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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猎艳江湖梦】【全】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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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十三章 抱月落纱

    我的群白姿三女离开后的第十天,希平等人到了丐帮总坛。

    虽说这丐帮是乞丐组织起来的庞大团体,却也富丽堂皇,而且面积广,也不
知这些乞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是不是这世界的好心人特别多呢?好像也不见
得。

    或许是因为乞丐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乞丐就拿出一个破碗装着一副可怜样,
逢人就说先生小姐太太老爷行行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个个的肚子都不得饱,
请你施舍一点好不好?好的,就这样,每人得到一些施舍,又从这些施舍抽取一
点点来,每人捐给丐帮总坛一点,日积月累也就富国强民了,也就有了丐帮很不
错的总坛了。

    所以说,只要你舍得放下那么一点点自尊,当乞丐这行应该比许多行业都容
易捞。

    希平觉得他这个岳父风自来还挺有本事的,当乞丐也当发达了。

    风爱雨知道希平来了,跑出来投入希平的怀抱就哭。

    希平安慰道:“小爱雨,别哭啦,岳父身体还好吧?”

    我的群风爱雨止住哭,道:“好多了。”

    众人来到丐帮的议会大厅──闲食堂。

    我的群华初开夫妇和明月峰两女也到了,梦香和抱月还是蒙着脸。

    希平朝她们笑道:“嗨,妳们似乎永远都没脸见人?”

    他很想靠近抱月,抱月瞪了他一眼,退后了几步,他觉得自己不良的动机失
败,掉头就朝华初开夫妇拉话:“岳父岳母身体好吗?我爹娘到了长春堂了。”

    华初开夫妇惊喜道:“真的?”

    “真的!”希平笑道:“不过,他们又到碧绿剑庄找人算帐了,我爹和我的
另一个岳父好像是情敌耶!”

    华初开夫妇看着华蕾也来了,有些奇怪,走向华蕾,刚要说话,华蕾却投入
希平怀里,华初开看得瞠目结舌──他的妹妹怎么对他的女婿投怀送抱?

    欧阳真不解地道:“蕾蕾,妳这是干什么?”

    希平有些尴尬,搔头道:“嘿,岳母,她现在不认得你们。”

    华初开惊愕道:“什么?蕾蕾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我是他的大哥!平儿,你、
和蕾蕾,这乱套了。她为什么会这样?”

    希平被他问住了:为什么会这样?你问我,我去问谁?我黄希平都糊里糊涂,
反正就是这样了,我能怎样?

    华小曼道:“爹娘,这事还是由我说吧!我们到你们的房里去,我边说你们
边给姑姑诊断,你们就清楚了。我们带姑姑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姑姑的病还能不
能治。姑姑,我们走吧?”

    她扯了扯华蕾的衣服,华蕾却抱得希平更紧,道:“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
一起,蕾蕾没有病,不吃那些苦苦的药。”

    华初开惊道:“蕾蕾,妳怎能叫平儿作哥哥?妳疯了吗?”我华初开才是你
哥哥呀!

    欧阳真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世界?”

    希平只好劝华蕾,道:“蕾蕾,他们不会给妳苦药喝的,妳和他们去一会,
好吗?哥哥待会就去找妳。”

    华蕾道:“不!”

    希平佯怒道:“妳不听话,哥哥就不要妳了。”

    华蕾委屈地道:“好吧!蕾蕾听话,你可记得来找蕾蕾,蕾蕾很怕哩!”

    希平笑道:“不用怕,他们不会欺负蕾蕾的。”

    华小曼牵着她的手随华初开夫妇离开了闲食堂,华蕾有好几次回首看希平,
生怕希平走丢了。

    希平双手搂过雷凤和独孤棋各亲了一记,笑道:“妳们还是这么甜!”

    在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大声嚷嚷道:“爸爸,妈妈最甜了,你也快来亲亲妈妈!”

    希平道:“刚才不是亲了吗?”

    雪儿不罢休地道:“可是刚才你也亲了凤姨和表姨好久的,为什么还要亲?
这不公平,爸爸亲了阿姨,也要亲妈妈和雪儿的。”

    众人开怀大笑,冷如冰从杜思思怀中抱过雪儿,道:“让冰姨亲亲雪儿,妳
爸爸又不是专门亲嘴的,妳别让他继续亲了,他的嘴也还要说话吃饭的,雪儿说
是吗?”

    雪儿恍然大悟道:“是的,嘴巴还要吃饭、讲话、喝水、吐口水,不能总是
亲嘴的,雪儿明白了。”

    “华小波,你离我远点!”抱月一声怒斥,震惊全厅。

    华小波被她惊退两步,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只不过是想问妳喜不喜
欢我姐夫,妳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可没打算泡妳,我是想帮姐夫泡妳,做媒应该
不犯法吧?”

    众人正在诧异中,尤醉已经醋威乱扬了:“华小波,你没事别乱搭线!”

    华小波这次不怎么怕了,他朝尤醉笑笑,道:“醉姐,我可不是乱搭线,她
遇到姐夫的时间比妳早,而且她一早就暗恋姐夫了,更何况姐夫曾经当众亲吻过
她?”

    “华小波,你再说多一句,我就让你见血!”抱月清澈的双眼已经开始燃烧,
手中剑也拔了出来。

    独孤明急忙挡在华小波面前,打圆场道:“抱月姑娘,妳别生气,他只是和
妳开开玩笑罢了。”

    梦香轻轻一句:“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希平放开两女,走到抱月面前,盯着她,道:“小波说得几
乎全部是事实,除了暗恋之外,应该都是真的,当然暗恋也是真的,像我这样的
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除非妳不是女人!”

    抱月怒道:“你才不是女人!”

    “哈哈,哈哈!”希平扭腰甩屁股跳了两下舞,道:“我当然不是女人了,
妳真是废话!”

    抱月气得执剑的手都打颤了,另一只手指着希平道:“你、你这色魔,你欺
负人,我要告诉师傅!”

    哇!这抱月到底是怎么了?以为是小孩子吵架吗?都十七八了,还学七八岁
的小女孩一样,被人欺负了就找家长?这也够稀奇的。

    众人都觉得抱月有点不正常了,好像和华蕾差不多。

    希平心中一惊,倒不是怕了她师傅,而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也真像了现在的华
蕾,那就麻烦了。

    华蕾虽成了现今的模样却还是个大美人,若是她抱月面纱后的脸丑得如猪头
还学华蕾叫他作哥哥,他要往哪里躲?

    他急道:“抱月,妳别告诉妳师傅,不欺负妳了,妳行行好,别叫老女人来
烦我。”

    抱月嗔道:“我师傅才不老,你胡说。”

    希平诡辩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对丑女人也没兴趣。”

    华小波道:“姐夫,她们的师傅梦情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绝不是丑女,
你大概是弄错了。”

    “武林第一美女?”希平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吗?或者是比水洁秋
还要美?小波,你见过她们的师傅吗?”

    华小波泄气道:“没见过。”

    希平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没见过,你说什么美女?美女
是用眼睛来识别的,能听说吗?我操,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学无术!”

    华小波摸着后脑勺:“姐夫,你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让
人看了,我岂不是没面子?”

    “我踢你屁股!”希平一脚踢过去,华小波连忙闪开。

    四狗笑道:“希平,继续努力,差点就踢中了,你在逐渐进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他朝华小波使出作为歌神的绝招:“小波,过来
撅起屁股让我踢,不然我待会就唱歌,你选择让我踢屁股,还是选择为我奏乐?”

    华小波走到希平面前,弯下腰来,装可怜道:“姐夫,你轻点,我这不是女
人屁股,没多少肉,也没多少弹性的。”

    希平一脚就踹过去:“我操,你小子敢用你的臭屁股对着我?不踢死你才怪
──咦,小波,你是否要为我奏乐?”

    雪儿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们唱歌耶!”

    华小波还是不守信用地闪开了希平的一脚,回头解释道:“姐夫,你这人是
暴力狂,踢不到就没事,被你踢中了,我的屁股肯定开花,你就饶过我吧?我晚
上趴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着睡。姐夫,待会你唱歌吧?”

    希平开心地道:“很好,小波,实在是好,让你的女人也来捧我们的场吧?”

    “可以。”华小波答应得很干脆,他知道答应是他分内事,至于她们捧不捧
场,则是她们的事,与他华小波没一点关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屁股,你竟然轻易地出卖
她们?”

    希平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
胞。碧柔,妳也来听我唱歌吧?”

    雷龙笑骂道:“希平,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
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
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四狗道:“这似乎很严重耶,希平!”

    希平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
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
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黄希
平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
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
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希平阻止她们,道:“妳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混蛋!

    希平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雷凤道:“希平,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接着她把梦情派两女到长春堂之
事说了。

    希平听后,道:“妳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
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华小波道:“凤姐姐,妳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
漂亮吗?”这色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雷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希平道:“我师傅要见你!”

    希平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妳许配给我吧?这可
不行,除非妳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希平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希平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
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
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柔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水洁秋的娇里
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希平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
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希平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
过要取下妳的面纱吻个够的,妳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
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
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梦香斥道:“黄希平,放开抱月!”

    希平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妳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
子?”

    白影一闪,“啪啪”两声,希平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
是站在原地。

    希平怒道:“妳这三八,妳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风爱雨骂道:“臭女人,烂女人,妳凭什么打希平?妳这疯女人,希平抱的
又不是妳,妳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妳,
拿去喂野狗!”

    雷凤、冷如冰、杜思思、独孤棋四女围住了希平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
袭希平,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希平道:“妳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
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尤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妳最好不要再出手!”

    希平对怀中的抱月道:“妳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妳。”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妳答应我一个条件。”希平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
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希平想了想,道:“我要替妳把面纱重新戴上。”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
“别问我为什么,只说妳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希平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双清澈
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妳的面纱的时候亲妳个够的,可是我突然
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妳?没有得到
妳的允许,就把妳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妳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
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妳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
一旦我亲手替妳戴好面纱,让妳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
上一层布,对于妳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妳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
以后妳是妳,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妳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
样粗鲁地扯下妳的保护层,也绝不亲妳。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
枉!”

    四狗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希平,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
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希平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希平轻声道:“妳再不走,妳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妳不放,要给我几巴掌
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
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希平懒懒地道:“我不认识妳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妳应该
走了,我不想和妳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
打架。妳不是我的妹妹,请妳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妳说的!”希平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
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希平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
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
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风爱雨靠在希平的臂膀,道:“希平,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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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一章 丐帮总论
   
    众人进入风自来的寝室风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希平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
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
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风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希平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
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螛希平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
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
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
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
像模像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爱雨,你爹的生意头
脑好灵通耶!“风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希平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
豁出籗哊风爱雨嗔道:”希平,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风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爱雨,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
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
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独孤雨,但在未遇到独孤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
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
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希平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打起来不拚
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四狗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独孤明拍着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
好的明证。”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
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
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
么?一派胡言!”独孤明“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华小波道:“当然要了。”

    独孤明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
人的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
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
我就保护你。”

    四狗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华小波笑道:“华小波时代。”

    独孤棋诠释道:“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
    良心的小男人!”说罢,摆着屁股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
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
“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
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
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黛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
叫做舞新和舞蜓,独孤明的呼为舞甜和舞燕,四狗的其他四女分别为:舞静、舞
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风自来朝四狗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四狗答道:“是的。”

    螛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爱雨也
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
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
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爱雨的娘过世后,我就想
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
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
彩。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
名字?”

    风自来不经意地看了希平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
唯一的朋友。”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风自来又对四狗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四狗大惊,道:“我行吗?”

    靣四狗吼道:“独孤明,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四狗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雷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
皮。”

    风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四狗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风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希平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螛独孤明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

    “喂,独孤明,你这不是在损我吗?”四狗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四狗呢?

    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操!

    希平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四狗,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

    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独孤明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
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风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
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独孤明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
    四狗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风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
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
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
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
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
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
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
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
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
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的武功,一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一
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

    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
得乞丐乞食是一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
就改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希平道:”哇,岳父,你怎么一
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
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四狗,
快拜我岳父作师傅!“四狗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风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四狗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希平,道:“你为什么这样积极,
好像比我还兴奋?”一定有阴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
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希平的脸上一片憧憬的
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四狗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希平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四狗,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
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四狗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
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

    希平,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
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爱雨、棋棋、思思和雪儿作听众,不是最好
的组合吗?“

    希平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就放你一马。”

    四狗跳起来呼喊道:“希平万岁!”

    雷龙道:“别这么夸张。”

    四狗道:“公子──”

    雷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难受。”

    四狗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雷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风自来突然朝希平身旁的小月笑笑,道:“希平,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子叫
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一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
是妻子啦!”风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
了,真是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叫春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风自来道:“见过一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
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风爱雨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
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
动她的坏主意?”

    风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一个大哥。”

    靣四狗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独孤明,你这小子一定追求过小月,而
且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你们不要在这里
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希平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黄希平就揍谁。

    月儿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牵住白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
跑。

    “害羞的女孩!”风自来说了一句,又对四狗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
但愿三天后我能起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华初开从外面进来。

    华蕾扑到希平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你
的。”

    希平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他觉得在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
着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她不愿
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
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希平点点头,道:“我想是的。”

    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
交讬给你。她不但只单一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希平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性的,总有一天会恢复,或者是
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希平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希平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我
算帐。”

    諲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
他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一切都是
她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希平,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
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

    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
我饶不了你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
找我爹华蕾硬是要钻入希平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
蕾了吗?”

    希平道:“不敢要你。”

    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
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希平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华小曼无言。

    华初开道:“好啦,希平,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
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
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希平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糊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华蕾再次靠在希平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
华蕾。

    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希平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他就俯首印上华蕾得
    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
好意思,会害羞哩!”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希平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风自来也真的有些睏倦了,

    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雪儿给我抱。”希平抱过雪儿,另一只手搂住杜思思的腰,笑着细
声道:“今晚你跳脱衣舞给我看?”

    杜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希平又道:“我让她们和你一起跳,好吗?”

    杜思思暗中掐了他一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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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二章 柔云心绪
   
    接下来的日子,四狗随风自来习武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
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独孤明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
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华小波自是不甘落后。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
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雷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着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
月。

    希平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泄,晚上得柔着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
总有一大堆女人跟着他,华小波和独孤明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
四狗的女人也就整日跟着他黄希平。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么
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着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
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屁股后面的华小波拉住,
硬是强迫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
了──留下来的只有风爱雨、独孤棋和杜思思母女,连华蕾也被她的“姐姐”

    华小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希平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闲
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
月和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华蕾自是不用说什么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
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为何不怕她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
大声响?

