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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笑傲神雕】(01-66)【作者:上官肖小&zwk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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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傲神雕同人续写】

  作者:zwkooo

            第二十六章、柳暗花明

  黄蓉乍见亲儿,惊喜欲狂,早已将刚才周阳对她无礼之事抛诸脑后,两人收
拾妥当,黄蓉见柳三娘死的凄惨,虽说此女是魔教妖女,心狠手辣,且几次三番
欲制自己于死地,但终究心中不忍,便开口道:「阳儿,我们找个地方将柳三娘
埋了吧。」

  周阳不以为意道:「娘亲,就将她丢在这里吧,我们还是早日赶往扬州为是。」

  黄蓉闻言柳眉紧簇,心道此子天性凉薄,日后须当好好教导,便道:「魔教
眼线众多,若被他们发现柳三娘的尸体,于我们的行动大大不利。此去扬州,凶
险万分,绝不可出半点差错。」

  周阳瞧出黄蓉神色不悦,忙:「娘亲说的是,是孩儿疏忽了。」

  当下两人寻了个僻静之所,挖了一个坑,周阳将柳三娘的尸体抱起,正欲抛
入坑中,却听黄蓉说道:「且慢。」

  周阳满脸疑惑,不解的问道:「娘亲,还有何事?」

  黄蓉道:「柳三娘去叠翠居见巴勒蒙干,如何证明身份?那蒙古密使既被委
以重任,前来和魔教结盟,又岂是等闲之辈,到时只怕……」

  周阳一拍脑门,从柳三娘怀中摸出一块令牌,举手说道:「娘亲,你看,这
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给柳三娘的令牌,见此令如见教主。」

  黄蓉接过令牌,见令牌通体乌黑,入手冰凉沉淀,仔细端详,发现令牌正面
雕刻着一个太阳,上面有「受命于天」四个字,背面则刻着一轮圆月。

  黄蓉冷笑道:「东方不败狼子野心,难道真想做皇帝不成?」说着将令牌收
起又道:「阳儿,沿途你再跟我说说柳三娘的事,越详细越好。」

  周阳答应一声,将柳三娘的尸身抛入土坑,黄蓉暗暗将她的容貌记于心中,
随即双掌一推,内力激荡,将泥沙推入坑中,瞬间将土坑填满。周阳看了暗暗乍
舌,心想若自己非黄蓉之子,这一掌拍在身上,只怕当场变成一滩肉泥。

  两人将土坑踩平,黄蓉见再无痕迹,心中稍安,才回到马车处,周阳伴起车
夫,驾着马车,黄蓉则在车厢内打坐休息,夕阳西下,将马车拉出一道长长的影
子,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官道上……

  ……

  绝龙谷地势险要,谷深千丈,谷地两侧是陡峭的悬崖,犹如两块夹板将绝龙
谷夹在中间,山谷林木葱郁,野兽毒虫遍地,且地势险恶,岔路沟壑极多,更有
高人在此设下奇门遁甲之术,常人若进入此处,就算不被猛兽所吃,也极容易迷
路,若陷入阵法中,就再也找不到出路,最后只能活活累死饿死在谷中。

  脚步踢踏,一老一少从山谷深处走了出来,那少年身材修长,面色红润,眉
目间粘了不少草叶碎渣,背后背着一个大背篓,里面有不少花花草草,那老头后
背已经驼了,但双目炯炯,精光四射,两人健步如飞,不一刻就来到了谷口附近
小院门外。

  那少年突然「咦」的一声叫到:「爷爷,那边躺着一个人诶!」

  那老者头也不回的说道:「关我屁事。」

  那少年终究是少年心性,快步走到躺着的人身边,见她衣裳破烂,露出大片
雪白的肌肤,不禁脸上一红,忙收敛心神,伸手一探鼻息,感觉那人尚有一丝气
息,便说道:「爷爷,这个人气息微弱,好像快死了。」

  老人不耐烦的说道:「死就死吧,咱们在这山谷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哪天不
见到几个死人?」

  那少年又说道:「爷爷,这是个姑娘,身受重伤,你救救他吧。」

  老者嘿嘿一笑:「姑娘也好,汉子也罢,死了之后都是一堆白骨,你忘了爷
爷的外号叫什么了吗?」

  那少年咕哝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外号【见死不救】,江湖上谁人不知啊。
只是咱们既然采药熬药,自然也要救人性命,不然我学医术做甚。」

  老者闻言怒道:「小子还敢犟嘴,我说不救就是不救!」说完推开篱笆门,
就走进了小院。

  那少年突然大喊:「爷爷,爷爷,她中了毒,中了奇毒。」

  那老者随即停下脚步,问到:「中了什么毒?」

  那少年深知老者性格,知道无伦是多大的外伤内伤等诸般伤势皆不能打动他,
偏偏江湖中人所受外伤最多,内伤次之,是以虽医术无双,却得了个【见死不救
】的外号,但是他唯独对天下毒物有浓厚的兴趣,不仅自己制毒用毒,更善于解
毒,若有人中了奇毒,难免手痒,不待病人开口,就强要为病人解毒。但若是普
通毒物对他而言自然也是毫无价值。随即嘻嘻一笑:「您想知道?不妨自己过来
看看。」

  老者冷哼一声道:「天下哪有那么多奇毒,你小子已有我七八分技艺,还会
看不出是什么毒?」

  少年摊开双手,不置可否,老者见状怒气勃发,来回踱步,明知少年极有可
能是在诓他,究竟抵不住好奇之心,来到那人身边。老者蹲下将那人翻过身来,
只望了一眼就重重的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小子骗我,回头让你知道爷爷的厉
害。」

  少年吐吐舌,笑到:「那爷爷是答应救她了?」

  老者站起身子道:「随便你了。」

  少年闻言大喜,将那人扶起,抱进小屋之中。

  那倒地的重伤女子正是任盈盈。她和令狐冲失手落入魔教的陷阱之中,如今
冲哥生死不明,自己又两次受辱,拼死反击之下却功亏一篑,她自出道以来从未
有过如此凄惶无助的时刻,如今自己身受重伤,不知还能不能熬过今天。

  任盈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轻飘飘的,有一双手将他轻轻拖着,顿感轻松,
暗自思忖:「莫非我已经死了?」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
竹床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坐在床边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任盈盈心中一惊:「我不是昏倒了吗?怎么躺在床上,眼前的少年难道是魔
教中人?」她默运内力,发现自己的内息竟然流动如常,她知道经过一天一夜的
努力,被封住的经脉终于解开,不禁心中大喜,暗暗将内力凝聚在掌上,一边问
道:「小兄弟,这里是什么地方?」

  少年答道:「这里是芭蕉小筑,我见夫人倒在我家门口,便把你带了回来。」

  盈盈闻言暗道一声惭愧,将内力收回,双手抱拳道:「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
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来日必当报答。」

  少年笑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姓林,叫枢问。」

  盈盈喃喃道:「枢问,枢问,灵枢素问,莫非小兄弟是个大夫?」

  林枢问拊掌笑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在下自幼跟着爷爷学医,将来出谷
之后,我便要游历天下,悬壶济世。」

  只听窗外一声冷哼:「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还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门关外
走了一遭吧?」

  盈盈悚然一惊,回头冲窗外望去,只见一个老人家拿着一把水壶,正在院子
里浇水,以她的功力百步之内的呼吸之声都逃不过他的内息感应,而窗外那老人
家看似平常,她却不知道是何时站在那里的,瞧他说话,想是刚刚暗凝内力就已
经被老者察觉。这个老人家内功深不可测,定然是林枢问口中的爷爷。想到此处,
盈盈心中稍定,抱拳一礼道:「晚辈遭奸人暗算,身受重伤,本以为必然丧命,
乍醒之时,以为又被他们擒获,故而……」

  「够啦,够啦,你们这些个忠阿奸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老者显得颇不
耐烦,打断盈盈的话继续说道:「刚刚若不是你收了内力,只怕你自己倒成了死
尸,你既然醒了,就快滚吧。」

  林枢问道:「爷爷,她还是病人,你怎么开口就是赶人。」

  盈盈忙道:「小兄弟,前辈说的对,我身子已经好多了,多谢前辈和小兄弟
救命之恩。」说着便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不想身上只穿了贴身亵衣,不禁面红耳
赤,连忙唔上被子,忽然,周身一股疼痛感袭来,盈盈不禁「啊!」的一声呻吟,
复又倒在了床上。

  林枢问见白花花的一团美肉一闪而过,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说道:「夫人
经脉受损,非一朝一夕可以康复,还请在此处休养几日,待身体大好之后,在出
去也不迟。」

  「可是……」盈盈还欲挣扎起身,但是浑身无力,竟挪动不了分毫。想到自
己昏迷之时,那少年不知对她做过什么,不禁又羞又气。

  林枢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在下为夫人换药时都闭着眼睛,还带
着手套,不曾触碰过夫人的身体,还请夫人不要见怪,我爷爷是刀子嘴豆腐心,
夫人也不要在意。且安心在此养病。」

  盈盈见他说的诚恳,不忍再拒绝,冲哥不知道被魔教关在何处,自己若不恢
复如初,出去也只不过是羊入虎口,想到令狐冲,不禁心中凄苦,暗暗发誓定要
将他救出来。当下道:「如此,多谢林兄弟了。」

  林枢问见盈盈如此说,心下大喜道:「夫人好好休息,我出去熬药。」说着
带上房门便出去了。

  盈盈心中虽焦躁不安,但深知自己不可急躁,须静心调养,想着想着,慢慢
的沉沉睡去。睡到午后,盈盈鼻中闻到一股药香,幽幽醒转,见林枢问端着一碗
药坐在床边,嘴凑到碗边不时的吹气,见盈盈醒来,林枢问将碗递过去道:「夫
人,药可入口了,快趁热喝了吧。」

  盈盈道声谢谢端起碗凑上樱唇微微一珉,药汁入口微苦,回味却有一种说不
出的甘甜,她起初只道中药必苦涩难喝,当下心中稍安,便将药一饮而尽。将空
碗递给他。

  林枢问接过碗放在床头小几上,一边将地上的药箱打开,戴上薄布手套,一
边说道:「夫人,该换药了。」

  盈盈闻言脸色一红,忙道:「林兄弟,我自己来就好。」

  林枢问笑问道:「夫人自己怎么能抹到后背?」说着轻轻掀开被子,盈盈知
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心中羞涩,双手抱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林枢问见盈盈面色红润,双手紧抱前胸,月白色的肚兜被盈盈莹白的手臂挤
压,顿时出现了一道幽深的乳沟,高耸的胸部随着盈盈的呼吸声缓缓起伏,一股
气血顿时涌了上来,下体也硬了起来,他不敢多看,双手轻握盈盈瘦削的双肩,
将她翻转过来。

  林枢问坐在床沿,将药膏倒在手上,轻轻的抹在盈盈雪白光滑的脊背上。

  清凉的药膏一接触盈盈的肌肤便被吸收了进去,盈盈只觉后背凉爽无比,不
禁倒吸一口冷气道:「好凉。」

  林枢问笑道:「这药膏是糅合了二十一种至寒之物所研制,对内伤极具疗效,
抹在身上冰凉刺骨,药力却可将经脉受损之处进行修补。」

  盈盈似懂非懂,但觉后背舒爽清凉,身体的疼痛感果然减轻了不少。不禁暗
暗惊叹,林枢问将一瓶药膏尽数抹在盈盈背上,双手游走于盈盈的脊背,五指渐
渐用力,不时揉压盈盈后背数处大穴,盈盈感觉一股温和淳厚的内力从后背透入
五脏六腑,一冷一热两种感觉在她体内游动,让她全身都懒洋洋起来。

  时间稍久,盈盈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原来她趴伏在床上多时,加上林
枢问手指的按压,丰满的胸部紧紧的贴在床上,让她喘不过气来,不禁微微侧身,
将后背挺起,林枢问的左手刚好在肩井穴下揉压,药膏滑不溜手,盈盈只是一侧,
那手指竟然滑入了肚兜,温热的大手顿时盖在了盈盈丰满结实的胸部上。

  盈盈只觉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胸部,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将翻身环抱,不想
此举将林枢问的手牢牢的夹在了手臂和胸部之间,林枢问坐立不稳,身体被盈盈
一带,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林枢问忙乱间右手一撑,手掌竟然按在了盈盈的
右乳上,手掌中传来的温热触感即使是隔着一层手套都如此明显,他头脑一热,
禁不住用力揉搓起来。

  盈盈大惊失色,忙松开手臂,伸手一推,想将他推开,她对林枢问心存感激,
不欲用内力将他震开,林枢问气喘吁吁,双手一内一外,不住挤捏坚挺的乳峰,
他可以明显感觉到乳头正在逐渐发硬,不禁气血上涌,胯下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无力的挣扎,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渐渐迷醉,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在做什么啊!」盈盈心中大喊,双峰却禁不住上挺,配合林枢问的玩弄。

