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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金鹰传】(1-37章)作者: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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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传】(1-37章)作者:伤害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藏经阁最大的支持!

     ***    ***    ***    ***

             金鹰传


作者:伤害
排版:star361
字数:2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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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塞雁 于 2011-2-27 11: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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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鹰传


作者:伤害

             第一章 初生之犊

  暮色四合,太阳已经下山了,晁云飞愉快地挑着水,踏足崎岖陡峭的山路,
朝着山上走去,他脸如冠玉,容神俊朗,乍看似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但是精
赤的上身,肌肉贲结,肩头挑着两桶水,还是落足坚凝,步履轻快,倒像豪雄之
士。

  挑完这两桶水,便可以回家了,晁云飞天天挑水,没有么大不了,但是今天
有点不同,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辰,老爹曾经说过,那个神秘的缕花箱子,是他
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他知道老爹没有忘记,因为昨晚老爹又在树下徘徊,长嘘短
叹,还悄悄掉泪。

  那个箱子大概尺许见方,用上等木材制成,通体缕花,精致贵重,怎样看也
不该是当铁匠的老爹该有的,事实他也珍如拱璧,从来没有示人。

  从晁云飞懂事开始,便常常看见老爹晁贵,在没有人时,捧着箱子发,小时
候,他也不知查问了多少次木箱的来历,总是不得要领,然后有一次,晁云飞终
於受不住诱惑,偷偷打开了箱子,发现里边藏着不少奇怪的东西,可是还来不及
细看,便让晁贵发现了。

  晁贵没有骂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从此箱子便不知所纵,但是更多时间闷闷
不乐,也常常在树下流连,使晁云飞直觉箱子是埋在树下,也使他暗暗内疚,恨
不得能让老父责打一趟。

  从小到今,晁云飞总觉自己的老爹和人家的不同,晁贵对他不打不骂,纵然
做错了,也不会疾言厉色,只是好言相劝,谆谆善诱,说到激动时,甚至老泪纵
横,这时云飞唯有俯首答应,有时会使云飞怀疑,也许眼泪才是最有效的武器,
然而晁贵也没有纵容晁云飞,相反来说,对他的要求之高,使人受不了。

  好像挑水,看是木桶,事实是铁桶,单是桶已经比盛满了水的木桶重得多,
而且挑水上山,不是有用,而是锻练气力,每天挑十八桶水上山,可不是说笑,
而练力却是最轻松的功课。

  在晁贵的督促下,晁云飞单日习文,双日习武,这些年来,可忙得他透不过
气来,饶是天资过人,有时也筋疲力倦。

  来到山巅了,晁云飞把水注入在石池里,石池是他建筑的,水也是他挑上来
的,这时石池已经注满了水,好像完成了一件任务,使他满意地舒了一口气,便
如常的靠在石后歇息,趁机整理紊乱的思潮。

  这几天,老爹很奇怪,没有干活,整天坐在家里沉思,忽而拈须微笑,忽而
脸色森沉,最后才走到树下徘徊,让晁云飞相信他想的是自己。

  晁云飞叹了一口气,其实老爹奇怪的事可真数不胜数,这只是其中的一件而
已,老爹文武双全,却自甘食贫,躲在黄石城这个小地方里当铁匠,花了许多功
夫,要自己读书习武,辛苦练成一身艺业,却要隐藏实力,不许自己出人头地。

  还有,老爹从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娘亲,他们不是本地人,却不知为什么会来
到这里,全都使人不明所以。

  想到今天是成人的大日子,或许老爹会解答其中的一些疑问,晁云飞少年心
性,想到便去做,正要下山回去,却发现有人上山,心里奇怪,暗念除了自己,
该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上山,於是往路上望去。

  夤夜登山的是个女子,她一身黑色长裙,头上竟然戴着遮阳帽,身手矫捷,
黑暗中衣袂飘飘,像鬼魅似的,倒让晁云飞吃了一惊,再看她盛臀蜂腰,婀娜多
姿,夜风中,醉人的幽香暗送,虽然瞧不到脸貌,却感觉她魅力逼人,不禁生出
好奇之心,遂躲在暗处窥伺。

  「上座,秋怡来了。」抵达峰巅后,那女子揭下遮阳帽,低声叫道。

  这时月亮已经露出了半边脸儿,山上不太黑暗,晁云飞看见秋怡的脸孔,不
禁双眼发直,暗念这里来了这样的美人儿,却也没有人谈论,更忘了山上的地方
不多,要是秋怡周围搜索,他便无所遁形了,幸好秋怡只是叫了两声,发觉没有
人答应,便坐在石上等候。

  晁云飞此际才明白什么叫秀色可餐,这个秋怡看来是廿岁左右,冶艳迷人,
醉人的风韵,真是一个绝代尤物,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哀愁,更使人怦然心动。再
看她的衣服,在月下闪闪生光,当是名贵的绫罗绸缎,她却随便坐在石上,一点
也不放在心上。

