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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第一-3章上) 作者:Giusep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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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第一-3章上) 作者:Giusep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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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水千山总是情(2013-12-24 11:33): 请在3天内,按版规排版
第二章  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作者:Giuseppe
首发:黄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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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爺和夫人今天還未起床嗎·他倆平素都有早起練功的習慣. 可是現在日
已過午,我竟仍未看見他倆的影蹤,真奇怪。」

  年輕的侍婢在郭府的寢室前等候良久,但見郭靖和黃蓉的寢房外門窗緊閉,
郭府四周也靜悄悄的大違常態,小婢女心內不禁感到納悶。

  「郭爺、夫人,您們在嗎·」婢女走到寢室的門外,大著膽子扣了扣那道緊
閉著的門,又輕輕地問道:「郭爺····夫人····」

  此小婢女在郭府工作已久,當初黃蓉還親自為她取了個風雅名字曰:「墨蘭」。
自從黃蓉誕下郭襄和郭破虜後,墨蘭便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黃蓉的起居,主僕
間的關係十分要好。墨蘭知道郭靖郭大俠多在軍營裏生活,但郭夫人都是在郭府
內起居。而且夫人每天通常晨時未過,就會起床忙碌活動,從無懶床遲起的習慣
.

  「可能···昨夜夫人不在府內就寢·」墨蘭不禁暗自猜想著:「若果他們
都不在,我還是早點入內打掃清潔吧。」

  墨蘭再敲了一次門,提聲又說了一遍:「郭爺、夫人,墨蘭進來啦。」見房
內還是了無聲息,墨蘭才敢真的伸手推門.

  「呀」的一聲響,庭院內的陽光鋒湧照入郭黄的寢室裏,驅走了房內的一片
幽暗。墨蘭攝手攝腳地步入房間內,首先看到的,竟是一件件散落在地上的男女
衣褲。

  只見形形色色的衫褲沿著門口、木桌、一直散落到大床前的地榻上。一堆堆
被遺棄在地的衫褲,除了衣裳、鞋襪,墨蘭竟還看到男女的貼身衣物混集其中。

  看著滿地凌亂的衣衫鞋襪,墨蘭不無詑異地想:「老爺和夫人素來整齊愛潔,
又何曾像這樣把衫褲遺留在地·今天的事也太奇怪了!」

  而令墨蘭更感到突兀的是,竟連郭爺送與夫人的貼身肚兜,也皺巴巴、穢兮
兮地被扔落在大床前。墨蘭素來知道黃蓉對此肚兜珍而重之,而且從不讓婢女們
清洗。儘管戰事再忙,此定情之物也必是黃蓉自己親手打理,就連墨蘭也不能代
其勞。可是如今,這精緻絕倫的小肚兜竟被冷漠無情地遣棄在地上,還沾滿了灰
塵污垢,實在一反夫人平常對它視若珍寶的心態.

  寢房凌亂異常,但在婢女多加留意下,才發覺今天郭府寢房的怪異事情越來
越多。不但桌子上杯盤狼藉,就連昨天才新換的蠟燭現已燒光、床前那鮮有用途
的帳幔也已被放落,羅幃掩蓋了大床上的光景。

  「這情景···不對啊···郭爺和夫人昨夜好像都在此間···」墨蘭心
內抨抨亂跳,看著那張帳簾緊閉的大床,小婢女心內已能隱約地猜到二人遲起未
醒的原因。

  墨蘭雖還是一個黃花閏女,但她未入郭府之前,也曾在一個官府人家裏當過
侍婢。那時墨蘭侍候的官府大戶可謂驕奢淫佚,不僅抱著幾名妻妾日夜宣淫,還
不時調戲府內的婢女丫環. 幸好那時墨蘭年輕稚幼,方始免受舊主叨擾. 但是墨
蘭在那環境的耳濡目染下,還是不免對男歡女愛之事有了見識聽聞。更何況從前
主人們敦倫房事之後,墨蘭還要幫忙更換床舖、清洗衣物,做那些令她羞澀萬分
的事。

  可幸自從墨蘭進入郭府後,郭黃二人竟從未要求過她做此等穢事,墨蘭也算
是少了一椿苦差。初時墨蘭還以為郭黃二人臉嫰怕羞,不好意思使喚下人來打理
這種夫妻間的私密隱事。畢竟武林人士不比達官貴人,郭黃二人生活中諸多細節,
也素喜親力親為,更何況是打掃這種夫妻房事後的穢物·所以墨蘭雖已侍候郭黃
良久,但竟仍未像以前侍服官府一樣,要做那些洗衣換床的穢事。

  但是隨著墨蘭在郭府仕事越久,婢女卻漸漸發覺郭黃二人聚少離多,壓根兒
沒有空閒時間去享受閨房之樂。看著這對為國為民奔波勞苦的愛侶,墨蘭一方面
固然是對郭黃盡忠報國的精神更感敬仰。但另一方面,墨蘭必竟也同為女兒身,
看見夫人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夜夜孤寢、飽受相思煎熬,她又不禁為黃蓉感到淒
涼可憐.

  「悔教夫婿覓封侯」墨蘭曾經看到郭夫人反反覆覆地在紙上寫著這句殘詩。
其筒中哀怨纏綿之意,就連年少稚幼的墨蘭也感到神為之銷、魂為之醉。但這畢
竟是他們夫妻間的私事,旁人又怎可隨便說三道四·所以儘管墨蘭對夫人的事感
到萬分同情,她也是愛莫能助,只能暗暗地對郭爺和夫人的事留上了神,希望自
己終有一日能為這對夫妻做那洗床換被的差事。

  也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如今寢房內種種異事跡象,卻暗示了這對名聞天下
的俠侶昨夜可能曾鴛鴦交頸、顛鸞倒鳳了一番。墨蘭想到苦等了郭爺已有數月之
久的黃蓉終於能與夫君相聚相逢,自然又替夫人感到高興、自己又感到有點兒嬌
羞。猜想著郭黃夫妻二人難得共享片刻溫存,墨蘭自然不想打擾他倆. 暗自盤算
著自己應把掉在地上的衣物略為收拾後,便當悄悄離去。

  而在墨蘭開始摺疊和擺妥二人的衣衫後,她走到床前拾起地上最後的衣物 -
郭夫人的貼身小肚兜時,昨夜發生何事立時昭然若揭。若果剛才墨蘭猜想郭黃夫
妻敦倫並無真實憑據,那此肚兜正能證實昨夜此間的香豔情景。

  只見那本應如絲綢般柔滑的布料,此時已變得又乾又硬、又皺又穢. 肚兜有
些部份還曖昧地黏在一塊,墨蘭要吃力地把它拉扯撫平,方能順利解開. 可是,
待墨蘭撫平小衣上的皺摺後,方始發現原本嬌豔欲滴的炎紅肚兜,此刻已沾滿了
那些能令小婢女羞煞的水漬. 這種如巴掌般大、呈奶白色的污漬對墨蘭來說並不
陌生,只是婢女從未在郭府裏碰到過. 這被沾污染濁的小衣,豈不正是男女雨散
雲收後,最有說服力的物證·

  墨蘭臉紅心跳地想:「天呀!這麼多···這麼穢···這···這件肚兜
夫人還能再穿嗎·」她盯著肚兜上一處處羞人的污漬,正值豆蒄年華的小婢女腦
海裏充滿了旖旎的遐思:想像著夫人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胴體,被郭爺雄壯有力的
身軀所覆蓋,男女激情歡合的靡靡之景。二人昨夜想必是情意綿綿、春風數度,
方始至今尤未睡醒。

  墨蘭手執肚兜,痴痴地想像著夫人昨夜高潮洩春時,是不是洩在郭爺的身上·
是不是洩在夫妻的床上·是不是···洩在···墨蘭此刻拿在手中的肚兜上·

  正值懷春之年的墨蘭越是胡思亂想,越是覺得體內有種無法形容的麻癢悸動,
令她渾身滾燙發熱。墨蘭今年芳齡十六,正是對男女之事最衝動好奇的時候。她
看著那低垂的帳幔,心裏忽發奇想:「不知道此刻夫人是不是正與郭爺親密抱擁·
他夫妻倆平素端莊知禮,絶不在外人前流露半點情愛。縱使夜靜無人,我亦從沒
見過他倆有何親暱行徑。此刻四下無人,郭爺和夫人又沉睡未醒,我豈不趁此良
辰美景,窺看他倆片刻·」

  雖然自己實不應該偷窺主子的隱私,但無奈墨蘭年輕好事,郭黃二人又甚少
行房,如今能夠一看這對名滿天下的俠侶,在夫妻房事後是如何輕憐密愛,小婢
女又怎會不找緊此良機,好好飽覽一頓郭黃二人的羞態·

  有了此頑皮念頭,墨蘭再也按捺不住。她懾手懾足地走到大床前,便要去揭
開床前的羅幃。

  帳幔還未被揪開時,墨蘭已先聞到一陣甜甜酸酸的氣味。她曾侍服過夫人沐
浴更衣,深知郭夫人得天獨厚,嬌軀自小便有一股醉人馨香。但此時由床裏透出
的異香,還帶有另一股墨蘭無法解釋、濃郁惑人之氣味。此撩人的氣息非香非臭,
卻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誘惑力,把青春少艾的小婢女刺激得心如鹿撞、面紅耳赤。

  墨蘭強鎮心神,懷著一顆衝動貪玩之心,慢慢地拉開了床前右邊的帳幔···

  世間本有些事情不應被發現、有些秘密不應被揭露、有些私隱不應被洩漏。

  「啊!···」深深地被眼前的情景震撼著,墨蘭雖心裏早有準備,但仍是
忍不住羞極而呼。她立刻以手掩口,但又忘記了自己正手持那件污穢之極的肚兜···

  眼裏盡是一片妖媚春色,口鼻還埋在肚兜上,嗅到那淫靡之氣,這些刺激已
不是本性純良的小婢女所能承受。墨蘭根本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只知道郭
夫人在她心中端莊嫻淑的形象,已隨著今天看到的景像摧毀破碎。

  只見床上男女二人均是身無半褸、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兩人雖已經歷了整夜
的翻雲覆雨,但兩具肉體仍然是難捨難分、親熱糾纏. 若非親眼得見,墨蘭又怎
能相信床上這如小鳥依人、溫婉馴服的女子,就是平素領導羣雄的俏諸葛、郭夫
人·

  此時,白皙如雪的女體側臥於床沿,玉背面向外床。女子左腿舒展平伸,右
腿卻微曲彎起、溫順地搭在男子的下身上。女俠豐盈的大腿雖然遮蓋了男子下身
的絶大部份,但仍然不能阻止男子那粗壯肉棒落入墨蘭的眼中。那肉棒雖然已飽
餐了一頓美色,但仍像是一條不能被馴服的蠎蛇一樣,暗紅色的尖端在女子白嫩
的大腿下吐信而出,帶著一面的猙獰狂妄。

  「好大···」這是墨蘭看到男子下身後的忠實反應,續而又想:「不愧是
習武之人的體魄,真強壯···這麼大的肉棒···也不知夫人如何消受···」
腦海裏剛泛起淫靡出軌的幻想,令墨蘭自然地把視線投到夫人臀溝間的深處。果
然不出墨蘭所料,那飽承雨露的陰戶此時仍是一片妖嬈的桃紅. 那被肆意採摘過
的陰唇至今竟還是無力合攏,整個私處就如一朵被暴風雨摧殘過後的花卉,又是
驚豔、又惹人憐.

  「天呀!」墨蘭情不自禁地驚歎,帶著濃烈的羞意想道:「夫人的私處竟紅
腫成這樣!郭大俠也···實在太不憐香惜玉了···」

  由始至終,墨蘭都以為床上相擁而眠的愛侶就是郭靖和黃蓉,因為墨蘭只是
揭開了右邊的帳幔,只是暴露了床上二人的下半身!而遮掩著男女上半身的左邊
帳幔卻並沒有被揪起!

  墨蘭的視線可以從夫人渾圓的腳踝,一路飽覽而上,沿著修長結實的美腿,
直至豐滿高聳的翹臀。可是婢女貪婪的目光卻再難超越郭夫人股臀以上的裸身,
一塊薄薄的布簾阻擋了她,也同時地遮掩了床榻上男子的身分,令一段驚世駭俗
的孽緣得以暫且保密。

  可能是因為墨蘭害怕房外的陽光直接照射在二人的臉上,弄醒「郭靖」和黃
蓉;也可能是因為墨蘭早已被二人香豔纏綿的下半身深深地震撼了,竟令她再沒
有意願去拉開左邊的帳幔。看著二人赤裸裸的下半身,小婢女滿足地沉醉在自己
的幻想中,想像著「郭爺」和夫人昨夜是如何的恩愛纏綿、如何的溫馨旖旎。

  過了良久良久,墨蘭才依依不捨地把目光從二人的裸身上收回。她在心裏暗
暗禱願,希望「郭爺」和夫人能夠百年如今日般恩愛纏綿,永遠是人人稱羨的神
仙眷侶.

  墨蘭靜悄悄地把右邊的床帳放下。感到自己終於見證了郭黃夫妻的恩愛纏綿,
小婢女滿心歡愉地步出寢房,繼續到別處辦事去了。

  若果···

  若果右邊的床簾也被揭開了···

  若果墨蘭得悉事情的真相,不知道她又會作如何感想·

  是驚愕·是差異·是失望·還是憤怒·惱怒夫人摧毀了她對貞潔愛情的盼望·
還是惱怒那放肆逾越的登徒子,恨他沾污了夫人的身子·無論如何,墨蘭沒有揭
開左邊的帳幔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樣黃蓉永遠是小女孩心目中的天仙聖女、永
遠是貞潔不可褻瀆.

  而猶自好夢正酣的俏黄蓉,根本不知道剛才的驚濤險惡。自己的貼身侍女墨
蘭只差一步,便會發現她和耶律齊之間的姦情。自己和女婿亂倫通姦的醜事,也
必會被傳張開去。岳婿二人今天能躲過此刦,實屬僥倖!

  又過了好一會兒,黄蓉方才悠悠地醒轉過來。感到自己正身無片褸、親熱地
依附在一個男子的身上,黃蓉初時還慣性地以為是她的靖哥哥睡在旁邊。可是身
體莫名的痠軟,還有陰戶一陣陣羞澀的赤痛,都像是提醒了她自己昨夜那絶不尋
常的經歷.

  黃蓉小心翼翼地轉過了頭,唯恐稍微的動作也弄醒了猶自熟睡的枕邊人。望
了一眼身旁的男子,黃蓉只覺一切都仍像夢般不真實。那張年輕俊逸的臉龐自己
是那麼的熟絡,但偏偏又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自己與此少年既如師徒、又
如母子,想不到二人卻竟然有了肉體之緣。

  黃蓉回想自己當初結識這名少年時,郭芙正被正公孫谷主所挾、羣俠束手無
策,而耶律齊及時出手相救,頓時令黃蓉對他生出好感。只覺他沉隱成熟,比諸
多同齡的男子都更可信賴依仗。當時宋蒙交惡,不少江湖豪俠、士兵將領都反對
郭家招一個出生於蒙古貴族的後裔來當女婿。就連素來和大小武頗有好感的郭芙,
起初也對這門親事不大情願。儘管如此,黃蓉還是力排眾議,招了這個蒙古男兒
當東床快婿。這也可能是因為她的靖哥哥同是成長於大漠,黄蓉才會希望郭芙能
和她一般,嫁了個值得付託終生之人吧。

  本來郭家內眾人和諧團結,一切都是那麼的融洽完美。但自從郭府裏走了郭
靖和郭芙後,家裏便常常只剩下耶律齊、黃蓉和兩個小不點. 襄兒和破虜多在書
院上課,無疑更令岳婿倆多了獨處的機會。黃蓉每天陪著耶律齊,既要傳授打狗
棒法和丐幫業務,又要安慰被芙兒拋棄後、意志消沉的他。二人本就時常孤男寡
女、共處一室,關係越變曖昧。隨著黃蓉主動提議自己能為女婿手淫洩慾之後,
二人更是早已逾越了岳母和女婿間的道德界線。黃蓉這數月或以手撫、或以腿夾
女婿陰莖,諸不知此舉無疑是玩火自焚。女俠那久曠之軀在每一次和女婿逾軌犯
淫時都受到充分的挑逗,在少年熱烈懇求和黃蓉自毀長堤下,絶色美人終於和女
婿幹出有乖倫常之事。

  黃蓉看著耶律齊睡在夫君的枕頭、蓋著夫君的被褥,自己還毫無廉恥地和他
赤裸相擁而眠,一股內疚感從心裏油然而生。她的靖哥哥不久前就躺在同一位置
上,安詳地酣睡在自己的身邊。可憐的靖哥哥絶不會預料到,只不過短短數月的
時間,他的愛妻已經和別人睡在他的床上。

  「紅杏出牆!」

  黃蓉的腦海裏浮現出這幾個字。這字詞充滿了荒淫、墮落、不貞、不潔,原
是和譽滿天下的郭夫人、黃女俠沾不著邊。但自己昨夜的所作所為,實如一個煙
視媚行的浪蕩女子,恬不知恥地和丈夫以外的男子勾搭成姦。

  「淫婦!」

  不對,她比淫婦更下賤不堪、更污穢下賤,因為她出牆的對象是她的女婿!
是她的徒弟!那是亂倫亂族的大罪!在宋朝當代的刑法中,通姦亂倫之罪輕則流
放,重則殺頭,最是嚴重不過.

  躺在床上,黃蓉的意識逐漸清醒,自責內疚之心也更重了。

  昨夜在激情亢奮下,黃蓉和女婿的淫溝只帶來了愉悅、快感、高潮。

  今天在雲收雨散後,黃蓉和女婿的孽緣只帶來了羞恥、愧疚、罪責。

  腦海裏拼湊著昨夜零零碎碎的片段,黃蓉只覺得每一個回憶都是那樣的不堪
入目。自己每一個淫靡動作、每一句放蕩言語,也都令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自己和靖哥哥同床合歡時明明是那樣的矜持內斂、那樣的克己抑制。真是連
喘息呻吟重一點兒、姿勢表情浪一點兒,黃蓉也會感到羞愧不已。可是當昨夜女
婿耶律齊與她癲春狂歡時,自己卻是毫無顧慮,在女婿面前表現得熱情奔放、妖
嬈絶艷. 耶律齊似是能看透她身體的秘密一樣,愛撫時令她情慾·發、抽插時令
她狂亂迷失,竟令黄蓉在極度的亢奮和淫慾下數度沉淪.

  昨夜的黃蓉竟能像懷春少女一樣,向著情人撒嬌獻媚;

  昨夜的黃蓉又能如風塵名妓一樣,向著嬌客浪蕩求歡.

  諸般令人羞恥面紅的放浪媚態,她竟都在自家女婿跟前做得自然不過. 這種
床笫間徹夜放縱、毫無保留的縱情亂淫,不單和夫君郭靖從未有過,連黃蓉自己
也想像不到閨房之樂竟是如此銷魂蝕骨、能令人在肉慾下瘋狂迷失。耶律齊就如
像有一種奇異惑人的魔力,能輕易地撩撥起她體內深藏的野性,令她不顧一切地
與他徹夜交歡.

  雖然俠女羞於承認,但和自己最契合的男子竟是女兒之夫郎、竟是耶律齊!

  而昨夜最令黄蓉感到羞恥慚愧的是,自己在耶律齊那如像狂風暴雨的肏弄下,
她竟默許女婿洩精入她的體內。黃蓉明明知道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事,是她作
為郭靖妻子的神聖責任。自己又怎可貪一時之快,就如此輕率地接納了別人的精
種·自己明明在和耶律齊合體交歡之前,已經有重複叮嚀過女婿,二人不可越過
這最後的道德界線。耶律齊臨近洩精時雖也早有提醒,誰知道孽慾的盡頭竟是黃
蓉自己意志不堅,最後竟像是她自己慫恿著女婿、邀請著讓耶律齊的精種半點不
留、一滴不剩地注入她的鳳宮深處。

  「蓉兒呀蓉兒!你是瘋了嗎·他···他還只是個孩子!」黃蓉凝視著身旁
沉睡未醒的耶律齊,只見尤自好夢正酣的他,此時看來更顯得年輕稚氣了。畢竟
他是比自己年輕一輩的後生,和這麼一個少年發生如此不倫關係,黃蓉此刻更覺
昨夜之事荒唐不逕。

  細看那稚氣未脫的俊臉,黃蓉也不期然地感慨著自己已是有了孩子的母親,
又如何配得起這樣一個少年郎君·耶律齊和女兒郭芙還有大好前途,雖現時他倆
略有芥蒂,但將來必會再度復合。她做岳母的應該努力把他們重新撮合,而不是
為了放縱彼此情慾而繼續越軌墮淫。

  為了郭家所有人的將來和幸福,她必須要擺脫情慾的覊伴,把兩人的關係導
回正軌。

  她生是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

  她是靖哥哥的髮妻,今後絶不可再讓別的男人碰她的身子!

  昨夜雖已鑄成大錯,但是黄蓉此刻在慾潮退散後終於找回理智貞念,竟是一
心一意想為夫郎子女守貞向善。

  黃蓉下了床,快捷利落地穿好衣服,又整潔了儀容裝扮,確保自己的樣貌和
身體再沒有昨夜歡愛的痕跡後,方才把女婿耶律齊喚醒。

  沒有給女婿開口說話的機會,黃蓉強忍著無盡羞意,把自己要為丈夫緊守貞
潔的想法一沽腦兒都說了出來。面對著這個和她有過霧水情緣的男子,黃蓉心內
透著莫名的緊張,竟然連說話也有點兒口齒不清。但是若不趁此機會澄清關係,
黃蓉知道二人只會繼續沉溺下去、對大家的禍害也只會越來越深。

  待黃蓉一口氣把話都說完後,她方才仔細觀察耶律齊的表情,心底內也希望
自己的決絶,不會為他帶來太大的傷害。

  本來黃蓉以為少年人初嘗禁慾,若知道只是春風一度而無法再續,想必會苦
苦糾纏、甚至於惡言恫嚇,使盡諸般方法望能求她回心轉意。但出乎她意料之外,
當耶律齊聽到她的忠言後,反應竟是出奇地成熟冷靜. 他不止贊同二人昨夜犯下
大錯、岳婿亂倫乃是大遣倫理,還承諾將來一定會加倍地對郭芙好,不再讓岳母
操心勞神云云。

  耶律齊如此回應固然出乎黃蓉意料之外,但也同時為一件難事迎刃而解感到
欣慰。畢竟二人雖有過肌膚之親,但看來此孽緣仍無損岳母和女婿間的真摯感情。
而且黃蓉也不得不承認昨夜岳婿二人股臀交疊時,快感遍體的感覺實是銷魂蝕骨,
就連久為人婦的黃蓉也沉溺其中,貪歡地癡纏著女婿梅開二度。黃蓉當然明暸一
個如耶律齊般血氣方剛的少年,要抵抗這天下第一的誘惑實屬不易。耶律齊如此
大體知禮的回應,無疑令黃蓉對他更增好感。

  但在另一方面,當黃蓉見到耶律齊贊同已見、直接承認昨夜犯下大錯,還滿
面慚愧內疚不亞於她,這情景卻令女俠生出一股難而言喻的幽怨。那感覺似失落、
似心傷、似受挫,五味雜陳,撲索迷離,黃蓉一時間也無法辨清。

  黃蓉把床前摺好的男服遞給耶律齊,便背過身子讓他穿戴。此舉雖看似男女
有別、黃蓉不便再觀看到女婿穿衣,但其實女俠心內怨懟之情已盡呈現於清麗秀
美的俏臉上。黃蓉實是不想女婿知悉真相,方以借觀婿更衣不雅為由、乘機背對
了耶律齊.

  聽著自己背後傳出女婿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走向房門踏踏實實的腳步聲,黃
蓉仍然不敢轉身回頭,害怕耶律齊看到如此柔弱善感的她,會節外生枝地又生誤
會。但是,當黃蓉聽到女婿臨離開時的一句話,強烈的屈辱和受挫的自尊終於令
她潸然淚下。

  「岳母···您待我的恩情······小婿決不敢忘。」

  「呯」的一聲細響,寢房的門被無情地關上,也同時隔開了各懷心事的二人。

  看著天空明媚的陽光,嗅著庭院清新的空氣,在房門外的耶律齊笑了。

  在房內滿臉的自責內疚,此刻都忽然從耶律齊的臉上消失不見。這一笑真有
著說不盡的得意、說不盡的暢快、說不盡的自豪,令人難以相信剛剛還是一臉老
實誠懇的少年,竟會笑得如此深不可側、如此邪魅心寒。

  「真想看看岳母此時的表情呢!」耶律齊邪笑著想:「大美人的自尊心不小,
又要幹出這種事後才扮貞婦!啍!我偏偏要操了你一整夜後,現在又對你漠不關
心。我就看看你這小淫婦扮貞潔能扮到何時!」耶律齊早知道岳母並非對己無情,
所以他越是對昨夜之事裝作表現得漠不在乎,越能傷害黃蓉這個絶代美人的自尊!

  更何況,他明明知道剛才臨別時那一句「道謝」有多傷人,岳母是甘冒著身
敗名裂的奇險來與他靈肉交融、破格出軌。被耶律齊輕鬆交代一句「恩情決不敢
忘」,便奪走她一生的貞名清白,這又怎能不令黃蓉心生怨懟·這句話是特意令
黃蓉感到自己就如同那些青樓妓女一樣,被男子利用完、洩慾後,便被無情地拋
棄。令他更感得意的是,黃蓉還以為那句道謝是女婿的無心之失,卻不知此乃是
耶律齊故意刺激著她、故意撩撥著她的策略。

  耶律齊早已盤算一個貞烈如岳母的婦人在痛失貞潔後,必會為首次出軌感到
極度悔疚,這婦孺心態對他來說諸不陌生。若是男子在此時強逼軟求、糾纏不休,
往往只會弄巧反拙、惹人生厭。所以耶律齊刻意地附和著黃蓉,不僅假意贊成二
人不能再逾越禮教、再犯倫常,還承諾岳婿二人的關係絶不會因此事而改變。這
以退為進、欲擒故縱之法,耶律齊是屢試不爽,把不少女子玩弄於他股掌之中。

  事實上他有十分自信,有曰「一夜夫妻百夜恩」,這種平生首次、震撼身心
的出軌墮淫,又豈是黃蓉一廂情願就能忘掉·若她的芳心真是止水不波、貞念真
是根深柢固,剛剛她又怎會背對著他暗自悲傷·

  這樣的情感本就是極矛盾、極複雜,以前單純地愛慕著夫君的黃蓉,根本不
能明白自己何以為女婿一句道謝而落淚. 她只隱隱地覺得有點被輕蔑、被辜負的
侮辱感,和一陣沒來由的空虛惆悵,緊緊地攥著她的心房,令她難以自控、珠淚
滾滾而下。

  首次背夫出牆的體驗,不單讓黃蓉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極致,還令她感受到首
次犯淫後的複雜心情。

  黄蓉顫動的心不禁想道:「難道自己和女婿真的能回到以前單純的岳婿關係·
但···如能回到從前豈不是很好嗎·蓉兒呀蓉兒,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靖哥哥···靖哥哥才是你的夫君。昨夜···只是···只是一場夢···是
永遠埋藏在你心底裏的春夢···」

  女俠幽幽地嘆了口氣,強鎮了一下心神,決定制止自己如此胡思亂想下去。
現在女婿也離開了,黃蓉也應該出去郭府看看,說不定破虜和襄兒也快從書齋回
來了。

  就在黃蓉想要離開寢房的時候,煩惱的事情卻是接揰而來,她的腦海裏突然
憶起了那兩套摺得整齊的衣物!回想剛才,不僅自己的衣裙被擺放摺疊好,連女
婿耶律齊的衫褲也是。昨夜黃蓉在女婿身下二度高潮洩身後便即倦極昏睡,有何
嘗還有精神力氣去摺衣·

  那時黃蓉正傾盡全力對耶律齊解釋和澄清二人關係,根本沒有心思去留意這
些微末細節。但現在回想起那一件件擺放好的衣衫,黃蓉那剛放下的心頓時一緊
. 她隨即又想,能自由出入自己寢室的人,除了靖哥哥外,唯有貼身婢女墨蘭而
已。剛才耶律齊和她的衣褲都被褶疊整齊、妥善擺放在床前的小木桌上,這等事
絶不會是靖哥哥能做。

  曾進來之人,非墨蘭無疑。

  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怎可讓第三者得知·畢竟她和女婿之間的事不
只關乎兩人的名聲,還牽連到郭家一眾人等。如此驚世駭俗的醜事若是傳將出去,
郭府上下再難在襄陽和江湖立足。墨蘭雖然對她忠心耿耿,但難保不會對旁人說
三道四。

  「我和耶律齊之間的事干係甚深,墨蘭雖甚得我心,但若果她知悉此事··· 」
黃蓉咬了咬銀牙,為自己殘酷無情的想法感到慚愧:「唉···我只希望她並未
看到我這···醜態···」

  就在她焦慮慌亂之際,說也湊巧,墨蘭竟在這個時候,帶了午飯再次來到黃
蓉的寢房。

  原來良善好心的小婢見夫人昨夜實在被「郭爺」折騰得慘了,所以便乖巧地
準備了幾款滋潤補陰的食物,特意拿來給黃蓉享用。墨蘭雖知道夫人素來不喜這
種藥膳,但今不如昔,夫人如此「勞累虛耗」的身體若不趁機補一補,豈不是心
疼了「郭爺」·

  真是相由心生,滿腦子綺念的小婢女一進房門,觀人於微的黃蓉便已知不妥。
今天墨蘭此小妮子一碰上自己的眼神,便即滿面紅暈,羞澀之態滿於嬌顏。墨蘭
走進房間時,又低下了頭默默無語,與平常談笑風生的性格大相逕庭。看到小婢
女今天明顯的轉變,黃蓉心內陰晴不定,竟也同樣地沒說片言隻字。

  房間裏充滿了一陣異常的窒息感。主僕兩人共處一室,但竟沒有任何交流。

  一邊是心內有愧的主人,害怕自己亂倫敗德之事被人知悉。

  另一邊是作賊心虛的婢女,不想被主人知道自己曾偷窺他倆.

  本來相處甚歡、無所不談的主僕兩人,此刻竟都各懷心事而沉默無語.

  待墨蘭放下食物盤子,黃蓉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試探著問道:「蘭兒···
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已經進來過了·是不是已經···打掃了房間·你有沒有···
看到什麼·」

  面對著郭夫人一連串的問題,墨蘭的俏臉在剎那間羞紅得如像柿子。被如此
問及,墨蘭的腦海裏又浮現出「郭靖」和黄蓉下身互纏相交的香豔情景。那一對
親熱交纏的赤裸身軀,充滿了激情過後的溫馨甜蜜。

  在如此情況下,自己是否應直接承認曾偷窺一事,還是該胡亂傏塞過去·

  看著此刻衣裙穿著整齊的黃蓉,那模樣一如平時般端莊嫻婌。但墨蘭偏偏又
情不自禁地偷瞄了夫人胯下褲襠的位置,像是隔著一層布料,墨蘭仍能清晰看到
黄蓉那縱慾過度的紅腫陰唇!

  墨蘭火辣辣的目光,深深地刺激到黃蓉此時緊張的神經。她情不自禁地夾緊
了自己的雙腿,像是在抵抗著小婢女那毫不遮掩、直接大膽的窺視。一顆芳心更
是驚疑不定,又再追問道:「你···都看到了嗎·我和···他的事,你全知
道了·你究竟···看到了甚麼·」

  墨蘭看著平素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郭夫人,竟對「夫妻」敦倫之事感到如
此害羞緊張,小婢女也不禁莞爾一笑。她好心安慰著郭夫人道:「其實夫人也無
需過份自責。郭爺長年累月都不在家中,平素墨蘭看您總是孤單一人,也實在太
苦了夫人。昨夜之事···雖然是···瘋狂了點···但也不是一件壞事,夫
人您更不應該感到羞恥···此等···男女之事,最是正常不過,墨蘭還著實
替您感到高興呢!」

  真是說者無心、聞者有意。墨蘭一心想安慰夫人不要為夫妻房事感到羞·、
勸喻夫人應多和郭爺像相聚相親、及時行樂,此舉原是出自好意。但是墨蘭的話
聽在黃蓉的耳中,卻像是在為自己和女婿放浪行淫的解脫藉口!

  「·!」的一聲響,當玉掌重重地擊在木桌上,黃蓉已經霍地站了起來。俏
臉生寒、鳳目含威,那股統率無數群豪將士的威嚴氣勢,立時嚇得墨蘭跪了下來,
顫聲道:「夫人···奴婢該死。奴婢實不應該偷看···您們。」她頓了頓,
始終是不敢直言相告,只說:「只不過奴婢進來時···風···風吹起了床前
的帳幔,是這樣···奴婢才看到您們的腿···但奴婢只是看到您們下身的少
許部為···並···並不是存心窺看···」

  墨蘭戰戰兢兢的說詞,卻讓黃蓉想起了昨天和耶律齊放縱歡淫前,早已拉下
了帳簾藏羞。雖然羅幃被風吹起,但可幸墨蘭只看到她和耶律齊的下半身。如此
說來,小婢女根本毫不知悉自己的姦情,女俠的氣頓時消了不少。黃蓉緊繃的神
經在這·間得到了舒緩,整個人就像失去了倚靠般跌坐回椅子上。

  「太好了···」黃蓉如釋重負地想:「自己的名聲暫時得以保全,也可算
是不幸中的大幸吧。」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一身光明磊落,從未做過什麼虧心之
事。自己和耶律齊一夜風流、犯下淫孽後,卻令她從此藏頭畏尾,竟連在自家婢
女前也成了驚弓之鳥.

  黃蓉滿腔心事,儘管墨蘭帶來的藥膳皆是精緻絶倫,可惜此時女俠已是食不
下嚥。更何況黃蓉心裏還有另一個煩惱事情,正猶豫著不知道應否問墨蘭如何解
決.

  這問題說來尷尬,自己的肉體內還殘留著別人的陽精,若果不想辦法清洗出
來,黃蓉是永遠不會心安。她雖然不想把此事宣之於口,但一想到墨蘭未進郭府
前,曾在官宦之家裏侍從權貴,有可能知道女子避孕之法。更何況除了自己的貼
身小婢外,黃蓉實也不知自己還可問誰.

  黃蓉心知小婢女誤以為昨夜是靖哥哥和自己交歡,此刻黃蓉索性順水推舟,
強作鎮定地問道:「蘭兒···你也知道我和靖哥哥已有了三個孩兒。此時襄陽
動盪不休,我實不能再次···懷上孩子。昨夜···昨夜,他···就是···
那個···把那個都···洩進去了···」

  墨蘭見一向爽朗明快的郭夫人,竟忸忸怩怩的如像個新婚少婦,心內不禁暗
覺好笑。她知道黃蓉對這種事難於啟齒,便會心地接著她的話說:「避孕之法,
奴婢也曾聽過. 據說,若把麝香放入婦女的肚臍上便可以避孕。這種貼肚臍有個
名字曰"了肚貼"。但是,奴婢聽說此了肚貼不單只是避孕,還可以了結婦女的
受孕功能,也令女子再不能懷孕了。而且,此了肚貼還要混和別的藥材方會見效,
如今此藥方業已失傳,所以···」

  看到郭夫人臉上難掩失望之情,墨蘭忙繼續說:「夫人莫憂,奴婢還知道一
法或許可行。奴婢聽聞"藏紅花"的花枝,若果以此花洗刷女子內陰,可以刺激
子宮,從而令婦人排出陽精···」

  正當墨蘭知無不盡地說著避孕之法時,小婢卻渾沒留意當自己一提到藏紅花
的名字時,郭夫人的眼睛忽然一亮···

  沒有再留神細聽婢女的言語,黃蓉腦海裏翻滾著的,是兒時在桃花島上看到
一小篇的張華<博物志>:

  「藏紅花,出西藏;形如菊,色如血。此藥花能活血化瘀,散鬱開结,本是
用于治療婦女經閉,血滞月經不調等。但是藏紅花藥性奇特,不單月經過多及孕
婦禁服,此藥花還能引起子宮收縮,令女陰吐出陽精。」

  黃蓉閱讀這本博物志時還是一個如花少女,想不到事隔多年後,她竟能夠一
字不錯地背誦出這段關於藏紅花的記載. 如此過目不忘的聰明才智,除了女諸葛
俏黃蓉外,襄陽城內還有何人能辦到·

  看到墨蘭仍然是滔滔不絕地述說著藏紅花的好處,黃蓉情不自禁地笑了。想
她小小年紀,又怎會對避孕之事知道得如此清楚·黃蓉抿著嘴笑道:「我真是看
走眼啦,郭府裏出了另一個女諸葛,我竟毫不知情。可是蘭兒,你又從何得知藏
紅花能夠避孕·」

  見夫人對自己起了疑心,墨蘭一張俏臉頓時略現羞態,眼神裏帶著閃爍迷離,
回說:「就是奴婢以前侍服官府時,多有妻妾用此藥抺洗下身、賴以避孕。墨蘭
就是從那裏學會的,奴婢自己當然從未使用過···但是,奴婢聽人家說此藏紅
花甚是靈驗。就連皇帝后宮也用此花清洗下身避孕,奴婢才想這藥或許值得一試。」

  黃蓉輕輕握著墨蘭的小手,安慰著略現惶恐的小婢女,溫柔地說道:「我當
然相信你從未用過此藥···你還是個黃花閨女,夫人又怎會把你當成那些不三
不四的女子。」說到這裏,黃蓉嬌顏一熱,像是想到自己現時的尷尬處境。她乾
咳了一聲,續道:「那你告訴夫人,在那裏才可以買到此藏紅藥花·」

  墨蘭見黃蓉不再追問她如何知悉此法,也不禁鬆了一口氣,老實地回道:
「其實藏紅花雖然價值不菲,但是現在襄陽城內也甚為普遍。奴婢就知道城內數
處藥鋪均可購得···」

  黃蓉深知自己不太熟稔藏紅花的藥性,如此以身試藥殊非理想。可是自從昨
夜黃蓉忘情縱慾讓耶律齊洩精入她鳳宮內,此刻男精藏體已有數時辰之久。黃蓉
可不想珠胎暗結,為女婿誕下孽兒。這藥花如果能夠彌補自己昨夜的過錯,黃蓉
自然是樂於一試。

  黃蓉拉著墨蘭的小手走到門前,一疊聲地催促著說:「快!先去帳房拿點銀
兩,幫夫人從藥鋪買些藏紅花回來。還有···千萬不要告訴旁人···」

  看到郭夫人心急的樣子,墨蘭頓時又被逗笑了,問道:「那夫人···奴婢
應該買多少呢·藏紅花可不便宜···」可是話未說完,墨蘭已被黃蓉半推半擠
地送出了寢房。

  小婢女哭笑不得地站在門外,看著房門被郭夫人迅速地關上。佇立在門外的
墨蘭真有茫然失措之感,暗暗納悶到底昨夜發生了何事,竟令一向鎮靜自如的郭
夫人如此反常失態. 只聽見黃蓉輕柔嬌媚的聲音從房內傳出:「越多越好···
不用理會價錢···你儘管買吧···快點把藏紅花買回來···」

  待聽到墨蘭走遠後,黃蓉那顆從早上就已懸吊在半空的芳心,放始能寧定下
來。她渾身無力地倚在門板上,回想著今早這番折騰,她所受的驚嚇實是不小。
自己既要應付耶律齊,又要確保墨蘭並未發現姦情;自己既要掩飾出軌之事,又
要尋求避孕之法,諸般耗心費神的應對話詞,都令黃蓉感到難以招架、疲憊不堪。
她需要好好沐浴一番,除了是為清洗女婿在她身上的痕跡,亦是為了消除鬱悶,
令自己暫不去想任何煩惱之事。

  而黃蓉備水洗澡的情節,這裏暫按不表。

  回說耶律齊離開岳父岳母的寢房後,對自己終於能和黃蓉風流快活的韻事越
想越是高興,越想越是興奮. 花費了自己不少時間精神,這個千嬌百媚的丈母娘、
這個本來望而不可及的禁臠,昨夜終於成為了他的女人。

  耶律齊早已決定了今天要好好慶祝一番,為自己終於佔有此豔名遠播的俏黃
蓉而慶祝。他走到馬廊選了一匹良駒,施施然馳出了郭府。

  其時襄陽戰事稍緩,不少商賈趁機重新經商。耶律齊先到城內酒樓買了一些
精緻的點心和野味,又打了兩斤上好的女兒紅. 他命小二包好了酒肉,便隨身帶
著向南城門馳去。

  沿途也有不少平民百姓,攜老扶幼地趁此短暫太平避難南方。耶律齊跟隨著
一眾平民向南除除而行,但他滿面風光、衣鮮馬壯,更是顯得與這些平民格格不
入。

  一些殘弱老兵認得此少年郎君乃是襄陽郭府的耶律少俠,都主動前來招呼問
候,趁此機會著實巴結一下郭大俠和黃女俠的乘龍快婿。

  耶律齊表面上雖謙恭禮敬,但是望著一個個深受郭府恩惠的襄陽百姓,心內
卻淫邪地想:「若我告訴這些人,自己已把他們平素最敬重仰慕的郭夫人操了,
而且還操了那小騷貨一整夜,他們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哼!這些將士百姓都把
岳母奉作仙子聖女,卻不知女人終歸是女人,無論多高貴端莊的女人,到頭來也
不過是少爺我胯下的玩物罷了!」

  每當耶律齊與這些平民相比,更感覺到自己少年弱冠,卻已是吃最好的酒肉、
穿最好的衣衫、騎最好的馬匹、玩最好的女人。現在連襄陽城眾所傾慕的黃蓉黃
女俠也被他玷污沾有了。少年人意氣風發、春風得意,彷彿世間上所有美好事物
已被他一人獨享。

  耶律齊又跟隨著一羣百姓向南走了一段路,才忽然轉折向東,朝東邊一處無
邊廣闊的竹林馳去。只見那綠油油的竹海,茂盛的枝葉把竹林封得寸光不進. 耶
律齊馳入後東一拐、西一轉,眨眼間已經消失不見。

  竹林內處處透著清香,置身於如此倉翠璧綠的竹海裏,耶律齊只覺心曠神怡,
所有滾滾紅塵裏的煩憂已離他而去。他縱馬又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前方的路
微趨狹窄。耶律齊於是拴了馬,向竹林更深處徒步踱去。

  耶律齊像是早已對這片竹林十分熟稔,竟然毫不猶豫地向著竹樹更茂盛之處
走去。他越走越遠、道路也越加難行,有些地方更要用手壓下竹枝方能通過. 但
是耶律齊卻是毫不氣餒,一股勁兒繼續朝竹林深處走去。

  又艱難地走了好一會兒,綠竹子也像是被耶律齊的恆心所折服了,竟漸漸地
讓了一條羊澗小徑出來。這裏已是毫無人煙的竹林中心,但此路卻是早有人預先
開鑿,而剛才羣竹擋路的情景就像是有人故佈疑陣一樣,以防不知情者無端闖入。

  這條小路漸變寬敞,到後來竹林竟讓出了一處空曠所在。只見竹林的中心處
竟是個花團錦簇的翠谷,紅花綠樹,交相掩映。此平坦所在皆被綠竹圍繞,地上
綠草如茵,到處皆是奇花異草。空地的中心處還有一座清澈碧綠的深潭,潭水卻
也不見滿,當是另有洩水的去路。除了潺潺水聲,四周寧靜祥和,好一處人間仙
境樂土。

  而在小溪的旁邊,有一間竹竿所製的小屋,在一片青蔥璧綠中悠然獨立。四
周羣竹林立、鳥語花香,竹屋建於此處實在甚有雅致詩意。可是,這裏荒涼幽靜、
偏僻隔閡,又是誰會在這裏建屋隱居·難道此屋為耶律齊所建,而他竟特意來此
偏遠之地獨自慶祝·

  而在這時候,屋內竟傳來了話聲:「你來了!我日盼夜盼,終於也把你盼來
了!」雖是埋怨嗔怪的說話,但卻充滿了一種幽怨纏綿之意,令人心醉意迷。更
何況那話聲溫婉柔美、嬌媚可人,竟是來自一名女子!

