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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苍穹之怒】【全本】【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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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奴媚艷地笑著,唇角却忍不住抽动起来。她顾不得等下体充分湿润,便挺
起权杖,朝秘处插去。

  「另一端。」首领对商人笑呵呵说道:「很美丽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著女奴把权杖反过来,把权顶的水晶球抵在高挺的雪臀中用力送
去,几乎没有听到首领的声音。

  权杖顶端,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光滑如镜,隔著球体,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奴阴
户中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红嫩的阴唇被水晶球压扁,沿著球体的弧线向两旁滑开。女奴咬紧牙关,白
嫩的脚趾紧紧并在一起,两手握著权杖,使劲顶进处子的肉穴内。

  阴唇张成浑圆的形状,阴道内红艷艷的嫩肉在水晶球下蠕动著分开,那层脆
弱的薄膜,随著肉穴的张开而被扯得变大,微微向外鼓起。

  湿滑的淫液涂在球体表面上,水晶球的光彩愈发晶莹澄澈。从后看来,女奴
雪白的屁股中间,绽开一朵红艷欲滴的肉花,处子的阴唇被撑得又薄又紧,已经
达到了肉体的极限,而水晶球才进入了三分之一。

  女奴吸了口气,腰身下沉,将雪臀举得更高,然后用娇媚的声音颤声道:「
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著,她握紧权杖,竭力朝体内一送。滑嫩的阴唇一翻一收,吞没了权杖顶
端的球体。商人清楚地看到,那层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异物下猛然乍裂。女奴
娇躯乱颤,她咬紧红唇,鼻孔中却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地悲鸣。

  晶莹剔透的水晶权杖斜斜插在玉臀间,希世难逢的绝美处子,就这样在客人
面前,用廉价的异物,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殷红的处女之血从玉户内汩汩流出,然而女奴的表演却没有结束。她颤抖著
撑起身子,撅著染血的雪臀绕场爬行。每爬到一位客人面前,她都要把屁股使劲
掰开,然后晃动体内的权杖,让客人欣赏自己破处的耻态。通过透明的水晶球,
女奴溢血的肉穴一览无餘,甚至能看到阴道尽头的嫩肉。

  等爬回首领面前,女奴原样跪好,两手握著权杖向上抬起,以免双手挡住了
客人的视线,然后朝斜下方毫不怜惜地捅弄自己溢血的肉穴,供客人取乐。

  商人的目光一动不动,死死盯著女奴的秘处。娇嫩的花瓣时开时合,鲜血随
著玉柱般的双腿蜿蜒而下,将大腿内侧染得通红。

  正抽送间,首领突然抓住权杖一把拽了出来。浑圆的血球从肉穴脱体而出,
女奴痛叫失声,她忍住剧痛,颤抖著抱住肥白的屁股向两旁分开。原本精緻的玉
户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敞露的阴道内,只剩下淌血的嫩肉,那层处女膜再找
不到丝毫痕跡。

  那首领看到商人瞪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朋友,这样的表演能让
你满意吗?」

  商人愣了半晌,才恍恍惚惚说:「太……太可惜了……这样的处女将是最珍
贵的商品……」

  首领神秘的一笑,提著滴血的水晶权杖在女奴臀上敲了一记。

  「是,主人。」女奴慢慢爬到角落裡,用清水仔细洗去下体淋漓的鲜血。

  片刻后,女奴又爬回帐篷中央,仰面躺在毡毯上,然后笔直举起双腿,向后
弯去。她的身体柔软无比,轻易便折叠过来,把小腿压在肩下。女奴仰起上身,
丰满的乳房夹在两条大腿之间,乳房下面,紧挨著两腿结合的部位。这样的姿势
,使她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平平朝天。女奴两臂沿著大腿向下摸去,捻住刚刚
清洗乾净的阴唇。那张美艷的面庞几乎碰到了玉户,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碧眼,媚
笑著扯开玉户。

  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下体已然恢復最初的精緻,洗净的玉户红白分明,仍然娇
美无铸,而在肉穴深处,奇跡般又出现一层处女膜!

  「远方的朋友,你见过这样的女奴吗?」首领大笑著举起权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鲜血已然滴尽,透明的球体在空中一顿,对準女奴仰起的
下体狠狠捅入。女奴玉体剧颤,手指深深扣进雪滑的臀肉中。她紧紧盯著自己近
在眼前的玉户,美丽的大眼内充满了泪水。在她两隻雪白的小手间,鲜血又一次
飞溅而出。

  水晶权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户内,处子之血宛如喷射的血泉,笔直溅起,
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女奴白净无瑕的俏脸上。

  商人如在梦中,面前艷丽的女奴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人残忍
地捅穿处女膜。而无论多麼粗暴的捅入,洗去鲜血和精液之后,女奴始终拥有著
处子的阴户。对於她来说,每一次进入,都是新的开始。

  女奴在不停的姦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著帝国来的商人,那双海水般的
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麼……

      ***    ***    ***    ***

  荣雪天后像被抽乾了所有的血液,软绵绵倒在地上,脸色象白纸一样苍白。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迦凌遥没有母亲的神力,无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了什麼,但母亲伤痛欲绝的
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当机立断,立刻命人将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许他与
任何人接触,同时颁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间,虚脱的荣雪天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耗费的精力已经恢復,心底的
伤痛却无从弥补。

  「母后。」迦凌遥轻轻扶起母亲,将枕头垫在她背后,然后撩起她脸上纷乱
的髮丝。

  荣雪天后木偶一样坐直身子,搭在天鹅绒被上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

  「妈妈。」琼玉帝姬迦凌洁把银勺递到母亲嘴边,轻声说:「喝口水吧。」

  荣雪天后疑疑望著窗外辉煌的宫殿,皓齿无意识地咬紧红唇,直到咬出血来。

  「我已经命令南翔军团立即出动,清理整个沙漠。」迦凌遥平静地说:「我
以帝国的名义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迁往北方,不顺从者就是帝国的敌人。
同时,我用军团元帅个人名义,命令摧毁所有的绿洲。我保证,一个月后,南方
整个沙漠再没有任何绿色,也没有一处无毒的水源。」

  「姐姐!」迦凌洁惊恐地睁大眼睛。

  迦凌遥声音象冰一样寒冷,「为了避免事情扩散,玷污家族的荣耀,我已经
命令那名商人自尽,同时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抚恤金按两倍发放。」

  「姐姐!你怎麼能这麼做!你怎麼能夺去哪麼多无辜的生命!姐姐……」迦
凌洁悲伤地哭了起来。

  「这是战争,没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遥垂下眼睛,低声说:「再多的生命,也无法洗去家族所蒙受的羞辱,
更无法补偿兰妹所受的伤害……」

  荣雪天后似乎没有听到迦凌遥的屠杀令,她怔怔坐了许久,突然张开手臂,
将两个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荣雪天后撕心裂肺地痛哭
道:「女儿,我的女儿啊……」

  「妈妈、妈妈……」迦凌洁哭得愈发伤心,她甚至不敢问二姐的遭遇。

  迦凌遥牙齿紧紧咬住,强忍泪水。她并非是一个嗜杀的将领,但是当怀柔的
手段无法奏效时,再多的杀戮她也绝不犹豫——就像父亲神宏天帝那样,用鲜血
铸成家族的荣耀!

      ***    ***    ***    ***

  迦凌遥在会议上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屠杀令,白裡安和华若翰用沉默投了赞成票,但两人的理
由却不尽相同。首相白裡安认为,帝国的权威已经受到挑战,亟须一次辉煌的胜
利重树尊严。比如当年神宏天帝对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杀。而华若翰却隐约猜到了
命令背后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敌人会是来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术士总会和骑士公会同样保持了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潜流悄然浮现——毕竟
,帝国从来没有对和平的部族举起过屠刀,而上一次对异族的屠杀,已经是二十
年前的往事了。

  「鹤瑜会长,我想请阁下选派术士,协助军方培植森林。」迦凌遥说著,目
光从迦凌赫脸上轻飘飘滑过。

  「这丫头分明不把我看在眼裡!」迦凌赫心裡恨恨地说:「你娘都被老子干
了,你还装什麼高贵?」

  迦凌赫望著荣雪天后空荡荡的御座,不甘心地抚摸著手腕上的伤痕。昨天的
神喻再次浮上心头:瑞棠王朝的继承人,将是聪慧的小王子迦凌阳。他的正确选
择,将使迦凌皇室永远统治帝国。

  「也许,我应该献上礼物,取悦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赫暗暗想,「
说不定明穹大神会像赏赐我堂兄那样,把迦凌洁赏赐给我……不知道小鸽子的滋
味怎麼样……叛军怎麼消失了?如果再围一次帝都,荣雪婊子就会在我面前,乖
乖撅起她的大屁股……

                12

  迦凌遥断然拒绝了克尔白出征的要求,「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的人,怎
麼能打好一场战争?」迦凌遥冷冷说,「如果你敢私自赶往沙漠,那麼南翔军团
会很荣幸地接受命令:用一切手段击毙帝国的万骑长。」

  面对比自己还小的军团元帅,克尔白哑口无言。他不眠不休,始终坐在水晶
球前,用冰冷的目光注视著南翔军团的一举一动。

  一个个部族被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沙漠深处驱赶出来,树木被砍伐烧燬,水井
被填埋,无法截断的水泉都被投入剧毒。军团所过处,葱翠的绿洲变得枯黄,所
有的生命都被扼杀,连天上的飞鸟也找不到栖身的地方,最后坠落在死寂的黄沙
上。

  然而,克尔白始终没有看到自己心爱的靚影。

  第八天,隶属於南翔军团的第十五骆驼军已经抵达沙漠中央。年青的军官匯
报道:「我们发现了一个部落的营地。很奇怪,这裡没有老人,也没有孩子……」

  水晶球出现了奇异的波纹,军官的声音消失了,图像频繁闪烁。克尔白佈满
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著水晶球的边缘。在那名军官背后,出现了一道模
糊的黄色,就像狂风捲起的沙尘飞速逼近。

  那名军官惶惑地扭过头去,只见无数细小的黑点蝗虫般漫天飞来。

  水晶球内的图像一闪而逝,在图像消失前,克尔白清楚地看到一枝利箭穿透
了军客的咽喉——那枝利箭没有尾羽!只有南翔军团本身的轮弩,才使用这种射
程惊人的弩矢!

