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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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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艳妇虹青

  张子常挣扎着坐起身来,喘着粗气艰难问道:“胖……胖子,你说那位大侠
是何来历?”

  “从未见过如此武功,罡气护体,刀剑难伤。”鹏怀远伸手扶着张子常,嘴
里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道:“不过依我看,就算江湖中风头正劲的‘快刀’戚长
征和‘红枪’风行烈也没有他这般武功。”

  他话音方落,只听有人接着道:“大哥使得是东溟派武功。”

  算来东溟派也算魔门分支,张霈修习的更是四大奇书之一《天魔策》上记载
的不世魔功,所以说他用的是东溟派的武学也无可厚非。

  张子常和鹏怀远利循声望去,只见答话的正是俏生生立在身旁不远处的单疏
影,她容貌秀丽绝伦,衣着淡雅朴素,要悬带穗长剑,风姿绰约,举手投足之间
更是雍容优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两人一时竟看得痴了。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柳长风对着单疏影深深一礼,动作牵动了身上伤势,
一道道钻心的剧疼像锯子一样切割着他的神经,痛的他眉头打结。

  “壮士不必客气。”单疏影盈盈还礼,声音清冷悦耳,如断冰切雪。

  张子常和鹏怀远从单疏影的惊艳中回过神来,眼中闪过惭羞之色,再看到满
地十数具自家兄弟的尸体,不禁眼眶泛红,喉头哽咽,低头默然无语。

  触景伤情,柳长风也痛苦地流下泪来,不过他很快便止住悲伤,拭去脸上泪
痕,说道:“你们还不快点拿药裹伤止血,莫非要等血流干了才肯动手?”

  两人闻柳长风之言,这才如梦方醒般忆起身上伤口还未做急救处理,于是便
手忙脚乱地取出金创药,进行敷药、包扎、疗伤等一系列动作。

  鹏怀远皮粗肉厚,三两下就裹好了伤口,接着他便小心翼翼的替伤势破重的
张子常敷药裹伤,嘴里却不忘向单疏影打听有关张霈的消息:“这位女侠,东溟
派是何门派,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

  白道八派中并未闻东溟派之名,从张霈和单疏影展示出来的武功来看,他们
又断无可能是二流门派的人,难道他俩是魔门邪道中人?毕竟对方刚刚才救了自
己,这个问题柳长风不愿深究,一直下意识的忽略,谁曾想鹏怀远却冒冒失失的
提了出来,要知道当面闻及别人门派之事可大可小,一个不好很可能引来杀身之
祸。

  “这里有几颗药,你们速速服下,对你们的伤势有好处。”单疏影妙目流转,
顾盼生妍,对于鹏怀远的问题却是避而不答。

  普通镖师常备的金疮药哪里比得上邪医调制的内服灵药,柳长风虽然不知其
有何珍贵,但对方若要害他们根本不用费如此功夫,于是恭敬的接过单疏影递来
的精巧瓷瓶,忙开口谢道:“多谢女侠赐药。”

  就在这时,鹏怀远突然说道:“大侠回来了。”

  单疏影含笑俏丽,美眸望着前方,只见张霈坐在车辕上,拉缰绳策骏马,拖
着马车从远处缓缓行来,车厢顶篷上横着一个不见动弹的黑衣杀手,死活不知。

  柳长风神色凝肃,心中暗忖像这等武功高绝之辈,半脾气古怪难测,还要小
心应对,不要无端惹他生气。

  张霈单手拉着马车缰绳,将车赶到距离柳长风等人不远处,勒马驻足,他抬
头扫了三人一眼,道:“你们的伤不碍事吧?”

  “还死不了。”柳长风嘴角微微抽了抽,苦笑道:“我们能够逃脱性命,全
仗大侠出手相救,我等拜谢大侠救命之恩……”

  话音刚落,柳长风便抢身跪了下去,在他身后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也都跟着一
并下跪,张霈皱着眉头嘀咕道:“动不动就下跪可不是好习惯。”

  柳长风的膝盖才稍稍弯下去一点,只觉迎面一股磅礴的无形气劲从张霈虚扶
的右手涌出,将他整个身躯硬生生抬了起来,无法下跪,他明晓张霈内功深厚实
为自己身平仅见,面有讪色,恭声道:“大恩不言谢,大侠的再生之德,在下不
敢有忘,必定铭记在心,今后若大侠有何差遣,柳某人义不容辞,粉身碎骨在所
不惜。”

  张霈听他说得慷慨激昂,不由哑然失笑,道:“各位不必客气,在家* 父母,
出外* 朋友,在下与内子也是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今后如果在江湖上行走,
还得* 各位帮忙。”

  柳长风恭维客套了两句,犹豫了一下,出言问道:“在下苏州镇远镖局柳长
风,还没请教大侠尊姓大名?”

  苏州府?柳长风?不会这么巧吧!张霈心中一动,报上自己姓名,对于单疏
影的名讳却是只字未提,只介绍说是自己夫人。

  柳兄弟张少侠的虚礼一番,张霈突然话锋一转,道:“柳兄在苏州府可有一
个妹子?”

  “张少侠怎么知道我有个妹子……”柳长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霈,眼中
惊异不定,“又……又是从何处得知……得知舍妹人在苏州?”

  张霈简单将自己如何与柳玉茹相识的经过说了一遍,柳长风闻言大惊,张霈
不但救了自己,在苏州府更是保全了重逾自己性命的妹子清白名节,心中激动之
下复又要下跪。

  张霈上前一步扶住他臂膀,脑袋里转悠的念头是其实我令妹一见钟情,大舅
子没有必要这么客气,嘴里却笑道:“在下与柳兄一见如故,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大家江湖儿女,坦诚相交,不必如此矫情。”

  “柳兄,请问马车中封大侠的那位朋友可是上官夫人?”张霈看火候也差不
多了,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乾虹青的身份是怒蛟帮帮主上官鹰的夫人,只
是潘阳湖血战之日被乾罗出卖,这才随封寒浪迹江湖。

  “我只听封大侠称她为虹青,并不知此女身份,而她被封大侠送到镖局的时
候已经昏迷不醒,看来像是中了毒。”柳长风对张霈态度简直亲热的不得了,对
于他的问题有问必答。

  那就不会错了,张霈点了点头,只是以封寒之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乾虹
青下杀手,谁有这个本事?旋又想到既然水月大宗派遣贴身侍卫追杀乾虹青,那
下毒之事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能让从浪翻云覆雨剑下两度全身而退,武功日益精尽的封寒都吃瘪着道,水
月大宗果然名不虚传。

  张霈吩咐单疏影进入马车照顾昏迷不醒的乾虹青,复又疑惑道:“封寒位列
黑榜十大高手,武功高绝,鲜有敌手,为何不亲自送人,而要托镖局护送?”

  “关于这点,我也未曾想明白。”柳长风想了片刻,沉声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过从我们遇见强人埋伏拦截看来,想必封大侠肯定是以身做饵,使了一个调
虎离山之计,不过却被对方识破,不怕张少侠笑话,在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
没有见过这般凌厉凶猛的刀法,而哪个帮派善使这种窄刀长刀也是闻所未闻,今
日若非遇见张少侠,我们镇远镖局可算彻底折在这里了。”

  张霈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决定隐瞒这些人是东瀛杀手的秘密,转开话题道:
“好了,现在不是深究这些人来历的时候,你们伤亡颇重,还是尽快找个地方休
整才是。”

  “前面十里外有是淮南镇,我们镖队刚从镇上过来,现在可以退回镇上再作
打算。”柳长风眼中流露出渴求之色,道:“我想把这些不幸遇害的兄弟用马车
载到镇上,料理他们后事。”

  张霈深深看了柳长风一眼,此人思虑周全,胆大心细,为人义气,是个值得
结交的朋友,就是武功差了点,关键是他有一个容貌不俗的妹妹。

  “诸位都受了伤,这些事还是让我来办吧!”张霈将事情揽在身上,当然醉
翁之意柳长风并不完全明白。

  “这些杀手如何处置?”柳长风瞥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黑衣杀
手,虽然恨不得将这些碎尸万断,但人是张霈擒下的,处理前当然要征询他的意
见。

  “这些黑衣杀手,就交由我来处置。”张霈眼中闪过一道幽芒,脸上一副似
笑非笑的表情,道:“你们可以放心,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再追杀你们。”

  柳长风和张鹏三人俱是不迭点头,没人提出异议,亦或没有敢于将自己的异
议表现出来。

  说完这些,张霈攀上车辕,撩开车厢的珠帘,进入车厢。

  只见车厢铺垫的软榻上,一个美艳的妇人正平躺其上,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
枕边,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
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
玲珑的硕大的双峰,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晶莹白皙的玉腿露掩在长裙,只能
让人幻想那肌肤是如何的细腻光滑。

  张霈走到近处,审视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她因平躺而骄傲耸挺的双峰上,
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两团肉丘在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
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发生了偏移,仿佛是被那弹性十足的肉球弹了开去。

  原本刚才在追击马车的时候,张霈有机会和乾虹青单独相处的,不过他知道
那些东瀛杀手诡计多端,担心他们另有埋伏,所以夺下马车后便急忙赶了回来,
现在看着眼前成熟美艳,浑身透着熟女少妇风情的乾虹青,张霈不禁暗自后悔,
刚才应该抓紧时间做点什么的。

  张霈咳嗽一声,碍着单疏影在侧,不敢盯着昏睡的乾虹青多看,简单说了两
句,便俯身将陷入深层次昏迷的美艳少妇抱到自己那辆车驾的车厢里,并嘱咐单
疏影也一并过去,照看乾虹青周全。

  从马车顶篷上将那么断了气黑衣人尸体扔在地上,张霈开始动手搬运散乱在
四处的镖师的尸体,那些日本人的尸体就留着喂狗好了。

  由于柳长风等人全都受伤颇重,能站稳身子都不错了,要他们出力帮忙只是
添乱而已,所以张霈只能亲历亲为。

  自打从后世穿越到铁律严明的大明朝之后,张霈虽然已经动手杀了不少人,
但却从没做过这种打扫战场的工作,强忍着肠胃剧烈的翻腾,直到将所有镖师的
尸体全部搬进车厢,张霈原本片尘不染的素白武士服也被鲜血染红浸透。

  柳长风等人看在眼中,俱是感激涕零,再三高呼恩公高义,张霈不想多言,
挥手道别:“你们快走,在镇上等我。”

  “影儿,你和他们一起走。”张霈走到车驾旁,隔着窗帘轻声道:“相公处
理完一些事情便来与你会合。”

  柳长风从车辕上的包袱里拿出一件武士服递给张霈,然后坐上了马车,替照
顾乾虹青无瑕分身的单疏影驾车,而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则挤在那辆装满尸体的
马车车辕上,两车一前一后缓缓离去,马蹄踏溅,微尘漫天。

  张霈目送马车慢慢消失在地平线,深深呼出胸中一口浊息,嘴里大声发出希
望和上帝他母亲发生某种不正当关系的问候,在密林中换过干净衣裳,但身上浓
浓的血腥气味却是挥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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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中岛美雪

  张霈脑海中思忖着这闲事到底该不该伸手,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柳长风是柳
玉茹的兄长,她们也可算是沾亲带故了;马车上的女人是重要剧情人物乾虹青,
嘿嘿,对于这位帮主夫人张霈可是向往已久了;更是一举擒获了水月大宗四大随
身侍卫之一的风女,真可谓一箭三雕,有百利而无一害。

  张霈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风女,她被天魔气侵入经脉,闭住了三处穴道,血
脉内力俱都受阻不畅,就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可又保持着神智不失,清明
如昔,眼睛视线也同样没有受任何阻碍。

  这段倒地不起,动弹不得的时间,可说是风女一生中最难熬的艰难时刻,她
不仅美眸因为烈日曝晒而刺痛难当,身上衣衫被不断流出的汗水湿透,而且耳中
不断传来同伴凭死前发出的凄厉惨呼。

  风女出生于日本四大忍者世家之一的疾风家族,她天资聪颖,习武天份颇高,
从六岁开始接受族内长老严格训练,艺满出师后便通过甄选,成为服侍在日本武
术界身份尊贵的水月大宗,所以倍受家中长辈,族内忍者敬畏,哪里吃过半点苦
头?

  但是此刻残酷的这现实却粉碎了她往昔的高傲矜贵,那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
哀号,加上黄土密林中虫蚁颇多,爬在身上真是痒热难忍,彷佛置身无间地狱之
中,受到内心和身体双重打击,身心俱疲。

  张霈先听信步般走到风女面前,惊鸿一瞥,风女只觉对方锐目如电,彷佛在
刹那间自己浑身爬满了无数蛇虫鼠蚁,使她娇体更痒,芳心更热,不禁额鬓香汗
淋漓,鼻翼微动,檀口轻启,喉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撩人春吟。

  张霈的目光刚刚触到风女娟秀的脸庞,只见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却已失去
了灵动神采,她也看着自己,两人眼神目光刚刚在空中相接便立刻分了开来。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眼眸顺着她的俏脸往下移去,只见她身上黑色劲装
湿透黏贴在身上,凸显出无限美妙的玲珑身段,妙曼曲线,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
力,而最吸引人眼球的则是胸前那对高高挺起,丰满弹耸的双峰,随着她越发喘
急的呼吸,不停摇晃,几乎将人的眼睛都摇花了。

  直到风女被好色男人赤裸热辣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更是有种难以言状的
羞耻感觉,张霈才收回光耀生辉的双目,嘴角含笑,道:“你的穴道被我用特别
的手法制住,普天之下能解我穴道的人不是没有,但却绝不是你,所以我劝你不
要白费力气了。”

  风女闻言浑身一颤,狠狠地瞪了张霈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厉芒,冷声
道:“任务失败,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你要杀便杀。”

  张霈眼中精芒转跃变幻,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
道:“这就是忍者吗?瞧你年岁不大,心志倒是很坚强,可是值得吗?”

  淡然恬静的语气中却透着丝丝关切之意,风女灵魂深处某根绷紧的弦似乎也
被张霈看似不经意的一番话拨动了。

  值得吗?答案很苦涩,风女自幼接受的就是要绝对服从上位者命令的教育,
为了主人的利益而献身,没有自己的思想。

  风女眼神中透露出迷惘挣扎之色,看着张霈一阵沉默,本该脱口而出的值得
两字却被堵在嘴里,如刺在喉。

  “你叫什么名字?”张霈凝视着风女逐渐暗淡下去的眸子,脸上笑意更盛,
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

  风女不知不觉开始跟着张霈的思路想问题,声音柔和道:“我叫风女。”

  “风女?”张霈轻声念了两遍,双瞳射出不断幻变的琉璃光华,流露出一丝
充满诱惑力的诱人神采,凝视着风女茫然的眸子,道:“这恐怕不是你的本名吧?”

