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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我,熙媛……换偶】(1-48)作者:柏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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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40~41)作者:柏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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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換偶》

字数:20139
作者:柏西達
2014/2/12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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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達的話:趕了兩天,好累。連載滿一周年了,對經常想太監的本人來說,殊
不容易啊。〈東莞篇〉告一段落,下回舞台回到首都,下一位候選爸爸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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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明明爺爺昨晚都餵飽我了,六種體位、六次高潮,我今天絕對是結婚九個多
月以來,身心最滿足的一天。按理道,至少在今日,我暫無情慾方面的渴求。可
是,當我回到桑拿中心,打算請辭時,竟開不了口——

  因為那個理著平頭、獐頭鼠目、蓄著八字鬚的猥瑣部長,搶先提出:「10
6﹗我昨天說過,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

  甚麼考試,不過是他假公濟私,調戲新來女技師的藉口。我應聘當日,就被
他『考』過『打飛機』,被胸襲摸臀;昨日他又第二次考我,我出於饑渴,更主
動跟他舌吻,央他親我乳房、指插我下體……

  這桑拿是『半套』場,技師除了用手幫客人打手槍,還有『波推』、『冰火』
兩種更過火的色情服務。之前三天上班,我勉強推卻,可此刻,終於逃不掉了?

  其實只需說出『辭工』兩字,即能簡單擺脫這窘境。但我竟驀地想起,昨日
跟八字鬚濕吻、求他親我胸脯、指插我私處的刺激情狀……

  一走了之,他便沒藉口『考』我了……我回北京後,不知何日才會再踏足這
『性都』東莞,再做桑拿技師,任男人狎玩……

  心頭亂跳……在重投正常的明星、闊太生活前,我居然萬分渴望,最後一次
承受那諸般卑賤、侮辱——

  一咬下唇,我沒說辭職,反向八字鬚屈服:「好,部長……我這就準備……
考試。」

  他的淫笑,既得意又露骨:「嘿﹗先去換新工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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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拿技師每十天半月都會更換一款工衣,好維持客人對『制服誘惑』的新鮮
感。但我只來了三天,這麼快便替換工衣,明顯又是幕後老闆的爺爺,在為我……
度身訂造。

  果然,在穿了三天的『泡沫之春』戲服校裙後,今次則是配合我家鄉的,
台灣高中校服——

  雪白的短袖恤衫、藍色的半截校裙、白襪白鞋,長髮紮成馬尾,我活脫像個
青春的台灣女子高中學生。清純的女學生,最能勾起男性慾望,我又一次身穿校
服,準備誘惑男人——

  我走進按摩房,八字鬚已換上短袖衫褲,大刺刺地坐於矮床:「部長,不……
老闆你好。」

  「這就是台灣女生的校服?」他的平頭湊近我校服右邊衣襟,盯著上面繡著
的『熙媛』二字:「繡著名字?真古怪﹗熙媛?哦,杉菜的本人﹗」

  可惡的老人,竟給我繡上本名……

  部長兩隻賊眼,瞧著我打轉:「106,妳今天不及昨日熱情啊﹗」

  昨日我饑渴已久,才想借他的手、口稍事滿足我;可當放工後,和爺爺做愛,
高潮了六趟,今日自然不復昨天的渴求。

  畢竟在黃色場所工作,他輕易看穿我:「嘿,是不是昨晚和男人做過,才變
冷淡啦?」

  我肯定紅了臉:「那、那有……」

  他一拍床單:「快﹗先考『波推』﹗」

  「……是。」我鬆了白鞋,踩著短白襪,坐上床舖:「老闆,我幫你……脫
衣服。」

  我替八字鬚脫掉上衣,自己也卸下胸圍。白色短袖恤衫左右敞開,裸裎33
C罩杯嫩乳:「你趴下來……」

  他假作正經:「跟打飛機不同,做『半套』時,要清楚把服務的每個步驟,
告訴客人﹗」

  「請你趴下來,我幫你……」我說出正經人家,不會曉得的色情術語:「……
『波推』。」

  「不是一來就波推,循序漸進,先調情﹗」部長趴著枕頭床單,裸背向天。
我雙掌雙膝撐住身體,懸伏在他背上,聽命湊出小嘴,從後廝磨他的側臉、耳朵,
輕輕吹氣,伸舌挑逗……

  一絲悸動,傳遍身心——我又自取其辱,做下賤的桑拿技師了﹗委屈地服侍
,這個跟我提鞋也不配的男人,感覺好矛盾:屈辱、刺激、厭惡、甘願,百感交
集……

  接連吻遍八字鬚的雙耳、兩頰、後頸,我砰砰跳的心房外面,一雙玉乳,對
準他的裸背,正準備靠上去,卻被他叫停:「錯啦﹗」

  「三天前才培訓過,這麼快就忘記?」他伏在枕頭上的面色,肯定好不到哪
裡去:「老師怎教妳的?波推,不能乾推﹗要怎樣?」

  這才想起,我遺漏了一個環節:「要用按摩油或爽身粉,加強潤滑……」

  我連忙從工具箱裡取出一瓶、一罐:「你要下油?還是用爽身粉?」

  他說得好難聽:「一會還要吃妳奶子,就別搞得太油膩了,爽身粉吧﹗」

  「……是。」我倒轉塑膠罐,均勻地將潔白的爽身粉,從肩到腰,灑遍他的
背脊。然後,俯低胸脯,首度將嶺上兩點紅梅,輕印男體——

  即使灑了爽身粉,部長的裸背依然油油的。我卻用潔淨的乳蒂,觸碰他黏黏
的背膚,按日前老師的指示,揩擦討好。櫻色的乳首,沾滿白末,在泥黃的肩背,
微微移動……

    第一次,如此利用胸部,取悅男人……如果沒來東莞,我哪會學懂這樣?
好主動、好害羞,可是也……好刺激……

  「哈﹗106,才開始沒多久,乳頭就自己變硬啦?」他竟一下子便察覺,
我的凹乳頭,在摩擦下,變成凸起:「客人最喜歡,妳這種反應明顯的技師啊﹗」

  我的身體,本來就很敏感,開始『換偶』、來東莞『工作』後,性感官的反
應,更益發強烈……爽身粉和男人背項的觸感,加上『波推』的屈辱,令我一下
子又泛起……快感……

  「別只用乳頭,要用上整個胸部﹗」

  「嗯……」我輕應一聲,上身俯沉,讓一對美乳,徹底貼上部長的背肉。C
杯乳房下壓,略顯沉甸,但在他口中,仍嫌不夠份量:「唔……馬馬虎虎啦﹗以
後每天上班,多被客人揸波、多做『波推』,胸圍變更大才稱職﹗」

  單只幻想被不同的男人胸襲、幫他們『波推』,竟教我心猿意馬。我禁不住
模彷老師的示範,以乳尖作圓心,讓乳球一邊劃圓,一邊上下左右,來回轉動,
翻覆按摩八字鬚的肩胛、背腰。

  翹起的乳頭、柔嫩的乳肌、暖和的體溫,配合爽身粉潤滑,女體貼身的事奉,
肯定令這猥瑣男感覺挺爽,連廢話都變少了,全心趴著享受。我莫名地有點成功
感,不覺更加賣力,乳房下壓,讓乳膚的更多面積,跟他背膚相貼。

  又一次,我半真半假地投入按摩女的角色,由衷詢問客人的感受:「老闆,
舒服嗎?」

  「還好……推屁股吧﹗」

  『波推』男人的屁股?從前的我,即使作夢,都不懂夢見這種離譜的場面……
可如今,我卻要親手、親身實行——

  我動手幫八字鬚脫掉短褲,他仰天的臀肉,頗為結實。他比丈夫、邢俊、阿
豬、爺爺都來得瘦削,若果跟這種身形的屁股腰身……做愛,會是甚麼……滋味?

  不,就算我昨晚失身給老人,我怎會跟一個東莞『邪骨』部長好上?他那配
啊﹗我只會為了獲得另類刺激,才紆尊降貴,給他一點……便宜——

  在部長黃黃黑黑的臀部灑滿爽身粉,我破天荒將向來珍如拱璧的兩乳,往男
人的屁股送去:「老闆,106現在幫你推……屁股。」

  從事淫業的色男的屁股﹗他用來坐骯髒廁所板的屁股﹗我卻把女明星平素
深藏的無垢雪乳,無償奉上……乳蒂甫觸及他的臀肉,我頓時像觸電一般,又嘔
心,又……亢奮……

  爺爺說得對,我習慣受男人追捧,高高在上;一旦身為下賤,箇中反差,於
我有著異常的魔力——

  曾經的台灣女子學生,著魔一般,用敞開的白恤衫間,兩團白裡透紅的乳
肉,盡心盡力地,旋磨男人的臀部。清潔的玉乳,漠視衛生,遊遍皮膚斑駁難看
的臀丘。乳首乳暈,掠過股溝、掃入臀縫,粗糙的磨擦,令桃色的兩點兩圓,擴
張得更大更硬……

  莫說幾位前男友、有合體之歡的老人,就連老公,都沒接受過我如斯放下尊
嚴的伺候。我用心保養,塗抹昂貴護膚品的胸懷,不斷零距離地,婆娑愛撫這個
難看的男股。我居然只有丁點反感,剩下的,全是……興奮……

  滑乳連連搔臀,八字鬚的屁股受不住地扭動,最終稍為抬起——原來我的『波
推』火速見功,他前面的陰莖已完全勃起,斜頂在床墊上,撐高屁股……

  首試『波推』,也能迅即令男根挺立,我有點得意,加快進度。嬌軀向下,
乳浪滑過他的大腿小腿,酥胸都被腳毛掃得發癢。嚴守老師的訓示,我一路認真
『波推』到八字鬚的腳跟,直到嬌弱的乳蒂,刮上厚繭死皮,微微作痛,方才
打住……

  忙碌近十分鐘,才『波推』完部長的背後。這胸活真不用容易,我都冒出汗
來,小口喘氣。但技師不能偷懶,我緊接用白毛巾,幫他擦掉背、臀、腿上的爽
身粉,然後再抹乾淨自己乳間:「轉過來,推正面……」

  八字鬚改作仰躺,賊笑:「『波推』不簡單吧?是體力活啊﹗」

  的確,我只做了一半,都略感吃力。想到那些真正的技師,每次如此辛苦
九十分鐘,方掙到二、三百塊錢,我當女明星時賺的錢,當真太舒服了……

  理順呼吸,我又分開手腳,俯撐在八字鬚身體上方,準備『波推』他的正面。
他仰望我,明知故問:「下一項服務?」

  「洗……洗面奶。」感覺面都紅了,我雙掌各按在他兩肩旁邊,上身下沉,
輕輕款擺乳房,在他的額臉上,往返挪動,以乳洗面……所以叫作……『洗面奶』。

  他閉上鼠眼,像個大爺般,享受香乳拂面。他的獐頭都振奮得浮起面油,令
乳膚盡數沾上,變得油油的……

  哎……胸部好空虛,又好想……被男人……親了……

  八字鬚適時睜眼,抬望我峰頂兩顆可口的蓓蕾:「爽身粉抹乾淨沒有?」

  「抹乾淨了……」半羞、半想要,我垂下乳峰,主動餵他入嘴裡,請他……
吃奶子。

  我第四次在這桑拿裡,被男人吃奶子了——第一次是客人力哥、第二次是妹
夫米克、然後昨天、今天,都是這個討厭的八字鬚……

  他啜乳肉,吻乳尖,依然親得好下流;銳利犬齒,淺刮乳首;門牙開合,輕
啃乳暈。嗚……就是這樣,粗野一點……我……喜歡……

  但他不愧是在桑拿中管事的,沒有用強到底,牙齒略嚼了幾口,便改用軟舌,
連滲口水輕舔,安慰微痛的乳蒂。交替的舌舐、牙咬,或柔、或剛……好痛快……

  管不住自己,我餵完右乳,再請他吃左乳,兩顆櫻桃,均被他啜得充血結
實。我昂起頭來,閉目感受胸前快慰,撐著上身的雙手,愜意得快沒了力氣……

  「喂,又跟昨天一樣,變成我服侍妳啦﹗」他吃夠了似的吐出乳首,輕拍我
臉龐,著我睜開眼睛:「繼續『波推』呀﹗」

  「嗯……」半身痠軟,我索性趴下來,伏上他的裸體,半是休息,半作『波
推』,用沾滿他口水的椒乳,在他的胸膛上,貼身纏綿。一對凸起來的凹乳頭,
摸索到部長兩乳的位置,一邊對一邊,一點對一點,針對性地輕輕碰撞……

  我兩顆紅豆,蜻蜓點水地勾引,八字鬚一對黑色的乳頭,未幾已站了起來。
我再一時順時針、一時逆時針,讓男女乳頭,貼胸旋轉,令彼此四點乳蒂,更熱
更硬……

  部長滿意地摸我臉蛋:「要告訴客人,這一招叫甚麼名堂。」

  我羞澀地道出老師所說的名字:「這招叫……『心心相印』。」

  過去交往的對象,盡是俊男帥哥,可我當下卻跟一個東莞平頭男……『心心
相印』……

  他得寸進尺:「嘴巴不要閒著,一邊幫客人波推,一邊親嘴﹗」

  兩胸互磨,情慾教人唇乾舌燥,我如他所願,俯吻八字鬚下單薄的唇片:
「啜……」

  昨日我抽他的煙,以淡化他的口臭,今天他沒抽煙,無法故技重施。嗚……
他的口氣,果然很難聞。只是,吻著、吻著,沒多久……就適應了……

  不整齊的牙齒、有舌苔的舌頭……不過,他總算吻得不壞。我昨晚都跟爺爺
親過好多次嘴了,為何今日又這麼想跟男人濕吻?都怪這邪惡的『性都』、都怪
這賣淫的桑拿、都怪這不道德的氣氛……

  沒關係了……這都是我回北京前,最後一次做技師,我就好好扮演賣身女、
好好豁出去服務客人——

  我鬆開部長的嘴巴,上身下移,兩乳盤旋,改去按摩他的肚腹。俏臉正好面
向他胸口,便丁香半吐,拂拭黝黑的乳頭。他早興奮得遍體冒汗,兩乳舐起來,
味道咸咸的……

  胸襟被我唇舌繞著兩乳打轉;肚子也被我兩乳繞著打轉,八字鬚雙手愛撫我
纖細的手臂,罕有地讚揚:「106,妳表現挺好呀。」

  「謝謝老闆。」心頭一喜,我身體再向下挪,終於來到『波推』的重點——
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縱使昨晚已跟老人做愛六次,是『波推』、舌吻讓我動情了嗎?單是低頭瞥
見胸下勃起的陽具,我竟禁不住……欣喜。

  唉,久餓成饑,嫁給不中用的丈夫,守生寡九個月,如今害我只是見到肉棒,
都滿心歡喜,想碰想摸,想好好對待它——

  我讓乳蒂輕碰龜頭,小東西立時生氣勃勃地抖了一下。雖然應聘當天幫它打
過飛機,但我從未試過用胸部接觸男根,既害羞,又好有新鮮感。乳房外側掃過
莖身,好硬、好熱﹗八字鬚這色鬼,連那話兒,都物似主人形……

  「別半調子的,專業一些﹗」八字鬚興在頭上,掰開兩腿催促:「快用胸部
挾著推﹗」

  我忙坐直上身跪好,回憶老師教授的姿勢,將部長『V』字大開的雙腳,擱
上自己兩邊大腿,令他屁股墊高,命根子位於我胸前。我再往裸胸倒轉油瓶,讓
按摩油流遍兩乳,然後俯身前傾,將性器納入乳溝——

  在床頭仰躺的八字鬚,後腦枕著雙手和枕頭,昂起面孔,遙望我在床尾,以
胸挾莖的不雅容姿:「嘿,妳應聘時我就說,妳算有幾兩肉,可以做『波推』。」

  結婚時我本是B罩杯,近來『換偶』開始,也許是荷爾蒙受刺激,才升級成
C杯。因此,現在方有本錢,為他……乳交。

  我彎腰俯首,雙乳和中間的陰莖,都沾滿滑油,亮晶晶的。雪乳顯得更加發
白;紅頭黑莖的男根,亦顯刺眼。哎……我這姿勢,好難看……我在影藝圈惜肉
如金,甚少穿著低胸衣服,可這刻,我卻用罕見曝光的乳溝,夾著一條肉棒……

  急色的八字鬚,一挺下體:「還等甚麼?快乳交呀﹗」

  「是……」我並舉雙掌,各按住兩乳外側,向內施力,微夾陰莖,徐徐套弄。
乳溝裡的按摩油,使兩團白肉間的陽具,上下順暢滑動,接受乳房全方位的呵護。

  乳肌柔似絲綢,輔以油液,倍添滑溜,觸感之好,乳交才剛開始,肉棍立馬
再長了一點、又硬了幾分。乳間的觸感教我知道,懷中的海綿體,正持續充血……
他的反應,比打手槍時強烈得多,原來乳交,能令男人這麼舒服?

  我無意間瞥向床頭,迎來他樂壞了的賊眼:「以第一次來說,妳挺有乳交的
天份﹗這招叫甚麼?」

  「雪山……藏蛇。」當日老師說出這名字時,我剎那間還覺不解。經她講解,
頓覺貼切——兩座白皙乳峰,確像雪山,再左右夾藏,雄性下體的惡蛇……

  他又命令指示:「波波再夾緊些﹗要用盡整條乳溝服務客人﹗」

  我遵命點頭,掌心橫推兩邊側乳,令乳溝裹著的陰莖,被擠得更緊;又依言
起伏雙乳,讓龜頭從下乳進入,棒身滑過感受整條乳溝,再在峰頂處冒出。乳肉
夾緊,滑油流濺,反覆的擬似抽插,男根都亢奮得發燙了……

  八字鬚遙觀我以胸相就,還想要聽覺刺激:「106,要懂得一邊乳交,
一邊說話哄客人高興啊﹗」

  第四天來這裡上班了,加上爺爺的調教,我知道他想聽甚麼:「老闆,你……
好大﹗」

  我一邊晃胸乳交,一邊羞望八字鬚,口吐淫語:「又長、又硬……106的
乳溝,都快容不下……你的大東西了﹗」

  男人都愛聽女人誇他那裡厲害,部長的獐頭鼠眼,滿是自豪:「妳也挺賣口
乖嘛﹗」

  不全是賣口乖,我說的都是實情。換著是幫丈夫乳交?他那短小的傢伙,連
深入我乳溝都辦不到。更別說,有著八字鬚這份持久力,被又軟又滑的乳房套弄
良久,仍未潰敗……

  老師說,如果乳交技術未精,可以嘗試勸誘客人:「老闆,你真厲害……
我看『波出』不了……要改『手出』嗎?」

  八字鬚橫我一眼:「『波出』不了是妳的責任,想偷懶『手打』交差?」

  但他話鋒一轉,淫笑:「不『波出』,也不『手出』﹗忘了嗎?考過『波推』,
還要考妳『冰火』呀﹗」

  『冰火』,即是……口交。前兩次他想『考』我,我都推託過去。可今天……
在辭工前,我沒來由地……願意——

  我停止乳交,拿起床畔牆壁上的內線電話,打到前臺:「106號,321
房,麻煩送……『半套』的東西來。」

  『半套』的東西,即是『冰火』的用具……是桑拿內部術語,前臺會叫人送
進房間來。

  等候期間,我細心地用毛巾,替八字鬚印乾陰莖的按摩油。一來,是不忘技
師本份;二來,亦為了方便接下的……『冰火』。

  是因為前晚我去夜總會做坐枱小姐,都幫過那台灣客人小藍戴套口交?抑
或,昨夜終於跟爺爺衝破禁忌,成其好事的緣故,令我覺得,就算跟八字鬚來一
次『冰火』,也沒甚麼大不了?我當真不曉得……

  我只知道,斜眼瞥去,他胯間仍硬著的肉棒,顯得……非常吸引。我不會跟
他做愛的,但只是用口……感受一下,未嘗……不可。

  八字鬚讓我幫他抹著陽具,思疑地盯住我壞笑:「今天這麼乾脆?終於肯做
『冰火』啦?」

  既決心做了,我又進入角色,裸胸貼上他的臂胳:「人家想考試合格嘛﹗」

  他一揚短眉:「那妳等會好好『吹簫』咯﹗」

  我用毛巾,將他的寶貝抹得滑油盡去:「我會……好好……吹……」

  見我順從,八字鬚興起地吻過來,我又依了他,再一次法式接吻:「啜……」

  「雪啜、雪啜……」我倆的舌頭,伸在嘴巴外交纏。敲門聲響起,他沒停止
吻我,鼻哼一聲,權充應門——

  開門步入的雜務,手捧托盤,迎面就見到我和部長在肆意舌吻。我最初還沒
在意他,邊吻邊瞥過去,方發現他是我光頭的——丈夫。

  喔﹗昨晚在車庫,老公旁觀我首次被爺爺在體內射精後,便被打發走了,我
都沒想到,他也來上班了……

  部長不慌不忙,施施然吻完我,才望向丈夫:「又是你啊﹗光頭的,你跟1
06還真有緣呀﹗」

  我也沒慌張,亦未遮掩裸胸。反正,昨天我和老人的前四次做愛,丈夫都目
擊了,眼前這一幕又算甚麼?而且,他最喜歡看我被其他男人褻玩。正好在我們
回北京前,被他看見這最後一次……

  出乎意料,八字鬚居然不趕他走:「光頭的,關門,你留下來。」

  丈夫把托盤放在床邊矮櫃上,再關好房門,不知所措地站著。我不好意思看
他……昨晚爺爺明明說,今早會送我回酒店見他,結果,我卻跑來『上班』,還
被他撞破了。他一定很想知道,我後來還跟爺爺做了多少遍、被內射了多少次……
可部長在場,我們不能相認。

  部長使壞地指斥老公,跟我解釋:「這個混帳﹗才來第四天,剛剛就跟我說
要辭工﹗」

  是爺爺要丈夫辭工吧?跟我一樣請辭,然後一同回北京。

  我好奇問八字鬚:「怎麼叫他……留下?」

  他伸手玩我乳頭,擺明玩給丈夫看:「我看他這幾天瞧妳的眼神,又常出現
在妳身邊,這臭光頭是看上妳啦﹗老子就當歡送他,賞他看妳的第一次『冰火』﹗」

  他又朝丈夫冷笑:「我是部長,可以免費考106﹗你嘛,以後回來光顧,
付三百多塊就行咯﹗但對你這窮鬼來說,三百多是很多錢吧?所以我大方讓你乾
看一次,過過癮怎樣?」

  光頭的丈夫,窩囊的神情,暗帶期待:「多、多謝部長……」

  我跟爺爺做愛,他昨日算是看夠了;可我幫其他男人『冰火』,可是破題兒
第一遭,滿腦淫妻癖的他,怎願錯過?

  罷了,半年內,他的身體就會衰退到徹底性無能,到時再讓他看我和男人親
熱,他也沒感覺了。反正,更過火的,昨晚我和爺爺也在他面前做過了。此外,
我也真想嚐嚐部長的……分身……

  八字鬚的食指,輕掃我唇片:「106,就放膽表演妳的口技給他看﹗」

  即使丈夫有綠帽癮,當妻子的要在他面前為別人做『冰火』,終究萬分羞赧。
我避免望向他,按照老師培訓的步驟,為『冰火』做準備——

  我讓部長在床上重新躺下,再把房內的塑膠垃圾桶拉到床畔。之後跪在他敞
開的兩腿間,向矮櫃上的托盤伸手,撿起一個錫紙包拆開,取出咖啡色的避孕套。

  這裡雖是色情場所,老師仍教我安全第一,口交必須要客人戴套。我正想為
部長戴上,卻被他叫停:「老師沒教妳嗎?別用手﹗」

  老師確有教過,還著我用香蕉練習——技師幫客人戴套,可以不用手,直接
用……嘴巴——

  我只好圓張小嘴,唇圈套子,再彎腰低頭,向單手扶住的朝天肉棒湊下去。
疊成一圈的膠膜內側,準繩地套上龜頭,我一路動口向下,拉長套子,當口腔含
住整支陰莖,安全套亦完全伸展,妥當戴好。過程不難,關鍵是八字鬚的分身夠
長夠硬,換著是丈夫軟趴趴的東西?鐵定戴不上……

  乳交停止了一段時間,陽具失去刺激,略為回軟。我不勞部長吩咐,善解人
意地先幫他恢復硬度——咖啡色的套子,是巧克力味道,專供口交之用。甜甜的
口感,使我瞬間進入狀態,緩緩動嘴品嚐超薄的膠膜,隔套喚醒半軟的棒兒。

  我埋首慢慢口活,不敢瞧丈夫,也羞於望向八字鬚。他卻探手下來,輕扳我
臉孔,著我遙望著他:「男人最愛看女人口交的樣子﹗要邊吹,邊看著客人﹗」

  醜死人了﹗口啣套子性器,還要正視他,被他似笑非笑的賊樣,盯著我服侍
他的命根子……但這恥辱的感覺,正是……我所追求。

  他掌心摸我香腮:「好不好吃?」

  我空不出嘴巴回話,只得一邊啜棒,一邊點頭,活像頭……小母狗:「嗚……
唔……」

  「光頭的,你看106被我調教得多乖巧﹗」部長側頭望向站在床邊的丈夫:
「別看她斯斯文文,又是第一次做,『吹功』真不俗啊﹗可惜你沒資格享受﹗哈
哈……」

  老公,如果你身體夠好,你的嬌妻,就不用出來『換偶』,不用在這裡做技
師,幫別人口交……都怪你不濟事……

  我深明丈夫的苦處,但仍忍不住泛起在他眼前報復他的念頭。於是,我嘴兒
益發殷勤,鼓動如簧之舌,舐得套子濕透,口水沾滿套身,令龜頭、冠帽的輪廓
畢現,單用舌面,都能感覺到它的立體雄偉……

  我刻意吐出肉棍,咖啡色膠膜下,那話兒重振雄風,勃至最硬。丈夫瞧見,
肯定無比自卑:「老闆,你東西好大……我嘴巴都幾乎放不進去﹗」

  八字鬚笑了,伸手亂抹我嘴角唾液:「好,夠硬啦﹗可以來正式的﹗妳告訴
光頭,服務的名字?」

  我沒看丈夫,卻清晰地回話:「『冰火兩重天』……」

  矮櫃托盤上,尚放著兩個即棄塑膠杯,一杯溫水,一杯冰水。老師說冷縮、
熱脹,為免一來就令客人那話兒遇冷收縮,要先來『火』的溫水。

  我喝了一小口溫水,含在口腔,便垂首半吞肉棒,讓它如泡溫泉。床頭隨即
響起部長的叫好,真有這般舒服?

  我想令他更舒服,便嘗試一邊含著溫水,一邊想輕啜套子。但實際行動比想
像困難,我嘴巴稍鬆,溫水都從口角淌出來,弄濕床單。

  八字鬚倒沒罵我,神色少有地體諒:「水再喝小口一點,嘴巴慢慢來。」他
是巴望我盡早學會,好令他更爽吧?

  接下來是『冰』,我改喝冰水,又吞入半截寶貝。口裡溫度驟變,套子立刻
敏感地震了一下。我怕它冷壞了,連忙蠕動小嘴,幫它按摩暖身。這次我學懂如
何含著水,又啜套兒,再沒有漏出半滴水來。在冰洋中接受貼心的口交,男根並
沒收縮,反更膨脹……

  等到冰水變暖,我扭頭朝床邊的垃圾桶吐掉,又再飲用溫水。這一回,我
又領悟怎樣在滿口液體時,不只死板動唇,再添上靈活舌頭,舐舔套子。

  如此這般,輪翻冰火交錯,相繼冷熱互替,我漸得要領,活用不同水溫,提
升口交的快感。我的唇舌口腔,在冷熱水中如魚得水,吞吐棍棒,纏繞龜冠,爽
得男人的肉桿子,抖呀抖的……

  可我的冰火口技,還是太稚嫩了吧,溫水、冰水都用光,八字鬚還未發射。
他按捺不住,一舉坐起來,反客為主:「106,部長來教妳,怎樣才能將客人
『吹出來』﹗」

  他盤膝坐定,著我跪於他左側,彎腰俯身,再作口交。但他的右手卻從下托
住我乳房,如搾取母牛牛奶的動作,肆意握捏。他的左手則掀翻我的藍色校裙,
再猖狂地扒下白色內褲,肆無忌憚,搓摸蜜桃形的素股……

  「吹不出來,就要讓客人過手癮助慶﹗」他右指輕彈乳頭,左掌輕拍屁股
下令:「吹快些﹗啜得再使勁一點﹗」

  好侮辱……我像頭母牛在被搾奶;又像條母狗被打屁股……可我卻乖乖聽
令,頭頸加快起落,珠唇縮成O形,持續吸啜套子前端。我真賤……但自甘墮落
的感覺,卻轉化成毛管豎起的……快感……

  「光頭的,你看她的波多好揸﹗」我橫垂的裸胸,被八字鬚玩弄到時圓時扁:
「可惜沒人奶,不然一定被我搾出來﹗」

  他又亂摸我兩邊股肉:「你看這屁股﹗又白、又滑、又翹﹗」

  驀地,他的左掌從我抬起的臀丘,滑落到外陰,五指覆蓋:「對啦,她昨天
還求我——」

  「用手指插她下面呢﹗」他二話不說,中指一伸,便插入我濕淋淋的陰戶:
「嘩﹗妳這小淫娃,幫我吹簫,自己就興奮到濕了?」

  先『波推』、後『冰火』、跟男體玉帛調情、長時間埋頭口交,滿鼻吸嗅男陰
氣息,還被搓乳摸臀……我豈能不下身濕透?

  我哀怨仰首,想吐出他那話兒抱怨,卻被他用右手按住後腦:「別停﹗妳跟
部長一起爽吧﹗」

  他左手補上食指,跟中指合作,快進快出,激烈摩擦我的花徑:「妳吹我﹗
我插妳﹗」

  哎……昨晚都被爺爺餵飽了,可被他這一折騰……我……好想要﹗

  我屈服於他的淫威,更加勤快地吞吐套子,持續從棒頭,直吃到根部;他禮
尚往來,兩根手指,每次都插到最深,又鑽又摳:「昨天沒被我弄到高潮,妳很
失望吧?妳先『吹爆』我,我就讓妳爽﹗來,吹大聲點,讓光頭他聽聽﹗」

  不行了……身體、腦袋,又只管追求慾望……口腔自動滲出口水,舌頭自行
翻滾,丹唇自發啜食肉棒,響應八字鬚的要求,嘖嘖作響:「雪啜﹗雪啜﹗雪啜
~~」

  套子裡的肉棍,體熱都微灼著口腔,又長又大、又硬又粗,好好吃……以後
若有機會,要不……別戴套……直接品味?

  為何我會如斯興奮難禁?不單因為八字鬚在狎玩我,更因為……丈夫在旁邊
看著。近幾個月的『換偶』,我早習慣他的窺看,我也被他培養成……變態了吧?
變態就變態吧,他性無能,我性變態,夫唱婦隨……

  「雪啜﹗雪啜﹗雪啜~~」我深吸陰莖至兩腮都陷凹,八字鬚突然不再指插
我,雙手抓住我頭臉,上下猛搖;他的下體亦連環上頂,像把檀口當作陰道,全
力抽送……
  
  「嗚﹗嗚哇~~」他難聽地喊叫,我口腔的套裡龜頭,膨脹噴發……我的口
交,終於把他……『吹爆』了……

  口交太久,我頭頸嘴巴都累得痠了,頓時側臥在他大腿上、下陰前,小嘴仍
半啣套子,舌面感到儲精囊裡,盛滿又多又熱的精液……

  「106,妳的『波推』和『冰火』,算合格啦﹗」發洩過後,八字鬚一臉
放鬆地俯望我:「妳大有潛質﹗要不轉去公司的『全套場』,跟客人做愛?妳想掙
更多快錢,就再去跟老師培訓吧﹗」

  他一挺套子,操我嘴巴一下:「然後我再『考』妳做愛,讓妳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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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鐘後,我整理好儀容,繼首天應聘,二度踏足老師的培訓房。

  那個風塵味頗重的中年女『老師』,正坐著抽煙:「哦?106?甚麼風吹妳
來啦?」

  縱使沒有第三者,我依然垂低眼睛,放輕聲音:「部長叫我來學……『全套
場』的……服務。」

  「好﹗妳才做第四天,就想通啦﹗」老師笑得高興:「只做『半套』打飛機,
那掙到錢?」

  她走過來,熱絡地牽我小手:「以妳條件,去公司的洗浴中心,跟客人沖涼,
和男人做愛,才有機會賺大錢呀﹗」

  「不過,妳要學的多著呀﹗『鴛鴦戲水』、『水中簫』、『土耳其浴』、『毒龍鑽』、
『四十八手』……」

  聽見這些五花八門的陌生性技,我面紅點頭:「我學……麻煩妳……全部教
我。」

**********************************

  『學習』了幾小時,我才走進八字鬚的辦公室呈辭。

  他的神情,並不意外:「我知道﹗『上面』早就通知我啦﹗」

  是爺爺在別墅發的那條短訊吧……

  但八字鬚旋即奸笑:「我剛剛都奇怪,妳都要辭職,還答應做『波推』、『冰
火』?妳這麼想服務我啊?妳來這裡做技師,是不是純粹想跟男人親熱呀?」

  他再側著平頭,皺眉:「那妳又去找老師學『全套』幹嗎?」

  一雙鼠目,恍然大悟般睜大:「哦﹗想學來用在妳男人身上?」

  居然接連被他說破心事,我尷尬得無言以對……

  他又打開抽屜,拿出三百多塊人民幣:「『上面』吩咐,要照樣發工資給妳。」

  他離座走近我,遞出幾張銀紙:「想收錢?再親一個﹗」

  到最後一刻,他都想佔我便宜……都幫他口交過了,我又從了他,一邊舌吻
他,一邊接過那三百六十塊……

  前兩天,我只上了三個客人的鐘:力哥、戀足狂、妹夫米克……我幫他們『打
飛機』,各掙到一百二十元……

  堂堂美容大王,富二代闊太,卻在桑拿中心做技師,出賣肉體,掙這一點……
皮肉錢……

  玉手握皺了那幾張骯髒的銀紙,我把握最後的自賤機會,慢慢吻別八字鬚:
「雪啜、雪啜……」

  他不忘隔著我的衣服,前摸乳、後捏臀:「106,以後再回來上班呀﹗」

  我放任他,上下其手:「嗯……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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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丈夫先後離開桑拿中心時,已屆黃昏。爺爺的司機,駕駛那輛豪華轎車,
送我們離開東莞。

  駕駛席跟車廂完全隔音,我終於有機會,小聲告訴丈夫,昨晚他離開別墅後,
我再跟老人做了兩次愛,再被他內射兩遍。

  我不懂形容他聽見後,那複雜的神色。但終究是興奮、高興為主……他只激
動地摟我肩膀,呼吸急促……

  『性都』此行,他想我做的,我都成全他了:做桑拿、當小姐、試企街、被
爺爺內射……

  而我想要的——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亦終於得償所願。就只差,何時、
跟誰,懷上我最想要的……小嬰兒。

  我們夫妻,遠道南下,結果這旅程,算是完美落幕吧……

  側望丈夫,他摟著我睡了。終於戴到……『綠帽』,他的睡相好甜。

  我的手機,震了兩下——分別是小藍,和妹夫米克的短訊。

  小藍說他回台灣了,說我以後若回台灣,想約我到酒店『短聚』……

  妹夫米克,則說下次再來東莞,會找我談『包養』的事……

  他們兩個,都當真以為,我是有著『S』明星臉的歡場女子,都想跟我……
做愛……

  老公,又有兩頂候選『綠帽』了,你也想我給你戴上嗎?

  不,先不說小藍。妹夫米克,我若跟他好上,可是對不起妹妹熙娣的……亂
倫……千不該萬不該……

  然而,各種『不該』之事,這幾天我在這裡,不都幹遍了嗎?

