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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猎艳江湖梦】【全】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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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三章 万妙之庵

    两天后,回到云雾山。众人想起那个令人回味无穷的温泉,希平却想起了那
间破庙,想起了天风双娇,她们也许很恨他吧?

    独孤明道:“还记得那个温泉吗?”

    华小波道:“当然记得,那个是无比美妙的地方,我一辈子都会牢记在心的。”
说罢,故意用眼神挑逗野玫瑰,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赵子威道:“好像就要到了,我们要不要去泡一晚?”

    希平担心道:“那间破庙容纳得这么多人吗?”

    雷龙道:“应该可以。”

    春燕突然道:“万妙庵就在这山里,我们到万妙庵作客好了。”

    黄洋喜道:“妳说的是那个暗恋我的万妙?”

    春燕哂道:“谁暗恋你了?你别臭美,人家万妙是得道神尼,岂会看上你这
种凡夫俗子?”

    众人暗笑。

    黄洋道:“是吗?可是她看着我的时候比她看佛祖的时候痴迷多了,当年我
若对她勾勾手指头,她就会立即还俗嫁给我。”

    春燕嗔道:“你敢?”

    黄洋泄气道:“就是因为不敢,我才只有一个老婆。平儿、大海,你们找老
婆,千万别找醋坛子。”

    春燕骂道:“儿子要你教吗?他们比你有本事多了。”

    华小波听说要去万妙庵,心里欢喜,道:“独孤老兄,你还记得万妙神尼的
徒弟妙缘吗?那可真是个美人儿。如果有机会,我劝说她还俗,这样美的女人当
尼姑真是可惜。”

    独孤明赞同道:“好马是给英雄骑的,只有猪头才用来供神。”

    希平惊道:“妙缘也在万妙庵?”

    华小波道:“一点也不错。姐夫,你有什么疑问?”

    希平道:“我不去万妙庵了,我要和玫瑰到温泉去泡一晚,明天你们顺路到
破庙叫我们一声就得了。醉姐,过来,抱雪儿!”把坐到怀里的雪儿交给尤醉。

    春燕道:“平儿,为什么不去?”

    希平为难道:“我怕尼姑,特别是万妙庵的尼姑,我见了就抓狂。”

    春燕道:“那就不勉强了。”

    四狗惊叫道:“这样的理由也说得通?”

    希平笑道:“也许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是我娘问了,我起码得给她一个不像
理由的理由。玫瑰,我们走吧!”

    野玫瑰策马追随。

    春燕道:“我们就去万妙庵借宿一晚。但是,事先对你们说,别打万妙庵的
尼姑的主意,你们这群坏小子给我安分点。”

    华小波笑道:“我们身边有这么多美女,不会去打那些光头的主意的,我们
可是有风度的男人。独孤老兄,你说是不是?”

    春燕道:“走吧!好久没有和故人聚聚了,不知万妙如何了?”

    半个时辰后,黄昏来临。

    众人来到云雾山脚下的万妙庵。

    这庵有五十年的历史了,平时香火还算好,现在的万妙神尼是万妙庵的第二
代掌门人,她未当掌门之前是叫妙念,未出家之前叫什么名字,只有她自己清楚
了。

    万妙庵总共只有二十三个尼姑,但是在武林中也属一个知名派地,地位显赫,
皆因万妙庵的武功在武林中也是久负盛名。

    我的群也是,武功不好,怎么保护自己?虽然做了尼姑,可也终是女人,要
是遇见淫贼,没有高明的武功,能自保吗?

    还好武功高明,又因时常剃着光头,淫贼们也就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强奸
尼姑不但会引起公愤,传出去也太没面子了。

    世界没有女人了吗?干嘛要强奸尼姑呢?

    众人入得庵来,万妙已经迎了出来,笑道:“春燕施主,二十年未见,一切
可好?”

    春燕道:“神尼还是风采照人,这二十年间,妳不见有多少改变,我却是老
丑了许多。”

    万妙神尼道:“施主谦虚了,施主是美丽依然,老尼却是老矣。”

    黄洋不开心地道:“妳们两个都不曾老,就是我老了,老得没人理了。”

    万妙神尼自出来后,就没看他一眼,使得自称被万妙暗恋的他,心里极不是
滋味。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爱面子的嘛!

    万妙看了看黄洋,垂首道:“黄施主,万妙失礼了。”

    众人至此才知道黄洋所说的暗恋非假,原来所谓的神尼也是有着一颗丹心的,
华小波不禁想到妙缘的那颗丹心,心中暗喜,仿佛看见了妙缘的深心正在暗恋他
华小波似的──美都美死人了。

    春燕道:“神尼,妳不要理他,我们是想到妳这里借宿一晚的。”

    万妙道:“我们都为香客准备有客房的,今日只有一个香客,还有许多空房,
你们请进来喝杯清茶,我让她们准备斋饭。”

    说罢,她领着众人到了待客厅,黄洋突然盯着厅中三个尼姑中的其中之一,
脸色激动。那尼姑的脸色也大变,垂首不敢与他对视。

    黄洋走到她面前,激动地道:“雪妹!”

    这尼姑就是与希平春风一度的妙意,春燕也走到她面前,道:“独孤雪?妳
怎么会在这里?”

    “独孤雪?”独孤明一惊,呆看着和杜思思有六七分相似的脸庞,这中年尼
姑竟是他那失踪二十多年的姑姑?他走到妙意身边,激动万分地道:“妳是姑姑?
我是明儿呀!姑姑!”

    妙意看了独孤明许久,幽幽地道:“你是明儿?你都长这么大了,思思还好
吗?”

    独孤明道:“思思很好。雪儿,过来,快叫外婆!姑姑,这是思思的女儿,
叫念雪儿,思思她很想念姑姑。”

    妙意看着跑到身前的雪儿,轻声道:“妳叫雪儿?妈妈呢?”

    雪儿仰起她的小脸,道:“妳是雪儿的外婆吗?雪儿从来没有见过妳耶,外
婆,妳为何不和外公一起?雪儿还有另一个外婆的,她很疼雪儿哩!”

    妙意抱起雪儿,朝独孤明道:“思思呢?”

    独孤明道:“她留在长春堂,怀孕了。”

    妙意沉默了一会,道:“她的丈夫是不是叫黄希平?”

    独孤明一愣,道:“是的,姑姑,妳都知道了?”

    妙意不答反问道:“黄希平不和你们在一起吗?”

    黄洋代答道:“雪妹,我儿子怕尼姑,所以没有跟来。妳怎么当起尼姑了?
是不是杜清风那小子欺负妳?回去我找他算总帐。”

    妙意不答反问道:“黄希平跑到哪里去了?”

    独孤明道:“他去泡温泉了。”

    妙意把雪儿交给独孤明抱,道:“我要出去一趟。”施展轻功,瞬间就从众
人的眼中消失。

    众人莫名其妙:这尼姑怎么这样在意希平?难道急着要见她的最佳女婿?或
是去别的地方了?

    黄洋本想追过去的,被春燕的怒睛一瞪,他就不敢动了,喊冤道:“我黄洋
何其不幸,暗恋我的和我爱恋的两个女人都当了尼姑,我的心呀好痛耶!”

    万妙脸一红,道:“各位施主,你们先在这里用茶,贫尼先告退了。”

    黄洋抚胸,深情地道:“走了,一个个地走了,我的心儿哟一片片地碎。”

    春燕气恼道:“你这老混蛋,再唠叨,我就不饶你了。你自己坏不起来,却
教了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儿子,你还不心满意足?他不是继承了你的色心,且发扬
光大了吗?我警告你,这两个是当了尼姑,长春堂还有一个痴情不渝的,你给我
小心点。”

    四狗叹道:“伯父,想不到你还这么有魅力。你年轻时,一定很风流!”

    黄洋乐了,笑道:“还可以,还可以。”

    华小波惊道:“师叔,长春堂还有一个,是谁?不会是我姑姑吧?”

    春燕道:“就是你姑姑华蕾。”

    华小波道:“怪不得姑姑这么多年不嫁了,原来她锺情于师叔,我们华家的
人都是痴情种,师叔,你别辜负我姑姑的一片痴心,她是我见过的最痴情的好女
人。”

    春燕骂道:“小波,你别多事,你姑姑痴情是她的事,我绝不准他去害你姑
姑。你姑姑跟了他也不见得会幸福,还是请她另觅人选。”

    华小波看情形不对,忙道:“我是后辈,你们上辈的纠缠与我无关。哈哈,
我要做的事无限多,没空替你们分忧,追求美人儿才是我华小波的第一要紧事。”

    黄洋笑道:“你闪得真快,不愧是长春堂的人。”

    华小波道:“师叔,过奖,过奖了。”

    用过晚饭,各人便休息了。

    因为是在尼姑庵,男女不得同居,独孤明、四狗、赵子威和华小波便同居一
室,可热闹了,人人都拿女人作话题,谈笑得不亦乐乎。四人最遗憾的是今日见
不着妙缘小尼。

    华小波叹道:“你们说这妙缘,到哪里化缘去了?我们兄弟好不容易来这一
趟,怎就不见她出来相迎?”

    独孤明感慨道:“美人向来都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

    赵子威点头道:“我的梦香虽然出来了,却是神神秘秘的,不知何时才能掀
开她那神秘的面纱。我梦中的人呀!何时才投入我的怀抱?”

    独孤明提醒他:“别梦想了,你是没有希望的。”

    赵子威怒道:“独孤明,你别自己没希望了就诅咒我。我赵子威绝不像你,
半途而废不是我的作风,我要追求到底,以前有两个对手我都不惧,现在没有竞
争对手了,梦香还不是手到擒来?”

    华小波打圆场道:“不说梦香,不说梦香,她遥远着哩!我们还是说说妙缘,
这可爱的小光头把我的心照得一片红亮,你们谁要劝说她还俗,啊?她若还俗了,
大家都有机会。”

    独孤明道:“这个比梦香还遥远!小波,还是商量一下,回去怎么接近桃儿、
柳儿,她们的机会比谁都大,只要接近她们,我们就成功了,这桃儿笑得又甜又
迷人,我喜欢。”

    华小波看了看四狗,道:“四狗师傅,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话也不多说耶!”

    赵子威哂道:“他是太累了,回去定给我妹臭骂。”

    四狗道:“她敢骂我?我把她休了。唉!我的黛妮不知为何,这几天都不肯
跟我亲热了,她看起来有很多心事,每晚都要失眠的。今晚我不在她身边,她是
否还会失眠?”

    三人不理会他的唉声叹气,只管想着各自的春风得意。

    我的群得意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失意的人。

    四狗牵挂着的黛妮并没有失眠,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睡。晚饭后,她就走出了
万妙庵,在云雾山中散心。

    此时,听得后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回头,道:“妳来了?”

    一个少女走了过来,道:“我在这里等妳两天了,我知道你们必然经过这里
的,我本住在万妙庵,看见你们进来,我就走了。”

    黛妮道:“他还好吗?”

    少女道:“少爷很好,他派来的人说,会雷劫刀法的人叫黄希平。”

    黛妮黯然道:“我已经知道了,他没有说其他的话吗?”

    少女道:“他让妳赶紧完成任务,他很想妳,希望能早日见到妳。”

    黛妮茫然道:“他想我吗?如果他这么在意我,为何要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为何要我去讨好别的男人?小露,妳知道吗?我找错了方向,我献身的男人根本
不会使刀,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却得不到他想要的,他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们?”

    小露道:“这也没办法的,我们前往群芳楼时,黄希平才初出江湖,少爷知
道消息也是在上个月,还来不及通知我们。我们在群芳楼,本想接近雷家的人,
岂知雷劫刀法真正的传人会另有其人?我们以为带着烈阳真刀的人就是雷劫刀法
的传人,更是一错再错,唉!”