  接到报告之后,迦凌遥勒令南翔军团所有部队都必须分配两名以上的高级术
士,无论任何情况都必须与军部时刻保持联繫。

  第二天,十一月十二日,距离第十五骆驼军以北二百里的一支军队被袭,同
样是全军覆没。但这次派去的高级术士还在途中,没有得到战斗的情报。

  十一月十五日,驻守南部边界的帝国守军突遇炮火袭击,水晶球整整传回了
半小时的图像,然而袭击发生在夜间,除了铺天盖地的炮火,根本看不到敌人的
影子。

  十月十八日,距边界五百里的一座城镇遭遇袭击。两支人数超过千人的骑士
团,只抵挡了十分鐘便全军覆没。但一隻水晶球传来了这样的图像:一名身高超
过两米,全身黑甲的敌军挥舞长刀,将一名重装骑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十月二十二日,一支巡逻的骑士团在野外遭遇敌军,这支骑士团幸运地拥有
一名天行者,他亲眼看到一支看不见头尾的军队穿越山林——「至少有五万人。
全部都是骑兵。」那名天行者说著战慄起来,「他们的马鞍下悬掛著人的残肢…
…他们象野兽一样啃食人肉……」

  终於逼出了躲藏一年之久的敌人,但没有人因此而轻鬆。仅仅十一天,敌军
已经在帝国内部奔行千里,像利刃一样直逼帝都。

      ***    ***    ***    ***

  「同样的路线。」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七天后,他们会抵达天雄
关。」

  「据我所知,这条路上要穿过六座高山,还有数不清的河流。他们携带有重
型武器,究竟是怎样保持了这样的高速?」庞莱斯沉思道:「第二:如果真像那
名天行者所说的,敌人是以人肉为食,假如一具尸体够十天的食用,五万敌军到
现在已经吃掉了五万人。而我们损失的军队与平民,总数是七万人——重要的是
,这些死者并未被全部带走,充做食物的只有一小部分,同时还要算上腐烂的份
量,那麼他们的给养来自何处?」

  在座的人都露出难以忍受的噁心表情,白裡安更是喉头作响,几乎要当场呕
吐。

  「山林中有猎物。」克尔白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却分外亢奋,「也可能途
中有接应的叛乱分子!」

  「我奇怪的是:为什麼对这条路线的多次搜索并没有发现异常?相反,拥有
天行者的那支骑士团并未接到命令,只是在无意中发现了敌人的踪跡?」华若翰
说。

  危难当头,迦凌赫却没有了上次的恐惧,他脸上似笑非笑,在回忆中重温著
荣雪天后的肉体。

  一直没有作声的鹤瑜打破沉默,「水晶球的图像并不完整。」他的声音有些
发颤。

  一向风趣自若的鹤瑜如此紧张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迦凌遥静静望著他,只
见这位帝国最杰出的术士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话又闭上了。

  最后鹤瑜象下定决心般猛然站了起来,「殿下,我请求辞去术士会长的职务
,明天我会离开帝都,从此不再过问帝国的事务。」

  克尔白愤怒地叫道:「可耻的胖子!你要临阵逃脱吗?」

  鹤瑜面色凝重地望著他,「年轻人,我的勇气绝不会比你少。但是,」鹤瑜
没头没脑地说道:「我们信仰的正义与真理,都可能是错误的选择。」他放低声
音,「我将用苦行洗脱自己的罪行……」

  鹤瑜脱下术士的白袍,轻轻放在椅背上,然后对著神宏天帝和荣雪天后的御
座深深地低下头。

  「也许母后会明白他的话。」迦凌遥心裡想道,她扬起头,「我提议:全国
进入战争状态,所有军团无论驻扎何处,都立刻分出三分之二,向帝都进发,不
必再行集结。同时,禁止各城市之间的人员来往,由当地政府和骑士团共同行使
权力,直至战争结束。」

  「同意。」首相白裡安举起手。

  「同意。」庞莱斯和克尔白当然不会有异议。

  骑士公会和商会代表犹豫片刻,也都举手同意。

  迦凌赫感受到华若翰猁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举起手,「同意。」

  直到会议结束,华若翰都没有举手。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两个身影,带著青铜面具的少女和褐髮狮鼻的中年人。

  「我想你应该知道。」华若翰斟酌著说:「假如此役失败,你这样的命令,
会让整个帝国因之崩溃。」

  「您是担心失去指挥的军队会在途中叛乱?还是担心各城市会因此分崩离析
呢?」

  「都有。周围的野蛮人:北方蛮族、东海岛夷还有南方的沙漠部族,现在虽
然弱小,可一旦帝国出现危机,他们就会像野狗一样扑上来。」

  迦凌遥笑了笑,「也许我应该像父王征伐西方游牧民族那样,把不服从的部
落统统歼灭。」

  华若翰郑重地说:「天帝就是因为嗜杀而夭亡。你要多学学天后的宽容。」

  「是,老师。」迦凌遥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我弟弟,未来的天帝怎麼样了
?」

  「我就是因此而留下来。殿下,我希望让王子离开帝都,或者可以送他到北
武军团……」

  迦凌遥沉默片刻,「您认为帝国会输掉这场战争吗?」

  「从理论上,当然有。」

  「理论也没有。」迦凌遥决然说道:「我绝不会失败。迦凌皇室的成员,从
来没有打过败仗!」

  华若翰霍然站了起来,板著脸说道:「我要求,立刻由白裡安首相亲自护送
王子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怔了一下,「老师,你生气了吗?」

  「殿下,您太自负了。要知道这场战争关係著整个帝国,还有迦凌皇室的荣
耀!」

  「也可能是我在为自己鼓气。」迦凌遥声音裡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又严肃起
来,「但是,我不可能派出足够的军队护送弟弟。」

  「没有关係,敌人来自南方。而且离帝都还有七天的路程。作为帝国的幕僚
,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场未知的战争中。」

  迦凌遥只好做出让步,「那麼,我去请示母后。」

  华若翰高傲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会议厅的光线暗淡下来,术士会长那件空荡荡的白袍,在暮色中白得刺眼。

      ***    ***    ***    ***

  荣雪天后立刻同意了华若翰的意见。迦凌阳对母亲的命令极不满意,他怒冲
冲说:「我是迦凌皇室的男子,怎麼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都城呢?」

  一瞬间,荣雪天后几乎以为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独立支撑帝国了。她把
儿子抱在膝上,柔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遥姐姐打仗的地方吗?这不是让你
逃跑,而是对你的磨练,你要离开皇宫,在偏远的山林裡与帝国忠诚的军队一起
生活,很辛苦的。」

  「我才不怕辛苦呢。」迦凌阳有些心动了。

  「这场仗让姐姐来打,等你在军队学习一段时间,今后再有战争,就需要你
带上祖传的宝剑上战场了。」

  迦凌阳勉强同意了,「那好吧。姐姐,你千万不要把敌人杀完,记住给我留
几个,不,几十个、几万个!」

  「好啊!」迦凌遥拉起弟弟的手,「让我看看你的力气有多大。」

  迦凌阳欢呼一声,抱住姐姐的手腕拚命使劲。迦凌遥看著弟弟跟自己一模一
样的黑髮,心裡暗暗道:「你会是比姐姐更出色的武士呢,帝国的继承人。」

                13

  从二十二日到二十八日,再没有敌军的消息传来。有过上次的经验,指挥者
们知道敌人会在任何时候,毫无徵兆的兵临城下,因此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随著时间的推移,帝都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所有人都在祈祷,祈祷战无不
胜的武凤帝姬能够力挽狂澜,将这些恶魔般的敌人阻挡在城外——最好是天雄关
外。

  堂内放满了水晶球,外界难得一见的高级术士,此时成群结队在军部穿梭。

  为了平息鹤瑜辞职所带来的风波,久病的荣雪天后亲自出面,召集术士总会
的领导人作出澄清。术士总会当即表示,将所有负责教学的高级术士都投入军队
,以强化军方的战斗力。

  最后一次战前会议已经进入尾声,增援天雄关的指挥者,成为八名万骑长争
夺的焦点。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互不相让,为了能夺取首先与敌人作战的
光荣而僵持不下。最终武凤帝姬决定由克尔白担任主将,率领他一手组建的皇骑
营以及五千骑兵增援天雄关。

  出发前,所有军人都佩带了术士总会研製的法术项链,以抵抗敌人可能有的
催眠攻击。

  「我有一个请求,」克尔白临行前突然说:「假如敌人溃败,我希望殿下能
允许我直接进军沙漠,迎回花月帝姬。」

  「可以,但你必须确定已经胜利。」迦凌遥冷冷说:「我不希望你中了敌人
拙劣的圈套。」

  「明白!」克尔白拔出与庞莱斯相同的圣刀,高呼道:「为了帝国的荣耀,
出发!」

      ***    ***    ***    ***

  二十八日夜间,克尔白抵达天雄关,与关内驻守的八千步兵共同担负起守卫
任务。

  二十九日黎明,天雄关迎来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天行者的视线受到干扰,
虽然还在坚持工作,準确度和效率已经跌落至谷底。

  七点四十分,十支百骑队驰出天雄关,在半径五十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
搜索。

  十一点,搜寻队的第一批情报传至军部。

  下午两点,克尔白下令封死第二道、第三道城门,只留下第一道供骑兵出入。

  傍晚五点三十分,关外的积雪已经没膝。关内的巨炮、轮弩等防御武器全部
準备完毕,随时可以作战。

  夜间八点整,克尔白下令熄灭关内的所有灯火,同时,十名高级术士分成五
组,投入到一线战场,与军部保持不间断的联繫。

      ***    ***    ***    ***

  已经是夜裡十二点,帝都的军部内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注视著水晶球中的
图像。

  「我应该从第一课教起,让他们学会怎麼像一个术士那样传输图像。」一名
术士教师对图像质量十分不满。

  「夜间的图像还能如此清晰,已经很不错了。」庞莱斯的视线离开水晶球,
悄悄投在武凤帝姬身上。

  汲取了柯罗元帅失败的教训,这一次迦凌遥并没有选择在天雄关与敌军决战
。上一次柯罗元帅的主力在野外被敌军全歼,导致帝都守备力量不足,平民大量
死伤,这一次迦凌遥绝不允许同样的错误重演。

  克尔白所要做的,首先是取得敌军的第一手资料——敌人的装备、人员组成
、行动能力、战斗力,以及战术运用;其次才是守住天雄关。

  当时针指向十二点整,六枚水晶球同时一暗。

  「挺住!」那名术士教师抢身上前,两手虚托在悬浮的水晶球下,施展法术。

  包括克尔白指挥部在内的五枚水晶球的图像依次消失,只剩下教师手上的一
枚还保持著光芒。

  水晶球内,一条大路笔直伸入森林,两旁是陡峭的山峰。从位置判断,这是
位於天雄关正门的水晶球。

  飘扬的雪花安祥而又静謐,梦境一般迷离凄美。将领们屏息凝视,眼睛一眨
也不敢眨地盯著前方的图像。

  只一刻鐘时间,那名术士教师已经大汗淋漓,僵硬的双手血管暴起,显然吃
力万分。周围的高级术士都聚拢过来,不停地给他输入精力。但术士教师面对的
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股足以支撑水晶球运转十二个小时的精力刚刚输入,就消
失得无影无踪。

  「看!」一名万骑长突然叫道。

  其实不用他提醒,每个人都看到了那幅图面——平静的雪野中,突然钻出一
排连人带马都披著重甲的骑兵,他们整顿了一下队形,然后朝天雄关笔直衝来,
似乎面前不是高耸的城墙,而是一马平川的草原。

  转瞬间,那些骑兵已经逼近城门,在场将领的眼睛同时瞪圆,难以置信地望
著毫不减速的敌军——怎麼可能!难道他们要撞开城门吗!

