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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圣水系列神雕侠侣】(1- 44)作者:zlmyc{201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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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水系列神雕侠侣】(1- 44)作者:zlmyc{2014.6.4}

作者:zlmyc

  字数:185055(1- 44)

            神一神雕大圣淫郭伯母

  黄蓉来到杨过门前,敲了敲门,「过儿,睡了吗?」

  杨过开门,双目一亮:眼前黄蓉一身淡绿装束,酒不醉人人自醉,「伯母真
漂亮!」此时的黄蓉已是二十又八,还有留着些少女的影子,更多是成熟少妇的
雅致。

  黄蓉笑着白他一眼,「小鬼头休得和我花言巧语,伯母今天算是认栽了,说
吧,你想要什么?」无非是要一些好玩的物事,小孩子嘛!

  杨过看着眼前黄蓉,不禁有些恍惚,定了定神,「伯母请进屋说话!」

  杨过把黄蓉先让进了屋,前面是就是伯母的美臀,不知自己的舌头被这两瓣
屁股里夹着是怎样一番滋味,浑圆的形状随着走动自然而风骚的左右扭摆,杨过
一激动,一把抱住黄蓉大屁股,脸就往那股沟里顶,还深深的吸闻着。一股成熟
女人的味道。

  黄蓉一惊,扭身躲开杨过的嘴脸,眯起眼睛道:「小鬼头,你在外面学到什
么肮脏的东西我不管,但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桃花岛的人,别再做那些不三不四
的勾当!」

  杨过一撇嘴,「桃花岛的人,你有把我看成是桃花岛的人吗?」

  黄蓉软化了下来,眼珠转了转,「过儿,伯母知道你在外面受了很多苦,这
不怪你,只要你老实做人,以后伯母不计较你的过去,好吗?」

  杨过心道,当我和其他小孩子一样呢,这话可骗不了我,嘴一咧,说出了让
黄蓉头脑短路到一片空白的话:「好啊,不计较就代表接受了?那就让过儿舔舔
伯母的脏屁股,还有伯母嘘的脏尿我也好想喝,如果伯母能满足我,我杨过发誓
不再找你麻烦,那件事就烂在我肚子里,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黄蓉半天没回过神来,好像第一次认识一样,打量了一遍杨过,「你果然很
让人惊讶,我要走了,你真是无可救药。」

  杨过道:「出了这个门,你可要考虑后果,伯母是聪明人,不会这么傻吧!」

  黄蓉顿住,几秒钟后,咬牙转过身来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脸色冷冰冰的,双眼杀机一闪而过。

  杨过强自镇定的道:「你不会杀我的,郭伯伯不会原谅你的。」

  黄蓉眼神一变直把杨过瞪得一哆嗦,说实话,杨过真怕惹恼了黄蓉后直接杀
了他然后毁尸灭迹。

  杨过定了定神,道:「从现在开始,伯母一切听我的,不能顶嘴,要顺着我
说话,现在站在我这里」

  黄蓉走到杨过眼前闭上眼睛道:「要干什么最好快些。」

  杨过已经坐到地上,仰望那双的美妙的大腿,闻着黄蓉衣服的香味,「现在
蹲马,伯母武功那么高,相信蹲马一定很标准。」

  黄蓉心知肚明他要做什么,缓缓屈膝,直到标准的马字步,只觉胯下一热,
自己等于是把下体顶到杨过的脸上,黄蓉知道杨过在闻自己的裤裆,一阵恶心,
早知道就换换衣服,洗个澡再来了,过了会杨过抬起头露出双眼睛,模糊的道:
「伯母人挺骚的嘛!」黄蓉皱眉不语,又听见杨过道:「我喜欢伯母这里的味道,
我知道伯母平时只教过儿读书,从不教武功,就是讨厌我,你也说话呀。」

  黄蓉想了想冷笑道:「要我脱裤子吗,不嫌那儿脏就让你闻个够。」敢那样
说我,今天玩玩你个小屁孩儿。

  杨过接下来一句话却是:「待过儿把伯母的裤裆咬开。」

  说罢杨过便对着黄蓉的裤裆一层层的撕咬咀嚼,口水浸湿了布料再被杨过吮
干,越往里的布料越有点滋味了,尤其最后的亵裤凹陷的地方,杨过吃了又吃才
小心剥下来,然后杨过盯着黄蓉的胯下两眼放光,千难万难自己终于如愿以偿了
了,迫不及待的把鼻子顶进那处隐秘的入口,那里毛茸茸中味道十足,杨过想一
生都记住这难得的气味。

  黄蓉脸一红,心道,我这姿势明显是故意摆出来供胯下孩童侵辱,如果有人
看到的话,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胯下一阵痒,觉得杨过已经舔了起来,过了一会感觉下身湿湿的都是口水,
听见杨过道:「伯母屁眼是甜的,我的鼻子现在插的伯母舒服吗,恩,恩,恩,
我要把你的骚味都吸进来,不知伯母的尿喝起来味道如何。」

  黄蓉笑道:「我黄蓉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头一遭有人要喝我拉的尿呢,孩
子,想喝的话我正好有一泡,你要我尿在哪呢?」

  杨过马上把嘴滑向上方,使劲的吸吮着咸咸的小眼,黄蓉冰雪聪明,哪能不
明白,看着自己胯下白皙的小脸,隐约有昔日杨康的影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
色,艳红的嘴角满是嘲讽与玩味,杨康,就让你的孩子尝尝我尿吧。

  杨过等了半天,终于有几滴热热的液体渗进杨过嘴里,再细细的品尝,十足
的有味,杨过咂着嘴,看着黄容的月下花容道:「伯母你要像喂婴孩儿一样喂我
好吗?我吸一点你尿一点,就像吸奶一样。」黄蓉没说话,杨过又道:「好不好
嘛,郭伯母?」黄蓉看向杨过,怪异的一笑道:「随你喜欢。」

  杨过听后马上又把嘴堵在黄蓉胯下,正要吸吮,不料一道黄色的水箭直接射
进杨过的喉咙里,有点钻进气管,杨过呛的直咳嗽,一些直接钻进胃里,满嘴的
骚味,带着花间野地的芬芳,九转八拐,深湛而浓烈,杨过勉强咽下这一大口,
「伯母慢点,这尿在你屁股里酿了多久了,味道真美」

  黄蓉随口道:「没多久,刚有了一泡,还喝吗,别急,小心烫着。」说完她
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又不是喂芙儿喝粥,怎么就说的这么顺。

  杨过听了果然一阵激动,胯下略微痉挛,感觉黄蓉相当的入戏,嘴里尿咸之
气未干,又是一道劲力十足的水箭,显然黄蓉没有听从杨过的建议慢慢地尿,又
被灌了一小嘴咸咸的玉液,这样几大口激射在喉咙的杨过直翻白眼,随即黄蓉尿
流渐小,突然黄蓉将杨过推倒,一屁股坐到杨过脸上,道:「好孩子,用力吸伯
母的下面,里头还有呢,多喝点,将来好长身体!」看来黄蓉淫性大发了。

  杨过边吸边道:「伯母,怎么水变的好粘。」

  黄蓉一笑,「这是伯母的春水,可比尿珍贵多了。」

  杨过咂嘴道:「伯母,你的春水真好喝。」

  黄蓉妩媚的白了杨过一眼,「还好喝呢,要多吃啊,那个很补脑的,伯母这
有的是呢,想吃多少都行!」

                神二

                几天后

  黄蓉又悄悄的来到杨过屋里,杨过不耐烦的道:「郭伯母,怎么才来啊?」

  黄蓉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道:「小坏蛋这么心急啊,伯母给你准备了点礼物哦!」

  杨过问道:「是什么礼物?」只见黄蓉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瓷玉做的夜壶,
「这是小女芙儿拉的尿,还热乎呢,喝不喝?」

  杨过一下兴奋了起来道:「真是芙儿的尿,郭伯母太体贴过儿了,好想尝尝!」

  黄蓉把小夜壶递给杨过,杨过接过来先闻了一下,尿味很正,不错的味道,
凑近嘴角开始喝了起来,一股青春少女特有的骚香气息,这就是那个高傲女孩小
便的味道,看来味道少许的像她妈啊,但毕竟是少女,尿味很淡,没有黄蓉的那
么冲。

  想象了一下郭芙的美貌,小便一饮而尽。

  杨过喝完眯起眼睛开始打量面前的黄蓉,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穿着很端
庄典雅,脸上精致的化妆更显美艳不可方物看的杨过心中大跳,好美,「伯母,
过儿没喝饱,这些太少了,根本不够,过儿想喝您的,伯母就拉点吧求求郭伯母
了。」

  黄蓉笑道,「小色鬼,老娘的脏东西可不比小姑娘的,你真要喝吗?」

  杨过抢着道:「我要喝,我要喝,上次都喝了。」

  黄蓉妩媚的白杨过一眼道,「小东西,真拿你没法,我就想不明白,你小小
年纪,跟谁学的这么肮脏,就不怕骚?」

  杨过却道:「像郭伯母这么漂亮的美女,千百年不碰上那么一两个,只要从
郭伯母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再骚我也喜欢。」说罢拿出了一个大号汤碗放在黄蓉
脚边,「就请郭伯母在这里如厕吧!」

  黄蓉抚了抚衣服,「哟,连乘汤碗都准备好了,我看你想喝新鲜的热汤吧!」
黄蓉已经完全放弃杨过了,在她眼里,本来就对他不看好,此时更加的否定了对
杨过的栽培。

  杨过淫笑道:「我就是想喝伯母煲给我的热汤。」

  黄蓉满脸的鄙夷之色,对着杨过笑了笑,妩媚的撩开下裳道:「要全部喝光
哦,以后天天煲给你。」真是不要命了,喝死他算了杨过看着黄蓉解开束腰,动
作柔软连绵,生动不失美感。美女就算是如厕,姿势也是曼妙的。杨过咽了咽口
水,接下来就是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情景,汤碗开始承接那平时归属茅厕的液体,
黄色的细流敲打在碗,发出碰撞的脆响和液体翻滚的声音,房间里顿时弥漫开一
种奇异的味道,杨过听着清脆的响声瞪大了眼睛,却只能看到一点黑毛,杨过想
起了上次闻吃那黑毛时的味道。

  黄蓉站起来刚要提起中裤,杨过忽然喊道:「伯母且慢!」一个箭步冲到黄
蓉胯间,一扬脖,嘴正好堵在黄蓉的B上,黄蓉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条舌头
在自己缝隙里外一阵狂扫,顿时双腿发软,心头蓦地一凛,一把拽出小杨过,摔
在地上厌恶的道:「小鬼头作死吗?。」

  在黄蓉的怒瞪下,杨过居然悠哉的咂着嘴,「这种滋味,再尝一次,死也甘
心。」

  黄蓉整理好自己衣裳,紧盯着杨过看了一会,表情很奇特,杨过觉得这种眼
神里有一种危险地味道,马上软道:「伯母息怒,是过儿错了,下次过儿不敢了!」

  黄蓉冷冷的道:「下次再敢碰到我的身体就杀了你,」说罢转身离去,黄蓉
的表现和上次判若两人,脾气说来就来毫无预兆。杨过看着那迷人的背影阿娜的
曲线,将那汤碗凑近嘴边,开始品尝起来,这尿比上次还骚!这女人屁股里真够
味,尿都喝了,却不让舔,看来得慢慢来~

             神雕大圣—古墓丽影

  杨过脑中不停浮现小龙女方才在全真教的矫捷身姿,心想她的美貌与郭伯母
的不相上下,但这位女子年纪小很多了,武功却如此高强。

  小龙女抱着孙婆婆走在甬道,古墓黑暗,杨过只有紧紧跟随,甚至能闻到小
龙女甜甜的体香,而眼前是小龙女裹在白纱里的俏臀,那弧线随着走动不断变化
这形状,杨过甚至意淫起来:「经过打斗的美女屁股,味道是平时的放大啊,一
定很美妙。」

  小龙女见快到了,自然停下来道:「这里就是了,啊!」

  谁知杨过一直心猿意马,冷不丁一头撞进小龙女的屁股里,杨过还假装身体
失衡,抱住小龙女的屁股就不撒手,鼻子一直顶进股沟里,隔着布料闻着那里的
甜甜的骚味,有很细微味道咸了吧唧的掺杂其中,这一瞬间仿佛很久,杨过深深
的闻着那种姑娘隐秘部位的气味,过了一会却不见小龙女有什么反应,以杨过的
经验这种情况少女都会愣上一段时间,他真想一直这么闻着,多希望把这布料拿
走,用自己稚嫩的舌头好好的品尝一番仙女的下体,但他也不敢太造次,伏地退
开,装出惶恐的表情,道:「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姑娘,请姑娘原谅!」

  小龙女抱着孙婆婆回过头来打量了杨过几眼,看他孩子声孩子气的,无辜的
双眼睛瞪着自己,冷冷的扫他一眼不再理会,杨过顿时感觉寒毛直竖,这种黑暗
中冷幽幽的光芒让杨过有些捏不准小龙女的性格。

  幸好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身走了,道:「过来一起安葬孙婆婆。」杨过松了
口气,感觉满身冷汗,下次在吃不准的情况下可不能这么冒险了。

            神三神雕大圣—不择手段

  此后杨过背地里想方设法的从小龙女身上得到原味,毕竟在全真教和那些大
老爷们呆在一起几个月了,没处发泄,此时小龙女就成了绝佳的意淫目标,小龙
女的亵裤内衣,贴身缠布,甚至小龙女晚上起身用的夜壶,杨过都想偷之而后快,
但小龙女身法太快,古墓内机关重重杨过又不熟,一直收获甚微,无法得逞。

            两天后的古墓某间石室里

  这间石室有点奇怪,两边各贴一张画像,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的是王重阳的
背影,女的是林朝英在梳妆,小龙女缓缓的道:「你可以拜师,也可以不拜,我
依然会教你武功……」

  杨过道:「我当然拜师,不过之前我有两个条件。」

  小龙女微微有些不悦,问道:「什么?」

  杨过道:「其一,我不能叫你师傅,要叫你姑姑,因为……」……

  小龙女道:「好吧,还有什么?」

  杨过续道:「其二,按照我家乡的习俗,拜师前要喝师傅的一泡尿,以示崇
敬。」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小龙女一愣,江湖上还有这么奇怪的规矩吗?随即有些犹豫了,「这……不
太好吧,徒弟喝师傅的尿?怎么会呢!」

  杨过紧忙道:「这是规矩,不容改变的。」心里已经乐开花,这回你不还乖
乖的尿到我嘴里,稳赚了!

  小龙女迟疑的站在哪里,迟迟没有动作,「我怎么没听孙婆婆说起过,我现
在没有,再者,你不怕那脏啊?!」

  「怎么会,龙姑姑的尿过儿求之不得啊!」

  小龙女有些心不在焉,想了想转身走向自己密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件东西,
是夜壶!

  杨过激动的差点没昏厥,只听小龙女语气依然淡淡的,「这是早上我用过的,
不知道合不合规矩?」

  晨尿!这是小龙女的晨尿,这回一定够味了。

  杨过颤抖着接过来,然后凑到脸前闻了一下,小龙女脸上一红转身走开,留
下飘渺如在云端的声音,「之后我教你武功,来密室见我。」

  杨过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色泽淡黄的液面,这滋味太正了,顿时云游
天外,魂飞四海,夜壶并不大,很精致,但装的却着实不少,看来小龙女不止在
里面尿了一泡,金灿灿的颜色提醒着杨过这液体的来历,杨过端起来就是一大口,
感觉并不杀嘴,反而甜丝丝的很清淡,并不像黄蓉的那么咸那么有料,香甜的味
道在嘴里,只有一点少女才有的尿味,告知着杨过这是在喝尿。

  喝到后来嘴里的甜味逐渐被幽幽的骚味掩盖,毕竟这不是在喝蜂蜜水。

  杨过喝干了夜壶,最后用舌头舔夜壶口咸咸的黄渍,那是小龙女经年累月在
那里射尿时留下的,甚至用牙齿去啃咬,直到那壶沿焕然一新。

  这是杨过唯一一次明目张胆。

  此后两年,随着杨过对古墓的熟悉,偷喝事业也越来越轻车熟路,偶尔还可
以得到小龙女没清洗的内衣亵裤,趁着小龙女不在,杨过就会把亵裤捂在自己脸
上,把小龙女阴部的位置对着自己的口鼻,闻着那里醉人的甜骚味,厮磨着小龙
女的留下的印记,杨过掳着肉柱,精液直射室顶。

  随着小龙女一天天趋近成熟,出落的越发迷人,杨过对小龙女的欲望也越发
强烈直至达到顶峰,小龙女一旦出去,杨过就会立刻潜进小龙女睡觉的密室,直
接端起夜壶品尝小龙女留下的玉液,发泄自己的欲望,但怕被发现就不能一壶端
了,逐渐的,杨过开始不满足这种间接的方式。

  终于有一天,两人正在花丛里练玉女心经,此时的小龙女已经双十年华,身
材高挑,容颜如画,对杨过的态度也从最初的冷淡渐转温柔,功练到一半休息时,
杨过表示口渴的紧,想尽快喝水,小龙女道:「我去取。」随即开始穿衣服,杨
过立刻制止了小龙女的动作,「等不及了,我口渴的厉害,过儿想喝姑姑身上的
水,求姑姑了。」

  小龙女不知所云,奇怪的道:「我身上真的没带水,你忍一忍,我去去就来,
不会用多少时间的。」

  杨过急忙道:「是姑姑身体里出来的水,过儿两年前喝过的,过儿还想喝一
次。」

  小龙女傻愣了半天,才明白杨过所指的是拜师时,喝自己尿的那件事,顿时
闹了个大红脸,随即话锋一冷,「不行,那是女孩子的小解,你一个大男人喝那
个干嘛。」毕竟小龙女成熟了不少,不会再任由杨过胡来了。

  杨过决定软磨硬泡,央求道:「姑姑是世界上最疼过儿的人,过儿两年来就
这一个愿望,过儿现在口渴的厉害,姑姑就给过儿解解渴吧!」见小龙女脸罩寒
霜,丝毫不为所动,杨过一发狠,「如果姑姑不答应,过儿就渴死在这里,不喝
水,不吃饭!」

  小龙女不以为然,莫名其妙,面容逐渐冰冷,「随你怎样,我不喜欢啰嗦,
此事休要再提,哼,你不回去就算了。」说完拂袖而去,杨过见小龙女如此决绝,
后悔当初没有趁热打铁,如今恐怕很难让她就范了。

  现在杨过决心赌上一赌,就赌小龙女的秉性,两年来杨过已经摸清小龙女的
脾气,她属于那种外冷内热的性格,说她「心硬如铁」的话还差的太远。

  果然,不出两个时辰,小龙女冷冷的来到杨过面前,扔下水转身离去。第二
天一早又来给杨过送饭,见杨过身前的水丝毫未动,就有些软了,「过儿别闹了,
我们师徒二人相依为命,一直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不要闹了好不好!」
说着有点哽咽,眼睛也有些红了,杨过险些被打动,就要顺着小龙女说,「我们
回去吧」,但马上又硬起心肠,勉强道:「过儿没有闹,过儿是认真的求姑姑,
姑姑不答应的话,过儿只有死在这里了。」

  又过了两天,小龙女辗转反侧,寝食难安,看着杨过一天比一天虚弱,脸色
苍白的可怜相,小龙女心如刀绞。每天小龙女都会端着玉峰浆,要喂杨过喝,杨
过不肯,最后点穴强行灌入,但杨过是铁了心了,都会吐出来,小龙女没法,只
能道:「这是我亲手提炼的,你不喝,把姑姑的苦心都糟蹋啦。」

  杨过道:「我要喝姑姑身体里的玉峰浆。」这回小龙女听明白了,没有焦躁
或冰冷的离开,却见她缓缓地解开白丝束腰,把空碗放在地上,道:「答应姑姑,
喝完就随我回去。」

  杨过激动的道:「决不食言!」心想:「我杨过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从今
往后,该是得到回报了。」这种事情开第一次之先河,往后就好办了。

            神四神雕大圣—梦寐以求

  一碗淡黄色的液体捧在杨过手里,这是从姑姑体内排出来的,终于如愿以偿
了,杨过这两天渴坏了,咕嘟几下,就喝的精光,但放下碗,杨过就开始一脸惊
讶的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说话都有些不顺畅耳根红个通透,「怎么啦……很难喝是不是?那以
后别再喝就是了。」

  杨过狐疑的道:「姑姑你骗我,这分明就是加热过的玉峰浆,你也学会骗人
了姑姑!」

  小龙女又羞又急,手足无措的道:「我没骗你,这真的是我的……哎呀,你
……你看见的。」

  杨过故意想了想道:「不对,我刚才根本没看清楚,姑姑一定是使诈!」

  小龙女气的有些词不达意,脸上红彤彤的恨不得转身就走,但又舍不得杨过。

  杨过蓦地道:「只要姑姑直接尿给我喝,就尿到我嘴里,我就不会再怀疑。」

  小龙女听了浑身一抖,恨不得一掌把杨过拍死。

  杨过舔着脸道:「我还会帮姑姑舔干净,不会弄脏衣服。」

  小龙女冷然道:「我只能尿在碗里,喝不喝随你!」

  杨过道:「好吧,但我要看着你尿,以防你耍诈。」

  小龙女蹲下来,闭上眼睛稳了稳情绪,不一会便把剩下的尿撒了出来,但听
见下面细流声有些不对,睁开眼,不禁「啊」的一声,只见杨过已经把头伸到碗
的上方,张大嘴承接着自己的尿水,吓得小龙女向后便倒,杨过欺身而上,嘴巴
狠狠的堵在尿流出处,吸吮吞咽,小龙女双腿发软,从没经历过的火热与柔软,
把她带向无法自拔的漩涡……

  由于小龙女不会做饭,所以这两天拿玉峰浆代饭,包括给杨过送的饭也是玉
峰浆,杨过觉得这次小龙女的尿比以前骚了很多,毕竟是二十的大姑娘了,难免
尿味会有些重。

  杨过一边吸吮着一口口的尿,一边掳着自己的肉柱,小龙女的阴唇很柔软,
毛不多,闻起来也有点甜甜的,杨过把舌头顶进妙处,狂乱的舔着,小龙女那经
得住这般折腾,身体里的舌头每动一下都带给她莫大的刺激。

  这次杨过连小龙女的肛门也不放过,闻着那里诱人的气味,很快大嘴包裹上,
吃了个通透,此时小龙女早已爽的已经魂飞天外,直到那个陌生的顶点,小龙女
娇呼一声,清泉一样的阴精喷了杨过一嘴,女孩子纯纯的味道也让杨过一泻千里
……

  之后的情形就很令杨过满意了,几乎天天两人练完功,杨过都会钻进小龙女
的裙子里,拽掉师傅被汗水打湿的亵裤,一头扎进小龙女雪白的双腿深处,此时
女人屁股里的味道杨过永远都闻不够,伸出长长的舌头,插进小龙女的挺翘的屁
股里,舔食那里的一切。

  之后小龙女都会把带着自己体温的玉峰浆喂给杨过喝,小龙女怕杨过总喝尿
不好,但杨过舌头太厉害,也拿他没法。

  在杨过舌头的刺激下,小龙女的身子发生了一些很微妙的变化,分泌的液体
比之从前浓了不少,但还是赶不上黄蓉的浑然天成。

  虽然情况发展到现在,杨过很轻松就能破了小龙女的身,但杨过没有,毕竟
两人师徒名分还在,这些杨过是懂得,就因为这样,之后才便宜了尹志平,不过
品尝到小龙女春潮的滋味,却令不明所以的尹志平爽的差点昏厥,他还以为小龙
女天生丽质,更加兴奋,脸贴在其跨下就舍不得离开,把小龙女的尿汁淫液吃了
个够,动作狂野凶狠,弄得小龙女苦不堪言,下身肿了好几天,这些都是后话了。

  大家知道,练玉女心经开始,已经快要出事了,至于发生了什么请看原著,
之后杨过抱着受伤的小龙女回到古墓,当然杨过很快被小龙女赶下山,杨过在山
间走到天亮,饿了就在路旁吃烧野鸡,正吃的开心,迎面过来个妩媚的道姑,道
姑?当然是洪凌波,不过洪凌波可没像电视里长的那么衰,原著里洪凌波第一次
露脸很风骚的一女孩,走起路来很欠操,外加杀人不眨眼!

  洪凌波道:「小子,上终南山的路怎么走?」

  ……

  洪凌波坐在地上,开始用那把小木梳梳头,但看见杨过只是傻呼呼的看自己
的脚,觉得万般柔美风情只是对牛弹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杨过道:「仙姑
啊,我想闻闻你的脚,我听大人说姑娘的脚很香的。」洪凌波一愣,随即娇笑起
来,笑得花枝乱颤:「怪不得是傻蛋,那你就来闻闻吧,觉得香我还可以让你舔
哦。」杨过听了这话觉得有些不对,「不会是想杀我吧,但就算那样我也不怕」。

  杨过把头凑到洪凌波脚边,抬头看了看洪凌波一脸顽皮的神色,恍然道:
「她看我是个傻子,想玩弄一下自己 .」杨过放心的解开洪凌波的绣花鞋,顿时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洪凌波的脚长的颇为秀气,稍稍有点汗酸味,但没有臭味,
杨过闻了又闻,觉得没意思,却听洪凌波道:「给本姑娘舔舔脚吧!」杨过突然
道:「我要闻你的裤裆!" 话到一半,人已经串了一大截,直接把鼻子顶在洪凌
波的裆部。

  洪凌波的道袍里穿着一件很绣花的白色单裤,杨过对着那里一阵吸闻,洪凌
波忙着赶路,有段时间没洗澡了,心里一慌,一把把杨过掀开,但见杨过傻乎乎
的看着自己直流口水,洪凌波眼珠一转,不如让这傻蛋帮本姑娘舒服舒服!

  洪凌波风骚的白了杨过一眼,眼神像要滴出水来,媚声道:「我这女儿家的
味道怎么样?」杨过傻傻的不住的点头,觉得她那里确实味道很刺激,自从遇到
小龙女之后很久没闻到这么重口味的了,洪凌波笑道:「我这还有东西给你吃哦,
很好吃的,是我们姑娘家的甘露。」

  「那是什么?」

  洪凌波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妩媚的道:「就是这里出来的
甘露,想喝吗?」

  「我要喝,我要喝」

  「你要喝什么啊?」

  「我要喝你刚才说的甘露!」

  「什么甘露啊!」

  「你那里出来的甘露。」

  「我这可有很多种甘露哦,不过你要求我,我才能赏给你!」洪凌波表情轻
浮妩媚,带着风尘女子的风情女儿态。杨过自愿沉迷其中万劫不复:「求仙姑赏
给我吃,吃你的甘露!」

  洪凌波听着这些言语,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下面小裤打湿了一片,伸手将
杨过摁倒在地,跨在他头上,杨过也被挑逗的一阵兴奋,鼻子闻到那股潮湿淫靡
的气味,还没有所动作,就看到洪凌波脱掉白色的绣花亵裤,把脏兮兮的下体顶
在杨过脸上,洪凌波兴奋的啐道:「傻蛋,你太鸡巴傻了,呵呵,骚不骚,好不
好吃啊,这就是女儿家的甘露,老娘还憋了一大泡更好喝的呢,尝尝味道怎么样,
呃,呃,大傻冒,本姑娘今天坐死你,恩,坐死你。」边说话边有节奏的把丰满
白皙的屁股往杨过脸上蹭。

  此时杨过脸上闷热,鼻孔里黏糊糊的,无法呼吸了,今天恐怕要丧命于此,
不是被熏死就是被闷死,一身武功活活的用不出来,洪凌波把全身的力量都发泄
在杨过的脸上,阴唇完全盖住杨过的口鼻。

  杨过当然不甘这样被动,灵机一动,艰难的张大了嘴,舔在咸咸的菊花上,
洪凌波一个激灵,抬了抬屁股,当再次坐下时,杨过张大了嘴反把阴唇包住,长
舌出洞,直接刷在洪凌波的阴蒂上,洪凌波叫骂的声音一下走调了,以前杨过的
舌头在小龙女的BB里磨练了那么久,一旦施展开来,鬼神难挡,哪轻哪重,哪
直哪曲,之后有什么反应,任何女人包括洪凌波都不在话下。

  杨过掌握了主动,但舔几口下来,才知道洪凌波所谓女儿家的甘露味道实在
不如小龙女,又咸又骚还一股臭鸡蛋味,这女人也太不注意干净了,一屁股的臭
汗,比小龙女的清纯劲差远了。

  要不是听说有尿喝,杨过早就支撑不住了,但洪凌波正在兴头上,迟迟不肯
拉尿,杨过只好把舌头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这招说来简单,但杨过是经过无数
实践自创的销魂舌,灌上内力运用其中,果然洪凌波不行了,嚷叫变做颤抖的呻
吟,很快双腿一颤,一股股的粘液由阴道深处滑落到杨过嘴里,杨过丝毫不怀疑
把这几口喝了,会被毒死!

  洪凌波却不给杨过喘息的机会,杨过无法转头把这刺鼻的液体吐掉,虽然是
神雕大圣,也经不起这最毒妇人折腾,只好咽了下去,上面的女孩拼命的往杨过
嘴里宣泄,杨过差点呛到,心里一发狠,欲望强烈的攀住洪凌波的一双美腿,将
洪凌波掀翻在地。

  洪凌波身子软了下来,不住喘息,杨过反客为主,对着女人的尿口一阵吸吮,
洪凌波媚眼如丝,笑道:「这么急着要喝仙姑的尿啊。」

  杨过嘴里一颤,热热的液体直接从洪凌波的屁股里灌入杨过口中,杨过非常
喜欢这种类型女孩子身上才会有的强烈味道,所以大口吞咽起来……

              神五神雕大圣

  「变态变态变态!」,绝情谷的一个美貌侍女闭着眼睛指着杨过鼻子骂道,
杨过不以为意,坏笑着欺身而上……

            疯狂绝情谷之无可救药

  杨过来到绝情谷后,觉得这里的饭菜实在无味,无酒无肉,整天喝水吃素,
就算是杨过这种性格也是无法长期忍受,不过这里的女子长的都挺纯的,那包在
裙子里的美腿,更是让杨过浮想联翩,如果能喝到其中哪个的尿,倒是能缓解一
下清茶淡饭带来的无味了。

  有了这念头就再也压制不住,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尝到那股风味了,说做就
做,轻轻的飘到树上四处观察了一下,南边树林外有一排雅致的住房,应该是给
那些丫鬟侍女住的,杨过轻飘飘的接近其中之一。

  果然看到这间房子出来一个妙龄少女,手里拿着的正是夜壶,杨过见机会来
了,她一定是去把自己的小便倒掉,杨过打定主意等待出指的机会,但这少女迟
迟不走偏路,只在住房的边缘过道穿梭,杨过只能在后面跟着,就不信她还会把
自己的尿倒在大庭广众之下,今天老子喝定你了。

  谁想那女子却走进一间颇为气派的门院,杨过虽然疑惑,但还是一路跟着,
那少女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见四处无人,便伸出素手敲了敲房门,里面传出男
音,「进」,少女进去后微一俯身,道:「老爷,这是柳姑娘刚用过的。」那房
间主人竟然是绝情谷的谷主。

  「放下吧。」「是」那少女放下夜壶退了出去,杨过好奇心大起,难道这谷
主是同道中人,想开个荤,也弄点女人的尿?柳姑娘又是谁?

  杨过翻身上房,掀起片瓦,屋内情形尽收眼底,只见那谷主端起身旁的夜壶,
先用鼻子闻了闻,然后迅速掏出自己的阳具,套弄起来,用脸整个堵在夜壶口,
鼻子伸进那柳姑娘的夜壶里呼吸着,杨过看的血液沸腾,不知那柳姑娘的尿闻起
来如何?」柳妹……柳妹……为什么你的小便我这么喜欢闻啊,让我欲罢不能啊,
柳妹,你长得天仙一样,让我公孙止如何是好,就好好的品……品尝一下你的小
便吧,咕……咕……」公孙止扬起夜壶喝了几口,用手抹了抹嘴唇,一脸享受,
手上加速了套弄着……

  杨过觉得有人靠近,就翻身下了屋顶,藏在无后花园里,不久身后响起细碎
的脚步声,杨过觉得离大宅够远,就装作很清闲的样子,听见身后悦耳的声音道
「杨公子这么晚了,还没睡呢。」杨过转身后一呆,只见月光下,花丛中一美貌
女子背手而立,嘴角带笑,罗裙在微风中浮动,杨过定了定神随口道:「原来是
公孙姑娘,我是来找茅厕的,白天喝了太多淡水,难免有些涨。」

  公孙姑娘微微一笑,道:「客人们是有些被怠慢了,但是谷中规矩如此,所
以我们并无酒肉款待客人。」杨过道:「我并没有为难姑娘的意思,只是,你们
谷中就没有改善口味的东西吗?」公孙绿萼闪亮的眸子充满笑意,看了看杨过道:
「公子请随我来!」

  杨过疑惑的跟在后面,望着前面公孙绿萼的姣好身材,裙子里翘翘的臀部,
杨过邪恶的想法蠢蠢欲动,脑中也开始了胡思乱想,她不会是……

  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下,四处寂静中,她转身,面带微笑,「杨公子,就
让我亲自为您改善口味吧!」说着卷起罗裙,退下亵裤,露出了雪白陡峭的屁股,
然后就在杨过的注视下蹲下来,毛茸茸的缝隙开始射出晶莹的水柱,「公子不来
品尝一下吗。」

  「杨公子!你走错方向了,我在这里。」杨过从意淫中回过神来,发现公孙
绿萼已经在另一边了,她站在一栋房子的门前,在向自己招手,杨过加快脚步跟
了上去。

  公孙绿萼笑道:「你好笨啊,跟着走都会丢!」杨过道:「和美女在一起,
我就会变笨的,对了这是什么地方啊?」公孙绿萼见杨过夸她,脸上一红,「这
是我的屋子,带你来见识一下,里面可有好东西哦!」杨过想里面的确有好东西,
比如——她用过的夜壶!

  深居简出的公孙绿萼不顾外界的闺房之礼,带一男子进入自己的禁地,可见
此女心直爽朗。

  接下来公孙绿萼像个小孩子一样介绍着自己的闺房的设施,还有从小到大的
玩具,看到她天真的表情,杨过不禁有些惭愧,那种想法也淡了不少,仿佛被这
个深居谷内的小女孩感染了一样,公孙绿萼拿出了一个茶杯,向里放一些奇怪的
花果,沏茶一样的认真,然后端上来,「喏,这就是我请你来这里的原因,这是
我平时采集的花果,又酸又甜,混在一起可好喝了,你试试!」

  杨过喝了一口,果然酸中带甜,滑腻清香,杨过喝了一整碗后,公孙绿萼兴
高采烈的又去要沏,杨过制止了她,「姑娘美意,我杨过心领了,只是这茶虽然
好喝,却不如美酒来得爽口疼快。」公孙绿萼一愣,没想到杨过会这么说,一时
不知如何接口,却见杨过从她的旁边走到床前,拿出床下她自己的夜壶,「明明
有美酒却藏在床下不与朋友分享,这是何道理?」

  公孙绿萼一愣,随后忍不住笑道:「你说那是美酒?呵呵,哪有人把美酒藏
在床下的,那才不是……」

  「少来了,我以前就将美酒藏在床下留着第二天享用,你藏得这么隐秘,难
道这是百年佳酿,待我尝上一尝。」

  这次公孙绿萼急了,红着脸道:「不能喝,那是夜壶,别……啊……」公孙
绿萼捂住嘴,看着杨过拿着自己夜壶向着嘴里,大惊失色。

  杨过早就看见床下的夜壶,一时没忍住,终于尝到这美女的小便了,有点温,
应该是她出门前刚尿的?哇!骚哄哄的,是小女孩的味道。

  杨过咂着嘴,看见公孙绿萼囧的快哭了,装作很奇怪的道:「你说这是尿?
谁的尿?」这是故意问的,杨过就喜欢看美女应付这种时候的样子,公孙绿萼脸
都快红到滴血了,道:「我的……你……你真喝呀,难道你不知那是夜壶?」

  随即公孙绿萼去抢,杨过哪里肯给,转了一圈道:「姑娘别急,待我再喝上
一口,我觉得这比美酒好喝多了。」公孙绿萼又去抢,杨过又躲,几次下来,公
孙绿萼急了,「不要了,不怕骚你就拿去。」

  「真的。」这次轮到杨过惊讶了。

  「假的。」说着从杨过手里把夜壶抢了过来,发现已经是空的了,公孙绿萼
气的直跺脚,红唇微颤,决定以后再也不理杨过了杨过却张嘴堵在她诱人的红唇
上,迎来了公孙绿萼拼命的挣扎。

  嘴是打开女人双腿的钥匙,这是亘古不变的,公孙绿萼很快便软化下来,杨
过知道她已经屈服了,便松开嘴唇道:「我喜欢你!」

  公孙绿萼脸颊红红,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杨过道:「你开始就知道那是我的夜
壶,对不对?」

  「我觉得,你的尿比美酒好喝百倍,我好想再过一次嘴瘾,你能答应我吗?」

  公孙绿萼羞的脸藏在胸口里,声如蚊子,细不可闻,「我尿不出来!」

  杨过无耻的道:「没关系,我可以帮你用嘴吸出来!」

  公孙绿萼忽然挣扎着摆脱了杨过,站在地上道:「不行,想都别想!」忽然
露出一丝调皮的微笑,道:「除非……你能追上我!」说罢人影一闪,串出了屋
子!