  林枢问气喘如牛,见盈盈娇艳的红唇就在眼前,美人如兰的气息不时喷到他
的脸上,忍不住将嘴凑上去亲吻,盈盈花容失色,掌力下意识的一吐,将林枢问
震开,谁知他的左手还在肚兜内,身体后倾之际竟将整个肚兜撕扯了下来,一对
雪白丰满的大白兔顿时摇晃着跳了出来,鲜红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林枢问惊慌
失措,手中还拿着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盈盈羞辱交加,裹上被子道:「你……快出去!」

  林枢问忙从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对不起,在下绝非故意。」说完提起
药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盈盈见他走了,良久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长舒一口气,只觉胯下传来一
股凉意,伸手往敏感之处一摸:「那里竟然湿了。」

  盈盈娇羞异常,暗暗自责,说起来也怪林枢问不得,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
方才也太羞煞人了。

  此后几天,林枢问依旧来敷药,却不敢再和盈盈说话,盈盈暗想这样下去终
究不是办法在一次敷药完毕后,便叫住了林枢问说道:「小兄弟,前几天那件事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怪你的。」

  林枢问低下头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极是感激,只是我如此亵渎夫人,
真是该死。待夫人身体康复,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后再也不医人了。」

  盈盈听他说的坚决,正色道:「你万不可如此,我又没有怪你,你何苦摧残
自己的身体。」

  林枢问道:「夫人虽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实不安……」

  盈盈见他这么迂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于是道:
「你怎的天天见面就叫我夫人?难道我很老吗?」

  林枢问抬头见盈盈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只觉她明眸皓齿,娇艳动人,不禁心
中窘迫,忙道:「夫人……不老……不是……夫人……」

  盈盈见他急的面红耳赤,心中暗笑,笑道:「你怎的还敢叫我夫人?」

  林枢问窘迫异常,他自出生以来就一直和爷爷住在这山谷之中,虽然也见过
几个女人,但那都是腐烂的尸体,任盈盈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活的女子,而且如此
青春靓丽,他自那天摸了盈盈的胸部之后,心中又喜又愧,五味陈杂。

  盈盈见他不说话,便道:「林兄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愿意答
应。」

  林枢问忙道:「夫……请说。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做到!」

  盈盈见他始终改不了口,知他性子天真,便笑道:「我想和你结拜为异性姐
弟,免得你把我给叫老了。」

  林枢问又惊又喜,忙下跪道:「在下愿意。」

  盈盈忙拉住他,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岂能向我下跪。」

  林枢问摸摸头道:「结拜不是要下跪的吗?我听爷爷说过刘关张桃园结义的
故事。」

  见他如此,盈盈不禁莞尔,也跪下道:「那也不是拜姐姐,是拜天地神明。
不过咱们江湖儿女,倒也不用这么麻烦,义存心中即可。」说完就将林枢问拉起,
两人都极是欢喜。

           第二十七章、涧道馀寒历冰雪

  经过数日调养,任盈盈的伤势尽复,内力也恢复了八九成,想到冲哥尚深陷
囹圄,心中着实不安,便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大清早起来就向林枢问孙爷两告辞。

  林枢问见盈盈要走,心中顿时泛起一阵空荡荡的感觉,情知留她不住,还是
开口说道:「姐姐伤还没大好,何不再多住些时日……」

  盈盈笑道:「弟弟的美意姐姐心领了,只是姐姐已叨扰数日,且尚有要事在
身,实不便在此久留。」说着向二人屈身一揖,接着说道:「数日不见前辈,尚
不知前辈名讳,晚辈心中不安,还望前辈告知……」

  林枢问抢着说道:「我爷爷自然是姓林,名字叫做不医。」

  林不医冷哼一声:「要你小子多嘴!」

  任盈盈闻言「啊」的一声叫道:「莫非前辈是外号『见死不救』的林大师吗?
晚辈常听先父说起您呢。没想到我父女二人皆为前辈所救,当真是天意。」

  林不医冷笑道:「小丫头休得套近乎,老夫平生所救之人不超过五个,江湖
茫茫,老夫怎会碰巧救了你爹。至于你,是我孙子捡回来的,还不值得老夫出手,」

  任盈盈见他不信,继续说道:「晚辈怎敢欺骗前辈,当年家父初出江湖,偶
然间得到一部武学秘籍,没想到却引得宵小之辈前来抢夺,他们趁家父修炼至紧
要关头之际突施暗算,家父拼死杀出重围,身上却也中了两只毒箭,内息错乱,
走火入魔,以至于毒气攻心,若不是前辈碰巧路过,家父难逃一死,这世上也就
没有我了。后来家父曾派人多方打探前辈的下落,没想到前辈竟然隐居在此处,
难怪怎么找都没找到。」

  林不医「哦」的一声,似乎想起来了些许往事,开口道:「小丫头原来是任
我行的女儿。怎的?那小子死了?」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深吸一口气道:「家父修炼吸星大法,进度过猛过快,
饱受内力反噬之苦,因此不幸逝世。」

  林不医叹了口气道:「当初老夫就曾劝他不要练此等邪功,以免将来死于非
命,可惜那小子一心想要称霸武林,乍得奇书,怎肯轻易放弃,贪功冒进,以致
于真气反噬,权欲之心,比之武功则又更为邪毒。」

  盈盈听他如此数落亡父,心中不快,但是又觉他说的极有道理,竟让她无从
反驳,突然想到中原群雄皆身中剧毒,此刻既有良医在此,何不请他去医治?当
下说道:「前辈所言极是,家父一生所求即是一统江湖,如今他已仙去,那东方
不败不知何故竟又死而复生,武林又将陷入一场浩劫,中原群雄召开英雄大会,
不想却被魔教在酒菜中下了奇毒『仙人散』,方今天下只有前辈能救他们,还请
前辈出山,解救武林。」

  林不医闻言笑道:「区区『仙人散』之毒何足道哉?只是要解此毒,需要天
山雪莲和千年何首乌做药引,这两种奇药便是寻着一种也是千难万难,你手上可
有此药?」

  盈盈一听,心下黯然,不知黄蓉和一灯大师有没有取得何首乌和天山雪莲,
莫非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林不医见她神情凄然,便道:「念在你也算于老夫有些渊源,老夫给你指一
条明路,这『仙人散』乃方林所制,听说他一直在扬州,你去找他,逼他拿出解
药,这样反倒可以少费一些周折。?」

  任盈盈暗想小龙女早已去了扬州找那方林,不知找到了没有。仍点头道:
「多谢前辈指点。」

  林不医一挥袍袖:「枢问,送客。」说完就径直走回了屋子。

  林枢问见林不医走了,朝任盈盈做了个鬼脸,盈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林枢
问见了她的小女儿姿态,不觉看的呆了,忙收敛心神,右手虚引道:「姐姐随我
来。」

  两人走了一段,离「芭蕉小筑」越来越远,都感轻松自在,一路上有说有笑,
美人在侧,香风阵阵,林枢问真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行了约莫三,四里,
林枢问带着盈盈转过一个山坳,眼前陡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溪穿过茵茵芳草,那
小溪不过数步之阔,在山坳斜坡缝隙间曲折而下,沿途数道山涧泉流慢慢汇聚,
水势渐大,奔流不息,叮咚之声不绝于耳,两人来到小溪处,盈盈蹲下身子掬起
一捧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溪水洗去一身疲累,林枢问指着前方说道:「穿过这条
小溪,前面不远处有个十字小径,再往右边转一个弯就是谷口了。」

  盈盈听了站起身来喜道:「那我们快些赶路吧。」

  林枢问应了一声,盈盈不耐烦去下游,提起林枢问的衣袖,身形顿起,一个
起落间就越过了小溪,两人继续赶路,行了一段,盈盈觉得四周陡然凉了起来,
一阵山风吹过,盈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紧了紧衣裳。

  林枢问道:「姐姐可是冷吗?这谷地比起外面是要凉的快些。」说着脱下外
袍就欲给她披上。

  盈盈摆摆手道:「姐姐无妨。」

  林枢问坚持道:「姐姐大伤初愈,切不可再染风寒,还是快披上衣服吧。等
出了谷再还给小弟即可。

  盈盈见他如此,实不忍拒绝他的好意,随即接过袍子披上道:「多谢问弟。」

  两人继续赶路,盈盈只觉得越往里走就越冷,行了一炷香的时间,吹过来的
山风竟然已是冰寒刺骨,两人都隐隐觉得不对,一边前行一边运起内力抵抗寒风。
突然林枢问向前一指道:「姐姐看前面的草。」

  盈盈闻言朝前方望去,只见前方杂草丛生,但是那些草全都伏在地上,草的
在上面居然结了厚厚的一层霜,盈盈惊诧万分,此时不过初秋时节,虽说山谷气
候不同于外面,可此时就能结霜也绝无可能,两人快步上前,林枢问蹲下身子仔
细察看,只见倒伏的杂草丛中那道冰霜蜿蜒曲折,望之似乎没有尽头。林枢问心
下暗忖:「这莫非是……」

  盈盈见他若有所思,问道:「弟弟可有发现?」

  林枢问答道:「如果小弟猜的没错,这里的异象是一种名为『雪线虫』的毒
物所引起的,此毒物通体雪白,周身散发寒气,冰冷彻骨,且剧毒无比,只是我
尚有一事不解,这雪线虫只听说在昆仑山上才有,这里如何会出现?」

  盈盈道:「可能有人将它从昆仑山上带来了呢?」

  林枢问点点头,站起身来,正色道:「这雪线虫乃医家必求之圣品良药,无
论是偶然出现还是有人带来,小弟都想去碰碰运气,朝前再走半柱香,往右转弯
就可以出谷了,姐姐且先行一步,恕小弟不能相陪了。」

  盈盈抬头望天,此时太阳还不到中天,随即道:「此物当真如此重要,姐姐
便陪你走一遭。然后再出谷也不迟。」

  林枢问连连摇手道:「万万不可,雪线虫剧毒无比,被它咬一口必死无疑,
便用手触摸也会中毒,姐姐还有要事在身,岂可因弟弟之事以身犯险?」

  盈盈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内感动,开口道:「咱们是结拜姐弟,姐姐又怎
么能安心让你孤身一人去找,若此虫是别人带来,人家又岂能给你?那人既然能
从昆仑山上找到此物,能耐定然不小,你贸然而去岂不是凶险万分?有我陪你去,
也能有个照应。」

  其实林枢问亦不想和她就此分开,见她考虑的如此周到,也就不再拒绝,当
即道:「如此多谢姐姐了,我们快点追上去看看吧。」

  两人展开轻功,沿着霜线追去,那霜线曲折蜿蜒,两人左转右绕,早已远离
了谷口方向。

  奔行了半个时辰,四周越来越冷,转过一条山涧,寒气突然顿减,林枢问暗
道不好,莫非是追错了方向不成,却听着前方不远处有人声传来,两人互相看了
看对方,双双提速,来到发声处,只见一个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块圆石上,脚边放
着一个瓦罐,正冒着丝丝白气,面前架起一座火堆,左手中握着一只山鸡,右手
拿着一个葫芦,里面想是灌了酒,正在大快朵颐。盈盈见状,眉头一皱,暗道:
「好个酒肉和尚。」

  那大和尚抬头见了两人,放下酒肉,站起身来,挡住脚边的瓦罐,双手合十
道:「两位施主,贫僧有理了不知二位施主到此,有何贵干?」

  林枢问俯身为礼,答道:「我二人见山谷清幽,兴致所至,一时贪玩,就走
到此处了。冲撞了大师,还请大师勿怪,我们这就离开。」林枢问见那和尚如此
在意一个普通瓦罐,心知那雪线虫必在瓦罐之中,他并非强横霸道之人,宝物既
有主人,林枢问自然不能夺人所好。

  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小施主沿途过来可觉得冷吗?」

  林枢问心中一凛道:「山风凛冽,在下衣裳单薄,倒是觉得有些冷,是该回
去添衣了,大师请自便。」说完转身就要和盈盈走「两位施主且慢。」

  林枢问回身道:「不知大师还有何见教?。

  那大和尚满脸笑容,慢慢走过来,任盈盈心中突的感到一阵恶寒,大声叫道:
「问弟小心。」话音未落,那大和尚已经一掌拍出,林枢问江湖经验尚浅,好在
有盈盈提醒,加之内力不凡,反应敏捷,身子一偏,堪堪躲过。

  那大和尚「咦」的一声叫道:「小施主果然是个练家子。」手中不停,啪啪
啪连环三掌拍出,三股内力汇聚成一股,将地上的碎石激起,射向林枢问。

  林枢问不欲与他纠缠,双掌一推,与他的内力相撞,身子借着他的力道翩然
后退。

  盈盈见林枢问身法轻盈,武功不凡,暗喝了一声彩。开口道:「这是少林七
十二绝技的降魔掌,原来你是少林寺的人。方生方正是你师父还是师伯。」

  那和尚见任盈盈三招之内就看出自己的底细,又听到她说出方生方正之名,
暗暗心惊,不禁朝她仔细看去,待看清盈盈容貌之后,惊叫道:「你是魔教圣姑
任大小姐。」

  几年前,任盈盈为了救令狐冲,曾经自愿被囚于少林寺之中,见他认出自己,
也不以为意,道:「你既认得我,为何还要偷袭我的同伴?」

  那和尚道:「贫僧怎敢对圣姑不敬,只是方才没有认出来,还请圣姑恕罪。」
说着凑上一步继续说道:「不知圣姑可还记得贫僧?」

  盈盈闻言朝他看了一眼,摇摇头道:「不认识。」

  那和尚听了之后,身子后退两步,喃喃道:「圣姑当真不记得小僧了……」

  任盈盈数年前在少林寺小住数日,寺中三千多僧众,她怎能记得过来,况且
那时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令狐冲身上,眼中岂会有旁人。当下不耐烦的说道:
「你这和尚好生啰嗦,不记得便是不记得。」