  來東莞前的那個我,跟現在的我……

  已經不是同一個熙媛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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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熙媛重投正常生活……





《我,熙媛……換偶》

作者:柏西達
2014/3/31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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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達的話:2月中寫完上回後,忽然慾望不足……所以要各位久等了。今
回的情節,之前寫埃及時就是伏筆,跟近來現實的空難事件無關啊。再多寫一回,
之後就輪到第三位準爸爸回歸了。話說,在4月底女主角的產期前是一定寫不完
的了……想想也要等寶寶出來後,我才知道該寫BABY是男是女啊(轟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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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S﹗看過來哦﹗』『望這邊﹗』『笑一下﹗』『再多拍幾張﹗』閃光燈,此
起彼落,一大堆記者,成半圓形地圍住我,各款照相機,拍攝不停。

  我親切地順應呼聲,相繼轉身面向左、中、右的相機陣,熟練地擺出不同站
姿,綻放笑靨。這種代言產品的宣傳發佈會,我早駕輕就熟。

  記者絕對看不出來,但在這專業笑容背後,我並非由衷笑得開懷。往日以明
星身份,出席公眾場合的自豪、喜悅,竟被沖得很淡、很淡……

  我享受、想念的,竟不是多年來群眾追捧、備受尊重、賺錢又快又多的演藝
事業……

  而是在『性都』東莞,下賤地做桑拿技師、坐枱小姐,向不同的男人……出
賣肉體。

  一個女記者開腔採訪,打斷我的思緒:「S,打算甚麼時候生孩子哦?」

  傳媒,就是見不得人好。我幸福嫁入豪門,他們就總纏著我『生不出孩子』
做文章不放。外人又不曉得,問題不出於我,而在快將性無能的不育丈夫身上。

  我出道多年,未有動氣,微笑應對:「一有好消息,會通知大家的。」

  從東莞回來不過幾天,爺爺在我體內那三次射精,中與不中,沒這麼知道結
果……

  另一個年輕女記者,則扯上我的衣著:「S,妳今天穿得挺露啊﹗」

  我有點心虛:「挺露……不算吧?」

  今日我代言名貴手錶,為配合檔次,便穿上晚裝。其實家中衣櫃,有數不清
較密實的選擇,可我卻挑了一條火紅色的貼身短裙。抹胸露肩,坦裎藕臂;裙襬
短窄,大秀黑絲襪、美腿、高跟鞋;前襟略現乳溝,配上微曲長髮,風騷性感。

  連記者都看出來了,我豈會不心知肚明,這不是自己一貫保守的穿衣風格。
但在東莞,我多次於不同的男人眼前,寬衣、裸身……露體的刺激感覺,好像
潛移默化,即使已回到北京,重投正常生活,我仍想……輕度感受。

  不是心理作用,男記者、男嘉賓、男民眾,看著我的眼光,全都色迷迷的……
以前我必會反感,可現在,我竟……暗暗享受。

  這班男人,肯定都想親我、摸我、睡我吧?他們怎想得到,眼前覺得高不可
攀的貴婦,幾日前居然在『性都』,幫男人『打飛機』、陪酒裸舞、『波推』、『冰
火』……

  大庭廣眾,我胡思亂想,洋裝下竟興奮得……乳蒂微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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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首都家裡,這幾天,我都有主動要丈夫親熱。雖說他精子病弱,亦已讓
我向爺爺『借種』……但我始終想嘗試,能否幫他懷上親生骨肉。

  在東莞多番目睹我跟不同男人親熱,『戴綠帽』的喜悅刺激,令丈夫可說狀
態大勇。小肉塊勃得起來,也總算能射點精。但他的『大勇』,依然不算合格的
性能力。

  我被老人六次征服過後,再和老公上床,已經連一絲快感都沒有了。我只是
想努力一盡媳婦本份,奢望為夫家添個麟兒。不過,他射的精液又少又稀,我想
受孕?九成機會渺茫……

  同時,老問題又來了——我的性生活幸福。爺爺遠在東莞;阿豬仍在率領小
丑團義演,巡迴全各地的孤兒院……

  不過,老天眷顧,給我一個好消息——邢俊將會提早歸國。他家裡在埃及的
工程生意,本來至少還要忙上好幾個月,但近來當地政局動蕩,為安全計,便決
定先行回鄉。

  前晚他打長途電話,通知丈夫,我在旁邊聽見,芳心竊喜。並不全因『換偶』,
作為……朋友,也有兩、三個月沒見了,我挺想念他的。

  他們在『換偶會』是鐵哥兒,丈夫說要去接機,問完航班編號及降落時間後,
竟急不及待、喜不自勝般,就在電話裡告訴邢俊,我早前在東莞的……『進展』。
我了解分享淫妻經過,是他一大樂趣,便沒阻止,只羞急地躲開去。隱約聽見,
他從我和老人在『會址』的初遇講起……

  唉,邢俊之前已曉得我和阿豬兩次『換偶』;如今又知道我在爺爺調教下,
尺度大開,失身予他……相對我邂逅邢俊時的保守羞怯,他會作何想法?

  還有,邢俊回來,丈夫必會安排我倆見面。不只老人,他可是想我也跟邢俊
好上……

  繼爺爺後,我又會跟第二個老公之外的男人……做愛,被他在體內……發射


  單只想想,身子都發熱了……

**********************************

  代言活動完結,丈夫開車來載我,一同去機場接邢俊。這亦是我穿得漂亮性
感的原因之一。久別重逢,我想邢俊第一眼看見,一個美麗的我。

  在車上無聊,我用手機上網看新聞,突然驚見噩耗——

  「老公﹗突發新聞說一班從埃及飛北京的航機……墜毀了﹗」

**********************************

  機場停車場,只得我獨坐在汽車裡。

  太多人認識我,不便跑進機場。丈夫自己去航空公司查詢,空難的情況。

  新聞報導,墜落的客機,航班編號正是邢俊所坐的。初步消息,全機罹難,
無一生還。丈夫只抱著僥倖之心,前去確認……

  邢俊……空難……死了?不,怎可能?不會的……

  我們才見過兩次面、只聊過一次視像電話……他說過喜歡我、我也說過喜歡
他……他在埃及發微博,說想念我……

  可是現在……他走了?還走得這麼……突然?

  視線朦朧,淚盈於眶……邢俊﹗你別死……快發生奇蹟呀﹗
 
  淚眼瞥向車窗,有個人正走回來,是丈夫。旁邊沒有別人……邢俊……果真
死了?

  不﹗丈夫拖著個行李箱﹗後面還跟著一個人﹗

  我匆忙推門下車,跑過丈夫身畔,也不管他的目光,就上前抱住那人——

  「邢俊﹗」我忘形地投入邢俊懷抱,喜極而泣。他活得好好的﹗不過右手似
乎受了傷,綁著繃帶石膏。

  「熙媛……」耳邊傳來他一貫溫柔的聲音:「我回來了。」

  戲劇般的轉折,我方驚覺,自己的確是……喜歡邢俊的——

**********************************

  邢俊臂傷,丈夫便駕車送他和行李回家。我因此首度踏足邢俊的公寓。

  「我在埃及,遇到暴動,右手受傷,便更改了起飛的航班。」陰差陽錯,結
果邢俊僥倖逃過一劫。

  丈夫和邢俊坐在客廳的沙發,小酌壓驚。我好奇踱步,觀察房子環境。兩房
一廳,開放式廚房,面積挺寬敞的,一個人住足夠有餘。陳設簡潔乾淨,跟屋主
本人一般好看。我站在窗邊往外望,一場虛驚後,天色已經入夜。

  「老婆?」丈夫走過來:「回家吧。」

  長途跋涉,又傷了臂胳,我也不想妨礙邢俊休息。

  邢俊苦笑:「我是傷兵,就不送你們啦。」

  我隨丈夫走向門口,放心不下,回頭遙望,邢俊想開啟行李箱,卻只能用不
習慣的左手……

  丈夫推開大門,我有了主意,駐足不走:「老公,你先回家……我再留一下。」

  丈夫先愕然,後驚喜,低語:「你想陪邢俊……過夜?」

  「不、不是啦﹗」我瞪他一眼,壓低聲音分辯:「他手傷了,我先幫忙一下,
再回家,好嗎?」

  丈夫顯然亦想有人照顧好友:「當然好……」

  他又現出複雜的表情:「若妳想……過夜……也可。」

  我應該紅了臉:「我會回家……我走時再給你電話。」

  我目送丈夫走入升降機。這傢伙,沒見到邢俊傷了一隻手嗎?還亂想我和他
今晚會……做愛……

  我關上大門,客廳處的邢俊聞聲看過來,詫異:「妳怎麼不跟小飛走?」

  我折返過去,坐上他身畔的沙發,幫忙打開行李箱:「你是傷兵嘛,我好心
當護士姐姐,照顧你一下。」

  他『死而復生』,我有心情開玩笑,更想多陪他一陣子。

  「那多謝妳啦。」他單手翻著行李尋找:「我剛剛忘記了,如果妳回了家,
就要下次才能送給妳。」

  他從行李箱裡,拿出一件白布亂纏的古怪東西。我看不出名堂:「這是甚麼?」

  「我在埃及買的迷你木乃伊。」他故作正經:「那次我們視像通話,我不是
說,會帶手信給妳嗎?我以前看妳上電視,說都喜歡些古怪東西啊。」

  接過那件四不像,我感動起來。我記得他當時在電話說過『讓我去找一副埃
及木乃伊甚麼的』,想不到他當真這麼有我心。

  羞於被他洞悉心事,我輕晃那件『木乃伊』:「你被人騙錢了吧?根本是髒布
包著的怪東西。」

  「我知道呀,是個埃及小女孩沿街叫賣的,我想幫忙她一下而已,哈……」
邢俊大笑,我也笑了。總之,他平安就好。

  他叫我坐一下,自己走了開去。我摸著小木乃伊,想到跟他兩次『換偶』、
想到誤會了他妹妹邢俏是他的新歡……明明這只是我第三次跟邢俊相見,可我對
他卻……用情挺深。

  憶起跟邢俊那兩回『換偶』,心裡小鹿亂撞……不,別亂想,他可是傷者呢……
我不也告訴丈夫,今晚會回家嗎……

  還是不要久留……我站起來,想要告辭:「邢俊?我回家了。」

  他未有回應,是沒聽見?我走向洗手間,門開著,邢俊的背影,動作有點狼
狽……

  他聽見我的高跟鞋足音,轉過身來,左手拿著一條毛巾:「右手打了石膏,
不能洗澡,想抹抹身。」

  我步入洗手間,失笑:「怕我聞到你臭臭的嗎?」

  我拿走他手上的毛巾:「來,我幫完你就走。」

  我著他在洗手盆旁邊站好,扭開水龍頭,讓溫水浸濕毛巾:「閉上眼睛。」

  我先替他輕洗臉孔。近距離細看,一段日子沒見,他黑髮長了,但一樣的劍
眉星目,英俊帥氣。

  抹好面孔,我幫他擦脖子,他睜開眼來:「妳會是個細心的好媽媽。」

  我倒真像個母親在為孩子抹面:「當媽媽?都不知道有沒機會。」

  丈夫果然已告訴他:「小飛有告訴我,他不育和生病……」

  我解開他的恤衫衣鈕,他沒穿內衣,胸腹線條結實。我用濕毛巾幫他抹肩胸、
手臂。一切都這麼自然,活像……妻子,在應份服侍……丈夫……

  他安慰我:「妳一定會當上媽媽的。」

  他是指我已和爺爺……我垂眼羞問:「爺爺、東莞的……所有事情,你會看
不起我嗎?」

  「怎會?」他握著我拿毛巾的手:「我不都說過很多遍嗎?妳是為了小飛才
如此。妳想懷上孩子、想自己滿足,都是女人最正常的願望。」

  在『換偶』此事上,邢俊的體諒,總能令我寬心。我抬眼看他,忍不住問:
「那你有……吃醋嗎?」

  「有呀。」他假裝拉長面孔:「上次打長途電話,我都告訴過妳,我吃阿豬
醋了。但妳也有吃我醋呀﹗吃我妹妹的醋,笨死了。」

  我發叱輕搥他裸胸,他又話鋒一轉,認真莊重:「我們互相吃醋,證明都在
乎對方。妳剛才在停車場抱著我哭,我好感動、好高興。」

  他深情地俯望我:「熙媛,我喜歡妳。」

  「我……也是。」我的回應,前所未有地坦率、明確。

  四目交投,久別重逢之吻,自然而然地發生。好久沒被邢俊吻過,我緊張得
心頭亂跳。跟爺爺的侵略性、八字鬚的下流不同,這是浪漫的情人親吻。從唇外
揩擦,到嘴內舌纏,都是那麼的……唯美。

  好幾分鐘,兩張臉孔才不捨地分開。洗手間的鏡裡倒影,我兩頰緋紅。我跟
爺爺,是由『慾』開始;但與邢俊,卻是因『情』而『性』……我感覺身心,又
動情了……

  他輕親我耳際,有點大男人:「我吃阿豬醋、吃那老頭醋、吃東莞的醋。」

  我懷羞訴出心裡話:「如果你不是忽然走了,我和他們發生的……都會先發
生在……你身上。」

  他使壞地盯著我:「那現在就發生吧﹗」

  我白他一眼:「你都受傷了,安份些……」

  他用完好的左手,從後輕勒我腰肢,讓我裙子小腹,緊貼他膨脹的褲襠:「下
面沒受傷呀﹗」

  身體好的男人,就是不同,才親個嘴就這麼堅挺,這麼想……要我。

  他想要,我亦真想……給。可卻不曉得,怎跟丈夫交代:「我告訴小飛,今
晚會回家……」

  邢俊從褲袋掏出智能手機打通:「喂?小飛?熙媛有話跟你說。」

  他驀地把手機屏幕轉向我,現出老公的樣子,是視頻通話:「老婆?」

  『換偶會』的會規,妻子『換偶』要得丈夫同意。我懂邢俊的意思,羞瞥屏
幕:「老公,我今晚……不回來了……行嗎?」

  丈夫一愣,隨即會意:「嗯……好……」

  邢俊翻轉手機,面對丈夫:「小飛,那我就留熙媛過夜了。」

  手機響起老公的聲音,充滿感激:「我老婆,今晚就……交給你。」

  邢俊並沒終止對話,反將手機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讓丈夫能看見我倆:「我
不掛線,你可以一直看著。」

  跟老人讓丈夫旁觀我和他的首四次做愛一樣,邢俊通過手機,讓有淫妻癖的
丈夫遙距見證,妻子即將再度又和另一個男人,發生肉體關係。

  我心知這是老公所願,亦漸習慣他的窺視,沒有抗拒……但仍覺羞愧,逃避
地倚在邢俊胸前。

  邢俊用左手半摟我肩膀:「熙媛,我們終於可以……結合了。」
  
  「嗯。」我輕應一聲……繼爺爺後,我又將和邢俊他……親熱。

  「我剛剛說吃阿豬、老頭、東莞的醋……」他輕啃我耳垂:「妳要怎麼……
補償我?」

  這壞蛋,人家身子都快要給你了,還要我補償甚麼?可滿腔柔情蜜意,讓我
也想用行動向邢俊證明,他在我心裡的地位,不會在阿豬、爺爺之下……

  心思一動,我垂手向下,鬆開邢俊的皮帶,讓西褲、內褲掉到地上。濕毛巾
輕抹,略為清潔帥哥的下體,我便雙膝跪在他腳下,微仰羞臉:「閉上眼睛。」

  邢俊像猜到我想幹甚麼,驚喜的眸子,隨即合上。我吸一口氣,宣告我對他
的『補償』:「這……我沒為其他人……做過——」

  紋著小花刺青的右手,輕圈住半硬的肉棒,我螓首湊前,兩片櫻唇,初吻邢
俊在包皮間,半露的龜頭:「啜……」

  我的確沒為阿豬、老人這樣做過;至於在東莞服務小藍、八字鬚時,都有……
戴套。此刻,我首次在婚後,為丈夫以外的男人……無套口交——

  瓊鼻輕嗅,只用濕毛巾抹過的男性下陰,適量毛髮間散發的雄性氣息,並不
難聞。珠唇保守試探,反覆輕印包皮開口,未幾那話兒便完全探出頭來。嫩紅色
的龜頭,可愛可親,我疼愛地親著那圓滑的頂端……

  抬眼偷瞥,邢俊正閉目享受。確認他看不見,我恥感略減,微啟丹唇,淺吐
舌尖,緩緩輕舔起龜頭來。陰莖立時斜勃得更高,我便微側臉蛋,順著莖身,一
路橫舔至根部。舌頭繞到棒底,由根部反向上舐,舌面滑過棍身,連舐敏感的包
皮繫帶……

  頭上響起邢俊受用的低吟,我想令他更舒服,便把龜頭含進嘴裡,以雙唇內
側的黏膜,細心摩擦。香津分泌,口腔濕潤地溫暖著命根子,我邊含邊啜,舌面
舌底,上舔下壓,呵護龜冠……

  邢俊左掌下垂,輕撫我半吞肉棒,微微陷凹的左頰,讚嘆:「好舒服﹗」

  我聞聲仰望,原來他已睜開眼來,愉悅地俯看我跪地口交的姿態:「吹得真
好﹗在東莞學的嗎?」

  明知故問﹗但我曉得邢俊和手機裡的丈夫,都想見到我承認。我忙於啣著棒
兒,口齒不清,只好一點下巴,權充回答:「嗯……」

  邢俊淺笑婆娑我香腮,鼓勵我繼續服務。我沒怪他偷偷睜眼——桑拿中心的
『老師』和八字鬚都講過,男人就愛看女人幫自己口交。但仰視他怪不好意思的,
我再次低垂眼睫,懷羞品簫……

  「熙媛,抬起頭來。」邢俊卻不放過我,先伸手輕托起我下頷,再拿起一旁
的手機,居高臨下,將我吹奏的醜態,對準屏幕裡的老公:「讓小飛看清楚。」

  多變態的行徑﹗但我深明變態的不是邢俊,他只是投變態的丈夫所好。而
我,多多少少,也已經是個變態的女人……於是,我沒有抗拒、沒有迴避,光明
正大地仰著俏臉,直視手機——

  我一邊凝望屏幕中的丈夫,一邊細品肉簫。唇圈簫頭、嘴啜簫桿、舌舐簫
洞……看吧﹗看吧﹗你愛看老婆幫其他男人口交?我就讓你看過夠﹗

好簫兒,被我吹得長長的、硬硬的;唇片都被撐得圓圓的,小嘴也被塞得滿
滿的……我不覺吃得更用心,滿腔口水,像伴奏一般,吹出輕輕的簫音:「雪……
雪……」

  我的目光,也離開手機中看得興奮的窩囊配偶,轉而帶點崇拜地,落在邢俊
的俊臉上。哎,人又帥,簫兒又強壯,真不枉我這女明星,屈膝口舌侍奉你……

  紅唇裡的肉簫,感覺硬到不能再硬了,邢俊將手機放回身旁的架子上,左手
扶我站起來,俊臉湊近,竟想跟我濕吻——

  我慌忙尷尬地扭頭:「別親﹗我嘴巴……髒。」我才吹過簫呢,怎好跟他親
嘴?

  他卻落落大方,堅持吻我:「髒也是我害妳的,來……」

  「啜……」我唯有順他的意思,放膽地互相舌吻。過去我交往的男友,央我
幫他們口交後,都會嫌髒,不願親嘴。大男人的丈夫,也是一樣的取態,更顯得
邢俊的可貴……

  我故意先一瞥手機裡的丈夫,再刻意不屑一顧,專注地捧住邢俊的臉頰,投
入熱吻:「啜、啜……」

  長吻間,邢俊唯一能用的左手不老實起來,想拉低我的紅裙抹胸,卻苦於只
動單手,不得要領……

  我拋他一個眼波,輕叱:「我來吧——」

  右臂反手向後,滑下裙背拉鏈,紅裙前襟隨即一鬆。我左手翻低抹胸,讓3
3C的兩乳,裸露於邢俊眼前。

  他眼前一亮,繼首兩次『換偶』後,久違地搓摸我雙峰:「妳豐滿不少呢﹗」

  闊別邢俊才兩、三個月,可我在短短時間裡,罩杯從B升級到C,全因被多
個男人『揸波』所致:阿豬、爺爺、部長八字鬚、客人力哥、台商小藍、夫婿米
克……現在又再輪到邢俊——

  「妳不單上圍變大,心態也放開得多。」邢俊一下子便將我兩顆凹乳頭,把
玩得充血隆起:「上兩次都是我動手,今天妳卻自己寬衣。」

  不久之前的最初兩趟『換偶』,我的確緊張、羞恥得要命。可現在,當日的
守貞人妻,已經尺度大開,判若兩人……

  我享受著乳間男人手掌的愛撫,羞問:「那你喜歡我……放得開嗎?」

  「當然喜歡。」邢俊埋首我胸脯,交錯吻弄兩乳,比阿豬和爺爺、比東莞的
任何一個男人,都份外溫柔。我陶醉閉目,雙手摸著他的頭髮,愜意地感受乳蒂、
乳暈、乳膚泛起的絲絲快慰。

  邢俊的左手亦不甘寂寞,在我一雙黑絲大腿間游走。手掌爬上大腿內側,我
大方敞開腿根,歡迎他探索短裙裙底,觸摸內褲——

  修長的食指,隔布認準,拂掃陰唇,搔擾陰蒂:「熙媛,妳濕得好快啊﹗身
體比以前更敏感啊﹗」

  的確,東莞一行後,我身心解放,性反應變得更加強烈。邢俊才隔褲摸了幾
下,褻褲襠部便全告濕透……

  他啃吻我耳垂,提起舊事:「我們的第二次『換偶』,我的手指,差點便令妳
高潮呢﹗」

  但當時我顧忌丈夫,不敢讓自己攀上高峰,在最後關頭,叫停了邢俊。可今
晚,我不會再叫停他了——

  「我不要手指……」我動情的眸子,凝睇邢俊;玉手下探,主動套弄他沾滿
我唾液的堅硬分身,軟語請求:「我要……這個……」

  「好﹗」明星人妻大膽求歡,邢俊激動起來,將我推得背貼浴室牆壁。他左
手扒下我的內褲,我自行拉高裙襬到腰間,抽出右腳配合,讓火紅色的三角褲,
掉在腳跟鞋面。纖腰以下,陰部全裸,已做好交歡的準備……

  想到身處浴室,彼此還是站姿,我泛起最後的一點矜持,輕問:「不去……
睡房嗎?」

  邢俊的左手,半圈我腰後,下體的肉槍,對準我私處,急不及待:「不去了,
我連一分鐘也不想多等……妳想去房間?」

  俯望他斜指著我的神氣長槍,我本能搖頭:「不去……我也不想……等……」

  邢俊調整站姿,跟我面對面,陰貼陰,捉狹一笑:「記得我們第二次『換偶』
時,我跟妳說的最後一句嗎?」

  我當然記得,嬌羞覆述:「你說:『熙媛,下次,跟我做愛吧——』。」

  「熙媛,那我們現在就做愛吧——」邢俊深情一吻我額角,下肢一挺,槍枝
便毫無阻力地,完全沒入我濕滑的陰道深處——

  「喔﹗」花園驟然被攻陷,我敏感得打個哆嗦,雙手環抱邢俊肩膀,全身微
微發抖……繼爺爺之後,我又再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了﹗而且老公正通過手
機,觀看這春宮活劇……

  邢俊插入後,體貼地站著不動,靜待我適應:「會痛嗎?」

  我輕輕搖頭,愛液流滿膣道,潤滑肉槍,那有半點不適?我更有餘裕,通過
貼身感受,將邢俊的寶貝,跟身邊男伴作比較——小東西又細又軟的丈夫,是不
用比的了;爺爺的那話兒長六寸多,邢俊只略短一點,但年方三十,硬度又勝過
老人幾分……我被邢俊填滿,身心都好滿足。

  見我適應,邢俊左手攬住我後腰,臀腿發力,肉棒開始緩緩進出花徑。好溫
文、好細膩的活塞運動,用盡龜頭到根部,用心、耐心地摩擦我體內每毫米的黏
膜……

  「舒服嗎?」

  「嗯……」

  「沒試過站著做愛吧?」

  「沒、沒有……」

  站立做愛,又是我死板的老公,不懂得的體位。我跟邢俊正面相對,彼此五
官快慰的神態,都盡收對方眼底;我雪白的裸乳,貼上他古銅色的胸肌;下體互
相連結,私處應接他逐漸變快的抽送,踩著高跟鞋的兩腿,既舒服又痠軟,似快
站不穩腳步……

  跟主人一樣輪廓分明的棒兒,龜頭反覆撐開小陰唇,擠開陰道肉壁,好立體、
好充實、動得好快……嗚……我、我不行了——

  女陰裡的抽搐,剎那間蔓延全身……是一次小小的、美好的高潮﹗我兩手摟
抱邢俊,下巴擱於他左肩歇息……才開始做愛沒多久,我竟這麼快就高潮﹗是我
的身心對邢俊,滿載太多好感了吧……

  邢俊輕撫我裸背作舒緩,俊臉又低頭吻我胸懷,乳蒂被他親到變成好大的兩
顆……他越親我,在我股間的命根子就越硬……我高潮了,他卻還未宣洩。他讓
我高潮,我亦想讓他高潮——

  我喘息夠了,在他耳畔低語:「你繼續……別憋著……」

  邢俊刻意提高聲量,確保手機裡的丈夫聽見:「熙媛,我可以射在妳裡面嗎?」

  我遙瞥手機屏幕裡,沒一丁點反對神色的夫婿:「可、可以……」

  邢俊感激地吻我耳垂:「那我們換個姿勢——」

  邢俊的左手,驀地捧著我的左臀,令我左腳曲膝懸空,變成只靠右腳站立。
我怕失去平衡,雙手自然地圈住他的頸背。他順勢湊過頭來吻我,下體同時快速
鐘擺挺進——

  哎﹗我的左腳被邢俊抬起,拉近他的下陰,三角地帶被掰得更開,更方便男
根大舉進攻;我蹬著高跟鞋的纖細右腿,金雞獨立,不單要支撐自身,還要承受
帥哥肉棒,有力的來回頂撞……想不到,站著做愛,還可以有此變化,這體位好
有感覺啊……

  右腳好累,但我竭力站穩,不然邢俊就不能好好插我,賜我快感了;掰開的
肉縫,陽具持續出入,帶動得愛液流瀉,沿著腿臀淌下;被邢俊托住的左腳,艷
紅的三角褲,吊在高跟鞋尖上,隨著女主人被狠操,搖來晃去……

  好快﹗邢俊插我插得好快﹗他的腰腿臀,渾身是勁﹗肉棒修長、堅硬、夠氣
力……嗚……我被幹得好爽……

  下肢是邢俊作主動,上面則由我拿主意,我勾他頸、搭他背,粉臉扭擺,傾
情濕吻:「雪啜、雪啜……」

  上方,是我的丁香軟舌,深入邢俊口腔暢遊;下面,是邢俊的火熱肉棍,連
續力頂我幽徑盡處……我上下兩張嘴巴,都好幸福、好飽滿……

  邢俊吻著我、插著我,眼神由始至終,愛意滿溢:「熙媛,我喜歡妳……不,
我愛妳﹗」

  此刻,我迷朦的瞳孔內,沒有那個手機;人婦芳心,亦不存在那個病態、性
無能的夫君。於我眼中、心頭,盡是英俊、貼心、性能力強盛的邢俊:「邢俊……
我也愛你﹗」

  互表愛意,兩相情慾更加熾熱,邢俊發動最終衝鋒,陰莖勃至最硬,猛插澤
國般的秘境,使我俏臀不住撞上背後牆壁:「啪~啪~」

  邢俊鼻息變粗,徵求我的最後同意:「熙媛,我讓妳生個孩子,好嗎?」

  汪家媳婦,毫不猶豫,由衷應允:「好……我要你的孩子﹗我要生下你的孩
子﹗」

  婦道人家,在丈夫觀看的直播中,朗聲索要自己發射,邢俊聞言興奮難禁,
終於一洩如注——

  龜頭大幅膨脹,悠長噴射……正值盛年的邢俊,好像射得比爺爺那三次,更
濃更多……老公之外,我又被第二個男人……播種了……

  邢俊持續發射,緊緊擁我入懷。在我甜蜜地於他的胸膛上,閉合眼簾前,
恰好瞥見架子上的手機——

  丈夫在目睹髮妻,遭好友體內發射後,手機的電源,正好耗盡。視像通話因
此中斷,屏幕頓變漆黑——

(待續)

**********************************
下回預告:熙媛在邢俊家裡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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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42)作者:柏西达

前文:viewthread.php?tid=9031486&page=1#pid94425105

《我,熙媛……換偶》

字数:7508
作者:柏西達
2014/4/4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柏西達的話:之前東莞和老人的部份,都是重口味的長肉戲。現在換上帥哥,
就來點短篇幅的小清新(?)好了。下回輪到第三位上場,因本人偏愛,他的
福利會較多,胖子萬歲。
**********************************

(四十二)

  雙人床上,我躺於邢俊左側,細看他秀氣的睡臉。他右臂受傷,昨天才下長
途飛機,更和我做了一次愛,著實累透吧,這一覺睡得好熟。

  昨晚在浴室以站姿歡好後,邢俊便牽我來睡房,相擁入眠。靈慾一致,我睡
得非常甜美,但剛剛還是驀地醒來。

  胯間乾涸了的點滴精液,實在地提醒我,昨夜被邢俊在體內發射過了。近來
月事紊亂,我也說不準,爺爺早前在東莞那三次發射,有沒有『中標』。如果爺
爺沒中,那今次的邢俊,會有機會嗎?

  爺爺跟邢俊,我會更想要誰的孩子?爺爺,是雙胞胎家族;邢俊,則肯定會
遺傳俊美的基因。無論他們哪一個,令我懷上骨肉,結果都應該相當美滿……

  滿腦希冀懷孕,我這才驚覺,自己對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竟已沒多少罪
疚感。但憶及昨晚,在智能手機的直播下,我欣然於老公眼前,與邢俊交歡,又
不免羞恥非常。

  罷了,事已至此,而且,一切均得丈夫同意。誰叫他半年內,必將因病性無
能?我只是想幫他『借種』,好為夫家繼後香燈;同時,追求女人應有的、小小
的性幸福……

  別多想了,米已成炊,誠如爺爺所言,順其自然……一瞥床畔窗簾,晨光已
露。我既睡不著,不如及早回家?我不想吵醒邢俊,也怕他起來後,自己會捨不
得走。

  邢俊右臂骨折,多睡才會早日癒合。我悄悄起來,靜靜走到客廳。在開放式
廚房喝了杯水,正想留張字條,告訴他我先行回家——

  目光恰巧落在電冰箱上,我打開一看,果然邢俊離家已久,內裡空空如也。
我還想煮一頓早餐再走,等他醒來有東西吃呢……

  邢俊的家人都在國外,獨居男人,多數不會自己做飯。總吃街上沒營養的食
物,對臂傷沒有好處……

  不如我先到附近的超市,買點食材,替邢俊煮好才回家?但低頭一望身上的
抹胸紅裙,太搶眼了,必定會被民眾認出,若再被傳媒發現,可大可小……

  對喇,家裡的大冰箱,我早預先買齊了好幾天的食物——

**********************************

  回到家中,時間尚早,丈夫仍在熟睡。他昨晚看了妻子和好友的性愛直播,
想來肯定身心欣慰,才會一直沉睡。

  我寬衣淋浴,洗淨昨夜身上的性愛痕跡。能跟邢俊親熱真美好,下趟會在甚
麼時候?明明不到半天前才做過,可我已在期待下一次……

  我在衣帽間換上樸素的日常穿著,睡醒的丈夫,無聲地走進來。忽然見到他,
我心虛得心房怦怦跳,這就是出軌婦人的心態?雖然,我的紅杏出牆,全因他
安排,全得他同意……

  「妳怎麼自己回來?」丈夫並沒異樣,依舊體貼:「打電話叫我去接妳嘛。」

  唉,除了有淫妻癖、快將不舉不育,他始終是個老公:「太早了……我不想
吵醒你。」

  他發現我換了衣服:「妳要出去?今天有工作?」

  我尷尬地解釋:「我回來拿點食物,去煮給邢俊吃……」

  丈夫會否覺得,我對邢俊太好?或者以為做飯只是藉口,我想跑回去黏著邢
俊,和他……做愛?

  是我想多了,他沒說甚麼:「妳去拿東西吧,我開車送妳回去。」

  看著丈夫走開的背影,我百感交集。他的性癖雖然變態,卻著實是個好人,
是位不錯的夫婿。我提醒自己,也許我的身、心,現在都分給爺爺、邢俊了,可
我要莫忘初衷——不要忘了,我終究是愛著他的……

**********************************

  在家裡冰箱抱走一大堆食材,繼昨天後,丈夫又開車,將我載到邢俊的公寓大樓下。

  丈夫停了汽車,表情又浮現期待:「今晚也……住下來?」

  我一看倒後鏡,兩頰微紅:「不、不會……我只是來給他做吃的。」

  「妳若改變主意……發微信給我。」丈夫明顯很期待,我再和邢俊親熱……
昨晚他過不夠綠帽癮?

  我不置可否,匆匆下車……昨晚才做過愛,今天立刻又再做?那邢俊豈不會
覺得我好饑渴、淫蕩?不,我當真只是來做飯的——

**********************************

  我離開時找到邢俊家的備用鑰匙,於是沒按門鈴,逕自開門,登堂入室,放
輕聲量地做中飯。

  「好香﹗」邢俊及時睡醒,走來開放式廚房:「熙媛,早。」

  「早……你來吃飯吧。」再見邢俊,我又是另一種心虛,不過更多的,卻是
暗暗甜蜜——昨晚我跟他,好上了呢……

  有肉、有菜,有湯,我們一起吃光富營養的一頓午飯。晚上做愛共眠,白天
對坐同食,活像……兩夫妻的感覺。

  邢俊滿足地抹嘴:「真好吃,我在埃及許久沒吃過中菜了。」

  為了心愛的男人,女人不怕忙碌下廚:「那我再做多些,你留著晚上吃。」

  我收拾食具洗滌,邢俊站在旁邊苦笑:「我手跛了,有勞美容大王的玉手洗
碗喇。」

  「大明星收費很貴的,你等著付帳單吧﹗」

  彷似新婚小夫妻,我們調笑著做家務。如果,如果邢俊是我丈夫;如果我是
他妻子……

  我喜孜孜地在料理臺前,準備晚餐菜式。邢俊站在身畔打量我:「妳穿這樣
簡單的,也很好看。」

  有別於昨天出席代言活動的高調明星打扮,今天我一把頭髮束在背後,卸妝
素顏;V領白背心、藍色牛仔褲、球鞋,很尋常的打扮。

  但情人眼裡,總出西施,邢俊走到我身後,沒傷的左手,輕撫我肩膀:「昨
晚是火美人;現在卻是白主婦。熱情、純情,都一般美。」

  我怡然地讓他摸著,繼續提刀切肉:「賣口乖。」

  他自我肩上俯望料理臺:「妳吃素,肉卻煮得很好吃。」

  我得意微笑:「我煮肉不用試味,也不會失手。」

  邢俊驀地在我耳畔低語:「熙媛,謝謝你。」
  
  我失笑:「謝甚麼?謝我做飯?」

  他色色的語氣,別有所指:「謝謝妳吃素,昨晚卻吃了我的……肉。」

  噢﹗他是指我昨晚幫他……口交……

  半羞半急,我手肘往後輕撞他胸口:「貧嘴﹗以後都……不吃了﹗」

  「別惱嘛﹗」他曉得我並沒當真動怒,嘴巴摺掃我耳際求饒:「以後還要請
妳多吃我的『肉』……妳昨晚吹得我好舒服。」

  這壞蛋﹗不過,我的……口技,當真有這麼好嗎?但桑拿的老師和八字鬚的
確讚過我,學得快、吹得好……

  飽暖思淫慾,邢俊站在我背後,開始垂頭親我右肩、臂胳;他的左手,伸入
白色V領裡,隔著胸圍,搓我乳房……

  我立時敏感得切不成肉,嬌聲投訴:「你這樣子……我做不了菜……」

  他輕啃我後頸上的五芒星刺青:「先別做了,我不吃菜……我吃妳。」

  我也想被邢俊『吃』掉——放下菜刀,我放鬆身體,任他上下其手。他只用
左手,但還是將我的牛仔褲脫下來。我變成只穿著白背心、白內褲,看似純純的,
卻在做色色的事情……

  邢俊連我的白胸圍也鬆開了,從背心中抽出來,丟到一旁。我雖穿著白背心
及打底衫,但內裡真空,被他肆意胸襲:「昨晚做愛舒服嗎?」

  我輕輕點頭,全身放軟,往後靠在他身上,兩乳享受五指的捏弄。兩點凹乳
頭,又討厭地高高突起了,身體的反應好強烈……

  征服完我的乳峰,他左手下垂,中指連刮白內褲的襠部:「和我做愛,比跟
小飛做,更舒服吧?」

  「嗯……」真羞人,我一下子就濕了,愛液滲滿褲布,潤滑邢俊的中指。

  邢俊將我的內褲,褪到屁股之下:「小飛滿足不了妳時,妳有沒自慰?」

  怎麼向人家提這種羞恥的問題?可我們都發生關係了,此刻又在調情,我無
意隱瞞:「有……」

  他問得怪怪的:「用手?」

  當然是用手,難不成用其他東西……可我卻感到,邢俊正一邊問,一邊瞧著
料理臺上的某樣食材……

  「女生不都說,自慰愛用……」他拿起臺面上,一根我本打算切片的——小
黃瓜。

  我愕然失聲:「那、那會用吃的來……作……那個……」

  邢俊惡作劇地拿起那一尺多長的小黃瓜,遞到我唇畔:「既然沒試過,更加
要嚐嚐。來,昨晚吃肉,現在……吃菜。」

  他真的想將小黃瓜,放進我……下面?

