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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阳痿爱情】【全】作者:金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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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等啊等,不知过了多久,我差不多都等得要打瞌睡的时候,终于,昨天叫我
来上班的那个经理,给我带一个人来了。这居然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看样子
顶多三十岁。经理把我介绍给她后,就走了。

  我则主动拉着客人的手进了一间包房。我问客人想喝点什么,那女人说:
“就倒一杯白开水吧。”这女人说的是一口非常纯正的普通话。而且我听来特别
耳熟,后通过交谈,这女人居然是我们这个小城电视台的主持人,天!难怪她的
声音那么熟悉。

  我们开始交谈。这也是前戏的一部分。她问我:“你叫啥?”我说:“我叫
小龙。”她说:“多大了?”我说:“二十二。”跟三陪小姐一样,我们这行不
仅要有艺名,还要虚报自己的年龄,让客人觉得我们是很小的样子。她又问:
“干这行多久了?”我说:“今天刚来,而且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她说:
“干你们这一行的,哪怕干了十年也会说自己是新手上路的,不过,我待会儿试
一试就知道了。这方面的东西是骗不过人的。”我说:“信不信由你,我不是缺
钱花,打死我也不会来干这个的。”

  她说:“我其实也是第一次来。不是逮着老公和下属通奸,我一时想不过去,
和你一样,打死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这么说,你是为了报复你老公罗。”

  我有些同情她,她可是我们这儿的名人呀,不是气疯了,她怎么会到这种地
方来呢?她说:“不提那个老色鬼了,我是他的第四任妻子,不是看中他手里那
点权力,我打死也不会嫁给他。”“我明白了,你自从嫁给他后,电视台很多重
要节目里就能经常看到你的形象听到你的声音了。”

  她说:“你真的很聪明。未嫁给他前,我在台里几乎就是一个打杂的,连个
跑龙套的都不如,后来,让他老色鬼把那片膜一破,我就成了台里的红人了,想
上哪台节目就上哪台。这年头,哪儿不是人满为患?哪儿都有人为了争名夺利而
不惜拼得头破血流。没办法,别人只看你是否成功,至于你是怎么成功的已经没
有人计较了。”“说得好,我能够和我的梦中情人以这样的身分在这样的场合相
会,真是一种缘分。你想叫我干啥都可以,我尽一切可能做到让你满意。”

  我的主持人客人笑了笑露出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我听说你们做爱特行,
而且越瘦的越凶,是这样吗?”我说:“的确如此,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她
说:“那就不费话了,我们开干吧。”我说:“好吧,不过,我们是不是先洗一
个澡?”她说:“有这个必要吗?我每天都在洗。”我说:“既然如此,那我先
去一下洗手间。”她说:“好,快去快回,我跟那老色鬼从来就没有爽过。”我
说:“好的,我会很快的。”我溜进厕所,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伟哥,和着一大杯
白开水一口吞下,接着,我把两只手放进自己的干瘦的脸部上,开始绕着那两粒
小葡萄划圈。

  我说过小葡萄是我身上最有感觉的敏感区。不弄那地方,我即使进去了也会
软下来的。渐渐的,下边的小兵器有反应了。估计伟哥的作用不会有这么快,之
所以有反应,一是我久未与方方交欢过了,二是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居然是个很有
档次的女人,而且她是那么的年轻和漂亮,要在以往,别说睡上她,估计连见她
一面也不太可能。

  边弄着小葡萄,边臆想着,小兵器终于钢筋棒般勃了起来。可以进行实战了。

  我从洗手间走了出去。天,我的宝贝主持人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正
呈一个大字形仰躺在弹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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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二)

  我看着她那丰满洁白的身体欣赏着她那两条牛大腿跟部那团黑黑的三角区,
我的冲动一下强烈起来。看样子,伟哥的作用来了。我三两下把自己的全身脱光,
然后爬到了主持人的身上。本想马上给她刺进去的,主持人忽然说话了:“现在
还不行,你得先用舌头。”

  我没法,客人就是上帝,她的话就是圣旨。我必须无条件听从。不然,我们
怎么配叫鸭子。我以前和方方她们交欢时,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从不管她们的感
受如何。更不可能为了满足她们而去用舌头耕耘的,因为,我一直认为女人那地
方只配兵器的冲击,不配用舌头去亲吻。因为那儿太脏了。可是我现在身分不同
了。钱还在人家的手里,侍候得不好的话,她们很可能会临时换人的。那我岂不
白忙了?