  就在这时,术士教师重重摔倒在地,悬浮的水晶球失去支撑,顿时摔得粉碎。

  术士教师脸色灰白,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道:「干扰……来自帝都……宫城
……」他痉挛般战慄起来,紊乱的呼吸渐渐微弱。

  「庞莱斯!」迦凌遥一声断喝。

  庞莱斯大步上前,手按圣刀挺起胸膛。

  「率领一百名豹骑兵,立即赶往天雄关。第一:衝击敌阵,至少要接触到敌
军的轮弩部队,纪录装备的型号;第二:至少生擒两名敌军!就算他们全部由黑
武士组成,你也必须完成任务!第三:无论是谁,我需要有人回来匯报!」

  任务虽然只有三项,但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以区区一支百骑队衝击
敌军,与送死没有区别。而生擒两名敌军,更是难以想像。要知道,帝国军队与
他们作战中,无一例外都是全军覆没。

  庞莱斯不动声色地举手行礼,「这是一名军人最大的荣耀。」

  迦凌遥翻下手背上的软甲,站了起来,「我将在防护森林等待你的匯报。」
  庞莱斯深深地望了武凤帝姬一眼,大步离开。

      ***    ***    ***    ***

  「母后,宫城内有叛徒。」

  荣雪天后霍然坐起,苍白的脸上涌出一抹血色。

  迦凌遥简洁地说明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然后说:「我要立刻整备军队,在防
护森林与敌军决战。」

  荣雪天后眸中透出逼人的神采,「你去吧。」

  等女儿走后,荣雪天后披衣而起,逕直朝座於宫城东侧的圣殿走去。

      ***    ***    ***    ***

  「尊敬的天后,什麼事让您在深夜光临圣殿?」迦凌赫的态度仍像以往那样
恭顺,但眼底的淫邪意味却是一望而知。

  荣雪天后想起那屈辱的一夜,不禁又羞又恨,「迦凌赫!你身为大祭司,为
何要背叛帝国!」

  迦凌赫脸色大变,半晌才叫道:「死婊子!你竟然敢诬陷我!」腾的一声,
迦凌赫张开光盾,怒喝道:「你的卫兵呢!让他们进来啊!无辜处死明穹大神的
僕人,你会受到神的谴责!」

  荣雪天后扬声道:「你故意干扰水晶球的传讯,已经犯下了叛国罪!」

  「什麼什麼?」迦凌赫叫道:「干扰传讯?你以为我很有兴趣吗?」

  听完荣雪天后的叙述,迦凌赫差点儿跳了起来,「二十分鐘内耗死一位术士
教师——你以为我是神吗?尊敬的天后,您拥有神赐的法力,你能不能做到这一
点?天啊,有那样的力量我难道还做大祭司吗?」

  荣雪天后犹疑不定,但心裡已经相信了迦凌赫的无辜——正如他所说:在传
递讯息这样简单的法术上,想耗尽一位术士教师的精力,所需要的力量无法想像。

  一阵难以抗拒的惊恐袭上心头,荣雪天后顿时心神大乱。熟稔之极的宫城突
然变得陌生起来,每一个角落似乎都伏著敌人,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叛徒……在
前方作战的女儿处境万分危险!

  「我需要乞求神諭……」荣雪天后喃喃说道:「乞求明穹大神的庇佑……」

  迦凌赫放下心来,看著荣雪天后失魂落魄的难言美态,升腾的慾火顿时炙痛
了他的神经,「遵从您的意愿,尊敬的天后。」

  走上台阶时,神情恍惚的荣雪天后险些摔倒。

  「请您小心。」大祭司金袍扬起,轻轻一托。

  「谢谢。」荣雪天后低著头说。

  圣殿的大门悄然合紧,四名卫士并肩立在门前,牢牢把守著帝国的心臟。

  迦凌赫拋开恭顺的面具,淫笑道:「脱下衣服吧,我的天后,让大祭司看清
你的礼物。」

  荣雪天后心底一片冰冷,娇躯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再没有任
何讨价还价的餘地。喘息半晌,荣雪天后终於抬起手,解开胸口的第一个纽扣。

  披著火焰的神蛇宛如凝固的雕像,圣殿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迦凌赫贴近
心慌意乱的美妇,手指挑开她虚掩的衣襟,用耳语般的声音呢噥道:「荣雪婊子
,这将会是又一个难忘的夜晚……」

  荣雪天后花容惨淡,默不作声任他戏弄。幸运的是儿子已经在六天前,随白
裡安赶往北武军团,她所担心的,只是女儿的安危和帝国的命运。

                14

  「很美好的气息……」比起一年前的紧张,这次迦凌赫从容了许多。他埋在
荣雪天后粉嫩的脖颈间,深深呼吸著天后馥郁的体香。

  荣雪天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机械地解开衣纽。

  「不过作为一个淫妇,你应该用一些淫荡的香料。」迦凌赫伸出长长的舌头
,捲住美妇的耳垂。

  一层神圣的光芒从肌肤中射出,荣雪天后的厉喝直接在迦凌赫心底响起,「
你怎麼敢这样羞辱我!」

  迦凌赫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踉蹌著退了几步。

  圣光渐渐消淡,荣雪天后的手指僵在腋下的钮扣上,不知所措地望著洁白的
地面。

  「你激怒了我。」半晌,迦凌赫才颤抖著叫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
礼物!」他其实是在害怕,毕竟,荣雪天后不容侵犯的威严,已经在帝国人民心
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你可以……玩弄我的肉体,但不能污辱我的灵魂……」荣雪天后无力地低
声说。

  她的软弱使大祭司的恐惧烟销云散,迦凌赫提高声线,「在这裡,你完全属
於我!无论肉体还灵魂,都是取悦大祭司的礼物!你激怒了我!」迦凌赫咆哮道。

  荣雪天后半裸的酥胸不住起伏,最后颤声说:「……对不起……请你宽恕我
的冒犯……」

  迦凌赫愈发趾高气昂,「爬过来!像狗一样,用四肢爬过来!」

  美貌的天后慢慢蹲下身子,真的四肢著地,像狗一样爬向迦凌赫。敞露的衣
襟内,丰腴的雪乳若隐若现,随著耻辱的爬动不住摇摆。

  迦凌赫攥紧拳头,猛然扬起头,无声地仰天狂笑,「真是一条温顺的母狗!
哈哈,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在我面前只是一条母狗!」

  大理石砌就的宫殿空旷而又高大,爬在地上的荣雪天后只觉得圣殿无边无际
,路程长得没有尽头,自己显得既渺小又卑微,而且从裡到外都骯脏无比。她甚
至不敢触摸地面,生怕自己不洁的身体玷污了圣洁的大理石。

  神灵无处不在,但这裡才是他栖息的地方。荣雪天后屈膝伏体,在这瀰漫著
神圣气息的圣殿缓缓爬行,心头充满了恐惧和渴望。

  敏感的天后隐隐觉察到,在这一切背后隐藏著令人恐惧的信息。但她不敢确
定。

  已逝的丈夫以对敌人的残酷无情而著称,曾有过太多的杀戮和残忍。「一切
都是神的旨意。」临终前,神宏天帝似乎意识到生平的做为,他有些哀伤地望著
妻子:「我双手所犯下的罪孽,需要你来洗清,荣雪……」

  因此当她摄政之后,立刻停止了征伐和杀戮。即使是对不断侵扰边疆的北方
蛮族,也是以融合为主。帝国为此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和人力,保障东迁的五十万
蛮族人民能够获得安居。假如神宏天帝在世,肯定不会做这种无谓的浪费之举。
他的做法会很简单:一律处死。就像他对西方部落所做的那样。

  但每个不同的种族所信奉的神祇只有一个:明穹大神。所有人都是同一个神
只的子民。这样的杀戮,会受到神的谴责。荣雪天后悲哀地想到:也许,谴责已
经开始。

  也许这污辱也是谴责的一部分。大祭司在圣殿如此肆无忌惮,而神明却耐人
寻味地保持沉默……

  荣雪天后无法再思考下去。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被神所拋弃。这一切都只是自
己可笑的妄想,迦凌皇室还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之下。

  她在渴望神的明示。

      ***    ***    ***    ***

  等爬到迦凌赫面前,荣雪天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伏在迦凌赫脚边,
疲倦地喘息著,久久没有开口。

  「高贵的天后,这样的爬行,对您来说似乎很不习惯呢,」迦凌赫抓住美妇
颈后鬆开的衣领,叫道:「我来替你脱去衣服吧!」

  荣雪天后的惊呼与衣帛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迦凌赫两手一分,质料优异的
白绸犹如薄纸般撕裂开来,从颈后直到腰际,雪玉般的粉背完全暴露在外。他大
笑著鬆开手。破碎的裙装从滑不溜手的肌肤上滑落,衣袖掉在肘间,荣雪天后整
个上半身再无寸缕,香肩雪乳赤裸裸展露出来。

  迦凌赫一手托起天后的下巴,另一隻手顺著她的柔颈向下摸去,玩弄著那对
滑腻的圆乳。迦凌赫的手指伸进她红唇,「多美的小嘴啊,是否亲吻过我堂兄的
阳具呢?」

  荣雪天后的玉脸一下涨得通红,一下又变得惨白,对女儿的关爱和乞求神諭
的渴望,使她忍受住了从未遇到过的羞辱,「没有……」

  「没有吗?」迦凌赫惊讶得叫道:「神宏那个傻子,难道是把你当成圣女了
吗?」

  「请你不要再说了……」荣雪天后哭泣道。

  迦凌赫阴惻惻笑了起来,「淫贱的女人,张开你的嘴巴,用你的舌头来服侍
我吧!」

  荣雪天后哽咽著张开红唇,迎向大祭司怒涨的阳具。当龟头没入红唇,那种
难言的滑腻感使迦凌赫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抓住美妇精緻的髮髻,把那张白玉般
的面孔紧紧按在腹上。

  温润的口腔被阳具塞满,荣雪天后使劲伸直喉咙,用朱唇裹紧肉棒,吃力地
挺动香舌,一边舔舐,一边吞吐。

  迦凌赫闭著眼,梦囈般说道:「真是天生的娼妓,第一次口交就这麼熟练…
…有些怀念我的堂兄了,看到你这样服侍我,躺在圣水深处的他,一定很开心吧
。」

  荣雪天后的眼泪愈发汹涌,无瑕的玉脸被迦凌赫按在腹上恣意磨擦,湿淋淋
泛著水光,凄婉中显得愈发艷丽。

  肉棒「啵」的拔出,荣雪天后半裸的香躯跪坐在地上,无力地轻咳著。一缕
黏液从鲜红的唇角拖出,长长的连在龟头前端,不住颤抖。

  「撩起你的裙子,让我看看你淫荡的阴户。」

  荣雪天后弯下腰,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除下精美的银缕鞋。雪白的纤足
柔若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跡,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
品,玲瓏剔透。

  「等一下!」迦凌赫叫道:「那只鞋子不必脱了。把脚伸过来!」

  荣雪天后仰面躺好,缓缓抬起秀足。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腿
。迦凌赫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磨擦。他的胡根又粗又硬
,彷彿一隻刷子扣在细嫩的足底,传来阵阵难忍的麻痒。荣雪天后羞痒难当,另
一隻穿著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迦凌赫猛然张嘴咬住她的
足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迦凌赫突然挺起腰,挽住荣雪天后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

  长裙翻落,遮住了荣雪天后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玉腿笔直分开,在两腿交
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肥软的阴阜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著
一个圆圆的湿痕。

  「尊贵的天后,您竟然湿成了这样……就像一个下贱的娼妇!」迦凌赫嘲笑
著一脚伸出,重重踩在美妇股间的秘处。

  「哎呀!」荣雪天后失声惊叫,两腿拚命合拢。但迦凌赫的手臂似乎有无穷
力量,她只能像鱼一样扭动腰臀,做著无谓的挣扎。

  骨节暴露的大脚隔著内裤,粗暴地践踏著娇嫩的阴户。柔软的阴唇在脚趾下
翻转滑动,不多时内裤便被淫液浸透,在迦凌赫脚下发出泥泞的嘰嘰声。
  荣雪天后在裙下死死握住面孔,无边的屈辱将她完全淹没,连空气中,也充
满了淫邪的气息。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圣殿之后,是否还有勇气生活下去。

  那隻脚挑弄良久,忽然一滑,沿著腹股沟钻进内裤,直接贴在滚烫的嫩肉上
。接著,骯脏的脚趾挤进湿滑的阴唇,在天后神圣的玉户内肆意蹂躪。

  耻辱、疼痛、还有低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荣雪天后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忽然下体一凉,湿淋淋的内裤被脚尖勾起,离开了圆臀。

