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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赌注】【更新至21章】作者:wittm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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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这一章纯是蒙太奇手法了。镜头不停的切换,让人真的象在看谍战电影了。看来作者是渐入佳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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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看过这么精彩的小说了,写的真不错,快出下一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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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的小说,一口气看完,充满了各种悬疑,就像一部精彩的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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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曼谷

  凌晨五点半,即使在热带还是颇冷,尤其在风吹个不停的河岸上。纪明璟拉一拉衣襟,挡住灌入领口的冷风。对於在北海道长大的她来说,泰国实在太闷热了,不过眼前的景象,实在让人发寒。她实在说不上现在的心情是伤心、失望还是愤怒。

  高义还是维持着莫言离开时的样子,直挺挺的坐在藤椅上,只不过脑袋被他自己的双手捧着,端端正正的放在膝盖上,继续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房间裡面的其他人。纪明璟不发一语,继续看了好几分鐘,嘆了口气,转过了头,对苏拉萨克说道:「是高义没错,不过还是照程序,採了指纹比对吧。」

  苏拉萨克说道:「这次曼谷警方的动作算是很快了,以尸体腐化和僵硬的跡象来看,大概是午夜左右动手的吧?」

  纪明璟说道:「看来是一场大战啊,光房间裡高义的手下就死了七个,对方不知道来了多少?」

  「还要重建一下现场吧,不过死的人可能更多,船上的死者大概都掉到河裡去了。」「可以初步推断,船上给人从底下装了炸弹。一啟爆,两台汽艇连乘客就粉碎了。杀手接着切断房间电源,等高义的手下都戴起光源强化夜视镜后,对方先丢进闪光弹再衝房,把他们全干掉了」

  纪明璟看了看其中一名死去的保鏢,死者身上穿着凯夫勒防弹背心,配备MP5K衝锋枪和星光夜视镜,然而夜视镜没戴着,反而被紧紧的抓在左手上。脑门上的叁个弹孔,淌出的血液和脑浆已经乾凅。她说道:「真讽刺,装备太好,反而成了致命伤。闪光弹的强光,被仪器强化后,这几个人马上就瞎了。反射性要脱掉夜视镜的时候,对方就进来干掉他们」「每个人都是脑门叁发点放,下手的人厉害的很」

  苏拉萨克说道:「唉,就像你说的,如果是哥萨克人那伙干的,那这种结果并不意外吧?」「我们还是先退出去,把现场交给鑑识组,看能不能多挖点东西出来?」纪明璟点了点头,这时,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讲起来,紧绷的脸色忽然放鬆了许多……。

  距离码头五百公尺的一个树丛,莫言仍然静静的伏在阴影裡。国际刑警的办事人员,比高义的那些饭桶手下专业的多,他也不打算靠得太近。他透过瞄準镜,仔细的扫视码头附近上上下下的执法人员,一一认出其中的几张熟面孔,最后把十字线锁定在一名女子身上,调动转盘,拉近了距离。这时女子转过身来,他把十字线移到她的两眼之间,食指缓缓的施压,扣下了扳机……。

  喀噠一声,连在照相枪上的数位相机,摄下了纪明璟的正面特写,莫言接着又照下了各角度。如果没推断错,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追猎自己的人。现在就要看,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了?他缓缓的往后爬动,逐渐融入阴影中,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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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谷

  傍晚,千禧希尔顿。纪明璟靠着房间阳台的栏杆,俯瞰着下方昭披耶河的河面风景。载客的快艇和摩托船激起的白色尾跡,在河面上交错着,小小的拖船拉着成串的舶船,奋力的逆流前进。她穿了一袭宝蓝色的丝质短洋装,展现出她动人的身段,小露背的设计露出光滑的上背部,前胸一个丝缎绑结皱胸领的设计,突显出她线条饱满的上围。

  她啜了一小口高脚杯内的粉红香檳,浮起一种奇怪的感慨。有短短一瞬间,今天早晨的场景又重现在脑海:充满腐臭味的河水、燃烧的残骸和刺鼻的焦味、肿胀的尸体以及停在断颈上的绿色大头苍蝇。现在,也就在同一条河的河岸,触目所及的是宜人的景色、扑面的则是凉爽的河畔微风。她感觉丝质裙摆软滑的质料拂擦着自己的腿际,抬起手来,还隐隐闻得到自己手背上GUCCI的Envy香水的气味。真让人迷醉,她想,也许早上的事情只是一场梦。然而,或许自己现在的感受,反而才是在梦中?

  后方有人踩着厚厚的地毯往纪明璟接近,虽然脚步很轻,她还是早就察觉到了。但是她只是把香檳放到旁边的小几上,并没有回过身来。接着便感觉一双男人的手,有力的环住自己的腰。对方赤裸的胸膛贴住自己的后背,接着她的右耳轮便感觉到略为乾燥的唇吻。纪明璟她轻轻一笑,弯下头去躲避,对方便低下头吻她雪白的颈项。她痒的直笑,拉过对方环在腰间的手,压在自己的胸脯上。

  对方身体前移,把纪明璟压在栏杆上,右手持续揉捏着她左边的乳房,左手贴着她的左边脸颊,让她的右脸微微往后转,然后来回温柔的亲吻她的耳轮、耳垂、脸颊、颈侧到肩膀的皮肤。纪明璟用自己的手,覆盖着对方的手,揉搓着男子的手背与手腕,发出低低的嘆息声。虽然隔着裙子和对方宽鬆的便裤,她仍能感觉到对方的阴茎已经硬挺,抵住自己的臀部。

  纪明璟轻轻一笑,转过身来,面对着眼前的男子。面前英俊的褐髮男子年约四十出头,和她一般高,有着一双清澈的棕色眸子。他伸手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露出淘气的表情,两个人便搂在一起,激烈的拥吻起来。纪明璟双臂绕过腋下抱住对方,抬起修长的左腿,贴在对方身侧,让双方的阴部隔着衣物磨蹭着。男子则搂住她的腰臀,用彷彿跳探戈舞的姿势,把她往房间裡头拉,一直拉到床边。这中间,她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对方的眼睛、眉毛、额头、鼻尖和嘴唇上,红莓色的唇彩,沾的对方脸上都是。男方则一边拖拉着她,一边隔着裙子捏揉她的臀部。

  到了床边,男子往床上一坐,双腿夹住纪明璟。她则一手将对方的脸压在胸口,低头轻轻吻他的头顶,另一手去解对方的裤带。隔着薄薄的丝绸,可以明显看出她的乳头已经硬挺,男子一边隔着衣服,用脸颊挨擦着她的乳房,咬啮着她的乳头,同时也伸手先把她后背连身洋装的拉鍊拉下,接着把脖子后的扣环解开。柔软的衣料,就如瀑布般的从她白晰的身躯上滑落向地面。