    黛妮仰脸望远天,道:“我想回去了,既然已经不可能接近黄希平,待在他
们身边也是无济于事的。”

    小露道:“少爷让妳继续留在他们身边,看看情况再说。”

    黛妮呆了呆,道:“他不是很想我吗?为何还忍心让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些妳以后问少爷,我也不懂他的心。”小露叹息,看着面前痛苦的黛妮,
无奈地道:“他让妳找机会诱惑黄希平。”

    黛妮道:“要诱惑他,是件很难的事。他的美女如云,我现在更是他兄弟的
女人,我想他不会碰我的。他们虽是一群好色之徒,但对于兄弟的女人,他们都
不会碰,这一点我是了解的。”

    小露道:“妳见过他使雷劫刀法吗?”

    黛妮道:“看见了。”

    小露好奇地问道:“那刀法到底有多厉害?连我们少爷都心动。”

    黛妮回忆道:“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但真正让人恐惧的不是刀法,而
是黄希平本人。我本以为他是个无赖绝顶的好色之徒,然而他在与人对敌的时候,
才是真正的他!记住我的话,他不是人,是魔,是野兽!”

    小露露出惊异之色,道:“我也见了他们,但我不敢肯定他们之中谁是黄希
平,他这人真的有妳说的那么恐怖吗?”

    黛妮无奈地笑笑,道:“以后妳遇到他,自然会知道。妳还有其他事要说吗?”

    小露道:“少爷没有其他的交代,我过了今晚就回去,妳有什么要对少爷说
的?”

    黛妮叹息,走了四五步,道:“妳告诉他,我后悔来到中原,我恨他!”

    小露惊道:“为什么?”

    黛妮不回答她的问题,却道:“我出来有一些时间了,该回去了,妳今晚准
备在哪里睡?”

    小露道:“这个妳不必担心,我有落脚的地方。”

    “好吧!我回去了。”黛妮告别小露,朝万妙庵的方向走去。

    小露看着黛妮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语道:“到底谁才是黄希平?真的有她说
的那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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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四章 温泉风韵

    希平与野玫瑰策马至温泉边,系好马。

    夜色已浓。

    野玫瑰道:“你为什么怕到万妙庵?”

    希平道:“妳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玫瑰,这夜色真好,凉凉的风,温温
的水。”

    他觉得自己像个诗人,只是没有诗人的瘦,也许是从小开始打架跑深山的缘
故,强壮得连诗人的资格也没有了,难道说诗人就一定要瘦瘦的?

    野玫瑰看着温泉,幽幽道:“这里的水,融入了玫瑰的眼泪。”

    希平惊奇地道:“是吗?”

    “是的。”野玫瑰回脸仰看希平:“因为你曾经在这里拒绝了人家!”

    希平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俯首下去轻轻一吻,道:“我并没有拒绝妳,我只
是拒绝了妳的试探,妳是我娇美的小女人,我孩子的母亲。”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道:“今晚在这里,我仍然会再度流泪,因为幸福。希
平,玫瑰要和你在这温泉里做爱。”

    希平狂呼道:“那还等什么?脱光衣服呀!傻女人!”

    两人入了温泉,激情燃烧,云雨再度。

    希平搂着春情未消的野玫瑰,道:“还要吗?”

    野玫瑰推开他,游到一边,娇笑道:“人家还要留些力气游泳的,你不觉得
人家像一条美人鱼吗?”

    希平看着在水里畅游的野玫瑰,想起他所有的女人,如果她们都在这里游来
游去,他就这么地看着她们,也是一种福份了。上天对他真不错,给了他这么多
美好!

    他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幻想着,突然听得一声喝喊:“黄希平,你给我上来!”

    希平睁眼回头一看,是妙意,这光头找他算帐来了,这夜又不会平静了。

    他道:“我泡得正舒服,不想上去,妳下来吧!”

    妙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道:“你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砸你!”

    “我不上去!”

    一块石头就朝他的头飞过来,他身体一缩,沉入水里,潜水至另一边,浮起
来笑道:“砸不中。妳奈何不了我的,还是回去念妳的尼姑经吧!别在这里坏了
我的兴致。”

    我的群野玫瑰问道:“希平,她是谁?为何拿石块砸你?你好像认识她?”

    希平道:“玫瑰,别问这么多,我不去万妙庵就是怕见到她,哪知还是躲不
了。”头又是一缩,险险躲过另一块飞石。

    野玫瑰向岸上猛掷飞石的妙意道:“妳是谁?干嘛拿石头砸人?妳年纪也不
小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妙意把最后的两块石头掷出去,道:“干妳什么事?我要砸他就砸,还轮不
到妳小妮子管。”

    野玫瑰刚要反驳她,却见她的一双手在解她的尼姑服,惊诧得说不出话──
这尼姑在干什么?难道她也发春了?

    希平再次浮上水面时,妙意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阻止道:“妳别脱了,我
上去,我这就上去,算我怕了妳,妈的光头。”

    “扑通”一声,妙意却已赤条条地扑入水中,向他游去,喊道:“你欺人太
甚,有你好看的。”

    希平不躲了,抱住她游过来的妙体,回到浅水处坐了下来,笑道:“有什么
好看的?妳又丰满了许多,不会是偷偷吃了许多肥肉吧?”吻过她的颈项,在她
耳边细语道:“是否因为有了我的孩子,妳才这么着急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的?”妙意惊奇地盯着他,她的身体还没有变形,他为何这么
快就知道她怀孕了?

    野玫瑰游到他们身旁,看看希平,看看妙意,道:“希平,你和她?”

    希平道:“很惊奇,是吧?”

    野玫瑰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些突然。”

    的确,对于这个男人所做的事,她还能有什么惊奇?不就是和一个美丽的中
年尼姑搞上了,更多荒唐的事她都见过,连十三四岁的女孩他都搞了,何况是这
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

    妙意看看野玫瑰,道:“在她面前说话方便吗?”

    野玫瑰抗议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是他的女人!”

    希平点点头,道:“妳有什么要说的就说,玫瑰是我亲密的人儿,我在她面
前没有多少秘密。”

    妙意的手梳理了一下希平的湿发,看着他那俊美得如同邪神一般的脸庞,她
的眼睛有了些许迷蒙,轻道:“你看看我像谁?我是思思的亲生母亲独孤雪,你
知道吗?”

    希平全身一震,哑口无言:她竟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她们母女的肚里都有了
他的孩子,这该怎么办?

    野玫瑰惊道:“妳是思思的母亲?妳年纪有多大了?”

    独孤雪不直接回答,只是道:“我生思思的时候是十七岁,妳说多少岁了?”

    野玫瑰看了独孤雪许久,道:“怎么看妳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但妳与
思思真的很相像。”

    妙意冲着希平吼道:“小淫贼,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让我怎么是好?”

    希平道:“我能说什么?妳让我说什么?妳要么生下来,要么把孩子打掉,
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了。”

    妙意恼道:“你说得倒是轻松!我是思思的母亲、棋棋的姑妈,我能生下这
孩子吗?再说了,你叫一个尼姑生孩子,这是多大的笑话。”

    希平一个劲地摇头,叹气,道:“我当初只想到若叫一个尼姑大肚子实在是
件好玩的事,哪知现在变得不好玩了。唉!是不能生下来,到时思思的孩子叫我
作爹,妳的孩子也叫我作爹。可是思思的孩子该叫妳作外婆,还是什么什么娘?
而妳的孩子该叫思思作姐姐,抑或是也叫她作什么娘?这乱套了,最烦人是我该
叫妳作岳母,还是老婆?杜老头若知道我不但把他的女儿要了,而且还搞了他的
大老婆,那不是要找我拚命吗?这样看来,妳还是不要这孩子的好。”

    妙意的粉拳在希平的胸膛重重地擂了一下,脸如寒霜,冷然道:“我警告你,
我一定要生下这孩子,你若再敢说半句不要这孩子,我就撕了你!”

    希平摸摸被她捶过的地方,埋怨道:“用得着这么大劲吗?妳撕了我也不是
办法,事到如今,我一切承担就是了。但是,老实说,我心里有点觉得对不住杜
老头,他是我的岳父,我却抢了他的老婆,这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通,也真的说
不通。”

    妙意道:“你不用管他,你只说你要怎么处置我?”

    希平张口就道:“当然是让妳跟着我了,我黄希平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吗?到时如果别人问起妳这事儿,妳就说被我强奸的,别人就不会责备妳了,反
而会同情妳。”

    妙意深思片刻,道:“这样说不行,会害了你的。”

    希平傲然道:“什么害了我!我怕谁来着?要说名声,我的名声可是好得不
得了;要说打架,哈哈,我求之不得。就是有点,嘿嘿,有点怕思思,也有点担
心杜老头受不了打击。”

    妙意冷然道:“我独孤雪从二十年前离开他的那天开始,便不再是他的妻子,
你要我说多少次?”

    她好像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一次吧?希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妙意,
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妳也太绝情了,我真怕有一天妳也会这样对我。”

    妙意道:“自从上个月开始,我已经还俗了,以后世上没有妙意,只有独孤
雪,你别再用尼姑的称呼喊我!我和杜清风缘份早已尽,不可能再续前缘。我绝
情?谁叫他那么多情,竟敢和野女人勾搭!”

    希平依稀知道她和杜清风之间的烂泡事,试探道:“妳说的野女人是不是冷
晶莹?”

    “你怎么知道的?”独孤雪惊奇地看着希平。

    希平知道妙缘没有把这事告诉独孤雪,于是他接着说出了当年杜清风和冷晶
莹的纠缠,最后叹道:“这些都是意外,是妳当时误会了。”

    独孤雪轻声道:“我当时亲眼见到他们做那事儿,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她终于有些愧疚了,女人呀!

    希平道:“妳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的,妳却没有,离开丈夫和女儿,一去
就是二十年尼姑,这值得吗?妳的醋劲也未免大了些,一个男人,即使和别的女
人来那么一两回也是正常的,何况杜老头当时必然是个迷死女人的翩翩公子,不
风流一下,怎么对得起他自己?哎呀!妳干嘛又打我?妳这死光头!”

    野玫瑰道:“独孤雪,希平也不适合妳,妳这么能吃醋,妳知道抱着妳的这
家伙有多少女人吗?”

    “我怎么不知道?用不着妳小妮子来啰嗦!”独孤雪回脸又对希平吼道:
“说,妳准备纳多少后宫?”

    希平笑道:“古人云,一百零八条好汉,至于美女嘛!我的志愿也就凑够一
百零八个而已。”

    “你还而已?”两女同声惊呼。

    独孤雪嗔道:“你别做梦,有我在,你别想再去招惹新的女人,我可以接受
你以前的,但我绝不原谅你以后的。”

    希平仰天长叹:“怪不得我爹让我别找醋坛子,原来这种女人真够烦的。”

    独孤雪哂道:“你爹?他在我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居然说出这种话,回去
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希平把独孤雪抱到旁边,将脸埋入水里,再次露出水面时,他平静地道:
“玫瑰说得对,妳真的不适合我,我其实色狼一匹,见了美女就心动,妳若见不
得我与别的女人好,就别跟着我,我不会因为妳而改变的。”

    独孤雪侧脸看着希平,一只手抚摸着他俊美的侧脸,柔声道:“你的确不适
合我,只是遇见你,我就着了魔,愿意为你生孩子,也不敢吃你的醋。你走后,
我会在万妙庵继续待着,直到生下我们的孩子,若我想你,我就偷偷地去找你,
好不好?你是这样的年轻、强壮,又是这样的招人迷,你有些地方很像你的父亲
黄洋,他年轻时也像你一样无赖,不过你比他强多了。”

    希平心中欢呼:终于有一个人说我像爹了。

    独孤雪继续道:“你找多少女人与我无关,我是你的女人,这是绝对的,但
你却不是我的男人,我不能要求你什么!”

    希平重新把她抱在怀里,笑道:“我怎么不是妳的男人了?若我不是妳的男
人,妳会让我随便进入妳的禁区?”