  迦凌赫把浸满淫液的内裤,丢在荣雪天后脸上,然后蹲下来,按住她的膝弯
,向两旁分开。

  细软的金色阴毛被淫液打湿,贴在雪白的阴阜上。充血的花瓣红艷欲滴,散
发著妖艷的光泽。阴唇间,那粒小巧的花蒂硬硬翘起,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整只阴户是一个完美的莲瓣形状,底部那个浑圆的肉穴还在不停收缩,挤出一股
又一股芬芳的汁液。

  迦凌赫俯在荣雪天后娇躯上,掀开裙子,分开她的手掌,然后盯著她的眼睛
说:「你要感谢大祭司接受你的礼物。明白吗?」

  荣雪天后喉头微动,半晌才艰难地说道:「谢谢您的恩典……啊……」

  肉穴就像一个充满浓汁的蜜桃,温热而又滑腻,肉棒轻易便穿透了表皮,挤
出大量蜜汁。荣雪天后两腿伸得笔直,足尖战慄著绷紧,银缕鞋就像震颤的翅翼
不住抖动。

  迦凌赫一边抽送,一边拿起内裤,把上面的淫液涂抹在荣雪天后的玉脸上。
他把玩著天后湿答答的俏脸,笑道:「告诉我,在你体内进出的是什麼?」

  「……是您的阴茎,尊敬的大祭司。」

  「喜欢阴茎吗?」

  「……喜欢。这是您的恩典。」

  「喜欢用哪种体位被人干?」

  「……只要是您的选择。」

  「真是聪慧的天后啊。大祭司很满意你的回答。」迦凌赫拔出肉棒,「爬起
来,挺起你淫贱的屁股。」

  荣雪天后顺从地翻转过来,破碎的上衣已经脱掉,与掀起的长裙搅成一团,
堆在腰间。前面是丰满的雪乳,后面是肥白的雪臀,一样的圆润一样的富有光泽。

  她的屁股很圆很紧凑,两半白嫩的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充满了弹性。当她弯
下腰,雪臀突翘起来,光润的臀沟微微分开,逸出一股媚惑的腻香。这样美艷而
馥华的肉体,是神的恩赐。

  「很深的臀沟啊。」迦凌赫陶醉地抱住那只美臀,抚摸著雪嫩的臀肉,「淫
妇,用你全身的力气把它掰开。」

  荣雪天后依言抱住自己的圆臀,使足力气将弹性十足的臀球完全掰开。光滑
的臀缝内,一个红嫩的肉孔跃然而出。它只有指尖大小,细密的肉纹放射状绽开
,宛如一朵小巧的菊花。迦凌赫指尖轻轻一触,荣雪天后就像触电般浑身一抖,
「你干什麼!」

  「干你。干你的屁眼。」迦凌赫伸手抓住她的臀肉,「好像还没有被人用过
……」

  荣雪天后惊叫一声,急忙晃动圆臀,凝脂般的臀肉滑腻无比,迦凌赫指尖一
溜,抓了个空。他不怒反笑,像追逐猎物的猎犬一样,追逐著那只肥美的雪臀。

  荣雪天后来不及站起,只能晃著圆臀向前爬行,最后爬进一座拱门,她才发
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迦凌赫抱住她的美臀,把她压在墙壁上,淫笑道:「记住这间拱门吧,在这
裡,你把未受侵犯的屁股献给了大祭司。」

  「求求你……不要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这是你的荣耀!」迦凌赫的手指硬梆梆捅入紧窄的菊洞。

  荣雪天后发出一声凄婉的悲鸣,两手紧紧抱住迦凌赫的手腕,乞求道:「不
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让开!」

  荣雪天后娇躯一僵,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那是她的女儿,武凤帝姬迦凌遥。

                15

  「殿下,这是圣殿,必须由大祭司亲自开啟。」门外的卫兵说道。

  「我要立刻乞求神諭,没有时间再去找他。」作为迦凌皇室的直系成员,已
经十九岁的武凤帝姬可以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明穹大神。

  「但大祭司……」卫兵正想说大祭司和天后都在殿内,迦凌遥已经抬手把他
们推到一边,然后开啟了门上的封印。

  全幅武装,带著青铜面具的少女快步走入圣殿,靴上的马刺在大理石上发出
「嘰叮嘰叮」的金石声。

  荣雪天后浑身绷紧,一口气憋在胸口,怎麼也不敢吐出来。「如果被女儿发
现这一幕,那样的屈辱比死亡更可怕……」

  迦凌赫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迦凌遥的武力——即使自己张开两层光盾
,也无法承受她的一击。

  等确定自己所处的位置不会被侄女看到之后,迦凌赫才安下心来。他的神智
迅速被身下美艷的肉体所吸引,忍不住再次探向那只娇嫩的菊花。

  荣雪天后撅著赤裸裸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的肛洞中又掏又摸,一动也不敢
动。

  迦凌遥屈膝行礼,然后拔出佩剑,伸手握住锋锐的利刃,把鲜血滴进清池。
殷红的鲜血融入池水,荡起层层清波。接著,一个透明的身影缓缓浮现。

  「美丽而勇武的姑娘,你还是第一次踏入圣殿啊。」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在
耳边响起。

  荣雪天后臀间一紧,圆润的臀球被迦凌赫用力掰开。接著,一个粗大的物体
硬硬抵住肛洞。

  迦凌遥退后一步,一膝屈地,低头说道:「请原谅我的唐突。」即使面对明
穹大神,她的声音依然冰冷。

  「你的信心动摇了吗?」明穹大神温和地问道。

  「不。面对不瞭解的敌人,我从来没有信心。」不需要解释目前困难,迦凌
遥等待著明穹大神的答覆。

  肛洞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龟头挤开密闭的菊肛,用力插进肠道。荣雪天后
死死咬住红唇,强忍著破肛的痛苦。她绷紧身体,竭力不发出丝毫颤抖,生怕惊
动女儿。

  「那麼,我将给你信心。」不断变幻的透明人像张口道:「我将赐给你任何
人都羡慕不已的力量,还有无法伤害的身体。没有伤痕可以在你美丽的身体上永
驻。你可以轻易战胜成千的敌人,而死亡将从此与你远离。告诉他们,这是神赐
的礼物。」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

  女儿离开很久,荣雪天后还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她曾以为神拋弃了自己,
现在才知道天神对自己的家族是多麼慷慨。无敌的力量和不死之身,明穹大神的
恩赐是如此贵重——迦凌遥将是一个活生生的神话!

  沉浸在神的恩宠之中,荣雪天后几乎忘了肛中挺弄的肉棒,鲜血从破裂的肉
孔中嘰嘰涌出,将雪白的美臀染得通红。

  迦凌赫咬著牙说:「臭婊子,捅你的屁眼高兴吗?」

  「高兴……」荣雪天后无意识地答道。一个荒谬的想法跃入脑海:也许正是
因为自己对神的僕人如此虔诚,才换来女儿荣耀。心底的喜悦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忍不住高兴地叫了起来,甚至主动挺起雪臀,迎合阳具的抽送。

  那一刻,尊崇无比的天后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撅著滴血的雪臀,笑容满
面地任人猛干自己的屁眼。

      ***    ***    ***    ***

  十一月三十日。

  拂晓时分,包括三千豹骑兵在内的瑞棠军团主力,悄然进入防护森林。

  这是在过去一个月内新植的树木,最小的一棵也有一人合抱。每一棵树木的
位置、尺寸,以至品种、树龄,都被详细纪录,调整到最有利於作战的结构。由
於术士总会的全力支持,所有树木都在最短时间内安然成活,每一株都枝繁叶茂
,绿油油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术士们甚至在森林内构建了无数结界,宽达两里的森林内,密佈著消音、解
毒、增加攻击、强化防御、疗伤、恢復体能、迷惑、催眠……一直到最高级的隐
形术,各种结界应有尽有,就像是术士们竞技的赛场般琳琅满目。而整座森林也
因此成为一座可攻可守的战争堡垒。或者用克尔白的话来说:「我只想种一棵树
,没想到会种出来一个超乎想像的巨型武器。」

  纷飞的大雪刚刚减缓,十名天行者的鹰隼已经展开羽翼,朝天雄关飞去。

  「黑雾!」一名天行者首先叫道,「整座关隘都被黑雾笼罩!」

  「这麼说敌人还没有完全攻克天雄关。」迦凌遥判断道。「检查关外。」

  几名天行者对视一眼,决然点了点头。

  数百里外,十隻高飞的雄鹰分成两组,五隻飞往关外,另外五隻则收拢羽翼
,箭矢般笔直衝进黑雾。

  「第一道城门没有情况。」

  「第三道城门没有情况。」

  「在这裡!」一名天行者失声叫道:「城墙上有骑兵!红色的光环!圣刀!
克尔白大人的圣刀!」刚喊到这裡,天行者浑身一震,口、鼻、眼睛同时溅出鲜
血。

  另外四名天行者前赴后继,纷纷驱使鹰隼飞往第二道城门。

  「箭雨!」第二名天行者刚叫了一句,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天行者的鹰隼一
旦被人射杀,寄托在鹰隼身上的精神就会消散,轻则重病一场,重者甚至会当场
毙命。

  另一名天行者与他同时遇袭,另两名听到警告的天行者咬牙衝进黑雾,却没
有传回任何资讯。

  顷刻间,五名天行者三死两伤,所得的情报却极为有限。后两名甚至没有飞
到第二道城门就已折翼。

  「为什麼会是第一道、第三道城门首先陷落?城墙上的骑兵为什麼让他这麼
惊讶?红色的光环是什麼?武器还是信号?只看到了圣刀还是看到克尔白挥舞圣
刀?」没有一句话可以有确定不移的答案,敌人仍然是个谜。但是一万八千人的
军队能够抵抗一夜,敌人的实力应该比估计中高得有限。

  「庞莱斯呢?」迦凌遥想著那个冷静的男子,「他能活著回来吗?」

  「其餘关隘至今没有发现异常。」

  军士的报告使迦凌遥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敌人并不考虑战术,只是单纯的
以硬碰硬,一条直线杀进帝都。

  「传令:各关隘立即将骑兵调回防御森林。」

  「能不能再等半日?如果夜间没有敌踪,就让他们在凌晨赶回森林,参与决
战?」一名幕僚建议。

  「不能。敌人至迟下午就能突破天雄关。」

  「万一……」

  「没有万一!」迦凌遥的直感告诉她,敌人故意原路杀来,就是在向她挑战
。四个关隘各有四千骑兵,总数一万六千人。加上森林中三千豹骑兵、一万七千
骑兵和一万名步兵,总兵力达四万六千人。另外还有两支满员的万骑队在两侧策
应,城中还有三万步兵——这一仗如果不能全歼敌人,我就不再姓迦凌!