  舔就舔,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把头埋到了主持人的两腿间,她已经早就把两
条腿竖立起来了。我开始用舌头去分辨她那两片菜的味道。先是在外围进行蜻蜓
点水似的骚扰,然后就是集中火力对她那个什么蒂的,进行重点刺激,在伟哥的
作用下,以前觉着恶心的地方,我现在也觉得不仅不恶心还有些感觉了。何况主
持人的个人卫生真的搞得不错,她那地方,不仅不臭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我的
舌头的伸缩得更加有力了。

  主持人开头还没什么反应,后来,她的情绪来了,说话的声音也开始有些颤
抖起来。她不再叫我小龙,而是直接称我为老公。一边喊着我,一边抑扬顿措地
呻唤着。我看是时候了,就把舌头转移到了主持人洞穴里,一进一出的,似一根
更小号的兵器。

  主持人说:“啊……真舒服,老公……你……你真的好会做哟。”我说——
借此机会让舌头也休息会儿:“我这是跟黄色录像里学的,你以前没有享受过吗?”

  她说:“在梦里想过,觉得特有味道,但没想到真的很刺激很过瘾。”我的
兵器也更加坚挺了,像一条钢鞭了。我说:“我可以进入了吗?保证比舌头更爽。”

  她说:“好呀,来吧,全身都压下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把自己的兵器往上一抬,很轻松地插入了主持人的体内。接着狠着心儿往
里面钻,只差没把那两个鹌鹑蛋儿也一并塞进去。太硬了,我从来就没有这么硬
过。我听到了主持人的惨叫声。我动得越来越快,大概每分钟达到了二百多次的
频率。我有使不完的劲。

  我能够就这么连续不断地运动下去,就像根本不存在的永动机一样。主持人
兴奋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嘴巴也大张着,不住地喘着粗气。最后石破天惊般,主
持人啊啊地惨叫起来,我明白,她的高潮来了。我悄悄看了一眼床头挂着的石英
钟,哈哈,我成功了!我们前后只玩了不到十分钟,主持人就被我极轻松地送进
了极乐与高潮。

  要在以往,我兵器早就软得比面条还软了,今天,不仅没有半点想射的意思,
而且依然还在主持人的身体里坚挺着。

  感谢伟哥。我又在主持人身上缠绵了几分钟,本想给主持人的里面灌一点米
汤水留个纪念的,可是,满足了的主持人却对我不理不睬了,她明白我是鸭子,
她可不想让我通过她的身体寻求到满足,这样,她岂不亏大了吗?我只好挺着那
玩意儿下了主持人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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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

  主持人穿好衣服后,大方地给了我五百元钱,她说:“好了,我和你刚才的
事就当根本没有发生过,要知道我老公虽说又老又丑,但在这个小城,他就是太
上皇,谁也不敢惹的。希望你能够明白这点。”我说:“放心,我不是猪,我知
道,今天你其实压根就没有到这儿来过。”

  主持人在镜子前简单用冷水洗了脸,拿出化妆盒来给脸补了妆,发烫的脸便
很快冷却下来,尔后她努力让面部表情恢复到自然状态,这才提着她的小坤包走
了。

  看着我手里的五张伟人头,扣除一百元的成本,就这么十几分钟的收入,竟
比我卖水果一个月来的收入还多得多。赚钱如此轻松,难怪无烟工业会无比兴旺。

  我更加爱上了鸭子这一行。

  我的兵器还是硬的。我不想自慰。我得把她留给下一位,争取把一百元的成
本降到五十元一次。可是再也没有生意上门了。我只好回家去。

  把兵器简单洗一洗,在方方的臀沟里让硬了好几小时的兵器终于软了下来。

  完事后,方方问我:“干吗回来这么晚?”我扯谎说:“桔子终于卖完了,
最后五斤卖给了一个喝多了的家伙,他想吃桔子退酒力,结果把五百元当五元给
了我,不信你看——”我把那五张卖身的票子摸出来给老婆看,方方自是兴奋不
已,一连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