  那和尚脸色突的变得狰狞,双手一错,猛的向任盈盈扑来,任盈盈心中一惊,
眼见他油污污的一双手,心中厌烦,身子一拧,侧身避怒斥道:「大和尚好生无
礼,不要命了吗?」

  那和尚不答,继续扑过来,盈盈见他状若疯虎,一时竟找不到破绽,只好不
住后退,眼见就要被逼到火堆处,那火堆正熊熊燃烧,盈盈暗道不好,大和尚突
然一把抱住盈盈,双手一扯,就将盈盈的外袍扯破,露出里面的纱衣。

  「啊……」盈盈惊叫一声,那和尚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嘿嘿狞
笑,突然他肥大的身躯冲天而起,越过盈盈头顶,原来是林枢问一脚踢中了他的
屁股,只听着「哧啦」一声,盈盈的衣肩被带着撕扯开来,露出两条雪白的藕臂。
接着听到砰的一声,那和尚压倒了火堆,僧衣沾染了火苗,开始燃烧起来,疼的
他满地打滚不住嚎叫。

  盈盈双臂环抱,面若寒霜,见那和尚倒在地上,心中仍是不忿,飞起一脚,
正中他的下巴,那和尚猛的喷出一口血,洒在那瓦罐之上。那瓦罐沾了鲜血,突
然剧烈抖动起来,和尚见了大惊失色,不顾身体的疼痛,双手紧紧的按住瓦罐,
只听「啪」的一声,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挤破,他惊叫一声:「我的宝贝!」突然
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仆的倒地,不一刻,那和尚身体变的僵硬,竟就此一命呜
呼了。

  这下变故来的突然,盈盈见状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暗道:好
霸道的毒物。突然一道白光从和尚尸身下窜出,飞也似的朝盈盈冲来,盈盈躲闪
不及,林枢问跨步向前,护住盈盈,一掌拍出,那道白光突的没入林枢问的掌心,
林枢问身子一晃,缓缓坐倒。

  盈盈大吃一惊,连忙扶助林枢问,只觉得他的身体变的冷冰冰的,急切的问
道:「问弟,你没事吧。」

  林枢问冷的牙齿格格作响,却是答不上话来,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却找
不出任何异样,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极快,定然逃走了。见林枢问的眉目间隐隐泛
起白霜,此刻也来不及多想,将他拖到火堆边上,伸手按住林枢问的大椎穴,将
真气输入他的体内,助他抵御寒毒。

  输了半盏茶的功夫,林枢问未见任何好转,盈盈心中焦急万分,此毒虫毒性
如此霸道,须臾之间便夺去一个人的性命,自己对解毒一窍不通,真气终究有限,
莫非当真回天乏术了吗?

  其实盈盈倒是想岔了一点,雪线虫虽名为虫,实则是一种异蛇,只因蛇身短
小,常被误认为是虫子,且此蛇若死,瞬间便会融化,故而十分难捉。此蛇毒性
剧烈,但每次攻击都将毒液用尽,故而能一击致命,毒液重新产生也需要一定的
时间,刚刚雪线虫被鲜血所激,咬了那和尚,毒液已尽,不然的话,即使林枢问
功力深厚,也不免命丧黄泉。只是雪线虫的皮肤也沾染剧毒,林枢问一掌打死了
它,那剧毒渗透掌心,沿手臂经脉直冲心脉。所幸林枢问自小就泡在药罐子里,
有极强的抗毒性,才能暂时抵御住寒毒。

  盈盈不停的输入真气,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林枢问开口道:「姐……姐,
我……好冷……」盈盈见他开口说话,大喜道:「问弟,你不会有事的。」林枢
问觉得那道寒毒被盈盈的内力一冲,流走于四肢百骸,周身都冻的僵硬,便再也
说不出话来了。

  盈盈见他不答,心中大是不安,右手绕到前边,按住心脉,觉得尚有微弱的
心跳,只是全身都冰寒刺骨,想到刚刚那和尚的死状,不由得泛起一阵恐惧。盈
盈见林枢问的衣物由于寒气都凝结成了块,心中一动,解开腰带,将他的衣服脱
了下来挂在火堆边上。盈盈心中娇羞,平时连令狐冲的衣服她的未曾亲手脱过,
盈盈将林枢问的身躯放平,指尖划过他宽阔的胸膛,触之冰凉。「裤子也要脱下
来吗?」盈盈见他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模样,强忍娇羞,脱下了他的裤子,只
剩下了一条内裤。

  林枢问集中心力,将四散游走的寒毒用内力慢慢炼化,盈盈温热的双手揉搓
着他的身子,抚过他的手臂,胸膛和大腿,希望他的身体能够暖和起来,只是双
手接触的面积着实有限,这边稍稍有点暖意,那边又变的冰凉,顾此失彼,盈盈
见状,心中焦急,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两抹红霞顿时飞上了脸庞,暗道:不行,
我已经数次对不起冲哥了,怎么能……转念又想:任盈盈啊任盈盈,他曾经救你
一命,你岂能知恩不报,况且他已是我义弟,终不能看着他这样……

  盈盈心意已决,双手离开了林枢问的身子,巍颤颤的伸向自己的衣带,却迟
迟不敢解开,她望着林枢问,想到多拖一刻他就多一分危险,叹了口气,轻咬朱
唇,纤指用力一拉,单薄的纱衣滑落,又用力拉下了肚兜,一对雪白硕大的奶子
弹跳出来,晶莹无暇的胴体顿时暴露在阳光下。盈盈双颊绯红,侧躺下来,伸出
藕臂,将林枢问抱住,两人的身体浦一接触,盈盈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冰
凉的感觉透过嫩滑的肌肤,侵入到她的身体里面,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盈
盈丰硕的乳峰紧紧的贴着他宽阔的胸膛不停的蠕动,乳房被挤压的不断变形,乳
头被寒意侵袭,逐渐的发硬。

  林枢问用内力逐渐将寒毒吸收分化瓦解,身体突然感到有一阵温热柔滑的触
感,他的身体冰冷无比,此刻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一般,双手下意识的抱
住那股温暖。并不停的摩挲,攫取更多的暖意。

  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知道他尚有知觉,心中大喜,将丰腴雪白的大腿压在
他身上,双手紧抱着,不住的揉搓他冰冷的后背。突然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
己的小腹上,盈盈感觉一阵眩晕,芳心不由的一阵狂跳,她知道那是什么。

  林枢问紧紧的抱住盈盈,双手在她莹白细腻的脊背上不住的抚摸,他的双手
渐渐下滑,忽然探入了盈盈的亵裤,抚上了浑圆光滑的屁股。

  「嗯,不要!」盈盈羞耻难当,林枢问的大手不住的挤捏她肥白的屁股,一
阵麻痒的感觉从屁股传遍全身,肉棍也不停隔裤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和阴缝,让她
芳心一颤,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林枢问的手指划过股沟,忽然探入了阴户,敏感之地遭到入侵,盈盈不禁柳
眉紧簇,急忙去捉他的手,慌乱中竟握住了林枢问的大肉棍。

  「好大……」那肉棍又硬又粗,盈盈羞不可抑,刚想放开它,「噗哧」一声,
林枢问的中指却在这时插入了她的肉屄内,盈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手不自
禁的用力握住林枢问的肉棍,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她的亵裤。盈盈顿觉浑
身燥热无比,开始挣扎起来。

  林枢问的手指不停的抽插,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盈盈被插的娇躯乱颤,
爱液不断的流出,小手竟随着林枢问抽插的节奏套弄着肉棍,顿时快感倍增,让
她全身都酥麻起来。

  「啊……嗯……」盈盈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欲火不断攀升,只觉身体里有
什么东西要流出来,林枢问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噗哧」「噗哧」的声音
不绝于耳。「要来了,呜…………」盈盈一声闷哼,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向后仰
成弓形,丰胸不停的起伏,紧紧抱住林枢问,娇躯一阵痉挛,一股股阴精不断的
从肉屄喷出,销魂的快感阵阵袭来,达到了高潮。

  林枢问潜运内力,运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后,所中之毒大部分被分解,小部分
被吸收,与他本身的内力融合,水火并济,修为又上了一层楼。他的意识逐渐清
明,体温也慢慢恢复,突觉一个温热柔滑的物体紧贴着他,下体被一只小手紧紧
握住,他猛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对雪白鲜活的大奶子在自己面前摇晃,顿时气血
上涌,张口就叼住一只奶头吮吸起来。

  「啊……」盈盈如遭电击,她刚刚泄身,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欲火又燃烧起
来,禁不住双峰上挺,双手紧紧抱住林枢问的头,林枢问呼吸急促,轮流吮吸盈
盈的两只乳头,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心中羞耻难当,放开手中的肉棍,强忍身
体的悸动,颤声道:「问弟……别………这样……放开……姐姐。」

  说着伸手去推,却觉浑身酥软,使不上半分力气,林枢问放开口中鲜活的乳
头,抽出肉屄中的手指,放在盈盈面前低声道:「姐姐,你下面好湿哦……弟弟
好难受……」

  盈盈见林枢问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顿时面红耳赤,连忙别过头去,不
敢细看。林枢问握着她的小手,引导着慢慢往下,伸进自己的内裤,握住了大肉
棍。

  入手坚硬灼热,盈盈不禁心中一荡,欲火开始升腾,玉手禁不住套弄起来,
舒服的林枢问不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林枢问三两下脱下自己的内裤,粗大黝黑的肉棍顿时跳了出来,盈盈乍见肉
棍,忍不住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不禁有点意马心猿。林枢问忽然翻
身将盈盈压住,手指一钩就将盈盈湿漉漉的亵裤脱下,双手握住盈盈的大腿左右
一分,顿时整个肉屄都暴露出来了,只见一片漆黑浓密的阴毛覆盖着高高的阴阜,
绵延到一条肉缝之上,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的阖合,上面沾满了晶莹的黏液。

  林枢问看的血脉贲张,再不能忍受,身体前倾,肉棍抵住阴唇向前一挤便将
龟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快拔出去……」那龟头坚硬滚烫,烫的她丰腴雪白的娇躯
微微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噢……」林枢问只觉肉棍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滑的所在,盈盈的肉屄紧紧的
咬合着他的龟头,让他感觉下体快要融化一般,不由的舒服的叫了出来,盈盈娇
喘吁吁,伸手推着林枢问的前胸,阻止他一步的侵犯。林枢问前进不得,突然心
中一动,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插入盈盈的小嘴,逗弄着她的香舌,盈盈小嘴含住林
枢问的手指,淫液酸涩的味道让她眩晕,手上顿时没了力气,「姐姐,我实在是
忍不住了。」说着林枢问用力向前一挺,大肉棍竟连根插入了她的肉屄中。

  「啊……不要……」盈盈柳眉紧簇,只觉一条又硬又粗的肉棍冲入了她的体
内,灼热的龟头刮擦着她敏感的肉壁,让她兴奋的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林枢问屁股耸动,开始慢慢抽插,双手紧紧抓住盈盈坚挺的乳峰不住揉搓,
大量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的性器,让他们的股间变得一片狼藉。

  「嗯……哦……」盈盈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雪白丰腴的大腿盘在他的腰间,
肥白的屁股随着林枢问的抽插有节奏的的扭动着,林枢问的肉棍顺畅的在她的肉
屄中耕耘,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哦……姐姐,我好舒服,你舒服吗?」林枢问将任盈盈丰腴雪白的大腿架
在自己肩膀上,下体继续用力抽插着。

  「嗯……嗯……」盈盈雪白的娇躯扭动着,迎合着林枢问的抽插,娇艳的朱
唇不时发出勾人魂魄的浪叫。

  「啪啪啪!」林枢问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结合处随着他的摆动带起
一片黏液。「噢……姐姐……我不行了……快射了。」

  「啊……啊……别……射在里面!」盈盈娇躯颤抖着,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
喘息越来越急。

  「啊!!」林枢问哪里还能忍住,在射精之际将肉棍从盈盈湿滑的肉屄中拔
出,直起身子,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路从光滑的小腹淋到了秀美的脖颈。

  「噢……」盈盈被烫的发出淫荡的叫声,腥臊粘滑的精液涂满了自己的娇躯,
让她肉屄一阵收缩,娇躯痉挛,喷出一大股阴精,达到了高潮。

  两个人都疲惫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日近中午,温暖的太阳渐渐驱散了雪线
虫的寒气……