  杨过半天才从那调皮的笑容中回过神来,嘴里的残留让杨过精神一振,飞身
串出窗户!

  没想到公孙绿萼轻功不弱,瞬间奔出老远,杨过紧追不舍,望着远处迷人的
身影像蝴蝶一样在那林间穿梭,杨过一阵心急,提了一口气,一把将公孙绿萼抱
住,两人双双滚进丛林深处。

  公孙绿萼的星眸闪烁,不敢看杨过,杨过头来到公孙绿萼腹部,温柔的亲吻,
见她乖乖不动,把头伸进罗裙里,周围散发出女儿家的香味,杨过把脸往前,埋
在中间那裤裆里,嘴唇对上去,公孙绿萼躺在草地里,双眼望着天上的繁星,感
觉下身一凉,亵裤已经被杨过退了。

  隐秘的地方被人吸吮,公孙绿萼一阵酥麻,任命的将小便释放到了杨过嘴里,
胯下传来的吞咽声音。

  杨过品尝着,好过瘾,这种口感,这种美女下身排出得液体最令人兴奋,也
是杨过进入绝情谷以来喝过的最有味道的东西。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6-4 15: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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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六神雕过渡

  多少年过去了,绝情谷里的美女丫鬟们不约而同的有了一个改变,夜壶不再
放于床下,夜间拿出来解手时警惕异常,草木皆兵。

            疯狂绝情谷之如鱼得水

  之后的几天里公孙绿萼一直暗地里躲着杨过,杨过尝到了甜头自然要再接再
厉,但实在没机会明着下手。

  哼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那就别怪他直接去闺房把她揪出来!

  这晚趁着夜色正浓,杨过静悄悄的飘到公孙绿萼的屋子前,余光到处,发现
有个黑影在远处鬼鬼祟祟的移动着,瞧着那黑衣的阿娜背影,似乎是在这之前的
那个丫鬟,因为那勾人的小蛮腰至今让杨过记忆犹新。

  她行动轻盈,似乎身怀武功,不知这鬼丫头暗地里在做什么勾当,管她呢,
上次在心里说过一定喝到她的小便,这回没个跑了。

  杨过放下初衷,一路尾随,终于发现了这神秘丫鬟的目的地,她是行动结束
回到自己的闺房收拾残局的,她进屋后就把灯光熄了。

  杨过苦思偷喝的良策,那丫鬟如果再出来该多好啊。不禁叹气连连,挪步往
回蹭去。

  说来也巧,那丫鬟似乎听到杨过的心声,又急急忙忙出了屋子,这次她行色
匆匆朝南而去,杨过借着月光瞧见了她的脸,很妩媚的那种,就算脸板起来也是
风骚的样,这样的祸害做丫鬟可惜了。

  杨过轻巧的入了这姑娘的住所,一股馨香的味道盈盈绕绕,杨过瞄向床下,
刚好看到夜壶一脚,突然身后响起女子的清脆嗓音,「你是谁,为何夜闯我的屋
子?」杨过惊讶的转身,嘿嘿,原来是正主回来了。

  看来她是故意诱敌深入,好手段!

  一时轻敌,竞被抓个现行,杨过表情却很轻松随意,「说出来姑娘恐怕不信,
我走错房了,冒犯处请姑娘原谅!」

  那女孩诡异的一笑,「恐怕你是另有图谋吧?」

  杨过叹道:「这么美丽动人的姑娘,一身黑衣穿的英姿飒爽,呵呵,不知姑
娘今晚有何收获?」

  那丫鬟笑道:「只是去偷一些我想要的金银首饰罢了,今晚所见,公子别对
人说出去好吗?」眼中却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辣。

  杨过扣了扣耳朵,「有什么好处没?」

  「有啊,你过来吧,呵呵,想要什么好处?」她笑的越发让人迷醉,媚死人
不偿命,杨过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我只借姑娘的夜壶一用!」

  那丫鬟听了本来扣在手里的暗器微一停顿,顺间被杨过抄手夺过。

  却听杨过在旁边笑的很可恶,「我只是要你的夜壶,你也不用拿射暗器射我
吧,呦,还是喂了毒的,你想拿解药来威胁我替你做事呢还是要直接杀了我呀?」

  那女子临危不乱,娇笑道:「你武功这般高强,我怎么使的动你,奴家今晚
是你的了,你要怎样便怎样吧。」知道自己不是杨过的对手,她索性使起了美人
计,以便伺机而动。

  杨过不理她,到床底下找到她的夜壶,掀开盖子,一股浓浓的尿骚味,这味
够刺激,夜壶里莹莹小半壶玉液,不知是她什么时候尿的,「我不想弄明白你是
谁,要干什么,你越是神秘,我越是喜欢。」

  那丫鬟朱唇微挑,似笑非笑,「你闻我的夜壶干嘛,难道你想喝了它?」

  杨过又深深的在夜壶里嗅了会儿,「怎么,我就要喝了它,你能奈我何?」

  那女子脸一红,「我不信你敢喝!」不会吧,又碰到了一个像谷主那样的变
态。

  杨过一仰脖,尿液顺着夜壶沿流到了杨过嘴里,浓郁的味道顺着食管,蔓延
到胃。

  那姑娘见自己的小便当真被人喝进肚,脸色诧异非常:「我以为只有谷主才
有这样特别的嗜好,但他只要那个姓柳姑娘的小便,你却连我这个下人的尿都喝,
今天还真开了眼界!」

  杨过砸了咂嘴,其中一丝甜腻让他爽的不得了!

  耳边听见那女子冷笑:「喝够了就走吧,我就不送公子了。」

  杨过毫无预兆的袭向那丫鬟的腰部,身体说动就动,快如鬼魅,出手志在必
得,那姑娘反应也不慢,飞起一脚正中杨过手臂,但自己腰里已被点了一指,桌
子上的花瓶掉落在地上四散开来。

  杨过接住软倒下去的美女,抱入怀里,以免被玻璃弄伤,同时甩了甩血液不
畅的手臂,这女子武功倒也不弱。

  杨过把她的腿扛到自己肩上,脱掉她的鞋子,一双玲珑的小脚出现在他的脸
前,这姑娘的腿好软,很有弹性,脚也美,杨过把鼻子凑近小脚,一股骚媚的淫
臭味不可阻挡,好浓郁,味真重,今天碰到极品了,他用嘴把那丫鬟的脚包住,
饱尝其孕育而生的隐秘气味。

  女子全身被那一指点的酸麻无力,愣愣的看着他在自己脚上施为,无法可想。

  味道不够了,舔一会儿就没味了,吮上来的都是自己的口水,不如女人身上
的某处,越吸越有料。

  杨过眼神不禁瞄向那丫鬟撩人的翘臀,他把她放在桌子上,摆出姿势,让她
双腿跪着,屁股翘到老高,杨过双手撑着她的屁股,一头埋了上去,一阵撕咬,
美女胯下的任何布料都在劫难逃。

  果然没令他失望,这女人身上的隐私气味偏重,很像草地里的花,香的过了
头,就是这种味儿了。

  时光过的飞快,转眼夜已过半。

  屋内不时的传出丫鬟娇嫩的呻吟和哭泣,随着女子的娇声呼痛,杨过吸走她
身上所有的存货……

  「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让我爽出来吧,我知道你能做到。」眼泪在美目上
打转,心里却在怒骂,这个杀千刀的居然又封了她一指,不然一支手很快就落到
那上面了,就可以稍缓燃眉之急了。

  亮晶晶的小珍珠在杨过的唇上来回滚动,弄的美女心里痒痒的,眼见便要高
潮了,他却转移了阵地。

  「告诉我你的身份。」

  什么叫卑鄙,这女子见识到了。

  她紧咬朱唇,过了半晌方才艰难的开口。

  「你先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杨过想告诉她我没身份,但话锋一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在互相交代彼此身份。」杨过说着,将舌头伸到不痛不
痒处乱舔一弃,弄的女子心痒难耐,发泄不得门路。

  杨过不得不佩服起她的忍耐力,看来得使出销魂舌绝招了。

  那女子咬牙硬撑,强自镇定的道:「作为谷里的不速之客,你们几个身上还
有诸多疑点,我不可能就这样把我的身份说给你听。」

  其实杨过只是好奇,知道了也是无关痛痒,谷里就算闹翻过来又关他杨过屁
事。

  「嘿嘿,嘴硬!好,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说,怨不得人。」杨过把舌头灌
上内力,顶进那女子尿眼上,一阵酥麻如电流般席卷女子全身,汗毛根根竖起,
额头渗出汗珠,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自己的身份姓名,那声音重重叠叠。

  快告诉他吧,告诉他,告诉他就能达到顶点……

            神七偷香窃玉之更胜一筹

  原来她是朝廷派到这的特工,被任命暗地调查绝情谷的动向。

  朝廷一向不是很昏吗?

  没想到这么舍得花本钱,派个美人来做卧底。

  其实当时的当权者并非都是昏庸无能之辈,南宋年间也不乏能人异士,胸怀
大志的人才,只不过总体环境不行,上级一纸文书,盖过你所有功勋。

  「呵呵。」杨过放下茶杯,恐怕那丫头现在下面还肿着呢,真想再看看她娇
羞愤怒的俏脸。

  清茶喝腻了,杨过又念起昨晚的味觉冲击,真是美妙绝伦。

  他忍不住又来到那丫鬟的门前,敲了敲门。

  锁了?

  现在时辰尚早,她应该还在床上补觉才对啊。

  「你要找妙珠吗?」杨过转头,一个长相甜甜的丫头,妙目正在好奇的打量
着杨过。

  「是啊,你知道她在哪吗?」妙珠?好名字。

  那丫鬟表情露出少许暧昧之色,更多的是疑惑,「一大早她就出谷了,说是
去帮老爷买些婚礼备品。」

  「备品,难道有喜事?」

  「对啊,我们谷主不日就要成亲了,新娘子好漂亮呢?」小姑娘一脸甜笑,
天真烂漫。

  杨过对这种八卦新闻不怎么感兴趣,相反更吸引他的是眼前少女的甜香味,
有点像婴儿身上的乳香。

  「一会儿还要干活,我先去洗漱了。」

  「姑娘知道新娘子是谁吗?」杨过鬼使神差的追问了一句。

  「知道啊,是柳姑娘。」

  杨过摇了摇头,自嘲的一笑。

  柳姑娘?又是柳姑娘,有机会自己一定要会一会她。

                * * *

  「看来这丫头是要洗澡啊。」杨过开始偷窥跟踪起了刚刚那香甜的小丫鬟,
跟着来到了人家的屋顶,见屋内水汽蒸腾,可惜春景却被一道屏风遮住。

  杨过静悄悄的来到屏风旁边,看见小丫鬟的素手,正把自己的小衣一件件的
罗列在他旁边的木盆里,同时屏风上搭着换洗的裙子衣裤。

  杨过差点笑出声来,这丫头太粗心了,旁边站个人都不知道,这样肆无忌惮。

  于是杨过很给面子,开始品尝起她的小衣。

  轻轻拿起亵裤,杨过把它翻到裆部放在自己脸上,中间位置尿味很大,好爽
啊,又骚又香,舔几下,甜甜的,有意思。

  杨过又拿起罗袜,除了略微奶味,没什么别的。小衣肚兜上都是些香料的气
味和乳香。

  杨过见她快洗好了,快速的飘到她的小床,床下果然有夜壶,还是温的。

  小丫鬟笑起来那样甜,不知这尿喝着是不是也甜甜的。

  从床下拿起夜壶,看来是刚尿的,好鲜的味道,喝口尝尝吧。

  咸咸的,有些涩,尿味很明显,温温的口感还不错。

  杨过探了探头,见那丫鬟已经开始摘衣服穿了,于是打开胃「咕嘟咕嘟」的
大口周了起来。

  「谁?」

  那丫鬟拉开屏风,屋内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影……

  杨过上天入地的那份自信遭到了空前的打击。

  没想到一个柳姑娘的住所就这么难找,今天一定要找到,但已经不知是第几
个一定了,难道这谷中另有玄机?

  他不得不敲开一个俏丫鬟的房门开始干起了询问勾当。

  「姑娘叨扰一下,知道柳姑娘住在哪吗?」

  这丫鬟显得有些慌乱,她在屋子里刚刚拿出夜壶想小解,就被人叩开了房门。

  杨过扫了眼地上空空的夜壶,不动声色的解释道:「柳姑娘是在下昔日好友,
近日听说她来到谷中,想见她一见,请姑娘带路。」

  他不怕被揭穿,到时就说认错人了,同时也就知道她的住所了,反正天下也
不止一个姓柳的姑娘。

  这丫鬟还算热心,马上答应带他去见人。

  「公子,她的住所其实离这不远,你怎么会找不到呢?」

  嘿嘿,离这不远?除非它在底下。

  果然那丫鬟来的还是这个空屋子。

  「咦,怪了,怎么空了?」

  「你也不知这房间的人去哪了?」

  杨过很表示怀疑:她可是谷里的人,不会连一个新娘子都找不到吧。

  但看她的表情不似作伪,杨过抱着手臂道:「这里我之前就来过了,也许以
前这人的确住在这,但现在她在哪呢?」上次的确是在这看到的妙珠。

  「公子别急,我帮你问一下就知道了。」

  这丫鬟见杨过生地英俊,也乐于助他,经过一番周转,身边已经多了两个丫
鬟参与进来,终于大家找到了新娘子的新居。

  房内空无一人,主人可能出去了,地上不显眼的位置一个木头盖子吸引了杨
过的注意,「那是什么?」

  丫鬟们纷纷摇头,只有一个丫鬟脆声道:「那是谷内工匠为新娘设计的「地
漏」。好像是方便时用的。

  杨过何等人物,见盖子下面一圈圈的陶瓷凹槽,精妙绝伦,便知这花样绝对
不是用来观赏的,他如果是那个谷主,绝不会在这上面费心思,那么这个一定另
有玄机。

  他很认真的瞄了会,发现了一个细节,这「地漏下面不是泥土,竟是空的,
被陶瓷围绕,上方两个眼珠大小的孔洞,不仔细研究根本不会发现阴影里的小孔。

  杨过明白了,那谷主是喝那柳姑娘的玉液上了瘾,不但喝,还边喝边看,真
是聪明,那这下面就应该有暗室了,对,应该就是这样。

  但令杨过费解的是,大婚在即,新朗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直接一点不好吗?

  「公子,我们出去吧。」

  「好。」

  ……

            神八过渡末节之谈虎色变

  「公子,奴家先走了。」三个丫鬟纷纷告辞,人家是来探朋友的,她们闪人
先。

  杨过瞄到院子里有瑶琴,出声道:「不知姑娘可否为在下弹奏一曲。」

  三个丫鬟顿住脚步,齐齐回头望来,发现杨过定定的把目光锁住其中一位。

  令两个相视一眼,转身离去。

  「公子怎会知晓奴婢的特长呢?」她好奇的笑了笑,熟练的拿起瑶琴,没半
点谦虚的意思,她可是有名的弹手,平时在谷内很是吃的开。

  「因为我看到姑娘房中也有瑶琴。」杨过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觉得她脸型像
极了小龙女。

  杨过喜欢听人弹琴,尤其是小龙女的琴声,以后思念小龙女时就找她了。

  这一听就是个把时辰,杨过听的正迷醉,却发现琴丝有些忙音,混在音符里
很不和谐。

  那女子表情不太自然,双腿搅在一起,突然起身微红着脸道:「公子请稍等,
奴婢去拿自己的瑶琴,这琴丝略有些涩……」

  杨过嘴角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姑娘请便,我在庭院这儿等你回来接
着弹。」随即拿起旁边的茶壶,把里边自己刚喝剩的倒掉,悄悄的跟随。

  又回到了丫鬟的住所杨过在屋外等了一会儿,悄然潜入那丫鬟的闺房,此时
那她正蹲在夜壶上撒尿,发出呲呲的声响,杨过舔了舔嘴唇,要有新鲜的美茶了!

  她长的这么清秀,不知尿里怎番滋味。

  恩?不好!她要倒掉自己的夜壶,怎么办,妈的拼了。

  弹指神通紧急而仓促,「噗」,屋里的花瓶掉在了地上,砸得粉碎,女子吓
的叫了一声,愣了愣神,立即放下夜壶,找了个空花瓶,把花移植了过去,同时
打扫了一下碎土瓷渣,时间不够了,女子怕杨过等得着急,紧忙抱着琴急匆匆的
离去。

  杨过跳进屋子里,端起夜壶就闻,那个骚啊,果然没令他失望,够味了,夜
壶倒向茶壶,装了满满一下后,飞身出了窗外……

  当那丫鬟来到庭院时,杨过已经端坐在那里,手里捧着新鲜的「茶水」正美
滋滋的自得其乐,「姑娘来晚了,我罚姑娘多为我弹奏一曲。」

  女子微微一笑:「只要公子喜欢!」说罢开始优雅的弹奏了起来,杨过品着
「香茶」,眼睛紧紧盯着她的俏脸,耳中听着优美纤细的手指弹出的仙音,杨过
真想大吼出声。

  这次是换他双腿搅在一起了……

  和小龙女相比,这尿可脏多了,可能身为下人没时间洗澡,很多污垢,很咸,
杨过将小龙女以前传授的茶道都用上了,泯一小口尿,在嘴里转了又转,品了又
品,越发的感觉这女人清秀的背后已经骚到了骨子里,妖孽啊!

  「姑娘真是才艺过人,我宁愿不吃饭不睡觉也要听到姑娘的仙音。」杨过豪
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反正那东西不要钱。

  「奴婢的这点斤两,相比翠珠,当真自愧不如了,我的好姐妹翠珠,围棋下
的无人能及,谷主时常败在她的手里呢。」那女子被杨过夸得心花怒放,紧忙推
出自己的好姐妹,巧笑嫣然的拿她当起了挡箭牌。

  「在下还不知姑娘芳名呢。」妙珠,翠珠,那她叫什么珠呢?谁起的,真没
创意!

  「奴婢小名紫竹。」女子不好意思的道。

  「紫竹,我要喝你的春潮。」杨过面不改色的道。

  「什么?」那女子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起身,已被杨过一把抓进怀里……

  今天以来,心口总像是有一块大石,压得他气闷,本想借着琴音缓解,可越
听心越乱,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现在的他终于漏出犀利的尖角,不再
和颜悦色,仿佛魔鬼入人间,暴力异常。

  在这之后这精通音律的丫鬟告病卧床了好几天,但走起路来依然很不利落。

  大家觉得她这" 病" 来的莫名其妙,很不正常,不是前一天晌午还好好的吗?

                * * *

  「早就听说谷中有位姑娘秀外慧中,棋力惊人,没想到这般了得,我杨过算
是输得心服口服!」

  「呵呵,公子太谦虚了,其实围棋在于心境,公子太心急了。」

  杨过心道:「是啊,我急着完事好喝你的尿啊,每一局你把我狠狠的赢了,
我一会儿都会狠狠的吸回来。」

  「公子,我该走了!」

  「好,姑娘慢走!」

  女子回头微笑道:「公子不必对我这么客气的,我只是个下人而已!」

  杨过道:「对我来说,姑娘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子!」

  那丫鬟终于回到屋子里,摆脱了那可恶的累赘,不会下棋还下那么久。

  迫不及待的拿出夜壶,放在腿间,卷起裙子退下亵裤,一道水流很快从她的
腿间激射而出,整套动作流畅柔和。

  从杨过的角度刚好看到这女子的妙处,不禁舔了舔嘴唇,决定近距离尝一尝
这女人的滋味,丢出一颗飞石,点在小姑娘身上,杨过飞身抱起人家的屁股,将
尿流对在嘴里,狼吞虎咽起来,太好喝了,这尿味好鲜美,尿流弱了下来,杨过
将脸埋在姑娘家的私处吸吮着甜甜的味道,闻着那里的紫骟味,杨过双手掰开花
瓣熟练的一吸,一连吸出几口尿,终于不出来了,疼的女子汗流浃背。但杨过还
没发泄够。

  好纯的味道,快泄身吧,好想得到你的春潮!

  杨过再次把嘴对在了女人的花瓣上,舌头顶了进去,灌进内力,开始空前绝
后的泄身神技,抽插伴随着淫水,杨过嘴里味道开始丰富了起来,女子随着体内
夺命舌头激烈的反应着,头发凌乱不堪,不一会儿就不行了,屋子里不时的响起
女子无助的呐喊和杨过吞咽的声音……

  公孙止采集备礼期间,杨过在绝情谷闹的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这也让杨过在绝情谷众丫头间臭名昭著,都躲着他走路,无意间碰到也是羞
着脸转身就跑。

  ……

            神九神雕落差之虎落平阳

  绝情谷大牢,整日遭受情花折磨的杨过,隐约间觉得有个身着粉色衣裳的女
子,模模糊糊的瞧不分明,待走到自己身边来,脸庞才清晰了少许,「姑姑?姑
姑,你不用担心过儿,过儿……没事……」小龙女看着心如刀绞,何况此事全因
自己而起,如果自己当时小心点,就不会练功走到岔路去,也就不会来到这。

  决心和杨过死在一起,可恶的绝情丹就在公孙止手里,小龙女索性求公孙止
放了杨过离去,并赠与解药。

  就是公孙止提的要求太过苛刻了。

  「放了他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答应他姑姑……」杨过很快疼得说不出话来。

  小龙女没回头,「什么条件?」

  公孙止望着小龙女的双腿透过粉红色裙子显现出来的那部分神秘线条,咽了
咽口水,颤声道:「我……那个……如果柳妹在我嘴里泄一次春潮,就放了这小
子,决不食言!」

  小龙女娇躯一震:「你……你无耻!」

  「我是无耻,不过为了柳妹你,我再无耻也是值得的,哈哈,还有,他就剩
一天的时间了,你可以尽情的考虑!」

  小龙女看向杨过日渐失去神彩的眸子,心里怜惜不已。

  「好,我答应!」

  杨过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答应他……」

  公孙止脸部肌肉有些扭曲,若不是这臭小子,自己也不会这么快撇掉谦谦君
子的伪装。狠狠的给了杨过一指点在哑穴,望着小龙女眼神饥饿如野兽:「那还
不快脱裤子!」

  小龙女巨震,「现在?」

  「对,就在这里,在你心爱的过儿面前,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
妻子吗?现在要他看场好戏,呵呵,怎么样,不同意?那就看着你的过儿慢慢地
疼死吧!」公孙止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这次稳赚了。

  小龙女嘴唇已经抿出血了,公孙止又适时下了剂猛药,「你考虑吧,我先走
了,你我大婚在即,我怎么可以在这儿浪费时间呢?」公孙止抚摸着她尖尖的下
巴,语调温柔如同对待迷路的待宰羔羊。

  小龙女厌恶的躲开他的爪子,公孙止一手抓在她酥胸上。

  小龙女大怒,用玉女心经震开他的五指山,扬起皓腕打在公孙止脸上,公孙
止原地转了一圈,捂住红肿的脸,惊愕交加。

  方位都被封住了,她怎么扇过来的?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此女武功快捷艰
深,不可小觑。

  「你敢打我的脸?不想要解药了,本来还可怜你的过儿,现在,哼哼……」
说罢转身,拂袖便走。

  「公孙…先生……」小龙女暗暗给了杨过一指。

  杨过疼痛稍减,陷入昏睡。

  公孙止又的踱了回来。

  小龙女终于点了点头,缓缓地脱掉裙子里的亵裤。

  「别扔掉,拿在手里,翻过来,你不是生人勿近吗,我就非驯服你不可,把
里面反过来,不不不,中间的地方露出来,就是贴到你的花穴的地方,拿到我鼻
子这来,不想你的过儿死你就得听我的,说,说话!」

  「说什么?」

  「给你闻我的味道!」

  「你给我闻的这是什么?回答。」

  「少废话!」小龙女爆了句粗口,虽觉怪异但还舒爽。

  小龙女一把将自己亵裤套到愣愣的公孙止头上,左右开弓,大扇特扇。谁说
小龙女没脾气?逼急了依然咬死人。

  隔着亵裤,小龙女双手发泄一弃,郁结稍平,才反应过来,自己扇的是别人
的头,而不是自己平时练功的靶子。

  刚刚不小心好像把天罗地网式温习了一遍。

  小龙女回过神来,紧忙拽掉公孙止头上的亵裤,呃,被打成公孙火猪了。

  「你没事吧?」小龙女担心的问道,幸好没死,不然解药哪找去。

  公孙止双颊木然,「今天和你没完……」

  话没说完,眼前一暗,头顶被裙子罩住,嘴巴感到两瓣柔软,隐隐骚香。

  「你不是急着吃吗,快点吧!」小龙女提着裙子无辜的道。

  点了杨过麻穴只是缓兵,他随时都有再次痛醒的可能,最好在那之前拿到解
药。

  公孙止很快就乐不思蜀了,发现小龙女的动作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生涩而
不通门路。

  心里略显奇怪,但也没顾的上考究,浓郁熏人的香甜之气让他充分领略:其
实人界对他还是很友善的。

  就像某个被称为「棒子」的国度,人家扇他几巴掌后,再给三瓜俩枣,照样
乐颠颠的马首是瞻,好了伤疤忘了疼。

  小龙女双腿渐渐无力,淫水不断,还有姑娘家才有的味道,公孙火猪觉得自
己好有口福哦。

  公孙止越吸越用力,「柳妹…柳妹……快泄给我,我好想喝,好渴啊!」

  小龙女身体本就敏感,听他淫言秽语,很快便迎来了下终南山以来的第一次
泄身,被公孙止喝个精光,逞尽了口舌之欲。

  正紧要关头,小龙女身后突然响起她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一颗心直跌倒
了谷底。

  「姑姑…姑……」杨过眼花缭乱,挣脱情花枝,滚到了地上。

  公孙止是不管小龙女如何羞愤,咬住花瓣继续狂吸猛吮,里面一股子骚味让
公孙止是欲罢不能啊。

  被公孙止的头扎在女人裙子里最羞耻的部位,小龙女觉得这种事怎么能有旁
观者,情况不一样了,不顾一切的想挣扎开。

  公孙止哪能让她如愿,脑袋被小龙女往外推,他双臂却死死的缠住小龙女的
腿,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啊,谷主……等一下。」

  「怎么,后悔了?」裙子里传来公孙止闷闷的声音,说完话的嘴对着掰开的
花瓣,又是很用力的一吸。

  「疼……」

  「你也知道疼,刚才怎么对我来着?」公孙止吸得正高兴,突然脚裸被人用
力抓住,嘴上不断,一脚飞出,「啪」的一声响,抓着脚的杨过被踢中右脸及下
额,在地上划开。

  「过儿!」小龙女关心则乱,心里一慌,竟然被公孙止吸的失禁,紧忙收紧
闸门,推开公孙止的头,去检查杨过伤势。

  公孙止嘴里鼓鼓的,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缓缓的咽进肚去。

  相对于她尿的味道来说,公孙止更沉迷于尿流打在口腔里的感觉。

                * * *

  「这是三日绝情丹,三日之内,你的过儿命算是保住了!」

  「公孙先生,你说过要放过儿离开的!」

  「三日后他的毒才会彻底的清除,到时自然就随他去哪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现在给他解毒?」

  「他体内的毒性太猛烈,我也无法可想!柳妹,你不相信我的人品吗,只要
这三日内,你别惹我生气,我就不会为难你的过儿!」

  小龙女心道:「只要你不来惹我就好了,我怎么还会去惹你?」于是道:
「好,三日后希望公孙先生遵守诺言!」

  杨过却听出了里面的阴谋的味道,但苦于开口艰难,半昏半醒间却听小龙女
温柔的道:「过儿,你再忍忍,三日后一切都会好的!」傻姑姑,三日后?我还
哪里有命活到三日后啊,什么三日绝情丹,根本就是搓下来的泥丸!

  姑姑别走,我还要看看你的样子,恐怕是最后一次见了,姑姑!

  小龙女已经被公孙止让了出去,再也不会听到杨过无声的呐喊。

         神十神雕落差针对小龙女的三日淫计划

  公孙止来到庭院,小龙女尾随其后。

  「柳妹,把阁楼上那梨花摘下来。」

  小龙女看了看高度,没说什么,攀住石壁便串上了阁楼,很轻易的,下来时
手上多了一朵白花,公孙止被她的气质迷得神魂颠倒。

  「柳妹可比这花好看多了!」

  小龙女闪身躲开他掀自己裙子的手,「公孙先生,你干什么,别忘了我们的
约定!」

  「你若惹我生气了,你过儿可就受苦了!」公孙止恶狠狠的威胁。

  裙子又被撩开,这次小龙女没躲,只是轻声道:「你不守信用!就算过儿得
救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公孙止向四周大声喝道:「都看什么看?转过身去!」说着把头钻进小龙女
的裙子里。

  附近的几个绿衣弟子,马上转过身不敢再看,但下面都硬了!

  多漂亮的仙子啊,谷主好像在舔她那话儿呢,真是羡慕谷主。

                * * *

  接下来小龙女深切体会到公孙止的变态程度,他好像被自己打的有点失常了,
经常神经兮兮的看着自己诡笑。

  最主要是他不让自己洗澡,这是最令小龙女受不了的,不洗澡哪还有冰清玉
洁的道理。

  而且每天灌她喝一些奇奇怪怪的汤药,都是一些中药性质的,但药也不能当
饭吃不是?

  终于,小龙女睡醒一觉后,被告知去用膳了。

  小龙女随着那丫鬟来到大厅,里面公孙止正对着厨师抱怨粗茶淡饭的无味,
「天天吃这些,能不能换点新意?」公孙止这两天变得喜怒无常,经常莫名其妙
的发火。

  这劳什子武功,非得忌什么口啊。

  但家族世代相传的神功护体,他还不能不练。

  见到小龙女到了,屋子里的男人都露出被慑魂了的样子,小龙女尽量让自己
微笑。过儿对她说过,她的微笑能化解他心里的戾气,所以她就经常学着笑笑,
「我要先洗澡,我觉得身上脏,洗完再吃饭好吗?」她宁愿不吃饭,也要把身上
洗干净。

  这可能是作息女的通病。

  公孙止诧异的看着小龙女,她居然还能笑出来!

  小龙女见公孙止没什么反应,又问了一遍,「谷主,我可以先洗澡再吃饭吗?」
实在是这两天弄的她很不舒服。

  却听公孙止喊了一嗓子,「都下去!」

  「是!」弟子们退了下去。

  好像咱们谷主又要开始了?

  是啊,可是她太美了!

  我要是有这么一个新娘子,一定天天藏在家里,不让别的男人看到……

  公孙止缓缓的来到小龙女的背后,嘴里边走边嘀咕,「这饭菜索然无味,不
吃也罢!」眼睛却瞄向小龙女的臀部。

  小龙女声音冷了冷,「公孙谷主,你要干什么?我说了,我要洗澡!」

  「怎么,还想打我?昨天打的很爽是不是,今天还想来一次?」

  「你以为我不敢吗?」小龙女挑了挑眉,说动手便动手,在洗不洗澡的主权
问题上,她可不能让步。

  公孙止胸有成竹的一把抓住那快如闪电的皓腕,嘴角却一阵抽搐,呜,又被
扇了,抓是抓住了,可人家都扇完了。

  公孙止眼睛里满是怒火,自己钻研一晚上,居然还抵不上她这一扇。

  「看来我无法帮你的过儿解毒了,他的情毒种的太深,想根除很难。」不得
不又使出杀手锏,公孙止想再被扇两下更舒服些。

  「什么?」

  公孙止又来到小龙女身后,「你要让我高兴,我才有精神给你的过儿解毒啊。」
凶狠的一把拽掉人家姑娘的单裤,露出雪白的翘臀,真美啊。

  「把腿张开点。」双手掰开臀瓣,对着那里脏处一阵搜刮,动作狂野,「吧
嗒」有声。头一直把小龙女的身体顶到书架上,弄倒了两罗书,小龙女只好双手
扶住书架,身体微微前倾,弄的书架不停地摇晃,不断的有厚厚的书籍落到地上。

  小龙女很排斥与公孙止的肌肤接触,仿佛过了一年那样漫长,「好鲜啊!」
公孙止站起来舔舔嘴唇,看着小龙女傻笑,「柳妹的滋味比这饭菜好多了!」

  小龙女冷静的几乎令人窒息,「现在我可以洗澡了吗?」

  公孙止拾起小龙女掉在地上的单裤,又回坐到座位上,「不可以!」

  「你想怎样?」

  公孙止把小龙女的单裤翻开到最里面的黄色痕迹,闭着眼睛闻了起来,很是
享受,又睁开眼睛色迷迷的瞧了小龙女一会儿,「你洗澡了,我还上哪去弄这种
迷人的味道,别惹我生气,否则你知道后果,跳到桌子上来看着我一边如厕,我
要你亲自将这些饭菜加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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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十一神雕落差针对小龙女的三日淫计划(2)

  门外的弟子议论纷纷,越说越兴奋 .一个时辰过去了,谷主和那柳姑娘还没
从餐厅出来。

  「听说了吗,咱们谷主那方面好像不行了,原来却好上了这一口,我要是他
早把姑娘给办了。」

  「嘘……小点声,那么美的仙女,你能吃得消吗,能舔舔就祖坟冒火了!」

  「话可不能乱讲,小心你我都被连累。你们知道的还太少。」

  「我们的耗子大人又要发表言乱了,大家请静一静。」

  「滚蛋!我问你们,知道那柳姑娘为甚么总叫着要洗澡吗?」

  「是啊,她是一直说要洗澡洗澡的,可那又如何?」

  「说你笨是在夸你,我怀疑,咱们谷主从第一天她来开始就没让洗过澡!」

  「不会吧,这么邪恶?」大家向他投向猥琐的目光。

  「不对啊,前天的时候,我还看到柳姑娘洗澡呢。当真胡说八道!」一个胖
子反击道。

  「你偷看柳姑娘洗澡?」大家齐刷刷后退一步,向后者投向更加猥琐的目光,
「偷到点物什没?」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那时凑巧路过,就已经被她发现了……」后者双颊
通红,像个受了委屈的媳妇,紧忙解释道。

  「来人,把门外几个都叫进来!」

  听到屋里的声音,哥几个身体瞬间如入万丈冰窟。

  被听到了,就怨你,完了完了。

  五个弟子一字排开在大厅里,小龙女此时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一旁,白皙脸蛋
满是可疑的红晕。

  弟子们看在眼里,平时常以冰冷示人的柳姑娘,何时流露过这般娇羞?

  但哪还顾得上遐想,各人现在都自身难保,几个人做着同一个表情,眼观鼻,
鼻观心。

  谷主却非常亲热的招呼他们坐下,弟子们受宠若惊,「都还没吃饭吧,多亏
了大家的辛苦经营,绝情谷才能有今日发展,我知道不容易,今天特意来请大家
吃一顿美味佳肴,和大家唠唠家长里短。」

  弟子们心里怪异绝伦,绝情谷是前夫人一手支撑起来的,他们哪敢居这么大
的功?谷主越是这样,弟子们就越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公孙止说完看了看小龙女,见到她表情极不自然,很是影响了整体气质,就
仿佛常年冰冻的山峰,渐渐融化倒塌,落于地上粉碎成块,最后终会消失不见。

  公孙止满意的笑了笑道:「都尝尝!」说着第一个动筷子吃了起来。

  弟子们面面相觑,莫名其妙,整齐的随着谷主拿起了筷子……

  很快大多数人都露出奇怪的表情,只有一个胖子还大口的喝着菜汤,公孙止
将杯子里的不明液体一饮而尽,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下,打个哈哈道:「说说,这
菜肴怎么样?」

  弟子们正襟危坐,知道这饭菜里肯定大有玄机,都不说话,等待下文。

  「耗子,你说说,这菜味道如何?」

  「谷主请客招待的,当然是山珍海味,弟子愚笨,不敢妄自猜测。」

  公孙止转头看着小龙女笑道:「柳妹,告诉他们你刚才在这桌子上干了什么?」

  小龙女闻言,脸色由红晕瞬间转为苍白,头脑中仿佛遭大鼓敲击,嗡嗡作响。

  一滴泪水在雪白的脸蛋留下划痕,落到地毯,消失无踪。

  「既然她不肯说,我就告诉大家,这位柳姑娘刚才在桌上如厕,还把泄身的
春潮喷的满桌子,所以刚才大家都吃到了美人的宝贵汁水,哈哈哈!」

  弟子们都面露古怪的表情,下身坚硬如铁杵,而那个胖子紧紧夹住双腿,直
接射进了裤裆里。

                * * *

  小龙女平静的躺在床上,回顾着这一天的煎熬,这才是一天吗?怎么比平日
慢了何止一倍。不过一想到杨过,坚定之色在乌眸中亮了亮。

  她这是怎么了,从小对自己的养气功夫就隐以为傲,也甚得师傅赞赏,不论
耐力、忍力、控制力都胜过师姐李莫愁太多,如今也是!