  男子上身稍后仰,缓缓陶醉的嘆了口气:呈现在眼前的是如大理石雕像般线条玲瓏、白晰、光滑的女体。饱满的乳房略成笋型,比米粒略大的乳头和一分钱大小的浑圆乳晕,本来是鲜嫩的淡粉红色,现在因为兴奋的充血而呈现深桃红。白的透明的肌肤下,可以隐隐看见盘绕着乳房的青色血管。乳房以下,唯一的遮蔽是一条黑色的高腰T字内裤,角度陡峭的V字形从两侧往下,在阴部前交会,只在两指宽的底部,有略微朦朧的遮蔽效果。

  这时男子微微半蹲起身,纪明璟便把他已经解开的宽鬆棉布裤往下拉扯,对方结实、多毛的双腿和昂然挺立的阴茎,便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白人男子粗大的阴茎早充血通红,马眼渗出晶莹的水珠。

  慾火早已在两人的体内延烧翻腾,挑情的手段已属多餘。纪明璟也顾不得脱下内裤,自己将襠部湿润的布料往一边拨开,露出阴毛剃净的光滑阴部。晶莹带着水气的阴核从包覆的薄皮中凸耸出来,微微绽开的大小阴唇间,扭曲的裂缝露出粉红的嫩肉。她轻轻的说道:「啊,皮耶!!」语气既像嘆息,又像呻吟。接着掂起了脚尖,把对方的阴茎稍稍下压到对準阴道口。然后吐了一口气,往下一坐,让对方的阴茎直没至柄。

  龟头抵到子宫底的时候,纪明璟眉头微蹙,略显痛苦之。猛然插入的力道,对於自己久旷的身体来说,还是太过於猛烈。皮耶吃了一惊,停下动作想要探问,她却紧紧抱住对方的头,拉扯着他短短的棕髮,眼神裡面浓烈的情慾,说明了一切。皮耶猛的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右手从腿弯处举起她的左腿,压低了身体。他的小腹和胸膛与对方相贴,前后摆动着身体,开始了连续的抽插。纪明璟嘹亮的呻吟声,随即在房间裡头迴盪着,飘出了窗外,被河畔的疾风给吹散了……。

  同一时间,萧嵐则在医院裡头陪伴着萧颖。小女孩在手术后到现在,虽然不用戴呼吸器了,但也都还没甦醒的跡象。虽然现在固定有看护会全天照顾她,但萧嵐只要赶得上探病时间,还是尽可能的到外甥女的床边,把看护支开后,对她说一说整天发生的事情,接着念一段故事书给她听。

  今天是平静无奇的一天,一整天都没接到梅杜莎的讯息。萧嵐也已经学会运用意志力,去阻止自己翻看手机。就像对方说的,只要有讯息,总会有法子让自己想没听到都没法子。既然没讯息,那就当手机不存在吧。对此,她有点精神胜利的愉快感觉,转念一想,自己都觉得颇可笑。再说,其实生活早已从本质上改变了,越是表面上无波,恐怕背后就更是暗潮汹涌,平静终归是假象而已。

  萧嵐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萧颖的脸蛋,低声的说道:「阿颖,姑姑真的好希望你好起来,可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希望你醒过来?这个世界不要说是你,或许对於我来说,都太过於残酷了」她在萧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走出了病房。

  走过病房的交谊厅,电视上的女歌手正唱着:「Tomorrow, tomorrow, I love you, tomorrow……」萧嵐驻足听了一阵子,摇了摇头,不等电梯上来,就从楼梯往下走了。

曼谷

  纪明璟拉了两个枕头,一腿微曲,用古典画作常见的女神姿势,慵懒的斜倚在床上。尚皮耶坐在她身后的床沿上,手指顺着她从乳房侧到肋骨、腰臀的曲线,来回摩挲着。他俯身在她的肩头一亲,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明明,我爱你」。

  纪明璟嫣然一笑,转过头来吻了皮耶一下,用清晰的法文说道:「我知道,不过你的甜言蜜语,还是用法文说起来顺畅的多」她吐了吐舌头:「还是你怕跟我说法文说习惯了,在老婆面前会说溜嘴啊?」皮耶一阵语塞,纪明璟反而笑了:「看你这个窘样,为什麼同样的笑话每次都会上当呢?」她翻起身从背后抱着他:「是我不好呢,说好不提的。」她在对方的额角轻轻一吻:「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会在这裡遇到你。」
皮耶握住她的手,说道:「我本来打电话给你,是想如果你回到香港的话,我就等会开完跑去见你,没想到你突然跑到曼谷了,所以我就马上从新加坡赶来了。」

  「那麼,很快又得回去吗?」

  「恩,已经先订了十一点飞往樟宜机场的班机了。今天是利用业务会议下午的空档跑出来的」「你饿吗?我们叫room service?」

  「要吃你叫吧,但我不想吃」纪明璟开玩笑的在对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又躺回了床上,用力伸展着手脚,满意的说道:「啊,这四十八小时裡面,总算第一次能在床垫上躺平了了」

  尚皮耶从沙发上拿了个叁角的泰式靠枕,在床上和纪明璟并排斜躺着,从后头搂着她。他的手指拂过她的小腹,停留在那道疤痕上:「你工作的太辛苦了,而且也好危险」他正色道:「我是说真的,辞掉工作吧?我跟贾桂林已经协议要离婚了,我答应把大部分的财產给她。这我不在意,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纪明璟默不作声,皮耶抱住她,搂的更紧些:「我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想要一直在一起,我们都得做出部份的牺牲。离婚后剩下的钱,还够我在波多买一座酒庄……」她突然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起身拾起地上的洋装套在身上,一直往前走到阳台边,默默无语,也不回头。皮耶知道她在生气,一时也不出声,刚刚火热的空气,突然变得僵凉了。

  过了很久,纪明璟才开口了:「说好见面的时候不提这个的。我现在做的事情,它的意义,也并不只是一份工作而已。回过头来说,我也不值得你放弃所有的事业,来追求片刻的相处。最后我们都会后悔,在一座枯萎的农庄裡面终老而已。」皮耶走了过来,从后头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边。纪明璟没有抗拒,却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低声的自语:「为什麼每次,都只能在这样的场景下结束呢?」

曼谷

  旅店林立的的蓬彭区,莫言在其中的一间落脚。除了叁四星级的旅馆外,这个外国人进进出出,店铺五花八门的区域,还充满了设备阳春,登记随便的小旅店和短期出租房间。各色人种都有,一整个乱成一团,正合莫言的需求。