  第二天,我仍旧骑上我的三轮车,不过,一斤桔子都没有买了。我把三轮踩
到一家茶楼,锁好,去楼上一雅间,要了茶水点心,输输服服地把自己干瘦的屁
股放到那松软适中的沙发上,开始享受生活,品茶水吃点心。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可以称得上白领了,没有理由不来这儿好好地享受一
下生活,何况晚上还要加班,现在不好生休养一下,到时候拿什么来侍候客人。

  不知不觉的,我竟睡着了,而且还住了一个黄粱美梦。梦中我不仅成了亿万
富翁,而且还成了世界名人,走哪儿都有记者围追堵截,我放个屁都有记者报道。

  即使对某个女人笑一笑,就有记者回去加油添醋地写成金刀河先生又有了新
的女友,他们已经上过床了,而且最近还打算结婚等等。我竟在梦中笑醒过来。

  睁眼一看,眼前果真站着一个美女,不过不是我的绯闻女友,只不过是茶楼
的服务员而已。

  那女子白白胖胖的,一笑两个酒窝儿,她用甜甜的声音说:“先生,你已经
睡了十个小时了,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先生还需要再睡一会儿吗?”那服务员
见我要站起来,赶紧过来拿掉她不知什么时候给我盖在身上的毯子,我说:“哦,
我真能睡,估计是这些天忙生意太累了些。请你算一算,我在这儿花了多少钱?”

  那服务员说:“一共是三百五十块。”我说:“天,怎么这么贵?!”服务
员说:“先生,为了不打搅你的睡眼,我们让这间房子作了你的临时包房,没有
再让别的客人进来了,而且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收你三百五十块,已经很优
惠了。”

  我还能说啥。赶紧给钱吧。好在我现在也是来钱容易的主子了,也不在乎挨
这一刀,大不了,晚上在客人身上花样多点,劲儿使得足点,让人家多赏两个小
费便是。

  付过钱,我走出茶楼,才感觉一天到现在除了一肚子茶水,竟然没有吃上一
顿像样的饭食,便又就近进了一家馆子,要了几个菜一瓶啤酒,自个儿有滋有味
地吃喝起来。边吃边想今天瞌睡咋这么大,不会一睡就是十个小时,这未免太离
谱了吧。后来,向饭馆老板一打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家茶楼竟是一家黑店,经常在一些单身客人的茶里下安眠药,让你不知不
觉睡着了,他们既省了茶水点心,还可以收那个什么包间费,绝!这鬼点子都有
人能想得出来,真他妈是黑店。

  我说:“既然如此,那为啥没人管?”老板说:“管?谁敢管,人家之所以
敢这样做,后面没靠山没大树行吗?”何况人家只是让你睡觉而已,既不杀人也
不放火,也从没听说过他们拿了客人的钱物,就更没有人过问了。“我只好苦笑
着摇了摇头,像我这样的人,想管也管不了呀。还是去上我的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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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

  夜总会的彩灯又亮了起来。街上的路灯已才刚刚开灯,都还没明亮起来,一
盏盏跟正在酝酿似的,那发出来的光也跟萤火虫一样。得好几分钟以后才能明亮
起来。轿车,又是轿车,我差点忘了今天又是星期天,难怪这么早就停了那么多
高级轿车。我知道今天的生意肯定差不了。

  我不说多了,可以接待两三个富婆怨妇吧。我又去那家药店。老板一眼就认
出我来了。他笑着说:“怎么样?昨晚让夫人欲仙欲死了没有?”我说:“这药
很好,今晚还要在玩一把,感觉真的不错。”“那就好,她好你好我的生意也才
能好。今天打算买多少?我只收你八十五。”我说:“也不要得太多,我身上钱
没带够,就要两粒吧。”老板收了钱,给了我两粒。

  我在旁边小卖部里买了一瓶纯净水,旋开盖子,咕咚一口后,把那粒宝贝扔
进了喉咙里,然后又咕咚一口,那东西很快就能到肠胃里了。我现在得提前服了,
我知道今晚得有恶战。不准备得充分点,怕影响生意。

  我一进门。经理就冲我喊:“你也不配个手机传呼什么的。我们这儿一些客
人下午就来了,现在更是打拥堂,所有的先生都分配完了,现在还有几个客人在
大厅里焦急地等哩。你赶紧去吧。”

  我庆幸我的先见之明。要等客人点了的话,可能连服药的时间都没有了。一
进大厅,我就吓了一跳。咋这么多富婆?听她们交谈的口音,很多都是外地来的。

  看样子她们是到这儿来旅游的,顺便也就来消费一下了。有眼尖的发现我了,
可是没人动,估计她们是把我当成端茶递水的杂工了。

  我知道我这样子没有几个女人会看得起,我得主动了。今天是僧多粥少,明
显的卖方市场。酷不酷帅不帅之类就由不得她们了。我挑了一个年龄看上去不是
很大的女人,在她耳边我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然后说,“要我陪吗?”