    而雪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尤醉与施柔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
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么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
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着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
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四狗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希平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着起
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希平这么烂的歌,为什么这帮乞丐会如此喜
欢?

    这简直是奇迹!

    四狗想,也许希平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
志愿加入,和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
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
的。

    然而,四狗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
之枪。

    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希平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
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
的就是黛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
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四狗的女人,
諲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于施柔云和尤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后,希平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们。

    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么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希平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到
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品
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着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柔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希平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他
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后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着头壳,喃喃道:
“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尤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道:“黄希平,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了?”他拍拍衣服,一屁股坐在尤醉身
旁。

    尤醉道:“神经!”

    希平怒道:“你骂我?”

    尤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希平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
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尤醉背对着他:“什么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蹚尤醉回脸对着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柔云在吹箫,你不懂就
别乱讲。什么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希平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希平转交给施柔云的
那一管。

    ^s^ 施柔云跑过来接住尤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
你别敲烂了,我以后还要吹奏的。”

    尤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柔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希平抬起头看着施柔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你不同情,倒可惜起
你这根烂竹子了?”

    施柔云不和他言语,抱着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着他睡觉了。

    “哎呀!你睡这么早干嘛?好歹我来了,你不和我说几句话吗?”希平扳了
扳她的香肩,施柔云还是不理他。

    尤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语气一转:“你
来干什么?”

    希平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尤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希平道:“当然记得,在你肚子里嘛!”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
搂着她。

    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希平笑道:”醉姐,你
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尤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

    希平道:“孩子说呀!为什么妈妈不和爸爸睡在一起?”

    尤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
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着你的肚子了。”希平把头又靠在她的胸脯,轻声道:“这
样也很舒服耶!醉姐,你不会又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尤醉呻吟道:“小淫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希平诧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碰你?”

    尤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
来吗?有了这么一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
陪你那群娇妻了。”希平道:“让我再陪你一会,不然你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
浓了。噢呀!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你的奶,你说好不好?”

    “不好!”尤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
尖上,她怒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希平在她的胸脯上轻揉着,笑道:“醉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是
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你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你回去
地狱门,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

    尤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情欲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情欲瞬间冷却,寒着脸
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希平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一个陪罪。”

    尤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一个,气就消了。”希平死缠要吻。

    尤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希平也对干着道:“我说要就是要。”

    尤醉又扭脸一边去,随他怎么样!

    希平在她耳边道:“施夫人,你真的不愿意?”

    尤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哭咽道:“谁都可以
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么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希平道:“你先说说你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你是施竹生的妻
子,我叫你施夫人不对吗?”

    尤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
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希平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你还要拒绝我吗?”他的双手捧起
尤醉带泪的俏脸,为她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你总是要我出绝招,才
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喝喊着反对的是施柔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着希平了:“你不
准在这里睡!”

    希平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着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
一定要抱着你睡呢?”

    施柔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着他,他就直接从背后搂抱着她略显挣扎的娇躯,
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你这么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你的全身上
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你说,你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你
哥把你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你作我的老婆。”施柔云抓住希平放在她
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希平轻含着她柔软的耳珠:“那你说是为什么?”

    施柔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么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
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你的脸,还有吻你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

    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于和男人接吻,你以为呢?“

    他把施柔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
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希平又道:“你曾说我没有小鸡鸡,我想应该让你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柔云惊叫道:“不要!”

    尤醉也叱道:“黄希平,你检点些!”

    希平道:“醉姐,你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柔云和我之间的事情你也管
不着,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知道你比她还更危险,你也不想在柔云面前被我爱
吧?嗯,你想吗?”

    尤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柔云,她是个好女孩。”

    希平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着要和她睡吗?”

    施柔云突然道:“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希平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一
触及便惊叫出声。

    希平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一直顶着人的
小屁股的坏东西。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你打个招呼,啊?”

    施柔云握住希平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么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法
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肉棍让她想像不止,此时听到希平
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希平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一扯,他那被施柔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
顶在她两腿根处。他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施柔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

    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一会又重新闭上,紧咬着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
戏她的香丁。她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
她的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为何会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
戏,她甚至有些欢喜。为什么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

    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为何会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
大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希平道:“嗯,真美!小哑巴,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了。”

    施柔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愤而无言。

    希平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男根上,道:“我不是叫你看我的脸,你应该关
注的是这里。”

    絜詆亃躯剧颤,道:“你这是什么?”

    希平抚摸着脖子上的痛处,道:“叫你看好东西,你就咬我,很痛的,你不
知道施柔云糊涂地道:”什么?“


    施柔云道:“难看死了。”

    希平惊道:“不会吧?你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施柔云嗔道:“不知道。”

    希平得意地道:“你大嫂的肚子就
是被它搞大的,要不要它也把你的小肚子搞大?在这方面,我很厉害的。”

    尤醉在他背后踹了一脚,怒道:“要你到处宣扬!”

    希平回头道:“你再踢我一下,我就插死你!”

    尤醉道:“你敢?我有孩子的。”

    希平大笑,道:“你没见她们都挺着肚子吗?我照旧每晚和她们相爱欢好,
你说我敢不敢?”

    希平叹息:“如果要你甘心情愿,你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也不会
有我的孩子了,你什么时候才肯真正从我?我不希望拖得太久,我没有多少耐心。”
他回脸看见絜詆慛ck魎魎0W施柔云道:“要什么?”

    希平掀开她的睡衣,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指尖滑入她的夹缝,她不受控制地
呻吟出声,娇体扭动,急着要拉开希平的手,却听得希平道:“喏,柔云小乖乖,
就是放进这里,你尿尿的地方。”

    施柔云娇喘道:“不行,你的那么大,人家那里这么小!”

    “不怕,你大嫂的那里也比你的大不到哪里去,我不是照样放进去了?来嘛!

    柔云小宝贝!“希平极度不要脸地引诱施柔云。

    尤醉实在忍无可忍,在希平背上使劲地掐了记狠的,使得他痛呼出声,转头
要找尤醉算帐之时,却被尤醉甩落地上:“你什么时候都想哄骗柔云!”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若不过来替我穿好裤子,向我赔礼道歉,我
今晚就把你赶回地狱门。妈的,竟敢偷袭我?”

    而且还不止一次,这段时日,她已经修理他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最令他难
堪。

    竟然光着屁股被一个女人丢到地板上?!

    尤醉看着高壮挺立的希平和他那根同样粗壮坚挺的肉棒,这应该是她又熟悉
又陌生的吧?柔云说得没错,的确很难看,可是为什么让她至今不敢忘呢?这无
赖小男人,总是惹她生气,她也不想这样呀?

    希平见尤醉躺在床上不动,就道:“你不过来就算了,我自己动手,穿裤子
我还是会的,以后你不求我,我绝不会进入你的房间。老子好心来陪你们,你倒
是把我当物品一样乱掷,要不是因为你怀孕的缘故,我定叫你尝尝被甩落地板的
滋味。你们女人,逼我睡地板还不够,还要甩我落地板?”

    他边啰嗦边穿裤子,啰嗦完了,裤子也就穿好了,转身就走出房门,把门拉
甩得砰砰直响,那狠劲儿,就好像他在甩打尤醉一样,用上了报仇之心。

    尤醉看着希平消失,叹道:“柔云,我是否做过太过分了?”

    施柔云道:“我不知道。”顿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么的,
你把他抛落地上,他一定很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尤醉道:“他才不会痛,他一身的牛皮,你难道忘了吗?痛的只是我们女人
的心呀!柔云,他要用他的坏东西撕毁你的纯洁,你难道一点都不讨厌他?如果
让他进入你的身体,你就欲哭无泪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就是贞操,错给了男
人,就一辈子都要后悔的。”施柔云沉吟片刻,道:“大嫂,那你、你后悔了吗?”

    尤醉沉默,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道:“我不后悔,因为他虽然不是什
么好男人,我却让他的坏打入了我的心灵,渗入了我的血液里,但你和我不同。”

    施柔云道:“柔云不明白。”

    尤醉道:“你爱他吗?”

    施柔云想了一会,才道:“我不清楚。”

    尤醉道:“不清楚就不能给他,你懂吗?”

    “可是,”施柔云道:“不论他对柔云做什么,柔云都不会真的生气。”

    尤醉叹道:“我就和你明说吧!你是爱上他了,你睡梦的时候经常梦呓着他
的名字,这连雪儿都知道了的,如果你能忘了你大哥的仇,也许你才不会如此痛
苦。

    柔云,爱和恨是两种不相容的东西,它们放在同一个角落会令人更加痛苦万
分的,大嫂不想看见你因为恨而失去爱,大嫂希望看见你活得快乐,像以往的小
柔云,虽然也不常说话也不常笑,但我知道那时的你,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嫂说得对,我的确爱上他这个坏人了,大哥是被他害
死的,他是我的仇人,我却不知为何不能抑制地爱上了他,所以一直以来都放心
地依靠着他。“

    尤醉问道:“因为他的俊美,你才爱上他的吗?”

    施柔云摇摇头:“不是。”

    尤醉又道:“他的强壮?”

    施柔云道:“也不是。”

    尤醉叹道:“女人心中的爱,谁也说不出个缘由来了。”

    施柔云眼望着白色的帐顶,眼神定格成一种撕不开的迷茫,缓缓地道:“也
许是因为他很疼柔云。若非大哥死了,他当时拚死保护着我们以及地狱门不受伤
害,我就会一生感激他!可是大哥死了,
我不得不恨他。”“他第一次抱我上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很疼柔云,那时我
因为刚失去大哥,所以对他又打又咬,他只是忍痛抱着我,他那抱着我的手坚定
有力,也很温柔。

    我当时睏累了一天,好几次在马上睡着了,而后来他强迫我伏在他的胸膛上
睡的那一晚我睡得很甜,我不料自己会在仇人的怀里那么睡的。“”在以后很长
的一段日子,我都拿匕首偷袭他,每次他也只是叫我买一把好一点的。我虽不能
真的伤着他,但心中的仇恨却在每刺一刀之后就消失一些,直到那次在罗府他被
那人打伤,我看见他流血躺在地上,我就真的哭了,原来我真的会因为他而心痛!
可是为了替大哥报仇,我忍着心中的痛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他也只说了一句
‘你进步了许多’!“”当时,其他人愤怒得要撕了柔云,他却还不忘护着柔云,
让他们别伤害柔云,柔云那时心都碎了。之后,他就强迫柔云和他共乘一骑,我
几乎每天都依靠着他那温暖强壮的胸膛香睡着,我的心一点都不提防他,因为我
知道他不会伤害柔云的。“”其实,在我心里,很期待他像刚才一样欺负柔云,
如果他不那样欺负柔云了,或者我会更加伤心。大哥也很疼我,可是大哥很少陪
我,许多时候大哥都在外面,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闭门练功。他却总是让柔云跟
在他身边,有时也逗柔云,每当那个时候,我虽不声不响或是抗拒着,但我一点
厌恶感也没有的。“个时候,我才能感到他是真实地存在,他在疼我!他是我的
仇人,他却很疼我;我要杀他,却爱上了他。”“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要
把他拦在半路,不让他出现在地狱门,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大嫂,你知道
吗?柔云很痛苦的,爱和恨都让柔云一个人承受,柔云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女孩
呀!这世界,真荒唐!”她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哽咽。

    尤醉轻抚着她带泪的脸蛋,叹道:“柔云,如果爱能让你幸福快乐,你就让
所有的恨从你的人生中消失,不管多艰难,你都要试着去做,因为你是为爱而活,
不是为恨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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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三章 异情诱惑
   
    希平不料自己在失意之时会遇见黛妮。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丐帮就和四狗分居了,独自要了一个房间。四狗心中虽不
爽,但他找不出原因,况且要应付的女人很多,还要跟随风自来习武,他已经顾
不及感情的事了。

    有些时候,黛妮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觉得是上天特意安排给的,不然他四
狗为何能够得此天仙般的异国美女的青睐?

    他很满足,然而也很遗憾,一直以来,他都隐约觉得黛妮的心不在他身上,
似乎离他很遥远,对他表现出来的好,仿佛也只有一些技巧性的东西。

    四狗是个懒惰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后来也就不想了。

    黛妮的出现是个突然,或说缘来,那么缘去时应该也很突然的,一切,随缘
吧!

    希平当然不会了解四狗的苦恼,也不知四狗和黛妮之间的纠缠,他只是奇怪
为什么黛妮要独自居住?

    諲息吗?“

    黛妮却道:“我在等你。”

    希平一愣:她等我干什么?

    黛妮道:“有些话想和你一个人说说,你能到我房里坐坐吗?”

    希平坦然笑道:“有何不可?”

    黛妮轻淡一笑,右手举到前额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轻踱莲步,希平被她撩
人的美态吸引,神色恍忽地跟着她走到她的独间。

    她忽然转身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叫你回她的房间,你都乐意遵从?”

    希平又是一愣,道:“也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么样嘛!”

    黛妮道:“若是美女呢?”

    希平笑道:“男人有选择美女的义务,也有放弃丑女的权利,我是男人,当
然选择履行义务了。”黛妮妩媚地笑了:“进来吧!男人!”

   希平跟了进去,坐好了,朝对面的黛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停
留太久,我怕别人误会。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别人也知道,所以和你这
样一事?”

    黛妮双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希平背靠着椅子,深吸一口气,道:“你虽是我兄弟的女人,但我和你并不
熟。我清楚地记得,你是在罗府之后,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的。你说的不错,
没事也可以叫我过来,不过我既然来了,你又没事和我说,我就得走了。”他刚
站起来,黛妮就道:“慢着,我想和你研究一下音乐。”

    希平的劲全部回来了,惊喜道:“音乐?!”

    黛妮肯定地道:“是的,也就是唱歌。”

    希平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像个农民大叔一样拍着大
腿,兴奋地道:“嗨,黛妮,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唱歌了,但是你,也喜欢
吗?

    你似乎只跳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舞,至于唱歌嘛!我也同样听不懂,我觉得你
唱的歌应该丢到垃圾堆去,最好改唱我的歌。“黛妮道:”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歌
舞王国,我喜欢跳舞,当然也爱唱歌了。“

    希平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一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让你以后也
像我一样风光。”

    他想起这段时日在丐帮的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歌神了,对此,他一点怀
疑也没有──谁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呢?何况他是黄希平?