  这时他全身赤裸的趴在一张板床上,一名身材娇小的泰国女郎,正费力的按压他结实的肌肉。她的上身赤裸,只穿了一件短裤,房间裡虽然冷气开的颇强,她的上身都是汗珠,顺着她的乳房,滴落在莫言的背上。每按压一部分的肢体,她就从身旁的一个小锅子裡,拿出温热的药草包,热敷和搓揉着刚按摩过的地方。费了快两个小时,她才把莫言的身体按摩完毕。

  那女郎按摩完后,把工具收拾起来,跪坐在莫言身边,用口音很重,但还算清楚的英文问道:「还要我作什麼吗?」眼前的客人,已经给了她远超过自己开价的酬劳,不太可能只是按摩就算了。

  莫言看着眼前的女郎,皮肤微黑,长得还算标緻。她的眼神既没期待,也没有抗拒,跟僵硬的微笑,两边连不到一起。对方刚刚按摩的手法很专业,不像有的吧女只是掛羊头卖狗肉,鱼目混珠的虚应故事,门还没关就开始脱裙子。不过看来她靠这个技能,还是应付不了生活开销。他没有兴趣,去听一长串的辛酸故事,或者该说,基本上,他是从没打算,跟这些过场的女子聊天的。

  莫言本来想打发对方走了,然而,他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疲倦感涌现。於是用略带欧洲腔的英文,装出完全不会泰文的那种欧洲游客的口音,对对方说:「熄了灯,过来陪我躺着」女郎很听话的照作了。不待他交代,她就顺便把自己的短裤和内裤都褪掉,赤裸裸的躺在他身边,用胸部靠着莫言的手臂。他伸手把对方搂过来,让双方的躯体相贴,感觉对方身上汗水的气味和体温。

  拉上的窗帘,仍隐隐透进外头招牌的灯光,以及嘈杂的酒吧音乐。那女郎看到莫言一言不发,只是在阴暗的房间裡面,张大着眼睛沉思着。她突然问道:「你为什麼那麼忧鬱?」他对女郎突如其来,语气颇亲切的问题,感到有点吃惊,本来想不要答理,最后只是说:「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那女郎知道莫言不想回答,很识趣的不再多问,只是自顾自低声的用泰文说道:「语言也许不能通,但寂寞的感觉都是相同的啊!」他听到了内心微微一凛,然而完全不动声色,连肌肉也没多动半根。

  那女郎看他久没反应,也没进一步的动作,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发出均匀的鼾声。莫言又思索了半晌,缓缓的抽身起来,把衣物都穿上。他从行李裡掏出了一捆泰銖钞票,塞进了女郎叠放在一旁的衣物裡,然后悄没声的走出了房间,消失在不夜城的喧闹裡。

【紫月天使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7 01: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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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閱讀方便已經編輯至前文,感謝補完!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15 22: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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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曼谷

  纪明璟靠近走道的右侧,右手食指轻轻的搁在GLOCK手枪的护弓上,小心的一步步前行。走进位于曼谷苏坤逸区的这家「振龙贸易公司」的时候,他就觉得安静的离谱。然而,与人去楼空的空旷感不同,空气中充斥著莫名的压迫感。

  就在她拨开门帘,迈进会客室的一刹那,立刻便有一股猛烈的劲风从左后侧袭来。她反射性的就一个前滚受身往前翻,对方一击不中,便改往前扑击。纪明璟翻身间,只见到一个庞大的黑影迅速无比的冲过来,她当机立断放开手枪,身体半转,从极低的姿态下扑出,企图擒抱来人的脚。对方却立刻停止前冲,双手张开,用泰山压顶的方式往她当头压去。

  纪明璟立刻收势滑卧在地,面部朝上,一脚往对方腹部踹去,双手绞住对方衣领变招成巴投,将对方抛摔出去。然而巨人的反应也非常迅速,背部刚触地就在地上一撑,一个打滚,就从躺卧状态,翻起成预备扑击的蹲姿。

  纪明璟从对方的动作,已领悟到他可能是角力之类的好手,立刻改用打击技。巨汉才刚起身,她迅速一记逆击,正中对方的鼻梁。随著拳头中肉的郁闷声响,巨汉退开了一步。对这种体格超常的对手,一记打击很难造成有效的伤害,但是已足够暂时遏止对方的攻势,让纪明璟得到空档往后拉开距离,把藏在后腰枪套备用的PPK掏出来指住对方。那光头黑大汉不再冲前,但面无惧色,直瞪著纪明璟,充满杀气的眼神配上他塌陷的鼻梁、鼻血流的整个嘴唇和下颚都是,显得特别的狰狞。

  从激烈交手到静止也不过数秒,双方一拉开距离,已经跟著涌进房间的苏拉萨克和他的助手,便同时用枪口指著对方,喝令对方趴下。这时纪明璟才有办法把眼光投射到会客室另一端,坐在沙发上的人。那华服男子缓缓从沙发上起身,左手在下平放在腹前,以一副大人物的姿态,带著微笑缓缓的拍手,用带著牛津口音的英语说道:「Bravo!Bravo!」彷佛刚欣赏完一出精彩的歌剧表演一般。

  他用阿拉伯语喊了一声,那秃头大汉无视于指著他的枪口,转身走回那男子的身侧站著。纪明璟作了个手势,阻止了同伴上前拦阻的动作,自己往前把刚刚抛下的手枪捡起插回枪套,一边打量著这个新出场的男子。

  对面这人是个身材高瘦的阿拉伯裔男子,他的五官线条深刻,短而中分的西装头,脸上和鬓脚都刮的十分乾净,只有在下颔留了一小撮修得很整齐的山羊胡。他的面貌整体来说十分的英俊,只是配上阴骘的眼神和略勾的鼻子,会让人联想到等著猎物断气的秃鹰。

  男子身上伦敦萨维尔街作的黑色手工西装,细密厚实的料子,在灯光下透发著光泽,白金的袖扣和腰带环,以及小羊皮皮鞋上的鞋扣也暧暧含光。西装的左胸袋口,露出一朵由纯白丝巾摺成的莲花。这一副价值不菲,精心打理过的装容,配上从容的举止和低沈有词性,字正腔圆的语音,套在谁身上,都会让人显得十分的体面华贵。但纪明璟对该男子的第一印象,却是觉得脊梁发冷。

  从表面上看来,对方的派头举止,有些过于矫揉造作,一副暴发户态势。但是长期与各种罪犯和恶棍打交道的经验,让纪明璟直觉的感觉到,对方隐藏著一股阴狠的戾气,是一个可以毫不迟疑动用残忍手段的人。短暂的几秒沈默间,她的脑子里面,看过的数千组人像档案,正快速的翻动著。接著她把枪口垂下,微微一笑说道:「看来这场斗兽秀,值得你举大拇指啊,奥马尔‧阿布哈里克‧法哈德」

