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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三国之女骑天下(第一部)】(全本)【作者:美腿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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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女骑天下(第一部)】(全本)【作者:美腿阿姨】

作者:美腿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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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战斗的号角已经临近

  北宫伯玉手挽着长弓骑在自己的枣红马上。

  他骑着马在营地中穿行,此时的营地里的篝火已经熄灭,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北宫伯玉喝了一口酒,随后将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热气,随后便继续催促着胯下
的枣红马前行。

  这里就是南匈奴右贤王部,此时的右贤王部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繁荣。成群的
牛羊不见了,云集的客商消失了,往日嬉闹的孩子就在这本该水草丰茂的季节要
么饿死,要么被遗弃在空荡荡的勒勒车里。

  去年一场大火本该让今年的草木更加茂盛,可一场风沙下来鲜嫩的牧草还没
冒芽就被捂死了。

  北宫伯玉寂寥的走在部落中,他已经没了在蓟城时的光彩照人的模样,现在
的他就好象是一个落魄的牧民一样在一个个空荡荡的营帐中穿梭。这些营帐里要
么是老鼠在啃咬死人,要么则是传出母亲因为失去孩子绝望的惨叫。这一切都是
因为去年的北宫伯玉得罪了一个他绝对惹不起的人——大汉御史大夫,苏泉。

  苏泉是汉朝皇帝的老师也是汉朝最有权势的大臣。南匈奴作为大汉的番属,
虽然贪婪无度的向大汉索要钱粮布匹,但一向对汉廷的大臣却都是奴颜卑膝的。
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这些大臣为他们一次次「打草谷」求情,他们才不至于饿死和
冻死。可北宫伯玉却拒绝了汉朝最有权势的大臣——苏泉要娶他妹妹的要求。所
以苏泉的门生廖国之上疏皇帝了一片《平匈奴十策》一时间朝野上下纷纷上表附
议,雪片般的奏疏纷纷扬扬的送了上来,满洛阳城内所有的达官贵人无论是不是
苏泉门人的高官都要求依策严惩匈奴人。并且还要求腰斩北宫伯玉那个被送进宫
的姐姐——惠妃。

  惠妃是个草原来的女子,在京城里举目无亲所以分外的被皇帝怜惜。当皇帝
听说要处死惠妃的时候皇帝愤怒了发誓要死保惠妃。但随之而来的事确是后妃集
体被娘家接回。在这里值得一说的是汉朝虽然是皇帝的权威至高无上,但如果豪
族门阀联手反抗是完全有能力废掉皇帝的。比如西汉的大将军霍光就可以轻松废
掉皇帝,更不要说东汉的外戚要接回自己的女儿了。

  在这种情况下皇帝还是坚持了三天,最终在一次皇帝醉酒后。惠妃还是被太
后下令仗毙,并且以懿旨准许了《平匈奴十策》,随之而来的就是汉军完全不同
的战术。汉军以大军围住了南匈奴王庭以雷霆手段斩杀了与北宫伯玉有着结拜之
情的赫伦单于,另立了与北宫伯玉有仇的阿勒多汗为南匈奴单于,并以匈奴游骑
烧毁右贤王部的草场,更以匈奴,乌丸,以及汉军游骑日也不间断的袭击打得北
宫伯玉连连惨败以至于被赶入了沙漠之中。

  现在苏家的当家人苏泉来信了,要求北宫伯玉的妹妹不必送到苏府了,直接
万马踏死,并另送北宫伯玉撕掉书信的双手过来绞杀才能结束。

  北宫伯玉惊呆了,他完全没有想象到得罪了那个苏大人的结果是如此的可怕。

  北宫伯玉正在骑着马,忽然他的妹妹从营帐里窜了出来一下拉住了他的马缰
绳,哀嚎着说道:「阿哥,阿哥,求你杀了我吧。我已经再也看不下去咱们的部
落因我而毁灭了……快杀了我吧。」妹妹被拉了回去。北宫伯玉的心里却是说不
出的酸楚。

  太蠢了,自己真是太蠢了。自己竟然愚蠢的以为自己可以捍卫自己的那一点
可怜的尊严,当他对苏泉如此,他的部落几乎被灭掉,当他拒绝了那些看起来很
愚蠢的太平道,结果丢掉了自己部落获得粮食的最后途径。

  要打草谷吗?

  先不说打草谷需要许多部落一起出动,不是因为太危险,而是怕在自己劫掠
大汉边境的时候被自己的邻居抄了后路。

  现在的右贤王部不要说打草谷了,就是全军驻扎在营内都会被其他的部落丢
火把烧营。理由很简单:因为北宫伯玉大家失去了盐铁茶的贸易,所以他很难离
开营地,至于他之前去那一次蓟城都还是借助着自己岳父混邪王的护送才离开的
营地。

  北宫伯玉苦笑着,他喃喃自语道:「苏泉,苏泉,苏泉老儿你好厉害啊。我
不是要玩我妹妹吗?我先要玩了你的女儿。」

  右贤王部西南三百步的沙丘后,刘备得意洋洋的对张燕儿说道:「娘子,如
何?右贤王部是不是一副万物凋敝的景象?」

  张燕儿也顾不得刘备油嘴滑舌,于是点了点依旧死死盯着远方说道:「不对
啊,前几日,我和你家大贤良師曾经一路来过这里。那时的右贤王部还是一派肃
杀的气魄,也不像是现在的样子啊。」

  刘备呵呵笑道:「娘子可能没注意,那次我也来了。不过我却发现了蹊跷。」

  张燕儿一听赶忙问道:「蹊跷?有什么蹊跷。」

  刘备笑道:「娘子和大贤良師都是中土人士没见过游牧人的营帐和部落。自
然以为右贤王部的帐篷里都是兵士很正常。但我刘备自由生活在塞外,见多了大
部落的光景。部落是住人的,又不是兵营哪有一片肃杀的光景。哪个部落不是牛
羊和娃娃满地跑那才是部落的光景好。要知道在草原上,孩子可是很难养活的。
只有孩子和牛羊满地跑的部落才是个财富充实的部落。一片肃杀的部落,不是遭
了灾就是死了爹。」

  张燕儿一听不由哧哧的笑出声来,而后她看了一眼刘备说道:「呵呵,就凭
这个你就敢断定堂堂的匈奴右贤王没有实力了?」

  刘备:「呵呵,哪能呢。」

  张燕儿一听来了兴趣于是问道:「快说,快说还有什么?」

  刘备伸出脚指了指自己的鞋说道:「还因为这个。」

  张燕儿一听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木屐说道:「屐?」(汉代人们着屐,
胡人穿鞋。曹魏时期由于战争连年人口锐减所以引进胡人入关居住。以至于百年
之后五胡乱华,北方汉人几乎被屠戮一空,所以「鞋」这个概念也逐渐被中原文
化接受)

  刘备:「错,是因为鞋。」

  张燕儿好奇的瞪大眼睛说道:「什么叫鞋!」

  刘备指着一具刚刚被他们干掉的匈奴人的尸首脚上的鞋子说道:「你看他脚
上的东西是不是和我们的不一样?」

  张燕儿赶忙看去,竟有些惊讶的说道:「哎呀,他们穿的这是什么啊。好丑
啊。」

  刘备说:「呵呵,这就是鞋。所谓的鞋呢就是完全包起来的屐。就是鞋。」

  张燕儿:「唉,刘备你看啊。胡人的亵裤好恶心啊,他们的裤裆居然是缝起
来的,他们是在裤子里拉尿吗?」

  刘备:「不是的,他们要脱下裤子来拉屎撒尿。」

  张燕儿一听完全惊呆了,脸上还露出了害羞的神色说道:「太恶心了,这群
人居然光着屁股拉屎撒尿,真野蛮。哦,对了,你说他们的……屐……哦,不对,
是鞋……鞋怎么了?」

  刘备不无得意的说道:「你看他们的鞋,男人因为常年骑马所以鞋子的内侧
总是要夹马肚子所以摩擦很猛,女人要照顾家还要照看孩子所以鞋底磨得快。而
我发现当时那些蒙面士兵鞋底磨得很薄。所以肯定有很多女人夹杂其中。匈奴女
人虽然彪悍但都不会轻易去上阵杀敌的更何况是当兵了。」(此时未发明马镫,
如发明马镫之后,常年骑马的人鞋尖容易高高翘起。)

  张燕儿点点头随后不无佩服的说道:「厉害,厉害。还有吗?」

  刘备:「还有,他们的粮草堆积在外面,那天又不是晴天用得着晒粮食吗?
还有……」

  苏府内,苏泉盯着手中的茶碗轻捏起一柄木勺接过一点沸水引入茶碗,随后
将茶碗放入鼻前闻一闻然后放下递给了张父。

  苏泉:「北宫伯玉那个野种捎来书信了。」

  张父:「哦,你怎么想?」

  苏泉:「呵呵,我哪会在乎一个塞外的女子。过去无非是看着惠妃在宫中得
宠,老夫想引个帮手。却不想老夫一时发力过猛连那个惠妃都一不小心捏死了。
呵呵,那我还在乎个北宫伯玉做什么?直接逼死他拉倒。」

  张父:「唉,也是。那群塞北蛮子就是蠢,一个女人而已。你说那个北宫伯
玉不会是把自己妹子给睡了吧。」

  苏泉:「那群在裤子里拉尿的蛮子,什么事做不出来。」(汉代人看到胡人
裤裆缝起来,且胡人没有熏香的习惯所以显得臭。故而大多数汉人认为胡人在裤
子里拉屎。)

  张父:「唉,也是。不过那个胡妞那么脏要来何用?」

  苏泉:「娶回来,然后乱马踏死也就是了。」

  张父:「这是正理。不过听说有种茶叶可以种在女人下阴。」

  苏泉:「嗨,你说的是籹梓槁吧。咱们喝的就是。」

  张父:「啊,果然美味。」

  苏泉:「哈哈哈,你啊。哦对了,昨日我送你的马氏滋味如何啊。」

  张父:「哎哟,真是妙不可言啊。那私处竟有花香。就像这杯茶水一样。」

  苏泉:「呵呵,这就是从过去从马二娘身子里摘出来的。张兄以后你可有口
福了。要知道只要那东西一种进去它就会在女人的身子里生根发芽,平日里那女
人如果不交配就会心痒难忍,头痛欲裂,只有有男人的原阳(精子)灌入那妇人
才能活命。所以我在府里专门预备了七八棒小伙子与她暗通款曲。只不过我家的
女儿跟她跟得太紧,无法让那群男人日夜浇灌二娘。所以那花在她腹中一直并未
结果。近日我就将那七八个美男子送给张兄。我保证各个身姿风流,如果偶尔玩
个男风,那群男孩保证是个走旱道(肛交)的好去处。」

  张父:「哎呀,这可是份大礼啊。这可如何使得。」

  苏泉:「过几天,我就亲自修书给曹家赔罪。」

  张父:「唉,难为苏兄了。犬子何德何能让您如此抬爱啊。」

  苏泉:「谁让我就这一个嫡亲的女儿呢。唉……」

  张飞府邸内,我看着一个婢女正在试一双,按照我的要求而制作的高跟鞋。

  这是一双十五厘米的高跟鞋,那婢女十分费力的穿上去。

  我苦笑的看着那女孩穿上去摇摇晃晃的样子,心中不由暗自说道:「唉,看
来高跟鞋果然还是和短裙才是好基友。现在这一群古装的丫头穿这种鞋子还真是
不伦不类。」

  想到这里于是我对张飞问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连衣裙,连衣裙……这种
鞋子要搭配连衣裙的吗。穿着亵裤,再穿高跟鞋好丑啊。」

  张飞苦笑道:「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设计的那群裙子谁敢穿啊。她们各
个说腿上冒风,太羞人。」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

  穿连衣裙丢人,你们男男女女的传开裆裤不丢人吗?

  不对啊,等等。

  冒风,冒风。

  唉,对了。我不是设计过丝袜吗?

  我继续问道:「我不是设计过丝袜吗?」

  张飞:「丝袜,什么丝袜?」

  我继续说道:「就那个透明的。」

  张飞:「哦,你说那条绢裤啊。」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飞问道:「绢裤是什么?」

  张飞:「唉,上次你不是说了嘛。你们天上的仙女们都穿那种透明的,薄薄
的东西遮住腿。我就想到咱们也可以用绢做一条裤子。唉,那个谁你去穿绢裤出
来让少奶奶看看。」

  我忍了,为了我伟大的发明我忍了。

  伴随着那另一个婢女的走出我完全傻了,我的天啊,这不是情趣内衣的开裆
丝袜。

  我咽了口茶汤,随后勉强问道:「那个张飞啊,为什么这个丝袜……不对,
是绢裤为什么也是开裆的。」

  张飞大惑不解的说道:「不开裆如何如厕(去厕所)呢?」

  好吧,时代的限制。

  一定是时代的限制让他们习惯性的想到裤子就必须开裆。

  我咳咳两声,随后很严肃的对张飞说道:「张翼德同志,我现在很严肃的告
诉你。你很变态。不,应该说是非常变态。说得在精确一点你很有变态狂的潜质
和天赋。」

  张飞满头雾水的看着我问道:「凝儿,同志可是志同道合的意思?」

  我仔细想了一下,最后实在想不出同志这个词其他比较合适的解释,于是便
点了点头说道:「恩,勉强算是吧。」

  张虎头竖起大拇指说道:「有品位,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而这位张虎头,准确的说应该叫张飞的这个男人(已行冠礼)一听居然先是
坏笑了一下随后竟然伸手朝自己腰间挂着的小口袋摸去。

  他一边翻着自己腰间鼓鼓囊囊的口袋,还时不时的看上两眼拿出一个个的小
卷轴。

  科幻,那个小口袋是神话传说中的乾坤袋吗?到底装了多少东西。我眼看着
那个家伙把手一伸就拿出一个卷轴,又把手一伸另一个卷轴拿了出来。

  哆啦A梦转世,一定是哆啦A梦转世。

  我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个卷轴和瓶瓶罐罐。我起先还
很惊讶他那个小口袋的容量,以至于后来我只是麻木的看着他翻东西,到最后即
使那家伙能拿出一个时空门出来,我都不会惊讶了。

  张虎头终于在拿出最后一个卷轴之后停了下来,他兴奋的说道:「雪凝你看
就是这个。」说完好像是哆啦A梦秀宝物将那个卷轴高高举起。

  张飞:「嘿嘿,这就是传说中的御女经。」

  我傻乎乎的鼓着掌心说:「看来变态,色魔也有历史的局限性。还什么御女
经,不就是古代人的色情小画书吗?还拿着这种东西当宝贝。纽约大都会博物馆
的东方展区有全套的清朝皇家宫廷藏品。那东西画的又抽象又难看。看那种东西
还有性欲你张翼德够可以的。要是我给你看了永乐版金瓶梅或者现代的激情小说,
您是不是要撸个天昏地暗,搓个精尽人亡呢?」

  我拿起那卷轴,张飞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他的表情里充满了淫贱就好像是在
等待着我会因为害羞而捂脸一样。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我对那种几乎抽象的中国画完全……状況は何で
すか?

  状況は何ですか?

  什么情况?

  これはまったく中国の絵ではありません!

  这根本不是中国画

  あまりにも誇張された、あまりにも3次元!

  这太夸张,太立体了。

  秒を待つ

  等一等

  这幅画的毛皮似乎画的太过真实了。

  这画中毛发似乎是贴上去的。

  这幅画上与女人性交的白猿毛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在宋代出现真正意义
的文人画之前,中国画以写实为美。大家看到的那些写意画大多出自元明清三代。)

  张飞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厉害吧。这就是古人说的白猿送子。」(元明清
三代一般来说描绘的上古白猿一般都是白猿教主人公功夫。比如元杂剧以及后来
京剧都有关羽被白猿教刀的戏码。)

  我太震撼了,这群古人的淫荡太让人无语了,这猴子居然那么大,单单就是
那猴子的阴茎就比女人还大,这是猴子吗?这简直就是金刚啊。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太假了。还是你自己留着看吧。」

  张飞接过画卷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随后疑惑的说道:「哪里假了。画的挺像
的啊。」

  我指着图画里的猴子说道:「这猴子怎么这么大个,比人高出那么大一截明
显比例不协调啊。」

  张飞更加疑惑了,他挠着头说道:「没错啊,白猿就是这么大个啊。」

  我瞪大眼睛说道:「对什么对,猴子那么大个还不吃人了吗?」

  张飞:「恩,是啊。白猿就是吃人的啊。」

  我:「喂,张翼德你不许胡搅蛮缠啊。还什么白猿就那么大个,白猿就是吃
人,这种骗小孩的话你也相信啊?」

  张飞:「相信啊。而且白猿是真的* 奸女人的。」

  我:「无聊。」

  张飞:「嘿嘿,雪凝你害羞了吧。嘿嘿,你肯定是害羞了。」

  我:「我没有……我没有……」

  张飞:「哈哈,你肯定是害羞了。」

  我:「躲开,我才没害羞。」

  张飞:「哈哈,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是不是心里乱乱的?」

  我:「你走开。」

  张飞:「嘿嘿,告诉你白猿可是很喜欢你这种女孩子的,也许哪天半夜就会
从山里走出来* 奸你的。哈哈哈。」

  我「嘭」的一拍桌子终于忍无可忍的说道:「够了,这东西太幼稚了。首先
我要告诉你动物和人类的审美观是不同的。所谓的白猿,只是白色的猿猴它们别
说不一定存在。就算是真的存在它们也不可能喜欢女人,它们一定是更加喜欢母
猿猴。明白了吗?所以这种变态的画很低级很无聊。」

  张飞傻了他试探的摸了摸我的头顶看看我有没有发烧,被我一把将手推开。
随后他又怀疑的看了看我的眼睛被我瞪了回来。最后他似乎终于确定了我没有撒
谎,才惊讶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居然,相信,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大的白猿?
那你是不是认为巨人让女子受孕也不可能拉?」

  我郑重其事的回答道:「我不信。」

  废话,鬼才会信。

  我是穿越到了三国,又不是玄幻小说。

  等等,那个家伙居然会有这么怪异的表情。

  他是在笑,而且是在强忍着。

  我是在说科学啊,科学好不好。

  不行,碰过我身体的男人一定不能让他这么无知。一定不能让他像个野人一
样浑浑噩噩的。

  我于是便问道:「张翼德,你笑什么?」

  张飞一听竟然哈哈的笑出声来说道:「哈哈,天下谁不信白猿的传说,那个
人都不应该是你啊。哈哈哈。」

  我一听似乎不对于是问道:「为什么?你快说。」

  张飞:「因为你家后院的珍兽阁里就养着白猿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猛然一惊想起母亲和二娘在我很多年前时说过的话。