  「我剛才看妳都清洗乾淨了。」邢俊連吻我耳朵鼓勵:「來一次新鮮的……
前戲嘛。」

  好過火,但我從來沒試過,竟有點……想試。誰叫我已是邢俊的人,他又溫
聲細語地遊說,教人……不好抗拒——

  莫名地,我親了近在唇邊的小黃瓜一下。曉得邢俊想我幹甚麼,我隨即伸舌、
張口,慢慢將小黃瓜的前端,輕舐、淺啜,吻得濕濕的滿是唾液,為它快將進行
的任務提供潤滑……

  邢俊見小黃瓜夠滑濕了,便將它下移到我兩腿之間,對準門戶開口,輕輕推
入——

  我緊張得握著雙拳……被小黃瓜進入,跟『換偶』一樣,我以前想也沒想過。
可如今,這兩者,我都在做了——

  邢俊小心地,先讓瓜頭進駐我狹窄的花園,配合愛液,緩緩抽動。陰道濕透,
並不會痛,粗硬的小黃瓜,瓜皮這一端光滑、那一片凹凸,摩擦起來,居然感覺……
不壞……

  「比手指好吧?」邢俊看出我的受用,慢慢讓小黃瓜沒入大半根,加快進出
幽徑的頻率:「妳當真在『吃』素啦﹗」

  我反手一拍他大腿以示不滿,但私處確是被他『餵』我,吃得挺滋味的……
粗圓、長硬的小黃瓜,果真比女性幼細的手指好上太多,難怪有人用來自慰。可
是,始終比不上——

  不自覺間,我伸手向後,摸上邢俊早已隆起的褲襠。裡面有熱熱的、更厲害
的——大黃瓜……

  邢俊實現了拿小黃瓜玩弄我的慾望,按捺不住:「過餐桌那邊。」

  他自我體內抽出小黃瓜,讓我坐上闊大的木餐桌:「躺下來。」

  我依言仰躺於桌面上,感覺這餐桌好堅實。繼東莞的公交車、爺爺的車庫、
昨晚的浴室後,我又要在從沒試過的新場所……做愛——

  邢俊站在桌後,掀翻我的衣服,使兩乳朝天暴露;脫掉內褲,令我下體再無
寸縷。接著,他推高我雙腳,將一對小腿,左右架在他兩肩上。最後,他站著前
挺下陰,將硬極的陰莖,送入陰戶——

  第二次被邢俊進入了,我咬著下唇……這樣子被架起雙腳,陽具插入的角
度,原來會變得這樣深﹗他左手抓著我的左大腿,下體搖擺,發動肉棒插我……

  臀部被邢俊拉到桌邊,私處緊貼他的下體,持續承受那話兒的抽插;小腿被
他擱在肩上,大腿根部張開的幅度,任他所欲;我肉體橫陳,遭他抓著左腳發力,
命根子勤快地,大作活塞運動……

  邢俊又站著和我做愛,我第一次躺在餐桌上做……三分害羞、三分新鮮,四
分刺激,老公為何就不懂這些性事情趣呢?下身不斷被棒兒衝撞,我連上半身都
在晃動,兩團C杯乳肉一拋一拋的,教邢俊雙眼一直盯著不放……他俯望我的神
情,柔中帶剛,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我喜歡他如此居高臨下地看我、插我……

  邢俊看我反應,猜出來了:「小飛不懂這樣跟妳做愛吧?」

  膣道裡好爽,搞得我的回話,都斷斷續續:「他不懂……他甚麼都……不
懂……」

  邢俊得意一笑,空出左手,伸前摸我雙乳,同時肉棒不忘保持進出。我越來
越興奮,乳膚發熱,白裡透紅;乳蒂像顆小小的紅寶石,被他用食中二指輕輕挾
住,不著力地拉搓、扯拔……

  他又左右轉頭,各親我擱在他肩膀的兩條緊緻小腿:「好白滑的美腿,我想
親許久了。」

  仰望一位俊男,傾側帥臉,雙唇上下親吻我的小腿,視覺上已是享受。他更
伸出舌尖,舐舔小腿肚子,反覆來回,又痕癢、又舒服。腿上的快慰傳開,使得
小妹妹更濕了,愛液都流到桌面上去……

  乳膚有掌心旋磨;美腿受唇舌吻啜;嫩陰遭肉莖貫插,我愜意得眸子迷朦,
嗓子呢喃,輕喚性伴的名字:「邢俊……邢俊……」

  邢俊讓我兩腿從他肩上撤下,左右分開騰出空間,再彎下上身,俯湊到我臉
上,柔聲細問:「怎麼啦?」

  「我好舒服……」我仰視他的瞳仁,不怕醜地吐露官能感受:「和你做愛……
好舒服……」

  邢俊自豪笑了,摸我臉蛋:「那以後多和我做愛吧。」

  「好,我們多做愛……」我好像從未試過,如斯坦承慾望,直接道出。都怪
他溫文爾雅、都怪他……太懂做愛……

  邢俊順勢俯吻下來,我張開珠唇恭迎,又是一番兩舌交纏。氣氛好浪漫,這
才是真正的做愛——我愛邢俊……於此刻,比愛丈夫,更多一點……

  我倆情投意合,感覺邢俊在邊吻邊插下,亦亢奮難禁——他直起上身,擺佈
我雙腳筆直朝天,再用左手臂彎,一併夾住我兩邊大腿,陰莖使勁連頂:「熙媛……
我要射了……」

  「射、射吧﹗」我高聲應允,仰視奮力進攻我的美男子——他單手勒我雙腿,
勒得好緊;他下體撞我屁股,撞得好響;他的龜頭搗我陰道,搗得好快好重;陰
道內壁最敏感的黏膜,被擦得火熱,像要融化……

  數不清邢俊猛插了我多少下,但隨著最後一記深入無比的突刺,男根終於在
我蜜穴裡,盡情爆發,噴灑慾望……邢俊第二度在我體內射精了……我由衷的…
…滿心歡喜……

  竭力取悅我良久,邢俊伏於我裸軀休息。我滿懷愛意,閉合眼簾,玉手婆裟
他的後腦、背項安撫……

  辛苦你了,我的好情郎——

**********************************

  做愛過後,最易睡著,我們不覺在餐桌上睡倒過去。及得甦醒過來,已經徹
底睡過頭,我來不及做晚飯了。

  我枕著邢俊的頸窩,撒嬌埋怨:「都怪你,害我做不成飯。」

  邢俊的肚子,不合時地叫了起來:「咕~~」

  他當然全沒悔意,嬉皮笑臉:「啟稟美容大王,那請問小人如何是好?」

  我又好氣又好笑:「只能叫外賣吃吧——」

  吃完外賣,我倆並肩坐在沙發,窗外早一片夜色。我站起來想走:「我該回
家了……」

  邢俊眼神不捨,牽住我挽留:「別走,再多住一晚。」

  我昨天已度宿一宵,今日白晝又待足一日,現在還要再過一晚?在東莞,我
也不過在爺爺的別墅,留了一夜而已。可是……

  可是,我也萬分眷戀,與邢俊共渡的時光:「嗯……好……」

  我再次坐下來,依倚邢俊:「我發微信告訴……小飛。」

  白天我還對老公信誓旦旦,說今晚必會歸家……但他會理解的——只要我明
日回去,告訴他我又和邢俊做愛了,他一定只會喜上眉頭。

  其實,我今早已隱約預計到,自己會對回家一事,有所動搖——因此,我從
家裡帶來的,除了大批食材,尚有一件打算過夜時穿著的——性感睡袍……

**********************************

  發過微信,打發老公後,我和邢俊都珍惜難得的春宵光陰,準備再……成其
好事。他在浴室抹身,我則去睡房更衣。

  等他走進房來,除了受傷的右手綁著繃帶,全身已一絲不掛。我羞澀地半躺
在雙人床上,等他坐下靠近:「熙媛,妳這睡袍真漂亮。」

  我穿著紫色白吊帶的低胸睡袍,淺露兩乳的南半球;裙襬短短的,僅及遮蔽
下體,盡秀修長美腿:「新買的,今晚第一次穿。」

  邢俊愛不惜手地,摸著紫色絲綢,裝傻:「為小飛買的?」

  我嬌羞地橫他一眼:「為你買的……我知道你要回來……」

  邢俊隔著薄絲,把玩我的左乳。睡袍裡沒穿內衣,我頃刻間就被刺激到乳蒂
凸點:「妳知道早晚有機會,穿給我看?」

  「對……」前戲才剛開始,我瞬間已被愛撫到沒了力氣。低頭一望,我都沒
碰過他,但他的肉棒,又神氣奕奕斜指向我。昨晚、下午一連做了兩次愛,他依
然充滿體力……

  我忍不住伸手過去,觸摸邢俊的分身,小傢伙毫無疲態,又熱又硬。邢俊左
右撥低我的肩帶,令睡袍半脫,裸乳曝光。他引導我倆面對跪著,我玉手圈住他
的棒兒,他的左掌也潛入我睡袍裙底,直取三角地帶——

  我套弄肉槍;他探索幽徑,互相助燃對方的慾火。他的槍身,在我玉指間膨
脹變粗;我的花徑,在他指尖下蜜汁泛濫。彼此都迅速進入狀態,前戲再沒必
要——

  「熙媛,我教妳新體位——」邢俊在床上盤膝,著我跨坐在他大腿上,雙腳
扣在他股後。他單手半圈我背後,擁我入懷,令我倆裸胸相貼,份外癡纏:「這
叫做……」

  「叫『緊抱式』……」我兩手環抱他肩背,完成體位姿勢,嬌怯低語:「或
者……『抱地藏』。」

  邢俊壞笑:「也是在東莞學的嗎?」
  
  在桑拿辭工前,老師最後的『培訓』,教了我大量體位,各種性愛姿勢……

  「只學不夠的,來實際體驗——」邢俊開始聳動下肢,陰莖由低向高,往上
插我陰道。他的下盤強而有力,配合床鋪彈弓,此起彼落地,反覆貫穿我……

  他的大腿,像張震動坐椅,不斷使我拋高、坐落,陽具時進、時出,上下往
返人妻的秘境。男女下陰,接連互碰;雄雌毛髮,沙沙作響……

  嬌軀起伏,一對椒乳,在男胸上拂掃,乳頭又磨得更硬了。邢俊低下頭來,
我會意弓背挺胸,方便他吃我乳房。我親密地摟他肩背,將他緊擁於胸脯,慈愛
地餵奶……邢俊,快讓我懷孕吧,那以後我就真有人奶可餵你喝……

  「啜……」邢俊飽嚐美乳,嘴舌沿著我鎖骨、粉頸,反向上吻。我具默契地
俯送櫻唇,又展開熾熱濕吻:「雪……啜……」

  互抱舌吻之餘,胯下男根,始終奮勇,挺進不懈。哎……我好幸福……被邢
俊擁在懷中、被他啜著舌頭、被他操著陰戶……

  我抱他更緊、吻他更深、大腿夾著他腰間不放……我倆像兩個互抱的地藏石
像,熱切纏綿……我愛死這體位了……

  邢俊吻唇、弄乳、插陰,三路進攻,我益發禁受不住,已經斷續感受了好幾
次輕微的高潮。坐著做愛,好舒服哦……將自己交出去,一切放心交給邢俊就
是……他好懂利用床舖彈弓的反彈力,不住坐下去、彈上來,肉棍如裝上彈簧,
鞭鞭有力地貫透我……

  邢俊臉上,忽現妒色:「小飛說,妳讓那老頭,射了三遍?」

  我喘吁吁地,羞恥承認:「嗯……」

  「那我也來射第三次。」邢俊神情認真:「我要先於他和阿豬,讓妳受精、
受孕﹗」

  萬分赤裸、無比露骨的穢語,在抽插中聽來叫人無限亢奮,我雙手緊抱邢俊
背項、雙腿牢夾他腰臀,呻吟煽動:「好……你射第三次給我……讓我受精、受
孕﹗」

  明星人妻的淫語,終於勾引得邢俊失守,他猛地由坐變跪,抱著我蹲起來,
連挺肉棒洩精……嗚……熱呼呼的精液,燙得我連打哆嗦……好多的份量,彷彿
塗滿陰道……感覺他射得好深入……

  「熙媛……」

  「邢俊……」

  「我愛妳……」
  
  「我愛你……」

**********************************

  翌晨。在邢俊家過了三天兩夜,三度歡好、三次內射後,我縱難捨難離,亦
決定要回家去。我終究是汪家的人,小飛的妻子……

  我怕被民眾或傳媒看見,便不讓邢俊送我。自行走到大樓下,我正想打車離開,
卻看見一個認識的身影走近——

  身高只一六零公分左右;額前頭髮稀薄;單眼皮、小眼睛、豬膽鼻、厚嘴唇;
面孔圓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凹……正是曾跟我兩度『換偶』的——阿豬。

  「喔﹗嫂子?」阿豬亦發現了我,驚喜:「妳也來探邢俊的病嗎?」

  「嗯……」我含糊以對。但以後丈夫肯定會告訴阿豬,我不是來探病,而是
來和邢俊做愛……

  我想起他之前離開北京的理由:「你的小丑團,在各地孤兒院的義演,都完
成了嗎?」

  「完、完了……」兩次肌膚之親,令我看出阿豬的胖臉,籠罩陰霾。

  我不禁關心起這個老實人來:「怎麼啦?途中出事了嗎?」

  阿豬略經考慮,終於不吐不快:「嫂子,我在路上,偶然重遇那個……騙我
的……女人。」 

  我倆第二次『換偶』時,阿豬有向我傾吐心事:過往他曾真心追求一位美女,
真心想娶她結婚,卻被她騙去所有積蓄,一走了之……

  「她碰見我,活像過去的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阿豬委屈地,從西裝口
袋,拿出一封大紅喜帖:「她居然請我去吃喜酒……她要嫁人了。」

  善良的阿豬,被這個女人嫌他長得不好看,騙他感情,騙光他的錢,令他在
感情路上,深蒙陰影……現在,她還有臉請阿豬去婚宴?欺人太甚﹗

  我接過阿豬手上的喜帖,打開細看喜宴舉行的時地:「阿豬,你知道嗎?」

  嘴角冷笑,我心裡已有主意:「讓女人在她的婚宴上沒面子,就是對她的——
最大報復。」

(待續)

**********************************
下回預告:熙媛替阿豬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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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43)作者:柏西达

前文:viewthread.php?tid=4892820&page=1#pid88772770

字数:7895

《我,熙媛……換偶》

作者:柏西達
2014/5/7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柏西達的話:女主角喜獲千金,特發賀文(爆)。下回就是結局前,故事
的轉捩點了……
**********************************

(四十三)

  我油亮烏黑的秀髮,束成馬尾,垂於頸後。無袖的黑色針織短裙,展現小巧
香肩,白皙藕臂。洋裝剪裁貼身,蜂腰顯露無遺。傘狀裙襬下,黝黑絲襪覆蓋纖
幼美腿;皮鞋高跟四寸,我駕輕就熟,踏著於演藝圈練就的臺步,落落大方,高
貴邁步。

  我挺胸收腹,用心突顯曲線玲瓏的體態,同時淺笑望向挽著我左臂前行,緊
張兮兮的阿豬,低語提醒:「抬頭、微笑,自信一些﹗你這是帶著『未婚妻』來
吃喜酒呀﹗」

  面孔圓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凸的阿豬,頭髮稀薄的前額,不安得冒出汗珠:
「嫂子,我們還是走吧﹗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妳這麼漂亮的女生,會是我女朋友
呀﹗一旦被人識破……」

  我掏出手帕,故意於酒席間的通道旁,眾目睽睽下,親暱地替單眼皮、小眼
睛、豬膽鼻、厚嘴唇的『未婚夫』抹汗:「你鎮定一點,都交給我,就沒人會識
破﹗我們都挽著手了,怎看都是對情侶啦﹗」

  我無視周遭酒席上,男女賓客看過來的詫異視線,繼續與阿豬如戀人般,挽
手走向喜宴舞台:「今晚我一定要替你出口烏氣,教那個騙你的女人好看﹗」

  「嘩﹗看﹗那個是女明星S嗎?」「怎可能?她不會來喝一般人的喜酒吧?」
「那個男的,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女伴?」「她比新娘子好看得多呀﹗」

  嘻,我就是要這效果﹗整個宴會廳,從賓客到服務員,全場目光,俱集中在
我身上。舞台上本應是今晚女主角的新娘子,被我大搶風頭,黯然失色。

  我挽著阿豬,踏上舞台,假意恭喜在拍照的新郎、新娘:「恭喜兩位哦。」

  那個當日嫌棄阿豬貌醜,盡騙他感情、積蓄的庸脂俗粉,呆看著我,反應不
過來:「妳、妳是……」

  我含情脈脈地瞧著阿豬:「喔﹗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小朱的未婚妻﹗我們下
週也會結婚呢﹗」

  那個不曉得自己娶了個女騙子的可悲新郎倌,被我艷光震懾,目不轉睛,失
態結巴:「小姐,妳跟那個S,長得好像啊……」

  女人最善妒,新娘看在眼裡,立時向新郎發作:「喂﹗你色色迷的在瞧甚麼?
看上她了嗎?你今晚是娶我,還是她呀?」

  哈﹗我既搶她風頭、又令她老公分心,這被破壞的婚宴,肯定令她一生難忘。
哼﹗誰叫妳當年害得阿豬那麼慘,一直傷心?

  目的已達,若再演下去,恐怕阿豬會露出馬腳,我見好就收:「親愛的,我
們走吧。」

  我難掩得色,帶笑拖走阿豬。只見那壞女人,還在惡狠狠地大罵新郎呢﹗哎
呀,才新婚第一晚,就鬧成這樣子,這段婚姻真是沒前途啊……

  阿豬不明所以:「嫂子,這樣就行了嗎?」

  我得意地轉著眸子:「行啦,女人最小氣,今晚面目無光,夠她下半輩子生
氣幾十年了。你有感覺解氣一點嗎?」

  阿豬傻傻地搔著腦袋:「嗯,有一點……」

  但他的神情突然感動起來:「不過,嫂子妳在大庭廣眾跟我手挽手……我覺
得好有面子。」

  我聞言隨即改為跟他十指緊扣:「我是你的『未婚妻』嘛。」

  我倆每經過一桌酒席,男賓客都對阿豬投以艷羨眼色。阿豬於不自在中,又
暗暗高興,牽我的手,握得更緊。我怡然地任他拖著走,讓他盡情感受大量同性
羨慕目光。

  阿豬不忘替我擔心:「嫂子,妳和我出席公眾場合,當真沒問題嗎?」

  「有誰會想到我是本人呢?只會以為是明星臉。」我有過東莞的經驗,加上

只是在喜宴上露面一陣子,並不在意。而且,我們離開飯店,這就會坐夜機回北
京了。

  然而,我和阿豬走到飯店正門,卻發現夜空風雲色變,雷雨交加。這壞天氣
來得好突然,十分鐘前我們踏進飯店時,可是無風也無雨……

  迎面數輛計程車,跑下幾批乘客,狼狽冒雨跑近,叫嚷著最新的天氣消息:
「新聞說,是特如其來的暴風雨﹗」「機場都宣佈,所有航班停飛呀﹗」「那今晚
去不了北京嗎?」「只能找間酒店,過一晚啦﹗」

  我跟阿豬,面面相覷——為了前來喜宴,我們正身處南方的城市。本來若乘
搭夜班航機,我倆今晚便可回到北京,各自歸家。可現在,天公不做美……不,
或者,這算是……天公做美,才對?

  阿豬尷尬地,詢問同樣尷尬的我:「嫂子,那我們……怎麼辦?」

**********************************

  用手機上網,官方公佈,所有飛機至少在十二個小時內停飛。風大雨大,我
和阿豬總不能留在戶外,只好先找間酒店待一下——

  我在房間外無人的走廊,低聲跟丈夫打電話報告。之前我憤憤不平,表示要
幫阿豬出頭,他雖覺我孩子氣,但亦同意了。我事前說好,雖然要離京南下,但
會即日來回,沒想到,現在卻因故要滯留在外,甚至看來要……過夜。

  丈夫語氣關心:「那妳們注意安全,等明天天氣變好,才搭飛機回來吧。」
說過正事,他話鋒一轉:「妳想的話,今晚可以……陪阿豬……」

  對他來說,也許我跟阿豬『換偶』,才是正事:「對了,明天是阿豬的生日,
妳不知道吧?」

  身在通道上,即使附近沒人,我亦不好意思多說甚麼:「嗯……我掛線了。」

  中止通話,我握著手機,心裡七上八落。在丈夫的『規劃』裡,我跟爺爺、
邢俊好過後,就該到阿豬了……可此行我當真只想幫阿豬出氣,沒有突然就要跟
他好上的心理準備……

  不過,距離上次在邢俊家的歡愉,匆匆又已兩星期。丈夫果然快將因病不舉,
能耐每天都比前一天明顯衰退,連一丁點也滿足不了我……我早又有那方面的需
要了。今晚,是天意注定,撮合我跟阿豬嗎?

  我用電腦匙卡打開房門,雙人房裡,阿豬站著守候。為免讓人見到『美容大
王開房』,入住手續都由他出面;慎重起見,他跟我更分開先後進入房間。

  我關好房門,遙望窗外,風雨比之前更大,今晚鐵定走不成了。

  阿豬不安地搓著雙手:「嫂子,前臺說,有兩張獨立床的房間,都住滿了……」

  這套房,只有一張寬闊的雙人床。丈夫最愛分享他的淫妻癖,阿豬肯定聽過
我跟爺爺、邢俊的情事,心裡有所期待……

  我未置可否,他又手指浴室木門:「浴室在這邊……妳要先洗浴嗎?」

  他是個老實頭,不懂掩飾,胖面都變紅了。我更瞥見,他的西裝褲,褲襠微
隆……我沒有反感,只覺好笑,驀地萌生,先戲弄一下他的念頭:「我不洗,你
洗吧。」

  我往床邊一坐,遙指角落處的沙發:「今晚我睡床,你睡沙發。」

  他似是不懂反應:「喔……」

  我強忍笑意,板著臉孔,蔥指一勾:「你過來。」

  阿豬乖乖走過來,像被女老師罰站的學生般,俯望坐著的我。我交疊長腿,
用黑皮鞋尖,輕踢他小腿:「我腿累了,你給我揉一下。」

  阿豬聽命蹲下,雙手握我右足,推拿黑絲襪包裹著的勻稱小腿。他不愧做過
按摩師,手法熟練,當真紓解我穿了整天高跟鞋的疲累。他近距離看著、摸著我
的美腿,面色更紅,蹲著的胯間,益發凸起……

  「你滿腦都是歪念頭吧?」我假意冷笑一聲,他的雙手立時僵止:「以為我
跟你來住酒店,就一定會……跟你好?」

  「沒、沒有﹗」他擺手搖頭,著急否認:「嫂子妳別誤會﹗我只是想請妳先
洗澡休息﹗我早打算睡沙發,把床讓給妳的﹗」

  他又低頭苦笑:「妳今天幫我掙面子,我高興都來不及了,不敢有非份之
想……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跟邢俊他們……不同。」

  看來我真誤會他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管不住身體勃起,但心裡還是不
敢僭越,更滿腔自卑……

  「阿豬。」我心頭揪緊,右掌疼惜地捧起阿豬的臉,柔聲安慰:「我跟你開
玩笑啦,你別當真。還有,別總講自貶的說話。你跟邢俊他們……各有各的好。
你善良老實,是個好人。」

  阿豬立刻鬆一口氣:「太好了﹗我還怕嫂子妳當真生氣。」

  瞧他老實巴巴的,對我敬若女神,我倍添憐憫:「今晚起,你就徹底忘記那
個女騙子吧﹗她不配當你的情人。」

  我倆第二次『換偶』時,在浴缸鴛鴦戲水,曾有所約定:「阿豬,記得嗎?
我才是你的……情人。」

  阿豬誠懇點頭:「嫂子,我當然記得﹗」

  我坐在床上,前傾向蹲於床邊的阿豬,吻他耳畔:「那你今晚,對我做……
情人會做的事情吧——」

  他的單眼皮、小眼睛,萬分驚喜:「嫂子,小飛他……我真的……可以?」

  我含羞低語:「小飛同意,我也……可以。」

  我俯首瞧著自己兩隻鞋尖,跟他四手相握鼓勵:「來,做你……想做的。」

  這一刻,我不重自己的慾望、不念丈夫的怪癖,甚至不為懷孕。我只由衷希
望,讓多年被情傷困擾的阿豬,在這個晚上……身心快樂——

  阿豬激動得連吻我手背:「嫂子,謝謝妳﹗謝謝妳﹗」

  良久,他冷靜下來,開始鬆我鞋帶,脫下高跟鞋。這個晚上,他會怎樣對我?

  阿豬雙膝跪地,兩手婆娑我的黑絲玉足:「嫂子,讓我好好伺候妳,像第一
次那樣。」

  我們的第一次『換偶』?我喝醉了,要阿豬親我兩腿……

  舊事重演,阿豬恭敬地捧我足踝,隔著黑色絲襪,大嘴印上足心、趾頭、腳
背;然後伸出舌頭,舔濕黑絲,沿著小腿,往大腿吻去。今天我沒飲酒,感官清
醒,腿膚被他吻得感覺美美的,不覺略為敞開雙腿……

  阿豬雙手潛入我的針織短裙,愛撫黑絲襪頭上的腿根,再彎腰低頭,竟把腦
袋伸入裙裡——裙襬下,我僅穿著一條小小的,黑色蕾絲內褲……

  裙子遮蓋阿豬的頭顱,我瞧不見他在裡面的動靜,但褻褲驀地被外物觸碰,
是他的嘴巴,在親我的三角褲……

  我隔著裙子,伸手想制止他的腦袋:「阿豬﹗別這樣……」

  婚前婚後,到丈夫為止,我交往的,不巧盡是大男人,都只想我幫他們口交,
卻沒有幾個,願向女生下體慰勞……縱有偶一為之,亦是淺嚐即止。所以,我絕
少感受到,男性反過來為我口交的……滋味——

  單薄的蕾絲內褲,瞬間被阿豬的口水沾濕,黏貼私處。他的嘴巴親著襠部,
感覺我大陰唇的輪廓,都隔布呈現。多年未嚐男人的口交,我反應好敏感,愛液
一下子便透褲滲出,跟他唇間的唾液匯流……

  我裙上按著阿豬腦袋的手,從想去阻止,變成……不想阻止。他的大嘴揩擦,
濕濕熱熱,教我褲裡褲外,更加潮潤……我漸漸享受這觸感,更嫌棄隔靴搔癢,
不是味兒——

  我兩手移離裙襬,聲音蚊子一般:「內褲……脫掉……直接……親我……」

  阿豬從裙子裡探出頭來,欣喜地瞧著我,真羞死人了……他動手脫我內褲,
我提臀配合……哎,我裙下變得……不著寸縷了。

  一雙胖手,興奮震顫,先掀起裙襬,令我下體徹底曝光;再輕輕扳開兩邊膝
蓋,一窺人妻禁地全豹——

  「嫂子,妳這裡好漂亮﹗白白的、粉紅色的……」阿豬凝望我的下陰讚嘆。
雖然我倆的第二次『換偶』,都幫對方洗過澡了,可如此張開最私密的地方,供
男人近距離觀察,連丈夫都沒試過……

  阿豬沒再多說話,肥頭驀然就前湊過來,粗香腸般的雙唇,碰上我大陰唇,
初次見面的四片肉唇,打起招呼來:「啜﹗」

  肌膚立即起了雞皮,不是噁心,而是敏感——他的厚嘴,磨蹭花園的門戶,
蟲行蟻咬似的;他口鼻的呼吸,反覆噴出熱風,吹拂恥毛;他首度張口,輕啜外
陰;又伸出舌頭,順著大陰唇的弧形舐舔……

  「喔﹗」我不禁昂起頭來,失聲嬌呼。下陰被唇啣、舌舔,好痕好癢,臀部
坐不定,雙腿不知該開還是合,腰肢都軟了……

  「嫂子,妳躺下來。」阿豬雙手扶我腰身,慢慢往床上倒去。我變成嬌軀平
躺,小腿垂於床尾地上,腿根分開,繼續接受胖男的口交——

  「啜、雪……」他專注口活,不忘稱讚我少經人事的大陰唇:「嫂子,妳這
裡好緊緻,像細細的一條線。」

  他肥大的舌面,上下直舔肉唇。外有口水塗抹,內有愛液滲出,肉縫非常濕
潤,感覺已微微左右敞開,暴露出更敏感的小陰唇……丫﹗阿豬想把舌頭伸進
來……

  我莫名地又羞、又怕,雙手摸上阿豬的後腦勺,請求:「阿、阿豬……別親……
裡面……」

  阿豬總尊重我聽我的,繞過小陰唇,沒有犯禁。但他的嘴巴,卻找上女體更
要命的部位——他下唇連拱,輕輕推高覆蓋的包皮,舌尖便點中暴露於空氣
的……陰蒂——

  「哎﹗」反應最激烈的陰蒂,被阿豬反覆舐著。濕熱的舌頭,令我的小肉粒
沾溼、變燙……他耐心舔弄,使那小肉芽,膨脹成……小豆子……

  陰核變大,更方便阿豬,他雙唇輕挾,將嬌嫩的小寶石,輕輕吸起、放下,
吸起、放下;於唇吸中,再施舌舔;在放下時,又以舌尖推送……女人最敏感的
地帶,飽嚐最直接、細心的服務,陰蒂迅速充血,勃起更高……

  「阿豬……」我雙手亂摸他後腦頭髮,閉目享受此起彼落的快感。比手指更
柔軟,比陰莖更靈活的舌頭,集中取悅陰蒂……不單男人,女人也是喜歡性伴侶,
為自己口交的……

  阿豬體會到我的快慰,埋首胯間的嘴巴,加倍賣力——軟唇含住陰核,浸以
口水;舌頭如裝馬達,舔動更快;陰核被舔著、擠著、鑽著……

  快感飆升……那裡好舒服……我快要瘋了——

  快感突然急劇拔高,擴及全身,我纖腰扭擺,屁股離床,大腿失控般夾住阿
豬腦袋,陰戶仰起抵上他的嘴巴,在他的唇舌間痛快高潮:「呀、呃……丫……﹗」

  我斜起來的下半身,猛震幾下,再脫力落回床上。沒有插入,我卻體驗了只
曾聽說過的……陰核高潮。

  愛液流遍腿根,我雙腳鬆開剛才忘形夾住的胖子頭顱。微睜眸子,只見阿豬
仍然跪地,一張臉因口交忙得漲紅,嘴邊沾滿蜜汁……

  我招手著他躺於身畔,忍不住問:「你常這樣子……親女生的嗎?」

  他尷尬自白:「沒有啊……嫂子,我這是第一次……我想令妳舒服。妳那裡
好好看,我忍不住……一親再親。」

  「你親得我……好舒服。」我羞表謝意:「謝謝你……不嫌……髒。」

  他反對搖頭:「嫂子妳怎會髒呢?我還要再多親妳——」

  阿豬忽然坐起來,輕推我翻身,使我俯臥在床。他掀起我腰後裙子,就彎身
朝仰天的素股親去:「啜……」

  喔﹗他這趟不親前面,改親我臀部……他動嘴輕啜臀肉;滑舌又一舔一舔
地,舐濕兩瓣臀丘:「嫂子,妳連屁股都很美﹗又白又滑,桃子般好吃。」

  這個吃貨……我的心形美股,全被他濕吻透了。從沒有男人,如此吻遍我的
俏臀……丫,臀膚被他又啜又舔,既痕癢,又愜意……

  阿豬嘴貼臀縫頂端,往下印吻過去,兩手驀地輕力分開臀肉,舌頭竟探入股
溝,觸及我……肛門——

  雖然今天沒上過大號,但我本能地羞急勸止:「阿豬﹗不要﹗那裡……真的
髒﹗」

  「不,一點都不髒。」阿豬用行動明確表態,舌尖蜻蜓點水般連續輕觸,將
我肛門弄濕,再送上肥大的舌面,緊貼舐舔:「嫂子妳有粉紅色的小菊花,好可
愛。」

  我那裡……是粉紅色的嗎?連我自己都不曉得……丫……阿豬口中的小菊
花,被他舔得濕淋淋,由本來的含苞,變成待放——

  收攏的菊蕾,遭口水繞圈抹濕,胖子的舌尖反覆叩關,終於闖進來了——繼
嘴巴、私處後,人妻身上最後的禁地,正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率先綻放……

  阿豬淺嚐菊門周邊,再逐分深入,舌尖舐、舌頭鑽,當真一點都不嫌髒,徹
底探索我的菊穴……從來只用以排洩的器官,忽然被男人的舌頭進入,感覺好骯
髒,心裡毛毛的,很難堪……

  可是,隨著溫熱軟舌的每一舔、每一鑽,一絲絲異樣的快感,逐步擴大……
我本來俯伏在床,臀部收緊,心裡抗拒;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卻變得逐漸放開
,享用阿豬的嘴唇……哎﹗原來肛門接受口交,舒服的程度,絲毫不遜於陰部……

  菊穴裡的黏膜、菊花畔的皺摺,裡裡外外,都被阿豬舐吻得貼貼服服……我
的屁股完全放鬆,更不覺離床微微翹起,想更貼近胖男的嘴舌……

  此刻的阿豬倒也不笨,協助我俯趴跪床,抬起臀部,兩腿分成『八』字。然
後他又埋首股溝,鑽舐肛門;兩隻胖手,也不躲懶,左手愛撫臀丘,右手則用兩
指,朝天貫入剛高潮過的濕滑陰道,緩緩抽送……

  「哎﹗丫……」我朝天的屁股,有大手摸著、軟舌舐著;向下的陰道,有硬
硬的食指、中指,既溫柔又有力地移動。久違了的、阿豬胖胖粗粗的手指;在前
兩次『換偶』,都送過我上高峰的手指,我好想念你們啊……你們終於又來探訪
我了……