  法哈德一愣,随即又微笑拍手:「佩服、佩服,纪探员,你的脑袋和你的格斗技巧一样,令人印象深刻」纪明璟没有理会,直接说道:「你把颂猜请到哪去了?」

  「别紧张,不过就是请他去喝个茶罢了」

  「喝茶?我看是放血吧?」

  「我可是正经商人呐,纪探员。不过是找他问一些资讯罢了,只要对方肯交易,价钱对我来说一向好谈」法哈德脸上露出一抹几近看不见的微笑:「高义被找出来干掉,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能从他死亡获得最大好处的人,最有可能出卖他。也不用像你那么聪明,也知道要找命没丢掉的二把头颂猜问话。」法哈德脸上的笑容变深了一些:「不过我看,你未必有办法让他吐实吧?虽然你很赶冲,不过官僚机构总是绑手绑脚的,既没胡萝卜,也动不了棒子。」

  纪明璟笑道:「看来你这个『正经商人』对黑社会的生态,还满了解的吗?」接著她倏地柳眉倒竖,厉声道:「法哈德,这事情没有你插手的馀地!」「你别真以为自己的底够乾净,后台够硬。要是阻手碍脚的话,官僚机构也许迟钝的跟恐龙一样,但挡在恐龙路上的东西可都会被踩碎的。你自己最好想清楚!」

  法哈德嘴角又似笑非笑的,微微牵动了一下:「别发火吧,纪探员,总之吗,有些你没法干的事情、没法问的人,对我来说并不是问题。对我客气点是有利无害的,这也就是我今天专程跟你会面的原因。」法哈德顿了一顿,眼光闪动:「毕竟我们都有各自的理由,要尽早找出『哥萨克人』」

  纪明璟心头一凛,却没作声,法哈德掏出了一张名片,放在身旁的桌面上,微微欠身点了个头,旁若无人的往门外走去,那大汉也不发一语的跟著走著,他的身躯虽然巨大,但走路却寂然无声,彷佛只是法哈德身后拉长的影子。

  纪明璟使了个眼色,其他人也就任由两人走了出去。她从附近的的办公桌上抽出了一个信封,用手帕包著手,拾起了法哈德的名片丢了进去。转交给苏拉萨克的年轻助手波昆,交代到:「待会熏出上面的指纹来建档」,回过头来,呸了一声说道:「人渣!!」

  苏拉萨克说道:「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噬魂者』法哈德?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没错,哈立德在利雅德被干掉后,法哈德便一直以继承人和部族代表自居,不过依阿拉伯人的习惯,他要稳当的继承这个身份的话,得先替哈立德报仇才行。」

  波昆忍不住插口问到:「他们阿拉伯人不是都生一堆儿子吗?哈立德的儿子,对法哈德出头都没有意见吗?」

  苏拉萨克有点无奈的,瞄了自己的助手一眼,显出一副因为没把手下训练好而感到抱歉的窘样。纪明璟倒是不以为意,他对追捕的对象和办事不力的手下、同侪都十分严厉,不过对于菜鸟,却颇能体谅,便解释到:「哈立德的儿子们都是一堆纨裤弟子」「法哈德不是?」

  「法哈德不是,他刚才那套矫揉造作的英国绅士派头,只是伪装用的外皮而已。哈立德生前是地下交易里,获利最丰的武器交易的头号交椅,法哈德则专攻第四赚钱的大项,人口贩卖。」

  「第四?」

  纪明璟伸出手指掰数著:「本来照排名是军火、毒品、人口贩卖,但最近艺术品因为体积小单价高,好运输易脱手而后来居上,所以跨国界人口贩卖名次退后。我的重心在军火交易,你老板是专攻毒品,所以我们都是第一次跟法哈德打照面」。

  纪明璟看了苏拉萨克一眼,拨了拨头发继续讲:「人口贩卖通常包括奴工和性交易两种,阿布哈里克家族打从十字军东征以前就干这行了。」「法哈德很有头脑的将精力集中在非法性交易这块,而且多角化经营。从夜渡资百万的伴游俱乐部,到仲介前苏联共和国和东欧、第三世界国家的女子卖淫,甚至儿童性交易。为了满足市场需求,拐带、诱骗、下药、虐待调教无所不为。法哈德可以说是皮条客之王,就罪犯的世界来看,他实在是人渣中的霸主」

  纪明璟顿了一顿,脸色又一沈:「看来公司里面有人泄密了,法哈德连专案代号都知道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恐怕如法哈德所言,他掌握了关键资讯,所以动作都能快上一步。今天,他只是给我们一点颜色瞧瞧而已。」苏拉萨克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纪明璟抓了抓头:「暂且没有,我得想一想。也许得来个驱虎吞狼,不过也得小心不要前门驱虎,后门进狼了」

  苏拉萨克微笑道:「如果这样,看来今年会是你的虎狼年了」。纪明璟白了对方一眼:「老苏,你对中国谚语还满熟的吗,要不要跟你太太说,你竟然敢调戏老娘?」

  「真这样的话,我拜托你把我揍一顿了事吧。」

  「知道怕就好」纪明璟顿了一顿,叹了口气:「驱虎吞狼啊……如果虎狼都进了门,我得小心猎人不要自己变成猎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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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岚早上一起来,揪瞥见手机的萤幕一闪一闪的,有讯息进来。她看了看,萤幕上显示了一排数字:A8、B3、C6……。萧岚把手机随手往地上一抛,拉了被子遮住了脸,思索著这些代号代表的衣物。

  为了不要看到一堆碍眼的东西,这几天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堆衣物,想办法塞到自己小的可怜的衣柜里,摸都摸的熟了:黑色羊毛窄筒裙装、白色真丝高领衬衣、白色镂空雪花图案的半罩胸罩和高腰内裤、黑色直筒大腿袜、黑漆皮系带高跟鞋、首饰、皮包…….没一样遗漏的……。她把被子拉了下来,看了一眼丢在地上的手机,以及桌上电脑电源的小小黄色灯光,又转过头来盯著天花板发呆。

  过了半晌,她喃喃的说道:「去死吧,梅杜莎……你去死吧」。一骨碌掀开了被子,起身梳洗穿衣,穿上轻便的蓝色格文衬衣和牛仔裤,披上了外套,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虽然赌气把手机也丢在家里了,但从早上到公司起,萧岚一直疑神疑鬼的忐忑不安。打来的每通电话,或者邮递小妹拿来的每份信件包裹,都让她心里头随之一跳,然而也不过都是一些厂商送来的样本或者垃圾DM。一个早上,就在忙乱间平淡的度过了。

  午休时间,萧岚在厕所里面,思索著自己的心态。之前好几天没收到梅杜莎给的指令,自己的一颗心老悬著安静不下来。从某些角度来看,也许预期会接到指令,等于心底深处,已经默认了这个游戏规则。然而等到指令真的来了,自己又赌气不照作,既然打算不照作,就该把心一横不管了。然而实际上,却只是换了另一个理由,同样神经兮兮的忐忑不安。