  风女看着张霈那双仿佛黑洞般深邃幽暗的眼神,似清似浊的眼神终于陷入迷
失慌乱,声音幽幽道:“中岛美雪。”

  自从风女被甄选出来陪侍水月大宗左右,她便发誓忘却一切,包括过去十五
年的人生回忆,而中岛美雪这个名字更是有三年未曾提起了。

  风女在脱口说出自己名字的瞬间,突然痛苦的“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
鲜血,张霈刚才使得是天魔功中一种迷惑人心,相当于催眠之类的功法,名为
“撼神术”,风女一时抵受不住,受了内伤。

  眼前劲风拂面,张霈大手一挥,风女睡穴倏然一麻,随着一道真气内劲透体
而入,她瞬间便陷入深层次的睡眠。

  中岛美雪阖目闭眸,沉睡不醒,神情安祥静谧,那柔软丰润的红唇边衬着一
丝殷红的血迹,显得份外刺眼。

  夺人神志的功法使用起来最是凶险,张霈这也是第一次施展,所以才不小心
伤了风女,望着那张灵秀绝美的迷人俏脸,张霈摇头叹息一声,眼前这种瓷娃娃
般的可爱形象和她不久前挥刀砍人的凶狠模样,完全不搭调。

  张霈方才出手点了中岛美雪的昏睡穴是为了使她最快从“撼神术”的催眠中
摆脱出来,要知道这种精神上的伤害治疗起来最是麻烦,一个不好就会变成白痴,
在大明朝这种对脑科的研究几乎为零的时代,若真是那样,几乎就是活死人了。

  张霈瞥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身受重伤的忍者,似乎在思考是这样任他们自
生自灭,还是出手了结他们性命。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若是能够收服这些忍者绝对是一大助力,
但可惜的是现在时机不对,张霈眼中倏然凶光暴闪,他动了杀心,不留后患。

  解决了包括重伤昏迷的山侍在内的所有忍者,张霈将昏睡的中岛美雪抱起来,
让她躺在密林中大树的树荫下,自己静静地坐在她身旁,打坐调息起来。

  等了小半个时辰,张霈想着既然简单的手法失效,自己又不想用血腥的手法,
那就干脆用男人都喜欢的办法好了。

  看着熟睡中美女,张霈眼中精光一闪,似乎忆起了什么,突然伸手在她胸口
大肆抚摸起来,入手并未有女人该有的柔软,而是一抹将柔嫩双峰紧紧缚裹的束
胸。

  忍者多已暗杀下毒闻名于世,身法更是要快,若是胸前负担更重,难免影响
灵活性,所以女忍者大多会用束胸。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伸手解开中岛美雪的腰间束带,从里面掏出
暗器、银针、迷药,零零碎碎还真不少,当诸般物器全部取出之后,好色男人并
为停手,而是再接再厉,不多时就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

  看着那紧紧束缚着双峰的绸布,张霈眼中升起一丝欲望的灼息,脑中开始幻
想解开束胸后,那弹跃而出的诱人景致将会是一番如何惊心动魄的诱惑。

  张霈轻手轻脚的解开中岛美雪胸前束缚,隐匿在层层绸布裹覆下的两只丰嫩
双峰终于弹了出来,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看着眼前迷人的景象,张霈忍不住暗自吞了口唾沫,比起秦柔与单婉儿的双
峰,显得小了不止一筹,就就连单疏影诸女也是及不上,勉强比韩宁芷大一些,
但那那双玉峰似乎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使张霈越陷越深,欲罢不能。

  大小适中,形状美丽的风景瞬间勾住了张霈的目光,伸出双手落在中岛美雪
丰满挺拔的酥胸,使劲揉搓,从那软中带硬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测度,好色男人
暗忖:“看来她还是处女之身,不然这对妙物不会这样弹性十足。”

  张霈双手尽情的蹂躏着中岛美雪胸前的娇嫩丰满,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按在
她那对极富弹性玉兔上的双手内力微吐,天魔气破体而入,解开她的昏睡穴。

  中岛美雪“嗯嘤”一声,悠悠转醒过来,感觉胸口似乎有一双散发着灼热气
息的魔手在不停的活动,倏然睁开美眸,檀口娇呼尖声,泣声道:“你……你,
不要碰我……不要……放开我……”

  “日本女人不是都应该很开放的吗?何况中岛美雪还是唯上级命令是从的忍
者,怎么自己现在只是摸了一下,她为何竟会这般激动,难道是因为她还是处女
的原因?”张霈感觉脑中有点乱,心中邪恶的暗忖:“但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虽然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本少爷才不相信水月大宗会为了这种荒谬的原因
放过身边的美肉,难道他是性功能障碍者?”

  中岛美雪纤细的藕臂推拒着张霈的有力的魔爪,可惜她内力被封,全身乏力,
根本无法推开有效拦阻好色男人作恶的色手。

  美女娇柔,眼神慌乱,香唇微分,娇喘吁吁,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更
是激起男人强烈的黑色欲望。

  晴空万里,密林静谧。

  张霈享受着中岛美雪激烈的反抗,心底生出了一股彻底占有她的欲望,轻轻
松开双手,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邪笑道:“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你
又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孤男寡女就好像干材烈火,虽然我一向不喜欢日本人,但
若你肯配合,我保证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温柔。”

  “不,我不要……”中岛美雪纤臂交叉护着高耸的酥胸,美眸带着一丝绝望,
声音轻颤,“如果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你会不会放了我?”

  “不会。”张霈回答的很干脆,似乎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语气坚决道:
“反正你任务失败,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我身边,物尽其用。”

  话音刚落,好色男人伸手将中岛美雪护在胸前的小手用力拉开,胸前诱人春
光再次尽收眼底,不理她的娇呼挣扎,张霈眼瞳深处闪动着情欲的烈焰,俯首低
头,含珠入口,尽情品尝舔砥。

  中岛美雪泣声不绝,檀口微分嚷喝娇呼,纤臂鼓力捶打挣拒,蛮腰左右转拧,
想要逃离张霈魔爪,嗯,是魔口才对,奈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是惘
然徒劳。

  张霈啜吸着那点娇艳朱红,微微用力咬了一口,中岛美雪倏然浑身一颤,泣
声变调,似是而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霈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牙关,眼中欲火更盛,伸舌舔了
舔干燥的嘴唇,笑容中带着七分邪气三分妖异,道:“真香,嘿嘿……”

  虽然不是出于自愿,但中岛美雪心中却生出了一丝奇妙的快美感觉,难道自
己和那些训练营里的女忍者一样,是天生淫荡的女人?

  中岛美雪哪里知道自己早已中了天魔气附带的淫毒,刚才张霈一番极富技巧
的爱抚与调情手法,口舌手三路齐施之下,心底情欲爆发,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
应也不奇怪。

  “我求求你,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放了我……”中岛美雪芳心急
躁娇羞,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在敌人面前生出羞耻的快感,她知道自己若是保
住处子贞洁还有活命机会,若是被破了身,就算张霈肯放过她,水月大宗也绝对
容不下失去贞操的自己。

  张霈将中岛美雪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双手覆上她颤悠悠的雪峰,挤压抓捏,
感受着那柔软如绵的弹跳肉团被握在掌心,揉圆搓扁的美妙触感,眼含邪意,坏
笑道:“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本钱么?正好少爷身边缺个女奴,
你就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女奴好了。”

  说话的时候,张霈漆黑如墨的双眸闪动着妖魅的光芒,身上充满了邪气。

  中岛美雪极力想挣脱张霈的魔爪,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双峰被他握在手里肆
意把玩,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从胸口向全身蔓延,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檀口也
不时溢出与动作不符的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你的身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好好怜惜你。”张
霈双眼渐渐染上了一层浓稠的血色,天魔气弥漫在燥热的空气中,邪异而挑动欲
望的诱惑声线,轻轻的在中岛美雪耳旁响起。

  张霈的话仿佛附着木马的电脑病毒,瞬间瘫痪了中岛美雪的这台电内存不足
的电脑,她眼中再度流露出迷茫之色,任由好色男人一双魔手在自己娇媚的玉体
上肆无忌惮的爱抚。

  “你们来中原所谓何事?水月大宗在什么地方?”张霈轻咬着中岛美雪玲珑
秀巧的耳垂,手指捻动手点玉红,继续口吐魔音。

  中岛美雪娇躯轻颤,美眸中闪着情欲和迷茫之色,檀口轻启,继断继续地回
答张霈的问题。

  烈日被浮云遮住,昏暗的密林中,张霈尽情享受着中岛美雪柔滑雪腻的诱人
女体,一边听着她慢慢的讲述自己希望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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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阿奴美雪

  身中魔门迷魂夺魄之术的中岛美雪在迷茫中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张霈,
乍闻事情始末,好色男人惊得目瞪口呆,差点连那话儿都偃旗息鼓了,可想而知
他受到的震撼有多深。

  水月大宗此次中土之行竟是为了伏击一位高手,中原天朝人口千千万,可是
他伏击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怒蛟帮右先锋“鬼索”凌战天,结果张霈早已经知道
了,凌战天受伤被俘,而张霈也正是趁着楚素秋心神大乱之际,才再次成功将美

             人儿压在身下……

  水月大宗虽然伏杀凌战天得手,但却没有高兴多久,不但损失了大批好手,
事后更是被怒蛟帮超绝剑手浪翻云单人只剑寻上门来,杀的大败亏输。

  结果不难预料,浪翻云不生气不是没有脾气,他一旦动怒,别人就要后悔为
何要惹他生气,水月大宗不敌之下,只能舍了凌战天带着手下落荒而逃,这次中
原之行,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甘心就这样灰她头土脸,返回日本的水月大宗听闻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
“左手刀”封寒曾两度在浪翻云覆雨剑下全身而退,遂找上他,希望合两人之力
对付这个共同的可怕敌人。

  心高气傲的封寒何许人也,哪肯与水月大宗这样的异族合作,何况对付的人
还是他尊敬佩服的绝世剑手浪翻云,两人当场翻脸,大打出手,水月大宗和封寒
武功在伯仲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双拳难敌四脚,好汉架不住人多,吃亏的
最终还是势单力薄,还要分神护着乾虹青安危的封寒。

  水月大宗久攻无果,怒急攻心之下扯破虚伪的假面,下令众忍者合力围杀封
寒,战况陡转直下,凶险异常,最后封寒虽然拼着受伤成功带着乾虹青突围逃遁,
但乾虹青却被一个忍者的暗器毒镖所伤。

  封寒知道水月大宗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才暗中雇了镇远镖局将乾虹
青转移到别处,自己却充当诱饵,让杀手将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但调虎离山之
计却被对手识破,水月大宗命令四大贴身侍卫伏击镇远镖局的镖队,活捉乾虹青,
自己亲自去寻封寒晦气。

  中岛美雪诸人本来能够完美的完成此次伏杀任务,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正巧
赶上张霈这个初出江湖的煞星魔王,不但任务失败,同伴更是死伤殆尽,自己也
成了阶下囚,生死全凭张霈心意喜好。

  将张霈的一个个问题娓娓道明,中岛美雪说到后来声音已经越来越低喃,身
体随着越来越粗沉撩人的鼻息,媚眸水汪汪的看着张霈,白皙娇嫩的藕臂紧紧抱
着他的颈项,主动献上激情火辣的香吻,丁香暗渡,生嫩而热烈,灵舍缠卷,痴
绵悱恻。

  天魔气中混杂的白蛇淫糜之气勃然爆发,中岛美雪直觉欲火焚身,春情难耐,
而她也不知道为何水月大宗会千里迢迢远赴中原伏杀凌战天的真正意图。

  张霈也是鼻息渐粗,心神从最初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双眼中消退的欲火再次
猛扑而来,虎躯死死贴压在中岛美雪白嫩雪腻的玉体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对方的
激情,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解开美人儿下身的裤裳。

  中岛美雪感受到了张霈急不可耐的动作和狂涛怒潮般蓬勃的欲望,心中明白
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马上就要夺取自己的贞洁,芳心慌乱羞赧中又带着一丝
焦急期盼。

  女人面对自己的第一次,心中都不可避免的既有惶恐又有期许,更何况是中
岛美雪这个自幼学习房中术,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如今又身中天魔气媚毒的女
忍者,她希望张霈粗野的摘去自己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又知道一旦自己失身于
他,水月大宗一定容不下自己,心中无比矛盾,堪比炼狱煎熬。

  秋高气爽,密林葱翠,一颗参天的高大巨木下,一男一女正准备开始人类最
原始的最诱人的运动。

  好色男人嗷嗷直叫着将中岛美雪扒了个精光,她柔媚的女体仿佛一只光溜溜
的水煮白虾,张霈双眼赤色大盛,凝视着眼前雪白滑腻的美人玉体,心急如燎的
褪去身上衣衫,重重压在她柔软雪腻的娇躯上,恣意亲吻蹂躏。

  中岛美雪修长浑圆的美腿本能的紧闭收拢,一双纤钎玉手紧紧护住女人最娇
羞美丽的神秘,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她这动作到底是矜持还是诱惑还真不好说?

  张霈眼中流露出兴奋狂野之色,嘴角溢出一丝玩味意十足的笑容,双手拉开
中岛美雪的小手,露出掩藏在女人人之处的那朵娇艳的花朵,喷吐着灼热气息的
大嘴沿着那玉颈顺沿吻下,肆意的享受着来自日本东瀛的美丽。

  中岛美雪“嗯嘤”一声,檀口忍不住轻“哦”出声,婉转娇啼在密林中响起
回荡,更是刺激着张霈的神经,撩拨着他的情欲。

  张霈逞足了口舌之欲,复又搂着中岛美雪柔嫩的玉体,双手无所不至的爱抚
揉搓,在她失神的瞬间,好色男人冲破了一切阻碍,进入她身体深处,两人发生
了最彻底的零距离接触。

  张霈看着身下那朵殷红娇艳的血色玫瑰绽放盛开,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
觉,对中岛美雪有欲无情的好色男人施展出从单疏影众女身上实践来的房事技巧,
狂抽猛送,让蓬门初开的日本女人徘徊在神经快美舒爽的天堂和身体撕裂痛楚的
地狱。

  良久良久,风收雨住。

  “日本女人,感觉怎么样?”张霈看着怀中娇躯酥软乏力的中岛美雪,幽暗
深邃的双瞳中怜惜之色一闪而逝,冷声道:“少爷我的床上功夫不错吧?刚才是
不是很爽?”