  五岁那年,我:「母亲,二娘后院有什么?为什么父亲大人不让我过去。」

  母亲:「后院养着很多动物,又脏又臭咱们女人家还是不去的好。」

  二娘也说道:「对啊,那个地方太吓人了。一个个的动物都脏死了。」

  我猛然回过神来,一把揪住张飞的耳朵说道:「你说我家后院有白猿?还有
什么?是不是画面里其他的大猴子也都在珍兽阁里。快说。」

  张飞捂着耳朵大叫道:「唉哟,快放手啊,疼死我拉。好好好,我带你去,
我带你去。」

  傍晚珍兽阁,我和张飞各自穿了一身夜行衣。(这个时代没有,所以被我发
明了出来。)

  张飞:「哎呀,咱们的裤子怎么缝起来了好难受。」

  我:「闭嘴。」

  家兵在拿着火把来回巡视着,而我们则趴在墙头上。

  张飞:「哎呀,你家的墙这么高咱们掉下去会没命的。」

  我:「哎呀,你是不是有恐高症啊。」

  张飞:「哎呀,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但我一听好像更头晕了。」
(大多数恐高症患者只是不适应忽然提升高度而自然的产生不适应症状,而因为
别人给自己定义恐高症而心理性的恐高。大多数人之所以能治愈恐高症,因为他
们只是心理性恐高。所以经常适应高度时间一长就可以达到脱敏效果。而生理性
恐高则不能用此方法治愈。)

  张飞哀求到:「雪凝求你了,咱们下去走大门吧。你爹是允许我走大门进去
看的。至少你放下来我。我好像真的恐高啊。」

  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说道:「别废话,咱们走。」说完我便拉着张飞快速的
开始在墙头奔跑起来。

  家兵:「头儿,大小姐好像拉着未来姑爷在墙头跑啊。是不是要私奔啊。」

  领队:「管好你的鸟嘴。私奔哪有来珍兽阁的。无非是大半夜不睡觉来了性
质装飞贼。不过咱们墙头装的是响瓦一脚踏上去哗哗作响,要是飞贼早就被角楼
的弓箭手射成马蜂窝了。好了,别看了,大小姐的裤裆缝着呢。」

  家兵:「头儿,你也偷看。」

  领队:「咳咳,闭嘴。巡逻!」

  无奈……

  珍兽阁到了,我一脚踹开窗户,却只听「嗷」的一声,一支虎爪竟然猛的挠
了过来。我赶忙躲开那一爪赶忙关紧了那铁栅栏的窗户。

  老虎……

  哎呀,我的天啊。老头子这是不要命了吗?养了老虎你可关好啊,我刚才那
条大腿差点交代了。

  张飞赶忙问道:「雪凝你没事吧。这层是虎豹阁。咱们要去的那个叫灵兽阁
在上面。」

  我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那还不早说,差点害死我。」

  张飞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呢喃着说道:「你……你也没问啊。」

  我:「别废话,快趴在那儿。让姐姐踩着你的肩膀爬上去。」

  张飞咕哝道:「姐姐,姐姐,总说是我姐姐,这不是摆明了战我便宜吗?」

  我低低的喝了一句闭嘴,随后在他的肩膀一踏就爬了上去。

  珍兽阁的灵兽阁是在珍兽阁的八层,上面的风很大,我勉强的靠近了窗子,
可仔细一看那里居然有两个人影。

  难道是父亲?

  可是身材不对啊。

  听一下。

  于是我便趴在窗边听着那两个人说话。

  首先说话的是苏府内的家将苏衡,他低低的说道:「大师兄,此处就是说话
最好的所在。」

  另一个被叫做大师兄的人:「哼,这里就不会有人上来?」

  苏衡:「大师兄有所不知,这珍兽阁内每层都有机关防止猛兽逃脱伤人。所
以苏泉老儿的家人和朋友每过一层都会先解除机关然后再上一层。那解除机关的
声音又大又吵,他们才一开大门就已经吵得整个珍兽阁都能听得到。这不就是给
咱们报信了吗?」

  大师兄:「恩,有道理。大贤良師命令我等谋夺苏家财产的事可有眉目了?」

  苏衡:「唉,我早就说过,大贤良師早就该一把火烧了苏家。然后财宝女人
一锅端。」

  大师兄:「你懂什么。」

  等等,这两人是要夺苏家的家产?

  苏衡就是个家将他有什么办法谋夺家产?

  难道问题就在那个大师兄的身上?

  我就在悄悄寻思的时候,底下的张飞却已经按耐不住了在底下大叫道:「雪
凝,雪凝你快拉我上去啊。别躲了,你家角楼的弓箭手早就看见咱们了。」

  张飞,你……

  就在我还来不及大骂张飞是猪队友的时候,那个窗户居然猛地被推开,苏衡
和另一个蒙着面的人居然手持长剑走了出来。

  我大喊道:「张飞,快上来帮忙。」

  而背后却响起他沉稳的声音:「娘子休慌,我来也。」我顺着声音转头看去
原来张飞早已经爬了上来。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嬉闹的样子。皎洁的月
光照在他面部刚毅的棱角上充满了肃杀的味道。

  苏衡一看张飞上前,怪叫着挥舞起他最拿手的流星锤。他「呼」的一声将巨
大的流星锤甩出直砸张飞的面门,张飞只是对着那条锁链狠狠一捉就将那条锁链
和铁锤擒了下来。随后只见他的胳膊猛地一用力苏衡就好象是一根羽毛一样很轻
松的就被他甩到面前,随后「嘭」的一拳打在苏衡的面门上,瞬间一股浓稠的血
浆溅在他的脸上。

  这太让人震撼了,让人震撼的不单单是他的武艺。

  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武艺还不如我,但让我吃惊的是这个男人眼中对于敌人杀
伐的毫不犹豫。

  张飞一拳打死苏衡,便将苏衡的尸首好像是丢破麻袋一样从珍兽阁的楼顶扔
了下去。

  大师兄似乎也并没有被张飞的杀气吓唬住也只是看着苏衡被打死愣了一下,
便抽出长剑打量着张飞。

  那个蒙面的大师兄才刚刚靠近,角楼的那些弓箭手就已经扣动弩箭「嗖嗖」
的打出一阵阵的剑雨。大师兄躲避了两箭随即转身就走,我们追赶不及只能目送
他身子晃了几晃就跳出墙外,消失在夜色笼罩的丛林之中。

  过了很久,家里的家兵汇聚成一条由火把组成的长龙逐渐汇聚在林外,而后
逐渐扩大开搜索起来。

  此时张飞已经进入了珍兽阁,没过多久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探出头来说道:
「雪凝快进来看白猿啊,快啊。」

  张飞这个杀神与暖男合二为一的男人,究竟刚才的杀神是他,还是现在一脸
傻笑的才是他,我似乎有些看不懂他了。

  我在这个时代虽然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去确定,但我确定战斗的号角已经距
离我,越来越近了。

          第七章、枭雄情怀和淫行首次公开

  白马渡口旁,黄河的波涛不断拍打在防波堤上的礁石发出一阵阵的轰鸣。黄
河凶猛,难容小舸争流,稍小些的艋艟尚不能在这湍急的水流中支撑上几个回合,
就会沉入河底。

  曹操一双鹰眸注视着远方灰暗不明的天空和波涛汹涌的黄河,他站在岸边的
礁石上展开双臂的一瞬间迎面而来的北风就「轰」的一声将他的披风展开。

  他的披风在风中咧咧作响,他长剑在手低低吟唱着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余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曹操一曲唱罢便将束发的丝带随手一挥就抛掷在了凛冽的风中。

  曹洪凑过来说道:「兄长,根据昨日来信山东豪族于氏长子于禁返乡的船队,
应该很快就到了。请问兄长可否需要再梳洗一下?」

  曹操一摆手说道:「不必。」话音刚落还不等曹洪回答,远处就传来一阵阵
闷雷一般的鼓声,放眼望去无数艘巨大的楼船身披铁甲且巨大的身躯被铁锁相勾
连形成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从远处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座巨大的城池一样。

  说它是城也并不夸张,因为它真的有城墙和城门,而且城门上还有用隶书写
成的「铁甲城」三个大字。

  曹操听着势如闷雷一般震得人心都几乎乱掉的密集的鼓声,看着这座在黄河
的波涛中悬浮的铁城不由心中暗自说道:「铁甲城,果然是好气势。」

  「主公有令,抛锚开仓。」一个高亢声音穿过密集的鼓声,清晰传到了每个
人的耳中,似乎就连滚滚黄河都不能遮盖他的声音。

  曹操暗道:「此人中气充盈,想必是个绝顶的高手。」

  曹洪也暗暗挑了下大拇指,心说:「世人皆言于家善练水师。今日一见,果
然名不虚传。」

  曹仁却把眼一眯,暗道:「这么大的肃杀之气,于家这是要给下马威,还是
要摆鸿门宴?」

  夏侯渊心说:「唉,都紧张个什么?哦?这大船居然是要放掉桥的。看来可
以三匹马并行上船了。阿瞒哥的表舅哥还真是好气度。」(曹操为曹嵩养子,过
去姓夏侯,所以夏侯家的将领是他的同族,曹家将领更是同族。而于禁是我的表
哥。)大船上那座城的城门缓缓打开,铁甲城的士兵纷纷侧立于两边各个人着甲,
马配胄,青铜的盔甲和每个士兵脸上的铁面具都透露出一股令人惊叹的气势。

  队伍的尽头已经有一个身着大红色华服的年轻人在等待。曹操策马前行却在
一个士兵面前停了下来,他高傲的仰着头只是随意的收起马鞭轻轻的拱了拱手说
道:「子禁(于禁的字)兄,在这里藏着可不符合你费尽心思摆出的一副大气魄
啊。如此雄壮威武的场面正是我辈英雄所该待的地方。曹某不愿独占鳌头,所以
特来请子禁兄同游。」

  那个士兵取下面具,那张英俊的面容似有欣慰的说道:「孟德兄,恭敬不如
从命。」

  曹操一行人中曹洪小声对夏侯渊问道:「妙才(夏侯渊)阿瞒哥认识那个于
禁吗?」

  夏侯渊:「应该……应该不认得。」

  曹洪:「那怎么隔着面具都能认得他?」

  夏侯渊:「那就是认识呗。」

  曹仁:「孟德自幼与我等一起长大,他认识的人,你们哪个没见过。」

  曹洪:「也是,那么……」

  曹仁:「唉,你们就不仔细想想于家历来以代天子巡阅黄河水路为业。你看
看船上无论是士兵还是船工哪个不是面色黝黑的大脚板粗旷汉子,而唯独那个兵
身材修长面容白皙,那副手指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以及周围的骑士都在悄悄看
他脸色,且都悄悄地将自己的马头向后拉了一点。这些虽不易发现,但仔细观察
还是可以看出端倪的。」

  曹仁一席话让左右诸将纷纷报以赞许的目光,而曹操却似乎并不在意更不觉
得意外。毕竟他对自己手下的兄弟们太熟悉了。

  铁甲城起锚了,众人在船上如同平地一般并不颠簸。

  曹洪看曹操去了楼船顶上,自己在甲板上无聊就拉着夏侯渊问道:「唉,妙
才。听说兰儿也去了蓟城看她的张家哥哥。你说可是那身在蓟城,却名动天下的
张氏三雄中的一个?是张梁,张宝,还是张角?」

  夏侯渊:「唉,张氏三雄的兄长张角今年四十八岁,最小的张梁也三十有六。
兰儿今年方才及笄(15岁),怎会是他们。」

  曹洪:「哦,也是。」

  曹仁:「是前北平司马,张天霸的儿子张飞。说起来你也见过的。」

  曹洪:「我也见过?我也见过……啊……是那个劲儿很大的臭小子?」

  夏侯渊笑道:「对,就是那个追着打你的那个小娃娃,张虎头。」

  曹洪:「啥?兰儿怎么会喜欢那个混小子。那孩子多野蛮啊,贴上白毛比山
里的猿猴都野。」

  珍兽阁内,张飞阿嚏的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这一声让原本沉睡着的巨猿
缓缓的抬起了头。

  我惊呆了,那个巨猿的身高虽然只有比常人略高的体型,但那股野兽散发的
气势却一下子让我感觉它好高大。(就如人们看到大狗,其实一般的狗都没对大。
但人们都会觉得体型雄伟。)巨猿在笼子里撅着嘴似乎有些愤怒的看着张飞。张
飞也看着它,但表情却很轻松。

  张飞似乎发现我躲在远处,于是招手说道:「雪凝,过来啊。别害怕,它在
笼子里很安全的。」

  张飞一边说,一边嘿嘿笑着对那只白毛大猩猩做鬼脸。大猩猩只是瞪着他在
扣自己的屁股。

  张飞:「嘿嘿,打我啊臭猴子。打我啊臭猴子。打不到,打不到……」

  张飞得意洋洋的坐着鬼脸又蹦又跳,他的样子像极了一支忘乎所以的小猴子。

  就在张飞手舞足蹈的时候只听「呼啪」的一声风声,再看去的时候一团又黄
又粘的东西已经被那个大猩猩扔在了张飞的脸上。

  张飞愤怒的吐出一块脏东西,随后一把甩下一大块又臭又脏的东西。此时一
旁笼子里的猴子们疯狂的发出类似于笑声的「喈喈」的怪声。

  张飞大骂道:「臭猴子我宰了你。」说着他竟要打开笼子杀进去弄死那只猩
猩。

  我:「张飞,别开门。你疯了吗?那可是野兽啊,它们本来就恶心,咱们是
人与野兽一般见识干嘛。」

  张飞一听似乎才要释然,竟又有「呼啪」的一声,张飞的脸上有被砸了一坨。

  完了,我太了解这个莽汉了。

                这次

  这次谁都无法阻止他要和那个猩猩决斗了。

  就连他最害怕的他老爹都不行了。

  张飞气疯了,他彻底气疯了。他一把拿下墙上的钥匙,随后一桶凉水对着自
己头顶泼下。便把脸胡乱的擦了一气就打开笼子走了进去。

  他这么赤手空拳的一进去,张飞忽然觉得自己手中空落落的,再一看居然自
己是手无寸铁。

  我在笼外赶忙要拔剑冲进去救他。却被张飞喝止。

  张飞:「凝儿,你不要进来。它没有武器,我也不要。你如果进来就说明我
不如一个猴子。如果你要递给我武器,就用那武器自杀。你在笼外等我,也许一
会儿我扛不住了还要你帮我喊人救命呢。我可不想现在两个人都在笼子里面。」

  张飞说的决绝以至于我完全没有理由进去了。

  不过,也好我可以观察那个大家伙的动作一会儿看熟了它的动作一会儿才好
动手救人。

  想到这里于是我便将宝剑抱入怀中,开始仔细观察。

  张飞看了我一眼随后抽了抽鼻子,然后就听「嘭」的一声,就在他背对着我
的时候那只巨猿居然一拳将他击飞,而后他便重重的撞在笼子上发出了那一声巨
响。

  随后巨猿居然冲到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嘭嘭嘭」的朝着笼子疯狂撞
击着他的头。

  张飞的头在巨猿巨大的手中一次次被撞击在牢笼的铁柱上,发出一声声「砰
砰」的巨响。那声音震得整个珍兽阁几乎都要晃动了起来。

  我的天啊,现在一定要出手了,不然……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那张飞居然对我摆了摆手。随后他居然在那只巨猿
要再一次将他的撞在栏杆上之前一把握住栏杆,只见他全身猛地一用力挺起身体。

  张飞的身体直笔笔的挺起,这让巨猿的大手按着他的头压了几次都没有将他
的头按下去。随后他双手用力的将巨猿的手指先是轻轻的掰开,随后「喀喇」的
一拧,巨猿的表情瞬间大变。

  只见那只巨猿忽然传出一阵痛苦的嚎叫,那巨大的声音震得张飞的冠都飞了
出去,他的头发也好像是遭遇了飓风一样直挺挺向后飞去。

  张飞此时的脸上早已经被那巨猿砸得满是血痕,他就那么挺着脖子露出了一
抹妖异的笑容。

  「嘭」的一声,张飞以一季膝盖的撞击结束了巨猿的吼叫。

  巨猿皮糙肉厚自然不会这样便倒下,于是挥出它的大手,一巴掌就朝着张飞
砸去。张飞一欠身,一股巨大的风声就从他的头顶险之又险的呼啸而过。于是张
飞挥起一拳打在巨猿的腋窝。

  巨猿腋窝中了一拳,全身上下也开始晃动起来。张飞于是一没腰就转到巨猿
的背后,三两下便爬上巨猿的肩膀,于是挥起他的双手以一季「双风灌耳」直接
打在巨猿的耳内。

  耳膜是所有哺乳类动物最敏感而脆弱的地方,如果忽然遭到猛烈撞击的撞击,
必然是瞬间耳膜破解严重的还有可能因为撞击力过大而造成脑损伤,甚至休克。

  张飞的这一季双风灌耳打在巨猿的头上,巨猿竟在同时抓住了张飞的腰,猛
地一下将张飞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过后,张飞的身体软绵绵的从墙上滑落了下来,沿着身体滑落
的位置还残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巨猿还要再朝着张飞冲去,然而此时的我已经手持一柄长枪挡在了张飞的面
前。

  张飞满脸血污,但他似乎精神状态却还可以。他勉强的站起身来说道:「凝
儿,你拿着兵器进来似乎不太公平吧。」

  我淡淡的说道:「哼,一看你就不知道人和动物最根本的区别。」

  张飞:「动物有毛,人毛少?」

  我:「是人会使用工具动物不能。」说完我就将长枪抖出一连串绚丽的枪花。
枪花连连抖动,枪芒的一道道白光中长枪的红缨也画出一条条红色的光芒。这一
红一白两道光芒吓得那只巨猿连连后退。

  巨猿在枪尖下忽左忽右的跳动,它每次下落巨大的「隆隆」声震起屋顶的灰
尘纷纷扬扬的落下。

  在灰尘中就好象眼前蒙住了一层厚厚的烟雾,在这烟雾中一切都是朦胧的,
其中就包括那东西巨大的身影。

  「嗷嗷」的两声尖锐的吼叫之后那只巨猿猛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冲了过来。如
果被它巨大的拳风砸到,我是完全没信心结结实实的挨上一拳的,于是便赶忙转
身托着长枪向后退去。

  长枪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阵阵飞射而出的火花。巨猿依旧拼命的追赶,它巨大
的身影越来越近。似乎只要我的脚步稍稍慢下来就会被它迎头赶上来一样。

  那大家伙不停追赶着我,距离之近让我难以施展回马枪去刺它。

  轰的一声响起,那支巨大的爪子从我的头顶挥过,竖起的发髻被那阵猛烈的
拳风吹散,我赶忙丢下长枪拔出宝剑转身一剑迎空挥去。

  宝剑的锋芒划在巨猿的胸口,一股血浆喷射而出。宝剑快速切开它的皮肉,
我一转手腕翻起一个剑花而后猛地原地转了一圈借助着这股旋转的力量一剑没入
巨猿的胸口。

  那白猿看了一眼胸口的宝剑居然一把拽出宝剑,它大喝一声将宝剑掷于地上。
随后「嗷」的一声咆哮便高高跃起到了离地足有十几米的栏杆上。

  再一转眼的功夫它已经跃到了另一边的栏杆。巨猿在栏杆上跳跃并不时的跳
到地上捡起石头狠狠的朝我砸来。

  石块有时被我的剑刃击飞,有时则狠狠砸在我的后背,腰间以及腿上。

  一颗颗鹅蛋大的石头打在我的身上,被那些石块打中的瞬间感觉自己的骨头
都要碎了。

  巨猿依旧在一边跳跃一边将石头打在我的身上。

  我几乎就要绝望了,难道我就要这样悲惨的方式被巨猿砸死吗?

