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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AV女优】作者:肖日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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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比像所有的女优一样,一投入拍摄,便显示出良好的职业操守,呈现出对
男优的极度配合。这时的她,似乎已经不是生活中的那个有着爱与憎的莎比,而
仅仅是一个镜头前需要的角色。这是所有演员的素质,一对生活中老死不相往来
的生死活对头,在影片中可能演一对情深意长的情侣或者肝胆相照的哥们,在镜
头前可以达到如胶似漆的亲密无间,一旦停机令发出,他们可以迅速地从剧中抽
离,继续恢复到实际上的乌眼鸡般的仇视。

  莎比就在这样,一旦拍摄开始,她便把自己的女优角色演好。

  「烂鱼头」伸出胳膊,托住像杨柳枝一样摇摇欲坠的莎比,一双如橼巨手,
轻柔地抚慰着莎比白色衬衫的隆起部位,莎比投入地沉醉在梦一般的境界上,头
颅变得硕大而沉重,轻轻地搭着「烂鱼头」的身上,就像一只飞累了的小鸟,孤
苦伶仃地依靠着一棵刚劲的巨松。

  赵导注视着这个开篇,不由暗暗地叫好,太棒了,莎比今天发挥得太好了。

  「烂鱼头」把自己的脸贴向莎比的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脸盘,吻着莎比的耳
垂,然后吻向她的那像积雪一样轻柔,像红灯笼一样灿烂的脸庞,莎比发出微微
的呻吟声,「烂鱼头」沿着莎比的光滑凝脂的腮帮,滑向莎比的那娇嫩的闪着樱
桃般寂寞红光的嘴唇。

  莎比的嘴轻微地张开,仿佛要让渐渐变热的喘息寻找更大的出口。她的唇干
净而甜蜜,细细的唇路,在唇膏的映射下,纹理分明,仿佛上面凝聚着女人最灼
热的敏感。莎比配合得很好,微张的嘴唇间,探出了她的鲜红的小巧的舌头。

  「烂鱼头」的嘴吻到她的嘴边,贴靠着她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唇边,接触着
她的细密的唇上的最纤弱的皱褶,然后便像大鲨鱼一样,吞噬了莎比的弱不惊风
的嘴唇。莎比全身像被电击似的,发出一阵身不由已的震颤(当然这是表演技巧
可以做到的),「烂鱼头」把自己的像毒蝎一样野蛮的舌头,推进到莎比的嘴里。

  莎比伸出小巧的艳红的舌头,迎接着「烂鱼头」的到访,她胆战兢兢地像一
条刺激鲨鱼的小鱼,躲避着又试探地触摸着「烂鱼头」舌头的侵吞。「烂鱼头」
的嘴张开,像一个陷阱,当莎比的小巧的舌头再次试探着挑逗他的到来时,他猛
地抽了一口气,吸进了莎比的那暖融融的小舌头,就像一个大鲨鱼终于完美地捕
捉了猎物。一阵甜津津的液体融进了「烂鱼头」的嘴里,「烂鱼头」只觉得莎比
的嘴里,弥漫着荷藕般的清香,这种清香,从她的身体深处飘来,从她的嘴里的
每一个涌流的液体中渗出,像一杯刚刚启封的佳酿,浑厚地散发出积久的浓韵。

  莎比没有从「烂鱼头」的嘴里吻到恶心的异味,只是觉得里面充溢着薄荷的
干燥的刺激的气息,这已经让她很满意了,今天的「烂鱼头」,的确进行了充分
的打扫卫生,至少达到了一种中性的气味,一个女人应该满足了。于是,她觉得
自己像一个收紧的花朵,慢慢地开始绽放。

  「烂鱼头」一边吸吮着莎比的舌头,一边抚摸着莎比的乳房,莎比的白色衬
衣的钮扣被解开,「烂鱼头」的手,伸入到罩杯之中,像一个全副武装到牙齿的
大兵团,把莎比的乳房包裹得铁桶也似。

  本来完整的罩杯被推出了乳房的原有位置,「烂鱼头」手,代替了罩杯对莎
比的拥有,轻柔地抓住莎比小巧的乳房,就像抓住一块没有形状的面团。

  「烂鱼头」放开托住莎比腰的手,把莎比放倒在枕头上,然后抓住莎比的肩
膀,把莎比拉了半坐着,解开她白衬衫的全部钮扣,剥下衬衣,从两袖中抽出来,
里面的罩杯早已无法遮体,东倒西歪地被排挤在莎比乳房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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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鱼头」脱下莎比的罩杯,然后用伟人般的手掌,高人一等地掌握着莎比
的乳房,这方面,他很有经验,先全面刺激着女性的整个乳房,然后把焦点对准
乳头。那是女人绵软的领地,它饱满,突出,甚至你可以说是粗俗,其实它的存
在的目的,只因为女人日后要成为母亲。每一个生命都从它那儿得到了第一口的
施惠,它是给孩子的一个最初也是唯一的救赎。它的地位应该是至高无上的,不
容侵犯的,但它注定会在成为孩子的饭碗之前,沦落为女性的一种诱惑,更成为
男人亵玩与点击的一个界面。

  鲜红的乳头,本来融汇在碗状的容体中,它不尖硬,只是保持着日后需要的
强度与大气。当外来的刺激捻动着它们,它便会委屈地像孩子一样扬起不屈服的
头颅,变得突出,仿佛要跳离乳房的圈地。

  「烂鱼头」像一个赌徒捻动着麻将一样,熟稔地捻着莎比的憔悴而沉睡的乳
头,它不能不苏醒,它变得富有力度,然后,「烂鱼头」把硬梆梆的乳头按向松
软的乳房深处,一直压制到温溢上来的柔软中。

  然后,「烂鱼头」像所有的男人一样,把手伸向了她丁字裤的前沿,穿过弹
性的阻挡,直截了当地伸入到她的最隐秘的地方。

  莎比像一枝从枝头上零落的玉兰花,不胜骄横的春风的侵袭,晕倒似地倒伏
在「烂鱼头」的赤裸的胸脯上,莎比把一个女人不胜风情、彷徨无主的娇弱展现
淋漓尽致。

  按照剧本程序,「烂鱼头」让莎比反过身来,露出她的被丁字裤修饰的臀部
来。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的屁股永远比脸重要。