  小龙女陷入自我催眠。

  再难过也要笑着去面对!

  一股无法抵挡的乏意席卷而来,身心俱疲的她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小龙女突然惊醒,发现有人在脱自己的裤子,小龙女马上挣扎着想反
抗,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体动不了,像是被人点了,以公孙止的武功也不会在自
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点了自己,难道被下了药?很有可能,想到白天喝了那么多
的奇奇怪怪的汤药,心不禁直往下沉……

  那人把小龙女的亵裤脱去,闻了闻气味,然后掰开她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
让她倾斜着成倒S。

  小龙龙的头靠在枕头上,下身却悬空顶上对方的脸颊,身体滑入那人的怀里
……

  是公孙止?

  小龙女定了定神开口问道:「你是谁?」

  那人闻言震了震,看着身下的花朵般的人儿,更用力的吸住了花蕊,突然嘴
里一热,一道液体射在了口腔,有些直接钻进喉咙,是美人尿。

  小龙女心下大骇,怎么连收缩的力气都欠奉,好强的药力,下身仿佛陷入瘫
痪。

  小龙女只有嘴上惊呼「别!我收不住……」

  啊!就这样尿在了陌生人的嘴里,真该死!她决定等知道了对方是谁后,就
杀了他。

  那人发出怪叫,一只手用力的运动着,很快便没了声响。

  绝对不是公孙止。

  她的身体又被平放到床上,结束了?

  小龙女夜能视物,那一瞬间发现那陌生人是谁了。

  就是白天时候那个叫「耗子」的下人!

  但对方不该做的都做了,该做的却一点没做,她逐渐变得冷静下来。

  但很快又有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小龙女的脚边,她只知道这人是个胖子。

  那人缓缓地移动着脑袋,观赏着玉体横陈的小龙女,直到雪白纤细的腰身。

  对方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把鼻子顶在小龙女的腰上。然后那人像狗一样嗅
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

  这一定是场梦,因为她觉得这不可能是现实。

  梦醒了就好了,就会发现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下身却真实的迎来了舌头的触感。

  那人很用力的闻舔着,小龙女羞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敢想象那里的味道有多
大,只盼着这场梦快点结束。

  那人开始舔她的屁股缝,舌头甚至塞进后门,还在里面摆了摆。

  小龙女很快不支了,下身迅速的向外传递着性需要,那人却只把鼻子放在性
入口上厮磨,不时的用嘴喝里面的汁水。

  可能是汤药里有春药的成分,小龙女的高潮来的异常迅速。

  一阵痉挛,大量的春液不受控制的向那人的嘴里宣泄。

  空白、空白,还是空白,过去的场景不知怎地,都变成一片雪花一样的空白。

  小龙女香汗淋漓,无助的喘息着,感觉好像又进来一个人,胖子出去了?

  这位直接把小龙女的双脚轮流的放进自己的嘴里。

  小龙女知道,现在自己身上恐怕没一块是清爽的地儿,他怎么就舔的那么来
劲。

  舌头渐趋向上,搜刮她全身高潮余温后出现的汗珠,「嘶。」,居然腋窝也
不放过,痒的她小龙女直咬牙。

  那人目光凝了凝,一把拽去小龙女的亵衣,露出少女雪白的胸脯,双手一阵
揉搓,把其中之一放入嘴里,弄了一会,小龙女的下方又成一片沼泽。

  那家伙邪邪一笑,抱起小龙女,自己却躺在床上,双手抱紧了女人的双腿。

  天啊,他居然……让小龙女跨坐在他的脸上,小龙女只有任其所为,无力反
抗。

  下体紧紧的顶着那人的脸,身子自然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不料一双手按住
小龙女的两点嫣红,维持住了一个怪异的平衡。

  体重使得花瓣张开最大呈现在那人的口舌面前,小龙女终于经受不住挑逗,
一直勉强紧守的尿口也跟着节奏鸣唱。

  被握着柔软,小龙女清致的嗓音不时的发出靡迷的叹息,剩下不多的存货,
不停挤进那人口中,还有一切过往的经历,仿佛被揉进腹部,迷茫的倾灌而下,
流向体外。

  他好像也兴奋过度了,跟着呻吟出声,声音猥琐癫狂。

  小龙女隐约记得一共五个人,用不同的姿势轮流做着同样地勾当,那里又酸
又痛,体内的尿一滴不剩,他们太能索取了,药力勾的小龙女不停重复着泄身、
痉挛、走水……

  折腾到天亮,终于不堪重负,昏厥过去……

         神十二落差末节失踪的世界淫乱新娘

  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仿佛被人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隐约听公孙止的声音
在说着什么,终于清醒过来。

  「大家都集中一个地方,现在你们的嘴巴都清洗干净了吧,待会舔完就记住
她的味道,先从老岳开始。」

  这时,小龙女赫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太师椅上,雪白的大腿被吊在自己眼
前裸露着,和双手捆在一处,唯一庆幸的是胯下春光被半截裙子遮住。但这偏偏
更诱惑男人。

  上身的粉色长衣几乎被五花大绑的绳子淹没,当然除了胸脯。

  小龙女尝试几次用内力震断绳索,却无功而返,白白弄疼自己。

  这时那个老岳来到了小龙女的面前。

  天!居然是个花甲老人,而且腿还一瘸一瘸的。当来到小龙女身边,贪婪的
看着小龙女的容貌,那老者卷起那半截裙子,伸出舌头对着小龙女的妙处舔了起
来。

  小龙女大惊,叫道:「放开!」

  那老人愣是被冰冷语气吓了一跳。

  「你活了一辈子都没尝过这种味道吧,只这一次,要好好珍惜!」

  公孙止望着年过六旬的糟老头子这样侵犯着一个妙龄少女,软软的阳具居然
奇迹般的硬了一大截。

  听到公孙止的话,老头疯狂的吸吮着。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男人胯间都撑起了小帐篷。

  小龙女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一滴,两滴……小龙女终于哭了,多日
来的屈辱,遭受心灵的伤害终于将小龙女击垮。

  ……过儿,我…我快熬不住了!

  之后的时间里,一人接着一人来到小龙女的胯下,不一样的舌头伸进同样的
地方,品尝那里的一切。

  小龙女泄身的时候,下身正好轮到了一张奇丑无比的脸,他刚舔了两下,小
龙女的胯部肌肉一阵收缩。

  不要……不要在这么丑的人面前……啊……

  面对少女的水花四溅,那人大嘴一包,爽的直哼哼。

  小龙女回过气来,向公孙止哭道:「求你,放过我吧!」公孙止掳着肉柱,
无动于衷,嘴里残忍的挤出两个字:「继续!」

  一轮接着一轮,一屋子男人,每人只有一会儿时间。

  很久之后终于迎来了小龙女的第二次水花四溅,这次中彩的是那个叫老岳的
老头。

  自己辛苦成果得到回报,老头不动声色的都收了去,不留一滴,看着老头满
足的擦着嘴,接下来的人眼睛都红了,就像是在赌博,一轮轮的下来不知花落谁
家。

  但又都想尝到那喷进口腔让人欲仙欲死的滋味。

  被众弟子不停折磨的小龙女,脑中逐渐陷入一片空白,彻底的空白,没有一
点色彩。

  第三日清晨,公孙止公开宣布与小龙女成亲。

  他一脸兴奋的来到新娘子的房间里,见两个丫鬟正在为新娘装扮,这时的小
龙女已经焕然一新,公孙止不得不再次惊艳于她的美貌。

  「柳妹,今天用过夜壶了吗?」

  「用过了。」小龙女小声回答。

  「端出来给我尝尝。」

  ……

  「怎么就这么少啊?」公孙止拿着喝干的夜壶。

  小龙女温柔的一笑,笑的很纯粹。

  「若都给你喝,一会儿就没有啦」

  公孙止蹲下身子,鼻子顶在了小龙女的阴部,隔着红罗裙闻了会。

  「你的味道让我欲罢不能啊!」

  小龙女笑道:「还想喝吗?」

  说着退下亵裤,公孙止躺到了地上,小龙女跨到公孙止的头顶,蹲下来深情
的望着公孙止的眼睛,一双纤纤素手温柔的抚摸着公孙止的额头。

  「要出来了!」

  话音刚落,公孙止的嘴里迎进来一口新鲜的,咸咸热热,小龙女控制着尿液
缓慢的流淌。

  「够了吗?」

  「再尿,一会你喝水,现在先让我喝个饱……」

  婚礼在大厅里举行,邀请了所有入谷的贵客,包括金轮法王等人。

  公孙止和新娘子很快来到了大殿,新娘子居然没罩铺盖,经过细致妆扮的绝
世容貌让金轮法王等人纷纷侧目。

  金轮法王心里一动,「看来杨过那小子是凶多吉少了,想不到小龙女真的嫁
给了这个破烂谷主,真是便宜了这他。」

  公孙止提了提嗓子,「远来是客,有幸迎来各位贵宾参加婚宴,是我公孙止
的福分,为了表达感激之情,一会新娘子要表演节目为大家助兴。」

  金轮法王眯着眼睛道:「不知谷主让她表演什么节目?」

  他本想把这谷主拉拢到自己的蒙古阵营里,立一奇功。但公孙止时常顾左右
而言他,这令法王很恼火。

  公孙止却答非所问,「是她自己要给大家表演的,她非要这样,我也就顺着
她!」

  却听小龙女别致的嗓音在大厅里响起,「不知大家有几人见过女人如厕呢?
今天我的节目就是「如厕」!」

  金轮法王等人面面相觑,都面露古怪之色,的确!大家都没见过女人如厕,
况且还是小龙女这样的美人。

  但这还是小龙女吗?是不是大家眼花认错人了。

  马光佐甚至揉了揉眼睛,再看时的确好像不太一样了,最重要的是眼神,是
深深的黑,好像布娃娃一样全无颜色。

  只见小龙女挪步走到大殿中央,有下人早就拿上一瓷器夜壶,非常精致!

  放在地上,小龙女缓缓地卷起红纱罗裙,在退下亵裤的一瞬,大家都看到了
那美妙的部位,小龙女缓缓的蹲在夜壶上,开始表演起来。

  大殿里响起了清晰的水流声,水箭击打在瓷器玉壁上,大珠小珠砸成一片,
悦耳而另类,动听之极,在场的男人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未免太淫乱了吧!

  谁想到更加淫乱的还在后头,只见小龙女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端起温温的夜
壶来到第一张贵宾席,无辜的眼神纯纯的笑,把夜壶递到马光佐跟前,声音如云
端飘来。

  「闻闻看!」

  马光佐下意识的接到手里,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干这种龌龊事,但人家姑娘都发话了。自己本
来就笨,这可难倒他了。

  这闻也不是,不闻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犹豫,却看到小龙女略显期待的目光,顿时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不知不
觉间的,把夜壶拿到鼻端,一股女人的尿骚味令他清醒了几分。

  「喝点尝尝吧,时间不多了。」小龙女的样子像是在施舍闹饥荒的灾民。

  马光佐如发梦的野兽,「我…我就尝一…就尝尝味儿啊!」却言行不一的大
口的喝了起来。

  女人如厕的味道让他脑中如爆竹般炸开,爆炸的绚烂中浮现的都是小龙女纯
真的影子。

  「别喝啦,还要留给下一位呢!」

  马光佐充耳不闻,小龙女素手一闪,很巧妙的将夜壶夺了回去,所有人都没
看清她使用的什么手法,速度快如闪电。

  马光佐红着脸羞愧的坐到座位上,不敢看大家,下身一片狼藉。

  小龙女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金轮法王,「这里被他喝光了,借大师的酒杯一用。」

  她把酒杯放在胯下,蹲到地上,不一会拿起酒杯,里面已经装了略显淡黄的
一杯。

  金轮法王诧异的接过酒杯,「阁下真的是小龙女?」

  小龙女乖巧的一笑:「我姓柳,你可以叫我柳姑娘,并没听过小龙女这个名
字!」

  金轮法王察言观色,大是惊奇,难道她真的是别人,那这人长的太也相似,
不对!

  小龙女见他迟迟不动,有些不悦,「大师不喝,还请还我给下一位。」

  金轮法王不动声色的瞄了眼上首,端起酒杯笑道:「如此美酒,老衲平生从
未喝过,就客随主便,品尝柳姑娘的佳酿。」

  在小龙女的注视下,后者先小口品尝了下,之后一饮而尽。

  马光佐看到这里时,扬了扬勃。

  「连法王都喝那小姑娘的尿了,看来我也没什么羞的。」

  虽然互相不服,但身份的差距往往造成心理落差,前后不同反应表露无疑,
此事不可避免。

  金轮法王放下酒杯脸色顿了下,望向小龙女大声道:「好味道!」

  公孙止面色平静的望着这一切,却谁都没注意他的手在桌子下面秘密活动着,
这时的阳具奇迹般的完全挺了起来。

  下面的潇湘子不待小龙女开口,便阴阴的怪声道:「我要柳姑娘尿在这个杯
子里,不知能否做到?」

  说罢将酒杯拿到自己鼻子前,众人心中不禁大骂此人无耻,还不是想大占人
家姑娘的便宜。

  「就怕不小心弄脏了先生的脸。」说完这话,小龙女莫名的脑中灵光一闪即
逝,不明所以,脸上依然平静的笑。

  仿佛那一刻只是错觉。

  却听一个尖声怪气的声音道:「我会用嘴接着,不会漏到外面。」

  这可是圣女仙汁,当年潇湘子在湖南荒山中练功时,曾经有幸喝到一漂亮山
姑的尿水,他练的本是毒功,难免也身体染着毒素。这种仙汁对他大有益处。

  何况眼前站着的小龙女的容貌远非昔日乡野山姑可比,更是迫不及待。

  众人听后心里又是一阵大骂。

  他把无耻精神发挥到极致了。

  小龙女微微一笑,跃到桌上卷起裙子,这次大家都看的分明,而潇湘子看的
尤为清楚,甚至看到花瓣上残留的尿珠。

  水流很快落了下来,潇湘子很自然的用嘴迎了上去,小龙女见差不多让他喝
一杯量后,停了下来,「没有了。」

  潇湘子道:「姑娘的腿脏了,我帮姑娘舔一下!」却言行不一下舔在小龙女
的妙处,将那里的尿汁扫进嘴里,他不知前因后果,觉得那里越舔越有味道。

  众人看的心里一阵不爽,潇湘子天生长的一副僵尸的模样,人家小龙女凭什
么被你玩弄。

  但大家看到上首身为夫君的公孙止却面无表情,新娘子也没反抗,都一阵无
语。

  潇湘子得寸进尺,还待继续,小龙女突然一跃而起,在半空中一个侧翻,落
到远处地面,这一手轻功美轮美奂,令在场高手都自愧不如。

  只见小龙女面色认真的向潇湘子解释,「先生不能再帮我了,晚上还要和夫
君洞房呢!里面…不行的。」

  这时有人看不下去了。

  「潇湘子,你太也不识大体,人家是谷主的新娘子,你却把人家舔了,这算
哪门子客人。」

  说话这么不经过大脑的,当然是马光佐。

  潇湘子却阴测测的反击道:「你是看我舔了,你没舔到,嫉妒了吧,人家谷
主都没说什么,你却出来指责,你又算什么?」

  金轮法王见谷主一直不说话,便不阴不阳的来了句。

  「那你倒是说说滋味怎么样,好让我们大家也知道知道,否则连我都嫉妒你
啊!」

  「原来法王自称『老衲』,却也好这一口,在下失敬!」潇湘子这话说的极
其恶毒,两人平时就互相对对方不感冒,上一次夹牛肉比拼之后一直心怀怨恨,
这一搭话,火药味十足,局势一触即发。

  旁边尹克西由始至终没说一句,暗查形式,发现这谷主心计之狠辣,生平仅
见。居然上首高坐,不发一言,便引触己方内讧,兵不血刃。

  但利用自己的新娘当道具,这买卖做的太绝!他尹克西都自认做不到。

  正在这当口,门外突然响起了大家都熟悉的一声呼唤。

  「姑姑!」

  大家转头望去,神情各异。

  只见杨过推着一个轮椅蒙面人,旁边是失踪多时的公孙绿萼。

  见杨过竟然来了,大家不禁都把眼光投向场中小龙女。

  却见她水波流转,一脸茫然之色的望向门外。

  人都有自我保护机制,在崩溃前夕开启,如何关闭却因人而异。

                * * *

  …………

  金轮法王走在树林里,尹克西等人跟在后面。

  金轮声音很沉。

  「没想到绝情谷之行到头来一无所获,那公孙止被打瞎了只眼睛遁走了,却
成全了杨过那臭小子,让他成功把小龙女领走。」

  尹克西道:「那个柳姑娘没想到真的是小龙女,真是难以想象,这谷主也做
的真绝,把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弄成淫乱新娘。

  " 不过我感觉小龙女是装的,不然后来见到杨过怎么就好了呢?」

  金轮法王不喜跟这帮三教九流混在一起,很随意的回了句。

  「我对小龙女这个人不了解,走吧,想这些没用!」

  却听后面潇湘子一脸的淫荡发出感慨。

  「那个柳姑娘真带劲!」

  大家都看着他,露出鄙夷之色。

  ……

           神十三失踪的世界新仇旧恨

  终南山脚下客栈。

  「砰」

  杨过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睁眼望去时,屋内绳索犹在半空中摇晃,那
袭清雅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于是毫不犹豫的坐起飘到角落,把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的娇躯抱进怀里。

  「姑姑,没事了,只是噩梦而已,这回过儿陪着你睡,今晚不睡绳子了好不
好?」杨过心里怜惜不已,声音温柔缓慢。

  小龙女这晚一直睡的极不安稳,不停地被梦魇笼罩从绳子上摔下来。此时哽
咽着在杨过怀里寻求着庇护,闻言无助的点了点头。

  见她不再倔强着要睡绳子,杨过微微松了口气,把小龙女放在还存有自己体
温的床上。

  小龙女双眉如画,眼波似水,娇滴滴的提出哀求,「过儿,我……还要再来
一次,你再舔好不好?」

  「今晚已经来七次了,日间洗澡时也来了多次,现在需要安稳的休息,乖乖
的养足精神。明日就到古墓了,就回家了,不好吗。」杨过宠爱的摸了摸她的小
鼻子,望着她苍白虚弱的小脸,心里狠狠的抽痛。

  「可我总觉得不如从前干净,求你,过儿舔我,舔到来潮,把我舔干净。」
小龙女声音软软,分外的诱人犯罪。

  杨过怎经得起她这般挑逗,看着对方带有恳求又略显期待的目光,宠溺的叹
了口气,动作轻柔的卷住小龙女的裙角,仿佛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唯恐稍有不
慎就会损坏。

  小龙女如云端柳絮,绵绵软软,庸懒的不愿动弹分毫。

  杨过把小龙女微咸的体液咽进肚去,经过他一天的努力,小龙女的味道清淡
了很多。

  用嘴里的热度抚慰小龙女丢失的温暖,小龙女舒服的呻吟出声。

  「过儿,这样好安全,你就一直这样对我好不好,再也不会有人欺负我了。」
下体被杨过包裹,仿佛全身都陷入一团安全的保护屏障,再也不愿出来。

  杨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情绪缓了缓,涩声道:「姑姑喜欢的话,
过儿以后就这样守着姑姑睡觉,就不会再做恶梦了。」

  「过儿,如果我们不回古墓,你愿意吗?」小龙女有些担心的问道。

  「姑姑在哪里,过儿就在哪里,永远不分开,去哪又有何妨?」

  「那……我们再潜回绝情谷好不好,我不想…有人说我的闲话。」小龙女眼
中又出现少许不安定的颜色。

  「好,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公孙老儿只瞎一只眼睛,真是便宜了他,我要他
生不如死。」

  小龙女见杨过瞬间戾气大盛,仿佛出鞘的风刃,顿时屋内杀气翻涌,席卷如
潮风海啸,不禁心里害怕,重新又陷迷茫,随即变成惊恐,颤声道:「过儿,不
要这样。」

  杨过见小龙女又有不安稳迹象,瞬间屏息敛气,杀气顿收,暗暗自责,嘴巴
重又封在小龙女的腿心,企图安抚,舌头盈盈绕绕,轻拢慢捻。

  莹白修长的玉腿微微颤抖,小龙女叹息一声,很快沉醉迷恋其中,「过儿,
姑姑的玉峰浆还要喝吗?」其实离开古墓有段时日,还哪有玉峰浆的成分。

  杨过激动的道:「姑姑的玉峰浆胜过蜂王浆还有王母娘娘的蟠桃美酒,过儿
一辈子都离不开。」

  小龙女眉目流盼,艳若桃李,「那我可就尿了,这是姑姑新酿的,尝尝合不
合胃口?」温柔似水,眼角眉梢尽是一片欢喜。

  骚气翻腾的汁水一口接着一口来到杨过嘴里,被被他毫不犹豫的吞咽,杨过
爱这液体胜过自己的一切。察觉小龙女的味道清纯全无,淫乱肆虐,急需清淡生
活的细细滋润,不禁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变得清质如昨。

                * * *

  绝情谷。

  「唉,最近怪事频发,先是老岳那老头被人杀了,昨天胖子醒了后发现自己
一句话说不出来,竟然哑了,而且双目失明,全然成了废人,你说邪不邪?」

  「耗子你平时什么都知道,恐怕这次需要我来替你授业解惑了。

  「自从咱们公孙谷主被赶出绝情谷,你我都成了谷主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恨不能处之而后快……」

  「你是说……」耗子脸现惊恐之色,全然没了往日的小聪明。

  「没办法,谁让我们成了公孙谷主的心腹,现在形势,无异于把我们带向风
口浪尖啊。」

  「那我们岂不是在劫难逃?」

  「也不是,只要你我齐心,趁那妖妇没把主意打来前,从这里逃走,便可成
功脱险。」

  「我还真有些不舍离去,这里给我留下难忘的回忆啊!」

  那人见耗子舔着嘴唇,脸现淫荡之色,便知他所指何事,也是一脸的缅怀。

  突然屋内响起一个冰冷的男音,「恐怕这种回味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两人茫然回首,却眼前一红,耗子瞬间被身首异处。

  另一人吓得魂飞天外,跪地求饶。

  杨过眼神血红,似地狱死神,让个人不寒而栗。

  眼见那人活不成了,突然清致的嗓音响起,「过儿,算了,就放他一命吧。」

  杨过眼中清了清,「姑姑,你总是这般心软,怨就怨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
杨过死没关系,只要有人敢侮辱姑姑,谁都别想好了去!」

  说着君子剑划出一道冷光,那人没有任何疼痛的离开了人世。

  小龙女不再言语,一方面暗暗感动,一方面隐有不忍,但师徒俩本来就不是
什么善男信女,绝不会在一条人命上出现太大分歧。

  「萼儿,你就不要再想那臭小子了,他是不会回心转意的,何况他只是暂时
用半颗丹丸压住剧毒,若不拿郭靖黄蓉人头来见,看他还怎么蹦跶. 」

  「娘,你为何不直接给了杨大哥解药,只给半颗虽然不会疼痛,但时日却也
减半了,怎么说她也救过我们……」见亲娘投来斥责目光,公孙绿萼声势大弱,
最后细不可闻。

  「你还年轻,不懂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自古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要他让
对女人真心实意,我看不如嫁一熊兽。」

  公孙绿萼见娘亲偏激的如此厉害,不敢顶嘴,唯唯诺诺,突然有人来报,说
是谷中多人伤亡,损失惨重,一时鸡飞狗跳,人人自危,不知何故。

  裘千尺何许人也,一拍板,封锁海陆空,一只鸟都别让飞出去。

  这次她要是再放过那独眼杂碎,她就跟公孙姓。

  杨过为小龙女辛苦了整整一天,终于清除所有当时的与会人员,与此相关各
单位员工也不放过,一一刺「聋」双眼,弄「瞎」双耳,情状恐怖如拍鬼戏,大
家各个足不出户,以防受刑。

  「呵呵,这绝情谷动作还真是快,怎么办?我们闯出去?」

  「今日你我造孽够了,就别再为难人家了,反正这里鸟语花香,我俩就在这
度过余下时光,过儿,你说如何?」

  「这里诗情画意,当然是好,但是我怕你在这有不好的回忆,影响心情。」

  「这要有你陪着,我就不怕!」小龙女情不自禁,顺口而出。

  「好一对郎情妾意,美妙鸳鸯!」

  小龙女听到这声音,瞬间如入冰冷窟井,握着杨过的手也凉了凉。

  杨过紧了紧小龙女的小手,让她藏在自己背后,转头时已是眉头倒竖,怒火
狂啸。

  「公孙老贼,真是老天开眼,碰到了你,让我在最后时刻有幸一雪前耻,今
日新仇旧恨一并算了吧!」

  「嘿嘿,就怕你没那能耐。柳妹,你姓柳,并不是什么小龙女,你忘记了?
你的尿让……」

  杨过身形晃了晃,再待看时,已是残影,公孙止微微一凛,闪身招架,一段
剑尖堪堪从他右脸划过,留下血痕。

  「别以为当时那老妖妇指点了你几招,我的阴阳倒错就成了摆设。」

  杨过也不说话,把小龙女传授的绝学行云流水般的用出,此时招招以命搏命,
不敢马虎。

  但斗来斗去,还是手臂一痛,已被他金刀切中一条狭长口子。

  公孙止正自得意,眼前白影一闪,一条流光在两人间大放异彩,悦耳铃铛暗
含音律节奏,指指点点,快捷刁钻,音律直通心肺,让人心神不一。

  公孙止还真怕两人联手,口中大放秽语,企图扰乱小龙女斗志,让她无心再
战。

  「柳妹,你花容月貌,竟然尿在我凡夫俗子的嘴里,你说我一山景野人,怎
能不细细品尝……」

  公孙止手臂被利刃拂过,鲜血淋漓,下身腿间中了铃铛,一时摇摇晃晃,节
节败退。

  「柳妹,你我成亲那天,还记得表演的节目吗?金轮法王等人可都在场…
…」

  小龙女身子一震,铃铛竞缠住杨过君子剑,公孙止已经无心再战,暗恨自己
神功被破,不然哪能轻易言败,「你们继续温存,我就不打扰了。」

  这时却听到一声犀利如鬼的叫喊,「哪里走?」

  一时四面八方渔网毒刃影影绰绰,将场中三人困在其中。

  小龙女见到绿衣弟子,一阵害怕,瑟缩在杨过怀里,杨过暗暗叹气,她的条
件反射这么明显,看来还得慢慢抚慰才行。

  公孙绿萼见到二人如此亲密,不免吃味,眼中暗含幽怨。

  裘千尺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流血挂彩的双方人马,嘴唇露出丑陋的笑。

  「呦,还真是热闹,你们俩不去取郭靖黄蓉的人头,回来干什么?」

  ……

  (金轮法王最后被杨过以黯然销魂掌爆头,马光佐一直信任祝福杨龙二人直
至洒然出局,潇湘子后来被杨卸去双臂隐居十年,出关后又遭杨黄二人戏耍,最
后在昆仑山因为九阳真经,和尹克西很不友善的互相帮助去见了阎王)

            神十四失踪的世界末节

  杨过心道:「他们夫妻俩一路货色,不可按常理出牌。」于是紧了紧怀里的
小龙女,歉意的瞄了眼公孙绿萼,「我是想念公孙姑娘,特来拜别。由于此前心
灰意懒,不愿再与我姑姑四处奔波,既然求解药不得,我们会找一处安静的所在
度过余生。」

  裘千尺眯起眼睛道:「你当真性命不顾,也要放过你的杀父仇人?」犀利的
话语像根根尖刺,杨过脸色微微变了变。

  公孙止瞧见小龙女的阿娜背影在杨过怀里躲着,臀部陡峭迷人,恨不得把自
己变为包裹着她那里的单裤,不禁一时对杨过羡慕嫉妒又恨的要死。

  他本来是潜进来找那婆娘偷绝情丹的,凭借对绝情谷一草一木了如指掌,只
要那半颗弄到手,就不愁不会来个旧戏重演,逼小龙女就范,喝到令他魂牵梦萦
的玉液了。

  谁知偷鸡不成反遭擒,眼珠转了转,淡淡的指着杨龙二人道:「他们是进谷
偷绝情丹的,但不得门路,便威胁谷中弟子的性命。」

  「放屁,我杨过岂是那种背信弃义之徒,就算裘老前辈不肯赐教,我杨过也
不会强人所难。」一番话说的裘千尺暗暗点头赞叹,此人非自己乘龙快婿不可!

  「真是可笑,这么说谷中这许多条人命不是你们杀的?」仅此一条,公孙止
就吃定他二人。

  裘千尺不知其中道理,狐疑的看向小龙女,目光犀利如尖刀,意思很明显,
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杨过不动声色的护住怀里的人儿隔开裘千尺的目光。

  「杨大哥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你闭嘴!」老夫妻俩齐齐发出叱责,瞬间把公孙绿萼苍白的辩解打回原形。

  杨过感激的看了看公孙绿萼,对着众人洒然一笑,「你说我们杀人?那不知
公孙老儿你又为何出现在这谷里,难道是饭后散心?」

  公孙止一愣,见那婆娘又把焦点对准自己,身周渔网蠢蠢欲动,紧忙道:
「我是想念我的女儿,顺道看看萼儿是否被这婆娘亏待。」双方都拿公孙绿萼打
了个漂亮的太极,让裘千尺一时发作不得。

  裘千尺恨声道:「老贼休得花言巧语,萼儿在你手上受那许多委屈,为娘的
今日就讨回来。」

  「不要,爹平日里其实对我很好的娘!」

  众人闻言齐齐叹了口气。

  杨过淡声道:「就不打扰你们说家事了,杨过这就别过。」

  裘千尺和公孙止对望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不能让二人这样离去,既
然买卖成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把这二人「分了」。

  夫妻俩瞬间达成「分赃」协议。

  杨过突觉身后枣核破空声大作,没想到对方突然发难,距离太短,事起仓促,
只能抱着小龙女狼狈滚在地上。

  不待二人反应,公孙止金光从天而降,杨过避无可避,小龙女伸手卸力隔开
金刀,但素手如遭雷击,麻意直贯右臂。

  公孙止借势不饶人,一指点向小龙女腰间,小龙女身体出乎意料的横移半尺,
那边杨过一脚踢出,正中公孙止下颚,公孙止如断线风筝飞出老远。

  又一枚枣核迅极如闪电遥指小龙女眉心,这次时机拿捏的恰到好处。

  裘千尺发出这致命一击,满拟志在必得,已经打好了算盘:与其现在无力挽
回,不如牺牲小龙女,兴许萼儿的婚事还有回转余地。

  善良之辈对上心狠手辣之徒,往往会吃亏,因为后者无所不为。

  眼看小龙女要遭不幸,杨过身体奇迹般的出现挡在她的面前,只等枣核入肉,
喷血身亡。

  裘千尺大惊,公孙止却暗暗叫好。

  公孙绿萼已经吓得呆住。

  突然「嘡啷」声大作,一道金轮挡去枣核,双双弹开,金轮法王接住轮子,
落于地上……

  原来金轮法王任务在身,觉得杨过二人是此次自己绝佳的帮手。只要稍加刺
激,就会归于己方阵营。是以查探回来,顺便出手救了二人。

  接下来的谷外树林里金轮法王顺利游说了杨过,双方一拍即合,商量杀郭大
计。

                四十步

  杨过被砍去右臂,得蒙老雕相助,授予一身稀世内功。

  他尝尽了人间冷暖,自己这时变为独臂怪物后,世人更会怎样看他,怜悯同
情?他不需要,只有姑姑会真心要他,更不会嫌弃他的残疾。

  在这自怜自艾也是无用,他决定回去找郭芙算账,然后就去找姑姑。

  这晚月明星稀,夜色正好。杨过潜身绕开守军,直奔郭府。

  他日夜与老雕对抗风力,长此以往轻功远胜往昔,此时如入无人之境,就算
在守军身旁掠过,对方也认为是清风拂面,不以为意。

  来到近处,却听郭靖黄蓉争执不休,貌似吵架,在他印象里,两人可是模范
夫妻,从没互相脸红过。

  但此时二人已吵得面红耳赤,渐趋白热化。

  「你还说杨过是好人,这孩子从来桃花岛,我就……你根本不了解他。」

  杨过想起桃花岛时黄蓉尿的味道,昔日种种情景如今恍若隔世,此时又见黄
蓉芳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蓉儿你平时极识大体,为何一说到过儿,却百般刁难,过儿侠义心肠,年
华正茂,却被芙儿弄成残废……我情愿用芙儿的命换回过儿。」

  「芙儿有什么不好?她心疼妹子,出手重些,也是人之常理,若换是我啊,
哼哼,左臂也砍它下来。」

  杨过听完大怒,便要下去将二人打败,再把郭芙揪出来。

  但想到二人惊世骇俗的武功,自己未必讨得了好去。

  却听屋内一声大喝,「蓉儿,你说够了。」砰的一声,木屑纷飞中,屋内桌
子「不知去向」。

  这时灯光一暗,屋里漆黑一片再无声息,杨过心里一跳,不会被发现了吧,
紧忙飘身躲开。

  不一会儿见郭靖愤然摔门而去,显然怒意未除。

  杨过意气难平,思索着进屋再淫她一次。

  但很快被暴力打消了这个念头,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抬脚紧随郭靖其后而
去……

  「爹爹,不要砍女儿手臂啊!」

  郭靖手握淑女剑,铁青着脸,双目凝视着自己女儿,「你斩断人家一臂,我
也斩断你一臂。爹爹我一生正直,决不敢循私包庇自己女儿。」

  杨过看到这心里砰砰直跳,「没想到郭伯伯这般重义,要不要下去阻止,叫
他饶了郭姑娘?」

  杨过整个一矛盾体存在着。

  正在这紧要关头,突地窗外人影飞入,一棒子隔开淑女剑,来人瞬间出了三
招,待郭靖看清对方是是谁时,手中一顿,「蓉儿且住!」

  黄蓉一言不发,打狗棒法招招速递速收,巧妙精绝,夫妻俩边打边退,离郭
芙已有段距离,黄蓉叫道:「还不快逃!回桃花岛去找柯公公替你求情,快走!
小红马在府门口。」

  郭靖正心乱如麻,却见黄蓉怀里飞来一物什,竟是婴儿「破虏」,郭靖下意
识的伸手接住。

  眼前一花,中了黄蓉的兰花拂穴手,登时全身酸麻,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黄蓉将他和孩子一起放入床里,盖上被子,弄的他们舒舒服服。

  「靖哥哥,今日得罪处切莫见怪,待的芙儿脱险,蓉儿回来亲自烧几道小菜。」

  说着福了一福,站起身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吻。

  郭靖觉得耳边痒痒,没想到妻子顽皮不减当年,眼睁睁的瞧着她抿嘴一笑,
飘然出门。

  黄蓉回到自己房中收拾行李,忽然转身道:「过儿,是你吗?」

  杨过心中大奇,现身屋内,「郭伯母武功当真高深,过儿佩服!」

  黄蓉见他真的出来,反而心提了提。她仅是凭借女人直觉,根本无甚根据。

  「过儿,你……你没事了?」

  杨过冷笑道:「让郭伯母失望了,过儿应该再去一臂,省的伯母记挂的睡不
着觉!」

  黄蓉脸色白了白,心思电转,瞬间作了最坏的打算,「只要你不为难郭家,
我黄蓉愿意交出性命给你换绝情丹。」

  此时黄蓉的态度如面对吃人怪兽,厌恶惊恐之意让杨过一阵自卑。

  自己现在可不就是吓人的怪物吗?

  杨过转过身去,声音冰冷如地缝中冒出,「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只要郭芙血
债血偿,绝不伤她性命。」说着转身便走。

  「过儿,伯母……这里几天没洗了,你不要重温旧梦,不想品尝一下伯母现
在的味道吗?」说着解开束腰绸带,作势要脱裤子,姿势优雅,带着成熟女人的
风韵。

  杨过见黄蓉如此诱惑他,心里大是意动,偷偷舔了舔嘴唇,转身冷然道:
「伯母不嫌弃过儿吗?」

  「你从小便在桃花岛,郭伯母怎会当真嫌弃你,只不过一直对你有所偏见,
现在见你安然无恙,心里高兴是真啊。」

  杨过脸色缓了缓,「伯母当真几天没洗了吗?」

  黄蓉妩媚一笑,「伯母怎会骗你,不然你来闻闻看。」

  其实杨过自小孤苦无依,幸得郭靖黄蓉夫妇收留,在桃花岛和黄蓉日日接触,
不免产生遐思,他自幼丧母,黄蓉又是以长辈的身份存在,偏偏貌美如仙女。此
时杨过真情流露,跪在地上,连日来的委屈终于找到宣泄对象。

  黄蓉眼中闪过少许狡诈,「好孩子别哭了,是伯母对不起你!」

  杨过擦了擦眼泪,爬到黄蓉身前,把黄蓉裤子缓缓卸掉,露出毛茸茸的阴部
……

  「来闻闻罢,这味道一定让你欢喜。」

  黄蓉模拟了一下方位,觉得兰花拂穴成功的可能不大,需要诱敌深入才行,
叹了口气,把杨过的头按在自己胯下。

  果然如黄蓉所言,她那里美妙骚香直贯入脑,气味足足如千朵牡丹次第盛开。

  杨过虽然毫不戒备,但眼中明亮,把两片阴唇相继含进嘴里,摄取其中精华。

  黄蓉见时机已到,抬手刚要发难,胯下一阵电流激的全身血液加速,一阵阵
的酥麻,不禁有些情欲暗生。

  「销魂舌」绝技被杨过改造后已然威力大增,如今小试牛刀,大奏其效。

  黄蓉竭力让眼神凝了凝,再待抬手,下身突遭前所未有的刺激,有生以来从
未体会过的感官冲击让她声音瞬间失真,撇去了平时端庄声效,淫乱的呻吟着。

  看着黄蓉癫态,杨过满足的一笑,对准黄蓉的尿口用力吸吮,咄的津津有味,
黄蓉脑中清醒了几分,媚眼如丝的道:「伯母好快活,想喝伯母的小解吗,你躺
下,伯母嘘给你喝。」

  心中却道:只要坐到他脸上,武功再高又能怎样?