    黛妮露出一个娇艳的笑容,双手抓住希平放在桌上的大手,娇声道:“那你
教我吧!”希平由于兴奋过度,也不太留意黛妮的越轨举动和状态,只顾着学黄
婆卖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须要有天赋。首先就是天赋,技巧可以
慢慢学习,天赋却是学不来的,像我这种既有着一流天赋又有着一流技巧的歌神,
世上除了我还是我。天赋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说了你也不会懂,即使你懂了,你
也没这个天赋,我就只和你说说技巧。第一,唱歌一定要大声;第二,唱歌必须
有感情;第三,唱歌绝对要有创意。”黛妮睁大双眼,盯着他,听他说完,却是
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希平不嫌麻烦地道:“我解释给你听,所谓的唱歌大声,就是你必须把别人
的声音全部压下去才显得你高人一等。有感情就是……唉!打个比方,你唱到快
乐的歌时,你就笑,唱悲伤之曲时,不妨流几滴眼泪。”黛妮摇头:“不明白。”

    希平道:“很简单,你唱了表达快乐的歌词,你就大笑几声,然后再接唱下
一句,唱了一句又再笑几声,这样人家才会知道你唱的是快乐之歌,你将为他们
带来笑的祝福和欢乐;如果是悲伤的调子,你唱了一句之后就要哭,若实在哭不
出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一些口水在眼角,这样听众看
到你哭又见了你的‘眼泪’,他们才会产生共鸣,你得到的掌声自然也多。明白
了吗?”

    黛妮依旧摇头:“还是不明白。”

    “我操!”希平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双手抱胸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这女
人为何会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么不入流了,也许这就是美丽与智慧不能
并存,或说明了胸大无脑、头发长智谋短吧?

    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谈创意这个更深奥的问题了,说了也是白说,没劲!他
愤慨地道:“像你这种没天赋的人,和你谈技巧,你也运用不上。唉!知音难寻
啊!”黛妮那双充满着妖冶魅力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
为什么上天会如此戏弄人,给他无可挑剔的外表,却给了他烂草一样的内在,也
不知他的脑袋里装着什么!

    这段日子,她不停地观察他,他的脑袋似乎只装着孩童的无知,行动上就是
个十足无赖和淫棍,怎么看他也不算是个人物!然而他的确是个人物,他无疑是
四大武林世家的真正头领,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测。

    他是个具有绝对魅力的男人,身边有着成群的美女妻子,从他的女人的双眼
中所流露出来的春意,她了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极强悍的,至少不会比四狗差。

    她曾私底下问过她那十一个姐妹,若让她们重新选择,她们会选择谁?答案
就是黄希平。

    这个男人是个怪物,平时被尤醉拳来脚去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在罗
府亲眼目睹他打败了东洋武士。她知道阳龙君是东洋人,因为阳龙君使用的是忍
者的武学,而所使的刀也是东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希平爆怒的瞬间,绝不是英雄气概,而是一种令人震慑
的魔魄,令人恐惧的刹那!

    是的,任何时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时候他比最伟大的英雄还要令女人心动。

    当然,和他在一起,你不会有什么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
如同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

    黛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希平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一起,真的,
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四狗,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俌済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希平说得很干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
“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才好看。”“哦,是吗?”黛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
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
脱衣舞好吗?”

    希平凝视着黛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妩
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黛妮惊诧。

    黛妮急道:“你又要走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
    不能吸引?

    “不!”希平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黛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
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四狗也错了。

    希平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黛
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
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黛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双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希平
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黛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距
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黛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
下头发。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
一样扎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干了。

    希平走过去,俯首吻了她,然后轻吹一口气,她两鬓的头发就向后飞扬。

    他道:“你如果后悔,现在可以赶我走。”

    希平放开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对着她,仰首微笑道:“我连
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还怕看女人脱衣吗?如果我不看,我才后悔哩!你可以跳
了,亯髰梍緗i_汵黛妮眉头一皱:还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体开始轻舞起来,优雅而有韵味,手上和脚上的镯子发出轻盈的迷人
声响,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美的吸引力,对于一个懂得欣赏舞蹈艺术的人来说,
也许已经为她的舞姿而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观众却是独一无二的誓要把艺术踩到垃圾堆里的歌神黄
希平,他还没看上几秒钟就不耐烦地道:“黛妮,你这是干什么?弯来晃去的不
累吗?怎就不见你脱衣服?不脱衣服,还跳个屁脱衣舞呀?”

    黛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来想酝酿一番情调的她,不得不
把衣服抛落,整条灵蛇般的娇体上只剩下一条亵裤。

    希平大惊:原来这女人没有穿肚兜,刚才我为什么没有注意?看来是近段日
子在歌坛上春风得意,忘了细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黛妮身上游走,他的下体也开始坚挺如铁,
他注意到黛妮的肚脐上有一个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特别的显眼,双乳半
圆,不大,但坚挺,腿是特修长的那一种,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红橙色的光彩。

    他想:妈的,四狗这女人真的不错,与老子的冰冰以及美美不分上下,怪不
得四狗难以驯服她。

    黛妮的双手抚着胸前,两只手指在乳头上轻轻一捏、一拉、一放,乳房便在
胸前颤动不停。

    她朝色迷迷的希平抛了一记媚眼,极尽妖冶地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希平,我的身体好不好?”

    “棒极了!”希平的口水,在他说话的一瞬间,几乎要掉下来了──幸好他
吞到了胃里。

    黛妮看得心中暗咒:正宗色狼。

    希平痴痴地看了许久,不满足地道:“黛妮,你胯间那块讨厌的布实在有损
你的美丽,把它脱了!”黛妮笑道:“嗯,人家这就脱。”

    希平一直看着黛妮把亵裤脱去,然后她把那亵裤丢向他的脸,他伸手一接,
立即又丢到一边──妈的,别挡着老子的视线!

    黛妮的三角地带很是茂密,希平根本看不到什么,除了黑夜似的黑色草原。

    希平咽了咽口水,道:“黛妮,摆几个艺术性的姿势。”

    黛妮灵动的舞步绕着他跳了一圈舞,然后在他面前单脚独立地面,一脚上提
到她剉黛妮接着转身,俯首下去,跪趴在地上,丰满性感的臀部几乎贴在希
平的脸上。希平眼睁得圆大,急忙吞了两次口水,举手伸过去在她的花蒂上轻轻
一捏,她的站着,撩起上边的脚,仿佛横着的用肉色写成的“大”字,她的手儿
就在自己的私处轻弄着,还不时地发出一种任何发情的动物都能明白的呢喃。

    希平扑到她身上,一阵狂吻,突然停止,但两只手指却依然在她的蜜洞里抽
动@w黛妮像个荡妇似的娇笑道:“因为人家喜欢你。”

    把,下了床转身就走,边走边道:“你的脱衣舞很好看,谢谢你免费请我欣
赏,我现在要回去看我那些大肚美女了。如果以后你心血来潮要跳脱衣舞了,别
忘了请我做观众!老实说,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观众。哈哈,黛妮,你下边已经
发生黛妮看着希平把门关上,她心中也不知是羞还是怒,她刚才的确被希平弄
得情动,下体早就湿润了,好几次她的手都伸到他的裤裆里,抓住了他的阳根,
却无誰奲諲剉她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受不了她的肉体的诱惑,哪知他在这种紧要关
头,竟然说走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

    他到底是色狼,还是君子?

    她突然感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竟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希平出了黛妮的房间,走后不久,从另一头跳出两个人影,两人对望一眼,
往相反的方面走了。

    途中,其中一人道:“独孤老兄,我都说姐夫不会趁虚而入的,我姐夫怎么
会对四狗的美女真的那个呢?”

    独孤明道:“小波,我也没说希平会那样做呀!”

    华小波道:“嗯,你是没说。”

    独孤明道:“希平也真能忍,都那种时候了,还能临阵逃脱,实在不是他的
本色,由此我可以放心了。”华小波开心地道:“是呀!我看姐夫现在不怎么招
惹别的女人了,当然也就对抱月不感兴趣,那么,我华小波的时代就来临了。”

    独孤明道:“什么你华小波时代?没有希平和你竞争,还有我独孤明,咱们
兄弟归兄弟,泡妞这事儿,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噢,抱月,你是我独孤明心头
那一轮千秋之月!”

    华小波拍拍独孤明的肩膀,笑道:“这当然,我的时代里没有了独孤老兄,
岂不是变得很乏味?唉!说实话,只要不是姐夫,谁做我的竞争对手,我都不怕。

    所以我才建议跟踪姐夫,以便确定他对抱月的真正心意,如今看来他已经不
与我们争了。“独孤明叹道:”你说得也是,我也怕做他的情敌,我所有的情话
在他的面前显得很无奈。如果他要追抱月,我就只敢在旁边大喊加油了。“

    华小波道:“其实姐夫的绝招就是他从不按理出牌,做人做事完全不讲道理,
当然也没有道德。我华小波不怕像你像浪无心这种情场风流公子,就怕姐夫不讲
道理。”

    “嗯,你说得太中肯了。”独孤明极是赞同:“小波,我们明天就去放胆追
求抱月吧?”

    华小波立即道:“老兄,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或是一齐上?”

    独孤明思考了一会,道:“我们轮流上,用车轮战术。一齐上很乱的,可能
会给别人有机可乘,我们不能给别人有钻空的时间,明天你上,后天我上,如此
轮流重复,看谁的魅力大,谁先取得抱月的身心。”华小波拍马屁道::“独孤
大哥,好点子,我们就这么办。明天我们一齐上,我先去向抱月施展魅力,我走
后,你接着去对她背诗,以后我们就每人一天,轮番征战情场,看谁能夺帅,如
何?”

    独孤明举起手掌,和华小波伸过来的手掌拍在一起!

    掌声响后,独孤明道:“小波,现在我们去哪里?”

  独孤明担心道:“可是这些天,我们都去过好多次了,她们都对我们爱理
不理的,很没趣。”

    华小波道:“独孤老兄,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叫我泡你老妹独孤诗,你不是
也叫我死缠烂打吗?现在你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独孤明道:“那种方法适合你嘛!我是个讲究风度的男人,怎能对女人死缠
烂打?实在是有损我翩翩公子的完美形象。”华小波泄气道:“想搞女人,还要
风度,真是服了你。”

    独孤明辩白道:“搞女人也要搞出风度来,这才是我独孤明的真本领。”

    华小波道:“算了,今晚也晚了点,美女们怕早就睡了,我们还是回去搞老
婆好了。”

    独孤明突然感叹道:“小波,我现在觉得对付她们实在有够累的,有时候真
想跑到外面打上一段光棍日子。”

    华小波道:“我也是很累,有时候想找姐夫帮忙。”

    独孤明笑骂道:“没用的男人。”

    华小波道:“反正她们绝不会拒绝姐夫,或者只有欢喜。独孤老兄,不如我
们也允许她们去勾引姐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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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四章 回春梦蕾
   
    希平回到清闲院,这是个比较细小的院落,只有三间房,
一间大的,旁着两间小的。

    希平和众妻住在大间;左边那间小的是小月和华蕾住的;右边留给杜思思母
女,然而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雪儿有时会与施尤两女住,有时也在院里与小月、华蕾睡,就好像今晚,她
睡在了左边的小间。

    希平进入大间,里面摆了四张床,把这大间也塞得满满的了。

    小爱雨,还不睡吗?”

    风爱雨嗔道:“人家要等你回来,才能睡得着的。”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与雷凤同床的冷如冰笑骂道:“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华小曼翻身趴睡在希平右侧,野玫瑰也转过身来贴着华小曼的背,看着被风
爱雨压着的希平,道:“两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过,我看他是
被赶出来的。”

    众女轻笑。

    白莲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我们老公对她们这么好,
    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们老公,干脆把她们打发走算了。”

    华小曼在希平耳边细声道:“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准备睡个安稳觉,
你若还想要,就去找她们,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这头牛了,嗯?”

    独孤棋在另一张床上抗议道:“小曼,你说话怎就这么小心?怕被我们听到
吗?”

    华小曼道:“没有啦!”

    希平笑道:“小曼说立即要和我开战,你们准备好了吗?”

    与独孤棋同床的杜思思惊道:“小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
凶吗?你要就自己对付他,我今晚不准他进入人家的身体,人家这几天都没有力
气陪雪儿玩了。”众女果然都反对希平对她们的宠爱,华小曼连忙澄清道:“不
是的啦,我是说不准他的,他却偏偏说反了。老色魔,快帮小曼说话,你害人家
被她们群起而攻,你若不帮人家,我以后就不准你使坏。呀噢,大色魔,不要弄
人家那里。”希平的手揉着华小曼的私处,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们就是了,
让你们安安静静睡个好觉──但愿你们能够安静得下来。小爱雨,亲我一个。”
希平和众女轮番亲吻之后,抱着冷如冰,道:“冰冰,我们到月儿的房里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坏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过去,你和思思、
藕儿过去吧!”

    希平又吻过她的红唇,搂住杜思思和藕儿出了房。

    冷如冰看着他们消失,道:“我们都怀孕了,看来必须为他多找些女人。”

    雷凤道:“随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话,我们也不勉强
他。矁白莲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无赖射箭差劲极了,却在那事
儿上强悍得要命。你们都要举白旗,我和玫瑰两个哪敢撑红旗?“

    风爱雨很快就睡了,华小曼搂着她,细声道:“爱雨睡了,我们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叹道:“但愿他别让小月怀孕。”

    希平左拥右抱地出了房,在杜思思唇上吻了一记,道:“思思,你把雪儿带
过去给她们,然后到小月房里来,好不好?”

    杜思思在他腰际轻轻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宝宝,不论你
多温柔,人家也会发狂的。”

    说话间,藕儿已经敲门了,小月出来开了门。

    雪儿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这里睡觉觉了?”

    杜思思道:“雪儿真乖,妈妈和雪儿睡。”

    雪儿小脸一扭,道:“不,你平时都不和雪儿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这里
的时候,你才肯陪雪儿睡,雪儿不喜欢妈妈了。”

    杜思思有些尴尬,希平抱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笑道:“雪儿不要为难
妈妈哦,雪儿怎么可以不喜欢妈妈呢?乖,雪儿和妈妈睡觉去,我和阿姨们有话
要说。”

    雪儿嗔道:“爸爸骗人,雪儿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们都喊痛的,为
什么爸爸和阿姨们说话不准雪儿听?雪儿喜欢和爸爸睡的。”

    众女无言,希平道:“我知道雪儿喜欢和爸爸睡,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陪雪
儿睡觉觉好吗?”