  中岛美雪那不堪承欢的娇躯玉体,本该值得女人珍视的处子之身就在荒郊野
外失去,对手更是自己这个欲海急先锋,想到刚才对方在自己澎湃的欲望下,花
开花落达六次之多,最后被弄得疲乏欲死,张霈不禁得意非常。

  中岛美雪无力的眨了眨眼眸,看向张霈的目光竟流露出一丝欢欣惬喜,身体
虽然痛楚不堪,心中对他并没有责怪,甚至一个愤恨的眼神,一句不忿的怨言也
没有,反而是轻点臻首,语气前所未有的谦卑,轻声道:“主人的床上功夫很厉
害,奴刚才爽死了。”

  好色男人看着中岛美雪说话时一副严肃认证的表情,有种大跌眼镜,用头撞
墙的冲动,他怎么也想不到中岛美雪曾亲眼睁睁看着许多训练营中的女忍者被上
忍教官用无比残忍变态的手法破去处女之身,事后不顾而去,比起那血淋淋的一
幕,张霈方才的动作可谓手段温柔了。

  “你叫我什么?”张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双手将中岛美雪满是瘀伤的娇躯
抱在怀里,手指在受伤的娇嫩花瓣轻轻抚摸,道:“还痛吗?”

  “奴任务失败,水月大宗一定不会放过奴,留在主人身边是奴唯一的出路。”

  中岛美雪满是高潮后绯红的俏脸更红了,娇艳迷人,感受着张霈修长的手指
在自己最羞人的娇嫩之地轻怜爱抚,芳心又羞又喜,媚声道:“如今以后,您就
是奴的主人了。”

  “主人?奴?”张霈闻言顿时石化,哑口无言,心下颇为踌躇,若中岛美雪
是个荒淫的女人,好色男人不介意在享用她美丽的肉体后亲手送她上路,就像对
待北川绘美一样,可是没曾想她却是个处女,而且似乎还打定主意奉自己为主,
要留在他身边。

  张霈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决定接纳这个送上门的女奴,毕竟
中岛美雪的日本风情好色男人还是很满意的,而且有个日本忍者在身边,好处不
言而喻,前提当然是她全心全意的甘心诚服,否则就是养了一条随时都可能威胁
到自己的美女蛇。

  “既然这样,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好了。”张霈紧紧抱着中岛美雪柔软的女
体,双手轻抚那殷红道道的微颤双峰,一股股清凉的真气缓缓透体而入,就像一
道道暖流,慢慢在她受创的身躯内部流淌,表达着自己对她的接纳之意。

  “谢谢主人。”中岛美雪臻首轻点,双唇微启,芳香四溢,看着张霈狂霸之
气十足的黑色眼眸,真心拜服于他强大的实力之下的日本女人美眸中流露出一丝
喜意。

  “美雪,我还是叫你名字好了。”张霈看着中岛美雪清秀的俏脸,楚楚可怜
中又带着媚惑诱人的风情,忍不住心中的激情爱欲,低头寻上她娇喘吁吁的檀口,
再次迷失在芬芳甜蜜的销魂湿吻中。

  “不……不行……主人怎么能叫奴隶的名字呢?不……不能这样的……奴是
没有姓名的,随便主人如何称呼都可以,母狗,骚货,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中岛美雪霞飞双霞,双眼泛春,娇躯玉体轻颤不休,感受到张霈那双散发着
灼热气息的魔手又开始不依不饶的爬山涉水,芳心又惊又怕,又欢又喜。

  “日本这个民族还真是奴性十足。”张霈加大手上动作的力道,笑道:“那
我以后就叫你阿奴好了。”

  她没想到张霈这么快就雄风再起,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就算拼却性命,
也不能想让自己的新主人尽兴,不由轻声娇语,惊羞道:“主……主人……阿奴
不行了……你……不要动……阿奴会被你弄死的……”

  张霈双眼中闪过一丝怜意,旋又敛去,深明男女之道的好色男人当然知道中
岛美雪处子刚破,花径初通,哪里能抵住身经百战的自己,可是他却忍不住喜欢
看她惊羞慌张的娇俏模样。

  好色男人的左手故意在她胸口用力抓捏了一把,趁她张口欲呼之时,右手倏
然进入她泥泞的甬道,挑逗刺激她的情欲,一脸贱笑的看着中岛美雪小嘴张成
“O ”形的可爱样子。

  中岛美雪受到张霈最直接的攻击,娇躯不禁难耐的扭动抖颤,美眸中流露出
一丝诱人之极的盈盈春意,要不是知道她初尝滋味,害怕弄出人命,张霈绝对不
顾一切的扑上去,剑及履地,大快朵颐。

  看着中岛美雪媚得仿佛能滴出水的通红俏脸,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意念
转动,体内“素女玄心功”迅速旋转,一股清凉透体的真气瞬间游遍全身,浇灭
心中的情火欲焰,同时深入中岛美雪身体的手指透出丝丝凉气,让她从迷醉失神
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阿奴,自己能起来吗?”张霈深深的看了她娇嫩诱人的女体一眼,轻盈身
来,穿衣着裤,“要主人替你穿衣么?”

  张霈话音刚落,中岛美雪俏脸飞过一抹红霞,忙挣扎着撑起娇弱不堪的身子,
柔声道:“阿奴不敢。”

  中岛美雪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她不是不想和张霈亲热,但作为一个女奴,
却要主人替自己穿衣服,这种没规矩的事情,她连听都没有听过,哪里敢让张霈
动手?

  张霈穿好衣服,剑眉星目,白衣如雪,看见中岛美雪不适,不时眉头紧蹙,
忙将她搂在怀里,轻笑道:“阿奴,让主人亲手替你穿衣。”

  “乖,不要乱动。”中岛美雪俏脸通红,臻首低垂,娇羞不堪,张霈双手不
停在那丰满雪白的双峰上抚摸,嘴角挂着一丝邪异的微笑,轻笑道:“不听主人
的话吗?”

  张霈手眼温存,爱抚缠绵了一番后,随手解开让她丹田无法提气的秘穴,开
始为她穿衣。

  看着中岛美雪红晕密布的清理容颜,张霈眼中邪魅的妖芒闪灭不定,轻声道
:“阿奴,你还是将脸蒙起来好了,不然谁都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其实只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中岛美雪破身的事实,不过对于张霈这种
掩耳盗铃的说法,她只是娇羞的“嗯”了一声,轻声道:“是,主人。”

  在张霈的帮助下,中岛美雪花了三倍的时间才堪堪整理好衣裳,用黑色面巾
挡住娇艳欲滴,红霞遍布的清丽娇颜,随张霈离开了空中仍荡漾着暗昧气息的密
林。
             

  一路之上,张霈看着中岛美雪因传来的阵阵痛楚而微微蹙起的柳眉,莲步迈
动间极度别扭的姿势步子,心里不由涌起深深的自豪感觉,眼神带着一丝得意,
心中暗忖若是真是能够将中岛美雪收归已用,那以后对付忍者的鬼魅忍术就更有
把握了,嗯,不过现在还不着急,相信凭本少爷的手段,绝对能够从精神和肉体
上征服她,让她彻底臣服于自己,成为他手中杀人的刀,床上绝佳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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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十九章送抱投怀

  张霈携中岛美雪顺着官道,没行多久就看见前方那座宁静的乡村小镇,稍一
打听,便找到镇远镖局落脚的的客栈。

  隔着老远距离,站在客栈大门外的柳长风就看见了白衣如雪的张霈和她身旁
娇俏的中岛美雪,两人见面,虚礼客气一番,进入客栈。

  柳长风的身体虽受伤不重,并无内伤大碍,但却破耗了许多心神,撑着身子
在客栈等了张霈个把时辰,以张霈的厚脸皮也不禁脸上不由有些讪讪。

  张霈让柳长风回房休息,自己去见单疏影和乾虹青,中岛美雪紧紧跟在他身
后,亦步亦趋,仿佛他的影子。

  推门进屋,张霈见单疏影正陪着一个陌生的少女在谈话,对方看上去似乎也
是前脚刚到,凳子都还没有坐热,桌上的茶还冒着腾腾热气。

  张霈看了一眼坐在单疏影下相首的少女,长相并不算出色,对于见惯绝色的
张霈完全没有一点吸引力。

  屋里两人见有人不经通传,贸然闯入,原本不悦的神情在看清来人模样之后,
化怒为喜,不过在看着跟在张霈身后的中岛美雪进来时,复又俱是一愣。

  认出来人身份的少女慌忙起身,盈盈一礼,柔声道:“属下东溟派,暗堂座
下弟子苏沁雪见过少主。”

  暗堂是东溟派专门负责打探情报的地下组织,也可以说是只属于监院的私人
部队,奉密令行事,连掌门和长老也没有权利任意调动,这也是监院在东溟派地
位超然的原因之一,眼前这个少女只属清秀的容貌也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因为
这样的人才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侦察人员,得到更多有
用的消息。

  “不用多礼,坐下说话。”张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
:“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张霈话里的意思苏沁雪当然明白,有什么说什么,不必忌惮旁人,但单疏影
却不解的看着中岛美雪,似乎在猜测她的身份,张霈看在眼中,脸上笑意更盛。

  苏沁雪乖巧的坐在原来的位置,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位东溟派有史以来最年轻
的监院,心中暗忖他真是一位世间难寻的美男子,据闻现在他身边已经有包括掌
门和小公主在内的不少女人了,将来投怀送抱,被他迷倒的女人更是不知凡几。

  苏沁雪看着他眼中那抹一闪而逝异的邪邪笑意,心里一跳,很快整理好思绪,
有条不紊道:“暗堂收到掌门飞鸽传书,传令在沿途城镇都要有人暗中保护少主
和小公主的安全,但最近少主的行程似乎有些迟慢,而且并未在城镇里整休,堂
主命属下前来相询,少主可是有什么其他指示?暗堂一定全力为少主办妥。”

  婉儿果然早已布置妥当,虽然自己实力强悍,但毕竟江湖经验不足,她担心
也是正常的事,只是没想到为了提升单疏影的剑技,却在无意中耽搁了行程,惹
来这些啼笑皆非的胡思乱想。“张霈坐在单疏影身旁,沉默了一下,摇头笑道:”

  你们不要打草惊蛇,但了燕京我自会与你们联络。“

  苏沁雪见张霈说的认真,不敢多问,恭声道:“属下会将少主的意思转告堂
主。”

  “嗯。”张霈点了点头,准备打发苏沁雪离开,旋又想到自己方才揽下的那
档子事,继续道:“你们暗中打探一下封寒的情况。”

  “封寒?”苏沁雪黯淡的眸子倏然一亮,娇声问道:“可是黑榜十大高手的
‘左手刀’封寒?”

  “不错,正是此人。不过封寒此人性格孤僻,你们一切都要在暗中进行,小
心应对,不要激起他的敌意。”张霈满意是看了才思敏锐的苏沁雪一眼,笑道: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复命吧!”

  “是,少主一路小心保重,属下告退。”苏沁雪再次起身行礼,见单疏影也
朝自己轻点臻首,出门后反手将房门轻轻关上,飘然而去。

  坐在桌旁,张霈在想怎么说出中岛美雪的事情,他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看了站在身后的日本女奴一眼,轻声道:“影儿,她是阿奴,以后她就是我的贴
身女奴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用再担心她会对我不利。”

  “贴身女奴?”单疏影并没有责怪张霈又找了其他女人,毕竟她知道像他这
样优秀的男人,若没有女人喜欢,这才是没有天理的事,她看着俏脸微红的中岛
美雪的眉宇间那抹掩藏不住的春色,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心中却对女奴这个
说法比较陌生。

  “她怎么样了?”张霈没有多提中岛美雪的事情,转移话题,乾虹青的情况
也是他现在比较关心的事情。

  “她没事,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单疏影当然知道张霈口中提到的她
是谁,但言语间却有些扭捏,不似她平日矜羞冷傲性格。

  “她醒了?”张霈闻言脸上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并没有深究单疏影的语气
为何与平日不同,中岛美雪却是美眸一亮,旋又黯淡下去。

  “我去看看。”张霈长身而起,在路上已经从中岛美雪那里将一切了解透彻
的好色男人眼中可没有什么瓜田李下,男女大防之类的封建礼教思想。

  来到乾虹青的厢房外,却不曾想,他刚欲抬手敲门,却见房门倏然打开,一
个身子娇柔,脚步虚弱地人儿扑入怀中,因不料门前有人,女子身子带着一阵香
风向他撞来,不过这事真的是巧合么?

  跌撞摇晃的身子眼见就在摔在地上,张霈当然不会让她真的摔倒,急忙双臂
舒开,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女人勉强立稳娇躯,双手虚撑在张霈胸前,俏脸绯红,挣扎着离开了张霈温
暖的怀抱,声音发颤道:“谢,谢谢公子。”

  此女不是乾虹青还能是谁?她说话时身子又仿佛随时会跌倒的晃了晃,张霈
伸出双臂,轻轻虚按着她柔弱无骨的双肩,帮她稳住身形,同是含笑的双目落在
了她姣好的面容,风流的身段上,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这位怒蛟帮前任帮主夫人穿着一件白衫长裙,黑发随意地散在脑后,并
用一条丝带扎束,清秀的脸蛋泛着一丝娇艳的晕红,柳眉弯弯,双眸剔透,粉鼻
小巧,双唇薄软,加上那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和如刀削般的细肩,都现出了
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气质,她的肌肤白皙如雪,身材高挑纤细,全身上下不
沾半点尘俗,只是眉宇间带着些令人心怜的病态。

  乾虹青气质出尘,如幽谷雪莲般令人赏心悦目,难怪乾罗会将她下嫁上官鹰,
张霈悄悄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思量。

  “谢,谢谢公子。”乾虹青抵不住张霈火辣热烈的眼神,轻轻挣开他放于自
己纤瘦粉肩上的双手,臻首更是扭向了一侧,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看着眼前娇羞妩媚的女人侧颈露出的那洁白光纤的粉嫩肌肤,张霈心中一动,
不禁失声笑道:“你哪来这么多谢意?”

  “公子救命大恩,妾身铭记在心……”乾虹青显然从单疏影口中得知张霈这
位自己的救命恩人,盈盈一礼,抬起头时眼中已不见方才尴尬神色,果然是见过
风浪场面的人。

  单疏影跟在张霈身后,不过却直到他们说完,这才微笑着插话道:“青姐,
你身子可好些了?”