  杨过听从安排,理所当然的躺到黄蓉脚边,张开嘴巴。

  黄蓉乌眸转了转,吐了口痰进杨过嘴里,「先尝尝伯母的口水,你不当丐帮
帮主,却得帮主吐你口水,便宜你啦。」

  ……

            神十五意淫交响曲四十步

  黄蓉跨过杨头顶,双脚踩在其头侧,缓缓蹲下,花瓣刚好离他上方尺许处。

  这样的过程令杨过迷醉,尤其是黄蓉,她的如厕姿势是众女中最让人产生奴
性的。

  杨过忍不住抬头一口裹住上方源口,用行动表示自己的迫不及待。

  黄蓉风情万种一笑,媚声道:「伯母这可要尿了。」

  很快,小便淅淅沥沥撒出,便如玉珠莹穗,全部打在杨过口里,浓郁的味道
特别醒脑,情形仿如又回昔日桃花岛。

  黄蓉见杨过重又封在自己跨处,心里一急,看准时机,开始发难:臀部挡住
其双眼,花瓣紧紧压住杨过的口鼻,掌呈兰花形状,力在先发制人。

  心里一直盘算,「此人太不稳定,无法把握,必先控住,再作计较。」

  岂料杨过早有准备,如能视物般刹地隔开黄蓉手掌,顿起向上,急撩她臂下
「京门」。

  黄蓉家学渊源,在寸尺丈方处,手法极显灵活诡变,只见她素手瞬间招展飘
渺,反抚向杨过左下臂「渊液」。

  杨过吃亏在不能视物,口鼻被封,一时让黄蓉占尽了优势。

  但他可非自讨苦吃,如果没两下杀手怎敢这般托大,轻易躺下品花。

  毫无预兆的,杨过紧闭的无上内力灌于舌尖,从下面狠狠的刺入黄蓉身体。

  黄蓉避无可避的中了一记暗招,喘息时间也无,小手反被杨过擒拿,兵败如
山倒,细腰也被把握。

  杨过长舌如圆柱钢锥,此次大显威风。

  他舌尖威压强劲,居然在微小空间里能够形成电弧。

  黄蓉一个激灵,险些走水,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上下摇晃起来。

  虽然心里想摆脱,但屁股下面没进没出的感觉实在受用,那簇舌尖的上下翻
腾让她一时欲罢不能。

  黄蓉咬牙颤抖了一阵,很快便濒临不支,声音如泣如诉,直到一阵「空白」。

  待得恢复意识,已不见杨过去向,心头凛然,以她对其人的了解,绝不会就
此放了女儿郭芙。

  那可是断臂之恨!

  如果刚才乖乖的让他吃一次还好,怎想到他武功变得如此匪夷所思。

  来不及后悔,清理了一下下身,紧忙穿戴整齐,急急出城追出。

  一番寻觅后,万幸在一家客栈见到女儿。

  郭芙正害怕,见到娘亲来了心里大石终于落地,不禁出声询问,「娘,你和
爹……没事吧。」

  黄蓉见郭芙还好好的安然无恙,心里一松,「没事,你见到过儿了吗?」

  「没有啊,杨过回来了?」

  「没…没有,芙儿,你如果见到过儿,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勿莽撞,他现在
十分危险,恐会对你不利。」

  「知道了,娘。」郭芙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

  不就是没了只胳膊的废人吗?用得着这么怕他,叫她让着他才是道理啊。

  「你在这儿等着,娘去给你买点干粮路上吃。」

  当然黄蓉这一出去消失很久,因为她碰巧看到抱着小郭襄的李莫愁经过,心
急之下一路尾随,至一片竹林,而后经过少许挑逗便与后者大打出手。又尔虞我
诈好一番计较,到头来惊讶的发现婴儿郭襄不见了,两人顿时呆愣当场,黄蓉很
快想到一定是杨过,立即便往回赶……

  郭芙等了一会儿,不见娘亲回来,心里有点发毛,又过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了,
抬脚走到街上转头四顾,哪有娘亲半点踪影,一时方寸大乱,「娘怎会丢下一个
自己离去呢?」

  「郭世妹近来安好?」

  郭芙回头,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竟然是被自己去了右臂的杨过。

  郭芙满脸惊讶,「杨大哥,你……你回来了。」看来他没什么事嘛。

  「没想到吧,我杨过福大命大,被你去了一臂,依然不死。」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砍断你手臂的……你怀里抱的,是我妹妹?原
来……是你。」

  杨过冷笑一声,「难道一句道歉,就能弥补你所有过失?」

  郭芙打定主意,眉毛一挑,傲然道:「原来真的是你抱走我妹妹,我已经向
你道过谦了,快把她还我!」

  心道:你如今残废,又能拿我怎么样,我只拿妹妹,不伤你便是。

  伸手招展擒拿,便要抢夺。

  杨过不屑的一笑,「真是搞不清楚状况,今天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郭芙眼前一花,自己不知怎地,已经软倒在地,剑也弯成麻花。

  呜……好强!

  耳中听到杨过愤然的声音,「都是拜你所赐,我现在成了独臂怪物,你却没
半点悔过,你以为我是什么?」

  杨过原打算见面就去她一臂,但事到临头,看到自己从小的意淫对象如今越
发的水灵迷人,又一时不忍心将她毁灭。

  算了。

  但也不能就此放过她。

  郭芙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地味道,看着杨过靠近自己,心里一阵害怕。

  「我承认你的手是我的错,不过我已经和你道过谦了,你还想怎样?」

  「你觉得呢?」杨过说着抄起郭芙一条腿,将她鞋子除去,露出香喷喷的秀
袜,果然是大小姐啊。

  「放开我,杨过,你疯了!」杨过把那小脚放到自己脸上,好香啊!

  手一抖,又拽去郭芙的亵裤,将裙子撩开,一手抱起郭芙的腰身。

  郭芙头下脚上,眼睛来到杨过的腰际,而自己的屁股和那里刚好对准了杨过
的口鼻。

  杨过嗅了嗅眼前缝隙。

  郭芙顿时大哭,「不要这样,啊……别舔那里……杨过,我恨死你了……」

  杨过吸吮着,不顾胯下女孩的哭喊。

  「求求你,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杨过听后眼中又是一冷,「不必了,郭大小姐刚刚已经道过谦了。」

  舌头钻出后门,复又插进前方。

  软软的肉在嘴里很有口感,骚味很独特。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舔两下欺负欺负她算了,以此作为惩戒。但这女孩…
…可能在家躲郭靖好几天,没机会打理自己又发生砍手事件,急忙逃出,如今这
方尺之处气味曼妙,犹在其母之上。

  「郭世妹,建议你接下来归田守一,切不可分神他顾,只要你挺过这一关,
我便饶你性命。」

  郭芙见他说得煞有介事,不禁依言而为。

  突然杨过舌头直直的插进她的花瓣,快速起伏,电流一样的内力仿如无数微
小电弧,又如蚁穴搬家,在微小的空间震动不已。

  形状一时花样百出,杨过想了想,「招数用时方嫌少啊。」

  郭芙哪受得了这种「高福特、大功率」刺激。

  屁个丹田守一?

  郭芙不明不白就陷入轮回,胯下一阵飞溅,顺着一直流到腰际。

  杨过邪恶的笑了笑,开始迈步向前,边走边玩儿,当杨过走出十步时,郭芙
已经翻白眼了,意识涣散无以复加。

  骗人!大骗子,恨死你了。

  拽了六次后,郭芙小嘴无声的喘息。

  汗水顺着鼻尖滴落,浸湿了腰间的衣裳。

  杨过脚步停了下来,开始享用攒在她胯间的积存。

  多年来做梦都想喝到的尿水春液。那个曾经自小就很吊很傲的女孩,如今却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求饶,杨过心里说不出的舒爽。

  接下来又走三步,杨过这三步走得极为缓慢,伴随郭芙虚弱的哭喊,声音有
些歇斯底里的意思,胯间痉挛着将到达第七次……

  见郭芙小脸苍白的可怜相,杨过略有怜惜与不忍,但一想到自己的断臂再也
回不来了,而她只是虚脱一阵,心里又狠了狠,接着向前走去……

  这一天杨过一共走了四十步,中间短短的时间郭芙拽了十六次。

  最后若不是杨过用内力将郭芙救醒,恐怕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黄蓉担心婴儿郭襄落入歹人手中,急急的四处寻找,如若真被杨过抱了去还
算好的……

  突然怀里撞到一人,居然是正要会和的郭芙。

  「芙儿,你怎么在这儿啊?」

  郭芙迷惑的看着她,半天才认出是黄蓉,「娘,你去哪了?」

  「先别问了,你看到过儿没?」

  「这次看到了……」说着一头昏倒在黄蓉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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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十六意淫交响曲莫愁窒息术

  完颜萍每每想起家族世仇,不免想起杨过,之后又免不了一阵耳热心跳。

  当初杨过居然边抱着她屁股边念着「姑姑」。

  她当初真应该推开他。

  应该愤然扇他!

  应该狠狠的骂他一顿!但事实却什么都没做。

  她摇了摇头,当时自己一定中了邪,居然被他抱着屁股亲了那么久。

  是因为与他同病相怜?

  是因为他帮过她?算了,现在人家说不定已经和真姑姑在一起了,还存什么
幻想?

  一支大手突然从她胯下抚过,顿时一个激灵把她所有思绪拉了回来。

  完颜萍大惊,红着一张脸提起亵裤,拔剑怒道:「淫贼敢耳,光天化日,竞
……竞这般无耻。」

  公孙止一脸淫邪,眼中满是赞叹。

  随便走走都能碰到美女,而且还刚好在小解。这姑娘虽然不如柳妹的超凡脱
俗,但天姿国色,也算难能可贵了。

  遂把手放到鼻间闻嗅其上的尿味,手心小便汇聚一处,张嘴舔食。

  完颜萍哪见过这么淫的贼,拔剑便刺。

  公孙止轻巧夺过她手上利刃,刚舔干净的大手重又来到她腰际,用力去掉亵
裤……

  完颜萍大声尖叫,双手捶打,但臂膀已被制住,却见那人捧起她下身又亲又
舔,羞怒之下恨不得立即死去。

  「住手!」远处男声女声交替响起,剑光闪闪中,一白巾大汉和一黄衫少女
齐齐救下完颜萍。

  公孙止退后两步,脸现回味,浑然没把来人放在眼里。

  「就让我耶律齐教训你这嚣张淫贼!」

  「嘿,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两人交过一招,各自退开,耶律齐半身酸麻,舒缓调息,心中大骇。

  公孙止忍住胸口烦恶,「小子内力不错,可惜这功夫嘛,嘿嘿,恐怕还不够
英雄救美的资格。」

  「还有我。」清脆的嗓音带着诱人的香气,黄衫少女横剑扫来。

  公孙止夹住她剑在手指,躲过身后完颜萍的一记铁掌,亮出金刀隔开耶律齐
的致命杀招,心里发狠,「瞧我阴阳错!」

  众人眼前一花,仿佛空气错了位,再待反应,耶律齐和完颜萍已经软在地上,
而黄衫少女却被那人怀里掌握。

  耶律燕奋力挣扎,金刀却冷冷的冰在她雪白的脖颈。

  「再动就杀了你!」

  说完一只手摸进少女单裤……

  耶律齐见妹妹受辱,奋力推宫进血,任他经脉尽断也要救下妹妹,杀了这淫
贼。

  公孙止已把手放进嘴里,正自陶醉,突然没来由的一凛,下意识的转身招架。

  「啵」的一声,入眼一蓬发怪汉,一段模糊的手指已点在他金刀上。

  公孙止身体巨震下连退数步,堪堪站稳,气血翻涌中,心头大是惊骇,「一
阳指?」

  那蓬发老者也不说话,一脸严肃,不怒而威,每出一指气势万千,让公孙止
避无可避,就此被锁了步进之机,占不得丝毫上手。

  耶律齐等人大喜,正当万念俱灰时,这无异于天降神兵啊,怎不令他们欢喜
雀跃。

  此时瞧去,那邋遢老头说不出的威武不凡。

  公孙止金刀一错,老者避过他错刀暗刃,再待进击,公孙止却串了出去。

  「且住,原来是一灯座下,不知是渔樵耕读中哪一位了?」

  心里却直呼倒霉,今日踢到铁板了,猎艳只好作罢。

  这时,身后不远却响起悦耳女音道:「武兄不必与他废话,这种人直接杀了
便是。」

  耶律齐等纷纷转头,待看清来人时心中大定,直到此刻总算是彻底无忧了。

  原来黄蓉李莫愁等人恰巧到了此处。

  公孙止转过头去,眼睛亮光如百度灯泡,这这这……桃花运未免太旺盛哩,
一天当中绝色美女不要钱一样的纷纷往他这「蹦跶」,怎一个「假」字了得呦。

  眼中忍不住淫光大作:这两位体态丰盈,长相绝佳,味道一定鲜美!

  李莫愁见在场的人神色不一的看着自己,皮笑肉不笑的道:「对付这种色胆
包天的臭男人,当用非常手段,免得祸害一方水土。」

  黄蓉笑道:「看来李道长颇有经验啊,下场吧,制住他再说。」

  李莫愁拔出拂尘一拂,黄蓉也已持竹棒在手。两人左右齐上……

  公孙止哪想到这两人武功如此高强,立刻左支右拙,一时险象环生。隐约间
她们边还不断叫着数字。

  突然李莫愁一声娇叱「三!」拂尘飘荡,直击他下盘。跟着黄蓉叫道「四!」
竹棒挑向公孙止腋下。

  原来两女暗中较劲,瞧谁先能制住公孙止。

  李莫愁见黄蓉竹棒弹跳,眼看公孙止金刀脱手,一时好胜心大起,「不能再
处她下风了。」

  双腿一分,盘住公孙止脖颈,拂尘卷住他双臂。

  公孙止眼前一暗,口鼻立刻被一团柔软封住,竟是李莫愁的下体私处……薄
薄的布料里花瓣一阵蠕动,不久后半点空气也无,呼吸的都是那里的潮湿。

  公孙止下身又是一阵酸麻,腰里更是被定了一指,立刻无悬念遭缚,倒在地
上被制的服服帖帖。

  不久后他渐渐不支,最初的侥幸被一阵绝望淹没,惊恐的双手锤地,竞凿出
大坑。

  众人见这妖女如此香艳狠辣的制敌手法,均自打了个寒战。

  耶律齐直看的口干舌燥,紧忙闭目他想。

  公孙止显得极为痛苦,挣扎不脱,地上被激得尘土滚滚,两人姿势却丝毫未
动。

  李莫愁脸现潮红之色,宽了宽衣领,见众人在场,不好伸手去衣内,不然享
受一番这难得的顽狞。

  黄蓉见她手法熟练,显然不是偶尔用来应场,想象那许多男人惨死在这女魔
头胯下,一时间竞有些不寒而栗,「果然不愧是赤练仙子,这降敌之法如此的别
具一格,小妹甘拜下风。」

  「郭夫人见笑了,这只能算下等作为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李道长太谦虚了,素闻古墓派武功精要乃以柔制刚,练就如此神功已非上
下等可评,能制敌的便是上等。」

  李莫愁站起来时公孙止满脸潮湿,已然毫无生气,周围土地龟裂,草木皆飞,
一片狼藉。

  这是李莫愁反出古墓后自创的一招「凤凰涅槃」,当年她因爱生恨,便以此
法折磨的陆家人生不如死。

  黄蓉的话令李莫愁大是受用,但警觉之心却从没放下,「郭夫人太客气了。」

  旁边武三通不屑的「哼」了一声,李莫愁不理他杀人的目光,转身拂了拂道
袍,悠然走向远处。

  黄蓉一笑,「武兄切莫急躁,眼下当务之急,先找到过儿,我们大伙一同前
往如何?」

  武三通表情缓了缓,「罢了,暂且留这魔头性命,待得此事一了,再与她算
账。」

  「那帮小辈还好,最怕你这老儿冲动,到时我也拦你不住。」

  「哪里,有你诸葛女军师的神机妙算,哪有不听的道理?」

  「当真?」

  武三通胀红了脸,「便是无人在旁,我也岂能言而无信?」

  众人渐行渐远,声音逐细不可闻。

  地上:公孙止慢慢睁开眼睛,爬了起来!

  长吁了口气。

  原来他公孙家的神功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便是龟息功,当世恐怕只
有王八才是敌手。

  多习一门学问没坏处!

  关键时刻捡了条命,公孙止却一脸沉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回过味来,舔
了舔嘴唇。

  踏破铁鞋无觅处,今日他公孙止终于找到隐藏心灵深处那一抹渴望。

  「苍天呐,你对我不薄啊!」公孙止捶胸大吼。

  刚才李莫愁甚至激发了他所有的潜能与奴性。

  如果……能再来一次,他甘愿就此死去。却一时间竞连小龙女也不稀罕了。

           神十七意淫交响曲玉女素心步

  众人到了终南山,李莫愁得知黄蓉等人要去拜见全真五子,远远站定,「我
在这里等候便是。」

  黄蓉知她与全真教有仇,没说什么,与武三通率众径往重阳宫去。

  刘处玄,丘处机等得报,忙迎出宫来,相偕入殿,分宾主坐下。黄蓉惊讶的
看着众道士脸部的肿红,竟忘了说话。

  原来弟子们无一例外都局部挂彩,甚至全真五子中的四子也不得幸免,左右
不一的分别肿了半边脸。

  丘处机发现黄蓉疑惑,知道瞒不过,叹了口气,「都是那古墓派的小姑娘,
武功太匪夷所思,我们全教上下一时颜面扫地,被她纷纷踏了个遍!

  黄蓉大奇,「竟有这等事,龙姑娘?」

  旁边王处一叹了口气,道:「是啊,就是她,想不到世间居然存在那样出神
入化的剑法,亏得我们几个老家伙憋在山洞里,练什么『七星聚会』,出来险些
让人家帮我们地下『聚会』。」

  黄蓉见众道胜负不介于怀,反拿来自嘲逗趣,足见其心胸坦荡,颇具仙家道
骨之风。

  原来那日小龙女一路追杀尹赵二人,直至终南山,这时的重阳宫内忧外患无
以复加,适逢蒙古高手在旁环肆,一时间里里外外乱成一团。

  小龙女的出现让复杂形式进一步升华,潇湘子尼摩星尹克西三人最先与小龙
女动上手。

  这一交手三人心里那个悔啊,这哪是拦截啊,分明是挨虐,但又碍于面子都
不好认输。

  赵志敬见情势不妙,跑进后堂消失不见,小龙女心里一急,利剑化为白光银
弧,潇湘子尹克西先后惨叫一声,弹了开去,留下血珠点点。

  尼摩星个子矮,索性躺在地上,避开这记剑招,但随即腿下一疼,已被小龙
女踩在脚裸,跟着膝盖也被踏中,眼前白裙晃动,见那少女已经跃过他头顶奔后
殿而去。

  「我腿断了!啊……」

  「别叫了,你的武器,给,当拐杖刚好合身……」话音未毕,忽听得山后隐
隐传来叮叮当当的兵刃撞击声,夹着法王五只轮子的呜呜风响,显然小龙女已在
与法王动手。

  三人互望一眼,均拾起武器追入后堂。

  待潇湘子等赶到重阳宫后玉虚洞前,果然见到白衣胜雪的小龙女与金轮法王
打了起来,二人相隔丈许,遥遥相斗,金银铜铁铅五只巨轮被纵横剑气激的嗡嗡
作响。

  小龙女本来连日郁郁于心,这时见这许多不相干的人阻拦自己行事,满腔悲
愤,蓦地都发作了出来。

  众人本欲相助,但见此情势,私心登起,且看他法王如何抗住这小姑娘。

  殊不知金轮法王出招虽猛,心中却已叫苦不迭。

  这哪是人干的活啊?轮子递出去,手上就多一条口子,收回来又多一条。

  疼痛下难免分心,一时顾此失彼,脸上一震,爽歪歪的挨了一脚,顿时眼冒
金星,闪身后跃,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火辣辣的一阵麻痛。

  小龙女向后跃退丈余,回到殿心站定「恭喜龙姑娘武功更上一层,不知这姓
赵的如何得罪了姑娘,让我尹克西替你办了他。」

  小龙女站在中央全不理会,眼神四顾,终于瞄见躲在众道士身后的赵志敬,
此人当真警惕,见被发现,立刻推搡着众弟子向前挥剑,自己却缩在后面。

  「啊……」众弟子惨叫连连,不明不白的被踢飞,同样一招「皓影玉足」,
小龙女只求伤敌,并未用剑。

  众人纷纷脸颊中脚,被踹的七荤八素,有的甚至被那玉足踩在脚下。

  「我们一块上,制服这妖女再说。」赵志敬见躲不过,冲着金轮等人喊着,
提着剑递了上去。

  法王等对望一眼,觉得有理,竟然不顾身份,蜂拥而上。

  小龙女左手长剑攻前,右手剑同时袭后。

  赵志敬突然惨叫一声,右臂中剑,痛意直透骨髓。

  她分明被围着,这一剑如何刺出?别说是赵志敬,连金轮等人也没瞧明白,
均想这一剑如是刺向自己,下场也不会好的了去。

  大家觉这小姑娘快得出奇,一时都转攻为守,先封好自家门户再说。

  小龙女见他们围而不攻,便静静的站着,神色娴雅,风致端严。

  这时玉虚洞炸响,全真五子灰头土脸的蹦了出来。

  见到场中小龙女被围,均是一愣,本来就糊涂的神经这时全然变成了浆糊。

  见圈子逐渐缩小,俨然有围挤之势,小龙女微一踌躇,向金轮法王攻去,瞬
间便是二十四剑。

  法王拼着受伤也要挤死她,硬是丝毫不退,身后赵志敬却又是一声惨叫,腿
上鲜血长流,幸好向左腾跃,躲过致命的一剑。

  也算他倒霉,头侧竞撞在法王脱出的铁轮上,一时摔了个昏天黑地不辩东西,
左手一疼,却被场中小龙女踏在脚底。

  小龙女剑剑攻出,一剑快过一剑,眼见合围缩收,心里终于急了些。

  适才左足踏在一片柔软,一个踉跄,竞踩在赵志敬的脸上。

  高手过招,哪能有丝毫闪失?众人见有大便宜,均递出杀招。

  小龙女弯下腰来避过金轮,一剑挡开离面门差之毫厘的「拐杖」,借力踩着
赵志敬的脸在地上划开数尺。

  身后鞭子又攻来,小龙女脚步微错,在赵志敬身上瞬间踏了数步,顿时腾移
开去,借着赵志敬当滑板,轻巧应敌招架。

  终于,小龙女很不小心的,一脚踏中他的胯部,一声似人非人的狼吼响彻终
南山……

  小龙女皱眉,闲这「滑板」吵着心烦,一脚重又踏住他的口鼻,直弄的他脸
上一团模糊,分不出是人是鬼。

  这么微一分神,右手剑竞被尹克西缠住,小龙女左手星星寒光,尹克西绞住
鞭尾,「叮叮叮」的鸣在耳畔,接着「啪嗒」声响,小龙女的长剑断成六截四散
各处。

  尹克西连退数步,不敢看自己右臂,不知适才中了多少剑。

  小龙女飞在空中躲过断刃。突然脚下一沉,竟被尼摩星牢牢抓住脚裸。

  「大家一块上啊。」

  小龙女不待众人反应,单剑扫向脚底,尼摩星身子左闪,不料将小龙女甩脱
出去,呆呆的看着手上两只鞋子。

  尼摩星蛮力甚猛,这一甩的劲道好不强大,小龙女空中紧忙受身向上,但不
管怎样必然双脚着地,若想定住身子,去了保护的一双玉足变得怎番光景哪还顾
得?

  尹志平瞧的明白,奋不顾身的从中间挡住了小龙女的去势,这一「接」却正
正被撞中了头部,竟是小龙女的屁股顶在他的脸上,口鼻刚巧对着妙处,还待分
辨味道,后脑一疼,很快撞在巨石上。

  「砰」的一声传到众人耳中,假山塌了半边。

  小龙女从他脸上划了下来,见他受伤够重了,一时起了怜悯之心,「你没事
吧!」

  尹志平一阵喜慰之情胜过身体疼痛,「我……没事,只要龙姑娘你能原谅我,
我就算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小龙女听后一愣,随即脸色变了再变,一段时间后竟是哀婉中带着怒意,一
脚踏在他的胸口,尹志平惨叫一声,脸色酱紫,鲜血堵住了喉咙。

  却见小龙女又将玉足踏向他的腹部。

  「住手!」丘处机等在一旁看电影般浑浑噩噩,这时突然醒悟,原来他们可
是场中关键人物,见这两脚小龙女分明有意为之,身子已经晃了过去,一掌推向
小龙女的后背。

  小龙女闪身躲开,脚下步伐极快,竞蹬了身后尹志平脸上两脚,而后借力跳
开。

  尹志平本来已气若游丝,这两脚后留下的味道竟让他一阵回光返照。

  小龙女足不落地,绝世轻功全力施展,玉足在一小道士额头上一点,已夺他
宝剑在手,向丘处机刺去……

  很快,两人过了三招,丘处机已显得手忙脚乱,王处一等见情势不对,同时
抢上救援,这一上手,形势更加诡异。

  金轮法王等见小龙女和全真五子斗了起来,俱感讶异,但想此事大大有利,
在旁边看场好戏。

  「嗤嗤」声响过,全真五子道袍纷飞,各个负了剑伤,全真诸弟子见师父势
危,情不自禁的都惊呼起来。

  李志常叫道:「快救师傅!」话音刚落,一阵诱人的味道过后,脸部一黑,
刚巧被小龙女选作借力的踏脚石,直接飞出老远。

  小龙女的身法越打越快,身体不断的被五子灌上掌力,突然王处一一个筋斗
翻了出去,众人惊呼出声,竟是被小龙女踏在鼻梁上。

  郝大通大怒,拼着挨了小龙女两剑,使出一招秤砣手,想把她砸在地上。

  小龙女完全承受了他这千钧之力,身子闪电般的划开向下,却正正踹进丘处
机的裤裆里。

  丘处机瞬间脸现奇异之色,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多年的坚守,一朝破了宫,
痉挛着一泻千里。

  小龙女身子自然弹了回来,轻巧的落在郝大通的脸上,郝大通此时已经呆住,
被小龙女在脸上一阵乱蹬,倒在地上,后脑肿成大包,满脸的玉足气味让他不想
起来,就这样装死算了。

  但突然腹部一疼,紧忙隔开她踩向他胯下的一脚。

  刘处玄忍着剑伤与孙不二左右抢上,各出掌与小龙女对了一招,小龙女借着
力又踏在郝大通脸上,这次带着两掌之力,地上直接裂开一条缝隙。

  两人齐声惊呼,待要再打,却双双中剑飞出,旁边丘处机还在傻笑,偏巧被
刘处玄撞中,一起滚了老远。

  金轮法王哈哈大笑,「各位道兄,你们先回味着,这小妖女待老衲来料理罢!」

  「不用你帮忙!」丘处机爬起来后终于恢复了正常神色,脸色满是恼怒,急
急向小龙女攻去,这次下手绝不留情。

  潇湘子、尼摩星、尹克西三人跟着舞动兵刃上前合击,竟成了九大高手围攻
小龙女的局面。

  「后来怎样,杨过没出现吗?」黄蓉听丘处机吞吞吐吐说的极不明朗,一些
细节直接略了,知道这样细问欠妥,但心系女儿安危,不得已要问出个结果来。

  丘处机听到杨过二字,脸色变了变,愧疚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叹了口气,过
一会续道:「后来我们也打乱了,不知谁打谁了,你递我一招,我递他一招。

  「谁想正在这时,那姓龙的小姑娘中了邪一般,痴痴的看着远处,连剑都掉
在地上。

  「偏也凑巧,这时我们几个刚运成了『七星聚会』却被那尹克西躲开,金轮
法王又汇聚一招狠的,连同潇湘子的哭丧棒都砸在那小姑娘身上!」

  「啊!」黄蓉听的手心捏了把冷汗,照理杨过应该到了,小龙女怎会遭不测?
不禁一颗心直往下沉。

  她当然盼着杨龙二人顺顺当当,才越对婴儿郭襄有利,当听到小龙女遇险,
自己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那龙姑娘……没……没遭不幸吧?」

  「没有恐怕也差不多了,剩了一口气被杨过救走,不然我们重阳宫怎还会这
等平静?」

  黄蓉听的明白,小龙女若是不治而亡,杨过不闹它个天翻地覆不会罢休,恐
怕这重阳宫从此不得安生了,心里更是打定了主意,要立刻找到杨过,无论怎样。

  而且无论如何也要助他把小龙女救过来,就算她伤重不治也能抱回女儿,否
则后果可就难料了……

           神十八意淫交响曲偷裤裤的贼

  「表妹,有没有见过我的单裤,白色那条?」

  门外一紫衫美女,正是程英在和屋内的妹妹说话。

  陆无双奇怪的道:「难道不是你连我的一起收了去……」

  说也奇怪,她们姐妹俩的亵衣小裤都是各洗各的,但近两天发现衣物没了踪
迹,初时还以为是对方拿去洗了,但事情越演越烈,姐妹俩这时提及此事,均露
出古怪表情,「难道杨大哥回来了?」

  程英立刻攀住墙沿跃上屋顶,这一上去差点没吓的叫出声来,「你是谁?」

  只见屋顶一白发白须的老人,满脸红光,正拿着她的衣物嗅舔。

  程英仔细一瞧,那人拿的正是自己穿了两天,刚刚脱下未及清洗的亵裤。

  「小姑娘味道不错,这衣物我可就收走了。」那老头儿毫不客气,将程英的
小裤放进旁边大箱子里。

  他又笑容可掬的指着背上来的箱子,「来,来,小丫头进来坐一会儿!」

  这木箱正是重阳宫藏经阁内的,想来是装全真教的道藏经卷之用,不知他怎
样这般巴巴的背负出来。

  「还请前辈还我衣服。」这条若再被拿走,连换洗的都没了。

  「来拿吧,我慢点跑,看你们追不追的上我。」老头儿口型夸张,调皮的一
笑,突然翻了下去。

  「贼老儿哪里走!」陆无双持柳叶刀在下面严正以待。

  「小姑娘若有了新的,我再回来拿!」

  陆无双只觉身边风声过去,那老头的声音已在数丈之外。

  身法之快,宛如鬼魅。

  「表姐,他是谁?」

  程英脸现沉思颜色,「应该是老顽童,我听师傅说过他的一些往事。」

  「老顽童?」

  原来当年黄药师闲暇无聊时,说一些陈年旧事给程英听,后来逐渐涉及一些
无人知晓的秘闻。

  周伯通当年随师兄王重阳,到大理见访南帝,王重阳授予先天功诀窍,与南
帝二人日日切磋武功,言谈甚是投合,却冷落了一旁的师弟。

  这周伯通见皇宫内院美女如云,一时玩性大起,今日偷亵衣,明日偷小鞋。

  面对他神出鬼没的手法,众美女们不明就里,加之衣物甚多,也不留意。

  这样「入海」般的品尝一段时日,发现其中一姓刘的贵妃味道最足,很合他
胃口,竞撇去其他女子的衣物,专来偷她的。

  刘贵妃也是细心之人,时间一长,不禁奇怪,到后来,有时竞连未倒掉的夜
壶都不见踪影。

  南帝此人自来好武,少近妇人,连皇后也数日难得一见,其余贵妃宫嫔,哪
里还有亲近的日子?

  当时后宫嫔妃们只有「日日思君不见君,仅用一只手」。

  刘贵妃自然也不例外。

  这晚老顽童见刘贵妃娇躯颤抖,香汗淋漓的在床上「作为」,顿时口干舌燥,
口里急需滋润。

  火烧火燎的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闪进来,把嘴凑到那白净手指抽插美丽
花园,刘贵妃闭目自乐,浑没注意胯下已多了一张嘴。

  直到喷射,刘贵妃才惊讶的发现,这次不用洗床单了!

  二人就这样认识。

  刘贵妃与老顽童相处久了,渐渐喜欢上他「进口」来的「主仆」游戏。

  周伯通血气方刚,刘贵妃正当妙龄,两个人肌肤相接,日久生情,终于玩游
戏玩过了火,酿出祸事。

  后来南帝干脆答应成二人好事,也可无伤兄弟之义。

  但周伯通死活不肯,他觉得大家游戏一场,何必那么认真,于是扬长而去,
留下孤苦无依的刘贵妃。

  后来刘贵妃诞下一孩儿,却遭裘千仞铁砂掌毒手,死在母亲怀里,南帝也因
此出家。

  刘瑛也成了人们为之神伤的杯具人物!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看来这人定是老顽童无疑了。」

  「也不尽然,此事师傅几句带过,我也只是知道大概。咱们追了这许久也追
不上,我看还是算了。」

  「不行,我……」陆无双话没说完,却见路旁一条白色绣花单裤,看了看,
却不是她俩任何一人的,显是那老儿走的急,从箱子里掉了此处。

  「进去瞧瞧!」

  两女闯进别院,闪入内堂,没发现老顽童的踪影,却看到令她们惊讶的一幕:
只见屋内各种形状的木桩,绑住十几号人,从老到小,最小的才五六岁光景。

  这些人个个脸色苍白,身上不着片缕,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更多
是拂尘一类物事,屋子里弥漫一股骚臭味却夹带淡淡的香气,好似女人体香。

  陆无双好像闻过这种气味,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闻过。当看到拂尘时心里一动,
「不好,我们闯进了李莫愁的魔窟了。」

  程英最是冷静,「然则为何这里无人?」

  陆无双摇头,「总之我们快些离开。」

  程英道:「我们把这些人放了吧。」说着便动起手来。

  陆无双叫道:「不可!」但已经晚了程英挑开一个仰卧绑在横桩上的可爱孩
童,那孩子一得自由,却一头钻进程英的裙子里。

  程英没想到会有这种事,竞拿着玉箫愣在当场。

  陆无双上前打在那孩童的脖颈,将他击昏,「这儿的人已经被女魔头洗脑了,
我们还是走吧。」

  程英觉得裆部被吮的湿了一片,腻腻贴在胯下很不舒服,半天回过神来。

  这时却听陆无双叫道:「洪师姐?」

  只见门外洪凌波提剑分出一步,听到陆无双的喊声一愣,「是你?」

  两女见洪凌波头发散乱,脸色潮红,裙子里空空如也,一双玉腿时隐时现。

  洪凌波美目一转,回剑入鞘,微微一笑,「你还认我这个师姐吗?我们现在
可是敌人呢。」

  陆无双也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这是师父训练『狗仆』的地方。」

  果然!