  一种是官们,常言道,屁股指挥脑袋,充分证明对于官来说,屁股永远是头
脑的上司。

  另一种就是各种类型的女优们,从模特儿、演员、运动员,屁股对于女优们
的重要性,一如她们的脸面。

  脱下一个没有经过培训与锻炼的女人的屁股,你会很失望地发现,她们远远
达不到一个优的那种干净而光滑的屁股的水准。

  你会发现,那上面布满着密密麻麻的赘疣,并且因为常年被困守在椅子与凳
子上,遭受到经年的压迫,屁股上那两瓣最尖端的地方,总是大杀风景地套印着
深色的瘢痕。

  所以,保养出一个富有弹性、像奶油冰淇淋洁白、松软得像面包的屁股是需
要付出时间与精力的。

  你不能是整天呆坐在办公室里的蓝领或白领职员,整天让屁股与椅子摩擦生
情,即使一块最漂亮的屁股,也要千孔百疮。

  你必须保持活动的态势,放任屁股以自由,给屁股更大的休养生息的机会,
才能打造出一个充满自由感与色泽感的美丽屁股。

  在这个世界上,对屁股缺乏欣赏的人是很少的,如果有这样的人,他至少称
不上为艺术家。在世界著名情色导演丁度拍摄的《少妇的诱惑》中,我们看到一
个女人屁股与脸面相互配合所达到的惊为天人的美丽共振。

  莎比被丁字裤衬托出的屁股,无疑是一个光滑的、松软的、圣洁的屁股。

  这是一种修饰的结果,来自于莎比对职业道德的孜孜追求。

  要包装出一个美丽的屁股,必须投入细心的呵护,其精心专业的程度,不亚
于美容化妆。

  莎比对屁股的保养方法,这里顺便交代一二,也算是莎比授权本人给各位提
供的一点服务回馈吧,毕竟感谢各位网友阅读本贴的辛苦啊。

  莎比运用的办法是,在沐浴时,先用洗面奶洗干净身体,呵呵,要像爱护脸
面一样爱护屁股就是这个道理,然后打上「娇韵诗」身体磨砂膏摩擦,「深层清
洁及活化肌肤,去除污垢及老化角质,具刺激及愈合作用,更可改善粗糙表皮,
促进新陈代谢,令肌肤柔软光滑,所有肌肤问题得到全面改善,更有独特保湿因
子,让你的肌肤随时保持水润亮泽。」(以上广告由「娇韵诗」身体磨砂膏产品
特约提供)。

  清理干净后,再敷上美白面膜,最后涂上美白保湿露,这一程序完全遵循着
面部美容必走的道路,除此之外,没有捷径。

  因此,当莎比露出绰约的屁股的时候,可想而知那是一道何等的风情与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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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皱褶是女人的秘密,是女人的隐私,是女人的兴奋点。

  因为是秘密,所以必然遮挡。

  因为是隐私,所以必然是神秘。

  因为是兴奋点,所以是刺激的目标。

  皱褶也是女人的敌人,皮肤上对外的光滑的容颜,如果发现皱褶,那是女人
的最大的忌讳。

  不管是秘密还是敌人,女人总是把皱褶藏得很深很深。

  女人的唇,是女人最明白、最公开的皱褶。那是最鲜明的诱惑。

  乳晕上那细密的皱褶,那是女人的羞涩与温馨。

  而女人最隐秘部分的皱褶,只是女人兴奋的浓缩,是女人最尊严的禁区。

  隐秘的升级,与皱褶的程度成等比。

  女人的最后秘密,如果可以用「三点式」来代表的话,那么,这三点里的最
终内涵,与其说是器官,倒不如说是皱褶。

  因为皱褶,无形中延长了敏感神经的长度,所以皱褶里神经丰富,成为兴奋
的焦点。

  把女人比喻成一朵花,其实本质上,是因为女人与花一样,是一种折叠起来
的生命。

  每一朵花的娇嫩的花瓣上,都是一层层叠起来的色彩与鲜艳;而在一个孤立
的花瓣上,如果我们仔细地观看,那并不是平板如砥的页面,那是皱褶的连绵。

  丁字裤里展现的女人的秘密,正是那代表着女人最敏感特征的皱褶。

  摄影机镜头前,丁字裤窄窄的带子,沿着莎比股沟的峡谷,穿行向下,就像
长江,一线穿越三峡,然后突然间变得宽阔起来,在她的小腹部那儿,出现了三
角形的浩渺的水域,遮住了她的黑色的森林。

  丁字裤像一个忠诚的眼罩,戴在莎比的腹部。

  某种程度上,女人的最后的皱褶,就像一个孤独的眼,它是独眼龙,站立着,
傲视着世界。在佛像的图画中,我们看见过手掌中那鱼尾一样的独立苍穹的眼睛,
它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女人最后神秘的象征与影射。

  「烂鱼头」熟练地弹起那无法遮掩起皱褶的丁字裤的细细的绳索,就像拨弄
修长嘹亮的琴弦。本来直线所占领的面积,几乎可以为零,那么,挪移那窄细的
绳索,就是把女人的最后的皱褶袒露。

  最初呈现的是像黑奴吁天一样的屁眼。也许没有一个人能注视过自己的屁眼,
但当别人的屁眼呈现在你的面前的时候,你才明白,它不仅帮助你解决溲急的头
等大事,它还在美学的天地里应该享有自己的那一份无可替代的地位。

  你歧视屁眼,因为你总是把你的垃圾最后通过它抛离你的身体,然后你像躲
避瘟神一样,匆匆收起你的屁眼,逃离在几秒钟前还属于你的身体、占有的体重、
融入你的构成的垃圾。屁眼因为最后承担了告别的责任,残留着并不美好的气味,
而受到你的严重的傲慢与偏见。屁眼让你轻松愉快,但是你却觉得它同流合污。

  你从不会让你的屁眼去接触你身体的其它器官,屁眼没有手一样的特权,当
然屁眼的孤立的地位,也促成了它的孤家寡人的习性,但这不是你从不关心屁眼
的理由。你的眼睛根本没有正视过屁眼,你一辈子都无法直视你屁眼的模样,我
承认,这是地理位置决定了屁眼的百年孤独,但是,你的手呢?你除了用卫生纸
隔着很厚的虚伪、触摸过屁眼外,从来没有尝试过对屁眼的亲密接触。当然,也
可能有意外发生,当卫生纸由于质量问题,无法承受屁眼与你的纸的磨擦的时候,
你的手指可能无意中会亲热地陷入到屁眼中的温暖的笑容上,但是,你下一步是
什么态度?你会像美国总统被扔了臭鸡蛋似的,赶紧提溜着一双你的恨不得壮士
断腕的双手,去寻找一块香皂,寻找一个开放的水笼头,一遍遍地冲洗刷新,其
目的无非是洗掉屁眼的发言残迹。我相信,在你这样忙碌的时候,屁眼一定会因
为你对它的极度的讨厌而流下伤心的眼泪,只是眼泪往屁眼里流而已……

  但是,当一个女优的屁眼呈现在你的面前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做呢?

