姐,如同一个卑微的性奴,被我插干得欲仙欲死。我看着她羞眸半闭、秀眉舒展的放松模样儿,心里爱怜,而胯下肉棒被她那紧凑却又滑溜的壶口,箍套得酥爽至极,兴奋之下,我捏着她的雪丘奶子,大嘴吻上她的红唇。

  凯瑟琳略整了秀发,她跪下身子,一手扶着我的大腿,一手捏着我的臀肉,臻首凑到阿蒂娜依雪白的肥臀下,温热的嘴唇,紧紧啜着我膨胀的大龙丸……

  一时间灶台上下,两个绝世美女以屈膝跪地的姿势,如同叠积木一般的叠在一起,三人形成一个极度淫美的组合。

  我以一个倾斜的角度靠在灶台边缘,依姐姐膝跪台上,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她美好的上身后仰,与我的身体成垂直角度,交合着,如云的秀发从她后仰的臻首垂下,如同黑色的瀑布,她一声声哀叫着,那雪嫩嫩的肌肤在她耸动的肥臀的带动下,微微颤振,说来依姐姐的肌肤真白啊,作为草原女子的她,肤色竟能白过身为高地王子的我。

  琳姐姐跪在污浊的地上,她那白皙得透出淡淡蓝色的肌肤、紫色的盘发,玉球般的美乳,与身上的阿蒂娜依形成有趣的映衬,她伸出蓝蓝的丁香软玉,灵活而又熟练的舔弄着那两片漆黑芳草不断分合、玉杵蜜唇不断吞吐的肥臀与雄胯之下,两颗巨大的弹子之上。

  我敢说,如此淫美的交欢情形,绝对是一旁那位眯眼偷窥的年迈老板,一生所不得一见的美景。只见我玉树临风的身体之上,依女如花枝摇曳,琳女如豆蔻含珠,二女杏脸桃腮,秀眉如含黛春山,如此仙子般的两个人物,竟会在这么粗陋的厨房里,同时存欢,这是怎样的一副情景啊。

  厨房之简陋肮脏,更能衬托出女子之秀美脱俗。

  如此景象,偷窥老板直看得下体肿硬,神志更陷入迷醉状态,他不禁怀疑着此刻的自己,是否陷身在一个美轮美奂的春梦之中。

  我得意地享受着二女的身体,暗忖自己身体刚刚恢复,便能同时享受如此两个美女的倾心侍寝,看来,自己实在是有够幸运。

  我瞥向墙角躺着的六人,只见四名魔族侍卫已然死去,伦斐尔沉沉晕死,而那白胡子的酒馆老头则静躺不动,他眯着老眼,偷窥着我如何享用眼前的两个美女,而她们,都是美名远扬的绝世美女啊……“草原上的玫瑰”与“黑色的郁金香”!

  嘿嘿,依姐姐与琳姐姐春光外泄,死老头啊,你运气不错!

  我假装未曾发觉,双手捏起了娜依姐姐的肥臀,胯下加大了抽插力度,更侧过身子,故意将依姐姐的曼妙身体在死老头面前晃动,丰乳肥臀、莺声燕语,直晃得那臭老头鼻血长流。

  可怜的酒店老板啊,他这么大的年纪,还要受如此的折磨!

  老头看着看着,鼻血流个不止,呼吸本已困难,然而恰巧此时,不知何时已发觉身旁有人偷窥的凯瑟琳却从依姐姐的美臀下收回臻首,她美丽的俏脸上沾了不少依姐姐的蜜液,然而那对淡蓝的美丽嘴唇上,更黏有我白亮亮的琼浆,接下来,可恨的魔女啊,她用一个极富野性、极富挑逗的眼神,瞥了那老头一眼,然后,她伸出蓝蓝的舌头,极度风骚的、极为享受地缓缓舔着嘴上的乳白黏液……

  舔着……舔着……

  如此情状,老头看入眼里,立时全身剧震,他鼻血如同喷泉般洒出,枯柴一般的手爪,突然吃力的向凯瑟琳方向伸去,接着他身体痉挛,呼吸不畅,连续呻吟着“呃……呃……呃……”

  三声低吟之后,他七窍流血,突然仰头倒地,再也不动了。

  糟……糟糕!他……他死了?……

  我大吃一惊,可身下的凯瑟琳却回过头来,她舔着唇儿得意甜笑,对我眨了眨眼之后,便俯身下去,继续去吻我的龙丸。

  身上的阿蒂娜依已近高潮,根本未察觉老头的悲惨逝去,此刻的依姐姐啊,她只知道机械式的套动,而我,则感受着二女的侍奉,心底,却对那酒店老板万分过意不去,暗暗说道:唉……对不起了,老爷爷,唉,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

  唉!