  陆无双了然的点点头。

  洪凌波又皱眉道:「谁知刚刚有贼人趁师傅不在闯进来,还拿走了我的亵裤!」

  原来洪凌波遵照师父之命去除掉一处仇家窝点,回来时顺便掳了一孩童。

  那小孩眉目极是俊秀,洪凌波见之欣喜之下拿汤匙喂他喝了半碗香甜蜜粥。

  小孩见她对自己这般好,警惕之心渐消,很快有说有笑起来。

  「姐姐,我还要喝,粥太少了。」

  「姐姐这儿有比粥更好喝的呦,给我勺子。」说着还不自觉的扭了扭身体,
脱掉裙子里的亵裤。

  小孩见她拿走勺子,放进裙子里一阵扣弄。

  「呃……呃……啊!」随着一声娇喊喘息,少女从裙子里拿出了勺子,来到
小孩子脸前,把勺子放在少年嘴唇上,少年这才看清勺子里是半勺透明的粘液泛
着些许泡沫,「来,这才香甜呢,姐姐喂你吃。」

  小孩先入为主,依然天真的以为这一次会比蜜粥甜美,毫不犹豫的咬住勺子。

  洪凌波对着小孩耳朵吹气如兰,「好吃吗?」

  小孩儿咽下后,皱了皱眉,「这一点都不甜,我要方才姐姐喂我喝的。」

  「别急,你是我的宝贝,想喝什么姐姐给你拿去。」

  小孩等了一会儿,见少女端着满满一碗蜜粥,一阵欢呼。

  洪凌波喂了一勺给小孩儿,这次的粥照前次微有些黄,而且很稀。

  小孩觉得味道有些怪异,但看着眼前少女巧笑嫣然的喂着自己,如此的友善,
而且粥的确很甜,不一会儿就喝了精光。

  「宝贝,还要吗?」

  「要,这碗太小了,比我平时的碗还小。」

  「呵呵,别急,一会儿换个大的。」

  这次洪凌波去了时间略长,果然见到大碗的「蜜粥」,小孩儿又是一阵雀跃。

  但这次的蜜粥却汤多粥少,还漂浮着泡沫,离的近了,小孩甚至闻到起夜
「嘘嘘」时的味道。

  「这可是姐姐专为你熬的,比刚才的还好吃呢。」

  小孩半信半疑的喝了几口,虽然还有少许蜜粥的甜味,但更多的是咸涩异常
的怪味,这股怪味就像是前几天坏舅母往自己嘴里撒尿时的味道。

  「喜欢喝就直接端起来,这么喂你太慢了。」

  「我不喝了,不好喝。」

  洪凌波突然扇了他一嘴巴,娇叱道:「喝了它!」

  小孩大哭,「呜……」

  「他不喝给我喝!」

  洪凌波只觉身边人影一闪,一人伸手将那碗「蜜粥」夺了去,倒入口中大嚼
起来。

  洪凌波大惊,见是一白胡子老头儿,回思这人抢碗的手法,越想越是骇异。

  那老头儿身后背一大箱,左手拿着她刚刚除掉的亵裤。

  「小姑娘,你的行为未免过分,连几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怪不得这亵裤如
此味道。快把他放了吧,我来陪你玩儿。」

  「还我衣服!」洪凌波冷冷的道。

  手起剑落,木桩断为两截,可那老儿却没了踪影,突然后脑一痛,昏了过去。

  待得清醒,洪凌波却发现自己在一片树林里躺着,衣服凌乱潮湿,全身如被
口水洗过,粘粘的直到脚趾,胯间一阵麻痹,像是被人大力吮了。

  她勉强站了起来,回到关押狗仆之地,却听见屋内有人,以为又是那老儿,
拔剑在手,冲了进去。

  「你们怎么会来这儿?」

  陆无双听她问起,略有些尴尬,「那老儿偷了我们很多衣物,都放进他那箱
子里,我和表姐气不过,便一路追来。」

  陆无双毫不隐瞒,洪林波虽然狠辣,但对这个腿瘸的小师妹还算很好,从小
时起一直的她庇佑。

  这时众女突然听见屋上有人说话,纷纷跑到屋外。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偏偏又都这么美。」老顽童坐在屋顶,箱子里多
了一孩童,正是被洪凌波新掳来的。

  陆无双哪有心思与他解释,「你这疯老头儿,下来我们比划比划。」

  「小丫头口气不小,能追上我再说吧!」心里想道:「我把她们引入绝情谷
情花中,让她们自生自灭吧,免得自己又不忍下手。」他已料定她们是一个「犯
罪团伙」,心里动了杀念,但他天性好玩,要下手也会绕俩弯儿再说。

  ……

           神十九意淫交响曲夜月四方

  「没错,就是这里,我们进去找那老儿算账!」

  「这里是?好美。」

  三女闯了一阵,越觉得这周围花树透着怪异,竟似可以移动一般。

  终于转入一处宽敞所在,却发现此处早已有人,众女皆是一惊。

  「师傅?」

  「李莫愁!」

  李莫愁寒着张脸,转头看到徒儿竞和她俩混在一起,更是心里有气,「凌波!
过来。」

  「是。」

  「李莫愁,真是冤家路窄,今日咱们找你算算杀我父母的那笔血债。」

  「好极。」李莫愁冷笑一声,「既然你们自个儿上来找死,就成全了你姐俩。」

  李莫愁冷冷的亮出长剑,她这两日经历实在憋屈。

  与黄蓉一行一起时束手束脚,处处受制。

  待到古墓后,甩脱了耶律齐等人,一心找杨龙二人夺取玉女心经,却遭杨过
诡计诱敌,被困在六百斤石棺材里。

  在石棺这短短时间,她恨透了世间万物,万幸杨过后来愤怒以极的一记飞斩,
将上方空石棺断为两截。

  后来才重又呼吸到了人间的空气。她仿佛死了一回,「嘿嘿。」冷笑两声,
加上诡异身法,竟把耶律齐等人吓的疑是鬼尸出棺。

  下得终南山,李莫愁一路坐死无数无辜男子,有的甚至新婚儿郎,她竞在人
家新娘子面前狠狠施为,如妖魔毒妇,凶残手段让人胆寒。

  终于,老天仿佛看不过去了,让周伯通碰到了她。

  并且在她施虐时,明晃晃的拿走了她的亵裤。

  李莫愁如何不追,她向来在轻功上甚是自负,但却只能远远的跟着那怪异老
儿。

  周伯通见她追不上自己,竞停下来蹲在地上等她,边等边享用她亵裤上的美
味,见她追近了看着她傻笑。

  李莫愁哪曾遭过如此羞辱?

  多日来的郁郁此刻终于爆发,和自己较劲一样,动用了全部功力。

  周伯通何等了得,论耐力十个李莫愁也追不上,人一闪,李莫愁驻足呆住。

  周围花树茂密,环环相绕,她在里面饶了一会儿,越走越是心惊,似乎这道
路小径在和她捉迷藏。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到了一处宽阔地儿,却还是无甚出路,身后却响起了脚
步声。

  陆无双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她。

  「李莫愁,今天让你血债血偿!」她见李莫愁没了拂尘,心里惧意稍减,如
今狭路相逢,定要全力施为,方能存活。

  李莫愁虽然兵器不趁手,但毕竟功力远比两个小丫头深厚,再加上洪凌波不
得不助师傅,一时将陆无双程英逼得到了边角。

  这时外围响起令陆程二人魂牵梦绕的声音。

  「程姐姐,陆姐姐,小弟杨过在此。你们身周花上有刺,剧毒无比,千万小
心了。」

  众女心中一凛,早就觉得周围花树诡异,这时经他提醒,更是恐惧。

  ……

  「杨大哥,你……」程英眼泪在美目中打转。

  杨过救下陆无双程英二女后,自己却又踏在情花坳中,此时鲜血淋漓触目惊
心。

  杨过一笑,「我身上原已中了这花毒,多点少点又有什么分别?」

  一旁陆无双带着哭腔叫道:「傻蛋,你的右臂呢?怎么断了?」

  杨过正不知如何回答,陆无双却听到旁边一雅致女音,「你怎叫他傻蛋呢?
他可不傻。」

  两女这才发现站在杨过旁边的小龙女。

  只见她虽然面色惨白,眉间隐隐一层黑气,明显身体有恙,但存在她的脸上,
却透着说不出的凄婉绝美,可怜模样让人忍不住想为她哭泣。

  程英开口道:「这一定是杨大哥的姑姑,小龙女前辈了。」陆无双接口道:
「是了。我早该想到,这样仙女般的人物。」

  这时黄蓉等人也刚巧到了,才偏巧有幸看到一幕人间惨剧:只见李莫愁狠毒
到拿自己的徒弟当跳板,把洪凌波狠狠踏入情花坳,再将她抛起,再狠狠踏入,
如此作为一番终于看到「陆地」。

  洪凌波却在最后关头死死拽住李莫愁的脚,李莫愁心里发狠,一脚踹在洪凌
波脸上,洪林波立刻香消玉殒,而李莫愁自己也掉进了情花坳里。

  老顽童的计划到此算是成了,两个恶贯满盈的魔女一死一中毒。

  ……

  李莫愁来到山腰,但觉这谷里虽宛如迷阵,但此刻也有些熟了。

  忽又念起爱徒洪凌波,不免愧疚自责。

  遂又露出怨毒之色,咬紧了牙关。

  不,这不是她的错,是老天爷!她不会认输的,想让她死,没那么容易。

  李莫愁撇掉消极情绪,强打起精神,自己一生杀人无数,偏不要就这样死去。

  这不,正想着怎样活命,这「活命的机会」送上门了。

  「李道友,还记得我吗?」

  李莫愁转头,微微一愣,「想不到你的命还挺硬呵。」

  公孙止见她颇为警惕,便柔声说道:「李道友,你我同病相怜,如今都遭危
难,何不联手,之后我得谷主,你得解药!

  李莫愁心里微动,眯着眼睛道:「不知如何联手?」

  「我是本谷的谷主,这情花解药的配制之法,天下除我之外再无第二人知晓。
只要李道友像上次那般再对我施为一次便可,不过这次要去了衣物。」

  李莫愁为求花毒解药,只得稍假辞色,敷衍对答,心里却暗恨不已,眉毛一
挑,「我这招只用来杀人,不是让人亵玩的!」

  「不不,李道友,你误会我了,我只求你再来一次,不用管我如何,我自然
有法子活命。」

  「你若真有配置解药之法,但又要花上多久配成?恐怕到时来不及了,你修
要占我便宜,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公孙止一急,道出计划,「这样……如此这般……」

  李莫愁听后一愣,暗暗点头,看来只有这样方可拿到解药,于是惺惺作态道:
「解药既然在尊夫人手中,你如此拿自己女儿开刀,必定极是痛苦,我心何忍?」

  「李道友,你我一见投缘,我纵死亦不足惜。」

  李莫愁淡淡的道:「这个可不敢当。」

  「只要过了夜半,我便诱女儿出来。到时任你折磨,但现在,你是不是该折
磨折磨我啊!」

  李莫愁古怪的一笑,「如你所愿。」

  公孙止淫邪的发出笑声,与李莫愁相携入了山洞。

  这时一条纤弱的人影从乱石后狂奔而出,急急的径向山下,正是公孙绿萼。

  奔了不知多久,直到再也看不到那山的影子,才停下来,伏地大哭。

  公孙绿萼听见那叫做「爹爹」的人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一时万念俱灰,觉
得人生实在了无生趣。

  她站起来看着眼前深渊,脸现迷幻之色。

  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就远离的忧愁,忘记了烦恼?

  朦胧中突然想起杨过,想起那夜他坏笑着夺她的夜壶,想起自己躺在草丛里
仰望天上的繁星,直到快乐的昏去。

  那时的种种羞情如今却让她无比的幸福与满足,如果能回到那一天,再变成
那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突然心里一动:纵然死了,又有什么了不起了,反正要死,不如将计就计,
为杨大哥拿到解药。

  想到此处,又是欣喜,又是伤心,径向回走去……

                山洞内

  此时这冰冷的空间满是淫靡气息,李莫愁拍了拍公孙止沾着粘液的脸,「喂,
还没死吧。」

  公孙止急急吐出口液状物,终于恢复的些生气,舔舔嘴唇,虚弱的笑道:
「李道友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不然我可真被憋死了,咳……好吃。」

  二人也不知这样玩了几次。

  李莫愁一笑,心道:「我训练的狗仆如能都像他般厉害,玩而不损,就不用
天天四处奔走,寻找猎物了。」

  公孙止爬了起来,调息一阵道:「我一会儿就去引我女儿了,走之前你不再
奖励一下我吗?」

  李莫愁剜了他一眼,妖冶一笑,一跃而上,双腿盘住公孙止的脖颈,「张嘴,
我这就尿了。」

  公孙止喝着道姑的圣液,杀嘴的味道来到他淡口的嘴里,给公孙止带来莫大
的刺激。

  公孙止长的高大,把李莫愁显得甚是娇小。

  此时她如在空中驰骋,攀着公孙止的头,快速的厮磨秘处。

  二人在躺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

  李莫愁淡淡的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动身了。」

  「不急,再品尝一下仙姑的后面。」

  李莫愁露出不悦之色,但还是挺起屁股,后面公孙止将脸埋了上去,双手掰
开雪白的翘臀瓣,闻着那里隐秘的刺激性气味,过了一盏茶功夫,才伸出了舌头
……

  李莫愁来到山后灌木中,心里盘算着拿到解药后的种种:一定让这鳖人变成
死鳖,以解她心中的淤积。

  想着即将到来的淫虐情景,胯间不免又是一阵悸动,暗恨时间过得太慢。

  这时突然觉得有人靠近,急忙屏息凝神,手里扣住毒针。

  透过繁密的灌木,却见一身穿古怪白袍的外族人,貌似番僧,此人道貌岸然,
鼻孔外张,鼻梁挺翘如烟斗。

  李莫愁见他步伐沉滞,显然不会功夫。

  而如此奇特的五官,正是自己绝佳的「献祭」选择,一时身体热浪涌动,妖
艳逼人的白皙脸颊经此一蒸,竟盖过身周群芳,连剧毒的情花都相继失色,自惭
形秽的低下了头。

  李莫愁悄无声息的脱掉单裤,露出雪白修长的玉腿……

  天竺僧还在忘我的寻找着解毒灵草,突然眼前一亮,目光放到情花丛不远处
的一株小草,色泽深紫,独独孤立。

  天竺僧蹲下来拾起,脸现欣喜之色。

  李莫愁见他要叫远处的朱子柳,觉得距离够了,闪电般出跨,封在那人高高
的鼻孔上。

  天竺僧只觉面上一黑,鼻子已插在一处骚热的环境中,这是自他出生后从来
没有的情状,一时不明所以,张嘴道:「这是什么?」

  但舌头被顶在一褶皱的小孔上,一丝声音都没传出去。

  就算声音传出来,李莫愁也听不懂他的天竺语,更不可能回答他。

  说起来李莫愁这招确有过人之处,由始至终,没让天竺僧全身发出半点声音。

  李莫愁用凤凰涅槃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次美味大鼻子。

  朱子柳等了一阵,终于发现异样,这次太久了也太静了,分开花树,什么都
没有,心里终于急了。

  当朱子柳发现李莫愁时,她正慵懒着姿势穿戴衣裤,而天竺神僧仰卧在不远
处的地面,头部周围塌陷成坑,里面莹莹半坑水,黄黄的将他师叔的脸没了进去,
头脸满是狼藉,土里一半,尿里一半。

  朱子柳大哭着抱起师叔。

  他对师叔的崇敬,不低于自己的生命,竞不顾骚味,将天竺僧的脸舔的干干
净净,露出原来慈祥的脸庞,也露出下面嘴角一丝欣喜的微笑。

  此时李莫愁已穿戴整齐,见他居然把自己的「痕迹」舔的影踪全无,还以为
他有「狗仆」的潜质,媚声道:「你师叔能死在我的凤凰涅槃之下,算是死得其
所,不枉他来人世间走这一遭了。」见他缓缓放下天竺僧,继续诱导道:「看你
刚才如此舔法,若是喜欢,我再对你施用一次也无不可。」

  朱子柳颤抖着身子,怒极咆哮:「妖女,受死!」

  李莫愁早防他奋起反抗,但他太凶猛,招数狠戾,只递不收,竞连命都不要
了。

  间且适才玩那神僧,太过尽兴,此时半身懒散竞无甚斗志。

  李莫愁妩媚一笑,毫不犹豫的丢了几枚冰魄银针,转身便逃。

  朱子柳闪身避过,但轻功没她好,追了一盏茶时分,勉强将她迫进绝情谷大
殿里。

  众人见朱子柳如此疯狂的追赶李莫愁,均是心中一动,料想有什么不好的事
发生,果不其然,朱子柳破嗓怒叫:「快杀了这毒妇,她……她把我师叔坐死了!」

  一灯听到天竺僧的死讯,饶是他修为深湛,竟也沉不住气,立即站起。

  天竺神僧原是解毒能手,如今被李莫愁不顾后果的「献祭」给了凤凰涅槃,
同时也就将自己的生命「献祭」给了情花,当真造化弄人,怎不让人黯然抓狂。

  杨过头脑一阵晕眩,他俩只盼着天竺僧苏醒,便可解救二人身上剧毒。

  杨过转头和小龙女四目交投,都是心里一冷,全身如堕冰窖。小龙女缓缓走
过去靠在他身上。杨过一声长叹。

  绝情丹现下对他来说已可有可无,也不顾厅里众人,携着小龙女的小手,往
外便走……

           神二十重口味再现郭破虏传

  郭破虏喜欢大姐的成熟美艳,又喜欢二姐的刁钻古怪,从小这两个姐姐的态
度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对他严厉,一个教他取巧,郭破虏觉得自己的生活似在冰
火中打转。

  还很小,根本不懂事时,就迷上了两个姐姐的玉足。

  又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喜欢闻大姐穿过的绣花鞋。

  经过无数次实践,终于发现一处妙所——练功房。

  他们姐弟三人每日必在这里练习武功,午时一过,便又回去歇息,这时正是
在练功房品鞋的最好时段。

  他最喜欢取出大姐的鞋子,闻吸里面留下的气味,和母亲的那双比,大姐的
浓郁不管怎样品尝,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渐渐的,他有些肆无忌惮起来,有时欲火上脑,竞在夜半时分起床,回练功
房来,把姐姐们和母亲的鞋子纷纷拿出,进行比较,比出汗啦、比酸味啦、比咸
淡啦 .舔起来味道最猛的当然还数大姐郭芙,通常她穿过的鞋子还带有少许媚臭
和淫骚味。他都会把那鞋子扣在脸上,在练功房的地上打滚,昏天黑地的发泄一
通。

  每出现这种味道在嘴里,胯下免不了提前「开枪」。

  至此,郭破虏对女人的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甚至希望女人的脚能踩在他的
脸上,把他踩死。

  这个人最好便是大姐,而且是刚练完武功的「湿脚」。

  这一年,郭破虏的轻功已初具规模,但和郭襄一样却还是孩童模样。

  他照例来到练功房,这晚来的有些过早,在床上时回想的大姐的影子,时间
实在难熬,仿佛中了邪一般,踉跄着走出家门,终于来到门口。

  突然发现正厅依然闪着灯光,由于心里有鬼,怕人看见自己,紧忙往回便走。

  这时几只野猫顺着墙沿串上屋顶,郭破虏好奇心大起,「我不如把自个儿当
成只野猫,瞧瞧是谁这么晚了还在练功房里。」

  说做便做,借着夜色的掩护,屏息敛气,顺着屋顶的缝隙望了下去。

  却发现竟是大姐和姐夫还没离去,而且双方姿势怪异,仿佛耶律齐在给姐姐
下跪。

  原来这一日,黄蓉有事外出,白天郭破虏像往常一样跟着大姐二姐练剑,由
女婿耶律齐代劳辅导。

  耶律齐可比母亲严厉得多,把郭破虏折磨的够呛。

  终于扛到完事,郭破虏随着二姐郭襄离开,大姐却依旧随着耶律齐练习。

  郭破虏瞧的仔细,此时耶律齐竟然在舔姐姐的「湿脚」!而郭芙这时的表情
威严尽去,笑容妩媚,娇声呢喃,「齐哥,知道你喜欢人家的臭脚丫子,恩,今
日特别多练了两个时辰步法,就为此刻放进你嘴里呢。」

  耶律齐咀嚼着郭芙的脚趾,闻言叹道:「得妻若此,夫复何求,还是芙妹最
懂我!」

  郭破虏大气都不敢透出一口,紧张的注视着他们,幸好耶律齐精虫上脑,警
惕归零。他急急的用嘴拽去郭芙的白色罗袜,把湿湿的脏袜子咬进嘴里,脸上满
是享受神色。

  郭芙娇笑着把鞋子扣在耶律齐的脸上,「唉!这双鞋子一直忘记清洗,见你
吃的高兴,就闻闻它吧,边吃边闻才是道理。」

  郭破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时素以端雅示人的姐姐和姐夫,没想到
还有这般不为人知的一面。

  「芙妹,我要你在这鞋子里撒尿,这样味道便更美。」

  「你要死啦,那鞋子也别要了。」

  「怎么不要,你还可继续穿,我便继续享用。」

  「好吧冤家,依你。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死鬼死鬼……」

  郭破虏见到大姐郭芙竟然当真退下裙内单裤,蹲在那淫臭的鞋子上,一时热
血直冲脑顶,心里暗惊,强自忍耐爆发的悸动。

  郭破虏在房上回了回气,闭目调息一阵,缓缓挪步后退,心中暗呼,「快闪」,
但眼神禁不住又看向下方。

  却见大姐纤细白皙的手指端着鞋子,媚笑着吹了吹上面热气,满满的放到耶
律齐的嘴边,供其饮用。郭破虏心跳瞬间拔高破顶,胯间一阵无法阻挡的痉挛。

  下方耶律齐突然发出怪叫,将头钻进郭芙的胯下,郭芙不依似的撒娇一声,
呻吟着闭上美眸。

  郭破虏直勾勾的盯着姐姐郭芙的绝色容貌,脑中仿佛停止了思维,身体颤抖
着摆扭搅动,竞一时顺着坡度滑了下来。

  突然一只白净的小手扶住滑下去的身子,郭破虏身形瞬间顿住,心中一凛,
眼神凝在眼前。

  「二姐!」

  只见郭襄面色苍白,眼中惊奇未退,却又写满了恐惧,贝齿紧咬朱唇,随着
耶律齐那声犀利的断喝,弱小的身子也跟着一抖。

  「谁?」

  郭襄搂住郭破虏身子,手指连弹数下,同时和郭破虏逆着划开,居然跃至前
门正厅。

  屋顶那边野猫腿部被不知哪一颗石子弹中,哆哆嗦嗦的滚了下来去。

  果然耶律齐上房后只查看四周黑暗处动静,浑没注意灯火通明的前殿。

  「看来仅是夜猫了。」

  姐弟二人等了一会儿,确保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一时仿佛两只受惊吓的兔
子,如离弦之箭般,直奔出老远,停下来时已进了一片树林。

  郭破虏还在喘着粗气,脸上突然一麻,狠狠的被揍了一巴掌。

  郭破虏愣愣的看着前面郭襄,右脸很快肿起老高。

  却见郭襄妙目中惊恐之意未退,眼泪却在眼眶打转,这种无助的表情却与刚
才那一巴掌扯不上半点关系,全然没了往日的调皮神色。

  「二姐,我……」

  郭襄小手摸了摸郭破虏肿起来的脸,眼中渐渐多了怜惜,眼泪打着横,终于
从雪白的俏脸滚落。

  「二姐,你别哭……都是我不好,呜……」

  郭襄见两人这般没来由的一哭,真是怪异到诡异,终于又破涕为笑,指了指
远处道:「看看那是什么?」

  郭破虏见郭襄又恢复了平时的灵动,心里也是一松,停止了流泪,「那是星
星。」

  「今晚我们一直在看星星,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对吗?」

  「你说怎样便怎样,我听二姐的。」

  此事因郭襄的突然出现而化险为夷。

  虽然有惊无险,但事后对郭破虏的冲击却是极大,他第一次见到有人居然连
尿都喝,而且是姐夫耶律齐在喝大姐的尿。

  这种场景一但出现在郭破虏的脑中,就像病毒,还像恶瘤,深深的将郭破虏
自坠到未知的世界。

  第二日天没亮,郭破虏早早的起床,重又潜回练功房,见到那双鞋子还在,
心跳直接送上一个八度。

  郭破虏颤抖而急切的拿起鞋子放在鼻尖。

  昨日大姐在这里面撒尿啊,果然味道不一样了,好骚啊,鞋底还湿湿的噙着
少许黄色尿水,和原来的脚汗污迹混在一起。

  郭破虏尝试着挤压鞋底,竞挤出不少汁液进了口中,无与伦比的咸涩,骚骚
的味道带着浓重口味在他小嘴里发生一次前所未有的味觉冲击。

  少卿过后,复又将舌头伸进鞋子里舔舐,郭破虏如此玩弄大姐郭芙的鞋子,
鞋腔里的浓重气息却依然强大不可撼动。

  郭破虏一但来了欲望,如蛮牛般不可理喻。

  如今就是这样。

  甚至试图将整只鞋子塞到嘴里咀嚼吞咽,他已经深深迷恋上这种禁忌的液体。

  胯间连珠炮般发射、停顿、上弹,间或走火、爆镗、换枪,忙活了一个时辰,
练功房仿佛经历了一场枪战般,弄的千疮百孔。

  待得将那里收拾妥当,天已大亮,郭破虏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房中,决定告
病一天,至于怎样向耶律齐请假这一难题,可以放心的交给二姐打理,谁让她是
他二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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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二十一郭破虏传(2)

  郭破虏自从那次偷窥事件后,对女人的玉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对两位
美若天仙的姐姐,郭破虏时常用尽手段,可收获一直微乎其微。

  大姐嫁人了,想弄到她的玉液难上加难;相对而言二姐郭襄的倒是容易一点,
但她实在精明的紧,稍有错误便即发觉,到目前仅仅成功的两次也是差之毫厘的
凶险,事后惊的郭破虏一身冷汗。

  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会感兴趣。

  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

  这种事容不得分毫迟疑,必当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切忌优柔寡断、迟疑不
决。

  对于郭破虏来说,二姐的玉液,虽然仅有的两次品尝机会,当时爽了一刻,
但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还是小心为上,一但被发现,被他爹知道了,后果很
严重,他怕会被他爹用降龙掌拍死。

  恩,很有这种可能。

  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等待一次绝佳的品尝时机。

  终于,机会与他不期而遇。

  ……

  风陵渡:

  郭破虏不记得这是住过的第几个客栈了,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潜入」了,
只知道这几日的收获胜过过去一年的「收成」。

  郭破虏悄悄进入房内,这时大姐二姐应该还在下面听众人讨论,是关于什么
神雕大虾的……管他呢。

  这回他就住在隔壁,而两个姐姐都住在一间房里,所以可以两厢一块品。

  他激动的闻嗅着屋子里的馨香,身体在地上舒展开来,舒服的打着滑,一下
滑入大姐的床下,脑袋顶到夜壶的边角,感觉却是轻轻,显然是空的,这让他很
失望。

  他又钻到二姐的床下,却发现这边根本就没有夜壶,这就意味着他将一无所
获,这让他抓狂。

  他发疯一样四处寻找夜壶的踪迹,他希望是二姐淘气,将自己夜壶放在什么
匪夷所思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可能。

  郭破虏却忘了他们姐弟三人住的,可是这个客栈最好的套房,服务超一流,
夜壶基本天天清洗,不用他人督促。

  找了几圈,毕竟是姐姐的房间,还有二姐在,不便过度动作,只有退而求其
次,开始寻找姐姐们留下的原味衣物,最好有穿过的脏袜子终于,郭破虏兴奋的
发现了一个包裹,是郭芙和郭襄的衣裙杂物,里面宝贝众多,脏袜子更是少不了。

  郭破虏拿起一只袜子,略小的白色罗袜是二姐穿过的,袜尖明显的汗湿痕迹,
是几天赶路所致,郭破虏毫不犹豫的将罗袜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其上的汗味。

  又将一大号重口味罗袜放在鼻子上,大姐的淫臭骚脚的味道立刻钻入鼻孔。

  把另一只塞进嘴里,正沉浸其中,外面突兀的传来楼梯的响动,显然有人上
楼,而且速度不慢。

  郭破虏心里一震,将包裹系上放在原处,嘴里叼着袜子,来不及收拾其他,
闪身钻进屋子里一橱柜。

  透过缝隙,郭破虏看见来人是二姐郭襄,只见她脸带兴奋的笑意,形色匆忙
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似在寻找什么物事,终于,明亮的眼睛定格在她小床里的
玉簪上。

  郭破虏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他怕自己的掩饰太拙劣,怕郭襄瞧出什么破绽。

  但这次郭破虏的担心好像多余了,郭襄拿到簪子,转身便走向门口。

  郭破虏松了口气,却见郭襄复又走了过来。

  她拿出大姐床下的夜壶放在腿间,然后蹲下去……

  郭破虏眼睛一眨不眨,心跳一路飙升,脸色通红堪比猪肝。

  郭襄的胯间水流声音细小,隐约能听见尿珠击在玉壁液面。

  郭破虏这时紧着调息运气,如果再不这样,他怕身体就要爆了。

  「冷静冷静,平常心……」

  郭襄整理好身上衣服,向床边瞄了一眼,那里正是她与大姐的包裹所在,但
也只是刹那,便转移开目光,拿着簪子下楼去了。

  郭破虏等了一会,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夜壶,很怕它跑了一样。

  终于到了期盼已久的时刻,身体直直的串了出去,他的动作很快,身形刚顿
在床边却发现有人比他更快。

  身侧风声飒然,郭破虏心里暗呼糟糕,这次要玩完,回手打出一掌。

  他尽量不回头,幼稚的以为对方不见他面容,兴许不会确定的认出他来。

  手上不停的推出掌风,期待将对方逼退,自己好趁机逃之夭夭。

  郭襄不屑的一笑,她这个弟弟平时就不是她对手。桃花岛武功素以轻捷灵动
为尚,对敌时应全神贯注,他却背着脸抵挡她的落英神剑掌,这不是找虐又是什
么?

  果然,不出两手,郭破虏一个踉跄,就势扑向窗子,郭襄叱道:「休想!」

  郭破虏只觉身后一紧,紧忙卸力后跃,腿上又是一拌,结结实实的仰摔在地
被郭襄骑住胸口。

  郭襄乌眸灵目,以胜利的姿态道:「小鬼,在姐姐房间鬼鬼祟祟,做什么呢?」

  郭破虏察觉郭襄并没有生气,心里压力稍减,嘟了嘟嘴,却半句话也说不出
来。

  郭襄笑道:「你可以吐了嘴里的物什,再与我说话,如果今日不能说出个所
以然来,我就把你大卸八块,再绑成菜条,交给大姐和爹处置。」说着还用小手
比划,以壮声势。

  郭破虏知道她在说笑,但也吓的够呛,只觉天空一片灰暗,紧忙吐出嘴里袜
子开口,却不知说什么才好,「二姐…我……」

  郭襄看见那罗袜被口水浸湿,皱了皱眉,其中一只竞是自己的,还有一只是
大姐的。

  郭襄手里拿出了一样的白色小袜道:「这是我刚刚出去前在地上捡的,而另
一只你刚刚是……从嘴里拿出来的?这可是我们穿过的……」

  她性子虽然有些放诞不羁,藐视俗礼,但眼前情景,却让她涌上一股无名怒
火,见郭破虏战战栗栗,几近语不能言,眉毛微微挑起道:「说话!」

  郭破虏诺诺的道:「就是二姐你的袜子,我才喜欢…放进嘴里,还有大姐的
……。」说着露出惊恐表情,急急的道:「二姐你千万别让大姐知道此事,不然
我可就惨了,求求你了二姐!」

  郭襄诧异的看着郭破虏,后者感觉时间仿佛定了格,这一瞬好似一年那般漫
长。

  突然屋子外面传来脚步声与叫唤,「襄儿。」

  「大…大……」

  郭襄见郭破虏瞬间面如纸色,当场瘫软在地,口型张的老大,心道,你这样
不被大姐发现才怪。

  手一闪,将令两只袜子塞住他嘴里。

  就这样把他扔了算了,以后再也不想管他,生气!

  郭襄腮帮鼓鼓,把郭破虏提起来又塞进橱柜里去,关上橱门的同时,房门刚
好被郭芙打开。

  「襄儿,你在做什么,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就不能学弟弟破虏,让人省
心。别再与那些三教九流胡闹,乖乖的给我呆在房里。」

  郭襄把手缩进袖里,甜甜的一笑,「他们人很好啊,说的也很有道理,我要
请他们喝酒去。」

  说着便向外走。

  「等等,你手里藏着什么?别以为我没看到。」郭芙的注意力都被郭襄的手
上动作吸引,却没发现身后橱柜在「瑟瑟发抖」!

  「没什么,就是这簪子,我走了。」郭襄调皮的伸了伸舌头,闪了出去。

  郭芙没好气的叹息一声,来到床前站了一会,然后拿出夜壶蹲了下来……

  「嗤嗤」的响声不一会儿便传了出来,声势很大,夹带着水珠撞击声。

  郭芙还在回想那簪子怎么这般眼熟,突然想到那是自己送她的生日礼物,而
且是齐哥花大价钱买到的,那该死的襄儿不会拿那个来当酒钱请客吧。

  想到这里,紧忙整理好衣服转身下楼追去……

  过了一会儿,屋内橱柜缓缓打开,郭破虏钻了出来,捧起地上的夜壶。

  刚刚的经历,对他来说差点天崩地裂,万物萧条。

  此时有种死后重生的畅快,看着手里那的尿水,耳朵听到大姐远去的声音。

  想到满满的一壶包含两位姐姐的混合玉液,心中极喜,暗想喝了它就算立刻
死去也值了。

  至此,郭破虏终于练成了破罐子破摔,油盐不进的无敌品质。

  壶里飘出来的热气钻进鼻孔,新鲜的尿骚味直灌大脑,紧忙掏出肉柱,将嘴
里已经「清洗」差不多的袜子吐出,覆在柱上,右手端起夜壶就是一大口,热热
的液面缓缓的倾入口中,咸咸的尿水直达喉咙,平时很难相遇的两种玉液,此时
混合后特别的骚美够味,想象着大姐二姐平时的万千仪态,很快便来了一次「防
空弹」激射。

  刚刚的经历和这味道实在对他造成莫大的刺激,第二次「高射炮」很快也追
被就绪了。

  这次精液直冲屋顶,威力大而惊人,若是有飞鸟路过,射下来不成问题。

  当第三次发射时,满满的一壶已经被他喝的差不多了,之后胃里暖暖的有些
涨,嘴里满是两个姐姐的味道。

  当郭破虏从房间出来时,屋内刚刚被她们用过的夜壶已经焕然一新,绝对一
等一的清洁力度,一点味道也没剩下,房间其它也收拾停当,暗讨:这次她们下
去的时间真够久了。

  刚回房躺下,准备在这风陵渡美美的睡上一觉,屋子的房门突然被人大力踹
开,却见大姐郭芙脸罩寒霜的出现在他面前,冷冷的道:「破虏,带好武器,你
二姐被人掳走了!」

  郭破虏有些没回过神来,刚刚差点被大姐吓个半死。

  「什么?」郭破虏闻言惊讶的蹦到地上,抄起武器随着奔了出去……

            神二十二樊一翁传不能忍

  「师傅,这是哪里啊?」

  怎么又回到这间似曾相识的密室,绝情谷不是早已被烧了吗?

  「一翁,你是我最亲的弟子了,不日我就要和那柳姑娘成亲,你觉她怎么样?」

  「未来谷主夫人很美。」

  「那就含着这个,眼睛对着这里,向外看,看到了什么?」

  「看到一间……咦,这不是……」

  「嘘,别说话。嘴含着别动。」

  这时上方的屋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女子,樊一翁懵里懵懂,满头的雾水,
不明白什么意思。

  虽然只能看见女子的白色绣花鞋和半截下裳,但他也可断定来人正是柳姑娘,
因为谷内都是统一服饰,只有她穿的不一样。

  樊一翁尤其对那双鞋子记忆犹新。

  他回过神来,自己和谷主干的并不是什么可以见光的勾当啊,但还是有些丈
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了许久,上方终于传来响动,由远而近,最后那双绣花鞋踏在两侧,一番
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那柳姑娘蹲了下来,雪白的腿心深处很快射出一道水箭。

  他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他的嘴在人家夜壶下面。

  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那柳姑娘的夜壶里。

  这装置设计实在巧妙精绝,口洞往外经过两次折射,光线依然纯净。

  底下宛如大茶壶,壶嘴低垂而下,供人纳入口中,壶底一碗状瓷器,可拆下
「清洗」,干净了再装上。

  眼睛顺着小孔,樊一翁还待仔细享受这视觉冲击,嘴里突然一热,有液体缓
缓的由缝隙流入口中,有些甜,尿味不大,像是在喝没冲好的茶叶。

  樊一翁来不及细品,随着上方尿量的增多,嘴里流进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只
有小口变为大口,连续的吞咽着……

  视觉逐渐朦胧,脑中如灯芯旋转。

  突然罩子被掀了起来,去了阻隔的尿水直接打进他的嘴里,而小龙女却低头
看着她露出微笑,那笑容好美。

  那张脸开始千变万化起来,一会变成青涩少女,一会变成美艳熟妇,都是他
后来在江湖上意淫过的人,而这时嘴里味道突然无比强大。

  「啊……」

  樊一翁由梦中惊醒,胯下一片潮湿。

  他坐了起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也难怪他总梦到同样的情景,实在是那次对他的影响太大,以至于这十六年
来不停的索求女人玉液来缓解欲望,甚至结交到一些同道中人,并组成团队,在
山西一带十分猖獗,名曰:西山一窟鬼。

  而他很荣幸的成为团队的队长。

  虽然这些年团队作战,品女无数,但总是有种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回想当初仅有的那几次得师傅邀请,在密室品尝的经历。

  还有之后,公孙止一边掳着肉棒问的他同一句话,「今日味道怎么样了?」

  记得开始时那柳姑娘的味道只能用「清淡」来形容,后来师傅开始用尽手段
控制她在谷内的饮水起居,直至她的尿味有了改变。

  他记得师傅多次对柳姑娘进行这样的「微调」,但效果似乎并不理想。

  直至那个杨过的出现……

  记忆中的每一个环节都印象极深,并深深刺激着他。

  樊一翁叹了口气,真是祸害遗千年,他本来好好个人,硬是被师傅弄成这样。

  樊一翁性欲极强,但至今却尚未娶妻。

  长长的胡子上已留下上千女子的味道,也成为了他在床第间的不二利器。

  这时屋外树林里响起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瞬间拽回了他的思绪。

  「大鬼头,怎地来得这般迟?哈哈,还带着个好美貌的女娃儿!」

  樊一翁走了出去,屋外冷月清辉,树影斑驳,寒风不停的涌动,逼的人瑟瑟
发抖。

  见十鬼已经会齐,大头鬼却佝偻在地上,背上骑着一十五六岁的女娃,樊一
翁了然的一笑,转过头去道:「快三更天啦,赶紧上路!」

  众人纷纷拉住缰绳上马,「走罢!」

  「七弟,你倒是说说神雕侠的本领怎样,一会和他动上手,心里好有个数。」

  郭襄心里一突,感情这些人不是神雕侠的朋友,貌似敌人啊。」

  一个身如铁塔的大汉说道:「邪门,很是邪门!」

  「七哥你到底为何跟神雕侠结仇,这会儿该当说个清楚了吧。」

  「是啊,他为何割你双耳,是不是你干什么出格的事了?」

  只听那铁塔大汉恨声道:「没有,我只是要休我那十个妻妾,又碍他什么事
了。」

  樊一翁闻言一愣,这七弟的众妻妾可是个顶个的漂亮,她们的玉液他可没少
喝呢,怎么现在说休就休了呢?