    “为何不事先说一声?”独孤雪抱得希平紧紧的,她料不到希平的进入来得
这么突然,这男人充塞了她的整个世界,冲击着她灵魂底的激情,她道:“你轻
些,这次没人扶我回去了,你让我留些走路的力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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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五章 容我调戏

    希平看着独孤雪消失在夜里,叹道:“也不知我和她会有什么结果,但她若
真爱我,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玫瑰,我们走吧!该是做梦的时候了,我们找
个能够做梦的地方。”

    两人上马,缓缓地朝破庙方向行进。

    希平道:“玫瑰,妳说思思会不会骂我?谁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叫
她难堪或伤心。”

    野玫瑰道:“不管怎样,最好先别跟她们说,这事只能我们三人知道。她们
虽不反对你和别的女人好,但这独孤雪却是思思的母亲,是你的许多女人的长辈,
且和杜清风是夫妇,又是你爹的初恋对像,你搞上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希平笑道:“别和我说太多伦理道德,我是从大山出来的,我只知道大山有
自己的存在方式。这事也不是只有我们三人知道,还有一个妙缘小尼,她知道得
比妳还清楚,我后悔当时没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后得找个机会把她的口封
了。”

    野玫瑰惊道:“你连妙缘也不放过?”

    希平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过我!我怎么看她也不像个尼姑,为了让她
替我守密,说不得也让她的光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秀发。妳不觉得她如果有了
一头黑发会比现在更美好吗?”

    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觉得你色得可以了,什么女人都搞!”

    希平再次笑笑,无言。

    野玫瑰扭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他是色得什么女人都搞,也可以说,什么
女人都愿意给他搞,他是个无比强大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是强大
的。

    几个月前,武林中根本没有他这一号人,然而他却在短短的几个月中成为武
林四大家的真正统率人。他的势力涉及远扬镖局、武斗门、丐帮和四大家,或许
更应该把白羊族算上,但单论江湖势力,也是强大的惊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惊人,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轰动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娇
娃在睡梦中都梦着他吧?

    野玫瑰想着想着,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强悍,也许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议的,
这男人在性方面的战斗力似乎永不竭止,这是征服女人的最终武器。

    两人一直默默无言地在山路上策马轻骑,那间破庙渐渐映入他们的眼底。

    希平道:“玫瑰,有人和我们抢地盘哩!”

    野玫瑰看着破庙前的树木系着的马,道:“这是女人坐的马。”

    希平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长得如何?千万不要是那种让人看了
做恶梦的。”

    他跃下马,把另一匹马上的野玫瑰抱下来,系好两匹马。

    牵着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庙里,道:“如果她不是让人做恶梦的女人,那么
她的恶梦就来临了,好像我说过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动的。”

    野玫瑰笑笑,往庙里看去,一个少女坐在铺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着他们,右
手按着地上的剑柄。

    希平双眼一亮,放开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妳怎么在这里
了?妳不是在群芳楼做妓女吗?”

    少女看着面前这个无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楼时张口就说她很漂亮的
那个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万妙庵,为何跑到这间破庙了?他到底
是谁?竟敢乱说她在群芳楼做妓?难道在群芳楼的女人都是妓女吗?这是什么思
维方式?!

    我的群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真的不客气?”希平笑得很邪,转身朝野玫瑰挤了挤眼神,忽然转身扑到
少女身上,左手按住她的右手,让她动弹不得,邪邪地笑道:“一个女人在男人
面前,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不客气,要知道会拿剑的女人很多,但经常压着女人
的男人更多,并不是有剑在身边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妳还要对我不客气吗?”

    他的左手夺过她的剑,丢到一边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挣扎无用,惊恐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和你素不相识,请你放
开我!”

    希平道:“要我放开妳也可以,妳先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

    希平照着她的双唇就吻下去,吻过之后看着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这么
乖,赏给妳一个香吻啦!别生气,我讨厌看到生气的女人,妳还得答应我一个条
件,不然我压妳到天亮。妳知道的,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什么样的事情都会
发生。”

    小露感到他的下体已经坚硬,顶在她的双腿间,她的脸色复杂,忙道:“什
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你放了我。”

    希平坏坏地道:“妳叫我三声好老公,我就放了妳,这个条件香艳吧?”

    “你!”小露脸呈愤慨,扭脸看着她那被抛落一边的弃剑,不发一言。

    希平朝野玫瑰道:“妳也坐下来吧!看戏一般都是坐着看的。”

    他的双手把小露的脸扳正,一双唇再次覆盖住她那紧闭的嘴儿,舌头却不得
其门而入。

    他愤而抬起头,道:“把妳的嘴张开,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应你,好吗?”

    希平道:“早就该答应了,喊吧!我仔细听着。”

    小露细声道:“好老公。”

    希平道:“还可以,就是小声了些,妳还欠两声没叫。”

    小露接着又喊了两声,眼泪都喊出来了。

    希平道:“让妳叫我三声老公罢了,妳竟欢喜得流泪?好啦,放妳了,别来
谋杀亲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脸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过来的玉手:“我这
脸刚被打没几天,妳又想抽我?看来放不得妳,妳这女人说话不算数,是不是还
想拿剑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没力气呀?”

    小露脸呈怯意:“你是谁?”

    “不就是妳老公吗?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为何一转脸就忘了?”希平把她
的手拉到嘴唇上,轻吻着。

    小露不敢对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脸,道:“你放了我,这次我
一定乖的,我不恼你了,行吗?”

    希平把她的中指吐出来,道:“妳叫我怎么相信妳?”虽说不信,却依言放
开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把她的剑捡来递还给她:“如果抱着剑睡,让妳觉得安
全些,妳就抱着剑睡好了。”

    小露惊诧地道:“你不怕我的剑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会压着妳让妳叫我作老公。况且,我知道妳不会无事
找事,我对妳没有进一步的想法,妳当不会傻得逼我吧?”他扭头朝野玫瑰笑道
:“戏完了,玫瑰朵,你和这位女主角一起睡,按照剧本发展,我这男主角今晚
应该睡在门口的,那里比较凉爽。”

    他果然走到门口横躺着睡了,心想:老子他妈的应该去写剧本,唉!不过拿
笔比拿刀还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脏的。”

    希平道:“脏也将就一晚,谁叫我没带睡具出来?怕脏的就不是男人,女人
才会时刻注意洁净,至多明天没冲洗换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关心你嘛!”

    希平一笑,回报她两排洁白的牙,然后便闭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运的,他没有对妳实施进一步的行动。”

    小露气道:“我还幸运?我遇到了无耻的色狼,他对我乱啃乱来,一个女人
遇到这样的事,还叫幸运?我恨不得杀了他,妳是他什么人?”

    野玫瑰平静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

    小露发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这样的无耻之徒,我这
辈子还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觉得他很俊美吗?”

    小露一愣,朝希平扫视了一眼,道:“俊美能当饭吃吗?我讨厌小白脸。”

    野玫瑰不与她计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么事?”小露也闭上双眼不想理会野玫瑰,这女人和他
的男人一样无礼。

    小露将手中的剑抓得紧紧的,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门口那条狼会有所行动,
然而睡意终于哄甜了她。

    天微明时,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见希平坐在她旁边盯着她。

    小露怒道:“你有觉不睡,看我干什么?”

    希平怒喝道:“妳还好说?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梦,妳他妈的一个劲地
嚷嚷着不要呀不要的,还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让我怎么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什
么了,我告诉妳,妳不要睡觉,老子还要!”

    小露脸泛红,刚才她梦见希平就欲对她施暴,她在梦里哭喊着不要,却被他
听到了,她道:“我做恶梦了,我不睡了,现在就离开。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希平笑道:“妳再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告诉妳,嗯?”

    “稀罕!”小露站起来就往外走。

    希平跟了上去,道:“妳这就走了吗?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马,气道:“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谢了,妳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别又给抓回去接客。”希
平在马屁股上猛踢了一脚,马儿一声长嘶,放蹄狂奔,他朝着马上的小露喝喊道
:“老婆,妳老公我叫黄希平,做梦的时候可别喊错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马,回头惊讶地望着他,道:“你就是黄希平?”

    希平一个飞吻过去,笑道:“妳做梦都想着的男人。”

    “你去死吧!”她再次吆喝着策马突奔,瞬间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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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六章 回眸一笑

    “姐夫,姐夫!”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
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希平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
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希平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原真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
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教
坏?”

    的确,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希平让步道:“好了,我不叫妳来听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和
平相处,唉,昨晚有个现成听众,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让她求我
唱歌给她听,哈哈哈!”

    他大笑着出了庙门,看见从万妙庵过来的一群人。

    雪儿从施柔云怀里蹦出来,喊道:“爸爸,抱雪儿,雪儿要骑大黑马。”

    希平抱起她,笑道:“雪儿和柔云阿姨同骑一匹马不好吗?”

    我的群雪儿道:“雪儿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我怕阿姨抱不住雪儿,
让雪儿摔跤哩!”

    希平笑道:“阿姨也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哩!小哑巴,是不是?”

    雪儿朝施柔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觉觉?那雪儿让给
妳一天,明天雪儿还要在爸爸胸膛睡觉的。”

    希平在她的小脸亲吻着,道:“雪儿真乖。醉姐,过来抱雪儿。”

    尤醉不过来,希平旁边的野玫瑰道:“雪儿让我抱,你去使坏吧!先检查她
手中有没有凶器。”

    施柔云脸色一变,希平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雪儿让我抱抱她的阿姨,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妳认为呢?”

    他不理会施柔云的反抗与挣扎,抱她上了乌龙,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觉施柔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柔软的
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道声:“抱紧了。”

    华小波担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会再捅你的。”

    尤醉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为姐夫的人身安全着想嘛!”

    施柔云安静下来,在希平耳边道:“我要转过来坐,你这样,人家喘不过气。”

    希平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转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边道:
“这样行了吗?妳的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雪儿都骑在我的乌龙上,妳坐后面,
雪儿坐前面,好不好?要不,这样也行,妳抱着雪儿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
没钱买匕首了。”

    施柔云没有出言,只是闭着眼紧紧地靠着他,不知她心中此时想些什么?

    希平又道:“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尤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胁柔云了?”

    希平朝她灿烂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胁,妳要不要?”

    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缘也这样窝在我怀里就好了。唉!白来万妙庵一
趟,竟然没碰见妙缘,有够失望的。若她留了长发,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罗
美美以及四狗师傅的黛妮平分秋色,我心痒的很哩!”

    独我的群:“还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头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

    野玫瑰看着希平,道:“这个嘛!竞争可激烈了,你们这群男人呀!没有多
少个是好的。”

    希平策马赶上黄洋,道:“爹,你的初恋情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黄洋泄气道:“她见到我没两分钟,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别时,还骂我不会
教儿子,说我的儿子坏死了,这是什么话?我的儿子不坏,怎么能把她的女儿搞
到手?”

    春燕骂道:“你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独孤雪搞到手?”

    “正是──噢不!”黄洋立即清醒,假装反驳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吗?”

    希平道:“娘,妳不要担心,爹是没机会的,况且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他不会越轨的。”

    “你小子,竟这么损你老爹?”黄洋气得几乎摔下马来,以示抗议。

    希平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见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来的思
想里,爹应该是个极正经的人,至少也应该像杜清风一样有气度,虽然杜清风的
脸皮也有点厚,但他还不失为一个长辈,而你却没有杜清风的气度了。怪不得当
年你与他情场较量时会败给他,他的确比你多了一点男性魅力。不过,你的儿子
都把他的女儿收纳了,而他却不能生个帅小子出来抢夺你的女儿,你该骄傲了,
老爹!”

    黄洋果然有几分骄傲的神气,道:“这就证明我的后劲比他强,哪怕他生个
儿子出来报仇,也抢不走我女儿的,月儿怎么会喜欢他的烂儿子啊!”

    黄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们不要损我师傅了。”

    雷龙摇摇头,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儿子。

    春燕瞪了他们两父子,道:“还是大海懂事。”

    黄洋气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风赶出我家门。吃了我的饭,
住了我的房,还要带走我的儿子和女儿,并且教我的儿子来反我?我这次见到他,
定叫他好看!”