  三人情兴似火,还待继续死战,突然一个倩影从厨房门口冲进来,大声娇呼道:“凯瑟琳小姐,你不用怕,我……我来救你了!”

  我正自舒爽,突见门口闯入一个人来,本已吃惊,接着只见那人身材丰盈,金发雪肤,鼻似悬丹倒挂,眼若秋水婉转,如此美貌,却是……却是……笛利塔尔!?

  晕!晕死!笛利塔尔……她不是被缚在外间吗?她是怎么……怎么进来的?

  ……

  先前,笛利塔尔被缚在外间,眼睁睁的看着扮成厨娘的阿蒂娜依将凯瑟琳带走,暗忖凯瑟琳被带入厨房,定将受到淫贼凌辱,于是笛利塔尔心如火燎,开口想骂,却又害怕自己也被带去,然后同样遭到凌虐。

  结果笛利塔尔苦苦忍住,默不吭声,她暗自挣扎。待得我与二女在厨房里胡天胡地之时,笛利塔尔却是心痛不已,她暗忖凯瑟琳小姐此刻必已受到淫贼的奸污,而所有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大意专横造成,前日便是按她计策行事,结果导致二女同时落入伦斐尔手中。

  “对不起啊,凯瑟琳姐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她越想越是伤心,竟哭哭啼啼起来。

  哭得片刻,笛利拼命挣扎,好容易挣脱绳索,她胡乱执起一把长剑,眼含泪水,便要冲入厨房救人。

  说实话,在冲出去那一刻,笛利塔尔持了“不成功则成仁”的豪情壮志,暗暗忖道:若是救不出凯瑟琳姐姐,我……我便和她死在一起好了,反正,反正绝不让那些可恨的淫贼,碰自己的身子!

  ……

  其时笛利塔尔一身红袍,秀目含泪,她手持长剑,本待进来厮杀,结果,却撞见了我和依琳的淫艳场面。

  一时间,我这个老妹,姿色犹胜琳姐姐半筹的金发美人儿,她睁大了蓝宝石一般的含水大眼,脸颊飞红。

  “拉……拉姆扎殿下……是你……”一呆之后,金发美人儿玉手一颤,长剑脱手,叮咛咛落在地上。

  “笛……笛利……你好啊……”我老脸发红,语气僵硬地干笑,身体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事实上,自己的香艳场面被别人撞见、特别是被美女撞见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感到丝毫的羞耻与不安,可是,若撞破自己情事的,却是自己的亲妹妹呢?

  现场静悄悄的,众人睁大了双眼,静静愣住。

  琳姐姐倒还从容,她瞥了凯瑟琳一眼,急站起身子,开始穿衣,依姐姐却是羞愧欲死,她面红过耳,扯着厨师破袍遮住身体,背过身去,将雪白的背肌对着笛利塔尔。

  而我,则又是尴尬,又是惊悸,半晌说不出话来。

  于是,一男三女,陷入一种极度尴尬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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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35.3 好“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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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告诉大家两个好消息。

  一,《王子》终于要签约了,不久将于冠佑出书,届时期望大家多多捧场。

  二,我签的是第一部十集60万字,目前,我并不打算因为出书,而放慢网络更新的速度。

  早在动笔写王子之前,我就钻研了一个问题很久,那就是怎样才能使一本小说耐看性好、有韵味、有趣、从而值得收藏。

  因此,在《王子》的成文过程中,我一直在努力,非常的努力,以让这本书达到自己心目中的标准。可以说,直到目前为止,王子虽还达不到自己心目中要求,却也是自己苦心经营的结晶。

  鉴于以上原因,我并不打算暂停网上的更新。《王子》的正式出版,将在原文的基础上进行精修、加改,并且采取规则的章节划分,总体而言,就是让这部书漂亮而且完整,从而值得大家收藏,好让大家在网上看过之后还想去买。

  并且,只要《王子》继续出下去,我都不打算停止网上的更新。

  但是,如果……如果……《王子》销量扑街呢?