  全無先例的菊穴、小穴雙雙被男人入侵;肛門裡軟、陰道裡硬的迥異快感,
都教人婦敏感的官能,無措又迅速地,馳向崩潰的懸崖——

  「阿、阿豬……吔……」我、我又高潮了﹗陰道不由自主夾緊阿豬兩根手指,
充沛的愛液沿著指頭,流遍他的手背、掌心;桃臀興奮冒汗,跟滿是口水的肛門,
一般的濕漉漉……

  阿豬從我股間移開嘴巴、手指,再讓我由趴變躺,在床上歇息。他側臥於我
身畔,四目交投,我好感激他,兩度令我高潮。

  滿懷感恩,我驀地伸手捧住阿豬的胖臉,深情吻舌。就像上次我幫邢俊口交
過後,他不怕髒跟我親嘴一樣,我也不顧忌阿豬剛剛舐過我的私處、屁股:
「啜……」

  很久沒和阿豬濕吻了,他的厚唇、大舌,吃得我好滿足;他啜食香舌,更加
亢奮,雙手隔著針織裙,反覆摸我胸部……

  我鬆開他的嘴巴,羞瞥一眼:「你想脫,就脫嘛……」

  「嫂子,妳穿這裙子很好看……」阿豬傻呼呼地道出心願:「我想妳穿著和
我……」

  「那只脫……一半吧。」我垂首淺笑應允,阿豬便伸手到裙子領後,拉下拉
鏈……我配合他,抽出雙手、脫掉內衣,裙子的上半部下翻至腰間,露出33C
罩杯的裸乳。

  第三次摸我乳房,阿豬依然激動得胖手震顫。我左手輕按低他後腦,右手捧
起玉乳,送到他嘴邊:「之前兩次,你都沒親過……」

  胖男的闊嘴立即開動,厚唇啣住乳峰,肥舌連舔乳首,大快朵頤。大嘴巴就
是不同,半顆乳房都被含住,乳肉有暖暖的口水泡浸,乳蒂遭靈活的舌頭捲動……
我的凹乳頭,又高高地凸起來了……

  先後接受陰臀口交,前戲太足夠了,我已經萬分想要:「快脫衣服……」

  我和阿豬一起,將他脫清光。短小的軀幹,微凸的肚子,的確不太好看。但
他胯間近六寸長的勃起陽物,卻叫我目不轉睛,伸手把玩:「你來呀……」

  單眼皮下的小眼睛,泛起最後一絲疑慮:「嫂子,我沒準備……安全套。」

  我兩頰都燒熱了:「不用……爺爺和邢俊,都沒用套……你也……一樣。」

  沒男人喜歡戴套的,阿豬聽見大露喜色,立刻調整我倆側臥相對的姿勢,再
掀翻我裙襬,將肉棒對準裸陰:「嫂子,那我……進來了——」

  他肥臀一挺,分身便輕易滑入我陰道,都怪兩度高潮,我太濕了……哎,阿
豬的棍兒,只略短於爺爺、邢俊一點,但棒身卻最粗,跟他的體型一樣,又圓又
胖;尤其是龜頭的圓周,更位列三人之冠,結結實實,塞得我好舒服……

  阿豬半抱住我,用面對面的側臥體位,在我體內慢慢進行活塞運動,亢奮難
禁:「我竟然能和嫂子妳親熱,我好幸福﹗真像做夢一樣﹗」

  以前的我,連做夢都不會夢到,和一個不帥的胖男做愛。可現在,我不單輕
擁阿豬,主動牽他的手揉我胸脯;更跨開右腳,搭上他的臀側,方便陰莖橫向進
出陰戶:「來,吻我、摸我……插我——」

  我這位最忠實的粉絲立時照辦,一邊跟偶像女星四唇交疊,兩舌互捲;一邊
用手掌包裹乳團,旋磨乳尖;肥胖的腰腿,水平推送,粗壯的男根,反覆摩擦女
陰,製造一波勝於一波的愉悅……

  唔……這愛做得我好舒服﹗在某些方面,感覺更高於跟邢俊歡好……也許,
上床時,俊臉沒那麼重要,最要緊的,還是那話兒夠壯……老公不也算帥嗎?可
他那小東西,總死氣沉沉……

  阿豬的腰腿越動越使勁,命根子進退的頻率亦越來越快;莖身持續充血,硬
得像支小鐵棒,棒頭不斷衝擊我嬌嫩的蜜穴。他鬆開我的小嘴,面紅耳熱,神情
苦憋:「嫂子,對不起,我好興奮……我想……射了……」

  我剛剛高潮兩遍,不介意阿豬先滿足自己,柔荑婆娑他的側面,羞澀體諒:
「沒關係,你想射,就射吧……」

  他卻挪動下肢,下陰似想退出我身體:「那我……先出來……」

  我有點意外,右手伸到他腰後制止:「不用……出來……在裡面……射……」

  這是老公所願,也是我所願。我更希望阿豬覺得,他跟曾在我體內發射過的
爺爺、邢俊,地位平等,待遇一致……

  阿豬也不捨得停止抽插,只竭力忍耐:「但我沒戴套……如果害嫂子妳懷孕
……孩子生出來,樣子若像我,鐵定會生得……不好看。」

  「傻瓜﹗」我一面承受他爆發邊緣的突刺,一面鄰惜地瞅他一眼,羞赧鼓勵:
「甚麼害我懷孕?我就是想懷孕……而且孩子若像你,心地善良,有甚麼不好?」
  
  我雙手摟抱阿豬肩背,右腿扣上他臀後,不讓他的陽具退出:「孩子一半像
你,一半像我,會生得好看的……你放心……射吧……」

  人妻女星,言行索求,阿豬終於放棄抑壓:「嫂子……那我……不忍住了——」

  我弓起玉背,挺出香乳,餵阿豬啜食,擁他腦袋入懷;同時使出東莞桑拿所
學,玉手下垂,承托陰囊,輕搓刺激。花徑裡的子孫根,立時重重跳了一下,渾
圓的龜頭鼓得更脹,隨著猛烈的衝鋒,朝向陰道深處,毫不保留地,釋放後代——

  阿豬深含乳尖,躬身顫抖,持續往女體秘處發射。我怡然閉目,眷戀緊抱,
讓他盡情宣洩……我又跟丈夫以外,第三個男人好上了……

  可我卻……意猶未盡,還想跟阿豬多做幾次……但今天一大早坐就飛機過
來,現在委實也累了……嗯,老公剛才說,明天是阿豬的生日……

  我圈著阿豬肉肉的裸背,大膽提議:「阿豬,明天我們回北京後,先去『會
址』……玩一下?」

(待續)

**********************************
下回預告:熙媛為阿豬慶祝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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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44)作者:柏西达

前文:viewthread.php?tid=9065218&page=1#pid94786421
字数:8631

《我,熙媛……換偶》

作者:柏西達
2014/5/11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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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達的話:來到劇情的轉捩點,舞台又回到『那個地方』。因為故事時
空並不跟現實世界同步,所以該都市,還是好好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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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昨夜的風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和阿豬在酒店一覺醒來,窗外天氣好
極了。於是,我們順利搭乘早班飛機,回到北京。然後,由阿豬開車,載我去——
『換偶會』的會址。

  今早,我跟丈夫微信聯絡,告訴他,我跟阿豬……好上了。丈夫的反應,當
然又是喜不自勝。我再說,想去會址待一下,幫阿豬慶生。老公自然同意,更按
我心意,通知會方,做好有關安排。

  「老婆,我想阿豬……自在享受,今天我就不來……看了。」丈夫難得願意
放棄,窺看我和阿豬做愛……我想,他一來真當阿豬好朋友;二來,也知道來日
方長,以後想看我跟阿豬親熱,機會絕對多的是……

  我想替阿豬來一次驚喜慶祝,就假裝不曉得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自己也沒提
起,見我說要去會址,亦一副怎說怎好的姿態——我昨晚跟他結合了,他打從醒
來就心情大好,也許我說要上太空,他都會奉陪……

  抵達會址停車場,也是會員之一的阿豬,找來兩副眼罩,我倆雙雙戴上,隱
藏身份,便進入酒店大樓。

  正值周末下午,宴會廳內,恰好在舉辦會員間的集體聚會。就像我初遇爺爺
那次一樣,燈光調暗,幾十對男女,在情歌中慢舞。

  我拉阿豬走入舞池。不過,這傢伙不像爺爺,完全不懂舞步。我只好一步步
教他,好不容易,彼此才能夠慢慢轉著圈兒呢。

  我遙望見舞池畔的調酒吧——那裡正是當日,我邂逅老人的命運之地。如果
沒有爺爺的調教,我斷不會踏出出軌的決定性一步,更遑論昨天獻身給阿豬……

  東莞一別後,快滿一個月了。念及跟爺爺那六次痛快性愛、三趟內射,我針
織裙裡的乳頭,都有感覺得微微發硬……

  不,我正與阿豬一起,怎麼又想著其他男人?太不尊重他了。我連忙收斂心
神,親暱地將臉蛋側擱在阿豬肩上,讓他引領舞步。

  阿豬在我耳邊發問:「嫂子,妳怎麼想來……這裡玩?」

  我當然不會揭露待會的安排:「昨日在喜宴上,你不是很喜歡在人前拖著我
嗎?這裡也是我們可以公開活動的地方哦。」

  一舞告終,燈光復明。既有眼罩掩飾我的明星身份,我大方地讓阿豬牽著手,
沐浴在其他幾十對『換偶』男女的視線中。

  我的輪廓、體態,都顯出是美人胚子,一眾男會員流露的艷羨眼神,樂得阿
豬手心興奮冒汗。這份小小的虛榮感,算是我送給他的,第一份生日禮物吧。

  突然有一個蒙面少婦,熱情地跑過來:「咦?妳是W太太嗎?」

  『W』,代表我的夫姓『汪』……喔,這個女的,我記起她了,是丈夫第一
次帶我來時,前後兩次向我口不擇言的女人——

  『姐妹,妳相信我,來過一次,妳以後每星期都會想來,呵呵……』

  『哎唷﹗W太太﹗妳真好眼光啊﹗懂得選擇『爺爺』他﹗我聽有幸跟他玩過
的姐妹說,他雖然年紀大,體力卻好得不得了﹗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戲,讓女人恨
不得,甚麼都奉獻給他……下次見面,要詳細告訴我,爺爺的厲害啊﹗』

  「妳還記得我嗎?」這個我連她代號叫甚麼都不曉得的八卦太太,跑到我和
阿豬身前,打斷我的回憶。

  社交禮儀,讓我本能點頭:「嗯,我記得……妳好。」

  她瞧了阿豬一眼,會心微笑:「噢﹗不是W先生呢?妳今天自己來玩啊﹗W
太太,妳已經玩開了是吧?」

  換著是上次的我,早尷尬死了。可現在,我為了討阿豬高興,主動挽住他的
臂彎,小鳥依人:「對,他是我的……情人。」

  「嘩﹗妳進步真大啊﹗」少婦又熱絡地將我拖離阿豬身邊,說悄悄話:「對
啦,妳跟那位爺爺,後來……怎樣?」

  真是低級又露骨的問題﹗但我莫名地,卻想跟她……分享感受:「爺爺他……
跟妳說的一樣,很……厲害。」

  她用指甲搔我掌心一下,壞笑:「那真恭喜妳囉﹗」

  但她話鋒一轉,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妳別看我年輕,我跟老公來會址玩也
幾年了﹗經驗之談啦——女人哦,趁還年輕貌美,尚有吸引力,仍能勾引男人玩
時,就要多玩、大玩特玩﹗」

  「男人都貪新忘舊,跟妳多玩幾次,沒有新鮮感,就不會再理妳啦﹗更別說
以後年紀大了,人老珠黃,想『換偶』?門都沒有﹗」

  「妳剛剛加入這圈子,現在是最受歡迎的時候﹗男人嘛,都喜歡偷良家婦
女﹗不過呀,紅杏未出牆時,才最值錢,『換偶』後,就一路貶值囉﹗」

  她朝我一單眼,揮手走開:「W太太,趁妳還在『黃金期』,記得及時行樂哦﹗」

  這個比我年輕的女人,兩次碰面都口沒遮攔。沒想到,卻有一番金石良言——
她剛才的說話,驀地勾起我內心,一個始終不想面對的……擔心……

  阿豬跟上來了:「嫂子?她是妳……朋友?」

  我輕輕搖首,嘗試甩開那個不愉快的念頭……我今天是,來為阿豬過生日
的……

  我再牽住阿豬,含羞低語:「別管她。我們……上房間——」

**********************************

  丈夫幫我們預訂了蜜月套房。阿豬老實,以為我只來會址跳舞吧,那想到昨
晚才做過愛,我今天又主動要開房?他關上房門時,眉宇難掩喜色。

  我不好意思地,把他推向浴室:「我今早起床時洗過了。你自己洗……洗乾
淨一點。」

  阿豬像寵物狗般乖乖點頭,走進浴室。我一等他關好門,便打開衣櫃,找到
跟丈夫說好,請『換偶會』會方,幫忙準備的一大包『東西』。

  不愧是由大半富有人家籌建的組織,我早上打電話要求,所有物品,黃昏就
準備好了。

  浴室內響起水聲,阿豬會聽我說的,慢慢洗乾淨吧……因為我要爭取時間『佈
置』——

**********************************

  十多分鐘後,等阿豬沖完涼,身披白色浴袍步出浴室時,蜜月套房的燈光,
已被調得半明半暗,充滿情調。

  「喔﹗嫂子?」單眼皮下的小眼睛,一望見特大雙人床上的情狀,驚喜得再
移不開視線——

  寬闊的睡床,鋪設艷紅絲綢床單;片片紅薔薇花瓣,撒落點綴。明星人妻,
披散曲髮,娥眉淡掃,薄抹櫻唇;玉體橫陳,顯肩露臂,一襲玫紅長裙,胸前大
大的蝴蝶結,喻意我把自己,包裝成奉獻的禮物——

  我誠心微笑恭賀:「阿豬,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謝﹗」阿豬只懂傻笑:「是小飛告訴妳的嗎?」

  我一點下巴,輕招素手:「壽星,你過來嘛。」

  阿豬在我身畔躺下,受寵若驚:「嫂子,有很多年,沒人為我做生日了……
尤其以前小時候,在孤兒院……」

  我豎起食指,封住他的嘴巴:「今天有我。我是你的生日蛋糕……生日禮物。」

  我翻過身來,變成雙腳向著床頭;阿豬則雙腳指往床尾:「阿豬,昨晚你伺
候我……」

  專供新婚夫妻歡好的巨形雙人床,足夠我大幅度移位。我趴跪在阿豬上方,
俏臉下面,就是他顛倒過來的肥頭:「今日換我……服侍你——」

  我俯首向下,依次輕吻於我眼中,阿豬倒轉過來的前額、豬膽鼻、厚嘴唇。
這姿勢,就像電影裡,蜘蛛俠倒吊跟女主角接吻的經典一幕——我本來自然不懂
這刁鑽吻法,這可是東莞桑拿那位老師,在我辭工前傳授的前戲體位之一……

  第一個好處:充滿新鮮感。明明大家都是同一張嘴巴,但像倒立過來親嘴,
感覺好新奇。阿豬連牙都擦過了,口氣清新,我吻他的唇、啜他的舌,他熱烈地
回應……他應該和我一樣,沒試過這樣子接吻。

  我一邊深吻阿豬,一邊伸長雙手,左右攤開他的浴袍,內裡一絲不掛。我身
體前移,找上他的乳頭,又湊嘴去親。胖子的胸部肉肉的,乳頭淺啡,大大的兩
顆,我吻著一顆,再動手用指甲,輕刮另一顆……未幾,我口裡和手上的男性乳
頭,都被刺激得硬起來。

  我俯趴的面龐,緊黏阿豬的裸胸;阿豬仰天的胖臉,則正好對準我紅裙衣襟。
我主動牽他的手,摸上那大大的蝴蝶結:「你……拆禮物嘛﹗」

  阿豬雙手一拉,輕易扯開蝴蝶結。像變魔法一般,紅裙抹胸頓時消失,現出
我33C罩杯的美乳:「喔﹗這裙子,原來是這樣子……」

  這是我從東莞回來後,悄悄網購的情趣裙子。我就知道,今後的『換偶』,
終有天會用得上……

  我輕挪玉背,將俯插的乳峰,送到阿豬嘴邊:「來,吃……『蛋糕』——」

  饞嘴的胖子,立時兩手各握一團乳肉,仰嘴大啖起其中一邊來;我也恢復低
頭,吻他乳首。桑拿老師說,這體位的第二個好處,是男女能夠同時挑逗對方的
胸部,其他正常姿勢,可沒法辦到。

  「雪、啜……」我俯吻阿豬的胸膛,他仰親我的乳肌;我兩指搓玩他的乳頭,
他指尖圍繞我乳暈打圈;我嫩舌交錯舔他兩乳,他大嘴亦來回啜我雙峰。我倆的
乳蒂,持續在對方口裡變大;彼此的唾液,都流遍相互的胸口……

  我放眼前望,有一根東西,比阿豬微凸的肚腩,更突出地朝天立起——我的
吻胸前戲,已經令他胯間的雄性象徵,大起反應。

  我半羞半喜,嬌軀再向床尾方向爬去,雙掌各撐在阿豬大腿外側,俯望他勃
起的精神肉棒:「我幫你……『吹蠟燭」——』

  今天,我全心取悅阿豬,放下矜持,彎頸俯首,紅唇便親上自包皮中畢露的
龜頭。他果然洗乾淨了,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首次接受我的口交,阿豬立刻敏感得渾身一震:「呀……嫂子……」

  更舒服的,還在後頭呢——我不單唇親莖頂,舌舔龜冠,更淺含棒身。阿豬
這根蠟燭,經我的口水灌溉,海綿體如同吸水,不住膨脹,變成又紅又圓潤的大
蠟燭。昨晚他吻我私處,讓我高潮,此刻我一心回報,專注吹奏:「雪、啜……」

  「嫂子,妳舌頭……好靈活﹗」我在東莞隔著套子,吹過小藍、八字鬚;早
陣子則無套吹過邢俊,阿豬是第四個了……連我自己都覺得,口交的功夫,漸
見……進步。

  我俯趴品簫,下半身斜跪在阿豬身體右側,紅裙覆蓋的翹臀,就在他的胖臉
右邊……近在眼前,他怎麼不懂我用意呢?這體位,還有第三個優點的……

  我只得一面口交,一面懷羞微擺腰臀,嘗試引起旁邊阿豬腦袋的注意。男人
在床上,果然不會太笨,他觸及我長及足踝的裙襬,終於會意過來:「嫂子,妳
想我也……親妳下面?」

  我吐出滿是口水的陽具,羞赧回望阿豬,招認、提議:「我們試一下……『6
9』?」

  自從桑拿老師,向我播放了大半天日本AV『教學』,很多叫我萬分害羞、
前所未試的性愛體位,便烙印於腦海。快性無能的丈夫,是不用指望的了;在溫
文的邢俊面前,我又恥於開口。唯獨阿豬,對我有求必應;再加上,他昨夜的舐
陰,教我食髓知味……

  「好呀,嫂子,我也想服侍妳。」阿豬雙手輕挪,便將我下半身,移到他臉
上。他掀起紅裙長襬,我為了方便做愛,沒穿內褲。他溫柔地分開我腿根,便昂
首仰親,頭上赤裸的女陰:「啜……」

  哎……趴著讓阿豬口交,跟昨天坐著,感受又有不同……他的豬膽鼻,不時
揩擦我大陰唇;他的舌尖,一下子翻開保護的包皮,逕直就吻陰蒂,將它吸得又
大、又熱……昨晚才被他舔過,前後相隔還不到十多個小時,可我已經要求他做
第二遍,我好喜歡阿豬親我私處,太舒服了……

  這樣子下去,我很快又會陰核高潮……但今天,我想嚐到更多:「別只舔……
陰核……親我……裡面——」

  昨夜我既羞且怕,將阿豬謝絕於桃源洞外。現在他得我首肯,立時對小陰
唇大舔特舔,舔到濕淋淋的;大嘴再小心推撥,終於軟化那兩片緊閉的小肉瓣,
舌尖初次,探進陰道——

  「丫﹗」我頓時弓了裸背,失聲嬌呼。我裡面被舔著……阿豬的舌頭,像隻
最機靈的小動物,在鑽探、在研究我最私密的地方……真的好醜怪,但又……好
爽……

  小穴內外,蟲行蟻咬,教我不知該往何處渲洩。我便再嚥回阿豬那話兒,跟
他一同作口活,繼續進行『69』。我螓首下傾,上上落落,香腮微凹,吞吐棒
兒;他胖臉俯仰,嘟嘴連吸,舌頭朝天,頂舐陰戶。

  沒多久,我倆漸生靈犀,心意互通,彼此口交,達於同步——他吸時,我也
吸;我舔時,他也舔;他快啜,我彷效;我慢親,他跟隨……大家就連動舌的頻
率、時機,亦越趨一致。我倆不愧是情人,才第一次『69』,已充滿默契……

  下陰的感覺太受用,我全身半軟,從俯向趴跪,變成往旁邊躺去。阿豬見狀,
也改作側臥,持續舐我……我們從女上男下的69,變成側身相向的69。雙方
頭腳顛倒,蜷曲著互嚐下體,當真有礙觀瞻,但沒法子,誰叫69能互相取悅,
這麼舒服呢?我真後悔,學得太遲、試得太晚……

  我已沒氣力品簫,只象徵式啣住龜頭,單方面享受阿豬的品玉。側過身來後,
他又變了方法,歪過頭來,把我兩片小陰唇,當作上下嘴唇,用他的漢堡嘴逮住,
熱絡地施以法式濕吻……

  嗚,他的肥舌,極深入地,連舐陰道兩壁……過往嚴守婦道的我,怎想像到,
原來女人的性器官,也可被男人濕吻?蜜穴愜意得濕透,遍體毛管直豎……我受
不住、忍不住了——

  我吐出沾滿晶瑩唾液的命根子,玉手下伸,按停阿豬長期口交的頭顱:「阿
豬,上來……」

  阿豬調轉身體,跟我一同頭頂朝向床尾。他嘴角淌著愛液,癡癡瞧我:「嫂
子,妳那裡,好柔軟、好好吃……」

  我羞吻他的肥腮,已是慾求難禁:「也讓我……吃你的……『小阿豬』﹗用
你喜歡的……姿勢……」

  「我最想看著嫂子妳漂亮的臉蛋做愛——」阿豬選擇最傳統的男上女下,以
正常位進入我。我的『小熙媛』、他的『小阿豬』,早因對方的長時間口交,塗
滿口水,非常濕潤,兩者一拍即合,深入連結——

  性愛才剛開始,但悠長的前戲,使我們瞬間達至極興奮的狀態。我陰道無比
濕滑,熱暖收緊;阿豬的男根又挺又硬,渾身是勁。他一來就全速抽插,快進
快出……嘩……好、好厲害……

  阿豬下體連插陰戶,左手搓我滲汗的乳房,右手捧我發熱的臉蛋,凝望讚嘆:
「嫂子,妳現在的樣子,好美﹗」

  我也近距離仰望,阿豬那小眼、大鼻、闊嘴的不帥外表。但人不可以貌相,
他實而不華的子孫根,正強而有力地插著我……濃烈的性愛歡悅,教人彷彿情人
眼裡出西施,我抬起櫻唇,深情獻吻:「阿豬,你也……好帥﹗」

  「雪啜、雪啜……」我任由阿豬反覆吻我、連環插我……過往我堅持『男友
一定要帥』的原則,煙消雲散。丈夫長得帥又怎樣?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在床上,還是阿豬夠實際。他那大蘑菇般的渾圓龜頭,一進一退,都摩擦得我陰
道好舒服……

  這個獃子,卻總對自己沒信心:「嫂子,我會不太快、太用力……讓妳不舒
服?」

  「傻瓜……」我媚絲細眼,小口吐氣,探手愛撫他出汗的赤裸屁股鼓勵:「嫂
子我……舒服死了﹗你可以更快……更用力﹗」

  「是﹗」阿豬喜獲我肯定,高興下像化身一頭勤勞黃牛,加倍賣力,耕耘我
濕如澤國的人妻水田。他雖然胖矮,卻腰身寬、臀部闊,兩者結合,發揮的氣力
全集中於肉棒,重重地一次又一次穿透我……丫……我更……爽了……

  我的嬌喘、他的低吟,交織宣告,這對男女,快將登上性慾的雲端:「丫、
哎……」「嗄、嗄……」

  「嫂子,我……」我不待胖臉通紅、滴滿汗水的阿豬說完,已經會意接口:
「來、來吧﹗嫂子跟你……」

  「一起……高潮——」我率先崩潰,阿豬亦緊接爆發。他又熱又重的襠部,
肉貼肉的緊擠我股間,陽具深入陰道,盡情噴射熱呼呼、濃稠稠、黏答答的一大
泡精液……

  「嗄嗄……」阿豬俯伏下來,雙手緊抱我肩背,我倆的裸體,肉皂黏著,盡
是油汗。我素來愛潔,此刻卻全不在意,也摟抱他的肉背,承受他的胖軀。又有
誰會想到,台灣的美容大王熙媛,貴婦人汪太太,會讓一個胖男,兩度在體內發
射?

  爺爺、邢俊,都各對我內射了三遍;阿豬還差一次,才跟他們扯平……但我
和他接連兩日都舟車勞頓,著實倦了,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吧……反正,以後我肯
定,還會跟阿豬……好的——

**********************************

  雲雨之後,我們並肩躺著休息。

  我痛快高潮,理應樂透。但激情過後,竟高興不起來——都怪剛才那蒙面少
婦的一番說話,徹底勾起,我心裡一直存在的某根『刺』——

  『男人都貪新忘舊,跟妳多玩幾次,沒有新鮮感,就不會再理妳啦﹗更別說
以後年紀大了,人老珠黃,想『換偶』?門都沒有﹗』

  『妳剛剛加入這圈子,現在是最受歡迎的時候﹗男人嘛,都喜歡偷良家婦
女﹗不過呀,紅杏未出牆時,才最值錢,『換偶』後,就一路貶值囉﹗』

  我本來保守純潔,可如今,陰差陽錯,已走上不倫的『換偶』之路。一切才
剛開始,爺爺、邢俊和阿豬,自然跟我你儂我儂,打得火熱……但是,以後呢?

  當新鮮感過去,他們會否玩厭我?即使我是漂亮明星,也終有芳華不在的一
日,到時……

  還有,我跟他們三個,縱有點感情,始終不是夫妻。爺爺一把年紀,先不說
了;邢俊條件優秀,總有結婚的一日;即使阿豬,也難保有天姻緣到來,會遇上
真愛……屆時,我怎麼辦?又再結識新的『換偶』對象嗎?

  我不想這樣子……其實,我本是個傳統的女生,相信因情而性,由愛而慾。
然而,此刻我的『愛』與『性』,卻分裂了——我『愛』丈夫;但『性』卻只能
外求。而沒有婚姻盟誓的性關係,始亂終棄,注定不長久……

  我究竟應該……如何是好?

  我心田苦痛,阿豬當然看不出來。他尚陶醉於高潮餘韻,欲言又止,終於放
膽問我:「嫂子,我以後是不是可以……主動約妳?」

  他想要我時,就主動約我做愛?這是我所想所願,我輕輕點頭……

  但點頭過後,卻湧起一股強烈心酸——阿豬是覺得,以後只要他想要,就可
以要我了?果然,紅杏出牆後,家花不再香,我已經變得人盡可夫,予取予求?

  不,我望向阿豬誠懇的眼睛,他不是這種人,他只單純想滿足我吧……可是,
可是……

  我控制不了複雜的情緒,驀地滴下出珠淚。阿豬嚇了一跳:「嫂子?妳怎麼
啦?」

  「沒、沒甚麼。」我強顏歡笑,拭去淚水,掩飾心事:「只是眼睛……忽然
不舒服……我累了,你載我回家好嗎?」

  沒半點機心的阿豬,不虞有他,便和我雙雙穿回衣衫,準備離開——

**********************************

  晚上,我回到首都家中。

  丈夫自然又是喜孜孜地抱住我,細問過去兩天,我跟阿豬的做愛詳情。慾令
智昏,他也看不出,我暗藏心事。

  等他聽夠我說的綺艷情事,很快便心滿意足地進入夢鄉。相反,我卻一夜無
眠。

  根據『換偶會』的不成文規定,我既跟爺爺、邢俊好過了,經丈夫同意,我
得到了他們的手機號碼,可以彼此聯絡。

  但在這個寂寞的夜晚,我各給爺爺、邢俊打了一次電話、發了一條微信,良
久,他們都沒有回覆。是時候不早,先睡了嗎?或是有事情在忙?抑或,正在跟
其他女人……

  其實,我沒有一丁點管他們、怪他們的資格。在『換偶』之外,他們又不是
我丈夫,沒有必要向我負責……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爺爺、邢俊、阿豬跟我既不是夫妻,縱使有點感情,也
終有分開的一日……然後呢?

  我再去找新的『換偶』對象?然後再分開、再尋找?當我不再年輕、漂亮時
怎辦?

  我的『慾』,注定不能跟『靈』,達於一致嗎?我忽然感到……萬念俱灰。好
想好想……逃離這一切、一切。

  胡思亂想,彷彿在眨眼間,一夜轉倏即過。睡房窗外,天色已見魚肚白。我
悄悄更衣,再輕吻了仍在沉睡的老公面龐一下,無聲告別。

  然後,我沒帶任何行李,只拿了錢包、手機——離家出走。

  踏出家門,我好想找個地方,逃避現實。找一個不論丈夫、爺爺、邢俊、阿
豬,甚至是妹妹、家人都尋我不著的地方。

  所以,夫家北京、娘家台灣,都不適合。

  驀地,我想到一個地點——

**********************************
  
  在長途高鐵上,徹夜失眠的我,終於睡了一覺。

  九個多小時後,黃昏……東莞。我,舊地重遊。當丈夫他們發現我失蹤,怎
也不會想到,我竟孤身來了這『性都』吧……就連我自己也不曉得,天大地大,
為何我偏偏選擇來此。

  我記憶力很好,居然憑著印象,找到那一條低檔次的橫街陋巷——那一晚,
在爺爺安排下,丈夫做我的『雞頭』,幫我『拉客』;我就是在這裡,初試『企
街』……雖然那時候,最終甚麼都沒發生。

  陋巷上,那一排沒電梯的低矮房子,正是我曾借宿的地方。我莫名地想碰碰
運氣,走到那小單位門外,按動門鈴——

  「誰呀?」有人來開門察看,正是當時爺爺授意,收留了我三天兩夜的那個
大胸女生……她是個『企街』妓女。

  「喔?是明星臉姐姐妳呀?」她還記得我,笑著開門,招呼我入屋:「甚麼
風吹妳回來?」
  
  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錢包明明有錢,大可去租住東莞最貴的酒店……
可我卻偏偏,找上門來:「我……湊巧經過,回來……看看妳。」

  「歡迎、歡迎。」她是爺爺手下的女生,看在他臉上,對我十分熱情:「妳
要住下來,也可以呀﹗妳的東西,我都還留著呢﹗」
  
  她伸手一指,我當日睡過的床鋪果然還在。想到借宿的那兩個晚上,她都有
帶嫖客回來,在我鄰床做愛……我無故地吞了吞口水:「謝謝妳,那我也許……
會住一兩晚。」

  她像看出我神色有異,熱絡地勾我臂彎關心:「姐姐,我看妳有心事啊﹗妳
是不跟爺爺吵架啦?」

  我想到她跟老人有聯絡,連忙提醒:「妳不要告訴他,我來了,好嗎?」

  她豪爽地一拍胸口:「好﹗大家都是女生,我會幫妳守秘密﹗」

  但她又出言試探:「妳是不是沒再被爺爺『包養』?所以沒錢沒地方住?」

  她以為我是老人的『小三』……我未置可否,她已拖住我的手,走向門口:
「女人還是自己掙錢最可靠﹗姐姐,妳上次來,都是想跟我做『企街』的吧?我
今晚就帶妳去拉客﹗妳長得這麼像那個美容大王,不愁沒男人付錢睡妳啊﹗」

**********************************

  我身不由己,跟『大波妹』——她叫我這麼叫她——又回到那條橫街陋巷。
夜色降臨,幾十個不同年紀、打扮性感的妓女,現身街頭各處,『企街』待客。
早有男人或孤身、或結伴前來,打量物色……

  大波妹硬是拖著我的手不放,要我跟她一同企街:「姐姐妳以前只做桑拿,
沒試過吧?我來幫妳拉客好了﹗」

  她又把一條備用鑰匙塞給我:「一有生意,妳就先帶那男人回家。我慢慢等
其他客人不遲。」

  「我、我不是想來做……這個的……」我難堪地解釋……只是,我若不想捲
入這碼子事,又何苦上門找她?

  我心中有點雪亮……千里迢迢來東莞……其實我想——
  
  自暴自棄……作賤自己……

  可是,『換偶』、當桑拿技師、做坐臺小姐也罷了……我堂堂明星闊太,真要
自甘墮落到……去做『企街』……賣身接客?

  不、不行﹗我隱約心知,昨晚以來,自己情緒太不穩定……此時亂來做錯決
定,必會後悔終身……

  我好不容易,終於甩開大波妹的手,分辯告辭:「我、我先回妳家……」

  我轉身就走……熙媛﹗妳怎也不可淪落成一個『企街』﹗妳接受得了,跟一
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做愛嗎?

  但我沒走了幾步,竟就迎面碰上,一個並不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歲,理著個平頭。身材瘦削,沒打領帶,一身廉價西裝皮鞋。獐頭鼠
目,嘴上兩片八字鬚——正是我曾待過的桑拿中心的『部長』。

  他猥瑣的眼珠,盯著我打轉,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哦?106?妳出來
做『企街』啦?」

  八字鬚一吸手上香煙,色迷迷地問我:「妳收多少錢一次?做不做部長我的
生意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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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45)作者:柏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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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5780

《我,熙媛……換偶》

作者:柏西達
2014/5/21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柏西達的話:足足寫了十天,比之前任何一回更吃力啊……話說開始時,是
想寫『換偶』,但寫著寫著,卻發覺更喜歡寫賣淫……反正是結局臨近的連場肉
戲了,妄想力全開啦~~
**********************************

(四十五)

  幾個月前,苦思應否嘗試『換偶』時,我擔憂的是廉恥、道德、尊嚴;到終
於豁出去,將身、心交予爺爺、邢俊、阿豬,我近日害怕的卻是,這沒愛情、婚
姻維繫的關係,最後必不長久。到時,我如何自處?還有,丈夫快將性無能、我
又何時方能成功借種懷孕?種種困擾問題,似要將我逼瘋……

  於是,我毅然離家出走,逃避現實。下意識地,我竟再踏『性都』東莞。我
在這裡,當過桑拿技師、去過夜總會坐臺,被不同的男人,大肆褻玩……當時,
我深受那甘為下賤的衝擊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諸般官能刺激……

  就像有的男人,會通過性愛排遣失意;難道我潛意識中,也想藉著再操淫業,
來麻醉自己?不然,該怎麼解釋,我偏要到『大波妹』家裡借宿?因為,我忘不
了當日連續兩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愛,搞得我心猿意馬;我更難忘,她
有個客人,以為我也是……妓女,說想要……睡我……

  更不消說,我竟放任她,拖我來這罪惡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鶯,一同『企
街』,等待尋歡漢上門……我可是純情玉女明星﹗豈可自暴自棄到……墮落……
為娼?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裡,上天像在開惡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
碰見,一個不算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歲,剃著小平頭;身材瘦削,沒結領帶,一身西裝、恤衫、皮鞋,盡
是便宜貨。獐頭鼠目,蓄著兩片鬍子,正是我曾待過的桑拿中心的『部長』八字
鬚。

  「哦?106?」我記得他,他亦認出我,喊出我當時的工號。他鬼祟的招
子一轉:「妳出來做『企街』啦?」

  八字鬚一抽香煙,吐個煙圈,歪頭狎笑:「妳收多少錢一次?做不做部長我
的生意呀?」

  我本能地立刻分辯:「我、我不是……企街﹗」

  他挾著的煙頭,往橫街兩旁站著的妓女揮動:「良家婦女,正經人家,好端
端的,怎會跑來這條街呀?來這裡的,都是企街﹗」

  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後的大波妹:「剛才我遠遠望到,妳跟她手拖手﹗
不到妳不認啦﹗」

  鐵證如山,我當場語塞。這傢伙在桑拿裡,已經總能看穿我,沒想到,來到
外面,也是一樣……

  我無言以對,他確定自己說中了,十分得意:「怎樣呀?收多少錢?做不做
我生意?」

  他聲音好大,我害怕路人聽見,當真以為我是企街:「你說話別這麼大聲……
別人聽見,會誤會我……」

  「啐﹗妳們女人總又要做雞,又愛面子﹗」但他總算降低了聲浪:「好,不
在街上說,那去吃飯聊吧﹗」

  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間兩層食店。之前,爺爺安排我初試『企街』,就是
在裡面觀察我。雖然那個晚上,我的企街,最終甚麼也沒發生……

 「姐姐?」大波妹見八字鬚在纏住我,跑過來查看:「甚麼事?」

  我怕八字鬚跟她胡說八道,忙搶著說:「沒、沒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對呀,她是我的好下屬﹗」他難得配合我,語氣人模人樣:「久別重逢,
我正想請她吃晚飯。」

  今早到現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進,真有點餓了,也不堅拒:「嗯……好。」

  八字鬚歪嘴一笑,走向食店。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別有所指:「姐姐,我看
他瞧妳色迷迷的,鐵定是想睡妳啦﹗」

  「妳既是第一次出來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邊說,一邊翻著手袋:
「妳就接了他這個客啊﹗」

  「妳陪他吃完飯,就用我剛才給妳的鎖匙,帶他回我家『開工』吧﹗」她掏
到想要的東西,塞進我掌心:「妳沒準備吧?先拿去用﹗」

  那是兩個未開封的……安全套。

**********************************

  食店的服務員,招呼八字鬚和我,坐在閣樓臨窗的位置——這座位,那天晚
上,我跟爺爺一起坐過。那時候,我氣惱做『雞頭』的丈夫,當真把一個嫖客帶
到我面前,結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無疾而終。那時候,我豈會想到,我
今日會再來……企街?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爺爺……我輕輕甩頭,專注吃飯。部長出奇地大方,
聽我說十多個小時沒吃東西,小菜點滿了一桌。他人雖好色,還算有點同情心……

  他喝著啤酒,一邊問我:「妳不回來公司上班啊?」旁邊都有食客,他曉得
我顧忌,迴避了『桑拿』兩字。

  那桑拿中心是爺爺的生意,我既想暫時消失,怎好再去……喔﹗我這才驚覺,
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當……『邪骨』技師?