  那富婆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然后还四周看了看,磨磨
蹭蹭地,好像还想等等看,见我又接连叫了她好几声姐姐后,她终于决定跟我走
了。我把这个富婆带进我的包房。

  我说:“姐姐,你不要看我长得不怎么样,但那句老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我会让你今后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我的。”那富婆说:“是吗?

  我这人要求不仅多而且花样也不少,更希望先生你能够来点创新,让本总经
理也见识一下。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可以给你三千块的小费。“

  三千块!天!果真来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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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五)

  我抑制住心中的喜悦,小声问:“不知姐姐是总经理,小弟多有得罪,若有
服务不到的地方,请你尽管要求便是。”富婆说:“我一小时后还要去机场,你
就直接上阵吧。”我说:“行!我的兵器已经坚如铁了,不信,你用手摸摸。”

  那富婆果真用手摸了,说:“哇,看不出来,你的吃饭家伙竟长得如此之长。

  是我生平所仅见,要知道,我们再粗都不怕,因为世上没有男人的东西能粗
得过婴儿的脑袋的,但长就不行了,那玩意儿跟锥子似的,待会儿你出招的时候
尽可能轻点,我也有些怕了。“

  我说:“这就好,我现在已经羸了一半了。我会让你终生难忘的。”开始脱,
一切包装都是多余的。我们只要一丝不挂。我们只要最简单最原始的东西,那就
是销魂那就是快感。

  没有过多的前戏,这位富婆是做大生意的,她办事估计也是最讲效率的了。

  我把她那两条牛大腿抬开,然后把自己的长兵器,钢刀一样刺进了富婆的下
水道。

  接着我的屁股就像着了火一样拼命地蠕动起来。这一动就是长达半个多小时,
那富婆在我越来越猛烈的炮火下,终于狂呼不止,直到最后她竟要死要活般怪叫
起来,我仍然没有射,我得把球控制在自己的脚下,我明显感觉到富婆来感觉时
那种畅快劲,她的下水道在拼命收缩时,差点没把我的兵器夹断。厉害真厉害,
不愧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就在她已经鸣金收兵时,我也控制不住了,把
乳白色的液体,直射那有可能荒芜多年的子宫。我本不想射门的,可竟然射了,
那下一个咋办?

  富婆在穿衣服时,忽然说:“你别想骗我了,你刚才服了催情药,好像是伟
哥,对不对?”钱还在富婆手上,我差点就承认了,但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没敢
说实话,实战中服用违禁药是要停赛的,而且还不一定拿得到钱,我不能让三千
块泡汤,反正她又不是国际足联,没办法查证。便一口咬定说:“什么伟哥?我
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富婆说:“你是装蒜吧,当鸭子的人,不会连伟哥都不知道吧。”我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玩意儿一天来好几火都不过瘾似的,不过几分
钟又能硬了,像烧红了的烙铁,不行,你再来试试。这次我优惠你。”

  富婆说:“不争这些了,并不重要,我感觉不错,那三千块我会给你的。”

  说完,富婆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填了她给我的数字后,说:“我以
后说不定还会来找你的。”我接过支票,点头哈腰地说:“希望你能常来。我将
永远等着你。”

  富婆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总之,她走了,一对超级肥
屁股左边一转右边一转,像一副正在推动的石磨一样,目送她出门而去,听不到
高跟鞋的声音后,我才倒在刚才和她交欢的床上,兴奋地连唱那首由《窗外》改
编过来的歌:“今夜我又来到你的床前,床垫上你的身体多么可爱,轻轻地插进
去一整条枪,一次一次默默运动开……”在怪腔怪调的“鸭子”之歌中,我把那
张支票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兴奋了一阵子,我又开始服第二粒伟哥,我听说这玩意儿服多了特别伤身,
可为了这白花花的票子,付出一定代价也是值得的。待药又起作用的时候,我去
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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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