  我想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到时我将无法原谅自己,我花了如此之多的时间,如此的努力,却写了一本无人问津的垃圾。

  好了,废话就这么多,若是我的Fans,经济又许可,请买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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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三人渐入佳境,笛利塔尔却突然闯入,结果,气氛尴尬到极点。

  其实,若按我往日性格,自己正在与两个绝世美女大爽之时,突然又有一位姿色更佳的女子闯入,嘿嘿,此情此景,老子非但不会觉得羞愧尴尬,而且,我九成会还更加兴奋,甚至当着笛利塔尔的面大演春宫之戏,而且若是演得爽了,说不定还要将笛利塔尔拉入进来,与她们三个娇娃来个一王三后、龙枪三连突!

  可是,自从洞悉笛利塔尔是我亲生老妹之后,我心底对她的忌惮与畏惧却是胜过洪水猛兽,试想想,那日在小帐篷里,我对她诸般淫亵,还威逼她舔我的大棒棒,甚至……甚至,还差点把她给上了……

  天啊!她可是我的亲生妹妹啊,我怎能作出这种大逆不道的禽兽行径呢!

  奶奶的,若是那件事情穿帮出去,妈的,老子这个撒发尼王子,可就大大的糟糕了……

  有时我事后想起,回味起当时衣衫不整的笛利塔尔,那金发雪肤、那含雾双眸、那嘴角带着细小红痣的性感红唇,缓缓的吮入我的红色龙棒的情景,呜呜…

  当时的情景实在是够兴奋、够刺激……

  只不过,唉——若非我当时眼尖,瞥见了笛利塔尔内衣之上的拉莫斯家族徽章,只怕……只怕此刻,我早就把这个一身媚骨、头脑简单的嫡亲老妹给上了…

  晕,到时候铸成大错,悔之晚矣!

  因此事后回想当时的情景,虽然兴奋,身上却是冷汗直流、心惊胆战。

  还好……还好自己当时悬崖勒马,否则,否则老子就麻烦大了。

  妈妈的!若是我干出这等事,又给母后知道了,到时候,只怕禁足我十年八年也不算多;而且,若是我那勇者老爸,知道俺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他的亲生女儿,奶奶的,只怕……只怕……他也会亲手砍下我这个乱伦逆子的脑袋。

  ……

  当下笛利塔尔闯进来,她讶异良久,一双蓝宝石的大眼睛,把我全身上下瞟了个通透,这才粉脸绯红,道:“啊!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们……你们在……”可恨的笛利塔尔,她还不马上出去,却站在原处解释,结果自然越描越黑。

  阿蒂娜依羞愧得几乎死去,我又尴尬又狼狈,扯了块衣服遮住下体,琳姐姐开始还算从容,只是过不得片刻,却被我和依姐姐的尴尬气氛感染,也开始红了个脸蛋。

  尴尬的气氛,一直延伸到回家的路上。伦斐尔被我一记银瓶砸得甚重,一直未曾醒来,他的四名侍卫却早已丧命,而那垂死老头喷了一身鼻血、生死不明,我们匆匆掩埋了尸首,牵了伦斐尔驾来的两只蝠鳗上路。

  ……

  说来,拉姆扎一行走后,从那乱土堆里爬出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他身体瘦弱,失血过度,却仍是不死。

  正是这个老头,在余下的孤烛残年,无数次回忆起那日的香艳经历,动情处著之成书,名曰《旅馆艳记》,其后在民间广为流传,成为博卢尼亚大陆的第一本色情作品,乃系当世色书的开山之作。

  后人翻阅《旅馆艳记》一书,发现书中所述的银发少年与传说中的“神子”

  拉姆扎。斯布雷极其相似,而那两名美丽性感的女角,又象极了拉姆扎的两位爱妃凯瑟琳。基沃。鲁西法与阿蒂娜依。爱尔丝,因此,也有不少后世学者认为,《旅馆艳记》中所记叙的,乃是神子当年一段鲜为人知的香艳情事,结果三人卿卿我我正爽的时候,却被老者无意窥得,并记叙成书。

  ……

  一路上一男三女各有各的心事,都是默然不语。阿蒂娜依红着脸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凯瑟琳一双紫色的杏子眼,时时颇怀敌意的往笛利塔尔身上瞥;而笛利塔尔则咬着嘴唇,水汪汪的海蓝大眼睛,却时时往我身上瞟;而我呢,我被笛利塔尔的大眼睛瞟得浑身不自在,心思紊乱。