  他俯視窗外街上的妓女,又問:「妳寧願跑來這裡,做『這個』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幾天,被八字鬚命令責罵,輕薄非禮……使得我在他面前,
總強勢不起來,低聲下氣:「我都說……不是來幹……這個。」

  他不懷好意,上下打量我:「那妳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裝?」

  今早我離家出走,無心打扮,只隨便長髮披肩,穿一雙鵝黃高跟鞋,一條粉
藍吊帶連身短裙。這裙子斯文大方,本來不會顯得低胸。但隨著我近來多了做愛,
荷爾蒙分泌刺激,令上圍升級,乳溝擠高,方顯得酥胸半露,在純情中,見誘惑……

  雖然在桑拿裡,部長早就看過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說得怪不好意思。復又
想到,我曾幫他打飛機、波推、冰火口交……我感覺……兩頰紅了。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棄追問:「好啦,部長不為難妳,不問啦。」

  倒輪到我好奇,反問他:「你說正經人家,不會來這條街……那你又來幹甚
麼?」

  他笑我明知故問:「當然是來挑女人﹗」

  我也猜到,他果真是來看『企街』、召妓的﹗真骯髒、好噁心﹗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來玩,天經地義﹗多得有她們,這
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強姦、非禮呀﹗」

  我小聲駁斥:「歪、歪理。」

  他彎下身來,平頭伸前,壓低聲音,嘲弄我:「呵﹗妳又憑甚麼看不起外面
那些企街?妳剛才不也站在裡頭?還有,妳在桑拿都服侍過不少男人,他們不也
是嫖客?」

  我頓時啞口無言。的確,我在桑拿,已算接待過嫖客;更別說,八字鬚並不
曉得,我有一晚還去了夜總會做小姐……當時我的作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
上多少?其實就只差,沒跟客人……做愛……

  部長替我斟滿一大杯啤酒:「看妳整晚眉頭深鎖,心情不好啊?來,先喝一杯﹗」

  他想灌醉我嗎?我自知酒量不好,可著實口渴,亦有點想借酒澆愁,便豪氣
地一飲而盡。冰涼啤酒入喉,好解渴,好暢快……

  「真看不出,妳挺能喝呀﹗」他又為我添滿一杯:「乾杯﹗一醉解千愁﹗」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乾到底。但他似無灌醉我的壞心思,沒再幫我續杯。
倒是我喝出癮來,索性取過酒瓶,給自己添飲。喝光一瓶,我再多點三瓶,斷續
跟他對飲……

  八字鬚的嘴巴,沒半點乾淨,盡在講最低俗的黃段子來下酒。我的生活圈子,
沒有他這種傢伙,竟覺新鮮,聽他低聲講,我朗聲笑……

  吃著、喝著、笑著,我壞極了的心情,開朗不少。驀地,在我半醉的眼裡看
來,這個部長,似沒那麼討厭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開懷……

  氣氛融洽,八字鬚從坐在我對面,改為搬來我旁邊,摸我小手:「106,
妳看,我們挺聊得來呢﹗」

  我連私處,都曾被他的手指插過……便任由他撫我玉手:「嗯……」

  見我沒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帶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這麼開心,就進
一步……加深認識?」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開玩笑、似認真的鼠眼:「妳就做我的『生意』嘛﹗」

  我有點醉意,沒有生氣,只橫他一眼:「我都說,我不是……」

  「好、好。」他輕摸我髮絲安撫:「部長知道啦,妳不是企街嘛。」

  他摟我肩膀,蓄鬚的嘴巴,移近我耳邊:「106是正經人家,不是出來賣
的。那就陪我打一場……『友誼波』?」

  友、友誼波?即是……一夜情?

  「那時妳一來公司應聘,我就看上妳啦﹗」他的手掌,沿著我肩頭下滑,上
下婆娑藕臂:「妳的明星臉、妳的滑乳房、妳的長美腿……」

  鄰桌都是食客,部長當眾毛手毛腳,可我竟沒發作:「妳辭工後,我多失落
啊﹗總忘不了妳的波推、冰火……」

  說得多露骨﹗我聽得眉頭都皺了;可知道自己魅力過人,又有點竊喜……他
的嘴唇,若有若無,揩我耳垂:「和我去開房過夜?」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搖首婉拒:「我……不要。」

  「那只親熱一下,妳來我家,幫我打飛機。」他鍥而不捨,又誘之以利:「我
按公司的收費,付妳兩百六十八塊。我還會像上次那樣,用手指……讓妳舒服。」

  我上班時,慾求不滿,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還差點就高潮……他的壞手,
的確……很有一套……

  憶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時光,我的推辭,並不堅決:「我、我才
不去……你家。」

  他的語氣,比在桑拿裡,放輕得多:「那去妳家坐坐、聊聊?難得今晚偶然
碰見,部長好想再跟妳多待一會呢。」

  我明知他這是甜言蜜語,可心中不無受用。是因為人在異地,倍覺寂寞?誰
叫昨夜,爺爺、邢俊,都沒回我電話?不,我不要再想起他們……不過,這個晚
上,我當真好想,有某個人來陪陪我……

  我搓著小手,猶豫不決……

  八字鬚招手,呼喚服務員:「埋單﹗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

  結帳後,部長拿著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風一吹,我酒意上腦,腳下踉
蹌,就要仆倒——

  「小心呀。」他及時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護的感覺:「妳住哪裡?我送妳
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沒客人,又走過來:「姐姐?妳做他生意啊?」

  酒氣湧上喉頭,我未及開口否認,她活像怕我吃虧,向八字鬚報價:「快餐
三百,包夜六百﹗」

  八字鬚沒好氣的樣子:「這條街的公價,我比妳更熟啦﹗我不會少給她錢的﹗
妳們住哪裡?」

  大波妹遙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訴部長樓層、門牌。二十出頭的她,又佻皮地
偷偷朝我做個『V』字勝利手勢,低聲鼓勵:「姐姐,祝妳第一次接客成功﹗加
油哦﹗」

  八字鬚牽住我,邁步走去。我醉意漸湧,腳步虛浮,只得任他拖著……

  回家之後,當真只單純坐坐、聊聊?抑或,會要我幫他……打飛機?還是,
我們甚至會……打友誼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給了我……兩個安全套——

  路上擦身而過,一個明顯是來挑企街的男人,瞥見八字鬚拖走我,眼神遺憾,
語氣飲恨:「哎呀﹗來遲了﹗好貨色被人買走啦﹗」

**********************************

  我用大波妹的備用鎖匙,打開公寓的鐵閘、木門。扶我上樓來,站在我身邊
的八字鬚,躍躍欲進。芳心可可,我沒說話,先踏入房子,轉過身來,卻沒動手
關門。他賊眉一揚,彷彿知道有戲了,立刻走進屋來,脫掉皮鞋,再關上兩重門
戶。

  這無聲的邀約、默許,究竟代表甚麼?連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個女
生,在晚上允許男人登堂入室,箇中含意……

  我離開東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單位,仍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大廳一
側,是我睡過的單人床;正對面,則是她接客用的雙人床。中間權充簾子的大布,
此刻沒有拉開,收了起來。

  我感覺喝多了,坐在單人床歇息。八字鬚放下洋酒,跑進洗手間。他不是去上
廁所,而是細心地為我濕了一條熱毛巾,敷額醒酒。暖意略減我的頭痛,想不到,
他居然有如此體貼的一面:「謝、謝謝。」

  他也坐上床來,跪在我背後,雙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陽穴寧神:「之前在公
司,覺得我對妳很兇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現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
待妳客氣。」

  甚麼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濟私,大佔我身體便宜……不過,我合眼接受他
的指壓,挺紓解頭痛,便沒反駁。反正,當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實……

  按完額角,他又幫我揉肩:「肌肉好硬,妳過勞啊。」

  接連坐了兩天飛機、一次高鐵,我的確肩都痠了。八字鬚常考女技師按摩,
他自己亦按得不壞:「妳『骨火』很盛﹗」

  但他的假正經,沒維持上多久:「心火……慾火也很盛吧?」

  他停止按摩,撥開我長髮,露出貝耳,附嘴過來;又從後摟我雙肩,擁入胸
懷:「106,妳就跟部長說老實話——」

  他在我耳畔質問:「其實妳今晚,真的想出來做『企街』,是不是?」

  我閉著眼睛,彷彿掩耳盜鈴,不覺輕聲……承認:「嗯……」

  「跟男人鬧得不愉快,所以憤而下海?」他定是在桑拿裡,對自暴自棄的女
人見得太多,連我想作賤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八九。

  「妳真傻﹗其他男人不寵妳,有部長寵妳。」他左右摸我玉臂:「不過,趁
年輕漂亮,出來『企街』,也是好事,多掙錢才實在。」

  他驀地於我耳邊,又一次提議:「妳企街的第一次,就賣給我吧。」

  我睜開眸子,但沒擺脫他的擁抱:「我……不要。」

  「妳情願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這好上司的生意哦?」

  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說話吞吐,欲止又言:「我下不了……決心……」
「企街……好醜。」「收錢……跟男人做愛……好下賤﹗」

  八字鬚失笑大聲,逐一反駁我的顧慮:「下不了決心?那就讓部長幫妳下決
心。」「企街好醜?旁邊有很多雞陪妳呀,多企幾晚就習慣啦。」「收錢跟男人做
愛好下賤?難道跟嫖客做愛不收錢,才高尚哦?」

  他說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點……道理。每次前來這『性都』東莞,
我的道德尺度,總會被這裡的不良氣氛,感染扭曲……

  部長雙手捧我臉蛋,溫柔撫弄:「我問妳收多少錢,叫妳賣給我,是不佔妳
便宜。我若騙得妳打友誼波,不收錢,我有賺,妳就虧咯。」

  「106,部長不會看錯人妳,有張明星臉,豐胸長腿,天生吃這行飯。」
八字鬚輕扳我臉孔側望,跟他四目交投:「妳在桑拿時,就很喜歡服侍不同客人,
讓他們親妳摸妳吧?妳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數不清的男人來嫖妳﹗」

  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數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

  「時間還早,妳考慮下,一會做決定。」他說著就吻上我右耳、右臉:「妳
失戀?部長哄哄妳。」

  他狹薄的唇片,開始搔擾我耳際、面頰。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沒權力非
禮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沒有。這個遠走他鄉的夜晚,我身心俱疲,這一分鐘,
好想有個臨時的伴侶——即使是一個……邪骨桑拿部長。

  見我沒抗拒,部長膽子更大,輕捧我面,直吻紅唇。他吃飯時又煙又酒,口
氣難聞,但我還是讓他吻我,更任他瘦長的舌頭撬開唇片,濕吻檀口。跟上次一
樣,吻著吻著,習慣下就不覺他嘴巴臭了。事隔幾星期,他又再熱吻我,感覺依
然……不壞。

  他鬆開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開瓶蓋,大喝幾口:「說話太多,口渴
啦。」

  他喝完,把瓶口遞到我唇邊。我明明半醉,還是微張小嘴,讓他餵我喝酒。
是很嗆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嚥下幾口,驀然動念,再含住一小口,
主動吻向八字鬚。他眼神驚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兩邊口腔,兩根舌頭
攪動,令酒水變熱……我的身體,也變熱了——

  「妳覺熱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無知小女孩,左右撥低我裙子兩側的吊
帶:「部長幫妳擦汗。」

  藉口﹗還不是想動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吊帶翻
低,藍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鎖骨,後親我香肩,沒有惹起半點不適,我反覺……
放鬆。

  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鏈:「解開上衣,再涼快些。」

  裙子的上半截,就這樣被他脫到腰間。我上身半裸,僅戴著一個粉藍色半罩
杯胸圍。這內衣從顏色到設計,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檔貨。

  八字鬚從後圈住我,雙手一邊一個,覆蓋半罩杯胸圍,搓摸半露的上乳:「穿
這麼好的乳罩?以後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壞,到時記得改穿些便宜貨。」

  我俯首羞望,他正解開前扣式胸圍的扣子:「我……不去企……」

  他把胸圍丟開,兩手的姆、食二指一夾,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兩顆凹乳頭:
「這樣子吧:妳決定做,我就留下來買你,跟我做愛。妳不做,我不勉強,即時
就走。」

  他邊說邊搓,用不上一分鐘,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練地將兩點凹乳首,輕拔
成凸蓓蕾。我應該萬分羞恥,阻止他將我脫成半裸的……但有過上班那幾天,
他幾乎剝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況,我竟覺得……還可接受……

  他忽然拉我右手高舉,平頭從後繞過我腋下,側頭吻我右乳:「親一下奶子﹗」
他用語粗俗,親得也粗魯,大口吞乳房、連續吸乳頭;更不時輕啃、淺咬嬌弱的
乳肌、乳蒂……

  「輕、輕一些﹗」我失聲呼痛,他便頓改吻法,變得十二分溫柔,舌面連舐,
安撫我乳間微痛之處。先硬、後軟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覺舒服得,伸手摸他後腦,
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餵他吃奶:「雪……啜……」

  他剛剛說,我願做企街,就和我做愛;我不做,他便回家。那在我下決定前,
他打算和我親熱到……甚麼地步?

  部長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後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軟,便慵懶地睡在床
上。他俯伏下來,改親我左乳;同時伸手,愛撫短裙之下,修長直挺的兩條美腿。

  他指尖遊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來回旋搓,兩個小
巧膝蓋。魔掌摸遍大腿內側,毫不客氣地一手掀翻裙襬,令也是粉藍色的內褲,
徹底曝光——

  他細看我款式保守的內褲,發現水跡,立時吐出左乳:「嘿,跟在公司那幾
天一樣,隨便摸摸妳,內褲就濕透了﹗」

  帶醉的我,羞而不惱,粉拳輕搥他:「是你搞得人家……這樣子……」

  他又摸又親,我體質敏感,自然濕了。但我明明一連兩天,都有跟阿豬做愛,
此刻稍經撩撥,竟又……想要。我在床上的胃口,越來……越大……

  八字鬚又遞來酒瓶,壞笑:「多補充流失的……水份。」

  我微嗔地白他一眼,還是乖乖讓他餵我喝酒。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
更開心;才更……放得開。

  「啜……」他在我身邊側躺,又是一輪狼吻。開始時,是他入侵我;到後來,
我反親他更多。我好像喜歡上,他下流的吻法,櫻唇最終親暱地,水平啜舔他那
猥瑣的八字鬚……

  他享受我獻吻,手底也沒停下,早持續搓我褻褲襠部,搓上好幾分鐘。他的
長指隔著褲布,上下撩陰,刺激得我愛液滲滿內褲,滑落腿根:「好,淫水充沛,
以後接客,不用帶KY。」

  隔褲撩陰,半癢半爽,我眼簾半閉,茫然發問:「KY?」

  「KY即是潤滑油。沒水的雞,塗在逼裡,方便男人肏她。」他粗鄙地解釋
完,盯我奸笑:「都關心起KY來咯﹗決定做雞了吧?」

  「不、不是……」我嘴上否認,思緒卻無故幻想:自己當真去了企街,更在
私處塗抹KY,讓嫖客大力插我……

  我慌忙搖頭,驅散這絕不應該發生的不堪妄想。可回過神來,發覺八字鬚沒
再摸我內褲——

  他雙手盤胸,一副罷休的姿態:「妳始終不做企街?那部長不勉強妳,我回
家去。」

  「別、別走……」我衝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覺失態。我竟有這麼想讓
他……調戲我嗎?

  他似是去意已決,板著面孔:「不搞啦﹗摟摟抱抱,沒得做愛,下面憋著,
多受罪啊﹗」

  心靈寂寞、身體空虛,我但求他留下,多摟抱我一會,不惜遂他所願:「那
我幫你……打飛機?」

  他依然皺眉拒絕:「用手不夠癮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來找企街。妳不
做,我現在還趕得及去找別人。」

  可我在此地只識得他一個,再沒別人……我好想身邊有他,繼續慰藉我身
體,好教我忘記,所有因『換偶』而起的不快……

  我眼波懇求,無視廉恥,硬是拉得部長的右手,再觸及褻褲:「多陪我一會……
我做不做……那個……你再讓我……多想一下?」

  他嘆一口氣:「好吧﹗見妳寂寞,就再陪妳五分鐘。一會再問妳,還是不賣
給我,那就後會有期﹗」

  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處的無邊慾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無
比依戀,拚命抓住……

  他賊眉賊眼,右手彈我內褲褲頭:「裡面癢啦?」

  我羞臉低垂,鼻音輕哼:「嗯……」

  「嘿,這就來止癢。」他大模斯樣,手掌潛入褲內,陰核、大小陰唇,處處
褻玩……就是沒有半根手指,關心……陰道裡面。說甚麼止癢?只教人……癢
上加癢……

  嗚……騷擾近在咫尺,我萬分期待,偏偏一無所獲。小穴明明都近在手邊了,
他怎麼不去摸摸、插插?

  「部長……」我失落得蹙了眉頭,禁不住像當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
「手指伸進裡面……插我……」

  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陰唇處旋壓,仍沒犯禁,只加劇挑釁。他一瞥腕錶,驀地
停手:「夠五分鐘啦﹗答我,妳做不做企街?」

  「我真的……做不到……」我垂手搓他硬梆梆的西裝褲,勾引、讓步:「你
手指插我……我幫你……『波推』?」

  他的手卻毫不眷戀,退出我內褲:「就算『冰火』也不夠癮﹗老子今天非打
炮不可﹗我走啦﹗」

  身體太難受……我禁不住,想為自己找個下台階;想他給我理由,成為……
失足婦女:「你為甚麼,這麼想我做……企街?」

  「不是我想妳做雞,是妳自己說,今晚想做的﹗妳之前不在東莞吧?妳不想
做雞,就不會回來,不會走去那橫巷企街。」

  他的指控一針見血﹗我如遭電擊,身心一震﹗我嗓子啞了,否認不得、反駁
不了﹗

  我刻意遠來東莞,主動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潛意識想幹甚麼,已經
昭然若揭——

  我想自暴自棄、作賤自己﹗我想重溫從事淫業,身為下賤的屈辱快感﹗我想
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最終,我想跨越良家婦女,不應
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線……

  我呆望長相猥瑣下流的八字鬚……如果我不是想賣身給他,豈會引狼入室,
孤男寡女共處?如果我不是想跟他做愛,怎會任他寬衣解裙,手口逞慾?

  身心悸動,頓悟驚覺,自己,當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鶯一樣,
墮落做……

  我的動搖太明顯,八字鬚的細長蛇舌,舐我耳洞;尖銳犬齒,輕啃耳垂:
「今晚就賣身給部長?」

  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張一弛,握捏乳團:「讓我做妳第一個恩客?」

  另一隻魔手,乘虛再闖入內褲,姆指、食指,輕拈陰蒂搓揉;中指、無名指
,淺進淺出蜜穴;餘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長長,不著力地,揩刮菊蕾:「和我做
愛,欲仙欲死,又有錢收。」

  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

  「怎麼樣?快給個答覆。」他狡獪的眼珠,盯住我迷離的瞳孔:「做不做我
生意?妳不做,我就去和其他企街做愛咯﹗」

  做愛、我好想做愛……可、可是……

  心防龜裂,我口風漸鬆:「女生做那個……好、好醜﹗好羞人﹗會被看不
起……」

  「有整條街的雞在陪妳呀,習慣了,就不覺醜啦。笑貧不笑娼,等妳掙到大
錢,誰會看不起妳?只有羨慕的份兒。」

  「我、我怕……不敢……」

  「一回怕,兩回熟,第三回,就甚麼都敢。」

  「人家不懂……怎麼……做……」

  「部長不會今晚幹完妳就跑的,我來做妳的雞頭﹗妳按規矩,分肉金給我,
我照應妳,幫妳拉客,教妳上床。」

  哎﹗陰核、小穴、肛口、乳首……全都被部長弄得好舒服﹗我好想讓他,弄
得更舒服……

  他西裝褲的襠部,頂上我手心……好長、好硬、好熱﹗

  做愛、我現在好想做愛﹗

  「問妳最後一次——要做企街嗎?」

  我好想和他做愛﹗我答應,他就會……立刻和我做……

  「做……」

  「甚麼?」

  「我做……」

  「妳做甚麼?」

  「企、企……街……我做……企街﹗」

  「那妳接不接部長這個客?」

  「接……我接……」

  「嘿,那現在就賣身給我好不?」

  「……好——」

  因果,彷彿錯亂;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這個客,而
是……我太想和他做愛,才答應去做企街?

  烈酒的後勁又上腦……頭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該答應的,
都答應了,現在,就只剩……實行——

  視線偏開,裸胸仰躺;緊張握拳,心頭亂跳,剛剛決意投入風塵的明星人妻,
屏息靜待嫖客行動,準備首次賣身——

  八字鬚卻沒趴上來,輕拍臉龐,著我起身:「現在開始,教妳怎做隻稱職的
雞﹗賣身挨操,要先令男人興奮,起來做服務。」

  我羞怯坐起,他三扒兩撥,剝光自己,僅剩黑色三角褲:「本來該由妳替客
人脫衣服,這次就免啦﹗」

  他朝床頭躺下,雙手枕在腦後,攤直身體:「先來前戲,讓客人來勁。」

  久違的呼喝、情色的命令,卻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於他身上,聽命
低頭,獻吻調情,他又伸手攔住:「直接親身體,做『人體漫遊』。」

  人體漫遊……桑拿的培訓老師教過我:即是女生,用嘴巴舌頭,吻遍客人全
身——

  「啜……」我之前只親過部長乳頭,當下則以頸項為起點,唇吻他瘦削的裸
體。鎖骨、肩膊、臂胳,全帶油汗,咸咸黏黏……

  「別只用嘴,舌頭呢?」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連舐胸口,慢舔乳頭。
嫩舌橫移,清洗側脅,他受用得叫了一聲。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環繞肚子打
轉;舌尖更鑽入臍洞,靈巧劃圓。唇舌漫遊,我吻遍男體上半身,親得每寸皮膚
都濕淋淋的,口都乾了……

  八字鬚知我口渴,又將瓶口遞入珠唇,賞我喝酒:「舐得挺好﹗來潤潤喉。」

  我嚥酒解渴,他移開瓶子,手指下半身:「夠口水啦,來吹簫。」

  我慢慢褪下他的內褲,一根惡形惡相,灰褐色的狹長肉棒,猙獰地斜指住我。
在桑拿時,我曾經幫它,打飛機、波推、戴套冰火口交……

  我想用大波妹給我的安全套,部長不准:「別掃興嘛﹗部長今次,要無套感
受妳的嘴巴。」

  反正,我都試過沒戴套,為邢俊、阿豬口交了……我併攏膝蓋,跪在部長雙
腿間,手圈肉棒,彎腰俯首,含羞親去——

  他沒洗澡,陰毛體味、陰莖汗味,嗆鼻濃烈。我瓊鼻吸嗅,卻彷彿被喚起更
多情慾,丹唇輕吻半露的龜頭,竟不覺味道難聞。今次不勞他開口,我乖巧吐舌,
順著莖身,上下舐弄……

  我埋首口交,長髮遮面,看不見八字鬚,正好略減恥感。但他可惡地,動手
將我髮絲撥到頸後,令俏臉畢露,品簫醜態,無所遁形:「都講過啦,要讓客人
看清楚吹簫的樣子。」

  部長輕托我下巴,使我抬頭,遙望向他:「瞧著客人的面吹。還有,放進嘴
裡吧。」

  櫻桃小嘴微啟,我淺含住已完全露出包皮外的傘形龜冠。雙唇裡側的柔軟黏
膜,圓形圈住棍頭,輕吮摩擦。檀口再張三分,將男根吞入更多,螓首起落,加
快吸啜討好。我大作口活,卻被逼正視八字鬚,感覺難為情得,面頰紅透……

  「口技有進步啊﹗上次幫我做完冰火,再吹過不少男人?」部長滿意賊笑,
輕捏我啜著陽具,微微凹陷的腮幫子:「但還是部長的肉腸,最好吃吧?」

  「唔……」空不出嘴巴說話,我輕哼一聲附和……是酒喝多了,口腔變苦,
味覺驟變?竟真覺得他汗咸的肉腸,挺好吃的:「啜、啜……」

  「好,吹夠啦。」他享受夠了,叫停口交。我鬆口吐出的肉腸,沾滿唾液;
映著水光的莖身,繃至最緊,既長、且粗、又壯,已經完全為性愛,作好準備:
「妳脫光呀﹗」

  我的粉藍短裙,早被他翻下上半截,袒胸露乳。現在,我完全脫掉裙子,褪
下內褲……親手去除蔽體的,最後一件衣物。

  以為他終於要和我做愛了,我又期盼地想往後躺去,但他依舊大爺一般,朝
天臥床:「男人都很懶,最好不用動,又能爽。」

    他一拍腳毛密集的大腿:「坐上來,女上男下。」

  我初次……賣身,他還要我……做主動?但我等做愛這一刻,等得太久了﹗
他陰毛間,那神氣朝天的雄性器官,好耀目、好吸引……

  思想沒掙扎多久,我便跨坐到部長的大腿上、陰莖前,顫手遞出未開封的安
全套:「你……戴套……」

  他一手接過,丟開老遠,嬉皮笑臉:「妳剛下海,乾乾淨淨;我也沒病。大
家第一次相好,就親熱些,別戴套啦﹗」

  他左右扶我升起纖腰,讓私處懸停在龜頭上方:「妳肯定也知道呀﹗不戴套
做,才最舒服﹗」

  我當然知道。跟爺爺、邢俊、阿豬做愛,我沒有一次戴套。彼此裸陰相接,
滋味是那麼的醉人。可是,八字鬚會出來嫖妓濫交,他會否……不乾淨?

  「放心啦,部長不會害妳的。來﹗快坐下。」他拉我稍為沉腰,令小陰唇初
觸龜頭……喔﹗單只它的體熱,已教我敏感得打個哆嗦……

  罷了﹗不管了﹗姑且相信他一次……我不想再忍、不想再等了——

  蜂腰自主往下,我讓彷彿大流口水的濕透小陰唇,饞嘴地大口吞沒陽具﹗不
是逐寸適應,慢慢收納,而是無比急色,屁股重重地,一坐到底﹗

  丫﹗瘦長的肉棒,齊根沒入,龜頭深深頂進陰道;我倆的陰毛鼠蹊,交織緊
貼;我兩片臀瓣,輕輕坐住他溫熱的陰囊……剎那間被突然充滿,我滿足得抬起
下巴,失聲低吟:「喔﹗」

  結婚未滿一年,我終於徹底出軌﹗不是丈夫安排的『換偶』,而是我自己偷
漢……不,不是偷漢,我這是賣身……賣淫﹗我居然允許一個好色的東莞邪骨部
長,不做任何安全措施,跟我做愛﹗

  「嘩﹗妳裡面好緊好窄,夾得人真舒服﹗」八字鬚瞇著鼠眼,陰莖集中感受
我性事不多的膣內:「活像處女一樣﹗妳很少做愛哦?」

  「來,女士優先,妳儘管動呀﹗」他輕撫我掰坐在他大腿外側,膝蓋跪床的
兩邊小腿:「我持久力很好,不會忍不住亂射,搞大妳肚子的。」

  搞大我肚子?我正想懷孕……不,我豈可懷上他,這麼低劣的……種?我只
是想通過他,滿足旺盛的性慾而已——

  女上男下,又一個我沒試過的體位,但美食在口,我下邊的嘴巴,忍不住
了——回想桑拿老師的性技培訓,我跪穩下肢,上身微向前傾,雙掌各按在八字
鬚胸畔床上,開始慢慢升降腰肢,讓陰莖緩緩出入花園……

  我動得雖慢,但一來就很舒服了﹗花徑蜜汁豐潤,陽具進出順暢;狹長的莖
身,在女陰反覆挪動下,時前時後,來回摩擦桃源洞壁……這色鬼,人瘦瘦的,
那話兒卻出奇硬朗,撐開花唇,脹得我滿滿的……

  八字鬚婆娑我縱向起落的大腿翹臀,自豪賊笑:「怎樣?部長的大肉腸,很
厲害吧?妳可以再動快一點啊﹗」

  這……還用你說?身體早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不覺逐漸加快腰臀升
降的頻率,令肉棒進退得更快、更深,更徹底地,從小穴洞口,一直挺進到洞裡
深處……嗚,我爽著的同時,部長亦被我取悅,那根壞東西,竟又再硬了三分……

  我默默地女上男下,既不敢看那雌雄交接的不堪之處;更羞於瞧向八字鬚,
只低垂粉臉,小口喘氣:「嗄、嗄……」

  直躺著的部長,右手斜伸上來,摸我羞恥的臉龐:「眼睛要看著客人的臉。」

  我沒理他,自欺地視線斜瞥,無意識地望上床旁牆壁。白牆之上,有片污跡。
我莫名感傷……自己已不再是……白璧無瑕……

  「106,妳看過來呀﹗我有正經事跟妳說﹗」狗口長不出象牙,他豈會有
正經事情要講?但我一時好奇,還是一邊晃腰納棒,一邊羞赧俯望他:「甚麼……
事?」

  八字鬚下半身享樂,上身伸手,去摸脫下了的西裝褲褲袋,故作神秘:「最
緊要的事﹗」

  我不明所以,他從褲袋取出錢包:「嘿﹗妳都未收我錢呀﹗卻急著坐上來呢﹗
妳真的很想跟我做愛嘛﹗」

  羞意直燒上耳根子……對,企街……要收錢,才會跟客人……做愛的……我
卻連這一點都忘記,只急於納入他的分身……

  八字鬚拿出三張紅色鈔票。我這才記起,大波妹也是代我報上,這微薄價錢:
「三、三百?」

  他理所當然:「公價肉金,沒少給妳的。」

  我、我可是紅遍全亞洲的『杉菜』﹗我是台灣美容大王﹗我接一個代言廣告,
酬勞以百萬計……

  最後一絲女性自尊,令我對這太便宜的價碼,完全沒法接受,停了胯間對男
根的吞吐:「三百……不行﹗這麼……便宜……」

  他摸著鼠鬚,眼神捉狹:「那妳想要多少?妳覺得自己值多少?」

  我不缺錢用,亦不是為錢才做這個……但肉金只有這麼一點錢,令我覺得自
己的身體好廉價、好卑賤,彷似一文不值……

  滿心委屈,驀地眼眶一熱:「人家第一次做……就是陪你……你竟給……這
麼少……」

  「哎唷﹗別哭嘛,是部長錯了。」他無賴地自摑嘴巴,賠罪哄我:「我跟妳
賠不是啦﹗妳說得對,妳寶貴的第一次接客,就獻給我,應該多給點錢才對。」

  他手按我肩背,著我俯趴下來,替我拭去眼角凝著的淚珠:「本來三百,就
翻兩翻,給妳九百,好不?」

  「我要……一千。」我沒意義地,討價還價,只感覺,上千,至少比幾百好……

  「妳怎說怎好,106這麼年輕漂亮,值這價錢。」他數好十張一百元人民
幣,遞到我手邊——

  收下這對我真正身份來說,微不足道的一千塊,我就正正式式是個企街,賣
身給八字鬚,跟他做愛……我呆望著那疊骯髒的銀紙,終於顫著指尖,緩緩接
過——

  他盯著我:「對客人要有禮貌。」

  我垂眼顫聲,感謝他……買我肉體:「謝、謝……」

  「好,輪到部長來動一下﹗」他雙手摟我裸背,腰腿發力,指天的肉棒,便
由下而上,突刺我股間——

  噢﹗他腰板那麼瘦,卻好夠力氣﹗臀腿在床上一彈一彈的,重重地貫穿女體
秘處﹗男人作主動就是厲害,陰莖從低向高,逼開小陰唇,有力地突入、突入,
再突入,連撞我跪著的桃臀,發出響亮的聲音:「啪~啪~」

  「爽不爽?」他下陰連撞,賊臉笑問。我偏頭不答,他刻意發起狠勁,猛力
狂操陰戶幾下,搞得我忘羞叫好:「哎……爽﹗」

  「來,邊親嘴,邊被幹,會更爽﹗」他左手摟我後腦,跟他吻成一氣;右手
側移,搓揉我貼在他裸胸上的右乳;下肢發力連頂,仰天插我陰道。我發軟般趴
在他身上,任他吻、任他摸、任他操……果真……好爽﹗

  我漸次忘形,反過來捧住眼下的獐頭,俯首熱吻:「啜、啜……」

  「跟部長做愛,很舒服吧?」

  「嗯……」

  乾柴烈火,床上忽然響起手機鈴聲——是我的手機。是誰這麼……不通氣?

  八字鬚拿起手機:「不會跟上次一樣,又是妳妹妹?」

  上次?我在桑拿裡,求他指插我,結果妹妹熙娣打來,他逼我接聽,好不狼
狽……

  他一看手機屏幕,唸出來電顯示的名字:「小飛?」

  是、是老公?我今早離家到現在,都大半天了,他不曉得我出走,但見我入
夜不歸,當然會打電話來問……

  若是『換偶』剛開始時,這通電話,絕對會將我從肉慾中驚醒。可來到現在
這地步,即使是丈夫,也停止不了我——

  我繼續俯趴,任部長抱著,腿根盡處,敞開承歡:「不、不用接。」

  他保持作朝天的活塞運動:「小飛,是妳的甚麼人哦?」

  我一咬下唇:「無關痛癢……的人……」

  部長恍然奸笑:「我懂啦﹗就是他氣得妳,跑來做企街?」

  「部長來幫妳報仇﹗」他自把自為,按了手機接聽,遞來我唇邊:「來,叫床
給他聽聽﹗讓他知道,妳這麼快就有了新的男人,還在跟他做愛,包管氣死他﹗」

  我怎叫得出口?正待取回手機關掉,八字鬚出奇不意,在下面大力插我:
「丫﹗」

  我衝口吟叫,耳畔的手機,丈夫自然奇怪:「老婆?妳在哪裡?」

  「繼續叫給他聽﹗」八字鬚惡作劇般,瘦臀離床向上,連環狠操我朝下的陰
戶。他的攻擊好猛烈,陰道都被磨得火熱,愜意得紅唇一放難收,斷續嬌啼:「喔﹗
哎……丫……﹗」

  「熙媛?妳在幹甚麼?」丈夫明顯聽得出妻子在叫床,語音既思疑,又亢奮:
「妳和誰在一起?爺爺?邢俊?還是阿豬?」

  部長沒聽見老公的說話,卻奸笑著把手機從我臉旁移開,改放在我倆的屁股
旁邊:「再讓他聽聽,哥我的厲害——」

  「啪﹗啪﹗啪~啪~啪~」他全心賣弄,陽具猛攻,使我倆下體連撞,啪啪
作響。老公,你聽得出來嗎?你的愛妻,正被那個罵你死光頭的部長幹著﹗你本來
貞潔的太太,今晚墮落成東莞企街,在賣淫了﹗你把我搞成這樣,很高興吧?你心
裡安樂了嗎?
  