  不,不能这样。忽然我发现眼前刚刚被打死的那个苏衡的流星锤竟然被张飞
拿在手中。

  苏衡重达三十六斤的流星锤被张飞舞得猎猎生风。只见他猛地一松手,那流
星锤脱手而出正中巨猿的面门。

  巨猿忽遭重击脚下一个踉跄就重重的跌落下来。

  张飞看准了时机大喝一声:「好孽畜伤我娘子乖乖受死吧。」

  张飞这一生大喝过后,他捡起我断落在地上的长枪对着巨猿要落下的位置迎
空跳起,一枪正中巨猿的小腹。

  张飞与巨猿的身影交错而过,瞬间一抹血光乍现。最后巨猿倒下了大滩的脓
血流出然后了我面前的沙土,那沙地上的沟壑中一股股的血液好像是一道道鲜红
的溪流蜿蜒而出。

  巨猿倒下了,张飞也软绵绵的倒在我的面前。

  我赶忙抱起张飞,试探的问道:「张飞你没事吧?」

  张飞默不作声。

  天啊,刚才看到他又挨了巨猿一拳,他不会被打死了吧?

  我赶忙试探了张飞的呼吸。

  居然没有呼吸了。

  好吧,人工呼吸,对了人工呼吸。

  就在我的嘴唇贴在他嘴唇的那一刻他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抱住我,而后将我压
在身下。

  我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被他剥去,是因为失而复得让我变得毫无顾忌,还是
因为看到他还活着而一时忘情。我并不在乎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只是感觉他还
活着,还在和我做爱简直是太好了。

  而他也似乎并不理会,我欲拒还迎的抗议只是在我的肩头热烈的吻着,他的
手在我的胸部上抚摸着。

  我们的身体就这样纠缠在一起,我们彼此的身上都满是巨猿的鲜血,我们相
互的吻似乎都像是在贪婪的吮吸着那些浓稠的血浆和对方的身体。

  他腰间轻轻一挺那根长长的肉棒一下就冲开了层层阻隔送了进了最深处。

  我:「哦……好刺激……哦,虎头用力。」

  一阵阵推送的啪啪声因为我们身体沾染着那浓稠血浆的缘故,发出一阵阵就
好象是踩踏在泥浆上一样的声音。

  张飞他身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血和肉体上一个个敏感的部位。

  就在我们就好象是两个野兽一样在交配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阵机关解除的
轰鸣声,家兵赶来看到了满身血污的我们也震惊的发现了胸口插着长枪的白猿和
依旧在被张飞弄得淫叫着:「哦,亲哥哥你弄得好爽。啊,快弄我。」

  苏府大厅,父亲怒目圆睁的看着满身血污的我和张飞大怒道:「胡闹,简直
是胡闹。雪凝自幼任性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没什么出息也就算了。你们以后的家里
总要有个沉稳晓事理,懂事情的人。你可是一郡司马之子怎能如此不知轻重。你
们做那事就不会回避一下下人,选个没人的地方吗?我的老脸都让你们给丢光了。」

  张飞嘿嘿傻笑似乎在挨骂的并不是他。

  唉,完了完了,刚才在珍兽阁的打斗也不知有多少家兵前去救驾,这一次恐
怕真是淫行败露了,还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见人拉。难为情,真是的,全怪那个
该死的张虎头。

              第八章、气晕了

  伴随着张燕儿一箭射出,千万支点着火的箭头,恰似万千火流星一般纷纷落
下,那一阵火雨散落之处无不化为一片火海。

  火光中无个女骑士的身影飞驰而过,在这无边的烈焰中那一个个女兵瞬间便
化为了一个个狰狞可怖的杀神,她们手中的弓箭和雪亮的钢刀在大乱的营地里轻
松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匈奴人逐水草而居,他们的帐篷外大多拴着马。此时一阵骚乱声响起,许许
多多的匈奴人纷纷从营帐中探出头来观看,然而迎接他们的往往是一发利箭正中
眉心。

  黑山来的女骑士们开始以烈火燎原的势头快速的席卷着整个营地。

  渐渐的所有女骑士的洪流开始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势头想着右贤王的王帐方向
汇聚。

  右贤王帐内忽然被马蹄的巨大轰鸣声吵醒,右贤王北宫伯玉慌忙爬起身来看
着帐外四处升起的火光他惊讶的大叫道:「卫兵,卫兵快去牵马。」

  北宫伯玉呼喊了几声仍不见人回答,就在他眼见一股股兵马的洪流向他奔来
最终他还是害怕了。惊慌的他慌乱之中披上自己的盔甲掂起自己的宝雕弓对着远
方那些骑士的方向一箭射了过去。重箭带着一股呼啸的风声以强大的力道击中了
为首的一个女骑士,这一箭的威势非同凡响直震得那个女骑竟然脱鞍飞了出去。

  一箭的威势并没有吓退北宫伯玉的敌人,也没有造成一点混乱,甚至连对方
的迟滞都没有出现。反而为北宫伯玉迎来了一片好似飞蝗一般的箭雨。

  在这一阵箭雨中,弓箭射死了所有企图阻止女骑士前进的人,射穿了帐篷,
射死了慌乱中企图奔走的奴隶,也射穿了北宫伯玉的胳膊,腿以及前胸的铠甲。

  北宫伯玉捂着胸口,他大大的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就
在他几乎失去最后一丝希望的时候,一个高大的汉子骑着一匹黑马迎了过来。

  北宫伯玉在混乱中看不清那人的身影于是便索性闭上了眼睛,他心说:「长
生天啊,可恨我北宫伯玉一代人杰今日就命丧与此了吗?也好也好,如果我死了,
大汉也许就会放弃对我匈奴的惩治了吧。」

  就在北宫伯玉闭幕等死的时候,竟然呼的感觉身子一轻被拉上了马背。北宫
伯玉猛地睁眼看去竟是自己弟弟木多尔。(此为乳名,匈奴有自己的成人礼。)

  木多尔看着自己的兄长惊讶的样子笑道:「兄长别怕。今日有我木多尔在一
定保护兄长无恙。」

  北宫伯玉惊讶的说道:「木多尔你疯了,她们的目标是我。你的马还年幼背
不动两个人。你快放我下来,不然咱们两个都会死的。」

  似乎今天厄运之神尤其青睐北宫伯玉,他的一句话才刚刚说出那匹小马,居
然踏在一个死人身上一个踩踏不稳竟将两人双双甩落马下。

  北宫伯玉被骏马高高的抛飞,而木多尔的一条腿被压在马下一时之间怎么也
拔不出来。

  木多尔大呼:「兄长快走。」这一声刚落就被迎面赶上的刘备微微一欠身便
双剑齐出剪下了脑袋。

  北宫伯玉眼看自己胞弟被斩,却四处望去寻不到兵器,只好一转身逃入了一
个营帐。然而北宫伯玉才一闯进营帐他就惊讶的发现,这个营帐里竟然有三五个
蒙着黑色头巾的女兵在将一个肥大的匈奴人乱刃分尸,这一下吓得北宫伯玉慌忙
一转身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

  北宫伯玉刚刚爬出就被刘备的战马跴断了腿。

  刘备一看北宫伯玉深受重伤,于是猛地一拉马缰战马便高高跃起准备将北宫
伯玉踏成肉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白嫩的双手居然从一顶毡房的缝隙伸出抓住北宫伯
玉的双腿猛地一拉将北宫伯玉险之又险的拽了进去。

  北宫伯玉抬眼一看竟是自己的妹妹,他还来不及说话,他的妹妹就对自己的
侍女说道:「快扶着王爷走。这里有我。」

  北宫伯玉才被扶持着走出营帐就看到了自己妹妹已经和追来的刘备酣战在了
一起。

  刘备眼看右贤王越走越远,心中急切之下大手一挥对一旁的女兵们说道:
「不必管我最快去追别让北宫伯玉跑了。」

  女骑士纷纷催马跃出战圈一个个风驰电掣的追了过去。

  北宫伯玉被侍女们扔上马背,随即便催动战马一阵风似的逃走了。

  刘备激战许久才一剑劈死了北宫伯玉的妹妹,此时张燕儿赶来问道:「北宫
伯玉何在?」

  刘备:「被他走脱了。」

  张燕儿一听一下浮现出一股紧张的状态。

  刘备:「娘子休慌,娘子所担心的不过是北宫伯玉整合旧部报仇。我有一计
保证让那北宫伯玉即使跑了也不过是一条断脊之犬。这计谋就着落在咱们军中只
有女兵这点上。只需……」

  南匈奴混邪王部这个与右贤王有着姻亲关系的部落,更曾经从属于老右贤王
麾下的混邪王,一看到右贤王部方向火光冲天就赶紧命令自己的儿子们去整合人
马。

  混邪王世子看着一队队兵马正在集结,于是走在父亲的身边问道:「父亲,
为什么要整合这么多的人马。」

  混邪王也不抬头看自己的儿子便说道:「你没看到右贤王营地那里的火光吗?」

  世子:「父亲,我正是为此事而来。」

  混邪王想来不喜欢自己的这个总爱抢自己风头世子,如今他老了就对随时有
可能威胁自己王位的这个儿子越发厌恶,于是他并不是很在意的看了自己这位儿
子一眼说道:「你说说看。」

  世子:「父王,我混邪王部虽然历来从属于右贤王部。但这些年来,我方已
经隐隐做大对右贤王部形成尾大不掉之势。自去年右贤王部与大汉朝廷开战以来,
右贤王部草场被毁牲畜大量在去年冬天饿死。他们现在虽然元气大伤,但对我方
的威胁依然不小。况且即使父亲大人爱女心切(混邪王女儿嫁给北宫伯玉)如今
天色已晚敌情不明我方万万不可带领大军离开营帐啊。请父王明鉴。」

  混邪王不喜世子的原因很多,其中一个就是总感觉自己的儿子爱抢风头不务
实。即使,这虽然只是混邪王被他自己儿子抢去风头后的阿Q精神作祟,但他听
到儿子说出这样务实的话还是很欣慰的。最重要的那句「请父王明鉴。」这句话
说出口,这明显是尊重了他承认了他才是混邪部的王。这句话虽然在汉廷算不得
什么,但是在一个一辈子没听过几句奉承话的草原老王爷听来却是十分受用的。

  混邪王听儿子的话十分受用于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儿子啊,
你长大了眼光也很敏锐,但是救援右贤王部的好处你确是不知道的。我是不会为
了自己的一个女儿,而让部落的勇士们送命的。一起来吧,为父让你看看帮助别
人的大好处。」

  混邪王大队已经出发,混邪王喋喋不休的唠叨着,他们的马速很慢很慢就好
象是在走路一样。老王爷看到世子似乎有些心急就说道:「别着急,稳住。刚才
你不是还担心夜黑风高小心中了别人的埋伏吗?」这句话顿时引得混邪王身边的
老将们一阵哄笑,自然也让那些支持世子的年轻将领们愤愤不平。

  混邪王的话虽然让世子阵营的人大为不满,但混邪王世子却不是个爱生气爱
着急的人,他仔细看了看老将们悠然自得的表情他瞬间明白了。原来他的父亲并
不是去救他的姐夫和姐姐而是去捡便宜和打扫战场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世子的心里自然也并不那么着急,于是松开缰绳任马儿随意
的散着步。

  混邪王说道:「哦?想明白了?」

  世子:「明白。」

  混邪王得意的说道:「你说说看。」

  世子:「学秃鹫而已。」

  混邪王一听这次是真的高兴了,他哈哈大笑道:「对对对,再凶狠的狼群去
狩猎,到头来也不过是给秃鹫们上供而已。所以草原上其他的部落皆以狼为傲,
唯独我最爱当那作没本生意的秃鹫。你这句话说得好。等你哪天会做秃鹫了,我
也就可以享清福了。」

  就在混邪王父子一派其乐融融的时候,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穿着草原上很常见
的破皮袄的女人们却飞奔而来。混邪王世子刚刚抬弓搭箭要一箭喝止对方的脚步,
但看看混邪王老神在在的样子却又放下了弓箭。

  混邪王:「呵呵,好。你明白了吗?」

  世子:「您认为她们是右贤王部的女人?」

  混邪王:「呵呵,是啊。」

  世子:「可是收留她们做什么?咱们不是去抢牛羊马匹的吗?这些人即使咱
们强留下了,日后北宫伯玉告到了王庭咱们还是要如数奉还的,毕竟那是人口啊。
抢本族人口可是大忌讳啊。」

  混邪王:「呵呵,妇人之仁。那北宫伯玉活着他们是有主之民自然不能抢。
可一旦北宫伯玉被敌人杀死,咱们不就是收留右贤王部的善人吗?再说我又是北
宫伯玉的岳父。说破大天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嘛。」

  混邪王将一家人这个词咬得极重,话中吞并右贤王部的野心自然是个傻子也
都听的出来。所以就自然没有人傻到问,北宫伯玉是不是会被敌人杀死。毕竟不
被敌人杀死,也可以被自己人杀死的。

  混邪王的大队继续缓缓前行而那群「匈奴女人」中却有一个叫张燕儿的女人
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没过多久混邪王的营帐到了,张燕儿居然吃惊的发现营门大开,她才刚一犹
豫身边的刘备居然一马当先的手持火把杀了进去。

  混邪王还在前行忽听的王帐起火竟一时间怒火攻心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被气昏的老头却还有一个那就是蓟城内的幽州刺史刘虞。他不是因
为家被烧了,可却也称得上是后院起火。北平游击将军公孙瓒居然发了一篇声讨
他的檄文,而且这檄文在朝廷上已经广为传播几乎是要到了人手一份的程度。现
在他手里就拿着一份这篇檄文。

  檄文如下:幽州刺史刘虞奸邪狡诈,好色乱淫,挥霍无度,勾结匈奴私开边
市,以暴利而足私欲,动国本而邀夷狄之心。

  今臣游击将军北平太守公孙瓒参刘虞十八大罪,七百八十六中罪,以及一万
五千小罪。

               十八大罪

  其一,私卖镔铁于匈奴,此乃资敌以兵。

  其二,私购战马,强征民夫,其心不可测,其志不可查也。

  三,以选妃为名私扣民女,此欺君也。

  四,勾结边地土匪袭击商路,此乃民贼也。

  五,自诩皇亲而私制龙袍,此国贼也。

  六,好色贪淫强抢民妇,此淫贼也。

  七,偶习男风而骚扰下属,好淫乐而误公事,此腐吏也。

  八,挖地牢而设私刑,断人手脚而以此为乐,此乃酷吏也,虽古之奸邪亦不
如也。

  九,私开盐场而坏朝廷税源,损国事而足私欲也。

  十,排挤同僚迫害忠良,各路诸将均受其迫害匪浅矣。

  十一,食人肉而求长生,煮母子为羹汤。

  十二,占民田千万顷而毫厘不出。

  十三,养寇乌丸以自重,致使边境屡遭荼毒。

  十四,貌丑而以人皮敷体,以遮其丑。

  十五,写反诗而谤君上,做邪曲以咒君王。

  十六,食人奶以致蓟城幼童以羊奶为食。

  十七,吃屎尿,饮粪水,形如猪狗,状似狗彘。坏朝廷威仪,乱皇室体统。

  十八,吃人脑,挖人心,取人肝,吸人髓,扣人眼,缝人口鼻,而奸其尸,
无论男女不分老幼……

  臣公孙瓒泣血上陈。

  刘虞就是看了这篇文章气得当场昏厥。

  实事求是的讲刘虞虽然是个伪君子但一直是很爱护自己的名声,以至于抓徐
寡妇这种事都让他在对方咬了他命根子一口都不敢杀人灭口,更不要说那十八大
罪中的任何一条了。

  刘虞在很多人不停地拍抚下终于转还了回来,他先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说道:「哦……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胆子,我早就宰了你
这个混蛋,畜生。公孙瓒啊,公孙瓒,你这个混蛋是知道这种参核的奏折无罪,
你就如此诬陷于我,你是何居心啊。你这个禽兽白眼狼。别以为你自己多么高贵,
你参核我私开边贸,无非是断了你家走私的路子。公孙瓒……你才是民贼……畜
生!」

  刘虞就这样喋喋不休的大骂着,他的样子就好象是一个在撒泼打滚的村妇。

  珍兽阁外的森林里,苏飞这个苏家家将的首领在不停催促着手下仔细搜查这
片森林。(历史上袁绍的骑兵大将,擅长飞射)