           第二十八章、秋风十月下扬州

  午后轻柔的微风吹佛着盈盈的身体,让她感到些许的凉意,身体下意识的抱
住一具火热的肉体,那火热的触感让她心驰神摇,突然她意识到自己竟然一丝不
挂,猛的睁开眼睛,见林枢问也是赤裸着身体,正揉着眼睛,想是刚刚睡醒。盈
盈连忙滚到一旁,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裳遮住羞处。

  林枢问侧过身子,见盈盈衣不蔽体,大片雪白的娇躯裸露在外面,顿时气血
上涌,胯下的黝黑的肉棍迅速勃起,那肉棍上还沾满了淫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
闪发光,显得极为淫靡丑陋。盈盈瞥见他的下体,惊叫一声,只听「啪」的一声,
林枢问的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盈盈斥道:「还不快转过身去!」林枢问
捂住脸颊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盈盈心中忐忑不安,发现自己身上还有许多精液的痕迹,虽然边上就是小河,
但是林枢问就在这里,终究羞于清洗,草草收拾一番,穿上衣服道:道「好了,
转过身来吧。」

  林枢问闻言转过身来,见盈盈神色端庄,想道刚刚她还在自己身下放声浪叫,
竟觉如梦似幻一般。盈盈见他尚未穿衣,肉棍兀自直挺挺的面对着她,忙抬起手
来捂住眼睛叫道:「你这呆瓜,倒是把衣服穿上啊。」

  林枢问这才惊觉,连忙将衣裤穿起,良久,盈盈才放下手,却见林枢问跪在
地上默默不语。盈盈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道:「问弟,你这是作甚?」

  林枢问道:「弟弟该死,亵渎了姐姐,请姐姐杀了我吧。」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想到刚刚为了救他而失身,已然是背叛了冲哥,心中凄
楚,两行清泪便滑了下来。林枢问见盈盈哭了,抬起手就往天灵盖击去,盈盈大
惊失色,忙抓住他的手腕道:「你不要如此,男人大丈夫,遇事就寻死觅活成何
体统?总之……是我命苦……姐姐不怪你便是,快起来……」说着就将林枢问拉
了起来。

  林枢问站起身来道:「姐姐,我……」盈盈伸出纤指点在他的唇上说道:
「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说着又抚上他红肿的脸颊问道:「疼吗?」

  林枢问握着盈盈的玉手道:「姐姐再怎么打弟弟都不觉得疼。」

  盈盈闻言羞红了脸,轻轻抽出手来道:「那我们快出谷吧。」

  林枢问手一指问道:「不知这和尚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盈盈闻言柳眉微蹙:「这和尚好生可恶,便将他置于此处喂野狗吧。」

  林枢问闻言摇手道:「不可不可,他身中剧毒,任何东西吃了他都会中毒身
亡,也不能把他埋在地下,若尸身腐烂便会流毒无穷。」

  盈盈道:「那就把他烧了吧,原本和尚死后就要火化,我们把他烧了也合佛
道。」

  林枢问点头道:「如此甚好。」

  两人当即架起柴火,将和尚抬起扔进火堆,和尚的袈裟很快燃成灰烬,露出
白白胖胖的身体,盈盈见他左肩有一个碗大的疤痕,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他是方惠。」

  林枢问诧异的问道:「姐姐认得他?」

  盈盈「嗯」的一声说道:「当年我曾在少林寺住过几日,方惠正是给我送饭
的和尚,有一日他想轻薄于我,被我打翻在地,他送来的菜汤洒在他肩膀上,所
以留下了这个疤,后来因为此事,他就被方正大师逐出少林寺,没想到今天居然
惨死于此。」

  林枢问渭然长叹:「天道轮回,这和尚贪杯好色,应有此劫,姐姐不必放在
心上。」

  大火足足烧了半个时辰,方惠的尸体全部化为灰烬,林枢问挖了一个浅坑,
将他的骨灰埋好,两人便按原路返回,不多时就到了谷口。盈盈见日头西斜,便
道:「弟弟不必再送,且先回去吧,莫让你爷爷等急了。」

  林枢问怅然若失,百般不舍,鼓足勇气道:「弟弟想随姐姐出谷,我虽武艺
不精,但是深通医理,定能帮上姐姐的忙。」

  盈盈心中大为感动,嘴上说道:「外面危机重重,人心叵测,稍有不慎就会
陷入危险境地,弟弟的好意姐姐心领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必能再见。」

  林枢问急道:「姐姐是嫌弃我没本事,会拖累你吗?」

  盈盈忙道:「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呢?实在是外面凶险万分,姐姐不想你以身
犯险。」。

  林枢问还待要说,却听到一阵冷笑传来:「小娃子这么久不回来,原来是想
偷偷出谷,怎耐人家女娃子不领情……哈哈哈……」那笑声忽远忽近,林枢问叫
道:「是爷爷来了吗?」突然他眼前一花,林不医已到了眼前。

  盈盈忙上前施礼:「前辈安好,还请前辈将问弟带回,晚辈就此别过。」

  林不医却是不答,瞧了瞧林枢问,脸上阴晴不定,突然闪电般出手,抓住了
他的手臂,手指一搭经脉就问道:「你刚刚中过毒?毒性已被压制,中了什么毒?
谁解的毒……」林不医连珠炮般的发问,不待林枢问回答,随即惊道:「这……
是雪线虫?你居然没死?快告诉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林枢问就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了林不医,只是略去了盈盈为他解
毒之处,林不医恍然大悟,喜道:「好你个小子,福大命大,竟然遇到如此机缘,
如今的你已是脱胎换骨了。」

  林枢问道:「可是孙儿并无特别的感觉啊?」

  林不医敲了一下他的脑壳道:「真是蠢才,如今你水火并济,龙虎交汇,不
光身体已经是百毒不侵,功力也精进不少,不信?接爷爷一招试试看。」言罢也
不等他回话,抬手就是一掌,林枢问见这一掌来势甚缓,知道他想考校自己的功
力,也是一掌拍出,双掌相交,空气中不时传来哧哧之声,林不医哈哈一笑,将
掌力撤去,林枢问也顺势收了力,看着自己的双手喜道:「爷爷说的果然没错。」

  盈盈听了也极是欢喜,道:「恭喜问弟武功大进。」

  林不医嘿嘿一笑:「女娃子刚刚可还嫌弃我孙儿是个累赘,如今又来道喜却
是为何啊?」

  盈盈忙道:「刚刚晚辈绝无此意,还请前辈不要妄自揣测。」

  林不医道:「那你可愿让我孙儿跟你出谷?」

  「这……」盈盈闻言犹豫不决,转念一想,林不医个性怪异,倘若推诿不知
还会生出多少麻烦,当下说道:「前辈若是放心问弟出去见见世面,那晚辈自当
遵从。」

  林枢问听了喜形于色道:「多谢姐姐。」

  林不医冷哼一声,望了两人一眼,翩然而去,不一刻,就消失在山谷深处。

  夕阳将远处的天空染成一片血红,眼见耽搁了不少时间,盈盈说道:「事不
宜迟,我们快点上路吧。」林枢问应了一声,快步跟上。

  出了山谷,道路渐渐宽大,想到令狐冲生死未卜,盈盈心中焦急,无暇欣赏
沿途风景,两人展开轻功,一路狂奔,边走边将以前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终于
在入夜之后赶到了熔剑山庄。

  只见山庄大门紧闭,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人声,盈盈暗道:「难道他们
都离开此处了不成?那冲哥……」两人绕着山庄走了一圈,发现西角厢房尚有一
处灯火,盈盈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两人提气纵身,轻轻巧巧的落在院子里,然后
猫着身子,迅速赶到了厢房外。

  盈盈用口水沾湿了手指,轻轻地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两人凑眼上去细看,
只见厢房内灯火通明,隐隐有人声传来,却是没有发现人影,两人的目光转了一
圈,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到厢房的床上,只见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
正在做那丑事,盈盈见状脸面发烫,赶紧把头转开,不敢再看。林枢问第一次看
到这种画面,顿时脸红耳赤,也将眼睛抽了回来。

  两人都觉尴尬,只听床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你这…死鬼…当真是不
要命了…啊…啊…你轻点…前些日子才被老爷…狠狠打过一顿…嗯…用力…不要
停…啊…今天还敢来作死…」盈盈侧耳倾听,自觉这女声特别耳熟,仔细回想一
番,才想起来那是五夫人的嗓音。

  「这老贼…下手真狠…任盈盈逃走了,就来拿我出气…今天他不在…哦…你
那里可真紧…我要肏死你……」盈盈一听就听出来那是刘正的声音,想到刘正那
驴子般的肉屌,盈盈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忍不住又将眼睛凑了过去。只见刘正黝
黑的身体趴伏在五夫人雪白的肉体上,屁股不停的起伏,那粗大的肉棍若隐若现,
盈盈只觉气血上涌,口干舌燥,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突然她察觉到一双手扶
住自己的腰间,一根硬邦邦的肉棍隔衣抵触在她股沟间,盈盈花容失色,一颗芳
心砰砰乱跳,回头望去,只见林枢问满面通红,眼睛正直直的望着她。

  盈盈满脸通红,又不好出声制止,屁股忍不住微微扭动,想摆脱林枢问的肉
棍。却不想这种肉体的厮磨将她的欲火渐渐引了出来。林枢问的肉棍被盈盈丰满
的臀瓣紧夹着,肉棍随着盈盈屁股的扭动而摩擦,顿时倍感刺激。

  只听五夫人咯咯笑道:「还不是…你办事不利,让那小浪蹄子逃走了…啊…
舒服死了…」

  时间稍久,盈盈浑身燥热难忍,额头沁满香汗,眼见无法摆脱,便想直接破
门而入,却听刘正说道:「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岳不凡…哦…快射了…将
令狐冲也带了出去,不知是要去干嘛?」

  盈盈本欲破门而入,听到令狐冲的消息,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只听屋内
传来一阵急促的啪啪之声,只见刘正将五夫人拦腰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下体
疯狂的挺耸着,五夫人的喘息变的急促:「不行了…啊…又要来了……啊…」只
听一声高亢的尖叫,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颤抖着,盈盈见此情景,娇躯变得滚烫,
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暖流从阴户流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再不能忍受,伸手
用力一推,破门而入,林枢问猝不及防,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他及时
清新,稳住身形,跟着进了厢房。

  刘正和五夫人惊慌失措,五夫人「啊」的一声惊叫,抓起床单裹紧身子大喊
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刘正怒道:「谁人如此大胆,敢擅自进来?」待看清来人容貌,刘正顿时吓
得面如土色颤声说道:「是你…你还没死…」

  盈盈冷笑道:「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

  刘正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道:「圣姑…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

  盈盈心中鄙夷,心想此人作恶多端,不知毁了多少人的清白,今日绝不能留
他在世上。飞起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刘正仰天倒地,胯下的肉棍顿时暴露了出
来。只见那肉棍粗大无比,沾满了淫液,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通红油亮,马眼处尚
有些许精液溢出,端的是丑恶无比。

  盈盈叱道:「无耻之徒,快说,我冲哥被带到何处去了?不说的话,我就杀
了你!」

  「我说我说…」刘正连连叫道,随即手一指说道:「五夫人知道,你问她!」

  盈盈闻言抬头望向五夫人,五夫人缩了缩身子,怯生生的说道:「我只知道
老爷他去了扬州,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敢多问…」

  盈盈脸若冰霜,缓缓抬起手,刘正爬起身来叫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
恩,圣姑…求你念在当日的情分上饶了我吧。」盈盈听他旧事重提,心中更是愤
恨难忍,心想若是就这样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眼睛一转,便想到一个主意,
只是要找个理由支开林枢问。便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刘正喜道:「圣姑此话当真?」

  盈盈不答,伸手就点了刘正的穴道,招手让林枢问过来,吩咐道:「问弟,
你且去庄内四处看看,还有没有别人,记得要小心行事。」

  林枢问不疑有它,转身就出了屋子。

  盈盈笑着将刘正扶起让他坐在床上,刘正不知她要干什么,心中顿觉毛骨悚
然。盈盈又将五夫人点倒,随即坐在刘正身侧笑道:「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刘正强笑道:「小人不知道…」

  盈盈伸出玉手在他胸前摸索,只见刘正宽阔的胸腹有道道鞭痕,温柔的说道:
「这是因为我被打的?」

  刘正点点头道:「为了圣姑挨几下鞭子算什么?」

  盈盈玉手缓缓下移,轻轻握住刘正的肉屌,那肉屌沾满液体,入手灼热黏糊,
盈盈只觉周身泛起一股酥麻,忍不住开始套弄起来。刘正惊异莫名,不知她葫芦
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爽快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始喘息。盈盈觉察
到他的变化,妩媚的一笑道:「舒服吗?」

  「圣姑的小手好柔软,在用力一点…」刘正痛快的叫着,只道盈盈上次已被
自己的大肉屌征服了。

  肉棍变得更加粗大,盈盈见自己双手沾满了恶心的淫液,心中嫌恶,身体却
开始变得燥热难忍,下腹犹如一团烈火在灼烧,呼吸禁不住急促起来,低声说道:
「你下面好大…好脏……让妾身帮你弄干净吧…」说着她低下身子,将头凑了过
去,肉棍淫靡腥臊的气味让她一阵眩晕,她忍不住「哦」的一声呻吟出来,一股
浪水喷了出来,她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