  秋怡虽然坐在石上,目光却望着登山小径,有点焦急的样子,待她发现在人
登山后,立即站了起来,恭身而立。

  来人身穿蓝布衣服,长发披肩,额上箍着金环,足登草耳麻鞋,手上握着长
杖,彰头鼠目,却是一个高挑的瘦子。

  「上座,婢子秋怡叩见。」秋怡跪在瘦子身前见礼道。

  「不见了一阵子,好像更标致了。」瘦子冷冷地说:「事情办好了没有?」

  「还没有,请上座宽限几天吧……」秋怡垂着头说,瘦子没有招呼,她也不
敢起来。

  「混帐,一点小事也办不成,究竟是什么原因?」瘦子悻然道。

  「是……是因为……」秋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你犯贱,是不是!」瘦子骂道:「怪不得王图说你不听指挥了。」

  「不是的,他……他调戏婢子不成,才公报私仇吧!」秋怡粉脸煞白道。

  「胡说!」瘦子叱道:「你是什么东西,碰碰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王爷
已经同意让王图负责这里的大小事务,你看着办吧。」

  「是……」秋怡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

  「本座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那时办不成,便让你走一趟十八层地狱!」
瘦子愤然道。

  「上座……」秋怡脸露惧色地叫。

  「毋用多言了,黑石城已经得手,要是让你给坏了事,恐怕王爷要你永不超
生!」瘦子森然道。

  「婢子知道了,求你赐下解药吧。」秋怡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道。

  「解药?没有解药便办不了事么?」瘦子冷笑道。

  「不是的,婢子只是害怕蛊毒发作,误了上座的事吧。」秋怡分辩道。

  「牙尖嘴利的浪蹄子。」瘦子笑骂道:「也罢,便宜你一趟了,让本座亲自
为你上药吧。」

  「就在这里?」秋怡吃惊道。

  「这里不好吗?晚上没有人会来,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味呀!」瘦子怪笑
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脱掉裤子说:「给我把药擦上去。」

  这时秋怡还是跪在瘦子身前,伸手接过药瓶,爬前一步,竟然把瓶里的药擦
在瘦子的鸡巴上面。

  「那老鬼还成吗?」瘦子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他……他哪里比得上你老人家。」秋怡强忍辛酸,咬着牙在开始勃起的鸡
巴抚弄着说。

  「你的嘴巴真甜。」瘦子「哈哈」大笑,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秋怡唇
旁说:「吃下去,让他好好地疼你吧。」

  「上座,已经擦上药了,婢子恐怕……」秋怡移开粉脸道。

  「噢,我忘了。」瘦子遗憾地说:「下一趟记得吃一下才上药。」

  「是,婢子知道了。」秋怡舒了一口气,把裙子翻到腰间,解下包裹下体的
汗巾,弯身向后,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瘦子淫笑一声,跨在秋怡身上,用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
劲,沉身便把鸡巴送了进去。

  晁云飞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这对奇怪的男女如此无耻,虽然说秋怡好像为
势所逼,但是看她熟练地在猥琐的瘦子身下,婉转承欢,逢迎献媚,比黑石城藏
玉院的婊子还要淫荡无耻,更生出莫名其妙地的恨意。

  别看云飞只是个大孩子,男欢女爱的经验,不知多么丰富,原来他比常人早
熟,而且天赋异禀,性欲特别旺盛,很早便开始手淫,这也是晁贵奇怪的地方,
发现云飞靠五指儿消乏后,便向他灌输男女之道,还与他一起往黑石城的藏玉院
寻欢,加上少年的荒唐,晁云飞年纪轻轻,已是花丛老手了。

  瘦子一鼓作气,抽插了数十下,正想换过姿势,孰料秋怡却把粉腿缠在他的
腰间,纤腰美妙地扭动几下,他的欲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怪叫几声,便得到了
发泄。

  晁云飞差点便骂了出来,这瘦子如此没用,真是浪费了这个迷人的尤物,一
念及此,腹下更是涨的难受。

  瘦子伏在秋怡身上歇息了一会,然后爬起来走到池边洗濯,秋怡可没有动,
待他离开后,才取过汗巾,背着瘦子清理牝户的秽渍。

  「你莫道用了解药,一个月内不会发作,三天的期限还在的,要是那时还办
不成,便莫怪我翻脸无情。」瘦子穿上裤子,扬长而去。

  秋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使晁云飞怜意陡生,差点想现身,查问
她是什么人,中了什么毒和瘦子逼她作什么事,但暗念这两人诡异莫名,可不能
鲁莽,无奈眼巴巴的看着她离开,才没精打采地捡起水桶,预备回家。