  越想越氣,我奪過八字鬚手上手機,一把關掉:「別管那窩囊廢﹗我們專
心……做愛﹗」

  「專心做愛?講得好﹗」部長帶笑扶我,由趴在他胸前,回復上身直挺的跪
姿:「老師有教妳吧?換『騎乘位』﹗」

  騎乘位……比目前這女上男下跪姿,更主動、更無恥的體位。但為了報復丈夫,
更為了,一嚐這陌生的體位,我依言,照辦——

  一雙美腿曲起,兩隻素足,左右踩在男人兩腿外側床上;我直著裸軀,於男
陰上,半坐半蹲,嬌軀難保平衡,既怕往前仆,又怕向後倒……

  「抓著我的手。」始終躺著的八字鬚,雙手上伸,跟我四手相握,十指緊扣,
幫我保持平衡。我得以屁股坐穩,私處夾緊他持續勃起的性器:「來,動動看﹗」

  我赤裸的腳板,徐徐蹬床,小腿發力,大腿抑揚,帶動粉臀,接連往沖天的
肉腸,坐下去、提上來,小心翼翼,初試騎乘位……蹲著像上廁所一樣,好醜;
胯下還在主動吞吐肉棍,好下流……我盡量合攏雙腿,不要掰得太開,不然被男
根插著的私處,就會在八字鬚眼前大開,醜態畢露……

  我不覺朝八字鬚瞥去,他淫笑仰望,色迷迷地鼓勵:「放膽再騎快些、騎深
些﹗別怕,我會扶穩妳啊﹗」

  一對纖纖玉手,跟他兩隻魔掌,十指相扣,如同緊握著最信任的情郎……此
刻,我只能信任他?是他蠱惑誘導我,賣身為娼;以後,我亦只能信任他了吧?
他將是我的……雞頭,領我企街、幫我拉客、教我做愛……

  下意識地,蔥蔥嫩指,扣得男人的手掌更緊,我扶穩八字鬚,聽他吩咐,雙
腳騎得更快,屁股坐得更深……喔﹗我騎著這匹瘦瘦的全裸公馬,他的馬鞭,又
長、又直、又硬,力貫我下陰;他黑黑的馬毛,搔著我外陰癢處……

  掌心冒汗,額鬢濕透,胯間的黏液,更順著騎乘動作,自女性的沼澤,滴遍
筆直的命根子……我策騎著胯下雄馬,時上時下,略左略右,全方位感受陽具的
悠長、堅硬、火熱……一切都在我掌握,隨我心意……真好﹗

  八字鬚抬眼笑望:「看妳很愛這騎乘位啊?」

  六分的醉意、持續的性愛、漫長的快感,教淑女的談吐,不再含蓄:「愛、
愛死了﹗」繼69後,我又迷上騎乘位了……

  但先是跪著、再來這蹲姿,全依賴下肢發力做愛,即使我常做瑜伽,兩腿亦
動到痠了。可我不想歡好中止,悅樂告終,忙俯望八字鬚,啟齒相邀:「你來……
動一下……」

  「妳腿累啦?」他咧嘴一笑,依然沒作主動的意思:「再教妳一個新體位服
侍我,我就射出來吧﹗」

  「身體轉過去。不要讓肉腸掉出來﹗一邊夾住,一邊轉身……對,繼續蹲著,
把雙手也按在床上——」

  八字鬚指示我,從面向他所在的床頭,變成一百八十度轉向,身體朝向床尾。
他『V』字大開雙腳,著我蹲在他腿間,雙手按床——這上身前傾,手足著地的
難看姿勢,使我十足一隻……蹲著的雌性青蛙。

  「妳這樣手足並用,是最省力的女上男下﹗」在我背後躺直的部長,侮辱地
一拍我臀肉:「只需不斷將屁股向後坐,就可以討好客人﹗」

  臀部吃痛,我反射性地,手按足踏,將屁股坐下,又開始納入胯下的那話兒。
他剛剛終於說想要射了……這場性愛,我們做了多久?至少已經半小時?他當真
好持久﹗丈夫可連他十分一的時間,都堅持不了……

  「再坐快些、坐深些﹗」「別偷懶,要從龜頭,一坐到底﹗」他間斷輕摑我
屁股,好侮辱人﹗但他每摑一下、每罵一句,我都打心底,泛起異樣快意,禁不
住變得更順從,更聽他命令……我真賤﹗打從在桑拿裡起,我就喜歡被他非禮、
責罵、侮辱……

  他說得對,這青蛙般的蹲姿,手腳真的毫不費力,重心自然後移,只簡單地
讓屁股,上上下下,套弄肉棒,已經令陰道產生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啪~啪~
啪~」

  床尾不遠處,掛著一面全身鏡子,映照出我手掌腳掌按床,素股後坐男陰的
不雅模樣。本來整齊的秀髮,早因連番親熱變凌亂;劇烈運動,使白晢俏臉滲著
汗珠,兩頰火紅;胴體聳動,胸前的33C白肉,晃著乳浪;恥毛間桃色的肉縫,
有一根灰黑肉棒,時隱、時沒……

  這、這個饑渴、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是……我嗎?她長著我熟悉的、熙媛的
臉孔,可她的作為,我卻非常陌生……不到一年前,我還是個新嫁明星,豪門貴
婦,但這個晚上,我已是個東莞流鶯,向男人賣肉獻身……

  然而,股間的優美觸感,卻能叫人暫時,不去多想其他,只痴想著棒兒的長、
棒兒的熱、棒兒的硬、棒兒的快、棒兒的好……

  好棒兒……此刻,我只想將屁股坐得最快、最深……自欺地合上眼簾,一意
追逐最多、最大的快感……用盡陰道的每一分一寸,跟肉棒互相廝磨、彼此取
悅……

  「嗄、嗄、嗄……」我坐得太賣力、太勤快,背後八字鬚的呼吸,越來越亢
奮,他快要……射了吧?

  我莫名地想將部長送上高峰,翹臀提速,快上快落;他亦按捺不住,由躺變
跪,雙手從後緊抓我腰間,下陰力挺,使勁連操蜜穴:「106﹗妳真的……很
好操啊﹗」

  他終於動了,我便停止坐臀,享受他從後幹我——屁股都被他撞得痛了、小
陰唇被撐得麻麻的,陰道裡面,所有皺摺、肉粒,俱被他的大肉腸,衝擊得像要
融化一般:「啪﹗啪﹗啪……」

  「嗚唔……﹗」吐出難聽的喉音,八字鬚驀地自私處抽出肉棒,龜頭亂戳我
臀丘,幾下頂撞,終於一洩如注……熱騰騰的精液,噴上我兩瓣臀肉,幾乎灑滿
整個屁股……他射出的精液份量,比爺爺他們三個,更濃、更多……

  他像把我臀部當廁紙,龜頭盡情塗抹良久,方才坐回床上,從後將我一把摟
住歇息:「嗄、嗄……」

  他發洩了,我卻感覺距離高潮只差一丁點……是因為我背棄道德賣淫,身心
始終放不開?還是——我近來太習慣被男人在體內發射,他卻中途拔出,使
我……若有所失?

  「嗄、嗄……106,妳真是我少操到的好操女人﹗」部長尚戀戀不捨地,
兩手把玩我乳房:「這奶子、這長腿、這又嫩又多水的窄逼……給妳一千,也算值了﹗」

  星眸半閉,我任他抱住,百感交集……前方卻響起開門聲、腳步聲?

  眼睫再睜,面前正是大波妹手挽一個中年男人,走進屋來,看見我和八字鬚
坐在床上,一絲不掛:「喔﹗姐姐,妳還在開工呀﹗」

  那穿西裝的中年人,打量全裸的我,問大波妹:「她就是妳的同房?跟妳說
的一樣,好像台灣那個杉菜。」

  我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我第一次……賣淫接客,竟被大波妹,和一
個徹底陌生的男人撞破﹗但八字鬚在背後摟住,我無處可逃,唯有低垂羞臉,以
髮遮醜……

  「哎呀,乾哥,你別總盯著姐姐看嘛﹗」大波妹一拍男人肩膀:「她第一晚
出來做,臉皮很薄的﹗」

  「沒關係呀﹗儘管隨便看﹗」八字鬚從後撥開我頭髮,向那男人展現我羞極
的側臉,壞笑推銷:「老兄,你對她有興趣?我幹完咯,可以立刻輪到你﹗我是
她的雞頭,剛剛只是培訓啦﹗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樣?」

  八字鬚剛和我好完,立刻就幫我拉客?那男人也知道我們剛做過,這麼骯
髒,他不會起意吧?還有大波妹,怎會甘願客人被搶?

  我卻聽見,大波妹居然毫不介意:「嘻嘻,乾哥你想光顧姐姐,也可以呀﹗
她先陪你一次,我再服侍你過夜﹗」

  那中年男人,淺笑一聲:「好。」又望向八字鬚:「我也挺喜歡那個杉菜的。」

  八字鬚完全不問我意見,跟他就此說定:「那老闆你今晚,就嚐嚐這個相似
度十足十的明星臉吧﹗」

  他環抱住被幹得遍體乏力的我,於我耳畔低語:「打鐵趁熱﹗現在就正式接
第一個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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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熙媛正式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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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46)作者:柏西达

前文:viewthread.php?tid=4892820&page=1#pid88772770
字数:8616


《我,熙媛……換偶》

作者:柏西達
2014/8/14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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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達的話:上次連載是五月末,後來出事停更……總之久等了。先來上
半場肉戲解解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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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演藝圈的八卦新聞,不時會有所謂『女星飯局價』——找一批漂亮當紅的女
明星,來個排行榜,胡謅說富豪願意出價數十萬、甚至上百萬,邀請某某女星出
席『飯局』云云。名為『吃飯』,實則暗示,此乃一夜春宵的價錢。

  娛樂記者手上沒新聞時,就會亂寫這些飯局消息,來充塞版位,那些富豪價
碼,當然子虛烏有。以前我和妹妹,亦曾『有幸』上榜。我向來潔身自愛、心高
氣傲,記得當時的反應,萬分不屑:「哼﹗幾十萬就想『買』本小姐?門都沒有﹗」

  當日的偶像劇清純玉女,做夢都沒想過,多年之後,會於新婚不滿一載的這
個晚上,竟在『性都』東莞,自願墮落做『企街』,以區區一千塊人民幣的賤價,
賣身給一個猥瑣的『邪骨』桑拿部長,跟他無套口交、做愛,被他射得一屁股骯
髒精液……

  都怪有淫妻癖、快將性無能的丈夫,害我婚後九個月都慾求不滿﹗只怪他一
手安排我走進『換偶』的世界,讓我先後跟爺爺、邢俊、阿豬好上,養大我性愛
的胃口﹗加上一直不孕,性多於愛的男女關係,教我對未來深感不安,逃避現實
到東莞來,重遇彷彿命中煞星的八字鬚部長。心靈空虛,肉體寂寞,我半醉間,
被八字鬚反覆誘哄,終於……為娼……賣淫……

  沒想到,我和部長在床上的醜事剛完,就被屋主『大波妹』,帶著她的嫖客
回來。那個中年男人,不單撞破我全裸的狼狽姿態;更因為我『長得好像台灣那
個杉菜』,而有意出錢買我、睡我。八字鬚更完全不問我意見,跟他就此說定:「她
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樣?老闆你今晚,來嚐嚐這個相似度十足
十的明星臉吧﹗」

  部長環抱我被他幹得遍體乏力的裸軀:「106,打鐵趁熱﹗現在就正式接
第一個客﹗」

  我本能抗拒,畏縮囁嚅:「我、我沒心理準備……這麼快就跟……陌生人……」

  八字鬚少有地,低聲哄我:「我本來不也是妳的陌生人嗎?妳既然做雞接客,
當然每個男人最初都是陌生人呀﹗一回生,兩回就熟啦﹗」

  我滿心羞恥,自慚形穢:「我才剛跟你……做過……好骯髒……」

  部長繼續耐心遊說:「人家老闆,都不嫌妳做雞的骯髒,妳怕甚麼?妳會先
陪他沖涼,洗得乾乾淨淨,才再打炮呀。」

  他說話小聲,不讓我以外的人聽見:「106,這個男的算人模人樣啦﹗這
種客人妳也不接,妳想接誰啊?」

  我不好意思抬望站在廳心的中年男人,但低垂的目光瞥去,他穿著的皮鞋,
居然是意大利名牌,明顯品位不俗。

  「我當妳的雞頭,就要好好教妳﹗」八字鬚的語調,稍轉強硬:「只有客人
挑『企街』,沒有『企街』挑客人的﹗妳在桑拿待過,懂規矩吧﹗」

  「可、可是……」我賣身給總算認識的部長,身心也掙扎了大半個晚上;如
今,竟立刻就要我,又跟一個徹底陌生的男人……做愛?

  我久久沒答應,只聽見那個男人,語氣略帶尷尬,卻沒半點不悅地,主動開
腔打圓場:「沒關係,她不願意,別勉強她。」

  我仍然不敢看他的神情,但感受到他的好意,好生感激。驀地,竟有點覺得,
拒絕他,好像有點……過意不去……

  大波妹從那男的身邊走來床畔,親暱地牽我小手,加入說項:「美容大王姐
姐,我知道妳第一晚出來做,臉皮很薄﹗但乾哥他是我老情人啦,溫柔斯文,不
會讓妳有半點難受的。他看中妳,妳就瞧在我面上,陪他一次嘛﹗我保證妳不會
後悔﹗」

  她又粗線條地,一拍偉大的胸前:「妳不用怕我吃醋哦﹗妳先陪乾哥他上半
晚,盡興親熱﹗我之後再服侍他過夜好啦。」

  大波妹說得那男的這麼好;她又如此大方毫不介意,剎那間,我完全想不出
借口推託……八字鬚又適時地,在我耳際,推波助瀾:「妳剛剛還差一點,才被
我幹到高潮吧?嘿嘿,我是刻意留一手的﹗我本想立刻就帶妳回去企街……現在
妳依然饑渴,應該有動力接客呀﹗」

  我近來跟爺爺、邢俊、阿豬做愛,接連習慣了被他們在我體內射精,痛快淋
漓地高潮;八字鬚剛才卻在我體外發射,教我若有所失,沒法攀上高峰……我此
刻若接了這個嫖客,就有機會再……爽?

  大波妹和部長,一唱一和,都滿嘴聽似合情合理的理由……就在這關口,總
能看穿我心事的八字鬚,再施以最有力的一擊:「106,妳出來做雞,不是為
了刺激電話裡那個甚麼小飛嗎?妳只跟我一個做愛,哪夠報復他啊?妳今後要被
千人騎、萬人插,才足以氣死他呀﹗」

  早前,部長洞悉我因為男人,才自暴自棄。所以,在我正女上男下取悅他,
丈夫小飛打我手機時,他刻意接了電話,讓老公聽見我失聲叫床、聽見我倆下陰
撞擊的肉響……

  我望向床單上,早被我關掉的手機,活像見到有綠帽癮的丈夫,浮現眼前。
姓汪的﹗你這麼喜歡戴綠帽是吧?好﹗妳老婆我,從今晚起,就在東莞做雞﹗讓
你綠帽一頂接一頂,從頭戴到腳趾尾﹗

  於是,我在身前的大波妹、背後的八字鬚見證下,輕點下巴,回答的聲量,
連站在幾尺開外的那個男人,都清晰可聞:「好,我……接。」

  「這樣才乖嘛﹗部長幫妳叫個好價錢﹗」八字鬚隨即遙跟那男人報價:「老闆,
她有明星臉,收一千塊,沒問題吧?」

  我沒聽見那男的回答,想來他是點頭同意了。部長鬆開懷抱,將我輕推向大
波妹:「妳這個姐姐甚麼都不懂,妳教她一下。」

  「OK啦﹗」大波妹見我終於答應,高興地拉我起床:「來,姐姐,先幫我
乾哥脫衣服,再去洗澡。」

  我一絲不掛,臀上又滿是八字鬚已乾涸的精液,便想拿起被子蔽體,卻被大
波妹阻止取笑:「還圍甚麼毛巾?等下沖涼又要脫咯﹗姐姐妳要快習慣,在客人
面前不穿衣服啦﹗」

  她將我牽到西裝筆挺的中年男跟前:「妳跟我一樣,叫他乾哥好了,呵呵。」

  我裸著身軀,沒勇氣正視乾哥,只盯著他的衣領。西裝、領帶、恤衫都是外
國高檔貨。他收入應該挺高,為何會跟大波妹這種廉價『企街』搭上?但轉念一
想,我不也從高高在上的明星人妻,失足成……東莞妓女?也許世事,都各有各
的因緣……

  「姐姐,妳別乾站著,要幫他脫衣服呀。」大波妹提醒我,乾哥似不想我難
堪,自己先脫掉西裝外套:「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不行﹗要讓姐姐盡快熟習,以後才好『工作』啊﹗」大波妹將我雙手,放
在乾哥的衣領上:「姐姐,妳來。」

  我只得動手翻起乾哥的恤衫後領,幫他鬆開領帶,再由上至下,逐一解開恤
衫所有衣鈕。他開口了,很有禮貌:「謝謝。」

  我首次近距離看清楚他——大約年近四十,比我高一個頭,黑髮熨貼,眸子
深邃,有中年男人的成熟味道。部長說得對,以『客人』來說,他長得……挺不
錯的。

  我替乾哥脫下恤衫,他背心內衣露出兩邊胳膊,體格寬廣。他像要免我麻煩,
又自行脫了背心,裸胸略有線條……比我那身子單薄的丈夫,健壯得多。

  念及那窩囊廢,我又氣上心頭,把心一橫,壓下羞意,接連鬆掉乾哥的皮帶、
褲鈕,拉下拉鏈及西褲褲頭——

  乾哥穿著灰色四角褲,下陰的輪廓……隔褲隆起。我瞧得臉蛋一熱,連忙別
過頭去……卻竟忍不住猜想,他那裡會有……多長、多粗、多硬?

  他看出我難為情,便默然脫了褲子、鞋襪,全身僅剩內褲。大波妹著他先進
浴室:「乾哥,你先去開熱水,姐姐隨後就到。」

  乾哥走向浴室,他的腰背、臀腿,肌肉結實。相反,我那病弱老公就……

  大波妹挽我臂彎耳語:「姐姐,妳懂得怎樣跟客人沖涼嗎?」

  我俯首搖頭。但想來,不就是……各自洗嗎?

  大波妹吃吃笑地解釋:「沖乾淨身體,只是基本。主要是妳替他洗,他替妳
洗,毛手毛腳,前戲調情啦﹗」

  她又色色的,一指我雙乳、下體:「好好挑逗客人,幫他『熱身』﹗就仔細
親他乳頭,用心幫他吹簫這樣子囉﹗」

  我聽得耳根都燙了,大波妹拖我走到浴室門外:「嘻嘻,總之放膽做就是﹗
有甚麼不懂,就全聽乾哥他教妳好啦﹗」

  她將我推入浴室,在外面關上門前,佻皮單眼:「姐姐,開工大吉﹗玩得開
心﹗性福啊﹗」

**********************************

  跟我在北京、台灣的豪宅當然沒法相比,這浴室很細小,單人用的浴缸、馬
桶、洗手盆已佔去八成面積,只餘下小小的空間,讓我和乾哥面對面立足。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這才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一直身無寸縷,慌忙無
措地,雙手蔽胸護陰。但這又有何用處?我早遭他看光了……接下來,還將要跟
他……一起洗澡。

  「我就叫妳『杉菜』,好嗎?」乾哥倒落落大方,微笑安撫我:「妳別緊張,
先洗澡放鬆。」

  他雙手摸上灰色四角褲褲頭,就要脫下內褲。我之前在『邪骨』桑拿上班,
知道此刻該盡本份服務客人,便羞澀地伸手代勞:「我……幫你……脫。」

  說不定,我亦有點想親手,一窺乾哥下體全豹——我拉低內褲,他陰毛數量
適中,陰莖微硬,雖然還未勃起,已比丈夫的小東西,壯觀得多……等一下,它
就會……進入我?

  乾哥輕牽我手,一同跨進浴缸:「進來,小心。」

  他是大波妹的入幕之賓,熟悉環境,握住花灑,便用蓮蓬頭,幫我沖身。他
調較的熱水溫度剛好,但仍不忘問我:「不會太燙吧?」

  我低首搖頭……好害羞……我也曾跟阿豬共浴,但當時已是我們的第四次見
面、第二趟『換偶』,雙方了解不少。可現在,我遇上乾哥還不滿十分鐘,對他
一無所知,便跟他肉帛相見……

  可是,乾哥為人當真很細心。他用花灑沖濕我全身,卻注意到,盡量不濺濕
我及肩的一把曲髮:「妳長得好像真的『杉菜』,好美。」

  沒女人會不喜歡被稱讚漂亮……我心中一甜,他空著的右手,便朝我身上,
塗抹沐浴露。他初次碰我,我自然不過地想逃避:「我、我自己來……」

  他淺笑婉拒,大手於我裸身,塗塗抹抹:「別害羞。」

  乾哥將沐浴露,塗遍我頸項、鎖骨、肩膀、手臂……胸前。大波妹說的沒錯,
洗澡也屬調情的一環——他搓起泡沫,令我胸脯完全隱沒;繼而在白泡裡把玩乳
房;未幾,白沫間便凸出了桃色的兩點,正是我的凹乳頭,被他幾下子便捏玩得
硬起來了……

  「妳嬌小玲瓏,身材卻很好。」他使我上半身正面佈滿肥皂泡,雙手便繞到
我身後,又替玉背纖腰,抹上沐浴露。我變相被他圈在懷中,跟他裸胸相貼,姿
勢……好親密。

  他兩手下滑到我屁股,利用泡沫,洗去八字鬚留下的黏稠精液。他順勢雙掌
旋搓俏臀,一握一捏,享受觸感:「真翹。」

  乾哥輕擁我臀瓣,令彼此下體相觸。我的裸軀,勾起他的慾望了吧?肉棒半
立起來,斜斜地頂住我的小腹。他的傢伙……好精神……

  他靈活的右手,從臀丘游走到我大腿背面,復又移到膝前,轉折向上,讓
灑了溫水的陰毛,亦沾滿泡沫。修長的食指,帶著涼涼的淋浴露,首次塗於女陰
門戶——

  我敏感得渾身一震,乾哥的指腹卻非常溫柔,來回塗抹,毫不著力,使嬌嫩
的外陰亦鋪滿泡泡。他的手指規矩得很,並沒闖關犯禁,反教我有點……失望……

  我全身都擦滿白色泡沫,女性三點若隱若現。乾哥看在眼裡,似更動情,伸
手輕托我下巴,便湊臉吻過來——

  「不……」我扭頭迴避,他並沒勉強,反語帶體諒:「妳不想跟客人接吻吧。」  

  「不是……」比起要跟陌生的乾哥接吻,我更介意自己的口腔衛生:「是我
嘴巴……髒。」

  我羞愧垂首,第一次體會,歡場女子的自卑:「我幫外面那男的……口、口
交過……」

  乾哥信手取來,洗手盆邊的塑膠杯、漱口水,語氣憐惜:「來,漱漱口。」
我照辦了,嘴舌味覺清新得多。

  乾哥他人真好,很體貼……我羞怯抬望,他又微笑吻過來……這一次,我心
懷感激,終沒推卻——

  他先蜻蜓點水,反覆輕吻我唇片,柔情得像對待戀人一樣。慢慢再幾番試探,
想我張開嘴巴……我對他好感漸增,不覺敞開朱唇。他沒讓我為此舉後悔,富技
巧地淺舐我唇、輕啜我舌。唔……比起八字鬚的狼吻,甜蜜太多……我開始跟乾
哥,互相濕吻……

  乾哥一面吻我,一面將沐浴露,傾倒於我掌心。我懂他的意思,拘謹地提起
皓腕,初觸他的裸身。小巧手心,讓溫水稀釋沐浴露,我玉掌緩移,讓泡沫在男
體擴散開去。頸部、肩頭、膀子、胸口、背脊,我塗著、抹著……我等於在愛撫
他,近乎摸遍他全身……

  出於尷尬,我只匆匆輕抹乾哥的屁股;他維持舌吻我,同時牽我柔荑,搭上
翹起的肉棒。我難為情得想放手,他卻帶動我右掌,圈住莖身,配合肥皂泡,上
下套弄。滑嫩指掌、濕潤泡沫,教他的分身受用非常,圓周越來越粗。及得他停
止引導,我已捨不得放手,逕自輕擼著這條手感不壞的男根……

  我取悅乾哥,他亦照顧我,左手用花灑朝我身體沖水,右手陸續抹除我背後
的泡沫。之前跟部長持久做愛,我滿身的汗水終被洗淨,遍體舒暢。

  蓮蓬頭繞到身前,沖走白泡,我的33C竹筍美乳,爬滿水珠,嬌嫩欲滴,
乾哥眼前一亮:「杉菜,能親嗎?」

  即使我是個『企街』,乾哥依然先行問准,使我覺得仍受尊重;我嘴舌又被
他親得舒服,也想乳房能一嚐他的吻技……猶豫片刻,終究羞嬌不已地,輕哼允
許:「嗯。」

  乾哥右掌如捧珍寶,輕托起我左乳,彎腰俯首,初吻峰頂。先是唇親、繼而
舌舔、再來嘴含、最終輕啜……丫﹗他好懂得怎樣親女生的胸部,我乳尖變得更
大、更硬了……

  「像豆腐花,又香又滑。」他仰望我讚嘆,又改去細吃右乳。我左手自發摟
住他肩膀,任他吻胸;每覺爽時,右手便將他陽具握得更緊、擼得更快……

  花灑溫水將我身上白泡沖走七七八八,僅餘兩腿之間,尚未清潔。乾哥搓洗
過我的恥毛,手掌向下,覆蓋外陰,輕柔拭抹大陰唇。我既緊張,又敏感,腿根
開也不是,合也不是……

  他中指搔擾拂掃,愛液逐漸滲出,沾濕得大陰唇微微敞開……明顯經驗豐富
的指頭,輕按小陰唇軟肉,持之以恆地,搓弄、旋磨、搓弄、旋磨……

  乾哥凝視我眸子,無聲地提出訴求;我亦把持不住,一垂眼睫,帶羞默許——

  中指指頭迅即滑入我體內,修長的手指,緩進、緩出,摩擦陰道肉壁……四
十歲的男人,指技更勝邢俊、阿豬、八字鬚,慢慢抽動,已使我快感頻生……

  乾哥再補上食指,跟中指拼合進出,教女陰倍覺充實……哎,不行,他兩隻
手指,技術太好……再這樣下去,我會……高潮……

  我禁不住腰身前彎,胯間夾緊……乾哥洞悉我頻臨高潮,兩指反退出陰戶,
嘴巴靠近我耳邊,語帶促狹:「待會做愛,才正式高潮吧。」

  他用蓮蓬頭沖淨身上泡沫,又於我耳畔請求:「換妳來親我?」

  我記得大波妹的提示:『好好挑逗客人,幫他『熱身』﹗就仔細親他乳頭,
用心幫他吹簫這樣子囉﹗』

  乾哥比我高,我面前就是他的裸胸。他吻我乳房、指插我私處,讓我舒服,
我應當回報他……在邪骨桑拿做過技師後,我莫名地益發喜歡……服侍男人——
  
  我小邁一步,丹唇前湊,初印上乾哥左邊乳首。剛洗過澡,他胸部清爽,我
微移唇片,輕親、淺吻。吐出一口唾液,沾濕乳頭,我首動舌尖,徐徐舔弄,那
小肉粒很快就起反應,變得更加立體……

  「好舒服。」乾哥的感想在頭上響起,我聞言更想討好他,便綻開小嘴,含
住乳頭,小口吸啜。親夠他的左乳,我又改吻右乳,依樣葫蘆,最終使得他兩邊
乳頭,都又硬又濕……

  小腹忽然被某東西頂著……我低頭望去,正是乾哥因被我吻胸,勃得更硬的
那話兒。他磁性的聲線,再在我耳際響起:「也幫我吹一下,行嗎?」

  我自然羞赧搖頭,心底卻沒堅拒的意思……我都告訴他,幫八字鬚口交過,
那有理由厚此薄彼?桑拿的培訓老師也教過我,妓女幫客人吹簫,利人利己:『妳
幫男人吹得越硬,妳被幹時就越爽嘛﹗』

  芳心一蕩,乾哥並沒催促,我卻緩緩自行曲腿,雙膝跪倒於他腳下,臉蛋對
正他朝氣勃勃的命根子。近六寸長的淺啡肉棍,兀自滴著水珠,看起來好像很……
可口……

  我都替邢俊、阿豬、部長,無套口交過了,何妨……再多添一根?感覺紅霞
上臉,我仍將秀氣櫻唇,往乾哥的分身送去——

  初吻龜頭,暖洋洋;再親莖身,硬梆梆……我親手用沐浴露洗過的下體,沒
有異味;黑色毛髮,微微散發雄性氣息,薰入瓊鼻,使得人唇乾舌燥。我吐舌以
香津潤唇,自然而然地,開始以舌尖舐棒頭、舔棍身……

  這壞肉腸樂透了,不安份地,一抖一抖的,教我嘴舌難以捕捉。我只得手握
根部,唇圈龜頭,方制服得了這頑皮的寶貝。棒頭入嘴,檀口彷彿本能活動起來,
淺啜龜冠,輕吮繫帶,啣住半根,含蓄吞吐……

  乾哥的右掌,答謝般輕撫我左臉。老師、八字鬚都教過我幾遍了:男人,最
愛看女人吹簫……我縱滿腔羞恥,仍善解人意地,含住男根,跪著裸身,緩緩抬
頭——

  我仰望的視線,迎上乾哥低頭的目光,他一臉愉悅,手摸我臉,讚口不絕:
「杉菜,妳口技真好。」

  羞煞人的讚美,叫我不悔於屈膝事奉,不單口活再多三分賣力,更忘卻矜持,
始終昂首仰望乾哥,任他將我口交的醜態,映入眼簾……

  良久,『小乾哥』已被我吹得又粗又長,櫻桃小嘴,難以容納……我不得不
吐出這大棒兒,乾哥隨即扶我站起,擁入懷中:「謝謝妳,好舒服。」

  羞不自勝,我放軟身子,依偎乾哥。他的裸體好熱;我的裸體,更熱……

  乾哥輕捧我臉龐抬望他,眉宇滿載情慾:「杉菜,我現在就想要妳。」

  我只想到,我們正身處浴室,站在狹窄的浴缸內:「在……這裡?」

  乾哥一指門外,為我設想:「這是妳的第一次……外面有他倆在,妳會尷尬
吧?」

  他被我吹得長長的陰莖,又頂上我肚皮:「能給我嗎?」

  我、我真該把身體,交給乾哥他嗎?雖已作過性愛前戲,但我若就此退縮,
想來風度翩翩的他,應該不會用強……

  如當下臨崖勒馬,乘夜離開這『性都』,那我賣淫為娼,就僅此八字鬚一次,
清白之身,單只這一個污點……相反,一旦再跟乾哥好上,那就醜事……成雙。

  說要報復老公?我都跟最配不起我的部長,做過愛了……妻子如此背叛丈
夫,一次已太足夠了吧?

  但我忘不了,八字鬚的一針見血:『106,妳出來做雞,不是為了刺激電
話裡那個甚麼小飛嗎?妳只跟我一個做愛,哪夠報復他啊?妳今後要被千人騎、
萬人插,才足以氣死他呀﹗』

  對﹗一次不夠的﹗我要被千人騎﹗萬人插﹗

  還有,剛才部長,沒令我高潮。乾哥的吻胸、指插,使我又想要了……我把
他的肉棒,吹得這麼硬,不就為了……想滿足自己嗎?
  
  乾哥未有催逼,只默默抱我,靜候答覆。靈、慾交戰,我為難了不知多少分
鐘……最終,是持續抵住我腹部,火熱、堅硬的龜頭,教我不欲再多想——

  我以小腹肌膚,輕觸男根一下,示意……可以:「嗯……」

  乾哥感謝般一親我鼻尖,便伸手輕抬我右腳,踩上浴缸邊沿。這右腳曲成直
角,左足獨立於浴缸內的站姿,令我胯間分得好開……他再稍為沉身,調整高度,
就將棒頭,貼上小陰唇——

  慢著……他不……戴套嗎?我正好瞥見,洗手盆邊的架子上,放著好幾
個……避孕套。

  乾哥順著我目光瞧去,會過意來:「別用行嗎?我不會射在裡面的。」他又
輕咬我耳垂:「妳的第一次,我想『貼身』感受。」

  我口交時早有留意,他的陰莖看來沒有毛病;而我近來,也習慣了跟男人……
無套做愛……

  乾哥見我沒作異議,雙手扶住我腰側,下體一挺,陽具便擠開小陰唇,頂入
我體內——

  我、我又賣身了﹗才跟部長做完愛不到半小時,我竟又第二次接客﹗繼八字
鬚後,一個更加陌生的嫖客,又無套進入我﹗

  可是,心理雖糾結;生理卻是舒坦——乾哥的分身,只插入半根,已充實得
我滿心歡喜……短小的丈夫,那辦得到?