  刘正见了她的媚态喘息道:「圣姑…快解开小人的穴道…小人受不了了…」

  盈盈闻言羞耻难当,微微张开樱唇,挤出一条长长的香涎,滴在他龟头上,
然后用手快速套弄,刘正刚刚历经高潮,龟头敏感异常,这一下当真舒服的他哇
哇乱叫。盈盈听着他喘息,不禁俏面发烫,不一刻,肉棍上就沾满了盈盈的口水。
套弄之即,不时发出吱吱的水声。盈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竟有一种想要品尝一
下这根肉棍的想法产生。

  盈盈见肉棍已经胀在极致,强忍心中悸动,将头挪开,放开肉棍,刘正正沉
醉于盈盈的服侍之中,忽觉盈盈的小手离开了肉棍,顿觉下体肿胀疼痛,忍不住
喘息道:「圣姑…我下面好痛,可怜可怜小人吧…」

  盈盈展颜笑道:「你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站起身来,将小几上的
蜡烛拔了下来。

  刘正见此情景,隐隐猜到她的用意,惊叫道:「你…你要做什么…啊………」
话音未落,一滴滚烫的烛泪便滴到他的龟头之上。那龟头敏感异常,刘正哀嚎着,
疼的想要满地打滚,苦于穴道受制,当真是苦不堪言。盈盈哈哈大笑,心中顿时
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盈盈握住他的肉棍,将蜡烛倾斜,烛泪不停的滴下,突然一滴烛泪滴到了刘
正肥大的卵蛋上,刘正嚎叫一声,肉棍变得更加粗大,身体一个哆嗦,一股股滚
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喷到了盈盈的俏脸上,「啊……」盈盈惊呼一声,那滚烫粘
稠的液体仿佛击打在她的心上一般,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盈盈紧紧握住肉棍套弄,将刘正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榨了出来。她在套弄之际
暗运内力,竟将刘正肉屌的经脉震断,那驴子般大小的肉屌急剧萎缩,变成一条
软啪啪的肉虫。刘正长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响,却是连惨叫都发
不出来。盈盈这才抽出玉手,取出手帕将脸擦干净,然后将手上的精液尽数抹在
刘正的脸上,随即又点了刘正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贱人……哈哈哈…你好歹毒……不得好死…」刘正的身
体疼痛难忍,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流了出来,嘴里却发出诡异的笑声,这幅景象令
人毛骨悚然,比之任何酷刑还要残忍百倍。五夫人见此情形早已吓的昏了过去。,
要知道任盈盈曾是魔教圣姑,于魔教折磨人的伎俩也是了然于胸,当年也是统领
群雄,纵横江湖的狠角色,只是自从认识令狐冲之后就收敛了许多,如今她遭受
人生大变,决绝狠辣的劲倒是又回来了。盈盈脸上潮红已退,冷冷的看着他,突
然林枢问推门进来,见到刘正的惨状,不禁开口问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盈盈摆手道:「没事,我们走吧。」

  林枢问道:「去扬州吗?」

  盈盈点了点头,跨步走出了厢房,冲哥的线索只有去扬州才能找到,想到小
龙女也去了扬州,她的武功还在自己之上,有此强援相助,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
明。两人在山庄的马厩中找了两匹好马,就迅速离开了山庄。

  漆黑的夜色下,两条黑影一路南行,身后不时有痛苦的嚎叫和疯狂的笑声传
来,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第二十九章、小楼水暖玉生烟

  扬州地处江苏中部,位于长江北岸、江淮平原南端,自古就是繁华之所,此
时蒙古侵略我大宋江山,山河破碎,黎民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但是扬州却
依旧繁华似锦,文人墨客,富贾贵胄流恋忘返,左剑清和小龙女沿着小路一路南
行,途中并未遇上魔教中人,倒也省却了不少麻烦,只是左剑清於她形影不离,
故而亦无机会将体内玉坠取出,所幸两人不急於赶路,小龙女才未露出任何破绽,
只是始终落下这个心病,未免怏怏不乐。

  小龙女深恐玉坠作祟,加之和左剑清在柴房那一日,颇为尴尬,数日都不敢
和左剑清讲话,左剑清虽想亲近,也怕小龙女冷若冰霜的性情,只是沿途为她打
点起居,倒也相安无事。

  两人正不紧不慢的走着,小路尽头隐隐出现一段城墙,左剑清喜道:「师父,
前面就是扬州城了,我们就快到了。」小龙女微微点头。

  只听一阵「璨璨」的怪笑传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那笑声怪异难闻,摄人心魄,两人心中顿感莫名烦躁。

  左剑清纵身上前,护住小龙女,高声喝道:「何方鼠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只听道路的密林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不多时,便有二十余黑衣人冲出,将
二人围住,只听他们高呼道:「圣教主文成武德,一统天下。」

  左剑清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暗道:「莫非是东方不败亲临?」只见当中走
出来一个身材高大、面貌清癯的老者,对小龙女抱拳道:「龙女侠风姿绰约,武
功不凡,老夫甚为钦佩,不过,老夫想请龙女侠回古墓去,不要沾惹这些武林纷
争。」

  小龙女见他神光内敛,含而不露,想来必是一位一流高手,便道:「阁下的
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在下还有要事需赶往扬州,还请阁下不要阻拦。」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龙女侠世外仙姝,何苦沾染这肮脏俗世的烦琐事呢?」

  小龙女道:「小女子非去不可。」

  老者道:「老夫有教命在身,龙女侠坚持要去,那老夫只有得罪了。」说完,
左手护胸,右手呼的一掌拍来。

  小龙女见那老者掌力雄浑,犹如长江大河一般向自己扑来,当下不敢硬接,
足尖一点,展开古墓派的轻功,瞬间飘开了四,五丈。

  那老者见状禁不住大声喝彩道:「古墓派轻功果然天下无双,且再接我一招
试试看。」话音未落,他就缩回右掌,一个跨步向前,双手平平推出。

  小龙女只觉劲风扑面而来,这老者实力超群,只是简单的劈空掌,凌空的内
劲就将她四周笼罩,她退无可退,玉臂一震,一条洁白的丝带就从她手里飞出,
丝带末端还系着一颗金铃,那金铃于老者的内力相击,不时传来刺耳的破空声,
直击老者面门。

  老者哈哈一笑,不退反进,他纵身而起,向小龙女扑来,他本就身形高大,
这一下更犹如一头苍鹰一般,小龙女抽出长剑,施展出最得意的「左右互搏」,
左剑右铃,于老者周旋起来。

  两人来来回回斗了三十余招,小龙女招数精妙,变幻莫测,那老者功力深厚,
招式沉稳,谁也战不到便宜,突然小龙女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刺痛,不禁「哎呦」
一声叫了出来,脚步一个踉跄,剑法顿时乱了章法,那老者何等人物,有此破绽,
岂会轻易放过,当下两指急出,扣住了小龙女的手腕。

  那老者见小龙女面色苍白,呼吸粗重,放开她的手腕道:「莫非龙女侠是有
伤在身?」

  小龙女心知是刚刚两人激斗,体内玉坠又开始作祟之故,但此中关节,教她
如何说的出口,于是说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小女子无妨。」

  那老者道:「龙女侠身体不适,我向问天岂能趁人之危,今日的比试暂且罢
手,老夫奉劝女侠一句,今日回终南山还来得及。」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魔教教徒见他走了,连忙跟上,纷纷退入密林深处,这些人来的快,去的更
快,小龙女见他们走的远了,再也支持不住,身体一软,便要坐倒下来,「师父
小心!」突然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她回头一看,见左剑清正关切的看
着她。

  小龙女清咳一声:「清儿,为师没事,我们且继续赶路。」

  左剑清如梦初醒,忙答应一声,将小龙女扶了起来。两人继续上路,小龙女
默运内力,将浮躁的气血压制,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她心中思虑万千:「魔教
的光明左使向问天居然到了扬州,此人是魔教仅次于东方不败的高手,武功深不
可测,刚才他并未出全力就能将自己制住。眼下当务之急是将玉坠取出,不然下
一次……」想到此处,芳心暗暗担忧,不由的加快步伐,向扬州城进发。

  左剑清於小龙女走进扬州城内,见天色已晚,小龙女便想找个客栈歇息,其
实扬州夜景乃天下一绝,左剑清久闻其名,正想去秦淮河游玩一番,小龙女不喜
热闹,叫他自去,左剑清只得作罢. 两人来到一家客栈,店小二早已迎了出来,
满脸堆笑道:「二位客官里边请!你们是吃饭还是住店哪?」

  左剑清道:「我们住店,请给我们两个乾净点的客房。」店小二双手一摊道:
客官,真是不巧,现下我们只有一间房间了。「左剑清闻言向小龙女望去,见小
龙女眉头微皱,随即道:」那我们只有换一家客栈了。「说完转身便要走。

  店小二伸手一拦道:「客官,如今这扬州城想找家有房间的客栈可不容易。
你还是再考虑一下为好。」

  左剑清笑道:「这诺大的扬州城何愁找不到一家客栈啊?」

  店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再过几日便是叠翠居三年一度的花魁大会,各
地的文人雅士,富商官绅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扬州早已人满为患了。」小龙女
轻轻拉了下左剑清的衣袖道:「今日就先此处歇息吧。」

  店小二闻言大声吆喝道:「二位楼上请!」说完领着二人上楼。来到房间,
左剑清就先付了房钱,并打赏了小二一锭银子,吩咐他他下楼去提桶热水上来洗
漱……

  两人放下包袱,四处环顾一下,房间虽小,但是倒还乾净清爽。左剑清整理
下床铺道:「那等小二端水来师傅先洗一洗再歇息。这几日风餐露宿,委屈师父
了。」小龙女闻言微微颔首。

  不多时,店小二便拎了一大桶热水上来,左剑清接过水桶道:【小二哥辛苦
了。】店小二搓搓手笑道:【这是哪的话,客官若是需要沐浴,我便再去拿个浴
桶,再打几桶热水来也无妨。】左剑清闻言望向小龙女,自从柴房那一日来,两
人虽早已换过衣服,却始终没有找到可以洗澡的地方,只有几处小溪擦擦身子,
小龙女早觉周身不适,尤其体内尚有一枚玉坠,下体备受折磨,小龙女暗想:【
洗澡时清儿看不见我,倒是一个取出玉坠的好机会。】于是便点了点头。

  左剑清见小龙女点头,随即对小二说道:【那就麻烦小二哥了,我与你同去
打水。】说完就去楼下水房打水去了。

  小龙女找了张凳子坐下,到了扬州,明日是去找方林还是去找曼娘呢?方林
自然是要找的,只是扬州城那么大,不知何处去寻,那明日便去找曼娘,自己也
与她许久未见了,想到曼娘,不禁想到那日在客栈中两人的荒唐之事,不禁面红
耳赤。

  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何时,左剑清和店小二的脚步声已到了门外,小龙女拍
拍脸颊,起身打开房门,让他们进来。店小二放下浴桶就下楼去招呼客人了,左
剑清拎起水桶,将数桶热水倒入浴桶之中,房间内顿时水汽蒸腾。

  左剑清放下水桶道:【师父先行沐浴,清儿去门外候着,有事就叫我。】小
龙女道:【你在房内就好,不必出去。】原来自从那一晚点了左剑清穴道,结果
反被慕容残花劫持之后,小龙女便对左剑清有了些许依赖之情,若非慕容残花乃
是女儿身,自己的清白早已毁于一旦,日后想来,不禁后怕,且扬州是魔教重地,
小龙女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

  左剑清喜道:【师父是要与清儿?】小龙女打断他的话,正色道:【你休要
胡思乱想,扬州乃魔教重地,你我不能轻易分开,到时有个万一……】左剑清见
小龙女微有不快,忙道:【清儿该死。】小龙女环顾四周,见床上盖着蚊帐,不
禁心中一动,将蚊帐取下,系于床头与桌角两侧,如此一来,便将浴桶与床分隔
开来,小龙女一指床头,说道:【你先去床上歇息吧。】左剑清点头道:【是,
师父。】说着就在床头坐了下来。

  小龙女见蚊帐虽薄如蝉翼,但是在水汽缭绕之下,自己尚且看不清左剑清,
况且还有浴桶阻隔,不由得放下心来,缓缓的宽衣解带,不一会就一丝不挂了。
小龙女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抬腿跨进浴桶,慢慢坐了下来。

  【嗯】温热的水包裹着小龙女的全身,感觉周身毛孔全部张开,将连日的疲
惫一扫而空,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她轻柔而仔细的擦拭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从
藕臂到脖颈,再到圣女峰,然后手指缓缓而下,来到平滑的小腹,越过森林,抚
上凝脂般的大腿……

  此时正值初秋,依旧酷热难耐,房间越来越湿热,左剑清也颇感难受,就脱
下衣服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他不时朝小龙女方向望去,床的那一边烟雾缭绕,
宛若仙境,而心目中的女神就在那里,可望而不可及。