  耳中听他娓娓道来。

  原来阴差阳错,这老七偏巧在官道上与官兵交火,顺手救下一女山贼,此女
极不简单,貌似山贼的头领。

  岂知这老七只看她一眼,竞脸热心跳活像初出茅庐的小白。

  那女子是被捆绑着的,却裹不住她饱满的酥胸,待往下看,结实修长的双腿
被劲装包裹。

  当他顺手扶下她时,随着线条优美的锁骨直向下望去,雪白幼嫩的胸脯春光
外泄,如成熟的水蜜桃般。随着摇晃,跳动如小白兔。

  此女妖娆的凤眸满是精光,举手投足间俨然有君临天下的气质。

  这老七何曾见过如此「级别」的女boss,还没将她松绑,便五体投地,
匍匐着一头钻进美女的裆部,馨香中夹带着女子的骚味直钻鼻孔。

  一窟鬼里属他的舌头是最长,而且还带着勾,这样的舌头生下来就是女人的
天敌。

  几个回合下来,那女人便已媚眼如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小弟弟,你
这舌够长的,姐姐味道可好?」

  这老七第一次全身心的想为一个女人服务,如能达到她满意,自己怎样都行。

  一时前所未有的认真,舌头花样百出,上下打着勾,节奏错落有致。

  此女身体强劲,开处锁的极严,见胯下男人如此全神贯注,但觉好笑。真是
不服气不行,这人还真执着啊,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惊讶的发现,她居然登上了
顶点,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美女咸咸的泄了很多,他幸福的吞了几大口进肚,又索要了她一泡骚美的热
尿。

  只觉仅此一人,就胜过他所有娇妻美妾,凌厉的味道让他再也不想从她的胯
下出来。

  之后的事情理所当然的发展,这女子一方面恋上了他的舌头,一方面使用非
常手段治的他服服帖帖,并要求他休妻后专来服侍她一人。

  那老七说到这里顿了顿,拿出一酒壶,「这是那女子今日的,还新鲜着,大
哥也品品此女成色。」

  樊一翁接过来开盖闻了闻,确定是女人的味道,便尝了一口,虽然气味凌厉,
但喝起来却很柔和。

  「接下来如何了?」

  老七接着道:「谁想正当我回来休妻的时候,神雕侠突然路过撞见,竞上来
多管闲事,还问我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何娶她们,倘若喜欢,又为何娶了还要反
悔。

  「我便反击道:「我起初喜欢,玩厌了就不欢喜。你少来多管,老子外号叫
作煞神鬼,向来杀不眨眼,你可知道么?』「他道:「你这般无情无义之徒世上
多生几个,岂不教天下女子心寒?』突然欺近身来,拔出我腰间匕首,便将我两
只耳朵都割了。

  「跟着将匕首对准我胸口,喝道:「月尽之夜,我在倒马坪相候,你去把一
窟鬼尽数邀来见我。若是不敢,西山一窟鬼都给我滚出山西,永远不许回来。』」

  郭襄听得甚是解气,忍不住喝采道:「这样很好……」但见西山一窟鬼个个
脸色阴沉、貌相凶恶,便将要说的话缩回去,向众人吐了吐舌头。

  樊一翁听到郭襄说话,转头望来,见她年龄虽小,却清雅端丽,忍不住仔细
打量起来,郭襄身穿淡绿缎子的小袄,领口处露出一块貂皮,颈中一串明珠黑暗
中发出淡淡光晕,整个人如误落凡尘的精灵。

  樊一翁想到自己还从没尝过如此幼小的花牙,想象她含苞待放的露珠落入口
中的情景,一时竞欲望上脑:漫漫长路不如用她打发时间。说做便做,一把将郭
襄拽了过去。

  郭襄左腕被他拉着,有如被箍在一只铁圈之中,一时又是惊惧,又是愤怒,
大声叫道:「矮叔叔救我,不然下次踩死你。」

  那矮冬瓜闻言急忙道:「她如今是我的女菩萨,大哥不可坏了规矩。」

  樊一翁将郭襄掀翻在马背,对矮冬瓜道:「规矩是人定的,再者只是舔两下
花瓣,又不会拿她怎么样。」

  「大哥别逼我动手!」矮冬瓜已拿出兵器。

  众人均是一愣,没想到这大头鬼居然为了一不相识的小姑娘甘愿和大哥翻脸。

  一窟鬼中排行第九的,乃是一妇人,此时见此情景,一时妒火中烧,「这小
娃儿不可留,今日我们谈话都被她听了去,是个祸害。」说着,手一扬,便是两
枚毒针。

  樊一翁与大头鬼出手迅似闪电,隔开郭襄脸前无影无踪、无声无息的两枚细
针。

  「九妹切莫鲁莽,此女是郭靖黄蓉的女儿。」大头鬼急急的道。

  樊一翁闻言冷笑道:「西山一窟鬼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郭靖和黄蓉的
名头再响,也吓不到咱们。今日我是吃定小女娃娃了。」

  大鬼头突然使出擒拿手意图抢夺郭襄,樊一翁冷哼一声隔开他手掌,长须卷
出,逼开对方,同时一头扎在郭襄的小屁股上,这小女娃似乎才解过手,这裤裆
味道此刻妙的紧。

  樊一翁沉醉迷恋,不顾耳中呼喝,甩开身后累赘,提着马缰奔进树林,却与
原来的路线偏了六十度……

  「矮叔叔快来救我!」

  大头鬼听到郭襄的叫喊,心里一急,紧随着追进树林。

  其他鬼见此情况,对望了眼,也跟着奔了进去。

  樊一翁正兴致勃勃闻着郭襄的小屁股,却见她并没有再惊慌的叫喊,只是一
味与他说话,试图扰乱他思绪。

  「逢林勿入,大叔你没听过吗,我们走错路了。」

  「『逢林勿入』说的是普通人,殊不知我们一窟鬼从来走的便是捷径,小娃
娃休要误我时间。」

  说着便要对她更深入了解,前方黑沉沉树林中突兀的传出几声虎吼,胯下马
儿顿时受了惊吓般难以控制。

  樊一翁紧忙勒紧马缰,身后同样传来勒马长嘶声,众鬼也已到了此处,勒令
着胯下受惊的马儿。

  这时洪亮的声音由林子处传了出来「甚么人胆大妄为,深夜擅闯万兽山庄?」

  ……

  神二十三重口味再现游戏收费红色警报!

  万兽山庄的史氏兄弟善于降狮伏虎,而其中的老三史叔刚,最是喜欢降服一
些奇珍异兽回来驯养。

  几日前,史叔刚听闻山西偏南一代黄河附近有蛇妖出没,他对这些妖魔鬼怪
传说甚是留意,听闻此妖害人无数,修为已趋化境,模样近乎人形,附近人都叫
她「蛇妖甄后」。

  这令他兴奋不已,不等众兄弟汇齐,竞孤身前往捕杀。

  赶到时,一路所见果然很多人被怪物咬伤,伤者都是没了手指,有的甚至十
指全无。

  史叔刚见凶物这般强横,自己在此扬名的机会到了。

  想到此处笑意蔓延到眼角,有些小俊秀的脸上,散发出嗜血的光芒,「妖物,
等着爷爷去收你吧。」

  令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资料收集工作遇到很大阻碍:大家言语说的那叫一个
费劲,都吞吞吐吐,言辞闪烁,极是隐晦,生怕得罪了「圣物」似的。

  终于,经过他坚韧不拔的多方打探,得到了零星的小道消息,言曰:在夜晚
全身赤裸着前往黄河道边,身旁挂一灯笼,即可引得妖物现身。(就是我们俗称
的:裸奔。)

  史叔刚信以为真。

  当天夜里,他便依言而为。

  坐在崖边,史叔刚全身赤裸,冷静的看着下面幽暗的巨石,河水不停的砸落
上面,溅出一片晶莹的碎光。

  虽然冷风嗖嗖,但人家史叔刚可是有内功的人,「感冒」是什么东西?没概
念。

  突然身后树林投射在地面的斑驳树影里多了条影子!

  史叔刚拿起降蛇伏虎刀,就是大轮特轮,身后「咔咔」两棵大树扫去了半截。

  那妖物却宛如一条流光,轻巧绕过他头顶,落在地上已是「人形」。

  史叔刚眼睛凝了凝,再要上前,突然顿住。

  这是?

  只见面前一身着轻纱冰绸的女子,瞧不出具体年纪。她云鬓粉面,眉眼似画,
一笔一笔,绘得极为精致,整个人看来呈现出妖艳的逼迫感。

  细腰上玲珑玉饰微微摇晃,素手轻佻地勾起他的脸,眼里闪过邪魅的笑意。

  「小子,你是第一个拿着刀来做姐姐狗仆的人,很有想法呦,一会儿姐姐多
赏你点玉液。」

  史叔刚咬了咬舌尖,确定自己没在做梦,闪开身子朗声道:「你就是那蛇妖
甄后?今日爷爷来收你,瞧你变化的这般美,不伤你性命便是,老实的跟爷爷去
吧。」

  能想象一个全身赤裸,拿着大刀的汉子,与一个美女说出这番话是怎番光景
吗?

  也亏得这女人道行深厚,只是微微一笑,瞧他年纪轻轻,却一口一个「爷爷」。
待她细看这人脸庞,心里一动,刚升起来的怒意瞬间消失无踪,只是笑着开口,
声音带着分慵懒闲适。

  「小弟弟,姐姐很喜欢你,快到这里来,教你领略一下什么是有容乃大。」

  史叔刚听她话语放诞不堪,笑容却极是爽利,身体跟着一热,抡刀吼道:
「蛇妖,看刀!」

  身形错了错,很快和这女人过了两招,史叔刚终于看出对方并非什么妖物蛇
怪,只是此人武功路数见所未见,犹如条蛇般在他身边滑来滑去。

  但一时碍于面子,又不好收手认错说自己「脑残」,下手也轻了不少。

  他这一让到底便宜了女人,头部突然一痛,眼冒金星的倒在地上。

  耳中听见那女子意气张扬的声音,「我刘瑛在江湖这么些年,还没有驯服不
了的主儿,今日你是我的了。」

  此女正是被老顽童抛弃的刘瑛,当年她经过凄惨的遭遇后,对世间的男欢女
爱意兴阑珊。

  有一日,突然很想玩老顽童教她的主仆游戏,不试还好,这一试便无法收手,
于是剑走偏锋,一改毒辣作风,从此享受起男人来。

  但只要被她玩过的人,事后都要去了一指,以此作为代价。

  虽然这「收费」如此昂贵,但就是有那些愿做裙下鬼的人捧场,有的甚至玩
到十个指头都不剩了,还对刘瑛念念不忘。

  渐渐的,时光流逝,由于刘瑛驻颜有术,样貌依然明艳动人,只是失了过去
的青涩,多了成熟妩媚。

  另外她武功诡异如蛇精,行为越发的毒辣,一息不合便杀人如麻。

  人们后来对她又敬又怕,才送了她这么个称谓:「蛇妖甄后」。

  史叔刚昏昏沉沉,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弄的脸颊痒痒,立即醒转,发现脸上
却是一只女人的脚,而且酸臭味直扑面门,想挣脱开发现根本动不了,这才察觉
自己置身一口怪异的大匣子里直到腰部,下半身竖起向上被吊在空中。

  「醒的挺快嘛,小弟弟武功不错,可惜脑筋不怎么灵光呦。」

  史叔刚尝试着用力,匣子纹丝不动,身子被绑的结结实实,而这女人穿着脏
袜子的臭脚开始蹂躏他的脸上的五官。

  「别逞强了,既然来了这了,便好好的享受吧。小弟弟长的虽不怎么样,不
过没关系,我喜欢。」

  女人挑桃眉,敏锐地发觉他跨处起了反应。

  随意的伸手握住,十指翻飞,蔻丹流光。

  同时女人嘴角多了分意味不明的笑意,「喜欢这样吗,喜欢就使劲闻我的脚
呀,你们不是就要这味道,很臭是不是,哈哈。」

  史叔刚呼吸着她的浓重,莫名的萌生想将这脚丫子咬入口中的欲望。

  欲望逐渐强烈,就要付出行动时,那只脚却适时的拿走,他郁闷地呵口气,
见到上面女人一双眼眸射出的灼灼精光。

  「你是狗仆,我是主子,主子说的话狗仆要奉为圣旨一样尊从,懂了吗?」

  她说话的声音很稳也很快,语气中透出分张扬的笑意,是一种不知难为何物
的自信,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君主。

  史叔刚觉得她身上的气势分外逼人,宛如未经琢磨的璞玉,带着山林养成的
野性和浸略性的气息。

  「我愿做主子的狗仆,主子说的话,我一律照办。」史叔刚吸着鼻子,身体
向外串着欲火。看来是要玩游戏啊,还真刺激。

  女人脚丫子这味道可真要命!

  「不错呦,张开嘴等着我的袜子,主人要上床了。」

  「床?」史叔刚用力四顾,这「匣子」居然是床。

  眼前女人神色迷离,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回忆,又像是思索,身体缓缓伏
下来,摘下金玉镂风的步摇放在一边。

  史叔刚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示意她可以开始塞了。

  她眼晴上似乎蒙上层水气,朦朦胧胧中,透出狡猾的笑意,调皮的向他脸上
一吹,兰馨之气弄的他脸颊一阵酥麻搔痒。

  却见她素手继续脱掉下裳和亵裤向旁处一扔,露出污秽不堪的下体,缓缓的
移到史叔刚的脸上。

  史叔刚被这景象惊呆了,她要做什么。

  「不是要吃袜子吗?」

  「一会儿再吃,先喝『开胃汤』。」女子嘴角上扬,声音决绝,容不得史叔
刚说半个「不」字,伸手拽住史叔刚的头发,将他脸贴在自己的跨下。

  「开胃汤?」

  刘瑛柔媚眼波凝视着他。

  史叔刚没注意自己的头部下方空间是个夜壶形状。

  脖子紧紧镶在「壶壁」,脑袋上下移动的幅度并不大。

  「你刚刚想用刀砍我?再砍我…呀…老娘的气味如何…呃…好舒服!」说话
间,用力握住旁边坚如铁杵的肉柱,十指翻飞。

  史叔刚慢条斯理的品尝着。那滋味谁如能细细道来,他就不姓史。

  好强!他只觉一刹那宛如破冰融雪,漫山遍野的流光飞舞,妖异,残横。

  下体传来的异样刺激犹如上串的火苗,这感觉告诉他:他即将热水开锅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女人的屁股缓缓抬离他去,史叔刚紧忙凑嘴追逐,舌头向
前力挺,但还是从缝隙沟壑中慢慢脱离。

  史叔刚此刻正在紧要关头,脑袋用力的前伸,弄的木板吱吱作响,张大嘴的
舌头拔的老长,但还是逾越不了那段距离。

  他使劲的盯着前方,突然眼睛一花,那开处三点六次方,一道黄黄的液体冲
着他的脸和张开的大嘴激射而下。

  她在撒尿!

  粗壮的水箭凶猛澎湃,打的他满脸都是,水珠四射中,落在壶壁的尿珠缓缓
流下,将他头发浸泡。

  上方女子「咯咯」的笑声如同妩媚的催情咒语,促使他大口的承接这泡呛人
的尿汁,而肉柱上女子素手运作的更加凶猛。

  对于这女人的尿这味道史叔刚真的不敢恭维,但性欲中的男人就是会被女人
吃的死死的。

  史叔刚大口喘着粗气,他刚刚喷了好多,也喝了好多,如今只觉周遭飘荡的
尽是刺鼻尿骚味,浓郁而辛酸一阵阵的刺激着他,一时好生烦呕,就要将喝了的
吐出来。

  刘瑛笑着来到他胯间,对着那里会阴穴就是狠狠的一指,一道冰凉的内力直
贯而入。手指又成兰花状在他肉茎上一弹。

  史叔刚一个激灵,肉柱再次立正挺直,被女人握住,一阵上下动作后,复又
觉得刘瑛美艳不可方物,喝了她的尿实在很好。

  「小子,本姑娘秘制的『开胃汤』味道如何?」女子妩媚的看着他,半睁着
的眸中满是笑意。

  「很…啊…很好喝。」

  「要不要再尝尝呢?」她还没尿完呢。

  「好……」

  「这次姐姐亲『口』喂你。」

  刘瑛跨出一步,蹲在他张开的血盆大口上,先将他的鼻子塞在自己山洞里呆
了少顷,见他胯间肉柱又硬了一圈,微微一笑,遂移动着跨将骚孔放在他嘴里,
等待一阵,见他裹吮的吸力不那么大了,拘谨的只放出一点点进他口中,少量的
尿液激起了他新一轮的吸吮……

  刘瑛侧着脸,杏眼妩媚的瞪着他,嘴角眉梢尽是笑意,「慢点。」

  这样反复几次,尿流渐多,可史叔刚味觉一反常态,像是在喝百年佳酿一样
品尝吞咽。

  刘瑛尿了很久很慢,终于将体内的废水排净,这个过程胯下的嘴一直没离开
过。

  刘瑛很喜欢这种感觉,看着胯处那双迷醉的眼睛,心里产生了异样情愫,竟
一时不可抑制。这人只看眼睛真的太像周伯通了。

  「周郎…啊…我要死了……

  ……

  「周郎…嘴张大啊,出来了,都咽下去,好舒服呦……

  「周郎,我…我要你!」

  他的双腿被刘瑛释放落下,女人玉跨离开史叔刚的嘴,胯间肉柱很快被纳入
湿热中,史叔刚惊讶的看着,嘴里缓缓咽下最后一口美味「潮水」,禁不住舒爽
的呻吟出声。

  这这这女人太热情了。

  刘瑛微俯着身体,不停的向史叔刚脸上吐痰,胯下的肥大将肉柱一没到底,
手上一闪,将她脱下那双臭袜子塞进史叔刚的口中,「吃了它,你会更猛。」

  刘瑛的动作相当的狂野,惺忪着媚眼,将亵裤翻开死死按在史叔刚脸上,史
叔刚被她刺激的不行,不禁用上了内功,他要将这要人命的妖妇打败。

  「啊……」

  两人不由自主的一阵较劲,合起来的力道居然撕裂了「匣子」。

  得了自由的史叔刚不再被动,将女人疯狂的讨伐……

  史叔刚抱着柔软睡的正香,突然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直侵心脾。

  「你干什么?」

  只见刘瑛将刀扎在史叔刚的跨处,幸好他反应及时,才躲过这阴狠的「夺根
一刺」。

  刘瑛犀利的杏眼中陡然射出冰寒噬骨的精光,「小子,该是你自去一指的时
候了。」

  「这是何道理?」

  「凡是做过我狗仆的人,第二日要自去一指视为代价,还不动手?」刘瑛冷
笑着,又是一个装傻充愣的人,不过没关系,等逼着他砍去手指,再将他那话儿
剁了也不急。

  「即便这样,刚刚你又为何要断我子孙。」

  「你先将手指切了,我再告诉你为何。」说着素手一闪,将匕首扔在史叔刚
手里。

  史叔刚得利器在手,自信大增,笑道:「如果不呢?」

  刘瑛的声音透出一股冰寒入骨的煞气,「不吗?那你昨晚的经历就用命来换
吧!」

  史叔刚不屑的看着刘瑛。

  就她?虽然身法快了点,但自己若全力而为,想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史叔刚坏笑着缓缓靠近她,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整条右臂酸麻难当,匕首
「啪」的声掉在地上。

  匕首上有毒!好阴险的女人。

  眼前女子的俏脸逐渐朦胧,那分冰冷的笑意却深深刺进他脑海,心里薄凉一
片,「不行,不能束手待毙。」

  刘瑛眼看着他踉跄离去,毫不阻拦,她对自己的下毒功夫很有自信:不出半
个月,这人将痛苦异常的死去,而这半个月内他将生不如死。

  待得史式兄弟听了回来后史叔刚的描述,觉得这三弟如是就这样被毒死,实
在不明不白,却又无处喊冤,「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

  「是啊,三哥一直都是被动,最后还要被她害了命去,这是哪门子规矩?」

  「我打探到那女人的情况了,她经常住在西北方的一个大泥沼中,以两只九
尾灵狐为伴。」

  「此女武功我们虽然不惧,但若想从她手上取得解药却是难上加难,这种人
最是难惹,大不了她便鱼死网破。」

  「怎么办?」

  「我有办法,不如我们施展自己的特长,诱出她的九尾灵狐,将其降住,用
它来换解药。」

  「管用吗?」

  「这个大哥请放心,听人说她很紧张那畜牲的。」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将九尾灵狐诱进小树林,这时偏偏被山西一窟鬼闯
了地界,九尾狐受惊潜逃,史氏兄弟功亏一篑。

               未完待续

         神二十四神雕大圣传(1)各取所需

  黄蓉的美艳成熟,杨过不是第一次领略了,十六年了,这时见到她,魅力依
然惊人。

  杨过先前匆匆赶来襄阳,听说丐帮要开帮会,便早早隐身于空中旗杆上。

  这时见丐帮上下条理清晰,对黄蓉的治理手法也暗赞不已。

  英雄宴的事在丐帮已经传开了,帮众弟子这几日纷纷忙的不可开交,连郭家
的人都派出去广发英雄帖。丐帮大会更是两日一次。帮中长老们当然希望选出的
是自家人,但也要按规矩来才是。

  这时的梁长老正高声说着话,他虽然白发如银,但腰板挺直,精神矍铄,大
校场上已经聚集着四五千人,中气充沛的喝彩声一阵高过一阵,直似轰轰雷鸣一
般。

  梁长老待众人静了下来,大声道:「本帮之内既无杰出的人才,黄前帮主又
不能分心,眼前只有一条明路,那便是请一位帮外英雄参与本帮,带领这十数万
子弟。想当年本帮君山大会推举帮主,终于举出了黄前帮主,不瞒各位说,当时
兄弟很不服气,还跟她老人家动过手过招,结果怎样呢?哈哈,那也不用多说,
总之给打的五体投地心悦诚服。她老人家当了帮主之后,敝帮好生兴旺,说得上
风生水起。君山那一会,黄前帮主还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她一条竹棒打得丐
帮四长老心悦诚服,可当真英雄了得。」

  众人听得悠然神往,一齐望着黄蓉。丐帮弟子当中,当时大都均临亲观其会,
回思昔日情境,胸间豪气陡升。

  杨过入了会神,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条女人的罗袜,袜尖微有些脏,透着成熟
的味道,杨过将罗袜拿在鼻间,脑中黄蓉的声音犹在耳畔。

  「你对郭家有恩,郭家一直对不住你,你依然以德报怨,只凭这点,伯母应
该补偿你一些,但有一条,我绝不能做出对不起你郭伯伯的事。」

  「郭伯母请放心,我杨过只是崇拜伯母,只想服侍伯母,绝不敢逾越伦理。」

  十六年前,当时的杨过陷入半疯狂状态,众人又是惊恐又是担忧,怕他会干
出什么事,但又拿他没法,谁知第二日一早杨过竟安了下来,还乖乖的吃了黄蓉
给他的断肠草,大家不明就里,却也松了口气。

  十六年过去了,黄蓉没少用杨过如厕,二人虽然维持着这样怪异的平衡关系,
但黄蓉对杨过依然是防备多过信任,他是她心中唯一无法把握的变数,也是她一
直试图把握的对手。

  帮会开的很晚,待得将身边琐事料理妥当,黄蓉避开众人,静静的来到一处
石窟,窟中光线清幽,这让黄蓉不自觉的紧了紧竹棒。

  洞内墙壁残缺破败,阳光顺进来,斑驳的影子在地上投射出一片片的黑暗,
流光晃晃而出的一点白光,是石壁流淌而下的水滴,落在暗处出现的影子旁,被
一只手指弹出洞外,一声清朗的男音响起道:「伯母终于来了。」

  黄蓉俏生生的走进前来,凝视着杨过逐渐清晰的面容。

  黄蓉侧着俏脸,眸中邪邪的透着高傲,嘴角勾起妩媚的浅笑,缓缓褪下裙子
亵裤拿在手里,话也没说,扯着裆部向前隔住杨过脸上的空气。

  杨过看到上面还有被夹过的痕迹,边缘浅黄,中间渐渐米黄色。

  过了会黄蓉终于开口媚嗓道:「我的小茅厕用力的喘息气,伯母这段时日都
在穿了它,上面还存了很多哦,多嗅嗅伯母这骚味,欢喜吗?」待布料完全贴覆
了上去,绝美容颜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没想到她黄蓉以堂堂丐帮帮主之尊,
竟然在这杳无人烟处干这勾当。但想只要自己的脏东西多喂喂他,他便不好再来
寻什么麻烦,可保郭家十六年平安,二人各取所需,她心里便踏实了些。

  靖哥哥直来直去,这种潜在隐患她必要试图解决了。

  于是这十六年来二人经常「秘约」,黄蓉心思玲珑,每次必是花样百出,有
她这样的成熟美女满足杨过的癖好,杨过也稍缓了对小龙女的相思之苦。

  杨过闭着眼睛呼吸了一阵,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黄蓉眼疾手快,顺手
一个爆栗砸在他头上,脸现严厉神色,就像严母斥责孩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
吻,「都这么大了,还吃脏东西,知道不知道有多脏,不听话以后别来了。」

  「我听你的话就是!」杨过无奈的道。

  「听话就好,这不,又不是没的吃。」黄蓉笑了笑,手里多了块点心,脸上
又现桃花,情形与方才迥然两异,白皙鼻翼微微一耸,吐了口粘痰到点心上。

  「张嘴,伯母喂你哦,这个才是能吃的!」

  隔着亵裤,黄蓉将点心硬是塞入杨过嘴里,命其咀嚼。

  黄蓉拍了拍杨过的脸蛋,顾盼生辉,的在杨过脸颊上轻轻吐了口气,咬着唇
道「要细细品尝呦。」

  杨过听话的细细咀嚼着,眼神怪异的看着她。

  黄蓉已收回身体,怯怯的抬眸,一脸期待似的活像个云英待嫁的闺女,「好
吃吗?」

  杨过点头,隔着柔软的布料,点心没吃出来,只是化了些汁水,吃进去的都
是黄蓉裤裆的味道。

  杨过对黄蓉各种神情这样倏来倏去的变化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些或是风情万种的撩人荡妇,或是一脸娇涩的良家女眷,万千仪态仿佛信
手拈来,丝毫不着痕迹,在她脸上演绎的淋漓尽致。

  杨过发现黄蓉最近玩的比自己还尽兴,好像还偷偷总结了很多心得似的。

  杨过紧忙道:「郭伯母的美味点心很好,过儿还想吃。」

  黄蓉捧起杨过的脸颊,眼眸略有担忧,「若是那样怎么没咽下呢,是不是太
干了?」

  杨过瞄了眼黄蓉的美臀,不住的点头。

  却见她娇艳鲜嫩的红唇微微张开,丝丝口啖,点点银光,鼻翼不停耸动,将
痰液尽数吐在杨过嘴里的漩涡。

  「将点心全咽下去。」黄蓉目光突然锐利,带着不可抗拒的气息,与平常透
出强烈的反差。

  杨过费了好半天劲,点心又化了少许,嘴里变得很干了。

  黄蓉拽出点心,见到裆部黄色痕迹消失无踪,白白的布料裹着干干的点心,
对杨过嫣然一笑。

  「剩了很多哦,怎么这般浪费粮食?」

  杨过笑道:「伯母给的水太少,过儿要别的水才行。」

  黄蓉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手指点在杨过额头上,微微用力,「你小子又在打
什么歪主意,伯母那点脏东西就那么想了?」

  杨过在桃花岛时就对黄蓉的尿味道沉醉迷恋,有一次甚至偷偷吃了她数块粪
便,每次窥见黄蓉解手,他都有将头凑上去的冲动。

  后来这十六年杨过得以不断实现儿时梦想。如愿以偿的喝黄蓉尿,竞胜过自
己喝酒的次数。只有在那种糟践自己的时候,才能借助刺激忘却想念。

  而黄蓉也乐得接受他这样的至尊级服务,一举两得。

  黄蓉巧笑嫣然的将杨过按在地上,伏下身子正对着他的脸,微眯着眼睛一口
口的吐痰,小指将杨过鼻子的痰液抹匀。

  杨过鼻尖鼻孔都是黄蓉粘痰的气味,听见耳边轻柔狎呢的声音道:「昨日你
郭伯伯非想做我那活,但那处太脏了,我怎舍得他呢?」

  黄蓉的手生的本就很美,这时就在杨过眼前的兰花状一圈圈的涂抹,她要使
杨过脸上的突出物充分润滑。

  黄蓉继续在杨过耳根吐气如兰,声音刻骨缠绵,手上动作不停,随手脱去罗
袜青衫下裳。

  「你也知道我多心疼你郭伯伯,好说歹说没让他碰,那里这样脏,须等今日
用了过儿后,干净了,再和他行正事才是道理。」

  黄蓉突然起身,腚沟一下贴在杨过脸上,动作野蛮,带着些许的迫不及待。

  杨过听到她振振有辞地说出这番歪理,心中微微气恼。他辛辛苦苦的劳作,
换回来却是被她取悦郭伯伯之用。

  脸上经过一阵香艳的挤压擦柔,鼻子终于被纳进黄蓉的「口」中。

  黄蓉舒爽的叹息一声,提肛并腿,猛夹杨过鼻子。

  雪白的双腿缓缓收拢,下体的黑毛却成帮结伙,肆意侵辱杨过眉宇间的锐气。

  杨过备足了劲,将鼻子猛刺进去,在黄蓉身体里狠狠的吸了口气。

  鼻子毕竟被黄蓉的性入口交合着,很多生出来的B水串进鼻孔。黄蓉只当他
的鼻子是物件,全然不理杨过感受,忘我的抚慰自己的缺口。细腰微颤,饱满修
长的大腿猛地夹住杨过的头,杏脸桃腮投射出少许凌厉,葱茏下体死死的抵在杨
过的脸上,一点不给他喘息余地。

  莫名的,忽然想起当年李莫愁的窒息术,于是悄悄的将双腿离开地面,肌肉
放松着下压,双手抓他头发,指尖微微用力向上猛拽。小腹如燃烧着一小簇的火
苗,很快大半个身体此起彼伏的响应,揭竿而起瞬间成为燎原之势。

  黄蓉脸色越发潮红,解掉衣裳,敞开小衫,露出凝脂莹白的乳丘、嫣红翘立
的樱桃,紧咬住贝齿双手狠狠的拉扯,瞬息引爆痉挛的狂潮,下体微微耸动着,
汗水涔涔而下。脑海中宛如炸开一朵朵绚丽的彩花,明媚灿烂。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妖女乐此不疲的使用窒息术杀人了,将生命沦丧在自己
的胯下这感觉,远非平常房事可以比拟,但也太过残忍……

  黄蓉心里一突,猛地抽身后退,见杨过面色如常,心里微松,嘴上却啐道:
「这样都没憋死你!神雕侠这名号果非白叫的。」

  一缕霞光照耀着山洞石壁,反射在黄蓉的脸颊,莹光润玉,熠熠生辉。

  杨过舔了舔鼻尖咸咸的液体,悠然道:「伯母倘若再不起身,过儿非是被憋
死,也要被淹死了。」

  黄蓉笑道:「这样便把你淹死,一会儿还淹谁去?伯母肚子里酿了一大泡呢,
这下非淹死你不可。」

  说着转身拿起旁边刚脱掉的袜子,将袜尖塞进杨过鼻孔,「想活命的话嘴就
张大……再张开一些,要时刻谨记这味道呦。」

  话音刚落,黄蓉蹲到杨过嘴上便撒出尿来,尿流毫不迟缓,尽数打进杨过口
中,力道很足打的杨过有些疼痛,眼前飘浮着尽是森森白气。

  黄蓉玉体半裸,衫衣随风飘飘,露出莹白雪丘与纤细的脖颈,宛如西山王母,
熟艳而高贵。

  随着她别致的清嗓发出慵懒的鼻音,下方一股股的激射着。那黄汤初时到嘴
里还没觉得什么味道,却是后劲十足,孕开的是迤逦蜿蜒的尿咸酸涩。

  杨过觉得不管是鼻子里还是嘴里,她身上的东西确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气
息,属于黄蓉独有的,浓重中透着清雅的书卷气。

  黄蓉巧笑嫣然,随着污水排出,周身登时消减,赤足似玉的踩在杨过胸口笑
道:「终是轻快了,你却是增了许多负重,呵呵。」

  杨过开口骚气冲冲的问道:「怎么不继续尿了?过儿还没喝够呢。」

  黄蓉掩鼻皱眉,皓腕如雪,厌恶的拿起亵裤堵到杨过嘴里,柔声道:「怕你
只喝那个太呛了,要和着点心吃才是。」遂拉住亵裤腰口形成漩涡,直至裆部在
杨过嘴里的点心,蹲下来将余尿便了进去。

  纵是隔着一抹晶莹剔透的粘膏,依然有淡黄的尿迹缓缓透出,幽暗中带着甜
腻,热尿逐步将点心冲散融化,味道又多层新意。

  杨过将亵裤裆部咄的干净,刚要拽出鼻子里的罗袜,面部很快一疼,被黄蓉
玉足蹬住鼻孔,上方传来薄凉的声音,「谁叫你拿它下来,刚才没淹死你,算你
运气,如今踩死你也不为过。」

  杨过赧然低声道:「过儿不敢了。」

  黄蓉的脚略有些臭,大脚趾死死的顶进杨过的鼻子,用力下压。

  上挑的女嗓,带着些尖锐透骨的冷厉,威逼压人,「舒服吗?你应该欢喜我
这样对你的,是不是?」

  「只要伯母欢喜,过儿便欢喜。」

  「你只配做我们家的痰盂尿罐,是不是?」

  「是。」

  黄蓉双手扶住丰臀,如厕的姿势拉开花瓣,「小杂种,我要品尝你舌头了,
快舔到那里面去。」

  杨过刚直着脖子,却舔了一嘴的尿。

  「哈哈,没想到吧,伯母还留了后着呢,接着舔啊。」

  听到黄蓉的那句「小杂种」,杨过眼神略现犀利,舌头微微震颤,全力施为
起来,不一会舌尖便勾出一口口的浪水,嘴唇随即咬上,「咝咝」吸起了「面条」。

  黄蓉终于觉出不对劲,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然和她开了黯然销魂,想起身躲
开,却被他死死的按住细腰,巍巍雪丘上樱桃已翘立而起,下体热流如滚烫的开
水蔓延而上,心中骇然于身体如许恣肆的颤栗。唯有强行忍住,待开了两次锅到
体外,咬着娇艳红唇咳了起来,嗓子也哑了,可怜兮兮地躺在杨过身边一角,像
个人娃娃似地。

  杨过面色稍霁,抱着她双腿抚慰了一阵,舌头在她后庭里进进出出,黄蓉舒
服的「哼」了声,面色稍微好转。

  杨过收回舌头,歉意的道:「过儿太急进了,忘了伯母受不住,你再踩我吧!
过儿愿意受罚。」

  黄蓉一脸慵懒神色,长睫闭拢,脸颊嫣红,娇媚动人。

  杨过见她不说话,又将头窝进她双腿,闻嗅舔舐着将舌尖潜入,秘「山」千
仞,淫水其覆。

  过了有一会,黄蓉悠然开口道:「今日完全照你说的要求做,觉得可还满意?」

  杨过听她声音带有责怪之意,但她愿开口,终于松了口气,「伯母演绎神了,
过儿好生感激,我刚刚真是不该,过儿接下来愿意服侍您做任何事。」

  黄蓉笑着摇了摇头,「你只替伯母办一件事,这样我便原谅你。」

  「伯母但说无妨。」杨过也不多话,心里干劲十足。

  因为有黄蓉的存在,他这十六年过的很充实。眼前就要见到小龙女了,喜悦
之下,他也乐得为黄蓉尽力。

  「此事也非如何困难,只要你到山西照应一下小襄儿,一路保她周全便可。」

  这次郭靖放襄儿出去历练,黄蓉实在放心不下。她知道自己这小女儿天生邪
性,行为往往出格。

  当下将郭襄的外貌穿着向杨过说了大概。

  杨过一口答应,担保绝不有失。正巧他也要去会西山一窟鬼,顺道回往山西。

  想起那个从生下来就祸福加身的婴孩的小脸,如今恐怕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心里也隐有期待与这小家伙见上一见……