  检讨吧,检讨你过去对屁眼的狂热的歧视与不公,忏悔吧,你猛然醒悟,屁
眼竟然美得不同凡响。

  屁眼的本质,也是皱褶。它是一个圆形的皱褶,从中心,像喷泉一样,呈皱
褶状向四周喷射,它又像花朵,从花心中向外以皱褶的方式到达花瓣,达到花的
外沿。

  它干净,爽朗,像一个沐浴过的婴儿,也像一个即将开口的官员的嘴。它是
一个窗口,却关闭着窗子。你会觉得它们一直关闭着,一直这么清爽地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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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男优的眼中,女人的屁眼是一道美丽的风景,所以,对屁眼最热爱的,倒
要算是男优们了。

  「烂鱼头」用他的热火朝天的嘴唇,扑向莎比的丰腴的屁股,觊觎着躲藏在
中心的屁眼。

  他扒开像弹簧一样自动合并的两瓣屁股,吻着那深邃无边、广阔无垠的屁股
(这时,这个屁股占领了摄影师的全部取景框),洁白的一直与阳光抓迷藏的女
人的屁股,微微地泛着波浪一般的涟漪,把细微的圈圈纹路向四周传播开去。

  「烂鱼头」的舌头像一个嗅到目标的猎狗,脚不沾地直奔它的猎物,掠过那
光滑皎洁如月光的肌肤,扑向那无法被丁字裤藏身的闪耀着咖啡色色泽的皱褶。

  莎比的身体像安上了滑轮似的,往前一探,一股温热的流体击打着她的安详
本份的皱褶。「烂鱼头」在莎比的屁眼上,打扫着战场,左三圈右三圈,就像琢
木鸟在津津乐道地从事着自己的使命。

  「烂鱼头」的优点就在这里,他从来没有肮脏的概念,他可以在女人的任何
地方,用他的舌头出击与点击。当然,也不是说他有艺术的欣赏的眼光,更不能
说他是像贾宝玉哥哥那样天生地认为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从而认为舔屁眼是小狗
喝水。不是,「烂鱼头」没有那么多丰硕的艺术细胞,只有一份贪婪与醺然,当
这种酒意涌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任何美与丑、香与臭扔到了一边。

  莎比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丁字裤的前沿已经无法遮挡住她的隐秘,在「烂鱼
头」的持续舔袭下,她已经把最后的皱褶和盘托出。

  「烂鱼头」趁势拉下了她的丁字裤,本来就是团虚无飘渺的绳索,便在外力
的作用下,翻滚着沿着莎比的腿,被孑孓翻滚一般地剥落。

  女人的最后的皱褶被袒现出来。

  摄影师激情洋溢地让镜头跟进去,就像男人在此刻的目光。摄影师吴大志充
分理解男性观众的探索精神,忠实地记录着女人的最后的神秘。

  女人最后的皱褶,是什么?

  那是女人的小棉袄,被她每天叠放好,整整齐齐,藏在最宝贵、最安全、最
催眠的箱底。

  那是女人的珠宝匣。一层层地关闭着,上了一道道的锁,保护着里面的宁静
与安然。

  那是女人的花骨朵,收拢起套叠在一起的花瓣,保护着最核心的娇蕊。

  那里没有阳光,但却干净而温暖。

  那里没有清洁鱼,但却维持着干净与清洁。

  那里是一个自成体系的循环,是一个独立的生态系统。

  它会开放,是因为爱情的启蒙与加盟。

  它会微笑,是因为主人的灵魂对它的恩准。

  它会兴奋,是因为甜蜜的渴望灌进了主人的心胸。

  女人,是一种用心去感受的动物(当然男人更是一种动物了)。

  因为心,因为情,女人会张开她的最后的皱褶,绽放她的最神秘的美丽,给
她取舍的那一个无憾的他。

  在心爱的人的抚慰下,她会容忍他的一切。她会让他的视线,穿透那亘古的
荒原,在那新垦地一般的土地上,犁开千年尘封的冻土,让春天般的欢声笑语回
荡在由板结而松动的苑囿里。

  她会交出她的小棉袄,会打开她的百宝箱,会秀出她的花骨朵,给她的心默
许同意而放进来的那一个他。

  然而,女优不是。

  莎比也不是。因为莎比是女优。

  莎比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交出来,交出了她的小棉袄,她的百宝箱,她的花骨
朵,因为金钱,她作了等价交换。

  她把心留给自己,而把她的身体交给了男优,交给了镜头。

  于是,她的一切,便不再属于她,而是属于镜头,属于A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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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片继续进行。当女人不再是女人而是女优,那么,一切的一切便是无数A
片的重演。

  「烂鱼头」像翻烙饼似的,把莎比翻了一个个,然后瞄准女人的核心的皱褶,
把女人的两腿舒展开,莎比的两条腿,就像被抽了筋似的,高高地吊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动物后插花性交体位的一种镜像对称形式,不过一个
是朝下,一个是朝上。