  她正想的出神,旁边隔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小姐,我这间的卫生纸用完了,能否给我一些」「没问题!」「地上有些潮,麻烦你从底下递给我吧?」

  萧岚也没多想,弯身要把手上的卫生纸从隔板下的空间递给对方,她一眼瞥见眼前伸出一个喷嘴,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到嘶的一声,一股怪味冲进鼻腔,立时便全身发麻,以屁股坐在马桶上,上半身伏在地面上的怪异姿势瘫在那。在那一瞬间,萧岚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喷的是毒剂的话,还真想不出有什么比这更囧的死相了」

  然而那个药剂只是让萧岚麻痹而已,感官都仍有知觉。萧岚只听到隔壁的人走过来,从上头拉开了隔间的拴子,然后她只看到像是清洁人员装束的一双粗帆布鞋和蓝布的裤脚,对方接著便用一个眼罩蒙在她头上,把她扶回马桶上坐著,又关上了隔间的门。萧岚只感觉到接触到脸颊的手指十分的粗糙,一时难辨男女。

  等到对方开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的时候,她才开始从初被麻醉的混沌中惊觉过来,而感觉到莫名的恐惧。在有如梦魇的黑暗中,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各方面的知觉又如许清楚,,然而因为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等待对方下个动作的空白时间,彷若长的不会结束一样。

  接著那人伸手绕到萧岚的背后,当对方靠近的时候,她很清晰的闻到来人湿热的呼吸,和充满其中的腐败酸味,不由得感到一阵反胃和厌恶。随著裂帛声与金属碎片扫过皮肤的痛楚,对方用力的拉断了她内衣后方的肩带与扣环,极其粗暴的将胸罩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接著对方将萧岚的膝盖掰开,将她已经褪到膝弯的内裤也用力的扯烂。萧岚无力的双腿就往两头分开,阴部也暴露了出来。寂静的厕所隔间里,只有嗡嗡的空调声,和对方浓浊的呼吸声。对方一直维持著跪著的姿势,萧岚感觉到对方喷出的气息,一阵阵的拂过自己赤裸的腹部与乳房的下缘。

  接著萧岚骤然感到左边乳房一阵湿热,那人开始用肥厚的舌头,来回舔弄著自己的两侧乳房。对方一边发出口水很多的嘶噜声,用舌头乱舔,一边发出喘息般的短促鼻音。让萧岚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猪给舔弄一般。

  接著对方又把她的乳头吸啜到口中,吮的咂咂有声。这种刺激没有带来任何性方面的愉悦感,只是让萧岚感到十分的恶心。然而磨难还没有结束,对方总算放开了她的乳头,却接著低下了头去舔弄她尚有尿液,湿漉漉的阴门。一样也是没有技巧的乱舔了一通,萧岚感到自己的阴毛被卷动拉扯著,对方黏稠的口水顺著流到会阴和肛门,滴到了马桶中。

  来人虽然只是在外阴的部份乱舔,没有将舌头更加侵入,但是即使大阴唇被对方的舌头扫到,仍然让萧岚起了一阵冷战。发冷的不适感顺著脊椎上升,大腿内侧起的鸡皮疙瘩,也蔓延到全身。萧岚的恶心感冲到了极点,喉头不由的咯咯作响。如果对方继续动作下去,她可能就会把午餐全部喷出来。还好这时对方大概觉得作弄的也够了,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

  萧岚心下松了一口气,然而残留在自己私秘处上那种黏腻恶心的触感,一时还没消散,让她的身体,仍然因刺激而抽搐不已。来人接著起身把她已被撕烂的内衣裤,都丢进她旁边的垃圾桶里。掏出了个东西放在水箱上,往萧岚的脸上又喷了另一种喷剂,接著阖上了隔间门转身走了,脚步轻不可闻。过了大概半分钟左右,萧岚的麻木感渐消。

  一恢复活动能力,萧岚赶忙揭下眼罩,接著拉了一大串的卫生纸出来,擦拭著身上的残迹,然后拉上衣裤。因为双手不由自主的酸软颤抖著,这些动作作起来十分的缓慢而吃力。她完成了这些动作后,只觉得全身无力,坐在马桶上,把脸埋在手掌中间一动也不动。这时他听到了巴哈无伴奏大提琴协奏曲的声音,从后方马桶的水箱上传来,忍不住吃了一惊,回头才看到,早上被自己丢在房间地板上的手机正在发光。

  萧岚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电话里梅杜莎的口气里,掩不住幸灾乐祸的味道:「对刚刚的服务还满意吗?」

  「老实说,不太满意」

  「啥?」对方面对萧岚的回答,一下反应不过来。

  「我还来不及叫他帮我把屁股擦一擦,他就转身走了,你敢说这种态度算是服务到家?」

  「……」

  「还有啊,下次换个柠檬口味的喷剂如何?没柠檬味的话,薰衣草或薄荷味的我也可以接受」

  「……」

  「你怎么都没回话啊?这客服专线太不上轨道了吧?」

  「你…..」梅杜莎顿了好一阵子,电话那头都听得到她在吞口水,又过了几秒才听得到她的声音:「你这爱在口头上逞强的毛病,何时才打算要改啊?」

  「你有法子就让我闭嘴吧。有屁快放,姑娘我现在心情不太爽」

  「随你吧,燕子,我懒得一再提醒你,赌气是无助于事的」「你稍稍用点想像力,就不难推想出刚刚那段时间内,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这只是给你一点警告而已,不要不把我的指令当一回事,你玩不起的」梅杜莎说完就挂断了。

  萧岚看著手机萤幕的光芒逐渐暗下去,仍然一动也不动。刚刚她的心情就如梅杜莎所说的,因为无法预期会发生什么事情而极其害怕。事后又对自己被人如此玩弄,而感到沮丧和愤怒。面对自己的无力,只想痛哭一场。然而梅杜莎的来电,却反而让她的斗志又点燃了起来。

  这时却有个模糊的念头,滑过萧岚的脑海,就像黎明前昏暗的云层间露出的阳光,朦胧的若隐若现,但一时又想不清楚。她走出了隔间到洗手槽去,往自己脸上泼了一些冷水,刚刚闪过的念头,在这个动作下又似乎清晰了一点。萧岚凝视著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逐渐转为清晰,她把手上的水甩到了镜面上,镜中的自己又模糊了起来。萧岚转身走出了厕所,一边走一边想著,模模糊糊的主意本身近乎荒唐,希望近乎渺茫,但是也许自己够坚持的话,还有到达彼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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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乌地阿拉伯,红海上空