    雪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雪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

    他道:“雪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雪儿不高兴地道:“为什么?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希平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

    杜思思道:“雪儿,别问这么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
屁股的。”她抱起雪儿,在雪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雪儿本还想说话,可
是杜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

    希平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

    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希平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
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

    希平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
你回来睡,好不好?”

    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
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
了,把门反锁了。”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希平把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

    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
睡的。

    希平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脱掉
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么,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諈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
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

    希平放开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男根坚挺如铁。

    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根。

    希平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
里了。”

    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希平。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希平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
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
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着?”

    希平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希平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记得你
把初!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
你的梶磃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在
她的?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
有像衁衁希平顾不得回答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肉体上抽插着,直把藕儿弄得
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
次时还亯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希平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么地方都没
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么原因吗?”

    希平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希平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么一定
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
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希平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
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
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的一切的痛,啊!”

    当希平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一
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
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
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乱伦,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
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希平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希平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
和紧頃“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肉棒的进出间,
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
─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高
潮。

   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希平感到她的嫩肉在
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高潮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
同时_希平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么说,只要
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
就注定是'Y錞剉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么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希平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
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

    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
蕾蕾怕疼的。”

    “别怕!”希平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华蕾也不抗拒。

    不久,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希平的眼底,希平的手滑过她的私处,
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叫春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希平笑道:“当然喜欢了。”

    华蕾要说话,希平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
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希平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
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乳房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希平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
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
时华蕾也轻轻地呼痛。

    希平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处女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
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
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华蕾凝视着希平,感到希平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却轻
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黄希平,你在对我干什
么?”

    希平一惊,停止动作,任由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
醒了?”

    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么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
魔,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希平的
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
自尽。”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
从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
的贞操,让你继续做你的处女,造你的梦。”华蕾感受着顶在她私处的火烫,她
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
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
的!”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希平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
    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
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华
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希平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太
累了。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希平擦拭了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
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
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你,但我都没有那么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
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
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裸体的希平,道:”你不欺负我了?“

    希平很平静地道:“是的。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明天
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事
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你一声二娘。”华蕾突然扑
到希平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
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这小混蛋管!”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
睛看了华蕾一眼,明白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
眼继续睡觉。

    希平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姑姑,请
不要再打我!”

    华蕾无力地伏在希平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
是的。”

    希平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了
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根本不需要称呼,
明天我送你走,以后你我不见面就行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说我
欺负你了。”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
喃自语道:“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
师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呜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
有一个人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

    希平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华蕾爱的人,不是他黄希平啊!

    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
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
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睡。”

    希平头都大了: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

    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

    希平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么也不走。”

    希平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

    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希平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的
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华蕾又一头撞入希平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辈
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
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华
蕾。我该走了!”他推开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
新造一个美梦。”

    希平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的
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尿的男
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希平敲开了杜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雪儿抱到他
的胸膛,雪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

    杜思思道:“希平,你怎么过来了?”

    希平据实回答:“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雪儿
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杜思思有些
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华蕾?”

    希平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人
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我
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
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
放了她?”

    杜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华蕾的真
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也
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活
着?”

    杜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
里也不肯去?”

    “嗯。”希平无奈地应了一声。

    杜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尤醉、柔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
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
归宿的。希平,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要
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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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五章 各为偶像
   
    华小波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藉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

    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华
小波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

    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
等待,他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希平替白氏姐妹
疗伤时,他与独孤明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
适时地一展。

    抱月不料大清早的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华小波和独孤明总是趁机
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
吓了一跳。

    她道:“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么?”

    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神经兮兮,唉!

    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

    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
这种?”抱月继续往前走。

    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
依然耐着性子陪笑脸道:“抱月姐姐,好感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只要你让我
接近你,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抱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华小波激动地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想嫁个好男孩吗?”说罢,他
自感不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呢?他转口又道:“我的意思是说,
你不想交个好男孩作朋友吗?”

    抱月清澈的眼神一瞪他,道:“我特别讨厌你们长春堂的人,绝不与你们交
朋友。”

    华小波心里喊冤:都是姐夫的错。

    他道:“抱月姐姐,这不能全怪我们长春堂,是姐夫对不起你们的,我这就
代姐夫向你道歉。”

    抱月冷笑道:“是吗?那个混蛋非礼我时,是谁在一旁拍着手掌大叫‘姐夫,
吻她可爱的小嘴嘴的?”

    华小波头一垂,泄气道:“那是我无心之过,我其实哪舍得你的小嘴被姐夫
吻呢?我恨不得自己来亲──”他猛的停下来,改口道:“我恨不得自己来请姐
夫不要非礼抱月姐姐,可是我很怕我姐夫,他是个十足的野蛮人!”

    抱月脸一甩,道:“你别跟着我,很烦。”

    华小波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地道:“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呢?你是我作梦都想
搞的女人!”

    哇,华小波不愧是华小波,说话就他妈的有魄力,够劲耶!

    他有些沾沾自喜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世上除了希平和四狗之外,就剩他
华小鈒简直是稀有动物,应该列入国宝,享受国家的保护和高级待遇。

    不料却得到了抱月甩给他的一个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发出经典的一声
“啪”!

    华小波抚摸着被打痛的脸,不敢置信地道:“你打我?”

    是呀!我华小波如此英俊的笑脸,你竟然下得了手?

    抱月怒道:“你讨打!”

    她不知为何,自从遇见希平后,她的脾气就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生气,她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还好,她并不后悔打了华小波耳光。

    华小波心里虽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却不敢表现出来,他道:“抱月姐姐,我
只不过是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我对你的幻想,并且希望能够追求你,为何
你却无缘无故地甩我一巴掌?你不喜欢我也罢了,也不必打人耳光嘛!看不出你
人挺温柔的,却乱使泼妇的烂招,我华小波哪点对不住你了?”

    抱月也感到一丝愧疚,却仍旧不给他好脸色看,冷冷地道:“你怕被打就躲
远点,下次我是会抽剑的。”说罢,扬长而去。

    华小波没有跟上,他看着抱月远去的背影,狠狠地道:“我一定要煽动姐夫,
叫姐夫来对付你!妈的个小女人,一定要让你尝尝男人的火力!老子真的发火了!”
发火就叫姐夫出来当炮弹,嘿嘿,华小波果然还是有一套的。

    抱月却不知也不管他这一套,只是继续走着,她是要去找其他明月峰的门徒,
因为她们明天准备前往大地盟帮忙抵抗太阴教的入侵,梦香让她去打点行程,可
是她不料紧接着又遇见华小波的难兄难弟独孤明。

    这位独孤公子双手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鲜花,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
吓得她几乎抽剑。

    她道:“独孤公子,你吓到抱月了。”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抱歉道:“对不起,抱月姑娘,我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差
点撞着姑娘了,独孤明向你赔罪,这束花就当作是我对姑娘的歉意,请你收下它!”

    抱月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丝丝笑意,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多谢你的
花,抱月收下了。”她接过独孤明手中的花,举到脸前,隔着面纱闻了闻,真心
赞叹道:“这花好香!”

    独孤明潇洒地一笑,道:“香花配明月,人世亦芬芳!”

    抱月几乎被他的美言打动了,道:“嗯,独孤公子真是个风雅之士,抱月觉
得独孤公子是四大武林世家里最有风度的男人,抱月不讨厌你哩!独孤公子,抱
月还有一些事要办,不能久留在这里。是了,你要去哪里?”

    独孤明道:“我本来是在花园赏花
的,看着这花儿,喜欢着,便摘来想拿回去给她们,恰好碰到姑娘,觉得这花配
姑娘更加适合。此时也无甚事,姑娘有何事要办?或许在下能够略为姑娘效劳。”
抱月感激地道:“不用劳烦独孤公子了,这是我们明月峰的内务事,不方便外人
插手。我要走了,再见,独孤公子。”“不劳烦不劳烦,再见了,抱月姑娘!”

    唉!他像华小波一样起了个大早,不就是为了抱月?而她竟然不了解他的
苦心?

    没错,丐帮是有座不算小的花园,可是那里什么时候见得到花儿的?早就被
那些年轻的乞丐偷偷摘去送给某某暗娼野鸡了,哪轮得到他独孤明赏花之后还摘
鲜花?

    虽是如此,独孤明在抱月走远后,还是原地跳了几下扭秧歌,以庆祝他的前
途多姿多彩。

    抱月若是看到他跳舞的那个模样,怕早就把手中的鲜花掷到地上狠狠地踩吧?

    还好她没看到,也就欢喜地闻着花香儿。

    在抱月闻花抬头的时候,她看到迎面而来的希平,她的心儿就开始乱跳,她
以为希平还会像以往一样惹她,然而没有,希平当作没看见她似的,擦肩而过时,
也不与她打招呼。

    抱月感到心中浓重的酸楚,掉头急跑了几步,挡在希平面前,叱道:“黄希
平你瞎眼了,没看见我吗?”

    希平笑笑,偏开她继续走他的路。

    希平凝视着她,道:“可以让开吗?我不想再对你动粗,你知道的。”

    抱月喊道:“我不,绝不让开!你这混蛋,这些天来看见人家也不招呼一声,
人家恼你,今天你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

    希平笑道:“你手中捧着的花儿不错,是谁送的?”

    抱月一愣,道:“独孤公子送的,你别岔开话题。”

    希平道:“独孤明又开始重新追求你了?嗯,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不会
像我这般粗野,你既然接受了他的花,当然也接受了他的人。”“我才不接受!”
抱月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仰首道:“你说,为什么欺负抱月?”

    希平喊冤道:“我没有欺负你。”

    抱月跺跺脚,嗔道:“你就有!”

    希平摊了摊手,耸肩道:“好,就算我有,那也是以前。自从上次帮你蒙上
脸之后,我已经向你保证不再欺负你,我和你之间就当没发生过什么,所以也不
想再发生什么,见了面最好也不要有什么。”

    抱月撞入希平的怀里,捶打着他,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保证,你就是在欺
负我,你一直都是这么坏,我又没有叫你替我把面纱重新戴上,我们之间还没完!

    你不理人家了,你这大色魔,你说扯下人家的面纱后要亲人家个够,可是你
没有做到,你说话不算!你把人家的面纱又戴上了,还说了一通让人无法忍受的
废话,我要你全部收回!“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慢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吗?“

    抱月委屈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理人家了。”

    希平苦笑道:“我哪还敢惹你?什么时候跑出个人儿来,扇我两巴掌,我还
有脸面吗?我的脸皮虽厚,也不能让人随便打吧?”

    抱月垂首,细声道:“又不是我打你!”

    抱月脸红道:“谁叫你当初非礼我?”

    希平呱呱叫道:“我当初非礼你?难道你现在就不怕被我非礼了?我可是一
碰见漂亮女人就乱来的,所以发誓不再碰你,我这是很遵守承诺的,发过的誓绝
对算数。”

    抱月道:“你现在已经碰着我了,你的承诺作废。”

    希平道:“这不算,是你自己惹我的。”

    抱月道:“那你放开我,你抓得我的肩好痛,你这头蛮牛!”

    希平依言放开她。

    可这一刻,她却紧紧地抱住希平,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动情地道:“你知
道吗?从前抱月真的很恼你的,在武斗门时,你当着那么多人,无礼地要抱月让
位给你,人家那时真想打你哩!你在神刀门强吻抱月,不知有多羞人,你是真个
坏哩!你现在又抱着我了,你还说不欺负我?你是否还要扯下人家的面纱?”

    “我抱着你?唉!头都大了,是,我抱着你,我承认,但是,你到底要我怎
么样?”希平双手抱头道。

    抱月幽幽道:“你以后到我们明月峰来,好吗?我师傅说你是她的亲人,让
我和小姐带你回去见她,那时她会为抱月作主的。”

    希平没有听完她一整句话,只听了
她的第一句,他的心灵就震惊了:我是她师傅的亲人?

    抱月得不到他的回答,急道:“你就不能答应人家一件事吗?”

   师傅。在我心中,有着许多不解的谜,也许你的师傅能够解开。“抱月
的手离开希平的腰背,轻举到脸前掀开面纱,露出洁白尖巧的下巴和淡红的U 希
平呆住了,他曾经几度强吻过这美丽的少女,然而他料不到此刻她会主动向他索
吻,他看着她仰起的脸,缓缓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仿佛吻去了人世间一切的纯,在抱月清澈的眼睛里,荡起无限的轻
波,她平静多年的心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因为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而倾注了所有
的欢欣和跃动。

    “黄希平,你吻够没有?”梦香那如梦似的声音闯入相吻着的两人的空间,
并不使人觉得突然。

  希平笑脸迎上梦香,道:“有些人就是不会做人,明知别人在做事,
她却偏偏来打断,还自以为自己很臭屁。”

    梦香如梦似的眼睛不见任何改变,只是看了一下抱月,道:“抱月,你让他
吻的?”

    “是的,小姐。”抱月的声音细得就像她的头发。

    希平得意之极,手舞足蹈地道:“听到我的抱月说的没有?你还想找什么藉
口扇我两巴掌呀?我亲我的抱月,与你臭屁梦香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是快点走
吧!

    别妨碍我们亲热。不过嘛!即使你在我面前,我还是敢和抱月亲热的。“抱
月嗔道:”谁是你的抱月了?你再说这些轻薄话儿,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希平道:“抱月,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梦香道:“抱月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同意,她就不能跟任何男人亲热,你说
我能不能管?”

    希平围着梦香转了一圈,仔细地看了一遍,笑道:“如果你也成为我的女人,
抱月应该属于我了吧?”

    身影一闪,“啪啪”两声脆响,希平的左右脸又添了指痕。

    他怒道:“梦香,你这烂婆娘,老子不揍你就不叫拳王。”

    他全力扑向梦香,哪知扑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奔走了好多步,站定
之后轛他摇摇头,不敢相信地喃喃道:“老子明明一拳打昏地杰,怎么就抱不住
一个女人?喂,见不得光的,有种我们硬碰硬,躲躲闪闪的有个鸟意思呀?”