  “我……我没事……”乾虹青朝单疏影露出一个涩涩地笑容,这种少女的神
情出现她一个花信少妇身上,有着分外诱人的味道。

  “青夫人没事,只要主人替她处理伤口,解毒疗伤,很快就能好起来。”中
岛美雪带着异域腔调的中原音响起,单疏影称乾虹青为青姐,作为女奴的中岛美
雪却不能逾越身份,所以不伦不类的称她为青夫人。

  张霈眼中精芒倏然闪现,消去无踪,嘴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乾虹青
急忙娇声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处理伤口就行了……”

  张霈见状态,心中莞尔,心道乾虹青不亏是乾罗千挑万选的祸水红颜,竟有
如此害羞的一面,不知被男人抱上床,压在身下后又是哪般模样,想到这里不禁
有些羡慕能够肆意狎玩她享受她身体的上官鹰。

  摆出一副端正姿态的张霈双手再次放在她的肩上,扶正乾虹青娇喘吁吁,一
直微晃的娇躯,正色道:“青姐,在下略通医术,若你信得过我,就让我替你看
看伤势。”

  乾虹青螓首低垂,脸上神情娇怯,心中正在困惑为何今天会在这第一次见面
的男人面前如此进退失据时,听到张霈正经的询问,惊羞之下,糊乱的心思才被
收回。

  心生感激的乾虹青抬起臻首,美眸顾盼流转,檀口轻启,脆生生道:“妾身
不是信不过公子医术,但……怕是有些不便……”

  “这……”张霈眼中神色不变,低吟无语,只字不提,明知她为何犹豫的好
色男人当然不能在脸上露了心中想法,单疏影却是因为害羞和当事人在场,心中
有所顾及而并未发言出声。

  “公子莫怪,这事真的有所不便。”乾虹青玉面生霞,轻柔温婉道:“公子
可否进屋,让虹青奉上粗茶,聊表感激。”

  张霈看了乾虹青一眼,见她美眸水盈,嘴角含笑,朝她略一点头。

  好色男人暗忖你这可是投怀送抱在前,引狼入室在后,嘿嘿,待会儿发生点
什么可怪不得自己,嘴角习惯性的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便要随她进屋。

  临进门前,单疏影粉脸泛着娇羞的晕红,低声道:“相公,妾身有些累了,
就不作陪了。”

  “阿奴,你陪夫人下去。”张霈不以为意地笑笑,眼神温柔的看着单疏影,
柔声道:“影儿,你好生休息,相公待会儿就来陪你。”

  抬腿迈步间,张霈锐目如电,见乾虹青玉腿轻移时柳眉紧蹙,银牙咬碎,神
情苦楚,一副痛苦不堪的楚楚样儿,好色男人心中雪亮,急忙扶着她纤柔的秀臂,
让她半个娇柔的女体都* 在自己怀里。

  两人进屋后,张霈并未放手,而是搀着她,轻轻坐在房中秀榻的床沿上。

  张霈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任何不妥之处,但乾虹青却显然不这般想,虽然
她以前风流浪荡,但自从被乾罗所弃,随寒风流浪江湖以来,性情已经有了很大
转变,这种类仿似夫妻间才能有的亲热举动,她当然感觉心慌不适。

  此时的乾虹青芳心霍霍,仿佛怀中揣着一只小兔般越跳越快,柔唇微分,很
小声地道了声谢,垂首低头,神情娇羞地捏弄衣角,美眸流露出怯羞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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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章香艳疗毒

  张霈轻轻扶着乾虹青让她坐在床沿上,却见她始终臻首低垂,眼神闪烁不敢
看他,特别是不敢看向自己灿若星辰的深邃眼眸。

  乾虹青感觉到张霈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眼光,手心香汗微侵,心中更是紧张得
无以复加,雪白俏脸上绯艳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白玉般粉嫩柔洁的雪腻脖颈。

  “青姐,你身体不适,可要不要好好休息。”张霈稍稍收敛身上邪意,脸带
正色,语气关切道:“我见青姐行动这般困难,不知你究竟伤在何处?”

  不料张霈故事重提,竟将乾虹青吓得不轻,她急忙抬起头,眼神慌乱,手抚
云鬓,强笑道:“没……公子别问了……”

  张霈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从中岛美雪那里得知乾虹青所中的毒其实并不难解,
只要阴阳交合,这毒就不药而愈了,既然封寒不肯趁人之危,那就只有便宜他张
大官人了。

  沉凝片刻,张霈重复了一遍掉问题,一脸真诚,完全看不出是在明知故问。

  乾虹青的脸更红更艳了,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额头香汗隐现,臻首复又垂
下,低声道:“我……我的伤真的不要紧……公子莫要追问了……”

  乾虹青不便直言和碍于礼貌不欲明确拒绝更是给了好色男人死缠烂打的借口,
张霈眼中精芒乱闪,语气恳切道:“青姐,讳疾忌医可不行,有伤怎能拖着不治?”

  “大夫抓了一些药,但不见好转。”乾虹青俏脸一红,欲辩无言,柔声低语
道:“不过封大哥已经运功把毒镇住了。”

  张霈知道封寒没能逼出乾虹青身上淫毒,所谓压下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淡然一笑,声音中透着强大的自信,道:“在下虽没有封寒前辈功力深厚,但略
通医理毒术,可以让我看看青姐的伤口么?”

  乾虹青粉脸如霞,眼中羞意盈盈,立即摇头拒绝张霈的要求道:“不不不,
公子莫要说了……也……莫要逼人家了……”

  伤口生在女性不雅的地方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看,何况还是萍水相逢的男人?

  张霈心中暗笑,漆黑如墨的眼眸却流露出不解,疑惑,心痛的目光,直直地
看着乾虹青。

  乾虹青在张霈复杂目光的逼视下,臻首羞得都快埋入丰硕挺拔的双峰了,心
虚道:“我……我伤在……大,大腿内侧……”

  低若蚊鸣的几个字方才说完,乾虹青便胡思乱想,芳心怯悔起来,暗恨自己
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竟把这般羞于启齿之事告诉才认识还没到片刻的男人。

  “青姐权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张霈强忍心中笑意,
知道若此时笑出声来,先前努力建立的光辉形象肯定毁于一旦,强行脸色转正,
声音真诚道:“况且时间若是拖长了对身子可不好,就算以后治好了,指不定会
落下什么病根?”

  乾虹青心儿慌慌,显然被张霈一通有条有理的花言巧语给打动了,沉思片刻,
轻抬臻首,轻吟羞语道:“那,那你也该先把窗户关上。”

  张霈暗怪自己神经大条,美女春光可不能被其他人平白瞧去了,他告一声罪,
赶紧把打开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

  关上四扇雕花木窗后,屋内光线立即转暗,幽沉寂静,光亮从遮不严实的窗
隙板缝中渗透进屋,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而暧昧。

  乾虹青娴静的安坐床沿上,娇躯微颤,羞涩妩媚的娇俏模样极其挠人心烧,
张霈走到他身边,伸出双手扶着她柔弱的双肩,道:“青姐,准备好了吗?我们
开始吧!”

  “嗯!”乾虹青飞快的抬头看了张霈一眼,美眸中竟渡上一层迷醉之色,接
着又把臻首埋在胸前,那随着呼吸急速起伏胀收的双乳几乎要磕着她光润的下颌
了。

  张霈把乾虹青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抬到了床榻上,接着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轻轻地放了上去,而羞不可仰的美人儿不知何时已把那柔情似水的美眸闭了起来,
只是那频颤的倾长睫毛显示主人此刻复杂的心绪。

  张霈眼中精芒暴涨,嘴角露出一丝尽在掌握的笑容,松开抚在她纤细小腿的
大手沿着美腿外侧隔空缓缓上移,来到了她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放下,乾虹青
如过电般娇躯微微颤抖,就象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当裙带缓缓解松开时,乾虹青突然睁开美眸,纤美柔夷抓住了张霈的魔手,
眼中透出羞赧的求饶之色,低呼惊语道:“不……还,还是……不,不要了……”

  现在停手不就前功尽弃了,张霈从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虽然贪恋乾虹青美色,但他见惯人间绝色,对女人也不是没有抵抗能力,但乾虹
青中毒已深,若不及时除去,以后会如何还真不好说?当然这些都是中岛美雪在
来路时告诉他的。

  只见张霈反手握住乾虹青的柔美的纤手,只觉娇嫩柔滑,肌肤细腻,他轻轻
想将美人小手移开,但努力几次,都没有成功,遂加重力道,奈何仍是无法挪动
那双柔滑小手。

  张霈眼中神色逐渐凌厉,浑身透着浓烈霸气,语气有点生气道:“青姐……

               你……“

  话刚出口,乾虹青美眸微红,小嘴一撅,就象做了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女孩,
急忙松开抓在手中的裙带,心中幽幽叹息一声。

  终于又占据了主动权,张霈彻底松开乾虹青裙带,把她的长裙沿着白里透红
的粉嫩美腿褪离了娇躯,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美人儿玉体缩了一下,方才松开的
双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蔽体的亵裤处。

  张霈锐目如电,隐隐有精芒乱闪,神目一瞥间便窥见了亵裤右边,腿根下方
五寸处透出一片乌黑,那伤口似乎还有向羞人之地蔓延之势,若是不及时治疗驱
毒,后果堪虞。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粗沉的呼吸渐渐变缓,把她遮挡的双手轻轻推开,大手
抓着她的亵裤上缘用力向下扯,两只柔嫩的小手又急忙抓住了他的手,乾虹青一
副惹人怜惜的楚楚模样,语带颤音道:“不……不要这样……真的……不,不行
……”

  乾虹青盈盈美眸中隐有朦胧水雾闪现,但张霈心知此时万万不能心软,当然
这是不是他好色的借口就不得而知了。

  张霈灼热的深邃眸子泛起阵阵微澜,死死地盯在乾虹青双腿根处,微凸的私
密三角地带,透出女性特有的神秘诱惑,看得好色男人眼珠不转,狼血沸腾。

  寂静无声,玉体香艳。

  男俊女娇,空气暧昧。

  乾虹青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双手放弃似地缓缓松开,两串晶莹水珠顺
着润滑娇媚的玉颊无声地滑落,显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嘶啦!”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声在静寂的屋中响起,乾虹青光洁平坦,没有
一丝赘肉的玉腹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瞅了张霈一眼,心中很奇怪自己的
反应,虽然不讨厌张霈,但是他这样对自己,但自己却并不真正恨他。

  看着乾虹青女性娇嫩的私密处下方几寸处的紫红色黑块,张霈心神一震,陡
然自迷失晕乱中醒来过来,抬头看见美人儿脸颊的泪珠,不禁暗骂自己糊涂。

  张霈心中微微一叹,把她粉嫩白洁的玉腿轻轻分开,让伤口整个暴露出来,
乾虹青如失魂的木头人般任他移转娇躯,为所欲为。

  只见一个侵血的伤口映入收起色心的张霈眼帘,看得他怜意顿生,不禁伸手,
轻抚缓摸,柔声道:“青姐,还疼吗?”

  耳闻张霈关切的话语,乾虹青娇躯倏然一颤,收腿缩股,饱含幽怨的美眸虚
睁,目光凄怜的凝视着他,白嫩玉体慢慢泛起醉人的嫣红,额头见汗,娇喘吁吁,
娇躯在榻上难耐地扭摆蠕动。

  原来张霈不安份的色手,竟在这个时候,移到了她女性最羞人的神秘之处轻
抚起来,在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爱抚下,乾虹青凝视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浓浓
春情荡意渐生,扭动的玉体不知是在躲避那双令人神颤魂迷的魔手,还是在迎合
它的进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渐渐带上了湿润的粘滑液体,张霈双目转到乾虹青微红的俏脸上,
只见她那成小“O ”字形张开的小嘴和丰满的酥胸处上下急剧起伏的两团嫩肉。

  张霈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却并无任何罪恶
感。

  拿走了放于她股间的手,张霈伸出另一只手拭干虹青发红脸颊上的泪痕,歉
声道:“青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乾虹青仿佛失去了什么般轻嘘了口气,陷入情欲的大脑略为回复清醒,晶莹
泪珠再次夺眶而出,泣声喃呢道:“不……不怪你……”

  这事当然不能怪张霈,至少不能全部怪他。

  首先,若不是乾虹青自己对张霈的过份强势一忍再忍,她不会落入现在这个
尴尬境地,当然其实这也不能乾虹青,一切缘由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张霈这
个不世淫魔身上。

  乾虹青是乾罗安排在怒蛟帮帮主上官鹰身边的一颗棋子,当然不可能是贞洁
烈妇,相反还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么迷惑男人?但是自从受浪翻云之托,被封
寒带离怒蛟帮,遭心爱男人背叛的打击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荡姿态,潜
心礼佛,心湖渐宁。

  谁曾想偏偏在这个时候却中了东瀛淫毒,使她春心渐复,封寒若与之交欢,
解毒疗伤就什么事都没了,但依他那高傲的性子,哪里会趁人之危,占人便宜?

  何况感情需要时间沉淀,他们相处才半年多一点,感情还并不算深厚。

  封寒用内力逼出了毒性,但淫气却在乾虹青体内越积越多,得不到宣泄,她
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哪堪张霈这个身怀正中天魔气和白蛇淫毒媚息的绝世淫魔
挑逗?