  小龙女擦洗着光滑的大腿,双手绕过腿根,抚上浑圆雪白的大屁股,手指轻
触股沟,心中微觉羞涩,美目不由自主的向左剑清方向望去。匆匆洗完身体,小
龙女将手指放在阴部,轻轻擦洗,心中暗忖:「此时正是取玉良机。」她生性娇
羞,眼见左剑清就在几步之外,不敢多耽搁,轻咬朱唇,修长的纤指滑入阴沟,
随即一插,中指顺着水流插入了小龙女的身体深处。

  敏感之处遭到入侵,小龙女顿时呼吸急促,连忙伸出玉手捂住樱唇,极力压
抑心中的躁动。左剑清见小龙女迟迟没有洗完,自己身上又满是汗水,忍不住出
声道:「师父,还没好吗?清儿热的难受。」

  小龙女的手指尚未触到玉坠,闻言一惊,暗道:「难道我已洗了很久了?」
她不善说谎,知道如此下去左剑清必然起疑,随即抽出手指,匆匆擦干身子,穿
上衣服说道:「为师好了,清儿也洗洗吧。」

  左剑清酷热难忍,不待小龙女说完就走了出来,先推开窗户,一阵凉风吹了
进来,顿时驱散了署意,接着将浴桶里的热水倒掉,换上凉水,坐了进去。左剑
清倒是洗的比小龙女快的多,不一刻就洗完了身子,换上衣服,左剑清说道:
「今晚师父睡床,清儿睡在地上就可以。」

  小龙女摇摇头道:「为师睡不惯床,清儿睡吧,为师自有办法。」左剑清知
她有结绳做床的本事,也不便推辞,便说道:「那徒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龙女见房间并无其他可系绸缎之处,唯有床柱两头突出,於是将丝带系於
两柱之上,随即翻身上去。左剑清见她睡下,也脱了衣裤在床上躺下。木床甚矮,
小龙女虽睡在上头,实则於左剑清相距不远,左剑清见小龙女浑圆的屁股就在自
己眼前,似乎触手可及。丝带勒进小龙女的股沟,左剑清不由的想起了当日在柴
房之中,他骑在小龙女屁股上纵横驰骋的情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肉棍不由的
硬了起来,将内裤撑起一个帐篷。

  小龙女在上面翻了个身,瞥见左剑清的裤裆,脸色微微泛红,忙转过头不敢
再看。心中诧异,不知清儿为何会如此,随即一想,便已明了,此时她与左剑清
实无异於同床共枕,偏自己又高於他一头,自己的屁股定然被他尽收眼底,想到
此处,脸颊微微发烫,小龙女便不敢再往下想。

  过了好一会儿,左剑清身体转向内侧墙壁,手不由的伸下胯下,隔着内裤握
住自己的肉棍轻轻撸动,良久,左剑清轻轻唤道:「师傅!」小龙女不敢答应。
左剑清见小龙女睡的香甜就爬起来,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将内裤脱下,粗大黝黑
的肉棍就跳了出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他将身体挪下小龙女身前,胯下的肉棍
正对着小龙女的绝世容颜,长出一口气,就用套手弄了起来。此时小龙女并未睡
着,又不好出言喝止,只得装睡……

  左剑清不停的套弄大肉棍,手和肉棍摩擦的滋滋声不时响起,小龙女微微睁
开眼睛,见大肉棍距离自己的鼻尖还不到一寸,猩红的龟头一跳一跳,上面都是
滑腻的黏液,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小龙女顿时气血上涌,彷彿连气都喘不过来,
身体也越来越燥热,想起当日吞吐左剑清大肉棍的情景,竟然有一种张嘴含住龟
头的冲动。左剑清的手越来越快,龟头若有若无的轻触小龙女的嘴角,小龙女暗
想:「万一清儿射出来岂非射自己一脸。」想到此处,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呼吸都不由的急促起来。突然左剑清低吼一声,转身将精液射到了墙上,然后穿
上裤子睡了。良久,左剑清发出了鼾声。小龙女长出一口气,手下意识的往下体
一摸,发现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她心中羞涩,就欲将手抽出来,忽觉下体一麻,
忍不住哼了出来,心念电转,想是淫业流动,提内的玉坠又开始作怪了。小龙女
向左剑清看了一眼,发现他呼吸均匀,不时响起鼾声,想来是睡熟了,此时正是
一个将玉坠取出来的好机会。小龙女将亵裤脱下,中指抚上阴脣,借着淫液的滋
润,顺利的滑入肉屄,敏感之处遭到入侵,全身都涌起一阵酥麻,小龙女不由的
柳眉紧蹩,银牙紧咬,压抑住急促的呼吸。

  「滋」的一声,小龙女将中指深深插入肉屄之中,指尖终於触到了玉坠,她
芳心一喜,将指尖压住玉坠,慢慢的挪动出来,但是玉坠滑腻,加上肉壁不停的
挤压,一个呼吸间,玉坠又被吸了过去。如此反覆,玉坠不但没有取出,随着手
指不停的扣弄,又麻又氧的快感不停的侵蚀着娇躯,欲火不断攀升,片刻之后,
便已经是香汗淋漓。

  薄薄的衣衫紧紧贴着小龙女的胴体,让她颇为不适. 她喘着粗气将手指从肉
屄抽了出来,发现手指滑腻一片,顿时气血翻涌,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随即扯
住腰带一拉,拉住两边衣襟用力一拉,一对雪白丰盈的奶子就跳了出来,暴露在
空气中,一时间乳波荡漾,春意无尽. 冰凉的夜让小龙女生出一阵快意,她一手
握住肉峰不停的揉搓,一手继续向下探去,一盏茶的功夫,小龙女只觉得快感越
来越强烈,突然她的手指划过阴核,头脑一阵眩晕,一股浪水喷了出来,丝带承
受不住她的重量,竟然断裂了。

  小龙女心中一惊,来不及细想,娇躯一扭,便滚到了床上。左剑清突觉身体
一沈,随即感到怀里一阵温香,睁眼一看,只见小龙女衣衫半露的躺在自己怀里,
肉棍不由的硬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小龙女。小龙女大惊失色,双手环抱胸前,方
才失魂落魄之时,不想丝带竟会断裂,须知古墓派轻功天下无双,本不会如此,
只是自己如火如荼之际,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丝带之上,岂能不断。左剑清紧紧
抱着小龙女,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胯下的肉棍也隔裤顶在小龙女的股
沟之间,小龙女芳心狂跳,肉屄竟又喷出一股浪水。左剑清喘息道:「师傅,你
……」小龙女不知如何辩白,急切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左剑清缩回左手,往小龙女胯下一摸,小龙女娇躯一颤,左剑清只觉得手上
湿滑,拉起一片滑腻的淫液,将手伸到小龙女面前,低声道:「师傅,这又是怎
么回事。」小龙女低头不敢看,想来若不坦白,只怕清儿误会越来越深,於是将
慕容残花之事简略一说. 左剑清听完道:「原来慕容残花竟然是女扮男装. 那师
傅可取出玉坠了?」小龙女俏面一红道:「还未。」

  左剑清闻言喘息道:「让清儿帮师傅取出可好?」

  「不可,」小龙女暗想,若让清儿来取,难免他把持不住。左剑清继续道:
「师傅,玉坠在你体内那么久你都未能取出,想来并不容易,若将来和魔教对敌
之时玉坠作祟,岂非要糟?日后可未必再有今日这般运气啊!」

  「这?」其实左剑清说的不无道理,玉坠始终是小龙女的一块心病,而且一
个人着实不易取出。左剑清见小龙女犹豫不决,道:「师傅放心,清儿只帮你取
玉坠,绝不敢妄动。」小龙女闻言暗叹一声道:「如此也好。」

  左剑清闻言大喜,将小龙女推倒在床上,握住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大大分
开,顿时整个阴户都暴露在左剑清眼前。只见她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
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
盖着桃源胜,左剑清看的血脉喷张,但是不及多想,便将右手中指插入肉屄之中。

  敏感之地遭到入侵,小龙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爱液不断流出,弄湿了
床单。左剑清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肉壁紧紧吸住,随着手指的不断进入,他终於触
到一块温润坚硬之物,喜道:「师傅,我摸到了。」

  小龙女轻哼一声,双手抓紧床单,雪白的娇躯随着左剑清的手指不停的扭摆,
欲火不断攀升,不知何时左剑清已经将内裤脱下,坚硬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小
龙女心中狂跳,竟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大肉棍。左剑清突觉肉棍传来一阵温热的感
觉,忍不住发生呻吟道:「师傅,好舒服。」

  小龙女心中羞涩,小手慢慢套弄,左剑清忍不住一手抓住小龙女的奶子,手
指不时拨弄着早已发硬的乳头,一手则不时的抽插着肉屄。身体的数个敏感点同
时被刺激,小龙女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左剑清的手,左剑
清放开乳头,将手绕过小龙女的肩膀,把她的娇躯扶起,靠在自己腿上。

  「好大!」肉棍火烫坚硬,猩红的龟头不时吐着黏液,弄湿了小龙女的手,
她眼看着手中的肉棍,表情渐渐迷醉,左剑清将肉棍移送至小龙女唇边,小龙女
知道他所想的。终於她的唇碰触到那昂扬之物,小龙女闭上双眼,然后……

  「喔~~~~~」低吼声从喉头溢出,左剑清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两片
红色的樱唇煞时间将高耸部位整个吞没,并且毫无惧意的直接滑向位於根部的毛
发,随即又将之缓缓的滑出,肉棍上满是晶莹的唾液。

  「啊!……啊!……」只有微微呻吟声。

  然而玉坠始终不能顺利取出,左剑清心中一动,依依不舍的将肉棍从小龙女
嘴里抽了出来,随即伏下身子,手指剥开阴唇,伸出舌头,朝小龙女的阴户深深
一舔。

  「啊……」小龙女发出一声勾人心魄的娇吟,肥白的屁股忍不住上挺,一股
浪水喷了出来,左剑清含住阴核不住吮吸。不时低声道:「师傅……徒儿。……
帮你吸出来……」

  小龙女娇躯难耐的扭到着,肥白的屁股随着左剑清的舔弄不时的上挺,追逐
着他的舌头,口中发出梦迄似的呻吟。

  随着左剑清的吮吸,玉坠渐渐滑出肉屄,左剑清心中一喜,将中指食指探入
阴户,捏住玉坠一角慢慢的拉出来,玉坠不时刮擦着敏感的肉壁,让小龙女浑身
颤抖。

  「啊……噢……」当玉坠脱离阴户的一霎那,小龙女忍不住一股阴精喷了出
来,她猛的抱住左剑清的头,肉屄紧紧贴着左剑清的嘴唇蠕动着,达到了高潮。
左剑清只觉嘴里流入一股灼热的液体,忍不住大口吞嚥,良久,小龙女才放开左
剑清的头,他抬起头来大口呼吸,来不及擦乾净脸上的淫液,就将玉坠递到小龙
女面前。小龙女满面潮红,更显娇艳,她气喘吁吁的接过玉坠,只见玉坠上沾满
了透明的淫液,不禁大羞,忙扔到一旁,不敢再看。

  此时小龙女的手中还握住左剑清的肉棍,左剑清翻身胯上小龙女的娇躯,肉
棍横亘在双乳之间喘息道:「师傅,帮帮我。」小龙女闻言羞道:「为师用手帮
你。」

  左剑清摇摇头,将小龙女坚挺的乳房托起,紧夹着大肉棍开始抽插。小龙女
羞耻难当,她从来不曾经历过如此淫亵的场面,灼热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乳房,
前端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自己的胸部,小龙女兴奋的身体发抖,不禁生出一阵荡意。

  小龙女美目迷离,气喘吁吁,大龟头时不时的击打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拉起
一片粘液,左剑清双手用力揉搓挤压,柔软的乳房紧夹着肉棍,如同陷入温热的
流沙一般。小龙女呼吸急促,火热的吐息喷到左剑清的龟头上,让他浑身打颤,
不禁心中一动,便将龟头探入了小龙女的小嘴里。顿时产生一阵释放感,竟然有
一种射出来的冲动。

  「呜,」小龙女小嘴含住龟头,下意识的用舌头去顶,左剑清却退了出去,
小龙女不由的大口喘息,突觉大龟头又冲了进来,这次左剑清满足的叹了口气,
让龟头尽情感受温软湿润的感觉. 小龙女的舌头缠住龟头不停的舔弄,左剑清舒
服的叫道:「师傅,你的舌头好柔软,清儿好舒服。」大肉棍随着小龙女的舔弄
起伏,将小龙女的小嘴当作肉屄抽插起来。左剑清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
越急:「师傅,清儿不行了,清儿想射在师傅嘴里. 」

  小龙女「呜呜」的叫着,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她感觉左剑清肉棍越来越大,
突然龟头直冲入自己口中,随着左剑清的一声低吼,精液喷薄而出。

  小龙女只觉口中充满滚烫的精液,喉咙盖动,将精液吞下肚去,更多的精液
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滴到深邃的乳沟之中。左剑清长出一口气,将肉棍从小
龙女嘴里抽了出来。在小龙女身边躺下,紧紧的抱住小龙女。