    梦香给他一长久的漠视眼神,冷笑道:“像你这种人,我就不明白为何能成
为四大武林世家新一代首领?后来终于想通了,你靠的不是实力,而是裙带关系,
连别人的身法都看不清,还找人打架?你能活这么久,我看全是幸运,除了这点,
希平也不生气了,嘻皮笑脸地道:”老子至少还是个男人,你信不信?“

    ?她的耳边又响起希平的声音:“如果不信,我立即脱裤子给你验证,绝对
的正品男人,如假包换!”

    她正脸盯着他,道:“你可以再说一遍,因为我觉得你说得也很中肯。”

    希平笑道:“当然啦,老子就是能把你干趴的男人,绝对的!”

    他的话刚落,小腹就中了梦香的脚踢,倒飞出十步之遥,就听得梦香道:
“我也是能随便把你打趴地下的女人!抱月,跟我走!”

    抱月疼惜地看了两眼躺在地上的拳王,暗叹一声,默默地跟随梦香。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梦香的背影,叫喊道:“你这臭娘们,有种回来再
打!

    趁老子不注意时出招,算不得数!喂,你回不回来?妈的,总有一天,老子
干死你在床上!“”姐夫真是英明神武!“华小波从希平背后闪出来。

    希平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华小波笑道:“就在姐夫被踢飞出去的那一刻。”

    希平怒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出来助阵?”

    华小波为难道:“姐夫,你知道的,只要一打架,我逃得比谁都快,哪还顾
得上助阵?”

    “我的刀呢?”希平终于想起他的刀了。

    华小波双手一摊,道:“在床底下。”

    希平爆跳如雷:“你竟敢把我的刀丢到床底下?”

    华小波怕怕地道:“姐夫,我这就
去拿来给你。”

    希平道:“还有什么用?人都走得不见影了,下次记得及时出现。你小子做
什么都迟到,就他妈的打架的时候喜欢早退,一点忙也帮不上。”华小波弯腰笑
道:“是是,我记住了。姐夫,我觉得拿刀打赢她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好把
她们泡上床,那才显得姐夫的伟大魅力。”

    希平略为沉思,道:“你的主意不错,就怕梦香长得对不起猪八戒。”

    华小波道:“那就先泡抱月好了。”

    希平哂道:“抱月已经是我的女人,还用得着泡吗?”

    “什么?”华小波惊讶地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姐夫的女人了?”

    “刚刚。”希平不可一世地道。

    华小波赞叹道:“姐夫实在是厉害,看来我还要多多学习。”

    希平对他的马屁话很满意,大声宣布道:“就梦香这见不得光的太臭屁,老
子发誓强奸她一万遍又一万遍!”

    华小波的眼神凝结成两个漆金大字: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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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六章 醉心月雨
   
    “我说什么也不走!”

    从黄昏到现在,华蕾不知说了多少遍这句话了。

    黄昏来临时,希平说要带她去施尤两女的房间,她却死赖在小月房里,怎么
也不肯走。

    希平道:“你现在全好了,留在这里干什么?”

    华蕾看着满屋子的女人,道:“什么也不干,就是不走。”

    唉!娘,你是个害人精,你害得你的宝贝儿子好苦呀!“姑姑鸣不平了。

    希平眼睛翻白,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我怎么知道一个文文静静的女人,
会变梍怎么陪你们?总不能每晚都安置一个观众和听众在身边吧?我又不是唱歌!

    偏是唱歌的时候,牛拉她也拉不来。当然!“希平理直气壮地道:”
不然留你干什么?“

    华蕾皱眉道:“那你当初为何留我在你身边?”

    希平道:“你不知道那时你多可爱,又听我唱歌,又是和我亲热的,我怎么
能不把你留在身边?”

    华蕾嗔道:“我才不会和你这小鬼亲热,你别乱说。”

    “我乱说?”希平指着众女,道:“你问问她们,她们都可以作证的。”

    华蕾的脸有些红了,垂首无言。

    雷凤道:“希平,我们回大间去了,你和姑姑的事,我们帮不上忙,你自己
处理吧!”

    风爱雨道:“你可要处理好,不然人家就骂你了。”

    希平喊道:“凤儿、冰冰、莲儿,你们别走,这华蕾烦死你们老公了,你们
不替冷如冰淡然道:”我们又不是你的爱情顾问,你自己惹起的,就自己把事
情解决了,想太多对我们肚里的孩子不好的,所以这些伤脑筋的事,还是交给你
这个大臽众女离去,房里只剩下希平、小月、华小曼和华蕾。

    希平抱住华小曼,吹耳毛道:“小曼,你劝说一下你姑姑,我真的怕她了,
如果她今晚不走,我可就要占有她了,到时你别怪我。”华小曼道:“那你就占
有她好了,我只帮姑姑,因为你这人坏透了,谁让你闯入我姑姑的浴室?”

    希平瞠目结舌:小曼在鼓励他侵占她的姑姑?

    看看小月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希平干咳两声,朝华蕾道:“不走就算了,
今晚把你的初夜也留下来,我怎么能让我的女人还是处女?”

    华蕾道:“我没有答应作你的女人。”

    希平无奈地道:“那你要做我的什么人?你如果要做我的二娘,就去找我爹,
而不是缠着他的儿子。”

    华蕾垂首道:“我不要作你的二娘,我只是要留在你的身边。你真要蕾蕾屈
服,你才会放过我吗?”她的双眼开始泛泪。

    希平叹息,坐到床沿,轻拥住她,柔声道:“是因为不能决定吗?其实,你
与醉姐她们在一起,也是跟在我身边了。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理清你那乱
乱的心儿,哪天你真的决定做我的女人了,我就要你好吗?你知道我和月儿会做
出什么事情,你若与月儿睡,我就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占有你。昨晚已经
是我最后的忍耐了,你今晚再留在这里,我就不想忍了。是的,我是说过要你成
为我的女人,但我要你是甘心情愿的,否则,以前那么多机会,我为何还让你保
留童贞?我说过,碎了你一个梦,我会还你一个梦的,在这梦里,你是我黄希平
终生的娇妻。”华蕾羞红着脸道:“人家比你大哩!”

    希平失笑道:“那有什么关系?”

    他想起了尤醉,继而想起独孤雪母女,他的许多女人不都是比他大许多吗?

    然而,有何关系吗?没有。

    华蕾把脸伏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不骗蕾蕾?”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概是骗得太多,所以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华蕾道:“你很多时候都骗蕾蕾的。”

    果然是,嘿嘿。

    “真的?”希平大惊道:“那你就让我再骗一次也无所谓了。”

    华蕾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什么无所谓?就这次你绝不能骗我。”

    希平的吻,落到她的前额,笑道:“不管我怎么骗你,也是因为我喜爱你,
你是否相信?”

    “嗯,蕾蕾相信你。”

    华蕾让希平把她抱落床,希平拥着她,另一手搂着她的侄女,道:“小曼,
我们陪你姑姑过去。”

    三人趁着夜色,来到施尤两女的房前。

    华小曼正想敲门,希平细声道:“你们自己进去,我不进去,要先回去了。”

    他放开两女,转身就走。

    华小曼敲开门,施柔云道:“我还以为是那坏人哩,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华小曼进入房里,笑道:“你们这屋里虽有两张床,但有一张床却是时常空
着的,我姑姑在清闲院不方便,你口中的坏人就想把我姑姑安置在这里,你不会
反对吧?”

    施柔云掩了门,回头慌忙道:“不,我不反对。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缠着坏
人吗?”

    华蕾脸一红,轻声反驳道:“我才没有缠他。”

    “嗯?”施柔云一双眼奇怪地盯着华蕾。

    躺在床上的尤醉坐了起来,问道:“小曼,你说是那混蛋让你们过来的?他
呢?”

    华小曼坐到她身边,道:“醉姐,他陪我们到了外面,让我们进来,他自己
却先逃了。”

    尤醉的脸露出愤慨之色,道:“这小气鬼,来到我们门外也不进来,气死我
了!”

    她着好外套,穿好鞋,就夺门而出。

    华小曼和华蕾询问似的看着施柔云,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絜詆慛俉枡即使如此,她的脸也粉红如桃。

    华小曼怨道:“醉姐怎么可以那样对他?怪不得他不愿见你们了,若你们再
这样施柔云委屈地道:”人家不让他使坏,他就恼得不愿见我们了,柔云也
恼他哩!“

    华小曼道:“他本来就这么坏的,你不准他使坏,他当然不高兴了。柔云,
你想离开他,还是继续留在他身边?”

    华小曼不经意地笑笑,对华蕾道:“姑姑,你和柔云聊聊,我要
回去睡觉了。”

    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道:“姑姑,你既然病了这么久,为何还要突然好了?”

    华蕾红着脸道:“他要侵占我,他那东西很吓人的,你姑也会怕。”

    华小曼离开时,对两女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不要拒绝他了。

    她回去之时,并没有碰见希平,因为希平被追上来的尤醉硬拉到别的地方去
了。

    尤醉喊道:“黄希平,你这没良心的,你给我站定!”

    希平只得站定,尤醉走到他前面,双眼怒瞪着他,也不说话。

    他无奈地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他刚解决了华蕾,不料又来了个尤醉,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太有魅力,不然会
被女人烦死。

    尤醉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

    到了某间房前,见里面有灯光,仔细一听,发觉里面没人,纤手一推,门没
上锁,一推就开了,她拉着希平进去。

    希平道:“喂,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明月峰那两个臭屁女人的房间。”

    尤醉道:“她们的房间又怎么样?难道我尤醉怕她们不成?你这小混蛋,为
什么躲着我?”

    希平道:“笑话,我黄希平会躲你?”

    尤醉怒道:“你明明到了我的门外,却不进来,不是躲着我吗?”

    希平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
过,你不求我,我是不会进你的房的,别以为尤醉仰视着他,突然双
手抡起捶打他的胸膛。

     行吗?“

    尤醉挣扎了两三下,道:“你凭什么不理我?我捶死你,你这狠心的,人家
也不希平道:”你还不是成心?若不是我身强体壮,早就摔得半条命
了。既然你不愿意,何必跟着我?不如明天我送你们回去,省得老子哪天心血来
潮,要了柔云,尤醉凝视着希平,双眼泛着泪光,哽咽道:“为什么打从一开
始你就时刻想我走?人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也不知去哪里,只知道自己肚里的
孩子有一个很混藛剉了抛弃我,时刻都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现在还想不理这
孩子的妈妈了,呜呜!”尤醉道:“你无话可说了吧?因为你就是这种人!”
语气中多少有些得意。

    希平放开她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叹道:“也许你是对的,我的确如你所
说,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我。”尤醉从背后搂紧他,道:“我不走,我会一
辈子跟着孩子的父亲。”

    希平黯然道:“如果我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还会跟着我吗?”

    尤醉娇躯一颤,许久才道:“不会。”

    希平看着墙上红黄的灯光,缓缓地道:“你肯定?”

    尤醉轻泣道:“别逼人家,好吗?”

    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会再碰你,若哪天你要走,我也不会拦
你。“尤醉俏脸突变,扑到他怀里,哭喊道:”不,你恼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
这个意` 希平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尤醉自称尤儿。

    他拥紧尤醉,怜爱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动不动就哭呢?我总觉得
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然不爱我,为何不离开我?孩子并不是很好的理由,你可
以选择不要孩子的。至于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也来得没有半丝感情,纯粹是一次
错误的肉体关系,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哎呀!醉姐,不要咬你老公!”尤
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恼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坚强,你这小无赖,想
要抛弃我也不用说得这么漂亮。还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没错,不过好像是对施竹生耶?

    希平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对我好。”

    尤醉拒绝得干脆极了:“没门。”

    希平道:“你追着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唉!其实你要对我好,我也不
一定会接受哩──气死你了吧?逗你的啦!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
跟着我,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而不是单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你若不属意我,我
会选择放你自由,当然也不会强要你了。”尤醉双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你
说你心里有我?你没骗尤儿?可是你怎么能说尤儿的心里没有你?若我不爱你,
我就不会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脸埋入土里,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把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
原因说了出来?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她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才爱他,还是因为爱上了他
才死硬坚持要为他生孩子的?难道她是那种用孩子来套住男人的女人?怎么会呢?

    她都糊涂了,还好,这男人的胸膛能够让她埋脸,不然她的脸岂不是像那燃
着的灯?

    “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黄希平的
女人!”希平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

    尤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柔云。”

    希平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尤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柔云,我就打你!”

    希平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
你别走,尤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柔云使坏。“”对你可以吗?“希平色迷迷
地看着尤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
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尤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希平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
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
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尤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
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希平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
马的骚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骚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
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么的惊人了!”他边说边给尤醉
宽衣解扣。

    尤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
会看见的。”

    希平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尤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希平拿来反驳。她是不
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希平可不管这些,她把尤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
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
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抱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尤醉吃惊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希平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
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尤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希平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赤裸裸了,趴在尤醉洁白的丰体
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
一阵,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乳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
尤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希平强壮的颈项。

    希平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
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黄希平决定
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尤醉
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他的手挑拔开尤醉凌
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
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肉缝里。

    尤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缝道里抽插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
出入,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
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

    希平臀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入她的蜜洞。

    她张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怀孕了,你还这么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
我饶哊”怎么会?“希平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入尤醉的身体的
时候,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心底是爱他的,那种爱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

    尤醉也感到希平心中对她的怜爱,呻吟道:“小混蛋,为什么每当你进入人
家身体时,人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深处的真切感情?你上次进到人家身体里,心
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他的女人。说,为什么那时要这样对
希平使劲地挺动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
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做爱,你知道,那是每一个
男尤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希平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许多个,
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柔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
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尤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
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做这种事的时候,谁
个还正经?”

    希平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尤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
他内心对她的宠爱,原来这个小男人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
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女做爱?

    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她做爱时,心里会想
着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太花心了!

    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妻子呢?并且与她
做爱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
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强壮得令每个女人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女人无
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妇女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希平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柔情连着
来自身体的激情,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人的侵犯里,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
境界,所有的快感和肉体的交缠令她渐渐地达到情欲的巅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
一声怒斥:“黄希平,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尤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希平的阳根深留在尤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
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希平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好衣服滚出去!“希平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裸的模
样还能站在这里放屁,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
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女人!

    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

    希平从尤醉体内抽身出来,赤裸着
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
出她的想像,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裸体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女人的心灵!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

    当希平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人,也根本没
有时间拒绝。

    “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希平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
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情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
坏,却令人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
有他的坏了。

    她看着希平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尤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中的
尤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她道:“尤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吗?”