  在这无巧不成书的多重因素的影响下,乾虹青对张霈有抗拒之心,却无抵抗
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动献身求欢就已经很错了,当然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她真的
是痛改前非,不愿再做风流妇,否则以她的美色,要想找个人解毒,那是轻而易
举的事情,这也是张霈愿意接受她的一个原因。

  不再多言的张霈低下头,张嘴便开始帮她吮吸伤口,乾虹青娇躯一震,平日
里都是她自己用手将毒水挤出,如今由张霈代劳,感觉当然不一样。

  张霈明显的感觉出她腿上的肌肉一阵收缩,心想这可能是她离开怒蛟帮后第
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的接触,心中不由一荡,更是用力的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一口一口黑红的血液被张霈吸在口中,吐在地上,乾虹青腿根处的黑块紫晕
也逐渐消失。

  “够了。”乾虹青精神振作了些,止住张霈又再次埋下的头。

  这么快就完了?早知吸的时候小口一点,张霈有点恋恋不舍的离开那雪腻丰
润的玉腿,双眼还不忘向上面某个诱人的地方多瞧了两眼。

  看着张霈替自己清理毒素,乾虹青星眸中一点温柔神情一闪而逝,抬起左手
为他拭去嘴角血迹,道:“快把血吐干净了,小心别中了毒。”

  若是换个人来,可能有中毒之虞,但对张霈这个百毒不侵的人来说,他压根
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知道乾虹青所中之毒是东瀛一个神秘流派的不传之密,
毒素可以驱除,但却不是治本之道,随着血液循环,翌日复又生成,若不阴阳调
和,将驱之不尽,永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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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一章旖旎之夜

  “你……快,快帮人家……把,把裙子穿好……”乾虹青耳根发烫,粉脸飞
起一抹霞晕,银牙在芳唇咬出一排细密的齿印,轻柔软语。

  张霈微微一怔,强迫自己收敛色心,一把扯落已经损毁的帛锦亵裤,接着动
作利索的为乾虹青穿好裙子,同时顺手拉过锦被盖在她妙曼的玉体之上。

  一切办妥之后,张霈见乾虹青玉颊上还带着两抹湿痕,心中暗自责骂起自己
不该太过心急,俯身低头,附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旁边,柔声道:“青姐好好体
息,我这就出去为你买药解毒。”

  乾虹青闻言“嗯”了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张霈,美眸变幻不
定,银牙暗咬,却是一语不发,眼神更是患得患失,心情复杂之积。

  欲擒故纵果然是捕获美人心的不二法门,张霈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秀嫩的柔夷,
笑道:“我很快就回来。”

  乾虹青乖乖松开小手,任他机离开,似乎已经习惯听他的话。

  张霈让店小二带路,两人匆匆出了客栈,这事原本不用他亲自操办,不过这
里虽然不是荒僻之地,但也非交通枢纽要地,比不得燕京城之类的大城,若是药
铺没有他需要的药物,店小二不能拿主意,一来一回,多跑冤枉路浪费时间反而
不美。

  果不其然,镇里最大的药材铺并没有张霈上等人参,灵芝等增元养气的补药,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药物凑合。

  买完药复又回到客栈,张霈远远就瞧见乾虹青窗户已然打开,她翘首以盼,
心中也不知道为何对张霈会这般牵挂于心。

  美人儿果然有心,好色男人心中一热,乾虹青也瞧此时也瞧见归来的张霈,
脸上露出惊羞喜悦之色。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依据张霈方才望闻问切,乾虹青虽然中毒已深,但有药
物抑制毒性,五天之类却不虞身体无恙,他要利用这五天时间,消除彼此隔膜,
抱得美人归。

  张霈将药物交与店小二,嘱他煎药,并随手打赏了他一锭银子,乐得店小二
眉开眼笑,连连呼谢。

  重新来到乾虹青厢房,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张霈咳嗽一声,从怀中拿出外敷的药物,轻声道:“青姐,还是先上药吧!”

  乾虹青羞闭美眸,娇躯缩在被子里,不言不语,张霈心中一喜,当她默许了。

  此等美差若不抓住机会,张霈就不是张霈了,他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
褪去乾虹青衣裙,动作轻柔的为她上药,同时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还不时在美
人儿身上最羞人的碰触摩擦。

  乾虹青不知是因上药牵动伤势而疼痛还是因被异性抚弄羞处而舒服,整个过
程始终保持缄默,紧紧闭着美眸,抿着嘴唇,只有当张霈实在“过份”的时候才
会偶而发出一两声低呤娇喘,直到店小二敲门方才打断这早该结束的“上药”过
程。

  太阳西斜,云霞灿漫,乾虹青在服药之后便沉沉睡去,直到此时方才转醒。

  客栈一楼大厅,张霈四人围桌而坐,镇远镖局三人坐了一席。

  中岛美雪神色恭敬的垂手而侍,立于张霈身后,不肯与众人同席而坐,因为
在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如此逾越礼仪的举动显然与她如今女奴的身份不符。

  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双盈盈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好色男人咳嗽一声,道:“阿
奴,以后主母的话就是我的话。”

  张霈命中岛美雪依主母之言而行,不过却使了个心眼,他话中的主母却是将
乾虹青也算在内了。

  三女的美貌均是上上之选,疏影更是绝世之容,像这样在大厅用膳,难免吸
引眼球无数,当看见张霈能与三美同席,纷纷投以羡慕,嫉妒的目光。

  柳长风三人俱有伤在身,镇远镖局又伤亡了数十人,现在却是不宜饮酒,众
人很有默契的滴酒未沾。

  散席之后,左右无事,各自回房安息。

  古代可不比后世,除非的传统节日,其他时间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嗯,
当然也有晚上开门迎客的赌场妓院等地,不过现在明显时间地点都不是享受古代
特有文化的时候。

  张霈携单疏影回到房里,同时嘱托中岛美雪随在乾虹青身边,伺候她起居,
不得有失。

  奔劳了一天,单疏影呼人送来一壶茶水,并让店小二准备热水。

  没过多久,一切准备妥当,店小二得了赏钱,掩门告退。

  单疏影倒了一杯热茶,莲步微移,走到床边,看着张霈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逸
脸庞,脸上神色似笑非笑,柔声道:“相公,青姐的伤不要紧吧?”

  张霈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影儿,你放心好了,有相公在,青姐不
会有事的。”

  单疏影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就是有你在才有危险。”

  张霈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却是没有说话。

  单疏影突然媚妩一笑,接过张霈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桌上,笑道:“热水
已经放好了,让影儿侍候相公沐浴。”

  这种美人主动服侍自己的好事,张霈当然不会拒绝,温言道:“影儿真好,
不枉相公这么疼你。”

  单疏影展颜一笑,美眸泛着浓浓春意,乖巧的替张霈脱去鞋袜,然后是衣裤,
真是善解人衣的好姑娘。

  好色男人不多时便彻底回归大自然的怀抱,赤条条的浸在屋中大木盆的热水
里,嘴里舒服的“哦”了一声。

  虽然是单疏影主动提出替张霈沐浴洗身的要求,但事到临头,美眸却是羞意
盈盛,褪衫脱裙的妙曼姿仪看的张霈欲火大盛,一颗不安分的色心如擂鼓般霍霍
跳动。

  单疏影褪去身上外衫,露出贴身的粉色亵衣和短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粉嫩
大腿,走到张霈身后,玉膝弯曲,蹲了柔如无骨的娇躯,用湿巾替他拭擦身体。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笑意,不禁展了展身体,双眼似闭非闭的虚合着,
放松身心享受温柔妻子的细心服侍。

  单疏影仔细的替张霈把上半身清洗完后,娇躯转到他另一端,轻轻用浴巾替
他洗脚,然后顺势拭擦小腿,大腿。

  东溟派是个阴盛阳衰的门派,除了尚氏弟子,其他男人都是以入赘的方式加
入,婚后主事的仍是女人,而能够让东溟派冷傲的小公主如此用心服侍的男人,
除了张霈以外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张霈躺在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仅用一条白色毛巾盖住,当单疏影柔嫩白皙
的纤手渐渐触及身体敏感部位,毛巾在瞬间被顶起一个高高的蒙古包。

  单疏影美眸羞意一闪而逝,对自己相公身体已经非常熟悉的美人见怪不怪,
却是故作嗔道:“真是不老实的大坏蛋。”

  张霈双目睁开,淫光闪烁,坏笑道:“宝贝儿,这可怪不得相公,圣人都说
了,男女大欲是周公大理。”

  单疏影横了他一眼,倏然掀开毛巾,伸手握住张霈要害,脸上得意的神色没
有持续一秒,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相公,怎么越来越……那个了……”

  张霈此时哪里还有闲心听她说些什么,浑身仿佛触电般涌起,麻、酥、痒、
涨种种非常特殊的舒服感觉,爽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霈被单疏影用热水淋身的动作惊醒,双目蓦地睁开,
眉宇间扬起一丝春意,道:“相公,很舒服吧?冲完水后我让你更舒服,呵呵,
人家可以特意和雅兰姐学的。”

  美人情重,张霈温言大受感动,依言不动,任她施为。

  淋浴完了之后,张霈从木盆里站起身来,单疏影用一块干巾替他把擦干身上
水珠。

  单疏影扭着纤细如柳的蛮腰,摆动着丰腴突翘的隆美雪臀,拉着张霈走到床
上,让他仰面朝天的躺在榻上。

  张霈感觉一个柔腻光滑的娇躯伏在自己的身上,单疏影檀口微启,吐出丁香
小舌,吻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颌,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

  好色男人被单疏影唇舌并用,挑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手摸着她晃动
起伏的肥美硕臀,只觉手掌中两块润腻的肉团极富弹性,手感极佳,同时感觉一
股如兰似馨的香味萦绕身边,好不撩人。

  单疏影神情妖艳,樱桃小嘴分张,舐、舔、含、吮、咂、吸,张霈只觉腹内
滚烫灼热,一股热血直冲灵台,仿佛是大海中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在一浪高过
一浪的潮水冲击下,越抛越高……

  就在关键时候,门扉传来“咯吱”一声。

  这突如起来的声响打断了单疏影的动作,娇呼一声,翻身拉过锦被盖在身上,
张霈双目神光一闪,像只捕猎的展翅苍鹰般从榻上朴了出去,左右微分,凌空一
记九阴白骨爪吸开大门,右手并指成刀,一记天魔刀挥出,准备杀毙在门外偷窥
之人。

  岂知大门“砰”的被一股巨力扯开,却见一个盈弱的娇躯跌了进来。

  张霈眼中精芒暴闪,功力收发自如,变杀招为柔劲,将仿佛散失了浑身劲力
的乾虹青扶住,顿时美人儿滚烫的玉体入怀,软玉温香。

  乾虹青娇躯香汗淋漓,彷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张霈一看她这个样子,立
刻心中雪亮,已知究竟,抱住她的同时已经大手一挥,卷起一股巨风将门扉合拢。

  乾虹青白日受了张霈那般挑引,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突然耳中传来听
见一声异样的声响。

  鬼使神差之下,乾虹青轻轻下榻穿衣,开门离屋,走到张霈所住的房间外,
准备一窥究竟。

  谁料到她刚一* 近,屋里连绵不断的呻吟之声便清晰的传入耳中,乾虹青心
中震慑,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偷偷用手指在纸窗上润了个小洞,凑近一看,
只见单疏影正施展玉口吹龙箫的香靡淫技。

  乾虹青本来就是过来人,而且更是受过这方面的高人培养,就算没有身中淫
毒,惊见眼前这无边春色,也会心生绮年,更何况是如今体春药深中是情况?

  乾虹青看的心旌摇曳,一股熊熊欲火自小腹陡然涌遍全身,浑身燥热难禁,
而羞人的私密之处更是仿佛有无数只蚁虫在爬动,春水泛滥,使她双目赤红,欲
念狂烧,几乎失了理智。

  张霈那根霸王神枪似乎在眼前不断扩大,乾虹青只觉口舌干燥,娇躯流汗,
汹涌的欲潮勾动体内淫毒,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寻找那能够帮助自己宣
泄欲望心火的巨物。

  乾虹青的手碰到木门发瞬间,惊动了房中的张霈和单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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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二章再添一美

  这里的动静也惊动了中岛美雪,她匆匆而来,身上只穿着小衣,美妙的身材
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着小衣,随时呼之欲出,玉颊带着一种慵
懒的微笑,略带挑逗,又有几分矜持,真让人血脉贲张。

  粉肩玉臂,光润大腿,丰乳肥臀,肉光四溢。

  张霈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骂:“日本女人就是骚,骨子里都透着奴性。”

  匆忙赶来的岛美雪看见乾虹青粉颊晕红如火,娇躯香汗淋漓,立时便知晓一
定是她体内潜藏的淫毒药力发作,神智恍惚,不知外间之事。

  “主人,她淫毒发作,请你赶快救她,晚了……”中岛美雪美眸闪烁,光华
流转,媚态惊人。

  张霈微微一愣,沉声道:“还好,我立刻为她运功镇毒……”

  “不是那样的,本来……本来还能缓上一段时间,但……现在这种情况,必
须阴阳调合才能消除药力。”中岛美雪轻摇臻首,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逝,道:
“如果在情欲煎熬之下运功镇毒,恐怕她会遭致阴火焚身,爆体而亡。”

  “这……”张霈眼中犹豫之色,似乎很为难的样子,不过若是单疏影不在这
里,嗯,相信一切都不是问题。

  张霈猛一咬牙,不再犹疑,直接把乾虹青交到中岛美雪怀中,女奴瞬间明白
主人的意思,半扶半抱的将怀中美人送至自己的厢房。

  直到两女离开,单疏影才从锦被中探出臻首,俏脸红彤彤的煞是诱人。

  张霈脸色变幻不定,轻轻走回床边,伸手抚着单疏影柔顺的发丝,柔声道:
“影儿,青姐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若……若我不救她,那……”

  单疏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微微低声道:“相公,既然上天让你遇见青
姐,那就是你俩的缘分,救人救到底,你不要担心我,影儿没事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要单疏影将自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怀中送,心里的委屈就
别提了,不过上体似乎就是喜欢和她开这种玩笑,在琉球的时候是为了娘,如今
来了中原,没想到又碰着这种事情。

  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份了,张霈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歉意,
口中轻叹道:“现在,遇上这种情况,我心里也很矛盾。”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眼中真诚的歉疚之意,脸上露出几分娇羞,眼神中突然又
闪动着几分灵动,娇声道:“相公,便宜你了,青姐可是一个大美人,还不快去。”

  说完微微扭开头,不敢看他。

  张霈心中一喜,他能感觉到单疏影说的话是发自真心,没有嫉妒和吃醋,俯
身低头在她娇艳的玉颊吻了一下。

  心情大好的张霈扯过一件外衣批在身上,转身离开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辨明方向,急速朝着中岛美雪的厢房掠去。

  救人如救火,现在本来就是为了救火,嗯,晚了可就真是欲火焚身了。

  时间本就浪费了不少,张霈直接推开房门,走进屋中。

  张霈走上前去,中岛美雪恭敬的退到一旁,双手垂于两侧,乾虹青躺在床上,
身上只有衣衫单薄,勉强覆体,露出一双充满了无比诱惑的粉腻玉腿。

  乾虹青看着张霈进屋,美眸流露出娇媚诱人的渴望神情,整张玉脸涨的血红,
娇躯难耐扭动,显然那淫毒已经彻底发作。

  张霈轻轻的将乾虹青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锦丝织就的丝裙顺着佳人那滑
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
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

  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
坟起,修长的双腿滑嫩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经过长期的锻炼才有的那种力感,圆
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被掩盖在长裙之下,就是同性女子见
了都会生气羞愧感。

  张霈眼中闪动着情欲的光华,而乾虹青此时眼神迷乱,全身肌肤受到药力催
化,由白皙变成淡粉最后转为艳红,湿润滑腻,花门溪水潺潺。

  乾虹青檀口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赤裸的玉体一被张霈的大手触及,忍
不住一阵颤抖,纤臂死命地把他抱住,本能的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他。