  「咳咳」小龙女吐出精液喘道:「清儿,你怎敢如此待为师?」

  左剑清笑道:「刚刚师傅也差点让徒儿喘不过气来。师傅刚才可舒服?」小
龙女闻言大羞,刚刚高潮的时候忍不住将清儿的头夹住,如此淫态被他看了去,
顿时红透了脸。左剑清见她不答,将半软不软的肉棍挪到小龙女的阴户,龟头藉
着淫液拨开了她的阴唇,左剑清感觉肉棍被一团柔软温湿的软肉包围,肉棍顿时
涨大了几分,屁股微微一挺,就插进了小半根。

  「不要!」小龙女大惊失色,只觉肉屄被粗大坚硬的肉棍强行撑开,呼吸不
由的急促起来,娇躯被左剑清紧紧拥住,丰满的乳房紧贴着左剑清的胸膛,想推
开他却浑身酥软,使不上半分力气。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以后还有何面目去见过儿…」

  左剑清喘道:「师傅,徒儿忍不住了。」言罢屁股一挺,就要插进去,小龙
女奋力一推,将左剑清推下了床叱道:「休得再无礼!」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此生气,犹如一盆雪水当头浇下,肉棍顿时软了下来,连
忙道歉,小龙女将身子裹成一团,别过脸不去看他。

  寂静的夜,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第三十章、天罗地网

  翌日清晨,小龙女和左剑清早早醒来,匆匆洗漱完毕就下了楼,这时有两个
人迎面而来,那两人长得一模一样,都是尖嘴猴腮,身材精瘦,其中一人撞了小
龙女一下,手掌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小龙女侧身避过,那人将手放
在鼻端吸了一口,嘻嘻一笑道:「好香,好标志的娘们。」

  左剑清闻言大怒,伸手拦住他说道:「阁下嘴巴放干净点儿。」

  那人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看着左剑清说道:「小子,爷爷说话就是这个调,
你待怎样?」

  左剑清额头青筋暴起,按住剑柄,就要发作,那人见他要动手,忙抽出刀来
喝道:「咱兄弟两行走江湖就没怕过谁,你也不打听打听,咱湘江二龙的名头。」

  左剑清冷笑道:「小爷我今天就收了你这恶龙。」眼见二人就要动手,店小
二急匆匆的走上前来拉住他的胳膊说道:「几位爷,大清早的可别动怒,打坏了
东西事小,闹出人命官司小店可担待不起啊。」

  小龙女说道:「清儿,不可鲁莽,我们下去吧。」

  左剑清也觉在客栈动手未免不妥,当下松开按住剑柄的手指,躬身说道:
「徒儿遵命。」

  店小二招呼两人落座笑问道:「两位昨晚睡的可好?」小龙女闻言面色一红,
左剑清道:「小二,我们肚子有些饥饿,快上两碗稀饭,拿几个包子过来。」

  「好类,客官稍等片刻,马上就来。」说着就去张罗食物了。

  左剑清和小龙女找到一张靠窗的位子坐下,环顾四周,见到处都是客人,其
中竟然有不少带刀佩剑的江湖豪客,左剑清心道:「怎的扬州城会有这么多武林
中人?」他自幼在郭靖门下长大,郭靖义守襄阳,名满天下,不少江湖上的朋友
感佩于心,每逢蒙古人攻城之时,天下英雄都会齐聚襄阳共抗强敌,是以左剑清
也算的上是见多识广,一些武林人士,即使不认识,也能认的出来。但是今日客
栈中人他却认不出一个,不禁暗暗留了个心眼。

  左剑清正想着,店小二拿着稀饭包子过来,放下东西道:「二位客官慢用。」
随即退了下去。

  小龙女见那稀饭浓稠白腻,不由得想到昨晚左剑清射在她口中的阳精,心中
顿时泛起一阵恶心,伸手将稀饭推开,从怀中摸出一瓶玉蜂浆,拧开瓶盖,凑上
樱唇喝了一口,才将那股恶心的感觉压下。

  左剑清道:「师父可是不喜欢喝粥?徒儿这就叫店小二换别的。」

  小龙女摇摇头:「为师不饿,不必再麻烦小二哥了。」说着便起身欲走。

  左剑清见小龙女要走,忙起身拉住她的衣袖急道:「师父要去哪里?可是还
在生徒儿的气吗?」

  小龙女轻轻挣开左剑清的手,不置可否,昨日之事,说起来也怪清儿不得,
她饱受玉坠折磨,举步维艰,左剑清帮她取出玉坠,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如
此情境如何忍受的住。只是那种事大违自己心意,终究耿耿于怀。她不善言辞,
也不想再谈,便说道:「为师没有怪你,只是想出去走走。」

  左剑清知道她不喜人多热闹之所,闻言不疑有他,便说道:「那徒儿陪师父
走走,徒儿正有事想和师父说。」

  小龙女暗叹一口气,也不好拒绝,便只好随他了。

  左剑清扔下几枚铜钱,两人并肩而出。虽是清晨,街上却是熙熙攘攘,各式
各样的店铺沿街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这扬州城乃天下第一妙处,物产丰富,
人民殷富且不说,单单是秦淮河上的花船便不知牵出了多少风流韵事。

  小龙女信步走着,问道:「刚刚你说有事要跟为师说,不知是何事?」

  左剑清道:「今日客栈中有不少江湖中人,扬州近日并未听说有何大事,只
是昨天店小二提起过什么花魁大会,想来和武林中人扯不上什么关系,徒儿担心
他们是冲我们而来。」

  小龙女闻言暗暗皱眉,问道:「莫非他们是魔教中人?」

  左剑清刚要回答,却见刚刚客栈中的两个人在他们身后跟着,看到左剑清的
目光,两人顿时走向别处,假装买东西。

  左剑清见他们如此做作,知他二人不善跟踪之术,心中暗暗发笑,脸上却不
动声色,继续对小龙女说道:「徒儿也不知道他们是何人,总之我们需小心为上。」
说着又将嘴凑到小龙女耳边轻声说道:「刚才客栈的那两人在跟踪我们。」

  小龙女闻言就欲回头看看,左剑清继续道:「师父,不要回头,我们把他们
引过来,到前面拐角处埋伏,看他们想搞什么鬼。」他眼见小龙女的耳垂珠圆玉
润,借着说话之机嘴唇似有若无的噙住耳垂。

  耳垂本就是小龙女的敏感之处,此刻感受到左剑清火热的呼吸,一阵麻痒的
感觉从耳朵传遍全身,让小龙女芳心一颤。「啊……」她忍不住低吟出声,随即
脚步向前一滑,下意识的躲开左剑清。

  左剑清拉住小龙女的手大踏步前进,走到街角岔口,突的转入右角小巷,两
人随即贴墙而立,不多时,那二人果然跟了过来。待二人探出脑袋窥探之际,左
剑清小龙女早已拔出剑来,架在二人的脖子上了。

  两人见两柄明晃晃的剑就架在自己的要害,早已吓得半死,左剑清喝到: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跟踪我们?」

  两人强作镇定,一人道:「少侠,刚刚在酒楼是做兄弟的不是,我们这不是
来给女侠陪罪来了吗?」他见左剑清不答,继续说道:「我叫龙如海,他叫龙霸
天,我兄弟二人混迹湘江,承蒙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唤我们做湘江二龙。」

  左剑清冷笑道:「小爷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

  龙如海讪讪笑道:「我们兄弟二人才刚刚出道不久,少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龙霸天转头对小龙女说道:「女侠,刚刚的事是小人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
过,就放了我们吧。」

  小龙女见那人就是在酒楼上轻薄自己的人,心中尚怒,但是见他言辞恳切,
自己也没吃大亏,就对左剑清说道:「清儿,他们看起来也不像魔教的人,我们
尚有要事,不必多生事端,不如我们放了他们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此说,料想这二人武功低微,当只是寻常毛贼而已,于是
撤下长剑道: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滚。」

  龙氏兄弟见长剑离身,顿时长出一口气,二人嘴角浮起一丝狞笑,向后跃去,
抽出长刀异口同声的叫道:「小杂种,竟敢偷袭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
害。」

  左剑清见二人如此无耻,气极反笑,当下一震长剑,高声说道:「卑鄙小人,
今天小爷让你们心服口服。」

  龙氏兄弟一左一右,双双攻来,手中长刀舞成两团雪花,左剑清见他们招式
散乱,徒有其表,哈哈一笑,长剑分刺二人手腕,二人随即收刀,顺势圆斩,却
不料小巷狭窄,收势不住,单刀竟然砍到墙上反弹过来,额头顿时被刀背砸中,
留下两条血痕,疼的他们哇哇直叫。所幸二人内力不深,反弹力道不大,不然的
话,恐怕脑袋都要开花了。两人手忙脚乱,左剑清自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踏步
向前,剑又架在二人脖子上了。

  左剑清见二人武功如此不济,不由得大笑起来,连小龙女这等平静淡雅之人
见了也不禁莞尔。龙如海大叫道:「不算不算,这巷子如此狭窄,我们的手脚都
施展不开,有本事到宽敞的地方去打过。」

  左剑清道:「你们两个打我一个,我都没说什么,这如何不算?」

  龙霸天道:「你们也是两个人,等到了宽敞之处,女侠也可以出手就是。」
左剑清倒被这番胡搅蛮缠给对住了,一时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龙霸天继续说道:「怎么样,你是不是不敢和我们再打过?」左剑清哈哈一
笑,此时激起胸中一股傲气,当下撤剑说道:「打过就打过,谁怕谁。」

  两人收刀入鞘,走出小巷,龙如海说道:「我知道一处地方,人迹罕至,地
方也大,就在这附近不远,我们就去那里比过。」

  左剑清道:「全都依你们便是。」小龙女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却又说不上来
什么,见左剑清兴致勃勃,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便也没说什么。

  当下二人在前引路,左剑清小龙女跟着,四人一路走着,不一刻就到了一处
破庙,那破庙年久失修,早已残破不堪,推开庙门,院子倒是宽敞,四人走进破
庙,龙霸天发出一阵啸声,大殿的佛像后面突然涌出十几个人来,将左剑清小龙
女团团围住。

  龙如海阴笑道:「小子,我说的没错吧,这里很宽敞,足够做你的坟墓。至
于龙女侠嘛……嘿嘿嘿嘿……」说着目光转向小龙女,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小龙女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同时盯着,心
中微怒。

  左剑清暗道不好,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被骗到了这里,这很明显是一个圈
套。当下不急多想,忙抽出长剑护在小龙女身前。口中说道:「你们究竟是什么
人,意欲何为?」

  龙如海道:「今天就教你死个明白,我们乃是日月神教白虎堂门下,今日我
们堂主也到了此处,你们插翅也难飞了。」

  左剑清冷哼道:「果然是魔教中人,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来?」

  「年轻人好大的口气,让老夫来会会你。」佛像后面传来一个雄浑沉厚的声
音,紧接着一个柔腻娇媚的女声传来:「堂主就是这么性急,就让那些手下将他
们擒住便是,何必劳烦你亲自出手呢?」说话间,一男一女从佛像后面走了出来。
那男的四,五十岁年纪,气度非凡,双目炯炯,颌下一缕长须随风飘扬,那女的
不过十八九岁年纪,一袭华丽的罗裙,神采奕奕,顾盼生姿。那十余人见了两人
纷纷跪下:「属下参见堂主,参见慕容小姐。」

  小龙女乍见慕容小姐,惊呼道:「是你!」

  那堂主眉毛一扬问道:「弄玉,你认识龙女侠?」

  慕容弄玉掩嘴低笑道:「龙女侠怕是认错人了,在下是第一次见到,女侠果
然如江湖传闻所言,绝色倾城,我见犹怜啊。」

  小龙女心中暗忖:「原来她不是慕容残花,怎的天下竟l有如此相似之人。」
想到慕容残花,便不由得想起那日夜晚的风流韵事,那种销魂的滋味每次念起都
让她脸红心跳不已慕容弄玉娇笑道:「都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最简单的方法,那
黄蓉聪明过人,却最是受不得激,咱们千辛万苦布了这么一个局,没想到没引来
黄蓉,却把小龙女引来了,这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左剑清冷笑道:「黄女侠何等人物,岂会中你们的奸计。」

  慕容弄玉嘻嘻一笑道:「看来少侠和龙女侠不是个人物,所以才中了我们的
计咯。」

  左剑清对小龙女敬若天人,听了她的言语,不禁心中大怒:「妖女休得无礼,
若在胡说八道,休怪小爷无情。」

  慕容弄玉「哎呦」一声,抓住堂主的手臂道:「申屠堂主,我好怕哦。」

  那堂主目光投向左剑清说道:「年轻人,出手吧!」

  左剑清傲然说道:「小爷剑下从来不斩无名之辈,魔头,快报上名来。」

  申屠堂主眉头一皱,冷哼道:「你若是打赢了,老夫自然告诉你名字。」

  左剑清再不答话,长剑一挺,就使出一招「越甲吞吴」,这招乃是越女剑的
精妙杀招,越女剑法是郭靖的师父韩小莹的看家本领,饮水思源,郭靖能有如今
的成就,离不开江南七怪的栽培,故而每次教徒弟,总是先传授江南七怪的武功,
当年的大小武,如今的左剑清俱是如此。左剑清天赋远超大小武,是以这越女剑
已有郭靖八分火候了。他心知对手是魔教首脑人物,武功高强,一出手就是最凌
厉的攻势。