  「这一仗,帝国必胜无疑!」迦凌遥决然说道。

      ***    ***    ***    ***

  刚过中午,远方突然出现异常。一个模糊的影子以惊人的高速朝森林奔来。
守卫的弩兵立即扣上弩矢,瞄準来人的头部。

  那人没有戴盔,火红的头髮跳动如同怒烧的火焰——「庞莱斯万骑长!」有
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庞莱斯座下的雪豹已经被血跡染成紫黑顏色,他的甲冑上,一道深深的刀痕
从肩头一直划到腰腹。这一刀再深几分,就是高级术士也无法治疗的致命伤势。
庞莱斯左手执刀,右肩中了两枝无羽的短弩,右腿也有同样的一枝。那是他为了
保护坐骑,不惜用自己的血肉挡住短弩。

  「每个豹骑兵都会这样做。」庞莱斯后来说:「在战场上,坐骑比自己的生
命更重要。假如没有挡住这一箭,我就不可能回来。」

  迦凌遥心念微转,通灵的黑豹立刻纵身而起,从高达十米的树上一跃而下,
落地时前腿微微一撑,风一样穿过森林。

  庞莱斯的骑豹非常疲倦,不仅是因为不停歇地来回奔驰六百餘里,还因为多
载了两个人。

  一个是克尔白。他背部被锐器刺出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沫随著微弱的呼吸时
起时伏。

  「他非常勇猛。」正在接受治疗的庞莱斯站得很稳,「他和他的战刀是战斗
中最光荣的存在。」

  庞莱斯把鞍上另一具身体拖了下来。那是一个全身黑甲的武士,直挺挺躺在
地上,一动不动。

  「离开时他还在挣扎。我在他头敲了一记,可能把他打死了。」庞莱斯活动
了一下右臂,「我立刻再去,一定能完成任务。」

  「不必了。」迦凌遥掀开那名武士的头盔,淡淡说道。

  围观的军人和术士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头盔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从他
的面部特徵看来,很明显属於帝国人种。问题是:他的半张脸已经腐烂,露出森
森白骨。

  死灵战士!

                16

  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最危险的敌人。但是二十年前,神宏天帝率领西林军团
,将西方所有的游牧部落连根拔起,所有的魔法师都被玄火部队集中烧死,操纵
死灵战士的魔法已经失传。假如有人在昨天告诉华若翰,敌人是危险的死灵战士
,华若翰会很乾脆地答覆:不可能!甚至不屑於解释。

  但面前的情况显然不同,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莫名的失踪,很可能就是被改
造为死灵战士。

  「立刻查明当时游牧部落还有多少人生存!」

  「五十五户,」那名张口就报出数字的官员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反而显得有
些尷尬,「他们散落在帝国各个地区,但我们掌握有一切资料。」

  迦凌遥看了他一眼,奇怪他为何会如此肯定。

  「这个……那个……天帝当年把所有的敌人都统统活埋,只留下各个部落的
贵族女性……」那名官员没有再说下去,并非这件事不光彩,而是因为武凤帝姬
也是女性。

  「敌人一次投入的军队就超过了五万,不可能有那麼多魔法师操纵。而且,
有一些敌人动作很敏捷,完全不像是死灵战士。」庞莱斯回忆道。

  「我带领的一百名豹骑兵,昨夜刚刚抵达天雄关就受了攻击。敌人的轮弩突
然射来,黑暗中,我们甚至无法知道敌人的方位。当时我以为关隘已经陷落,是
克尔白的圣刀鼓起了我们的勇气。我将士兵们分成五组,借助两侧的悬崖朝敌人
发起攻击。」

  庞莱斯的声音突然一沉,「当时城墙上佈满了骑兵——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
己是不是看错了,也许是天黑的缘故,当我们刚一接近,那些黑色的骑兵就像潮
水一样从城墙上直衝下来。」

  「直衝下来?你是说他们直接从城墙上衝下来?」

  「是的。那些重装铁骑就像跑在平地上一样自如。」

  森林裡一片静寂,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无法相信的神色,认为庞莱斯是太累了
,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也许我可以解释。」一名高阶术士教师面色凝重地说:「有一种法术可以
暂时调整重力。比如让水流向高处。但那种法术所耗费的精神力,比直接把水提
上去要大得多。总之,那只是一种没有实用价值的法术,很少有术士会使用它。」

  「现在看来,它的价值无与伦比。」迦凌遥冷冷说。

  庞莱斯重重喘了口气,放下了一桩心事,「在以往的演练中,我们知道有一
部分悬崖可以供骑豹攀登,借助於那些岩石,我们登上了第三道城门。很不幸,
有半数军人为国捐躯。在城墙上,我们找到并破坏了六具轮弩,它们全部是巨型
弩,一次可以射出上万枝弩箭。而且,我们在其中一些箭头上发现了棘毒。」

  眾人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作为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毒药,棘毒的原料、配製
都属於军方的绝对秘密,而且產量极小,除了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再没有任何部
队接触过这种猛烈之极的剧毒。敌人究竟是怎麼研製出来的?

  不等武凤帝姬下令,一名军官立刻说道:「我马上调查所有的技师,以及退
伍军人。」

  迦凌遥点点头,「敌人的攻击力怎麼样?」

  「很强!有一部分敌军身材特别高大,使用的武器非常沉重,但他们的动作
却非常灵活。单兵作战绝不逊於我们的豹骑兵。这就是其中一人留下的。」庞莱
斯指了指胸口的刀痕,「但他也死在克尔白刀下。若不是受伤昏迷,克尔白肯定
不会离开战场。突围时最困难,几乎所有的战士都倒在第二道和第三道城门之间
,包括我在内,只能七名豹骑兵重新登上第三道城墙。但能活著回来的,只有我
一个。」

  「那层黑雾呢?还有红色的光环究竟是什麼?」

  「他们的黑雾与北方蛮族不同,刚刚进入,我们的项链就开始闪动,很明显
附加有催眠功能。红色的光环似乎是一种消音术,有许多同胞都是被没有声音的
武器击中,而失去了生命。」

  迦凌遥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不等她开口,一声尖利的厉啸突然从森林边缘
响起,将领们精神同时一震,那是哨兵发出的讯息,敌人终於来了!

      ***    ***    ***    ***

  敌军像一条黑色的长蛇,源源不绝地涌过雪原,在距离森林一里处结成方阵。

  迦凌遥在树巔拔出佩剑,缓缓举起,然后向下一挥。

  埋伏在森林中的三门巨炮同时怒吼,敌军一个方阵顿时齐刷刷少了一角。但
受袭的敌军却丝毫未乱,无论人马,都像铁铸的塑像一动不动。

  「只有死灵战士能做到这一点吧。」想到那些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忠诚的士
兵,迦凌遥心头不由泛起一种难言的滋味。但作为一名优秀的将领,感情从来都
是多餘的。武凤帝姬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剑下令。

  巨炮再次怒吼,可这次炮弹飞到敌阵上方,就像被一层透明的巨盾挡住,凌
空炸开。

  「啊……」那名术士教师发出由衷的讚叹,「不是一般的强啊。」顷刻间便
布下如此坚固的结界,对方无疑拥有著世间最杰出的术士团。

  当一字排开的方阵达到十二个,敌军便开始向前移动。每个方阵都是一千名
骑兵,等越过结界,这些方阵立刻开始变化,一组组时分时合,速度也越来越快。

  想避开瑞棠军团密集的箭雨,几乎是不可能的,敌人所能做到的,只是把伤
亡减到最小。

  衝在最前面黑甲骑兵很快就被射成一隻刺蝟,但他们就像移动的箭垛,始终
没有倒下。术士们迅速为弩矢加上神圣,这些不知道痛楚的死灵战士才轰然倒地
,化做纷飞的尘埃。

  「哈,我射倒了两个!」一名年轻术士兴奋地叫道,他转过头,「老师,神
圣这门功课算我及格了吧。」

  术士教师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枝利箭已经像毒蛇般窜进学生颈中。

  举著铁弓的骑射手在森林前方来回游弋,他们的利箭拥有惊人的準确度,每
一箭射出,都有一名术士溅血倒下。

  各种色泽的光盾立刻张开,像七彩的萤火一样,星星点点散落在广袤的森林
裡。同时,各种佈置停当的结界也有效地抵御了敌军骑射手的威胁。

  如果不扭转这样被动的局面,敌人的进攻将越来越难以应付。迦凌遥一提长
枪,策骑穿出森林,率领一千骑兵径直迎向敌军。

  狂奔的黑色铁骑立刻被这支军队吸引,从三面朝迦凌遥扑来。

  迦凌遥的黑豹远远超过了战马的速度,很快就把骑兵甩到身后,自己一人独
自衝进敌阵。

  长枪呼啸著从纤手中飞起,将一名敌军刺得粉碎。

  死灵战士至命的弱点就是无法抵御神圣攻击,若非如此,神宏天帝也不可能
轻易就把游牧部族斩尽杀绝。如果没有神圣,死灵战士比蛮族的黑武士更可怕。

  迦凌遥毫不停顿地穿过方阵,在她身后,是一条宽阔的通道。呼吸间,黑豹
已经窜过百米的距离,与另一个方阵迎面撞上。

  迦凌遥长枪斜挑,闪电般没入一名骑士腰中,但这次的敌人却没有应手而碎
,反而发狼嚎般的吼声,挺刀朝迦凌遥头上劈来。

  「这才是敌军的主力呢。」迦凌遥举手一挑,将那名敌人从马上挑了起来,
远远甩开。她觉得自己体内每个细胞都蕴藏著无穷的力量,毫不费力地就刺倒了
七名敌人,感觉就像提笔书写那样容易。

  「感谢您的恩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遥心裡默念著,在敌阵中纵
横驰骋,等敌人全部围上来,她才返身朝森林衝去。

  奔腾的铁蹄溅起漫天雪花,不顾一切地衔尾追来,紧跟著黑豹衝进密林。驰
进二百米后,黑豹轻捷地一跃,攀上树枝。

  整座森林象突然活过来一般,弩箭、刀枪、法术……各种攻击同时出现,雨
点一样落入敌军;空中、枝间、树后……包括地下,都成为攻击的角度;而各种
结界更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敌军的动作变得迟缓,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大大下降
,远程武器的準确度更是低得惊人。

  不过片刻时间,三个方阵便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够离开这座死
亡森林。

  首战取胜,极大的鼓舞了军队的士气。但迦凌遥并不满意,因为敌军的主力
并未进入森林,他们在林外就停了下来,让死灵战士去打头阵。她本来想借助於
地形重创敌军主力,然后率领豹骑兵直逼敌军总部,这下落空了。

  「退兵了!敌人退兵了!」帝国士兵们兴奋地叫了起来。战无不胜的敌人竟
然在防御森林前败下阵来,证明敌军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然而笑容还掛在脸上,就僵硬了。

  一尊尊巨炮从敌阵中缓缓推出,敌军有条不紊地卸下炮架,将炮口平放,对
准森林。

                17

  「十五、十六……二十!妈的,还有!」一名术士很没风度地骂了起来。建
设防护森林时,术士们便考虑到巨炮的威胁,也做了一系列的防御措施。但是敌
军推出的巨炮足足有四十门之多,谁都没有把握能否抵抗得了。

  所有可以调动的高级术士和术士教师同时唱颂咒语,大幅度强化结界的防御
能力。

  炮火无声地激射而来,整座森林猛然一震,好像坚固的斗室被人用铁锤猛然
击中。

  硝烟散尽,防护森林安然无恙。甚至没有一片绿叶被炮火击中。士兵们顿时
欢呼起来,这座森林,简直就是不会陷落的城堡!