  这次来的是一个看上去很老的女人,她放着旁边的帅哥不要,偏偏点了我。

  她一进包间,就跟我讨价还价。她说:“就你看上去长得差点,想必价格会
比较便宜吧,因为我身上只有一百元了,你卖还是不卖?”我说:“太少了,我
刚才那趟生意是三千块,你现在忽然出一百元真是太笑人了,我们不可能成交的,
因为我作一次的成本就在一百元以上。”

  她说:“你才笑死人哩,我这么大年纪了,你射不射都无所谓的,我不要你
那狗屁成本,你只管跟我戏耍一番就可以了。一百元钱不会亏待你的。”我说:
“我不想和你罗嗦了,你另点那要价低的吧。”说实话,我看到这老太婆就有些
恶心,压根就不想做她这单生意。

  这老太婆忽然强硬起来,说:“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是这家夜总会老板的亲
戚,你如果不陪我的话,我会建议我的亲戚老板炒你鱿鱼的。”老太婆抛出了撒
手锏,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当然不敢失去这份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既然她说
她是老板的亲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好又开始脱裤子。

  那老太婆一见我同意了,满脸的皱纹像核桃一样笑开了花,她也脱。我脱光
了,往床上一趟,对这种无赖我不用过分热情的。脱光了的老太婆,往我身上一
骑,仿佛年轻了几十岁,只是她胸前那对奶子,早就变成了一层皮,像谁不小心
把黄布口袋缝到了她胸部上一样。

  我看着有些想吐,只好闭上眼睛。老太婆也不希望我真的把钢枪给她插到阵
地上去,果真在我身上亲吻起来。边搞我的身体边还洋洋得意地说:“拷!时代
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从古到今,只见男人不管多老都可以玩年轻女人,我老婆
子今天也来开回洋荦改写一回历史,玩玩年轻男人,看看是什么滋味。”说完话,
老太婆对我全身上下又是搓又是揉,还用那干涩的嘴唇把我的兵器放在口里用力
地吸吮起来,仿佛婴儿再吸母亲的乳汁一样。我则像一具僵尸,任老太婆东南西
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太婆浑身瘫软了,她躺到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莫非就这么瞎折腾一阵,老太婆就达到高潮了?我没敢问。也不想问。我也有些
可怜起这个老太婆来,是什么原因促使她有如此大胆的想法的?

  就在我憋不住想发问的时候,老太婆自己说开了:“人生如梦,岁月蹉跎,
想我老婆子年轻时,除了和自己那个色鬼男人睡过觉外,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去坏
一次,直到今天,老头子什么都不行了,我才有机会出来享受一下人生,感觉这
一百元花得值,这年轻人的身体就是比老家伙的强。别说其它就是抱着也是舒服
的呀!”说着话,老太婆竟在我身上呜呜地哭泣起来了。我吃了一吓,赶紧坐起
来,把老太婆像抱婴儿一样地抱在自己的胸前,安慰着她,生怕她太过于激动闹
出什么事来,甚至忽发个心脏病什么,岂不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吗?

  老太婆也真把自己当成了婴儿,她一边抽泣一边对我说:“我的心肝,我现
在才理解我那老男人,前几年为啥总往0K厅夜总会跑了,有这么些好地等着他耕,
我这块他耕了几十年的破地,他又哪有兴趣再耕下去呢?换了谁也算得清这笔帐
呀,老头子如今瘫痪在床了,好地破地都耕不了了,估计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呜
呜……”老太婆又哭开了,我便用手在她瘦削的背上轻轻地拍着,看得出她对他
老男人那份爱是多么的真挚,而且明显是深入骨髓的。我都有些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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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

  这就是人生。真正丰富多彩的人生。它远比人们所知道的还要来得丰富。无
所谓好,无所谓坏。就像好人是相对的,坏人也不是绝对的一样。生活总是什么
滋味都有。我今天当鸭子了,你会认为我是坏人吗?老太婆今天不想保晚节了,
你会说,她是坏人吗?想着这些,我和老太婆又开始抱头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老太婆在我怀里睡着了,看着她安详的睡容,我忽然找到了
当母亲的感觉。不由得轻轻地晃动起身体来。最后我没有收老太太的钱,我说:
“我什么也没做,无功不受禄,欢迎你无聊的时候就来找我。假如我还在这儿干
的话。”看得出老太婆很感动。她千恩万谢而去。