  森林里火光冲天似乎要将这个夜晚都要照成白昼一般。

  苏飞:「仔细找找。别走了贼人。」

  士兵:「是。」

  苏和:「大哥,这森林那么大,躲进了一个人可真是大海捞针啊。」

  苏飞:「恩,不过无妨一会儿就会有人牵狗过来。小姐不是说过吗,狗的鼻
子最灵。一会儿狗来了肯定找的到那家伙。」

  苏和:「唉,又是一口一个小姐。可小姐哪知道你这份心思啊。」

  苏飞:「闭嘴,不许胡说。小姐是未来苏家的主人,也是当今世上无双的女
子,你要再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苏和:「哦,别别别。」

  苏飞:「还不快去看看狗来了没有。」

  苏和:「是。」

              第九章、雪凝

  苏府内院中苏飞这个我平日当作兄长的家仆正在仔细为我挑选弓箭。他轻轻
的拉了拉这把随后皱着眉头放下,再拉拉那个依旧无奈。一张张弓被苏飞拉开又
放下,始终没有一张弓让他满意。

  苏飞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这次挑弓挑得那么仔细让一旁身为亲弟弟的苏
和不由看得有些惊讶。

  苏和:「兄长,在挑弓啊。」

  苏飞并不太头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一张张的摆弄着这些弓。

  苏和:「是给老爷挑弓,还是给未来姑爷挑弓?」

  苏飞:「老爷自有管家照顾轮不到我,那个张飞不配我伺候。」

  苏和:「得,那就是给小姐挑弓了。」

  苏飞此时已经看中了一张弓的弓身和另一支弓的弓弦,现在的他一边换一边
说道:「那你还明知故问。」

  苏和:「唉,兄长慢点别那么用力,太大劲儿按压弓身的话张力就废了。来
我来帮你。」

  苏家两兄弟,苏飞双手压住弓身,苏和则灵巧的缠绕着弓弦,一会儿一张硬
弓的弓弦就顺利的换好了。

  苏和摆弄了两下说道:「唉,这就对了。兄长果然眼光好。起先我还觉得咱
爹做这张弓的时候哪里怪怪的,原来是弓弦选的不好。」

  苏飞:「恩,是的。我这就给小姐送去。」

  苏和:「唉,等会儿。这可是张马弓,咱们家小姐又不上阵杀敌要一张马弓
做什么?再说了,小姐人家会骑马吗?」

  苏飞:「骑的准比你好。」

  苏和:「雪凝嫂子(苏飞妻子王雪凝)最近还好吧。」

  苏飞:「记得叫王氏,或者苏王氏。你再胡说小心我打你。小姐的名字也是
咱们这些贫贱人能叫的吗?」

  苏和:「就你事多。上次打猎你从虎口救了老爷,你要是和老爷开口去求,
还用抱着个王雪凝睡觉吗?苏雪凝都给你生了好几个娃娃了。」

  苏飞:「你!」

  苏和:「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快去吧。一会儿小姐该生气了。」

  苏飞拿着弓走了过来,此时的我正在马场看训马。苏飞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
低声道:「小姐,弓已经取来。随时可以为您举靶练箭。」

  苏飞这种脚下无声的人说出话来最是容易吓人,此时的我虽然惊得心里一阵
砰砰的狂跳。但万幸的是此时的我还不至于惊叫出声来。

  我平复了下心情说道:「好,有劳你了二哥。」(苏飞是他家的长子,但却
是苏家十二家将的第二位。所以我称其二哥)

  我此时一身胡服(贴身衣物,无长袖),身着马裤(封裆的紧身裤),背上
背着箭靶,最后一个口哨叫来我的黑马随即翻身上马。马上的我左手持强弓右手
扶箭斛双腿一夹马腹,那胯下的黑马随即飞奔起来。

  汉代的马仅有马鞍而无马镫所以在如果是个骑马的行家,骑起来少了马镫束
缚自然得心应手。我在国外以骑射特技尤为擅长,有很多时候是要经常拍连马鞍
都没有的镜头,像这种没有马镫的情况自然是不在话下。

  苏飞看到我的马已经跑了起来,于是抓起一个标靶也催马飞驰起来。

  一时间场内双马的马蹄声响起,看得一旁的侍女们也欢呼雷动。

  苏飞举靶向来擅长躲避如果动作过大被他察觉到射箭的意图他总可以以对射
击飞你的箭。这不是简单的射靶,我和苏飞背后分别有一个标靶,各自朝着对方
射十箭中靶多的才算赢。

  马蹄溅起马场上的黄土,我趴在黑马的脖子侧面小心的观看着周围的情况。

  马还在奔跑但我始终没看到苏飞的身影。

  啊,坏了。

  一定是在我的背后。

  就当我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天猛地黑了。此时的苏飞竟然纵马从我的头
顶掠过。而我也看到了他的弓箭对准了我背后的标靶。于是我的双腿猛地一送,
身体借着这势头一下滑下去,而后猛地加紧双腿将自己倒掉在马腹上,而后猛地
一箭射出。

  一箭射出,他的箭已经赶来。两箭猛烈的撞击在一起而后竟然「铛」的一声
各自弹飞了出去。

  一箭弹飞,我还要再射然而此时苏飞的马却已经越过了我的头顶,在前面奔
跑了起来。

  我赶忙再去看苏飞,而他却转身一箭射来。

  箭的风声掠过吓得我赶忙低头躲避,苏飞见到一箭不中赶忙再射,而此时我
的箭却已经提前一步命中了他背后的靶子。

  侍女们「轰」的一阵叫好声雷动,苏飞似乎也被这气势吓了一跳。我趁着他
愣神的功夫又一箭命中他背后的箭靶。

  二比零,我开始领先了。

  苏飞看到自己箭靶的两支羽箭微微一笑道:「小姐,末将这就要使出些手段
了。」

  我看着苏飞精神矍铄的样子,于是便高兴的说道:「二哥尽管放马过来,小
妹正要领教您的骑射功夫。」说完一夹马腹,胯下黑马便飞跃而出。

  苏飞见到我催马飞出自然也不甘落后,一鞭打下他的骏马也伴随着西溜溜的
一声长鸣窜了出去。

  苏飞和我对射了五箭各自命中对方的标靶。七比五,就保持这个节奏我能赢
的。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来了精神可刚刚一催马,却发现苏飞的马居然急停下来,
我们两马之间居然措肩而过。

  更重要的还不是这个此时苏飞的弓上居然搭着三支明晃晃的箭头。

  这……

  这是苏飞擅长的连珠箭?

  坏了,一旦这次被他命中,我的优势立时化为乌有。

                不行

               绝不能这样

                有了

  忽然一个想法猛地跃出我的脑海。于是我一扯背后的披风将它高高扬起正巧
不巧的套在苏飞的头上。而后我快速张弓搭箭,只听「咚」的一声再次中靶。

  苏飞快速收起我的披风,然后再次催马前行。这就由刚才的我追赶他,变成
了他追赶我的架势。

  苏飞连珠箭呆着嗖嗖的风声从我耳边刮过,我也不断以箭击飞它们,并同时
射击苏飞背后的标靶。

  我和苏飞变成了九比八的微弱差距,我以一箭领先,可苏飞施展的是三箭联
发的功夫,如果稍有大意失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苏飞:「小姐的弓马越发娴熟了。」

  我:「二哥的功夫也没落下。」

  苏飞:「不如加个彩头?」

  我:「呵呵,二哥说的是。刚才我那件狐狸披风就算是给嫂子的小礼物。如
果一会儿您赢了我,我最近给自己做的衣服我记得嫂子与我身材相仿不如拿回去,
如何?」

  苏飞:「好。就这么定了。驾」

  苏飞飞马而来,我赶忙一矮身瞬间三发羽箭接连不断的从我头顶飞过。

  我心中暗自说道:「果然不愧是历史上袁绍留在幽燕震慑乌丸王蹋顿的一代
名将。如果这是在战场上被这么危险的家伙连发几箭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得凭空一声惊雷,这巨大的声音居然震得我的
马「西溜溜」的一声人立而起。

  「嘭……嘭嘭」连续三声响起,我背后的箭靶和苏飞背后的箭靶同时中箭。

                十比十

  我射中他一箭,中他两箭。

  结果是个和局。

  我:「二哥可愿意再来比试一番?」这句话说完那匹黑马居然一下栽倒在地
抽搐不起,好在没有马镫的阻拦才可以提前脱险。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道:「二哥,你赢了。」

  苏飞诧异道:「此话怎讲?」

  我:「在战场上,马就是武将的双腿。今天我消耗马力过猛,以至于落马。
落马的武将在战场上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所以二哥你赢了。」

  苏飞一拱手说道:「小姐说得极是,但战场上没有只拼弓箭的。若论刀枪,
我则不是小姐的对手,如果刚刚是在战场上,我那次跃马而起小姐根本不必大费
周章去射我的箭靶,只需一枪将我挑下马来就是。毕竟在刀枪上我是不如您的。」

  苏飞说的是实话,所以我听了自然很是受用,感觉心里也美滋滋的。于是说
道:「二哥,我视你为兄长,你又何必总称呼我为小姐。叫我雪凝就好。」

  苏飞:「这……」

  我:「二哥可是嫌弃我?」

  苏飞:「并非如此,只是贱内也叫雪凝。」

  我一听并没有像古代女孩那样一下害羞起来,反而是觉得天下有如此巧合的
事十分有趣,于是继续说道:「哦,也对。那就叫我凝儿吧。」

            (这种昵称一般不常用)

  苏飞红着脸勉强的说道:「凝儿。」

  我愉快的回了一句兄长,便让侍女将张飞命人做的连衣裙,绢裤(丝袜)以
及高跟鞋还有一些过去自己做的衣服都送给了苏飞。

  苏飞的小院内,苏飞一边看着那些衣服一边喝着酒不断自己嘀咕着「凝儿…
…凝儿……哈哈哈。」

  王雪凝:「夫君。」

  苏飞猛地一转头,瞬间又皱起了眉,他有气无力的指了指王雪凝的应该蒙在
脸上的纱巾说道:「戴上去。」

  王雪凝含着泪应了声「诺」便继续戴上了纱巾。

  苏飞一看王雪凝戴上了纱巾,于是一把抱住自己的妻子,一边伸手在她的怀
里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一边说道:「恩,你就这双眼睛和凝儿一样。都是那么的
迷人。说……快说你叫什么?」

  王雪凝:「奴家……奴家……王……」

  王字刚一出口,苏飞的巴掌就已经打在了她的脸上。

  苏飞大喝道:「重说。」

  王雪凝:「奴家……王……」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响起苏飞大骂道:「贱人,再说错了。我宰了你。重来!
说,快说。」

  王雪凝:「奴家……苏雪凝。」

  苏飞一听似乎醉醺醺的脸上一下焕发出一股生机,他一下跪在自己妻子的面
前开始在亵裤的开口处拼命的吻着他妻子的大腿,还不停地说道:「我就知道你
是凝儿。你就是凝儿。」

  王雪凝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但她爱这个男人,所以她没有生气反而是在这
一刻就连她自己也幻想着自己是我,是那个她相公口中的苏家小姐。

  苏飞已经开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他妻子的私处,一次次兴奋的感觉刺激
的王雪凝闭上了眼睛轻轻抚摸着她相公的头。

  苏飞一边舔着她的下体一边模糊不清的说道:「你叫什么?」

  王雪凝:「哦……我……我叫苏……苏……苏雪凝……哦……」

  王雪凝:「我叫苏雪凝,啊……」

  一次次丈夫殷勤的舔舐让她欲仙欲死,但一次次重复着我的名字却让她心里
异常的纠结。

  苏飞已经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随后已经将她雪白的长腿抗在肩上一次次
轻轻的他巨大的男根缓缓送入。他小声嘀咕着:「啊……凝儿……你的洞好嫩…
…啊……水好多。告诉我,我和那个张飞谁厉害。」

  王雪凝自然是不可能和张飞上过床,但她却知道答案,于是她一边呻吟着一
边学着我的语气说道:「二哥好厉害。二哥好威猛,干死我吧。啊……啊……」

  苏飞的那货着实很大不一会儿的时间就让王雪凝只顾着趴在床上陶醉的哼哼
着,完全融入了角色。

  王雪凝一边被苏飞快速抽送着一边陶醉的叫道:「啊……二哥……二哥好威
猛。啊……二哥好棒。」(整个苏府只有我叫苏飞叫二哥)

  苏飞也一边快速抖动着腰肢一边说道:「啊……凝儿……你好嫩……干……
干……干……让我干死你。哦……」

  苏飞夫妻的翻云覆雨的在缠绵着,最终几个回合下来,在一次次高潮过后王
雪凝就已经丢盔卸甲的躺在那里任苏飞摆弄。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飞一下子挺了一下腰随后便将那股浓稠的精液灌了进去。

  王雪凝陶醉的呻吟了一声后再轻轻抚摸着她相公结实的肩膀说道:「二哥…
…凝儿只爱你。求你……求你别丢下凝儿。」

  苏飞又为王雪凝整理了一下面纱说道:「凝儿,你放心只要我活着,我就是
你身边的一条狗,谁敢伤害你,我就咬谁,我就灭谁全家。快……凝儿你再说一
遍,你是哪个凝儿,是苏雪凝,还是王雪凝。」

  王雪凝:「二哥,奴家苏雪凝。」

  苏飞一把抱住她,不住的在她娇嫩的身躯热烈的吻着,那阵吻充满了狂野和
激情,这让王雪凝陶醉了,完全放弃了尊严和自我,此时此刻她就仿佛变成了另
一个人,变成了她无数次不愿提及的那个名字「苏雪凝」。

  而这一切却被偶然走过准备请教苏飞一些弓箭上问题的我,听到了。

  我的天,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二哥喜欢我?

  不对,不对也许是他们老夫妻结婚时间长了,准备玩一把角色扮演?而我的
名字又恰好和二嫂名字一样所以就突发奇想的弄了一次?

  不过……

  不过这也……

  唉……

  改天再来吧。

             第十章、无言以述

  这算是什么事啊

  谁能告诉我这算什么意思啊。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苏飞,苏二哥居然让自己老婆装成我,然后和他上床?

  唉呀,这还是那个时常把我当妹子的那个二哥吗?

  还有,还有……

  那个女人居然学我说话就好像是我真的被二哥……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也
许就是我在做春梦……不,不是春梦,简直是噩梦。

  唉,臭男人……臭男人,居然就知道那些事。

  不过,二哥居然对我如此痴情?

  唉,苏雪凝你疯了吗?你才多大啊?

  我一定要表现的正常一点。

  再正常一点。

  恩,对了,我不能说话一定不能说话。一旦在梦里说话也许就会变成梦话。
我要闭嘴,遇到什么都不说话。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是做梦的时候,一个男人的身影居然挡在我的面前。

  不理他,一定不理他。

  哦,对了。我看看是谁。

  当我一抬头居然看到了夏侯惇那张死人脸。

  哈哈,一定是做梦。不然怎么会遇到他呢。不理他反正是在做梦。

  夏侯惇:「妖女哪里走。」

  我看了看他,随后掉头就往回走。

  夏侯惇居然又挡在我的面前:「妖女休走。」

  什么情况,夏侯惇牌复读机吗?就会说一句?

  哦,对了,我和夏侯惇没说过几句话所以梦里的语言也一定很单一。

  嘿嘿,果然是在做梦。

  夏侯惇一看我完全拿他当空气,一下子就急了,大叫道:「苏雪凝,你给我
回来。」

  去死吧,我管你去死。反正是在做梦。

  夏侯惇忽然大叫一声:「苏雪凝你给我站住。」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夏侯惇大叫道:「你……你……我要杀了你。」

  你看就是在做梦吧,一点逻辑都没有。

  夏侯惇:「苏雪凝……苏雪凝!苏雪凝!」

  是啊,是啊,妈妈在这里,妈妈我就是不吭声。

  气疯了的夏侯惇居然猛地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道:「苏雪凝,你能不能听我
说句话?」

  唉?不对啊,做梦的时候别人拉我胳膊怎么会有感觉?

  我:「走开,你不过是个噩梦中的人,嚣张什么?」

  夏侯惇一听我的话居然一下憕住了,他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说道:「什么?
我是噩梦?」

  我:「废话,不是噩梦谁会没事认识你。放手,滚开。」

  夏侯惇被这么一骂竟然猛地松开了手。

  他的手忽然松开几乎闪了我一个趔趄。

  我:「唉,瞎猴墩儿(夏侯惇)。你疯了吗?」

  夏侯惇无奈的笑笑说道:「你不是说我就是个噩梦吗?所以噩梦里什么都有
可能发生的。就比如抓你回去给我这个瞎猴子生出一大堆小猴子出来。」

  说着他一把抓了过来,我猛地一矮身,随后右腿一个后退,一季倒挂的下劈
砸下。

  这一季正好砸在夏侯惇的后脑,在命中之际只听「啊」的一声夏侯惇竟然昏
了过去。

  阿?干掉了夏侯惇吗?

  别开玩笑了,怎么说也是曹魏首屈一指的大将一个倒挂金钩就打死了了吗?

  我仔细注视着夏侯惇半死不活的样子。

  天啊,吐白沫了必须要赶快抢救。

  可又要人工呼吸吗?

  开什么玩笑,他死他活与我何干?

  可……

  可这是条命啊。

  难道……

  难道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

  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姑娘救了这个傻猴子一命,虽然他的命不
值钱,但怎么也是一级浮屠,不半级浮屠吧。

  就在我左右犹豫之际,苏桐却走了过来。这个苏桐是苏家十二将之首。

  我:「大哥,大哥快来。这里,这里。」

  苏桐迷惑的走来,施礼后道:「小姐不知叫末将前来何事?」

  我赶忙指着昏倒在地的夏侯惇说道:「这个人想要非礼我,被我打晕了。」

  苏桐于是拔剑说道:「小姐不必介怀,小姐起移步一旁,末将这就剁了他的
脑袋喂狗。小姐请离远些莫要脏了您的衣服。」

  我赶忙说道:「大哥且慢。」

  苏桐:「小姐何事?」

  我:「唉,大哥。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一九尺大汉。大哥
你救救他吧,不然他会死的。」

  苏桐取下一片布,探了下鼻息,说道:「唉,气息微弱。怕是很难啊。」

  我:「唉,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说过的人工呼吸?」

  苏桐:「小姐,我……」

  我:「大哥,难道你让小妹我为一个陌生男人做这件事吗?」

  苏桐:「遵命。」

  夏侯惇口边的白沫已经被擦掉,胸腹正在被一次次的挤压。鼻子被大哥捏住
的同时嘴巴已经张开。

  苏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呼的灌入夏侯惇的腹中。在气压的作用下,气管内
灌入的胃液已经被推出口中。

  苏桐继续做着人工呼吸,忽然我看到夏侯惇的手居然朝着苏桐敞开的胸摸了
过去,而且他的嘴居然狠狠的朝着苏桐的嘴贴了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

  才一会儿,正看眼睛的夏侯惇的表情似乎也是在重复我刚才心里的那句话—
—这是什么情况?