  中岛美雪急忙上前,拉开乾虹青胡乱在张霈身上抓摸的手,娇声道:“不要
急,慢慢来。”

  乾虹青两眼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眼神火辣的盯着张霈,嗓音沙哑低沉,道
:“不,不行了……我,我受不了……”

  中岛美雪使劲抱住乾虹青,若依得她胡搅蛮缠,张霈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替
他解毒呢?毕竟她身上的伤处* 近娇嫩,若是张霈用强,伤口破裂又是一桩麻烦
事。

  张霈脱去外衣,依中岛美雪之言,平躺在榻上,乾虹青则被中岛美雪摆成跨
坐的姿势坐在他腿上,轻轻捧住那两团丰满的臀肉,用力抬起,慢慢放手,刹时
之间,神枪入鞘。

  乾虹青剧痛难忍的尖叫一声,泪水夺眶涌出,虽然已经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但张霈的巨大尺寸显然超出了禁欲了大半年的乾美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中岛美雪从背后紧紧搂住她柔美的娇躯,双手极富技巧的挑逗,樱桃小嘴咬
着她玲珑的耳垂,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媚声道:“痛一下就好了。”

  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张霈连手不用动一下,就安闲的躺着,享受人生的
至乐。

  香汗流溢中,中岛美雪缓缓扭臀颤腰,乾虹青的美臀部也跟着扭动。

  没动几下,乾虹青那紧蹙的柳眉便舒展开来,虽然的涨痛只是稍微缓解,但
是比起不久前浑身奇痒难熬的时候,已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中岛美雪抱着乾虹青不堪一握的柳腰不断起伏,减轻她痛楚的同时也在增加
快乐。

  大约盏茶功夫,乾虹青檀口瑶鼻不断溢出撩人的春呻荡吟,接着突然娇躯一
阵抽搐,纤手紧紧握住张霈结实有力的手臂,到达了至美的高潮。

  张霈只觉一股热潮猛然冲击而至,接着一股冰凉冰凉的冷气自彼此紧密结合
的涌入,他深深吸了口气,将阴气吸入体内,以丹田纯阳真火炼化,迅速全身百
脉运行一个大周天,又从原路返回乾虹青体内。

  刹那之间,张霈已经化去了乾虹青体内淫药毒素。

  乾虹青殷红的俏脸,在高潮泄身的瞬间,被欲火淫毒煎熬了近半月的真阴从
玉门狂泄而出,顿时体温下降,脸色恢复正常,然而当张霈纯阳真力反冲而回之
际,电光火石之间,真力流转,使她精神一振。

  张霈双目倏然怒睁,天魔神功自动转运,只听得他浑身骨骼暴起一阵如同炒
铜豆般“噼里啪啦”的声响,浑身肌肤泛起一片灼热的艳红,仿佛是乾虹青体内
的淫毒转移到了他身上一样。

  随着“天魔神功”运转,天魔气在体内极速游走,身上艳红更盛,没多久的
工夫,竟转为鲜血般赤红之色。

  中岛美雪不明白张霈的身体为何会发生这种变化,但她眼见张霈身体散发出
的慑人神采,更增加她敬畏崇拜的心理。

  就在方才乾虹青泄身之际,阴阳调和,龙虎交会,天魔神功受醇厚真阴刺激,
隐隐有突破之象。

  张霈虽然知道表象,但却同样不明就理,乾虹青早非处子,按理说她的真阴
不可能带来这样的效果。

  天魔神功虽然最终也没能突破颈项,再进一层,但张霈清楚的感觉到,“天
魔九变”第二边的境界更加稳固了,天魔气流转全身,七个小周天后,重归丹田。

  其实这事说来也很凑巧,真正的原因是乾虹青所中的淫毒很特别,那是东瀛
一个隐秘门派特制的秘药,每当中毒女子药力发作之时,便能够将女子体内阴气
凝练一分,忍受欲火煎熬的时间越长,体内阴气便越凝练纯净,采补的时候效果
当然也越佳。

  要知道这种秘药炼制极其不易,而且女子服用之后,若没有身后内力支撑,
三天之内不与男人合体交欢,必定七孔流血,阴火焚身而亡,乾虹青得封寒内力
之助,苦苦支撑半月有余,真阴想不醇厚都难?不过却是便宜了张霈。

  张霈身体的异象消失之后,中岛美雪知他没事,放下心来,媚声笑道:“现
在不痛了吧?”

  乾虹青此时神智渐复,迷糊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突然秘穴之中泛起一
阵酥麻感觉,她瞬间便感觉有异,也清楚了自己正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中。

  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惶恐惊骇在脑中翻腾,然而来不及多想,随着中岛美雪
虚托她美臀,缓缓挪移,使她肉体又涌起更强烈的欢愉,那种如潮快感顿时淹没
了一切,使她忘乎所以,没过多久便又迎接了第二次高潮。

  “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中岛美雪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你有
幸成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只觉娇躯酥软,浑身乏力,汗流如柱,娇喘吁吁,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这也许是女奴唯一能欺负女主人的时候了,中岛美雪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双手又抱着乾虹青缓缓动作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忘情的嘶喊浪吟,娇躯颤动的
昏迷过去,才将她瘫软的身躯抱离张霈的身体。

  中岛美雪找来一个热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玉体汗渍,特别小心翼翼的将遭到蹂
躏而绽开的花瓣拭抹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一切妥当之后,中岛美雪见张霈两眼神光熠熠,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强大
气势,而巨物仍自屹立不倒,使她身心折服的同时也暗自咂舌不已。

  中岛美雪乖巧的跪在张霈的身前,低头张口,唇舌替他擦拭干净,低声问道
:“主人,你的火气还没有,要不要阿奴替你……”

  “不用了,你处子破身,还是不要勉强了。”张霈霍地坐了起,露齿一笑,
道:“阿奴,你好好照顾她,若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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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三章芳心明许

  中岛美雪乖巧的应了一声,却见张霈突然眉头微蹙,眼神不善,身上竟涌起
一股庞大的森寒杀机,这变故吓得她惊骇不已,娇躯一软,差点就跪坐在地上。

  “阿奴,有二、三十匹快马急驰而来,这些人恐怕是来者不善。”张霈见中
岛美雪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之势,大手一伸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闻着她身上那股
熟悉的女人香,指尖不安分的在她充满线条感的胸前抚过。

  中岛美雪身上只穿着亵衣短裤,千娇百媚的粉嫩俏脸,吹弹可破,玉面的雪
白如无暇的冰玉一样让人怜爱,那红艳艳的朱唇,娇嫩欲滴,令人有一种恨不得
立刻吸允品尝的渴望,玲珑小巧的瑶鼻随着樱桃小嘴一皱一皱,真是可爱至极,
眼神透着迷恋的意味。

  张霈俯下头,细密缠绵的吻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中岛美雪只来得及“嗯
嘤”一声,好色男人的嘴已经转移阵地,封堵住她那诱人的香唇,芳香甜蜜的感
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在张霈把舌头探入她香润檀口的时候,中岛美雪就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柔软温热的玉体与他* 得越来越紧,一双雪藕般的玉臂也灵蛇般缠上了他的颈项。

 好色男人一双攻无不破的魔之手不知何时已探到她肥挺饱满的硕臀细细抚摸

  揉搓起来,手感滑腻而又极富弹性,胸前那双丰满雪白的突起已紧紧的贴压
在他胸膛上,使他口干舌燥,欲火腾烧。

  张霈身上无意中散放出的白蛇淫靡气息竟像一团飘浮在空气里的浓烈春药,
让眼前美丽的异国女奴一步一步的变成春情勃发的骚动模样,凝脂如雪的冰腻肌
肤在烛火下发出神圣诱人的光彩。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张霈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唇,一双漆黑深
沉的星目倏然绽放妖异光芒,大手在中岛美雪肥硕的玉臀大力拍了一下,声音极
富磁性的说道:“你在这儿守着青姐,外面的人我去应付。”

  “难道主人能掐会算?这个也知道。”中岛美雪美眸泛着浓浓春意,媚的几
乎滴出水来,心中对张霈的话却却是深信不疑,不敢多言,她也顾不得自己泥泞
不堪的,来不及换下被粘稠爱液湿润大半的贴身短裤,匆匆穿上亵衣又套上外衫。

  中岛美雪穿好之后,张霈也完成了穿衣着裤的工作,来了古代这么久,他已
经渐渐适应了古代人那无比繁琐的穿衣习惯。

  张霈眼中闪过一道残忍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线,道:“我倒要看看是什
么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找少爷麻烦。”

  张霈推门而出,回到自己卧室,从床栏木柱上取下神刀井中月,推开窗户,
迎着当头洒落的月光如出弦箭矢般疾射而出,落地时却又仿佛随风潜入夜的毛羽。

  站在屋顶楼角,张霈凝神望去,远处漆黑沉暗的道路尽头,一条绵长的黑色
火龙正极速蜿蜒前行。

  张霈冷哼一声,脚下生风,身形拔地而起,如一只展翅大鹏,飞掠过五丈宽
广的客栈庭院,脚在高墙砖瓦上轻轻一点,借力腾飞起跃,力竭时落在客栈外的
石板路上。

  铁蹄“嘚嗒嘚嗒”敲击石板的迅疾声响,如同夜空里骤然炸响的雷霆霹雳,
在静谧安闲的夜空下格外令人心悸,宁静的夜就此画上休止符。

  真是没有公德心的家伙,竟然噪音扰民,张霈依稀听见有百姓被吵醒,接着
有灯火自街道两旁的民房木屋亮起。

  张霈背缚井中月,一席白衫飘飞,傲然立于街道中心,不动如渊。

  夜空下,三十五六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他们左手疯狂的挥动马鞭,策马
狂奔,右手举着一根火焰不断腾窜的火把,腰间悬着雁翎刀。

  张霈凝目望着那三十余骑渐奔渐近,嘴角那抹笑意渐渐生出了一丝邪恶的气
息,双眸沉幽如水,眼神凌厉如刀,在清冷月华和闪耀火光的交相辉映下,仿佛
两颗闪亮灿烂的晨星。

  对方虽然远远便望见张霈极度嚣张的站在街心,挡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
样子。

  一声轻喝,三十余骑蓦地加快速度,朝客栈冲来。

  夜凉如水,在火把焰炎闪动照耀中,马鞭搁在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
齐出鞘,一时之间,“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一股庞大无匹的刀气在空中汇聚沉
凝,随着急驰而至的快马逼向张霈。

           <><><><><><><><><><><><>

  夜凉如水,更生露重。

  夜风自敞开的窗户吹拂灌入,屋里桌上的烛焰也随风摇曳晃动。

  蜡火烛光明灭幻生不定,中岛美雪静静地伫立在窗边,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
成的塑像,只见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着远处那条不断蜿蜒接近的黑骑狂龙。

  中岛美雪表情肃穆,眼神沉冷如冰,铁蹄踏地之声传来震得她耳膜隐隐生疼,
如同一记记重击在她心上的阴郁闷雷。

  中岛美雪当然不是在为自己主人的安危担心,在她记忆中,实在不知道有谁
能够胜过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与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间,胜负五五之数。

  一阵凉风及体,中岛美雪禁不住娇躯微颤,打了个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
紧了紧衣襟,就在不久之前,她才亲眼目睹了张霈那犹如鬼神般深不可测的玄奥
武功,如此神奥技艺,别说是以之纵横东瀛,就算是藏龙卧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
有敌手。

  中岛美雪有这种想法,一是因为不够东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不是
他能够接触了解的,二是因为她中原神州认识太肤浅,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
够想象测度的。

  “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惧羞怯的尖叫,中岛美雪浑身一颤,自思绪中
转醒过来,回头看见刚才在高潮泄体的无限快感中昏厥过去,陷入沉睡的乾虹青
在她发呆的时候已转醒过来。

  乾虹青半依娇躯,坐在榻上,双手拉过锦被,紧紧捂住自己美艳娇媚的玉体
娇躯,神情楚楚,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鹿。

  中岛美雪莲步轻移,盈盈迈步,玉足止于床前,语气关切道:“主母,你怎
么了?”

  “你……我……”乾虹青似睁似闭的美眸紧紧盯着中岛美雪清丽的俏脸,丰
润娇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动了一下,惊慌道:“你……你叫我什么……”

  她此时仿佛仍陷在一种半梦半醒,似虚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个
香艳缠绵的绮梦,而如今睁开秀眸,入目所见却发现自己置身于陌生的环境,床
榻被褥俱与自己记忆中的房间不同。

  惊骇欲绝的乾虹青还发现自己盖在锦被下的罗衫半解,丰胸美乳,蛮腰玉腹,
玉股香臀隐隐透着欢好后的娇媚艳粉之色,双腿间属于女人最珍贵神秘的私密之
处隐隐生痛,竟使她忆起了处子破身时的景象。

  乾虹青一脸呆滞的呆望着中岛美雪,大脑处于迷糊混沌状态,完全丧失了思
考问题的能力。

  “主母已经与主人结下合体之缘,体内的剧毒也被主人解去了。”中岛美雪
嫣然一笑,媚态横生,道:“恭禧主母成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闻言如遭雷轰,直震得她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这大半年的休生养性,乾虹青虽不能说脱胎换骨,但也算洗心革面,痛改前
非,过了清心寡欲生活的她也算半个出家人了,谁曾想老天却偏偏给她开这样的
玩笑,竟失身于一个结识才不过一天的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在古代社会,女子要保守贞操往往比保全性命还要重要。所谓保守贞操,其
意即一个女子,或是一辈子不和男子发生性交关系,或是只和法定关系人(惟一
的一个丈夫)发生性交关系,否则就是“失贞”。“失贞”包括婚前性行为、婚
外性行为、再嫁和被强奸等等。这种情况只适用于女子,而不适用于男子。男子
和妻子以外的女子发生性交关系,充其量只可谓是“失德”,却没有人指为“不
贞”,贞操观念是古代社会中男子专为女子而设的一种律例。

  乾虹青虽然对贞操观念嗤之以鼻,但那是以前,现在洁身自好的她一时间却
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夜风徐徐吹,心儿慌慌摇。

  烛影焰火随风剧烈窜动,乾虹青芳心纷乱如麻,思绪也跟着飘摇不定。

  中岛美雪见她神情黯淡,美眸呆滞无神,不由秀眉微蹙,轻声道:“主母,
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是说春梦无痕吗?怎么一个绮丽的春梦却变成了现在这种结果。”乾虹
青轻叹一声,梦醒时分,她该如何自处,又将如何面对那个救了她又害了她的男
人?