  说来,那蝠鳗却是一种奇异生物,它们身体扁平,飞动的时候无声无息,它有着黄色的魔眼、长长的尖嘴、雪白的獠牙,而且,蝠鳗的驾驶者必须精通魔族语与风族语。

  嘿嘿,若非我们之中还有凯瑟琳这个魔界三大家族之一的基沃家公女在,只怕,还没人能驾驭这些鬼东西。

  飘在空中的时候,这才发现美丽的莫古森林已经大片大片的爆炸化为平地,听琳姐姐说,这都是昨日我化身兽魔将,与化身虫魔将的鲁马大公一番恶斗造成的结果。我不禁感叹,恶魔的种子拥有如此强大威力,也难怪鲁马与伦斐尔他们趋之若骛了。

  飞回莫古村庄,便见到了脸色急躁的席法、青莲等人,还有屁股上贴了一大块膏药的卢克。原来卢克被恶魔抓伤,逃回来告诉众人琳笛被伦斐尔掳去,于是席法等人心急如焚。

  然而见到我们安然归来,我的身体又完全恢复,尤茜、法利诸女喜出望外。

  可是,最前面一瘸一拐驰来迎接我的,却是卢克。

  “嘿嘿,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嘿嘿,恭喜主公的身体……完全恢复……英姿不减当年……”卢克打着响鼻,谄媚的道。

  我得意一笑。

  卢克又媚笑着对凯瑟琳道:“凯瑟琳小姐,您……您也得救了么……嘿嘿,这真是太好了!”凯瑟琳哼了一声,心里怨恨卢克这贪生怕死无情无义的混蛋,暗忖卢克在危急关头逃走,丢下自己落在伦斐尔手中,此后,她若不是被我及时营救,只怕此刻还在某个地方,遭受伦斐尔的淫辱呢。

  于是凯瑟琳一口气咽不下去、兼且刚刚在厨房中与我欢爱又未尽兴,诸般恼火都发作在卢克身上,她咬了嘴唇,笑眯眯的对卢克道:“来,卢克哥哥,把耳朵递过来,凯瑟琳有悄悄话跟你说……”

  “什……什么悄悄话……”卢克色心大起,把马头伸过去。哪知凯瑟琳突然发难,狠狠揪住卢克的马耳,一支纤足在卢克身上乱踢,一边踢一边骂:“臭坏蛋!臭坏蛋!竟敢丢下我……竟敢一个人逃命……”她出手不轻,踢得卢克嗷嗷鬼叫,幸得阿蒂娜依与莉莉丝将凯瑟琳抱住,柔声抚慰,魔女这才息怒。

  我隐隐约约感到凯瑟琳今天不爽得很,当下不敢惹她,一双狼眼左瞟右瞟,却瞟见紫莲与青荷姐妹身着淡青短袍,黑发亮丽、肌肤雪嫩,惹火身材,桃红嘴唇,尤其一对儿漆黑明亮的眸子竟泛出淡淡蓝色。

  只见两个一摸一样的美人儿,两对儿红色的嘴唇,两对儿尖尖的精灵耳朵,天哪,这真是……这真是人间的杰作……

  感受到我如火的淫邪眼光的瞟视,一对精灵姊妹花立时显出不悦神色,青荷轻哼一声,扯着紫莲的衣袂,两人走开去。

  ……

  早就听说大精灵是一个清高骄傲的种族,他们素来瞧不起“低下卑贱”的人类,因此很少与人类建立友情,更别提有美绝人圜的精灵女子嫁给人类男子的可能性了!

  据说,在大精灵族内部,身为一位精灵女子,与人类男子发生任何形势的一点儿接触,都会被认为是奇耻大辱呢!

  不过在这一点上,拥有母系社会的黯精灵族却是大大的不同,黯精灵的女子身性淫荡而且好色,她们特别喜欢勾引人类或者其他种族的男子进行交配,并用以繁衍后代。

  ……

  一时间,我被精灵姊妹骄傲不屑的神态彻底激怒了,心底下对这两个美人儿恨得牙痒痒,暗忖,改日定当如何设计设计,将这对儿精灵姐妹花搞到床上,然后……大快朵颐……嘿嘿嘿嘿……

  我正自意淫,突然感到一双温暖小手捏住自己的手掌,我一惊醒来,低下头去,却见到尤茜欢喜的俏脸:“太好了呢,拉姆扎殿下……太好了,您的身体终于恢复了……”

  “尤……尤茜……”我心里一热,反手捏住尤茜的手掌,双眼定定的欣赏着尤茜娟秀的脸蛋,嘿嘿,这个小美人有着蓝色的瞳子和金色的秀发,虽说美貌不如笛利塔尔,实在……已是美女中的美女了。

  嘿嘿……好个尤茜啊,她与笛利妹妹一样的金色头发,一样的蓝色眼睛呢,嘿嘿,好吧,既然老子干不得笛利,就退一步,弄弄尤茜也不错啊!反正两者姿色的差距,总是有限的,而且又都是金发碧眼!