  「杉菜,妳真的是第一晚出來做。」乾哥先站定不動,以男人最敏感的器
官,體會我性事不多的膣內:「裡面好緊好窄,箍得人好舒服﹗」

  「別說……」我羞怯低頭,但垂眼望去,正是我倆的下陰。男女恥毛,難分
彼此;雌雄性器,銜接一氣……

  「妳害羞的樣子,更漂亮了。」乾哥讚美一聲,兩手握我腰肢,下體斜頂,
前半根陽具,開始在陰道裡徐徐出入。他適才的指技,早刺激得我分泌愛液,令
現在的抽插,潤滑充份,進退順暢……

  乾哥嘴巴湊近,吻我耳朵:「試過這樣站著做愛嗎?」

  我抿著下唇,懷羞搖首……這樣子一隻腳踩高,腿根掰開,好不雅;以如此
站姿被男人進入,角度好特別,好方便男根突入侵犯……好一個我又未嘗試過的
新體位……

  知道我初次接客,細心的乾哥像怕我受不了,肉棒只插入一半。但單只那傘
狀的大蘑菇在前後移動,已摩擦得花徑非常受落……龜頭表面圓滑,卻結實有
勁;三寸多長的前半支肉棍,淺進淺出,帶動得花蜜淌流更多……

  他抬起我的下巴:「舒服嗎?」

  我猜,自己早已一臉愜意:「嗯……」

  「舒服就好。今晚會一直令妳舒服的。」乾哥情深款款,又一次深吻我。想
到他會令我一直舒服下去,我又一次任他舌吻……

  他上邊的手,摸我後腦,嘴巴接收檀口;他下邊的手,摟我玉背,莖身探索
女陰……我明星人妻的肉體,全交給他了……

  我踩在浴缸邊上的右腳,漸覺乏力,乾哥注意到了:「來,轉身,換另一隻
腳。」

  他使我們保持下陰連結,先讓我把右腳放下來,再一同轉身,教我改將左腳
踏上浴缸邊沿。我變成左腳曲成直角,繼續跨開大腿讓他進攻。明明只是轉過身、
換條腿,但那話兒出入花園的角度,竟又添了五分新鮮、五分快慰……

  「妳習慣了吧?」

  「唔……」

  「那我全部放進來?」

  「嗯……」

  乾哥吸一口氣,終於不再只用半根,而是整條陰莖刺進來,近六寸長的命根
子,首度填滿了我:「丫……」

  『小乾哥』……不,『大乾哥』動了﹗從龜頭到根部,用盡全支肉棍,分開
花唇、擦過花壁、深入花徑、搾取花蜜……不單整根插進來,還越動越快、越動
越硬、越動越熱……

  比起剛剛緩慢的半根,這快攻的一整條,倍覺厲害……乾哥雙手捧我屁股,
腰腿不斷發力,他的下體,不斷撞上我的下陰……愛液都沿著我直立的右腳,一
路往下滴落……

  乾哥遊刃有餘般,淺笑問我:「爽嗎?」

  幽徑逐漸攀升的快感,教我坦率承認:「爽……」

  他右掌從我臀上移開,撫我臉龐:「妳也跟大波妹一樣,叫我乾哥吧。」

  「乾、乾哥……」

  乾哥右手下垂,捧起我左乳,低頭親去。我不覺挺胸相就,摟著他頭頸餵
哺……他嘴上啜食乳峰,下肢也沒偷懶,依然又快又使勁地插我……嗚……乳尖
的癢、陰道的痠,交織起來,催生……高潮——

  「嗚——」私處一陣麻痺,雙手抱緊乾哥肩背,我閉目咬唇,度過一次小小
的高潮……

  我、我竟然在賣淫間,被一個嫖客幹到高潮?但我真的……被插得……好
爽……

  「這麼快就高潮啦?」乾哥停止抽插,體貼地摟我入懷:「先歇一下。」

  臉蛋枕上乾哥的裸胸,我清楚地感到,體內的陽物依舊硬朗,充滿慾望……
他真持久,插我插了這麼久,竟還沒半點發射的跡象……

  未幾,乾哥待我休息夠了,方自我陰戶,抽出依然勃起的肉棒,柔聲細語:
「換個姿勢繼續?」

  稜角分明的龜冠,沾滿我的愛液,映著水光,傲人斜舉……

  我羞中帶盼,輕輕頷首,便讓乾哥牽著玉手,雙雙跨出浴缸,準備二度行
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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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熙媛跟乾哥繼續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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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47)作者:柏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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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8596


 《我,熙媛……换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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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往后的剧情,就是女主角身心挣扎,逐步沉沦,做遍各式黄色
事业这样子啰(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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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

  干哥体贴地牵我玉手,双双迈步,跨出浴缸:「小心。」

  浴室狭窄,空间不多,干哥坐在浴缸外侧边上,朝我一拍大腿:「先坐一下。」

  我刚经历一次轻度高潮;加上一直站着做爱,小腿也累了,便坐上干哥的大
腿休息。双方都一丝不挂,我的长腿,坐着他双脚;我的裸躯,被他环抱入怀;
我的股沟后方,就是他仍没发射,依然勃起的阴茎……

  干哥很自然地拥着我,我亦放松地背靠他胸膛。换着几个月前的我,那能想
象,自己会跟一个陌生男人,如斯亲昵?但我不单帮他口交过了,还跟他无套做
爱,直至高潮……

  这个晚上,我才刚被八字须诱哄做『企街』,卖身予他;不到三十分钟后,
我便二次接客,让干哥出钱嫖我……我开始成为,这『性都』东莞,云云妓女的
一员……

  「杉菜?」干哥见我沉默,像知我所想:「别多想。别想妳今晚是第一次出
来做;也别想我是客人甚么的。」

  「妳就当我们今晚初相识,玩得投契,在『一夜情』吧!」他在我耳际,柔
声开解:「这样子,妳心里会轻松得多。」

  的确,如果把这卖淫,当成不涉及金钱的『一夜情』,我感受会好上不少…
…虽然本来保守的我,也从未试过跟刚见面的男人,『打友谊波』……

  干哥轻抚我右手手背上的小花刺青:「把我看作,妳今晚的情人。」

  情人?假设时间、地点改变,我是在『换偶会』认识干哥——以他的不俗外
貌、温文姿态,我应该也会接受他当我的『换偶』对象,跟他做爱……从结果而
论,也许跟此刻的状况,分别不大?

  他亲我面颊:「最重要的是,刚刚我们亲热得很舒服,对不?」

  回味刚过去不久的高潮,摇摆不定的芳心,已被干哥说动,我右掌跟他十指
紧扣,低声和应:「那我不当你……客人,你也别当我是……『企街』。」

  干哥疼爱地摸我脸蛋:「我是妳的好干哥,妳是我的好干妹。」

  我对堕落为娼,极不适应,听见他这样子说,好生感动……我好像越来越有
……欢场女子的心态?

  「来,别多想。」干哥让我变作侧坐于他臂弯,令我释怀的唇片,凑吻过来:
「干哥还想多要妳呢!」

  对,就把这当成雾水情缘,将干哥视作一夜情人吧!我心知此乃自欺,但心
理枷锁,彷佛因此撤去七七八八……我尝试放松开来,任他轻啜樱唇,卷食香舌,
比之前的几次接吻,益发顺从……

  干哥从我的唇舌反应,洞悉女性心事的微妙变化,深邃的眸子浮现喜色,一
边吻我,一边引导我跟他一同站起来。他在后、我在前;我背向他,掌按洗手盆,
面对半身镜。

  镜子反映,他站在我身后脸旁,使坏宣告:「刚刚『前』进……现在『后』
入。」

  我晓得他想用站姿,以后背位进入……于是,我含羞俯首,双手摸着洗手盆,
裸胸稍向前倾,长腿微张,善解人意地略抬粉臀,静候插入……

  「妳真聪明。」干哥浅笑称赞,两手并握我细腰,龟头从后贴上女阴:「以
前试过这体位?」

  「嗯……」我羞应一声……爷爷、邢俊都曾用近似的姿势,由后面插我……
不,我不要想起他们!我逃避来东莞,正是因为担心他俩和阿猪,早晚都会离开
我……

  丫!干哥突然插进来了!我何必再多想邢俊他们三个?此刻,我有干哥陪我、
有干哥满足我——

  花径蜜汁,犹未干;雄性宝贝,仍坚挺;女阴男根,再次一拍即合,干哥扶
我纤腰,不徐不疾,展开抽送。他的下体反复轻撞我臀部,阴毛搔得我臀肤痒痒
的,泛起鸡皮疙瘩……

  他双手顺着细腰曲线下滑,左右搓揉,手不释臀:「好翘的屁股,够弹性。」

  我半羞半喜地解释:「我有练瑜伽……做提臀运动。」

  「干哥也来帮妳臀部『做运动』。」他双掌握得我臀瓣更紧,下盘加快钟摆,
阴茎连环贯入我的花园。鼠蹊冲击我股肉的频率,变得更密集,力度加重下,臀
丘被撞出一声声的肉响:「拍、拍、拍……」

  他两手肉紧地捏我嫩臀,都微微觉痛了……可是阴道内他快来快去的阳具,
每每都搔中痒处,教人舒服到心坎……

  「拍~拍~拍~」干哥的腰肾铁定很好,越插越快,越快越重,我双手要抓
紧洗手盆,方能站稳承受他的抽插。下肢的波动,传向上半身,我长发扬摆,乳
房摇曳;浴室里没空调,剧烈性爱下,刚淋浴过的身体又出汗了……我被干哥他
操得……浑身火热……

  「杉菜,看,妳现在的样子多美。」干哥空出右手前伸,托起我低垂的下巴,
着我望向面前的半身镜——镜子里,我媚丝细眼,脸泛绯霞;裸胸红烫,爬满汗
珠;背后似笑非笑的干哥,腰身正卖力地前挺干我……

  「啜……」他一边维持抽送,热情的嘴唇一边印上我玉背,一口一滴,吻干
汗水:「妳的汗好香哦。」

  他双臂从我腋下穿过,掌握乳团,搓揉把玩:「真滑,妳全身肌肤都丝般滑
溜。妳胸围多大?」

  「33吋……」近来的我,已不再耻于,向陌生男人透露上围尺寸:「C罩
杯……」

  干哥将活塞运动放缓,把我微向前倾的上半身扶直,背贴他的裸胸,在我耳
畔一诉衷情:「今晚能认识妳,真好运气。」

  「我、我也一样……」持续的美好性事,教我身心俱动情起来……情不自禁,
我转头向后,首次主动一吻这个四十出头、风度翩翩的男人:「啜。」

  蜻蜓点水的献吻已羞煞我,但移开唇片后,我轻吐出更羞人的话语:「干哥
……带我……出去……」

  他瞧向浴室木门:「外面有他俩在,妳不是怕丑吗?」

  「我怕丑……」站立后背位虽已非常舒服,可我却想跟干哥,在更宽敞舒适
的场所,继续缠绵:「但人家想……跟你在……床上……做……」

  干哥高兴地吻我额角:「杉菜妳怎说怎好。」

  他将分身从我体内退出,便一手拖我,一手扭开浴室的木门——

     ***    ***    ***    ***

  干哥拉开浴室木门,牵我步入客厅。他走在左侧,前方是大波妹空着的双人
床;我走在右边,右手的方向,就是我刚才和部长做爱,躺过的单人床。

  单人床上,八字须在抽烟,用被子盖着裸体;大波妹跟他并肩坐着,在玩手
机。他俩听见开门声,都立时抬头望向我和干哥——

  八字须虽睡过我了,但我赤裸地出现于他眼前,仍觉万分羞涩;更别说,被
年轻我十多岁的大波妹,又一次目睹我纤毫毕露。再加上,我正跟干哥状甚亲密
地牵手同行,部长那一双贼眼,眼色似赞许、似嘲弄;大波妹则喜孜孜的,像为
撮合我跟干哥搭上而乐透了。

  干哥拖我走向空出来的双人床,我犹豫遥望大波妹,她毫不在意地挥手:「
姐姐,妳们两个人嘛!」

  干哥先坐上床沿,我却顾虑右边有两个人在场……忽然瞥见,两张床之间,
有一面收起来的大布帘——随即记起,我之前在这里借宿,大波妹接客时,会拉
开帘子遮隔。

  我想拉开布帘,但有甚么地方卡住了……八字须看不下去般,走过来插手。

  我才刚被部长占有过,却又将要跟干哥好上,莫名地不敢正视他……他却窃
笑低语:「嘿!在里面待这么久,已经搞过了?看妳一脸骚样,我叫妳接这客没
接错吧?」

  耳根羞烫,可他说的句句属实,我完全没法回嘴……

  布帘伸展,区隔开单人床后,我坐上有干哥在等我的双人床。其实,有帘子
也遮不了丑——声音,肯定听得见;还记得我当晚睡单人床,曾望见大波妹在这
边跟嫖客做爱,灯光映上薄布,呈现出皮影戏似的场面,男女交欢的剪影,显露
无遗……

  「出来后,又怕丑啦?」干哥见我拘谨,伸手搂我香肩,压低声音:「别在
意他们,当他们不存在吧。」

  他深深凝睇我:「就当这房子里,只得我们两个。」

  我回望他黑白分明的灵魂之窗,他眼中,只有我;我眼中,也只有他……嗯,
我就当八字须和大波妹,都不存在——

  四目交投片刻,是我先亲向干哥。继适才浴室里的轻轻一吻后,我又首次主
动敞唇湿吻,这个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啜……」

  没相干了,总之干哥不是嫖客,是我今晚的情人……我一双柔荑,摸他头发,
抚他面庞;他让我吻着,两手扶我身体,双双躺向床上。

  我俩侧卧对望,自然而然拥抱彼此。好惬意……我投入得闭上眼皮,檀口跟
干哥交换津液:「啜、啜……」

  浪漫拥吻,干哥的爱抚亦切合气氛,只温柔地扫秀发、摸玉背、抚美腿,并
没骚扰乳、阴。倒是我的指掌,偷偷往他胯间进发,主动投逗一度半软的那话儿。
我在『邪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三天,学会的手技越来越熟练,『小干哥』
很快又被我撸成了『大干哥』……

  我无视廉耻,轻声索求:「干哥,你……来嘛……」

  「我在浴室里『动』够了。」我闻声睁目,干哥眼神色色的:「换妳来『动』
一下?」

  他用门牙轻咬我敏感的耳珠:「让干哥考考妳『女上男下』。懂吗?」

  真想赌气回一句『不懂』呢……可念及掌中肉棒,早前两次插入带来的快感,
我娇羞地白了干哥一眼,还是动手将他从侧卧,推成仰躺。我再坐起身来,跨跪
于他大腿间、肉棒处……

  女上男下……我本来当真不懂,在不到一个小时前,是八字须让我学懂,用
于他身上……也许,这是天意?让我早有准备,现在能够取悦干哥。

  初次作主动纳入干哥的分身,我羞于望他,只垂头瞧着朝天的六寸性器。右
手探入毛丛,握住根部,湿润的小阴唇贴上龟头,逐寸收容——

  呃……小家伙第三次进来了!距离在浴室拔出来后,还未满十分钟,可我竟
有种小别重逢的欣喜。是因为我做主动,令干哥更兴奋吗?阳具比刚刚又更坚挺
了……

  跟八字须的性爱记忆犹新,我依样葫芦,直着上身,两腿跪坐,慢慢升降腰
肢,令阴茎反复连插私处……刚高潮过一次,阴道内壁更敏感了,我没动上几下,
已倍觉亢奋……

  干哥一声不响,我只道弄得他不舒服,便抬头俯望他。只见他仰视着我,愉
悦地弯起嘴角。不想他误会我性经验丰富,我尴尬地小声分辩:「你进屋之前,
我的『鸡头』……才刚教会我……女上男下……」

  「又多想啦?干哥不会戴有色眼镜看妳的。」他斜举右手,摸我俏脸哄我:
「知道吗?妳这样子好美!我很舒服啊。」

  我释然不少,如获鼓励,更想讨好干哥。『女上位』加倍勤快起落,及肩乌
丝飞扬;裸胸轻抛乳浪……这姿态看在他眼里,更赏心悦目吧?花径里的肉棍,
不时一跳、一跳的……

  跪坐终究动得不够快,我踩起右脚,想蹲着改用『骑乘位』,干哥却伸手制
止,令我左脚保持跪着:「只用一只脚。两只脚交替,就没那么累。」

  于是我左脚跪住,右腿曲膝,脚板踩着床铺,单脚发力,升腰沉臀,继续用
女性禁地,套弄那擎天的肉柱。右脚踩起,令我秘处可起落的幅度增多,能够从
龟头,一吃到底到根部……

  右腿踩踏上百遍,小腿觉倦,我便跪下右脚,曲起左膝,换脚施力。哎,其
实这模样好粗鲁,半蹲半跪,活像个女流氓;而且腿根迈得更开,耻毛、阴唇阴
茎连接之处,均尽收于干哥眼里。他一副欣赏的眼神,叫我明羞、暗喜……

  「两只脚一起来,换『骑乘位』。」干哥似想更爽,扶起我跪着的右腿,变
成蹲姿。虽只是第二次用这体位,我竟有点驾轻就熟,长腿、翘臀活动自如,连
番起落,吞吐男根……嗯,我『骑』得……好顺畅……

  干哥双手拉我直着的上身下弯,俯悬于他上方:「来,一边骑,一边亲。」

  「啜……」我在上的樱唇,依言热吻干哥;下面的花唇,听命维持蹲动……
原来『骑乘位』可以如此一边亲嘴、一边纳棒,我都想不到呢……

  干哥教懂我上面的嘴巴后,继而启蒙下面的另一张『嘴巴』:「下面上落时,
里面再夹紧一些,集中圈住龟头摩擦。」

  我全心服侍干哥,便尝试收紧阴道内壁,夹住龟头:「是这样……吗?」

  他双手捧我屁股引导,一抬、一降,循循善诱:「对,就像吃棒冰般,含住
前端套弄。」

  我微皱柳叶眉,注意力聚焦于膣内……嗯,用肉壁夹住龟冠,然后上下移动
……不要去到茎身,只停留在最敏感的龟头、包皮接壤处,以我热软的黏膜,慢
慢蠕动、按摩……

  我渐得要领,『骑乘』没有一坐到底,只专注于阴茎的前端,嫩肉黏贴龟冠,
细意厮磨;花径紧圈龟头,来回撸动。干哥眼神赞赏,轻按我后脑杓,示意亲嘴。
我再次湿吻他,不忘将蹲着的屁股,抬起、放下……

  姣好丹唇,嘟嘴啜食男人朝天的舌头;湿热阴唇,起落紧吸雄性仰天的子孙
根……我一心二用,边舌吻、边蹲坐,双手捧着干哥面庞,由衷询问:「舒服吗?」

  「太舒服了。」干哥的赞叹,教我满心欢喜,真不枉人家用心摸索……我更
想侍奉他了,心念一动,松口不再吻他,小嘴下移,改亲他的乳首——

  舌尖挑、舌面舐,我斗着胆子,逗弄干哥啡色的乳尖。下阴骑乘,紧紧呵护
棒儿;丁香慢舔,细细品尝乳首,我抬眼遥望干哥,眼波佻皮:「这样……更舒
服吧?」

  干哥如宠小猫,指撩我后脑秀发,享受我乖巧吻胸:「原来妳是外冷内热的
类型。」

  「是你令我……放得开。」我羞吐心迹,腿臀加快蹲坐,女阴花唇,灵如鱼
嘴,逮住龟头,如啃似啜。丫……这样子针对棒头,不单干哥爽,我也爽……膣
道连续摩擦这伞状大肉菇,爽得爱液都溢出来了……

  上吻胸、下骑乘,教干哥的欲火再度飙升,忽然环抱住我背臀,反客为主,
由下而上,阴茎力贯我蹲着的下身。自从躺上床来,缱绻一直由我作主动,他小
休过后,攻势更加猛烈,腰板有劲地向上挺,分身使劲地往上插,顷刻就扭转形
势,使我变成……挨操的一方……

  「拍!拍!拍~拍~」我桃臀捱轰,被干哥朝上撞的下体,撞出响亮声音。
大男人的力气、速度,小女子那里能比?我以为已经算快的蹲坐,完全被他猛虎
出柙般的进攻抛离。他主导抽插肉棒,出入花园的频率,远胜我的骑乘好几倍…
…花径接连被结实的茎身擦过,我快慰得瘫伏在干哥身上,以掌蔽口,努力忍住
羞耻的嗓音……

  干哥的阳具仰捣私处,同时伸手拉开我遮嘴的指头:「别憋着。叫出来,会
更舒服。」
 
  螓首贴在他胸膛上侧望,我违久地记起,床畔的布帘后,有八字须和大波妹
在场……我若叫出来,岂不教他们听见?

  干哥吻我耳垂相哄:「杉菜,妳叫嘛,干哥想听。」

  我委实早就想轻轻低呼几声的……阴户的舒爽,教女儿家不吐不快……嗯,
干哥插得我这么舒服,他想听我叫,我就依他吧——
  
  「咿……」琼鼻轻哼、唇音低吐,我陆续将美好的感受,通过浅吟表达:
「呀……」

  一发难收,嘴巴像管不住般,声量渐高:「呜……丫……」

  我遂其所愿,听觉刺激彷佛令干哥更加按捺不住,突然抱我坐起,摆布彼此,
改变体位——

  干哥让我俩双手后伸,掌按床褥,支撑向后斜倾的上半身;彼此两腿,俱
『M』字开脚,男根女阴连结紧贴;我和干哥的脸孔处于同一水平,近在三四尺
内遥相对望……

  这姿势,桑拿培训老师教过的,但我记不起名字……只记得她提过个中好处,
是男女都能以手、腰发力,交替磨合性器;还有,女生张腿掰阴,大好春光,可
让男人一览无遗……

  确实好丑怪……我两条长腿被干哥的双脚架开,左右曲成『M』形,中门大
开地,向他呈现乌黑油亮的毛发、娇嫩粉红的外阴,与及那最羞人的男女结合之
处……

  我与干哥的目光对上,羞得错开视线。他轻笑一声,开始振腰动臀:「没试
过这体位?干哥教妳。」

  他怡然斜着上半身,掌撑、腰挺,大开的胯间,便径往我同样大开的腿间顶
去。四腿掰开,双方阴部如同无缝连接,那话儿在我肉缝里,插得好深;干哥的
挺进力度很大,我要坐稳屁股,方能承受他的冲击……

  哎……这样『M』字开脚,丑归丑,但滋味好特别……从浴室到床上,干哥
教了我不少性爱技巧……若我今后继续做『企街』,不同的嫖客……会让我……
体验更多?

  子孙根一时有规律、一时没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顶撞进来,只见干
哥冒汗咬牙,气息粗重,显然已经想将雄性欲望,彻底地发泄出来:「杉菜,换
妳来……」

  我含羞应允,乐于献身把干哥送上高峰——在浴室里,他赐我一次高潮;这
高质量、长时间的性爱,早大胜我那肾亏的老公……感恩图报,我立心尽力,帮
体内肉棒的主人,痛快淋漓地……射出来——

  干哥停了抽插,由我……反守为攻。我仿效他刚刚的动作,两手按床,蛇腰
发力,不断将私处,往他裆部顶去。湿透的花径,像送上门来的软肉隧道,主动
地吞吃肉棍,四面包容,前后套弄……

  我羞瞥干哥,他回以肯定我努力的愉悦眼光……我更想令他发射了,不忘刚
才的经验,收紧阴道肌肉,夹住龟头不放,紧箍阴茎樽颈,反复施以刺激……他
的茎身更热、更胀了!应该快要射精……

  可、可是,他没戴套……我月经一直紊乱没来,今晚会否是……危险期?若
被他射在里面,或会……怀孕……

  哎……不多想了……干哥说过不会射在我里面的……我就把主动权,交给他
吧……我先让他高潮……他射不射在我里面……就听天由命——

  「嗄、嗄……」娇喘连连,我掰着玉腿,奋力将下阴,撞上干哥的鼠蹊……
湿滑热暖的羊肠小道,像个剑鞘般,不断将人肉宝剑,套进去、退出来、套进去、
退出来……我明明想带干哥上巅峰,但花园快速吐纳肉肠,反教自己……好想泄
出来……

  「杉菜,妳真棒……」干哥空出右手,画龙点睛般,准绳地触及女体最敏感
的阴核:「和干哥一起……去吧——」

  姆指食指,拈住弱不禁风的小肉粒,肆意搓揉……突如其来,已欲泄身的娇
躯,那堪如斯冲击?剧烈快感,直传私处,阴道猛地痉挛——

  「哎、呀……丫~~」星眸半闭,我忘情昂首叫好;花壁骤然紧缩,久战的
男根,突遭全面榨压,龟头剎那间暴胀,崩溃已难避免——

  「唔——」发射边缘,干哥及时拔出分身,龟头甫退出阴道口,便忍无可无
地,猛朝我的裸身,射出横空白沫——

  份量极多的精液,星散于我蜂腰、小腹,热力滚烫,充满能量……得免被内
射,我应该庆幸……但更多的,却是……失落……

  「嗄、嗄……」这爱做得好爽……前后两次高潮……太满足了……我失神般
维持袒胸掰腿的失仪丑势,兀自闭目喘息,享受高潮余韵……

  肚皮忽有动静,我张开眼睛,是干哥取来纸巾,正为我抹净身上的精液。我
羞赧地,让他为我清洁身体……干哥他人真好……

  云雨过后,我又觉难为情,盖上被子遮掩裸体,跟干哥并肩靠墙坐着休息。
他搂我香肩,亲我额角,我们活像,恩爱过后的情侣。

  他拿起西裤,取出手机:「留个电话,以后联络?」

  干哥打算跟我保持联络呢……我暗带欣喜,输入我的电话号码。

  然后,他再从裤袋,取出银包,拿出一大迭银纸,递给我……这、这是甚么
意思?

  干哥微笑着,将银纸塞入我手心:「妳是第一次,多给一点。」

  喔!这是他嫖我的……肉金!我都近乎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妓女!我正
在……卖淫!

  我自欺痴想,干哥是我今晚的情人?我跟他是『一夜情』、『友谊波』?我
想美化自己在卖身这回事……虽然刚刚跟干哥做爱感觉极好,可当他一给我这笔
肉金,真相便刺破谎言,将我拉回残酷的现实……

  干哥付钱后,便走下床去,拉开布帘:「大波妹?」

  「嘻嘻,终于轮到我陪干哥你啦?」大波妹跑过来床边,干哥低头一吻她:
「去洗澡吧。」

  「你先进去,我脱了衣服就来。」大波妹朝浴室一指,干哥走向浴室……没
再看我这方向一眼。

  大波妹站在床畔脱衣服,没神经地恭喜我:「姐姐,第一次接客顺利耶!我
听见妳和干哥玩得很开心呀!我没有介绍错吧?」

  她很快便脱清光:「姐姐,妳累就先睡,不用管我们。呀,妳回妳的床上睡
哦,我和干哥出来就要用床呢!」

  我目送全裸的大波妹走进浴室,见到干哥拥抱她,再关上门。她绝对没我
漂亮,但比我年轻十多岁,胸部又大……而且,早已是干哥的干妹妹……

  干哥之前的甜言蜜语,只为哄我做爱吗?不,他付钱,我卖身,理应如此…
…我更全没资格吃大波妹的醋……干哥以后真会打电话给我吗?我直觉……机会
渺茫……

  八字须在单人床那边,唤我过去:「喂,106。」

  我失魂落魄,裸身走过去,坐在他身畔。

  他手搭我肩膀,淫笑:「妳第一次接客,很投入嘛!我都看见一半,听见一
半啰。」

  都怪那透光的布帘……我羞耻低头,无言以对。

  「怎么啦?不开心?」他似是而非地开导我:「多接几次客,很快就习惯啦!」

  他取过我手上的大迭银纸:「看,我就说妳天生吃这行饭!脸蛋漂亮,客人
就出手阔绰!」

  「哈,那家伙倒大方!我帮妳叫价一千,他给了二千四啊!」部长数完银纸,
还我一半,收下一半:「我做妳的鸡头,第一次就多收一点;之后,每次只抽三
分一好了。」

  八字须刚才买我,给了一千;现在他反收下千二,那他不是白嫖我,还有赚
……

  「妳在这里睡吧?我回家去。」他动身想要离开:「明天睡醒,我打电话给
妳,带妳去企街。」

  此时,单薄的浴室木门,传出大波妹的撒娇声:「嘻嘻,干哥你好坏……」

  干哥和她在里面……亲热?待会他们出来后,还会在我床边,彻夜做爱……
我却要孤枕独眠。我身边没有丈夫、没有邢俊、没有阿猪、没有爷爷、没有……
任何男人……

  不,我身边……有男人——

  我蓦地牵住八字须挽留:「部长,别走……」

  他贼眉一扬:「妳还想做爱?」

  「不、不是……」眼眶一热,自怜、孤独,涌上心头,我莫名地软弱:「我
不想……自己一个……」

  「对,妳跟那个甚么鬼小飞分手了,寂寞啊?」八字须拉我躺入被窝:「好,
部长陪妳睡到天亮。」

  我朝墙侧卧,他躺在我背后,两相赤裸,大被同眠……

  八字须双手从后,搂我裸躯:「106,以后有部长陪妳。」

  他得寸进尺,双爪一边一个,掌握乳房:「睡觉好的,明天我带妳企街,教
妳拉客。」

  贝耳后方,胡须轻刮,他沙哑的声音,彷似预言:「嘿,不过妳要有心理准
备,之后的嫖客,不会像今晚的这么好啊……」


(待续)

**********************************
下回预告:八字须带熙媛企街、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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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48)作者:柏西达

前文:viewthread.php?tid=9154995&page=1#pid95844650
字数:13644

《我,熙媛……換偶》

作者:柏西達
2014/8/27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柏西達的話:下回劇情又會有進展了,『換偶』對象以外,首個播種的男人,
是……
**********************************

(四十八)

  嗯……這一覺好像睡了許久……嗚,頭好重﹗我昨晚喝酒了嗎?

  枕頭怎麼扁扁的?床褥好硬……

  還有,給我抱著睡的老公,身體好像……瘦了半圈?

  惺忪睡眼半睜,視野朦朧……咦?這裡不是北京我家豪宅?是間小公寓?被
子、床舖,都不是睡慣了的優質貨……

  我裸胸相貼、親暱摟抱的,也非丈夫小飛,而是那個……邪骨桑拿的部長——
八字鬚?

  悚然驚醒,昨夜回憶,排山倒海,湧現回溯——我半醉間,被八字鬚說動為
娼,先賣身予他;又隨即二度賣淫,跟乾哥好上……

  後來,出於寂寞,我央他留下陪我;我竟與他在被窩裡,赤裸相擁,酣睡達
旦……

  我的動靜,吵醒部長:「呵欠~~」

  理著平頭的猥瑣男人,擦著眼屎:「106,妳終於睡夠啦?我都再睡了一
次回籠覺呀﹗」

  昨晚喝酒太多,加上連續激烈性愛,累得向來作息規律的我,睡過了頭。牆
上時鐘,已經指向下午三點多……

  八字鬚側身抱我,瘦削身軀黏貼玉乳、長腿揩油:「會不會又寂寞,又想做
愛啦?」

  「你……別這樣……」我想推開他,卻沒動手。當日初到桑拿應聘,我還敢
對他有點對抗意識;可經過昨晚的無套口交及性愛,被佔有身體……我此刻面對
他,自覺低了一截,再難持傲氣。

  我任部長擁著,視線越過他肩膊——他後方的雙人床,空空如也,大波妹及
乾哥,不見蹤影:「他、他們呢?」

  「中午就起床走啦﹗」八字鬚沒好氣地傳話:「大波妹說那男的帶她去玩,
今晚不回來,叫妳自便。」

  乾哥他跟我有……一夕之歡,卻說走,就走?

  部長看穿我的失落:「106,我做妳的『雞頭』,才點醒妳﹗嫖客留精不留
情﹗別自作多情想多啦﹗」

  不,乾哥會聯絡我的……我開了手機,屏幕果然顯示,有許多未接來電、未
讀訊息——但不是我希望的乾哥,而是老公的號碼……昨晚八字鬚讓丈夫聽見我
做愛吟叫,我又通宵不歸,他一定著急了吧?哼﹗我就偏不接聽、偏不回家,讓
你急死好了﹗

  八字鬚話鋒一轉:「那大波妹今天不回來正好,方便妳接客。」

  聽見『接客』兩字,我倒抽一口涼氣……部長一派理所當然:「怎麼啦?昨
晚妳都做雞啦﹗」
  
  當時我逃情來東莞,身心空虛,才教八字鬚有機可乘;然後半推半就,意亂
情迷,又依了乾哥。但現在,酒醒了,我還要……一錯、再錯麼?

  「一次污、兩次穢,三次就習慣﹗」部長翻開被子,坐起點煙:「妳不幹這
個,那有錢過活?」

  「我、我有錢用……」別說我『真正身份』擁有的豐厚財產,單只身邊錢包,
內裡現金,都夠我離家出走用一陣子了……咦?慢著——

  「我的錢包呢?」我以被子蔽體尋找,但床上、裙子口袋都沒有。莫非是昨
晚和八字鬚吃飯,喝醉後在回來路上弄丟?以『性都』這種治安,鐵定尋不回
了……

  八字鬚幸災樂禍:「這樣妳就有動力去拉客吧﹗」

  不過是丟了錢包,只需去銀行辦點手續,我就能提錢用了。八字鬚根本不明
白,我昨晚兩次賣身,哪裡是為錢?我為的,是……

  手機響了,我驚喜地盼是乾哥打來……可來電顯示,有著姓名——

  八字鬚瞥見了:「又是那個小飛?妳都跟他鬧翻啦﹗他煩不煩啊?」

  我重重地按下『拒接』……對﹗真煩﹗煩死了﹗你這個淫妻癖、綠帽癮﹗你
不就一直想我人盡可夫麼?我昨晚已經做到兩次了﹗

  我昨晚兩次賣身,不是為錢﹗為的是自暴自棄,報復那窩囊廢﹗

  當日你要我在桑拿做邪骨技師,幫男人打飛機?好﹗本小姐現在就如你所
願﹗

  我就更進一步,當真去做『企街』——

  越想越惱,氣上心頭,我忿然衝動,決意配合八字鬚:「部長……丟了錢包,
我手邊只剩兩千多……」

  「生活不了吧?」部長輕捏我腮幫,壞笑:「那就去企街掙錢囉﹗」

  他賊眼淫邪,掃視我赤裸的乳陰:「唔……先帶妳去買幾件性感衣服﹗呀,
內衣,就等我幫妳挑吧﹗嘿嘿……」

**********************************

  八字鬚說我身穿的粉藍連身裙太保守,勾引不了嫖客,硬拖我去一個小商
場,要我買些暴露的衣服……

  論到打扮,女明星的我可是權威,小小地爭取了一下,不讓他干預我挑選衣
物的自由。

  女人,總愛買衣服。即使是為『企街』作準備,逛商場、看新衣,還是能讓
我暫時忘憂。這些東莞小店,自然沒賣甚麼名牌子,我彷彿回到未走紅的年代,
在有限的選擇裡,搭配出漂亮的穿著。只要夠眼光,這些幾十元、一百塊的便宜
貨,還是能讓人穿得好看的……
  
  外衣,我不讓部長給意見;但貼身內衣,他堅持替我拿主意——我明明穿著
高檔、舒適、樸素的套裝內衣;他卻替我另選了一批廉價、劣質、下流的胸圍褻
褲……

  匆匆離家出走,我就僅有身上所穿著的。多買幾件衣服替換,再添幾雙鞋子,
與及一些點綴飾物……一大堆東西加起來,將昨晚部長給我的一千、乾哥給我的
千二,兩筆肉金,一口氣花清光。

  我有心令自己,變得身無分文——只要我克制著不去銀行補領銀行卡提款;
或者打電話聯絡熟人在經濟上支援我,那麼,手邊沒半塊錢的我,想有錢過活?

  就只剩,『企街』一途。我刻意逼自己,別無選擇——

**********************************

  備妥衣飾,我和八字鬚回到大波妹的公寓。昨晚我沒洗澡就睡了,現在徹底
梳洗,一為整潔;二為又將要……接客。

  十多個小時前,我在這浴室,與乾哥淋浴、前戲、做愛;稍後,我又會接來
繼部長、八字鬚後的第三個……嫖客,到這房子……賣淫?

  真想永遠躲在這裡,不讓事態繼續失控。但我忘記鎖上浴室木門,在外面等
得不耐煩的部長,門也不敲,開門闖入:「106,洗完沒?都黃昏啦﹗」

  我本能用浴巾遮蔽全裸的身體,惹來他嘲笑:「昨晚都做了一夜夫妻啦﹗還
怕甚麼醜?」

  「剛入夜是『拉客』的黃金時間﹗早點到街上去,越早接客,越早完事,就
可更快接下個客人﹗」他拖我走出客廳:「妳昨晚做了兩次,今晚就以三次為目
標﹗」

  甚麼?他居然想我在一晚之內……接三、三次客?