  一刻鐘内,敌军四十门巨炮发动了五轮进攻,绚丽的炮火在天际绽开无数繁
花,始终无法突破术士们的防线。

  然而第六轮炮击时,意外发生了。

  炮弹刚刚脱膛,凝聚著近百名术士精力的光盾忽然一暗,旋即消失得无影无
踪。铺天盖地的炮火毫无阻碍地飞进森林,眨眼间,森林中就出现了一个方圆三
百米的巨大空白。失去防御的士兵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

  术士们的惊愕还没有消失,又一轮炮击开始了。这次敌军的目标很明确,就
是帝国的术士。至少三十发炮弹同时落在术士集合地点,二十名高级术士、七名
术士教师一瞬间灰飞烟灭。

  「不可能!」一名倖存的术士教师疯狂地叫道。

  不仅是光盾,所有的结界都在同一时间失效。失去屏护的森林,就像剥去坚
壳的蜗牛一样软弱。面对敌人兇猛的炮火,帝国军队陷入巨大的恐惧中。受惊的
战马开始嘶叫,四处奔逃,森林中一片混乱。

  「目标炮队!全体衝锋!」武凤帝姬清晰的声音传遍纷乱的森林。

  首先衝出的是豹骑兵,三千枝抹了棘毒的弩箭,雨点般洒向敌军的炮队。作
为帝国最精锐的战士,豹骑兵的攻击力强得可怕,虽然受到干扰,还是有半数弩
矢击中目标,几乎每名炮手都中了十枝。但战果却出人意料,有三分之一的炮手
顷刻化为白骨,只剩下空荡荡的甲冑,另外的三分之二却仍然屹立。

  死灵战士!

  豹骑兵们顾不上为失误懊恼,因为敌军的骑兵已经逼了过来。

  这场战斗极为辛苦,没有术士辅助的士兵只能用血肉之躯,对抗没有生命的
死灵战士。以往的格斗技巧都不再适用,击倒他们的方法只有一个:粉碎他们的
身体。

  豹骑兵们放弃了作为标準配製的长枪,改用长刀横扫斜劈。普通战斗中,一
次击中要害就能取得胜利,对死灵战士要艰难得多,甚至被拦腰斩断,死灵战士
掉在地上的半截身体还趴在雪地上袭击骑豹。

  附加了神圣祝福的武器,没有受到法术失效的影响,在战斗显示出无比的威
力。迦凌遥的佩剑,庞莱斯的圣刀光芒四射,势如破竹地杀进敌阵。

  敌人的巨炮尺寸比帝国所製造的更大。炮口直径超过一米,长度达十米以上
,厚度足有两个手掌那麼宽,就像一头头狰狞的钢铁猛兽踞伏於地。

  敌人越来越多,庞莱斯借助骑豹的灵活和敏捷,在巨炮间穿来穿去,避免陷
入围攻,同时伺机搏杀敌人的炮手。但他知道,即使把炮手全部歼灭,也无济於
事。死灵战士根本不需要训练,就能在魔法师的操纵下使用巨炮。那麼,敌人的
魔法师和术士在哪裡呢?

  迦凌遥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甚至没有在炮阵停留,就径直衝向敌军
深处。

  涌动的黑甲骑兵彷彿无边无际的潮水,武凤帝姬宝蓝色的披风笔直分开黑潮
,无论是死灵战士还是敌军的铁骑,都无法抵挡她的一击。

  接连穿过六个方阵,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队徒步的士兵。这并不是因为敌军的
战马不足,而是世上没有马匹可以供他们乘坐。他们身高足有平常人的两倍,身
形粗壮之极,但即使拥有这样的体形,他们的头颅还是显得奇大无比。奇怪的是
,他们的四肢却非常短,好像只有半截。

  那些奇怪的战士两腿一撑,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扑向迦凌遥。在半空中,他
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同时,一股浓重的腥臭气息扑鼻而来。

  迦凌遥一声利啸,长枪划出一条寒芒,準备将胸腹空门大露的敌人划成两半
。不料长枪刚刚递出,那名战士长大的腰身凌空一扭,避开枪锋,就像飞舞的巨
蛇一样灵活。迦凌遥长枪瞬间变幻七次,终於刺中了目标。那名敌人出奇的沉重
,他发出非人的吼叫,回手拧住穿透胸膛的长枪,用力一拧,竟然把长枪拧得弯
曲。

  迦凌遥曾有一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枪,但那柄枪在与蛮族的最后一战中
失去了。虽然这只是一柄普通钢枪,但敌人能把它生生拧弯,力量委实惊人。

  迦凌遥单手执枪回拖,右手拔佩剑,顺著弯曲的枪桿将那名敌人一剑劈开。

  瀰漫的血腥气息激起了敌人的斗志,他们嘶叫著四面衝来,将迦凌遥连人带
豹围在中间。

  失去了长兵器的迦凌遥连冲几次,都未能衝出敌人的包围,心底不禁急燥起
来。好在炮声始终未响,使她少了一份担忧。

  这些战士虽然体型怪异,却拥有非凡的力量和敏捷,甚至能徒步追上骑豹。
迦凌遥越战越是惊疑,她年纪不过十九岁,作战经验却极为丰富,可这些战士既
不同於死灵战士,也不同於受过诅咒的黑武士,他们就像一群被异化的野兽,没
有技能和战术,只凭力量和本能进行攻击。

  「这究竟是怎麼回事?」迦凌遥的疑问越来越多。

  「姐姐!」战场的角落裡,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迦凌遥娇躯一震,失声叫道:「兰兰!」

  黑豹奋力跃起,迦凌遥举目看去,只见泥泞的雪地中,一具粉嫩的身体象玉
璧般,白得触目惊心。

  妹妹金黄的秀髮沾满了泥水,美艷的玉脸贴在马蹄践碎的污泥上。她身无寸
缕,胸前那对白生生的豪乳,显出异乎寻常的肥嫩,在敌人手下不住变形。雪白
的玉足被人提在手中,一名士兵伏在她腿间,甚至连甲冑都没有脱去,就在她娇
嫩的身体上肆虐起来。坚硬的铁甲重重压在迦凌兰吹弹可破的娇躯上,两隻沉甸
甸的雪乳像要碎裂般被压得扁平。鲜血从柔嫩的玉户不住溢出,少女满面哀痛,
明媚的碧眸充满了泪水。

  迦凌遥右肩一痛,一柄利刃穿透甲冑,狠狠砍进她的香肩,几乎劈碎了臂骨
。迦凌遥痛得眼前发黑,佩剑脱手而落。剧痛中,她的反应仍然清晰準确,迦凌
遥俯身避开背后袭来的铁锤,左手一伸,握住掉落的佩剑,然后顺势一挺,把一
名死灵战士刺得粉碎。

  黑豹再次跃起,四面的铁骑汹涌如故,却再见不到妹妹的身影。

      ***    ***    ***    ***

  付出五百人的代价之后,豹骑兵们终於成功地佔据了敌人的炮阵。帝国的骑
兵随之涌来,与敌人展开混战。

  庞莱斯血染战甲,暂时的胜利丝毫不能解除他的忧虑——敌人的军力至少是
自己的三倍,帝国军队能坚守一个小时已经是奇跡了。而这些精钢打製的巨炮,
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破坏。

  庞莱斯心急如焚地跃上高处,只见数不清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兇猛的
潮水冲击著炮阵,远处茫茫雪野看不到尽头,却怎麼也看不到那抹动人的宝蓝色。

  他几次举起圣刀,想把步兵投入战场,但如此一来,防护森林就形同虚设,
等於是自行放弃了地利,在平原与敌人决战……也许,这正是敌人所希望的结果
吧。

  在宽达两里的战场上,双方的军队混成一团,唯有豹骑兵还能勉强结成战斗
小组。按照北武军团以往的战术,豹骑兵应该作为突击部队,直刺敌军的心臟。
可是庞莱斯倾尽全力,也无法找出敌人的核心地带。面前的敌人就像是不需要指
挥的野兽,只是一味的进攻。

  一群装备奇异的兵种缓缓向战场推进,他们身形臃肿,从头到脚都包著厚厚
的石棉,怀裡抱著一个椭圆形的金属球——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

  「注意!」庞莱斯大声叫道。

  话音刚落,金属球中突然吐出一串青色的火球,开始只有指尖大小,等沾附
到人体上,立即爆成直径两米的巨大火球,将双方的士兵一併吞没。位於火场正
中的人马,一瞬间就被炽热的高温炭化,连死灵战士也不例外。

  帝国军立刻作出回应,无数弩箭在第一时间射向敌军。但经过火场时,大多
数弩箭都被烧燬。

  驃悍的豹骑兵们意识到玄火部队的威胁,纷纷放弃面前的对手,从各个方向
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庞莱斯看到一列马车驰向战场外围,马车上是一个庞大的梯形铁
箱。庞莱斯面沉如水,在这要命的时候把轮弩调到战场边缘,分明是要切断自己
的退路。如果不立即撤回森林,只怕就回不去了。

  「元帅殿下!」士兵突然欢呼起来。

  一头黑豹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一尊巨炮上。坐在豹背上的少女平静地举起右
手,那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散发著银月般的光芒。

                18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武凤帝姬手中的圣剑化作一道白光,从黝黑的炮身上
一闪而过。几乎与剑锋等长的炮管重重掉落在泥泞的雪地中,发出沉重的闷响。

  庞莱斯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世上有谁能配上这样的女神呢?能被她看上一
眼,已经是无比的荣耀了。」

  黑豹轻捷地一跃,落到地上。

  「你受伤了!?」庞莱斯看到她右臂的刀痕,黑色的甲冑上沾满鲜红的血跡。

  「已经癒合了。」裂缝内是一抹雪白的肌肤,彷彿一件没有任何划痕的新瓷
。这就是明穹大神的恩赐:不会损伤的身体。

  「要突围吗?」庞莱斯发现武凤帝姬并没有继续破坏剩下的巨炮。

  「不。我已经命令策应的万骑队全力投入战场。」迦凌遥掠了掠黑色的短髮
,「我要等待敌军主力的出现。」

  她几乎驰遍了整个战场,但既没有找到妹妹,也没有发现敌军的指挥者。这
是一支令人不解的军队,他们混杂了帝国五大军团的所有顶级装备,同时还拥有
大陆上所有的强力兵种,却没有发现一名那怕最低级的军官。而且敌军中看不到
任何术士、巫师和魔法师……究竟是谁施展这奇跡般的法术呢?迦凌遥感觉到:
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没有展开真正的攻击。

  一刻鐘后,两支万骑队抵达战场,很快扭转了局势。敌军的攻势忽然同时中
止,然后开始退却。

  正在帝国军队欢呼著乘胜追击时,远方的天际扬起了无数黑色的旗帜。马蹄
声犹如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连冰雪覆盖的大地也为之颤抖。

  刚才以死灵战士为主的敌军只是前锋。这才是能够全歼柯罗元帅的主力部队。

  迦凌遥从容下令,将可以移动的巨炮推回森林,不能移动的,一律销毁,然
后才缓缓撤退。

  这一仗帝国军队损失的骑兵在万人以上,但也成功地击溃了敌军的前锋,消
灭了两倍於己的死灵战士。最大的战果是解除了巨炮的威胁。

  初战告捷并不能扫去人们心中的阴影。敌人的死灵战士重新集结,编为四个
万人方阵。而在它们背后,是绵延数十里的敌军主力,据推算,数量在十万人以
上。

      ***    ***    ***    ***

  从十二月一日到五日,敌军始终没有任何行动。其间下三天大雪,位於最前
线的四万死灵战士象石雕一样,保持著绝对的静止。

  看著浑身被白雪覆盖的死灵战士,帝国军人都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他们就
那样屹立著,一直等到天地的尽头。

  迦凌遥调集了所有可以调动的部队,总数也只有七万人,只及敌人的一半。
好在东石军团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全员赶赴战场,预计两日内,先锋部队就能抵
达帝都。西林军团和北武军团也各有两支万人队正在途中,只是南翔军团受到重
创,有半数葬身沙漠,賸餘部队撤至边疆,防御沙漠部族的攻击。

  华若翰越来越沉默寡言,他两次来到军中,注视著来歷不明的敌军眺望良久
,最后什麼话都没说。

  最让迦凌遥头疼的是又有几名术士提出辞职。这些术士都是术士总会的核心
成员,属於最顶级的术士。而且据迦凌遥所知,他们对帝国的忠诚都无可置疑。
令她难以理解的是,这些最杰出的术士没有一个人说明理由,就毅然退出了战斗。