  我后来又接了一个客。那粒伟哥一直坚持到客人满意了后,我才射了门。不
过,今天工作量明显增大了。要跟方方做的话,差不多就是我一个月的工作量了。

  我很累。感觉浑身像散了架。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远处乡村里不
时传来一阵阵鸡叫声。

  方方问我干吗回来这么晚时,我什么也没说。既不想骗,也不想说实话。好
在方方总是很柔顺。我不想说的事,她也就不追问。几天后,方方要临盆了。我
要当爸爸了。我请了十多天假。不去夜总会上班。我要照顾我的老婆和孩子。

  医院最主要的作用有两个,要么别想活着出来,要么出来了也要背上一身的
债务,这是我在医院里工作后最大的收获。现在我又不得不再次面对医院了。

  一进门没有多的话,先留下“买命钱”,医院叫押金,一千块,这在以往我
会很心痛的,可现在我不怕了,钱这东西就是到世上来转圈的,今天从这只手出
去了,明天从那只手回来。今天我给你,明天说不定就得你给我。所谓富翁,总
是出去的少回来的多,所谓穷人出去的钞票很少,能够回来的更少。

  我以前是穷人现在不是了。我是鸭子。鸭子到目前为止,还不可能受穷。除
非有一天普及到小姐那么多,那像我这种靠伟哥吃饭的,估计又得饿饭了。市场
经济什么都得先下手为强,等到大家思想上接受了,行动上跟风了,那你别说有
大赚头捞大油水,能分上一碗汤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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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八)

  住院的人比我想象的多。生孩子终归是一件大事。我守在了医院里,一天二
十四小时。方方想吃啥,吩咐过来,我就得赶紧去准备。只住了一天,第二天医
生说话了:“你们想哪一天生?”我问方方,方方说:“越快越好!”我说:
“就是,越快越好,我们不迷信,随便哪天都是好日子。”医生便叫护士打催产
素,那针药水一下去,老婆方方的反应就剧烈了。她被弄到了产床上。

  护士把方方那地方的一蓬乱草刮得一根不剩,然后让方方叉开两条腿静等胎
儿的出世。不知这医院是怎么搞的,竟把我老婆当成了教学工具。那妇产科医生
竟带着五六个实习生围着老婆的羞处指指点点,老婆在床上惨叫的声音在她们听
来,就跟唱歌一样让她们兴奋。不用说,她们心里一定在说,哈,今天又逮着了
学习的机会了。

  孩子并不大,老婆却很高大,按理自然生产是没有问题的,可那医生竟叫实
习生把老婆那地方剪了一条口子,目的是告诉实习生,如果胎儿生产不下来就这
么办,这有点像老子金某人当初学开车时,为了看师傅怎么补胎,而故意往轮胎
里扎钉子一样。

  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老婆就是这群实习生案板上的肉,任她们去研究和学
习了。小家伙像一道白光一样,被实习生从她妈那地方扯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方
方的胸部上。医生对差不多快痛死过去的方方说:“赶紧给小家伙喂奶。”老婆
强忍巨痛,把奶头塞进了小家伙的嘴中,很明显,小家伙也不太适应,胡乱吮了
几下,就把头偏一边去。

  几个实习生趁老婆注意力转移到孩子身上去的时候,开始就那么给老婆缝针
了,也不打麻药什么的,把老婆痛了个半死。实习生缝针倒是挺快,只可惜她们
给老婆留下了麻烦。居然把老婆那地方缝歪了,害得老子后来和老婆再次交欢时,
老婆竟连连喊痛。该死的医院,该死的医生,那地方又不是衣服怎么能随便乱缝
呢?本想找医院打官司的,可那地方又是绝对的隐私,而且也说不上谁会羸,便
只好放弃了。