  竹屋的女主人不但與耶律齊早已認識,二人更似有著不尋常的曖昧關係. 聽
此隱居女子的語氣,竟像是對耶律齊思念懇切,片言隻字間已流露出滿腔愛意。
而耶律齊對竹林小徑的深入認識,也像是證明了他常常探訪此間主人。難道郭府
的乘龍快婿竟斗膽在此處藏嬌·

  「呀」的一聲響,竹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妙齡少婦穿著淡綠衫子,從竹屋
內快步而出。但見她雙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此
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郭靖黃蓉之女、耶律齊之妻,郭芙!

  郭芙不是已背夫離家出走,傷透了耶律齊的心·

  郭芙不是已寫下絶情書信,令黃蓉深信其離志·

  郭芙不是已遠赴活死人墓,尋找楊過表明心跡·

  不!郭芙竟然在這裏!竟然在離襄陽不遠的竹林裏!

  郭芙竟然會獨自隱居在此竹林深處,這又教人如何料到·這竹屋居處與麈世
隔絕、路徑如斯偏僻,尋常人要找到此間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這裏處處透著神
秘,豈不正是隱藏秘密、孕育陰謀的最佳之地·

  郭芙從屋內飛奔而出,兩三腳步下已來到耶律齊跟前。清秀明麗的嬌靨透著
喜悅,成熟豐滿的胴體夾著一陣香風,郭芙竟毫不遲疑地直撲入了夫君的懷抱裏
.

  看著如花嬌妻忘情地以行動來表達對己的思念,耶律齊也同樣熱烈地回應著
她。一手輕攬纖纖柳腰,一手已游走至少婦的豐腴聳臀,兩只手同時向內一攏,
郭芙那玲瓏浮凸的身軀已深深地埋進了耶律齊的懷中。

  郭芙翹起了可愛的小嘴,向夫郎撒著嬌道:「怎麼隔了這麼久才來看人家·
人家···人家還以為你不想念芙兒了。」

  耶律齊輕輕揉揑著妻子的後臀,享受著那久違了的誘惑彈性,一臉壞笑道:
「我這不是來了。怎麼·我的小芙兒想為夫了·」說罷,把整張臉都埋進了郭芙
晶白的頸膊間,呼吸著少婦醉人的體香。耶律齊早已知道郭家的女娘們天生就是
體帶奇香、誘人萬分。但現在享盡齊人之福的他有了實際比較下,自然更覺女兒
稍遜,其母略勝。

  原本嬌蠻任性的郭芙,此刻竟是一幅任君輕薄的柔順乖巧模樣。感到耶律齊
灼熱的氣息都噴在自己的頸項上,郭芙只覺全身又酥又麻,整個人都軟軟的像是
不剩一根骨頭. 郭芙微微地仰著頭,喘息著道:「你···你明明知道我是想你
的···又何須明知故問·你把人家關在這裏,初時還會常常來探望我。你從上
月中旬已沒來看我,也不想想人家的苦···」說罷,像是撒嬌、又像是挑逗地
在耶律齊的懷裏左右搖擺磨蹭著。那承繼於母親的碩大乳房不住挨擦著耶律齊的
胸膛,令人難以相信當初天真純良的小郭芙,如今竟能如此自然地流露出少婦的
成熟媚態.

  耶律齊感覺到嬌妻嬌嫩挺聳的乳房,正緊緊地頂在自己的胸膛上。充滿了柔
軟脂肪的乳房,頂端鑲著兩顆如寶石般精緻的小乳尖,此刻正驕傲地挺立著。隔
著那薄如蟬翼、若有若無的衣衫,那突起的乳尖正是女子動情思春的最佳憑證.

  此登徒子一想到自己在數個時辰前,方從岳母的美好胴體上爬下來。黃蓉乃
是久曠之身,情動地糾纏著他徹夜風流,自己已是嘗盡人間極樂、銷魂透頂。

  但現在女兒郭芙又對他投懷送抱、熱烈癡纏. 耶律齊知道二人久別重逢,妻
子自然是急於求歡. 嬌妻既然有所求,看來又難免一場翻雲覆雨、男歡女愛。

  自己獨攬二美,芙蓉母女雙收!既肏丈母娘,又操小嬌妻,何等風流快活!

  一想到昨夜黃蓉那種風騷放蕩,耶律齊頓時又起淫念。昨夜是娘親春情泛濫,
今天是女兒慾火攻心,而兩張癡迷渴求的如花俏臉,都是為了耶律齊他一人而掟
放。他此刻懷抱著溫香軟肉,眼前雖是明媚照人的小郭芙,但無論其嬌顏美貌、
豐腴身段都有岳母的豔麗倩影。在耶律齊的心中,懷中麗人既是母、又是妻,此
雙重挑逗更是令他熱血沸騰、邪念燥動。

  他性慾本就極強,往往能連御數女而不疲。昨夜雖已在岳母黃蓉身上洩過一
次,但此刻看到秀色可餐的小嬌妻,耶律齊的巨蠎竟又再蠢蠢欲動、在衣服下高
舉昂首。

  耶律齊略微粗暴地抓住郭芙兩邊的衣領用力一分,「嘶啦」一聲響,郭芙那
不堪重荷的衣襟頓時被强拉了下來。

  只見秀長纖麗的頸項下,裸露著兩條線條份明的鎖骨和渾圓光滑的肩膊。胸
前一大片冰肌玉膚皆是雪白明亮,唯有乳間居中一條深溝,鮮明地形成了那道媚
惑的暗痕。郭芙的乳房雖不如岳母般豐滿翹挺,卻也是渾圓柔嫩之極,不枉身為
黃蓉愛女之名。那一雙如倒扣玉碗般的乳房,在綠衫下半遮半掩,美景更是惹人
遐想。

  「果然!芙兒的衣衫內果然是一絲不掛!怪不得剛才我把她抱緊時,能如此
鮮明地感受到她乳尖蓓蕾!」耶律齊得意地想著:「已有很久沒有好好調教此小
妮子,想不到還是這麼溫馴聽話。我說不讓穿,她就不穿。」

  郭芙除了一套連身碧綠繡裙,內裏竟連胸衣肚兜也沒穿。整件衣裝全靠腰間
一條緞帶繫緊衣襟兩頭,馬虎地遮掩著少婦的春光。郭芙竟是無時無刻地在這偏
僻竹林裏遵守著夫君的指示,維持著如此大膽暴露的穿著。其目的自然是為了不
知所時何日會駕臨竹居的夫郎,讓他更方便容易淫玩她的胴體.

  如此溫馴的人兒!如此淫靡的安排!

  耶律齊輕浮地托起了郭芙小巧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狂妄地說道:
「想我肏你嗎·」

  只是夫郎簡單直接的一句話,郭芙的情慾已如山火燎原般被點燃。他總是那
麼狂妄強硬、總是那麼傲氣淩人;而她也早已習慣了屈服侍從,甚至乎懂得享受
這種奴性虐待、懂得從墮淫中尋求快感。

  無論是肉體和心靈,郭芙已經把自己完全奉獻給此男子。耶律齊不單是她的
夫君、還是她的主宰、她的神!

  郭芙吐出了丁香小舌,由耶律齊輪廓分明的下巴一直舐到他的耳垂,然後滿
臉仰慕地說:「好哥哥···快點肏你的小嬌妻、肏你小芙兒的淫穴···人家
想死了你的大肉棒···快快操你的妻子···」

  美人比妓女更風騷露骨的挑逗,原能把世間所有男子挑逗得獸性大發、血脈
奮張,但是耶律齊眉頭微蹙,竟像是對妻子的回答不甚滿意,說道:「芙兒不乖
啊···把為夫辛辛苦苦教你的都忘了嗎·」

  夫郎的不滿溢於言表,令郭芙心內抨抨亂跳,但她也已能隱約猜到夫君所提
何事。回想當初,自己也曾為此等鳥獸行感到憤怒、羞恥、甚至妒忌。但是經過
一次又一次被狎玩淫辱、一次又一次被調教訓育,現在的她已對此男子毫無扺抗
之心。耶律齊令她向東,她不敢走西;耶律齊令她做淫娃蕩婦,她就不再是郭靖
和黃蓉的掌上明珠。

  她對耶律齊唯命是從!

  她是耶律齊最忠誠的女奴!

  而更重要的是,郭芙早已接受她的身份並不是耶律齊的髪妻!

  郭芙立刻乖巧地更正了剛才的錯誤,說道:「芙兒知錯······芙兒···
芙兒今生並無福份做哥哥的妻子,求夫君肏···肏您的小妾···」

  明明是經過父母諾緍、名媒正娶地嫁入耶律家門的郭芙,又為什麼要自居為
妾·一向自視甚高、被嬌縱慣了的大小姐,又為什麼竟甘願讓出正室之位·

  耶律齊聽到這番話卻像是十分滿意。雖然他已轉怒為喜,但仍是話不譊人地
問道:「呵呵···這才是我的好芙兒。那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麼會被貶為妾·」

  郭芙已記不清自己曾回答過多少次同類的問題. 她知道夫君有一種畸形扭曲
的慾望,誓要奪得那如天上仙女般渺不可及的美人。而面對這種黑暗邪淫的慾望,
郭芙自己從剛開始時的堅決抗拒,慢慢被此邪魔說服同化,到了如今她已是這個
淫亂計畫的主要幫凶。甚至懂得如何說出·亂違德之詞,來取悅耶律齊和滿足他
那有乖倫常的邪慾.

  為什麼她會被貶為妾·郭芙顫抖著聲線,說出了一段駭人聽聞的話:「因為···
因為齊哥哥要娶···蓉姐姐為正房妻···所以芙兒···芙兒甘願自居為妾。」

  耶律齊見懷內小嬌娘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皆如己意,心內那份得意自毫之
情自是不言而喻。但他仍然毫無收斂的意思、竟還繼續逗引著郭芙說:「那···
此蓉姐姐,又是芙兒的何人·」

  充滿著挑逗性的問話,其邪魅奸惡之意已是明顯不過. 他要的是郭芙親口說
出淫言蕩語,他要的是一個對他俯首聽命、唯命是從的女奴。

  母女共侍一夫的荒唐念頭,已被這邪魔般的男人在她心裏紮下了根。如今這
種充滿亂倫敗德的思想,卻更能刺激起郭芙體內的變態慾望。早已被徹底改變了
的媚軀,如像中了春毒一樣情狂;早已被完全污染了的思想,也如像在交媾歡合
一樣亢奮.

  他實在太懂得女人的心理、太懂得引誘女人沉淪墮落。

  高超的床技淫術,配合他天賦異稟的壯碩身軀,令世間所有女子都無可禦抗。

  郭芙深信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子到了他手上,也會變得如自己般毫無廉恥、
甘願為奴為婢。

  只要被他淫玩過、調教過,貞女烈婦也解衣、仙子嫦娥亦寬腰。

  就連「她」···那個在襄陽城裏高不可攀、被人奉若仙子的「她」,恐怕···
也不能例外···

  「她」是誰·

  「她···蓉姐姐她···」郭芙仰起了俏臉,媚眼內再也看不見昔日的倔
強和頑固,只剩下絶對的服從和配合。如像一個對主人言聽計從的女奴,郭芙毫
無廉恥地浪笑著說:「她就是黃蓉···是賤妾的娘親!齊哥哥要娶賤妾的娘親
黃蓉為妻!」

  郭芙放浪地笑著;耶律齊邪惡地笑著。

  兩個人的身影漸漸合而為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女子呻吟聲亦隨著響起···

  在羣竹遮掩下,兩個無恥的人在小屋旁白晝渲淫,真的是旁若無人、肆無忌
憚···

  而在襄陽城內,仍然被女兒和女婿蒙在鼓裡的俏黃蓉,根本不能想像自己已
被最信賴愛護的親生骨肉所背叛出賣. 此刻的俏諸葛,正浸泡在一池春水裏,為
郭家各種亂倫敗德之事操心擔憂.

  芙兒真的去了尋過兒那孩子嗎·從她的離家書信中,黃蓉感到此任性女兒心
意已決、萬難回頭,她真的是了去找楊過表明心跡.

  靖哥哥能原諒她昨夜的放浪淫行嗎·為了挽救女兒的婚姻,她用盡諸般方法,
最後竟連自己的肉體也陪上了,此儍哥哥能明白她的苦衷嗎·

  而齊兒···他能體諒自己為什麼一夕歡愉後,便執意要與他劃分界線嗎·
昨夜的淫亂孽戀可一不可再,但血氣方剛的他能夠從此罷休嗎·

  而自己···昨夜的獻身究竟是為了什麼·是真的為了替女婿洩慾·還是···

  難道她就沒有一點私心·

  昨夜驅使著她淫亂放蕩的是責任·還是情慾·

  黃蓉不敢再想下去···

  郭府眾人的關係忽然變得如此錯綜複雜,黃蓉深感自己實是難逃其責。枉她
還自詡才思敏捷、足智多謀,竟然把家事越弄越糟、越理越亂. 郭家本是襄陽、
武林正道俠義之榜樣,但如今一眾女眷幹下如此傷風敗俗的醜事,以後郭家上下
又怎能在人前抬起頭來·

  盛滿玫瑰花瓣的沐桶本是最能為女俠消煩解悶,但黃蓉一想到自己失貞喪節
已成事實,一股羞愧感頓時襲上心頭. 黃蓉苦惱地搖了搖臻首,搯起了一把水恨
恨地撥上了自己的絶色嬌靨.

  黃蓉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奸徒早已設下的陰謀.

  而她,已經漸漸被誘入這陰謀裏···

  可憐直到此刻她仍然是懵然未知···

  此時,黃蓉的髮髻已被半解而下。從那水波倒影中,黃蓉看到了一個鬢亂橫
釵的美女。自己那一頭秀長亮麗的青絲,此刻正黏黏的附在她頸項上、前胸上。
一縷縷秀髮勾勒起婦人成熟誘惑的線條,就如像一件剪裁稱身的衣服。服貼的黑
絲一路柔順地黏在黃蓉胸前,直至攀上了高聳入雲的胸膛後,髮尾方始被乳下的
鴻溝所打敗,無力地沿垂在俠女的腰際. 黃蓉伸手撩起了那一頭青絲,白皙耀眼
的胴體頓時從那一張黑幕裏解放而出,美人風姿端的是豔麗無儔、媚惑誘人。

  這玲瓏浮凸的妖嬈身段和閉月羞花的嬌俏容顔,原是黃蓉與夫君二人共享的
驕傲。如此豐滿動人的胴體,又怎令人相信她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是,也因
為黃蓉這一身媚惑誘人的嬌軀,竟能把小她一輩有餘的女婿耶律齊迷得神魂顛倒,
促成了郭夫人首次紅杏出牆、與丈夫以外的男人犯下風流孽債。

  是心內有鬼嗎·還是黃蓉此刻仍能感到身體上還殘留著女婿的手印吻痕·自
己身軀的毎一處皆被他看過、摸過、吻過,那墮淫的證據到底是烙在她的身上·
還是烙在她的心裏·

  黃蓉忽然覺得···自己很穢!

  昨夜女婿的汗水如雨般滴在她的胴體上,還曾在她胸膛頸項、臉頰耳垂間留
下口津。黃蓉還記得昨夜耶律齊靈巧敏捷的舌頭舔吻上她的櫻唇時,自己非但毫
不抗拒,還如飲醍醐般呑咽了不少女婿的口腔唾液···

  身體裏裏外外也被徹徹底底地玷污了,自己還不是污穢透頂·

  而且,當昨夜兩個身軀熱烈糾纏時,那肉貼著肉的激情廝磨,令黃蓉渾身上
下都沾有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氣息,更不用說那被陽精淋灕盡致地噴灑過、洗刷過
的子宮陰道了。到了現在,黃蓉覺得私處裏仍然充斥著淫亂墮落的氣息···

  那深深被女婿射入過陽精的鳳宮,更令黃蓉感到自己如同死囚般被蓋上罪惡
的印章。

  再也難以忍受內心的羞愧,黃蓉搶過浴桶裏的絲巾和澡豆,開始激動地搓洗
著自己的胴體各處。絲巾雖然軟綿滑膩,但如像拚了命般的黃蓉,仍是在自己一
身柔肌嫩膚上磨擦出了一片片妖嬈桃紅;澡豆雖有濃烈的青木香和甘松香,但耶
律齊留在她身上的陽剛氣息仍如心魔霧霾,在黃蓉身心內揮之不去。

  黃蓉不停地搓著、揉著每一處被玷污了的肌膚,從腳尖至頭髮,她都巨細無
漏地清洗著。只見一時間浴涌內水花四濺、美人兒乳波蕩漾。真是好一幅美人出
浴圖!

  過了約莫一盞茶時份,黃蓉終於筋疲力盡、終於臉紅氣喘,她方如同虛脫地
倚靠在浴桶的邊沿上稍作休息。

  仰望著頭頂木樑,黃美人默默無語···

  水面漸趨平靜,只剩下美人微微起伏著的胸膛帶動著水流,木桶內的温水如
像海濤拍岸般一次又一次地淹上那高聳聖峰,令俏黃蓉的酥胸上泛起了陣陣晶亮
瑩光。精緻絶倫的俏臉上仍是一片緋紅,額上更佈滿了綿密晶瑩的香珠,混合著
剛才因劇烈洗刷以導致美人嬌喘細細,黃蓉此刻的神態仍是如此惹人愛憐、引人
遐想。

  而就在黃蓉昏昏沈沈、半夢半醒之際,浴房外卻響起了墨蘭那愉快的話聲:

  「夫人,奴婢把藥買回來啦」

  「嗯,你進來吧!」還是浸泡在熱水中的黃蓉仍然是渾身乏力。就連一根小
指頭也不願動,黃蓉只能勉強開聲招呼墨蘭進入浴室。

  墨蘭走進水氣漓漫的浴房,在黃蓉沐浴的木桶旁放下了一個大藥包。她見夫
人默默無語,便也識趣地不去打擾. 但臨離去時,畢竟是少年心性的墨蘭忍不住
佻皮地說:「夫人千萬要想清楚,用了這藥後,您和郭爺昨夜就是···就是···
白忙碌了···嘻嘻···芙兒和孩子們可能還希望有個弟弟或妹妹呢!」

  聽到墨蘭不單如此戲言,還提起了夫郎郭靖和女兒郭芙,黃蓉的芳心登是羞
愧欲絶,嬌美的臉頰升起了朵朵紅雲。黃蓉恨聲回道:「死丫頭,再是這樣胡言
亂語,看看夫人賞不賞你老大耳括子!」

  早已被嬌寵慣了的墨蘭,渾然不覺害怕地向黃蓉吐出小舌,還裝了個鬼面後
才轉身離去。黃蓉看著房門被關上,隨即幽幽地嘆了口氣,心裏慚愧地想道:
「墨蘭這小妮子···唉!若果我身體內真是靖哥的···精種,我也不用如此
大費周張···恨只恨···唉···」

  接著,黃蓉打開了那藥包,只見內裏果然滿滿的裝盛著藏紅花。此奇特的藥
花本是一顆帶有淡紫色花卉的植物,但常用於製藥之部分只在其花蕊柱頭. 而此
藥花柱頭外形赤紅如火,每根花柱的末端都有一抹鮮艷的金黃色,形狀幼長如髮。
看著手上的藏紅花在藥包裏就如一個火紅吐豔的毛球,黃蓉拿起了一小撮放在鼻
子下一嗅,只覺味兒辛辣非常,帶著一陣奇異濃郁的奇香。黃蓉也知道藏紅花藥
性寒涼,所以方能刺激女性子宮收縮脈動,從而令女陰吐出陽精。

  然而如何「服用」這珍貴藥材,其方法卻是令黃蓉羞恥萬分。原因為書中有
載,藏紅花不能夠外敷內服,必須把草藥直接「抹洗」在內陰花房上方始見效。
此舉無疑令黃蓉極為難堪,這樣獨特的上藥方法,就如同一深閨怨婦在夜闌人靜
時自撫自慰、作那不可告人的醜事一般。黃蓉雖已是個成熟婦人,但一生正規自
律、矜持端莊,又何嘗擺出過如此下流放蕩之恣·

  若果不是因為昨夜和女婿的一番忘情縱愛,黃蓉是寧死也不會把手指伸入自
己的私處,更何況是連同異物插入·但現在她那裏還有其它選擇·若自己真的懷
上了孽種,那就成了岳母和女婿間曾亂倫犯淫的真實罪證!若此醜聞外傳,不但
她再難在江湖立足,朝廷也必會對郭家嚴懲重罰,隨時人頭落地、抄家滅族。

  黃蓉幽幽的想:「現在···還是忍一時羞怯,解永久憾事吧···我不能
懷上···絶不能懷上他的···」主意既定,黃蓉再不拖延。纖指從藥包裏拈
起了幾縷花枝,也不敢多瞧,羞閉雙眸,讓藏紅花慢慢地隨著雪白藕臂浸入到熱
水裏去。

  也不知道是因為藏紅花的獨特藥性,還是女俠為即將要發生的事感到羞怯,
當那如幼枝般的藏紅花甫一觸及陰唇時,黃蓉渾身便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嗚···好···好難堪···好羞恥···」下流的姿態讓屈辱的思潮
泛濫而出。畢竟這將會是黃蓉首次伸指插入自己的陰穴內,其尷尬程度已經遠遠
超過女俠一生所歷. 强烈的羞恥愧疚令黃蓉滿臉緋紅,就連本來那嬌嫩柔滑的肌
膚,此刻都已泛起了雞皮疙瘩。

  黃蓉難堪地別過了頭,雙腿就如在男子身下承歡一樣,微微地向兩邊盤開.
她的左手輕扶木桶邊沿、右手食、中二指挾緊一小撮藏紅花置於自己胯下玉門前。
黃蓉知道她的右手只需要輕輕一捅一插,纖纖的玉指頭就會如怨婦自淫般插入她
的牝户私處。

  「這都是自作的孽···若···若昨夜我沒有做出···這種事,現在又
何須如此·」黃蓉羞愧欲絶地想:「希望此藏紅花能洗淨我的罪孽···」

  想罷,黃美人雙腿微分、雙眼微閉,含著羞、咬著牙,把右手食、中指微微
一送,二指連帶著藏紅花塞進自己那失貞掉節的淫穴裏!

  「嗚······」難堪的羞恥感、罪惡感、內疚感如狂濤般卷席黃蓉的身
心。手指甫一入體,黃蓉便立刻嗚咽而出。數天前,她又怎能想像到自己會因偷
情而避孕,而且還要用如此屈辱羞恥的方法來避孕·此時此刻,女俠的心內來來
去去的只是在想:若果旁人看到她如斯模樣,必會誤以後她就是個不受婦道的女
人,正趁著浴室裏四下無人,放浪地手淫自慰,以舒解情慾的煎熬。又有誰能明
白到,黃蓉此刻動作雖看似淫靡犯賤,但卻是一心一意為了丈夫盡責、方以此奇
特方法來避孕守節·

  黃蓉首次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嬌嫩陰部,那滋味兒可難以用筆墨形容。手指既
有被包圍的壓迫感,混合著陰穴被手指入侵的膨脹感,都是黃蓉從未經歷過的怪
異感覺. 黃蓉只覺自己膣道內的嬌嫰肌膚猶如一片春泥沼澤,又濕又熱、又綿又
軟,手指甫一插入便被層層媚肉緊緊地裹著。而且,那陰道內壁還不住地吮吸濡
動,就像是為入侵之物作按摩推拿一樣。

  黃蓉抑著火紅的俏臉、眯著朦朧的鳳眼,那首次探入肉洞的小手正在猶豫著,
不知道是否應向更深處摸索探察。她就如回到青澀少時,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好
奇。首次體驗著以指插陰的複雜滋味,黃蓉的腦海內也有了千奇百怪的念頭:
「這···那些浪蕩女子就是這樣···自慰的嗎·怎麼感覺···感覺怪怪的···
內裏的···肉···濕濕的、熱熱的、把手指包得緊緊的···」

  黃蓉卻不知道通常生育過的婦人下身難免鬆弛,令夫妻間房趣大減. 而黃蓉
雖也有過孩子,但她的陰道仍能保持得如此柔韌緊致、嬌嫩滑溜不輸於任何妙齡
少女,歸根究底自然是因為俏黃蓉多練武習功、而夫妻間少行房親熱之故。

  忽然···她有了更奇怪的念頭:「原來···女子的下陰竟是如此緊緻柔
滑···嗯···難怪···難怪他昨夜如此舒爽銷魂···」

  此時黃蓉腦海裏的「他」,自然不是夫君郭靖郭大俠.

  此時那個闖入黃蓉腦海裏的「他」,正是昨夜與她共享銷魂的東床快婿耶律
齊!

  腦海裏忽然浮現起昨夜女婿在自己身上奮力耕耘的香豔情景。那時候耶律齊
的眼睛閃爍著狂喜,滿面滴汗的五官透著難以言喻的亢奮,灼熱的氣喘還情熱地
噴在她臉上。黃蓉從未想過自己的肉體能給予男人如斯銷魂快樂!耶律齊那如登
仙境的表情,黃蓉至今仍然是歷歷在目。現在巧合地黃蓉因為上藥避孕,那纖指
傳來的壓迫感終於讓黃蓉體會到昨夜女婿與她交合時是甚麼感覺!

  可是,在如此曖昧尷尬的處境下、黃蓉腦海裏首先浮現的竟是女婿的俊臉、
竟是女婿的身體、竟是女婿的大肉棒!

  黃蓉首次自撫下身的直接反應,竟是回想著自己的小騷穴曾令女婿嘗盡快感
高潮!回想著二人昨夜是如此激情畅快地交溝淫歡!

  那淫穢墮落的縀想頓時令女俠猛然一驚. 數個時辰前,黃蓉還對耶律齊說自
己要為夫郎盡忠守節,想不到她的手指甫一接觸下體,黃蓉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想
起昨夜和女婿的無恥苟且之事。嬌軀敏感的反應和腦海逾軌的思潮,此時都令黃
蓉倍感羞愧。她不禁暗罵自己毫無廉恥,竟在避孕之時候想起了夫君以外的男人。

  「不行呀!」黃蓉對內心的邪念深感自責:「蓉兒呀蓉兒,你不能再想他了···
靖哥哥方才是你的夫君呀···你深愛著你的夫君,你···深愛著靖哥哥。齊
兒只不過是你的···女婿,是你女兒的夫郎···你已決意不會再和他糾纏不
清···而他···他也贊同了···所以,你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

  黃蓉晃了晃頭,努力地約束著自己狂亂的綺念遐想,重新把精神集中於用藏
紅花刷洗下身。

  纖巧又靈活的手指拈著那一小撮花柱,慢慢地塗抹在牝戶內的柔肌嫩膚上。
黃蓉強忍著羞澀,引領著小手從上而下、從左而右,在自己緊狹的陰道裏仔細地
洗刷,務求令藏紅花的藥效在體內充份發揮. 那如白藕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搖曳
著,唯恐動作稍大也會引來身體羞恥的反應。但本就無此經驗的黃蓉動作無疑是
生澀的,當修長的指甲不小心地括在內陰柔軟的肌膚上時,黃蓉的身軀頓時像被
電擊一樣哆嗦顫抖起來,弄皺了木桶內的一池春水。

  「嗚···不行···我一定要小心點···慢慢來···」剛剛胯下傳來
的快感雖如電光火石般一瞬即逝,但那邪惡的電流仍是把黃蓉嚇著了,她想︰
「若果···若果自己的肉體竟在這時候有了邪念···那實在太令人難堪了。」

  其實黃蓉雖有自律自控之心,可是女性陰道本就極敏感柔嫩,任何細微撩撥
也能引起不同的官能反應。更何況,黃蓉此時的動作極為生硬緊張,陰戶內壁更
是不絶地收縮夾緊,大大地提高了她身體的敏感度。所以,無論黃蓉怎樣小心謹
慎,此刻纖指入體的她,仍然難免有了不該有的曖昧感覺.

  更何況,此時還有別些俠女不能預料的因素···

  藏紅花本就藥性極寒,女陰對此藥尤為敏感。而此時,黃蓉以指抺藥、直達
子宮,藏紅花這奇特的藥草立時在女俠的體內生出了奇妙的反應。先是陰穴內一
陣陣輕微的悸動,然後隨著藥性揮發,那悸動慢慢開始在黃蓉下體內四散蔓延。
藥花入體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但黃蓉那又是嬌嫩、又是敏感的蜜穴已深深地感受
到藏紅花的刺激藥性。除了女俠的子宮不住地收縮顫動外,就連陰道內的膣肉也
受此藥花感染,開始一下一下地束箍著黃蓉的纖纖柔指。俠女的整個陰戶就如像
被藏紅花激活了一樣,隨著藥力的發散不受控制地悸動顫抖。

  對於牝戶內羞人的反應,黃蓉無疑感到不知所措。但到了此時她已是騎虎難
下,此藥效雖怪,但現也她只能安慰著自己,心想:「這可能正是藏紅花的藥力
吧。這樣···獨特奇妙的反應···真令人感到羞恥. 可是···希望···
希望憑藉此藥令內陰收縮,我···能排出體內齊兒的···陽精···」

  女俠一廂情願地希望藏紅花能夠避孕生效,殊不知此藥雖正,但宮廷用法卻
是迴異。要知道藏紅花本就藥性甚烈,若無別般中和調理之藥為佐,一味的急衝
猛攻,其後果實是極為危險. 在當朝皇宮裏,太監會先浸藏紅花於滾水內,再沖
洗四次,配以益母草、丹參等藥物,方才用花液為皇帝寵幸過的宮女清洗下身。
其藥方調配之法歷代相傳,用之於避孕向來是靈驗無比。但此花液調製秘方深藏
內宮,普通平民百姓根本無從得知。年紀稚幼的墨蘭自然不懂如何調配此藏紅花。
而黃蓉雖知悉用藥的「君臣佐使」之道,無奈此藥她從未涉獵,亦從未調配過,
兒時讀過的張華經也並無記載下宮廷運用之法,書中只隱晦地描述必須要以藥花
「抹洗」女陰。已致諸般機緣巧合之下,俏黃蓉方會錯用良藥,惹來即將之禍。

  而就在這時,黃蓉只覺自己的私處內的悸動由微轉劇,藏紅花的藥力竟在花
房深處引起了節奏性的抽搐感。此變本加厲的顫抖感覺令她感到又麻又癢、又痠
又軟,還令她有了一股難以啟齒的衝動!

  一股想去抓、想去搔的衝動!

  「不行!」黃蓉心內暗自警戒:「不能···不能搔。我···我若作出如
此···羞恥的行為,那便和那些蕩婦自慰般無異了···」

  貞心未泯的黃蓉雖努力地約束著自己不要做出下流之事,但從未試過避孕、
也從未用過藏紅花的黃蓉,根本無法理解此時身體內的微妙反應。此刻黃蓉芳心
絮亂,就如木桶裏的水一樣,心內波瀾暗湧、難以平靜.

  她焦躁不安地扭動著,玲瓏浮凸的嬌軀就如水蛇一樣在木桶裏曼妙地搖曳起
伏。豐碩渾圓的雙乳在水面上載浮載沈;盈盈一握的纖腰在水中如楊柳擺動,那
自然流露的媚態讓人浮想聯翩。而在藏紅花的影響下,黃蓉的檀口也不知不覺地
洩出了綿密急促的嬌喘。那沉重的呼吸聲和澡室內的水聲奏成了微妙的樂曲,令
這幅美人圖更增誘惑。

  黃蓉悄悄地低垂臻首,透過水面上的陣陣漣漪,她看到了一幅讓她羞煞的情
景。只見自己的手指正淫靡地插入了自己雙腳的盡頭:食、中二指盡根沒入,只
剩下拇指、無名指和尾指留在玉門外,但它們也曖昧地被那如萋萋芳草般的恥毛
所包圍遮蓋. 黃蓉白晢修長的玉掌竟有一半看不見了,素手與下身邪惡地糾纏在
一起,此情此景實令黃蓉感到又羞又躁!

  這實在是極曖昧、極下流的避孕方法!如此醜態,就是被正人君子看到也生
誤解,以為名聞天下的郭夫人也會如那些煙視媚行的浪女般自瀆自慰。黃蓉看著
自己的身體擺出從未有過的淫浪姿態,她的一顆芳心亂顫狂跳,也不知該如何自
處。

  「好羞恥···我竟然會做出這等醜事···為了···避···避孕···
我竟然像那些不要臉的婦人一樣···以指插陰···真的羞死人了!」

  屈辱感已遠超黃蓉所能忍受的底線,但素來意志堅定的她又豈是輕言放棄之
人·避孕之事,非同小可,她又怎可在此時退縮罷手·又怎可讓女婿的陽精殘留
體內·

  黃蓉亮白的貝齒緊咬著唇瓣,一只手扣著木桶邊沿,另一只手繼續於內陰敷
藥。郭夫人含羞忍辱,是決心不讓昨夜之罪孽影響她的一生。

  可是藏紅花畢竟藥效詭異,在藥花刺激女陰的同時,黃蓉竟開始感到體內有
一股邪火正從胯下竄起,而且那股火炎更迅速地由自己的小腹蔓延,隱隱有向全
身擴散之勢。在藥花的影響下,黃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異常的亢奮感和緊張感。
那股令人焦躁的情緒,混合子宮內漸趨劇烈的顫慄,都形成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感覺對黃蓉來說並不陌生,甚至有點像是自己和靖哥哥同床共寢時,自己
那種對房事無法壓抑的渴盼!那種對交歡洶湧澎湃的索求!

  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時候···思春·

  自己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曖昧異常的避孕方法下,有了性慾的衝動·

  「難道···難道自己竟是如此好淫貪歡的女子·」黃蓉詑異地想。原本一
心想洗刷身體裏的不貞不潔,卻在洗滌的過程中生出了下流淫亂的反應。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為什麼我竟有了那種···感覺·」
黃蓉雖然不能置信,但由體內深處泉湧而出的慾望,卻令她難以反駁.

  她竟然真的開始思春情動!

  自己在沒有和男子鴛鴦交頸、顛鸞倒鳳的情況下,也竟然有了渴求!對肉慾
快感的渴求!