           神二十五神雕大圣传(2)

  杨过刚见到郭襄时,一眼就认出是她,当时情况混乱,杨过怕人兽误伤到她,
放了100级大招「屠龙吼」,瞬间清场。

  郭襄见他唯独对自己回护有加,心中欢喜,但这一路行来,始终不告诉杨过
自己父母身份,就算后来刘瑛对她父母出言不逊,她也只是一笑置之,不以为意。

  刘瑛那句话可以说是重重得罪了郭靖黄蓉,若是被郭芙听了去,立时便起风
波杨过一直观察着郭襄,见她生性豁达,随和可亲,丝毫没替自己招惹麻烦,最
初时因为黄蓉的托付才保护于她,如今是发自内心的想护她周全。

  杨过牵着郭襄小手,一路上指点江山,不知不觉已到了百花谷。

  郭襄见到如此青青翠谷,点缀着或红或紫、或黄或白的鲜花,不禁拍手大喜,
「大哥哥,老顽童真会享福,选了这么一处奇妙的地儿。」

  此谷因坐北向南,高山阻住了寒风,下面又有矿藏,地气温暖,因此可以阳
春早临,百花先放。

  杨过微微一笑,朝谷中朗声说道:「老顽童,小兄弟杨过,携同小朋友来陪
你玩啦。」

  叫声甫歇,就听一老儿声音哈哈大笑的道:「杨兄弟,怎地今日才来找我,
啊哈,还戴这鬼东西,吓谁啊?」

  谷内倏地闪出一人,如流星过影,伸手闪电般袭向杨过脸颊,便要抓下他的
人皮面具。

  杨过身体向左微闪,老顽童一抓落空,五指箕张,微微愣住,不禁仰天大笑,
「杨兄弟,好功夫!」

  旁边郭襄心里一动:原来他戴着人皮面具的,我怎么这么笨啊。

  刚见面时,郭襄只以为他容貌天生如此,但武功惊人,扶危济困,急人之急,
果然当得起『大侠』两字。

  如今老顽童一语惊醒梦中人,郭襄一时好奇心大起:不知他本来面目是怎样
的呢?嘴上却笑道:「周老爷子,你胜不过我大哥哥的,更抓不下他面具啦。」

  其实刚刚二人这一抓一让属各显神通,平分秋色,但动作太快,郭襄是丝毫
没瞧出名堂。

  周伯通并不生气,呵呵笑道:「小姑娘胡说八道!」突然伸出双手,抓住她
背脊和后腰,高举半空,打了三个圈子,似在试她武功底子,却突然轻轻向上一
抛,下来时用脸稳稳接在她跨处。

  郭襄一震,待要惊呼时,已被轻轻放在地下。

  杨过刚刚也没想到,见郭襄已经着地,一把将她拉回自己身后。

  老顽童一脸迷醉,好久没闻过这么正的气味了,咧嘴笑道:「杨兄弟哪带来
这么俊的女娃,可是你什么人吗?」

  郭襄从杨过身后伸出脑袋啐道:「他是我大哥哥,至于我是哪来的,又要你
管?」

  杨过回头瞧着她,两人眼光接触。杨过脸上虽戴着人皮面具,死板阴沉,但
眼光中流露出亲近回护知意。郭襄心中一暖,不禁想道:「倘若我真有这么一位
大哥哥,该有多好!」杨过向老顽童道:「我妹子年幼,我便带她出来阅历阅历。」

  老顽童见这丫头小鹿般的眼眸,满是警惕的看着他,对他颇有敌意,不禁被
逗乐了,「这小娃娃有意思!」

  神雕与郭襄同来,见到她被周伯通玩弄,心中生气,「刷」的一下,展翅向
周伯通扫去。周伯通身子一晃,还击回去。「嘭」的一响,周伯通凝立不动,雕
翅的扫力从他身旁掠了过去。神雕待要追击,被杨过喝止。

  神雕收翅昂立,神色极是倨傲。周伯通心中佩服,笑道:「好畜生!力气不
小,怪不得摆这么大的架子。」

  杨过喝道:「这位雕兄不知已有几百岁,它年纪可比你老得多呢!喂,老顽
童,你怎地返老还童,雪白的头发反而变黑了?」周伯通笑道:「这头发胡子,
不由人做主,它爱由白变黑,我也拿它没有法子。」

  郭襄恨他刚才欺负自己,随口道:「将来你越变越小,人人见了你,都拍拍
你的头,叫你一声小娃娃。」

  周伯通一听这话,不由得当真有些担忧,呆呆出神,不再言语。

  杨过见他听了郭襄一言,蓦然担了无谓的心事,暗自好笑,「周兄,只要你
去见了一人。我保证你不会越变越小。」

  周伯通道:「去见谁啊?」随即改口道:「世间我有两个人不见。一位是段
皇爷,一位是他的贵妃刘瑛。除这二人之外,谁都见得。」

  杨过见他说的决绝,知道不可强来,转移话题道:「老顽童,带小朋友见识
下你的新居如何?」

  老顽童又立刻兴高采烈起来。

  ……

  「我承认谷内是很简陋,诺,先吃点好吃的吧。」老顽童郁闷的看着郭襄,
却见她撇着小嘴,立刻吹了吹胡子,有些抓狂的道:「谷内吃的都在这儿,小丫
头可莫再要说我藏私了。」

  杨过笑道:「有这美味水果造的酒汁,已胜过了琼浆玉液,有这个足矣。」

  老顽童立刻来了精神,「那是当然,不过相比真正『玉液』,那可差远了。」
说着看了眼郭襄。

  「哦?」杨过笑道:「不知周老兄又喝过什么玉液了?」

  「我老顽童这张嘴无所不尝,但要说最刺激的,还是当年李莫愁的玉液,那
叫一个爽口。」

  杨过听后大感兴趣,「我怎么没听你提过?」

  「这事说来话长……当年陆冠英拿她老婆程佳瑶的玉液给我,求我救他孩儿,
这才知道那婴孩已发了热有段时日,这买卖我当然无法拒绝,去了才知道竟是李
莫愁那魔女每日夜晚将自己造出来的玉液强灌给那孩儿。我当然奋力阻止,这才
将这害人的女魔头除了去。」

  郭襄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但还是皱眉认真的译解,试图得到关于杨过的一
些信息。

  杨过摇头笑道:「这就不对了,当年李莫愁明明自焚于绝情谷,怎么成了被
你除掉的了?」

  老顽童这次更是得意,「嘿嘿,你有所不知了,当年是我将李莫愁师徒引入
绝情谷去的。」

  杨过脸色一变,复杂的看着他有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归根结底二人还是
命该如此,怨不得旁人的,脸上却略有黯然。

  老顽童继续兴高采烈的道:「这女魔头咎由自取,只可惜再也喝不到她那种
玉液了,不过你妻子和她同门,虽及不上她的杀嘴,却也属上上之选……」

  杨过霍地站起,冷然道:「周兄若再提及内人的玉液,休怪小弟翻脸不认人
了!」

  郭襄半天插不进一句话,听他二人讨论,大概意思是关于一种饮品的,似乎
大哥哥妻子酿造的手法很厉害,但仍比不上师姐李莫愁的,但她师姐造的饮品喂
给小孩子喝时,出现发热症状,陆冠英为了自己孩子,拿他老婆做的饮品求老顽
童解救,于是老顽童将李莫愁杀了。但老顽童杀李莫愁,大哥哥为什么会伤心呢,
而现在老顽童夸他妻子,大哥哥又为何要发怒?

  郭襄只觉越听越迷糊,一时想的头昏脑胀。

  老顽童见杨过突然发火,也是微微一愣,却并没生气,只是苦哈哈的问道:
「当年你夫人小龙女为何要分手啊,她人又美,心地又好,你们在一起不是很好
吗?」

  郭襄听老顽童终于说出一句她听得懂的地球语言,而且重要指数七A极,立
刻在旁边竖起了耳朵,很怕漏了一句半句。

  杨过此时心情大遭,不愿再提小龙女被郭芙毒针误伤之事,只简略说她中毒
难愈,为南海神尼救命去。

  郭襄和老顽童若有所思,微徽颔首。

  老顽童对郭襄道:「小娃娃去解个手,我和你大哥哥有话说。」

  郭襄不疑有他,起身道:「茅房在哪呢?」

  老顽童指了个方向,「欢乐居。」

  郭襄起身走去,嘴上笑道:「这名字还真新颖呢。」

  杨过待郭襄走远,一脸狐疑的盯着周伯通,「我可提醒周老兄一句,别对她
起什么歪念头,这丫头可是黄蓉的女儿。」

  老顽童一听更加兴奋,「黄丫头的女儿,那是更要品尝的。」

  杨过道:「我这一路都忍着没碰她,别人自然更不能欺负她。」

  「嘿嘿,不如我们就此比试一下,我倒要看看你能否阻止我喝她的玉液。」
老顽童话说到一半,人已串了出去,瞬间失了踪影。

  郭襄来到「欢乐聚」,发现这地方实在称不上「欢乐」两字,制作的太也粗
糙了些。地面凸凹不平,地上只有一个方形坑洞,由岩石凿刻而成,手笔参差不
齐,勉强供人如厕。

  她有理由相信这茅厕是老顽童故意弄成这样的,太考究人的武功耐力了,这
双腿要分的很开才能踏住两边:这洞好宽!

  蹲了一会儿,郭襄都快哭了,她身子本就幼小,双腿还没长成,如今腿腱已
麻,却还没便出一滴。

  下面老顽童也快哭了,嘴张了那么大,等的就是她撒出来的一刻,算了,和
这小丫头玩不起,一会杨过找到入口就没戏了,用碗接吧。

  「恩……」上方传来小郭襄的低低的嗓音。

  老顽童见那花瓣一阵蠕动,尿从中来,拿碗一接,得了小半碗,略略泛黄,
端到鼻子前闻了一下,嘴角展出笑意,又要领略这样的味道了。

  突然旁处一只手伸过来抢夺他手中碗。

  这小子终于来了!

  周伯通早有防备,将碗平平推出,交与右手,左手向杨过点去。

  这时上方又射下一路尿水,周伯通看准时机,施展分心两用之术,仗着自己
多出一臂,左手与杨过过招,右手顺利的将尿接了去。

  杨过好胜心大起,用出了「黯然销魂掌」的一招「心惊肉跳」,弄的老顽童
一阵心惊肉跳,手忙脚乱,「这是什么古怪掌法。」

  周伯通手上一沉,竟被他抓在碗沿,二人不敢用力过猛,以防瓷碗碎裂,弄
出声响。

  上方郭襄又撒出尿来,这次尿流凶猛,连成弧线。

  杨过身体测移划出,瞬间用出一招「倒行逆施」,手为支点,双腿猛攻老顽
童面门,脸却来到郭襄下方,张嘴接住尿流。

  周伯通见「大头」被他抢了去,心里一急,打出七十二路「空明拳」。

  杨过猛觉得下面对方拳力若有若无,自己脚上踢实了固然不对,踢虚了也是
极其危险,不禁暗暗吃惊,嘴里不停,毫不犹豫的将十余年来在狂涛怒潮中所苦
练的无匹内力发动起来。

  周伯通见自己的「空明拳」始终奈何不了杨过,心中暗赞:「好小子,了不
起!」。突然招式一变,左掌右拳,双手同时进搏,使的正是他独创一格的双手
左右互搏术。

  这么一来,有如是老顽童摇身一变,化身为二,左右夹击。

  杨过手上尿碗突然失了支撑,又少了条臂膀,支绌中大大吃亏。心中说道:
「无中生有,小心了。」

  周伯通心中一凛,眼前杨过身影陡然消失,饶是周伯通武学深湛,也没瞧明
白自己是怎么被震退的,当回过神来,杨过已经站在中央举着碗将里面尿水喝了
底朝天。

  周伯通直看的瑕疵欲裂,赔大了。见上方花瓣抖了抖,就要起身离去,心中
发狠,「不如亲上一口,舔上一口,讨个彩头,也不枉然了。」

  双足力蹬,身子嗖然破空,眼看花瓣还有一尺,舌头已伸的老长,却突然没
来由的在空中转了一圈,舌头偏了尺许,舔在一旁的巨石渣砸上。

  郭襄正要起身,倏地一条柔软物什掠过她整个股沟,花瓣一缩,身子差点顺
着方洞掉下去,心中大骇,跃到旁边,惊惶的圆眸瞅着那方洞,下面昏暗模糊,
瞧不分明,打了一个激灵,「这里面不会住着什么怪兽吧!」

  郭襄快速的奔到前厅,却见杨过闲适的坐在那怡然自得,老顽童捧着脑袋一
脸的沮丧。

  郭襄决定以后再也不去那欢乐居了,见到杨过后情绪终于稳了下来,笑道:
「老顽童,你怎么啦,忽然这般没精神?」

  见郭襄脸颊清秀、眼神明亮的摸样,周伯通更觉沮丧,低头苦笑道:「杨兄
弟,这次的比试我算是服了,你那最后一招又叫什么名目,应该说与我听了吧?」

  杨过道:「那是『黯然销魂掌』中的第十一招,叫作『力不从心』。」

  「你们什么时候比试的呀?」

  「力不从心…力不从心…恩…好名目!还有剩下一十三招呢?我们再来比划!」
老顽童来了兴趣。

  杨过道:「咱们无怨无仇,何必性命相拼?你向来对我很好,又待我妻子很
好,我一直心下感激。刚刚多有得罪,这是我路上采集的『露珠』,这就送与你
吧!」说着由怀中拿出玉瓶,交在老顽童手里。

  郭襄发现自己华丽丽的被无视了。

  周伯通接过玉瓶,喜出望外的道:「好兄弟,这当…当真是在你身边采集的?」

  杨过点头,「不过是早些时候的。」

  老顽童有意无意的目光掠过一旁已安静宛如秋水的郭襄,将瓶盖打开,鼻子
凑上用力吸了口气,如吸食了毒品一样,瞬间精神熠熠,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无
穷无尽的力量。

  杨过见他如此,心想:「这位老前辈是同道中人,正是我辈,我又何惜那一
十七招黯然销魂掌?」当下说道:「周老前辈,我将余下的一十三招『黯然销魂
掌』说与你听吧,这一十三招是:徘徊空谷,拖泥带水,杞人忧天,行尸走肉,
庸人自扰……」说到这里,郭襄已笑弯了腰,周伯通却一本正经的喃喃记诵,只
听杨过续道:「废寝忘食,孤形只影,饮恨吞声,六神不安,穷途末路,面无人
色,想入非非,呆若木鸡。」郭襄心下凄恻,再也笑不出来了。

  ……

  杨过和郭襄并肩走出百花谷,行出数步,郭襄忍不住提出心中疑惑:「大哥
哥,你这样做,那周老前辈一定会跟上来找咱们吗?」

  杨过低声道:「小妹子,多言无益。所谓人各有志,这样已是最好。」

  谷外蓝天如洗,两人一雕,自来路缓缓而回。

  郭襄道:「大哥哥,我若问起你夫人的事,你不会伤心吧?」

  杨过道:「不会的,反正没有几月,我便可和她相见了。」心下却大是惴惴,
「再过几个月,我真能和龙儿相会吗?」

  郭襄道:「她是怎样的人呢?」

  杨过微微停顿,一时不知怎样形容小龙女为好,眼圈微红,哑着声音道:
「她是这世间最美最善良的女子……」于是将自己幼时怎样孤苦伶仃,怎样在重
阳宫学艺,受师父及同门的欺侮,怎样逃入古墓、为小龙女收容,怎样日久情生,
怎样历尽艰辛方得结成夫妇等情,择要说了,只是关于喝她玉液的事略过不提。

  郭襄默默听着,对杨过用情之深大有所感,默然一阵,终于说道:「明如镜,
善若水。医者济世为怀,你妻子这样的人,相信定会被南海神尼治愈,让她早日
归来。」

  杨过自和小龙女分别以来,今日第一次听到别人这般真心诚意的安慰,大是
感激,心想这小姑娘和郭芙虽是一母所生,性情却是大不相同。

  见她一双眼眸儿清透地没有半点瑕疵,杨过觉得什么东西闪进来迷住了眼,
突然惊讶的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一时间竟对女人玉液完全失了兴趣。

  便在此时,忽听得身后有人大呼:「杨兄弟,等我一等!」听声音正是周伯
通。

  回万兽山庄的路上:看着小东西窝在他腰里,慵懒如刚出生的小猫咪,杨过
胸中涌起了一股要保护她、照顾她的心情,便似对待十多年前那个雅弱无助的婴
儿一般。

  和她相处一日下来,觉得这小丫头做事率性而为,不拘一格,很合他胃口,
如果自己真有这么一个小妹妹为伴,时常叽叽喳喳的在身边,浪迹江湖,也减少
了几分寂寞了。

  「小妹子,你爹爹妈妈都是当代大侠,人人都十分敬重,又何须我这个大哥
哥呢?」杨过看着那张熟睡的小脸,即便在睡梦中仍然对他甚是依恋,他早感觉
到她对自己的异样情愫,心想:「我一生风流成性,品了那么多女人,到头来却
让她们为他孤独一生,甚至以死相寄的大有人在,如今决不能再添孽缘。」

  发了会呆,往事一时如云影飘来,历历在目,想起当初在古墓偷喝小龙女的
玉液,想起初见陆无双,为她接骨时那可爱的胸脯,还有她身上偏重的私秘气味,
还有程英淡漠如水的玉液。

  后来在绝情谷和二人离别时,二人喝的烂醉,他轮着吃她们俩整整一晚,如
今十六年过去了,她们的味道又会变成怎样,还有黄蓉、郭芙……

  突然又想起在百花谷的欢乐居上的郭襄,当时自己最后舔的那一舌头,滋味
当真是妙不可言……

  遂将目光移到郭襄陡峭的臀部,杨过眼中突然甩掉了那一点通透的亮点,这
小丫头还真不简单,差点把它锁住啊,嘿嘿。

  杨过嘴角拧出邪笑,瞳孔收缩,头渐渐靠近她的屁股,鼻子凑上去撕磨着,
直到柔软山谷的尽头……

  ……

  郭襄静静的蹲在地上,刚刚酝酿了一下,就要释放了,突然见到一双灼灼如
火的眸子,她不由自主的凝视住那双眸子,眼也不眨一下,一时之间,天旋地转,
脑中一片空茫,如一叶小舟,沉浮于渺渺汪洋,终于迷失在万里碧虚。

  杨过将头小心的枕在地上,脸上紧挨着小郭襄的分开的屁股,这样仿佛是被
坐在脸上,一小簇毛毛挑衅似的狙击他的鼻子,贡献出小女孩羞人的气味。

  杨过将嘴封在她射尿的所在,舌头搜刮舔舐,花瓣里外洗劫一新,嘴里一颤,
终于迎来尿水的攻伐。

  郭襄的尿味清朗,杨过一滴不剩的收了去。

  帮她打扫后院时,突然发现前门警铃大作,心里一动:这女孩体质当真敏感
啊。

  郭襄嘴唇微颤,嘤嘤哭泣,似在害怕,杨过当然明白她这第一次的感受,用
嘴里的火热守护她幼小的花牙,手掌抚摸她的背脊,以示安慰,见郭襄渐转快乐,
舌头遂伸进花瓣,助她登峰造极。

  郭襄紧闭着眸子,双手用力拽在杨过的袖口上,嘴角翘的老高,眉宇间略显
慌乱,不知为何一阵阵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眼泪顺着雪白的脸颊涟涟而下,蓦地
小腹泄出一连串的鼻涕状的物事,被体内的那一大片柔软毫不保留的卷走。

  「不要走…大哥哥救我呀,我不要走……」

  郭襄由呓语中惊醒,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却不见杨过踪影,一时如失了心
魂,彷徨的站在那里。

  忽然身后脚步声响起,杨过手上托着水果小山走了过来,郭襄回身愣了愣,
眼中的茫然稍退,上前小手死死拽住杨过的袖口,已是泪眼婆萨。

  杨过柔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啦?」

  「恩……」郭襄点头哽咽着,「大哥哥,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说着
眼睛又流下泪来。

  「你要走吗?」杨过见她可怜小脸尽是无助,心里略起依莲,这女孩初时可
不是这样的,都怪他不好!

  「我…我迟早会走的,我姐还有爹娘他们会担心我的,可若是回去了,就再
也见不到大哥哥了。」

  「我可以去见你啊,那样不就好了?」杨过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中叹了
口。需得想个法子远远离开她才行,不能贪嘴了,这样无异于引火烧身啊,岂不
是徒惹烦恼。

  万兽山庄:离别在即,二人均是各怀心事,杨过呆呆的望着她憔悴的秀美小
脸,真的越来越离不开这女孩的味道了,但又怕伤害她身子……

  郭襄见杨过愣然不语,过了片刻,说道:「大哥哥,我得走啦!将来若是我
向你求三件事,你肯不肯答应?」

  杨过慨然道:「但教力之所及,无不从命。」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盒,打开盒
盖,里面赫然放着三个瓷瓶,心里狠了狠,终于趁机说出要求:「只要你屙尿进
瓷瓶里,便成『玉瓶』,见瓶如见人。你如不能亲自给我,托人持这『玉瓶』传
命,我也必给你办到。」

  郭襄二话没说,接过盒子。

  杨过心里疑惑,难道她傻了,怎么表现的这般淡定。

  殊不知就算他让郭襄在那瓷瓶中放血,她也会欣然应允,何况是微不足道的
尿液?

  只见郭襄微红着脸,叫杨过背过身。

  杨过听见背后玉珠击打瓷瓶的声音,心中泛起冲动,这冲动一出来,立刻被
他暴力镇压下去。

  「大哥哥,好了。」

  杨过转头时,眸子已略显血红。

  「我先说第一个心愿。」当即将第一「玉瓶」还给了杨过。

  「我要你取下面具,让我瞧瞧你的容貌。」

  「这件事未免太过轻而易举。」

  郭襄道:「连你真面目也没见过,怎能算是识你?这可不是小事。」

  杨过道:「好!」左手一起,揭下了脸上的面具。

  郭襄眼前登时现出一张清癯俊秀的脸孔,剑眉入鬓,凤眼生威。

  杨过见她怔怔的瞧着自己,神色间颇为异样,微笑道:「怎么?」

  郭襄俏脸一红。低声道:「没甚么。」心中却说:「想不到你生得这般俊。」
却见杨过端起那瓷瓶喝干了里面的尿。

  郭襄不敢置信的捂住小嘴,一脸骇然,半天才道:「你怎将那喝了?」

  「这样表示我已经帮你实现这愿望了,这是规矩。」

  好咸的尿。

  郭襄满肚子的疑问,但时辰有限,她不想浪费,定一定神,又将一杯尿过的
「玉瓶」递给杨过,脸上已是面红耳赤,想起他要喝了这尿,手指一抖,就要将
瓶子掉在地上。

  杨过接过玉瓶微笑道:「你再过几年说也不迟,小姑娘家,尽说些孩子气的
心愿。」

  「我这第二个心愿是,今年十月我生日那天,你到襄阳来见一见我,跟我说
一会子话。」这虽比第一个心愿费事些,可仍然孩子气极重。杨过笑道:「我答
应了,这又有甚么大不了?」

  她白嫩的手拈着第三瓶,在月光下通透闪硕着淡淡的黄韵,说道:「这第三
个心愿嘛……」
杨过咽了口口水,一把抢过瓷瓶,喝干了里面的尿,嘴里尽是这幼女的骚咸
味道。

  郭襄惊呼,手上却多了个空瓷瓶,听他声音道:「我杨过岂是轻易许人的?
小姑娘不知轻重,将我的许诺视作儿戏!」

  郭襄脸上突然又现一阵晕红,笑道:「好吧,这第三个心愿,日后再跟你说。」

  这时郭芙已欺近门外了,众人拦截时已知道她是郭襄的姐姐,也就是神雕侠
的朋友,均是手下容情,可郭芙明知对方容让,偏偏心中恚怒,长剑猛然连续刺
出,不停伤人于礼让处。

  杨过心中本就因为失去郭襄这「活点心」而烦躁,听见屋外郭芙吆喝声,心
中陡然生出一石二鸟之计,悄悄对郭襄道:「你先躲入里殿,我不叫你,可别出
来。」

  郭襄知道杨过不会害她,应允着去了。

  不一会儿,郭芙野蛮的闯进屋子,众人待要上前,被神雕侠令退。

  「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刁蛮任性,不可理喻。」

  「谁稀罕你的『礼遇』,快把我妹妹交出来。」

  「我不交,你又能奈我何?」

  「你……」

  「你一到,就伤了我的朋友,出手这般无分寸,就让我再教你个乖。」

  「你干什么!啊……」

  郭芙见杨过身形一晃,她的身体已腾云驾雾般的飘了起来,头下脚上着被杨
过制住,姿势宛如十六年前。

  杨过将鼻子放在郭芙的裆处,虽然隔了单裤,极重的气味依然飘进鼻孔。

  「十六年了,郭世妹这味道依然这般带劲。」

  「放开我,你这独臂怪物,怪不得小龙女扔下你一个人跑了。」

  「你说什么!」

  「要是我啊,要我整天面对你这独臂怪物,我也早逃了,龙姑娘当然也不例
外,她现在可能不知在哪个男人怀里温存呢,也犹未可知啊,哼哼。」

  杨过表情奇特,冷冷一笑,「你这言语攻击倒是比往昔尖刻了,你以为刺激
了我,自己会有什么机会?」说着毫不犹豫的把郭芙的裤子拽了开去,雪白的双
腿分成一字,毛茸茸的阴户冒着热气,散发着成熟少妇的浓重,杨过将鼻子放进
那条缝隙里。

  郭芙柳眉挑了挑,红唇轻启,「怎么样,味道如何?本姑娘从家出来,还一
直没洗过,舔一下吧,好咸呢!」

  「既然你这般「诚心」邀请,在下却之不恭了。」

  杨过舌头一卷,已拂在郭芙的尿眼上,他这套销魂舌经历了十六年的「更新」,
已升级为「黯然销魂舌」最终章。

  就她这点斤两,杨过还没放在眼里,本来没想和她认真,只是此女说话太没
分寸,犯了他心中大忌。

  郭芙其实想用言语「稍」加刺激,然后待杨过恼羞成怒转身离去,在加上她
现在胯下困难的清馨,望他知难而退,这种没谱的计谋一如既往的再次失败了,
应该说她就从来没成功过!

  「对…啊…哈,啊…别…那那那里…不行!」

  他的舌头好长,怎么还在舔?

  杨过此时心情不佳,送上门来个美艳少妇无异于羊入虎口,另外也有用销魂
舌惩罚一下她口无遮拦的意思。

  「既然郭家大小姐来了,就多流出点东西,让我吃个饱再走。」

  这女人如今可比身为少女时要有料的多,看来平时耶律齐没少在她这忙活。

  面对杨过神乎其技的舌头,郭芙当真欲哭无泪,她终于有些后悔了,不该惹
这个变态,更不该用那么拙劣的方式招惹他。

  郭芙忍不住呻吟出声,杨过突然用力裹住郭芙的缝隙,让淫水在嘴里肆意飞
溅。

  郭芙好久没有真么舒服过,舒服的她再也不想正过来,就这么一直倒着挂在
他的身上,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别停…求求你,别停下啊……」

  杨过这绝技粘连性极强,如果中间停下来,无异于要了对方的命。

  杨过舔了舔嘴角,笑道:「我的惩罚已经结束了,郭世妹你可以走了。」

  卑鄙,不带这么玩的。

  郭芙哭丧着脸被正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穿上单裤,却见杨过躺在了地上,表
情欠揍的道:「郭世妹,你我从小交好,我怎么忍心如此曲终人散呢,不如再为
你献一曲如何?快坐上来吧,呵呵。」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

  郭芙犹豫着站在那里,「可是我已经穿上……」

  虽然百蚁噬心,但要她自己再把裤子脱了让他舔,这太难为情了。

  却见杨过邪恶的一笑,「谁让你脱裤子了,就这样坐上来岂不省事。」

  郭芙咬了咬牙,终于经不住诱惑,坐了上去。

  隔了层裤子就等于隔了层窗户纸,她也乐得如此。

  布料上经久而成的气味搀和进来,又是另一番光景,杨过想了想,诈她道:
「我要郭世妹像平时喂耶律兄那样尿给我,我喝了解解渴才继续。」

  郭芙顿时羞红了脸,「你怎知……」

  「我还知耶律齐日日舔的你欲仙欲死,还时常叫你尿尿给他喝。」

  「啊,你偷看……我们……」原来是他!

  杨过故作高深的一笑,原来真是这样,看来自己又找到一位武林同道了,呵
呵。

  郭芙虽然羞怒,但裤子里依然撒出尿来,头脑就一个念头:让杨过继续,让
她继续……

  这条白色绣花裤是郭芙最喜欢的一条,平时最常穿出来示人,此时却被杨过
隔着这条裤子喝她的尿,这让她倍感羞耻。

  杨过喝的正爽,却听左近一稚嫩女音道:「大姐,你在做什么啊?」

  「啊!」郭芙待看清说话的人后,脸现彷徨惊恐之色,慌忙中想站起来,可
没止不住的尿流,只能继续向杨过嘴里冲击着。

  杨过尽量让声音笑的很邪恶,「你大姐也向我许了一个愿望,要我助她实现
呢。」

  郭襄好奇的道:「姐姐的愿望?」

  「就是这个。」杨过说着,舌头灌进内力,「嗤」的一声,顶在郭芙的关键
位置,郭芙瞬间仿佛停止了心跳,接着身体微微打摆,表情怪异似痛苦,眼泪弄
花了俏脸,「襄儿,别来看我,快走,离开这里。」

  郭襄却惊讶的呆住,这种场景太具震慑,将她幼小的心灵打碎击垮,竟一时
忘了思考。

  杨过收回舌头,对郭襄道:「你姐姐的愿望很快就要达成了,你要不要也试
试这样玩呢?」

  当郭襄和杨过那灼灼的眸子对望时,一阵无法抑制的脸热心跳,脑中突然浮
现一组组模糊不清的画面,她害怕极了,这画面逐渐清晰,组对成象,竟是自己
坐在他的脸上,情形与眼前何其相似。

  郭芙此时头昏脑胀,下身湿了一片,嘴里无意识的嚷嚷:「快走,襄儿,别
停下…我要…别停……」

  郭襄终于回过神来,秀丽的小脸红的像苹果,眼神无挫,身体一转,抬腿便
跑,留下怯弱的声音,「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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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二十六后续桃木列清宫诀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远处传来采莲女的歌声,江南女子从来比大家闺秀多一分开朗,少一分拘谨。

  这一日子艳阳和暖,南风薰人,树头桃花新着,春意渐浓。

  一女子背靠着桃树,娇脸凝脂,眉黛鬓青,手中把玩着书卷,百无聊赖。

  「不知他如今过的怎样呢?」

  想起当年她姐俩迷糊中醉生梦死了一夜,直到第二日日落,才相继醒转,全
身但感酥麻无力,而那人早已悄然离去,留下的只剩那套「玉女心经」全本法诀。

  于是这些年她与妹妹俩潜心修炼这套艰涩的「玉女心经」,但其中有一章一
直搁置不理,上面记载为女子带来刹那芳华的口诀,虽然作用极度诱人,但功法
神奇之处实在靡靡不堪,让人好生脸热。

  程英放下书籍,刚刚读到这《神农本草经》上记曰:「阴阳交媾,胎孕乃凝,
所藏之处,名曰子宫,一系在下,上有两岐,中分为二,形如合钵,一达于左,
一达于右。」明明是正经医书,寥寥几字却不知怎地,腿心竟泛起一片湿意,不
禁对心中悸动大感羞惭。

  姐俩这些年来相思难遣,自是香闺寂寞。时光实在难熬,万般柔情蜜意无处
排遣,逐渐为自己寻出另类刺激,个中详情实在不宜为外人道也。

  最开始程英只是拿干净的罗袜自乐,后来演变成自己穿了汗湿的亵玩,进而
穿着靴子狠狠的捂了几日不洗,出来时的味道让她的香闺增色不少。

  陆无双迷恋姐姐的风姿已经很久了,其用过的罗袜没少吃进嘴里,但凡出现
一点淫秽气息都令她暗潮涌动,汗湿春闺。

  两人都知道自己这样都是和杨过学的,但这感觉实在很好,想停下来已不能
了。

  时光流逝,陆无双已习惯了身体容下姐姐靴端,而最近的偷来的袜子,气味
如「香薰」袭人,完全和姐姐以往的清馨气质大相径庭,这种反差让她放进口中
的一刻,花瓣随即痉挛的一阵蠕动,竟不战而缴械投降。

  这日陆无双又来偷表姐的靴子,发现姐姐还没睡下,转身要走,却听到表姐
在叫她名字,当即愣住。

  「表妹,你这里怎穿成这样,好脏。」

  声音妮娜略带呻吟,陆无双悄悄来到窗前捅开小孔,向里望去,见表姐竞拿
着她的亵裤闻嗅,表情迷醉,陆无双想起这条亵裤可是她昨夜快乐时穿的,当时
懒得脱下,后来巅峰时还尿了出来。此时却见表姐将那块污秽紧紧贴在俏脸上,
靡靡的声音不断由轻启的红唇中传出来,「表妹,这是你尿尿,我喜欢你尿进我
的身体里,你这的东西我都要!」

  陆无双瞪大了眼睛,屋内程英拿出玉箫,顶在住亵裤裆部,脏处向外绽放着
淫秽。

  程英的脸显得更红了,媚眼带着欢喜,玉箫顺着双腿捅进身体。

  陆无双痴痴的望着,手扣住下身,颤抖着被代入氛围。

  风动树梢,花落林中,两个女孩一个屋内,一个屋外,细碎呻吟,娇喘连连,
一起醉乐到昏厥……

  陆无双呆呆的望着桌子对面未动过的碗筷,这已经是第三日了,表姐一直躲
着她,也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叹了口气,拿起筷子,望着一桌子的菜肴,毫无胃口,突然对面坐下一人,
正是程英,当初脸上尴尬的昏红已经不见了。

  陆无双喜道:「表姐!你……你回来啦,看我为你准备来了这么多菜,好香
呢。」

  程英欲言又止,终于狠了狠心道:「我决定去看望一下师傅他老人家,可能
要离开一段时日。」

  陆无双眼圈一红,停筷不动,过了一会哽咽道:「表姐,你别走好不好,那
日都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会偷看你了。」

  程英微微皱眉,放下筷子转身道:「我去收拾行李。」

  陆无双愣住,立即闪到程英身前,抱住她腿道:「表姐求求你,别走,别丢
下无双一个人,呜……」

  程英眼眶也微微湿润,过了会俏脸还是滴下泪来,扶起已哭的梨花带雨的表
妹,心里一软,将她搂进怀里,「傻妹妹,你可以随着我一起啊。」

  陆无双听了这话又破涕为笑。

  「傻蛋,你回来了?怎么都是血啊!」

  「我跳了断肠崖,谁知他妈的下面不是水潭,是石头,现在我已经找到姑姑
了。」这时陆无双发现旁边多了一个白衣影子。

  「走之前我们特意折回来看看你们。」

  说着就要摸陆无双的脸。

  陆无双眼中噙满泪水,刹那间万念俱灰,随即由梦中惊醒,惊恐的瞪大了眼
睛,穿着小衣跑向程英的屋子,也不顾寒冷的夜风。

  程英打开房门,入怀便是瑟瑟发抖的娇躯,只觉她手指冰凉,哑着嗓子哭道:
「我梦见…杨…大哥…死了。」

  程英安慰道:「好表妹别怕,那只是梦而已,杨大哥不会有事的,我们昨日
不是还打探到他的消息吗?你忘啦。」

  「表姐,你陪着我,我害怕!」

  「好,我们一起睡,别怕了。」

  程英叹了口气,眼神浮现出浓浓的思念,旁边渐渐传来陆无双细微的鼾声,
翻了个身,却怎么也睡不着,思潮起伏中想到她和表妹逐渐逝去的芳华,终将会
在等待中枯萎,眼泪禁不住从眼角滑下。

  「表姐,你怎么哭了?」陆无双突然伏过来舔去那滴清泪。

  「你没睡?」

  「表姐,我好难受。」陆无双眉宇间满是春意,声音婉转柔弱,将嘴对在程
英的嘴唇上。

  程英挣扎不脱,身子渐渐酥软,不一会便剧烈的迎合起表妹的挑逗,两人本
就穿着小衣,此时肌肤相接,大感刺激,互相拥抱厮磨,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拥入
胸脯,大腿随即纠缠,腿心泛出湿意。

  程英起身拽去亵裤,下体放在对方乳尖上蹭压,陆无双不甘示弱的拿起表姐
的玉足,将思慕已久的脚趾含进嘴里。

  乳尖被程英的湿处磨得越来越麻痒,欲火直冲脑顶,见到水丝顺着乳丘流到
脖颈,鼻子已闻到那熟悉的气味,按耐不住的冲动,捧起表姐的屁股直起身子又
舔又吮。

  两人压抑许久的可怕欲望终于毫无掩饰的呈现,程英细碎的呻吟着,大声道:
「我要你尿尿,痾进我这里去,用你的尿把我子宫灌满。」

  陆无双听了一阵兴奋,望着她拼命张开双腿露出的粉嫩小口,胯下竞来了一
次春潮。

  陆无双吸住程英的孔洞,将淫秽的浪水都喝到肚去,胯间扭绞着,春水顺着
美腿流到床上。

  程英闭着眸子,娇喘连连,陆无双已将下体凑上来,暗黄色的尿浇到她神圣
的处女地,带着刺鼻的骚味,顺着花径流了进去。

  程英纤细的手指将花瓣掰开,下体几乎和头垂直,尽量多的承接着,感觉那
热热的尿水直到小腹深处,而陆无双几乎横着骑在她的跨处,尽情的向里痾尿。

  尿流不停的顺着自己的毛毛滴落到程英身上、脸上,淫秽之气弥漫整个屋子。

  黄色的尿珠将程英的孔洞盛满,陆无双又出两指插进去,将自己的尿水挤进
程英体内深处。

  程英一声呻吟,子宫打开,喷出春潮,陆无双死死扣住洞穴,将尿和春潮尽
数重又挤进子宫。

  「要死了!」程英翻着白眼无意识的嚷嚷,尿眼大开,射出亮晶晶的尿水,
陆无双俯下身来将表姐的尿喝了个够。

  第二日黄蓉来看她们,见自己这小师妹一改往日凄然神色,表情略带妩媚,
心里微微奇怪,但小住了一晚后丝毫没瞧出端儿。

  姐俩待黄蓉离去后,立刻相抚相拥,「表姐,郭夫人美的真让人嫉妒,我忍
不住想和她来一次呢。」

  程英被摸着乳头,欲火熊熊燃烧,娇喘道:「我们不如去师姐的房间看看。」

  两人来到黄蓉住过的屋子,整个屋子清透着熟妇的体香,陆无双忍不住对着
表姐的嘴唇闻了起来,程英吐出痰液在两人嘴间连成丝线,姐俩互吻一会,衣物
渐少,于是翻到黄蓉睡过的床上一阵翻云覆雨。

  胶着战进行到白热化的时候,程英上半身伏在地上,下身在床上挺着,表妹
的脑袋在她腿间前后蠕动。程英眉眼惺忪,舔着手上表妹的淫液,突然眼神定住,
捧出床下夜壶,「表妹,看,这在郭夫人床底下,你说里面会有什么呢?」

  陆无双兴奋的凑过来打开盖子,里面装的不多,浮了少许泡沫,壶底微有沉
淀,「啊,郭夫人的小解!」

  程英凑到壶口深深吸了口气,脸颊昏红,表情如痴如醉。

  「妹妹,快,我不活了,把这尿都弄进我身子里去,我要一直「怀」着黄师
姐的尿。」

  陆无双撅起嘴摇头道:「不,这次我先来。」

  程英没法,只有先让着妹妹,端着「杀气腾腾」的尿汁来到表妹的玉跨,
「咱们的入口太小,这样倒下去会流到外面,徒然浪费了怎么办?」

  陆无双兴奋的道:「我们用内力吐进去。」

  程英大喜,「妹妹好主意!」端起夜壶纳了一口进嘴里,凑到表妹的玉跨却
微微顿住,待黄蓉熟艳的味道在嘴里孕开,便如万千利剑直破味蕾。

  陆无双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睁开眼睛时却发现程英将嘴里的咽了下去,胯间
在地上流了一滩,「表姐你怎喝下了,我不依,我也要。」

  「这回不会了,这次定一口送进去给你。」

  程英再次孕开嘴里的尿水,忍着刺激及咽下去的诱惑,提了内息,对住表妹
玉跨间中力吐而入,黄蓉的尿带着程英嘴里的温度,直破进陆无双的子宫深处。

  「啊!」陆无双声音颤抖着拉的老长,两只手紧按床沿,待程英又吐了两次,
体内喷出春潮,尿水随而狂肆,痉挛着失去知觉。程英大口吞咽着表妹喷出来的
一切。

  但陆无双尿的太多,味也咸,程英拿黄蓉的夜壶接了半壶,尿柱才消失,
「妹妹,醒醒,这些都要帮我灌进去,舒服了我再喂你喝我的。」

  ……

  程英攀在桃树枝上,凝神远眺,心中茫然一片,眼泪已湿了脸颊,她在为自
己流泪。

  渐渐的,黑夜漫无边际的滚滚而来,压的人喘不过气,看着过往白云被切的
丝缕飞扬,一时间泪如雨下,仿佛世间就她一个。掩盖住心中思念无助的情绪,
她的人生已然成了这样!