  它应该相当于动物类中雌性品种的翘起尾巴、亮出关键器官的那种方式吧。

  我所崇拜的苏俄作家肖洛霍夫同学曾经借小说《静静的顿河》中的人物说过,
「母狗不翘起尾巴,公狗是不会上去的。」

  翘起尾巴是亮出动物的关键器官,同样,女人弹起双腿,与母狗的那种对公
狗的迎合是一样的。

  人在最终的时刻,总是呈现出对动物的返祖,或者说是对动物生存的祭典。

  人的胚胎与动物的胚胎呈现出现惊人的相似,同样人的交合方式,则不过是
动物交合的另一种翻版。

  举起沉重的双腿,就像跳水运动员搂住双腿折叠起身体一样,女人以这样千
篇一律的位置,打开最后的秘密,正如同母狗一样,恩赐以公狗以进入的机会。

  只是人类总是更多地赋予动物性的本能需要以更多的想像、玩味与暧昧。

  「烂鱼头」伸出热乎乎的嘴巴,像一头饥肠辘辘的公猪,拱向女人的最隐秘
的地方。莎比像一张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琵琶,突然无师自通地发出喑哑的鸣音。

  「烂鱼头」拨动了女人最嘹亮的那一根弦,一支尖锐的强音,穿击着女人的
全部,共振着快感的鼓面。

  「烂鱼头」知道女人在什么地方都易挑动她们对快感的感应。他在女人的皱
褶中,弹出女人的光滑,使它跳跃,使它歌唱,使它飞驰,莎比无力抗拒地发出
呓语般的呢喃,缓缓地觉得身体被一个无形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取走,飘飘然地带
上了无从依托的天空。

  她的灵魂沉重地低垂在地表,但她的肉体却在飞扬,像空中的一朵灿烂轻灵
的云彩,更像那些驾驭着白絮似的浮云翩翩起舞的仙子。

  她在飞舞中舒张着自己,绽放着自己,她无法控制住快感在身体里的每一个
可以游走的空间里流淌,她无法不让每一个开口朝外的腺体按照自然的规律,奔
涌着寻找窒息它们的出路的激流,女人,在此刻显得如此的无能,莎比的灵魂冰
冷,但肉体炽热,冰冷的灵魂,看着滚烫的肉体飞腾,感受着肉体永无止境的超
越。

  「烂鱼头」嘴像梳子一样地掠过莎比皱褶里的每一个沟回。他不满足,因为
女人那里被洗得异常的干净,就像被漂白过的手,光滑而稀溏。「烂鱼头」喜欢
舔食真正带有女人体香的原汁原味,喜欢那带着滞涩的女人沟回里的真实,但是,
一切都被淋浴时的乳液洗净,「烂鱼头」的舌头未能找到女人的一点真实的信息,
就像喝酒而又未达到足够的度数那般寡淡无味。于是,他的舌头探向女人的最深
沉的洞穴,那里,珍藏着女人的酿造的最甘醇的酒香,这些千年老窖似的液汁,
被他的嘴,生硬地从地窖里开采出来,缓缓地向外传递着那浓烈的醇汁,「烂鱼
头」那一无所获的嘴唇,终于触摸到女人最香甜的醇汁,用他的似乎带着刺管的
舌头,像蜜蜂一样,伸入到花蕊中,采撷那奔腾在波尖浪谷中、对身体无能为力
的女人的无法收敛自珍而流泄散失的佳酿。

  那是不设防的城市,肉体被快感出卖,女人的里里外外都被男人的掠夺的欲
望劫掠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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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是男人看了厌倦、女人看了乏味的品箫段落。

  虽然这一段在进入观众手里时,大部分情况下为男人快进穿过、女人掩眼躲
过,但这是所有A片必须经过的一道程序,就像肯德鸡里都必须包含着「苏丹红
(1号)」的调料一样,它有毒,但没有它,又不叫A片。

  「烂鱼头」的那话儿的特长,就是特长(请理解这两个特长的不同含义)。

  中国人与犹太人的区别我想除了在外表上的一目了然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的
不同。这个不同,在此刻特定的语境里,我不说,各位也能知道。

  中国男人的那话儿,大多发育不良,空有雄心壮志,却垂头丧气。

  尽管近年来大学以上的学校都对学生进行免疫防治一般地实施割包皮手术,
但似乎已经错过了亡羊补牢、收之东隅的阶段。

  但「烂鱼头」却发育良好,虽然他没有动过手术,但却像犹太人割礼之后的
那种状态。

  也许是因为裸露在空气中,那话儿色泽暗淡,面容苍白,像一条冰冷的蛞蝓,
冷酷无情,通体生涩。

  只有女优对它充满激情,凝聚爱情。

  当女优那散发着莲藕清香的口腔,那鲜艳得像玫瑰花瓣的舌头、那清晰得浮
现每一个敏锐唇印的嘴唇,接靠着男人的蛞蝓的时候,她像把它当成了上帝,当
成了世上的珍爱。

  它发散着沉闷的腐朽的霉烂的气味,它被尿液侵泡,所以气味渗入毛孔,如
果它有毛孔的话,即使没有,也会在表皮细胞的呼吸里与外界互换着肮脏的骚臭。

  女优爱它们。把它含在嘴里,深深地纳入她们的口腔,好像那是天下最打动
人心的美味,甚至抵到她们的喉咙,超过任何一个曾经路过口腔的外物所无法逾
越的底线。

  用女人的温暖,打动男人的强壮,用女人的绵软,安抚男人的孤独。女优们
奉献出自己的「食」的专用通道,为了男人「色」的纵情。「食」与「色」在女
优的嘴里,得到了险恶的交融与切磋。

  当那气势汹汹的男人那话儿,冲击着女人的喉管,女优甚至本能地发出呕吐
的反应,而能保持在那话儿面前的平静与泰然,则是女优对自己排他性本能的一
次顽强的斗争。

  莎比没有犹豫,她知道剧本上有着这一个无法回避的流程,既然她已经参与
到这一个角色的所有行径中去,她就义无反顾地作出激情的演绎。

  她的乌亮的眼睛,对着男人发出诱惑的光芒,闪烁着惬意的喜悦,好像她要
把她的渴望,传达给男人。

  她要让男人——或者说镜头觉得她的需要,她的快乐,她的幸福,都是源自
于对男根的拥有,她要表演出这种外感,她隐藏着真实氛围中一个女人对男人那
话儿的毫无兴趣。很多情况下,女人甚至连握一下男人那命根儿的兴趣都没有。

  莎比恰恰是这样,从她第一次失身在男人的手下,在自然的情况下,她一直
厌弃对男人命根子的关注与欣赏。她与许多女人一样,觉得它们丑陋,怒发冲冠,
暴跳如雷,它们不温顺,而野蛮得像一个流氓,它们不文静,而像一个脾气暴燥
的公鸡,它们不和平,而像一把滴着鲜血的刀锋。