  夏侯惇猛地一惊,居然一掌打在毫无防备的苏桐肩膀上。

  夏侯惇跳起,便指着大叫道:「你这个妖女居然用个男人来亲俺。」

  苏桐功夫远在夏侯惇之上自然是吃了那一掌之后并不打紧,于是便拍拍袍袖
上的灰尘也并不在意只是一抬脚就像踹死狗一样便将一个活蹦乱跳的三国猛将夏
侯惇踢飞了。

  苏桐踢飞了夏侯惇看着我几乎惊讶的要吞下一个鸡蛋一般张着大嘴的我说道:
「小姐不必惊讶,他就是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而且武功又差所以才被我一脚踢
飞了。」

  什么?武功差?

  开什么玩笑?

  我可是和那个夏侯惇交过手的,虽然我不了解这个时代武将的平均水准,但
是从我们第一次打斗的几下交手来说到了哪个时代应该都属于上乘的高手才是啊。

  可就这样被桐哥哥一句话说成是武功很差的醉鬼。

  逆天,简直要逆天了啊。那一季飞腿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我出身特技演员
对这么漂亮的动作自然是心中有所估量的。这一季飞腿是先快速的一脚将夏侯惇
踢飞,然后以膝盖迎上对方的腹部,在接触对方腹部将对方弹起的同时另一条腿
借助着腰的转动力像鞭子一样猛地甩出而且要踢在对方下颚。

  这一套动作要一气呵成,反应的时间应该在半毫秒左右。以往我做这种动作
在双方配合的情况下也需要在摄影机前踢上十几次,配合不好也许需要几十次才
能踢得这么漂亮。

  就在我暗自为苏桐那一脚踢得漂亮而暗自喝彩的时候,那夏侯惇居然一下又
再次跃起猛地扑了过来。

  苏桐看到夏侯惇扑过来也并不慌乱,趁着夏侯惇距离自己只有一步距离的时
候,忽然一脚踩在夏侯惇的脚面上而后猛地一转身背对夏侯惇,一把抱住夏侯惇
的脖子,再将夏侯惇的头向地面一压,而后只听「彭」的一声他居然按着夏侯惇
的头猛地摔下去。

  夏侯惇倒地了,苏桐的右胳膊缠住夏侯惇的脖子,左胳膊缠住夏侯惇的腿,
在苏桐胳膊巨大的力量下夏侯惇的脸上瞬间显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这是奥运摔跤
比赛中最标准的地面技,如果这种缠绕持续下去,不单单是巨大的痛苦会持续侵
袭夏侯惇,那因为胳膊缠绕脖颈而导致的供氧不足也会让夏侯惇的大脑因为持续
缺氧而造成难以弥补的损伤,甚至脑死亡。

  苏桐的绞技并没有放松,反而在将力量一点点的加强。此时的夏侯惇已经因
为巨大的痛苦而大大的张开嘴巴。他看出夏侯惇似乎不会求饶于是就这样双臂缠
绕着夏侯惇的身体站了起来。

  苏桐开始将夏侯惇的身体对准了一块假山上的石头,这一次一旦苏桐以全身
的力量让夏侯惇的身体撞上那块石头,那么夏侯惇即使不死也一定是一个植物人
的下场。

  不行一定要阻止大哥弄死那个夏侯惇,不然一定要吃官司的。

  「桐儿,还不住手你难道真要是杀人吗?」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让我和苏
桐都愣住了,我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这个人居然是是我的父亲苏泉。

  苏桐看到父亲前来,赶忙放下了已经几乎被他弄死的夏侯惇。

  夏侯惇忽然被放下,身体似乎依旧难以适应,居然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了起
来。

  父亲:「凤至(苏桐的字)你都已经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跟着雪凝这个疯丫
头胡闹。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苏桐是十二将之首,也是父亲的义子自然也不同于其他家将见到父亲那么紧
张,他只是躬身道:「义父,刚才那个淫贼调戏凝儿。被凝儿打昏。可凝儿心善
让我救醒了这个家伙。可这家伙一醒来就好像是发了魔怔,一直与儿子拼命。所
以……」

  苏泉:「所以你就杀人?」

  苏桐:「这……」

  苏泉:「遇事三思而后行。」

  夏侯惇此时已经爬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苏泉老儿,皓首匹夫居然
纵奴行凶。」

  父亲一听,于是对苏桐说道:「唉,也好。杀了他图个清净吧。」

  苏桐:「是。」

  夏侯惇一听,居然拿着一把尖刀指着自己脖子大叫道:「唉!大个子(苏桐)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死给你看啊。」

  苏桐:「你要是愿意自行了断也好。也就免得小爷费力。快点自行了断吧。」

  夏侯惇一听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妥,赶忙扔掉了刀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捡起刀子
朝他走来的苏桐,大叫道:「唉,等等,你给我等一下。我告诉你啊。你这是以
民杀官,形同谋反。」

  苏桐已经一把抓住夏侯惇的头发并将他高高抓起。

  夏侯惇虽然高大但比起来苏桐却矮小了很多,当苏桐抓起他头发的时候,他
的双腿已经开始无力的凭空蹬踏了起来。

  苏桐看向父亲:「义父,我这就给他抽筋扒皮给您做个人皮大敞。」

  夏侯惇:「哎呀,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官。哦,对了,你还没问
我叫什么名字呢。我听说大侠都不杀无名之鬼。」

  苏桐:「哎呀,这倒是稀奇。你说说看,你姓甚名谁。」

  夏侯惇:「我乃,陈留人士,曹操,曹孟德是也。英雄你动手吧。」

  什么?曹操?

  这不是夏侯惇?

  开什么玩笑,这真不是夏侯惇?

  可仔细看来,他的身材确实是比上次和我交手的夏侯惇小了一号。而且他的
功夫确实也是不能和上次的夏侯惇同日而语。(曹操本姓夏侯,是曹腾的养子,
和夏侯惇是血缘上的堂兄弟)父亲一听赶忙问道:「你……你是阿瞒?」

  那人:「小侄正是阿瞒。我身上有我的官凭印信。还请伯父验看。」

  父亲赶忙说道:「哎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凤至快放下你曹家兄弟。」

  苏桐一听于是放下了曹操。

  我却是知道自己和曹操那段至今还没能甩掉的婚约,如果可以激怒父亲争取
父亲一怒斩杀了他,岂不是很省事?

  我:「且慢,刚才我好像有人大骂我父亲是什么『苏泉老儿』,大哥您听到
了吗?」

  苏桐:「我听到了。」

  父亲大怒:「你们两个小畜生都给我闭嘴。」

  傍晚时分晚宴的菜肴一道道端上桌,我在维缦后吃着烤肉,而曹操却和父亲
在前面欣赏着歌舞,似乎还挺开心。

  就在我看着那一老一小相谈甚欢的时候,一个人居然坐在我的身边。转眼一
看那人居然是张飞。

  他看到我惊讶的样子,先是用手指比出一个「嘘」的手势。

  天啊,这些家伙们都是怎么闯进苏府的。

  今天苏桐大哥值守,白天就偷偷溜进来个曹操就差点被扒皮抽筋,以至于现
在苏桐大哥都还有些闷闷不乐还声称晚上要加倍警戒。如果这家伙被苏桐大哥抓
到,说不定真会扒皮抽筋的。

  我一看他一身夜行衣不由有些惊讶,但还是竭力克制着声音说道:「你这个
家伙不会是爬墙进来的吧。」

  张飞嘿嘿坏笑道:「那是当然。」

  我:「你疯啦,今天是大哥值守。被他抓住肯定打死你。」

  张飞一听居然坏笑着将脸凑了过来。

  我一把推开他,有些焦急的说道:「唉,你别闹了。赶快去找间屋子换一身
衣裳。你穿着这个走出去,一定会被大哥打死的。」

  张飞一听却又一下压在我的身上,双手依旧在我的乳房上抚摸着。

  我挣扎着说道:「唉,虎头你别闹,你别闹。再闹我可生气了。」

  张飞笑道:「今天怎么没穿我给你做的高跟鞋?你老公来提亲了不该打扮的
漂漂亮亮的吗?」

  我:「张飞你混蛋,我的身子给了谁你还不知道吗?现在又拿这种话来说我。
那好,我这就告诉我爹,这婚事我答应了。省得让你因为我嫁不出瞎操心。」

  张飞一把抓住我说道:「你敢。」

  我挣扎了一下,可还是没有挣脱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你看我敢不敢。」

  张飞一把扯开我的衣服,扯掉我的亵裤说道:「我这就干了你。」

  我这一下可吓坏了,赶忙说道:「虎头,外面那么多人,你可别闹。别摸了,
别摸了,我心里好乱,哎呀,虎头你疯了吗?唉,好了。我给你,我给你咱们换
个地方。」

  张飞:「换哪里?」

  我一看他色眯眯的几乎要冒出绿光的眼神,一下子竟然有些害羞了。可他却
以为我只是在玩缓兵之计,于是一口含住我的乳头开始用舌头肆意拨弄了起来。

  我:「哦……虎头……你别闹。去我房间,去我房间。」

  张飞一听看了看四周说道:「我知道有个好地方。」说着竟然开始用手指在
我的阴道内拨弄了起来。

  在他手指灵巧的拨弄下,一阵阵强烈的感觉拨动的起我心中一阵阵不安的躁
动。我被这感觉弄得心里乱乱的可还是要竭力压制着那种想要叫出来的冲动。

  我:「哦,好……我依你,全都依你,快放开我吧,我快忍不住了。」

  张飞放开我,笑笑说道:「想知道我说的好地方是哪里吗?」

  我被他刚一放开,脸上那一阵潮红还未褪去,可还是好奇的问道:「哪里?」

  张飞:「就是这里。」说着竟然一下子将他的肉棒送了进来。

  我:「啊……张飞……你快放开我。你别……你再这样我可打你了。」

  张飞故意加重呼吸在我耳边一边呼着热气一边说道:「你就要在这里弄你,
你打我啊。」

  嘭的一声,之后张飞被我一拳打晕了。似乎是因为外面的歌舞声很大所以并
没有人发觉。

  混蛋……

  在这里弄,你拿我当婊子吗?

  唉?不是吧,打晕了?

  怎么打晕了,那东西还是硬的?

  拔出来吧。

  伴随着那东西拔出带动着阴道内一阵阵兴奋的颤抖,在这股强烈的感觉下我
仰着头,轻轻抿住嘴唇竭力让自己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呼,终于拔出来了。今天这个张翼德是不是吃春药了,一上来就好象是个发
情的驴子一样。唉,衣服都被弄脏了,这个变态,改天我一定饶不了他。

  唉,真是的。怎么亵裤都被扯坏了啊。

  唉?等等,张飞耳朵边上怎么有翘起的皮?

  看到那个卷起的皮,我不由轻轻的试着拨开。一开始我的手接触到那皮只是
感觉有些油腻,可伴随着手轻轻的掀开,那张皮下面居然出现了另一张脸,可就
在那张脸即将越来越清晰的时候那个家伙的肉棒居然趁我不备一下送了进来。

  我努力的试图挣扎,但是这个家伙的力量很大。那一阵阵的抽送弄得我脸红
心乱完全用不上力量。

  这家伙嘴里的味道还特殊,是是迷香的味道。他是谁?

  哦,他的那个东西太粗了,阴道要裂开了。

  一阵阵的抽送不断的将我阴道撑起,一阵阵的抽送让我的身体感觉好需要,
好想让这个假货的张飞给我弄个痛快。但那不甘与羞耻却总是偶尔跳出来拨弄一
下我烦乱的心绪。

  抽送还在继续,可此时的我却在那阵迷之香味中完全的陷入肉欲之中而难以
自拔。

  我的身体开始伴随着那个人一次次送入而有节奏的配合着,一次次他深深的
送入都让我瞳孔紧缩全身几乎都要蜷曲起来。这感觉真的好神奇,好刺激,可我
连这个家伙是谁都不知道我还是毫不甘心。

  我一边沉浸在这阵感觉中,一边还故作强硬的说道:「好大的胆子,竟然玩
弄我的身子。只要药效一过,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我的话中语气虽然强硬,
但是声音却好像是蚊鸣一般。

  那个家伙抓住我的乳房又一次将他的腰身向前一顶,只感觉那根巨大的肉棒
几乎就要将我阴道内弯曲的地方都要压直了。

  他轻轻的在我耳边舔了一下说道:「小姐,你也不用这么自欺欺人,你要杀
我完全不用等到药效过去,现在你喊一声,立刻就可以将我碎尸万段。我告诉你,
我是苏和。我可不会和我哥哥一样那么灌着你,我喜欢我就要草你。你就是杀了
我,我也一定要先操烂了你。」

  这家伙没有撒谎,他的声音和记忆中的苏和的声音完全的重合在了一起。

  这个混蛋难道不知道以他的武功,在药效过去之后完全不是我的对手吗?

  哦……好舒服……

  这家伙……

  啊……

  一次次的推送,让我完全没有心思去咒骂那个家伙。

  一次次微妙而刺激的感觉在那阵药效中让我的肌肉完全放松如痴如醉,似乎
就这样被他弄也挺不错的。

  算那个混蛋走运……啊……

  我:「苏和,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记着如果不看在其你哥哥救过我父亲一命,
药效一过我必然杀你。」

  苏和呵呵的笑了一声,随后将他的男根恶狠狠的一送说道:「去他妈的药效,
这就是檀香。你就是个骚货,鸡巴一插进去就犯贱。」

  我羞怒的说道:「你这个混蛋……胡说……哦……」

  苏和一次次狠狠的弄着我,但我却感觉好刺激好满足。渐渐的我竟然有一种
明天想要再试试的冲动。

  高潮一次次袭来,到达的时候一阵阵尿液一样,但似乎更透明的东西顺着已
经被完全塞满的那阴道中一点点缝隙流了出来。这感觉好羞辱好兴奋。

  苏和一边弄着我一边说道:「小贱人,自从那次在珍兽阁见到你让张家那个
小杂种在人前弄你你还那么投入,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我:「啊……我……我没有……我不是……啊……快到了。」

  苏和笑道:「什么快到了?」

  我:「那感觉又快到了,弄我……弄我……」

  苏和更加卖力了,并且他已经摘掉了那张人皮面具。

  外面的丝竹之声震耳欲聋,而我则在这声音的掩护下就好像是一个荡妇一样
肆意妄为的说着下流的话。

  最后他射了浓郁的精液灌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居然就好象是被感动了一样流
下了滚烫的眼泪。男女之间的事居然可以让人如此的……感动?

  兴奋?

  还是神奇?

  亦或是刺激?

  此时的我完全形容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似乎升华了。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3-4 19: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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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两场宴会

  我和苏飞经过了两天两夜的纵马飞驰,来到了常山郡的首府东垣城。常山郡
是个小郡坐落于华北平原中部,这里的地貌与我们幽州那里大不相同。幽州的蓟
城是由于盛产黏土所以土质的城墙都是红色的,而这里的城墙是黄色的而且似乎
低矮了一下,但却更加的厚实。两地的官兵服装也大相径庭,虽然都是汉军但从
属于不同的序列所以从颜色到款式也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里的汉军都是内衬着黄色的单衣,而我们那里的汉军因为经常要与匈奴各
部作战,为了和匈奴可汗的亲兵颜色区别所以都是黑甲红衣还和胡人一样带着御
寒的皮帽子。而这里的军官头上戴着抹额(类似于日本人带的白带子,前面有硬
甲保护额头。也叫护额)士兵则带着头盔。

  这里虽然不是中原的大城,但也是一郡首府,比我们荒凉的幽州首府蓟城人
烟稠密了近乎于十倍。我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和商贩。我兴奋
的长大了嘴巴看着人来人往的密集人流兴奋的对苏飞说道:「这里人好多啊。」

  苏飞点点头说道:「这里只是东垣,一个小小的郡。咱们幽州可也是下辖五
个郡的大州,如果您去了京畿路(洛阳一带统称也叫司隶)那里才真是锦绣江山
啊。

  我点点头一把抱住苏飞的肩膀柔声问道:「二哥,什么时候带我去啊。」

  苏飞笑笑说道:「马都快累死了,歇上两天。随后咱们就出发。」

  我笑道:「可是咱们离开了苏家,也就是普通人了。要是没钱了,你会不会
把我卖掉啊。」

  苏飞笑笑说道:「这么多人,随便抓一个去卖也就是了。你当是幽州啊,几
百里就那么一个人,也就只能没钱花了卖你。」

  我一听恶狠狠的在他肩膀砸了一下说道:「讨厌。回幽州了先卖了你这个不
解风情的猪头。」

  苏飞:「好啊,卖给你好不好。」

  我:「去,谁要你。」

  我就是这样,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的我已经和苏飞就好像是一对幸
福的小情侣模样。

  苏飞说道:「凝儿,你要些什么,我买给你。」

  我:「二哥咱们哪有钱啊。」

  苏飞笑着在我耳边说道:「你说要逃婚的时候,我从你嫁妆里偷偷拿出来的。
放心吧,十年之内不会缺钱。」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突如其来的惊喜。要知道在这之
前我可是从来不用担心钱的,可现在才一为钱的事发愁就有他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怎能不让我惊喜。

  我悄悄说道:「拿出来。」

  苏飞:「这可是我拿出来的。」

  我:「那还是我的嫁妆呢。男人有钱就学坏。拿出来省得你养小老婆。」

  苏飞再次贴到我的耳边说道:「就在我马裤的裤裆里。你敢拿我就敢给。」

  我:「咦,你真脏。」

  苏飞:「那你还要不要?」

  我有些脸红的说道:「要,一会儿你去客栈我帮你拿出来。」

  苏飞:「过期不候。」

  我:「你再这样,今晚我就让你睡地上。」

  苏飞:「就像昨晚一样?」(昨晚被他按在地上弄了几次)

  我:「苏飞,苏德宜……你……变态……无耻。」

  苏飞:「你抓我啊,咬我啊。」

  我恶狠狠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说着一把抓过来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我狠狠的的咬着他的胳膊,而他却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反而惊讶的看着
我。我顺着胳膊看去一个男人居然陶醉的说道:「姑娘不必客气。咬啊,继续咬
啊。」

  我的天,中原的人还真是多。随便抓个胳膊都能抓错了。一看这样,我也赶
忙道歉那人说了句「害我白激动一场。」就走了。

  在蓟城的今天也开了街市,张飞带着那怪异的面积带着兰儿在街市中游荡着。
他们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到了一间家中奴仆开的肉店。

  此时肉店的门口挤满了人,兰儿大声道:「相公这是怎么了?好热闹,这肉
脯是咱家的吗?」

  张飞也好奇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可不知怎么会这般热闹。走,咱们看
看去。」

  于是人群看到正主来了,便自觉让出一条路来。张飞戴着面具凶神恶煞的走
来。掌管肉店的奴仆自然是知道那人便是张飞于是远远的迎了过来。

  张飞:「怎么聚集了那么多人?」

  奴仆还未说话,一旁闪出一个红脸长髯的绿袍大汉一把揪住那个奴仆说道:
「你家的肉店,到底是不是卖肉的。那个老婆婆家里穷买的少,他送上几百斤肉
也就是了。干嘛不卖,还要赶人走。」

  张飞盯着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汉子,不由有些生气。

  谁家开肉铺看人没钱送个几百斤的?