  他更打好『扯皮條』的如意算盤:「妳不是沒錢用嗎?我每次抽妳三分一肉
金,妳自己收三分二……妳一晚做三次,大家的收入才算還可以呀﹗」

  他將我拉到廳中的全身鏡前,扯走遮掩的浴巾:「妳這臉蛋、身材,一晚拉
三個客,毫無難度啦。」

  鏡子裡,我不覺跟隨他的鼠眼,上下審視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剛洗過
澡,精緻的五官,清麗如出水芙蓉。二十來吋的小蠻腰,玲瓏纖幼;乳峰臀丘,
因近來性事漸增,多獲滿足,益發豐盈圓潤;兩條美腿,肌白膚滑,直挺修長……

  部長雙手按我香肩,鬼祟的聲線,在耳畔蠱惑:「那些到街上想找女人操的
色鬼,全都會看上妳,想買妳﹗」

  嫖客全都會想買我?稍作幻想,除了畏懼、抗拒、羞恥,竟亦泛起絲絲刺激、
期待……在桑拿做技師後,我早迷上,被不同的男人……非禮、褻玩……

  「我第一眼就看穿妳了﹗外表清純,內裡淫蕩;嘴巴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妳每次服侍男人,有哪一次不是開頭假矜持,後來卻任人玩?」

  八字鬚見證我在桑拿上鐘,到賣淫接客的整個經過。他狠辣地道破我的表裡
不一,我向來伶牙俐齒,亦啞口無言……

  「等到今晚拉到客,被男人幹時,妳就會想要啦﹗」

  被男人幹……我心頭一跳,竟像饞嘴般,暗吞口水……

  我感到自己,真快要答應八字鬚去『企街』了……我知道此乃千不該、萬不
該﹗世上若真有神,請快來阻止我吧﹗給我一個徵兆,叫我別去……

  突然,放在單人床上的手機響起。這就是,老天給我的啟示嗎——來電鈴聲,
是我此刻最討厭、最痛恨的老公﹗ 

  姓汪的,你想我回家?你想我再當賢妻良婦?我的答案是——

  我逞強望向鏡裡獐頭鼠目的八字鬚,斬釘截鐵:「部長,拜託你,帶我去『企
街』。」

  部長終於得逞,鼠眼放光,吻我耳朵:「為免妳再反悔,對著鏡子,唸一遍
給自己聽——」

  不曉得是臨時發揮?還是早有經驗?他竊竊低語,教我……『誓詞』。

  單只聽見,已教尋常女子羞怒的不堪句子,我卻朝著鏡面,逐字覆述,仿
如自我催眠:「我從今天起,正式做雞。每晚企街,接客做愛。請部長你幫我,
多多拉客——」

**********************************

  夜幕降臨。我第三次,走在『性都』的這條……罪惡橫街。

  第一次,初到東莞,爺爺安排我『體驗』企街。沒心肝的丈夫,竟真為我招
來一個嫖客,教我大發雷霆,不歡而散。

  第二次,是昨晚,大波妹誤會我想賣身掙錢,硬拖我來企街。我落荒而逃,
遇上八字鬚,結果……

  上兩次,我都只是個局外人;可今晚,我終於要加入,沿路兩旁這……過百
流鶯。我將真真正正,從玉女明星、豪門人妻,墮落風塵……

  我放慢腳步,不想前行。但施施然走在後面的部長,一直催促:「走快一點。」

  他拍我腰臀:「別畏畏縮縮的﹗抬頭挺胸,扭下屁股,走得誘惑些﹗」

  我、我才不會露骨地扭屁股﹗但經他一說,我方意識到步伐拘謹難看……我
向來注重儀態,即使是當前這種窘境,也希望在外人眼中,漂漂亮亮——

  我調整姿勢,重新上路——微挺胸脯,收緊小腹,讓白色抹胸裙的貼身剪裁,
表露無遺;短裙裙襬下,骨肉勻稱的美腿,走出名模級數的台步;腳下則踏著,
今季流行的復古高跟涼鞋。

  改善步姿,立見效用,路上迎面而來的男人,紛紛注目——裝扮時,我將黑
髮後攏,紮成馬尾,凸顯俏臉輪廓;睫毛梳翹,娥眉淺掃,淡施脂粉,配合一襲
白裙、耳墜手鐲,清純似水。

  兩個看似單純路過的正經男子,跟我擦身而過:「嘩,靚女﹗」「走在這條街,
是『小姐』嗎?」「小姐?不會吧?氣質這麼清純……」

  也許在挑衣服時,我下意識想自己純淨如雪?可惜,我將要玷污這一身純潔
,去幹最污穢的勾當……

  情緒複雜,我出神走著,背後響起八字鬚的聲音:「夠啦﹗想走去廣州呀?」

  我茫然止步,他在點煙:「挑個地方,站定等客人吧﹗」

  附近有個沒其他『企街』,街燈沒照到的角落。就站在那裡好了,最好沒男
人瞧見我,那就不用這麼快接客……

  「縮在死角,那有生意?」部長皺眉叫停,挾著香煙,伸手遙指:「站到那
裡去。」

  那是這長街中,燈光較明亮的地方。大批顯然是『企街』的壞女人,或一個、
或三兩,各據一處,站著任路過的男人打量。
  
  「雞多,嫖客才多﹗」八字鬚推我膊頭:「過去企街,我在對面看著妳。」

  遲疑再三,我無奈走向那隱然橫排成一列的妓女堆前,格格不入地站在最外
圍。唯一使我較安心的,就是遠遠瞧見,部長在對面陋巷,靠牆抽煙。

  這裡果然人流很多,不少男人,走在幾尺開外,逐個逐個『企街』審視。我
不敢跟他們任何一個的眼神對上……天,千別不要有人看上我……

  緊張之際,後方忽然有人,戮我肩背:「喂﹗」

  我轉過身去,食指的主人,是一個衣著裸露、濃妝艷抹、毫無氣質的『企街』;
她兩側各站著一個同伴,均是庸脂俗粉:「妳擋住我們呀﹗」

  她嗓門好大,此刻我最怕引人注目,連忙橫移幾步,沒再站在她們身前。

  可那領頭的勢氣凌人,緊咬不放:「再站遠點﹗是我們先來的﹗」

  我瞬間明白過來——她見外型不及我漂亮,怕在嫖客面前,被我比下去……

  我自小生得標緻,早不是第一次遭同性忌憚排斥。一般,我會一笑置之;可
這兩天惱極了丈夫,心情差劣,妳這婆娘還敢來惹本小姐?

  杏眼怒瞪,我嗆回去:「想吵架嗎?來呀﹗」

  她們三個,本以為我好欺負吧?沒料到我突然變臉,像被我怒氣震懾,呆了
不敢回嘴。

  三個傢伙悻悻然地走開,但那個帶頭的,丟下一句:「賤雞﹗」

  賤、賤雞?胸口如吃重鎚……但我站在妓女叢中,的確已是隻……賤雞……

  莫名地如遭刺痛、好憤怒﹗妓女,正是如此忌諱外人揭破她是妓女吧?
糟,怎麼我越來越有……身為妓女的……自覺?

  她們三個走回原處,但那潑婦,兀自不時怒視我;我毫不退讓,反瞪回去。
豈有此理﹗居然罵我……賤雞?真想找個機會,給她點顏色看看﹗

  有兩個男人走近她們三個,交談幾句,就帶走那兩個庸脂俗粉,只剩下那婆
娘落單……哈,活該﹗

  她看見我竊笑,沉著臉走來:「妳笑甚麼?以為自己很漂亮呀?呸﹗妳不也
沒生意?」

  她在我身邊走過,陰險地故意用手肘撞我:「賤雞﹗」

  好痛﹗可惡﹗雖然我最想沒男人來買我,但被她說我不漂亮、沒生意,真的
火冒三丈……而且,她又一次罵我……賤雞﹗

  她轉移陣地,站在我左側稍遠處,燈光較暗的一角。啐﹗想男人看不清楚妳
的樣子,好騙人睡妳嗎?醜八怪﹗

  難聞的煙味飄近,部長不知何時已走到我面前,嘲笑:「106,妳在演宮
鬥劇呀?一來就跟人吵架?」

  他抽口煙,遙望街口:「生意要緊,我去街口幫妳拉客﹗妳還堅持收一千呀?」

  我心知阻不了他幫我拉客,唯有出此下策拖延:「是……一塊錢……都不減。」

  昨晚大波妹和部長都讓我知道,這條街的『公價』肉金,一次『快餐』是三
百元……我堅持收翻了幾倍的一千塊,應該泛人問津,那我便安全了……

  我無意間遙望左側,昏暗裡,那潑婦身前,多了一個背影似相中她,正在搭
訕。她發現我在注視,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像在示威:我有生意﹗妳可沒有﹗
賤雞﹗

  想到她罵我、撞我……我湧起一時之氣:「部長——」

  我遙指那一對仍在傾談的『企街』與嫖客:「要怎麼做,才能搶她生意?」

  八字鬚賊眉一揚,如見好戲上演:「簡單啦﹗」

  他雙手左右拉低,我本來保守的裙子抹胸,令乳溝微露:「走過去,引他注
意。」

  報復心切,我沒有抗拒,甩下部長,快步走前。

  走到那潑婦和男人背後,我刻意踩響高跟鞋,晃動手腕鐲子,引人注意:「咯、
咯……叮、叮……」

  驀地記起,一開始八字鬚的指示:『扭下屁股,走得誘惑些﹗』

  我越過那男人身邊,估計他正盯著我的背影……玉腿交錯邁步,纖腰如蛇款
擺,白裙覆蓋的心形盛臀,露骨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喂、喂﹗靚女﹗」耳後果然立刻傳來男人的呼喚,嘻﹗成功了——

  我輕拂馬尾,悠悠轉身,裝出娃娃音:「是?」

  距離拉近,我和那男人,俱瞧清楚對方外表。他望著我,驚為天人;我看真
他,大吃一驚——

  這男的……好肥﹗簡直稱得上賤肉橫生﹗一身白背心、舊短褲、髒拖鞋,活
像個菜市場的……豬肉佬。

  那潑婦立時急了,忙拉著他胖如豬蹄的膀子:「喂,你不是跟我說得好好的
嗎?」

  頭髮半禿、滿嘴亂鬚的胖漢,瞄我乳溝,舌舔嘴唇,不理她,只問我:「『齋
吹』,做不做?收多少?」

  『齋吹』?即是只幫他……吹簫?

  「老板,公價三百,『齋吹』我收你二百五好啦﹗」潑婦一邊挽留他,一邊
又來罵我:「喂﹗賤雞﹗妳偏要搶我生意這麼賤啊?」

  這個大胖子,難看歸難看,但只『齋吹』的話,豈不勝過讓八字鬚,幫我拉
來一個……要做愛的嫖客?而且,一石二鳥,更可報復這個多番罵我賤雞的潑
婦﹗

  我刻意將兩根蔥指,斜放櫻唇前方:「『齋吹』嗎?」

  瓜子臉傾側,我笑靨如花:「我收二百。」

    「嘩﹗只收二百?」胖漢喜出望外:「真超值呀﹗靚女,就由妳陪我﹗」

  「好呀。」我主動挽著他粗我兩倍的臂胳,朝那潑婦冷笑。

  「死賤雞﹗妳頂爛市啊?」那潑婦揚手似想打我,卻被一個彈過來的煙蒂射
中:「哇﹗」

  是八字鬚踱著流氓步姿,過來挺我:「敢動哥的人?妳討打啊?」

  潑婦怕爛佬,她跺了跺腳,瞪我一眼,咬牙切齒地走開:「賤雞﹗賤雞﹗賤
雞﹗」

  我有點感激地瞧了部長一眼……他說做我雞頭,竟當真會保護我。是斯德哥
爾摩症候群?還是因為昨晚跟他好過了?我似乎越來越……依賴他?

  八字鬚趕走潑婦,跟那胖漢自我介紹:「大哥,我是這白裙靚女的拍檔。她
才第二天返工,你真夠眼光﹗」

  胖漢似明白我倆是雞頭、企街的關係,驚喜張嘴:「喔﹗初下海?夠新鮮呀﹗」

  部長指住對面街,那間兩層樓的小飯店:「靚女她還沒吃飯,大哥請她吃一
餐,喝喝酒,培養一下感情?」

  「好、好,我也餓著﹗」胖漢笑著拖我走去,牙齒好黃:「走吧,靚女。」

  我迅即後悔了……賭氣搶那潑婦生意,結果我卻要招呼,這個又肥又難看的
傢伙……

  八字鬚跟在我身側,低語:「妳以後都這樣哄客人請吃飯,那就省下飯錢。」

  「『齋吹』只收兩百?妳不是堅持收一千,說一塊錢都不減嗎?嘿﹗還有
,妳口味真重啊﹗比起帥哥,妳是不是更喜歡讓醜男碰妳呀?」

**********************************

  我三度踏足這飯店的閣樓。第一次和爺爺來,是『體驗』企街那一晚;第
二次是昨晚與八字鬚吃喝;再來,就是當下——

  正值晚飯時間,食客多得很,大廳中央只剩一張小圓桌,部長快步坐下佔住。
我想坐在他旁邊,他命我過去對面:「妳陪大哥他坐呀。」

  我只得坐在八字鬚對面,跟那胖漢鄰席。他二話不說,胖手就擱上我裸肩:
「靚女,妳叫甚麼名字?」

  「杉、杉菜……」我好在意四周,其他食客的目光。他們都覺得很奇怪吧?
我這樣的美女,竟跟這樣的一個胖子坐在一起……

  「我賣豬肉的,妳叫我豬肉佬就是﹗哈哈……」見鬼了,我真沒猜錯,他當
真是個豬肉佬﹗

   「你隨便點菜﹗我跟杉菜聊聊。」豬肉佬把菜單遞給八字鬚,短胖的手指,
沿著我香肩,滑落到裙子外,側乳處……

  我想推開他,卻被對面的部長用眼神制止。天,鄰桌的男女,都瞧過來了……

  豬肉佬說話好吵:「妳真的今晚,才第二天出來做啊?」

  我真怕旁人會聽出我在『做』甚麼:「嗯……」

  「妳身材真好﹗」他隔裙握捏側乳,好粗魯:「妳之前幹甚麼的?」

  我是台灣明星、北京闊太……但這些響亮的身份,都無法宣之於口……

  八字鬚一邊向女服務員點菜,一邊插嘴:「她之前做過桑拿。」
  
  「哦,『邪骨』推油?妳這麼斯文,看不出來呢﹗」

  他倆口不擇言,那女服務員皺著眉看我——那正是,我以往是良家婦女時,
鄙夷妓女的眼神……

  「不過,男人就是喜歡端莊的女人,大幹最不端莊的事情﹗」豬肉佬沿裙捏
胸、撫腰,胖掌停在我臀上,打轉搓揉……

  其他食客,會怎看我?都猜出我是妓女了嗎?會不覺得我好賤,連這麼難看
的嫖客也接?

  豬肉佬起身去洗手間:「呀,我去撒泡尿﹗」

  我明顯苦著一張臉,八字鬚吐個煙圈:「人是妳自己挑的,放開點吧﹗不開
心也要做,何不開開心心地做?在床上忍耐一下,很快就過去啦﹗」

  「你別說得這麼大聲……」
  
  他毫不在乎,失笑:「妳都企街了,還怕其他人的眼光?妳以為這是甚麼地
方啊?這種時間在這裡吃飯的,全都是妳的『同行』啦﹗」

  我悄悄環顧,發現果然九成女食客,打扮都妖裡妖氣的;男人則全一臉急色,
對女伴毛手毛腳……

  這根本是間嫖客、妓女專用的飯堂﹗意識到這一點,我心頭大石放下一
半……丟臉的不獨我一個,還有很多企街,在陪我一同出醜、一同淪落……

  部長示意我觀察其他妓女:「別甚麼都要我教妳,妳自己看著學學。討得客
人歡心,肉金或會變多。」

  圍繞著我們,其他酒席上的流鶯,在幹甚麼?有的,在替男人斟酒;有的,
捧杯餵男人喝酒;有的用筷子挾菜,送到男人嘴邊……

  「撒了一大泡尿,一身輕鬆呀﹗」豬肉佬回來了,服務員也送來啤酒。八字
鬚看我一眼,我便替大家斟酒……

  「大、大哥……乾杯。」我主動跟豬肉佬碰杯。這感覺,跟我第一次來東莞,
去夜總會做小姐坐枱一樣……好卑下,但我居然有點……想念……

  我挾起一塊紅燒肉,餵豬肉佬吃,他樂透了:「妳真好服務﹗」

  他油膩的大嘴,印上我乾淨的臉頰,別有所指:「等一會,也會有這麼好『服
務』嗎?嘻嘻……」

  我沒去抹臉上的油污,只將大杯啤酒,一飲而盡。比起昨夜,也許我今晚更
加需要……喝醉。

  坐在對面的八字鬚,彷彿心領神會,立即奸笑著替我續杯,斟上一杯、又一
杯——

**********************************

  但今晚沒喝烈酒,加上客人不像昨天的八字鬚是總算認識,而是徹底陌生的
豬肉佬,我喝得雖多,卻緊張得沒有多少醉意。

  我領著兩個男人,回到大波妹的公寓。豬肉佬急不及待地坐上雙人床——昨
晚乾哥跟我恩愛纏綿過的雙人床。大波妹今晚不回來,他倆正在甚麼地方做愛
吧?我,卻要接豬肉佬這個客……

  豬肉佬拍拍殘舊短褲外,露出來的帶毛大腿:「杉菜,快幫我吹﹗我憋了一
晚上囉﹗」

  我只想盡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

  「洗?」他毫無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歡玩『即尺』啊﹗」

  桑拿培訓的女老師,曾教我大量日本風俗業術語——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
體,妓女直接就吹……

  八字鬚站在旁邊,輕按我跪於雙人床邊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邊教
她,她一邊服侍妳?」

  「好呀,我都沒試過這樣子﹗」豬肉佬全不尷尬,同意部長參與。他大馬金
刀地坐在床沿,脫掉髒拖鞋,赤腳踩地,像個大爺般,俯望跪在腳下的我:「我
最愛這樣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

  我雙膝跪地,抬眼仰望——他頭毛半禿,面如豬頭,嘴邊亂蓄著一圈短鬚;
白背心徹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長滿黑毛。我堂堂偶像劇玉女,竟屈膝於一個
東莞的……豬肉佬腳下……

  「妳別跪,蹲著﹗」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從。但踩著高跟鞋蹲起來,
好不舒服……

  部長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裡最甘願服從的命令語氣:「快幫客人脫褲
子。」

  我拉低豬肉佬的舊短褲,他真失禮,連內褲都是發黃、有破洞的﹗我再扒掉
內褲,他肥大的下盤,陰毛又長又多,尚未勃起的陰莖,垂藏毛叢間……

  「來﹗」豬肉佬一手拉我紋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裡,觸碰那話兒;另
一隻手摸我後腦,往前推去:「張嘴、含住……」

  長長陰毛,刺我臉蛋,我認命張嘴,初含那話兒……

  「哇﹗」忍不住一陣反胃,我嘔了一聲,立刻吐出豬肉佬的東西——他跟昨
晚同樣沒洗澡的部長不一樣,體味好濃烈,那裡好臭﹗他剛在飯店上過廁所,有
尿味……好髒好嘔心﹗

  「哎呀,有這樣難聞嗎?不過我收檔後,倒真的還沒洗澡﹗」我嫌他臭,豬
肉佬並不生氣,更像樂見我的窘態……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滿足這種變態
快感……

  我委屈地一抹嘴巴,側望八字鬚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

  他摸我頭髮安撫,在我耳邊低語:「都已經開始,現在叫他走,妳一毛錢都
沒有﹗硬著頭皮吹吧﹗做雞就是這樣賤的了﹗」

  嫖客不洗,東西再臭,雞也要吹……誰叫我已是隻……賤雞?

  突然,八字鬚代我拿著的手機又響了,是丈夫﹗就是他,輾轉害我,成為賤
雞……
  
  「這個小飛一直打來多煩啊﹗」部長鼠眼一轉,像想出甚麼鬼主意,竟按下
『接聽』,把手機遞給我:「乾脆告訴他,妳在做甚麼,一了百了﹗」

  丈夫的聲音,好擔心、好著急:「喂?熙媛?老婆,是妳嗎?妳終於聽電話
啦﹗妳一連兩晚,到哪裡去了?為何還不回來?」

  但這些擔心、著急,來得太遲了。我語氣冰冷:「我在工作。」

  「工作?妳回台灣了嗎?拍廣告?」

  「我在做雞。你別再打來妨礙我。我現在要幫客人吹簫。」

  「做、做雞?妳在說甚麼……」

  我不等他問完,掛線關機。叫我老婆?不,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是個企街﹗
我是只收兩百塊,就幫嫖客『即尺』的賤雞﹗

  部長收回手機,奸笑低語:「妳要報復那小飛吧?來,好好吹簫,氣死他﹗」

  我知道,這是他想我就範的奸計;而這一分鐘的我,樂於中計——

  心態驟改,我仰望被冷落的豬肉佬,賠罪致歉:「大哥,剛才不好意思……
我繼續——」

  我強忍他胯間體味,再張小嘴,淺含尚軟的陽具……好臭﹗但越臭越好﹗姓
汪的﹗因為你,我呵氣如蘭的嘴巴,正在吹一根臭簫……

  我開始口活,豬肉佬嚷了起來:「唔……」

  但他那話兒的氣味終是難聞,我只讓唇片胡亂吮著,沒有深吞……部長走了
開去,很快又回來——他從廚房斟來了一大杯溫茶、一大杯冰橙汁汽水。

  他低聲吩咐:「用茶和橙汁辟味。」又向豬肉佬解釋:「我教過她一次『冰火』,
大哥你試一下。」

  「『齋吹』變『冰火』?划算啊﹗」

  我用眼神感謝部長,憶起在桑拿學過的『冰火』流程,先喝一口溫茶,再含
住豬肉佬的肉棒,以溫水泡著,輔以輕吮……暖洋洋的茶水,立教他又喊一聲:
「呀……」

  嗯,茶葉的清香,貫口通鼻,臭味大減一半……我噁心略降,持續含棒,口
中肉塊,逐漸膨脹……
  
  暖茶很快變成常溫,八字鬚適時將垃圾桶,放到我身畔。我唾掉茶水,只見
吐出的陽具,已經勃起一半,但仍收在包皮裡,藏而未露……

  我改飲汽水,紅唇又納入陽具。水溫變冰,刺激得豬肉佬的東西抖了一下。
橙汁酸甜,將我口鼻、他棍上的殘存異味,一舉掃除。口裡觸感變得好多了,我
如含著橙味棒冰,不覺輕輕細啜起來……

  「好舒服的冰火……」豬肉佬雙手斜伸向下,在我白色抹胸前,隔裙弄乳;
部長見狀,摸我玉背:「讓大哥看看胸部玩玩﹗」

  我情知推卻不了,右掌放開根部,兩手繞到裙背,拉下拉鏈;八字鬚又作指
示:「嘴巴別停,繼續吹。」
  
  一心二用,前邊丹唇,銜著棍頭吸吮;背後玉手,拉開裙背,解除無肩帶的
白色胸圍扣子……我竟能一邊口交,一邊脫自己的內衣……

  裙子鬆開,豬肉佬先抽走胸圍,再將抹胸下翻,令我33C美乳畢露。他把
胸圍放到鼻前,如狗吸嗅:「好香的奶子味道﹗」

  他丟開胸圍,肥手下垂,並握我兩乳搓揉:「真看不出來,妳挺大波啊﹗」

  「廣東話有一句:『廟細燈籠大』﹗」他托著乳底,往上拋動;又各推乳側,
令乳溝互撞;更食指連彈我嬌嫩的凹乳頭,令它倆敏感立起……

  我總穿著最名貴的內衣,好生保護、承托的一雙玉乳,竟被他如此肆意褻
玩……可我反感間,乳尖卻漸生……快感……乳頭被他玩得……好硬……

  一邊被他胸襲,我吐出變暖的橙汁,又由『冰』變『火』,喝下溫茶口交。
感覺他勃起近七、八成了,不算很長,但又肥又粗,撐得我檀口圓張……

  口腔沒剩下多少空間,我一開始不情願動用的舌頭,被逼貼上他的莖身……
喔,好硬,活像根臘腸……它被茶水汽水洗過三遍,早不臭了,我不覺舔了一
下……舔起來好結實、好強壯……我不禁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對﹗用舌頭,多舔幾下﹗一直舔……」豬肉佬笑淫淫地俯望我嘟嘴吹簫,
我羞恥低頭,正好看見他抬起踩地的雙腳,一左一右,輕掃我蹲著的兩條小腿
外側:「好滑的美腿﹗」

  蹲姿令短裙裙襬向後摺縮,半截雪白大腿曝光。他骯髒的腳板、毛茸茸的小
腿,來回磨擦我滑嫩的腿膚……感覺毛毛的,我起了雞皮……

  他突然雙腳伸入我蹲著的兩腿間,左右輕拍,使我會意擴闊小腿掰開的幅
度……他再雙手抓我裙裾,往腰上扯,令白色內褲走光呈現——

  「嘩﹗白色透明蕾絲?都看見毛毛囉﹗」都怪部長,硬要我買、我穿……

  他抬起右足,腳背貼上我內褲襠部,前後移動:「妳應該連這裡都很幼滑吧?」

  哎﹗身子頓時一軟……即使隔著內褲,我亦從未試過被男人用腳,碰我……
下面……

  他要我蹲著,果然用心不良——跪著容易合腿;蹲下來,雙腳就比較分開……

  我想合上雙腿,卻被他狡猾地用左腳攔住;他右腳腳板,從平放,變成豎起,
緩緩在內褲外……撩陰……

  他用腳板側面,在單薄的白色蕾絲上,拖行、磨擦:「就算隔住底褲,都感
覺到妳的『逼肉』好柔軟啊﹗」

    三角褲布,被他的髒腳反覆拂掃;雪嶺紅梅,遭他大施安祿山之爪;他還單
手緊執馬尾,搖我腦袋,令嘴巴加快吞吐肉棍……

  嗚……我真賤,幾十萬元的富豪飯局不去,卻只收區區兩百人民幣,被一個
豬肉佬廉價地玩遍我的小嘴、胸部、下面……

  「吹得挺好,來,換口橙汁。」部長助紂為虐,捧杯又要我呷口冰汽水。持
續蹲著,腿早累了;更別說忙於冰火的口腔……還是盡快幫豬肉佬吹出來,結束
這次接客:「啜……啜……」

  「嘻嘻,妳有感覺啦?」豬肉佬完全會錯意:「吹得更勤快囉﹗下面都濕了
呢﹗」

  不知從何時開始,私處竟流出愛液,沾濕了便宜的蕾絲內褲……我、我居然
被他用腳,搞得……有感覺?褲布濕了,黏貼外陰,他翹起粗大的腳趾頭,隔褲
描畫陰唇形狀,旋頂陰核位置……

  丫……好有感覺﹗豬肉佬的低下身份、肥醜外貌、市井態度、粗野手法,加
起來教我有種……受辱的快感﹗他每用腳趾頂我陰核一下,我便禁不住將棒身啜
得更起勁……海綿體徹底充血,我小小的嘴巴,已容不下這大臘腸——

  桃唇釋出男根,我朝垃圾桶吐掉汽水,透氣喘息。豬肉佬肥碩的分身,被橙
汁染成橘色,神氣斜立;但他似是包皮過長,龜頭依然沒露出來。難怪適才口交
的感覺怪怪的……怎麼辦?我口舌都舔不到陰莖的敏感處,這樣子他射不出來
的……

  「妳的『冰火』真好﹗足以當『簫后』呀﹗」豬肉佬突然扶我站起,換他蹲
在地上,一手拉低我內褲到足踝,肥嘴逕直親上陰戶:「到我『開餐』﹗」

  甚麼?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丫﹗他咧嘴伸舌,一來就對大陰唇大舔特舔
﹗我只答應『齋吹』,可沒說讓你……

  我望向部長求助,他一副隔岸觀火的賊相:「難得大哥願意親妳,妳就享受
一下囉。」

  本小姐可不願意被一個豬肉佬親……我伸手推他肩頭,但他重得我推不動。
哎﹗他雙手扳開大陰唇,直接親更敏感的……小陰唇……

  我想起他有一口黃牙,厭惡得皺了眉頭……他的肥舌,在亂舐我花唇入
口……可惡,連邢俊、爺爺都未親過的地方,只得阿豬親過的地方,竟被他胡亂
親著……

  嗚……他的舌尖,頂進來了……一個東莞賣豬肉的,竟有機會,舔我美容大
王的花徑……

  「啜……雪……」他大動嘴舌,毫不掩飾難聽的聲音:「啜、雪……」

  他的肥舌,好大好闊、好濕好熱……他舔得好快、好使勁……比阿豬……更
厲害……

  我本想推開他的雙手,慢慢變成按著他肩頭……嘔心依然,但皺緊的眉頭半
鬆……陰道內壁被他大肆吻弄,不快變淡,漸覺……愉悅……

  他嘴邊那一圈沒修剪的短鬚,隨著口交,蟲行蟻咬般,搔擾外陰,掃抹洞
口……我怎麼被一個嫖客,舔得身體發軟了?腰肢乏力,我近乎彎身伏在他肩
上,蹬著高跟涼鞋的雙腳,快站不穩……

  豬肉佬得意鬆口,鬍鬚沾著點點愛液,胖臉仰望我:「爽吧?我一定要幫女
人『奶西』,才射得出來的﹗妳再讓我多『奶』幾下﹗」

  說罷,他驀地抱我上雙人床,脫掉背心躺下,再讓我雙腳朝他頭部的方向,
仰天臥在他全裸的胖軀上。他雙手分開我腿根,使我股間對準他的面孔,便昂頸
湊嘴,二度品玉:「雪、啜……」

  我被動躺著,他雙腕架得我大腿比站著時張得更開,他吻得更加方便了……
兩排胖指,左右微微掰開大小陰唇,整張嘴覆蓋上去,肥舌上下洗擦;舌尖又朝
小穴進發,如蚯蚓鑽洞,泥鰍翻身……

  好痕、好癢、好痠、好麻……卻又……好爽……跟我有感情的阿豬,舔得我
舒服很正常……但連一個陌生的豬肉佬,都能親得我……越來越濕?

  我忍不住仰頸遙望雙腳的方向,看見豬肉佬正埋首女陰,大快朵頤……真
醜、真不堪入目……但羞望之下,快感彷若又提升了……

  我不欲再看,逃避地望向雙人床外側……只見八字鬚蹲在我右面抽煙,頗富
興味地觀察我眉宇反應:「嘿﹗被舔得很爽?妳運氣不錯啊﹗很少客人,願意親
企街的『髒逼』的﹗」

  我、我哪裡髒了……我昨晚才開始接客……不想再被他奚落,我扭頭向左,
自欺閉目……可合上眼簾,感官彷彿更集中於胯間……哎﹗他不只動口了﹗伸手
推開保護的薄皮,他用粗糙的姆指,搓我陰核……舌頭也舐上去,巨大的舌面,
在連親那幼弱的小肉粒……

  好、好爽﹗好有感覺﹗豬肉佬的口交,竟叫我越感……空虛……

  我左臉側枕著他大腿,茫然微睜眼皮,率先映入視野的,是一根朝天直立,
粗壯圓闊的包莖……莖身泛著橙色,散發甜蜜香氣,看在下身空虛的我眼裡,遠
比初作口交時,吸引得多……

  好想摸它一下……食指觸及棒身,硬硬的、暖暖的……噢,好香的橙味……
紅唇不由自主,逐分移近,吻上莖部——

  我下面的嘴巴,被他弄得癢癢的,使得上邊的嘴巴,也想逮住點甚麼……豬
肉佬沒叫我、部長也沒逼我,我自發微綻小嘴,用唇片軟肉,舔貼肉棒,上下蠕
動……

  我側躺背向八字鬚,不去在意他……哎,好想嘴裡有樣東西……我淺含住棒
兒,它高興地跳了一下……蔥指自主圈住根部,緩緩套弄……雙唇自把自為,慢
慢吹簫……一切似是身體自行行動,無關我的意志……

  「嘩,杉菜,妳主動幫我吹哦﹗」豬肉佬稍停口交,遙望我叫好:「吹得比
剛才更主動熱情啊﹗」

  我吹得好……那你也……別停嘛……我微挪私處,靠近他大嘴……他省悟過
來,更高興了:「哈哈,妳愛上被我『奶西』啦?好、好﹗轉『69』,大家一起
爽﹗」  

  他拍我大腿,示意翻身,我羞著配合……他如舊仰躺,我改為伏於他身上,
俏臉對正男陰;股間籠罩他的面孔……

  「雪、啜……」他搶先口交,仰天親我朝下的禁地,體位轉變,滋味竟更好
了……他舌頭沖天,有力地出入花園……

  我也不甘寂寞,玉手扶定性器,便俯著粉臉,以嘴相就,脖子上落,螓首抑
揚,用心品簫……橙汁好甜、陰莖好熱……他興奮得陰毛散發體味,薰入瓊鼻,
我已不再噁心,反如被燃點慾望……

  丫……他長時間吻陰唇、親陰核、舔陰道……搞得我裡面好空虛……搞得
我……好想要……

  我明明前天,才跟阿豬做過愛……昨晚更連接與部長、乾哥歡好……我應該
不會……這麼快又想要才對……

  不,正因為一連兩天都做過,今天卻沒做,令我更想做了﹗我現在彷彿已經
變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愛——

  我、我竟然想和這個豬肉佬……做愛?但是,又有甚麼大不了?我都跟八字
鬚好過、接過乾哥這客了……我已是企街、是妓女……

  嗚……好想伸進陰戶裡的,不是軟軟的舌頭,而是我口中的堅挺陽具……但
再想要,我怎都開不了口……美女的自尊,豈容我向醜胖的豬肉佬,主動求歡?

  不,不用開口這麼笨……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只要搞得他受不了,就會自
己說要和我做愛吧?

  我吐出沾滿香津的陰莖……包皮太長,我都吹不到癢處去,怎能教他受不
了?

  嗯,包皮過長,翻開來不就好了?桑拿老師可有教我,用嘴幫男人剝開包皮
的技巧——

  姆食二指圈著莖頸,我低頭對準包皮開口,吐出一小口唾液,沾濕潤滑;然
後舌尖下伸,配合口水,舔鬆入口;手兒再一邊小心向下輕拉,讓包皮逐毫釐往
下褪去……

  包皮口圓心擴闊,初現一片嫩紅,上面有一道細長的裂縫——是豬肉佬
的……馬眼。櫻色舌尖,沿著裂口,一舔一舐;又動上舌面,溫柔吻弄……我幫
邢俊、阿豬、部長、乾哥口交時,都未嘗如斯細心伺候他們的馬眼……都怪我此
刻……太想做愛……

  馬眼受刺激,海綿體膨脹,撐得包皮開口更寬闊。我憶起老師的培訓,舌尖
鑽入包皮內沿,順時針、逆時針地繞圈,幫它作鬆弛熱身……

  豬肉佬苦樂難分:「哇……妳想幫我……翻包皮?」

  「嗯……」我鼻音含糊回應,舌靈如蛇,耐心打轉,終於撬得包皮圓周大闊,
緊度鬆弛……看準時機,玉手往下一拉,讓深藏的龜頭,得見天日——

  他愛撫我屁股稱讚:「杉菜,妳真厲害﹗我自己用手,包皮也不是每次都翻
得開來﹗妳卻用口就搞定了﹗」

  喔……從包皮中嶄露頭角的龜頭,是一朵帽沿分明的大蘑菇,色澤竟是可愛
的粉紅,看著好新鮮、看似很好吃……

  龜冠上黏著點點白白的恥垢……我伸指抹去,便毫不嫌髒,初嚐龜頭:「雪
啜、雪啜……」

  再沒討厭的包皮礙事,我的口技終能大派用場,鑽馬眼、啜龜頭、吮繫帶……
昨晚一連吹過部長、乾哥的兩根,我的吹奏越加熟練:「雪啜、雪啜……」

  「嘩﹗杉菜……」豬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朗聲叫好:「妳吹得……
太好了……」

  「雪啜、雪啜……」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還不快開口,說要和
我……做愛?

  「嗚……正呀……」可恨這個豬肉佬,除了不時吟叫,卻遲遲沒說想要我……
可惡,我都吹得那話兒這麼爽、這麼硬了,他怎麼還忍得住?

  可我卻……忍不住了——

  我從俯伏的『69』,變成側躺於豬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陰囊,右手輕擼肉
棒;裸乳緊貼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廝磨;玉腿足尖挪動,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
「大哥,我都吹得你……這麼硬了……」

  濕潤動情的眸子,遙望他半禿多鬚的胖臉,嬌聲浪語:「但『齋吹』……不
夠癮吧?」

  吐息火熱的紅唇,情挑龜頭,直至馬眼滲出晶瑩的攝護腺液,再口渴般動舌
舔得一乾二淨:「男人憋著,對身體不好……」

  側躺的左腿伸直,右腳曲成三角,裸足輕踩上左膝蓋,我無恥地展示腿根狹
間濕淋淋的芳草,微微敞開的玉戶,媚眼勾引:「你要不改為……做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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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同一個晚上,第二、第三個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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