  但是女优的爱情是错位的,莎比按照女优的爱情,表演着对男根的狂热与赞
美,尽管她必须依靠她的演技,抗拒着那异样的气味与丛生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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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有经验的男人,知道瓜熟蒂落对于女人的意义所在。对付女人的诀窍,就
是实现女人从「我要你」到「你要我」的转变。

  「烂鱼头」充分运用一个男优对女人肉体的了解,让他的配戏对手燃烧,引
爆,膨胀,当他如期完成他的对女人的隐秘的激发,实际上把女人做熟搞大,她
成为一个黑洞,希望把男人吸进,她像一个熟透了果实,迫不及待地渴望融进男
人的大地。

  面前的这个女人,被「烂鱼头」激发,春情荡漾,下身像被炽热的钢板炙烤,
来来回回地捻动,期待把她的空虚充满,在她的热浪汹涌的体内,吸进一缕更加
焦灼的空气。

  莎比动情地表现出一个女人对男人的需要。她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烂鱼
头」的黑而粗阔的臂膀,像在哀求,像在等待,像在吁天,期待这个男人把她的
肉体托举,就像芭蕾舞中男生对女人的顶托。

  有无数个事实证明,男优与女优最荡人心魄的地方,是那种欲拒还迎、欲进
还退式的小鸡啄米般的初始阶段。

  有无数个临床的感受告诉我们,大多数激情洋溢的女优只是机械无望地承受
着男人的敌进我退。她的兴奋与快感,可以借助于她的表演经验可以完成。

  无数的A片需要展览的是男优的高潮,需要激起的是占据A片收藏者与爱好
者绝大多数的男性观众们的兴趣高潮。

  女人的洞穴可以感受到充实,但却没有对快感的敏锐点。

  女优大多数情况下,只是敞开肉体,让男人在那里波澜起伏,而她自己必须
借助演技来完成男人需要看到的激情。

  女人的配件是如此的孱弱,甚至,她会不堪男人的命根对她的核心深处最脆
弱处的点击。

  无数的事实证明,与女优行业具有相似特征的妓女行业,罹致癌症的比例要
高于一个良家妇女达三至五倍以上。

  在那一部沾了奥斯卡一点奖项提名的好莱坞电影《杯酒人生》中,有一句台
词:「尼姑的屁眼是很紧的。」如果一个尼姑能保持好自己的屁眼,也一定会保
护其它的相似性的崆峒。所以,屁姑可能会在其它的心理疾病方面取得突出的成
绩,但是,数据表面,尼姑却很少患有宫颈癌。

  女人的生理结构导致她是一座脆弱的没有大军守卫的不设防的城市,它是一
座民用建筑,是一座后花园里的小桥流水;女人可以像对小棉袄、对珠宝匣、对
花骨朵那样保护着自己的珍贵,但是,这一切就像中国古代那种象征意义上防君
子不防小人的门锁,根本起不到对女人的自卫的作用。她没有能力抵抗强罕的进
攻,更没有强大的柔软能力与减震功底来抵御化解攻城方的炮震。

  从亘古遗传下来的传说,认为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男人总想把女人
揉入到自己的肉身。然而,事实上,倒是男人以一种摧枯拉朽的狂野,迫切期望
钻进女人的温柔乡,因为男人有一种强烈的对远方的追寻,就像男人总以为遥远
的地方有一个好姑娘一样,同样认为女人的深处,有他最为快感的终点。

  男人以为女人的脂肪很丰润,可以承受他肆意的揉搓,男人以为女人的温柔
永无止境,所以,总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地深入地心深处。

  然而女人的深处,是没有感觉的莽原,是一座将来培植一个生命的温馨的摇
蓝。那是孩子的天堂,却不是男人的乐园。它没有快感的赏赐,因为孩子是母亲
心灵的结晶,不需要快乐的回馈。它是为孩子打造的,男人的碰撞,对于它来说,
只是一次羞郝的误会,只会激起它敏感的对于疼痛的闪回。

  莎比就是这样。她被男人充满,她获得的是皮相的刺激,但是,她的内部却
像被木桩一点点沉闷的撞击,男人的深入,像一把无声的尖刃,划过她内里的温
湿,捣向她的最脆弱的内幔。

  「行不得也哥哥,」那一句从古诗词上流淌出来,赋予一种鸟类鸣叫的呢喃,
不管它们真实性如何,我们觉得它更像是一个女人在这样情况下的娇柔的申请与
娇气的阻止。

  如果朱熹可以把「诗经」中的诗歌神经过敏地解读出都是男女淫奔的骚兴,
那么,我们也就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一声何满子般的哀求,包含着女人双泪沾
满襟的状况下,在性中得不到满足、而只是支撑着男人的性福、饱尝着性中的蚕
食痛苦的真实内幕。一项枯燥的调查资料说明,中国人百分之八十的女人没有体
味过性的快乐与高潮,我想,这些女人反而相反承载的是,性中男人误解的对女
人不该探访的地域的蹂躪.

  当A片拍摄完毕,莎比感到自己的小腹部里,被男优的那硕大而无止境的击
打搅得隐隐作疼。

  但她的表演很好,赵导罕见地叫了一声:「OK」。

  莎比把浴室的门关得紧紧,外面的繁杂的声音被推到遥远的与已无关的地方。

  摄影师与小兔正在拆除室内的灯光及拍摄机械,乒乒乓乓的声音持续不断地
灌进耳鼓。

  莎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经过了男人的身下、男人的身上、男人的身边的
各种体位的摩擦与击打之后,她发现自己身上的化妆品已经身败名裂,破败不堪
了。她的原来一尘不染的头发,因为沁透了隐隐约约的汗水,而变得潮湿而打结,
在床上的机械运动中,头发也像乱稻草一样蓬乱不堪。望着自己的脸,她看到,
两腮上泛着真实的自然的潮红,越过了原来涂抹的腮红的粉饰,而顽强地凸现出
来。不管她的心灵如何抗拒着情欲的感受,但是,她的身体还是背信弃义地出卖
了她。