  「難道我已經···墮落了嗎·蓉兒呀蓉兒,就連避孕這等羞恥之事,也能
令你聯想起男歡女愛···你···你怎可以如此無恥···」

  其實,黃蓉生出情慾邪念的原因固然是有首次自撫下陰的影響,但更多的因
素卻在於藏紅花的藥性。這藥花本就有刺激女陰的功能:小劑量固可使子宮產生
緊張性或節律性收縮,大劑量卻能提昇女體的興奮性和刺激性。如果藥量過多,
藏紅花還能令女性子宮收縮率劇·,達到痙攣不止的程度。若使用藏紅花者下藥
猛烈,其效果更可用於催情,不單令女體發情發熱,還會令女人在迷亂下幻象叢
生。

  而此時俏黃蓉直接用藏紅花洗淨陰穴,那未經調和淡化的藥花相比宮廷慣用
的花液配方,其藥力之純淨猛烈何止高出一倍·若尋常女子如此用藥,輕則會痙
攣過度,重則有脫陰之危。若不明藏紅花之用法,此藥最是凶險不過. 幸虧黃蓉
久習九陰真經,內外功均趨化境,藏紅花的藥力再醇再猛,也是傷她不得。

  藥花雖不會損耗女俠的身體,但是藏紅花自然催生的興奮性,再加上黃蓉昨
夜那被女婿徹底誘發出情慾的媚軀,都使女俠情不自禁地有了慾念。尤其是此刻
仍浸在浴桶當中的俏黃蓉,接近沸騰的熱水無疑令氣血行走更快,同時也助長藏
紅花霸道的藥性揮發得更凶猛迅速。

  「為什麼我會感到如此燥熱·是因為水溫的關係嗎····為什麼我會生出
這種羞恥的感覺·是···是因為···手淫嗎·」

  可憐黃蓉一不知藏紅花的用法、二不知它的藥性,竟魯莽地把花柱直接抹入
下身。若非是避孕心切,本來絶頂聰明的黃蓉又怎會犯下這等錯誤·此時,黃蓉
體內如有千隻螻蟻在爬、如有萬把邪火在燒。她渾身酥癢熱燙,已達到了無法忍
受的程度···

  「熱···熱···」女俠難耐地吐出了狐媚的呻吟,感到一股淫邪的熱流
在身體裏不住翻滾流竄,令她眼前金星亂舞、頭暈目眩。

  黃蓉吃力地從浴桶裏爬出,但是被情慾和藏紅花肆虐著的胴體走不到兩步便
即·然倒下。一聲嚶儜,黃蓉整個成熟豐滿的裸軀軟癱在浴室的地上。

  只見那被熱水蒸沸過的胴體如像染上了一曾胭脂,一顆顆如珍珠般的水點在
羊脂白玉的肌膚上閃耀著晶瑩亮光。這麼完美的肉身、正要天然來修飾。而暗紅
的地磚、烏黑的秀髮和緋紅的肌膚,更形成了誘人的視覺對比。俏黃蓉玉體橫陳
的美態,絕對能令世間所有男子血脈賁張、情慾勃發.

  仰躺在地上的黃蓉本希望那冰涼的瓷磚能消解體內的邪火。但是在冷熱交替
下,貼在地磚上卻更加劇了嬌軀的敏感度,令女俠深受慾焰煎熬之苦。

  而就在黃蓉昏昏沉沉間,剛剛離開了自己下身的手指又再次挾著藏紅花,重
新插進她那嬌小緊窄的肉洞裏!仍是渾身乏力的黃蓉,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
四肢,然而她的小手卻如被鬼控、如遭魔咒般繼續「避孕」。

  待黃蓉醒覺自己在做什麼時,她的雙腿已無恥地張開著、手指也已下流地插
進肉縫. 她看著自己漸漸失控的身體,心想:「我···我到底在幹什麼·究竟
我是在避孕·還是在···手淫·我這個樣子···和那些不知廉恥的壞女人有
何分別·」

  黃蓉一邊敦敦警告自己不要忘記初衷,她是為了上藥避孕方才擺出如此齷齪
之姿。但另一邊她那不爭氣的胴體卻是越來越熱、下陰也是越來越癢,那藏紅花
把她折磨得好生厲害,竟是令她淫思如潮、慾念翻騰. 然而黃蓉卻全没懷疑此藥
有異,對於自己身體在「毫無原因」下有了淫亂慾求的反應,黃蓉的內心只有·
惶、疑惑、自責!

  「濕了···嗚嗚···下身濕得厲害···好丟人···」感到指尖上一
片濕潤,黃蓉羞澀地想:「是···浴池裏的水嗎·還是···還是···別的,
天呀!難道我竟···流了春水嗎·」

  錯用藏紅花後的催情藥性混合首次自撫其身的內疚悔愧,這些因素都形成了
極度强烈的刺激感和羞恥感。而就在黃蓉不為意間,她的嬌嫩小穴已分泌出黏稠
蜜液。充分濕潤的女陰正是俠女早已動情發春的最佳證據。

  緩緩從嫩穴裏拉出纖指,黃蓉看見自己本來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此時已沾滿
了白花花的黏液。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下體流出之液竟被藏紅花鮮紅吐豔的
顏色染得白中透紅,一片白濁中帶著絲絲紅條,情景詭異中帶著美艷!

  黃蓉也不知道手中所玷是女婿昨夜所洩的陽精,還是自己動情時所流的羞液。
她一心寄望藏紅花能有效避孕,此時也没它法可想。把挾在食中二指上的舊藥扔
掉,黃蓉從藥包內拿出另一撮花柱,又再含羞忍屈地把藥抺入內陰。

  其實,未經調和的藏紅花藥性猛烈,已把耶律齊昨夜射入的一部份陽精從黃
蓉的子官內迫了出來。只是黃蓉在不明狀況把舊藥換新,竟至用藥過多過猛,女
俠又再闖下大禍!

  而就在新藥甫一入體之時,黃蓉頓感麻癢酥軟感倍增。持花的纖指所到之處,
竟是被小穴內層層暖肉緊緊含吮,令黃蓉在小穴內塗抹敷藥的纖指也進退艱難.
而膣肉強烈的濡動收縮,竟有點像自己昨夜高潮時那種極度失控的痙攣抽束!

  當黃蓉每一次稍為用力,纖幼指頭就會摩擦在她那最不堪撩撥、最難忍挑逗
的嫩處,引來更強烈的渴望!

  一種蜜穴想被大力抽插的渴望!

  在新藥的影響下,黃蓉想到了房事!想到了性歡!想到了男人!

  「好燙!體內···好癢···受不了···像是快要癢···癢到心裏去
了···」

  黃蓉癱軟在地上,兩條筆直的長腿不住地相互攪動,仿佛要磨盡下陰的酸癢
. 但無論女俠如何抵抗,藏紅花的藥力只增無減,興奮高亢的感覺仍是迅猛地直
透進黃蓉敏感的肉身。

  「好想···好想要···男人···」腦海裏泛起了淫靡的貪念。

  「不行!蓉兒呀蓉兒,你是瘋了嗎·竟然在這時候想和···男人···做
那些事···」

  黃蓉苦苦地守著腦海裏的一絲清明,可是女俠那急遽起伏的酥胸、忘情扭動
的蠻腰、失神張開的紅唇、迷亂急促的喘息,都說明了她的矜持理智在這場戰爭
上正節節敗退,肉體漸漸被一股無名慾火所掌握操控。

  「不行了···下身這麼癢···真···要命,又酥又麻···害得人家
好想···好想歡合···好想···好想···被···插···」黃蓉半睜
著一雙迷亂矇矓的媚眼,感到自己再也難以制止淫思邪念入侵她的腦海。

  已被均衡塗抹在密穴裏的藏紅花,令黃蓉的陰穴如遭火烙、如遭電擊。子宮
每一次跳動,都如像是雷鼓般猛烈,震得她心慌意亂. 霸道之極的藥效令她喉乾
舌燥,就如她的媚軀一樣急需男子的滋潤。

  「我要···我要···男人!」雖然沒有宣之于口,但黃蓉的心裏其實早
已充斥著求歡的意識.

  這亦不能盡怪黃蓉淫蕩貪歡,若普通女子如此直接在陰戶裏敷上藏紅花,她
必定會慾迷心竅,不顧廉恥地四處尋男人苟合。黃蓉雖有內功護體,但也不能完
全抗衡藥花的催情功效。此刻黃蓉宛如身中春毒,陰溝肉縫也已成了一片水鄉澤
國。被藥花染紅了的淫水奪目惑人,正涓涓地從陰唇間流淌而出。

  心內似有一把邪魅聲音,不絶地勸誘著黃蓉去放縱行淫···

  「來吧···不要再忍下去了···這樣子實在太辛苦了···」

  對呀···自己已經春情泛濫、欲火難抑了,為什麼還要如此死忍·

  「用你的手指頭在裏面搔一下吧···必定能舒緩那磨人的麻癢···」

  對呀···就這麼一下···

  那麼輕輕一下···

  無傷大雅···

  「不若···不若我就搔一下吧···」在那淫思的不斷遊說下,黃蓉的貞
潔觀念終於開始妥協、開始讓步!她心內嘆息著想:「這樣實在···太折磨人
了,我就這麼搔一下,就一下···」

  就一下······

  再也難以抵抗下身的騷動麻癢,黃蓉腦海裏剛放鬆了道德的界線,那纖纖柔
指已經迫不及待在陰穴裏活動起來。

  食、中二指微微屈曲,挾著那小撮藏紅花如蘭花拂穴手般快速利落,在自己
鳳宮的最騷癢銷魂處重重地戳了一下···

  「嗚···」是心內泛起歡愉的呻吟·還是檀口終於洩出壓抑不住的咽嗚·

  當那尖長的手指頭重重戳地在綿軟的內陰上時,這淫亂下流的動作不但立刻
舒緩了麻癢,還為黃蓉帶來疑似性歡的甜美快感。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如像波浪般
一陣起伏,修長有力的雙腿也如像樹搖般輕輕晃動;她的美眸裏滿載著陶醉、剛
剛的嬌喘嘆息也沒了,整個人像是不受駕馭地迷失在那一插之下,連呼吸也忘記
了。

  當黃蓉從那迷人快感中醒覺時,她方始聽到良知的責備:

  「想不到···我···真的···真的做了···做了這麼羞恥的動作,
簡直和···手淫一樣···」

  如此獨特曖昧的避孕方法,與實際手淫只不過是一念之差,就如善與惡一般。
剛剛黃蓉纖指的小動作雖看似微不足道,但已經象徵了郭夫人選擇從避孕走向手
淫,從彌補過錯走向從蹈覆轍,從貞潔人婦走向墮落淫妻。小指頭那麼一下放肆
的戳弄,正是黃蓉沈淪慾海、失控行淫的起端!

  黃蓉春水盈盈的媚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從小穴內緩緩拉出,一股空虛渴望、依
依不捨的感覺立時充斥著她的身體和心靈. 剛剛的銷魂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
失去了食、中二指的淫穴更盈空虛,慾求不滿的焦躁感捲席黃蓉的身心。

  只見昨夜被人蹂躪得紅腫難消的陰唇此刻仍如花朵般盛放,像是在宣示著少
婦那永不餮飽的淫慾. 如春蔥般的手指和牝戶間掛著一線銀絲,在微弱燈火下閃
耀著淫靡之光。而自己那隻躍躍欲試、徘徊在玉門前的素手,只想再次貪婪地插
入那肉洞裏尋幽探徑、放縱行淫。

  「不行···已說過只搔一下···我不能再這麼···放蕩了···」

  但是,剛才不過是手指關節上的一個細小動作,已經為自己帶來了莫大刺激。
若果配合手腕和手臂的快速抽送,那豈不是更酣爽暢快、飄飄欲仙·

  「不行呀···我不可以這樣無恥···不可以···手淫···」

  黃蓉的腦海內如像天人交戰,但是淫亂墮落的邪念就如決了堤的水,再也止
不往地泛濫而出。

  「不行呀···你是為了對靖哥盡忠負責,方以用如此下流方法避孕···
若果你真的忍不住而···手淫,那···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但是···身體裏癢得難受···若現在不治一治,我真的···會受不
了···」

  「現在郭府四下無人,我就放縱這一回,旁人又何從得知·」

  「待把身體內的騷動壓下了···我就立刻罷手···」

  「只是做一會兒···絶不會過份···過份縱慾···就只一會兒··· 」

  從前黃蓉根本不能明白深閏怨婦為何要自撫自慰,那淫虐自身的陋習讓人感
到犯賤不堪;但當黃蓉自己小嚐過箇中滋味後,她竟也同樣是食髓知味、沉溺其
中。

  「來吧···不要理會那些道德禮綱···不要再被約束下去···」

  「手淫吧···讓你的身體得到慰藉···」

  「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的···第一次出軌、第一次避孕···第一次···
第一次···」

  ···第一次手淫···

  再堅固的道德防線、再高築的理智堡壘,也無法阻擋慾望的洪流。更何況是
禁慾已久、昨夜方始初嘗性歡的黃蓉·那被女婿啟發蘇醒了的情潮慾望,加上藏
紅花強烈的催淫藥力,俠女潰堤的時刻終於還是來臨了!

  一直拚命約束著自己的郭夫人,終於再也忍不住情慾的誘惑!

  「呀!!」伴隨著一聲柔媚入骨的歡吟,黃蓉兩隻手指並攏共進!盡根而入!

  「哇啊!終於···終於還是手淫了···嗯···」

  想為夫君和家庭負責的避孕計失敗了,但這卻是女俠自甘墮落的選擇。

  她被自己的肉體打敗了、被自己的慾望打敗了、也是被藏紅花打敗了!

  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有情有慾,渴望性歡的女人。

  有別於剛才「淺嚐」了的手淫滋味、這次黃蓉的手指甫一入體便開始淫亂地
抽插起來,纖細的指尖快速的在自己又濕又燙的肉脣內自由進出。每一次插入都
帶來醉人的快感;每一次抽出都帶來強烈的索求,渴望著下一次的插入將會更凶
猛、更深入!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令人臉紅心跳、令人無限遐想的聲音,
在寂靜的浴室內聽來份外刺耳!

  好色的小淫穴更是恨不得把手指生吞活掾般吮實咬緊,每當女俠熱切地擺動
著如白藕般的手臂時,紅豔嬌嫩的肉縫內便會有淫水四溢而出,激濺的黏液還不
時沾上了黃蓉的手掌、雙腿、股臀。雪白豐腴的臀瓣隨著手指的動作在一下一下
地收縮夾緊,纖纖幼腰也隨著淫興聳高配合,讓手指能更順暢地抽插密穴,享受
更澎湃的快感。

  「又插···插進來了···好···漲、好痛快···!嗯嗯···真的···
好棒!啊啊···啊!原來···原來手淫···可以這樣快樂···嗯···
好棒···早知如此,我當初···為什麼要拼命死忍·」

  在情潮凶湧下,黃蓉的素手摸索著發現了陰唇上方竟突起了一顆小肉豆。從
未撫摸過自己陰蒂的純情美婦,在好奇心驅使下她伸指一陣輕按戳弄,敏感異常
的肉珠立時泛出令人酥麻痠軟的強烈快感!

  「好···棒···天呀!太···銷魂了···這感覺實在太···令人
著迷了···手淫真的···真的好棒!我還要···還要更多、更多···」

  黃蓉一時伸指插穴、一時指按陰蒂,自撫自淫個不亦樂乎!

  已經沒有任何顧慮、決定放縱一回的俏黃蓉,此刻只覺心靈和肉體都被釋放
解脫,再没有任何道德約束綑綁的她,手淫時也更感痛快、更感銷魂了。

  首次手淫的黃蓉對此淫行既感陌生,又覺奇妙。自己的小指頭在陰穴內引起
的每個反應,都是新的體驗、新的感觸. 對於長期禁慾的她來說,發現手淫的妙
處就如像發掘到寶藏一樣,讓她可以私自宣洩滿腔的情慾,讓貪歡的肉體得到快
感。

  從本來鄙視女人手淫自慰的正派俠女,到享受纖指為自己帶來銷魂的放浪蕩
婦,手淫的魔力已完全把黃蓉折服。黃蓉一路上雖也曾幾番掙扎,但在無窮無盡
的慾望驅使下,最後她還是放棄了自己身為人妻、為人母的身份;放棄了自己身
為俠女、為智者的身份;做回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個沈淪於手淫洩慾的蕩女。

  此時黃蓉已深深迷上了手淫帶來的銷魂美感,一心只貪求著更激情澎湃的肉
慾歡愉。

  黃蓉也不怕地上污穢、也不理玲瓏嬌軀上水滴未乾,就只知道指插淫穴、瘋
狂洩慾!她仰臥在瓷磚上,春·柔指好色地摳挖著蜜穴內裏的嫰肉,白濁的體液
被帶出來、被帶進去、然後又再流了出來,真的是淫水四濺、無比荒淫。那自然
流露的妖恣媚態有著說不盡的淫靡顛狂,實在令人難以聯想到這渾身透著淫蕩的
女人就是襄陽城內大名鼎鼎的黃女俠、郭夫人!此刻的黃蓉更像一個自甘墮落、
沈迷享樂的娼婦淫妓!

  回想當初黄蓉還希望借用藏紅藥花來排出女婿的精種,但此時女俠鳳穴內的
嫩指已經沒有意願去挾緊那幼小花柱。反之,靈巧敏捷的指頭在穴內幽徑內挑、
扣、轉、抖,諸般淫靡放蕩手法,黃蓉竟無師自通地在自己玉體上盡情施為。而
幼如髮絲的藏紅花則被遺忘在俠女的子宮深處,再沒被約束催淫藥花迷失在黃蓉
的身體深處,更劇烈地改變著俠女的心志和肉體.

  藥花不斷地煽動著她的淫性獸欲,情慾不斷地誘惑著她做出種種令人臉紅心
跳的媚態. 俠女那過分壓抑著的身體一經釋放,便再難抵抗快感的誘惑。那強烈
的饑渴感宛如洪水猛獸般進犯,讓黃蓉的精神和理智寸寸崩潰。

  甚至···迷惘的神智還湧起了下流無恥的幻想···

  「嗯嗯!人家還要···快點!給我快感···求求你···給人家··· 」
明明是孤身一人,但黃蓉竟開始無意識地向某人索歡!

  她到底是在求懇著誰賜予極樂快感·求懇著誰淫玩她的肉身·

  那人比黃蓉的夫郎更為體貼,比她的夫郎更善解人意。腦海裏閃現的人年輕
才俊,温文有禮的外表下隱藏著狂野激情。若果不是昨夜與他一夕温存,黃蓉根
本不知道這個美少年竟是對她如此愛慕、對她的胴體如此迷戀……

  黃蓉驀然一驚,方始驚覺自己又再想起了女兒的夫婿!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老是想起了他·這已經是第二次···第二
次想起他了···」

  女婿耶律齊···剛剛避孕時想起了,現在放縱手淫時又想起了···

  第一次想起耶律齊時,黃蓉還是拼命地壓抑著自己,不讓放肆的縀想入侵她
的心靈. 可是到了女婿第二次的出現,黃蓉的心境和肉體已有了可怕的變化。黃
蓉此刻心內雖仍有慚愧內疚之感,但是她已沒有如當初那般嚴責律己,在激動的
手淫和催情的藥花下,女婿在腦海內的浮現竟令黃蓉有點兒春心蕩漾、有點兒情
迷意亂!畢竟是剛剛被這男人徹底地征服了的人妻,只要身體感受到銷魂蝕骨的
快感,黃蓉自自然然會聯想到昨夜的狂情亂慾,那震撼人心的極樂快感。所以當
黃蓉一邊放浪手淫、一邊對女婿浮想聯翩時,那在小穴內插弄著的手指也加快了
速度、加重了力度。

  空氣中彌漫著淫靡墮落的氣息,只見平素一舉一動偕是端莊得體的郭夫人,
此刻正用著自己嫩如春·的小手猥褻地戳弄著下陰,放蕩的動作比男子更急色下
流。在青色的瓷磚上,黃蓉雪白如玉的身軀如像蛇一樣淫亂地扭動著,就連那高
聳翹臀也無恥地挺起了,插穴的那只玉手濕漉漉的全是被藥花染成猩紅的愛液。

  黃蓉迷亂的腦海裏忽然閃現這問題:「若果……他看到了我這樣……淫蕩…
…下流……嗯……看到我這樣毫無廉恥地……手淫!……他會怎麼想·」

  他會失望·

  他會憤怒·

  「不!」一股邪魅詭異的聲音在黃蓉腦內響起:「他必定會獸性大發,一刻
不容就會把火燙雄偉的分身捅進我的淫穴裏!」

  腦海裏浮現起他的魅力、他的強壯、他的陰莖···

  腦海裏充滿了昨夜淫穢·亂的回憶,和對性慾無窮無盡的追求···

  腦海裏思憶著昨夜那兩具火熱交纏、淫溝不斷的肉體···

  那是岳母和女婿間亂倫敗德的孽慾,黑暗的深淵···

  那是永無止境的沈淪···永無盡頭的墮落···

  「天呀···我到底在想些什麼·黃蓉呀黃蓉!你怎可以這樣淫亂·」就像
迴光反照一樣,黃蓉那所剩無幾的良知理智,此刻正在盡著最大、也是最後的努
力,約束著她滿腦子的淫邪慾念。

  「我這樣···縱慾···已經是不對的了···更何況···是一邊想著
齊兒,你的女婿!你女兒的夫君!一邊···這樣···手淫·」

  抗拒的貞念與沈淪的肉慾發生強烈的抵觸,但是基於黃蓉一貫對丈夫的熱愛
和親情,那一點殘餘的理智仍令郭夫人從亂淫幻想中酥醒了過來。

  「儘管···昨夜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背叛了靖哥哥···」黃蓉羞恥
地想:「但···但若果今天連我的心靈也背叛了···那才真的是罪無可恕···
不可以這樣···我一定要對靖哥哥負責···」

  明明肉體已有如此強烈的慾求,但黃蓉還是死忍著不肯認輸,這已足以證明
夫郎郭靖仍在她心內佔著極重要的位置。他們的愛情仍是黃蓉一心想奮力維護的
情感!

  「試試吧···」黃蓉的俏臉一片緋紅:「想著···幻想著夫君來手淫···
我的靖哥哥···」

  她深知自己此刻情慾滿腔,是絶不願停止這自瀆淫戲。但是若她放任著自己
的幻想,黃蓉又怕再次想起了那改變了她命運的小冤家。在她看來,此刻能令她
的肉體和心靈皆獲得滿足的方法,只有意淫著她的自家相公!

  但是···這方法真的可行嗎·

  當黃蓉的思緒飄回至以前,回顧著自己與夫郎二人共享的每一個甜蜜回憶時···

  她回想到二人和七公在明霞島上的時光、她回想到二人在嘉慶密室療傷時的驚險;

  她回想著靖哥哥揹著她向一燈大師求醫、她回想著自己伴隨著他遠征花刺子
模。

  她和靖哥哥幾經波折,歷經千辛萬苦,最終方成眷屬。婚事終於得到兩邊父
母及各長輩認同。她還記得兩人拜過天地,她還為靖哥哥流下喜悅和感動的淚水。

  她仍記得洞房花燭夜,當她首次開放自己的身軀,赤裸裸地投入夫君的懷抱
時,她的心裏只有甜蜜幸福。

  愛一個人,就應義無反顧、就應身心奉獻,這癡心長情的性格,豈不像她父
親對亡母的愛·

  所以在黃蓉的人生初夜裏,她沒有一絲猶豫就把自己最珍貴的處子之身獻給
了她的夫君郭靖。

  原以為一切皆會是完美無瑕,慧質蘭心的她卻沒有預料到他夫妻倆皆對床事
毫無經驗。黃蓉的父親雲遊四海、郭靖的娘親不幸早逝,沒有親人的教導,這對
新緍的俠侶唯有靠自己摸索。但不巧的是他夫妻二人,男的愚鈍不堪、女的嬌羞
難言,兩人雖對對方有著無盡愛意,卻無法付諸於床笫之事中。靖哥哥那青澀生
硬的床技、粗枝大葉的性格,都令她在初夜時只感到疼痛不適,毫無初為人婦時
應有的性歡悅愉。直到了此時此刻,黃蓉猶記得夫郎滿臉尷尬、渾身不自然地在
她身上奮力耕耘的模樣。

  一想到那令她失望透頂的初夜,黃蓉此時的手淫快感頓時消減了不少。夫郎
在男女之事上無疑是強差人意,令黃蓉在回憶裏也找不到夫妻間應有的床笫之歡
. 她是真心希望自己可以想著夫君來手淫,但是郭靖在男女情愛上實比常人愚魯!

  「靖哥哥···靖哥哥···」紅唇間呢喃著丈夫的名字,但黃蓉柳眉緊鎖,
絕色的嬌顏上卻泛起了哀怨難堪的表情!她激動地搖著臻首,纖纖柔指快速地摩
擦著下陰的粉嫩肉縫,企圖以更顛狂放浪的動作來彌補內心的不足。但是對夫郎
的不滿猶如出閘洪流,再也止不地湧進黃蓉的心房:

  一想到那總是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儍哥哥,黃蓉心裏就忍不住要氣。為什麼夫
妻結縭多年,直至今時今日靖哥哥的床技仍沒有絲毫長進·仍如洞房那天般不解
風情、粗率萬分·二人敦倫行房往往是慣性所為,完事後也總是令她悵然若失,
慾求不滿. 而來到襄陽以後,因為戰事繁忙夫妻兩人甚至極少同床共寢,敦倫次
數自然是少之又少。如此獨守空房的日子,少則數日、多則數月,世間上就算再
賢良的女子也絶不能忍受夫郎如此冷淡相待。

  雖然黃蓉對郭靖愛之甚深,本性又是温柔體貼、善解人意,成親多年都把這
份怨懟深埋在心底。但也不知是否此刻身受藏紅花那令人亢奮迷亂的藥性,還是
渴望得到更多手淫快感的貪念,竟令一向敬愛丈夫的郭夫人也生出了反叛的念頭
.

  「笨蛋···」黃蓉暗罵了一聲,紅潤嬌艷的俏臉上露出了哀怨纏綿的表情。
一想到夫郎在床事上的不濟,黃蓉此刻狂亂的心再也止不住對靖哥哥的批評﹕

  靖哥哥的手總是在最不適合的時機、撫在她身體上最不適合的位置。

  他從不懂得如何和妻子唇舌交纏,他從不知道如何令女子情動潮湧。

  每一次閏房之樂也是千篇一律地蠻抽猛插。沒有輕憐密愛、沒有細心溫存,
總是自私地發洩了他的慾望後,便冷淡無情地離她而去。

  那感覺宛如被人強暴!被人淫虐!被人予取予求而又無從反抗!

  每次夫妻合歡也令黃蓉倍感屈辱!倍感低賤!

  黃蓉常常慨嘆為什麼靖哥哥在日常生活中待她如天仙聖女,卻在夫妻床事上
讓她感到如妓女般卑微、如奴婢般低賤·如像一具供他任意狎玩的肉體,夫君呼
之則來、揮之則去,難道這就是身為人妻、身為郭夫人的責任嗎·

  對於夫妻間的性事,其實黃蓉早已暗藏不滿,只是她見夫君國事繁重,又怎
忍如實相告·黃蓉當然也曾為此事獨自垂淚,心內暗暗怨怪夫君不解人意、情感
不夠細膩。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孤獨月夜,當靖哥哥在她身旁熟睡時,黃蓉也會
自己想辦法來排解那惱人的情慾煎熬。

        她嘗試過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打水洗冷水浴;

        她嘗試過腳挾枕頭研磨著麻癢難擋的下陰;

  但是,這一些方法都未能平息黃蓉對床事的渴望,更沒有令她的情慾得到滿
足。一個成熟、健康、正常的女子是極需要雄性的滋潤。而老是得不到肉體歡愉
的黃蓉,無疑是一直過著守活寡的生活!

  所以她常常慾求不滿!常常抑壓自己!

  她的靖哥哥雖然在生活上對她無微不至、百般遷就,卻從未在床笫之事上滿
足過她。而丈夫在房事上差勁的表現,也令他成為了最差勁的意淫對象!

  「不行呀···」黃蓉苦惱地甩動秀髮,心想:「想著靖哥哥···手淫···
沒有感覺,這樣子···好痛苦、好難過···沒有···沒有快感···」

  以為幻想著夫君郭靖而手淫會令她獲得高潮而不用受良心責備,但夫妻間這
麼多年的平淡情感,又豈能為黃蓉此時自撫自慰增添情趣·又豈能再令黃蓉的芳
心顫動半分·更何況黃蓉還未明白意淫之事越是想得顛倒瘋狂、越能獲得更多快
感。若幻想老是拘泥於現實生活、束縛於道德倫理,內心又豈能獲得釋放、放縱
享樂·而說到顛倒瘋狂,又有什麼比意淫自家女婿更令黃蓉感到刺激、感到亢奮·

  「啊···忍不住了···下身癢···癢得厲害···快要癢到心嵌裏去
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藏紅花還是毫無間斷地在俠女的體內煽動著情慾,黃蓉此刻已被其藥性刺激
得欲火狂飆、淫思如潮。偏偏意淫夫君非但未能引起她的性趣,剛剛辛苦積聚的
快感還有消減之勢,令黃蓉更感焦燥。

  「我要···我要男人!啊!好···癢···要瘋了···天呀!誰能救
救我!···」

  腦海裏雖有此疑問,但在俏黃蓉的內心深處,她是否真的不知道誰能「救她」·
她是否真的不知道她要的男人是誰·食隨之味的身體早已告訴她,自己現在迫切
需要的人絶非不懂風情的夫君郭靖,而是昨夜那個令她欲仙欲死、令她盡享人間
銷魂的小情郎、小寃家!

  在以前,可憐的俏黃蓉根本不清楚甚麼是慾求不滿,所以她不懂宣洩、也並
不在乎身體內積壓著龐大的慾火。就像一名天生瞎子從未見識過夕陽的華麗、從
未感受過山河的優美,黃蓉根本不能想像男女之事原來竟是如斯銷魂蝕骨、令人
迷戀。

  直至昨夜、那鬼使神差的一夜,當黃蓉經歷過那如驚天動地的亂倫孽戀後,
女俠的心態方有所改變!

  她終於認請了自己需要甚麼!或許是她終於明白了自己肉體一直以來渴求著
甚麼!

  原來,她和那些普通女子一樣,也十分嚮往那欲仙欲死、銷魂蝕骨的肉慾快
感!原來,她的人生一直在等待著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而那個讓她看清自己身體所欠缺、又賜予她極樂快感的男人,竟非自己的夫
郎!世間男子無數,但卻竟是她的女婿讓黃蓉成為真真正正的女人、讓她領悟男
女交溝之樂。這又是何等深刻尖銳的諷刺·

  當黃蓉一想到郭靖的薄情冷漠,就更突顯耶律齊的温柔體貼. 當黃蓉回想到
丈夫在床上的庸碌無能,就更突顯出情人在床上的高明手段!就在黃蓉把郭靖和
耶律齊兩相比較時,那種想背叛夫君的情愫再度爬上黃蓉心頭. 丈夫的身影漸漸
淡化、女婿的身影漸漸清晰!耶律齊那俊逸不凡的臉龐、強健有力的身軀竟又漸
漸在她腦海內呈現!

  有別於待她如洩慾工具的郭靖,女婿待她的身體如像個精緻絶倫的古玩玉器,
細細把玩、慢慢享受,非要把她挑逗至春情·發方休。

  舔胸吮乳,做得體貼用心;撫陰弄穴,做得溫柔細緻.

  無論時機、位置和力度,他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每一個動作都像能看穿她身
體每一個秘密一樣,令她陶醉、令她迷亂.

  畢竟黃蓉已經好久沒有嚐到閨房之樂,當女婿不斷地輕喊著她的名字,又很
情熱地渴求著她時,又教此深閏怨婦如何不感到情迷意亂、神魂顛倒·

  而當黃蓉終於放棄最後一絲清醒、放下最後一點矜持,懇求著那傢伙佔有自
己最私密珍貴的女性禁地之時,他才一改溫文儒雅的作風,粗豪獷野地在她身上
馳騁征伐。但不像郭靖那般千篇一律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那傢伙的動作粗中有
細、技巧繁複多變:

  先是九淺一深、慢抽淺插,旨在挑引起她的無窮慾望,讓她忘卻身為人婦應
有的矜持、身為人母應有的端莊···

  然後,他一邊在黃蓉小穴內四周戳弄試探,一邊專注地留意著她的表情。只
要看到黃蓉嬌靨上流露出舒爽迷醉的癡態,巨大的肉槍便集中往那敏感部為攻擊
進襲.

  這樣有預謀、有計劃的挑逗,不僅令黃蓉的慾火迅速攀升,還令她迷亂!令
她顛狂!

  當她順應著女性本能拼命地迎合著女婿的淫玩時,她的身體還失控地流淌出
許多羞人的乳汁和淫液。久曠寂寞而又極度敏感的媚軀出賣了主人,對著那不是
自己丈夫的男子洩露了黃蓉最深藏的隱私。她的身體忠誠地傾訴著往惜的怨寂,
她的身體誠實地宣告著偷情的愉悅!雖然黃蓉也想保留一點身為岳母的矜持、想
保留一點身為師母的尊嚴,但是她那貪歡的胴體掾下了她虛偽的面紗,令她這個
岳母在耶律齊面前再没有秘密可言!

  而就在她陣腳大亂、不知所措之際,他才好整以暇地發動主攻。

  粗長項大的陰莖慢慢地開始在她小穴內加重力度、加快節奏···

  陰道內壁那極度敏感的柔肌不斷反覆地受磨擦著、擠壓著···

  快感···源源不絕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湧至···淹沒了她的理智···

  到了最後,當他集中地爆發了一切力量,雄壯霸道地、近乎暴戾虐待地淫玩
著她時,激情的交溝令她飛昇至前所未有的極樂頂峯.

  她已記不起昨夜自己高潮時做過什麼···也記不起自己說過什麼···只
隱約知道行樂需及時、自己要牢牢記著這前所未有的快感、這肉體愉悅的極致。

  在肉體湧起無與倫比的高潮時,她感覺到自己徹徹底底地成為了耶律齊的女
人,完完全全地被耶律齊所征服。在這之前黃蓉從不知道男人可以在床笫上用肉
體來征服女人。但在那近乎毀滅性的極致高潮爆發時,黃蓉只覺無論是她的心靈
或肉體都盡在男人的掌握控制之中,自己根本無從抗禦!那一刻,她忘記了身份
地位,什麼道德禮教更是早已被拋至九宵雲外!

  那一刻,她是他的女人!

  而他是她的主宰!他是她的神!

  那一刻,當她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奉獻時,無論是她絕色的容顏、她豐
腴的乳房、她銷魂的肉洞都是屬於這男人的。那被耶律齊耐心開墾過的鳳宮花蕊,
欣然地接受了他的精種,讓淫亂的種子散播在她玉軀的深處。

  黃蓉一生中還是首次經歷這種不計後果的愛慾纏綿、這種雌伏於雄壯下的柔
弱感覺!在他的雄壯下,她就如狂濤裏的一葉扁舟,無論身心皆失去了主導,自
己所有的官感反應都盡在耶律齊掌握之中。但是她不僅毫不抗拒,甚至她還心悦
誠服地接受著男人的肉慾報施。

  由前戲至高潮、由挑逗至衝刺,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有如行雲流水。當黃蓉
把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互作比較之下,更覺郭靖宛如房事雛兒、在床上是表現得
如此幼稚可笑。相反地,她的情郎卻是此道好手,不僅床技運用巧妙、插陰力量
迅猛,還有強健的體魄和持久的耐力。昨夜通宵達旦的淫溝,就連内外兼修、身
懷絕世武藝的黃蓉也大感消受不起。情郎那永無止境的索求,令黃蓉感到又怕又
愛:既怕自己不堪承歡、被肏弄得媚態百出;又愛情人不絶痴纏、給她操得慾仙
慾死。

  他就如一個技藝超凡的樂師,在他仰揚頓錯、悠揚曲折的演奏下,她的肉身
終於能奏出高潮迭起的靡靡之音。

  他又如一個常勝不敗的將軍,在他精深策劃、運籌帷幄的攻掠下,她的身心
終於首次被丈夫以外的人所征服俘虜。

  在他的引領帶動下,黃蓉一次又一次地在激情狂歡裏沉醉迷失,令她展露了
自己最淫媚放浪、最不為人知的一面。

  昨夜的黃蓉妖媚、放蕩、熱情、狂野!毫不掩飾自己對性慾的渴求!放縱地
追求著那令她飄飄欲仙的極樂快感!

  就如黃蓉此時此刻一樣!

  「啊!好刺激···好舒服!」黃蓉的櫻唇間洩出了動人心魄的呻吟。也不
知黃蓉說的舒服是指昨夜偷情時的風流,還是意指現在手淫時的快活。

  「他···他真的很棒···弄得我···我渾身酥軟···弄得我泄身無
數···他實在太厲害了···把人家···弄得太舒服了!」黃蓉念及情郎的
精湛床技,心內竟連贊美之詞也有了!

  在不知不覺間,夫君郭靖那誠懇老實的臉在黃蓉腦海裏完全消失。憑藉著深
深烙印在她肉體上的歡愉快感,黃蓉本能地找到了一個更合適、更有本事來取悅
她的幻想對象。

  「好女婿···好齊兒···」嬌豔的紅唇終於說出了不是丈夫的名字。那
個充滿禁忌的名字更加撩動了黃蓉的邪火,悖亂的意淫著女婿令她情慾迅速攀升,
理智被那鋪天蓋地般的淫念所淹蓋,令黃蓉一如昨夜般再次淪落為情慾的奴隸.

  「他現在在那裏·」黃蓉嬌癡地想:「是不是也如我一樣···想念著昨夜
的風流快活·想念著我倆肉身交纏時的銷魂快感·」

  在這一場香豔無邊的避孕經歷裏,俏黃蓉已經是第三次想起女婿耶律齊,而
這一次黃蓉的心靈再也沒有絲毫排斥。尤其是當她回憶過夫郎差勁透頂的床技、
毫不細心的侍服,更是減少了她意淫別人的愧疚。

  「這並不全是我的錯呀···」一股叛逆的思想在黃蓉腦海裏萌生:「誰叫
那笨蛋滿足不了我·是他···比不上人家···又怎能怪我想著別人···手
淫·」

  在絶色女俠不為意間,她的身體和心態已經歷了極端的轉變。從今早一開始
義正辭嚴、拒絕與女婿再犯倫常的貞婦,變成了此刻只能幻想著情郎自慰方有快
感的淫女。從善意避孕到放浪手淫、從包容夫君到怨懟其過. 這突變前後不過數
個時辰之差,但黃蓉的態度簡直是判若兩人!

  是因為藏紅花的關係嗎·那猶如春藥般的催淫藥性不單令黃蓉肉體淪陷,就
連俠女一向堅定不移的心靈也迷失在亂淫裏沈溺難醒。接連敷上了兩次藥花的黃
蓉變成一個再也没有判斷和思考能力的女人,變成一個盲目地追求著肉體所需、
一個屈從於本能的雌獸!而在俠女那接近顛狂的腦海裏,反來覆去的只看有自己
和女婿淫亂交溝的畫面!

  一想到昨夜的激情顛春、一想到女婿的雄壯身軀,黃蓉的表情明顯地變得癡
迷陶醉。一雙勾魂攝魄的大眼睛春情四溢,小巧玲瓏的櫻唇嬌豔欲滴,而那甜膩
的呻吟聲更是變得無限誘人,成熟女人的性感風騷全在這刻釋放了出來。

  「好齊兒···啊!齊兒···我的好女婿···」她不斷重複地呼喚著他,
因為女婿的名字如有魔力一樣,黃蓉每叫一次,她體內的淫邪快感即以倍數增長!