  除此之外,军队的士气也是一个问题。这些天迦凌遥施出种种策略,引诱敌
人进攻,也多次派军袭击。但敌人就像冰冷的钢铁,既不反击,也不退却。

  迦凌遥并不知道敌军的意图,但她觉得,一张大网正在撒开,而自己始终找
不到可以突破的缺口。

  十二月六日,僵持的局面终於被打破了。

      ***    ***    ***    ***

  清晨,埋在雪中的死灵战士突然同时一动,那些死去战马迈著整齐的步伐,
向森林缓缓推进。彷彿一桶黑漆被人打翻,白雪皑皑的大地上,一道宽阔的黑色
渐渐扩散。

  「弓箭準备!」

  「轮弩準备!」

  「炮火射击!」

  「上马!」

  「组成战斗队型!」

  军官立即行动起来,指挥各兵种有条不紊地做著战斗準备。

  「与两倍於我的敌军硬拚是下下之策!」指挥中心的争吵仍在继续。

  「问题是没有人知道敌人的总部和指挥方式,除了硬拚,我们没有选择。」
庞莱斯最后一次检查了甲冑,然后戴上头盔。

  「我们可以综合敌人的作战特点,分析出他们可能使用的指挥手段,以及补
给方式。比如死灵战士是由魔法师心灵控制,只要找出他们作战的有效半径,我
们就可以推测出魔法师的大致方位。再比如给养……」

  「已经吵了五天,也没有吵出来有效的作战方案,现在敌人已经开始进攻,
还要让我听你们的分析吗?」从死亡边缘挣扎过来的克尔白脸色还有些苍白,但
这丝毫没有冲淡他口气中的火药味。

  他腰桿挺得笔直,按著圣刀大声说道:「殿下,请允许我打头阵,并请这几
位幕僚与我一起,近距离观察敌人的指挥方式。」

  几名幕僚低声商议片刻,站出来两人,「我们愿意跟随克尔白大人。」

  克尔白愣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们的勇气。但……」

  「我们并不是负气,而是确实需要近距离观察敌人的行动细节。」两名幕僚
说著,换上甲冑。

  克尔白还要解释,武凤帝姬已经说道:「可以。但你必须保障他们的安全。
我相信,他们的理智会使他们发现我们忽视的细节。」

  「我已经听到马蹄声了。」庞莱斯挺起身来,「走吧!」

      ***    ***    ***    ***

  「他们的眼睛真难看。」克尔白嘟囔著一箭射出,从一名死灵战士的面罩中
射入。那名正在移动的骑兵忽然一空,失去支撑的盔甲掉了一地。

  武凤帝姬轻盈地跨坐在黑豹上,按著轡鞍的双手覆著软甲,只露出白玉般的
指尖。

  庞莱斯心跳越来越快,突然说道:「让我看看你的面孔吧。」话一出口,他
就后悔了。

  迦凌遥望了他一眼,静静说:「可以。等战争结束。」

  庞莱斯停止的心臟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大吼一声,胸中充满了无限
斗志。

  战争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夜,帝国军队粉碎了敌人无数次进攻,但也失去了
一半森林。

  敌军的主力部队凶悍异常,战斗中,他们突然发出的咆哮,会使训练有素的
战马也为之腿软。单兵作战能与他们抗衡的只有豹骑兵,而此刻,豹骑兵已经不
足千人。

  包括步兵在内,帝国军队已经有三万人丧失了作战能力。森林内尸体遍佈,
每一棵树上都染著鲜血。而敌人的损失绝大部分都来自於死灵战士,真正的主力
损失极为有限。

  到了夜间,敌人的攻势更加猛烈。尤其是那些奇异的短肢兵种,就像能够看
穿黑暗一般,来去如风,给帝国军队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帝国军队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都是因为他们的年轻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
。她单人单骑纵横驰骋,强大的力量和完美的技巧相结合,在战场上发挥的威力
绝不逊於一支军队。而不会损伤的身体,更使武凤帝姬成为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遥的任何伤势都会以奇跡般的速度癒合,不会留
下任何伤痕。

  漫长的一夜终於过去,迦凌遥悄然返回总部,让疲倦的坐骑休息片刻。

  据术士说,庞莱斯曾回来两次,但每次只停留了不到一刻种,包扎了伤口之
后就立即返回战场。而克尔白却始终没有回来。

  「另外,天后刚才发来讯息,讯问战事现状。」

  迦凌遥点了点头,走进联络中心,拂亮水晶球。

  「战斗很艰难。但敌人同样疲惫。我有信心再支撑一天,等明天东石军团到
达,首先夺回天雄关,帝都的三百里平原,将成为敌军的坟墓。」

  「你的身体……」

  「非常好。感谢明穹大神的恩赐,赐给我强大的力量和不会损伤的身体。」
迦凌遥伸出手掌,「你看,没有任何伤痕。」

  荣雪天后怜爱万端地望著女儿,良久才说:「帝国和家族的荣誉就拜託你了
。」

  迦凌遥并没有注意母亲眼底的忧虑:迦凌阳与白裡安现在应该已经抵达边疆
,但北武军团始终没有接到他们。

  「殿下,还有一个人,请您见一下。」

  两名随军幕僚一名战死,另一名身负重伤,他身体右边整个都被烧焦,已经
奄奄一息。术士倾尽全力,才把他从重度昏迷中唤醒。

  看著他一隻被烈火烧爆的眼珠,迦凌遥只说了一句,「你休息吧。」没有再
询问他的发现。

  「没有指挥……」垂死的幕僚吃力地说道:「这是一支没有军官的部队……」

  「殿下!」一名军官衝了进来,「东城守军报告,一刻鐘前,有一股陌生的
部队从森林边缘驰过!」

  迦凌遥心头一震,她已经把全部兵力都投入正面战场,全力阻挡敌人的进攻
,帝都只留下一支千人队把守。这支陌生的军队究竟是怎麼回事?

                19

  凄厉的惨叫声一连串响起,彷彿一把长刀沿著森林横扫而过,最后在离总部
半里猛然停止。接著一阵恐怖的咆哮声响彻森林,那声音,对迦凌遥来说很熟悉
,她听出来,那是在召唤自己。

  迦凌遥平静地说道:「命令所有受伤的士兵退回帝都,能够战斗的,统一由
庞莱斯万骑长指挥。森林不必再守。」

  「殿下,您去哪裡?」

  「我去会会一个老朋友。」迦凌遥用心选了一柄长枪,提著它,朝自己的坐
骑走去。

  阳光透过绿叶,在黑豹光亮的皮毛上印下斑驳而耀眼的花纹,一切都像初夏
的景象。然而黑豹身下那层白雪,却显示出季节的迥异。

  迦凌遥吸了口冷冽的空气,淡淡想到,「三千人,需要用一整天才能杀完吧
。」

      ***    ***    ***    ***

  上一次是一年前,自己带著五百豹骑兵和一百术士,在深山追踪月餘,最后
击溃了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敌我比例5:1;战果:全胜。

  但如果换作面前这三千人,迦凌遥估计至少需要一万名豹骑兵,战果还难以
预料。

  「怎麼可能?」迦凌遥有种被愚弄的荒唐感,「那些獠牙和肌肉,是他们化
装用来吓唬我的吧?」

  一年前,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拥有六名黑武士。现在有三千名。整整三千名
黑武士。

  一样尖利的獠牙,一样结实的肌肉,一样的铜皮铁骨。最前面那个披著兽皮
的大汉,长著雄狮一般的头颅,正是图尔特人的首领,图瓦。

  四周散落著帝国士兵的尸体,随树木迁居於此的鸟兽,早己逃离血腥的战场
。树木显出不正常的枯萎,叶片还饱含水分,只是奇怪地失去绿色,变得浅黄。

  黄叶萧萧落下,骑著黑豹的少女缓缓放下长枪,「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我
想,我并没有忽略任何枝节。」

  图瓦摇了摇毛髮耸然的狮首,「骄傲的女人,你犯了许多不可饶恕的错误。」

  迦凌遥不客气地打断他,「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会拥有这麼多黑武士?」

  「这超出了你的理解。」图瓦没有回答她的疑问,逕自说道:「有一场属於
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

      ***    ***    ***    ***

  十二月七日,当最后一片树叶飘落雪野,战争宣告结束。除了守卫帝都的一
支千人队之外,刚刚重组一年的瑞棠军团全军覆没。

  荆棘与籐蔓以奇跡般的速度破土而出,沿著枯死的巨树攀缘而上,尖利的黑
色几乎刺破了苍穹。神圣的防护森林,成为囚禁帝都的第一道藩篱。

  第二道藩篱是帝都周围连绵的群山。来自北疆的蛮族在一夜之间佔据了五座
关隘,扼断了帝都的咽喉。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佔领没有防御能力的帝都。只有一个蛮族武士作为信
使,向帝国政府通报了现状,并献上一隻木匣,最后希望政府能够提供五万人的
食物。除此之外,战胜者再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信使走后,华若翰把自己关在房中,关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人们打开房间
,才发现他用佩刀切断了自己的喉咙。在他桌上,放著那只木匣,和一封书信。

  华若翰的遗物被很快送到荣雪天后座前。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人们还是把希
望寄托在了带著光环的神圣家族身上,希冀荣雪天后能够象从前那样,用智慧和
权威继续瑞棠王朝的光荣与辉煌。

  身边再没有任何助手,荣雪天后孤寂地坐在会议厅中。周围是那样空旷,她
彷彿坐在无边无际的空虚中,既疲倦又无助。

  她已经有了预感,但看到木匣中白髮苍苍的头颅时,荣雪天后还是象被人生
生折断了翅膀一样,痛苦地战慄起来。那是首相白裡安的头颅,很明显,蛮族人
用这种方式宣告:帝国的继承人,迦凌阳王子已经落到他们手中。

  「妈妈……」迦凌洁悄悄来到她身边,拂去母亲脸上的泪珠,「弟弟不会有
事的。」

  荣雪天后怔怔望著唯一的女儿,她仅存的明珠。

  「我能感应到……弟弟就在城外。他在森林裡。并没有不开心。」迦凌洁的
目光象泉水一样清澈。

  「我该怎麼做……」荣雪天后像被封裹在炽热的铅水中,窒息般的痛苦使她
难以呼吸。

  在她手边,是华若翰用血写成的书信:服从神的裁决。

      ***    ***    ***    ***

  第二天东石军团的前锋抵达帝都,却被蛮族武士阻挡在关外。经过短暂的战
斗,狂猛的黑武士们轻易便击溃了远道而来的东石军团。

  在此后的半个月内,西林军团、北武军团,包括南翔军团都尝到帝都雄关天
险和黑武士的苦头。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进关一步。同样,困守帝都的居民也
没有一个人能够越过森林。

  谁也不知道敌军的总部设在森林的哪一个角落,甚至没有人见过敌军的影子
。最晚抵达的蛮族武士成了森林的统治者,接收食物、负责警戒,并牢牢控制著
帝都通向外界的五座关隘。

  但他们并没有截断帝都与外界的通讯,表面看来,政府还在维持著对帝国的
统治。

  动乱在极短的时间内席捲了整个帝国。正如华若翰当初所预言的那样,失去
实际控制能力的政府,再难以约束人们的野心。各城市当权者凭藉武凤帝姬当初
的禁令,成为实质上的独裁势力。