  湾流G550型喷射机修长的跻身,缓缓的在高空中滑动著,夕阳的轮廓已经完全隐入左舷窗侧,非洲大陆的地平线下,只在云朵上留下紫红色的馀光。

  法哈德洗乾净了手脚,在一块波斯织锦毯上跪下,朝机尾麦加的方向喃喃祷告。法哈德是个虔诚的教徒,除了绝不碰酒和猪肉,每天五次按时朝拜和每年的斋戒外,每年12月他都到麦加朝觐天房,而且施舍钜额的「天课」给寺院和济贫。

  对法哈德来说,他的私人生活和事业,并不与他虔诚信徒的身份有所冲突。就像中世纪的武士可以每天出去烧杀掳掠,追求已婚的贵夫人也都无妨,只要回到城堡以后,记得向神父悔罪,每天都能再次成为天父最虔诚清白的子民一样。

  当他朝拜的时候,保镖哈提卜只是像个树桩一般,在他斜后方一动也不动的站著,不发出半点声响。法哈德完事后,对哈提卜说道:「在飞机上你可以放松点,退下去休息吧,飞机到伦敦前,我没叫你就不用出来了」哈提卜点了点头,面朝著他准备退下。法哈德又说了:「去寻寻开心吧,看上了哪个就尽量玩吧」哈提卜没有回话,还是点了点头退出去了。

  法哈德微微一笑,他知道哈提卜对女人是没兴趣的,只不过开个小玩笑。唯一能让哈提卜感到兴奋的就是杀人,尤其是徒手杀人。身高190的哈提卜是阿拉伯人和索马利亚人混血,擅长摔角、拳击和匕首格斗,并曾经在沙乌地阿拉伯的特种部队里,接受过美军的训练。法哈德每个月都会透过地下拳赛的网路,找个选手来跟哈提卜放对,让哈提卜给活活打死。只要能适当的发泄掉嗜血的冲动,哈提卜其他时候,都会像冰块一样冷静。法哈德觉得,付出这种代价是值得的,能完美兼顾杀手和保镖这两种角色的人才,是可遇不可求的。

  法哈德一向相信,要让员工卖命的关键,在于能提供足够的诱因。就像山中老人霍山提供迷幻药、美貌处女和升天的许诺,让信徒愿意付出生命来执行暗杀任务一样。对法哈德来说,钱跟女人正是他的资本,替他卖命的人,除了优厚的报酬外,更能让美女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一个人的老二要是给绳子绑上了,一样是人家拉东就朝东,拉西就往西了。他回过神来,按了发话器,叫空厨准备晚餐。不需多久,三名穿著深蓝制服的空姐,就推著炙烤好的小羊膝,冰镇的现榨杏桃汁和其他的配餐点心上来,伺候他进餐。

  法哈德喝完了极浓的阿拉伯咖啡后,又抽了一根手卷烟。他嫌古巴雪茄看起来粗气,比较偏爱一般尺寸的卷烟。所以在古巴订下了一块烟园,请专门的师傅帮他趁菸叶香气最浓的时候,加工成卷烟。制造出来的成品品相极佳:雪白的烟身包扎的细致紧实,自己享用的烟,用银色的阿拉伯字,烙上他的名字,滤嘴则作成鲜蓝色的。另一种一样是蓝滤嘴,上头镶了银圈,但没有烙名字的,是拿来待客的。还有一种绿色绿嘴的,是掺了大麻和稀有的阿拉伯兴奋草药的,只有够交情的大客户才能够享用了。

  法哈德吸完烟后顺手弹了一弹,捧著烟灰缸的空姐赶忙把烟蒂接走。他往在场的三个女人脸上扫了一圈,朝其中一个金发空姐弹了一下手指,说道:「其他的退下吧」,那金发美女僵硬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走到他的躺椅前站好,微微躬身,双手交叠在小腹前等待指令。其馀两人如逢大赦,连忙快手快脚的收了餐车,退出了起居间。

  法哈德私人飞机上的空姐制服,是深蓝色的开叉短裙、西装剪裁的外套以及船形帽,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脖子上绕著红底白花纹的丝巾,配上深色的丝袜与高跟鞋。金发空姐的半长发编成了一个辫子,垂在颈背上。他看了一眼金发空姐的名牌,懒懒的问到:「塔莎……,你哪里人?」塔莎忙用口音很浓重的阿拉伯语说道:「乌克兰」。

  法哈德懒懒的在躺椅上挪了挪身体,把两条腿搁在脚凳上。一上飞机,他就换上了轻便的丝绸上衣、系带长裤和绣花拖鞋。塔莎赶忙跪在地上,脱下他的拖鞋。她是很标准的东欧美人,身高腿长,腰细而胸臀非常丰满。当她跪伏在地上的时候,从肩膀到臀部,绷出的曲线非常的圆润。短裙的裙际上提,露出黑色菱格纹裤袜臀腿相接处,颜色较浅半透明的一截,还有压在下面的一段蕾丝内裤的花纹。

  塔莎张开湿润的红唇,从法哈德的左脚小拇趾开始,由左到右,逐一的将脚趾含到口中吸吮著,并且熟练的用双手按压著他的脚跟和脚心。舔完了脚指后,塔莎又分开他的脚趾,仔细的舔弄脚趾之间的皮肤,接著从足跟到脚心来回的舔弄著。

  塔莎在内的女孩,都是针对法哈德的爱好去训练的,所以根本不需要他多下指令,就知道该怎么作。她边舔边按了一阵子,感觉法哈德的肌肉略放松了,便褪下外套,抬起上身,把胸口的扣子打开了三颗,露出包裹在火红蕾丝半罩胸罩里的大半个胸部。由于塔莎的皮肤极白,火红和雪白的视觉对比加倍的诱人。接著她往前爬了一步,捧起了法哈德的双脚,用自己温热而柔软的乳球去挤压,同时红唇微张,眼睛半闭,露出恍惚陶醉的表情。

  隔著薄薄的丝绸胸罩,法哈德感觉得到塔莎大而硬的乳头,摩擦著脚板,丝绸的睡裤底下开始有了些动静。塔莎连忙将踏垫移开,再往前爬了两步,让法哈德的双腿张开,脚掌仍踩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两手绕过他的腿弯,隔著裤子揉弄著他的阴茎。过了一阵子,塔莎把法哈德的脚捧到胸口,用乳房摩挲著他的脚背,然后将头凑到他腿间,隔著布料轻轻的边吻边咬法哈德的阴茎,并缓缓的哈著热气,在雪白的丝绸裤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红的污渍。

  法哈德低低的哼了一声,挪动了一下身体,把双手枕在脑后。塔莎赶紧站起身来,退后了几步。先把衬衫又解开一个扣子,然后身体微侧,缓缓的拉自己左边的衣袖让衣物顺著圆润的肩膀滑下来,接著转个方向,同样拉下右边的衣物,这一下白色的衬衫,便倒挂在后腰际,露出修长而紧实的腰腹。