  「云飞,你在哪里?」忽然山下有人呼叫道。

  「我在这里,什么事?」晁云飞认得是邻家屠户的儿子侯荣,是他的几个好
朋友中的一个,於是答应道。

  「晁大叔中风了,你快点回家吧。」侯荣高声叫道。

  晁云飞大惊失色,飞奔下山,返抵家里时,发觉老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已是处於弥留之际了。

  「爹爹,你……你怎么了?孩儿回来了!」晁云飞扑在床沿急叫道。

  「军儿……我……我不……成了……你……好……自为之……箱子……在树
下……忍……忍耐……作……」晁贵勉力指着屋后说。

  「大夫……找了大夫没有?」晁云飞扭头望着屋里的邻人叫道,发现附近人
家都找他看病的文夫子,看他神色黯然,心里一寒,眼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忍……忍耐……箱子……你……」晁贵喘着气叫了几声,头胪一侧,便一
瞑不视了。

  「爹爹……」晁云飞骤遭大变,六神无主,念到老父抚育深恩,禁不住伏在
尸身上痛哭。

     ***    ***    ***    ***

  已经是深夜了,晁云飞默默的坐在树下,想不到十八岁的生辰竟是这样渡过
的,箱子该在身下,但是此时哪有心情发掘。晁云飞忽然听到屋外有些细碎的声
音,知道有人接近,要不是坐在这儿,也未必听得到。

  「进去,给他说清楚吧。」有人细声说话道,声音有点熟悉,晁云飞不记得
什么时候听过。

  「他才死了爹爹,好像不大好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晁云飞认得了,说话的是玉翠和寡母艳娘,艳娘给人缝补衣裳为生,两母女
相依为命,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从黑石城迁来的,据说年青时,是那里的
第一美女,晁云飞却感觉她烟视媚行,倒像藏玉院的母。

  玉翠长得很像母亲,但是青春焕发,娇艳迷人,在晁云飞眼中,才是黄石城
的大美人。

  想起玉翠,晁云飞便生出一阵暖意,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从去年一
个月圆的晚上,玉翠献上了宝贵的童贞,两人更是山盟海誓,矢志不渝,一个非
妾不娶,一个非君不嫁,羡煞旁人。

  玉翠也不是没有缺点的,偶尔使使小性子,还可以添一些乐趣,但是整天做
梦要当少奶奶,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却使晁云飞有点厌烦,唯一的解释,是艳
娘视财如命,她自幼受母亲薰陶,也变得好逸恶劳,希望不劳而获。

  「有什么不好,丑妇终须要见家翁的。」艳娘又再催促了。

  晁云飞心头狂震,难道艳娠发觉了两小口子的私情,要和玉翠提亲,他不是
不想,但是爹爹新丧,此时怎能迎娶。

  玉翠打门了,晁云飞浑浑噩噩的打开了门,果然是玉翠,她一身簇新的花布
衣裤,俏脸酡红,使人怦然心动。

  「翠翠……」晁云飞激动地拉着玉翠的玉手,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玉翠含羞挣脱了晁零飞的手,臻首低垂道。

  晁云飞有点奇怪,往日要是这样,她多半会顺势投怀送抱,再看艳娘并没有
出现,看来是躲在外边,让小俩口说些体己话,所以玉翠害羞了,不禁有点紧张
道:「进来再说吧。」

  「就在这里说几句便是。」玉翠玩弄着衣带说。

  「有什么和我说?」晁云飞吸了一口气道。

  「我要嫁人了。」玉翠红着脸说。

  「我……我很高兴……我会好好对你的……」晁云飞语无伦次道。

  「你误会了。」玉翠有点着急道。

  「但是爹爹……我们可要耽搁一下……」晁云飞没有留意玉翠说什么,自顾
自的说。

  「你还在做梦,我家的玉翠,过几天便要下嫁黄虎军的队长丁同,当队长夫
人了,此行是要告诉你别再缠着她的。」艳娘突然出现,气愤地说。

  「什么?」晁云飞难以置信道。

  「对不起……我……」玉翠嗫嚅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她逼你!」晁云飞颤声叫道。

  「骗你干么?」艳娘拉着玉翠的手,说:「这金镯子便是聘礼,你有吗?」

  「我……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晁云飞铁青着脸说。

  「出人头地?人家每个月的俸银便有五个银币,你有多少呀?」艳娘冷嘲热
讽道。

  「翠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晁云飞强忍怒火,问道,五个银币可真不
少,爹爹当铁匠,每月才赚取几十个铜板吧。