  她興奮地擺動臻首、扭腰聳臀,兩隻手指在濕潤熱燙的小穴中進出抽插。隨
著藏紅花的藥力和刺激莫名的意淫,黃蓉那原本生澀的抽插動作也漸漸變得熟稔
順暢,纖纖柔指在玉門裏不住翻攪戳弄,節奏時深時淺、時急時緩。此時的黃蓉
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做著何事,她只感到下身空虛麻癢,急需要男人的熱情
慰藉。而經歷了昨夜那畢生難忘的偷情亂淫,黃蓉一顆芳心更加肯定此刻能讓她
舒服銷魂的,只有那個人、和那個人的粗長陰莖···

  「好齊兒···好人···你在那兒呀·人家···人家好想你···回來···
回來人家的身邊···」

  明明知道女婿不可能在這時出現,但此時已被慾火燒得昏昏沈沈的黃蓉竟然
把內心熱切深情的渴盼、轉化為誘人心扉的呼喚。那毫無掩飾的索歡,再加上俠
女那泛濫著春情的容顏,是能令世間所有男子亢奮情狂的絕色。若黃蓉的情郎聽
到了她這番心聲、看到了她如斯模樣,他會否立刻飛趕回來與她相聚·

  「你快點來呀···如昨夜般佔有人家、玩弄人家的身子···你來呀···
只要你能來,你要人家做什麼也可以···你要什麼蓉兒也給你···」就如像
開了閘的洪水,黃蓉一有了向情郎求歡索愛的念頭,便再也止不住內心的渴盼,
措詞也變得更為淫靡露骨,放蕩誘人。

  下體強烈的空虛感剝奪了黃蓉一切思考能力,女俠此時已無法控制如烈火般
的淫亂慾望。那纖纖玉手仍是毫無停歇地在自己的陰阜上肆虐行淫,但這種情度
的快感已不能夠滿足此時黃蓉,她渴望得到更多···

  她渴望得到現實所不能擁有的···她渴望得到禮教上不應擁有的···

  她的女婿!

  她的齊兒!

  若果耶律齊這時候出現在她面前,黃蓉知道自己必定會心甘情願地分開雙腿,
把自己最珍貴的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任由此年輕女婿盡情輕薄、淫玩、
霸佔。

  她會無私地奉獻、她會盡情地配合。

  她要如昨晚一樣,成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只要···只要耶律齊能在這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黃蓉願意為他獻上
一切···

  而就在黃蓉神智不清、暗下著荒唐淫亂的決定時,她彷彿看到浴室的木門被
緩緩推開···

  房門外光芒透射猛烈,讓人看不真切。但黃蓉在隱約間,卻像是看到門外正
站著一個人···

  一名男子!

  一名令黃蓉思之不忘、揮之不去的男子。那個掌握著她肉體之鎖的小男人 -
耶律齊!

  她的女婿!她的情郎!竟真的在她最渴望需要的時候凑巧地出現了。

  難道是上天憐憫她這情癡女子,特意再賜予他倆一次巫山雲雨的機會嗎·

  黃蓉看著那令她魂牽夢縈的男子,竟如像從天而降般步進那水氣瀰漫的浴室
裏,忽然地出現在她跟前!女俠心內也不知是喜是羞。

  自己身為他的丈母娘、師娘、長輩,如今竟像個深閨怨婦般騷浪地在浴房裏
手淫。女人最下流、最放蕩的荒淫模樣、都被這風流女婿盡窺了個全貌。就連夫
君郭靖也沒有看過她擺出如此淫姿蕩態,現在黃蓉卻赤裸裸地、完整整地暴露在
耶律齊的眼前!

  她應該停止這場淫戲,應該遮掩自己的胴體···

  她應該喝責女婿為什麼無端闖入自己的浴室···

  可是出乎意料地,黃蓉竟沒有感到一絲羞澀尷尬、也沒有任何停止行淫的貞
念···

  「為什麼····是你·!齊···齊兒···好齊兒,為什麼···為什
麼你會在這裏··」黃蓉癡迷地凝視著俊逸不凡的女婿,為他的出現芳心竊喜、
雀躍不已。

  耶律齊默默無語,面上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看著他一向尊敬崇仰的岳
母如妓女般淫靡自慰,耶律齊的反應竟是出奇地冷靜. 只見他緩步走到黃蓉的面
前,直接地跪坐在岳母那放浪盤開著的美腿間,還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名震襄陽城
的女諸葛是如何手淫洩慾.

  他沒有開口說話;她也沒有停止手淫。

  房間內的二人默默無語,只剩下女人嬌媚婉轉的呻吟和抽插女陰時的淫靡水
聲。

  「他在看我···看我手···手淫。嗚嗚···好羞恥!但···又感覺···
好刺激!」

  黃蓉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如此放浪大膽,竟敢在女婿面前手淫自慰,把自己
最媚惑誘人的私處毫無保留地裸裎在他眼前。但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卻更讓黃蓉
感到血脈沸騰、情潮慾動。體內的情慾猶如被火上澆油一樣,燒得轟天裂地般猛
烈。這時候在黃蓉俠女的心內,甚麼夫君女兒、甚麼道德責任,全都在無盡的慾
炎下灰飛煙滅。

  此時此刻,俏黃蓉心內只剩下一個人的影子:耶律齊.

  她要取悅他!

  她甚至要···要勾引他!!

  她要清楚地向他表示自己今早說的話全是遺心之言、非她所願!

  她不應該故作清高地和他說那番話,因為她根本不想再當他的岳母、他的師
父!

  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享受被他征服、渴望被他淫玩的女人。

  而現在,她的身體正迫切地需要他施雲佈雨···需要他陰莖的插入、填補、
充實她的淫穴!

  半坐半躺在浴室的瓷磚上,黃蓉左手手肘勉力地支在地上,右手的纖纖柔指
淫靡地分開了兩片眨著水光的嬌嫩肉唇,就這樣毫不保留地開放著嬌豔的胴體任
君觀賞.

  「好齊兒···你看看···看看人家這···這裏,嗚嗚···都濕透了,
蓉兒流了很多···春水!」

  其實,此時黃蓉腦海裏昏昏沉沉的,也不太能解釋自己為何會擺出如此淫姿
浪態. 黃蓉只隱約地覺得女婿會喜歡看到這樣放浪形骸的她、一個騷媚治豔的女
人。而這「用盡任何辦法取悅他、勾引他」的想法,此刻已是充斥著俠女的整個
身心腦海!女婿眼中浮現的讚賞、嘴角泛起的微笑,都主宰著俠女的一切。對淫
思如潮的黃蓉來說只要能博得眼前男子的歡心,已是足夠的理由去放縱自己、作
賤自己。

  這是襄陽城內每個人都不能想像、甚至不敢想像的情境。好好一個端莊賢淑
的良家、一個温文儒雅的母親,竟然會變得如此淫穢下賤,不惜糟蹋自己來乞求
男人的寵幸。而更令人震撼的是,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竟然就是眾人眼中的天仙
聖女、智勇兼備的女諸葛俏黃蓉!那個本來和淫蕩無恥、情色下流沾不著邊的高
貴夫人!

  藏紅花帶來的灼熱感、騷癢感令黃蓉的小穴不住地張弛翕合、抽搐痙攣。俠
女那少經人事的嫩穴,被藥花刺激成一片妖嬈的粉紅!耶律齊那些殘留在黃蓉體
內的陽精早已被藥花逼出,現在女俠失控流淌的是黏淍滑膩的春水蜜汁!

  肉體激動的情度已遠超女子正常發情的狀態!

  就連呆子也能看出黃蓉對肉慾的渴求已達頂峰!

  可是,耶律齊偏偏不為眼前淫美春色所動,竟是好整以暇地看著這美人活春
宮,任由眼前嬌娃迷亂地做出種種挑逗惑人之姿。

  「來呀···為什麼淨在那邊看·人家···人家需要你呀!快來···快
來抱我···我要···」黃蓉心內吶喊著,成熟豐滿的身軀狀極難耐地扭動著。
一向潔身自愛的郭夫人從未如此露骨地挑逗男人,可是首次嘗試的結果竟是情人
不冷不熱的反應。看到女婿異常地冷淡,完全不為她的魅力所動,黃蓉竟不禁嬌
痴地想︰「難道···這樣羞恥地暴露自己身體的還不足夠嗎·難道他對這樣的
我還未滿意嗎·」

  早已無法正常思考的黃蓉,腦海裏只剩下用盡一切辦法去取悅男人的歪理。
既然男人對她的表現還未滿意,黃蓉唯有變得更淫蕩、更下賤、更無恥!當性慾
的亢奮完全佔據俠女的心靈和肉體時,再荒謬的思緒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只見俠女的水蛇腰和腳指頭微一用力,豐腴美臀離開了微涼的瓷磚,聳向女
婿笑意更濃的目光。如像奴僕奉獻貢品一般,黃蓉將自己那神秘性感的嬌豔花蕊
直接地奉獻在男子的跟前,還如一隻小母狗般輕輕地搖晃著那小蠻腰,乞求著主
人的恩寵。接著,黃蓉那柔若無骨的雙手從股臀下伸出,輕輕地扒開了自己兩團
雪白的臀瓣,讓耶律齊不單可看到自己粉嫩嬌媚的小肉穴,就連女俠整個小腹、
臀部、甚至她小巧動人的菊門,都淫靡地盡展於他眼前!

  這是多麼淫靡不堪的姿態·這是多麼卑屈下賤的神情·絕色女俠這模樣不僅
有完全臣服的意思,還有一種任君輕薄的癡態,足以令世間所有男人升起邪淫的
慾望!就連後宮的侍妾也不會這樣取悅聖上,但黃蓉竟然願意為女婿展露如此潛
藏奴性!不管身心內外,黃蓉連最基本的一絲女性矜持和自尊也放棄了。

  黃蓉一邊如像女奴一樣挺腰聳臀,一邊已忍不住開口索歡﹕「快來呀···
好齊兒!人家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你還在那裏做什麼·過
來呀···,來抱抱人家,我需要你,需要你如昨夜般···給我···快感···」

  她的聲音甜美銷魂,令聞者酥入骨髓;她的表情嫵媚淫賤,令觀者獸血沸騰!
此時的郭夫人已淪為性慾的僕人,一心只想用自己的美貌和性感來引誘男人與她
一起墮落!

  面對如此勾人心魂的絕色,天底下絶沒有任何男人能拒絕這淫靡的邀請!

  耶律齊果然再不甘於只是坐觀春色,他雖仍是不發一言,但結實健壯的身軀
卻終於開始向黃蓉挨近。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遲緩,逐分逐寸的靠近讓黃蓉感到焦燥難耐;他臉上的微
笑又是那麼的邪魅,滿佈壞笑的俊臉讓黃蓉感到心顫情動。

  黃蓉渾圓翹挺的豐臀迫不及待地向著情郎輕輕聳動,像是在宣佈她的身體早
已準備承歡. 此時黃蓉的眼眸裏泛濫著情慾,嬌靨上也是滿載著一股前所未見的
風騷媚勁。她維持著這外人看來極之屈辱下流的姿態,滿心渴盼著男子來採擷品
嚐。

  看著女婿逐漸靠近,黃蓉知道渴望已久的性歡快將來臨. 強烈的亢奮感令她
神迷目眩、嬌喘細細。

  「終於···終於來了···來吧,人家等你很久了···快點···來抱
人家吧。」

  黃蓉勾人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女婿的身軀,甚至毫不避忌地凝視著耶律齊的胯
下,目光像是要看穿那層薄薄的褲子、窺視到男人的私處一樣。昨夜的出軌已令
黃蓉深切地體會到男子下身皆有著極大的差異,與丈夫那硬中帶軟的陰莖相比,
女婿的胯下之物通體堅挺、久戰不疲,是真真正正能令女人欲仙欲死的寶物!此
時媚眼泛春的黃蓉一直瞟著耶律齊的下身,因為被淫慾迷了心竅的女俠一心只希
望男人的肉棒已為她高挺·起、準備再於她抵死纏綿.

  而就在黃蓉貪婪的目光下,怪異詭秘的事情卻發生了。先是耶律齊的上衣,
無端化成一片片碎布,飄揚四散。接著也不見女婿有何動作,下身褲子也隨著上
衣紛紛被撕碎掾落。剛剛還是衣冠楚楚的女婿,在忽然之間渾身上下的衣服如綿
絮飄揚、如群蝶飛舞,竟在一瞬間在黃蓉眼前憑空消失,只剩下那令女俠目眩神
搖的強壯男體.

  看著耶律齊的衣服不翼而飛,黃蓉雖隱約間感到詭異,但她早已情潮洶湧、
慾念沸騰,又那有餘暇去提出疑問·或去尋找答案·此刻在黃蓉那充滿慾望的內
心世界裏,她只想著與女婿再赴巫山、盡情顛春一番,其它的事情對她來說又豈
是重要·

  看著耶律齊赤裸裸的健碩身軀,黃蓉再也難以掩飾心內洪洪慾焰。她主動地
輕抬白皙溫瑩的大腿、想如昨夜般把女婿夾在自己的腳股間,情急地想去纏著眼
前男人。

  這時二人男上女下,正凑巧形成了最傳統的交合的姿勢。黃蓉生命中的兩個
男人也曾這樣與她交歡過. 郭靖以此姿勢奪去了她的處女之身、耶律齊以此姿勢
奪去了她的婦人貞操。但有別於夫君的軟弱無能,黃蓉不單在耶律齊身下享受到
極致的性歡滋味,還迎來了人生的首個高潮。

  黃蓉喜歡女婿這樣肏她!

  黃蓉渴望女婿現在這樣肏她!

  在男子身下,黃蓉的美腿如水蛇般靈動,順著主人的淫思要去纏男人的雄腰。
可是當黃蓉合攏雙腳之際,她竟是夾了個空。明明耶律齊就在她身前,但女婿的
身體忽如輕煙、如鬼魂,竟是令人無法捉摸。

  黃蓉抑起了頭,不解地看著仍是滿臉笑意的女婿:「為什麼···為什麼會
這樣·」

  而就在這時,耶律齊的身影如像漣漪般淡淡化開. 從剛才清晰實在的景象,
漸漸幻化成一片星爍彩雲,最後在她眼前幻滅。不過一眨眼間,先是女婿的衣服,
然後竟連他的肉體也如像幽靈鬼魂般一併消失。

  黃蓉激動地晃了晃螓首,才發現浴房內除了她之外,根本再無別人。

  一切都是俏黃蓉一廂情願的幻覺!

  一切都是俏黃蓉憑空想像的幻影!

  剛剛的男子猶如鏡花水月般曇花一現,但他的身影面貌分明就是那個令她神
魂顛倒的少年。黃蓉不禁心想:「難道自己情思殷切,竟至幻象成真·」

  其實耶律齊的「出現」疑點甚多,例如:

  為什麼耶律齊會出現在黃蓉的浴房·為什麼耶律齊看到黃蓉手淫仍是不動於
衷·為什麼他不如昨夜般激情地把她佔有·為什麼他的衣服會無端地消失不見·

  這些疑點淺而易見,若此事發生於平日、在黃蓉清醒正常之時,以她的聰明
才智必早能察覺這一切皆是幻覺. 但是人在頭腦過分勞累、迫切期待或追求靈驗
的情況下,很容易會產生幻象。而黃蓉不單對耶律齊企求心真切,對昨夜亂倫之
事更是難以忘懷。她此時被藥花所迷、又被淫念所惑,自然更容易在手淫時產生
幻象。

  「回來呀···不要離開我···」黃蓉哀怨地發出了夢囈。剛才她還以為
只差一步就能再與耶律齊縱情交歡、只差一步就能抱擁著那令她魂牽夢縈、意亂
情迷的男身。原來一切都是幻覺、一切都是假象,這是多麼殘酷的現實·剛剛所
有的期望皆成泡影,黃蓉更感空虛、難受、落寞!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變成這樣,無論是肉體和心靈都竟然對性歡有著
這麼強烈的渴望。而且剛才只是單憑腦海想像而已,但已能讓自己慾火焚身,為
女婿乳頭尖挺、為女婿陰唇外翻、為女婿源源不絶地從小穴裏湧出蜜液!

  自己明明是大俠郭靖的妻子,卻竟然如此放蕩地意淫著別人!腦海裏還情熱
地塑造出女婿現身浴場、觀她手淫的荒唐畫面!這實在是黃蓉對夫郎前所未有的
背叛。

  意淫著女兒的夫婿!意淫著亂淪偷歡的滋味!

  「我不在乎!···讓我瘋一次···就這一次!讓我瘋!」黃蓉心內歇斯
底里地喊著。

  剛才耶律齊的「出現」,令黃蓉的情慾更加高漲沸騰、實已到了不洩不快的
地步。但偏偏肉體還未達到那絕頂高潮。剛剛與女婿交歡的幻夢已經破滅,女俠
自然深感不甘,人也變得更是焦躁了。

  「好齊兒,你到底在那兒·人家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

  但黃蓉不知道的是,耶律齊根本不在郭府。因為這風流郎君現正身處襄陽城
外那座隱藏了邪惡陰謀的竹林裏,淫玩著郭家的另一位美嬌娘!

  而無人相伴的俏黃蓉唯有繼續手淫、繼續意淫,來慰寂自己那慾潮泛濫的媚
軀!

  她再次把食中二指插進自己淫水泛濫的密穴裏,一邊激烈情狂地手淫著,一
邊閉著眼專注地思憶著女婿的音容樣貌,像是要抓緊腦海內那漂渺的幻影。

  「好齊兒!你回來呀,回到岳母的身邊···回到蓉兒的身邊···」

  但黃蓉没有可能想像到那被她熱切呼喚著的情郞、那令她淫思如潮的女婿,
現正無恥地和她的親生女兒郭芙勾搭在一起,還任意地操控著她的掌上明珠!

  若果黃蓉能洞悉女婿的險惡用心,她還會否對這狼心狗肺之輩如此顛倒傾心·
她還會否以身相許、把自己珍守多年的貞潔身軀獻與此獠·

  「齊哥哥···回來呀,你可知道蓉兒有多需要你嗎·蓉兒···想抱你、
想吻你、想···如昨夜般···和你做那快活事···」

  本來盡責的母親、精明的才女,此時已被體內濃濃慾炎燒得渾渾噩噩,神志
模糊之下竟連對耶律齊情熱的呼喚,也變成昨夜母婿亂倫時的暱稱,對女婿一聲
一聲嬌媚地喊著哥哥。

  此時黃蓉的雙頰酡紅一片,騷胸劇烈起伏,腦海裏明明知道剛才耶律齊的出
現只是鏡花水月、子虛烏有,但對黃蓉來說,只要耶律齊能再次「出現」在她身
邊,無論他的人是真是假、是虛是實,她已不再在乎。

  黃蓉右手的手指不停地摳揉著恥戶,水淋淋的嫩洞不絕地傳出「滋滋」的淫
穢聲音。女俠的左手也並没閑著,從舌頭上沾了一點香津口延,然後那柔指就在
酥胸的豔紅尖端上亂打著圏。俏黃蓉忘情行淫其實只是為了刺激自己,麻醉自己、
讓她再次幻想到女婿的出現.

  而已經被藏紅藥花和淫亂縱慾消耗了極多體力的黃蓉,不用多少功夫很快再
次墮入香豔無比的春夢裏. 在腦海裏重新塑造出有悖倫理的香豔畫面,淫蕩不堪
的性幻想取代了現實。在藏紅花與性慾的催化之下,黃蓉忽覺眼前又再出現了情
人那撲朔迷離的影子···

  女婿的身形臉貌初時還是模糊難辨,但隨著黃蓉在意淫裏越陷越深,女俠竟
越來越相信情郎就在自己身邊!

  「來了···好人,好齊兒···不要離開人家,不要離開蓉兒···」早
已陷入痴迷的慾女,向著面前一片虛無空白懇求著解脫!

  一切皆因亂慾迷眼,一切皆因幻假情真。

  但對此時身中媚藥、情慾急需發洩的黃蓉來說,真真假假之間還有什麼意義·

  現在只有快感!只有高潮!才是令黃蓉感到實在的東西,而這些都是丈夫無
法給予的東西!

  只有女婿!只有耶律齊方是黃蓉迫切渴求著的男人!

  而更令黃蓉沉醉的是那在現實裏本就相貌討好、俊逸瀟灑的男子,在幻想裏
更被她刻意美化。自與耶律齊一夕歡愉後,黃蓉對女婿除了更增好感外,也多了
一絲曖昧的綺念瑕想。以致此時由黃蓉亢奮的腦海內塑造出來的耶律齊,神情外
貌更是風流倜儻、貌勝潘安。黃蓉意淫著自己想要的一幕幕,耶律齊頓時變成了
她心目中最完美無瑕的愛侶情人。

  看著這個令她意亂情迷的男子就在眼前,只等待著她投懷送抱、等待著她獻
上貞軀. 有過剛才美夢在眼前殘酷幻滅的「教訓」,黃蓉這次更不會再有任何保
留。這一次她是無論如何也要抓緊這個如虛似幻的男子,與他抵死纏綿、縱情行
歡.

  就在首次激情的手淫、荒唐悖亂的意淫和藏紅藥花的藥效下,黃蓉只覺眼前
的男子越變清晰,漸漸地從虛變實、由假變真。黃蓉甚至還能看到他的肌肉紋路、
嗅到他的男子氣息、聽到他的厚重呼吸!

  她的腦海裏已分不清真假!只懂得催眠自己、誘逼自己去相信眼前所見非虛!

  而當「耶律齊」一隻手攀上她的豐胸,另一隻手撫上她的私處時,她體內的
快感驟然提升!無比舒爽的感覺卷席她的身心!黃蓉急不及待地啟朱唇、吐香舌,
一時間二人唇舌交纏,吻個不亦樂乎!

  「好哥哥···操我···操人家···蓉兒好想要···」就在黃蓉洩出
了淫聲蕩語的同時,她那令人驚豔的俏臉上也蕩漾開了一抺醉人的癡笑。完全迷
失在自己營造的淫夢裏,黃蓉一雙媚眼內再也看不到半點清明!

  襄陽,郭府,浴室。

  一名美婦人右手撫陰、左手撩胸,正在做著那些不可告人之淫事。只見她俏
臉泛春,嬌喘細細,丁香小舌還不住在乾澀的紅唇輕舔滑動,狀極淫靡誘人!

[ 本帖最后由 很Q的电鱼 于 2015-2-11 17: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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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第一章) 作者:Giuseppe

版主留言
万水千山总是情(2013-12-24 11:33): 请在3天内,按版规排版
万水千山总是情(2013-12-24 11:33): 请在3天内,按版规排版
刚才看了看,居然没有发现有第一章~现补全

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 第一章

作者:Giuseppe
首发:黄蓉的故事
(转发请保留作者和首发)

  「小壞蛋···就愛纏著人家,整天都膩在娘身上,成何體統·嗯嗯···
壞蛋,妳看看·把娘的身子都弄濕了,被裖也弄污了,妳還要再胡鬧多久才滿足
·」

  低垂的幔帳裹,一名俊朗少年正把一絶色美婦壓在床上,兩人的身體親密相
接,美婦嬌媚的話語雖似慾拒,實則還迎,腔調也是又甜又膩,春意中人慾醉。

  此時,二人上身雖仍衣冠整齊,下身卻早已一絲不褂。床上一張薄薄的絲被
遮蓋著二人赤裸的下身,兩雙交纏互疊的小腿從被子裏露了出來。婦人的肌膚白
晢光滑如同縀子,健美結實的肌肉沒有一絲鬆弛,纖纖的玉足也是可愛的盈盈一
握、小巧玲瓏。少年卻像是處於極緊張的心情,露出的腳踝挺得筆直,腳趾也正
用力地腃曲在一起。

  美婦凝視著少年的俊臉,看到他額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說不出的輕憐密
愛。她的一對手臂擧上了少年的頸項,慢慢地湊過櫻唇將他額上一顆顆的汗洙吮
吻下來。豐滿動人的紅唇由額頭,劃過眼睛、臉頰,留下一串串的香吻。最後如
玫瑰般的紅唇微微張開,溫柔地含住了少年的耳珠。她一邊在他耳旁上噴著香氣,
一邊嬌媚地說道:「小壞蛋···我們做到如此地步,已是萬分不該。若是旁人
知道妳我這般···如此親密,此事必為世所不容。娘已經如此為妳,妳還要如
何方知滿足·」


  美婦的嬌媚細語雖帶著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動了少年的慾火。他本想回頭找
尋她的香唇,卻竟是不敢唐突佳人。想那少年雖已是一幫之主,也是有婦之夫,
但這個在他身下的美貌少婦,真的是令他神魂顛倒,不能自己。少年愛慕少婦已
久,終是不敢強求歡愛。兩人雖已半身赤裸,在床上親密互擁,卻竟仍未行那苟
且之事。

  原來,那美婦可憐此血氣方剛的少年跟他妻子數月不和,是以決意用自身相
誘,望能解少年於情慾煎熬。此時叁更已過,美婦用她豐盈滑嫩的大腿輕柔地夾
著少年的下身,任由少年在自己私處前放肆挺動。他倆關係大不尋常,雖不是如
夫妻般交歡溫存,但如此香豔的親密程度,實已是和真的溝合相差不遠. 二人已
經親熱良久,美婦盡力挑逗討好,望能快快結束此尷尬處境,但她雙腿間的陽物
灼熱堅挺,在少婦腿間抽插良久竟仍未洩精,實令她又羞又驚.

  美人雖已為人婦久矣,但從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自己與丈夫每天在襄
陽城府俗務繁多,房事本已不多,丈夫更是不喜此道,兩人合歡往往是匆匆了事。
通常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丈夫就已丟精棄甲,軟扒扒了,那有少年這般磨人·二
人下身相接糾纏已達兩個多時辰,少年的巨物竟仍是堅硬如初,在美婦的雙腿間
挺得筆直。更令美人心慌的是,少年的肉棒越是持久賣弄,美婦的體內竟也感到
一陣難言的情動。

  此時,美婦人也不楚氣娞的想:「難道真的別無他法·枉自己素以足智多謀
見稱,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如此一籌莫展。我們如此···這般···已有兩個
多時辰。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這儍子竟還是像牛一樣···難道···難
道我真的要和他···」想到這裏,婦人不禁羞得滿臉桃紅,為自己淫邪不堪的
唸頭感到慚愧。

  數月來自己堅持用手或雙腿令少年的情慾得以宣泄,所幸二人一路而來還沒
有越過道德倫理的最後抵線,美婦的貞潔才得以保存。但少年今晚似有著無窮的
精力,粗大的陽具頑固地在少婦的大腿間上下硏磨,直把佳人逗弄得意獂如麻。
美婦本來拚命克制著不敢想的唸頭,突然霸佔了整個腦海。迷迷糊糊間,她眼中
似已看到少年健項的胴體按在自己身上抵死纏綿、肆意溫存···

  當時宋代禮教甚嚴,美婦又何嘗不知自己與少年的關係大諱倫常,必為世人
所不齒·但少婦的父親是個非湯武而薄周孔的人,行事偏要和世俗相反。目染耳
濡之下,少婦自小對禮教之唸甚淺. 更何況二人本就關係親密,少年不但是她嫡
傳的徒兒,更是她視若親兒的女婿。少年與他妻子不和,十之八九是因為美婦的
女兒素來嬌橫任性,不懂得體貼夫郞所致。美婦自是心中憐愛之餘,更帶著濃濃
的歉疚。

  二人在床上耳鬢斯磨已久,美婦深信少年敦厚老實,在沒有她的允許下,他
是絶不會強求歡愛,她的貞潔也就得以保全。但兩人半身赤裸,在床上摟抱纏綿,
少年堅挺火熱的下身就夾在少婦粉嫩雪白的大腿間、離陰唇前不過寸許的地方上
下插弄。少婦乃是久礦之身,房事上又與夫君什為生疏,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
少婦自己雖然不願承認,但在不知不覺間,那久未被滋潤和滿足的成熟肉體實已
被挑逗得情慾暗生。

  此時,少年漲紅粗壯的陰莖,就在絶色美婦滑嫩的大腿間來回摩擦。在慾情
的蔓延下,那飽受孤寂的如花嬌軀對陌生的男根發出萬分的歡迎。一波波如花蜜
般的粘稠春水把少年的肉棒盡根打濕,即使二人並非真正地交合,一陣陣令人面
紅心跳的水聲還是從兩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裏響起。「噗滋···噗滋···」
如嬰兒吃奶般,那淫靡的聲音衹把少婦羞得滿臉通紅.

  可能是因為對性慾的自然追求,少年不斷地嘗試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少婦的
大腿頂端,追尋著少婦胯下的銷魂陰穴。初時二人的性器還有寸餘的空間,但少
年不斷地挪動身軀,在不自不覺間把他的下身漸向上拸。距離由寸餘慢慢縮短,
籍著兩人洩出的淫液,此時少年堅挺的肉棒已毫不費勁地抵在少婦的陰唇前,衹
差那最終的一推一送,二人就會墮入為世所不容的禁慾中。

  熱氣騰騰的玉柱再無阻隔地印在婦人的私處,那快要失陷的貞潔嬌軀首次真
實地感到少年驕人的陽物就如勢不可擋的大軍,把美婦的心防及肉體打得節節敗
退。早已春潮泛濫的玉門,像是一張濡動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動的棒身上,留
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濕印。每一次熱烈的抽動,那如香菇般的大龜頭,都必先撞上
了少婦敏感的玉珠、擦過掟開的花唇,最終淺淺的勾上了嬌嫩的菊門. 這重複的
曖昧動作,毫無間斷地在美婦的身體上折騰著、引誘著。飽受空虛寂寞的女體也
似在奮力回報,粉嫩的陰唇如鮮花盛放,在反複磨擦的肉棒上塗抹上珍貴花蜜,
讓少年激烈的抽插更為暢順。

  少年的陽物此時就在美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過門都不得而入,其
苦惱煩躁不問可知。他雖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嬌媚軟肉,乃是自己結髮妻子的親
生母親,也是自己尊敬萬分的受業恩師,但在情慾的驅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極
限。

  其實,她們師徒二人肉帛相見、放縱溫存已非此一日。數月以來,婦人用她
那成熟豐滿的胴體,母代女職,極盡風流相誘. 少年也在美豔的岳母身上,嚐到
了情慾宣泄之樂,享盡了諸般溫柔。也是天意有心撮合這段孽緣,少年的岳父和
美婦的女兒都對夫妻行房之樂甚為冷淡,令二人都是同病相憐地過著守活寡的日
子。

  此時,少年慾令誌昏,一心衹想闖入婦人的玉門關裏. 什麼倫理道德都已不
顧,竟不知廉恥的哀求道:「娘,妳就疼疼孩兒,從了孩兒這一回吧。我很想進
去···很想···要妳的···身體···」他的聲音因激情而沙啞,他的臉
也因情慾而通紅. 如果胯下的少婦不是自己素來敬仰的岳母恩師,少年早已霸王
硬上弓,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著自己的淫慾了。

  美婦又何嘗不知少年此時已是如箭在弦,兩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為交歡作了
準備:在美婦的雙腿間,是少年的腰臀;在美婦的玉門前,是少年的男根。若是
此時有人闖入,也誓必以為兩人正在合體交歡,放浪偷情。而且,婦人此刻也是
飽受著情慾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濫. 那虎伏在陰門前的陽具雖不是
屬於她夫君的,但飢渴已久的嬌媚軟肉似是聳勇著她把堅挺棒兒納入渴求的體內。

  「下身···很癢···為什麼我身體會那麼渴望他···他侵佔我·他···
那裏···竟跟夫君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長的,如果···如果他真的佔有我···
啊!我實在太不知羞恥了!」深閠怨寂的少婦越是努力克制淫唸,腦海裏越是浮
現出少年健項結實的身體和自己暢快交合淫歡的畫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
比我小一輩有餘,而且更是我女兒的夫婿,為什麼我對他竟還有···非份之想·
難道我竟···我能如此不知簾恥地在咱夫妻倆的床上失身與他·夫郞對我情深
意重、此生不棄,我···又怎能如此恨心相負·」少婦心內正邪交戰,一方面
想與少年放縱歡淫,另一方面又想為夫郎堅貞守節。她素來堅決果斷,不論軍國
決策、幫務職責、家府瑣事,諸般大小都處理得爽快明確. 但在面臨情慾誘惑、
自身的貞操大節時,少婦竟猶豫不決,無法如常作出正確的選擇。

  少年見佳人一直沉默不語,既沒有嚴正拒絕、也沒有暗示接納,不禁暗喜身
下美豔的岳母也並不像是會排斥二人真的亂倫溝合。少年變本加厲地勾引著婦人
敏感妖嬈的嬌軀,一邊用自己的下身在她陰門前賣力抽弄,一邊在少婦俏麗的耳
旁細語道:「娘,您曾經承諾過,衹要孩兒不再留戀青樓、召妓洩慾,您···
您就會盡心服待···我真的蔽不住了,求求您就應承孩兒,從了我吧···」

  美婦幽幽的嘆了口氣,想她最初不惜犠性色相,實是不想這個自己寄以重任
的年輕女婿,終日墮落於下賤妓女身上。若是少年貪圖一時風流快活,從污蔑淫
穢的青樓妓女處染上什麼疾病,不單是少年受罪,美婦自己的愛女也誓必慘受災
害。既然愛女又刁橫任性,不但不給女婿半分夫妻間應有的敦倫之樂,竟還無理
地離家出走,莣想投入另一個男子的懷抱。當初是婦人親自選的女婿,她自己也
深知女兒草包一個,能嫁與如此英雄少年,實已是高攀。不料竟是寶貝女兒先負
少年,又教美婦如何能料到·自己撮合的姻緣竟破碎至此,婦人自是深感內疚。
她不願意看到這個年輕有為的女婿終日留連青樓洩慾,若讓他娶了妾侍又怕女兒
回來時不高興,若讓他隨意選一個丫頭又恐洩露風聲。思前想後,美婦竟用了一
個極荒唐、極香豔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初時他倆約法叁章:其一,二人親密之事不能與他人說知;其二,若婦人的
女兒真的無恙歸來,少年就不可再度糾纏;其叁,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少年不能
再召妓洩慾、也不能再進出青樓。如果少年能應承此叁項要求,身為岳母的她就
會盡心服待,如妻子一樣為他洩慾. 當然,開始時美婦衹是用手來替少年洩慾.
而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岳母竟溫順綩約地侍侯著他,少年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
足,常常在美婦絶色容顏和玉手擼動配合下,少年往往能飛快地噴射出陽精。但
他很快地就不再滿足與此,軟硬兼施地索求著更逾越的關係.

  對於少年更親密越軌的要求,美婦人雖感到為難羞愧,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兒
離他而去,害少年飽受相思情慾之苦,又敎她如何推搪拒絕·她盡力地遷就著少
年、盡心地滿足於他,而不知不覺間,她竟也漸漸地迷失在此違背倫常的關係中。
今天晚上身為岳母的她,赤裸裸地用下身緊夾著女婿的肉棒,讓他在自己的胯下
肆意妄為,二人的親暱行徑不但可稱為「離經叛道」,也已是當初的她意想不到
的進展。

  此時,少年的眼神充滿了赤裸裸的獸慾,美婦心知自己再難如從前般靠雙手
和腿令少年洩精,少婦有點兒氣餒地想:「難道這叁個多月來自己努力嘗試躲避
的事終要發生了·我···竟要和他真的合體交歡·」但少婦被灌輸的傳統觀唸,
仍是令她嘗試著作出垂死掙扎。她在少年的唇上柔柔一吻,曼聲輕語道:「儍兒,
娘已經是半老之身,妳卻正當盛年,丐幫的興亡、襄陽的守備、還有我女兒的幸
福,全繫於妳身。我們若···若是把持不住,竟···竟行此茍且亂倫之事,
實是天地不容···」

  二人的關係殊不尋常。她,不但是江湖中素以機智聞名的女俠,也是旁人眼
中的賢妻良母;而他,不但是後輩少年英俠中的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大幫的
繼任幫主。兩人都是身負重任、萬民所託,若二人苟且之事被他人得知,他們誓
必身敗名裂,一生英名付諸留水。此間筒中厲害,美婦自是深知。

  少年狂熱地回應著美婦的吻,喘聲說道:「娘···如果沒有您,丐幫和襄
陽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我從不貪圖丐幫幫主的權力、若果不是能常常與您朝
夕相處、獨處一室,我也不會毛遂自薦去當什麼幫主。我就是想看您傳授打狗棒
法時的英姿、想聽您講解丐幫幫務···」

  他的吻如雨點般凌落在她的臉上,美婦像是消受不了般擰著頭,一邊躲避著
他的唇,一邊嗔道:「原來···原來妳早已對我存有私心··妳這壞蛋···
枉我一向這麼疼妳···」雖然知道了少年早已對自己深藏歪唸,美婦竟仍不覺
惱怒,話語裏滿是柔媚,竟更像是和情人撒嬌挑情一般。

  少年見岳母不加阻攔,於是又接著道:「襄陽雖然重要,但又怎能與您相比·
襄陽也衹不過是一座城池,蒙古韃子攻破了,城還是會在的。但人生苦短,若您
始終不知我的心意,我又如何甘心死於此亂世·我···」

  婦人伸手溫柔地捂著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夠了···齊兒。
我不能···不能再聽妳說下去···」她那如彎月般的鳯目微眨著淚光,她已
被少年的情話深深地打動。

  國難當前,如此貪圖情愛私慾,實不是俠之所為。但少年那赤裸裸的熾熱愛
意,卻是美人一生所求已不可得的感受。美婦心知自己丈夫雖乃人中龍鳳,是受
萬人敬仰的大俠,但夫婦倆人總是聚少離多。夫君為人木納,也從不對自己傾訴
愛意。少婦自己也傷感地知道:愛妻與國事,夫君必然已國事為重。但此刻,這
個比自已小一輩的少年,竟然毫無保留地訢說愛慕,願意捨江山而愛美人,怎不
令少婦心動不已·

  「自入您家門,娘就待我關懷備至,我···」少年突然拉過美婦那蓋著他
嘴巴上的素手,引導著她撫在自己的陽具上,堅定地接著說:「···我已經不
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娘,妳摸摸看,您的齊兒是不是長大了·」

  此時,美豔如花的少婦被半強迫地觸摸那不是她夫郎的陽具,衹覺唇乾舌燥,
惱人的情火像蒸籠一樣把禁慾多年的她燒得昏昏沉沉。雖她已不是第一次愛撫少
年的肉棒,之前為了滿足他的情慾,美婦也是用她的纖纖素手為他解決. 但如今
少年那像大蟒蛇一般的陽具,就曖昧地磨蹭在自己的陰門前,手上的觸感不衹是
那殺氣騰騰的陰莖,還有少婦自己淫糜洩出的滑液。一陣羞恥的淫唸湧上了心頭:
「齊兒是真的長大了···他的下身還是這樣···粗壯凶猛!我···我竟然
被他弄得這麼狼狽···下面都濕了,都是我的···那些水。真羞人···」
少婦的手不敢再在二人淫浪越軌的下身間停留,衹怕久曠的胴體會不聽使喚地,
把傲然挺立的肉棒渡入自己渴求的嬌軀裏.