  而帝国民眾最大的威胁,则来自於失去指挥的军队。他们或被阻於关外,或
在行军途中,还有一部分驻守边疆。这些散佈整个帝国的军队,很快分裂成无数
派系。有些依付於当地城市,有些成为独立武装,彼此攻伐不断。而忠於帝国的
军队,则陷入既无给养,又无驻地的困境,进退两难。

  久违的烽烟,开始在广袤的帝国燃起。鲜血与屠杀,这些只发生异族的惨剧
,终於降临到帝国子民身上。迦凌皇室的神圣权威,在连绵的兵戈中摇摇欲坠。
往日的辉煌渐渐远去。

      ***    ***    ***    ***

  最彷徨的莫过於帝国最高统治者,荣雪天后。一连串的危机,使她失去了曾
经的明断,变得迟疑而犹豫。短短一个月内,柯罗、白裡安、华若翰、鹤瑜,以
及军方将领全部丧失殆尽,政府精英为之一空,她身边连一个可以商讨政务的人
都没有。尤其是迦凌遥的惨败,使荣雪天后的自信彻底沦丧。

  荣雪天后无法相信自己的每一个判断,更无法确定自己的命令是否正确,可
是需要她决定的事务又那麼多,那麼重要。每一天,各地的告急情报都像雪片一
般飞来,在她面前堆积如山。

  无法选择的荣雪天后就像一个溺水者,紧紧抓住手裡唯一一根稻草。

  即使是当圣女时,她也没有如此频繁地出入过圣殿。

  每天,荣雪天后都会带著难以决断的要务来到圣殿,乞求神明的明示。有时
一天内,她会连去几次,询问不同的问题。而每一次,她都要把自己的肉体当做
礼物献给大祭司,任他恣意凌辱。

  为了维持丈夫遗留下来的帝国,荣雪天后拋弃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不惜象娼
妓一样讨好迦凌赫,承受种种屈辱和玩弄,以博得他的欢心。因为大祭司的满意
,是通往神明的唯一途径。

  迦凌赫对自己的鲜血越来越珍惜,享用完荣雪天后的肉体之后,他只用针在
指尖轻轻一刺,在池水中划两下就算完事。

  幸好宽宏的明穹大神并不介意他的敷衍,也没有责备荣雪天后频繁将他唤醒
。而再复杂的问题,都会在明穹大神的明示下轻易解决。

  荣雪天后讯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迦凌遥的下落。

  「你的女儿非常勇敢。」明穹大神安祥地说:「她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
。就在刚才,她又杀死了一名强大的敌人。死在她剑下的勇士不计其数。迟早她
会战胜一切,带著你的儿子,帝国的继承人回到你的身边。」

  明穹大神每次只回答一个问题,荣雪天后不得不在迦凌赫面前用各种器具捅
弄阴道,表演出使他满意的自慰,才得到再次进入圣殿。

  「是为了你的儿子吧,荣雪。」不等她开口,明穹大神就说出了她的来意。

  「迦凌阳会是歷史上最伟大的帝王,他会拥有苍鹰的冷静、云豹的敏捷、雄
狮的意志和猛虎的力量。任何人都将服从於他的旨意。当他回到你身边的那一刻
起,帝国将恢復和平,他的子孙会遍佈天下,永世不绝,而迦凌氏将会拥有无比
的荣耀。」

  荣雪天后感动得热泪盈眶,神諭使她充满了希望。自己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都变得无足轻重。

  拜倒在明穹大神脚下的荣雪天后愈发虔诚。在民眾中心目中,她曾经有著天
神一般的地位。无与伦比的丈夫和儿女,以及帝国子民的膜拜,使她曾经高高在
上,俯览眾生。然而现在,在明穹大神面前,她感觉自己是如此微不足道。只有
明穹大神,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荣雪天后暗暗发誓,等女儿和儿子回来,帝国恢復和平,一定要为明穹大神
建造一座更华丽的圣殿,献上一切珍贵的礼物作为祭品。

  明穹大神一定能庇护帝国渡过难关,使迦凌皇室重建荣耀。

                20

  当冰雪开始融化,蛮族的信使踏著雪水来到帝都,受到了荣雪天后的亲自接
见。

  两个月来,敌人就像不曾存在一样,从未进入帝都,也没有干扰过帝国的运
转。从表现来看,他们就像是帝都忠诚的守卫者。然而这次,信使带来了新的条
款:献出琼玉帝姬。

  荣雪天后脑中一阵眩晕,「我只剩下这一个女儿……她那麼小,那麼纯洁…
…不!我绝不会把她交给你!」

  信使踞傲地望著面前的女人,「你会答应的。」

      ***    ***    ***    ***

  「我、我要立刻乞求神諭。」

  整个帝国最志满意得的,就是大祭司迦凌赫了。他睁开一隻眼睛,懒洋洋说
:「荣雪婊子。你在发抖。」

  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神明面前,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喔。」迦凌赫闭上眼,拈起一枚水果放进口中,然后勾了勾手指。

  荣雪天后连忙爬到迦凌赫脚边,然后站起身,拉起端庄华丽的天后华服。圆
润的大腿上,扎著两条黑色的吊袜带,然而她下体既没有袜子,也没有内裤。吊
袜带只是装饰品,把她的肉体装饰得更为淫荡。

  肥白的阴阜光秃秃,像白玉一样洁净。自从两个月,迦凌赫把她的阴毛一根
根拔去之后,那些金黄色的毛髮就没有再长出来过。

  荣雪天后扬起玉腿,小心地把玉户套在迦凌赫的手指上,「大人,求求您,
这件事真得很紧急……」

  迦凌赫把一枚无花果塞到滑嫩的花瓣中,指尖插在温润的肉穴内,拔弄著那
枚水果。

  荣雪天后下体一颤,一股淫水奔涌而出,打湿了迦凌赫的手腕。大祭司恼怒
地拔出在手指,在美妇大腿间挥了一掌。「啪」的一声,荣雪天后白嫩的大腿内
侧显出了五道个鲜红的指印。

  「对不起。」荣雪天后慌忙俯下臻首,舔净大祭司手上的淫液。

  「什麼紧急的事呢?」迦凌赫手指插在鲜艷的樱唇中,逗弄著滑腻的香舌。
  「关於……我的女儿……」荣雪天后吃力地说。

  「噢?我失踪的大侄女被敌人抓住,干爆了她的小嫩屄吗?」

  「不!不是,不是……」

  「那是我贞洁的二侄女被野蛮人弄大肚子了吗?」

  荣雪天后难以抑制地战慄起来,二女儿迦凌兰的遭遇是她不敢触摸的痛处。
她怀疑是那名商人的记忆出现了错误,把梦境当成了真实。她甚至不敢询问明穹
大神,担心自己的愚昧会冒犯神明,「没有……」

  「哪会是什麼?难道我可爱的小侄女像她母亲一样淫荡,拋弃了圣女的身份
吗?」

  荣雪天后痛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迦凌赫饶有兴趣地欣赏著她的哭泣,「你的眼泪让我很开心,荣雪婊子。」
他把玩著荣雪天后的玉脸,「掰开你的屁股。我要插烂你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抱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大祭司,大祭司,求求你先唤醒明穹大
神。荣雪婊子今天晚上会让您玩弄一夜,直到太阳升起之前,她都是您的。」

  「爬到桌子上去!」

  「求求您了……他们索要我的女儿……」

  迦凌赫停下手,神色怪异地说:「迦凌洁吗?他们是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吗
?」

  「是的……我要乞求神諭。」

  「他们竟然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迦凌赫不可思议地摸著下巴,虽然种族
不同,明穹大神却是大陆居民共同信仰的神祇。所以知道敌人是蛮族之后,迦凌
赫不像第一次那麼慌张——大家都是神的僕人,一切都好商量。

  「很紧急吗?」迦凌赫并没有为这件事多费脑筋,因为他还有更关心的东西。

  「他们明天黎明就要洁儿去丛林。」

  「明天黎明,」迦凌赫露出淫笑,「还有十四个小时。荣雪婊子,脱掉你的
衣服。」

  「……大人,我不想激怒您。但是,能不能先到圣殿?这裡……」

  「怕别人听到吗?」迦凌赫伸了个懒腰,「走吧。」

      ***    ***    ***    ***

  把守圣殿的卫兵举手向大祭司和天后致敬。

  荣雪天后像以往那样高不可及,虽然缓步行来,却像走在云端,週身散发著
朦朧的光辉,那双眸子光明澄澈,让人心中充满神圣的敬畏。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银白色的礼服,金丝般的秀髮梳理得一丝不乱,上面戴著
象徵权势的王冠。高耸的衣领托著细白的柔颈,翻开的衣襟上别著一枚红宝石别
针。衣服华贵而合体,完美的烘托出天后丰满的乳房和纤美的腰身。她两手握在
身前,脸上带著安祥的微笑,步伐轻盈而又飘逸,摇曳的裙摆下,一双晶莹的水
晶鞋时隐时现,却听不到丝毫脚步声。

  掩上殿门,高贵的天后立刻瘫软下来。她并著双手,美艷的身体无力地伏在
大理石上,疲倦地喘息著。

  「把衣服拉起来。」

  荣雪天后吃力地抓住裙缘,衣袖翻起,露出腕上几道鲜红的印记。那是捆绑
的痕跡,透明的细丝象刀锋一样锐利,轻轻一挣就会割破皮肤。等她把长裙拉到
腰际,腕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她的水晶鞋是迦凌赫特别定制的,鞋跟又尖又高,纤足几乎竖直才能够到地
面。而最令她举步维艰的,却是股间的的异物。两隻粗大的香蕉,贯穿了她的肉
穴和菊肛,只露出一截黑色的硬蒂。

  迦凌赫捏住肛洞中的香蕉蒂用力一拧,荣雪天后低声呻吟著挺起雪臀,忍受
著肠道内的涨裂感。

  「好深的屁眼儿……」迦凌赫抱住荣雪天后的圆臀,使劲将香蕉整个推进肛
门。

  荣雪天后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等蕉体完全进入,才颤抖著透出一口气来。

  迦凌赫抚弄著红嫩的肛蕾,笑道:「好吃吗?」

  荣雪天后羞红了脸,「好吃……」

  迦凌赫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真听话。把另一隻香蕉剥开,献给大祭司
吧。」

  荣雪天后跪起来,然后仰身躺下,两膝平分,高高挺起鲜嫩的玉户。接著将
半露在体外的香蕉剥开一截,说道:「请您享用。」

  疑脂般的玉股间,红嫩的阴唇象花瓣一样绽开,卡在肉穴内的蕉皮四下翻开
,露出一截雪白的蕉体。

  迦凌赫性慾勃发,抱住荣雪天后的腰肢一口咬下,几乎咬住了滑嫩的媚肉。

  「求求你,把另一隻香蕉拿出来好吗?」粗大的蕉体直挺挺顶在直肠内,她
连腰都不敢弯。

  迦凌赫随手把吃剩的蕉皮扔在天后高耸的乳房上,「拉出来吧。」

  荣雪天后如释重负地跪直身体,撅著屁股拚命使力。但蕉体太过粗长,无论
她怎麼用力,香蕉仍卡在直肠内,纹丝未动。「能不能让我鬆开手?这样使不上
力气……」荣雪天后红著脸说。

  迦凌赫阴阴一笑,割断了她腕上的细丝,「不许用手触摸。」

  「是。」荣雪天后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掰开圆臀竭力排出肛内的异物。她
不知道,在她背后,紧闭的殿门正在无声无息的打开。

  把守圣殿的四名卫兵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入目的情景使他们顿时呆住了。



[ 本帖最后由 美堂蛮 于 2010-5-26 18: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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