  咦,对了!等……等等……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尤茜好像还是……还是处女呢!

  天哪!失误,真是大大的失误!可恶!象尤茜这样的美女,放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我……我竟然没有把她梳弄,唉,这真是天大的失误啊……

  好吧,尤茜,今晚就拿你开刀!

  我色心大起,正要挑逗尤茜两句,身体,却被两具香软火热的娇躯一左一右的贴过来,定睛一看,这是两个紫发的魔族少女,额带独角,容颜秀丽,正是丽娜与法利。

  “哇!好棒……身体真的恢复了呢!”丽娜欣喜的说着。

  “可是……拉姆扎殿下……”法利皱了皱眉,仔细打量我半晌:“我怎么觉得,你的样子,好像……好像变小了点……”

  “咦?是也,殿下的个子……变矮了点……”

  “好像,好象变年轻掉的样子……”

  “……怎会这样呢,好奇怪哦!”……

  众女围将上来,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可能是在恢复过程中被人打断,因此……才变回到两年前的状态,年轻了两岁……”一直保持沉默的基德大长老突然发话。

  “哦!”众女齐声点头。

  “只是,有人存心不良,却想害死拉姆扎殿下……还有,还有笛利小姐,都怪她擅离职守……哼……”可可落在我肩头,不满的说着,双眼还瞥向阿蒂娜依与笛利塔尔。

  阿蒂娜依闻言,面色歉疚,笛利塔尔则是红了小脸,颤兢兢的不敢说话。

  我哈哈一笑,手指弹了可可一下,让她在空中翻了个筋斗,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从现在起我们是一家人,大家要和睦共处才是……”说着伸出双手,搂住了尤茜与法利的纤腰。

  尤茜小脸一红,法利诸女则笑靥如花。只笛利、凯瑟琳似有心事。

  好容易恢复男儿身,我正依红偎绿,大享艳福之际,却见堕天使席法愣愣的看着我,一脸吃惊的表情。

  “你……你……”他打量我良久,突然扑打翅膀飞过来,神色严肃,双手紧抓我肩膀。

  “怎……怎么……”我吓了一跳。

  “象啊……真像啊……”席法喃喃说着,道:“你……你真是拉姆扎殿下,斯布雷家的王子?”

  “不……不错……”我吃了一惊,暗道眼前这个席法不停说“像”,莫非,他也是我那勇者老爸当年的挚友不成?

  “莫拉……莫拉、拉莫斯是你什么人……”席法双目闪光的问道。

  席法此言一出,现场诸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笛利塔尔。

  “他……他……我……我…”我瞥了笛利塔尔一眼,又瞥了阿蒂娜依一眼,撒谎道:“我……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席法一愣,随即眼神转黯,颓丧的放开我双肩,道:“是啊,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你是斯布雷家的王子,他……他又是……唉!你又怎么可能与他有关系呢?”

  席法的言语证实了我心里的想法,可是看席法神情,九成也不知道我老爹的下落,而且我此刻实在不宜坦明自己的身世,尤其,是在笛利塔尔面前。不然,鬼知道这个舔过自己肉棒的老妹,会对哥哥我有怎样的反应!

  娜依姐姐见我撒谎,有点好奇的看着我,众人之中,也只有她知道我的真正身世。

  我无奈叹了口气,对她点了点头。

  “阿蒂娜依小姐!”席法转向娜依姐姐,道:“我想,我跟您已经跑了半年的路,现在。您可以告诉我,你这把剑……是从谁的手里得到的?”

  娜依姐姐一怔,随即妙目向我瞟来,我大吃一惊,连忙对她摇头示意。

  娜依姐姐咬了咬嘴唇对席法道:“这……这把剑……对不起……席法先生,这把剑其实……其实……是我……在古玩店买到的……”

  席法一愣,随即怒道:“这么说来,阿蒂娜依小姐,这半年以来,您都是骗我的了……这把剑关系到我一位故人的下落,阿蒂娜依小姐,您如此欺骗我,难道不觉得自己很过分么。”

  “对……对不起……”为了帮我隐藏身世,娜依姐姐非常委屈的道歉着。

  “还有,阿蒂娜依小姐,我实在不知您和拉姆扎殿下之间,存在什么误会,以至于您来到这里后,竟要隐姓埋名,对拉姆扎殿下偷下毒手,哼……结果,您可知您不仅差点害死拉姆扎殿下,而且,”席法双眉怒锁,指着身旁毁损不堪的莫古森林道:“而且整个莫古森林,都险些都毁在您的手上!”