  少年似也感受到美婦的抵抗正在逐漸微弱,她的手既沒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
也沒有推開二人早已親密無間的股臀。少年再次調整自己身體的姿勢,這次直接
地把紅通通的龜頭擢頂在美婦的玉門前。他繼續軟硬兼施地求道:「娘,您就別
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我···我是一個能給予您···快樂的男人。今晚我
不再是您的女婿、不再是您的徒弟,您也不是我的岳母、師父。不管世人怎樣看
待我們,齊兒衹想今晚能做您的入幕之賓,縱是身敗名裂,也雖死無憾···」

  美婦雙手溫柔的撫著少年的臉頰,四目深情對望。在搖動的燭火下,美婦心
中真是百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腦海漂過:和自己夫君是怎樣從相識、相愛
到生疏、冷淡,少婦真的感到又甜又苦。當初決意追隨夫郎遠離家鄉,來到襄陽
為國盡忠,又有誰想到這座圍城竟是他夫妻倆愛情的墳墓·她不禁略帶悲哀的想:
「若果我的夫郎能像他一樣,對人家更體貼細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別人的情
愛·我的身體如此熱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夫郎向來冷落所致·」她又想:「或
許在別人眼裡,我如此與他在床上假鳳虛凰地戲耍,實已和出牆紅杏相差無幾。
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錯其實早已鑄成,我又何必堅守自己最後的道德防線·」

  美婦再次獻上香艷的紅唇,這一次更加的放縱投入,香舌略帶羞澀的伸入少
年的口中,舔弄著、挑逗著。高廷的·鼻噴著誘人的氣息,美人的唇舌就像舔著
最甜美的冰糖葫蘆,溫柔地把少年的嘴巴覆蓋包圍。少年又何曾嘗過此等風流手
段·心中想回應對方的激情,無奈他靑澀的吻實在不能與成熟婦人相比。更何況
怒挺的陽具衹想直探入美婦的桃源幽俓,少年的心神都盡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
挺的想破門而入。

  少年的燥急令美婦忍俊不禁,心想:「畢竟是年輕呀!唉!當年夫君在洞房
之時也不就是這樣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她的纖纖素手阻止了少年的
巨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聲道:「齊兒,妳又何須性急·難道···難道我···
我還能跑了去麼·人家應承過,我女兒沒有給妳的,娘都願意給妳···娘又···
又怎會反口食言·」說罷一陣迷人的紅暈泛上了那絶色的容顏。美婦雖已打算履
行當初的承諾,但如此訢說心聲還是令她嬌羞不禁。她輕輕的搓揉著少年的陽具,
把那聳起的龜頭置在自己的陰門前,羞澀細語道:「我衹求···妳待會兒溫柔
一點······人家···也是久未雲雨···衹怕不···不堪妳的···
折騰···妳要慢慢地動···不可弄痛人家···」

  少年每天唸·在·就是與此絶色美人合體交歡,數月來的美夢終也成真,教
他如何不大喜若狂·急切間,口齒也不清楚,斷斷續續道:「真···真的嗎·
真的可以嗎·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娘,妳待我真的太好了!」帶著滿腔
的澎湃慾情,少年又再吻上少婦的朱唇,同時一雙大手也開始放肆地攀上了高聳
的乳房,在那柔嫩的雪峯上揉掐搓弄。

  少年熱情的反應,似也感染了美婦;她的纖腰微挺,承受著少年在她雙乳上
的揉搓;她的丁香輕吐,挑撥著少年在她櫻唇上的舌頭. 二人都是久未行房,慾
望就如山火熳燃一樣,把兩人最後的理智也燒成灰燼. 美婦迷亂地拉扯著少年的
外衣,她此時衹想感受到少年那強壯的身體親密無間地緊貼著自己,肉體的本能
令她情不自感地為少年寛衣解帶。隨著衣服一件件的掾落,少年那因長期練武的
健項身軀,就出現在少婦的眼前。

  「齊兒,幫娘···」她的丁香小舌佻皮地在少年的頸上滑過,「幫娘挩下
這個···」言罷,美婦示意著拉了一拉自己的前襟暗扣。少年看著身下的尤物,
實不相信這個素來端莊自持的仙女,在行房時竟變得如斯柔媚入骨。他顫抖著雙
手挩下了美人的外衣,·在他眼前的是成熟婦女圓滑的雪肩,白晢的肌膚和艷紅
肚兜下高聳入雲的雙峯.

  「娘···妳真美,我從來不敢妄想能和妳···這樣,這···真的是我
前輩子修來的福氣···」美婦聽著少年的甜言,心裡實在又喜又羞、動情不已。
她像是一個含羞待方的少女把頭埋在愛郎的胸前,但又像一個久經風月的婦人一
樣在情人的乳尖上柔柔一吻。她曼聲妮吟就像一隻發情的母貓:「小儍子,我們
既已快要···這··樣··我還能是妳的娘親·妳還把我看成是妳的···岳
母·師父·」說罷,就像是存心戲弄,她接著還在少年可愛的乳尖上輕輕一咬···

  少年實是不堪如此露骨挑逗,輕聲喘叫道:「啊!娘,啊···不是,那···
齊兒應該怎樣···稱呼妳呢·」

  少年靑澀的反應,更令美婦決意存心捉弄一番。她正容道:「稱呼·啍!!
本夫人乃是名震大江南北,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前任幫主、身兼東邪北丐絶世
武藝、智退過萬蒙古韃子、江湖上無人不識、無人不曉,黃蓉,黃女俠是也!耶
律小兒竟敢不識····噗!」話未說完,佳人已自嬌笑。黃蓉小時本就是飛揚
跳挩、放蕩不羈,奈何自嫁郭靖而後,言語性情像是也越變沉悶。如今與女婿耶
律齊偷情交歡,黃蓉似已深深的陷入一陣難以形容的情感當中,言語動靜都帶著
一股風騷誘人的媚惑。

  黃蓉在少年憨憨的笑臉上一吻,輕語道:「靖···師父七公和父親也叫我
蓉兒,妳呀···自是不能佔此便宜、對我無禮!嘻!如果妳願意,妳就叫人家
姐姐吧···但這衹是妳我私下的稱呼,在外人面前姐姐還是妳的岳母,妳···
也還是郭家的女婿。好齊兒···來,幫蓉姐姐把肚兜也除下吧···」

  面對如斯風流尤物,耶律齊實已被迷得忘了叁魂六魄。黃蓉那滿載春水的雙
眼、白嫰如玉的粉頸、還有那肚兜下豐盈飽滿的乳房,都令耶律齊實實在在地感
受到岳母那有別於平時的嫵媚入骨:她那平常充滿智慧靈氣的眼眸,此刻也衹有
激情和盼望;她那平常端莊聖潔的容顏,此刻更已是被情慾篜得桃紅遍佈。除了
大俠郭靖,還有誰領略過黃女俠如此嬌媚妖嬈的床上風情·耶律齊衹覺慾焱翻滾,
一雙手略帶粗暴地扯著岳母身上擬事的肚兜,想再次窺看衣物下的那雙誘人雪峯
. 俏黃蓉溫順地舉頭相就,肚兜的帶子由白晢的雪頸後鬆開,耶律齊再微微一拉,
那成熟動人的女體就完完整整地裸露在他貪婪的目光下。

  手工精絰的肚兜上,繡著一對合歡交頸的鴛鴦。衹有黃蓉知道那是夫君郭靖
相送的閏房心意。郭大俠本就粗枝大葉,對待兒女私情殊不細心。郭黃二人成親
多年,此肚兜竟是黃蓉收到的唯一禮物。黃蓉體貼夫郎,心知郭靖對婦人的衣裳
穿載實是一窺不通,對此禮物自也特別珍惜。黃蓉還記得在和夫郞行房親熱時,
她曾經如此承諾過:「蓉兒是靖哥哥的,衹屬於靖哥哥一個人···這肚兜下的
身體也衹屬於我最愛的靖哥哥。蓉兒知道靖哥哥會一輩子保護蓉兒,蓉兒也會一
輩子照顧妳···」當時夫郎眼裡的感動,兩人語後的激情,都深深的烙在黃蓉
的芳心裡. 她還記得那次靖哥哥忘情地扯落肚兜、夫妻二人激情交歡時,她對靖
哥哥的愛是如此的忠貞不二。

  是什麼變了呢·嬌紅的肚兜還是跌落在同一塊地上,舒適的大床還是孕育著
男女的慾情。為什麼變了·是夫郎郭靖日漸的冷漠·是女兒郭芙素來的任性·是
女婿齊兒可憐的處境·還是蓉兒變了·一陣複雜煩人的感慨湧上了少婦的心頭···
她慢慢的轉過了頭,凝視著那被扔在地上,自己最愛惜的跕身小衣、那艷紅慾滴
的肚兜。蓉兒的眼中似以看到夫君郭靖的臉龐···

  「靖哥哥···妳就原諒蓉兒這一次吧!芙兒橫蠻任性,對齊兒不但不細心
照顧,竟還異想天開,離家出走去追楊過那孩子。唉···過兒心中衹有他的小
龍女,又怎會看得上我們家的儍大姐·也不知芙兒為什麼突然會瘋戀上了楊過···
可憐的齊兒受到如此屈辱,在外召妓實也是情有可原···但齊兒對襄陽、丐幫、
妳我夫婦都有莫大的恩惠,蓉兒實在不忍此大好男兒誤入歧途···更何況···
近年妳忙於國事,也冷落了人家很久了···蓉兒實在也很···需要···」
一滴晶瑩的淚水滑過那絶色的容顏,黃蓉終於完全放下心裡的負擔。「靖哥哥,
蓉兒要把身體交給齊兒了,妳···不要怪我···」

  耶律齊眼看岳母心情激蕩,就溫柔地吻了吻嬌顏上的淚痕,也把美人赤裸的
嬌軀摟在懷裡. 「蓉姐姐···您怎麼啦···您後悔了嗎·」他愛她、敬她,
絶不願她心受委屈。但耶律齊卻不知道正是他可悲的婚姻,令黃蓉想彌補女兒的
過錯;正是他溫柔的個性,打破了黃蓉的貞節心防;也正是他堅挺持久的肉身,·
醒了黃蓉久礦的慾望。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竟像是二人早已在心底裏預知到此事
的來臨. 黃蓉現在的心裏沒有絲毫的後悔,衹有陣陣的緊張,興奮和···期待。
她修長的大腿沒有再夾著少年的肉棒,而是張開著盤上了他的腰肢,她白晢的雙
臂也套上了少年的頸項。為丈夫苦守多年的貞潔,今天終告完全失守···

  「齊兒,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又說什麼後不後悔·芙兒不懂事,也是我
們郭家的錯. 芙兒沒有給妳的、欠妳的,就讓娘···不,讓蓉姐姐好好補償於
妳。妳要承諾今晚之事,不能與他人說知。不然,妳我必身敗名裂,萬世受人罵
. 我也沒有臉目面對妳郭伯父了。」耶律齊心裡著實感動,他心知岳母名震江湖,
素以端莊文雅示人,今晚如此委身相就,實是對自己憐極愛極所致。

  「來吧···慢慢來,溫柔點,蓉姐姐···久未行房,真的是怕受不了···
還有,妳不能在我體內···出精,如果妳讓我懷上了···孩子,姐姐真的無
顔再活於世上···」強忍著羞澀,黃蓉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最後的要求。一想
到這不倫苟合有可能會帶來的嚴重後果,縱是久經風浪的女俠也不禁擔憂起來。
黃蓉微微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也因緊張而顫動。她感到齊兒的手提起了她的大腿,
自己早已潮濕的玉門前頂著一枝雄訆訆的男根,火蕩而堅挺。她已經走上了這條
不歸路,又為什麼再要多想·

  「蓉姐姐···您真好。齊兒要進去了。」黃蓉羞閉雙目,微微的嗯了一聲
以示回答,略為緊繃的妖嬈胴體已準備好去迎接承受。耶律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隨著腰肢和臀部的下沉,頂在黃蓉陰門上的龜頭就緩緩地扎進了少婦濕潤的花俓
. 「滋···」的一聲響,耶律齊的下身毫不費勁地滑進了黃蓉的體內。本已情
動如潮的黃蓉,感到長長的肉棒勢如破竹般插進了自己的花房,滿滿的、漲漲的,
自己蜜壼內的春水也似被少年的龐然大物捅得滿溢出來。

  「啊!終於來了···齊兒真的把他那話兒插進來了···他那裏真的雄壯
非凡,把我···把我佔得滿滿···」被夫君以外的男人首次佔有,一陣難以
言狀的陌生感充斥著黃蓉的觀感。黃蓉情不自感地把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互相比
較,衹覺耶律齊年輕有勁的陽物一下子就填滿了自己的整個陰戶,圓圓的龍頭也
緊扺在自己的花心前,威脅著似要闖門而入。「靖哥哥雖身強體健,但齊兒的下
身好像更粗長壯實···啊!我怎麼可以這樣比較二人·蓉兒啊蓉兒,妳已經把
身體都給了齊兒,再有如此下流想法就更對不起靖哥哥了···」

  就在黃蓉心神旗動之際,耶律齊此刻也是百感交集。畢竟自己的妻子郭芙就
是從這柔媚的女體裏孕育而出,現在自己竟像岳父一樣和這美豔岳母共效于飛,
單是這有乖倫常的唸頭已把耶律齊刺激得如瘋似癲. 更何況黃蓉黃女俠素以美貌
驚豔聞名江湖,此時赤裸裸的被自己按在身下,一臉慾拒還迎的柔媚風情,縱是
枊下惠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耶律齊·他把身體深深的沉進了
黃蓉的嬌嫩美穴裏,宛如鴨蛋般的巨大龜頭滑過層層疊疊的軟肉,毫不費力的就
闖進了岳父郭靖從未到過的粉嫩花蕊。

  此時,俏黃蓉雖心靈上願意接受與少年合歡,但那久未被夫君滋潤的柔嫩身
軀,仍舊無法悉應耶律齊的龐然大物。黃蓉衹覺那灼熱火蕩的陽具一下子就插入
了自己的最深處,那緊迫感帶著疼痛,也帶著羞澀,佔據了黃蓉的整個思想。

  俏黃蓉嘗試著挪動自己的豐臀來減輕那陣陣的刺痛,但耶律齊健壯的身體緊
緊地壓上了她,那如炭如鐵的陰莖毫不留情地把她滾圓的股臀死死地釘在床上。
黃蓉衹覺口亁舌燥,自己的嬌驅上下都受制於雄性的侵犯,令她身不由己地感到
緊張慌亂. 黃蓉哀哀的嬌吟道:「齊兒,妳···妳這麼粗暴魯莽,一點兒也不
懂得疼惜姐姐。先不要動···妳要給人家一點時間,習慣妳的···妳那壞東
西···」

  看到黃蓉那因刺痛而皺起的娥眉,耶律齊不禁暗怪自己魯莾,一得到渴望以
久的胴體就粗暴佔有,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他不敢再強行亂動,怕弄痛了水
嫩般的美人兒,反而把心思都轉移到黃蓉那白嫰圓滑的乳房上。

  黃蓉哺育過叁個孩子的胸部渾圓潔白,乳尖帶著一種誘人曖昧的暗紅,在一
片雪肌上更添妖媚風姿。有別於女兒郭芙的嬌小,黃蓉平素緊緊束縛著的豐滿胴
體,此刻在赤裸裸時得到盡情的解放。高聳豐盈的胸脯,充滿著成熟婦人應有的
乳脂。之前黃蓉跪著替他手淫時,耶律齊必會趁機飽覧一番。如今他終可掌握丈
母娘這對誘惑迷人的乳房,若不仔細玩弄,豈不是暴珍天物·

  耶律齊溫柔地搓弄著白得耀眼的雙乳,感受著黃蓉細緻嬌嫰的肌膚,下身也
情不自感地在女俠的密穴裏充血跳動。黃蓉衹覺耶律齊那厚大粗糙的掌心就蓋印
在自己的心上,那羞恥的感受令她的乳尖漸漸挺起,被插入的漲痛似已得到舒緩。
「啊···」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耶律齊在乳房上的豔紅放肆吮吻,換來黃蓉
一剎那失控的嬌喘輕吟。乳房上敏感的肌膚傳來一陣陣濕熱,原來小巧的乳頭已
被耶律齊完全含入口腔內。每當舌頭輕浮地在乳房頂端上掃過,黃蓉的胸膛就會
急劇地起伏,似是不堪那媚惑的折磨。

  正當耶律齊激動地吮咬著那寶紅嬌嫩的乳尖時,一縷迷人蕩魄的乳香慢慢地
從黃蓉的胸膛上沁出。那甜蜜的味道伴隨著成熟婦女的體香,就像一劑天然的春
藥,完完全全地喚醒了耶律齊的獸慾. 此時,黃蓉豐胸和陰門雙告失守,最敏感
私密的地方被自己平時寵愛的女婿越軌侵犯著,那新鮮刺激的背叛,令平素含蓄
自持的婦人變得更為放浪形骸。黃蓉挺著胸、張著腿,承受也是享受著耶律齊越
發激情的挑撥戲弄。

  忽然,黃蓉的胸前「滋···滋···」的響,二人還未回過神來,一股甘
甜之極的蜜汁已湧進了耶律齊的口腔。

  「那···那是乳汁!!岳母的胸脯竟然流出了乳汁!」耶律齊心喜地發現,
經過自己手掌和嘴唇的揉掐按摩,黃蓉那如蜜瓜般的豐盈奶子,竟洩出了珍貴滋
潤的汁液。

  「真甜,想不到我竟可吃到岳母的乳汁···太誘人了。」耶律齊激動不已
地吮舔著左邊的乳房,另一隻手在黃蓉右邊的胸膛輕輕一揑,果然不出所料,白
花花的奶液也像是不堪負荷地從乳尖上噴湧而出。沒有嘴巴的覆蓋,帶有濃香的
奶汁毫無阻隔地噴灑在二人的肩上胸前,形成了淫糜的圖案。

  聞到二人身上沾滿的奶香,衹把黃蓉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把頭埋進女婿的
臂彎裏. 但此時耶律齊正貪婪地伏在自己的胸部,吮飲著自己的奶水,黃蓉衹覺
全身軟弱無力,既不能動、也不願動,她衹能緊閉著眼,任由羞恥屈辱的想法淹
蓋自己:「為什麼···我的身體像是失去所控·我已久未脯乳,奶水也應已···
隔斷,想不到被齊兒這麼逗弄,竟連奶水也噴出來了···真的是羞死人了··· 」

  黃蓉雖然對自己胴體誠實的反應感到羞愧,但乳房被放肆吮吻的愉悅,令本
來漲痛的下身得到舒緩。她慢慢地舉起白藕般的玉臂,放在耶律齊濃密的長髮上,
引導著少年的頭在她豐滿的胸前遊動。「想不到讓齊兒這樣吃自己的···胸脯
竟是這麼舒服。為什麼靖哥哥就從不這樣做·除了芙兒、襄兒和破虜小時候吃過
我的奶子,世上竟沒有別人給予過我這樣的歡樂···啊!!」

  一陣淡淡的疼痛由乳尖轉來,打斷了黃蓉的思緒. 「痛呀!小壞蛋!妳就不
會溫柔一點嗎·誰説妳能咬姐姐這裏的·」她嬌嗔著拍打了身上的小男兒,令他
暫止對她乳尖上的肆虐。衹見耶律齊笑著在咬紅了的嬌嫩旁一邊輕吻、一邊笑語
道:「誰叫蓉姐姐妳這麼誘惑迷人,看到妳這樣裸露胸膛,齊兒就忍不住想吻妳、
舕妳、咬妳。」説罷,耶律齊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又再在黃蓉高聳的乳上
作勢慾咬。

  黃蓉咭咭嬌笑地在耶律齊的身下躲避著,她一邊護著自己胸前的軟肉,一邊
推拒著少年的調戲。但一切的扺抗都是那麼的徒勞無功,耶律齊的玉莖還是深深
地插在黃蓉的陰戶裏. 那灼熱火蕩的男根,抽乾了柔媚女體內所有的力氣。二人
溫馨的戲耍很快就靜止下來,耶律齊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黃蓉嬌喘輕吟;黃蓉也
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腿間的陽剛。兩人的目光再度碰上,乾旱的嘴唇也再次熱切
相接。

  耶律齊的口腔內還殘留著婦人的乳香,在二人激情的擁吻中,那濃鬱的甜美
都回到了黃蓉的嘴唇舌間. 本應是為兒女提供的珍貴乳汁,在慾情深陷時卻成為
了挑逗小情郎的最佳遊戲,甜蜜的汁液在二人的口腔內渡內渡去,乳白色的津液
不時在二人交纏的嘴脣上閃著光,情景是那麼的淫靡放浪。

  「齊兒···」黃蓉嫞懶的啍聲道:「妳知道···除了姐姐的···孩子
外,齊兒是世上第一個吃過姐姐奶子的人···蓉姐姐對妳好不好·」已經放下
了一切道德枷鎖,此時的黃蓉竟還會在女婿面前撒嬌爭寵!

  耶律齊再次激動地咬上了丈母娘那突起的豔紅乳尖,嘶聲應道:「您待孩兒
實在是太好了!齊兒至少喪母,從沒有人如此待我這般好過···連芙兒也沒有··· 」

  黃蓉心中充滿了憐愛,現在她衹想用自己的一切,來取悅這可憐的男孩。數
月前,黃蓉就已用她的手令耶律齊得到滿足;接著在不敵他軟硬兼施的請求下,
黃蓉奉獻了自己的胸乳和大腿;到了此刻,一代女俠已是泥足深陷,在小情郎和
自身的情慾渴求下,心甘情願地把堅守多年的貞潔送上。

  黃蓉其實已隱約知道從開始而來,自己破禁用手為他發洩情慾,終有一天她
也可能會失陷於此危險遊戲。衹是聰慧如黃蓉也想不到二人的關係竟會進展得如
此快速,什麼道德倫常,在兩人頻密的越軌探索下消失怠盡.

  此時,黃蓉那晶瑩如玉的乳房,沾滿了白花花的奶漬. 耶律齊越是放肆擠弄,
那情景越是淫穢不堪,本來那端莊賢淑的人母,現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展露嬌軀,
胸前又是乳汁又是口津,一片狼藉。耶律齊從那高聳的乳峯上抬頭笑道:「蓉姐
姐,妳這模樣兒真的是顛倒眾生 .而且,現在妳胸前濕漉漉的···就好像我們
第一晚親熱時的顛狂···」

  看著耶律齊俊臉上的壞笑,聰慧非凡的黃蓉立時回想到他所指的那一夜,就
是數月前她首次觸摸女婿的下身,二人越斬的開始。那時,郭靖和郭芙都碰巧不
在府內,卻間接地造就了二人的孽緣。那一晚,年青俊郎的女婿如主人般端坐椅
上;美豔無雙的岳母如奴婢般跪坐椅前。黃蓉坦露著雙肩,纖纖的素手在裸露的
男根上溫柔地擼動。忽然,耶律齊低沉一喝,一股濃淍的陽精從馬眼射出,在毫
無阻隔下噴灑在黃蓉的胸前乳上。兩人初次親密如斯,在沒有經驗和準備下,那
晚是第一次、也是黃蓉有生以來唯一一次,正面地沐浴在男子的陽精之下。

  灼熱的精液沾滿了黃蓉那聖潔嬌嫩的胸膛,一小撮花白的精水,順著美人胸
中柔和的曲線,流進了肚兜內、乳溝間. 她還記得那股陽精,又是熱燙、又是濃
烈。雖然沒有讓女婿洩入自己體內,但身軀首次沾上不屬於丈夫的陽精、黃蓉還
是對那一晚的出軌印象極深。

  如今,黃蓉聽到耶律齊此刻舊事重提,她自然聯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情景,
就如同今夜般淫浪不堪。兩者有別之處是,黃蓉胸前淍白的體液不再是女婿的陽
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湧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認此有違道德倫常的
關係,黃蓉現在而是一絲不掛地和自己的子姪輩歡淫作樂。

  黃蓉輕輕地擰了擰耶律齊的耳朵,含羞嬌笑道:「妳壞死了,從來也沒有人
如此羞辱我!那天妳···妳射···洩出時···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
現在又用此事來取笑姐姐、佔姐姐的便宜!」語氣雖似苛責,但女俠的目光滿含
笑意,臉上春潮浮動,沒有絲毫長者的威嚴。黃蓉自然是想到肉體的大便宜也被
佔了,話語間的調戲又算是什麼·本應屬於丈夫的貞潔也被奪取了,沾污了郭靖
贈送的內衣又如何·

  回想起那夜的初次風流,黃蓉更憶起了耶律齊粗長的肉棒在自己乳房上噴灑
濃精的淫靡。那火燙滾熱的男子精華,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烙印。黃蓉從
不知道男子爽出洩精時可以如此猛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時洩出也不多,流出的精
水也從未能如耶律齊般失控噴射。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濕的體驗,不但令黃蓉感受
到少男驚人的力度,還有令她訝異於女婿陽精的多和濃。黃蓉的頸、胸、乳房和
肚兜都完全被白濁的體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狽、又淫靡。絶色的黃蓉就像一尊
被人褻瀆的仙女玉像,神情帶著五分的聖潔、五分的下賤,跪在地上承受著女婿
耶律齊陽精的澆灌。

  事過境遷,二人有悖倫常的關係不但沒有止息,反而更是變本加厲,現今耶
律齊終於奪取了岳母的貞潔肉體,兩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層,在此亂倫關係裏也是
越陷越深。

  一想到女婿當時洩出時的霸道強悍,黃蓉就不禁擔驚憂慮. 耶律齊天資過人,
就連夫君郭靖盛年之際,高潮洩射之勁和量,也是大有不如。此刻女婿這凶神惡
煞的巨陽就捅插在自己的體內,黃蓉不禁想道:「齊兒的那裏非比尋常,待會兒
咱們真的交頸合歡,如果他在我體內激烈噴射,精水必會直達我陰戶深處··· 」
想到此際,黃蓉心裏噗噗亂跳:「蓉兒啊蓉兒,妳一定要緊守節制,在最後關頭
要把齊兒恨心推開. 絶對!絶對不能懷上了孽種. 」

  黃蓉把素手搭上了耶律齊的臀部,在他臉旁輕語道:「齊兒,謝謝妳這樣溫
柔對待人家。姐姐現在···可以了。妳慢慢地動吧,要好好地疼惜姐姐···」
黃蓉接著又把一雙鳳目對上了他,正容道:「今夜接下來的事,姐姐絶不會後悔。
但若妳不應承我在情慾高漲時抽出···排精,姐姐絶不會再陪妳,也不會再見
妳···知道了嗎·」

  耶律齊柔情地在她櫻唇上一吻,正視著岳母承諾道:「蓉姐姐,我應承妳。
一定不會讓姐姐懷上的···我要動了,妳忍著點···」

  粗長的肉棒從黃蓉嬌軀裏緩緩抽出,陰戶內的層層肉環像是戀戀不捨地緊抱
著耶律齊,像是懇求他不要離去、繼續纏綿. 項大的龜頭退到粉嫩的陰門前,然
後又再擠了進去,一下子直達柔軟花心。

  「啊!」一聲情難自禁的嬌吟,黃蓉最私密的媚肉,又再度被她疼愛的女婿
準確打中。「好滿···好滿,插頂到最裏面了!」黃蓉羞怯於此不屬於丈夫的
粗壯陽物,竟能夠直進自己體內深處,一時間又麻又酥,美美的快感把她包圍抱
擁,令黃蓉情難自禁地呼著氣。二人默默地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舒爽快感,這一剎
那間世上所有的道德禮教,已不再重要。

  少享閏房之樂的黃蓉,陰道不但濕潤緊束,陰戶內的溫香軟肉還把耶律齊的
下身層層包裹,擠弄按摩著肉棒上的敏感神經。每一次肉棒深深的扎入,嬌艷的
子宮就像一衹櫻桃小嘴,先是半推半就地被撐開,然後又萬分親熱地在圓大的肉
冠上舔吻吮咬。耶律齊之前充分的挑逗勾引,令黃蓉不再排斥這陌生的陽具。那
有別於丈夫的肉身,竟是與她的胴體如此合拍吻合。首次出牆的背叛令黃蓉更感
刺激,她張開了那雙春水盈盈的俏目,映入眼簾的是女婿盡根沒入的下身,情景
甚是淫靡誘惑。兩人恥毛交接、磐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泛濫到了兩人的小腹和下
臀,雖交溝衹是剛剛開始,其顛狂熱烈已遠勝於黃蓉此生所經歷.

  耶律齊看到黃蓉盯著二人下身的痴迷目光,情不自禁地問道:「蓉姐姐,齊
兒這樣弄,妳舒服嗎·」說罷,情熱的少男又是一陣溫柔的挺聳。

  意識到自己的羞態被窺,黃蓉躲藏著把頭埋在少年的胸膛裏,輕聲道:「妳
很好···真的,說不出的好。姐姐衹是···有點不慣···」衹有俏黃蓉自
己知道那最後一句是遺心之言。少年的耐心侍候和天賦本錢,早已把黃蓉的渴求
推到最高峰。當耶律齊開始挺動那粗長肉棒時,黃蓉衹覺全身迷醉甜蜜,以往和
夫君行房的平淡全都比了下去,又那有什麼不慣了·黃蓉實是被這快意高潮弄得
心慌意亂,唯恐自己今夜會被肏得如淫娃蕩婦般不堪,所以才心虛地撒了謊.

  「為什麼我竟可感到如此舒服·齊兒衹要一動,我全身就像有電流通過. 和
靖哥同房共寢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就沒有如此快樂銷魂過·啊···齊兒又···
又再吻我的胸了···」耶律齊還以為岳母真的還未能適應習慣於他,一心想獻
殷勤的他重新把佳人上身置放床上,從她背後把髮髻解下,然後又再接再厲地在
岳母的豐乳上逗弄挑撥。

  健壯的男子一邊聳動下身,一邊在婦人獨有的柔軟雪胸上搓揉吮咬。黃蓉不
經意的小謊話,一句「不習慣」的反話,竟換來了耶律齊更拚命的討好,也同時
地更猛烈地把黃蓉推進情慾的深淵.

  佈滿唾液的乳尖在空氣中感覺微涼,在黃蓉那本已火熱的胴體上更覺鮮明誘
惑。絶色的女俠就如深閏怨婦一樣呻吟輕喘,那不能自控的聲音令黃蓉羞愧驚慌:
「為什麼我會發出如此放浪的呻吟·我···控制不了自己···太羞人了···
齊兒再繼續這樣逗弄我的話,我今夜必會大大地出醜···」雖然有著羞恥矜持
的想法,但黃蓉對身上男體的渴求實已到了瘋狂崩潰的邊緣。她緊夾著下身的陽
剛,拚命地挺起自己的胸臀,任由自己情動的女體迎接著女婿耶律齊更激情的上
下侵犯。

  肉棒的抽插,強烈而溫柔。黃蓉嬌軀內泄出的春水,已到達了驚人的程度。
每一次耶律齊深深地把巨陽植入,春水就如泛濫一樣滿溢而出。黃蓉緊緻白潤的
雙腿在微微地抽搐顫抖,胸前一對可愛乳球隨著下身的節奏不斷上下拋動。那迷
惑天下眾生的狐媚妖艷,已不再是夫君郭靖專屬的了。在軍營裏勤奮練兵的郭靖,
又那會想到愛妻已背叛於他,任由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

  耶律齊其實床事經驗比岳父郭靖還少,但他在青樓妓女上留連過一段時間.
雖然黃蓉對此歪行發現及時,但耶律齊還是從那些妓女身上學會了一些性技,如
女體身上的敏感部位和九淺一深的抽插技巧,此刻都在岳母的身上使了出來。

  耶律齊奮力地朝黃蓉的幽穴頂進,舒爽的快感立時令佳人慾情澎湃,然後他
又迅速地擺動下身做出一輪快速的淺插,令黃蓉體會到不一樣的滋味。陰戶裏像
有蟲兒在咬,又像有電流通過,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飽受沉悶房事的黃蓉驚喜
萬分,渴求著身上男子給她更多更多。

  每當耶律齊抖動腹臀,重複九次地快抽淺插,二人的下身立時發出「滋滋」
的樂聲。圓滑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撐開黃蓉粉嫩的陰唇,玉門前可愛的小豆芽被
反覆磨擦,令絶色俠女渾身一陣酥麻。

  黃蓉何時試過此等催情手段·

  她又那會知道什麼是九淺一深·

  黃蓉衹覺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陰門挑逗得酥癢火熱,但陰穴深處卻得不到
任何慰藉。就在黃蓉花蕊最空虛難耐、迫切渴求之際,第十下重擊卻適時來臨,
「噗滋」的一響、肉棒恨恨地填滿了她的嬌軀. 還是第一次體驗如此下流的獨特
淫技,一向端莊自持的黃蓉頓時崩潰,女俠的意識也被那一下重撃打得支離破碎,
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滿足,櫻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
啼:「啊……!」

  潦亮的叫聲在深夜中分外刺耳,幸好郭府眾人早已熟睡,郭夫人那放浪的春
啼才不致若人懷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黃蓉迅速地舉手攀下耶律齊的臉頰,紅
唇急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巴。兩張嘴唇親密交疊的同時,也隔斷了黃蓉春情滿
溢的歡吟。

  還在沉醉於剛才銷魂的一擊,黃蓉隨著肉體的激情亢奮,迷戀地吻著、舔著、
咬著耶律齊的唇瓣。岳母那微涼的鼻尖和朦朧的雙眼都清楚地說明,美人深深地
埋藏著肉慾渴望已被喚醒,此刻正是任君輕薄的最佳時機.

  黃蓉微微地吐出香津,任由情郎舔食,又用整齊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吮咬著
他的薄唇。當黃蓉戀戀不捨地放開耶律齊時,她竟然還嬌聲懇求道:「好齊兒···
還要,姐姐要妳像剛才那般···弄我···再給姐多點,人家還要···快點···
弄姐姐。」

  聽到美豔岳母那風流聖旨,耶律齊立刻重新振奮,臀部又再開始那誘惑人心
的擺動。九淺一深的奇妙節奏、床板不堪負荷的木響和二人歡快的呻吟喘息,都
形成了世間最淫靡的樂章。黃蓉如像酒醉般承受著年輕女婿的撞擊,一張臉紅得
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長髮與桃紅色的滑膩肌膚形成了誘惑對比。恐怕連郭
靖本人,也從未見過愛妻這般柔媚風騷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轉承歡.

  每當耶律齊帶著規律地在九次淺插後霸道深入,俏黃蓉都回應著那狂猛重擊
發出嬌吟。那不斷被闖入的嬌嫩花蕊一找到機會便緊咬著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
它多待停留。

  黃蓉漸漸地發覺那淺淺的抽送已沒法滿足體內的渴求,心內迷迷糊糊的衹有
一個意識:「弄我···重重的弄我···好齊兒,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
我吧···蓉姐姐要重重的···深深的···插入···」渴望著女婿更粗獷
熱烈的抽插,黃蓉一邊嘗試著用自己健美的雙腿夾緊男子,又一邊忍著羞恥在每
次深插時放浪淫啼。但是,黃蓉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敗了。耶律齊帶領著
交合的節奏,頑固地在玲瓏浮凸的軟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著,令黃蓉暗自苦惱
不已。

  終於,在滿腔的情慾淫思驅使下,黃蓉越發變得更無廉恥了···

  「···操我···嗯嗯……齊兒,恨恨地操我···用妳棒兒···恨恨
地操姐姐···」

  這是黃蓉有生已來第一次求男子操她!

  也是黃蓉有生已來第一次說「操」這一個穢字!!

  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親暱表示,竟不是說與夫君郭靖所聽。黃蓉
這真情流露的床上風情,都盡獻於這個小她一輩有餘的男子,她大女兒郭芙的夫
婿 -耶律齊.

  當聽到一向高尚聖潔的郭夫人竟怩吟著、輕聲地求著自己操她的時候,耶律
齊頓時呆了。岳母的語音雖然不高,但耶律齊此刻就伏在她軟軟的身上,自然還
是聽得清清楚楚。訝異平素自己尊敬愛慕的岳母說出如此下流粗話,他不禁停止
了胯下的動作,呆呆地注視著黃蓉嬌艷如花的臉龐。

  其實黃蓉又那清楚剛剛說了什麼·碰巧數月前耶律齊召妓時被她捉姦在床,
那一次難忘的經歷不但讓黃蓉見識到女婿的風流手段,更讓她領略到妓女是如何
取悅嬌客。黃蓉還記得那青樓豔妓一邊挺臀承歡,一邊就是毫無廉恥地爽叫:
「好哥哥」或「操,恨心點操」。那時耶律齊的股臀在她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
把陽具扎入妓女的陰阜裏. 二人皆是滿臉舒爽,耶律齊越是賣力,妓女越是淫靡
地求著耶律齊操她,神態簡直是一個需索無度的淫婦.

  雖然那時黃蓉阻止了他們的淫戲,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活春官,已在女俠悸動
的心靈裏扎下了根。黃蓉並不知道自己雖然表面上鄙視妓女的放浪形骸,心底深
處卻存在著一份更黑暗、更靡爛的唸頭:那就是她不衹羨慕這種完全臣服於雄壯
所獲得的歡愉,她甚至妒忌那妓女,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間極樂。雖然那
天衹是驚鴻一瞥,但妓女糾纏著耶律齊時流露出的那股淫媚浪態,已深深地印在
黃蓉的腦海裏.

  黃蓉又那能預想到自己終有天會如那青樓女子一般,在此同一個青年身下綩
轉承歡·耶律齊那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這個丈母娘挑逗到極至。黃蓉此刻體內空
虛苦悶、情慾急需發洩,腦海裏竟適時地浮現出那妓女諸般的風流言行舉止。

  黃蓉夢囈般學著那天所見妓女的一舉一動,竟在不知不覺間說出了平生不曾
宣洩過的淫蕩話語:「來嘛···好哥哥···操我嘛,人家都快被妳逗瘋了···
好哥哥,蓉兒求妳了,恨恨地操我吧···」露骨挑逗的說詞,由一向矜持的女
俠口中道出,情景更是淫靡誘惑到了極致。

  聽著那一聲聲溫柔婉約的「哥哥」,耶律齊衹胸膛內突突亂跳,一時間被黃
蓉那絶色風情震懾住了,竟連下身也忘了抽插。雖然耶律齊自己的夫人郭芙,也
是武林中罕見的美女,但和這成熟美豔的俏岳母相比之下,耶律齊至今才發覺郭
家母女二人實在差距甚遠.

  耶律齊見過黃蓉耍動打狗棒法時的英姿,也見過她對待後輩時的慈愛;女俠
處理軍國大事時的端莊威嚴,更是令襄陽每位英雄豪杰、將軍士兵都附首聽命。
相比黃蓉平素那雍容華貴的氣質,現在女俠淫蕩痴迷,更帶來震撼人心的誘惑。
耶律齊又怎會猜想到黃蓉竟會這般風騷入骨地求著自己用力操她·

  感到陰戶內的肉棒不但沒有更凶猛地操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動,黃蓉滿腔
澎湃的情慾更覺難熬。什麼貞節道德,什麼理智矜持,在這個時候對黃蓉已不再
重要。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腳彎、毫無廉恥地把雙腿拉開. 像一隻發情叫春的母
貓,黃蓉微微挺高她那渾圓豐狹的美臀,再次懇求著男子更猛烈的操弄:「不要
停嘛···好哥哥,妳為什麼不動了·操我嘛···蓉兒要妳恨恨地操,小穴癢
死了···操蓉兒···」

  耶律齊虎吼一聲,抖動著他下身的粗大肉棒,猛烈地在黃蓉泛濫成災的陰戶
裏進出抽插。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平時溫文有禮的耶律齊就像化身成一隻淫魔
野獸,瘋狂暴力地姦淫著身下的美豔丈母娘。

  肉棒用最短的時間盡根沒入,然後又飛快地抽出,重復的動作把二人小腹撞
得「啪啪」有聲,美人的椒乳狂野地上下拋摔,一聲聲令妓女也臉紅的春啼,響
遍了整個墮落淫穢的寢室。

  黃蓉從沒有被人這般暴力粗野地禽過!