    华小波泼冷水道:“师叔,你打不过他的,我们长春堂只有被打的功夫一流,
这我是知道的。”

    黄洋道:“打不过,我就骂。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得有道理,不愧是黄洋。

    春燕哂道:“你是君子?”

    众人也都用同种眼神看他──哈,不信!

    “不信就算了,何必用眼神来封杀我?”黄洋想不到自己的威信这么低,连
这群小辈也敢对他随便发表意见,不就说了一句那些书生打架时打不过就拿来掩
饰自己懦弱无用的名言吗?

    正在黄洋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得背后马蹄声急,三匹马瞬间超越他们。他
们看到了三个女人的背影,中间那匹马上的少女回首朝他们盈盈一笑。

    那是一张无比纯美的脸,那眼神有着小月的纯真,却多了一份摄人魂魄的神
芒。脸型的精美程度,在他们所见过的女人中,只有水洁秋能够与她相比,但她
没有水洁秋的妖冶,只有纯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纯真!

    绝顶的美丽,绝顶的纯真。

    在她回眸的一瞬间,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激动得从马上摔下来,就因为
那不经意的回眸一笑,他们失了魂!

    美人与骏马却已远去。

    华小波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希平喊道:“姐夫,借你的马一用!”

    独孤明和赵子威同声道:“让我去!”

    我的群希平看看怀中的施柔云,轻声道:“美人来的突然,走得也轻快!你
们不要吵,柔云睡着了。”

    他的双手轻搂着施柔云的纤腰,看看刚才那三个女子消失的前方,低头吻了
吻施柔云的秀发,叹息无言。

    世人的美人何其多,只有怀里的人儿值得珍惜。

    从此以后,施柔云和雪儿就与希平同乘一骑。

    施柔云最初不愿意,希平要抱她上马时她就跑,当然结果还是被希平抱上了
马,她只好抱着雪儿靠紧这个大仇人的胸膛,没几天,她就认命了,或许也该说
习惯。

    她总是会睡着,雪儿也睡。每次她醒来的时候,发觉希平的长手都搂着她和
雪儿。也许吧!这黑马儿太巨大了,奔驰时也很稳当,她才会睡着的。她心里总
恨自己,为何能够在仇人的怀里安睡?

    她想到大哥的死的同时,也想起大哥的交代。

    大哥真的不恨这个野蛮的男人吗?也许大哥的死真的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但
是,若没有这个野蛮人,那个叫徐飘然的老头不就杀了她们,烧了她的家了吗?

    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为什么要出现?自从他出现后,她的心就很乱,
她恨他。是的,因为大哥的死,她恨他,要杀他,可是她为何时常想着他?有时
睡梦也梦见他的,最可恨的是,梦见他的时候,他都很温柔地呵护着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为何要心痛呢?她应该
开心的,因为她总算刺伤了仇人,可是──施柔云一直都理不通她的思绪,她的
娇弱身体里似乎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要杀了希平为大哥报仇,另一个自己却
要依赖希平。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的大哥没有死,她遇上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呢?雪
儿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那时雪儿说她会喜欢他的,然而现在,
她还能喜欢他吗?

    不能!施柔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喜欢这个大仇人,可是她心灵深处的另一个
声音却在道:“妳能的,他又不是妳的仇人。”

    他真的不是她的仇人吗?

    谁又能告诉她,大哥是为何而自杀的呢?

    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打败大哥,她的大哥也就不会自杀。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跟在他身边,并非只是为了报仇,还因为她得遵从她大
哥的遗愿,更有一些使她自己都迷茫的原因。

    所以,在希平的强迫下,她不但跟着他,现在还窝在他的怀里,安睡地睡。

    明天就要到长春堂了,众男想到即将可以和他们各自的女人相聚,心情都极
好。

    黄洋夫妇因为就要和师哥师嫂相见,自然也激动万分。

    黄洋叹道:“离开长春堂差不多二十年了,想不到这辈子还有重回旧地的机
会。”

    春燕道:“重回旧地自然欢喜,但你别想重燃旧情。”

    黄洋叫屈道:“妳这是什么话?我在长春堂哪有什么旧情?”

    春燕气道:“你没有,她有!她十三四岁就锺情于你,直到现在还对你念念
不忘,为你不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黄洋笑道:“妳是说蕾蕾呀!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对她只有纯洁的兄妹之
情,绝无半丝非份之想,妳就别多心了,我是个很专情的男人。”

    “你还专情?”春燕接着就数出了四五个女人的芳名,砸在他的老脸上。

    黄洋感到冤枉,春燕所说的女人都是与他有缘无份的,他却因此成了罪人,
他道:“我这辈子就只有妳一个老婆,外遇都没遇到一回,妳还说我滥情?好歹
也让我切实地和某个女人有一腿的时候,妳再来冤枉我也不迟嘛!”

    华小波更正道:“师叔,你又说错了,那就不是叫冤枉了,叫捉奸在床。”

    雷龙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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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七章 公狗情话

    希平在房里与野玫瑰嘻闹,把野玫瑰压在床上搔她的腋窝,听得有敲门声,
放开她去开门,到来的是春燕。

    希平道:“娘,妳进来。”

    春燕进来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妳出去一会,好吗?我
和平儿有些不便之话要说。”

    野玫瑰应道:“好的,娘。”就出门去。

    希平反锁了门,让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么事?”

    春燕看着儿子俊美的脸庞,举手起来轻抚着,幽幽道:“妳是为娘一生的骄
傲,娘想问妳是否真的爱月儿?”

    希平眼神坚定地道:“娘,平儿爱月儿,以一种超越兄妹之间的情感包容着
她,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爹娘,也会让别人笑话,然而只要月儿喜欢,其他一切都
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着希平的那一双眼睛饱满了清泪。

    希平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泪,道:“娘,别哭,平儿怕看见娘哭。”

    春燕叹道:“你们兄妹分离得早,根本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月儿遇见你会爱
上你,也是可能的。”

    希平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娘,月儿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与小月之间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就是命!”春燕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因他们兄妹之间超出伦常的关系而
伤悲愤怒,只是轻轻地说了这句,然后继续道:“平儿,如果月儿真的爱你,不
要叫她伤心,好吗?”

    希平道:“我不会叫月儿伤心的。”

    春燕站了起来,道:“这娘就放心了,娘回去睡了。有一件事你还要记着,
就是无论如何也别让华蕾缠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纳了,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我
不想她成为我的情敌。”

    希平头大道:“娘,妳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了,妳在陷害你儿子!”

    他把春燕送到门前,春燕突然又回头道:“平儿,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时
娘觉得对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对得起平儿。”

    送走了春燕,希平回到房里躺了一会,又站了起来走到尤醉等女的房间。

    听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声,希平道:“玫瑰朵,出来迎接妳的男人!”

    野玫瑰开了门,道:“娘走啦?”

    “嗯。”希平把赤着小脚跑过来的雪儿抱在怀中,在白姿的床沿坐下了,道
:“雪儿明天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开心吗?”

    雪儿欢喜地道:“开心哩!爸爸,你也开心吗?”

    希平笑笑,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当然开心了,妈妈见到我们也会
很开心的。雪儿从来都是这么乖,到柔云阿姨怀里睡觉去,好吗?爸爸有些话要
和白姿阿姨说哩!”

    “雪儿这就到阿姨床上去,雪儿很乖的。”

    希平放她下床,她就跑到尤醉床前。尤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脚掌,把她交
给了睡在里面的施柔云。

    我的群希平侧躺在床边,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平躺的白姿,道:“我和妳之间
该有个结果了。我承认一直以来都以强蛮的方式占有妳,我也不觉得这是错。而
让妳跟了浪无心一段时间,是为了让妳追寻妳的梦,妳的梦碎了就让妳回到我的
怀抱,我并不认为妳与别的男人好是对我背叛。这个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个妻
子,但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生中只碰过一个女人或说他们不希望拥有更多的女人,
我有很多女人,这是当初妳离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说爱,我不知自己能分给妳多
少,然而我所爱着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尽我的一切守护并给予她们最大的欢
乐。我不敢肯定妳是否爱我,也许妳还记着浪无心,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只是他从来不属于妳,更不是妳的梦的所在。而妳,也绝不属于他,或许也不属
于我,妳只属于妳的梦。我让妳的梦碎了,我有责任为妳创造另一个梦,一个按
我的方式存在的梦。假如妳并不拒绝我给妳这个梦,就回到我的怀里,依靠着我
的胸膛继续造梦。真的,姿儿,妳爱我吗?”

    白姿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邪美的男人。自从她的
剑在他的脖子上颤抖的时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许多年的梦也跟着颤抖,然而她
的固执让她错过了许多,她以为这辈子无法重回他的怀抱了。

    她曾经拒绝这个强壮的怀抱,是因为这个怀抱容纳了太多的女人,可是,无
论他拥抱了多少女人,他给她的拥抱还是坚定有力的,依靠着他时如同依靠着一
座山。她是从这山里飞出来的小鸟,她无时无刻地依恋着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爱他,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爱着他,他是那种
任何女人见了都心动的男人,她时常想着重回他的怀抱,只是他真的不嫌弃她吗?
她的肚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婉转承欢,她真的能
坦然面对他吗?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梦,只当他众多娇妻中的
一个。

    她道:“你真的还要姿儿?”

    希平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吻去她的泪,柔声道:“不要怀疑妳的男人,这
样对妳反而不好。妳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过许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让她
的小肚子怀着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洁的,也有历经过别的男
人的,不管她们如何,只要愿意跟我,我都同样珍惜。男人不该强求他所遇到的
每个女人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因为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其实,妳给我
的也是妳的最初,我怎会在意妳什么?”

    白姿激动,然而却担忧地道:“可是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吗?”

    希平笑道:“妳给我一个承诺,说妳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

    白姿道:“你让我想想,好吗?突然间,我很难说出那三个字的。”

    “很好,什么时候妳觉得心里有我这条大公狗,妳就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
妳说过的。”他站起来走到尤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强迫妳,妳
要怎样就怎样,若无意于我,最好趁早离开。”

    雪儿嚷道:“爸爸,雪儿也要亲亲。”

    希平笑着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小脸颊,道:“雪儿,问问柔云阿姨要不要爸
爸亲亲。”

    雪儿摇着施柔云的香肩,道:“阿姨,妳也要爸爸亲吗?”

    施柔云将脸朝里侧睡着,脖子和耳根都红了。希平把她扳转过来,她紧闭着
双眼,脸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小手推托着希平的脸,怒道:“不准吻我!”

    希平道:“这段日子,妳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还不习惯吗?”

    施柔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着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希平笑道:“哦?不知道,妳怎么能说我偷吻妳?这是栽赃,妳这小妮子!”

    施柔云不言语了,双手也无力抗拒希平,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红唇摩
擦着。

    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
多多吻妳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白姿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
“虽然妳不说妳爱我,但我想妳不会拒绝我爱妳的。玫瑰朵,今晚放妳假,让妳
好好休息一晚,妳在姿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条大公狗,姿儿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希平道声“晚安”,就抱着白姿走出门去了。

    我的群回到房间,希平把白姿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性,
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妳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白姿道:“为什么你不恨姿儿?”

    希平道:“因为妳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妳,懂吗?我要弥补妳失
去的一切,我要让妳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白姿认真地看着他一会,方欢喜地道:“你替姿儿宽衣,好吗?姿儿觉得有
些热了。”

    “我也是。”希平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白姿宽衣。

    白姿抚摸着他的胸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肉,你是个神奇
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希平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妳们的齿痕和抓痕了?
妳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妳算帐哩!”

    白姿嗔道:“谁叫你那么野蛮?”