  塔莎接著捧起自己的两个乳房,同时顺时针或逆时针的各自挤弄著。挤动间,她的乳头被推出了胸罩边缘,塔莎于是挺起身解开了胸罩后头的扣环,用脱上衣一般的要领,将胸罩褪下来,丢在地板上。接著她先是把夹在头上的船形帽扯掉,然后弯身把还扣在腰间的衬衫以及短裙都解开。在起身弯身之间,她的腰也缓缓的摇动著,使得她38G的丰满乳房,晃起了一阵阵不规则的乳波。

  塔莎枣红色的乳头像是樱桃般圆凸,乳晕也几乎有咖啡杯口大。硕大的乳头和乳晕,搭配她高大健美的身材,倒是不显得太突兀。等到短裙坠地,她上身就只剩下红色的丝巾,下身则是蕾丝镂空丁字裤,和连腰黑裤袜及高跟鞋了。

  接著她再次趴在地上往前爬动,她一边爬动,一边技巧的扭动腰身,加大乳房摇晃的程度。这种动作的要领是既要显得诱人,又要避免让人觉得刻意献媚。想要在举手投足间,顺水推舟的挑动起男人的情欲,就要靠中东肚皮舞娘的高等技巧了,作为法哈德的玩物,这自然是必修的功课。

  塔莎贴近了躺椅上的法哈德,把他丝绸上衣拉开,露出法哈德黝黑结实的上身。接著一边用乳房挨擦法哈德的腹部,一边很灵巧的舔弄著法哈德的乳头和腋下,双手则将他的裤头缓缓的扯下来。裤子被扯开,法哈德粗如儿臂,长度惊人的巨大阳具随之弹出,青筋偾张,马眼处已经渗出透明的液滴,彷佛急于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

  塔莎跪在地上,先将法哈德的双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的脚掌可以享受柔滑丝袜摩擦的触感。接著用手轻轻的把法哈德阴囊的皮肤略拉开了一些,仔细的顺著阴囊的绉折舔弄著,然后用双手捧住他硕大的睾丸,用灵巧的手指、掌按压揉搓著,并勉强将法哈德的阴茎的前端含入口中。

  但法哈德的阳具太长,塔莎怎么也含不到底,喉头已经被粗壮的龟头抵的欲呕,于是她改用舌头上下来回的舔弄著,等到阴茎都被唾液涂遍后,便将它夹在自己深邃的乳沟里面,用柔软而温暖的乳肉,将阴茎由基部起完全的包覆起来,双手隔著乳房施加压力。舌头则专心的舔弄龟头肉冠的开口与边缘。

  这样折腾了有五分钟之久,塔莎只弄得全身汗淋淋的,乳沟间也都是黏腻的汗水。下巴和舌根都酸麻起来,唾液也不大出的来了。不过法哈德的阴茎也变的更硬,似乎又涨大了一号。他似乎满意了,手指轻轻的敲了敲躺椅的扶手,塔莎会意,立刻挺起上身,跪著退后了几步,接著双手交叠贴在地上,做出类似日本艺妓的跪姿,抬头等待指令。

  法哈德懒洋洋的起身,踢了踢塔莎的腿侧。她连忙起身打开了双腿,把裆部的丝袜拉紧了一些,用食指的指甲一划,霹啦的一声扯开了一个口子,露出十分光滑的阴埠两侧,以及火红色的透明丁字裤。塔莎接著将内裤裆部的布料一般划开,用力的往两边撕扯,再把腰臀的系带拉紧一些,让撕裂的内裤镶边,卡紧在大腿沟里。经过仔细电针除毛后的阴埠,本就如白馒头般饱满,被红色的镶边勒紧后,更显的突出。

  塔莎接著将双腿又张开一些,上身前倾,双手伸直撑地,让整个上半身和地面呈45度角,方便法哈德从现在的位置,欣赏她如玫瑰吐蕊般,微微绽放的红嫩阴户,以及紧致、微微内凹的菊门。法哈德双手抱胸,仔细的欣赏塔莎包裹在黑丝底下,从小腿一直到臀部的曲线。这种开腿而微屈膝的姿势,让她的下身紧绷,看得出塔莎的腿和臀部都锻鍊的十分紧实,凸显出东欧美女长腿丰臀的优点。

  法哈德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很满意,让她欣慰的倒不是塔莎的美色,而是塔莎的身体状况和熟练的动作,在在显示出他掌控的产业,是如此的成熟有效率。美女虽然是天生的,玩物却不是,需要很多的教育和「处理」,就如钻石不经打磨,就只是碳块而已。工业钻石和饰品钻,价值天差地远,主要的差异还是在加工。

  虽然透过毒品和殴打,很容易就能让女人乖乖接客。但要将塔莎这样的处女,调教成随时可以启用的状态,耗费的功夫和前者比起来,就如制造纸杯和水晶杯的差别,两者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业界中说到调教手段能跟他各擅胜场的,虽然很少,但毕竟不是没有。但说到「产量」,绝对没人能和他比肩。

  当然,一旦法哈德把塔莎破处了,她的价格跌掉的可不止一半。不过这种程度的损失对他来说,根本不用在意。塔莎这样的处女奴,在拍卖市场上算是稀有商品,但对他来说,就像抽取式卫生纸一样稀松平常。所以基本上,法哈德只玩处女,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比性交本身,更令人感到愉快。就像骇客任务的梅若宾基恩说的:「就像用丝绸来擦屁股,太爽了」

  于是他往前走到塔莎身后,往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一掌。塔莎赶忙拉了房间内另一张轻便椅过来,双脚恢复成刚刚分开微屈的状态,抬高上身,双手撑在椅背上。这样的角度,正好让法哈德上翘的阴茎可以长驱直进。他也不多废话,挺枪就直接戳入,巨大的龟头刚顶开了阴唇,便感受到处女膜的阻力,他顿了一下,享受那开封前的满足感,接著开始腰部用力,一点点的挺进。

  虽然早有锻鍊和心理准备,但法哈德的阴茎尺寸非同一般。他的龟头刚顶入阴门的时候,塔莎就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反而无暇去顾及处女膜破裂瞬间的感受了。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立刻警觉,硬生生咬住嘴唇,把这声痛叫的后半段吞了下去。法哈德的阴茎缓慢但坚定的持续挺进下去,一层又一层的顶开塔莎阴道壁内的肉摺,她痛的脸色发白,雪白的背部布满了渗出的冷汗,十指掐入椅背,把上头的绷布都戳破了。