  一个女人在高潮时分,是她最真实的美丽的时刻,相形之下,任何化妆都是
一种虚伪。她的面部的皮肤更加细腻,泛着朦胧的红色的微光。她的唇像抹了胭
脂一样。在拍摄中,她的唇彩大部分被男优啃掉,特别是她的下嘴唇,失去了闪
亮的唇彩,呈现出鲜艳的玫瑰花的红色,那是真实的唇的色彩。这种感觉,就像
是上了哑光的唇膏,这种唇膏,因为没有明亮与油亮,所以,也就没有太多光泽,
看起来更优雅更内敛。上嘴唇上,还是那种嫩嫩的唇彩,莎比现在倒很欣赏自己
的朴实天然的没有雕琢的本色性的嘴唇。

  只是她很快想到,自己的唇刚刚在「烂鱼头」的嘴里翻过来倒过去,不由感
到一阵恶心。她赶紧从架子上抽出一张纸巾,沾湿了水,抹掉上嘴唇的基本原封
不动的唇彩,然后,掬起一捧水,仔仔细细地抹着两唇,然后,她用杯子倒了一
杯水,喝进嘴里,来来回回地冲洗着嘴里的不祥的感受。

  清洗完了自己的脸,莎比来到淋浴喷头下,打开水笼头,哗哗的水声,很快
淹没了外面的吵杂声。莎比渴望用这种自己发出的声音来获得一段属于自己的宁
静。

  她把水笼头里的水放得很多,强劲的水流气喘吁吁地奔驰出来,柔和地按摩
着自己的身体。

  刚才,她用卫生纸揩干净了胸部颜射出来的男人的白色的液体,一离开镜头,
她觉得这种从男人体内分泌出来的浓液是如此的肮脏与讨厌,她现在迫不及待地
想把它们擦净除尽。

  她想到了前天小火拍摄后身上的残迹,想到自己在现场与小火的争执,再看
看自己身上的一副惨遭蹂躏的残渣余孽,她突然觉得,那天也许不应该与小火有
什么争吵,或者在小火向她率先挑衅的时候,不应该火上浇油地惹怒她。她的思
绪处在一种浑浑然的状态,虚无缥缈的水气渐臻佳境地弥满了卫生间,她感到自
己的思想,也像这种浓烈的水气一样有形无实。

  她像搂着一个宠物一样,抱往水笼头,让那水流的舌头火焰一般地舔着自己,
烤尽身上的肮脏与丑陋。

  她支起自己的一只腿,更亲密地把水笼头伏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它仰视着,
瞄准着她的不愿意正视但却在镜头前成为主角的隐秘的部位。莎比不喜欢看自己
的A片,但她看过。在生活中,她像许多女人一样,没有兴趣去看自己的那些像
在地球另一端的隐秘的部位,她不知道它们的形状,也曾经好奇地注视过自己在
A片中的那另一极的形状,据说女人看A片的时候,总是把目光集中在女人的器
官与表情上的,但是莎比没有。她很漠然地看着自己的器官,它们明明在兴奋,
在高潮,镜头下,她的隐秘部位显得怪异而不真实,她很奇怪这些器官竟然是属
于她自己,而事实上,这的确是她的身体的一部分。她看不出什么叫充血,只是
看到她的隐秘的洞穴,无法控制地张开,分泌的汁液像啤酒泡沫一样从深处汹涌
上来,甚至她可以看到她的原来藏匿无形的尿道也张开了小兽一样的嘴巴,焦灼
地向外呼吸着,任何一本生理教材上都说明这表示着女人的兴奋,但莎比觉得自
己真的兴奋了吗?没有,明明自己看的很冷漠,但镜头里的女人却处于生理上的
兴奋期,正是出于这种的观看体验,莎比认为自己的肉体是不属于自己的,特别
是在兴奋与激情的状态下,她更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别人的。她无法掌控它们,只
得听任自己的身体,以最自然最原始的方式,按照人类的本能或者说是动物的本
能,作出自然的反应。

  莎比把自己洗得非常仔细,即使她感到腹部里有一点隐隐地胀痛,她也没有
忘记持久地把热水冲向自己的体内。她想洗去所有拍片中的痕迹,卸去拍片中的
所有装束。

  当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恢复了一个素面朝天的女人的时候,她走到门前,叫
道:「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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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兔其实倒是一个挺关心人的姑娘,屋子里的男人全部走空,她把莎比的衣
服拿了起来,搭在手上,等在浴室间外面。

  听到莎比的叫声,小兔应了一声,「没人了,莎比姐,你把门开了吧。」

  莎比开了门,「他们都走了?」

  「嗯,我把他们都支走了。洗好了吧?」

  「好了。」

  「你要不要换里面的内衣?」

  「不要,你把我原来的衣服拿来就行。」莎比说道。在拍摄前,她其实倒挺
看中了几件剧组预备的拍戏用的内衣,但现在她一点心情没有了。

  「全在这里呢。」小兔递过衣服。

  莎比把自己的内衣内裤依次套上身,小兔在旁边观察着她,莎比看着镜子里
的那个女人,好像那是另一个人似的。换回自己的衣服,她觉得刚才那一段是一
段游离在生活进程之外的梦,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莎比穿上衣服,把头发抓起一把,轻轻地放在领子后边,然后对着镜子仔细
地看着自己的唇。

  「怎么了,莎比姐。」小兔走过来,撩起莎比的头发,轻轻地理顺。「你是
不是要口红?」

  「不是,现在好难看,过去的洗不净,又不想涂新的。我现在就是想把这些
洗不净的唇膏口红都擦干净。」

  「我给你用卸妆液擦干净,欧莱亚的,很好用。」小兔说着,跑了出去,拿
着一个小瓶,倒出液体,抹在莎比的唇上,融化掉唇上面无法洗干净的口红与唇
膏。

  莎比听任着小兔的动作,觉得她手挺柔软,「小兔,你做这个倒是挺好的,
为什么不把自己打扮一下?」

  「我打扮不起来啊,哈哈,我就这个样了,越打扮越丑。莎比姐,你的皮肤
白,唇色深,我这有‘雅诗兰黛’,超级好用,我看你适合用326号,橙色系
的。」

  「小兔,我倒是挺佩服你的,我看你从来不用这些化妆品,但你比谁都懂。」

  「莎比姐,其实我真不好意思告诉你,我其实逛商店特别喜欢逛化妆品柜的,
每一次都败了很多钱啊,我喜欢那些漂亮的小瓶瓶,小盒盒,我买了许多唇彩、
唇膏、口红的,我喜欢偷偷地在一个在家里摆弄它们。」