  黃蓉也從沒嘗過這種慾仙慾死的滋味!!

  前所未有的淫亂媾合,肏出黃蓉前所未有的快感。此刻她不再是襄陽城的女
諸葛、不再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冷豔俠女、更不是郭家的賢妻良母,為了繼續享
受陰戶內的 的致命快感,黃蓉就算是要當一回淫娃蕩婦,現在的她也是覺得心
甘情願。

  「太棒了···好哥哥,妳真會操···蓉兒···啊……把人家操得快活
死了···再來,嗯嗯……不要停···不用憐惜人家,重重的……操……我…
…啊……」

  順應著黃蓉的要求,耶律齊把她那一雙豐狹白皙的大腿高舉掛在自己肩膀上,
下身的玉莖毫無阻隔地插搗著她奮起的股臀。女體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被屈辱對摺,
健美的香臀又跨張、又暴露地朝天聳起,承受著男人居高臨下的重擊。黃蓉的雙
膝和大腿把她原本渾圓滑膩的胸乳按壓得扁扁的,一對玉足也隨著二人的活塞運
動在男人的頸旁搖曳晃盪著。從未試過被男子用如此羞恥的姿勢肏弄,黃蓉衹覺
全身都受制於身上的情郎,自己衹能像奴婢一般接受著主人的懲罰和賞賜.

  耶律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美艷如花的岳母,現在的她已經完完全全地被女婿
高超的床技征服了。耶律齊要她如妓女般呻吟、要她如蕩婦般扭動屁股,黃蓉都
溫順地一一照做。她久未經風月的下身玉門已漸見紅腫,酸酸甜甜的騒水沾滿了
股腹,那淒迷衰怨的朱顔似是訢說著不堪承歡的愉悅,又似是求懇著男子繼續給
予她更多更多的銷魂快感。

  花蕊被反覆地擊中插入,陰阜內傳來一陣陣痲痹酥軟的快感。那像是洪水般
猛烈的銷魂滋味,像是要把黃蓉整個人吞噬掉。她衹覺美穴內抽搐顫動,子宮深
處的愉悅似以達到了一個極致頂峰。她羞·地感到身體在持續的淫媾下,一陣難
以言狀的泄意已是越見明顯. 腦海裏閃起了一線清明,黃蓉推拒著少年的身軀,
氣喘吁吁地求道:

  「好齊兒···停···啊!壞蛋···先停一下,讓姐姐去解手。人家快
要蔽不住了···等一會兒,讓娘再來陪妳···」不知道女子高潮泄身是平常
夫妻間應有的敦倫歡樂,可憐的黃蓉竟還以為自己是內急。因害怕失禁而弄污女
婿的身體,黃蓉竟還努力地想分開二人親密無間的下身,哀求著情郎讓她到廁房
解手。

  但一切都是爭扎反抗也已是徒然。黃蓉那被彎曲弓起的大腿被他倆汗水津津
的肉體緊夾著,聳起的豐臀根本無法遮掩或逃避,無力地在男子身下承接著一切。
黃蓉空有一身絶世的武功,但此時下身羞處被強橫霸佔,上下身又被如此屈辱摺
疊,有如何能夠推開這如狼似虎的男子·

  耶律齊也並沒有因黃蓉的求懇而停歇,反之更變本加厲地在快要高潮崩潰的
媚肉上肆虐。陽具一次次地、恨恨地貫穿了子宮,直達怒放吐艷的花蕊。他雙手
從床上托起了黃蓉的軟滑雪臀,揉掐著把她的私處向自己猛推。二人的性器變得
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黃蓉衹覺龜頭重重地硏磨著她敏
感的花蕊,粗長堅挺的玉莖在她體內「突突」跳動,她羞恥地感到陰戶深處一股
不尋常的顫抖收縮,女體的忍耐已達到了極限。

  「壞蛋!」黃蓉嬌嗔著責備了耶律齊一聲,知道現在他就像一隻野獸緊咬著
追捕已久的獵物一樣,要這血氣方剛的少年放開自己無疑是痴人說夢。黃蓉拚命
地咬牙強忍,莣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洩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狽
丟人,被齊兒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如何有臉目再當齊兒的師娘、岳母·天啊,
靖哥哥又會怎樣想·夫君還是會回來睡在此床舖上,若他知道···自己的妻子
像···野獸一樣,被別人在這裡弄得如此···下賤,我···啊啊啊啊啊…
…」

  越是覺得自己墮落淫賤,高潮來得越是凶狠猛烈。黃蓉感到陰戶裏的快感迅
速地蔓延至全身,那從未嘗試過的銷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悅的眼淚
. 這是她身體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黃蓉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黃蓉衹覺子宮
如花瓣盛開,陰精在體內激蕩而出,狂噴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莖上熱情澆溉。

  「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舒服···死了···
我···我···真的被操至失禁···」

  高潮快感的來襲,又豈是黃蓉這種房事疏少的怨婦所曾經歷體驗·這又奇妙、
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掾下了她的矜持,肉體忠實地在極樂的高潮下,做出種種妖
嬈迷人的反應。

  「這···不是,不是我平時解手時的感覺!天啊!這到底是什麼·!太美
妙了···洩了!洩了···啊啊……」花房大開,陰精泉湧,銷魂蝕骨的快感
像排山倒海般掩至。黃蓉無意識地張開櫻唇,原本柔媚婉轉的春吟已變成野獸般
的嘶吼,失神的雙眸盯視著二人癡纏的下身,親眼目睹著自己在女婿身下,被肏
到高潮瀉身。

  那柔軟靈活的女體本是屈辱地被男子對摺壓在床上,但女俠在極樂快感中也
不知那裏來的力量,身軀就如堅韌的春竹般把耶律齊強行扳了下去。耶律齊衹覺
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從岳母豐滿的身體上傳來,那原本擱在他肩上頸旁的柔嫩大
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還是堅挺如鐡的肉棒被強行抽離,帶著
「波」的一聲響,黃蓉體內持續噴射著的陰精遍灑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
濺得濕透。

  看到黃蓉那慾仙慾死的媚態,耶律齊自然知道美豔嫵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
高潮泄身。儘管耶律齊也見識過郭芙和一些青樓豔妓在陷入高潮時的淫媚模樣,
但他還是對黃蓉洩身時的激烈反應感到訝異。黃蓉高潮時的那股放浪風騷,那股
要生要死般的媚勁兒,真的是美到了極處,也淫到了極處。能夠把一向高貴茲容
的郭夫人操至高潮洩身,耶律齊更是覺得自豪滿足。

  此時,黃蓉就像一具精緻的木偶,玲瓏嬌軀虛脫無力地仰躺在床上。經歷過
絶頂高潮後的女體,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陣動人的胭脂粉紅,明豔不可方物。除
了胸膛急劇的喘息起伏和玉體間歇性的抽搐,黃蓉實已是被甜蜜的瘋狂交合折騰
得疲憊不堪,連一根小指頭也動不了。她那一雙濕漉漉的美腿沾滿了香汗,放蕩
地張開舒展著,胯下備受蹂躪的陰唇現出一片紅腫,粉嫩的菊穴和豐臀沾滿了涓
涓的騷水,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著淫靡的銀光。

  看到黃蓉這不堪承歡的神態,耶律齊也貼心地停止了索求,隨手在床下拿起
一件衣物,輕柔地擦拭著黃蓉那沾滿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那絲質的布料就像
暴風雨過後的暖陽,為還在高潮餘韻下顫抖著的俠女,帶來溫馨的安撫和慰藉。

  黃蓉沉醉在高潮良久,當情慾退潮時,女俠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復過來。一想
到自己剛才慾焱高漲時翹著屁股、像淫婦一樣嬌聲地求著「好哥哥」操她的時候,
黃蓉心裏頓覺羞愧無地,閉著俏目不敢面對這一切。她原想合攏自己的雙腳,但
耶律齊現正在細心地擦拭著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的水漬,黃蓉又豈敢在這個時候
亂動·豈敢把他的手夾在自己的胯下腳間·於是,二人都默默無言,成熟美豔的
岳母就這樣赤裸裸地仰臥在床,任由女婿侍候擺佈。

  耶律齊仔細地把黃蓉那沾滿白濁陰精的股臀擦乾,然後還體貼地把美人的雙
腿合上,拉過床邊天湖籃的絲綢被子,蓋上了黃蓉玲瓏浮凸的玉體. 感受到女婿
如此細心地對待,黃蓉頓時覺得欣慰感激。本來還羞愧於自己情慾亢奮時的種種
淫媚放蕩,此刻都變成了滿腔的溫馨和滿足。黃蓉微微地睜開雙眼,本想跟生命
中第二個佔有她的男人說句話,但映入眼簾的情景卻把她羞得說不出片言隻字:

  衹見耶律齊就在她身旁不遠處跪著,毛茸茸的大腳間掛著仍是堅挺的肉棒,
雙手正拿著一件衣裳,擦拭著他濕漉漉的下身。怒漲紅腫的龜頭在她面前約隱約
現,殘留著的水漬見證了剛才黃蓉激烈的高潮泉湧。那擦過二人身上淫液和汗水
的衣物變得又濕又皺,污污穢穢的在男子手上,實是不堪入目。

  「那···那是靖哥哥給我的肚兜!」黃蓉羞愧地發現夫郎送贈的貼心小衣,
竟被女婿用來抹拭她掉身時洩出的陰精。黃蓉剛才還在慾海裏昏昏沈沈,跟本沒
有留意耶律齊用什麼來打理二人下身穢物。而在無心插柳下,耶律齊竟選了她夫
君唯一相送的訂情衣物來抹她失貞潮噴時的騷水,這又敎黃蓉情何以堪·她本想
阻止耶律齊如此糟蹋自己素來珍重的衣物,但目光一停留在男子雄壯的陽物上時,
黃蓉衹覺羞愧難禁,把剛剛想好的說詞都忘記了。

  耶律齊把自己下身的肉棒抹拭乾淨後,隨手便把嬌紅肚兜掉回地上。看到床
上美豔如花的岳母正在偷偷地窺視著他,耶律齊帶著一臉壞笑,故意在黃蓉面前
挺了一挺下身。那如蟒蛇般的肉棒立刻在佳人面前一陣彈跳顫動,神態說不出的
輕佻狂妄。

  自己的後輩在她面前如此逾越放肆,黃蓉不但沒有感到絲毫不悅,反之心內
更有一點難言的嬌羞暗喜。原來,黃蓉才剛從耶律齊的跨下嘗到前所未有的銷魂
極樂,被女婿徹底地征服了的胴體,現正是處於對情郎最癡纏依戀的時候。雖然
她不願承認,但其實黃蓉那孤荒已久的身軀實是十分渴望能和耶律齊再次合歡.
而當耶律齊略帶狂妄地宣示著他那久戰不洩的陽具,正像是向她證實了二人今晚
必可春風二度、再次溫存。剛剛食隨之味的俏黃蓉,又怎能不芳心旗動·情慾·
發·

  要知平常郭黃二人的房事,必是由黃蓉先讓郭靖獲得滿足,服侍他清潔入睡
後,可憐的少婦才忍著慾唸,在床上轆轉入眠。雖說多年夫妻生活皆是如此,但
慾望難填總是在黃蓉的心靈和肉體上留下了缺口。如今郭夫人終於和她女婿陷身
孽戀,這年輕情郎不但床技高超,胯下男根更是凶猛持久,不僅先把黃蓉肏到高
潮,還能繼續整軍再戰。難怪素來飽受空虛的少婦看到仍是堅挺的肉棒會又羞又
喜,黃蓉知道今夜還長著呢!

  看見耶律齊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地晃動下體,黃蓉衹覺全身又再開始騷動燥熱,
壓抑多年的情慾一被釋放就變得不可收拾。她雖不敢主動地投懷送抱,但一雙修
長美腿在被子下搓揉夾緊,乳尖·蕾更是在絲綢下高高翹起,滿帶渴求的嬌軀已
發出了明顯不過的暗示。

  耶律齊也沒有急著再佔有黃蓉的嬌軀,他就是喜歡看到平常端莊矜持的師母
放下一切道德枷鎖,在他身下盡情享受魚水之歡的浪態. 看到她用近乎崇拜的痴
迷眼神注視著他下身,耶律齊不禁暗笑想道:「岳父素來呆板愚笨,加上終日忙
於國事,夫妻間又那有空閒纏綿親熱·岳母今夜如此放浪形骸,必是長年積累所
致。她正值虎狼之年,本就是最需要男人滋潤之時,衹要今晚我服侍得她舒服爽
快,嘿嘿···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就是我的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盯著男人的私處,但耶律齊的下身似有種無窮的妖魅魔
力,把黃蓉迷惑得心慌意亂. 一想到這肉棒兒給予過她的快樂,黃蓉就情不自禁
地感到喜愛。她大膽地伸出纖纖素手摸上了耶律齊的堅挺,用甜得溜油的話音膩
聲道:「好齊兒···真想不到平常妳溫文知禮,在床上卻竟這麼···這麼不
老實···」

  耶律齊一邊享受著美人的小手,一邊學著她的語調,邪笑回道:「是呀,齊
兒也想不到平常妳端莊正經,在床上卻這麼···」不等他說完,黃蓉的蘭花拂
穴手已重重地在肉棒上掐了一掐,嬌聲嗔春道:「妳壞死了!得了姐姐的大便宜
還賣乖,人家真後悔把身子給了妳!壞蛋!」說罷,她還在耶律齊紅通通的龜頭
上拍打了一下,以懲罰這少年郎君對她的羞辱調戲。

  耶律齊「啊」的一聲,故意裝出疼痛不堪的樣子捂著下身。黃蓉本就不是真
的惱怒,眼見自己竟失手弄傷了情郎,頓時動了真情,問道:「齊兒,妳怎麼啦·
那裡···弄痛了妳嗎·」看到黃蓉滿臉關懷之情,耶律齊心內更是暗自壞笑。
為了更得美人憐愛,他決定再戲弄岳母一下,弓著身子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黃蓉原本聰慧敏捷,若是換作平時必能揭穿耶律齊的把戲。無奈現在她被情
慾迷了心竅,衹道耶律齊真的被她傷得如此痛苦,心裡自是萬分心疼內疚。黃蓉
從床上坐起身,一邊扶著耶律齊躺下,一邊焦急地道歉:「那裡痛了·我真的不
是故意弄傷妳···那裏. 好齊兒,妳先躺下,讓姐姐幫妳看看怎樣·」

  本來蓋在黃蓉身上的絲被因急促坐起而滑落,那粉彫玉啄般的酥胸又再裸露
在情郎眼前。但美人渾沒留意,一顆心絲都纏在了耶律齊的一舉一動上了。

  耶律齊見她目光溫柔婉婼,神態就如平常生活一般慈祥和藹. 在這一剎那,
黃蓉又好像變回了他的恩師岳母。但是,這郭夫人、黃幫主現在偏偏又赤裸裸地
半伏在他身上,一雙手還細心呵護著他的下身寶貝。這既像貞女又像蕩婦的美態,
教耶律齊如何能忍·他摟過黃蓉的柳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二話不說就張開
嘴吻住了佳人桃紅的香唇。

  兩唇再次緊密相接,黃蓉情不自禁地櫻呤了一聲,在濕漉漉的熱吻下,黃蓉
方知剛才耶律齊是在裝假扮痛。「壞蛋!」她一邊嬌嗔,一邊更熱情地回應著耶
律齊的吻。

  本是阻隔著二人的被子早已不知所蹤,沉醉在唇瓣交纏中的黃蓉,沒有留意
到耶律齊已再恣意擺弄她的身體,黃蓉那本來是半伏在耶律齊身邊,現已完完全
全變成女上男下的騎伏姿態. 待黃蓉依依不捨地放開耶律齊的嘴唇時,她才發現
自己已是一絲不掛地覆蓋在男子身上。高聳而柔軟的胸乳擠壓著耶律齊的上身,
那剛剛失去了貞潔的陰戶也再度迎上了女婿的玉莖.

  「好蓉兒···」

  聽到耶律齊像夫君郭靖一樣,用如此親熱的暱稱叫她,黃蓉雖感到羞澀,但
竟也沒有反對。

  「嗯·」她嬌媚地低吟了一聲。

  「好蓉兒···齊兒很想要妳···」

  「我···也是···」有過首次和他交合淫歡的體驗,黃蓉已不能再否認
自己的身體也有著深深的渴求。

  耶律齊一雙大手搓弄著她的豐臀,淫糜地拉開了女俠結實的臀瓣,讓美麗的
小穴和菊花盛放出來。剛剛享受過絶頂高潮的女體,下陰的花瓣還是在翕合著,
衹等情郎再次光臨.

  他要佔有她!征服她!瘋狂地蹂躪此香豔婦人。

  他要黃蓉知道自己勝過她的夫君,她的郭靖郭大俠,從今以後他:耶律齊!
才是黃幫主、黃女俠的夫君。

  掌握著女體的敏感部位,他喘息著命令道:「叫我哥哥,像剛剛那樣···
叫我好哥哥,齊兒喜歡聽妳這樣叫我!」他的語氣有著不可拒絕的強硬。

  黃蓉心內微微一顫,回想起自己剛才在他跨下放浪呻吟、一聲聲地叫著「好
哥哥」的時候,她心內就不禁為自己的失儀感到羞愧。黃蓉心想:「真丟人···
齊兒這麼年輕,已經可以做我的孩子了。我竟然還叫他好哥哥···蓉兒呀蓉兒,
妳何時變得如此不知廉恥·」心內雖然慚愧自責,但黃蓉又隱約地有著另一種淫
邪荒唐的想法:

  「難道自己不想重溫方才的放縱激情·我又何須再故作清高·蓉兒,承認吧!
妳渴望齊兒肏妳,像他肏芙兒一樣!像他肏那妓女一樣!從今以後妳不單是靖哥
哥的妻子,也是齊哥哥的女人···」

  腦海裏同時共存著正邪兩種的想法,黃蓉頓時在理智和慾望間矛盾掙扎,不
知如何是好。

  耶律齊見岳母含羞不語,於是又再繼續引誘著她道:「來嘛,好蓉兒,乖蓉
兒。妳就再叫聲哥哥,叫了後···再讓哥哥來好好疼妳。」這次耶律齊故意更
加溫柔,他知道要這個素來端莊愛羞的岳母徹底地臣服,他必須要軟硬兼施。

  黃蓉閉著眼、紅著臉,感到耶律齊的一雙手持續地在自己的身軀上撫摸揉搓,
下身的堅挺也不斷地磨蹭在她大腿的盡頭,逗得她面紅心跳、春情暗湧。黃蓉把
自己火蕩的臉頰印在少年的肩膀上,那小巧玲瓏的櫻唇先是猶豫了一下,心內嬌
嗔了一聲「寃家」,然後終於順從地輕輕說了出來:

  「好……哥哥……」

  這是黃蓉首次在清醒的情況下,稱自己的女婿為「哥哥」。這離經叛道的舉
止,卻更增加了黃蓉墮落沉淪的快感。她羞澀地發現自己的下身更加潮濕麻癢,
那才剛剛被滿足過的成熟胴體,竟又貪婪地發出了求偶的訊息。

  「乖蓉兒···再叫一聲。」

  「哥哥···蓉兒的好哥哥···」再沒有平常郭夫人應有的端莊矜持,黃
蓉這次甚至沒有遲疑,就柔順地回應了耶律齊的要求。

  看到岳母現在像情竇初開的少女般,在自己身上磨蹭著雪白豐滿的胴體. 一
幅又嬌又羞的媚樣兒,耶律齊再也難以忍耐,緊擁著黃蓉曼妙的身軀笑道:

  「蓉兒真乖,讓哥哥再疼妳一次,好不好·」

  「嗯···」黃蓉含羞地應了一聲,正當她準備從女婿身上爬落、想像剛才
二人交歡時男上女下的姿勢一樣,但郤被耶律齊阻止了。衹見他一雙手緊擒著她
的豐臀,滿臉壞笑著說:

  「好蓉兒,這次我們試點別的好不好·妳在上,我在下,妳騎在我身上,讓
哥哥看看乖蓉兒是怎樣服侍男人的。」

  黃蓉聞言後不禁大羞,自己和夫郎郭靖都是規矩正經之人,平常二人敦倫時
也並沒有太多的花巧變化。郭黃二人都以為傳統的男上女下姿態,是最理想正規
的作法。如今耶律齊竟要求她用如此大膽放蕩的姿勢來「服侍」他,又教黃蓉一
時間怎樣接受得了·她撒著嬌求道:「不要···蓉兒不要在上面···太羞人
了···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像剛剛那樣···妳就愛如此欺負折辱人家。太難堪
了···」

  雖然黃蓉落力地求懇,但耶律齊已決意要看看這個平素端莊嫻雅的郭夫人,
是如何放浪形骸地騎在他身上時的淫態. 他聳恿著黃蓉說道:「儍蓉兒,夫妻房
事有那麼多的樣式···為什麼我們就不試點新鮮的·」他硬把岳母的香臀放置
在自己的下身上,讓她那濕潤的玉篷再次感受到肉棒的堅挺灼熱。「來嘛···
好蓉兒,我們試一試。如果妳不喜歡,我們才像剛剛那樣做,好不好·」

  此時,黃蓉跪立在女婿下身的兩側,乳房緊緊地擠壓著他的胸膛。經歷過一
次甜蜜誘惑的淫歡,她已經對這個比自己一輩有餘的男子唯命是從。黃蓉輕輕地
在他身上扭動著,羞羞答答地說:「哥哥真討厭,非要如此羞辱人家才滿足嗎·
也不知上輩子蓉兒欠了妳什麼,如今讓妳這般輕薄作賤···」

  就像個賢惠溫柔的嬌妻,黃蓉聽話地拿起了耶律齊的肉棒、聽話地翹起了自
己的屁股、聽話地把朝天怒舉的雞巴抵在她的陰門前。由於黃蓉從未在男女房事
上如此主動過,強烈的羞恥感覺把她刺激得直打顫,心想:「要進去了···真
的要放進去了。我是怎麼了·竟會答應齊兒用這麼下賤淫穢的姿勢來玩弄自己·
若靖哥哥知道了會怎樣想·若芙兒知道了會怎樣想·」

  但是,和方才高潮時一樣,女俠越是覺得自己淫穢不堪,那近乎病態的情慾
卻越是澎湃。黃蓉高高地挺起了自己的豐臀,全身的重量都伏在男子的胸前,令
原本渾圓的美乳也已被壓得變了形。她的右手從身下緊抓著玉莖,帶領著它在自
己的陰唇上輕柔地畫動。黃蓉實是很想把肉棒納入體內,但她還是感到有點兒害
羞,殘存的矜持令她不敢主動地把女婿的肉棒渡入體內。

  耶律齊舒坦地在床上伸展著,任由成熟風騷的岳母在他身上放縱挑逗。其實
衹要他一挺腰,堅硬粗壯的肉棒就會完全地沒入女體,但是他並不著急。他想看
到的是郭夫人在情慾下崩潰、沉淪在慾海時的淫態. 耶律齊的雙手仔細地在滑嫩
的肌膚上撫摸,還不時在線條柔美的粉頸上舔吻。隨著二人下身曖昧的觸碰,美
人的身軀已佈滿了晶瑩的汗洙,櫻唇間洩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耶律齊知道不用再
等多久,岳母必定會情難自禁地向他求愛尋歡.

  果然,不出耶律齊所料,黃蓉的忍耐已到了極限。她的眼睛泛濫著渴望,滿
腦海都充斥著剛才被征服時的快樂。黃蓉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對房事如此貪戀,但
為了能再與女婿淫歡溝合,黃蓉已決定掾下貞潔的外衣,好好的做一回淫娃蕩婦
.

  身體的淫慾戰勝了一切矜持理智,黃蓉放下了所有抵抗,妖媚地在女婿的耳
旁低吟著:「好哥哥···蓉兒要吃……啊!啊啊……」話未說完,女俠的翹臀
已朝著高聳的肉棒重重地坐了下去!「啊……吃了妳!」深深的被捅入後,黃蓉
才能把話說完。她是那麼的饑渴,動作是那麼的迫切,就好像之前的淫溝並沒有
滿足她一樣。

  陰唇被滾燙的龜頭撐開,黃蓉那可愛的櫻桃小嘴也像感到下身的壓迫一樣,
失神地張開著,一點點的香津失神地從口角流出。她內心歡愉地呼喊著:「嗚嗚
……好粗···好長!就是這感覺!頂···頂到肚子裏去了!舒服!舒服!啊!
……太舒服了!」黃蓉纖糼的腰枝如楊枊在春風下擺動,白潤如玉的股臀緊緊地
咬著那暗黑色的陰莖,把它不斷地吃進去、吐出來、再吃進去,黃蓉此時就像一
隻吸人精血的狐妖魔女,貪婪得嚇人。

  耶律齊悠閒地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地看著這個素以清麗高雅見稱的郭夫人,
被自己迷惑得如此放浪墮落的模樣。他撫上了那溫暖滑嫩的腰枝,指引著黃蓉在
她的耳邊說:「好蓉兒···來!把腿再張開一點兒···對了,對了!下身要
夾緊、臀部要用力···好了,現在慢慢坐起身來···對!就是這樣!」

  就像黃蓉傳授打狗棒法與耶律齊一樣,今晚是師父在徒弟敎導下,在床上初
學乍練此房中術「觀音坐蓮」。衹見黃蓉乖巧地聽從著女婿的指示,擺出了她一
生中從未作過的風流姿態.

  「啊···這姿勢···真羞恥!這樣···坐在他身上,什麼也讓他看到
了!」

  雖然對陌生不熟悉的交溝姿態感到羞澀,但黃蓉還是乖巧聽話地一一照做。
她發現這體位不但是要女方作主動,而且自己身前的一片美好胸乳也完完整整地
暴露在情郎的眼前。

  黃蓉越是感到害羞難禁,身體卻越感到亢奮刺激。她風騷嫵媚地扭動著嬌軀,
撒嬌地嗔道:「壞齊兒,也不知妳從那裏學來這些···丟人的姿態,如今這樣
羞辱人家、作賤人家···」

  耶律齊得意地呵呵笑道:「好蓉兒,就是這樣才刺激!來,快動!好好服侍
哥哥!」

  黃蓉妖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喘著道:「壞哥哥……壞哥哥,蓉兒這就來伺候
妳了···」接著,黃蓉就奮力地起伏著自己的下身,讓濕潤熾熱的小穴顛狂地
套動著女婿的肉棒。胸前曼妙的乳房隨著女俠放浪的動作上上下下地拋摔,豐滿
健美的股臀在耶律齊的大腿上撞得拍拍有聲,黃蓉此時的神態甚至比婊子還更淫
褻不堪。

  在耶律齊身上挺動了一會,黃蓉這才體會到此姿態的妙處。她現在可完全掌
控著二人溝合的節奏,身體內那一處癢,黃蓉就帶領著陰莖往那裏捅、那裏撩,
頓的是酣暢淋灕、舒爽銷魂。

  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兵,黃蓉狂野的聳動令耶律齊激動不已。那一對溫潤
飽滿的乳房隨著二人的溝合放肆舞動,白得晃眼的乳肉,加上兩點粉嫩嫣紅的·
蕾,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圓圈。沾滿了香汗的酥胸,帶著一陣陣動人的甜香,像是
引誘著她身下情郎,要他再次採拮此珍貴白桃。

  耶律齊伸手輕輕在黃蓉右乳尖上的·蕾上一掐,香甜的奶水又再四射而出。
沒有男子嘴巴的覆蓋,黃蓉那美味的奶汁全都飛濺在耶律齊的臉上、胸前。

  已經失去思考理智、完全陷入性慾中的郭夫人,既沒有阻止男子的肆虐,也
沒有摭掩自己的胸乳,黃蓉衹是極力地放縱著自己豐滿誘人的胴體,任由最愛的
女婿褻玩逗弄。

  「太棒了···」歡愉的感覺源源不斷地湧入黃蓉的肉體,她情難自禁地讚
嘆著世間竟有如此極樂滋味,可笑可悲的是,這個給予她銷魂快感的男子竟不是
她的夫郎郭靖,而是她的女兒的夫君耶律齊.

  「不管了!」黃蓉墮落地想:「我需要這快樂,我需要他···我要···
我要···我還要更多,更多!」

  她努力地收緊自己的陰道內壁,擠壓著體內火燙滾熱的肉棒。

  她奮力地強迫自己的嬌小玉門,呑食著男子粗長壯實的巨根。

  她的體力已嚴重透支。

  她的身軀已接近極限。

  但誘人的快感驅使著她,主導著她繼續放縱淫樂。

  如中邪入魔一樣,黃蓉那一身嬌媚軟肉猶如失去所控,自顧自地在男子的身
上馳跨挺聳。

  「我還要···還要更多更多···」黃蓉貪婪地想著。

  她可以感覺到耶律齊的龜頭開始脈動,她也看到情郎的俊臉開始扭曲。久為
人婦的她已經隱約地猜到那背後的含意。

  「他···他要洩精了!!」

  果然,耶律齊的忍耐已到達了極限。看到美豔絶色的岳母如妻子般柔媚、如
妓女般放浪,在他身上淫靡地馳騁,耶律齊知道精關失守已是近在咫尺。

  「好蓉兒···好蓉兒,妳實在太誘人了···啊····不行了,忍不下
去了,讓我····讓我在妳體外洩出吧···」雖然高潮將近,但耶律齊仍沒
有忘記他倆當初的承諾:

  絶不能在黃蓉體內洩精。

  絶不能令岳母懷下孽種.

  他已經準備抽離溫柔鄉,但令他驚喜萬分的是,黃蓉並沒有分開二人糾纏的
下身。

  豐滿的香臀仍是上下飛舞著,在男子的大腿上撞得啪啪有聲。長髮在飛舞、
乳房在跳動,女上男下的淫溝不但沒有停歇,黃蓉的動作還好像還更為輕佻浪蕩
了。

  耶律齊還以後岳母沒有聽見,於是他又把話再重覆地說了一遍。他故意說得
更大聲一點,也更清晰一點. 但黃蓉仍然不為所動,主導地把二人帶入沉淪的深
淵.

  她是聽不見·還是選擇聽不見·

  陽具還是緊緊地套在肉環裏,圓圓的龜頭已經扎入到了花房的深處。那裏不
但是黃蓉孕育過叁個孩子的寶地,也本應是衹屬於夫君郭靖一個人的私密,現卻
被女婿的大肉棒塞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有。若果耶律齊此時高潮洩精,火熱
濃鬱的精液必會徹徹底底地灌入黃蓉的子宮.

  她應該停止這場下流的淫戲,

  她應把立刻從男子跨下抽離.

  身為長輩,黃蓉應該知道這場歡合最終的不堪後果,是絶會令她身敗名裂、
萬劫不復。但這個平素聰慧明智的女諸葛,竟再也沒有任何思考分析的理智。性
愛的快感把她完完全全地吞噬,黃蓉現在已變作一隻發情的雌獸,沒有人能馴服
她,沒有人能阻止她,連她自己也不能!

  黃蓉可以感到子宮深處也傳來了一陣顫動,那痙攣般的抽搐是如此的銷魂蝕
骨,黃蓉此時已是慾罷不能。換作是昨天,她還不知道那顫動意味著什麼. 但現
在的黃蓉已領略過那慾仙慾死的滋味。她已深刻體會到那是女子高潮洩陰前的戰
抖!

  她···她竟又快將被耶律齊操至高潮洩身!

  才剛剛嘗過男女歡愛的極樂,女俠整個身軀也熱切地渴望能再次感受那高潮
的愉悅。肉體貪歡饑渴如此,又教她如何捨得放開身下情郎·明明知道女婿隨時
有洩精的衝動,但若果此時有人強迫分開她倆,黃蓉知道自己必會瘋掉的。

  「衹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啊啊……好齊兒,好哥哥……求求妳···
先不要洩精!」黃蓉的雙手支撐按在耶律齊的小腹上,低著頭滿臉陶醉地求道:
「齊哥哥···蓉兒……啊!求求妳了···蓉兒···蓉兒也快來了……唔唔
……求求妳讓蓉兒···先洩吧···」

  披散的長髮半遮著那絶色容顏,因為雙臂合攏撐在耶律齊的小腹上,本已項
大的乳房在手臂間擠出了深深的乳溝。一身玲瓏浮凸的胴體早已香汗遍佈,在狂
野的動作下閃爍著銀光。

  面對著如斯美景,又有誰能不心動。耶律齊不禁苦笑地想:「岳母也真是的···
也不想想自己多麼誘人,對著如此風流體態,又教人如何能忍·」雖然蔽得辛苦,
但是為了實踐把丈母娘恨恨征服於胯下的計畫,耶律齊仍是努力地強忍著洩意,
希望黃蓉能比他先攀上高潮。

  「沽滋···沽滋···」的聲響仍在室內響著,黃蓉的身體不依不饒地糾
纏著、擠弄著耶律齊,一點兒也不肯放鬆。像是害怕自己在坐插中會不小心把男
根甩挩,黃蓉沒有再上下起伏挺聳,此時豐臀深深地吞噬了肉棒,把它頂在子宮
裏不停硏磨。纖腰或左右搖擺、或打圈轉圓,令耶律齊的肉棒盡情地磨擦著她小
穴內的每一處。黃蓉把自己身體內所有最脆弱敏感的陣地都放手交給大肉棒去摧
殘、去蹂躪,此時的她衹有一個淫蕩墮落的唸頭:

  「衹要···衹要我能洩出來就好了···」

  耶律齊享受著這無邊豔福,心想:「太猛烈了!岳母也太會磨了···很舒
服!嗄嗄……龜頭···龜頭痲得厲害···嗚……」耶律齊呻吟著、拚命地忍
耐著,但本來那張俊郎不凡的臉現已漲得通紅,牙齒也把薄薄的嘴唇咬得發青。

  「還差一點點···快了···快來了···啊啊啊……差一點,還差一點!」
黃蓉不斷重複地嗚咽著,但她的身體像是存心在作弄二人,高潮竟還是遲遲未至。
黃蓉感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懸崖的邊緣一樣,衹差那麼的輕輕一推、一擊,敏感的
女體就會在高潮裏飛昇.

  兩人的身體都開始劇烈地顫抖,抽搐中的花蕊與脈動的肉棒奏成了微妙的共
鳴,這正是男女房事最要緊的關頭,也正是婦女最佳的受孕時機. 這就像一場既
是香豔、又是危險的徑賽,黃蓉一心一意想比女婿快一步達到高潮,所以柔軟的
腰枝更是拚命地晃動搖擺,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也揉進女婿的身體裏.

  沽滋···沽滋···

  二人淫溝處水聲響亮!交合處更是狠藉一片。

  「···不行了···」腦海裏閃動起投降洩身的唸頭···

  沽滋···沽滋···沽滋···

  陰莖已是深深地札進子宮,佈滿了青根的棒身在陰道內肆意地攪拌撩動!

  「這感覺···這真的太美妙了···太···銷魂了!快···快忍不住
了···嗚···嗚!」再也止不住想盡情洩身的唸頭,這場歡愛實在早已到達
盡頭.

  沽滋···滋···滋滋···滋滋···滋!

  腰枝和下身都是一陣陣的痲痹,又濕又熱的私處像是快要被熔化一樣,被甜
美的性歡所支配包圍。身軀每一處都變得前所未有般敏感,令兩人都能感受到對
方肢體的分毫脈動顫抖。

  原來這就是男歡女愛的極致。

  原來過往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好···好舒服,舒服到受不了···不行···忍···忍不下去···
啊啊···懷上便懷上罷!要洩了···要洩···出來了···啊···啊!
啊啊啊……」

  耶律齊的腰枝忽然如魚躍出水一般挺起,力氣之大竟把他身上的女體也撐了
起來。黃蓉哀哀地吟了一聲,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本能地夾緊了男身。子宮也隨
著雙腿的肌肉一陣劇烈收縮,花房深處在那已是瀕臨崩潰的肉冠上輕輕一咬···

  「啊···」男子發出一聲滿足低沉的呻吟···

  「嗯!···」女子發出的卻是一聲嬌媚羞澀的鼻音···

  和夫郎郭靖相比,耶律齊高潮時的反應顯得更加激情猛烈!

  他的陽精滾燙濃稠!

  他射出時強勁有力!!

  當第一波的陽精噴打在黃蓉花蕊深處時,凶猛灌入的男精令沉淪已久的郭夫
人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

  「天吶!齊兒洩出來了!他···沒有忍著···嗯嗚···我竟然真的讓
他洩在體內!···不行!!」一點良知在黃蓉腦海裏閃過:「不行!會懷上的···
靖哥哥必定會恨死我···恨我入骨!!」

  稍微清醒了些的黃蓉,終於尋回一點羞恥心。她嘗試扭動!她嘗試掙扎!她
想阻止女婿把陽精射進她這個丈母娘的身體裏. 但是黃蓉那具也是瀕臨高潮的肉
體,卻選擇了在這時候大大地作弄了她。

  黃蓉可感到熱烘烘的男精如一條水箭匹練般射入。那濃稠精漿真入中宮,重
重地噴灑在她最貞潔寶貴的子宮深處。

  那是黃蓉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那是任何女子最不堪撩撥的私處!

  黃蓉可感到子宮深處傳來一陣銷魂的顫動,然後就像湖面上泛起了漣漪一般,
那害人的快感從胯間羞處直奔上她的腦海,剎那間霸佔了女體一切的思想和觀感。

  黃蓉知道她又快將要被這強悍少年操至高潮。

  黃蓉奮力地集中起自己最後的理智,心裏想道:「不行!不行!!蓉兒妳要
快點推開他···妳不能懷上齊兒的骨肉!他是妳的女婿!!妳怎能懷上自己女
婿的骨肉··!!」

  但是當黃蓉還未能將心內反抗的唸頭附諸行動時,耶律齊第二波的陽精已再
度噴上她的花房!