  小家伙不是儿子,我得知后略为有些失望,不过,很快释然了,男女都一样,
时代不同了嘛。女儿的皮肤像她妈妈那样雪白透亮。她出娘胎后简单哭了几声,
郑重宣告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外,很快就不哭了,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往四
周看,当她看到我时,我激动了一下,其实,她根本什么也看不见的,她还得适
应一下这个闹轰轰的世界,眼睛才能感受光亮。又住了好几天院。

  我夜夜守在床边,没敢睡,也睡不着,病房里全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一哭
起来全是合唱般响亮。而且张三的哭声会传染给李四,李四又会传染给王五,所
以病房里很是热闹。当然,小家伙们大多喜欢白天睡觉,晚上哭,总之尽可能的
跟我们唱反调。

  终于要出院了。去收费室结帐时,好像帐上剩一点钱,你想医院怎么会退钱
给病人呢?医生得知后,赶紧给我开了一张单子让大人小孩从头查到脚,刚好把
那些钱安顿完。

  还是老一套,那么多仪器设备买回来不赚钱岂不成了摆设。想我那当赤脚医
生的老父亲当初接个生最便宜时收费只有五角,如今收费也不过几十元,包括立
生子。可医院里生个孩子,动不动就是上千,遇上什么破腹产之类的更是三五千
下不来。难怪医院会成为暴利行业之首,难怪那么多人想杀医生炸医院。理解,
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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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九)

  小家伙回家后,方方那小房子里就不再是二人世界了,我当爸爸了,我身上
的担子更加重了,我首先得解决小家伙的吃喝拉撒睡,还得考虑什么时候也能买
上一套住房。在这个小城住房不是很贵,但仍要千元一平方,就算买个小户型的
五、六十平方吧,含水电气也得七八万,还不包括装修费两三万,我上哪儿去找
这么多钱呀。虽说当鸭子是高收入,但这个行业一日千里,发展很快的,跟风盘
会很快追杀过来,而且能遇到一次给三千的富婆的毕竟是少数。大多给的都是三
五百块,也不排除让我免费陪玩的。所以,想在短时间挣到一套住房钱几乎不可
能。

  但我没有灰心,我得朝这个目标努力。等把方方娘儿俩安顿好后,我又开始
上班。反正方方产后至少半年不会有那方面的要求,我可以借此机会大干一场。

  只过了这么十多天,没想到夜总会的生意已经一落千丈了。经理见了我垂头
丧气地说:“小龙呀,你以后想来就来吧。不用请假了,这就十多天的功夫,在
这个巴掌大的小城里居然又冒出六七家夜总会。而且还不乏创新的,把国外的脱
衣舞也悄悄引进来了,上面脱光了跳舞,下面看中谁的,就可以拉去开房,为了
赚钱胆子一个比一个大,花样一个比一个新,我们这儿很多老客户都被吸引过去
了。现在很多公关先生都走人了。没办法呀,娱乐业就是这样,来去都跟刮风似
的,今天流行这样可以赚钱,明天说不定又流行起那样来了,再干原来这行就连
吆喝也赚不到了。”

  经理把苦水给我一倒,我也怔住了,没想到这一行的竞争这么快就到了刺刀
见红的白热化地步了。我无话可说,孤单地坐到那张曾经坐过很多先生的长沙发
上。看着留守的鸭子们,大多都是长得和我不相上下的,我就知道经理的话不是
演戏了,管他呢,今天既然来了,就再守一晚上吧,说不定还能接最后一单生意。

  谁知就是这最后一单生意让我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来的居然是一个很年
轻的女子,这在我这只新鸭子看来这样的人是不多的。那女子左挑右选要了我。

  我仍是老一套,先溜到厕所里吃了一粒伟哥,然后再出来时,那女子已经脱
光了。

  她把我骑到她身下时,对我无话不谈地说:“我姓裘,喜欢我的客人都叫我
小丽,来这儿之前是做小姐的,应该说和你们是同行,只不过,这年头小姐明显
干不过鸭子,就像电视里相声干不过小品一样,我今年才十九岁,可已经卖了三
年了,这钱是越来越不好赚,最近甚至贱价到让一糟老头子三十块钱睡一夜的地
步,没办法,你不睡,别的小姐也会去的,让人给玩个半死后,我也想通了,就
那么一回事,所以今天专门到你们这边来玩一下,体验一下玩男人是什么滋味。”