    希平笑道:“明天你离开时,当作礼物送给我,好吗?”

    抱月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实现吗?”

    希平再度坚定地道:“你是我一生的娇妻,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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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七章 进退之间
   
    明月峰众女的离去,将会带走独孤明和华小波一半的欢
乐和激情,这是一定的。

    两人在这段时日里,常在众女中混,为的是多抱回几个美女,哪怕他们每晚
累得趴睡在女人的肚皮上动不了,他们还是觉得女人太少了,他们必须为了拥有
更多的美丽私有品而奋斗到底,或说猎色到底。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们并不能从明月峰众女中得到多少便宜,毕竟明
月峰不是蝴蝶派。而两人追求抱月又告失败,伤心之时不免会抱着各自的女人大
喊我的抱月呀──其时他们是光着屁股的,至于正在做什么事,是人都能想到的,
可见此两人实是天下第一痴情专一男,几乎胜过猪八戒猪老二了。

    至于今早送别明月峰众女,他们两人并没有出现,或许是怕触景伤情。

    希平悄悄问了白氏姐妹,两女怒嗔道:“昨晚像条死鱼,今早像头死猪!”

    希平会意地一笑,却听得白慧继续道:“这都怪你,使坏之后把人家送给别
人,没半点责任心。”

    希平干笑,抱过身旁的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吻了一记她的小脸蛋,悄声道:
“雪儿,快叫白慧阿姨抱你!”他想藉此躲避白慧的怨责。

    雪儿却道:“可是我喜欢爸爸抱耶!”

    让人家撒娇一下吗?雪儿,来,阿姨抱你!“她从希平
手中抱过雪儿,同时踩了希平一脚,希平不敢叫喊,却被四狗看见了,購希平一
看就火,一个箭步上去,朝他摇晃不止的屁股就是一脚,同时道:”妈的,你这
小子,练了几天烂枪法,就乱打球!“四狗摸着被希平踢的屁股,呱呱叫道:”
希平,你的鞋今天刚踩了狗屎,现在就踢我,老子会衰的。“


    抱月到希平面前,怨道:“人家要离开了,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抱月依旧蒙着脸,只是那清澈的双眼写满了忧怨,希平看得心生怜意,温柔
地道:“可以抱你吗?”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着梦香,然而梦香却背转身去了。抱月轻嗯了一下,
希平强壮的双臂搂过她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双眼滑落。

    希平俯首吻干她的泪,轻声道:“你回去跟你师傅说,你是我的人,我见到
她时,会把你带走!”“嗯!”抱月突然紧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儿吻住了他的
嘴,这隔着面纱的一吻,却隔不住她所有的深情。

    在希平的众女中,抱月遇到希平的时间都比很多人要早,然而直到此刻,她
才肯定地接受这个男人,可以说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从恨到爱,令人无法理
解,连抱月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毕竟爱了,就让爱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温柔和粗
暴里。

    不止她抱月,很多女人都是如此。

    “抱月,该走了!”梦香轻轻一句,打碎了抱月的馨梦。

    抱月推了推希平的胸膛,细声道:“放开抱月,人家得走了,你别把抱月忘
了,不然我一辈子都恨你!”

    希平笑道:“最令男人难以忘记的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不但不会忘了你,就
连做梦也梦着你哩!抱月,你的小姐丑吗?”

    “小姐才不丑哩,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儿。”

    “抱月,要你多嘴!”以梦香的内功修为,当然听得到两人的悄悄话。

    希平故意要气梦香,道:“我就喜欢抱月的多嘴,嗯,乖乖小抱月,亲一下
你的嘴!”

    他俯首再朝抱月的脸嘟下去,抱月脸一偏,推开他,闪到一边去了,嗔道:
“就你最坏!”“哈哈,不坏怎么够格做你的男人?”他抱住身旁的冷如冰和风
爱雨,朝梦香道:“梦臭屁,我的抱月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又听说你决定一
辈子不嫁,这怎么对得起我们男人?你回去之后不妨想想男人的好处,或者想想
我的坏处,你就会对男人感兴趣了。女人没有男人,根本不算个完整的女人,在
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不是一个女人。你若不嫁,除非你想长鸡巴!”梦香的双眼
如利剑般刺向希平,缓缓却极有力度地道:“黄希平,我准许你再重复一次!”

    “你若不嫁,除非──”

    “希平,抱月求你好吗?”希平的一句话还未说出,抱月就出言打断了他,
    她不能看见梦香对希平再度出手,谁胜谁负都是她不愿见到的,在这两
    个人中,她作不出一个选择。

    希平本来想重复他的名言,因为他觉得这“长鸡巴”实在是得意之极,几乎
可以胜过某夫子的“食色性也”。

    只是他看到抱月那双哀求的眼神,他咳了两声,干笑道:“说求多难听呀!

    抱月,你干脆直接说,混蛋,不准说,再说就不嫁给你了!咦,抱月,你的
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连忙回头,看见梦香已经领着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赶上去,道:
“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气好吗?”

    梦香头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还管我生不生气?”

    只听得抱月继续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个臭男人吗?”

    “但是我没叫你找黄希平,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这不是
和我对着干吗?”

    众人依稀听到这句,至于抱月有没有回答或怎样回答梦香,他们就不得而知
了。

    那时,明月峰众女已经远去了。

    明月峰诸女离去后,紧接着风自来也离开丐帮了。

    他在教会了四狗神来之枪,便为四狗举行了继位仪式,四狗在台上大耍了一
通枪法,众乞丐觉得他够格当这个帮主──连这么无耻的枪法他也能使得出来,
带着众人去乞食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这世界,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四狗终于凭着他的厚脸皮当上了丐帮的头头,世界上也就多了一个白吃的大
人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当了半辈子白吃帮头头的风自来引咎辞职,把一大群白
吃之人叫到他面前,听他的辞职演说──每个曾经当过首领的人都爱来这一套,
以证明人类亘古不变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寻个说法。

    风爱雨最舍不得她的父亲,窝在风自来的怀里哭道:“爹,爱雨舍不得你走,
你不要丢下女儿一个人!”

    风自来表现出他作为一个慈父的良好一面,抚摸着他女儿的秀发,笑道:
“我的爱雨儿都快做妈妈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
快的咱们父女又见面了。爹只是去和一个朋友相聚,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
以后你就会知道。”风爱雨惊奇地道:“爹的朋友对爱雨很重要?”

    螛道:“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众人也跟着风爱雨觉得奇怪,然而他们清楚风自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也都
很识鰁?只有风爱雨接着道:“爹要去多久?”

    风自来道:“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要迟点。”

    风爱雨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爱雨。”

    风自来安慰道:“好啦,爹答应你快点回来当外公好不好?”

    风爱雨惊喜道:“爹说真的?”

    风自来板起脸孔,道:“爹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希平不等风爱雨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却是个实实在在
的说谎高手。”

    风爱雨对希平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才不会像你,你才是说谎高手,
骗了这么多女人!”

    希平搔搔头无言以对。

    风自来看到他这鸟样,不禁呵呵大笑,对风爱雨道:“女儿,只要一个男人
哄骗得女人开心,说谎又如何?你现在有了他,不是很开心吗?爹要离开你了,
有他这个说谎能人骗着你,爹也就放心了。”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和众人一一道
别,骑上备好的马,单身上路。

    风爱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伤。

    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伟大父亲,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习惯了单身,也许是
为了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她。

    如今,他又一次单身起程,他说要寻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许此刻他的
心灵不再孤单了?

    毕竟,作为女儿的她只是他的责任,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寄讬,他的心灵,
或许寄讬在她那逝世的母亲身上,或是他那个朋友所在的地方。

    风爱雨知道她的父亲至少还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等着他去相聚,这多少令她感
到安慰。

    女儿不能再为父亲做什么时,心中只能是祝福。

    希平从背后搂住她,柔声道:“爱雨儿,你应该替岳父感到高兴。”

    “嗯,爹会很快乐的!”风爱雨转身把脸埋在希平的胸膛,这个男人的胸膛
从而代替了她的父亲,早就成为了她最久长的依靠。

    赵氏兄弟来得突然,就在风自来离开的第二天,他们后脚就跟着踏进了丐帮
的门槛。

    他们是来邀请希平等人到大地盟去助拳的,说什么武林盟主要统率中原武林
对抗西域太阴教的入侵,问丐帮是否知此事?而作为白吃帮新任白吃天王的四狗
却是一头雾水!

    后来大家的统一理解是:上一任白吃帮主被武林盟主击得重伤,武林盟主不
好意思再叫他们帮忙,简单地说,那是有点瞧不起天下第一帮。

    “我操他妈妈玩他阿姨埋他奶奶!这猪牛不如的洛雄,打伤了我的师傅又这
么损人,太没公德心了!”

    四狗暴跳如雷,骂了洛雄祖宗十八
代的男性,再操过洛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谓是感情胜过理智!

    呢?狗可是他的同类,不能骂的,就骂个“猪牛不如”,乃是他四狗呕心沥
血骂出来的新成语呀!应该表扬!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有没有大脑?

    独孤明一语当先道:“希平,姑丈和洛雄那是公平比斗,打死也不能怪洛雄
的,何况只是受了伤?”

    打断了独孤明未说完的话。

    四狗叫喊道:“我绝不吃他那颗黑心,我会在上面拉上一泡屎!”

    为了报仇,承认自己是条狗又如何?

    众人对于两人的言行,都摇了摇头,暗中叹息:这两人把洛雄当作什么了?

    人家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一代英雄豪杰,不料到了此两人的口中却多出了
“狗屎”

    的字样,而这两人也就踩得更起劲了,唉!可怜的洛盟主!

    独孤明皱眉道:“你们让我说完行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说。”

    独孤明道:“如果我们去帮太阴教的话,我们就成了汉奸了,你们说这多不
好听?所以我们怎样也得帮助洛雄。”

    四狗深思道:“是不怎么好听。”

    华小波插言道:“独孤老兄,听说太阴教有许多美女,特别是每一代的太阴
圣女,几乎和中原明月峰的月女是齐名的耶!”“噢,我怎么忘了?”独孤明拍
拍他的聪明额,大声道:“身为一个男人,哪能不帮助美女?希平,我坚决支援
你,去帮太阴教打他洛雄洛狗屎,来个英雄救美,让美人们以身相许。”唉!世
上怎一个独孤明了得!

  最后还是太上皇雷凤说了一句:“你们去帮洛雄吧!”

   雷凤平静地道:“打完太阴教,你再掉头打他!”

    还是雷凤够猛!

    “这还差不多!”希平放心地说了一句,突然又凝视着雷凤,道:“你不和
我们一起去吗?”

    雷凤道:“不了,我们都怀有身孕,不方便行动,打打杀杀的事更是干不来,
你们去就行了,我们回长春堂生孩子!”

    希平沉思了片刻,才道:“什么时候走?”

    雷凤看着冷如冰,似乎在征求她的意思。

    冷如冰淡淡地说出两个字:“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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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八章 夜露轻柔
   
    神刀门北上就是丐帮所在的金须城,而金须城相邻的龙
城则是大地盟的总坛所在。

    从丐帮到大地盟,需要三天的行程。

    四狗并没有跟随希平等人前往大地盟,他作为白吃帮帮主,还有一些事要处
理──虽然他并不会处理什么事,不过,“坐枱”总可以吧?就是嘛!别小看他
四狗哦!

    留在四狗身边陪他白吃的女人只有两个──赵子青和夜来香,兰花、莺翠、
心茹三女回长春堂了,黛妮也先他前往大地盟,自然也把他的另外四个天竺美女
带走了,这令他很没劲,不过一想到晚上只用服侍两个女人,他又在心里大舒了
一口气,唉!终于可以偷懒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倒是把他们的女人全部带在身边;碧柔不想离开雷龙,所以
也相跟随着。

    希平只能带着野玫瑰,小月也跟来了,只是在这种旅途中,希平不敢对小月
轻举妄动。而华蕾、尤醉和施柔云虽与他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但除了有时软硬
把尤醉抱回他的房间,对于华蕾和施柔云,希平也不会拿她们怎么样。

    众人都说希平的兽欲得不到满足,华小波还说,如果姐夫控制不住了,可以
借他的女人用几晚,结果当然是华小波被他的五个女人打成了猪头──五个女人
的纠缠,任他华小波多能逃,却又怎么逃得了?

    自从上次勾引希平失败后,黛妮便不大与希平说话,只是每看着希平时,眼
神里多了一些迷茫,希平对此不知有没有感觉,还是与以前一样和众人笑闹。

    当然,除了少数人,没人敢与他进行合唱。

    一路上,在希平马上坐着的都是野玫瑰,这使得施柔云和华蕾很不习惯。这
两个等女回长春堂的,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回去,争论到最后,还像个小
女孩一般哭了,希平只好投降。而对于施柔云,希平听从尤醉的话,不再欺负她
了。

    华蕾有时还说一两句,施柔云却是一声不吭。

    经过两日的行程,离大地盟不远了,明日就可以到达大地盟了。

    晚上就落脚在龙城城外的黑龙镇,投宿于龙边客栈。

    巧的是,在这客栈里,希平碰见了小露。

    那是他准备前往尤醉三女的房间时,在尤醉的房前不远处看见她迎面走来。

    她看到希平也大吃一惊,她料不到这么晚了,这个无耻的男人还从他的房里
赤裸着上身跑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却大是兴奋,脚步加快,看到她想转身,就喊道:“老婆,你找老公来
了?”

    小露怒道:“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

    “哟!两夫妻的,干嘛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来,叫声老公听听!”希平
    觉得女人真是没头脑,本来想逃跑的,却被他一句话激得停下来等他。

    小露看着他逼近,道:“不叫!”

    希平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怕我把你压在墙上,让你乖乖地
叫我老公吗?”

    “我料你不敢!”在这客栈里,住着许多人,并不像当初在破庙,因此小露
自以为希平不敢对她怎么样,再说她现在戒备着他,他还能有何作为?

    希平耸耸肩,道:“我确实不敢,你别把剑拿得那么用力,可以问你住哪间
房吗?”

    小露凝视着突然变得斯文的希平,心里总觉得与他的形象不符,懒懒地道:
“没必要告诉你。”“哦?”希平道:“可是我很想听耶!”