    “这辈子妳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妳认命吧!”希平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地
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希平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间,她再次感到希平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么的温柔,充满着对她
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候,他
的心灵跳跃着的却是他对她的全部感情。

    写手联盟希平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粗巨摩擦着她的柔润,给予她最幸福的
快感,她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她以最恒久的律动。

    白姿觉得希平这次进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许多,也略细少许,知道他是顾及
她体内的孩子才故意以适合的尺寸进入她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怪物,
他能给予女人一生都梦想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在性这方面,无论男女,都有着奇怪的梦想。

    爱若不是在性中堕落,就是在性中升华。

    白姿知道自己已经堕落,不单堕落在他创造的性爱空间,也早就堕落在他不
可一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他的确是一条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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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八章 故地旧情

    回到长春堂,便有一大堆女眷等着他们了。

    希平找不见雷凤、杜思思、风爱雨、独孤棋四女,连华初开夫妇也不见出来,
正奇怪着,怀中的雪儿就问道:“爸爸,妈妈呢?怎么不见妈妈?”

    希平道:“也许她在里面,我们进去就能看见她了。”

    此时,众女早就欢喜地群拥过来了,各自找寻着自己的男人,一群人还来不
及说话,便欢欢喜喜地进入了长春堂里。

    四狗一下子多了六个女人,使得兰花和莺翠都赌气不理他,而心茹见惯了白
羊族的男人拥有很多妻子,况且白羊族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的也就对此无所谓。

    赵子青却几乎气爆了,踢了他几脚,就扯着他的耳朵不放:“叫你去报仇,
你却去纳妾了。现在好了,十几个女人,你叫我以后怎么过?”

    四狗冤枉道:“青青,不是十几个,只有十个啦!”

    赵子青更是气:“玉蝶不是?”

    四狗叫屈道:“她又不在,我身边就只有十个。青青,妳把我的耳朵扯掉了,
生出来的儿子也会没耳朵的。”

    华小波幸灾乐祸道:“师傅,看来你招架不住了,你徒弟我却是相安无事耶!
哎呀!春水姐姐,妳怎么能对我来这招?”

    “你别以为你能幸免,跟我回房,我治死你,看你还能心花花口花花的?”
春水扯着他的耳朵,他一边用手掩着耳朵一边叫着喊着跟随春水走出了大厅。

    白慧看了希平一眼,暗自叹息,也走出了大厅。

    独孤明把白灵和夏雨拢在怀里,道:“不知道该怎么对妳们解释,所以我什
么也不解释。”在两女的脸各吻了一记,作为他多了三个女人的无言解释。

    白灵并不介意这些,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从来不过问自己男人的事,一
个有条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拥有许多女人是很正常的。”

    独孤明在她耳边悄声道:“希平刚回来,妳可以借相逢的机会要求一个拥抱,
我知道妳们两姐妹永远都忘不了他。”

    白灵叹道:“不了,他的怀抱不是为我敞开的,我无缘于他,我属于你。”

    独孤明道:“你们白羊族里,若经自己的丈夫允许,不是可以和别的男人好
的吗?”

    白灵还是只有叹息,因为希平。

    希平和各女拥亲了一轮,抱着冷如冰和白莲,道:“她们呢?”

    旁边的华小曼道:“她们和我爹娘到丐帮去了。”

    希平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风帮主在半月前的武林大会中受了伤,她们回去看看,爱雨哭
得厉害哩!”

    希平无言。

    白莲道:“我们也要去的,只是凤姐让我们留下来等你。她说,如果都去了,
你回来时就没人照顾你了。我当时就说你出去一趟一定会多出一堆美女的,我果
然说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

    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们为自己的男人能够征服别的女人而感到骄傲。

    希平笑道:“妳老公的魅力没有他们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他
的都还不是。”

    我的群白莲道:“白姿呢?”

    希平道:“妳自己猜。”

    白莲看着拥抱在一起的白姿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终逃不出
你的怀抱,我白莲身为白羊族的公主都陷入你的圈套,何况她!”

    希平对抱着雪儿的华小曼道:“小曼,妳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么劳累,给
菲儿抱吧!”

    雪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妳耶,妳见过我妈妈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妳妈妈的,妳一定是雪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雪儿
哩!”

    雪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雪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
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么不见妈妈?雪儿好想妈妈耶!”

    “雪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妈妈了,雪儿能让我抱抱吗?”藕儿从菲
儿手中接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我对他的众妻道:“妳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
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一齐拥向与小月在一起的黄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希平面前,欲言不语,希平微微一笑,搂抱
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希平,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希平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回答。

    杜萌萌放开希平,也到黄洋夫妇那边去了。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独孤明道:“你的女人可
以让我抱抱吗?”

    独孤明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希平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道
:“妳们恨我?”

    我的群“我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白灵沉重的说出一句,然而她
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
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
时间去遗忘吧?

    希平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妳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放开
白灵,到四狗面前,道:“青青,妳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肉做的,会痛的,妳
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希平摆手道:“那就免了,四狗,慢慢享受,兄弟先闪了。”

    四狗叫嚷道:“希平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希平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四狗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希平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希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妳为何哭了?谁欺负妳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回来,芷
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希平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白芷甜甜一笑,朝白姿挤了个眼神。

    黄洋赞道:“平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
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黄洋呵呵笑道:“小曼,妳还叫我师叔?妳要跟着平儿叫,妳如今不是华家
的人了,妳是我们黄家的人。”

    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黄洋对希平道:“平儿,这个也不错。”

    希平知道他的意思是华小倩换成了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华小倩到
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自
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黄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妳吵,妳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
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

    “师哥?!”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
里迷茫。

    春燕看见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黄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妳还好吧?”

    “嗯。”华蕾投入黄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
了。”

    希平想起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都
没错,这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希平挤了挤眼,希平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他黄
希平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
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
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黄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黄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黄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希平挤眼泪。

    希平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总
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情
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希平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住
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希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华蕾怒道:“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笑道:“我干什么,妳还不清楚?”随即压低声音:“妳和我出去一下,
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妳,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希平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妳有
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黄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妳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希平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黄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希平看着他们的背影,不得
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一招?!

    希平回首看见落寞的华蕾,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道
:“姑姑,妳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妳自己,啊?”

    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站
起来拂袖而去。

    希平心想:妳不是我姑姑,难道妳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白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希平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感冒。莲儿,过来,坐在老公的大腿
上,别管他们之间的麻烦。”

    独孤明站了起来,道:“各位,我也要和我的美人儿们回房休息了,你们慢
慢聊,晚饭时再见。”

    白莲坐在希平的大腿上,轻声道:“老公,莲儿也要你疼。”

    希平吻着她的耳珠,道:“晚上我疼妳个够,现在嘛!让妳先亲个够!”

    晚晏时,四狗欲图个大醉以便躲过晚上的红粉劫数,哪知赵子青叫他以茶代
酒,不但损了他大男人的脸面,而且将是劫数难逃了。

    华小波倒是开心,他今日被春水拉回房去,用行动解释了他的心花花,所以
春水和白慧就饶过了他。

    我的群席间,华蕾不停地夹菜给黄洋,看着黄洋吃,她就是不吃,春燕也气
得不吃。这两个女人,前者是看饱了,后者是吃醋吃饱了。

    希平装作看不见,一个劲地埋头夹菜,仰头喝酒。不是他不想帮忙春燕,而
是他不知该如何帮。

    让他去泡华蕾,这对他倒是没什么坏处,只是华蕾是小曼的姑姑,况且华蕾
对他爹又是情痴一生,叫他怎好下手?还是喝酒的好,不醉也装醉,谁也怪不了
他。

    晚晏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春燕看见黄洋又要出去,忙道:“你去哪里?”

    黄洋叹道:“燕,蕾蕾她让我过去一趟。”

    春燕立即泪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黄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妳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
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妳在这里等我,我和
她说明白了就回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我就进去捉奸。”

    黄洋笑道:“我这么老了,妳也知道我的能耐,想奸也奸不起来了,妳的担
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妳一下。”

    黄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黄洋进了房,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我的群黄洋犹豫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
开时没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但物是人
非了,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
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回到蕾蕾身边了。你
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一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
恨你,但是,你回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妳。”

    华蕾伸手抚摸着黄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黄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
师哥不是不懂妳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妳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妳。”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都把她当作妹妹一
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华蕾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
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
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一份爱,也是一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华蕾道:“不,师哥一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一样。”她挣
脱黄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给蕾蕾的,
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离开蕾蕾?师
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一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一起,蕾蕾就心满心
足了。”

    黄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
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
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回桌上,坐回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
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黄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妳带走了。蕾蕾,师哥不
想叫妳伤心,妳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
个?”

    黄洋凝视着华蕾,道:“师哥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
师哥对不起妳啊!”

    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黄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妳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
比师哥好的,妳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妳一生,妳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
好吗?”

    华蕾垂首,忽然想起一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一变,惊怒道:“黄希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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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九章 新人传唱

    希平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平儿,你爹去了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过
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希平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黄希平像是
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希平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回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平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希平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人
居走去,到达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回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
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华蕾冲了出来,喝道:“黄希平,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希平笑道:“妳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奉
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
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黄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希平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回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回去了。”黄洋走到希平旁边,细声道:
“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
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华蕾?

    他看着黄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华蕾,道:“妳该回去睡觉了。”

    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希平道:“谁叫妳勾引我老爹?”

    华蕾气道:“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希平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妳的
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妳成为我的女人,妳还记得吗?妳年纪也不小了,
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希平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华蕾,道:“喊呀!妳喊呀!为什么不喊
了?”

    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希平抱回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色
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希平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妳怎么样的,
妳看,我现在不是放开妳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希平解释道:“妳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妳不会有事的啦!当初妳光着身
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希平叹道:“如果抱着妳的换成是我老爹,妳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妳和
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妳时,妳说我毁了妳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妳的
初吻,妳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妳和我爹,可是,我
也很疼妳的,妳知道吗?妳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尿小子,我华蕾一辈子没
人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妳还记得我小时候在妳怀里撒过尿,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
妳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妳身上撒了一次尿,何必这么讨厌我?妳
以前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妳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
现在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妳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华蕾又开始
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希平诱惑地道:“姑姑,我陪妳睡,好不好?”

    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希平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湿
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膛,
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希平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希平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妳姑姑,妳都特
别生气?妳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妳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我
爹,其实妳错了!我爹只是妳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妳心灵的真正入
侵者,妳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希平邪眼一射,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
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华
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希平冷笑道:“妳这女人,真的咬我?”

    华蕾看着希平,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她
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婴
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华蕾道:“是你逼我的。”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希平冷静地道:“也许,妳说得对。我逼妳的,谁让我逼妳呢?妳要找谁是
妳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妳一回,就没有必要逼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多,
没理由在这里强迫妳,她们都等着我回去,我何苦在这里跟妳浪费时间?妳可以
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妳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华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
她正垂首默然。

    “妳抓住了我的衣服,妳不知道吗?”

    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希平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一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妳的梦早在
妳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双手突然一合,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一起,碎成
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上。

    他回首看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希平心里一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你
还蕾蕾!”

    他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回到乐华园。

    白莲道:“老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哩!”

    希平看到众娇妻,把华蕾和因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是
回来了,我怎么舍得抛下妳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妳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一左一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
摸捏,弄得两女娇笑呻吟。

    希平道:“今晚我把妳们两个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儿道:“不要,我们也怀孕了,就没人陪爷疯了。众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后,
我们两个再给爷生孩子。”

    希平笑道:“还是妳体贴人。”

    菲儿道:“其实我们也想早点为爷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说,如果到时没人
陪爷,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为是为我着想哩,原来是为妳们自己着想。”他赤裸着爬到冷如
冰身旁,坐了起来,抚摸着她那看起来依旧冷冰的绝美脸庞,道:“虽然妳对事
对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却因为我吃了许多醋,最早吃凤儿的醋,现在居然吃天下
女人的醋了。别以为妳们的男人见了女人就上,我只对喜欢的女人感兴趣,这次
出去,我带回来的女人比他们都少,实在有毁我情圣第二代之名。”

    冷如冰嗔道:“你不是带回来四个吗?”