  我说:“现在我们这边的钱也不好赚了,相对而言你们做小姐的成本会小一
些,至少不会为勃不起发愁呀。”自称小丽的小姐说:“这倒是真的,我们不管
是什么东西趴到我们身上只需把眼睛一闭,下半身那几两肉就交给他们了,随便
他们咋个折腾,完事后,我们只管数钱就是。”顿了顿,小姐又说:“你们做那
事时,戴套吗?”我说:“这取决于客人了,我按自己的想法还是主张戴的。可
是接了几次客竟没有一个人要求戴的,我也没办法。”小丽说:“我也不知他们
是怎么想的,说戴那玩意儿玩起来没什么感觉,你要求他们戴,他们坚决不同意,
我有时故意拿我有病来吓唬他们,结果也没用,他们劲儿上来了啥也不怕,三年
了,主动戴套的比凤毛麟角还稀少。”“哦,这些愚蠢的嫖客!”我骂道。

  小丽又说:“那你今天想戴吗?”我说:“看你喜欢不喜欢了。像你这么年
轻漂亮的客人,说实话我都不想戴,我想把我的米汤水水给你也能撒进去,说不
定还能开花结果哩,要知道我的米汤水最养人的了,差不多百发百中哟。”小丽
小声嘀咕说:“你也是他妈一个色狼,贪欢不要命。”说着话,小丽把我那在伟
哥作用下已经坚挺的兵器坐进了她的体内。

  她开始边上下运动边对我说:“以前都是臭男人玩我,今天老娘也来玩一下
臭男人。”她那对洁白丰硕的大奶子像一对玉兔般上下抖动着,仿佛随时会离开
她的身体向我扑来。小丽不停地换花样,我自是有求必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丽说:“好了,差不多了。多少钱?”我说:“你好像
并没有高潮。”她说:“我怎么会有高潮,和我睡过的男人都快上千了,我那地
方早就麻木得跟半身不遂的人一样了。说吧,别客气,该多少就多少,我一分都
不会少你的。”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我们是同行,我就优惠你吧,你给
两百就行了。”小丽想了想,说:“也行。两百就两百,这个价我至少得卖七八
次了。”小丽临出门时说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话:“我想,我的名字,你会一生一
世忘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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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尾声!

               (六十)

  我没搞懂她这句话的意思。直到一个月后,我发现身体不对劲时,才知道小
丽这个婊子说的暗语是什么意思了。可惜一切都晚了。我现在至少每天都要大骂
十遍以上小丽这个臭货了。

  那天,我有点发烧,还不小心掏鼻孔时掏出了鼻血,鼻血流得很猖狂,大有
让老子把小命都流掉的趋势,结果上医院时,医生开头也止不住我的流血之势,
后来,只好边输血边止血。可等他们把我的血化验过来一看,我他妈竟是艾滋病
毒携带者,完了,我当时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我金某人完了,多半是那
个臭婊子故意传染给我的。我差点没给吓昏死在地。

  奇怪的是,我这一吓那鼻血竟不流了,至少我不会马上死了。可是我的一切
都完了。我将无颜面对方方和我那幼小的女儿了。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鸭子,
更不能让她们知道她们的亲人是那个该死的令人恐怖的艾滋病患者!

  我不想再传染给别的人了,鸭子我是不能再去做的,我把我身上仅有的钱全
都掏了出来,放进一个信封里,同时放进去的还有一封我在医院写就的近十页的
书信。我悄悄地,趁着夜幕把钱和信带回了家。

  我知道,方方娘儿俩已经睡下了。她们不会知道我这个时候会回来。看着她
们熟睡的样子,我的眼泪早已如泉涌出。我亲了亲什么也不懂的女儿,再亲了一
下我那苦命的老婆方方,然后把信封拿出来,放到她们第二天起床后一眼就能够
看到的地方。

  我!要!走!了!我将不再回来。我要出去结束自己的一切。自己种下的苦
果,只能自己品尝。只是我那可爱的女儿,她将再也无法看到她的亲爹了,而且,
我将不可能在她脑海里留下任何印象。这样也对,我至少不会对她今后的成长带
来不良的反应。

  我走了,请方方不要找我。我走了,请你们不要问为什么

  也许若干天后,你们会在某家小报上看到一条消息,一个三十余岁的瘦小男
子自杀于某地了,也许那就是我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消息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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