  可张飞还是忍着怒气对奴才问道:「那老婆婆给了多少。」

  奴仆战战兢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钱(比铜板面额小可以理解作一毛钱)张
飞于是没好气地说道:「你随便给她点边角料也就是了。你留着也卖不出去。还
要人家什么钱。」古代富人不吃边角料,但拿他喂狗也不给穷人。值得一说的是,
在宋朝苏轼发明东坡肉之前,苏轼就说过猪肉是穷人不会煮,富人不屑吃。而吃
牛违法,因为古代保护耕牛。所以汉代人吃的都是从草原买来的羊肉和自家养的
鸡。所以杀猪的以张飞为祖师爷确实是很冤枉。而边角料的羊肉也是穷人吃不起
的,可张飞却有时也吃。

  那大汉却一把抓住张飞大喝道:「边角料是给人吃的吗?」

  张飞大怒:「你骂谁,我就吃。」

  红脸汉子一把捏起一团边角料的肉抹在张飞脸上,大喝到:「我看你吃不吃。」

  张飞怒火中烧也顾不得兰儿的劝阻一脚踹在那汉子的小腹上。疼的那汉子一
阵抽搐。张飞一把拽过那人的脸。可那人却猛地恢复精神一脚狠狠跺在张飞脚面
上。张飞才一痴痛放手,那汉子于是猛地一转身拧住张飞的胳膊将他制住问道:
「你给不给好肉。」

  张飞胳膊被拧得钻心疼,可是嘴上依旧不服输。于是看到那个汉子的一个破
绽一个后踢的撩阴腿踹了过去。

  那一脚没踢到汉子的胯,但却狠狠的踹在那汉子的膝盖。汉子身子一歪坏了
擒拿的架势反被张飞捏住脖子。

  张飞大怒说道:「哪里来的杀才,我这就打死你。」

  那汉子一听,却一个肘击打在张飞的肚子上。随后双手盘在张飞的脑后一个
转身蹩脚就将张飞摔破麻袋一样高高的扔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过后,张飞晃晃悠悠的勉强站起身来。此时他的眼里闪出杀人的目
光。

  他快速冲过去抱住那汉子的腰,猛地将那个汉子拦腰抱起,然后猛地一弓腰
将那汉子反着摔了过去。

  这汉子着实也不是泛泛之辈,如果这一摔坐实了,那可是非死即伤。可他一
下护住腰扬起头,只是被摔掉了一颗牙齿其余并无大碍。

  汉子起身擦擦嘴里的鲜血说道:「原本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恶汉,本想饶你
一命。可你有着一身好本事,未免你危害乡邻,我却留你不得了。记得爷爷的名
字我乃山西运城人士,关羽,关云长。到阎王那里莫做了糊涂鬼。」

  忽然人群中有人大喊:「苏桐,苏大爷来了。」于是所有人纷纷拉着苏桐过
来看热闹,苏桐大哥平时为人也谦和不爱发火于是就任人们拉着走了进来。

  关羽在蓟城住的时间虽然还不算久,可苏桐平日为人好义还是听说过的。于
是一拱手说道:「苏大侠,这个黑斯好生刁蛮居然要拿喂狗的肉给人吃。不给便
不给,何必如此羞辱那个老妪。还说什么自己也吃。」

  苏桐一听不由笑了说道:「想必这位兄弟是中原人士吧。」

  关羽:「山西运城关羽关云长。」

  苏桐说道:「哦,那就难怪了。兄弟可能不认识他,他是我小妹的故人。这
可不是一个坏人啊。至于边角料您自可以去问。我们这里谁家不拿边角料下酒的?」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关羽一听不由有些羞愧,连忙向张飞和一边的相亲们赔礼。

  关羽:「这位兄弟,苏大侠,各位乡亲,关某初来乍到,实在是不知道贵地
风俗。还请见谅。」

  苏桐笑道:「无妨无妨,我们这里其实不缺羊肉。但我们这里的人被每年送
来大群的羊,吃叼了嘴感觉羊腿不入味。所以,才抓些零散的肉炸着吃。也别有
一番风味。不过我看这位老婆婆面有菜色,显然是缺乏肉食进补,张家兄弟给我
个面子。切半扇养给那个老妪,任她随便挑切。剩下半扇,咱们下酒。」

  张飞一听点头称是于是便亲自切了半扇递给老妪,剩下半扇羊肉命下人煮了
饮酒。

  这一幕却看在了化妆成卖酒的商人混入城内的刘备眼中。于是刘备暗自说道:
「这三人若是可得其一必然可以助我老人征战天下。」

  想到这里于是刘备道:「哈哈,三个义士慷慨解囊岂能无酒呢?我有上等美
酒一百坛让所有乡亲们和三位义士尝尝口味。

  众人一听连连叫好,就连苏桐,关羽,张飞三人不由得都投开钦佩的目光。

  就在此时苏家十二将中的苏心大喊道:「大哥何在!苏桐大哥何在?家主寻
您快快回去啊。」

  苏桐一听连连抱拳赔礼道:「三位,家中有事想必是老父亲寻我。近日暂且
离开,咱们改日再会。见谅见谅。」

  苏桐离开了,张飞却依旧兴致不减他高兴的说道:「苏桐大哥有事,咱们可
以先喝。乡亲们咱们一同去我家桃园饮酒,赏花。」

  众人纷纷叫好,一个个簇拥着他们三人往桃园而去。古时幽州天寒只有到了
夏天桃花才开,众人一行到了桃园此时正是桃花灿烂,好一片粉红色的花海,有
桃花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可却并不刺鼻让人闻起来十分的享受。

  众人纷纷席地而坐在一个个拿着喝酒的器具把酒言欢起来。

  刘关张三人单开一席,席间自然是比乡亲们更加丰盛的美味佳肴。

  张飞看刘备仪表不俗,问道:「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在下刘备。字玄德。」

  张飞一听瞪大了眼睛问道:「在下张飞,敢问您可是中山靖王后裔孝景帝玄
孙的刘玄德?」

  刘备惊讶的看着张飞,他不可思议,他太不可思议了。多年以来他颠沛流离,
时而混迹于嘈杂的市井,时而混迹于荒原大漠,更有时因为穷困潦倒而被人追债,
甚至有的时候要被迫和野狗争食,甚至就连为攀附权贵,他也不惜以身投靠偏爱
男风的人公将军张梁,这一切都只因这黑厮的一句话涌上心头而五味杂陈的涌了
出来。

  天啊,他终于想起来了。而回想起那份光荣的同时给他带来的不是荣耀而是
一种莫大羞辱和被嘲笑的感觉。他没有对这个家伙生气反而是自己失声痛哭了起
来。

  张飞一看心中暗叫:「哎呀,坏了。我学着雪凝说话,居然把人家说哭了。
不过他为什么哭啊。」

  关羽:「不知刘家哥哥何故痛哭?」

  刘备一听关羽发问才自知失态于是轻轻的擦干泪痕后才缓缓说道:「让关兄
弟见笑了,刚才那位张家兄弟所言不差。我便是中山靖王之后孝景帝玄孙,刘备。
这身世已经有多年未曾与人提及,只因某家多年以来贫困潦倒四处颠簸,身处贱
役故而不敢妄谈先祖名号。时间一久我都险些忘记了。今日被张兄弟提及故而失
声痛哭。」

  关羽一看刘备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又感其孝道于是便说道:「刘兄皇室贵胄
对沦落草莽,但依旧气质高雅,谈吐不凡,即使以刘兄现在之品行也丝毫不会坠
了先祖的名望。刘兄切莫上心了。如果刘兄不嫌弃。我想和刘兄结拜为兄弟。」

  张飞也说道:「我也愿和您结拜。」

  刘备一听大喜过望于是赶忙说道:「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得两位义士为兄弟。
此处花开灿烂夺目,正是处有天地造化的地方。不如我们三人就此结拜,生死与
共。」

  于是三人互通名姓,生辰。最终以刘备为长,关羽次之,张飞为弟。三人励
志「上扶社稷,下安黎民」。

  于是便有了桃园结义的三兄弟。

  就在他们桃园结义闹得惊天动地的时候,有两个人却在偷偷摸摸的准备天大
的事情。这两个人就是张宝和张角,这两人自从失去三弟张梁和蓟城总坛以后就
星夜兼程准备回到它们的老家巨鹿郡。巨鹿郡与常山郡比邻,此时的张家两兄弟
也纵马飞驰到了常山郡的首府东垣。

  东垣太平道分舵中,香烟缭绕,所有的信徒都纷纷对着这两位神仙一般的天
师顶礼膜拜。

  分坛外,我和苏飞牵马走过。我惊讶的看着这座分坛外人山人海的场景,不
由惊讶的问道:「二哥,你看这里做黄头巾的人好多啊。人山人海的。」

  苏飞:「在中原地区,太平道是要给众人免费提供吃食的。这正是太平道正
在分发食物,要不要去试试?」

  我:「只是给那群黄头巾吗?」

  苏飞:「黄头巾都是太平道的信徒。他们都是让一般百姓吃完自己吃剩的。」

  我一听不由惊讶的说道:「啊?这里的黄头巾居然都是好人啊。」

  苏飞一听苦笑道:「哪里是什么好人。这常山郡无一流豪族,所以难以与太
平道相对抗所以就只能是乖乖的送米送粮,如果稍有迟疑,那么也是被抄家灭族
的。其实蓟城的事是个个例,主要是咱们苏家率先反对各个豪族纳钱粮给太平道。
所以他们没钱赈济了。在咱们家回蓟城之前,那里还是天天赈济百姓的,而且还
是吃的最好,最饱。」

  我:「为什么我爹,不让赈济?」

  苏飞:「娘子,你想想看如果太平道把官府的事都做了官府还干什么?如果
人人不用干活都有饭吃,那谁还干活?如果一般年景还好说,总有人干活的。粮
食也必定勉强够吃,如果遇到大灾之年人们就只有饿死了。」

  我一听不由暗自点头,心说:「哦,原来如此。历史上的光和七年是个大灾
之年。也许是张角会算天时所以定下了那个日期。到时候这些平日不劳作的人,
他们不反也得反了。」

  我想到这里,于是对苏飞笑笑说道:「还是相公聪明。不过他们的饭咱们还
要不要吃。」

  苏飞一听居然一本正经的说道:「吃,怎么不吃。没闻到有鸡有鱼吗?走咱
们先吃他一顿。」

  他说完就要拉着我进去,我赶忙甩开他的手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你疯了,
在蓟城杀了人家那么多人,就不怕人家认出你来?」

  苏飞一听也故作思索的点点头说道:「哎呀,也是。不过好在我有办法。」

  我一听不由来了兴致问道:「什么办法。」

  苏飞从香炉里抓起一把香灰居然全都抹在了我的脸上。

  我大惊道:「你干嘛?」

  苏飞笑嘻嘻的说道:「这样就没人可以认得出你了。」

  我一听感觉也有道理,可是一看苏飞却自己脸上干干净净的。于是我催促道:
「别愣着了你也抹一点吧。」

  苏飞点点头,伸出三根手指轻轻的粘了点香灰只是在自己的脸蛋涂抹了一点
儿。

  苏飞:「好了。」

  我:「唉,你怎么这样。我都抹成花猫了。你怎么就这么一点儿。」

  苏飞笑道:「我也没说必须抹那么多啊。」

  我:「不行,我也要把你弄成这样。」

  苏飞一听不由故作委屈的说道:「你就舍得吗?」

  我一看他露出了脸,于是一边悄悄打量着他的动作一边悄悄抓起了一大把香
灰,故意放慢语速说道:「我当然……舍……不得就怪了。」伴随着「就怪了」
三个字出口一大把香灰猛地糊在苏飞还在满脸幸福和陶醉的脸上。

  这太好玩啦。

  耍他真是太好玩吗。

  他那由陶醉到吃惊,又到不可思议的样子真是太好玩了。

  还不等苏飞来追,我快速的跑了出去。可没跑两步面前就出现了两个头戴黄
巾的侍者挡在面前。

  我一眼看到的时候已经离得太近,根本停不住。只好一个飞身跃起,脚尖轻
轻一点那两个人的肩膀跳了过去。

  我们离开了这次丰盛的太平道大宴,反而是在街边的一个小饭摊吃起了「水
豆腐」,据传豆腐是西汉时期的淮南王所发明,到东汉百姓之家就可以随意吃到
了。其实汉代所说的水豆腐与现代水豆腐不同,更偏向于豆腐脑只是上面一般撒
着大量的肉丁,底下兑的也是羊肉汤,基本等于羊肉汤加上豆腐脑。可汉代却没
有宋代才发明的油条。只有蒸饼可以吃,所谓的蒸饼就是大白馒头。

  小老板一边给我们拿着馒头一边说道:「唉,两位客官真是有意思。城里太
平道的大餐不去吃,来我这里吃水豆腐。」

  我一边吃,一边笑道:「你的水豆腐也很好吃啊。」

  小老板苦笑了一下,递给我们蒸饼随后说道:「您可真是女菩萨。说得太好
了。这是我忙活三天第一次卖出去吃的东西。」

  我:「为什么这样,难道你们城里的厨子手艺都比你好?」

  小老板:「那倒不是,我祖上可是淮南王府的厨子就是发明豆腐的人。我说
我的水豆腐第二,谁敢说第一呢。」

  我笑道:「那是为什么?」

  小老板:「过去太平道只是提供晚餐,可是最近几天太平道居然为了迎接太
平道的两位教主前来,提前三天就开始免费摆宴席。城里的人,乡下的人几乎都
到了。今天是他们教主登坛作法的日子,想必是更加丰盛美味的。唉,可谁知道
他们施舍穷人的钱,都是他们刮地皮抢来的呢。长此以往我也都要被迫吃那个不
劳而获的饭了。可吃了他们的饭,天知道要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我一听忙从苏飞手里要来几两银子递给小老板说道:「先拿去救急吧。」

  东垣的宴会和蓟城桃园的宴会都并没有结束的迹象。而我和苏飞则换了马准
备继续南下了。

             第十七章、各方谋略

  苏府内父亲手里拿着我留给曹操的信在来回踱步,苏桐和苏心跪在地上不敢
吭声。

  父亲:「好个苏飞,居然拐带走了我的女儿。好个苏雪凝真是恬不知耻。苏
桐你说你这个当大哥的该怎么办?说!」

  苏桐:「义父大人息怒,我想小妹有二弟保护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

  父亲大怒:「什么叫不会有危险?跟着苏飞这个奸夫在一起还不会有危险?
那什么才是有危险?难道一定要让他们带个野种回来?起先我以为就一个张飞,
现在可倒是好了,又一个苏飞。苏桐你飞马赶去,替我杀了那对贱人。」

  苏桐一听赶忙说道:「义父息怒。」

  父亲「唉」的一声长叹坐了下来,他的手指一松那块写满了字迹的绢就缓缓
滑落到了火中。

  父亲在自己的座位继续坐了下来,他对苏桐说道:「你派人去找他们回来吧。
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小妹。如果真的让他嫁到了张家也不会有这种事。如果他们
不愿意回来,那就告诉他们,苏家就是他们两个的家,出了天大的事也要回家才
是。另外告诉苏飞,老夫很生气,但我的女儿愿意我就再也不说什么了。」

  苏桐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义父,苏泉则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桐儿,你还
年轻不懂得做父母的心思,我也不怪你,其实刚才那顿火我已经压了两天。但今
天忽然说了出来才知道不占道理的人是我。去吧,我知道他们两个都拿你当至亲
的兄长,你这个做哥哥的也总是保护他们。去吧,接他们回来。我这个父亲还有
必要害他们吗?」

  苏桐点点头于是和苏心退下了。

  父亲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去了母亲房中,此时母亲于氏正卧病在床,于禁此时
已经摘掉了那张人皮面具,正恭恭敬敬的给自己的姑姑喂着药。

  于禁见到父亲忙施礼道:「姑丈大人。」

  父亲拍拍他的手示意免礼,而后说道:「孩子啊,坐下歇会吧。」

  于禁:「是。」

  父亲和于禁分宾主落座,于是问道:「孩子啊,你家父母可好啊。」

  于禁:「父亲尚算康健,母亲也身体很好。」

  父亲:「有道是父母在,儿不远游。这次出来他们可知道吗?」

  于禁:「启禀姑丈,说来惭愧的很,自小子就任河道巡阅以来已经三年不曾
回家了。只是有些书信往来。」

  父亲点点头道:「果然是忠孝难两全啊。你这次北上只怕不是要和曹操抢你
的表妹吧。」

  于禁呵呵笑道:「姑丈取笑了,其实是陛下听说曹操北上前来娶亲是让我来
捣捣乱的。如果表妹真的嫁给了曹操,他们也只能留在河北过不得黄河的。姑丈
您也是知道的,当今陛下广收天下之兵聚集于司隶无疑是要以天下之兵威震慑豪
族。您又怎么能让表妹嫁给曹操凭空增添一个天下第一豪门呢?」