  “主母,你怎么了?”中岛美雪伸手握着乾虹青的柔夷,微笑道:“主人是
世间少有的奇男子,难道你不喜欢他?”

  “你……你胡说什么……”乾虹青眼圈微红,水汽盈眶,泣声道:“我……

             我以后怎么办……“

  “留在主人身边,做他的女人。”中岛美雪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烦恼不已的
样子,很不理解乾虹青的心态,忍者出身的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究竟有什么
不好?容貌英俊,风度翩翩,武功奇高,那话儿更是战斗力惊人,作为女人,能
找到这样的男人托付终身,一生还有何求?

  如果中岛美雪语气能够委婉一点,意思能够迂回一点,乾虹青也许就默认接
受了,在张霈帮她吸毒、买药、擦伤、拭体时,窥了她身体的时候,她心中便已
对他生出一丝斩不断理还乱的情愫,芳心暗许,但中岛美雪说的这般赤裸直白,
乾虹青一时间哪里接受得了?

  乾虹青凤目生寒,怒不可竭地把中岛美雪的手抛开,檀口娇叱道:“你说什
么?”

  今时不同往日,乾虹青体内淫毒解除,功力尽复,又得张霈纯阳真气淬体炼
脉之助,内力更是猛进突飞,岂可小觑。

  中岛美雪一时不察,但即使有所觉,身份所限,她也无法做出伤害乾虹青的
事,所以仅被她这么随手一甩,便惊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狂涌而来,将她推出
丈许之外,重重地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乾虹青也没想到自己随手而为竟有如此巨力,顿时愕在当场,她有些不能置
信的看着自己纤细白皙的柔夷,连忙静下心来默运内力,惊喜的发现丹田真气充
盈,运转畅通无阻,功力较之以往精进了五成不止?当然这也是她武功本就不甚
高明的缘故,不然这人形大补十还丹也起不到如此明显的作用。

  中岛美雪肥美挺翘的臀肉摔在地板上,但她受过严格的忍者训练,娇躯顺着
跌落之势,就地泄去那股涌上身来的力道,马上便跃了起来,动作像极了一只发
飙的母豹。

  “如果没有主人救你,恐怕你现在早就阴火焚身而亡,哪里还能因祸得福,
功力大进?”她眼神不善的盯着乾虹青,眼中闪动着妖魅的光华,“主人也是逼
不得已,难道你以为他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中岛美雪的话如同暮鼓晨钟,振聋发聩,使乾虹青欲辩无言,轻哼一声,臻
首低垂,其实张霈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乾虹青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毕竟他在替她
吸毒擦药的时候做过一些逾越动作,奈何这些事除了深深埋在心底,她实在不知
道应该向谁倾诉。

  “以主人的人品武功,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比你年轻貌美,比你身材更好,
只要主人愿意,就算是当驸马,也不会辱没了公主。”中岛美雪见乾虹青秀首微
垂,闷不吱声,冷哼一声,道:“主人救你性命,难道有错吗?哼!真是狗咬吕
神仙,不识好人心,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让你阴火焚体算了。”

  虽然对中原语言有所涉猎,但毕竟所学有限,吕洞宾只能说成吕神仙,不过
饶是这样也已经不错了,张霈从初中开始学了足足十年英语,如今也是三棍子打
不出一个屁来。

  “我是了你们做出那种事之后,人家这才……”乾虹青冷静下来,脑中渐渐
清明,想起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不禁霞飞双颊。

  “这可怪了?我服侍主人洗澡,干你何事?”中岛美雪寸步不让,莲步上前
一步,道:“你自己跑来偷看,惹动体内欲火……”

  “他……他在什么地方……”乾虹青越听脸色越红,脑袋几乎要埋入丰硕的
酥胸,连忙将话题转开。

  “外面来了大批人马,主人为了你,孤身迎敌去了。”中岛美雪心中雪亮,
不再逼她。

  “孤身迎敌……”乾虹青娇呼一声,道:“那……那你怎么还不去帮他?”

  “主人要我守着主母你,我只是主人的女奴,主人有令,我可不敢违抗他的
命令。”中岛美雪感觉到她对张霈发自内心的关心,声音柔和了许多,“主人武
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武功虽高,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乾虹青焦急道:“不行,我……我
要去帮他……”

  慌了神的女人拿起衣裙便往身上套,她这状态别说是去帮忙,不添乱就谢天
谢地了,中岛美雪本欲拦阻,可是知道自己说也没用,而且若是招惹了这位新主
母不高兴,引起张霈误会反而不美,是以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乾虹青这般焦虑惊慌,对张霈的好感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哪里还是芳心
暗许,分明是芳心明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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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四章邪威凛然

  乾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罗袜,套好软靴,莲步才跨出两步,传来一阵火辣
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欲生活使她女人的娇嫩神秘再度收拢,变得紧窄狭小,欢好
时又被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拼命索取,结果就是现在这般花房不堪征挞,
受创不轻,行动不便。

  乾虹青玉面飞霞,显然明白事情原委,轻碎了一口,银牙暗咬芳唇,嗔道:
“这个冤家。”

  中岛美雪中文水平有限得紧,听不懂“冤家”这种高深词汇潜藏的意义,她
见乾虹青动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还需修养,千万不要贸然与人动手,
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

  “嗯。”乾虹青点了点头,态度好了许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

  她提气转身,使出乾罗亲传“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这门功夫乃乾罗关落
雪而创,身法变换轻快灵便,浪翻云当年都险些吃了大亏,管中窥豹,可见一般。

  乾虹青脚步微错,娇躯传窗穿而出,纵身飞掠,内力流转顺畅,心中不由惊
喜交加,知道自己确实功力大进,今非昔比。

  莲足落地后步走龙蛇,到墙边时乾虹青换了口气,身形斜飞而起,越上客栈
高墙,她方才立稳身形,美眸透着锐利幽芒,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火把,
驱马狂奔,来势迅猛。

  张霈独自站在客栈前的街道中心,背后缚着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长刀,眼望
着奔雷般狂袭而至的铁骑逐渐接近,身形依然纹丝不动,腰杆挺得笔直,彷佛化
成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余匹铁骑旋风般卷来,当先一人是个三十出头的黑衣大汉,他的眼睛一
刻也没有离开站在街心的张霈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张霈放在身上,抖缰鞭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
国字脸狰狞可怖。

  他领着身后兄弟纵马疾冲,眼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轻蔑之色,然而随着双
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张霈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那种血液沸腾的美妙感觉很快
消失了。

  摇曳不定的火光映出张霈清秀的面容,笔挺的身姿,铁骑冲至,他却连眼睛
都没眨一下,彷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马冲击的骑士,而是一群自投罗网的
羊羔。

  在这个时候,依旧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闲暇状态,若此人不是白
痴,便是高手,真正的绝世高手。

  头发短见识也短,张霈虽算得上是高手,但离绝世还差了老长一截。

  黑衣汉子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三角眼精芒变幻不定,眼见双方的碰撞
已经不可避免,此刻相距已不足三十丈,结果不难预料,那狂傲冷峻的年轻人丧
生在铁蹄之下,与对方师门结下解不开的梁子。

  心念快逾闪电,那黑衣大汉雁翎刀微微向下倾斜,扬声道:“锦衣卫办事,
闲人避让,在下独孤胜……”

  为了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太祖先后任用亲信文武官员充当
“检校”,“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洪
武十五年(1382年),设立“锦衣卫”,专掌缉捕、刑狱和侍卫之事,直属皇帝
指挥。

  锦衣卫平日为皇帝爪牙,镇压臣下时则罗织大狱,捕人,审讯和处刑。太祖
大杀功臣,许多案件就是通过锦衣卫执行的,“幽絷惨酷,害无甚于此者,太祖
时,天下重罪逮至京者,收系狱中,数更大狱,多使断治,所诛杀为多。”

  周围本来有些从门缝窗户偷偷观望的百姓,闻听锦衣卫凶名,纷纷闭窗闭门,
躲回房中榻上,锦被盖头,浑身瑟瑟。

  独孤胜话音刚落,铁骑又冲出数丈,距离张霈的位置已不足十丈,悲剧似乎
已经无可避免。

  就在所有人都认定张霈注定命丧当场的时候,只听一声龙吟虎啸之音响起,
瞬间盖过铁蹄狂奔发出的踢踏之声:“锦衣卫好大的气派,都给少爷我停下来。”

  本来以为是那些没料理干净的日本老鼠,趁着夜生人静,把他们全都做了,
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却是官门中人,嗯,这可难办了,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
袭警的罪名都是很重的,不知不觉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锦衣卫最大的特征是身穿金黄色的官服,有意权力高高在上之意,称为飞鱼
服,并佩带绣春刀,张霈曾在历史博物馆见过明朝出土的绣春刀和明代锦衣卫木
印,而眼前这些人身穿黑衣,腰悬雁翎刀,明显不是锦衣卫的标准配置,但普通
人怎么敢自称锦衣卫,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难道说他们是……

  想到关键处,张霈眼神闪动着疯狂之色,全身邪威凛然,提出了一个看起来
很简单,但做起来却相当不易的要求,马匹在迅疾奔驰之中,若是精通御马之术
的蒙古人说不定能令行禁止,说停就停。

  但对于这群自称锦衣卫的黑衣铁骑却绝无可能,如果强行勒绳迫使骏马停步,
怕是出丑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独孤胜虽觉事情不妥,却也没有下令身后兄弟停马,西疆健马冲刺的速度何
等迅捷快猛,眨眼之间,双方的距离再度拉近,眼看就要冲过最后五丈距离,践
踏到张霈的身体。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冷哼一声,手腕一翻,背后井中月倏然弹出刀鞘,黄色
光华在虚空中一闪而逝,也没见他如何作势,随手一刀劈在地上,只见刀身触地
之处,一道闪电形的龟裂痕迹泛起,他身前三尺外原本嵌在地面的青石板蓦地翻
飞抛起,就像被人硬生生出土里挖出来,向奔袭而至的铁骑掷去。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看着眼前的诡异景象,顿时娇躯一颤,似觉自己仍
陷在梦中,街道铺设的长条形青石地板,每块重约有十数斤,腾转抛飞,带起泥
沙飞溅,微尘漫天。

  这使人意想不到的惊凛景象,不仅看得乾虹青秀目圆睁,伸手轻掩檀口,那
些拔刀在手的锦衣卫同样觉得离奇,吃惊不已,尤其是独孤胜和他的副手雷豹全
身毛孔张开,头皮发麻,以为遇上了使道术或巫术的妖人巫师,更是惊骇万分。

  一块接着一块拔地而起的青石板当头砸落,这个时候就算有心退让,但也没
时间应变,没距离闪避了。

  独孤胜向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副手雷豹打个眼色,低声道:“雷豹,并肩上。”

  话落刀出,他在马蹬上用力一踏,身形冲天而起,人在空中,手中雁翎刀使
出快、准、狠兼备的“旋风十三刀”,空中泛起重重刀影,朝扑旋而至的青石板
斩劈过去。

  在独孤胜出招之时,雷豹一声暴喝,雁翎刀舞得虎虎生风,在身前挥出一道
密集刀网。

  夜空中刀气纵横,两人武功不弱,双刀齐出,幻出刀影铁幕,但闻爆破之声
接连响起,那二十多块腾袭至的青石板,除了砸伤了几匹闪躲不及的健马外,俱
被斩裂劈飞,碎块烂石块四射溅飞,大部份打着旋击向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板或砖
石壁墙,一些倒卷而回,朝张霈射去。

  乾虹青美眸闪过一丝忧色,眼见碎石漫天,激射如矢,砸在墙壁和木板上,
发出巨大轰响,唯恐张霈会到伤害,不由紧张得手心都捏出汗来,正准备跃下去
与他并肩作战。

  可是她刚欲施展轻身功夫,便被人从后抱住,一双莲藕般细嫩光润的纤臂用
力地抱着她的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阻止了她动作。

  乾虹青回头瞧去,只见中岛美雪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蛮腰,不禁怒叱道:
“你,你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助他退敌。”

  “主人吩咐过,不许插手的。”中岛美雪紧了紧双臂,急道:“主母,你千
万不要自作主张,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可是他……”乾虹青美眸精芒闪烁不定,显然拿不定主意。

  突然眼前金光暴起。

  随着目光移动,乾虹青和中岛美雪的眼前陡然地出现一幕奇景,因为她们看
到了那无数块飞溅激射的青石碎块在射到张霈的身前不远处,似乎全部碰到了一
道透明的墙,不但无法前进,并且全都停在杨张霈身前约一尺之处,就那么悬空
吊挂着。

  中岛美雪一脸崇拜之色,乾虹青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语
道:“这究竟是武功还是妖术?”

  那些碎石块由极动变为极静,而随着数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骏马,在发出阵阵
凄厉的马嘶声中跌落于地,那些纷纷勒住缰绳的锦衣卫,也因为煞不住急奔之势,
而遭到马的绊住,纷纷人仰马翻,形成一阵大混乱。

  雷豹仗着刀法凌厉、骑术精湛,布起一层刀网,不仅劈开了挡在面前的青石
板,并且藉坐骑的神骏,急驰向前,朝张霈冲去。

  那些碎石块凝聚在张霈身前,凌空悬浮的情况,虽然使他心中惊骇,但是他
练刀多年,心志坚定,相信那仅是一种惑人眼目的障眼法,只要自己心坚似铁,
刀出无情,定能破除妖人妖法,斩杀对方于快刀之下。

  一骑当先的雷豹纵马奔向张霈,凝聚起全身功力,雁翎刀狂斩斜劈,随着刀
光闪动,一道寒凛的刀气凶狠的朝着张霈斩去。

  雷豹只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干云豪气,自己练刀十五载,从未挥出如此畅快
淋漓的一刀,他仰天狂吼:“杀。”

  随着如雷暴喝,雷豹气势已经凝聚到最高点,悍然斩落的雁翎刀砍在悬浮在
张霈身前的一块巨大的石块上,只听“砰”地一声震响,那块碎石被寒气森森的
利刃劈开,四散飞落,而流无比畅的刀势仿佛游鱼入水,劈砍至张霈的头颅。

  依照雷豹的想法,当自己无坚不摧的刀一发出去,破了对方的妖法之后,随
着刀势的运行,立刻便可以砍下对面妖人的头颅。

  却见快刀斩落,对方面容古井不波,单手举刀,轻描淡写的斜斜一挡,刀势
顿消,如同劈在一块万载寒冰之上,震得他虎口爆裂,血花飞溅,手腕隐隐发麻,
整个手臂将都微微发颤。

  这种结果完全不是雷豹所能预料的,若不是张霈故意散去天魔场,他根本无
法近身。

  雷豹满脸震骇之色,只见对方出指如电,刺在冲到他身前的那匹健马的头颅
上,雷豹胯下纵横西疆的坐骑发出一声悲嘶咽吟,接着轰然倒地。

  一串血珠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洒落地面,由于马匹倒地,雷豹双脚踏在
马的鞍镫上,一时之间无法脱开,整条右腿被跌倒于地的马匹死死压住,独孤胜
横刀于胸,神色严肃的护在他身前。

  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在所有人的眼里,张霈不是人,而是会巫术妖法的巫
师妖人;对张霈而言,对方也不是明朝最凶残的铁血机关——锦衣卫,而是一群
可怜的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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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五章燕王世子

  货比获得扔,人比人的死。

  直到此时,雷豹方才幡然恍悟,他面前这个容貌俊逸到近乎妖邪的年轻人不
是使用巫术道法的巫师妖人,而是一个身奇功绝艺的绝世高手。

  雷豹深知对方刚才那看似轻描淡写,凝收到极致,刀气没有丝毫外露的一刀
蕴藏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实乃他生平所仅见,也是他毕生练刀所梦寐以求的境界。

  他知道自己劈出那凌厉杀伐刀招的威力,但对方不作势,随手一刀便封住了
他的刀招,甚至连后续变化之势也一并封住。

  单凭这一手,雷豹便知道自己就算再苦下功夫,练个三年五载,也不是张霈
对手,更何况对方随后一指点出,指出如电,电光隐隐,轻易便戳穿急奔而至的
快马颅骨,那种速度和贯穿力,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若张霈是年过半百的武林名使宿也还罢了,可对方明明是一少年人的模样打
扮,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难道说他的武功已经练到练神还虚的大神通境界,返
老还童?