    希平道:“虽说带回来四个,不过她们根本就没有住到乐华园,就说明她们
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

    “也差不多了。”白莲爬到他的背后,咬着他的耳垂道:“老公,我相信她
们会成为你的猎物,你是世上最强壮的猎人,多少女人在你怀中都能得到满足。”

    希平大言不惭道:“我觉得也是,不然妳也不会宁愿要无赖不要英雄了。”

    冷如冰哂道:“既然选择了无赖,哪还能选择英雄?可是你有时候比英雄还
要英雄,你却完全没有所谓的英雄的雄心或野心,冰冰也就爱你这一点。”

    希平抗议道:“谁说我没有雄心壮志的?我打架的时候就非要赢不可,一个
男人,怎么能输给别人呢?不把对手打倒,岂不是很没面子?不打他们个猪头,
岂不是对不住我拳王的称号?另外,和女人在床上打妖精架,我也非赢不可,妳
们谁和我先打,啊?”

    冷如冰突然逃亡似的爬离希平,慌道:“你别找我,我要在她们面前保持形
象的,待她们统统没有形象可言时,我才准你对人家使坏,那样她们也就笑话不
了冰冰了。”

    希平抱住身旁的白芷,道:“小白芷,妳不是喜欢作榜样吗?妳就给她们作
个示范先锋吧?”

    白芷娇羞满面,轻道:“大坏蛋,你要温柔些,人家肚里有小坏蛋了。”

    希平呵呵大笑,道:“当然了,我不知说了多少遍我是有分寸的了,对妳们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留着所有的粗暴对付那两个想套牢我的小妮子,让她们自
己也赶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哈哈!”朝菲儿和藕儿暧昧地一笑。

    两女嘴一噘,道:“谁怕谁了?”

    “大哥,大哥!”小月在门前叫得急。

    希平仰躺着沉睡,听得小月的喊叫,惊醒过来,推了推光着身子仰睡在他胸
膛的华小曼,道:“小曼,月儿叫我,好像有急事。”

    华小曼起来,爬坐到一旁,道:“什么急事?”

    “暂时还不知道。”他站了起来,菲儿和藕儿挣扎着爬了过来,为他穿上衣
服,他下床穿好鞋,开门问道:“月儿,找大哥这么急,是不是有事发生?”

    小月拉起他的手就跑,边跑边道:“今日送饭的仆人看见蕾姨呆坐在地上,
好像失了魂一样,谁都不认得了,爹让我赶紧叫你过去。”

    希平突然甩开小月的手,狂奔至木人居。

    木人居站满了人。

    希平进去华蕾的寝室,黄洋立即责问道:“平儿,昨晚你对蕾蕾做了什么?”

    希平没有回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看着坐在地上的华蕾。

    她一脸的迷茫,一双手抓着那碎木粉,口中只是反覆地说着两句话:“你还
我的梦,你还蕾蕾!”

    希平双膝跪在她面前,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脸。

    我的群她的眼睛忽然由茫然变得清澈,是一种犹如孩童般的纯真,她兴奋地
喊道:“哥哥,你来了。蕾蕾的梦碎了,你要还蕾蕾的梦,你还蕾蕾!”神态恍
若七八岁的小女孩。

    希平的心像似裂开,虎目流出晶莹泪珠,哽咽道:“还,我还妳,还妳!”

    黄洋在希平背后喝道:“平儿,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蕾蕾会受这么大的
刺激?”

    希平颈项的青筋暴起,脸呈痛苦之色,狂吼道:“统统出去,出去!”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终于集体叹息,退出房去。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你好凶耶,他们都被你吓跑了。哥哥,他们是谁呀?
为什么蕾蕾不认识他们?”

    希平痛苦地道:“不要理他们,妳认识哥哥就够了。蕾蕾,妳一晚没睡觉了
吧?哥哥陪妳睡觉,好吗?”

    华蕾拍着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觉。”

    希平抱起她,上了床,柔声道:“是我害了妳,妳要我作什么赔偿都可以,
我还妳一个梦,以后妳都跟在我身边,谁的反对都无效。”

    华蕾翻身趴睡在他身上,道:“哥哥,以后蕾蕾只跟在你身边,蕾蕾只认识
哥哥,蕾蕾怕他们。”

    希平看着她成熟的脸庞却是纯真的神态,她的特小嘴儿说着孩童之言,他轻
叹道:“蕾蕾不用怕他们,以后妳会认识他们的,他们都很喜欢蕾蕾的。”

    华蕾道:“好的,蕾蕾听哥哥的话,以后不怕他们了。”

    希平亲了亲她的小嘴,道:“这就乖了,睡觉吧!”

    华蕾高兴地又回亲了希平一下,伏在他的胸膛,闭上双眼,甜甜地笑着,不
久进入甜甜的梦乡。

    “蕾蕾,蕾蕾!”希平轻唤了几声,知道她确是太睏了,如今已经熟睡,他
轻轻地推开她,下了床,走出房间,轻掩上门,离开了木人居。

    走入大厅,众人都在,拿询问的眼神看希平。

    黄洋走过来道:“平儿,蕾蕾怎么样了?”

    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她睡着了,在此我宣布一件事,蕾蕾以后是
我的女人。”

    春燕道:“平儿,华蕾为何会变成那样?”

    希平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如此,但愿
她能够回复原来的样子。无论她是什么样,这一辈子,我都会照顾她。”

    众人听着虽觉稀奇,也不得不信。

    春燕叹道:“也许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毕竟是守了二十多年的梦,突然
什么也不是了,她哪能承受如此失落?早知我就让老头娶了她,她是个很痴的女
人,我们都伤害了她。”

    黄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无法怪责儿子,道:“平儿,我对不起
她,希望你能对得起她,照顾好她。虽然她是小曼的长辈,可是如今这情况,她
只认得你,也只能让她跟着你了。”

    希平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谁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要
的女人,谁也无法阻止,你们最好不要出言反对,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

    众人愕然,其实他们心中多少觉得希平收纳华蕾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华
蕾的模样,大家也见到了,希平坚决要照顾她一生,无疑是出于一种抱愧、赎罪
的心理。

    希平又道:“小曼,妳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来后见不着我,又要出事了。”

    华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对希平纳华蕾,很多时候,她都同情她的这个姑姑,
她听他们说姑姑的状况,早就想过去看看,如今希平出来了,且出言让她去作守
护,她自然愿意。

    众人在大厅里,一时不知聊什么,到得中餐时,才在喝酒时吆喝、畅言几句。

    饭后,赵氏兄弟告辞要回神刀门,黄洋夫妇和黄大海夫妇也准备起程前往碧
绿剑庄。

    送别时,春燕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平儿,月儿昨晚和我说了,她的心里
只有你这个大哥,你别叫她失望伤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希平道:“我这人什么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个妹妹,别人怎么说由
得他们说,只要不让我听见就行了。娘,妳别担心,我不会叫月儿失望的。我这
人什么都敢做,还怕娶个妹妹吗?”

    春燕叹道:“苦了你了,平儿!”

    希平搂过春燕,轻声道:“娘,妳也很苦的,妳心里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颤,呆立当场。希平已经放开她,走回众人当中。

    黄洋抱过希平,道:“蕾蕾就交给你了,如果师兄回来反对,你就通知我,
我找他理论。我现在要去找杜清风算算总帐,但愿我回来时,你能让我见到一个
完好如初却幸福无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希平道:“爹,不论蕾蕾如何,我都会照顾好她,让她快乐。”

    黄洋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

    赵子豪搂过希平,笑道:“我赵子豪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你,
虽然你很多时候都很无赖且有些无耻,可是你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让人
甘心服从你!你天生就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还是喜欢无赖的你,那样的你又好笑又可爱,但
愿你不会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这种性格。什么时候需要到我,请吩咐一声,我喜
欢和你并肩作战,现在我先回去哄老婆儿子了,再会!”

    希平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带你一起去,我们并肩作战!”

    赵子豪还没回答,他老弟赵子威就道:“千万别忘了我!”

    众人忽然大笑,笑声远百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刹那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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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十章 未忘晨浴

    我的群华蕾醒来,就吵着要见希平,对她的侄女,她也不认得了,她叫小曼
作姐姐,这使得华小曼泪流满面。

    见到希平进来,华小曼扑到希平怀里,哭道:“姑姑她、她──”

    希平安慰道:“别哭,她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

    “嗯!”华小曼拭去眼泪,离开希平的怀抱。

    华蕾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着,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

    希平惊道:“现在吗?”

    华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后都要冲凉的,你不知道吗?”

    我的群希平终于记起华蕾蕾喜欢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为什么到现在还
不改这个习惯?

    华小曼道:“我去叫仆人准备热水。”就走了出去。

    希平抱住华蕾,道:“蕾蕾,为什么睡醒之后就要洗澡?”

    华蕾撒娇道:“人家喜欢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觉得应该洗澡了。哥哥,
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吗?”

    希平道:“不了,蕾蕾还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欢这个时候洗澡。”

    华蕾表情落寞,道:“也没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帮蕾蕾洗澡吧?”

    希平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举手梳了梳她的头发,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揉着,
道:“好吧!哥哥帮妳洗澡,妳还有什么要求吗?”

    华蕾也不要求什么了,只是欢喜道:“好啊!哥哥,我们这就去洗澡。”拉
着希平的手就想往外跑。

    希平把她抱扯回来,道:“水还没弄好,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好吗?哥哥唱
歌给妳听吧?”

    华蕾坐回床上,拍着手儿道:“好呀!好呀!蕾蕾听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希平忽然来劲了,挺了挺胸膛,故意咳了几下顺了顺喉咙,张嘴就是他最经
典的歌曲。华蕾眉开眼笑,雀跃如孩童。

    这让希平更是如捡到宝,歌曲一首一首地献上,几乎把个小木屋也震蹋了,
他还时不时地跳几下舞,也就那么扭扭腰甩甩屁股,逗得华蕾一边拍手一边欢笑。

    希平边唱歌边想,华蕾这个样子也挺可爱的,比以前的她可爱一百倍了,要
是以前的她早就骂他唱歌难听了,现在竟然和雪儿一样成为他歌神黄希平最忠实
的听众,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以后带着她在身边也许会乐趣无穷。

    可是,是否让她和他同睡一间房呢?这看来不行,虽然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
女人了,但是此时的她像个小女孩,会有诸多不便的,让她和月儿睡吧──也过
了今晚再说。

    两人正在屋里热闹时,华小曼进来,道:“希平,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姑姑
去洗澡吧!”

    希平道:“再唱几首,妳没看见我唱歌她很开心吗?让我再唱一会!”

    华蕾却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了。”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带妳去洗澡。小曼,妳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开
心,偏偏来打断我,妳不会叫妳家的仆人烧慢点吗?小曼,如果妳也这么喜欢听
我唱歌就好了。”

    华小曼嗔道:“你喜欢唱你就唱,人家可不听你的鬼叫。”

    希平苦着脸道:“我唱歌有什么不好的?”

    华小曼笑道:“你什么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说了,我要带姑姑去洗澡了。”
她走过去牵住华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华蕾抽出她的手,惊讶地道:“妳是说我吗,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
蕾,我不要和妳去,我要哥哥帮我冲凉。”

    华小曼愕然:“你要帮我姑姑洗澡?”

    希平抱住她轻轻一吻,道:“妳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帮妳洗澡,
而且洗的还是鸳鸯澡,妳要不要一起来?”

    华小曼叹道:“但愿我爹娘能够接受这个事实,我和小波倒是无所谓,姑姑
其实很可怜,如果让她找一个男人,找个你也许是个错,然而即使是错,她也会
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样,虽然找了一个花心的男人,却也活得很快乐。”

    希平道:“以后若是她好了,我担心妳应该怎么叫她。”

    华小曼嗔道:“当然还是叫姑姑了。”

    希平道:“我要带她到浴室,待会妳找套衣服过来。”他过去抱起华蕾,走
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当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胜唏嘘。

    华蕾从希平怀里下来,道:“哥哥,帮忙蕾蕾脱衣服。”

    她说得很简单明了,仿佛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明了。

    我的群若换了别个男人或许一时无法适应,但希平是不懂尴尬的,他的一双
手熟练地剔除华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妳,也能让我对妳做这些事,
我就够欢喜的了。妳若好起来,会不会恨我呢?毕竟妳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以强
势的手段的把妳收纳了,以后妳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妳只属于我黄希平!”