  「为什么从不看你用啊?其实打扮起来,应该也很漂亮啊。」

  「别恭维我。莎比姐,有时候,我整天在家里试啊试,把这个抹一点,那个
涂一点,我觉得我这脸与调鸡尾酒差不多,可是,怎么抹都不看好,我这皮肤不
行。」

  「你也应该护理一下啊,能不能去掉这些小痘痘。」

  「别提了,我做过一会护理,这小痘痘顽强着呢,刚刚这边压下去,那边又
冒出来,没办法的。」

  莎比望着小兔,说道:「应该找医生能看好的吧。」

  「看过了,能找的医生我都找了,我老妈对我说,只有老了,才能打扮呢,
想想真是伤心了,等我老了,我也不要漂亮了,我还打扮做啥呢。现在我也习惯
了,自己的脸不好打扮,我为你们打扮啊,看到把别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粉嫩
粉嫩的,倒老开心的来。」

  「你啊,真的很有意思。上星期逛商店了?」

  小兔说:「嗯,我买了一堆呢,好多好多的牌子,我现在都不敢去逛专柜了,
每次去,不买一点,总不甘心。」

  「你买了什么牌子的?我一直不知道用什么牌好,你看看我用什么的?」

  「我买的可多了,资生堂、露华浓、MAXFACTOR水份、CHANE
L、CD的,最近又看上了倩碧、安娜苏。你现在用什么?」

  「我前一阵到新世界去看了看,买了LANCOME,一直用的这个。」

  「雅诗兰黛我觉得很好用,它不干,颜色很好,所以我推荐你试试呢。我这
有,你要不要用?」

  「不了,上午不想化妆了,吃过午饭再说吧。你说这个牌子好,你不用,怎
么会知道呢?」莎比笑着问。

  「我白天不用,晚上会用的啊。睡觉前,我会抹上唇膏,觉得舒服的,下次
就再用,不舒服的,就放到柜子里了。」

  「这么说,睡觉时候的小兔是最漂亮的了?」

  「别这么说,好恐怖的啊。如果你晚上见到我,就像见到一个鬼了。」

  「你啊,你还是没有好好地打扮自己。我不懂打扮,什么时候,我给你收拾
一下,肯定要比现在的小兔漂亮。」

  「哈哈,说不定,换一个口味,还真能成呢。」小兔开心地笑起来,嘴里的
不整齐的牙齿粗鲁地暴露出来。

  莎比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腹部收缩着,突然一阵针刺一样的疼痛,从那
种隐逸的麻辣中漂浮起来,一咬牙,还是脱口而出:「哎呀——」捂着自己的肚
子。

  「怎么了,莎比姐?」

  「怪了,有一点不舒服。」

             9-14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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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比曲起身体,等待那一阵疼痛像流星一样闪过,小兔赶忙扶着她,过了一
刻,莎比说,「没事了,女人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就是在疼痛中长大的。」

  「什么地方不舒服?」

  「觉得下面有一点疼,我担心被搞坏了。不过,现在好像没事了。」莎比撑
着站了起来,觉得自己的腰一些酸涩。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小兔看看莎比已整装待发,一边跑去开门,一边说:「
估计是他们叫我们吃中饭了。」

  小兔开了门,钱盛肿笑容可掬地走了进来,问道:「莎比还好吗?」

  莎比一见是钱盛肿,心中一格登,脸上挂了一边乌云,转过身去,以屁股对
着钱盛肿。

  「莎比,今天真辛苦了,赵导说你今天发挥得太好了,老赵这个人,从来不
夸人的,说谁好,比张艺谋还吝啬,今天他可夸你好了。」钱盛肿一边嬉笑着,
一边走近莎比,两只手,轻轻地放在莎比的肩上。

  「别碰我。」莎比甩了一下肩膀,把钱盛肿的手打开。

  「怎么了?你是功臣啊,我会奖励你的。这个月的薪水,我会打到你的信用
卡上去。」钱盛肿伸长脖子,探到莎比垂下遮住脸面的头发里去,想打探莎比的
表情。

  「谢谢,钱主任。」莎比头一甩,毛茸茸的头发,像刷子一样呛了钱盛肿一
下。钱盛肿讪讪地抬起脸来,看到小兔还在屋里,便对小兔说,「小兔,你过去
看看赵导他们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一起吃中饭。」

  小兔乖巧地走出了屋子。屋子里显得异常的空寂。钱盛肿慢慢地踱到莎比身
边,「怎么了,又不开心了,我知道这个工作很苦,但也是没有办法嘛。」

  「你还知道我苦?我是什么东西?」莎比头也不回地发泄道,「看你找的什
么人,‘烂鱼头’真是一个大流氓,恶心死了,我都要被揪死了。」

  「莎比,我也是忍痛割爱啊,市场上反映,你的片子销路很好,这一点,我
对你说,你比小火强啊,男优方面,‘烂鱼头’的那种风格也最投男人的眼睛,
市场上特别看好,你们强强联手,这部新作才能一炮打响。」

  「行,行,钱主任,反正你要玩我的时候,就陪你上床,要拍片了,就让我
受罪,我,我在你眼中,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婊子。」

  「莎比,你怎么这样说呢?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钱主任,你不怕下巴掉下来,我还怕被你麻死。你喜欢我?当然喜欢我,
不拍戏了,我做你的女优,拍戏了,做镜头里的女优,这就是你的喜欢。」

  「莎比,你真的生气了,哎呀,犯不着吧,也不过演戏而已,你怎么这么斤
斤计较呢?」

  「不是我斤斤计较,我气的是你找的是什么人?恶心,我一想到与这种人就
要呕吐。」

  「莎比,所以我说有时候我们要忍一忍呢,这个市场规律,我们个人是无法
抗拒啊。越是下作,越是肮脏,越是变态,观众就越有反应,既然我们要干这行,
就要讲职业道德。」

  「好了,我说不过你,你是官,你说的总是头头有道。」莎比发泄了一通怒
火,心平气和了许多。

  「我是官,哼哼,我是官?我算是什么鸟官?你说你是婊子,我说我是鸭。」

  钱盛肿也像是被击中了要害,一时间五味瓶打翻,酸甜苦辣一齐涌上来。他
不能提当官的事,提到官,就憋屈得慌,过去在单位里,他也曾雄心勃勃,企图
在仕途上混一个无量的前途,后来腐化堕落事发,被工厂开除,倒断了一个步步
升高的念头,但那一种藕断丝连的官本位情绪,仍冥玩不化地巩固在心中。