  “阿蒂娜依小姐!那天你花言巧语将我支开,便要害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羞恼的道:“你……你的这种做法,实在是卑鄙……”

  “我……我……”阿蒂娜依瞥了我一眼,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大长老基德也双腿一蹦,落到一颗残树上,道:“阿蒂娜依小姐啊,我们莫古族生活在这片森林里已有好几百年了,几百年来,这里都是一个安静和谐的地方。可是,阿蒂娜依小姐,你的作法,差点让我们失去自己心爱的家园,因此,我们莫古族的所有人,实在需要您的解释!”他语声严厉,在他身后,数百只小莫古,都用一双双可爱的大眼睛恼怒的瞪着阿蒂娜依,其中,还有几只莫古头缠绷带、腿缚夹板。

  “我……我……真的……对不起……”阿蒂娜依十分委屈,又是难过,她瞥了我一眼,道:“可……可是,我实不知……该怎么解释……”

  “哦,是吗……”基德严厉的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不起,阿蒂娜依小姐,我只能告诉你,这片森林……并不欢迎你!”

  阿蒂娜依一时愣了,可怜的女人啊,此刻她该如何解释呢,难道就将我和她之间发生的一切、一切的恩怨纠葛都说出去吗?

  不,她办不到,为了我,她也不能说。

  我对她做了恶事,却要她帮我隐瞒。

  “……真的对不起……”匆匆瞥了我一眼之后,她面如白纸的对基德弯腰行礼,随即转过身去,便要离开。凯瑟琳急忙将她拉住。

  “慢……慢着……”我犹豫再三,终于喊将出来,对基德道:“基德族长,请……请听我一言。”

  “殿下请讲!”

  “嗯,其实……我和阿蒂娜依小姐之间,确实曾有一个天大的误会,而且,那个误会错都在我,所以……所以莫古森林被毁,都……都是我的错,因此基德族长,请你不要怪罪阿蒂娜依小姐了,唉!为了表示对毁坏这里的歉意,我愿意捐出一百金币作为补偿!”我说着对尤茜点了点头,后者立时递上一张金票。

  “哦……”、“哦……”、“一百金币也……”,众莫古哗然。

  “嗯……既然拉姆扎殿下已经发话了。嗯,那阿蒂娜依的事,我们不再追究了,可是殿下的金币,我基德却不能收。”基德淡泊的说道。

  基德话音刚落,他身后一个尖锐的婆子声音叫道:“喂!老头子,你疯了不成!”接着,一个肥胖胖的身影跳将出来,落在基德身边,却是一只肥胖的年迈雌性莫古。

  “老婆,你……你怎么来了……”基德战兢的道。

  “哼!死老头,人家拉姆扎殿下的一番心意,你怎么能就这样……随意的拒绝呢!”肥婆莫古用拐杖狠狠敲了基德的头,然后笑眯眯的,从尤茜手中接过金票。

  一时间我目瞪口呆,同时心痛至极,暗忖今日是大大的出血了。

  可……可恶啊!

  本来估定了基德的学究性格,因此才大方的“给”他的一百金币,料定他绝不会收,结果……却哪知……

  凭空就蹦出一个市侩肥婆,还笑眯眯就收了我一百金币!气死我了!

  心痛啊!以前在王都的时候,老子一个月的零花钱,也不过十块金币也!

  不过想开点,总算也是花钱消灾啊。

  娜依姐姐的事,就这样摆平。

  入夜,基德担心鲁马一党来袭,带领众人避往森林深处,不过此刻,我们有伦斐尔这张皇牌在手,也不怕鲁马发乱。

  接连两日,发生了很多的事,而娜依姐姐的三处宝穴又害我今天房事过多,而且在傍晚的时候,我还带着凯瑟琳前往探望伦斐尔,其间,自然少不了赏他一顿皮鞭。

  最后,夜晚的时候,我感到极度疲劳,上床便沉沉睡去,唉,即使这样,我却又得罪了身旁娇躯火热的凯瑟琳了。

  唉,男人难作啊,好“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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