    华蕾愣愣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说话吗?蕾蕾听不懂你说什么耶!”

    华蕾此时一丝不挂,希平看着这具晶莹剔透的娇体,下体起了反应,微哼一
声,道:“听不懂就算了,妳听得懂的话,现在早就又骂又赶我出去了。”

    他抱华蕾入了浴缸,让她自己擦拭身体,她却拿着浴巾傻傻地看着他。

    希平道:“蕾蕾,为什么不洗澡?”

    华蕾有些生气地道:“你说过帮我洗的。”

    希平头皮发麻,这华蕾,她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拿过浴巾,不知从
她身上哪里洗起,于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脸上一擦。

    华蕾推开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别用太大力,我的脸会疼的。”

    “好,我轻一点。”口中虽如此说,希平还是不能轻起来。

    华蕾抗议道:“哥哥,你把蕾蕾脸上的皮都擦破了,还是让蕾蕾自己来,你
帮蕾蕾洗身子。”

    希平从衣架上拿起另一条浴巾,帮她擦洗着颈项和肩背。华蕾浇水擦洗着她
那并不显得大却能给人予适中的胸脯,浇起来的水往往朝背后一甩,令她背后的
希平的衣裤渐渐湿透。

    她突然站起来,转身,道:“哥哥,帮蕾蕾洗洗尿尿的地方。”

    希平的下体突然坚挺,顶得裤子鼓胀有形,愣在当场:这娘们,什么时候开
始懂得折磨他这匹色狼了?

    华蕾娇嗔道:“来嘛!哥哥,帮蕾蕾洗!”

    希平看着她那因为水湿而凌乱地贴在嫩肉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间的诱人之处,
几乎血喷当场。

    恰逢此时华小曼拿着衣服进来,他把浴巾塞到华小曼没拿衣服的左手里,道
:“妳帮妳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里占有她了,她这是在惩罚我!”
说罢,他已经跑出去了。

    华小曼看着赤裸地站在浴缸里的华蕾,轻叹道:“姑姑,妳真会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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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十一章 不悔爱恋

    到得晚上,华蕾仍然住在木人居,希平不放心她,便让华小曼过去与她一同
睡。

    希平在房里与众女嘻闹一番,抱着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儿房里睡,妳们
是否反对?”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糊涂之极,也就不作任何言语。

    冷如冰却惊讶道:“希平,你和月儿?”

    希平叹道:“妳清楚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我不能叫月儿伤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希平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择
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妳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妳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希平走了出去,才道:“妳们不惊奇吗?”

    白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
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
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希平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希平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希平,轻道:
“大哥,你来了?”

    希平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
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希平怀里,希平抱紧了她,道:“娘和妳说了什么?”

    小月犹豫了一会,道:“娘、什么也没说。”

    “也许什么也不必说的。”希平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
替她脱了鞋,自己也脱了鞋上了床,轻抚着她的发,久久无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对月儿使坏吗?我觉得你现在不像
了我的好色大哥,一点色狼的魄气也没有。哼,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连色狼见
了也没胃口呀?”

    希平心中一惊:咦,月儿怎么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希平道:“怎么会?月儿是最美丽的女孩!”

    “那为什么连你这种色狼都会对我犹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向你的妹
妹证明,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这不是色狼说的话,况且,你又不是
第一次对人家使坏!”小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希平把心一横,扑倒小月在床,捏着她的鼻子,道:“妳这小妮子,妳在挑
逗大哥?”

    小月的脸一片粉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灯光映红的,她道:“你以前常常
被我挑逗得欲火中烧,你也没有真正要了月儿,今晚你是不是单纯来陪月儿睡觉
而已?你说过,不论如何,你见爹娘回来都会补偿我的。大哥,你是否还让月儿
失望?”她的眼泪又在灯光中闪耀。

    希平俯首下去,双唇吻过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道:“妳知道大哥一直以来
都很守信用的,怎么会骗妳呢?”

    “噗哧”一声,小月娇笑,道:“大哥,你说谎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你还说
守信用?你不知骗了月儿多少次了,从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这坏大哥,还
敢说不骗我?我捶死你啦!”她的粉拳就开始亲吻希平,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动作,
盯着希平,轻道:“大哥,你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说真话。”

    希平翻身下来,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鼓胀的裤裆──妈的,什么时候都这么冲
动!

    一冲动起来就讲了真话,实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压在他身上,娇嗔道:“大哥,你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亲月儿甜甜
的嘴儿耶!”

    她的红唇印上希平欲张口说话的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中,用一种不
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中或是对于相爱的双方来说,
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双方达到水乳交融。

    希平的反击使得小月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舍
地分开。

    小月娇喘着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道:“其实只要大哥疼月儿,平时抱抱亲
亲月儿,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该爱上哥哥,也知道不该要求哥哥占有妹
妹,可是我就爱上了大哥,想让大哥占有月儿,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儿很多时候
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大哥,更多的时候,你是月儿心爱的男人。不是因为那次错
误让你成了月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是因为月儿不自觉地爱上了大哥。是的,大哥
这么好,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拥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希平道:“原来妳妒忌她们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样?你今晚不给我个满意答覆,我绝不饶过你!”

    希平怕怕地道:“这么凶?有没有温柔一点的?好吧!妳要怎样就怎样,大
哥今晚任妳摆布。”

    我的群“一点诚意也没有。”小月坐了起来,一双巧手开始解希平的衣扣。

    希平看着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脱除,坚挺的雄风展现在小月面前,显
示其伟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儿宽衣吧?妹妹已经服务了哥哥,该是哥哥服侍妹
妹的时候了。”

    希平笑道:“我怎么会有妳这个淫荡妹妹?”

    “哥哥好色,妹妹怎能不淫荡?”小月伏在他的胸膛里,用一种圣洁的眼神
看着他,幽幽道:“女人有很多种面孔,对着大哥时,月儿只有一种面孔,月儿
这一生只在大哥面前淫荡,只为大哥一人展露风骚。”

    希平把她的头轻按下来,吻了她的额头,道:“爱得纯真,给得也干脆!”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处,在系带上轻轻地解,双手没入衣服里,轻抚着她那滑
嫩的腰背,再轻轻地为她掀去睡衣,一具精美的女体在灯光中闪亮,和着一具强
壮的男体,组成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杰作。

    小月道:“大哥,我想知道你最初看见月儿的身体时,是怎样一种惊艳?”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想如果妳的脸配合一下妳的身体就好了,可惜脸太丑
了,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小月嗔道:“你敢说我丑?你当时为何还要对人家使坏?你这坏东西!”

    希平道:“我当时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挺身而出过去的,一挺就是四五个时辰,
当时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小月幽幽地道:“那现在呢?”

    希平翻身压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吻之后道:“哪怕是最倒霉的事,我
也要做,妳懂吗?”

    小月紧搂着他的雄躯,道:“月儿懂得,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不正常,
可是大哥仍要为之,因为大哥不想看见月儿独自流泪,月儿为大哥献上身心,也
同样无怨无悔。人生有很多错,我们既然错了,就没得选择!其实,爱上大哥,
是月儿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这辈子都感谢上苍,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从小分离,
再相逢时能够以另一种甜美的方式爱着大哥。”

    希平笑道:“妳的嘴是最甜的,妳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骂我畜生
不如,我也要拥有妳。大哥是个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连妹妹都占有了。美好的
事物我不能尽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东西,我都要拥有。小时候抱着妳之时,我
就想以后谁将会拥有我可爱的妹妹?不料长大后,是我拥有了妳,妳是我的妹妹,
同样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所能够得到的一切,妳也会在我的怀抱里获得。”

    小月幽然轻吟,道:“我感谢大哥的自私,只有自私的男人,才会保护他所
爱的女人。上苍早就安排好了,我注定是大哥的私有品,你是月儿最亲密的大哥,
永恒的情人!”

    希平的手抚过她的颈项,双唇吻着她胸前的柔软。她轻轻呻吟着,两只小手
儿捏着他的耳垂,嘴儿轻启,呼着一种断断续续的热气,鼻尖微微地渗汗,她的
乳房开始肿胀,乳头也坚硬了。

    希平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只是他的一双魔爪,此时已经罩住了她的双峰。
他的脸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然后是一种兔子钻入草丛中的迷人声响,他的
脸贴在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的嘴唇紧压着她的蜜穴,舌头就在那里割开一道
裂缝塞钻进入,产生一种犹如水磨般的声响,同时配合着她口中迷糊的呻吟。

    一种霉涩的气氛在灯光中酝酿,两人的身体开始升温。

    小月感到她的润道里有种涌泉的冲动,娇躯扭动得厉害,呻吟出声:“大哥,
月儿需要你!”

    我的群希平坐了起来,抱她坐在他怀里,和她热烈接吻,右手的中指从后面
伸入试探着她的蜜洞,无限柔情地道:“如果我的进入能够给妳最大的欢乐,哪
怕这种进入是世上所不容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进妳的生命,我的妹妹,大哥
来了!”

    他的双手托起月儿的美臀,他的雄根就在那一刻塞顶住她的洞口,他的手缓
缓地松开,她的臀部渐渐地往下沉,他的雄根慢慢地刺入她的生命之道,一切都
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缓慢,却是那么的自然。

    “疼吗?”希平看着双眉挤在一起的小月,他知道她很疼。

    小月忍痛道:“痛是女人的权利,让女人痛是男人的义务,能够使得女人痛
苦,就是男人的一种本事!大哥,月儿为你骄傲,我要在痛苦中感受你给月儿的
最大欢乐。”

    她的双手环在希平的虎背,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希平双手托住她的腰臀部
帮助她运动,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两人就以这个姿势持久地交合着。小月的身
体由最初的僵硬变得跟着希平的节奏摆动,两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渗汗,汗水在灯
光中闪烁晶莹。

    希平感到小月的肉壁在颤动、收缩,紧扎着他粗大的阳根,使得他的快感加
倍地提升,他的动作速度渐渐猛烈,已经不复最初的温柔。

    在他强烈的攻击中,小月已经有些不胜情欲了。

    她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越来越大声,声音中充满撩人的元素,她觉得身体似
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开始模糊,这个伟大的入侵者──
她的大哥,是温柔和粗暴的集合体,在不久之前,他还像情圣一样对她柔情似水,
此刻却像暴君一样对她施暴。

    人类的兽性不是在杀戳中暴露,就是在性爱中体现。

    小月知道她大哥的兽性比一般人来得恒久,在性爱中或是在屠杀中,她的大
哥都会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兽性,她深爱兽性的大哥,但她不喜欢这样的大哥,她
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大哥才是最可爱的,因为那时的他有着善良的人性,也不缺
乏逗人的趣味。

    很多时候,她觉得大哥像个可爱的小孩,在他对敌时,她又觉得他是个充满
魔性魅力的魔将,可是在性爱中,她很容易把他和野兽联想在一起。

    因为爱吗?

    是的,自从大哥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灵的跳动
和他的全部思想,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种突然爆发的深藏的感情,如同他的
兽性一样,让她迷醉。

    在性爱中,兽性比任何东西都真实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在这一刻,让他妈的人性见鬼去!

    小月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的快感的来临,她的身体开始全机能地颤栗,她的高
潮不停地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忽然感到世界变得轻飘起来,在她的眼中失去了所
有的存在,只在她的灵魂深处,依稀有一根燃烧的火炬燃烧着她的快感,她在无
比的快感中迷失了她的灵魂。

    这个被她称之为大哥的男人,以他无比的强悍让她领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最
大幸福和灵魂的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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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十二章 谁在骗谁

    希平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
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希平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
在妳们身边,妳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妳们身边的时候,哪次妳们不
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白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
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希平爬上床,搂抱了她,道:“妳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白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
家弄昏,人家无法采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希平道:“冰冰为什么不准妳们过去?”