  父亲悠然叹道:「我也是昨天才想明白。看来我真是老了。你们的刺客是不
是已经准备对那个假的雪凝动手了!」

  于禁:「估计是的。即使失手也保证他们过不了黄河。」

  父亲慨然叹道:「王雪凝是个可怜的女子,如果有可能就留下她一条性命吧。
给她些钱,顺便找个好人家隐姓埋名嫁了吧。」

  于禁:「姑丈所言有理。」

  于是两人就继续闲聊起了家常和朝廷的事。

  在蓟城的另一端刘焉又在发愁了,这次又是刘虞给他出了天大的难题,那就
是让北平太守公孙瓒与乐浪守公孙渊一同率兵,协助进缴黑山贼。

  按照职权来说,刘虞是有权这么做的。虽然幽州刺史管不到北平和乐浪,但
刘虞的头上还有一个官衔那就是北地招讨使,权司北路事这样的官职,而刘焉的
第二个官职却也是刘虞的副手。从情理和朝廷法度来说,刘虞完全可以任意管理
北路官员升迁和任免只需事后告知朝廷报备。但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公孙瓒是
晓骑统领也就是独立于北地的编制,但他又是北平太守,而燕地历来是被幽州刺
史管辖北平只有太守而无燕州刺史。至于公孙渊那是蛮族首领,虽然已经服了王
化,但人家可以听召不听宣有很大自主权的。可偏偏坏事就坏事在他有乐浪守这
个官职,所以也是刘虞的下级。这次刘虞命刘焉成立了剿匪招讨司以此衙门对刺
史负责。所以这个差事干得好是刘虞的功劳。办不好,刘虞就可以参刘焉怠政。

  刘璋看着这个命令恨的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说道:「父亲,我要去找那刘
虞讲理。」

  刘焉一听不由问道:「你要如何讲理?」

  刘璋:「父亲,这北平和乐浪的兵是调不出来的。公孙瓒聚集蛮族以充白马
扈从,他原本就有反心,自然不肯降伏。公孙渊是个胡人,他怎么可能听话。不
行,这个乱命不可接。」

  刘虞:「这个是乱命,但也是我们父子翻身的机会。」

  刘璋大惊道:「机会!」

  刘虞:「咱们虽然名为太守,但幽州兵马管不得,蓟城兵马调不得。这次正
好借这个机会用一用蓟城的兵马。」

  刘璋:「父亲,可是幽州背靠长城虽然有十万之众,但蓟城不过两三万之数,
排除刘虞的人马只有一万余人。可公孙瓒却有三万精兵啊。」

  刘焉:「账不能这么算,咱们有了刘虞的命令又有了剿匪招讨司的衙门。这
可不是豪族打架,谁人多谁厉害。咱们背后的可是朝廷。他公孙瓒和公孙渊长了
几个脑袋!」

  刘璋一听大呼:「高啊,如此一来,咱们的性命不但保住了,在蓟城之内又
可以和刘虞来个平分秋色。」

  刘焉缓缓道:「我也是刚刚想出此处的关节。你去将在我蓟城名下的众将叫
来,我要击鼓升帐。」

  刘璋大呼一声好,就高高兴兴地去了。

  桃园结义已经结束,兄弟三人盘桓了一阵便依依惜别的走了。

  刘备此次进城是打探蓟城的动静,于是他很快回到城内。可是他才一进城就
听城内钟鼓声大作,城外的蓟城兵马纷纷入城,城内的百姓纷纷退避。

  刘备看到不由以为是自己暴露了,眼看浩浩荡荡的大军朝自己扑来,吓得他
赶紧抱头蹲下。

  可那支军队却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

  刘备大惑不解的看着那支军队,以及源源不断的士兵开入城中。

  刘备看得呆了只听一旁的老汉说道:「这是太守大人准备点兵发往燕州压制
公孙瓒出兵剿匪呢。」

  刘备赶忙问道:「剿哪里的匪!」

  老汉:「进缴上次袭城的黑山贼张燕啊。你这个年轻人说话好有意思。」

  刘备大惊,心说:「坏了,坏了。如果白马将军公孙瓒再去助阵恐怕黑山这
个基业还真的难保了。想来过去我和那白马将军公孙瓒有同门之谊,我一定要去
一次北平劝他不要出兵。」

  想到这里,于是刘备去马行买了马,又拿了些干粮便飞马前往北平方向去了。

             黑山下朝廷军大营中

  接连三天门口有美貌妇人和那群大兵们打情骂俏,已经勾的他们这些军汉的
魂都飞了。

  今天似乎没有一个小妇人来与他们说话,不由让这群大兵们开始心里痒痒的,
就好象是被小猫在抓一样。

  就在这群大兵被没有女人前来调情而百爪挠心的时候,那群他们朝思暮想的
女孩子们又拿着菜篮子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士兵大叫:「怎么今天没见到那个腿又白又嫩的姑娘啊,我们都等
着他露大腿看呢。」

  另一个士兵也说道:「对啊,对啊。就是的。是不是被他家男人打肿了屁股
出不了门拉。」

  再一个兵接腔道:「告诉她,屁股打肿了也不要紧,让哥哥们摸摸保证消肿
又止痒啊。」

  这句话引起了所有士兵的共鸣纷纷大叫着:「没关系呢,让她出来让我们一
起给她治治。保证治得她不想回家。」

  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然而这些女人却一个个哭了起来。

  为首的那个兵似乎是个头目,一见这群女孩子哭了赶忙喝止了士兵们的吵闹,
大声对着所有的兵大喊道:「都他娘给老子闭嘴。」

  这一生的吼叫显然是吓住了所有的人,于是他伸出头,对着一个自己相识的
女孩笑道:「好妹子,好妹子,你别哭了。那群王八蛋太不懂得女孩子家的心思。
你说说是谁惹你们不高兴了?」

  那个女孩还在抽泣,但听了那个兵的话却凑了过来将他的手往自己的怀里一
揣,那个士兵手里顿时感到一团松软滑腻的东西进入掌中。他兴奋的几乎魂都要
掉了。

  就在这个兵飘飘欲仙以为这个女孩只是到此为止的时候,却猛地在那个兵的
脸上亲了一下后说道:「就知道你最懂我我们女孩家的心思了。告诉你吧。刚才
你们说的那个女孩叫胡飞雪,今天是给他丈夫上坟的日子。所以她来不了,怎么
想她了吗?」

  被吻了一口的士兵赶忙摇头,急切的说道:「再哥哥摸摸。哥哥这一辈子都
想你。」

  女孩却一下跳开了那士兵伸出的双手笑道:「嘿嘿,你够胆今天晚上就去山
后的寡妇村来找我们。我们村里的女孩子多得是,就缺些男人来干活呢。」

  女孩子们说完就嬉笑打闹着走了。而士兵们却记住了山后有一个寡妇村。

            第十八章、刘备的之谋

  北平古称燕京是春秋战国时代燕国的都城,这里是苏姓的老家,也是商代四
侯之一的东伯侯领地的首府。相传这里就是一代妖后苏妲己的家乡。后来,最后
一代东伯侯苏护,也就是苏妲己的父亲归降武王所以就全家搬迁到了当时周朝的
首都蓟城。而这个领地也随之变成召公奭的领地,就是大家所熟知的春秋战国时
代的燕国。

  北平城向来高大雄伟是一座边境的军事要塞,这里也曾经是飞将军李广常年
练兵的地方。北平城外有块石牌上面写着「飞将军在此」,据说就是这块石牌保
护着北平城在剩下的三百年岁月中无论战争如何蹂躏边境,这里都没有胡人敢于
造次。但那块神奇的石牌最终还是在五代十国时期,被鲜卑人所击毁,这却是百
十年后的了。

  北平太守府内公孙瓒正在和自己的白马扈从首领鲜于罗以及守备使程浩在讨
论武艺。就在三人聊得兴高采烈的时候一名家仆通禀道:「老爷,有一名自称刘
备的故人来访。」

  此言一出公孙瓒赶忙问道:「可是幽州的刘玄德?」

  仆人:「他只说是刘备,其他并未多言。」

  公孙瓒一听不由哈哈笑道:「那就是了。快去接待刘备在大厅,待我更衣相
迎。」

  奴仆才刚刚退下,鲜于罗便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这个平日里有些放荡不羁的
主公。

  鲜于罗:「主公,这刘备可是刘虞的亲戚?」

  公孙瓒:「是也不是。」

  程浩确是公孙瓒身边的老人儿,所以一听这个名字不由大为惊讶的问道:
「可是主公经常说起的那位中山靖王后裔,孝景帝玄孙的刘备,刘玄德?」

  公孙瓒笑道:「正是,正是。此人乃真英雄也。你们二人不可怠慢。来来来,
我等一起更衣去见见那刘玄德。」

  鲜于罗,程浩两人:「是。」

  再说刘备这边自从被引入大厅他便随手放出了自己的信隼。而后就在大厅内
悠闲的饮起酒来。

  不多时公孙瓒携着家人以及大小部将纷纷前来。

  公孙瓒见到刘备也不多说,只是一把抱住说道:「好你个刘备一别十年,如
今你也是一身上等的铠甲战靴,也是个将军了。快说说看,你是在刘虞帐下还是
刘焉帐下。老兄我以后说不定还要多多仰仗你呢。」

  刘备一听不由苦笑了一下,小声在公孙瓒耳边说道:「实不相瞒,我目前自
立山头。」

  这句话一出口不由吓得公孙瓒一惊,于是赶忙一把拉出刘备,再看看四下无
人于是才小声说到:「哎呀,你不早说。你这是要吓死我啊。哦,对了。你怎么
想起自立山头了,你们的兵马屯住哪里?要不要帮忙!哦,对了。我这里可是离
着黑山不远,那里的黑山女匪首张燕儿可不是易与之辈啊。要不要紧。」

  刘备笑笑道:「不敢欺瞒兄长,那张燕儿正是我家娘子。黑山义军也正是贱
内在操持。」

  黑山女匪大破匈奴双王的事可是威震边塞的,公孙瓒自然是知道。只听说是
张燕儿招赘了一员大将,却让公孙瓒打破头也想不到的是这员被张燕儿招赘的大
将居然就是他的同窗好友刘备。

  公孙瓒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刘备,随后一把狠狠拍在刘备的肩膀说道:「好样
的,好一个威震边塞的智将。真不愧是刘家后人。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刘备:「正是为朝廷围剿我们黑山之事而来。」

  公孙瓒赶忙问道:「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刘备:「目前蓟城太守刘焉,奉刘虞将令已经准备随时前来弹压兄长,胁迫
你出兵让你我兄弟拼个你死我活。」

  公孙瓒一听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他微微撵须问道:「消息可否属实?」

  刘备:「小弟亲眼所见。」

  公孙瓒:「唉,这倒是不难。我告病在家也就是了。」

  刘备道:「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刘虞一直压制刘焉,使刘焉难得一兵一
卒。而这次刘焉可以调兵前来,想必是有天子明旨降下命刘虞和刘焉掌管幽燕云
三地招讨事。如果兄长坚持不出兵只怕会让那刘焉借机夺了您的兵权。所以我此
次来就是给兄长通报一下消息,好早作打算。」

  公孙瓒:「兄弟谋略绝非常人能比,想必此时已经有了绝好的妙计。不如说
来听听?」

  刘备:「全该着落在『钱粮』二字上。」

  公孙瓒点头大赞,连连叫好。

  公孙瓒:「此刻天色已晚不如贤弟暂且在府中安歇几日,然后再走。」

  刘备:「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公孙瓒笑道:「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黑山大营中张燕儿已经拿到了刘备的书信得知公孙瓒已经不可能来到黑山助
战于是便心下大定。

  这时一个混入山下寡妇村的一个小头目却已经走到张燕儿身边悄悄说道:
「那群大兵已经对我们毫无防备了,随时可以动手。只不过……」

  张燕儿一听不由眉头微皱问道:「只不过什么?」

  头目:「那群家伙第一天就被您勾起了性质,可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见到您。
所以……」

  张燕儿:「所以还是心怀戒备对不对?」

  头目:「是……是。」

  张燕儿:「我也去一次到也无妨。」

  头目:「可是姑爷那边……」

  张燕儿:「夫君是心怀天下的人,等他回来我会名言此事无需你等挂怀。此
次一役事关我黑山万余孤寡生死存亡你我当多加小心才是啊。」

  头目一听眼圈红了,鼻子酸了。说老实话这些女人丧偶之后谁有不想有个知
道冷暖的贴心人关心自己呢?以至于这短短几天的肌肤之亲的情况下,他都对这
些玩弄她们身体士兵要提到杀害心中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丝不忍。可她们的首领
张燕儿却愿意为了整个黑山委屈自己。

  张燕儿的话虽然说的让那位小首领感动,但还是为了最近才溜进心里的那个
他想要谋条性命。

  想到这里于是这个首领勉强打起精神说道:「首领,不知此次荒村中的那些
兵士可要留下些活口?」

  张燕儿一听不由感觉有趣,在平日这个叫做灵儿的女寨主一向对她唯唯诺诺
甚至都显得有些怯懦,但今天这个家伙居然向自己发问,这就不由勾起了张燕儿
的兴趣。

  张燕儿:「你的意思呢?」

  灵儿:「这……我……我没什么……只是我替一些芳心暗许的姐妹问的。」

  张燕儿存心要看这个灵儿姑娘的笑话,于是把脸一凝恶狠狠的说道:「全部
分尸喂狗。」

  这一句话说出不由吓得灵儿姑娘噗通的一下就跪了下来。

  灵儿赶忙膝行两步抱住张燕儿的腿说道:「我替那些姐妹求您了。我们本来
就是寡妇,难得遇到一个知心思体冷暖的人。大首领您这道命令一下就是要了那
些姐妹的命啊。」

  张燕儿一听不由,佯装思忖道:「那么,她们这么几天时间就可以为一个男
人而抗命吗?还有你!」

  灵儿一听不由哭了起来,她抽泣着说道:「大首领,灵儿不敢骗您。我是心
里有了人,但我是绝对不敢抗命的。灵儿是大首领捡来养大的,如果不是大首领
买了我,那年村里大汗爹娘没了粮食也早晚是要吃了我的。灵儿原本也就是像个
阿猫阿狗一样的卑贱命。可蒙大首领不嫌弃我卑微,拔卓我为一寨之主,灵儿一
直铭记着。」

  张燕儿不由好奇道:「你们过去也把男人带上过山寨,还不是几天以后那男
人气血虚弱了就被你们宰杀了。怎么这次就不同了!」

  灵儿:「起先在您带头勾引那些人后,我们也试着和那些人说话。虽然开始
他们都是按着我们强行索欢,但我们按着刘将军的意思也并没有抵抗。渐渐的他
们也给我们做活,也给我们做饭,烧水,劈柴,渐渐的一个个荒村中的破屋也有
了些家的样子。好些姐妹现在已经说这是你家,那是我家,这个是你相公,那个
是我相公。虽然那些男人偶尔也偷偷换着偷腥,但回到家里我们还是能看到他们
的愧疚。所以……所以灵儿求您了。」

  张燕儿最终还是放弃了,她轻轻一挥手说道:「唉,我早就该想到的。其实
我也早就想到了这一天。你们都有了归宿,我自然不便加害。你看看你们刘将军
这个锦囊吧。」

  灵儿接过锦囊打开来看,上面赫然写着:「看好自家夫婿,今夜我军袭营,
出营者立斩!以两颗敌人首级换夫婿活命。」

  灵儿一看不由惊喜交集,惊得是刘将军料事如神,而喜的是自己则可以堂堂
正正的用自己的刀剑换的自己的一个家了。

  张燕儿说道:「告诉姐妹们,一旦袭营之时剁了夫婿的腿,无非是个瘸子。
可要是出了门,就修怪山上的姐妹心狠手辣了。要知道你们在山下有人关心和疼
爱,可就是那些疼你们爱你们的人是随时要杀掉我们的。」

  灵儿一听赶忙应命:「灵儿明白,灵儿明白。我替得水哥谢谢大首领。」

  张燕儿一听却笑了:「先别高兴的太早,你的那个得水哥还不一定是你的呢。
要知道山上的姐妹可是取一颗首级就可以换一个男人。毕竟这些天,她们可是流
过血死过人的。到时候你凑不够人头,我可帮不得你。」

  灵儿一听不由笑道:「大首领,您放心。我们春风营的兵将可都是您调教出
来的。别人凑不够,我们也肯定行的。」

  张燕儿笑笑道:「好了,咱们走吧。」

  灵儿:「首领哪去?」

  张燕儿:「他们不是要玩玩我的身子吗?我给他们送去。」

  灵儿赶忙跪下说道:「灵儿……灵儿混账……灵儿该死。不该以山寨大事要
挟大首领。」

  张燕儿笑道:「我就说嘛,如果他们真那么狼心狗肺。也不至于让你上山来
求我。去吧,不过我丑话要说在前面。谎报军情是要切乳的。今夜无论你立下多
大的功也要切。你也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出卖姐妹向朝廷告密。到那时候其他在
荒村的姐妹肯定被杀,但你那对漂亮的奶子却保住了。回去想想吧,何去何从你
看着办。」

               灵儿退下了

  张燕儿身后的屏风后面却闪出一个一身黑衣高竖马尾的女孩。

  那女孩见灵儿一走就恶狠狠的瞪了灵儿一眼说道:「还好大首领机警,不然
也许就让她们害死了。」

  张燕儿看着这个黑衣女孩说道:「平儿,朝廷大军当前布置如何!」

  那个身着黑衣的平儿姑娘赶忙下拜道:「起禀主公,正如咱们先前预料的那
样。朝廷大军已经开始对荒村不设防备。就连朱偕的副将田楷的儿子田得水都已
经纳了灵儿那贱人做小妾。朱偕老儿贪色尤甚,以凌虐姐妹为乐。他对主公也是
垂涎三尺经常找人问您的来历。想必灵儿那个贱人就是替那个朱老匹夫来骗您的。」

  张燕儿呵呵冷笑道:「孙子兵法上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朱偕老儿还真
是头猪,和老娘我打了那么多天的仗居然连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哈哈哈。唉,
平儿晚上的事安排的如何了?」