  长期的训练,这时显出了效果,塔莎虽然痛的快要昏去,但还是规律的收缩著腹部和臀部的肌肉,并且微微的扭动著腰部,让阴道壁压挤、旋磨著法哈德的阴茎。她还不忘记要把头偏转过去,让后方的男人可以看到她的脸。光处女穴的紧迫感就已经够销魂了,塔莎的技术,让这种享受更增加了一层。然而对法哈德来说,真正让他感到兴奋的,是欣赏塔莎忍受著剧烈的痛苦,却不敢呻吟出来时,夹杂著恐惧,濒临失神的表情,这正是自己具有绝对地位的证明。

  法哈德的阴茎终于顶到塔莎的子宫颈,但还是有一截露在外头,这点让他有些不爽,于是他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臀肉,不把阴茎抽出,只是一个劲的发力狂顶。法哈德每次突刺,都顶得塔莎几乎双脚要离开地面了。她只感觉那种冲击,深深的贯入自己的腹腔,似乎连肠胃都要给顶穿了。她呼吸混乱,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哼声,忍著不要喊出来,把嘴唇都咬的出血了。

  在这种惨受折磨的状况下,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一分钟还是三小时,法立德忽然伸手拉住塔莎颈上的红丝巾两头,用力的收紧。塔莎虽然气都吸不进去了,但是还在保护生命的本能,和对法哈德的恐惧间挣扎,手几次伸到了颈边却又放下。最后也许塔莎对自己悲惨的命运绝望了,或者只是失去了自主意识,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恢复成紧紧的抓住椅背,但腰和脖子仍然本能的为了减轻压力,而往法哈德的方向弯曲扭动著。

  法哈德没有继续拉到底,但也没有放松,只是继续挺动,看著塔莎的眼睛翻白,舌头也吐了出来,在缺氧的状况下挣扎抽搐著。她的嘴角已经溢出浓浊的泡沫,每次呛咳的时候,又吐出更多,同时下腹也不由自主的一阵阵紧缩。塔莎濒死的反应,在视觉和阴茎两方面,都给法立德带来十分的刺激,他因此加大了挺动,把塔莎的身体整个顶起,她的双腿就在半空中乱蹬乱踢。

  最后嘶的一声,塔莎喷出一道橙黄的尿液,完全的昏死过去。也就在这个同时,法哈德也终于射精了,由于颈部被拉住,加上小腹被顶著,塔莎还四肢软垂的站立著,随著法哈德射精的冲击而抖动著。等到法哈德一放手,她便整个像是烂泥一样坍落了下来,法哈德的阴茎也随著滋的一声,脱离了她的阴户。

  法哈德没多看,又按下了发话器。之前退出的两个空姐应声走了进来,心惊胆战的看著躺在瘫在地上的塔莎,法哈德作了个手势,身材娇小的黑人空姐连忙跪下来,捧起他已经软垂的阴茎,仔细的把留在上头的分泌物,以及塔莎的处女血迹给舔掉,接著用端进来的温热湿毛巾,仔细的揩拭。清洁工作做完后,接著服侍他穿上新的衣裤。

  另一个看来像是日本裔的空姐,则去检查塔莎。她横躺在地毯上,眼睛没有闭上,露出大片的眼白。吐出的舌头也没收进去,流出了一大滩带著泡沫的口水。下体的尿水也还在滴滴答答的流出,和混合著血水,从阴门流出的大滩粉红色精液掺在一起。如果不是考虑到法哈德可能会想要肛交,而事先排空了肛门,这下可能也要脱粪了。那日本空姐摸了摸塔莎颈侧,还好还有脉搏,赶紧用医疗箱内附面罩的的氧气瓶压在她脸上,身为高级的女奴,基本的看护能力也是要有的。

  法哈德穿好衣服,坐回躺椅,挥了挥手。黑人空姐从起居室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帕维尔牌的气泡矿泉水,扭开了瓶盖,放在椅侧的托盘上。接著收拾了散落地上的衣服,和日本空姐各自拉住地毯的两个角,一起将昏迷的塔莎拉了出去。

  法哈德等他们退出去后,按了一下躺椅边的按钮,天花板上垂下了银幕和键盘,他敲入密码登入电脑,打开了通讯软体,分割画面上立刻出现了六个头像,开始了他今天的视讯业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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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比法哈德的湾流喷射机稍低的空层下,一架前苏联制造的IL-76运输机与他方向相反,往索马利亚方向飞去。莫言坐在靠机舱壁的帆布座椅上,觉得骨头都快震散了。跟大部分的俄国军用载具一样,实用第一,舒适性就甭提了,这样伞兵才会巴不得赶快跳出去。他这趟是搭人道救援物资的便机,要去找个老客户谈谈。由于飞机和自己身上都没有违禁品,所以他的心情基本上比较轻松。

  这时他感觉有人靠近,原来是副机长拎著一个热水瓶走过来,并对他说了几句话。但是他的话,完全被轰隆的引擎声给掩盖了,所以莫言在耳朵旁张了张手,示意对方大声点,对方笑了一笑,加大了音量:

  「再一小时就可以降落了」,副驾驶的英文里面有很浓的阿非利堪(南非文)口音,不过勉强还听的懂。莫言其实也会讲阿非利堪文,不过他觉得没必要让对方知道。

  「谢谢」

  「卸完货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我知道很棒的酒吧」

  莫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编了个理由:「谢啦,不过我在记者团里有个相好,我等不及要找她打个一炮。」

  副驾驶听了放声大笑,扬了扬热水瓶:「刚泡的咖啡,要不要喝点?」

  莫言在外头,尽可能不吃喝别人提供的饮食,所以他指了指心口,说道:「还是谢谢了,不过我喝咖啡因会心悸」

  副驾驶笑了一笑,转身又走回驾驶舱去了。

  飞机晃荡的厉害,连书都没法看,实在是什么事情都不能作。莫言思索了一下,把其中一个载货平台上固定货物的网绳拉了一拉,变成一个斜斜的靠背,倚在上头闭目养神。这是他在以往职业生涯中,养成的另一个习惯,睡的时候固然不要让自己睡的太死,但有机会睡的时候,任何零碎的时间区块,都应该想办法入睡,因为谁也不能预料一旦奔波起来,又会多久不能休息了。在引擎的轰隆声与持续的摇晃间,莫言带著警戒,沈入了睡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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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精彩,以前没有看到。这个女主角要是个间谍就更离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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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新的章节了,真不容易
文章本身个人感觉非常的不错,描写的很精彩
看的出,作者是费了不少心思的,可以跟顶级的文章想媲美
唯一的遗憾,就是更新速度太慢了,真的希望不要太监了!
作者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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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赌注一文更新了。很久前看到就蛮喜欢的,很喜欢这类“谍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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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无语这个速度 能看完 八成要十年以后了 好像1年前就看到了古巴,还是什么丛林的,这个速度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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