  申屠堂主见长剑已到,脚步不动,身体微微一侧就避开了,左剑清不等招式
变老,紧接着横切他的腰间,申屠堂主手指急出,夹住了他的剑尖。左剑清连忙
回身撤剑,却发现长剑犹如插在石壁中一般,竟动不得分毫。旁观教众见堂主如
此轻而易举的就制住了左剑清,纷纷喝彩。

  申屠堂主冷笑道:「就凭这点微末功夫就想知道老夫的名讳?还是回家再练
十年吧。」言罢手指用力一推一送,左剑清便飞向了人群之中,龙氏兄弟早就在
等这个机会,接住左剑清,扣住他的手腕,将单刀架在他脖子上。

  小龙女见左剑清被禽,心中焦急,脸上却依然平静,心知这个堂主是这里的
中心人物,只有制住此人方有机会脱困,当下淡淡道:「阁下武功不凡,小女子
也想讨教一二。」

  申屠堂主道:「龙女侠愿意赐教,在下敢不从命?请出招吧!」

  小龙女本就不喜多言,听罢也不答话,瞬间就刺出数十剑,申屠堂主只觉剑
气纵横,一团白光扑面而来,心中大惊,小龙女武功远超左剑清,他再不似刚才
般从容应对,一时间竟有些手忙脚乱。

  小龙女攻势凌厉,姿态却极尽妙曼,犹如蝴蝶穿花一般,众人都看得痴了,
她在绝情谷底十六年间,百无聊赖就精修武功,此时此刻,她的修为实不在五绝
之下,那申屠堂主如何能当,当下被逼的连连后退,气急败坏之下,再不顾风度,
口中大喊:「一群蠢材,还不快上!」

  那些帮众如梦初醒,纷纷上前助战,慕容弄玉欺身而进,拔下头上银簪,抵
在左剑清咽喉处,小龙女不慌不忙,在人群中任意穿梭,十数人连她衣角都沾不
到,一时间惨叫连连,她本性善良,不欲多伤人命,但是魔教作恶多端,若不施
惩戒,有违天道,剑尖连划,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让他们再也不能为非作歹。

  众人捂着手腕仓惶后退,小龙女绝美无暇的脸上面无表情,看的他们惊惧万
分,这些人每天都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若是被人一刀杀了,反倒痛快,如今
武功尽废,想到自己以前做的恶事,仇家若是知道他们已是残废,定然上门报仇,
想到此处,不禁冷汗连连,众人发一声喊,在顾不上什么堂主命令,全部夺门而
出,仓惶逃窜去了。

  一时间,破庙众人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申屠堂主和慕容弄玉两人。慕容弄
玉见申屠堂主气喘吁吁,柳眉微簇,斥道:「申屠飞,日前你曾向教主夸口,说
会将黄蓉小龙女尽数擒拿,如今却又如何说。」

  申屠飞心中大怒,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暗想你若不是教主眼前的红人,我早
就把你碎尸万段了。口中却不敢有丝毫不敬:「慕容小姐息怒,我们手上还有人
质,还能反败为胜。」

  慕容弄玉神色鄙夷,娇笑道:「你好歹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打不过一个
女人,还想用人质来威胁,真是丢人现眼。」

  「你……」申屠飞恨不得立即撕碎了她,但是慕容弄玉说的的确不假,让他
无从反驳。

  慕容弄玉见他哑口无言,继续说道:「教主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此次任
务你已是彻底失败,我劝你还是自裁谢罪的好,免得到时候生不如死。」

  听到教主两个字,申屠飞身躯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望向慕容弄玉,
真想一掌毙了她,见她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终究是不敢上前,他脑中急转,
为今之计,只有拼死拿下小龙女才有一线生机。

  申屠飞目露凶光,舍身扑上,小龙女翩然闪过,申屠飞招数毫无章法,只想
尽快打败对方,却犯了武学大忌,胸口门户大开,小龙女剑尖抵住他的胸口,他
却不管不顾,依旧扑了过来,长剑顿时刺穿他的胸口,从后背透出,他的手紧紧
抓住小龙女的肩膀,狂叫道:「终于……抓住你了……」手上却渐渐没了力气,
接着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竟就此毙命了。

  小龙女内力轻轻一震,将申屠飞的双手震落,随即抽出长剑,见剑上沾满鲜
血,如此惨状,让她平静无波的脸上也微微变色。

  慕容弄玉咯咯笑道:「龙女侠武功不凡,小妹佩服。」

  小龙女道:「你放了他,我让你走。」

  慕容弄玉脸上挂着笑,说道:「胜负未分,小妹岂能一走了之,再说姐姐美
若天仙,便是赶我走,我也舍不得走啊。」

  小龙女见她言语轻佻,只不过她是女儿身,心中也不着恼,当下说道:「姑
娘若是不放人,在下只好得罪了。」

  慕容弄玉闻言连连摆手,忙道:「姐姐武艺高强,小妹万万不敢和你比试。
不过………」说着手指加劲,那银簪的尖端刺入了左剑清的脖子,一道血液顺着
簪子流了下来。左剑清疼的满脸涨红,却是一声都不吭。小龙女见状急叫道:
「住手!」

  左剑清强忍剧痛,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师父,别管清儿,
快杀了这妖女。」慕容弄玉纤指轻点左剑清的俊脸,嬉笑道:「好个有情有义的
徒弟。」

  小龙女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慕容弄玉道:「很简单,姐姐只需弃剑投降,我便放了你徒弟。」

  左剑清叫道:「师父,魔教言而无信,不能中……」话音未落,慕容弄玉便
点了他的哑穴,继续说道:「妹妹可是没有耐心之人,姐姐还是快点决定的好,
不然说不定我的手一不小心,你徒弟的小命就难保了。」

  小龙女心中踌躇,心知魔教毫无信义,却如何让她对清儿见死不救,她不禁
暗叹一口气,「铛啷」一声清响,手中长剑便滑落在地上了。

  慕容弄玉见她弃剑,心中大喜,从怀中掏出一条细索,扔给小龙女道:「还
请姐姐将自己的双手绑住。」

  「你…休要得寸进尺…」小龙女原想只要她信守承诺,将清儿放了,凭自己
的武功,就是手中无剑,也能轻易制服她,慕容弄玉娇笑道:「姐姐莫非是想等
我放了你徒弟,再来打我?」

  小龙女被她说中心事,俏面一红,银牙紧咬,将细索绕过双手手腕,打了一
个死结,道:「赶紧放人。」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吩咐,小妹自当遵命。」说着将玉簪移开,突然她闪
电般出手,手指遥点,封住了小龙女三处穴道,小龙女见她依约守信,心中正喜,
一时疏忽,竟然着了她的道,她绝然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反复无常之人,心中懊
悔不已。斥道:「你…怎的言而无信…」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稍安勿躁,你也看到了,刚刚我确实放过了令徒,只
是我又将你们二人擒住了而已。」

  小龙女见她说出如此无耻言语,心中恼怒,此刻却是无可奈何,慕容弄玉道:
「姐姐且稍候片刻……」言罢将左剑清拖进庙内,小龙女不知她要做甚,连声问
道:「你要对他做什么……」

  良久,慕容弄玉才从庙里出来,将小龙女拦腰抱起,「啊…」小龙女惊叫一
声,只觉自己身体失去了平衡,她穴道受制,双手无力,下意识的将身子缩成一
团,靠在慕容弄玉怀里。

  小龙女脸色羞红,屈辱的前行,走进大殿,只见左剑清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大
殿的柱子上,正满脸愤怒的看着慕容弄玉。

  慕容弄玉满面堆笑,将小龙女斜靠在佛像的后背上,正对着左剑清,她蹲下
身子凝视着小龙女,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小龙女丰腴的娇躯上四处游离,最后停留
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口中赞叹道:「百闻不如一见,早知道姐姐美如天仙,却
不曾想胸部竟然也如此大。」小龙女听了她的言语,心中忐忑不安的说道:「你
要做什么……啊…」话音未落,慕容弄玉隔衣按住了小龙女丰满的乳房。

  「嗯……」小龙女玉女峰被抓,娇躯一麻,忍不住哼了出来,慕容弄玉的双
手紧紧抓住这对丰满的乳房,只觉入手挺拔柔韧,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惊人的弹
性,不禁呼吸粗重,双手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啊……不要…」小龙女心中倍感屈辱,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乳房传遍全身,
让她禁不住呼吸急促,随着慕容弄玉的揉捏,欲火开始升腾,不一刻娇躯就变得
燥热难忍,气喘吁吁了。虽说慕容弄玉是女儿身,但是清儿就在对面看着,当真
是羞煞人,想到清儿,小龙女忍不住朝他看去,只见他双目赤红,正在用力挣扎,
胯下裤子肉棍被高高顶起,变成一个小鼓包,小龙女脸色羞红,忙别过头去,不
敢再看。

  突然,慕容弄玉站起身来,小龙女只道已经结束,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见她
走到左剑清身前,猛的拉下他的裤子,一条黝黑坚挺的大肉棍跳了出来。小龙女
见状头脑轰鸣,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爱液涌出了阴户。

  慕容弄玉握住左剑清的肉棍笑道:「姐姐,你看你徒儿下面都那么大了,莫
非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不…没有…,」小龙女闻言心中大羞,她与清儿早有肌肤之亲,虽未及乱,
彼此间的身体却早已熟悉,想到清儿的肉棍在自己的小嘴,屁股和双乳间肆意纵
横的情景,娇躯一阵悸动,一股浪水从下体喷出,打湿了亵裤。

  慕容弄玉蹲下身子,缓缓套弄着肉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喘息道:「好
姐姐……想要这个吗?」

  「不要…啊……」忽然慕容弄玉一把扯开小龙女的衣襟,小龙女只觉胸前一
凉,两尊雪白的乳峰便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不禁羞辱难当,慕容弄玉见那乳房
犹如山峰般矗立,随着小龙女剧烈的喘息声不停的起伏,不禁满面通红,目露淫
光,急不可待的抓住一只雪白柔腻的奶子开始揉搓起来,手指夹住乳头,一拨一
弄间,乳头本能的硬了起来。

  慕容弄玉一手套弄着左剑清的肉棍,一手玩弄着小龙女的奶子,心中得意万
分。低声说道:「好姐姐…你徒儿的肉棍越来越粗了…你有没有玩过它啊…」

  「嗯……」小龙女心中激荡,忍不住低吟出声,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不一
刻,身上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忽然,慕容弄玉的手指顺着小龙女的乳房缓缓而下,滑过光滑的小腹,探入
了小龙女的裤裆,触手一片毛茸茸的滑腻的感觉,禁不住喘息更加浓重:「好多
毛…姐姐下面好湿啊……真是个浪货…」

  小龙女闻言倍感屈辱,偏偏慕容弄玉手指的滑动让她很是受用,让她气血翻
涌,欲火不断攀升。

  「啊……嗯……」慕容弄玉的手指不时刺激着小龙女敏感的神经,让她忍不
住发出呻吟,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肉屄感到一阵阵空虚,她娇喘吁吁,美目迷
离,眼看着慕容弄玉手中的大肉棍,脑中不自觉的想起那日柴房中,她跪趴在门
板上,任由清儿抽插自己菊洞的情景,此刻竟然强烈渴盼着清儿的肉棍插入自己
的身体。想到此处,娇躯登时一阵痉挛,一股浪水又喷了出去。

  慕容弄玉的手指感到一阵温热的水流,知道这是绝色美人珍贵的爱液,顿时
兴奋不已,手上套弄的速度不由的加快,左剑清开始剧烈喘息,肉棍也变得更加
粗壮,突然,他下体一抖,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灼热的精液有些喷在了
小龙女的俏面上,有些喷到了丰满的胸部上,小龙女被阳精腥臊的气味刺激着,
忍不住扬起脸庞,挺起胸部,将丰满莹白的玉体弯成一个弓形,迎接左剑清精液
的洗礼。就在此时,慕容弄玉的中指深深插入了小龙女的肉屄中……

  「啊……」小龙女发出一阵淫乱的叫声,娇躯剧烈颤抖着,一股股阴精犹如
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泄出。

  慕容弄玉放开肉棍,抽出手指,只见手指上满是淫液,忍不住将手指放入嘴
中尽情吮吸。小龙女见她如此,心中大羞,慕容弄玉抓起她的手喘息道:「姐姐,
妹妹受不了了,快来摸摸妹妹……」小龙女刚刚历经高潮,身体慵懒无力,只能
任由她摆布。慕容弄玉抓住她的玉手朝自己胯下摸去,小龙女知道会摸到什么,
她早已摸过其他女性的身体。

  「就快要摸到了……」小龙女娇羞万分,忙闭起眼睛,突然她霍的睁开双目,
脸上惊惧万分,那华衣罗裙之下,赫然是一条粗大坚硬的肉棍…………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4 21: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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