  旁边树枝微颤,多了双素白的鞋子。

  「姐姐,你说杨大哥还会记得我们吗?」

  程英一面掩饰泪水,一面折了一支桃花,突然想起玉女心经的刹那芳华篇,
于是把玩着桃花低吟道:「问花花不语,为谁落?算春色三分,为谁开?半随流
水,半入尘埃。」

  陆无双出了会神,淡淡的道:「咫尺天涯转瞬间,飞雪流年,又过几度寒。
表姐,这玉女清心诀好似专为我们准备的。」

  两人对望一眼,程英抹干眼泪,笑着说道:「人生苦短,刹那芳华,我们为
何又为那遥不可及的梦而伤感?」

  陆无双点头,眼神明亮璀璨,「表姐,第一招来啦。」脚尖点在树干,翩然
斜掠,正是歌诀的起手式。

  两女在桃树间穿梭飞舞着,桃花围着她们缭绕,烟霞横带。

  二人身体在空中陡然交织并凑,落在地上已是头上脚下的紧紧拥在一起,用
玉腿夹住对方脸颊,同时施展销魂舌神功,内息按照玉女经所授运转,腹部往下
直到会阴,缓缓将子宫清洁如新直到花径,污秽物质步步退守,终被尽数度到体
外。

  两人在慢慢花海中搅动缠绵,沉浸在此刻的欢愉,直至深夜……

           神二十七后续桃木列这样也行

  英雄大会开了数日,终于到了丐帮推选帮主的日子。

  这日丐帮弟子云集台下,群英济济,声势非凡。

  郭破虏坐在姐姐身边,却没心思观看比武,眼神不停四顾周围,一副心不在
焉的样子,但是一当见到女性出场如厕,立即下场跟随……

  他如今口味略有改变,逐渐偏向于成熟女性。眼睛有意无意的瞄着近在咫尺
的完颜萍,心中期待,生津止渴。

  但话说回来,单看他的身边,几位熟女的身姿体态确实让人垂涎。

  此时台上武修文斗得正紧,完颜萍见他渐渐稳占上风,心中暗暗欢喜,却听
旁边郭芙道:「这三个人脓包,当然不是小武哥哥的敌手啦,其实他何必忙着逞
英雄,一会有真正的高手上台,岂不难以抵敌?」

  完颜萍微笑不语。

  耶律燕平时极爱和郭芙斗口,嫡亲姑嫂,互不相让。这时道:「小叔叔先上
去收拾一批,待他不成了,敦儒又上去收拾一批。他又不成了,我哥哥这才上台,
独败群雄,让你安安稳稳的做个帮主夫人,何等美法?」

  郭芙脸上一红,说道:「这许多英雄豪杰,谁不想当帮主?怎说得上『安安
稳稳』?」

  耶律燕道:「其实呢,也不用我哥哥上台。」

  郭芙奇道:「怎么?」

  耶律燕道:「当年丐帮大会君山,师母还不过十多岁,便以一条竹棒打得群
雄束手归服,当上了帮主。常言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嫂子啊!还是你上台去,
比我哥哥更成。」

  郭芙嗔道:「好!小油嘴的,你取笑我。」伸手便到她腋下呵痒。

  耶律燕往耶律齐背后一躲,笑道:「帮主救命,帮主夫人这要谋财害命啦。」

  这时的郭芙、武氏兄弟都已三十余岁,但自来玩闹惯了的,与耶律燕、完颜
萍一见面也是嘻嘻哈哈,兴致不减当年。

  耶律燕突然拉起完颜萍的手道:「姐姐快走啦!」

  郭破虏见她们起身向女WC方向走去,精神为之一震,心跳立刻拔了上去。
如何喝法,他早已有了主意。

  其实古时的茅厕也有分男女,只是贫民百姓的部分不分而已,像郭家这样的
大户,当然要分的很仔细。

  完颜萍蹲下身子道:「耶律妹妹,你别在这,我痾不出来。」

  耶律燕笑道:「呀,还真娇气,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羞的。」嘴上虽这样说,
还是挪步走开些。

  完颜萍只是看着木板,似在想事情,却没发现下方水池里不知何时已冒出一
人头来,这人缓缓贴近,似在研究眼前美景,鼻子离的老远便不安分起来。

  其实襄阳如今已属湖北省境内,但古时习俗如此,通常厕所建在水池上,一
来能灌溉方便,二来可施肥方便,「一汤两用」嘛。

  那人目光如炬,屏息静待佳时,终于由上方射下晶莹水箭,那人随即用嘴迎
上,尿水正正浇的他满脸落在周围的水里,郭破虏真的张嘴在接,你可以说他不
谙世事缺乏开导,但郭破虏此刻确实很幸福,能喝到梦寐以求的成熟味道,稚气
未脱的脸上露出了满足。

  完颜萍解完手站了起来,起身走出去,换耶律燕进来蹲下。

  这次郭破虏胆子大了些,知道女人解手中间不会向下查看,鼻孔顿起向上几
乎碰到了她的毛毛,其间暗藏的气息嗅分外的清楚。

  水滴很快滴出,起初的蒙蒙细雨尽数落在他口中,正待仔细品尝,细雨骤变
龙湫瀑布,直直打进他小嘴瞬间灌满了口腔,这一下郭破虏差点爽爆飞升。

  耶律燕这尿憋了不少,郭破虏觉得她这味道性感极了,恨不得一滴不落的都
收走才甘心,但尿水宛如雨水一样漫天洒落,远没初时光景让人喝的舒心……

  最近因为他迷上了「浓汤」,于是身边的熟艳美妇基本都被他享用过,虽然
单论味道之强劲,谁也比不上大姐郭芙,但众人风味各不相同,他也不能只在一
棵树上吊死不是。

  像往常一样昏天黑地的自乐一阵,直到全身酸软,略现困意,才向住处走去。

  「呵呵,丐帮大会开个小差没关系吧,反正我只是观看,多我一个少我一个
又能怎样?」

  其实他早就发现自己行为在同龄人中有些另类的过火,也曾下决心压制心中
邪念,结果反倒越演越烈。

  而且近来发现自己隐然有明着干的趋势,因为他已经偷偷「降服」了一位,
在伙房,是个大婶——那夜他实在饥渴,见伙房里女人屁股肥硕,便威逼利诱的
要女人撒尿进他嘴里。

  他很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其实由始至终都没搞明白,似乎别的孩
子可没像他这样啊,而且父母的管教远比别人要严厉。

  想不明白,于是大吼,抒发心中淤积。

  突然一个女音道:「因为你爹也是你这样的!」

  郭破虏这才发觉身前多了位美貌女子,看得出四十多岁光景,此人行头穿着
见所未见,不过却透出神秘的气息,那气质似在挑逗着周遭的一切,嘴角更是带
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因为你爹也是如此,你才这样,懂了吗,不必烦恼了,姐
姐可以帮你哦?来!」

  ……

  夜半时分,屋内本应该熟睡的夫妻俩,有一个却是睁着眼睛……

  郭靖看着熟睡的黄蓉,回忆她日间淡定自若的运作着帮会,此时陡峭的臀部
就在眼前,不禁对妻子味道大是意动,平日里心灵深处的奴性压抑的好辛苦,只
有在夜间偷偷释出来。

  悄悄的点了对方睡穴,跑到地上对着黄蓉一阵磕头,之后跪着凑到床边,瞄
了眼熟睡的侧脸,俯下身亲在黄蓉的脚上……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自己脑筋本来就笨,数次的尝试与妻子沟通这方面的内
容,都遭到她强烈的排斥,而且妻子的态度比郭靖想象的要激烈的多,这让他既
疑惑又郁闷。

  以前,在行房时郭靖还可以稍稍满足一下口舌之欲,但如今的情况确很尴尬 ,
也不知什么原因,每当他姿势稍有怪异,黄蓉便极力纠正,渐渐的郭靖也摸清了
她的脾气,明的不行,咱来暗的……

  就像今晚,忙了一整天的黄蓉叫丈夫打洗脚水,郭靖以丫鬟忘烧热水推脱,
黄蓉虽然微感奇怪,也并未疑心,困乏的躺在床上睡觉了。这才有了接下来的美
餐,此刻得以有滋有味的服侍她。

  对着黄容的脚趾,趾缝,脚掌一遍又一遍的舔,直到把那脚啃的白里透红,
丝毫不见怪味,郭靖这才收手,而后舌头顺着脚跟、大腿,一寸一寸舔舐清理,
不时的用清水漱口,干净了再咽下,这样舔起来味道才会最清楚,他已经很久没
这么努力了。

  口舌并用加上水润,手法熟练圆滑,丝毫不见紊乱,只看这些,郭靖就好像
变了个人。

  他这次将嘴淑了很多遍,眼睛亮了亮,终于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清理女人
身体最神圣的位置。

  双手颤抖的捧起黄蓉的美臀,先用脸埋上去好一番亲近膜拜,待鼻子被熏陶
够了,这才进行地毯式搜刮。

  虽然夫妻几十年了,但黄蓉这地方他就是舔不够,似乎每次舔进来的味道都
不一样。

  认真的清理过后洞,鼻子周围已经沾湿了一片,嘴唇来到「前线」发起猛烈
总攻。

  郭靖诧异于黄蓉身体水源的丰盛,取之不竭一样,这该如何清理才好?

  待得吸了又吸,吻了又吻,忙活的天边已出现了鱼肚白,郭靖终于起身抹了
抹嘴,突然想喝一口她的尿,刺激一下味觉神经才安下来睡觉,但如何取得呢?

  将黄蓉身体翻来覆去的吸咄,希望尿眼渗出点汁水,但这次注定要令他失望
了,眼看天要大亮,郭靖有些急了,正自踌躇是否清理一下角落里的夜壶,黄蓉
蓦地睁开眼睛道:「你就这么想喝吗?」

  郭靖突然见到黄蓉与自己说话,以为是做梦,待愣了有一会,这才反应过来。

  她什么时候醒的?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想象妻子随后而来的狂风暴雨,郭靖直想夺门而逃,
「容儿……你……你醒啦……」

  黄蓉冷冷的撇着郭靖,「这是倍受尊敬的郭大侠的真面目吗?做了下等人都
不会去做的肮脏活计,完了还要像动物一样喝别人拉出的东西,你是我的靖哥哥
吗?你到底是谁啊?」说着声音微有哽咽,泪眼死死盯着郭靖,她多么希望这人
是杨过假扮的啊……

  郭靖见她落泪,当真慌了手脚,一时方寸大乱,「蓉儿,我……别哭好不好?」

  心中却纠结着另一个问题,难道她早就醒了?那他也今日可就惨了。

  「身为大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应该比我清楚,你看哪个大侠喝人
家尿了?」她只觉郭靖这套手法到得如今火候绝非一日之功,必是经过勤修苦练
才会形成,一时心里更加气苦。

  郭靖见她越发伤心,怜惜之情无以复加,却又不知怎样做法,心中终于微微
着恼,诺诺的低声反击道:「大侠就不能做这些事吗,谁说的?」

  黄蓉怒极反笑,擦了擦眼泪高声道:「好,你倒是说说历史上哪个大侠做过
这勾当,我倒想听听你能说出谁来。」

  郭靖毫不犹豫的说出了一个名字,黄蓉随即愣住。

                王重阳

  终南山地形险阻、道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绵数百里。

  这日正是八月天时,野草刚起始变黄,乌柏树的叶子落在素白的手里如火烧
般红,一抹斜阳映照在女子的身上,姿容焕发的美态直逼周遭萧条,对比鲜明。

  不远处一个男子负手而立,与女人遥遥相对。

  「朝英,你我又非敌人,何苦性命相搏,况且论武功,你一向比我优胜,我
认输,算了罢。」

  林朝英秀眉入鬓,眼角间隐隐带了一层煞气,冰冷气息破体而出,「你这么
说,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你我便在此做个了断,倘若我输了,终生不再
见你,如你输了,就要一辈子服侍我,听我话,不然求我准你出家入道,在终南
山上陪我十年。」

  王重阳叹了口气,「如何比法,由你决定。」

  「好,我们就比试一下指上功夫,在石壁上刻字,看谁写的好。」

  王重阳摇头道:「这样比试,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做到?」

  林朝英得意的道:「我若做到,你便认输好了。」手上却偷偷用化石丹拂过
岩石表面……

  就这样林朝英用诡计骗王重阳就范。王重阳见她当真做到,石上刻出诗曰:
「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心中钦佩,任其处置。

  ……

                古墓里

  林朝英伏在王重阳的身上,一口咬住他肩膀,牙齿深入肉里,王重阳忍着剧
痛,只做不理。

  林朝英眼中略现不忍,牙齿渐渐松动,「疼吗?只要你点头,我便不再咬你。」

  王重阳不为所动。

  林朝英怒道:「你认可忍着痛苦,也要去做那道士,好,要做道士,先吃足
我的口水!」

  王重阳被她强行撬开嘴,红唇蠕动向嘴里吐了几下,「咽下去,你不是想做
道士吗,吃了女人的口水,再做道士,才有味道。」

  林朝英又吐了一会儿,逼王重阳咽下去,而王重阳只做木偶状顺从的动作。

  林朝英见他如此,转了转眼眸,突然现出一脸妩媚,娇艳欲滴,将饱满挺拔
的酥胸凑到王重阳的脸上。

  「喜欢吗,你如是点头,姐姐以后天天这样对你,是否想看看它们的样子呢?」

  王重阳只觉女子的浓郁缭绕鼻端,睁眼望去,满满的两座丘峦好像随时都要
破开衣料,乳香不时的由那领口深处透出,薄薄的衣料甚至碰到了他的嘴唇,不
禁咽了咽口水。

  「怎样,想吃吗?」林朝英下定决心放开手脚,为将来的幸福放手一搏。

  这时却见王重阳对自己的引诱毫无反应,反倒重又闭上了眼睛,对她只做不
见。一颗心立刻凉了半截,眼中蓦地闪过羞愤恼怒,「好,香的不吃,就吃臭的,
看你能耐的了几时。」

  说着脱去鞋子,抬脚踩在王重阳的脸上,这种行为对当世大侠来说可算莫大
的羞辱,林朝英咬牙道:「认输吗,要不要我塞到你嘴里去,让你吃女人的脚丫
子,怎样,要我那么对你吗?」

  说话间穿着的罗袜不停的辗压着王重阳的鼻孔,王重阳只觉那力量渐渐强大,
呼吸着与方才情景迥然两异的味道,胯下早已一柱擎天,可林朝英不明白男子的
生理反应为何,见他不理不睬,只道他瞧不起自己,脚下用力,脚趾已挤入他的
嘴唇。

  林朝英微微扭动脚趾,「嘴里跟着我动哦。」

  王重阳听话的上下咀嚼的她的脚趾,舌头跟着节奏舔舐,味道逐渐化开,不
自觉的将口水咽进肚去。

  「怎样,还要我继续吗,味道很不好是不是,认输吗?」

  王重阳无动于衷的样子,完全激怒了女人,「叫你不出声,本姑娘这就踩烂
你的舌头,以后与别人也不要说话了。」

  林朝英愤怒的踩着,脚趾甚至灌进他的喉咙,身体狠狠的在空中转了一圈,
衣裙翩然起舞中,脚底充分的蹂躏着王重阳的舌头及味蕾。

  林朝英又转了两圈,从他嘴里拿出来脚来,俯下身子哭道:「你为什么不反
抗,你是傻子吗?为什么无动于衷,我恨你这个样子!」说罢重又牙齿咬在王重
阳的肩膀上。

  林朝英等了一会,见他表情依然,不见喜怒,心里狠狠的抽痛:「你就这么
讨厌我?,认可遭受我的羞辱,也要去做道士,不肯娶……不肯屈服?好,我教
你做道士!」

  林朝英蓦地起身,撇开裙摆,退掉下身衣物,蹲在王重阳脸上,「张嘴,不
是要做道士吗,只要喝了我痾的尿,我便不再拦你。」

  这是林朝英最后的杀招了,要知道王重阳这人向来自持甚高,一定不会同意
喝一个女人的小解。

  谁知王重阳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林朝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眸,没想到他
这么顺从,分手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林朝英红着眼圈,双颊酡红,瞬间苍白,「好,好,王重阳,从此以后你我
各行各的,不再相干,伸出舌头,好好的感受这味道,舌头再长一点,一会…
…恩,要用舌头接进嘴里,这可是女人的小解,要仔细的品尝哦。」

  林朝英说着说着,不知不觉滴下泪来,湿了脸颊。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这泡尿痾完就意味着她与他的缘分彻底尽了。

  这时,王重阳眼神突然大亮,诧异的看着面前的花瓣,还有上方林朝英带着
泪花的容颜,凄婉绝美。突然见到尿水由她胯间射出,下意识的用嘴接住,翻腾
蔓延直到那尿在舌根泛开,说不出的咸涩骚苦,味道扩散着攻城掠地,最后直钻
大脑 .小便击打口腔的声音逐渐将二人思绪带向永恒……

  往后他们的关系终于趋向平行,从此两条线不再相交……

  郭靖吞吞吐吐的说着,将过程描述尽量形象。

  黄蓉在一旁皱眉勉强听懂了大概,啐道:「王真人以大智慧大定力斩断情丝,
虽然做了那事。你若能像王真人一样的定力,我便由了你。」

  郭靖却道:「不是的蓉儿,其实王真人知道自己多半要陷入『泥潭』,事先
给自己克了一颗『痴呆丸』。」见黄蓉狐疑的望着他,紧忙又道:「这可不是我
说的。」是送过儿时,丘道长告诉他的。

  黄蓉白他一眼,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不是你说的。」看来多半是真的了,
心想:「这两位前辈分明相爱,却要互相较量,先后使诈骗了对方,最后的赢家
到底是谁,却也说不清了。」

  这时身边出现郭靖傻笑的大脸,「好蓉儿,我就喝一点,给我吧,好吗。」

  黄蓉思绪起伏,爱意涌动,就要答应了他,但话到嘴边却变了,「不行!离
开点,我还要再躺会呢。」说着嘴角漫出笑意,舒服的躺在床上,对郭靖怒了努
嘴,「你也躺下吧。」

  「啊?」

  黄蓉见郭靖傻傻的还在那里发愣,暗恼他反应迟钝,心里软软的,嘴上终于
松了口道:「只要你再举出一位历史人物,我便依了你。」黄蓉斜着美眸瞪着郭
靖,见他抓耳挠腮,样子颇觉好笑,翘着嘴角道:「不然你可要听我的,乖乖的
躺下陪我『睡觉』。」

  郭靖见黄蓉现出年轻时的调皮神态,心中狠了狠,这次说不得,要用出他封
存多年的杀手锏,拿前辈开刀了。

  郭靖慢条斯理的漱了漱口,将嘴打理的干干净净,好整以暇说出一个名字。

  黄蓉微微皱眉,认真的听着郭靖「吐槽」,脸上出现奇异神色,这次,真的
被这故事镇住了。

               完颜洪烈

  钱塘江水日日夜夜的从临安牛家村边绕过,这夜风雪下的正大,包惜弱夜半
时分起身小解,突然发现屋外雪地上点点血迹,而丈夫此时却喝的烂醉不省人事,
于是壮了状胆子顺着痕迹一路寻去,终于在柴垛后发现一个黑衣人,想来他被丘
处机打伤,一时未死,爬到了这里。

  见那人肩上中了一支狼牙利箭,箭枝上沾满血污,包惜弱碰了碰箭枝,那人
疼的一个激灵,呻吟一声。

  包惜弱大感有趣,她自幼便喜欢虐待小动物,见到可爱的麻雀,田鸡,一旦
被她抓到,可就倒了霉了,在饱受她几日的摧残直到奄奄一息之后,才又放回田
野让它们自生自灭。记得小时候时常撒尿进蚁穴,给蝼蚁带来灭顶之灾;有时将
虫宀蚂蚁之类带回家去,放在罐里,用尿淹上,满意的看着它们在黄汤里垂死挣
扎。这样施为一次就会快乐一整天。

  她这脾气大了仍旧不改,红梅村包家老公鸡老母鸡特多,但包惜弱饲养鸡雏
之后,父母要吃,却还要到市上令买,原来家里每只鸡都骨瘦如柴,有的直接成
了「尿干」。

  包惜弱嫁到杨家之后,杨铁心对这位如花似玉的妻子千依百顺,事事顺着她
性子,杨家的后院自然也就成了小动物们的炼狱之所。

  这时夜黑风高的,此处又无旁者,包惜弱见到一个受了伤的该死之人,心里
痒痒的想道:如今就算立刻杀了他也不为过,这人命该如此,就好好的让姑娘享
受一次虐大活人的感受。

  用素手随意的碰了碰箭枝,那人跟着又呻吟一声,包惜弱脸上露出浅笑,向
那伤口吐痰,手上动的幅度加大,那人突然睁开眼睛,呻吟着嘴唇颤抖,却疼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惺忪的看着眼前的美貌村妇。

  包惜弱笑道:「醒了吗,让姐姐瞧瞧?」用指甲抹开那人脸上的擦伤痕迹及
头发。

  「呦,你不是汉人,长的倒是俊。」

  那人伤处被她指甲刮到,疼的扭了一下头,突然脸颊狠狠挨了一掌,接着右
脸颊又是一掌,一时间「劈啪」,「劈啪」声不绝于耳,包惜弱一脸的兴奋,持
续的挥舞着手臂,小腹串起热苗,只觉越扇越过瘾。

  见那人被扇的脸颊肿起老高,包惜弱这才停了手,额头略现汗珠,潮湿了头
发,更显村野女人的独特魅力。

  「我这样扇你,高兴吗?」包惜弱杏眼妩媚的问道。

  那人迷迷糊糊的望着包惜弱,脸颊一片麻木,懵里懵懂不知所云,只觉冷风
从身边过处,遍体侵寒,说不出的无助绝望,「好冷……」

  「你这样会被活活冻死,张嘴吧,姐姐喂你喝热水。」

  那人冻的嘴唇发青,颤抖着张开嘴。

  女人将裙子卷起,拨开衣服蹲在他脸上,一道水箭带着热热的味道,直射进
他嘴里。

  那人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女人是在向他嘴里尿尿。

  虽然这味道怪异绝伦,他从未体验过的,但其中带着那久违的热量,他无法
拒却的大口吞咽着。

  热尿进肚,眼中渐渐现出光彩,透过葱郁的杂草向上方凝望出去,蓦见一张
芙蓉秀脸低着头,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的望着他,当前光景,宛在梦中,不禁看
的呆了。

  毕竟是一个大活人在喝自己的尿,包惜弱倒给他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突然感觉下面软软的有些不对,包惜弱再向下望时,不禁愣住,那人竟在舔
她的跨处,他丈夫可从未舔过她那里,一时呆呆的任他吸吮竞忘了起身。

  那人越舔越来劲,仿佛伤势也不那么重了,口舌并用的一阵忙活,包惜弱终
于舒服的呻吟出来。

  那人似乎对自己的舌头很有自信,在大金,他的舌头号称千人斩,「上阵杀
敌」无往不利,可见平时没少在这上面下功夫。

  虽然眼前是乡野村妇未洗过的私处,但此女端丽,他不顾那里逼人的味道,
大口吸咄舔舐。

  包惜弱舒服的坐在他脸上,秋波转处,见他胯下搭起帐篷,嫣然而笑,又射
了口尿进他嘴里,恍然而悟,「这人原来喜欢干「脏活」。向前挪了挪身子,将
后面凑上去道:「来,我这里味道更好。」

  那人鼻子微微耸动,皱了皱眉,但还是凑上去舔食,仿佛那不是人的屁股,
是烤熟羊排辅以佐料。

  包惜弱双手放在臀瓣两侧,用力扒开呢,以便他更深入搜刮那里的赃物,口
中不时的传出呢喃,只觉从未有过的舒服清爽,他舔的比洗的还干净。

  又狠狠的享受了他一夜,包惜弱间中尿了两次,喂得胯下男人直打饱嗝。也
多亏这样热度以及女人春潮,这人死里逃生,得到了生存下去必要养料,虽然这
养料来自女人的跨处,但助他渡过难关实在功不可没。

  ……

  黄蓉听得入神,随口问道:「接下来如何了?」

  郭靖又喝了口水漱口,弄的嘴里干干净净,「接下来你也知道了,完颜洪烈
勾结大宋官府,那个……其实这是个阴谋……为了陷害两家……不对,是为了
……」

  「我知道了,接下来你也不必说了。」

  黄蓉上下打量了郭靖一会,脸上满是猜忌神色,「你这笨脑袋里还装了多少
我不知道的东西?」

  郭靖紧忙讪笑道:「没有了,没有了,你不知道的就这么多。」

  「真的?」

  面对黄蓉凌厉的眼神,郭靖有些心虚的转开目光,低声道:「蓉儿,你可要
说话算话啊。」

  黄蓉站起身来,蓦地将郭靖按在床上,跨过去骑住郭靖结实的身板,「想喝
蓉儿的小解?」

  郭靖边点头边张大了嘴,可见有多么的迫不及待。

  黄蓉用手指插在郭靖嘴里,拽出舌头向外提拉,笑着道:「有多想呢?」

  郭靖被拽着舌头,「啊」、「啊」的说不出一句话,见妻子长长的睫毛在白
皙的脸上投下一道弯影,心里竞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兴奋。

  黄蓉继续向外拉着他的舌头,郭靖甚至被拉的抬起了头,黄蓉素手突然一翻,
手里多出一条弯弯曲曲的毛毛,夹着放到郭靖舌根,而后右手将舌头塞回他嘴里,
示意他合上嘴巴,笑道:「你如能把它咽下去,我便知道你有多想了。」

  郭靖咽了一下,那毛毛却长长的卷在喉咙里进不去出不来,好不难受。

  黄蓉立刻眼如寒星,表情严肃的道:「靖哥哥,现在蓉儿问你一事,你要老
实回答。」

  「什么?」

  「你何时开始想喝蓉儿小解的?」

  「从刚见到你时!」

  「那么,你……呃……」黄蓉呆了呆,这次她真的无语了。

  黄蓉想了想,只觉以前的往事多的数不胜数,一时之间很难料理清楚,索性
不想了。

  「那么张开嘴,蓉儿帮你把毛毛冲进去。」说着将屁股移到郭靖脸上,「要
用舌头伸出来接哦,不然毛毛冲不掉的。」

  郭靖点头,舌头伸长形成甬道,喉咙大开,黄蓉甚至能看见他喉咙的形状,
胯间跟着尿眼一松,黄黄的汁水直射出去,黄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被那黄
水填满喉咙,然后见他喉结耸动一下,做出吞咽动作。

  黄蓉甚至自己都闻到了浓重的尿味,一时踌躇着停止了释放,柔声道:「我
去拿夜壶,你已经喝了点,这下满意啦。」

  郭靖却摇头道:「我还没喝够,蓉儿继续好不好?才喝了一口,毛毛还没咽
下去呢。」

  黄蓉叹了口气,又蹲到丈夫的脸上,狡黠的一笑,「刚刚答应只尿一点给你,
如今你还想喝更多,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要你把所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都讲给我听,包括你自己,一件事换一口尿,
怎么样?」

  郭靖红着脸辩解道:「我还有什么了?」

  黄蓉道:「所有隐瞒的事,一个不能落,不然你知道后果。」说着用食中二
指掰开花瓣,中间渗出两滴尿珠进郭靖嘴里,又将两指在他鼻孔里抹了抹,「要
说吗?」

  郭靖咂了咂嘴,什么都不顾了,「我说!」

  ……

       神二十八狗行千里吃屎大漠传(1)重中之重

  12岁的郭靖,正折磨着几个江南师傅,笨的让人为他难过。

  韩小莹抢过长剑道:「你这孩子,又练错了,瞧我演示。」

  郭靖却心不在焉,直瞄韩小莹的臀部,至于其它自动略过。

  「会了吗,你先自己练习一会。」韩小莹转身走了开去。

  郭靖悄悄跟随七师傅,看见她蹲在不远处,急忙隐身石后。

  待韩小莹离开,悄然来到近处,趴在地上看着眼前一坨,迎面便是一股恶臭,
郭靖不顾一切的抓起来就往嘴里塞,待得缓了缓气,又吞了一大口。

  稍稍靠前的地上有一大块湿痕,郭靖将脸埋上去闻嗅,还蛮骚的。好一会才
抬起头,呼呼的喘气。将土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如获至宝一样装走。

  接下来郭靖哪有心思练剑,呆愣愣的看着韩小莹口说手教,却如在梦游,只
等她微微走开,便将泥土拿出用脸埋上,仿佛正埋在韩小莹的美臀中。

  韩小莹耐心极好,另外几位已经去吐血了,她还在教……

  此女一直为死去的张阿生守身如玉,如今仍是处子之身,故而免不了的夜间
寂寞,只觉那长夜越发的难熬。

  这日,韩小莹急急的出门要去购物,发现忘带银两,急忙便往回赶,眼看就
要到家,却察觉里边有人,韩小莹慢慢放轻脚步,紧了紧手中剑,待顺着门缝一
瞄,当即愣住,靖儿?

  但见郭靖正在屋内端着她的夜壶饮食,韩小莹吃了一惊,就要进去阻止,可
是脚步却怎么也挪不动。

  韩小莹愣愣的盯着郭靖上下蠕动的喉结,记得夜里她曾用过一次,清晨又用
过一次,但郭靖已将她夜壶倒过来捧过头顶,所剩无几的尿水成滴落进口中。

  这孩子居然将她的尿都喝了!

  韩小莹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一切,脸颊红红的连呼吸都差点停顿,不知不觉间
已是五心烦热,暗潮涌动。

  这时的郭靖正将她的夜壶扣在脸上,下巴先抢进去,幼小的脑袋没了一半,
样子颇为滑稽。

  看到这,韩小莹竞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小腹宛如蚂蚁在爬,心里说不清是
欢喜还是羞怯。

  接下来的几天,韩小莹实在好奇,于是故意出去又偷偷折回,而这时郭靖多
半会出现在她房里,见他先翻找衣物,又闻嗅鞋子,最后才捧起夜壶饮用。

  如此数日,直到有一次,韩小莹有意将穿过的亵裤扔在床上,又喝了好多的
水,直到将夜壶灌满满一壶,这才翩然而出。心想就算这是好喝的马奶,这样的
量对于小孩子来说也绝不能一口气喝掉,何况这是腥臊的小便,且见他能喝多少。

  过了一会儿果然见到郭靖鬼鬼祟祟的钻进她的房间,见到似是主人随意扔掷
的亵裤,他顿时激动的跪伏到床前,翻开裤口,卷起到裆部放到脸上。

  韩小莹舔了舔嘴唇,她曾穿着那亵裤快乐了一夜,又在屁股里捂到天亮,醒
了还尿了点尿上去,待得痕迹干了,又没忍住尿了些。

  而此刻郭靖手里的才刚刚晾干,就看到那块污迹被他翻来覆去的闻嗅,随即
露出一口小白牙,咬住裆部狼吞虎咽。

  韩小莹见了,心中荡起依莲:这孩子很有发展!

  ……

  清晨梳洗罢,倚窗望风沙。眸中忆轻忧,寸断白蘋洲。

  身后郭靖见窗子旁韩小莹惆怅之态,心里也跟着发慌。仿佛眼前这人占据了
他的整个世界,爬过去安静的伏在她脚边,脸颊磨蹭着洁净的绣花鞋,试图取悦
主人。

  韩小莹低下头来,眼中略有茫然,半天才回过神来,瞄了眼远处空空的夜壶,
「靖儿,你这么快就喝没了?」

  郭靖点头,鼻子凑到鞋沿,虞城的嗅着她的脚。

  想起她这一夜酸涩的味道,郭靖摸着鼓鼓的肚子,「我还能喝的。」

  韩小莹蹲下来端详了一下郭靖,「幸好有你,不然师傅真不知道该怎样度过
这些日子。」

  「靖儿愿意一辈子服侍您,伺候您,只要七师傅高兴,靖儿愿意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