  雷豹见独孤胜不顾一切的抢身横刀,护在自己身前,心中感动,担心他轻敌
不是对手,赶忙朝张霈喊道:“前辈,我们无意冒犯,有话好说。”

  独孤胜闻言一怔,旋又释然,也暗骂自己糊涂,凭此人展露出的武功,自己
显然不够人家一只手捏的,这架还有什么打的意义?

  若是孤身一人或是身后就只是自家兄弟,也就罢了,可是主子就在镇外,若
是惊扰了那位要命的主,事情怕是就没法收拾了……

  雷豹从马腹下抽出被压住的腿,却见独孤胜面露犹豫之色,焦急道:“统领,
这位前辈是高人……”

  独孤胜打量张霈一阵,年纪轻轻却一副宗师气度,心中叫苦不迭,强撑场面
道:“在下锦衣卫统领独孤胜,刚才,嗯,刚才是误会,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张霈脸上露出淡淡笑容,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声冷如冰道:“免贵姓张,
单名一个霈字,你不要前辈前辈把我叫老了。”

  “久仰久仰。”独孤胜抱拳行礼,虚礼客套一番,脑筋却转的飞快,在听到
张霈报出姓名的时候,意念翻转如潮,可是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何
时出了张霈这号武功高绝的人物。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清越幽冷的女声娇笑道:“锦衣卫真是有本事,明
明是刚出江湖的人,你们却是久仰了。”

  独孤胜作威作福惯了,闻言顿时不禁怒火狂烧,叱道:“是谁在大放厥词?

  有本事的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

  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间客栈的高墙上,藉着微弱的火光,他可以看
到那是里有两个女子,可是由于距离太远,光线黯淡,看不清她们是何模样。

  乾虹青冷冷一晒,不屑道:“下来就下来。”

  她正准备提气施展轻功,却被身后的中岛美雪一把抱住。

  张霈眉头微蹙,沉声喝道:“阿奴,替我照顾好青姐,别让她捣乱。”

  乾虹青本欲助张霈退敌,可是张霈开了口,心生怯意的美人儿不敢违逆他的
话,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本来听张霈称自己青姐心中还有一丝喜意,可是后半句话却使乾虹青心有不
忿,不情不愿地扭过臻首,表示抗议。

  张霈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她赌气的小动作,随意向前踏出一步,长刀一震,
顿时,一股强庞大无匹的气劲从他身上狂涌而出,朝身前的独孤胜逼去。

  独孤胜眼中露出骇然神色,雁翎刀疾闪,在空中挽了个刀花,想要借刀势抵
御张霈身上迫散出来的凌厉气劲,却是徒劳无功,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张霈嘴角溢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手腕一转,井中月反架在肩上,沉声道:
“你们身无飞鱼服,腰无绣春刀,却偏偏自称锦衣卫,可有印牌为凭证?”

  此言一出,不仅独孤胜为之一惊,连那些已经下马,拔刀在手,护在他身后
数的众人也俱是脸色一变。

  冒充锦衣卫可是死罪,虽然他们在自己的地头可疑横行无忌,但是出来了,
结果可就不同了,独孤胜今日本想用锦衣卫的名头唬对对方,没想到却是搬起石
头砸自己的脚。

  张霈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神色的变化,心中得意,嘿嘿,这一宝又压对了,他
们铁定是“他”的人,八九不离十。

  独孤胜眼神闪烁,惊愕不定,问道:“少侠拦住我们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张霈冷然一笑,当面扯谎,心中却暗中加了“不是”两字,不过
具体原因说起来太过麻烦,也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

  独孤胜听张霈说话语气冰寒,脸色又变了一下,不确定道:“你……你是朝
廷的人?”

  “不是。”张霈摇摇头,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这其中有些隐情,嗯,一时也解释不清。”独孤胜脸上凛然神色稍
稍一顿,强笑道:“在下还有要务在身,得罪之处,异日定然登门致歉。”

  反手将井中月归入刀鞘,张霈正待说话,却听一个细声细调的声音道:“你
是什么人,敢对爷的下人说三道四,小李子,给我狠狠的打,揍得这小白脸他娘
都不认识他。”

  “小白脸?”张霈果然脸色白了一下,双眼收缩成危险的针状形,只见一个
大概十七八岁,相貌堂堂,看起来就是身居高位,惯于发号施令的少年人手里摆
弄着一柄折扇,一晃三摇的走了过来。

  “大鱼终于上钩了。”张霈心中无声冷笑,锐目一瞥,少年人腰间悬挂着一
块椭圆形,通体光泽的和田羊脂玉。

  这玉佩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在火光照耀下,呈现的
是纯白半透明状,而且带有粉粉的雾感,而佩身上雕刻的图案,八条张牙舞爪的
金龙,龙嘴里含着一颗萤光幻闪蓝色宝珠。

  明朝律法严苛,对于普通百姓的服饰做了严格的规定,黄色更是天子象征,
别说大臣将军,就连皇亲国戚都是不明随便穿的,而龙凤图纹也是皇室专用,谁
擅自佩戴这类玉器珠宝,或用于房舍装饰,很可能引来灭门之祸,不过江湖人多
是草莽出身,嗯,说白了就是文化程度低,皇帝老儿也管不到他们,既然天高皇
帝远,若非被人告发又许了好处,硬柿子也没有那么多人去捏。

  那少年人身边突然鬼魅般窜出了一个看起来与他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谄媚
道:“主子放心,奴才替您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小李子说话声音极其刺耳尖锐,身形在空中一化为二,就像随风飘飞的柳絮,
“呼呼呼”阴柔慢缓的拍出了阴风习习的三掌。

  “乖乖个冬,太监就是不一样,掌力至阴至寒,阴毒狠辣,不过功力不济,
掌法精奥玄妙,也是枉然。”张霈神色古怪的朝着对方腰腹之间瞥了一眼,轻蔑
一笑,双目神光熠熠,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随着小李子运起阴柔内力,四周的
温度似乎都慢慢低下了下去,但是对他这个身怀冰炎二重劲的怪胎来说,完全没
有影响。

  “本少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外人,天外天。”张霈看也不看,随手一记九
阴白骨爪轰出,鬼爪翻飞,与小李子对击在一起。

  “砰。”的一声震响,小李子浑身猛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面退了五六
尺,龇牙咧嘴尖声叫道:“主子,这小子好厉害,不过奴才还应付得来……”

  小李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口吐出一蓬鲜血,身体委顿在地,若非张霈只用
了三成功力,他这条小命今天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反了,反了,你……你居然敢……”雷豹见张霈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怒
令智昏,伸手指着张霈,气急败坏的吼叫起来,不过他很快便意识说错了话,立
刻闭上了嘴,小心的朝独孤胜打了一个眼色,接着目光有点担心的看向了满脸恼
怒的少年人。

  好在少年人的注意力一直在张霈身上,雷豹这才暗中擦了把冷汗,背心已经
凉透了。

  小李子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衣袖拭干净嘴角的血丝,看着脸色阴晴不
定的主子,急忙走过去,谦卑恭腰道:“主子,奴才没用,让您失面子了。”

  “小李子,平日叫你多练练,你却偷奸耍滑,回去有你好看的。”那少年人
扇子“啪”的一声拢在一起,搭在小李子肩上把他推到了一边去,眼睛在张霈身
上溜达一阵,点头道:“我看你功夫不错,比我家小李子强多了,嗯,以后就留
在我身边,我包你青云直上,位高权重。”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见对方明明一副少年人模样却偏偏扮作老气横秋的

  样子感觉很是不伦不类,而且这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手下刚刚被别人打败,
居然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招揽对手,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中岛美雪却是俏脸含煞,美眸透着腾腾杀机,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的混蛋不但称自己的主人小白脸,还招揽主人当他手下,实在太可恶了。

  两女虽然表现反应不同,但内心想法都是一样的,就是等着看场猫戏老鼠的
好段子,看张霈如何收拾对方。

  事实和想象是不一样的,而且往往还是完全相反的一种情况。

  张霈脸上露出思忖之色,语气不紧不慢道:“这位兄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我这人不愿受人管束,而且俗事太多,分身乏术,只能谢过兄台美意了。”

  “怎么,莫非嫌弃我朱高煦不够资格邀请你么?”一脸阴鹫的朱高煦的眉头
凝成了一个川字,愤怒之下竟报出了自己名讳,“若不是看你身手还不错,我身
边又正缺这么一个办事的人,哼……”

  朱高煦是明成祖朱棣的第二子,母亲是仁孝徐皇后,他很早就对太子朱高炽
存存谋逆之心,陷害太子数次,不过皆以失败告终,典型的四肢不发达,脑袋也
简单。

  朱棣雄才大略,老早便察觉高煦心怀叵测,革了他的爵位,命他闭门思过,
不过朱棣搁屁之后,仁宗朱高炽立位,朱高煦欲望的野心再次蠢蠢欲动,结果仍
然失败。

  仁宗朱高炽死后,太子朱瞻基由北京回南京奔丧,高煦计划在途中劫杀瞻基,
因为阴谋泄露导致事情失败,朱高煦被废黜,禁锢在南京城地牢。

  朱瞻基继承大统皇位之后,顾念叔侄之情,前往禁锢朱高煦的皇城地牢探望,
朱高煦却由狱中奔出,欲扼死朱瞻基,为一众大内侍卫当场拿下,朱高煦数次挣
脱,欲杀皇帝,朱瞻基龙颜大怒,命人用铜缸将他盖住,于缸上点火将其烧死。

  朱高煦即死,除世子詹坦先卒外,其妃韦氏及九子俱从死。

  九龙佩是皇帝老儿的专利,能够佩戴八龙佩的也绝对是个超重量级人物,但
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王爷,张霈脑中飞快计算利弊得失,仔细回忆史书中朱高
煦的身平事迹,心中暗忖:“人才啊!真他妈是个人才,除了朱棣外他不敢反,
他也没这个本事,这朱高煦居然接连反了两个皇帝,嘿嘿,不过运气实在是太背
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嘿嘿,不瞒兄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
这般年轻就有这么好功夫的人。”朱高煦低头思忖片刻,旋又抬起头,眼中有些
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道:“兄弟可想清楚了,我和朝廷里面一些大员关系很好,
只要你跟了我,功名利禄,美女佳人,唾手可得。”

  朱高煦的声音透着诱惑,眼神灼灼的望着张霈,看他满脸流露出的企盼意味,
嗯,到是个天生演戏的好苗子。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不过我张霈寄人篱下的人,嗯,要我办事,也行,只
要有公平合理的报酬,我没有理由把送上门的富贵往外推。”张霈沉默半晌,眼
看今天晚上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瞳中倏然亮起一抹幽亮,开始进入正题。

  小李子被张霈的话吓得不清,尖叫一声,叱道:“放肆,你竟敢……”

  朱高煦冷哼一声,小李子立刻霜打的茄子蔫菜了,连忙谄笑着恭身向后退了
两步。

  张霈看着朱高煦,嘴角勾出一丝习惯性的邪笑,暗忖:“以前你造反失败,
如今遇见了本少爷,嘿嘿,你就更不可能成功了。”

  “公平公平,我最喜欢公平了。”朱高煦的口气大的吓人,“嘿嘿,本……

  咳咳,本大爷从来不说虚妄之言,我保证的事情,保证办到,你要多少银子,
什么样的官职,尽管开口。“

  “你要先答应我两个条件。”张霈整整衣衫,见朱高煦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
样子,这才慢条斯理道:“第一个条件,找我办事银子不能少,我有几十个老婆
要娶,几十房小妾要养,银子少了我可不答应;第二个条件,没有银子送美女也
行,我从来不忍心拒绝美女,嗯,当然要江湖十大美女那种,其他的要求,以后
再补充,怎么样?”

  朱高煦闻言没有生气,眼中反而露出兴奋神色,“啪”的一轻声,折扇拍着
手掌,道:“中啊!果然公平,只是没想到兄弟也是惜花之人。”

  乾虹青和中岛美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丝疑惑与不解,这高煦
纯粹就是一个有点身份背景的纨绔子弟,张霈(主人)怎么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的
样子?真的是为了钱帛和美女么?

  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张霈心中涌起一种掌握一切的美妙感觉,唯一
美中不足的是疏影“千里传音”送入他耳中的那声冷哼令他的满足感打了个对折,
难道是因为最后提出的那两个条件?虽然几十个美女的确夸张了些,不过也不用
这样吧!看来有必要对她进行“意淫无罪,YY有理”的思想教育了。

  外间这么大动静,以单疏影的武功当然不会察觉不到,她在张霈张开天魔场
的时候已经潜到暗处,除了张霈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她的生息,聪慧机敏,省实度
事,没有急于现身,而是暗中观察,以便在特殊情况下起到奇兵的效果,果然是
智勇双全,能上床,能杀敌的良伴。

  只是,女人啊!张霈摇头苦笑,你的名字叫作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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