  「嗚嗚···太過分了···竟然射了···射了那麼多進去!」黃蓉羞恥
地感到,身體深深處皆是耶律齊的濃漿. 那完全被精液灌滿的漲感,令黃蓉覺得
又陌生、又刺激、又有點兒享受:「太多了···身體裏滿滿的···很多···
很燙···很···嗚嗚···天吶!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舒服!!」

  有曰:久旱逢甘露,黃蓉雖然仍有著為郭靖守那最後貞潔、不讓自己生命裏
第二個男人洩精於體內的唸頭,但淫蕩貪歡的肉體卻完全跟她背道而馳,不但緊
緊地纏著少年的下身,陰道裏的膣肉還不住收縮蠕動,花蕊渴求地吸取男子洩出
的愛液精華. 子宮裏越是飽滿澎漲,黃蓉越能感到自己高潮爆發在即。如此緊要
關頭,又教她如何能緊守貞心、推開這天下第一的銷魂誘惑·

  「罷了,罷了!」黃蓉心內暗嘆,低頭看著自己那無法和女婿抽離的身軀,
想道:「這個害死人的貪歡肉體!罷了···蓉兒如今就順著妳意,好好放縱這
一回吧。」知道抵抗這一切已是太遲,黃蓉放棄了掙扎,一雙美目半張半閉的,
衹等著最後那令她刻骨銘心的一撃···

  隨著耶律齊不斷的低吼,第叁波陽精又再次準確地打中了女體敏感至極的鳳
官。黃蓉立時如遭電擊,上半身忽地抑起,滿臻首烏黑柔髮都飄揚起來,訜訜散
落在美人的腰後。那平素端莊嫻淑的容顏現在雖帶著輕微的扭曲,但卻無損黃蓉
的絶色豔麗。那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反而更能體現出黃蓉作為一個賢妻良母,
首次偷情出軌的矛盾心情。

  黃蓉那紅豔動人的朱唇也是失神地張開著,但現在卻已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半絲呻吟。她已經被這從未經歷過的歡愉奪去了魂魄。在強大得足以令她昏眩的
高潮下,黃蓉可以感到自己的陰門如像春花盛開,一股香蘭芬芳的陰精也如泉水
般噴擁而出···

  她終於在一波又一波的陽精澆灌下,又再達到了銷魂蝕骨的高潮頂峰。

  黃蓉這晚第二次的高潮,比剛才第一次來得更猛烈、更銷魂。女體潮噴時力
度之強勁,竟把女婿體內的龜頭打得微微赤痛。肉棒受到如此刺激,更像是受到
鼔勵一般,第四股、第五股、第六股的濃稠陽精連環噴出,火灼的愛液直把黃蓉
燙得如花亂顫,全身像要熔化。

  因男女下身緊密相扣,二人在激情下洩出的瓊漿,都統統堵困在黃蓉的陰戶
裏,在女俠子宮內不斷沖擊溝和。兩人在絶頂的高潮下都洩出了極多的愛液,黃
蓉那白皙迷人的小腹裏更響起了輕微的「沽滋」水聲,像是在證實這美婦的體內
已被不屬於夫郎的淫液所充盈佔滿.

  「終於···終於什麼也給了齊兒···終於···什麼也失守了···靖
哥哥,蓉兒···蓉兒對不起妳···到了最後還是沒能忍著···求妳原諒為
妻的軟弱···」黃蓉在心內默默地向自己的夫君道歉,她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會
把持不定,任由情慾支配身體,作出如此有乖倫敦的罪孽。經過這一夕風流,黃
蓉可能是真的會懷上那本應屬於自己賢婿和愛女的嬰孩了。

  耶律齊舒暢地在黃蓉體內洩出一股又一股的陽精。粗大堅挺的肉棒每抖動一
次,濃稠的白漿就大量地湧入丈母娘的子宮. 他對丈母娘這身肉體渴望已久,強
烈的佔有慾令他比平常更強悍凶猛,大陽具射出了二十餘股的濃漿後,才稍微有
點停歇之意。而黃蓉的銷魂肉洞也在極力配合,肉壁不斷地翕合蠕動,像是要把
女婿身體裏所有的精元都擠壓出來。

  耶律齊看著這個既美得像仙、又媚得似妖的女人,心裏想:「真難相信岳母
竟讓我洩入她體內,她不是一再叮嚀我絶不能令她懷上孽種·」他一邊抖動著把
剩餘的陽精注入她黃蓉體內,一邊又暗笑著想:「岳母平常最是端莊自持,想不
到在床笫之事上竟是這樣貪歡好淫。看她這般銷魂模樣,早已把我們當初的誓約
置諸腦後啦!」

  事實上,從未嘗過如此激情性歡的黃蓉,對自己體內的男精已無絲毫反感。
隨著嬌軀內高潮迭起的快感,她還又嬌又媚地說:「好多···好漲······
小壞蛋,小冤家···射了那麼多進去···蓉兒連肚子裏···也感覺怪怪的···
好暖···好···好舒服···」黃蓉雖知道大錯已鑄,但仍是無法否認自己
的肉體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種夫君郭靖所無法給予的性歡. 黃蓉的一顆芳心還不
禁感到害怕:

  「以後我和靖哥行房之時還會有愉悅感覺嗎·和齊兒顛春一夜,勝過我一生
所歷···靖哥能令我如今夕般快活銷魂嗎·靖哥並沒能如齊兒般持久、沒有齊
兒般堅挺、沒有齊兒般···項大···(!!)···天呀!我怎能這樣想·
太誣辱人了···但···但齊兒在做這種事情上,真的是···太厲害了··· 」

  心裡滿載著崇拜仰慕,黃蓉用甜膩如蜜的曼聲說:「好齊兒···妳真棒··· 」

  簡短的六個字,卻反映出黃蓉已完全被這少年所征服。耶律齊見她滿臉痴迷
沉醉,證明剛才二人痛快淋灕的交溝,已在黃蓉身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情笛。
看著渾身軟綿乏力、雌伏在他胸膛上的俏岳母,耶律齊一剎那間衹覺得無比自豪
驕傲,情不自禁就把這美嬌娘抱得更緊了。

  而當黃蓉忠實地表達了自己此時的喜悅後,她還柔順地捬身伏在少年的胸膛
上,和這個毀了自己清白的寃家緊緊摟抱。黃蓉啓朱唇、吐香舌,竟主動地奉獻
上自己誘人的櫻桃小嘴,與耶律齊熱情擁吻。

  這也許正是郭夫人為報答少年給予她無盡歡愉後的衷心答謝.

  此時黃蓉渾身酸軟無力,經過數時辰的激情歡愛,現在的她已連從情郎身體
上爬下的力量也沒有。柔順地壓在耶律齊的胸膛上,早已精疲力盡的俏黃蓉不久
後便即沉沉睡去。雖進入了溫柔夢鄉,但黃蓉的胯下竟還是插著那根令她慾仙慾
死的大肉棒,陰戶、臀部和大腿內則更是沾滿了香汗和愛液,情景真的是淫媚治
豔到了極處。

  室外天色已漸明,太陽正從東方除除升起,岳母與女婿間的偷情交歡竟長達
一整晚!若論黃女俠一生最荒唐不逕之事,實在莫過如此。

  而在城外軍營裏的郭靖郭大俠還是懵然未知,自己勤奮地早起練兵,而愛妻
卻是經過了徹夜的顛鸞倒鳳、此刻才正在情郎身上昏昏入睡呢!誰又能預料到一
向端莊賢淑的郭夫人,竟也會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

  郭靖不能,

  耶律齊不能,

  連黃蓉自己也不能。

  而就在郭靖和黃蓉都不為意的時候,深藏郭府裏的陰謀卻終於正式地展開了。

  原本摟抱著絕色俏黃蓉的耶律齊忽然間睜開了眼睛。

  耶律齊的手先是溫柔地撫上了黃蓉那仍是火熱滾燙的臉頰. 他小心翼翼的,
唯恐稍微粗魯的動作會弄醒身上的睡美人。

  果然,他的試探並沒有喚醒黃蓉。衹見她滿面春意盈盈,一張嬌紅慾滴的小
嘴雖在睡夢之中,仍然是帶著滿足和愉樂的笑容,一點兒也沒有留意到自己女婿
的所作所為。

  耶律齊見丈母娘熟睡難醒,舉止更是變本加厲。他雙手一邊在美人的玉背上
輕柔搔弄,一邊梳理著她飄散凌亂、沾滿香汗的青絲. 他的撫摸是那麼的溫柔細
緻,若是黃蓉此刻醒來,也必會對他大生好感。但她實是太疲累了,此刻就算是
韃子攻城、或高手來襲,也不能喚醒好夢正酣的女諸葛。

  確定了黃蓉不會醒來後,耶律齊才開始實施他的計畫。他先緩慢地蠕動著下
身,讓自己的肉棒從岳母體內慢慢地滑出。高潮後的女體最是敏感,睡夢中的黃
蓉忽地失去那漲滿充實的美感,竟然慵懶地呻吟起來。那濕滑如泥濘的陰穴,生
出了戀戀不捨的渴求觸覺,令黃蓉的美腿和膣道自然地緊繃了起來,風流的女體
竟連在熟睡中也想要拑著少年的大肉棒。

  「呵呵···想不到她在睡夢中也有如此激烈反應···這麼敏感的身體竟
從未享受過高潮性歡,岳父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耶律齊慢慢地挪動著黃蓉的裸身,讓她自然舒服地仰躺在床舖上後,然後又
再拉開了那雙白嫩如藕的大腿。

  當岳母下身的玉門完完全全地地暴露在他眼簾前,那一片狼藉令他充滿了征
服感和自豪感,衹見:

  黃蓉小腹下的萋萋芳草沾滿了晶瑩雨露,那麗亮的·毛在晨光下閃爍著。下
身羞處也因不堪承歡而泛紅,陰唇瓣燦爛地開展著,連內裏嬌嫩無比的媚肉也暴
露了出來。淺紅色的肉縫間,正有溳溳濃稠陽精在緩慢地泌出,在黃蓉的股溝下
形成了一個乳白色的小水灘。

  這正是他花了一整夜、奮鬥耕耘後的成果!

  看著這淫穢靡爛的景象,耶律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黃蓉的下臀,然後拿過床榻邊的枕頭,置於她的腰
股下。因香臀被枕頭塾高了,剛剛還在女陰內不斷流淌而出的陽精,立時有了停
歇之勢。

  接著耶律齊伸出食中二指,沾上一點從黃蓉體外流出的淫液後,然後竟又再
重新抹入她的陰戶裏!

  手指頭輕柔的撩撥並未能喚醒筋疲力歇的黃蓉。此刻的她就像一個沒有生命
的布偶,無助地任由自己的主宰擇佈戲弄。女俠一邊屈辱地挺高豐臀,一邊被耶
律齊從新灌入了剛才還是滿溢而出的陽精。黃蓉又那能預料到自己寵愛的女婿竟
會做出如此邪淫敗德之事·

  「若岳母真的懷上了我的骨肉,她就更不能離開我了!」本就存著要把黃蓉
獨自霸佔的私心,耶律齊此刻更是不願錯過此大好良機,狼子野心的他竟希望黃
蓉真的因姦致孕!

  耶律齊先是用手沾上那些遺落在床榻和黃蓉股臀間的陽精,然後再仔細地塗
抹入岳母的陰戶裏. 他耐心地搬弄著那些穢物、近乎病態地把每一點陽精都收集
起來,都衹是因為他熱切地盼望黃蓉能懷上他的骨肉!

  可憐的黃蓉又那能洞悉到耶律齊的險惡用心·陰戶裏雖被他的手指深深插入,
但疲憊不堪的她已無法阻止那不貞不潔的陽精,被強行注入到她的子宮聖地。

  當耶律齊滿意收手的時候,窗外已是陽光遍佈。但郭府內陰暗邪魅,一個淫
穢靡爛的計畫正在暗中展開.

[ 本帖最后由 tgod 于 2013-12-24 20: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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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第三章上) 作者:Giuseppe

一二:thread-8939895-1-1.html

第三章(上) · 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作者:Giuseppe
首发:黄蓉的故事
(转发请保留作者和首发)

字:20566

  在襄陽城外數十里的山坡上,一名身穿鵝黃色長裙的豐滿身影正舞動著一枝
青竹棒,在廣闊的平地上施展著絶世武藝。只見美婦的一招一式皆是動作瀟灑、
出麈脫俗,那綠油油的棒影包裹著她一身亮麗的黃衫,兩色在夕陽輝映之下,情
景煞是奪目。而婦人那凌厲無濤的棒法更是變化精微,招術奇妙,每每在最優美
的動作下制敵先機,正是天下聞名的打狗棒法!

  練武者正是名震江湖的丐幫前幫主,女諸葛俏黃蓉!

  此時夕陽西下,萬鏤金光灑落在黃蓉的秀髮、俏臉和身軀上,美人宛如籠罩
在聖潔的光芒之下,渾身透著莊嚴神聖. 俏臉上一顆顆揮灑的汗洙宛如珍珠甘露,
襯托著紅粉嬌嫩的容顏,實是天資國色,明艷不可方物。此刻的美景就如誤墮凡
間的仙女正在落陽下翩翩起舞,一切都是那麼令人賞心悅目。

  而就在黃蓉練武的不遠處,正悠然站著郭家的乘龍快婿 -耶律齊.

  原來在毎天下午,黃蓉都會特別抽空傳授丐幫的絕技打狗棒法給未來幫主耶
律齊. 打狗棒法乃丐幫鎮幫之寶,傳功時自然不能有外人在旁。原本黃蓉和耶律
齊師徒二人光明磊落,傳功時雖經常是孤男寡女,但二人心無介蒂、嚴守禮法,
也就没出什麼亂子。但是這一切都已隨著數週前發生的事而改變!

  郭靖長期地留守軍營,再加上郭芙離家出走,更間接地助長了這段震驚江湖
的孽緣!無論是郭家的朋友或仇人,也絕沒有人相信黃蓉黃女俠會紅杏出牆!更
枉論是與自己的女婿亂了倫常!

  而黃蓉自從緃慾忘情地與耶律齊共享了那一夜銷魂之後,她便發覺自己再也
無法如以往般看待女婿。黃蓉甚至覺得再也無法平靜地思考和行動,甚至連日常
岳婿間的對話,她也因內心莫名的躁動,而無法直視年輕男子的目光。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嬌聲嗲語地叫耶律齊為好哥哥,此時的黃蓉又怎能大言不
慚地叫他為女婿?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恬不知恥地纏著與他數度風流,此時的黃蓉又怎能滿臉正
容地再以師父自居?

  更何況那一夜的放縱不單是肉體上的放緃,黃蓉更恐懼地發現自己的思想和
感情也漸漸起了可怕的改變。到了此刻她仍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在事後避孕時,
竟會一邊意淫著女婿、一邊放浪手淫!

  難道……這才是自己的本性?

  難道……是那藏紅花的藥性?

  無論如何,經過徹夜的偷情和私下的縱慾後,耶律齊對黃蓉來說就像有種難
以言喻的牽引力,每次碰面時都令她芳心絮亂!她努力戴著師母和岳母的面紗,
但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征服了的熟婦,黃蓉在耶律齊跟
前竟不時泛起了春心蕩漾的感覺,那種如被磁石牽引的吸力,更令黃蓉對這女婿
愛恨交纏,滿腔難以言喻的情感。

  所以黃蓉漸漸害怕和耶律齊獨處,怕自己把持不住、怕自己再做出對不起郭
家、對不起夫君郭靖的事來!但偏偏郭府內除了襄兒和破虜這兩個小不點外再無
別人,而因為黃蓉要傳授武功和丐幫幫務,她和耶律齊更是多了許多私下獨處的
時光。而女婿不但識趣地對那夜之事絕口不提,還每日對她溫言款語、墟寒問暖,
只令黃蓉對他的好感有增無減!也把初嚐禁果滋味的人妻陷在矛盾煎熬之中。

  「他雖表面上對我恭敬,但心裏也可能會覺得我是個虛偽而低賤的女人吧。」
就如每個做了虧心事的人都會變得敏感多疑一樣,黃蓉也不時有自嘲的想法:
「自己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家庭、為了芙兒,卻利用如此富麗堂皇的籍口,和自家
女婿無恥地……淫亂在一起……」

  黃蓉也未察覺自己是何時變得如此著緊女婿對她的看法。當她回想到那荒唐
的一夜,回想到她在極度亢奮下纏著女婿做出了許多不堪回首的醜事時,連一向
才思敏捷的她也無法為自己的淫蕩自辯!

  嗤的一下破空之聲,黃蓉因為滿腔羞憤,打狗棒法的那一式「惡狗攔路」頓
時倍添威力,但卻失去了這招應有的輕靈!

  「黃蓉呀黃蓉!枉你還有臉以師娘自居!枉你還有臉傳授丐幫幫規!丐幫六
大幫規裏第三條和第六條是什麼?」

  凡我幫弟子不得背叛親友;凡我幫弟子不得淫人妻女!

  這是恩師洪七公諄諄告誡過她的幫規!

  「黃蓉!你好不要臉!竟令丐幫新、舊幫主同犯兩大幫規!你身為長輩、師
父,怎可作出此等淫穢醜事來?老叫化真悔恨當初把幫主之位傳你!」突然間黃
蓉腦海裏像是聽到恩師七公的責備,怪她玷污了丐幫百年的清譽!

  「娘親!為什麼你選擇了齊哥哥?難道你一向教我們的禮儀廉恥都是假的嗎?」
在一瞬間恩師的臉又變成了兒女郭襄和郭破虜稚嫩的臉龐。一想到自己素來疼愛
的孩子們露出失望的表情,身為人母的黃蓉內心不禁一陣絞痛!

  一個個熟識的面孔在俠女的腦海裏呼嘯而過,令她被無限悔意壓得喘不過氣
來。但是仗著九陰真經的強橫內功,黃蓉仍然揮舞著那碧綠竹棒,以極快捷的速
度,拖展著極凌厲的棒法!

  「女兒不過暫時離開了夫君,你就乘虛而入搶了齊哥哥!」腦海裏又突然顯
現女兒郭芙傷心欲絕的臉容:「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半個兒子!你怎可以和他
勾搭在一起!你……你這淫婦!」

  女兒前所未有的謾罵,卻令黃蓉無言以對!無處可避!因為真正責備著她的,
是自己的良心!而在她內心深處最感歉疚的自然是對夫郎的背叛!

  「蓉兒???你為什麼要背叛我?背叛我們的家庭?」黃蓉能想像到,若郭
靖知悉她與耶律齊的姦情,必會肝腸寸斷!被最信賴的人背叛,任何人也會感到
極度悲憤!就連一向對她千依百順的靖哥哥也必會對她破口大罵:

  「你……怎可如此下流……不單紅杏出牆,還選擇和你的女婿亂倫偷歡!你
……可對得起我?對得起郭家?」

  「淫婦!」

  「無恥!」

  「下賤!」

  「受不了啦!不要再說啦!」排山倒海而來的責罵聲令黃蓉心煩意亂. 她心
內一聲吶喊,乘著滿腔羞愧化成無盡殺意,拖展出打狗棒法內的最後一招殺手 -
天下無狗!

  只見這招丐幫絕活使將出來,四面八方皆是棒影,尤其是此刻黃蓉內心愁苦
鬱憤,這絕招施展出來真是力透棒身,勁道凌厲之極!

  但是打狗棒法的特點是靈活躍動,機變百出,尤其是「天下無狗」此絕招,
棒法之精妙,已臻武學中的化境絕詣。黃蓉此刻在怒憤盈胸之下狂舞揮灑,實有
遺此絕學的要訣. 只見招過中途,黃蓉已無力為繼,氣息一窒,滿天綠油棒影在
一瞬間全都消失不見。緊接著伴隨一聲嬌呼,黃蓉已在半空中失去了身形,直墮
而下!

  正當黃蓉在半空急墮而下,一直在旁邊觀賞著的耶律齊已展開身形,向著她
跌落的方向急撲而前。他的反應雖快,但若不是耶律齊早已把黃蓉一舉一動瞧在
眼裏,又怎可能及時反應得過來?

  事實上,自從成功誘姦黃蓉之後,耶律齊便刻意與她保持距離. 每天對著這
個曾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美嬌娘,耶律齊收斂著自己的野心和邪念,專注地維持
著他那郭家女婿的身份,實屬不易。但耶律齊一向城府極深,在黃蓉臉前裝起正
人君子上來,真是裝得孝敬有嘉,變成旁人眼中無可挑剔的好女婿、好徒弟!

  但又有誰能想到郭家這個乘龍快婿內心隱藏了多少貪念?多少獸慾?

  他就像一隻隱伏草叢的獵豹,在獵物的身旁一直窺視著、伺候著。黃蓉每一
次與他獨處時內心的尷尬和矛盾,那身為人妻失身後的悔恨和愧疚,都被他一一
看在眼裏. 這些日子以來他根本不需要多作無謂言行,因為他深信那夜二人共享
的銷魂蝕骨已足夠綑綁著黃蓉的身心。

  他只需要等待一個機會!

  一個黃蓉的心靈和肉體皆達至最弱點的機會!

  而現在正正是他進攻的最好時機!

  耶律齊盡全力掠了過去,終於在千鈞一髮之際抱起了從天而降的美豔岳母。

  當黃蓉正自暗責自己不應練武時走神,摔死也是活該的時候,一對強而有力
的臂膀已悄然無聲地來到她身下,輕輕鬆鬆地把她抱了個滿懷!

  黃蓉不用抬頭瞪眼已能猜到那是誰!

  她的好女婿!她的好齊兒!

  此刻她被耶律齊橫抱在胸前,岳婿二人又再次肌膚相接。黃蓉不單碰到男子
寬廣堅實的胸膛,又聞到一股有別於丈夫的男子氣息,官感傳來似曾相識的感覺
令黃蓉芬心陣陣悸動。彷彿在這一瞬間,黃蓉又回到了那令她意亂情迷的一夜。

  畢竟那夜黃蓉是被極樂的快感和高潮所征服,她的理智和貞念雖然惇惇告誡
著她不可再逾越倫常,但那偷過腥的成熟肉體卻無法忘記銷魂的滋味,甚至對這
種初次體驗的性快感、性高潮深深地上了癮!若不是已經開始迷上了那墮落的滋
味,郭夫人又怎會在失身後就破格手淫?又怎會意淫著那毀了她貞潔的男人?

  此時被這可愛可恨的男人摟抱著,那些令她狂亂迷醉的感覺又再湧現. 這種
被烙印在肉體上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那麼的深刻,竟連剛才黃蓉腦海裏煩囂著
的責備聲,也在這剎那間被壓抑止息!

  在二人肉體相接的一剎那間,黃蓉的情緒和心靈也生出了劇變!

  剛剛還是英姿勃發的女俠,揮舞著令江湖群魔聞名喪膽的打狗棒法,但在一
眨眼間俠女的英氣就在耶律齊的指掌下融化,變成了個柔情百結的小女子。這種
由堅毅剛強化為繞指柔的風情,正是黃蓉最令耶律齊迷戀的地方。

  兩人此刻肌膚相親、氣息相聞,本來師徒授業的莊嚴氣氛頓時變得無比瞹昧。
黃蓉渾身乏力地倚靠在耶律齊的胸前,感受著男人的心跳脈動,那充滿禁忌的親
暱接觸令她渾身酥軟無力!她心裏雖有想擺脫、想拒絕的念頭,但身軀卻像是感
受到男人的引力般,令她貪戀地窩在小情郎的懷中!

  此情此景,令黃蓉回想到自己曾經是如何迷亂地在此胸膛下呻吟叫春!令她
回想到那夜當女婿厚實的胸膛把她的大腿雙雙壓下、令她而極羞恥的姿勢折疊身
軀、奮起牡户、迎接插搗的時候,她曾瘋狂地叫出了前所未有的淫聲蕩語!在這
胸膛下,她終於知道高潮為何物!在這胸膛下,她終於成為真真正正的女人!

  「黃蓉呀黃蓉,你在想什麼?你……你怎可再去想那夜的……醜事,難道你
真的是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嗎?」

  內心嚴詞警告著自己不要心生邪念,可是當她越想壓抑,那一幕幕香艷之極
的畫面卻越是佔據著她的思緒. 那充滿香豔情色的回憶,令她洩出陣陣嬌喘。黃
蓉略帶慌張地瞟了耶律齊一眼,唯恐自己內心的秘密已被他洞悉。

  她又怎可讓耶律齊知道自己的身軀在他的撫摸下特別容易興奮?在他的抱擁
下特別容易動情?

  「不!!我絕不能讓他發覺???若他知道我此刻心中所想,我這師娘的臉
往那裏擱去?」

  黃蓉雖極力隱藏著內心的燥動不安,但俠女此時那微顫著的嬌軀、紅暈的雙
頰和泛春的眼眸,卻大大地出賣了她心中所想!黃蓉並未意會到自己的心慌意亂,
已盡入耶律齊的眼底!

  「真是敏感的身體呀!」只是一個未算過份越軌的摟抱,岳母的肉體已經誠
實地有了反應。耶律齊情不自禁地讚歎著想:「岳父真是暴珍天物,家裏留著這
麼成熟美艷的嬌妻不懂享用,卻讓岳母一直守著活寡!這樣敏感的女體若能好好
調教,必定能改造成一具好淫貪歡的媚軀!變成一個迷死人的絕世尤物!絶對更
勝郭芙那花癡!」

  他早知道黃蓉性慾壓抑太久,一經釋放便如崩了堤的洪水,從前緊守的道德
關口往往是不攻自破。如今目睹著情慾的種子早已開始在岳母的身心裏萌芽,他
心裏自然更是得意了!此刻岳婿二人在這山坡上孤男寡女,若耶律齊不趁機撩撥
婦人春心,豈不是錯失良機?

  「娘……」他溫柔地呼喚著懷中的女人,同時也把她香噴噴的身軀摟得更緊
了。

  「放……放開……我……」心如鹿撞的俏黃蓉艱難地從朱唇中迫出片言隻字,
就像已失去說話的力氣。黃蓉心內不由得暗責懦弱,明明自己應該堅決地擺脫他
的抱擁,可是為什麼偏偏狠不下心腸去拒絕?

  「蓉兒……」無視俏岳母軟弱的反抗,耶律齊堅持地抱著大美人,還故意說
著二人偷情時親熱的暱稱,像是引誘著黃蓉憶起那段無比香艷的回憶。

  「不要這樣……不許……不許你這樣叫我……蓉兒豈是你叫的?」那充滿禁
忌的暱稱令黃蓉心生抵觸,因她永遠不能忘記自己在情慾的唆擺下竟接受了女婿
喚她作蓉兒!那本是她與靖哥哥夫妻之間的親密稱呼,卻在那荒唐的晚上連同她
的貞潔胴體一并被這男人佔有了!

  「蓉兒……我的好蓉兒……親親蓉兒……為什麼不讓我說?俏蓉兒、乖乖蓉
兒,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叫了你多少遍蓉兒嗎?」耶律齊慢慢進逼著,耐心地
逐步掾下黃蓉的內心防禦. 他柔聲地接著說:「我們就像相愛的夫妻般,我叫你
好蓉兒,你叫我好哥哥……我最喜歡聽你叫我為齊哥哥……好蓉兒,你還記得嗎?」

  記得?黃蓉又豈能忘記自己那一聲聲無恥放蕩的浪吟?緃是和自家夫婿行房
時,也未有接二連三地呼喚郭靖為「好哥哥」。但跟耶律齊摟抱在一起時,她卻
是叫得極為酣暢!極為自然!在那徹夜的亂倫偷歡裏,黃蓉一次又一次地喊出了
那充滿禁忌和罪惡的稱謂.

  被插入時,那一聲聲好哥哥叫得柔媚婉轉!

  被肏弄時,那一聲聲好哥哥叫得風騷妖嬈!

  被內射時,那一聲聲好哥哥叫得激昂高亢!

  耶律齊故意提及二人在親熱時互訴的暱稱,就是因為那名字背後代表著快感!
代表著高潮!代表著墮落!!

  「你……你大膽!我……我是你的師娘!你的……你的岳母,……你的長輩!
你……你不能對我……如此放肆無禮!」還在負隅頑抗的俠女嘗試義正辭嚴地責
備著他,但無黃蓉仍然貪戀地窩在他的懷裏,這句說話也完全失去了該有的氣勢!

  看著黃蓉乍羞還嬌的美態,耶律齊心裏大樂,繼續進逼著說「我的好岳母、
好師娘、好蓉兒!我實在是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求求你讓我親親你的小嘴吧!」
說罷,竟真的緩緩俯下頭,向黃蓉那一雙嬌豔紅唇湊去!

  「不可……我已說過……我們不能再對不起你岳父!對不起芙兒!」黃蓉本
能地向後退縮,卻忘記了身軀正被男人橫抱著,自己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她又
伸手去推,但當指尖撫上男人厚實的胸肌上時,她的力氣就在一瞬間溜走!女婿
的臉龐近在咫尺,那濃烈的男子氣息彷彿帶著惑人的魔力,令黃蓉渾身綿軟,抗
拒無從。

  「要被吻了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女婿在此戶外山坡上……唇舌相交
嗎?」黃蓉一顆芳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心裏既擔憂害怕,但不知為何又竟有點興
奮期待!

  她不敢想像被人看到這一幕的結果!

  她更不敢想像這一吻會帶來的後果!

  更重要是黃蓉深知自己若在此時失守,妄然地接受了女婿的嘴脣,她的情慾
必會被這一吻點燃!只有黃蓉知道自己是多麼渴望被吻,郭靖那粗枝大葉的性格
根本沒有為意,愛妻的朱唇正是她胴體的性感帶之一。而她身體的秘密,不僅大
半數已被耶律齊發掘出來,還在那淫亂的晚上充分被他利用、挑逗和玩弄,讓她
完全迷醉在男人的手段與床技裏!黃蓉心知若此刻嘴唇的防線被攻破,之後耶律
齊便大可對她為所欲為,在這山坡上做出更放肆過份的事來!

  「不可以……被吻……」黃蓉意識到危險:「他絕不會只滿足於此……會沈
淪的……我……天呀!我根本管不住自己……太危險了……不可以……不可以吻
齊兒……」

  若此刻櫻唇被女婿所奪,黃蓉難保自己不會去逢迎、去配合男人!那時不止
她的唇會再次被奪,她的人、她的身體、她的貞潔都會再次失陷在女婿的情挑之
下!忽然黃蓉腦海裏泛起了自己與女婿在此間幕天席地、赤裸糾纏著的一幕!那
充滿淫邪的幻想頓時令她滿臉飛紅,一陣陣絮亂的嬌喘也令她豐滿的酥胸起伏不
已!

  對女人經驗甚豐的耶律齊顯然讀懂了她身體上的毎一個暗示。岳母雖不住推
拒著他、苦勸著他們二人應守之以禮,但她卻難以掩飾身體情動的證據!那泛春
的雙眸、紅暈的粉頰和急促的輕喘,都透露了黃蓉此刻的內心穩私,隱晦地訴說
著俠女渴望男人更逾越、更霸道的侵犯!

  耶律齊的聲線變得更是溫柔:「好蓉兒……俏蓉兒,這裏除了你我外再無別
人。絕對沒有人會看到我們親熱的……」

  無可否認,耶律齊實在很了解女人,故意說著令黃蓉安心的說話,以誘她就
範!

  耶律齊還不忘動之以情,勸誘著說道:「好蓉兒,就讓我親你一下。就輕輕
一吻,已可解我對你的相思之苦。難道你就沒有想念我?想念我們那一夜嗎?」

  已有點意亂情迷的黃蓉根本抵不住男人的攻勢,心裏更有把聲音回應著:

  想念?自己真的想他嗎?對啊!自己是為了誰偷偷躲著手淫?自己在浴室裏
自撫自慰時意淫著誰?自己在手淫高潮時喊著誰的名字?在失身後的這幾天裏,
黃蓉想起女婿的次數遠比想起夫郎郭靖更多、更頻密!黃蓉根本無法否認自己的
腦海裏無時無刻都會浮現耶律齊的身影臉容!

  「我現在就要吻你了,你若不願意便拒絕我吧!」男人故作大方地說,因為
他已清楚知道自己懷中的美嬌娘根本無可禦抗!

  他可看到黃蓉的乳尖已不甘寂寞地在她的外衣下突起!

  他可感到黃蓉的大腿正難耐酥癢地在她的裙襬下延磨!

  他敢打賭黃蓉的陰穴正騷浪淫靡地在她股間流著春水!

  「真是又敏感又淫蕩的身體!」耶律齊在心裏訕笑著:「看她悶騷的樣子,
不要說接吻,就算我把她的衣服扒光,在此處與她放縱野合,諒她也不能拒絕!」

  男人臉上雖不自禁地露出得逞的邪淫笑容,但黃蓉卻已看不見他那淫邪嘴臉。
就如耶律齊預料,黃蓉根本無力拒絕男人的情挑。她的眼簾早已含羞合上,也不
知有意無意,美人修長的頸項緩緩地昂高,那豐滿且濕潤的紅唇也微微地翹起,
正是一副任君採頡的嬌媚樣兒。

  耶律齊先把二人額頭相貼、鼻尖相觸,卻刻意沒有吻上美人朱唇。這種懸吊
在邊沿的感覺無疑更是折磨人。二人越是保持這種將吻未吻的姿態,越是能增添
黃蓉的渴望。當這種渴望達到滿盈的界線,女人初時緊守的貞念與黔持都會消失
殆盡,主動向男人投懷送抱。

  這是耶律齊履試不爽的辦法!

  果然,早已被挑逗到了崩潰邊沿的俏黃蓉,一心等待著兩唇雙接的快感,男
人卻在最要緊關頭上停了下來!看著女婿那幾可觸及的薄薄嘴唇,黃蓉有著目眩
神搖的焦躁感!現在的她是多麼希望男人強勢地奪取她的唇!多麼希望兩人的唇
瓣能盡情地斯磨纏綿!

  「來呀……只要一次就好……只要親我的唇一次就好了……」黃蓉在心裏呼
喊著,飢渴的紅唇微微地張開著,只等耶律齊來侵佔。

  可是女婿卻好像突然變得很悠然的樣子,欣賞著美人那張滿面紅潮的俏臉,
竟如同忘記了一樣!

  這可苦了俏黃蓉!那種渴望與女婿接吻的感覺越發變得強烈,不斷上升的慾
望,不但沒有獲得滿足,還積蓄了起來,最後當理智再也無法控制這股慾望時,
本來令她羞恥萬分的說話卻竟脫口而出:

  「求你……快點……」黃蓉就在男人的唇邊如呻吟般呢喃著自己的渴望:
「若你要吻便快點……蓉兒求……求求你了……吻我……」

  聽到美人不僅終於忍不住開口相求,還再以蓉兒自稱,女人的臣服令耶律齊
極是滿意。能把素來黔持莊重的岳母迷惑至此,耶律齊已感到極大的滿足感與征
服感。到了此刻,他已決定滿足黃蓉的渴求!只見他緩緩低頭相就,已準備向岳
母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吻了下去!

  黃蓉嚶呤一聲,雙手如春籐般繞上了男人的頸項,然後羞閉雙眸,配合地把
自己的豐唇獻了上去!

  就在山坡上的二人渾然忘我、等待兩唇雙接的快感時,山坡下卻有一個窈窕
身影緩步而來,無巧不巧正看到岳婿二人快將曖昧地擁吻在一起的這一幕!

  「娘!……齊哥哥!!」來人正是郭芙!

  女兒郭芙的一聲呼喚,立時喚醒了沈淪於情慾的母親!

  「芙兒!」

  黃蓉乍看見失蹤多日的女兒偏偏在這時候出現,還碰巧讓她看見自己與女婿
無恥地糾纏在一起,這下子黃蓉可嚇得不輕!剛剛還是情迷意亂、半帶羞澀半帶
期待的懷春心情,此刻就如被潑了一盤冷水般被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女兒就在跟前,而身為母親的她卻被年青的女婿摟抱著!這又成何體統?醒
覺到自己身處的尷尬處境,黃蓉立刻狼狽地逃離了那不屬於她的臂彎。

  「芙兒!」黃蓉極力地平伏著自己的聲線:「你……你回來了!」

  看著眼前的女兒、女婿和她自己三人共聚山丘之上,緃是聰慧如黃蓉亦不知
道這筆風流債該如何了斷?

  「嗯……女兒回來了……」郭芙只是督了娘親一眼,便轉過了目光不敢再看!

  因為娘親的臉頰好紅!那臉頰簡直如像熟透的蘋果般,透著鮮豔欲滴的火紅!

  郭芙從未見過母親這種羞態,黃蓉一向是那麼雍容自若,處事應變不驚,但
此刻娘親那躲躲閃閃的眼神、不住起伏的酥胸和無法壓抑的輕喘,都洩露了她內
心的燥動與不安。尤其是美眸裏流露著的複雜情感和羞愧欲絕的表情反應,更令
郭芙肯定︰娘親一定是做了虧心事!

  「娘……娘真的把自己給了他!」這是郭芙同為女人的直覺!

  「剛才齊哥橫抱著娘時,她竟然沒有反抗……他倆的頭靠得好近……好像嘴
唇也快要貼上了了……娘竟然變得這樣……肆無忌憚!」雖不只一次與耶律齊戲
言說娘親會和她們淫亂在一起,但當郭芙真真切切看到自己的親娘與耶律齊糾纏
親熱時,郭芙卻有點兒被那影像嚇倒了!

  「這根本不像我的娘親!我熟識的娘親絕不會這樣……這樣……任人輕薄!
任人玩弄!」

  母女倆終於團聚!隔了這許多時候郭芙才重見親娘,更對娘親的劇變感到驚
訝!黃蓉剛才與耶律齊纏綿悱惻地抱在一起時,那自然流露的嬌羞與媚態,都令
郭芙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齊哥哥到底有什麼魔力?」郭芙情不自禁地望著耶律齊,心想:「竟然…
…連娘也屈從了。娘竟然也……也甘願當他的女人。」

  想著想著,郭芙慢慢地來到耶律齊和黃蓉的身前,並按照著耶律齊原定的計
劃在他們面前跪了下去。

  「女兒不孝!女兒回來了!」

  這是多麼諷刺的一幕?根本没有紅杏出牆的郭芙卻要跪在這對戀奸情熱的男
女之前低頭認錯!此刻三人是非顛倒、關係混亂,情景簡直是荒謬到了極點!

  「唉!芙兒!你到底去了那裡?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黃蓉心內有
愧,語氣上自然也不敢過分埋怨女兒。

  「女兒本想去……終南山,就是想去見……楊大哥一面,可是……在路上時
一個人好好想清楚了……自己不能如此任性,負了爹娘你們的寄望……所以女兒
在旅途上已回心轉意……其實,女兒連楊大哥……楊大哥也沒有見著,就回來了
……娘!女兒知錯了……」早已被耶律齊安排好了的說詞,郭芙只是照著平時練
習般在娘親面前背了出來。

  仍然不知道事情始末真相的黃蓉,根本不會想到女兒只是被耶律齊軟禁在離
襄陽不遠的竹林裏,好讓淫邪的男人找到勾引她的機會!此刻黃蓉聽到女兒荒誕
不逕的解釋,只覺滿心苦澀愧疚,心想:「唉!這任性丫頭!你這一走雖没有做
出對不起齊兒的事,卻令我……唉!卻令我做出……對不起你爹爹的事來了!」

  雖然對丈夫滿懷歉疚,但是黃蓉對耶律齊的憐愛仍是絲毫未減,到了此刻仍
不忙好意提醒郭芙,說:「唉!你也不為齊兒想想?你怎可這般任性……你又不
是不知道過兒的性格……你怎可如此魯莽,做出這等事來?唉!你也不想想齊兒
這陣子有多難受!」

  有道:知人知臉不知心,就在黃蓉維護著女婿的時候,耶律齊心裏卻在想:
「呵呵……這陣子有岳母你如此盡心盡力地安慰著我,我又怎會難受?」

  一直在旁邊欣賞著這幕鬧劇的耶律齊並没有插口母女倆. 他只是貫徹地扮演
著自己受害者的角色,卻在暗中把郭府這對母女如扯線布偶般玩弄在指掌中!