  平儿:「您放心,荒村与朝廷军大营不足百步。我已经在荒村堆满柴草和火
油,今夜干燥只要一点火星就可以在荒村点起熊熊大火。到时候那些朝廷军在荒
村里的出不了门,不在荒村里的必然抢着去救荒村。那时势必大乱。」

  张燕儿一听也稍稍放下心来。

  可是平儿却说道:「那灵儿那个贱人该怎么办?」

  张燕儿感慨一句「由她去吧。」

  黑山下朝廷大营中,朱偕贪婪的看着灵儿,一旁还捆着田氏父子。

  朱偕笑道:「灵儿姑娘,之前那个女子可曾告诉你何时回来!」

  灵儿摇了摇头。

  朱偕笑道:「那你到底去了没有?我可听寻营的游骑说你去了黑山。难道那
女子是黑山的盗匪?」

  灵儿一听却一下脸红了,对朱偕那个丑陋的身躯居然一下子贴了过去,还似
乎要抽泣一样说道:「朱大人,这都让你知道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今天人家
就没有去找那个坏女人。人家是去黑山给你摘了一点蘑菇,如果大人不嫌弃,一
会儿我熬点汤送到您房里去喝。如何。」

  灵儿自然是不可能喜欢那个丑陋可耻的朱偕,但让他出卖姐妹她又做不到。
可自己心仪的男子现在在朱偕手中,她也就只好这样委曲求全了。但又有谁知道
当着自己情郎的面,被迫要向一个皓首匹夫卖弄风情是如何的羞辱与不堪。

  朱偕粗大的好像毛熊一样的大爪子一把抱过灵儿,他的大嘴张开一口黑黄色
的烂牙和一条丑陋的舌头不停地舔在灵儿的脖子和乳房上。灵儿不敢反抗,只能
任由着那恶心的爪子在她的下体抚摸,任由着那恶臭的舌头在她的胸上舔舐。

  虽然朱偕很丑,也很臭但他毕竟是玩弄女人的行家,色中的恶鬼,灵儿刚破
处子不久的那敏感的身躯怎能禁得住他的挑逗,不一会儿就感觉心跳加速全身发
热,一种强烈的需求让灵儿开始娇喘连连。

  朱偕一看灵儿来了感觉,自己的性质不由得更高了。他一把抬起灵儿的下体
放在嘴边吮吸,让灵儿的嘴不停地吞着他恶臭而粗大的命根子。

  灵儿喉咙里被那个粗大的东西塞满不停地发出「咕咕」的声音,从蜜穴被朱
偕舔舐着的地方不停地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这快感裹挟着在情郎面前被玩弄的羞
辱一起出现,这让她一时痛苦一时愉悦忘情。

  就在朱偕玩弄着灵儿的时候,此时忽然营外一片大乱,朱偕才刚刚在灵儿嘴
里射了两次赶忙一把将灵儿扔在地上,赶忙出去查看情况。

  这时一个小校风尘仆仆的跑来指着远处的火光说道:「启禀将军,荒村那里
咱们的粮仓起火了。现在营里的兄弟已经前往此处灭火。」

  朱偕一听也并不慌张,因为即使是粮食烧完了此处背靠蓟城和北平完全可以
随时征调粮食以备大军之用。

  可就在朱偕刚刚放下心来的时候,忽然一声「轰隆」的巨响他营寨的木墙却
突然被拽倒。无数骑着高头大马的女骑士居然手持火把,并高速飞驰着放起火来。

  就在女骑士们放火的时候,原本留在营中的那些寡妇们居然一个个穿着士兵
们的盔甲,拿着士兵们的武器杀了出来。

  朱偕一看此情此景不由心中大惊,对一旁小校大喝道:「快去取我的兵器来。」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听灵儿在他背后大喊一声:「老贼,你的兵刃在此。」
说完那句之后的灵儿竟然手持着朱偕的重剑,一剑刺进了朱偕的身体。

  灵儿这一剑如果扎在旁人身上,那么早已经被宝剑贯穿。可朱偕的身子膘肥
肉后,这一剑刺下去也仅仅是让他身负重伤。

  重伤之下的朱偕使出了他全身的怪力运用在两掌之上,一个双风灌顶就正好
双手排在灵儿两边的侧脑上。

  灵儿娇小的身躯自然禁不得这么一击,瞬间竟然头顶骨被击碎,一股鲜红的
血浆也像个喷泉一样撒了出来。

  朱偕杀死灵儿并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好处,反而被很多黑山下来的女兵围住。

  一阵箭雨过后,朱偕却还是依旧裸身大战,身上的弓箭似乎只是一些毫不在
意的小伤。

  女兵们哪里见过这种怪物,一个个赶忙躲避。

  然而就在此时,朱偕忽然感觉脚下被人拉了一下一个立足不稳便这样被轻松
摔倒。摔倒后的朱偕顺着那手看去,竟然发现是灵儿竟然没被他打死,此时的灵
儿满脸是血竟然对他狰狞恐怖的笑着。

  朱偕看着灵儿,不由大叫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然而四周围的女兵
一个个利刃在手哪里还管他说些什么,一刀刀,一剑剑纷纷在他身上死命的砍了
起来。

  朱偕死了,朝廷大军的主力也成为了黑山的俘虏。此时的刘虞正在各地催促
粮草,而刘焉还在催促着公孙瓒速速出兵。可公孙瓒和刘备却一直是用「钱粮不
足」难以调度大军为由推脱。

  于是朝廷的一次规模浩大的征讨就这样在刘备的计谋和官员们的扯皮下,画
上了一个句号。

  而我和苏飞则已经进入了中山国的境内。

            第十九章、大乱前的平静

  中山国很快就到了,这里并没有高达数丈的城墙,也没有很深的壕沟。但整
个的中山国居然悬浮于恒山之上,仅有一条栈道通行。

  我看着这个悬浮于绝壁上的城池顺着山势蜿蜒而上的城池,不由从心里开始
敬佩这些古人的智慧。

  苏飞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轻的抱了抱我的腰说道:「娘子不要在此处发呆了。
上面的景色才好。如果你累了,不如让我背你上去?」

  我笑了笑推开他的手,有看了看别人异样的目光于是说道:「别闹了二哥。
咱们上山吧。」

  马蹄咚咚的踏在木板上,让人时刻不由担心这里哪块木板一个不解释就会马
失前蹄。可再一看四周围的人,不但是那些挑担子的人踩在吱吱作响的栈道上神
态怡然。就连那些赶着牛车的人都似乎完全不担心这些木板的样子。

  苏飞与我并马而行,栈道很快也并不挡住别人的路。

  他看到我的眼睛时刻在看着这些栈道上的木板不由笑了。

  苏飞:「呵呵,娘子不必担心。这可不是栈道陈旧发出的声响,而是此处的
一些硬木弹性上佳才发出的声音。不要说是咱们这些行人,就是当年韩信的十万
大军走在这里的时就依旧是平平安安的。」

  我笑了笑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这见鬼的栈道发出这种吱呀呀的声音也还
真是吓人。

  我们很快到了中山国的城门,这里并不是王国的军兵把守,这里的守军也是
汉军。现在东汉末年,此时的中山国早已经不许传承而只留了一个中山这个国名。

  我们进入中山,一副让我震惊的情景出现了,这居然还要走栈道,整个一座
城池居然分为十层,每层和每层之间居然都是依靠依靠栈道相互连接。

  苏飞看了看我问道:「娘子可是为还要走栈道发愁?」

  我点了点头,随后有些悻悻地说道:「也不知是谁想了这么个主意。居然把
城修在栈道上。你说要是有个泥石流或者火灾,这个城市不就完了吗?」

  苏飞一听哈哈大笑。

  我一看他笑我,也有些不服气的问道:「难道不是吗?」

  苏飞:「唉,我不是笑你。而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也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是
家主(苏泉)却告诉我,此木不可燃。此处也无水源。」

  我一听木头烧不着,还可以相信是密度比较大。但是,山上没有水又怎么养
活了这么多人的!

  苏飞指了指远方的一处绝壁上有着许多黑压压就好象是蚂蚁一样的东西,这
些东西似乎是在缓缓移动并且不停地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处绝
壁之上竟然密布着黑压压的铁链,而这些铁链上居然坠着无数只铁桶在水利和重
力的作用下居然不停地将铁桶中的水灌入水渠然后再缓缓流入城市。

  我被古人的智慧再次惊呆了。苏飞看着我不可思议的表情微笑着捏了捏我的
脸说道:「怎么样好玩吧。过去在家里的时候我要给你说点外面的事你就总说是
你读书识字天下没有你不知道的。怎么样这个你知道吗?」

  我:「哼,就你们男人懂得多。行了吧。」

  苏飞:「唉……」

  我在前面大摇大摆的走着,苏飞则牵着两匹马十分费力地跟着。

  苏飞:「凝儿,你慢点。」

  我:「哼。你们男人什么都会,什么都懂,怎么牵个马都这么窝窝囊囊的。」

  苏飞:「哎呀。凝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一听他道歉不由便来了兴致,于是猛地转过身来瞪着大大的眼睛玩味的看
着他。

  他怎么看着我发呆啊,还张着嘴。

  哎哟……什么情况啊……不对他在看什么。

  我就那么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心里不由一阵恶寒。我的天啊,亵裤下的阴唇
居然肿的高高撅了起来,鼓鼓的。以至于我的私处完全不被亵裤遮挡而暴露在空
气中,暴露在所有人的眼里。

  我大叫道:「闭眼,闭眼不许看。」

  苏飞赶忙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赶忙闭上眼。

  我看到他乖巧的样子不由开心的捏了捏他的脸蛋说道:「不错啊。怎么这么
乖。」

  苏飞闭着眼得意洋洋的说道:「因为我闭着眼睛也知道你那里长得什么样子。
根本不用看。」

  我一时间猛地被他这句话噎住,只是伸出食指指着他:「你……你……再说
我可打你了。」

  苏飞于是老神在在的自己捏住了嘴巴,摇头晃脑的站在那里。

  我:「苏飞,你还真是个男人。哼。」

  苏飞:「唉,凝儿你别走啊。」

  我:「都是你昨晚做的好事。」

  苏飞:「不是。」

  我:「不是你还能有别人。」

  苏飞:「是马。」

  我:「好啊,苏飞你太混蛋了。居然还说我和马。」

  苏飞:「凝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咱们骑马时间太长了。」

  我:「哼,管你去死。说吧,今天请我吃什么好吃的。否则小心我不客气。」

  苏飞:「此处有口水面。」

  我:「恶心不吃。」

  苏飞:「叫花鸡?」

  我:「不吃。」

  苏飞:「猫耳朵。」

  我大叫道:「苏飞你给我吃的都是什么鬼东西。猫耳朵,叫花鸡,口水面这
些名字还能不能再恶心一点。」

  半个时辰后,一个饭摊上我十分开心的在吃着一碗香喷喷的面。那蔬菜的清
香和浓郁的汤汁不断在我的口中打转几乎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一边吃,一边说道:「相公,这个口水面真好吃。真的吃得我都要流出口
水了。」

  苏飞拿着筷子夹了一块鸡肉说道:「慢点吃,再来点肉。」

  我:「嘿嘿就知道你最好了。我的美食家。」

  苏飞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似乎他的表情就是在说我头发长见识短。

  呵呵那怎么可能,我可是千年以后穿越而来的。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见识。

  就在我们开心的吃着饭的时候,一群粗鄙的汉子却也来到了这里,他们大咧
咧的坐在我们对面的桌上大叫道:「老板,上牛头。再来两坛子酒。」

  这句话一出口不由让我想起了牛肉的滋味,仔细想来来到这个时代以后的十
多年里,我居然一口牛肉都没吃过。想到这里不由对苏飞说道:「相公我也想吃
牛头。」

  这句话说得声音不大,但是却让那桌的男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为首的光头汉子大叫道:「伙计们,这么漂亮的姑娘要吃牛头。你们说
咱们给不给他吃?」

  一群大汉嘿嘿笑道:「给她吃,给她吃。」

  这群人有病吧,没见过美女啊。

  给美女送东西搞得这么高调,弄得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苏飞连忙小声说到:「凝儿,他们是山上的土匪。男人说吃牛头,是要上山。
女人说吃牛头则是要被那群人玩弄的。你别说话,我去打发他们。」

  唉?真是土匪啊?他怎么看出来的。

  虽然长得就很像土匪,可是不是也太武断了。

  苏飞走上前去向那群人说道:「在下蓟城苏府家将苏飞与娘子出行途径贵宝
地,娘子不知规矩还请见谅。」

  那为首的汉子听了苏飞的名字不由惊讶的说道:「可是幽燕神箭的苏飞,苏
二爷?」

  苏飞笑道:「正是在下,在下苏飞,苏德宜。」

  那汉子一听赶忙说道:「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来也巧了前几天,令
弟苏和也到了太行的牛岭山,不知苏二哥可是去寻自家兄弟?」

  苏飞摇摇头说道:「我此行是奉主家命令出行并非是为了寻找我那兄弟。」

  那领头的汉子看了看苏飞不由冷笑了一下,于是说道:「恐怕你是个假货吧。
你这个怂包,你家婆娘想上山当我们寨子里的女人,都说了要吃我们的牛头。你
却用别人的名头吓唬我等。大爷我今天还就告诉你,别说你不是,就算你是,今
天这个女人我们也要定了。」

  苏飞一听不由大怒,左手猛地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随后右手斗大的拳头带着
一阵风声「呼」的一拳就这种那人的侧脑。

  他这一拳下的是死手,以至于那个家伙居然拳到头裂一股完全压抑不住的热
血从七窍喷出。

  苏飞瞬间便一拳打死了一个,随后又抓住第二个将那个瘦弱的身躯反向抱起
随后只听「咚」的一声,苏飞拿着那人的脑袋恶狠狠的砸在地上,又杀一人。

  在这短短的三五秒的时间,苏飞连杀两人。这是我这个从小和他接触的人所
从没有见到的。

                 这

                这真是

  这真是太血腥,太暴了。

  如果说张飞杀掉苏衡是一种霸气,而苏飞瞬间杀两人,我从他锐利的目光中
看到的是残忍。

  似乎从苏飞目光看出残忍的人远远不止我一个,很快那仅剩的两人赶忙扔掉
兵器,随即便忙不停的磕头。

  苏飞似乎此时已经化为了一尊杀神,他居高临下的说道:「你们两个给我跪
好了。」

  两人:「是。」

  苏飞看着这两人,他缓缓伸出脚狠狠的踩在那人的脖子上。只听到「卡拉卡
拉」的骨骼断裂的声音,再看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被跴断脖子死了过去。

  同伴的惨死似乎并没有换来最后一人拼死一博的勇气,现在他的反而将他的
头垂得更低了。

  苏飞似乎并不想这么放过那个家伙,于是他说道:「抬起头来,否则我便将
你撕碎。」

  土匪:「唉……唉,是!」

  苏飞指了指我:「这个女人好看吗?」

  土匪看了一眼,先是点了点头,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赶忙摇头。

  苏飞大喝:「好看吗?」

  土匪:「大王您说好看就好看,您说不好看就不好看。」

  苏飞笑道:「那留着你的眼睛还有何用。」话音刚落竟然一把将那人的眼珠
子扣了出来扔在桌上。

  那个土匪凄厉的惨号着在地上打滚。从两个脸上的血洞里无数的血液还在不
停的流出。

  苏飞擦了擦手而后却又换回了刚才和颜悦色的样子对我说道:「娘子,我们
走吧。」

  「啪」的一季耳光响起,苏飞的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他并没有惊讶,
更没有愤怒反而是笑着将我抱起来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我知道这很残忍,很
畜生。但我为了你可以将天下人都杀个干净包括我自己。」

  我小声怒道:「那你怎么不死啊。」

  苏飞:「我的死法是精尽人亡。」

  我:「你混蛋。」

  苏飞:「可我爱你。」

  苏飞说完一把抱起我纵马飞驰而去了。

  另一端的常山郡东垣城内,苏桐大哥领着苏心苏六哥正在根据得到的信息四
处打探我的消息。他们坐在水豆腐摊子上相互交流着自己打探来的消息。

  忽然那个小老板拿着我和苏飞的画像问道:「你们是那对夫妻的什么人!」

  苏桐一听不由高兴的抓住那人的肩膀说道:「我是他们的大哥,奉父亲的命
令接他们回家。你知道他们的去哪了吗?你看,你看我们的衣服都是一样的款式
对不对。」

  小老板起先还担心会害了我们,但是看到苏桐大哥急切的样子,于是便将心
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打消了。

  小老板:「听他们两口子说话,好像是去中山了。」

  苏桐连忙道谢取出十五个大钱递给那个小老板,可这次那个小老板却死活不
要。

  小老板:「这位公子,在下虽然只是一届庶民,但我也知道受人滴水恩必当
涌泉报的道理。那对小夫妻已经给了我钱。可我看得出,他们虽然阔绰但却似乎
无家可归。你们刚才四处寻访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出你们就是他们的家人寻他们回
去。如果不是如此,就是你们赏钱十万我也断然不会说的。你们快去吧,不然去
的晚些想必他们就又走了。」

  苏桐连忙道谢之后便带着苏心飞马驰骋在前往中山的路上。

  苏桐苏心正在赶路自然不必多言。

  而张角和张宝却也在赶路,不为别的,这次东垣他们也呆不住了。因为他们
得到消息,刘虞已经派出杀手前来追杀他们。所以恐惧之下,这二张兄弟也只是
带着随从十余人再次出逃了。

  至于曹操却绕过了层层堵截,回到了京师洛阳。他和王雪凝办了婚礼,这场
婚礼虽然王雪凝是以苏家义女,苏心言的名字嫁给了曹操不能让曹家成为一流的
豪门,但在很大程度上却稳定了曹操这个曹家继承人的地位。

  于是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那场巨大的浩劫似乎也伴随着张家两兄弟的接连
逃亡而变得遥遥无期。但是危机的脚步却似乎在悄悄加快,只不过它在等一个时
机。


  作者的话:女骑天下到这里,第一部分就结束。

  第一部分属于一个开场,简单的介绍了了一下历史背景以及每个人物和主角
苏雪凝的关系。

  第二部分将围绕着苏雪凝的爱恨情仇,以及编练军队四处征战而展开。


              【第一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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