    白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
发泄你的兽欲罢了。”

    希平拧着她的脸,道:“妳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白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
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希平,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
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希平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
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雪儿一样,只知
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他,或许是她不能想像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
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
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
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
要非礼的,这是你的色狼本性。”

    希平惊叫道:“好像是耶!”

    我的群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希平笑道:“小白芷,妳别忘了,妳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希平道:“这叫做欲迎还拒,妳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希平放开白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
哩!嗯,我要先出去了,妳们整妆完毕就出来。”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
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希平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
知道华小曼正在里面替华蕾洗澡,心想: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
洗澡,爱干净也太过分了吧?

    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华蕾的寝室,躺在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
淡淡的处女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肉体,他的下体直觉地坚挺。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下体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希平知道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
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希平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华蕾坦然道:“喜欢。”

    希平心想:嘿,妳清醒之后,妳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占一点便宜,
怎能让妳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
婴,哪天老子让妳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希平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希平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希平惊讶道:“有吗?”

    华小曼早就闻到了希平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
道,你也不冲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希平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华小曼白了他一眼。

    希平连忙对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妳听吧?”

    华蕾道:“可是冲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希平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
吻了过去。华小曼乃是吻中豪杰,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
你别扼杀了她的艺术判断力。”

    希平刚想出言反对,施柔云就走了进来,他开心地道:“又来了一个。”

    施柔云道:“小曼,白姐姐病了,妳去看看!”

    希平跳下床,抓住施柔云的双肩,道:“姿儿病了?小曼,我们快过去!”
他横抱起施柔云就走。

    施柔云嚷道:“你放下我,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你抱!”

    希平道:“我就喜欢抱妳,我也有手有脚,妳怎能不让我抱着妳走?”

    华小曼对华蕾道:“姑姑,妳在房里一会,我去去就过来陪妳。”

    “嗯。”华蕾道:“姐姐、哥哥,你们快些回来哦!”

    希平答应着她,早已经走出房了,他怀中的施柔云还在挣扎,他道:“妳这
小哑巴,以为自己很轻吗?”

    施柔云道:“现在又不是骑马,你不能抱人家。”

    希平觉得有趣,逗她道:“一定要骑马才能抱妳吗?”

    施柔云又回复了她的哑巴风格,双眼瞪着他,赌气不说话。

    希平道:“哟!妳这小女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不理不睬,妳再这样,我
就把妳的小肚子搞大,看妳怎么仇视我。没见过妳这样的女人,明知妳老哥不是
我杀的,却把我当作仇人。妳老哥没有了小鸡鸡,愧对他的列祖列宗,所以选择
自杀,妳难道不清楚?”

    施柔云怒道:“你才没有小鸡鸡!”

    希平眉毛一竖,道:“是吗?那为什么每次骑马时,妳都埋怨我顶着妳的小
屁股?妳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健全性?”

    施柔云又不说话了,却用她那不说话的嘴招呼希平的手臂,使得希平痛喊道
:“哎哟柔云,妳敢咬我?妳这小女人,有嘴不说话,却用来咬人?还不松口?
好啦,我认输,我求妳了,以后不欺负妳。”

    施柔云终于松口,眼睛不知为何湿润,道:“你说不欺负柔云了?”

    希平道:“不欺负了。”

    施柔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希平忽然不讲信用地道:“有时还是欺负的,因为妳总不乖。”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施柔云似乎很气愤,然而一旁的华小曼却听得出
她的语气中有种欣慰的特性。

    希平突然道:“妳爱妳大哥吗?不爱吗,啊?”

    施柔云本来不愿说话了,可是又被他激得忍无可忍,道:“当然爱了,你啰
嗦了。”

    希平哈哈大笑,道:“这就证明妳也爱我,因为妳大哥就不是好人,妳说我
也不是好人,而妳又说爱妳的坏人大哥,说明妳爱的是坏人,我正好是妳口中的
大坏人,不,应该说是妳心中的坏人,哟呵!柔云小哑巴,妳爱上妳的大仇了!”

    施柔云料不到这个男人无聊到此程度,自大得令人作呕。

    这男人,他明白什么是爱吗?

    三人进入尤醉等女的房间,雪儿叫嚷道:“爸爸,白姿阿姨病了。”

    希平放下施柔云,走到白姿床前,关切地道:“要不要紧?”

    白姿道:“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华小曼过来替白姿把脉之后,道:“没什么的,只要一两帖药就好了,但是
──”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白姿,欲语还休。

    希平紧张地道:“小曼,但是什么呀?”

    华小曼不答希平,却对白姿道:“姿姐,妳说妳的孩子是浪无心的?”

    白姿一愣,不知华小曼为何如此问,这是她心中不愿提起的石块,她道:
“是的。”

    华小曼神色古怪地道:“可是,我刚才替妳把脉,觉得事情有出入。”

    白姿惊道:“怎么说?”

    华小曼道:“按理说,妳怀孕的时候还未遇见浪无心,怎么会有他的孩子?
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妳还没到中原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妳说的是真的?”这话虽是对华小曼说的,但白姿的眼睛却盯着希平,再
次缓缓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希平微笑,道:“我曾经许多次地说,只要妳说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
其实很早我就知道妳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任何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当我抱着她们
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白姿泪珠闪烁,冷笑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怪不得我每次提到这孩子是
浪无心的,你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大度,原来你知道孩子是
你的。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白姿就真的是‘白痴’一个?你骗得很开心是吗?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就因为爱你,让我觉得对不起
你,还以为自己怀上了浪无心的种而抱愧于心。但是,你对得起我吗?你可以伤
害我,却不能欺骗我。我本来就很痛苦了,你却还要加深我的内疚和苦痛!”

    希平料不到她会如此激愤,抱住她道:“姿儿,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
妳的,只是想在妳亲口说爱我的时候,送一件礼物给妳,不想却成了这个样子。”

    白姿推拒着他,道:“你别抱我,我恨你!”

    希平道:“别这么倔强,就算我欺骗了妳,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白姿咬牙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希平无言,只是抱着她不放。

    白姿幽幽道:“我无法原谅你,明天我就要离开长春堂,去仙缘谷找我的师
傅师娘。”

    希平挽留道:“不去行吗?”

    白姿坚决地道:“我要去!”

    希平叹息,道:“还会回来吗?”

    我的群白姿凝视着他,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梦,也只爱了一个男人,就
是你!但你却总是欺骗我,伤害我。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原谅你,我就回来;如果
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希平痛苦地道:“真的这么恨我?”

    白姿道:“也因为爱,所以要离开。”

    “什么时候?”希平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白姿想了一会,道:“就现在。”

    “小姐,让芷儿跟着妳去吧?”白芷的声音从希平背后响起。

    冷如冰众女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些时候了,只是她们一直都不出声。

    华小曼对希平道:“对不起。”

    希平道:“不怪妳,妳不说,我迟早都会说的。”

    白莲看不过眼,道:“白姿,妳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我们老公又不是存心骗
妳,妳无事总叫他难堪,就这事妳应该高兴才对!”

    白姿冷言道:“白莲公主,被骗的又不是妳,妳当然高兴了。”

    白莲窝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就出去:“菲儿、藕儿,我们走。在白羊族的时
候和我呕气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识我的好心,我懒得理她,她爱怎么样就由她怎
么样,我担心个屁呀!”

    希平道:“我可以让妳走,但是妳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妳就别想离开我。”

    白姿道:“你说。”

    希平道:“芷儿要跟妳走,我会答应她,不过,妳们两个都怀孕了,要有个
人照顾,我让菲儿跟着妳们到仙缘谷。”

    白姿沉思片刻,道:“好吧!”

    “还有,”希平接着道:“妳们明天再走,今晚妳们三个陪我。”

    白姿急道:“为什么一定要陪你?”

    “妳如果觉得只陪我一晚不合算,那妳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希平抱着雪
儿出了房,华小曼和冷如冰跟着他去了。

    白芷坐在床边,道:“小姐,为什么要离开大坏蛋?”

    白姿叹道:“只是想暂时离开,以后还是得回到他的怀抱的。”

    尤醉道:“何必呢?妳弯来折去的,最后还不是走回原地。既然知道了这孩
子是他的,妳应该欢喜的,毕竟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孩子不是件坏事。”

    白姿解释道:“我本来就想到仙缘谷一趟,况且,我怀孕了,在他身边也不
能尽情陪他疯狂,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躲到一边去为他生孩子。但是,我知道没个
理由,他是不会让我离开的,所以我只好死咬着这个理不放,他骗不骗我并不重
要,重要的是他爱不爱我。”

    白芷忙道:“大坏蛋是爱小姐的。”

    白姿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去看望我的师傅师娘。”

    尤醉恍然道:“原来骗人的不是他,而是妳这小妮子!”

    白姿道:“女人都喜欢骗骗她所爱的男人,妳不是也在骗他吗?”

    尤醉惊奇地道:“我骗他什么了?”

    白姿道:“妳爱他爱到骨髓里了,却骗他说妳不爱他,只是为了肚里的孩子
才跟着他的,如果妳不爱他,妳会拚死也要生下这孩子吗?妳在他之前,其实也
没碰见过真正的男人,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来说,他都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妳不
想报仇,柔云也怕报仇。”

    施柔云抗议道:“白姐姐,妳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没有触犯妳。”

    白姿抱歉道:“对不起啦柔云,姐姐说到妳心灵深处了。”

    白芷道:“冷姐姐说得不错,妳们都是大坏蛋的女人。”

    施柔云道:“谁是他的女人了?他是我的大仇人!”

    尤醉道:“芷儿,我也是有夫之妇,不是他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
也不缺我尤醉一个,我何必一定要作他的女人?”

    白姿笑道:“醉姐,妳说得倒是轻松,要不要我让芷儿去叫他回来喊妳一声
施夫人?”

    我的群尤醉喝喊道:“他敢?”

    白姿一笑:“妳这么紧张?我早就发现了一个现象,他叫妳醉姐的时候,妳
就心怀大开;他要是喊妳一声施夫人,妳就火冒三丈。如果他甜甜地唤妳作老婆,
我敢打赌,妳睡梦都会答应着他。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妳的夫君除了黄希平,
还能是谁?”

    施柔云道:“我大嫂不是黄家的人,她是我大哥的妻子。”

    白姿道:“连妳也是黄家的人。”

    施柔云怒道:“我不是!”

    尤醉轻叹,她知道白姿说的虽不是事实,却也离事实不远了。

    白姿笑道:“好啦,算姐姐错了,柔云不是黄家的人,柔云以后会成为另一
个男人的妻子的,怎么会嫁给仇人黄希平呢?柔云呵,妳还记得吗?他说要帮妳
找个男人,让妳赶快嫁出去,妳该欢喜了吧?”

    施柔云发了狂似的喊道:“我不嫁,我不嫁,妳们都欺负人,柔云不要男人!”

    白姿看着语无伦次的施柔云,心想:这小妮子做梦都喊着大公狗的名字,还
这么……嗯,比她自己还倔!

    她道:“柔云,明天和我一起去仙缘谷吧?”

    施柔云断然道:“我不去。”

    白姿故意道:“为什么?”

    “我要留在他身边,我要替我哥报仇。”施柔云似乎永远都执着这个理由,
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为何要留在希平身边?!

    写手联盟尤醉叹道:“柔云,妳报不了仇的了。”

    施柔云坚定地道:“报不了仇也要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真想缠住希平一辈子?即使杀不了希平,也要烦死他?

    其他三女觉得她太可怕了,把女人的最大本领施展到了极至,不用眼泪,也
不用牺牲色相,更不用上吊跳楼寻死觅活,而是烦死男人──这是女人对付男人
的最可怕最绝的招式。

    她果然不愧是施竹生的妹妹,有够厉害的。

    白姿道:“妳这招我学不来,所以我选择离开他。记住我的话,我再回来时,
妳肯定已经是他的女人。不是我对妳没有信心,而是我对他的行为没信心。一个
美丽的少女整日缠在他的身边,他这条每时每刻都发情的公狗会放过吗?芷儿,
妳说会吗?”

    白芷想也不想就道:“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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