  「齊哥哥……你原諒芙兒吧!」郭芙轉過身子,跪在耶律齊跟前,狀甚虔誠
地說:「芙兒以後必定不會再起異心,從此以後對你也是一心一意、唯命是從。
如違此誓,芙兒甘願受老天爺任何責罰. 」

  郭芙假情假意的誓言,卻令黃蓉起了惻隱之心。畢竟身為人母,看見女兒處
境如此難堪,黃蓉自然也感心痛。她情不自禁地幫著女兒說話:「齊兒,芙兒有
了這此敎訓,必定不會再犯。你看在我份上,便原諒她這回吧!」

  耶律齊自然樂得賣個順水人情,但仍是故意流露為難神色,嘆息著說:「唉
……別人都說撥水難收……唉……撥水難收……芙兒今天做出此等事來,雖並沒
有真的背叛我、背叛郭家,但有教我如何再相信她?」他頓了一頓,向著黃蓉深
深凝望,又說:「唉……但既然岳母吩咐,那麼……齊兒唯有遵從!」

  耶律齊這番做作,更令黃蓉覺得女婿是為了她才願意與郭芙和好於初,無疑
令俠女對他更是憐惜!黃蓉心想:「唉!齊兒能夠原諒芙兒這次任性妄為,這份
胸襟實屬難得!希望芙兒能好好珍惜……不要辜負他的一片情意……」

  事情能夠圓滿解決,黃蓉雖然心感欣慰,可是當她看到耶律齊扶起了郭芙,
又為她整理一下衣裳,態度狀甚溫柔時,黃蓉心內竟有種無名的失落感。

  身為娘親的她自然希望女兒女婿鸞鳳和鳴、魚水和諧,但身為女人的黃蓉,
又難道喜歡看見那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對別人關懷備置、體貼入微嗎?

  黃蓉已久未經歷過這種微妙的內心矛盾,事實上自從郭靖拒絕華箏的婚事以
後,郭夫人在情路上皆是安安穩穩、平平淡淡地走了過來。黃蓉做夢也想不到成
親多年、本已心如止水的她竟會受不住引誘而紅杏出牆,與年輕的女婿發生了不
倫關係. 生命中無端闖入了另一名男子,令黃蓉陷於前所未有的感情地帶。在不
知不覺間,耶律齊的一舉一動皆牽動著她的思緒,令她難以自持。

  而就像老天爺故意要懲罰她般,此時終於獲得耶律齊原諒的郭芙,竟當著娘
親面前摟著夫君,並在他唇上深深一吻!

  年青人的吻總是熱情洋溢,尤其是郭芙故意討好,對夫君更是刻意纏綿. 只
見她親熱地攬著耶律齊的頸項,旁若無人般送上火辣辣的香吻!

  黃蓉看著男人那本來快屬於她的薄唇,此刻竟被自己的女兒奪走!黃蓉心裏
就如同打倒醋瓶般,酸酸的無比難受!兩人的唇瓣就在她面前放肆交纏,黃蓉也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反感,只覺看著他們親熱多一刻也不能忍受!

  終於,郭夫人勉強地擠起笑容,打著完場說:「好了……相信你們必定有很
多體己話兒要說,你們還是回府好好休息吧!」

  「芙兒,別胡鬧了!」耶律齊溫文地推開了郭芙,表面上像是附和著岳母、
遵從著她的暗示。實際上,黃蓉可沒留意剛才耶律齊扶起郭芙時,男人已在她的
耳邊下了道簡單直接的命令:

  「吻我!」

  對男人唯命是從的郭芙沒有細想背後的含意,便依著夫郎的吩咐乖乖遵從。
當郭芙情熱地向他投懷送抱,耶律齊卻順利成章地如正人君子般推拒了她,贏得
了岳母的好感!

  「岳母,那麼……我們先行告辭了……」女婿的態度仍是那麼謙遜有禮,根
本令黃蓉察覺不到他深藏的淫邪惡念。

  「嗯……你們早點休息……」黃蓉應了女婿一聲,但已沒再沒望向女兒。

  耶律齊見母女間瀰漫著緊張尷尬的氣氛,心知不能把這兩母女逼得太緊. 反
正來日方長,要再找羞辱她們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想念及此,耶律齊也就向黃
蓉道別,領著妻子郭芙走下山坡。

  黃蓉看著女兒女婿那雙親暱緊貼、手攜著手的背影,而自己卻在山坡上隻影
成雙,一顆芬心更感落寞。她極力張望,目光視線不知不覺中全放在女婿的背項
上,內心深處似有著一種難以啟齒的盼望。

  「黃蓉呀黃蓉,你到底在奢望些什麼?」

  就在山下的情侶漸行漸遠、山上的麗人也放棄了那一絲綺念之時,女婿卻忽
然回頭,向著黃蓉深深凝望。岳婿二人遙遙相對,就連身影樣貌也難以看得真切,
但黃蓉卻像是能夠感受到女婿灼熱的眼神。在那一瞬間,男人的目光就如像一把
重搥,重重地敲在黃蓉脆弱的芳心上。

  「齊兒……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時間像是過了良久,兩人的目光放始中斷。看著女兒女婿再次轉身離開,黃
蓉仍是獨自佇立在山坡之上,一顆迷失的芳心仍然久久無法平靜.

  是夜,郭府內閃耀著零星的燭光,氣氛冷清。

  已近子時,郭襄和郭破虜兩個小孩早已睡得安穩,而郭大俠與大小二武暫住
在軍營裏,諾大的院子裏靜悄悄的,只有耶律齊夫婦的房間裏才隱隱約約地有話
聲傳出。

  「想不到……你真的做到了……」

  俏臉埋在男人的胸膛裏,郭芙如像坐在父親膝上的女兒般柔順乖巧。但偏偏
此時少婦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豐腴的酥胸、纖幼的蛇腰和渾圓的翹臀全都裸露在
外,令閨房又平添了幾分淫靡春色!

  郭芙抬起臻首凝望著夫郎,幽幽地說:「你在竹林告訴我時,我還是不敢想
像……不敢想像娘親被你弄上手後會是怎樣。今天我終於看到了……」

  「嘿嘿……難道你真的以為黃蓉是不吃人間煙火的仙女?難道你真的以為你
娘沒有七情六慾?難道你真的以為我肏不了你娘?」耶律齊一隻手揉搓著郭芙的
翹臀,另一隻手則粗暴地狎玩著她右邊的椒乳,還不時撩撥著女人勃起的乳頭,
令她發出陣陣妖嬈呻吟!欣賞著她母女倆在泛春時異曲同工的美態,耶律齊淫笑
著道:「我早說過没有女人能拒絕我。就算再貞烈的俠女,我也有辦法令她乖乖
就範!你看見今天她被我抱著時那種欲拒還迎的模樣兒嗎?」

  「芙兒……芙兒信了,連娘……蓉姊姊也被你收服了,芙兒又怎能不信你的
手段?」郭芙感受著那雙在她胸臀上下夾擊的大手,想像著它們也曾撫摸在娘的
身體各處,郭芙便沒來由地感到興奮!她用甜膩膩的聲音嗲聲說:「你……也真
壞!竟敢在那山坡上公然調戲我娘……若不是我早點來到制止你們,被其他人看
到那便……闖禍了!」

  耶律齊笑話:「若不是你來打擾我們,或許我就在那山上再次把你娘收了!
嘿!儘管是荒郊野外,但依我看,你娘也未必會拒絕呢!更何況就算被人撞見姦
情也沒關係,難道你娘還能乖乖的回去當她的郭夫人嗎?被我看上的女人,早晚
也會成為我的人,逃也逃不掉。嘿嘿……這點旁人不清楚,難道你也不清楚嗎?」

  郭芙撒嬌地打了他一下,嗔說:「你真討厭……什麼女人碰上你這魔頭也會
被你虐玩至名譽掃地,變成恬不知恥的淫婦……你……你簡直就是我們的剋星!」

  耶律齊流露出冷酷的目光,滿懷野心地說:「我要你回來襄陽、回到郭家,
就是要你親眼見證自己的娘親如何被我虐玩至名譽掃地!我要你親眼目睹自己的
娘親如何被我調教成一個恬不知恥的淫婦!同時,我也要讓你娘看看她的小芙兒
是如何在床上取悅男人!如何像一隻小母狗般在我面前搖頭擺尾!嘿嘿……你娘
親在床上可有很多向你學習的地方!」

  「你……真是壞透了!」郭芙的聲音又嬌又媚,嗔道:「你竟然想出這種方
法來玩弄我們……這種壞主意也只有你才能想出來……」

  無視女人的撒嬌,耶律齊狠狠地夾著她鮮紅色的小乳頭,邪笑著說:「你們
郭家的女人就愛裝純潔,扮貞婦!其實骨子裏都是淫婦!都藏著女人最靡爛的慾
望!最無恥的渴求!我就是要扯下你母女倆偽善的面紗!讓你們互相看清楚對方
淫蕩的本質,還你們真面目!」

  而像是要証實女人淫蕩的本質,耶律齊探手至郭芙跨下,在那陰唇間突出的
小肉荳上輕輕一按,郭芙本已春潮泛濫的肉體立時失控地洩出陣陣淫液,如缺了
堤般噴灑在男人的指掌上!

  耶律齊得意地揚起那張閃爍著淫水的大手,笑說:「上邊的嘴說討厭,但你
看看?嘖嘖嘖……你下邊的嘴卻是很同意我的說話呢!」

  被男人洞悉身體秘密的郭芙根本沒有抵抗的力量,迷人的身軀如蛇般在男人
的懷中扭動著,像是拒絕,又像是挑引。對這如同惡魔再世的男人,她實在是毫
無辦法!唯有放任地把身心都交在男人的手上,獻給他肆意淫玩!

  女人泉湧而出的騷水把男人的褲子也打濕了,但耶律齊卻是毫不在乎、大手
漸漸加重了力度,狂熱地揉掐著女人身體上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部為。當強烈的
刺激感令女人臉露既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時,耶律齊掐著她的下巴,讓女人的
臉裸露在燭光之下,獰笑著說:「就是這表情!你這小母狗!嘿嘿……我就是要
讓你娘看看她的小郭芙露出這種表情,這種又痛又爽、渴望被操被肏的表情!」

  被徹底地羞辱著的郭芙終於忍不住求饒:「芙兒服了……啊……人家全聽你
的……無論主人你要小母狗做什麼也可以……只求主人疼芙兒一點,奴一定會令
你稱心如意……」

  感到男人放輕了進襲的雙手,郭芙才能喘過氣來,接著說:「但……但芙兒
仍不明白,蓉姊姊又怎會……怎會來看我們……?難道……難道你還想到娘的寢
室裏,點了她穴道……然後當著她的臉……」

  郭芙忽然沒了聲息,像也為自己的說話感到羞恥!一想到自己若和耶律齊在
爹娘的床上交歡淫合,旁邊還躺著或羞或怒的母親,那將會是何等刺激?何等禁
忌的滋味?

  耶律齊笑道:「我們根本不用到她的房間去,也不用強逼她來看!嘿嘿……
你信不信?不用任何威逼利誘,你便娘會主動來窺看我們,還是每天每夜都來偷
看?」

  耶律齊見郭芙不作回答,知道她仍未能相信她的娘親也會做出這種偷雞摸狗
的事來。這也許是郭芙身為女兒的天性,總下意識地認為自已的娘親是聖潔而不
可侵犯。儘管郭芙知道娘親早已失身於耶律齊,但仍然保存著那麼一點希望,那
種對人性良善的希望。

  而耶律齊令郭芙回到襄陽,正是為了粉碎這渺小的希望!

  耶律齊說:「你不信?你知道為什麼她會來看嗎?」

  郭芙茫然地搖了搖頭.

  「因為妒忌!」

  妒忌,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妒忌其它女人的美貌;妒忌其它女人的身體.

  妒忌別人有個更乖巧的兒子;妒忌別人有個更體貼的夫君。

  耶律齊望著仍是如墮迷霧中的郭芙,笑得很特別,道:「妒忌這感覺,有時
甚至比愛一個人更強烈!更能令女人做出許多不計後果的事!妒火會令那些原本
冷靜自若的女人,做出許多她平時想也不會想的事。」

  他笑得更是邪魅,一邊講解著,一邊又伸手開始不安份地在郭芙的股臀間流
連. 靈活的手指頭尋到女人敏感的陰穴和緊緻的菊穴,並不斷地在兩個蜜汁淋漓
的肉洞上徘徊!

  耶律齊看著郭大小姐那張慾情泛濫的俏臉,笑說:「要一個如你娘般貞烈的
女人移情别戀很難,畢竟被我誘姦之前,她心裏只愛著你爹。不過要令你娘妒忌
就容易多了,因為我有你這小淫娃幫忙嘛!」

  「幫忙?」一向愚笨的郭大小姐仍未明白男人的意思:「我……能怎樣幫你
……啊!啊啊……輕點……嗯……」

  一聲嬌媚婉轉的淫呻,原來耶律齊已劃開了她粉嫩的陰唇,毫不保留地把修
長的手指插入女人濕透了的小穴。

  「你試想想……若現在不是你、不是你赤裸裸地坐在我身上、不是你好色的
小淫穴夾著我的手指,而是你娘!」男人邪笑著說:「試想像一下,我現在就要
姦淫你娘了……你的血緣至親!你會想看嗎?」

  郭芙劇烈地喘息著,完全被男人牽引到一個淫靡不堪的場景!一個完全道德
倫喪但充滿著狂野刺激、肉慾性歡的淫夢!

  對!她會想看的!就如男人所說,她會懷著又妒忌又羨慕的心情,看著自己
的骨肉至親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被這淫邪的男人征服!

  「你明白了嗎?越是妒忌,越是想看;越是想看,越是妒忌!我就是要你娘
記得她仍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一個有情有慾、敢愛敢恨的女人!你要好好配合
於我,讓她看到最淫靡?蕩的活春宮!嘿嘿……那時候她必定會妒忌到受不了!」

  郭芙嚶呤一聲,緃身投向男人的懷抱,那雙繼承至母親黃蓉的修長美腿更是
如籐般纏上了男人的雄腰!她已清楚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角色!她的角色就是被
肏!一個享受被男人肏的小淫婦!而這任務對郭芙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她風騷
地笑著說:「對……讓小淫娃幫你吧……人家必定會幫你令蓉姊姊妒忌得瘋掉!
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瘋掉……」

  耶律齊態度輕蔑地回應道:「待會我肏你時,你可要黔持點!不要讓你娘看
出破綻!嘿嘿……此時還不是時候,不能讓黃蓉這麼快就看到她寶貝女兒的淫蕩
臉孔!」

  再沒有多餘的話聲,房間裏一對無恥的男女已纏綿在一起,只傳出陣陣放浪
淫蕩的笑聲與呻吟聲,在郭府的一角裏不住回響!

  而正當郭府那邊的淫戲正在上演,黃蓉卻在自己的房間裏孤寢難眠。每當她
合上雙眼,腦海裏便浮現起今早差點又再釀成大錯!她但願自己能堅守點,在女
婿面前重拾岳母的端莊矜持。可是無論下了多大的決心,情慾一旦翻湧上來便輕
易地主宰了她的身心,就如今早般在男人的進襲下不堪一擊!

  「我到底是怎麼了?怎會在他面前失去自控?」她輕輕地撫摸嘴唇,那裏還
殘留著空虛感,提醒著黃蓉那未被滿足的慾望!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貼他的唇……很想……很想!我不知道為什麼……但真
的好渴望他能吻下去……吻我……熱烈地親我……」

  躲在被窩裏的黃蓉無法否認,當郭芙撞破她二人的好事時,黃蓉雖然又是驚
嚇又是羞愧,但內心深處也隱隱傳來了失望與可惜!而當郭芙在她面前吻了耶律
齊,奪了他的唇時,黃蓉更是感到妒火中燒!

  「怎麼辦?我……好像完全陷進去了……」

  陷進女兒女婿的關係裏;陷進另一個男人的情挑裏!

  尤其是當黃蓉回想到耶律齊臨別時回身向她凝望,那如有暗示的眼神,更令
黃蓉產生無限的遐想。

  「為什麼他回頭看我?那眼神……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在那曾和丈夫無數次共度過的床上,此時黃蓉卻是為了別的男人而輾轉反側!

  「難道……難道齊兒也怪我不應強迫他寬恕芙兒?難道……他對我仍然是未
能忘情?」回想到今天耶律齊對接納郭芙時流露的不情願,黃蓉心裏竟生出了一
絲奇怪的念頭:「畢竟今天他曾抱過我……我們兩人還……還差點兒……吻在一
起,這……豈不是證明了他對我仍有情意……難道……齊兒也怪我不應將他拱手
讓人?天啊!我……我到底在故思亂想些什麼?」

  郭夫人明明知道女兒方是耶律齊明媒正娶的妻子,她雖曾母代女職與女婿有
過一夜荒淫,但那孽情是絕不被世俗禮教所容許. 可是不知為何,在俠女心靈深
處總存在著某種希望,希望耶律齊不要對她忘情。

  也許黃蓉壓根兒沒有意會到,以前的她永遠是感情的勝利者。集萬千寵愛於
一身的俏黃蓉,不僅是父親的掌上明珠、七公師父的授業愛徒,在男女情愛方面
更是常勝將軍。不僅歐陽克之羣為她神魂顛倒,丈夫郭靖更是不惜背棄與華箏公
主的婚約,與她結成連理。在感情付出上往往是事半功倍、無往不利的俏黃蓉,
又何曾嘗過這種患得患失的滋味?

  自己不惜干冒身敗名裂的危險,付出了為丈夫珍守一生的貞潔,與情郎風流
過後卻要看著他重新回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邊!對一個如黃蓉這般絕色的美人來說,
那是何等的挫敗?何等的羞辱?

  儘管那另一個女人是她的親生女兒!

  儘管那另一個女人才是女婿的正妻!

  黃蓉仍是無法擺脫被男人拋棄了的感覺!

  所以在那山坡上,她才特別留意到耶律齊臉上的不情願和臨別時的眼神,因
為黃蓉想從那些蛛絲馬跡中,安撫自己受創的自尊心!

  「若他對我仍是難以忘情,而我卻……拚命把他向別人推,那豈不是……傷
透他的心?」

  黃蓉根本沒有察覺自己的思維已漸漸在歪曲!腦海裏一廂情願地編織著美好
的故事,令黃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謊言裏!

  「齊兒絕不是寡情薄幸的人……他……他又怎會這麼快就忘記我?忘記我們?」
女人的自尊心與好勝心在不知不覺間已佔滿了黃蓉的思想:「不會的……齊兒必
定如我般,無時無刻回想著那一夜……回想著那充滿著激情和愉悅的晚上,我和
他……如像夫妻般不斷地……行房……交合……啊!」

  也許只有在無人干擾的寢房裏,黃蓉才可以忘記世俗的目光和倫理的束縛,
幻想著自己獨自霸佔耶律齊的寵愛!

  「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幹什麼?」

  耶律齊與郭芙這小兩口子此刻是否親暱地相擁而眠?還是他們仍在為了郭芙
出走之事而爭吵?

  「有道久別勝新婚,他們必定是在自己的房間裏輕憐蜜愛、肆意溫存……」
想像著那曾經與自己共享一夕風流的男人此刻正可能摟抱著別人,郭夫人的一顆
寂寞芳心頓感陣陣刺痛。

  「不會的……芙兒如此傷害了他……背叛了他,齊兒又怎會這麼快就原諒她?」
黃蓉安慰著自己,但是一股想到女兒女婿的房間外竊看的念頭正在悄悄萌生。

  「我何不偷偷走到他們的房間外……探看一下……也好解我心頭之結……」

  雖知道這念頭荒誕不經,但此刻卻如有一種無形力量驅使著她,誘使著黃蓉
作出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我只是……擔心他們……」她安慰著自己:「畢竟二人才剛剛和好
……身為娘親的我擔心他倆……也是很自然的吧……?」

  猶如鬼使神差般,黃蓉下了床並隨意地披上了件外袍,便身不由己地步出了
她的寢室。

  她根本未有察覺自己正在欺騙自己,因為現在的黃蓉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
被情感和慾望支配著的女人!

  臨近女兒女婿的寢房,黃蓉放輕了腳步,卻更覺一顆芳心在劇跳不已,竟像
是如擂鼓般的燥動!她的心情既複雜又予盾,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望看到女兒女
婿爭吵的情景?還是看到他們和諧共處的情景?

  黃蓉卻從未意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所思所想已盡在耶律齊的預計之中!

  黃蓉還未走到女兒女婿的寢室前,已隱隱約約聽到女人嬌喘的聲音!女聲不
單嬌媚妖嬈,還有一種說不盡的慵懶之意,那是能令男子骨頭酥軟、女子臉紅心
跳的媚聲。

  曾是過來人的黃蓉當然知道那聲呻吟代表什麼.

  黃蓉更清楚女人在什麼時候才會發出這種近乎原始的嗓音。

  只有身心皆沉浸在性歡愉悅中的女人,才會自然地發出這種性感魅惑、惹人
瑕想的聲音。從前黃蓉以為只有風塵女子故意討好男人時,才會流露這種癡態!
但自從黃蓉與耶律齊有過一夕歡愛後,她才知道自己竟也會由衷地發出這種媚聲,
對此靡靡之音也是領會更深了。

  「怎會……這麼快?今早二人還互有隒隙,怎麼相隔兩三時辰,他倆關係便
變得如此好了?」聽著房間裏傳出男女銷魂的呻吟聲,黃蓉除了心感訝異,更多
的是感到失落和苦澀!

  「難道齊兒已經忘記是誰在他最失落和孤獨的時候陪伴著他?難道我為他付
出的一切他已經忘記得一乾二淨?他……他怎可以這麼快便投入另一個人的懷抱?
難道對齊兒來說,自己是那種被男人發洩完性慾後,便被棄之如敝屣的情婦嗎?」
黃蓉心內惆悵愁苦,對自己的尷尬處境更感難堪。

  但自己又有何資格怪責旁人?那夜豈不是她主動獻身與女婿?豈不是她自願
與耶律齊出軌偷情?現在被人拋棄也算是她應得的懲罰吧!一想到自己的犯賤,
黃蓉更不禁眼泛淚光。

  「不行!我必須親眼看看……」

  被情所困的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儘管事實已擺在眼前,仍然是癡癡的拒絕
接受。而耶律齊豈不正是看透了黃蓉內心那複雜情感,才能間接地控制著俠女的
一舉一動?

  房間的窗框根本沒有掩上,像是有意沒意地留著一條縫,而那蕩人心魄的喘
息聲仍不斷地從那兒傳出來。黃蓉強自控制著顫抖的身體,低身慢慢靠近至窗前,
抬頭向裏一望……

  耶律齊早已預設了的場景,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黃蓉雖也早已猜得到房內必是春光無限,但房內男女動作之大膽放蕩,仍然
遠超俠女的想像!那淫靡的景象令黃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她的小手迅速地捂
上了快要嬌呼而出的小口,泛紅的俏臉也下意識地別開了,心裏只想:「天呀!
芙兒在幹什麼?為什麼……她……她在吃齊兒的下身……怎可以……女孩兒家怎
可做出這等事來?」

  就是那驚鴻一瞥,已令黃蓉芳心悸動!一陣陣急喘令她的豐滿酥胸如波濤般
起伏著,本來一雙結實修長的大腿也像忽然被抽乾氣力般,軟軟的如要跌倒!她
蹲下身子,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唯恐室內的二人發現了她。

  「男人那東西怎可放進嘴裏?芙兒也……太大膽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再看,但那活春宮就如像有著惑人的魔力,竟令黃蓉又很
快地支起軟綿綿的身軀,趴在外牆壁上再度偷窺女兒女婿!

  房內燈火通明,照耀著兩具年青結實的赤裸肉體. 那令黃蓉牽腸掛肚的男人
此刻正舒坦地仰躺在床上,而女兒郭芙則跪伏在耶律齊的雙腳間,用她的口舌盡
心盡力地侍服著他的陽物!

  「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女人願意用口……來取悅男人……也不嫌穢!也不難受
嗎?」性事單純的俏黃蓉從不知道男女交合竟可如此花樣百出!郭夫人雖與夫郎
結縭多年,但對夫妻情事的看法仍未能跳出傳宗接代的思想框架,更枉論為郭靖
做出如此看似卑賤委屈的情事!

  她情難自禁地把目光投射在耶律齊身上:只見他平躺床上,高高聳立的肉棒
被女兒用唇舌無微不至地舔弄著、吮吸著,唇舌與男人的下身不住地磨擦、纏繞,
不時傳來「滋滋」如像男女交合之聲!此時的耶律齊滿臉陶醉地閉上了眼睛,臉
上流露出舒爽興奮的表情,竟像是十分享受女人的侍服!

  「齊兒竟露出如此舒服的樣子……」黃蓉心裏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看他
的表情……好像很喜歡芙兒……吃他……的下體……好像……很受用……」

  親眼目睹自己的女兒用著前所未見的床技來侍服男人,黃蓉不禁撫心自問:
「換作是我……我能放下身段……為喜歡的人這樣付出嗎?若……靖哥哥把他的
東西……放進我的口裏……我會願意嗎?」

  黃蓉心裏抨抨亂跳,心裏同時聯想到自己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若齊兒求
我……求我如芙兒般吃他的……下身……我又會應允嗎?」

  黃蓉雖不敢細想那答案,但她心內已泛起了挫敗感。像女兒這種服侍男人的
床技和媚態,自己不但不會做,就連想也不能想像!初時還有點責怪齊兒見異思
遷、寡情薄意,但現在黃蓉才驚覺自己確是有所不及,芙兒確有服侍男人的手段,
這小妮子在床事上可謂青出於藍!遠勝其母!這被比了下去的挫折感不禁令黃蓉
深感沮喪!

  「這……真是芙兒嗎?我那刁蠻任性的女兒……那小妮子何時變得如此馴服?
如此溫柔?懂得用這種法子來取悅齊兒……」

  對這一切既感抗拒但又暗覺新鮮的俏黃蓉,在不知不覺間把女兒服侍男人的
口技和手技都牢牢地記在腦中:

  先是在肉棒兒頂端撫弄的小手把口津均衡掏抺,然後小嘴緊密接替,輕吻和
舔弄龜頭的小肉縫. 當男人發出難耐的急喘時,女人便應把照顧的範圍擴大:

  小手揉搓男人的肉囊,臉要深埋在男人的胯下腳間,然後伸出舌頭從肉棒的
根部舔舐至頂峰。重複這簡單的動作會令男人性慾高漲,同時也渴望得到更多:

  「呼……呼……吃下去……全部!」耶律齊在房內命令著郭芙,雙手從上方
緊按著郭芙的臻首,強勢地把女人的臉龐壓在他的小腹上!

  「這麼霸道……這麼狂妄……這真的是齊兒嗎?真的是我那溫文儒雅的女婿?」
看著耶律齊介乎淫虐地擺佈著自己的女兒,黃蓉感覺女婿簡直是判若兩人:「齊
兒和我……溫存的時候細緻體貼……是我所經歷中最溫柔的男人……真想不到他
會這樣對待芙兒……這樣粗暴……」

  黃蓉原以為自己會極排斥這畫面,看著女兒如像奴僕般被欺凌著、性侵著,
身為人母的她本應覺得反感。可是那充滿情色暴力的畫面卻別有一種淫邪的刺激,
感受著被男人肆意索取、強求征服,竟令黃蓉產生濛瀧的快感!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有興奮的感覺?這應該是非常……醜惡的事,可是
……我……我的身體變得很奇怪……很有快感……」黃蓉目不轉睛地盯著房內的
二人,暗暗期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果然,遵從男人每個命令的小郭芙主動地張開了小嘴,就在房外親娘的窺視
下把耶律齊的分身全吞了下去!

  「天啊!芙兒吃得很深……全進去了……真沒想到芙兒的小嘴竟能接納齊兒
的下身……齊兒那麼大……必定很難受吧……」但此時女兒的表情卻沒有流露半
分不適,相反地卻是滿臉的陶醉與享受,竟與郭芙幼時嚷嚷著要買冰糖葫蘆,並
把久違了的糖果送進口內時的滿足彷彿!

  「為什麼會露出如此陶醉的表情?」看著女兒把男人整根肉腸含在口中,黃
蓉痴想:「明明是男人排泄的地方,為什麼芙兒卻用一副很好吃的表情在舔著…
…芙兒……她怎麼會這麼……淫蕩……」

  黃蓉無法理解女兒這種淫蕩的行為,但女人的本能,尤其是那種想雌伏在雄
壯下、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奴性,卻是女人潛藏的慾望!黃蓉雖然說不明白,但她
的內心深處卻對房內淫靡而且下賤的場面深感興奮,雙眼如同被磁鐵牽引般把女
兒的所有細微動作都記了下來:

  與剛才舔舐肉棒時相比,吞吐的動作要更激烈、更輕狂、更放蕩!頭顱與頸
項要用力,時而上下套弄或左右搖曳,多角度刺激男人的肉根!

  舌頭也不能閒著,要同時在口腔內翻滾攪動,把龜頭擠入舌頭與口腔內壁之
中。嘴巴要模仿女人緊緻濕潤的陰道,方能令男人舒爽!

  「好棒……好芙兒,你是越來越進步了,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聽到女兒獲得耶律齊的讚美,黃蓉竟不禁感到一絲妒忌!看著郭芙迷戀地吞
吐著那根肉棒,郭夫人心裏竟荒唐地泛起一陣躍躍欲試的感覺!

  「我也能讓你舒服!讓你爽啊!」黃蓉心內不忿,完全沒有為意自己經過長
時間的觀淫,房內灼熱的情慾已把她感染!邪惡的慾火在悄然間佔據了黃蓉的心
神,令俠女在性慾裏再次墮落、迷失!

  俠女薄薄的?褲上泛起了一股水跡,身體發情的證明令黃蓉羞愧難當!她悄
悄地夾緊了雙腿,像是希望那動作能封閉自己胯下慾望的洪流,可是她根本擺脫
不了雙腳間傳來的空虛感!當一雙修長有力的大腳互相研磨的時候,陰部裏的騷
水就下流地被擠了出來!暖暖的愛液從大腿下滑至膝部、小腿,留下了一條條淫
靡的水印。

  強烈的慾望令黃蓉本來明亮慧潔的雙眸如像矇上一層水氣般,眼神流露著赤
裸裸的情慾和渴望!她劇烈地喘息著,渾然忘了自己應屏息靜氣,以防房內女兒
女婿察覺.

  當吃力地吞嚥口津時,黃蓉才發覺身心內燃燒著的慾火令她唇乾舌燥。她舐
了舐嘴唇,濕潤的觸感雖舒緩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俠女不斷上升的體溫蒸發掉。
目觀著房內男女在口淫,黃蓉好像被誘惑般不絕舔弄自己性感的焦渴紅唇,竟像
是模仿著女兒下流的口技。

  黃蓉知道自己想舔弄的並非嘴唇,而是女婿那令她情迷意亂的男根!初時對
口交雖然感到不肯定和惡心,但此時慾焰高漲的黃蓉腦海裏只重複地出現口交的
場面,甚至幻想著自己取代女兒的位置,在耶律齊身上賣力吮吸。

  「好想……好想要齊兒的男根……不知道那東西的觸感如何?啊啊……不知
道那溫度……還有味道是如何……」濃烈的邪慾淹沒了理智,黃蓉如像身不由己
地撮起了兩根手指放在自己的紅唇前。

  「我到底要幹什麼?」心內雖有著疑問,但本能反應卻更強、更快、更明顯!
主宰了黃蓉的身心!當手指輕柔地撫慰著乾燥的嘴唇時,早已迫不及待的丁香小
舌伸延而出,下流地舔在指尖的指甲上!

  「我……我到底在幹什麼?」迷惘地看著沾上了黏液的小手,黃蓉腦海裏一
片混亂. 但是看著女兒完美的示範,黃蓉很快地又再把唇舌湊了上去,把纖纖玉
指包裹在溫暖的口腔中。

  俠女不是在尋找理由和答案!

  她一心只在尋找感覺和刺激!

  「對……可以用力一點……吸那頂端……對!尤其是龜頭的部分……可以大
力點兒……」房內的淫戲還在繼續著,耶律齊仔細地教導著女人取悅他的技巧!

  女兒在做,母親在學!

  「是……這樣嗎?」黃蓉癡癡地想。

  「啊!對了……就是這樣!用你的舌頭……啊……用你又濕又熱的舌頭……
啊……舔馬眼下方的肉縫……對……」

  一對情迷的母女,雙雙遵守著男人的指示,各自伸出溫暖的舌頭,舔在兩個
不同的地方!

  「舔這裏嗎?嗯……這樣舒服嗎?喜歡人家這樣嗎?」黃蓉舔著自己的纖指,
眼睛盯著的卻是房內男人的表情!彷彿自己的舉動能影響房內男人的性奮!

  「嗯……做得太好了……你真是個絕世尤物……舔得我很是舒服!真是誰也
比不上你在床上的騷淫!啊……你真的太令我滿意了……」

  明明知道男人稱讚的是郭芙,但黃蓉仍然禁不住芬心竅起!她終於明白為什
麼女兒雖含著男人的穢物卻沒有半點勉強神色,能令自己喜愛的人在性慾上獲得
如此滿足,已足夠令女人放下身段為男人犧牲一下。而此時耶律齊的說話更無形
中鼓舞著性事單純的黃蓉去學習口交之技!

  「齊哥哥……你喜歡嗎?喜歡人家這樣侍服你嗎?」女兒如像與黃蓉心有靈
犀一般,柔媚地討好著男人:「只要你喜歡……人家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你這小騷婦真是越來越會含了!好了……躺下吧!換我來好好疼愛你了!」
耶律齊無疑極滿意女人的表現. 他從郭芙口中抽出濕漉漉的分身,那在燭火下閃
爍著淫靡水光的巨陽,令母女倆同時發出動情的呻吟:

  「嗯……要來了……他要肏芙兒了!」母女倆一個歡喜,另一個妒忌!

  看著兩人在床上移了移位置,一場活春宮就要在黃蓉眼中上演!

  「嗚……好想要……蓉兒也想要……也想被你疼愛……啊……」黃蓉痴痴地
渴盼著。此時的她多希望躺在耶律齊身下的女人是自己!那個準備享受激情性愛、
享受高潮快感的幸福女人!可惜,現在郭芙方是男人寵幸的對象,身為岳母的黃
蓉只能以羨慕的目光看著耶律齊把女兒的雙腿分開,兩人的股臀開始慢慢地親暱
交纏!

  「怎麼辦……我真的很想要……很想要齊兒雄壯結實的肉棒……很想性歡…
…」性飢渴已達沸騰點,她死死地盯著男女交合的接合點,心裏又是妒忌又是亢
奮!「要插入了……被粗長的肉棒貫穿……啊!陰道被撐開……嗚……子宮被撞
擊的感覺一定很美……一定很爽吧……」

  黃蓉失望地看著自己已濕透的手指,心裏真渴望那就是女婿的男根!

  「想要啊……快……快要瘋了……太想性歡了……小穴想被抽插……恨恨的
被齊兒……啊!」

  她的性慾是如此迫切,俠女心裏竟有股衝動把手指放入裙子內,在自己淫水
泛濫的小穴上猛烈搓揉!

  「不行!不能手淫!」自從那次在浴室裏失控手淫之後,黃蓉便一直約束著,
不讓自己重蹈覆轍. 那能令她迷失亂性的藏紅藥花和如幻似真的淫夢,實在太令
她著迷,若不自律誓必養成縱慾的壞習慣.

  「這太……折磨人了……不能交歡……不能手淫,那會把我迫瘋的……」黃
蓉渾身燥熱,滿腔的情慾卻無法排解!她雖告誡著自己不應手淫,但黃蓉此時眼
觀淫戲、耳聽淫聲,想自慰的衝動又豈是容易壓抑得了?

  就在黃蓉猶豫不決之際,房內的年青男女已成男上女下之姿。看著耶律齊粗
長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消失在女兒的蜜穴裏,那緩慢但堅定的插入令郭芙洩出一聲
歡吟,像是故意刺激正在房外偷窺的娘親!

  黃蓉眼睜睜的看著女兒粉嫩的陰唇被項大的肉棒擠入小穴,然後又被那如草
菇般的龜頭拖拉而出!粉紅的肉唇帶著乳白色的液體,在黃蓉的視線下時隱時現!
男人狂野的活塞動作頓時喚起了黃蓉香豔的回憶。

  「自己的蜜穴也被他這樣侵襲過……霸佔過……啊……真討厭……為什麼齊
兒就那麼……粗呢?陰唇被帶進帶出的……必定……必定是舒服到不行……天啊!
好想……好想念那感覺!」黃蓉艷羨地看著那似被男人蹂躪得很慘的陰戶,心裏
被前所未有的忌妒所佔據!

  「嗚嗚……又來了!撞到……子宮了……啊!齊哥哥……你怎麼這樣猛……
好爽……芙兒好爽!再來……芙兒還要重重的……插……啊!插我……弄我、淫
我!」郭芙誇張地淫呻著,像是唯恐郭府其他人聽不見一樣!

  黃蓉看著女兒那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俏臉,此時正洋溢著酣暢迷醉的神情,
心裏不禁想:「不知道自己與齊兒交歡時,是否也是這樣……騷媚?臉上是否也
露出如此銷魂的表情?啊……齊兒在床上那麼……厲害……我那時的表情也必和
芙兒差不了多少……一定也是被他弄得像個……淫婦一樣……」

  伴隨著男人每一下挺聳,郭芙的紅唇也是開合不定,像是下體被充實撐滿的
感覺令她爽得七情上臉!

  「真討厭!竟毫不掩飾地露出如此舒服的樣子……這麼痛快淋漓的性歡……
真是讓人羨慕……」黃蓉心裏酸溜溜的!

  此時郭芙的叫聲卻越來越高亢,像是故意挑釁黃蓉般叫著春:「忍不住了…
…好快活……芙兒好快活……啊啊……死了……快要被你肏死了……死了……好
人、好哥哥……我情願死在你懷裏!嗚……忍不住了!」

  在她身上奮力插搗的耶律齊粗聲地回道:「那就不要忍著……嘎嘎……不要
忍著!釋放自己的情慾!不用守著無謂的黔持!我要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嘎嘎…
…你愛淫便淫、愛叫便叫!嘎嘎……不需要忍著!」

  男人的說話卻像是說到黃蓉的心窩裏去了!

  自己為什麼要忍受情慾的煎熬?為什麼要黔持下去?

  她愛淫便淫!現在郭府裏又有誰能管她了?

  一股淫邪的慾望在不住地誘惑著她:「你不是還有藏紅花嗎?只要敷上那藥
後手淫,你便可以如上次般享受快感!」

  對!雖然她不能擁有現實中的耶律齊,但卻絕沒有人能阻止她在幻想中與他
苟合!

  「天啊……我真的好想要……現在就要!受不了!一刻也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她狼狽地逃離,施展最快的身影逃回自己的寢房。當迅速地關上房門之後,
黃蓉再也沒有顧忌。她三扒兩撥地把外衣和褲子扔在地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
身:

  「濕了……全濕了……」

  她咬著自己的下唇,赤裸著下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妝台前打開抽屜,裏面放
著的正是那包藏紅藥花!自從那次縱慾過後便原封不動的藥包,此時成了黃蓉的
救命稻草!

  黃蓉飛快地拿著藥包竄入被窩裏,也過不了多久被子裏便傳出悶聲的呻吟。
那在現實中無法擁有的男人,又再次出現在她那被藥花麻醉了的腦海!她不斷地
喘息、不斷地呻吟、不斷地呼喚著男人的名字!

  在激烈的手淫下,黃蓉再次背叛了心愛的丈夫,在慾望的深淵裏不住沉淪.

  而那包藏紅花仍在床頭枕邊處,在月夜的殘影下閃爍著妖嬈的紅光。

               (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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