    她盯着面前这赤着强壮上身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强悍,他的笑虽
    是有些邪魅的气息,但不可否认,这种坏邪的笑,对嶯他笑过后就转身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芳心没来由地产生一丝失落。可是就在此时,他又猛然
转珟下一刻她感到她的娇体被他强壮的躯体压在了墙上,同时听得他道:“我说
过要把你压在墙上的,你怎么忘了?”

    小露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已经被他夺去丢到地上了,她挣扎着道:“黄希平,
你这疯子,有种放开我!”

    她的双手推在希平赤裸的胸膛,欲图把他推开,然而她失败了,抱着她的这
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这力气大得怕人,给她一种犹如大山的压迫感,不管她使用
何种内力,都无法推得动他。

    他的脸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放开你,那才叫有种,我宁愿选
择无种,不过,你应该感觉得到我究竟是有种还是无种?”

    说罢,他的腰一挺,小露立即感到他胯间的巨物隔着衣裤坚硬地顶在她的私
处,她惊惧地仰首盯着他那俊美得过分的脸庞,又看到了那种邪魅似的微笑,她
的心儿一颤,无力地软倒在墙上。

    她娇喘道:“我和你根本不算认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希平的眼睛转了转,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小露被他这个无赖式的回答气得满脸通红,在挣扎无用之时,她的
嘴就发挥了终极作用,一口咬在希平的右臂上。

    希平痛得鬼叫不停,整个客栈住房里的灯也就燃了起来,接着便是一片开门
之声,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并且出来看个究竟。

    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光着上身抱压着一个少女在墙壁,那个少女似乎咬着了
他的肌肉,他也不管痛不痛,只管乱叫一通,仿佛就是为了让全世界都知晓他正
在被女人咬似的。

    疯子!

    希平大喊道:“喂,很多人在看耶!女人要保护风度,别总是咬着男人不放,
乖,别再欺负我了。哎呀!老婆,别越咬越起劲!”

    这混球,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小露想到此更是气,也顾不了有
多少双眼睛在欣赏他们两人的戏份,咬着就是不放。

    野玫瑰走过来道:“希平,你怎么又和她纠缠上了?”

    希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无奈地道:“她看到我就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乱
咬我!”忽然转身朝四周的人笑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半夜三更光着上身出
来的结果,建议各位男同胞以后不要打赤膊,很容易被疯女人缠上的。”话一出,
就有许多人生出想冲过来揍他的冲动,只是看到他强壮的上身和那如铁般的肌腱,
又不敢真的上去找他单挑。

    俗话说,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面前这个欺负美女的混蛋至少比他
们这群看客高出一大截,而另外几个同样高壮的男人似乎与他是同伙,算了,还
是做看客安全些。

    安全第一,美女第二嘛!

    小露却被希平的话气得松了口,张嘴就回骂道:“你才是公狗,我没缠你,
是你購希平看了看被她咬的伤痕,摇摇头,道:”骂得没一点新意,在你之前也
不知有多少女人这样骂我了,老婆,来点新鲜的。“小露无意地望向黛妮,眼神
中若是似非地流露出一些求救的资讯。

    黛妮却视而不见,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回到了她的房里,掩上了门。

    希平朝四周扫视一番,粗暴地喝道:“看够没有?妈的,老子好久没打架了!”

    客栈里的住客气是气愤,却不敢发表意见,更不敢继续留下来,这个男人前
一刻还像个无赖,可是就在他喝喊之时,全身散发出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危险气息,
使得他们从心里颤栗,不自觉地躲回自己的房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小露看着众人都退避回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华小波、独孤明和尤醉、华蕾、
施柔云,连店家也摇着头回去暖被窝了。

    她紧张地看着希平,却见他缓缓俯首下来,呼出的热气让她清楚的醒觉他要
吻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竟然敢强吻她?!

    她不自觉地扭脸,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撑托着她的下颔,她还是无法躲开希
平火热的双唇。

    她虽然抗拒这双唇,可是不知为何,她好像并不讨厌这一吻,她有些迷糊了,
脑里闪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像,与此同时,委屈的情泪就掉落下来。

    施柔云破天荒地开口道:“你、你让这位姐姐流泪了,你放过她好吗?”

    华小波惊奇地道:“咦,小柔云开始说话了。”

    希平结束他的狼吻,扭脸对施柔云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施柔云嚅嚅地道:“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她说不出一个究竟,
    干脆垂首沉默,恢复她以往的风格。

    希平轻叹,回头看着小露流泪的脸,举手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叫声好
老公,我就放了你。”

    希平的话刚落,华蕾便道:“不准勉强别人!”

    希平道:“我没有勉强你,为何你跟着我来了?”

    华小波赶紧拉走独孤明,要知道,他的姑姑和希平之间的事,他可不敢多管,
连看热闹也不敢,他常常在心里嘀咕:该叫希平作姐夫,还是姑丈?

    华蕾答非所问地道:“你在我们面前乱抱别的女人就是不对,你这混蛋,没
女人抱了吗?还不放开她!”跑过来就拉希平的手臂,却是拉不动。

    希平被她拉扯得烦了,头痛道:“好啦,我放开她!你以为我想抱她吗?要
不是你这女人不肯给我碰,我才懒得理她,我还以为你又想我爹了,谁料我不小
心抱了个女人,你就醋劲大发。蕾蕾,待会和我睡吧?”

    华蕾见他正要放开小露,羞嗔道:“谁要和你睡了?”

    “噢呀!小露,你又发什么疯?”他刚要缩手回来,左臂又被小露咬住了,
这次咬得比前次还狠,他叫痛道:“快松口,不然我就真的抱你上床了。”

    小露不受他的威胁,这男人太可恶了,抱着她还说不喜欢,说什么不小心抱
了她,难不成是她特意撞入他怀里的?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侮辱?

    希平的右手猛的伸入她的胸衣里,按在她的柔软处,她的娇躯剧颤,松口叫
喊道:“黄希平,别抓我!”

    抓你呀!没这回事!“他的手在她的峰尖上揉捏着。

    小露呻吟道:“谁叫你占了人家便宜,还损人家?”

    希平道:“我有吗?”

    小露抓住他使坏的手腕,垂首道:“你抱吻了人家,却说不喜欢!”

    希平笑道:“那你喜欢被我抱,让我亲热吗?”

    小露道:“不喜欢。”

    “你可以走了!”

    希平放开她,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逼视着希平,不懂这个男人为
何常在变,前一刻还坚持要她喊他作老公才放她,可是此刻却突然放了她,使她
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恼道:“我干嘛要听你的?”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没说要你听呀?”他搂着尤醉,道:“醉姐,我到
你房里去。”

    施柔云反对道:“不准你到我们房里。”

    “我又没问你,今晚你怎么如此多话?”他搂着尤醉的腰,掉头转回尤醉三
女的住房。

   关得响响的。

    华蕾对着那门一呶嘴,道:“门又没有惹你,何必对门动粗,没教养的小女
施柔云突然道:”蕾姨,我们还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难道还在这里呆站不成?”华蕾顿了一下,又道:“柔云,
不是让你叫我作蕾姐吗?干嘛总是叫我蕾姨,我真有这么老吗?”

    施柔云天真地一笑,率先走入房,华蕾也相随而入,顺便把门关得响响的。

    两女刚进房,就看到希平搂着尤醉在床上亲热。

    施柔云嫩脸泛红,华蕾喊道:“黄希平,我们回来了!”

    希平把尤醉抱坐在他的腹部,朝华蕾道:“知道了,没事叫什么?过来,让
我亲亲!”

    华蕾嗔道:“做梦。”

    希平笑道:“你别嘴硬,待会我让你骨头都软下来。哟!柔云小宝贝,睡这
么早呀!”

    施柔云已经躺到了她的床上,背着他睡了,不答理他。

    希平自感无趣,自从上次诱惑施柔云失败并且被尤醉抛落床之后,他就没有
主动慛他再次道:“小哑巴,你别用你的小屁股对着我,小心我打烂你的
小屁股。”

    施柔云还是不言语,尤醉叹道:“柔云睡了,你别逗她了。”

    希平放过施柔云,找上傻傻站着的华蕾,道:“你似乎很有精神?是否决定
献身给我?”

    华蕾一跺脚,掉头走到另一张床,倒头就睡。

    希平叹道:“看来你还是想当我的二娘多些,改天我和爹谈谈,让他娶了你!”

    “我谁也不嫁!”华蕾怒喝一声,就学施柔云一般不再言语。

    希平轻笑,亲吻着尤醉,道:“我要对柔云使坏了。”

    尤醉道:“你不理她的这段日子,她很不开心。”

    尤醉从希平身上下来,用行动鼓励希平去挑逗她的小姑。

    希平下床走到施柔云床前,站了一会,弯腰下去看了看她紧闭双眼的模样儿,
悄然掀开被子,滑入被窝里,贴着她的背侧睡过去。

    希平轻声道:“柔云小宝贝,你的大仇人来陪你睡觉了。”

    施柔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希平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料这小妮子是在
装睡。

    諲縊奲装睡了,我要脱你的衣服了。“施柔云睁开眼,张着嘴喘气,道:”
坏人,别捏我鼻子,我呼吸不了,你放开人禰她一手推希平的胸膛,一手去拉他
那捏着她鼻子的手。

    希平松开手,让她自由的呼吸,他的手把她垂落在脸庞的发撩上去,道:
“为什么不理我?”

    施柔云赌气道:“别抱着我!”

    希平笑道:“不喜欢被大仇人抱着吗?可是我偏偏喜欢抱着我的柔云小哑巴,
唔,让我亲亲!”

    “不!”施柔云嘟起嘴拒绝,不料却变成迎接希平的吻。

    希平蜻蜓点水地吻落她的红唇,柔声道:“为何这么恼我?”

    施柔忘了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他,面前这个男人竟然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

    他是她的仇人,她当然恼他了!

    然而好像并非如此,她以前并不是这样恼他的,他要抱她亲她的时候,她虽
不愿意,可是他做了之后,她也没有真的恼他,后来他见了她也不招呼一声,更
没有对她动手动嘴了,她的心里,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恼他了。

    希平觉得怀中的人儿已经安静,朝她眨了眨眼,道:“不恼我了?”

    施柔云舔舔嘴唇,道:“你说不理我的,是你说的。你不理柔云很久了,为
什么还要这样对人家?”她的语气中有些哽咽。

    希平道:“你喜欢我对你不闻不问,还是爱我的坏举动?我知道你还是把我
当成你的仇人,不喜欢我抱着你,可是我这仇人太可爱了,我欺负你成了习惯,
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欺负你,我心里仿佛缺少了什么,我就忘记了我以前说的屁话,
只想欺负我怀里美丽的人儿。当然,如果你不准我欺负你,我会听你的话,为了
你,也因为你死去的大哥。”施柔云道:“不准提我大哥,柔云没替他报到仇,
对不起大哥!还有,我从来没有叫你欺负柔云,你偏做了,你不是好人!”

    希平叹道:“你大哥虽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我也有一半的责任。你大哥
生前或许恨我,但在他死前的一刻,他对我是没有半点恨的,不然他也不会把他
唯一的妹妹交讬给我照顾,而我偏偏不是什么好人,免不了要对你乱来。小哑巴,
有时你可爱得令我色心大动哩!若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也可以做到的,就以一个
哥哥的心态对待你,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替你大哥照顾你,并且找一个很好的男
人让你嫁了,完成你哥最后的愿望。至于报仇,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了,哪怕你大
哥真的是我杀的,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你杀,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生存权而挣
扎到最后,况且我本身就是个自私的人,这你应该很清楚的。”他顿了一下,继
续道:“你要一个仇人的坏,还是要我像一个大哥一样对你好,啊?”

    施柔云咬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突然把脸埋入希平的胸膛轻轻抽泣,双手
不再推拒他,而是绕过他的腰背紧紧地抱住他。

    希平让她哭了好一会,才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施柔云的娇躯剧颤,抬首出来,哭喊道:“我不要你对我好,你才不是我大
哥,我不要你的照顾,也不要找男人,我能照顾自己,你是恨人家拿刀刺你,就
不准人家跟在你身边,还躲着柔云,不理人家了。”希平道:“以后不要把我当
成你的仇人好吗?”他的手抚过施柔云的俏脸,轻叹出声。

    一只嫩手儿抓紧他的大手,这只手儿的主人道:“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打我大
哥?

    难道那时你不能一个人来吗?我会叫大哥把雪儿让你带走的。“她说得很简
单,也许很多事情在她单纯的思维里本来就是这么简单,就如同她情不自禁地爱
上这个男人,只是不管她爱得多深,这个男人毕竟还是她的仇人──这似乎很简
单,事实上却复杂无比。

    希平不愿看见她痛苦的模样,搂紧她,道:“睡吧!别问太多,也不要想,
明天是怎么样就该怎样,今晚你还是我怀里的安琪儿,我要你在我的胸膛做着温
馨的甜梦。我知道,你习惯了我这个大仇人的胸膛,你曾经依偎着我睡了许多时
候,在我心里,我是愿意成为你一辈子的依靠的,只要你也愿意。”施柔云没有
出声,或许是睡着了。

    希平看了看尤醉和华蕾,她们也都睡着了。

    他当然也要睡!

    搂着他的柔云小宝贝。

    夜都静了,黛妮悄然进入小露的房间,两女并肩走到床沿坐好了。

    黛妮轻声道:“小露,你是什么时候与他纠缠上的?”

    小露把与希平之事的始末说了,最后还埋怨黛妮,道:“刚才你为何不帮我?”

    黛妮解释道:“那种情况,你叫我怎么帮?”

    小露道:“你至少应该劝劝他,让他放开我。”

    黛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黄希平这个人,他是随便劝得了的吗?”

    小露恨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刚遇到他时,还以为他是个人物,
而且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名震江湖,谁料到他是此种人?”

    黛妮叹道:“很多事你是无法料到的,我也以为他是色狼一匹,但是当我极
力诱惑他时,反而被他将了一次,直到现在我还无法释怀,也不敢坦然地面对他。”

    小露道:“少爷让你做的事,你也没办成了?”

    黛妮神情落寞,幽幽道:“我是不该到中原的,你少爷要我办的事,也许这
辈子我都不能办到了。其实他的武功已经接近无敌了,何苦要什么雷劫刀法呢?

    小露,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不惜一切吗?你也爱他的,你说说,我这样为他
付出,值得吗?“

    小露沉默。

    黛妮继续道:“我现在倒觉得,或许像黄希平这种无赖好些,他至少会赖他
所爱呀!唉!”