  莎比偷眼扭身看了看钱盛肿,只见他那张瘦黄脸面无人色,沉浸在极度的悲
痛中,心想,也不能太激怒老钱,心思便有一点软了,转过身,正眼看着钱盛肿,
「钱主任,你再不济,在我们的眼中,不是一个官吗?官大一级压死人,莎比不
好,和你谈这个有什么用?」

  钱盛肿见莎比口气和软,脸色和顺,也把心里一股不平气扔到九霄云外了,
赶快又凑近了莎比身边身边,「老钱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让你拍片了。」

  「别逗我了,我不拍片,你养住我?」

  「刚才和赵导商量了一下,我们准备办一个男优女优培训班,面向社会招收
新鲜血液,准备让你去负责新学员的培训。」

  「别别,我没那个能耐,钱主任,你就别哄我莎比当傻瓜了。」

  「你能行啊,你过去在厂里搞过模特儿,上过文化宫业余剧团,搞一些形体、
表演方面的训练,难不倒你啊。」

  「什么时候开办啊。」

  「快了。」

             9-14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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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饭是吃了便餐,而且是分了吃的。莎比与小兔去餐厅很迟,两个人要了小
间,点了很少的菜,两个人倒是吃了自在。

  下午的拍摄内容,主要是拍一些女优的生活照,将来是要放在A片封面上的。

  小兔把莎比化了一个淡妆,很清纯的样子,然后吴大志跟着她们,在宾馆的
各个显要位置可以摆弄风骚的地方,都留下了莎比的巧笑倩兮的身影。又跑到宾
馆的后花园里,在螺丝壳般的花池里照了一些照片,吴大志脾气好,女优叫他做
什么就做什么,所以本来并不需要那么多的照片,但吴大志拍起照片来,就像男
优高潮来临时一样阻挡不住,喷薄而出。在中国电影界,正在改变多少年来一穷
二白的情况下确立的一个规矩,就是人没有胶片精贵。这一面貌正在发生决定性
的改变。看姜文为什么把《阳光灿烂的日子》拍的那么生龙活虎,动感溢然,就
是姜文杀了许多胶片,耗片比几乎赶上好莱坞和香港电影的那种水准,剪辑出来
的最终效果,自然给人一种节奏上的快感。

  摄影师与女优下去拍照了,赵导与钱盛肿两个人呆在房间里,又详细地讨论
了一下学员培训班的事,考虑到今后将投拍「孔雀」A片系列,决定把培训班命
名为「孔雀艺员培训班」,用这个名字,可以躲避中国当前传统偏见对A片的污
蔑之词,同时,也会更好地打消学员初入此行的心理顾虑的问题。

  赵导也担心学员来了之后发现是拍A片会中途而废。钱盛肿拍着胸脯,说,
你放心,只要男优女优踏进这个门,就没有人舍得走的了。

  赵导还是半信半疑,钱盛肿说道:「你看小火、莎比她们,有哪一个想走?

  我给她们的薪水也不赖,工作量也不大,大部分时候放假,养兵千日,用兵
一时,有何不乐意的?你说现在出去做小姐的,一天不干活,就没有收入,而且
小姐干的是真话啊,一点不能含糊。你有一个不到位,一个姿势使不上劲,客户
就不满意。其实,小姐就像演话剧,每一场都要真刀真枪,女优是演电影的,演
一次,就是一劳永逸了。」

  「看样子,妓院老板都是中央戏剧学院的导演了,指导小姐演话剧啊。」赵
导借花献佛地开了一个玩笑。

  「哈哈,赵导风趣。我的意思,小火、莎比她们自己也可以算算啊,这不比
做小姐强吗?你看现在各种演艺班生意兴隆,就连戏剧学院也是人满为患,我想
在这里面招几个男优女优还是很容易的。」

  「你现在想的还是挺理想的,就怕到时候有变卦啊。」

  「按常理讲,不会有问题吧。其实那些电影学院、戏剧学院的女孩,哪一个
不向教授导演献身啊,就说那个演‘林海雪原’的童谣吧,不也与黄教授演了A
片了吗?中国女演员风尘味特别浓,据说童谣还是里面最清纯的一个的,连最清
纯的都下海了,何况哪些一眼看上去就风尘味浓的?」

  「但愿如此吧。」

  「还有一点,这些学员好歹也算是上了电影了啊。将来写一个饭岛爱一样的
自传,也够后半辈子混的了。」

  「你说她们那个水平还能写自传?」赵导清高地说。

  「这年头,写手多的是了。听说网上有一个写手叫‘肖日霍夫’的,专门跟
班A片剧组,将来写自传的事情,请他干得了。他熟悉这行,工作积极性也高,
据说被新华社点名批评了,还是不收敛一点,顶风作案的精神还是不错的,投咱
这行的规矩。越是艰险越向前,把人民的需要放在首位,我就喜欢这种精神。」

  钱盛肿说道。

  「噢,现在网上真是鱼龙混杂,居然还有这样的人?低级趣味、用下半身写
作的人真多啊。」赵导在心目中是自命为艺术家的,所以虽然干着下半身拍摄的
事体,但在心理上并没有站在A片这一行。就像《孔雀》自命为艺术片,但里面
的女人脱起裤子比A片还爽快。

  「也不能这么说啊。艺术片的电影拍得像A片,我们的A片就要拍成艺术片,
赵导,我们的事业大有可为啊。」

  「是的,我现在最想打造的是纯情的品牌,满足观众中对处女情结的要求。」

  赵导浮想联翩,一般男人年轻的时候,对处女问题没有什么感觉,觉得处女
是一种毒品,第一个沾上手的人必死无疑,随着岁月沧桑,心态变老,便觉得处
女是一个宝,一个返老还童的宝。所以喜欢处女开苞的都是一些老男人。统计一
下那些市场上购买处女宝的买主都是五十多岁以上的男人,就可以确认这一屡试
不爽的规律了。

             9-14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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