    小露突然道:“我听说黄希平也有很多女人的,而且又花心又好色,跟着他
的女人会快乐吗?”

    黛妮道:“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过得很好,他也很疼她们,他宠着他的每
一个女人!”

    “是这样吗?”小露陷入沉思,进而回忆起希平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忽然一
种不该存在的甜蜜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想起他壮硕的躯干、无比俊美的脸庞和
无赖式的邪邪微笑,想起他强有力的拥抱和无礼的亲吻,想起他三番两次地强迫
她喊他作好老公……

    “你在想你的少爷吗?”黛妮打断了小露的回忆。

    小露惊醒,慌忙地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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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一章 母子同台

    大地盟在龙城的最中央,龙城是除了雾之城之外,全国人口最密集的经济最
繁华的城市,而大地盟则是龙城的支柱。

    大地盟创立至今,已有三代,现任的盟主洛雄在上次武林比赛中击败所有的
对手,被公认是武林第一人,正准备统率中原武林抵挡西域太阴教的入侵,在希
平等人未到之前,第一批武林志愿军已经出击了,战果如何,暂时还未知。

    大地盟最有名的人物,除了洛雄之外,便是洛雄的儿子洛天,他无疑是武林
七公子之首,除了这两父子,还有大地盟十大弟子,这是外人所共知的绝顶高手,
在这十大年轻高手中里有五男五女,五男的名字是江湖中人都知晓的,但对于五
女的芳名,除了已经在江湖中行走过的洛草,其他四女却留给江湖许多谜。

    第一批志愿军就是由十大弟子中的大师兄洛水率领打先锋的,听说此人英雄
了得,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很多都不信──名字都“水”了,人还能“硬”到哪
里去?哈!哈哈!

    武林四大家的到来,没有受到大地盟的热烈欢迎也是情理中事,因为武林四
大家族早就没落了,哪比得上长盛不衰的大地盟?在大地盟面前,四大世家并不
算什么,这叫人比人气死人。

    整个武林,大地盟只看明月峰和少林的数,所以四大武林世家的到来并没有
引起太大的轰动效果,毕竟这是大地盟的地盘,所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何况
到了龙城,四大武林世家也就成不了什么强龙了──连龙都不算,说虫还差不多。

    唯一令人惊奇的是,四大家族中迟到的这一批年轻人,都是俊男美女,其中
只有一个比较难看的──就是希平那被打成猪头的脸,让人看了直摇头,而偏偏
他好像就是众人中的领头,就更叫人摇头了。

    还好杜清风和华初开早来一步,两位掌门人出来迎接他们的后辈,总算有了
个简单的迎接仪式,也就勉强把场面撑过去了。赵掌门并没有到大地盟,而徐飘
然自从地狱门回来,便宣言与武林四大家断绝关系,所以武林四大家已名存实亡,
该改为武林三大巨头──这是华小波形容的,好像有些过分了。巨头?妈的,
“鸡头”还差不多──这是一些武林人士在心中损说的。

    杜清风夫妇和华初开夫妇以及黄洋夫妇率领一众门徒出来迎接希平等人,自
是热闹一番。

    大地盟还算有点公德心,给他们安排一个小的院落──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
这叫“风仁院”的大宅竟座落在大地盟的屁股后面,要走到大地盟的前门还得花
上半天的时间,不过,似乎有个后门可以走的。

    不要奇怪,很多大人物的家都有后门可走的,这是必然的。

    相见之后,众人便欢欢喜喜地从大地盟前门绕了一大圈,到大地盟背后的
“疯人院”。

    杜清风暂为疯人院的院长,当然极尽地主之谊。

    独孤明和华小波再度见到桃儿和柳儿,色心再起,这两人可是他们的第一目
标,想他们当初刚会泡妞时就选定她们了,只是不得机会去实现,而看看她们总
是守在一脸端庄的王玉芬左右,他们那心儿就泄气。还好挤眉弄眼是他们的强项,
眉目传情是他们的绝招,就不清楚两个俏婢是否接收到他们眼神中的爱的信息了?

    众人进入疯人院坐好,华蕾就缠上了黄洋,看得华初开夫妇头都大了,春燕
也极不是滋味,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叫希平去横刀夺爱了,上次的教训可不小,谁
能料到华蕾会不会又变得神经错乱?算了,把老公暂借给她,反正什么时候都是
她春燕最大。

    杜萌萌与希平拥抱时,在希平耳边呢喃的还是那一句恒久不变的──大哥,
萌萌想你。

    华初开看到华蕾纠缠着黄洋撒娇,眉头紧皱,悄然对希平道:“你没有对蕾
蕾怎么样吧?”

    希平白眼一翻,呱呱叫道:“岳父大人,你怎能这样问我?你应该问你的宝
贝妹妹有没有非礼你的心肝女婿,我几乎被她烦死了,还好她清醒得快,现在终
于认出谁才是她纠缠的对象,可怜的老爹,儿子惨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黄洋此时正被华蕾看得浑身不自在,听得儿子的屁话,怒道:“你这不孝子,
老爹给你的任务,你不但没有完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气死老子了!”

    华蕾道:“师哥,别理那小混蛋,蕾蕾好久没和师哥说话儿,你就只陪蕾蕾
聊,好吗?”

    希平笑道:“老爹,姑姑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吧!”

    本来是有说有笑的华蕾,突然脸呈寒霜,站起来就急走到希平面前,怒吼道
:“黄希平,你喊我什么?”

    众人都莫名其妙:华蕾为何如此火大?

    希平知道只要自己喊她作姑姑之时,她就会抓狂,泄气道:“你总不能让我
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喊你蕾蕾吧?这是很肉麻的耶!”

    华蕾绷紧的俏脸稍缓,气道:“再肉麻的事,你都做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
吗?”

    希平干咳一声,尴尬地道:“知道就行了,不必再提。”

    华初开帮腔希平,道:“蕾蕾,你放过他吧,他毕竟是你的后辈。”

    唉,怎么说希平也是他的女婿,不帮忙实在说不过去呀!

    “大哥,你为何要帮他说话?他不是我的后辈,他整天欺负人家的。”华蕾
仍然不肯原谅希平。

    众人为希平感到悲哀,希平见无人站出来为他这好兄弟出力,只好独当一面,
道:“你待怎么样?”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语气中有些生硬,这华蕾也真是的,没事找碴,不给她
点颜色瞧瞧,岂是他黄希平一贯的作风?绝不向女人低头!

    华蕾料不到希平敢嘴硬,而且这句话伤了她的心,令她一下子无法适应,眼
睛里泪花就泛,掉头投入黄洋怀里哽咽道:“师哥,那小混蛋对蕾蕾凶,你要替
蕾蕾作主啊!”

    “好好!师哥替你作主。”黄洋边安慰她,边对希平道:“儿子,快道歉。”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地朝希平挤眼色,希平当作没看见,心里还在损他老爹:
真是的,爹都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小情人都搞不定,还要儿子出马?什么世
界!

    即使没有希平的道歉,华蕾哭了一阵之后也不哭了,只是窝在黄洋怀里不肯
出来,一旁的春燕的心里就像吊了几桶醋,酸得不能再酸了。然而事到如今,她
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独孤雪,后有万妙,现在还搭上个
华蕾,不知以后还会窜出来个什么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如
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后,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
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么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
此的儿子了。”

    黄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
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
了。”

    黄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
年龄了,还争什么风吃什么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
是谁也没赢谁。

    希平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独孤雪,这笔糊涂账,以后不知该怎么算了?
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希平的神情,问道:“希平,你有什么苦恼事?”

    希平腰一直,道:“我能有什么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能
生孩子!”

    王玉芬对于希平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中,
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黛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她说话时,眼睛望着希平,显然是
征求希平的意见。

    希平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黛妮答应着,走了出疯人院,其他天竺美女相跟着出去了。

    用晚餐后,春燕把希平拉入她的房间。

    希平问道:“娘,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春燕道:“你和华蕾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希平搔头道:“似乎没有什么进展,我本以为她喜欢上你的宝贝儿子了,谁
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你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么
多机会,怎么还没搞定她?”

    希平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着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为何放过她?
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希平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传
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
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为
你娘的幸福着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着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希平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地
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干着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么了?”

    希平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妹
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

    春燕举手抚着他的脸,道:“你又和人打架了!只要月儿喜欢,你对她做了
什么,娘都不会怪你的,你爹也不会,但别人也许不这么想,所以你和月儿的事
不能公开,你懂吗?”

    “我懂的,娘,很多事我不愿说,但我心里明白的。”

    春燕叹道:“那就不要说。”

    希平扶着春燕坐到床沿上,道:“娘,如果华蕾铁了心跟爹,你会怎么样?”

    “由得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也只好认了。”春燕终于在这事上首次低头。

    希平忽然笑道:“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如果是以前的华蕾,或许真会缠
着爹不放,至于现在的华蕾嘛,如果我说不要她了,她定会发狂地找我拚命。难
道你没发觉她变了许多?对着我爹时虽然撒娇,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特殊感情了。
娘交给我的征战任务,我怎么会不全力以赴?结果当初是我赢了,我怎么可能败
仗?”我是拳王──这个环山村的天才在心里一万次呐喊!

    “真的?”春燕惊喜道。

    这个消息令她太兴奋了,果然不愧是她的好孩子,女人的天敌!她怎么就忘
了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管是打架还是征战女人,他都不会输的,何况华蕾这座堡
垒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见很牢固。

    希平以为春燕不信,又道:“娘,你不相信我吗?”

    春燕道:“娘相信你。”

    希平突然神秘地一笑,道:“为了解决娘的担忧,有一个好办法。”

    春燕急道:“平儿,快说。”

    希平道:“咱们母子合演一出戏就行了,我知道娘演戏的天分极高的。”

    春燕笑道:“你在损娘?好啦,只要能让华蕾成为我的儿媳妇,娘就与你合
作。”

    “一定。”希平接着把具体方案和春燕说了。

    华蕾特意单独要了一间房,方便她与黄洋偷情。

    这一天,她在黄洋面前说了许多话,雀跃得如同小女孩,而到底说了些什么,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晚餐时,春燕几乎没吃什么,她则相反,吃得特别多,吃完之后就拉着黄洋
到她的房间了。

    当华蕾要求黄洋坐到她床上,她则依偎在他的肩膀时,黄洋终于忍不住问了
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蕾蕾,你真的喜欢师哥?”

    华蕾天真地道:“当然了,蕾蕾从小就喜欢师哥的。”

    华蕾离开黄洋的肩膀,侧转脸静静地看着黄洋,许久无言。

    这句话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然而此刻一旦从黄洋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很陌生。

    要嫁给师哥?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为了他的这句话,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如
今他说出了,她也听真确了,她却是一时无法回答。

    嫁?是的,当这个字眼跳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同时跳出一个极度无赖的
年轻男人的影像──这诚然不是她的师哥。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你要想清楚。”

    华蕾的沉思被黄洋打破,幽幽道:“师哥,为何以前你不要蕾蕾?”

    黄洋道:“哪怕是现在,师哥也是把你当成当年的小女孩看待,师哥一生中
爱过两个女人,但不是你,因为你在师哥眼中,从来都不是女人。”

    华蕾轻叹,有些失望地道:“是这样吗?”

    黄洋没有回答,华蕾也没有接着说,两人陷入沉默。

    在沉默中,又听到希平那经典的歌声,华蕾娇躯一震,走出去开门,看见了
希平和春燕。

    华蕾怒道:“黄希平,三更半夜的,你想吵死人吗?”

    希平笑道:“很不好意思,打扰你和我爹相处的浪漫情调了。”

    华蕾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态,道:“你来干什么?”

    “好消息!”希平走入房里:“进来再说。”

    华蕾把门轻掩了,道:“有屁快放。”

    希平走到黄洋面前,道:“爹,娘决定让你娶华蕾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什么?”黄洋和华蕾异口同声惊喊。

    黄洋继续道:“燕,你来真的?”

    春燕平静地道:“她都等了你二十年了,不让她嫁你,对她有些残忍。”

    黄洋大叫道:“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希平肯定地道:“华蕾作我的二娘也不错。”

    黄洋看着希平背后,突然脸色惊变,喊道:“蕾蕾,你怎么了?”

    春燕和希平同时回头,只见华蕾痴傻地站着,双眼失神。

    黄洋连忙跑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躯,摇醒她,道:“蕾蕾,你别吓师哥。”

    华蕾投入黄洋的怀里呜呜大哭。

    黄洋道:“别哭,谁欺负你了,告诉师哥。”

    “是他!”华蕾离开黄洋怀抱,泪流满面地指着希平,继续道:“他欺负蕾
蕾,师哥你要为蕾蕾作主,我不会原谅他的,呜呜!”

    黄洋瞠目结舌:他的儿子什么时候欺负她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春燕却心知肚明:华蕾这女人真的爱上了她的儿子。

    希平冷笑道:“华蕾,你诬赖我,老子碰都没碰你,怎么欺负你了?还有,
我已经决定让你作我的二娘,以后就更不会碰你了。”

    华蕾凝视着希平,眼泪流得急,飞扑到他的胸膛,捶打着他,哭道:“就有
就有,你就是欺负我!”

    希平推开她,朝一旁的春燕道:“娘,我们回去,让爹留在这里陪她吧,不
然待会她又怨我不识相了。”

    “你不准走!”华蕾紧张地扯住希平的衣角。

    希平头也不回,道:“我不走,在这里干嘛?我曾经一度想让你成为我的女
人,可是看到你对我爹如此痴情不渝,我只好成全你了。请你放开手,你该抓住
的是我爹,而不是我!”

    希平甩开她的手,拉着春燕,出了门去,突然听到黄洋喊道:“平儿,快回
来,华蕾昏了。”

    希平猛然转身,黄洋跪在地上抱着华蕾,指压在她的人中。

    希平跑过去,华蕾恰巧醒来,朝着希平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不要你的蕾
蕾了,你心肠好狠,蕾蕾心好疼!”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希平,乞求希平的拥抱。

    希平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黄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的
腰背抱他紧紧。

    希平叹道:“你总是叫人担心。”

    黄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走在路上,黄洋道:“你和平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华蕾通奸。”

    黄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
你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平儿与华蕾有
纠缠,那时平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
了平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你知道平儿是怎么惹上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
以后自己问。”

    黄洋惊道:“什么?平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于我
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黄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么一个混蛋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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