  「除了金镯子,还有许多漂亮的衣服,我……」玉翠怯怯地说。

  「贪慕虚荣的贱人!」晁云飞彷如睛天霹雳,怒吼道。

  「小飞,你……你一个人也不易过活,我们如何能够在一起。」玉翠鼓起勇
气道。

  「滚!」晁云飞断喝一声,背转身子,再也不望玉翠一眼。

  「走吧,以后也别见这穷小子了。」艳娘鄙夷地拉着女儿,转身便走,玉翠
偷偷舒了一口气,便随着母亲离开了。

  晁云飞气得虎目喷火,暗暗立誓,无论吃多少苦,也要出人头地,洗雪今日
之辱。

     ***    ***    ***    ***

  牛车盛着晁老爹的灵柩,慢慢离开黄石城,驾车的是李广,他是一个年青大
个子,行猎为生,气力很大,侯荣伴着晁云飞随在车后行走,两人都是晁云飞的
好友,一起护送晁老爹去埋骨的地方,本来还有文夫子的儿子文白的,但是他机
灵有馀,却干不得粗活,晁云飞便不让他同行了。

  晁贵生前,每一年都会歇业几天,和云飞前往北方的伏牛山,登高远望,所
以晁云飞决定把老父葬在那里,希望老父能够安息。

  一夜之间,晁云飞从一个开朗活泼的小伙子,变成沉默寡言,整天也不说半
句话,深遽的俊目,除了哀伤,偶尔还闪烁着愤恨,李广侯荣只道他伤心老父亡
故,也不敢多话。

  走了两天,他们抵达狂风峡,往西行是黑石城,绕城而过,便是伏牛山的山
脚,要是穿过狂风峡,路程可短得多,然而狂风峡地势险要,龙蛇混杂,道路不
大平静,行旅甚少。

  晁云飞等初生之犊不畏虎,更没有什么财物,想也不想,便走进峡里,走了
半天,正要找个地方用膳歇息,忽地听得远处传来女子呼救的声音,三人少年心
性,当然不会置诸不理,李广把牛车停在路旁,齐齐提着兵器赶去。

  李广的兵器是行猎用的虎叉和弹弓,侯荣手执屠刀,晁云飞没有兵器,出门
时取了打铁用的铁锤防身。

  接近发出声音的地方时,叫唤的声音更是凄厉,晁云飞比较稳重,示意李广
等不要鲁莽,才悄悄的掩了过去。

  就在这时,听得有人大叫「住手」,三人知道有人先行一步,遂躲在暗处窥
伺,只见一个铁塔似的中年壮汉,手执铜棍,指着两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在破口大
骂,他们按着一个泣不成声的女子,她的衣襟敞开,胸前的大红色肚兜已经歪在
一旁,肉腾腾的奶子裸露在空气里,看来那壮汉及时制止一宗使人发指的恶行。

  两个暴徒知道事败,好像惧怕那个壮汉,丢下手中猎物,慌忙发足狂奔,壮
汉本欲追捕,但是女郎求救的声音,却使他不得不留下来予以照顾。

  「姑娘,你没事吧?」壮汉问道。

  「救我……呜呜……壮士……呜呜……求你救救难女吧!」女郎杜鹃泣血般
哀叫道。

  「你可有受伤?伤了哪里?」壮汉蹲在女郎身畔,白皙皙的胸脯,使他眼花
了乱。

  「你……你让奴家坐起来吧。」女郎呻吟着说。

  壮汉固所愿也,不敢请矣,赶忙小心奕奕地扶着女郎的香肩,她嘤咛一声,
靠了过去,还主动的抱着壮汉的脖子。

  这时晁云飞等人也看见女郎的脸孔了,她大约是花信年华,柳眉凤目,鼻如
悬胆,唇若涂脂,魅力逼人,三人禁不住相顾摇头,暗念要是早到一步,便可以
一亲香泽了。

  壮汉也是意情迷,女郎嫣然一笑,檀口忽地喷出一股粉红色的浓雾。

  「贱人!」壮汉怒吼一声,长身而起,但是已经站不稳了,踉跄急退,最后
还坐倒地上。

  「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女郎格格娇笑,一个燕子翻身,俐
落地从地上弹起,全无顾忌地当着壮汉身前,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你……你是什么人?」壮汉大叫道,声音虽然嘹亮,可是中气不足,好像
有气无力似的。

  「本姑娘便是粉蝶朱蓉,你连我也不认识,如何还敢和本盟作对!」女郎冷
笑道。

  「又是你们!」壮汉愤恨道:「你究竟想怎样?」

  「还不是那一句,加入本盟,交出四方堡。」朱蓉道。

  「我们全是安份守己的良民,不会和你们一起作恶的。」壮汉恼道:「四方
堡也不是我一人所有,答应也是没用。」

  「童刚,你是童家的家长,可以代表童家,其他几个老头子,我们自有法子
的。」朱蓉笑道。

  「不行的,就算杀了我也不能答应!」童刚坚决道。

  「既然如此,那可不要怪妾身得罪了。」朱蓉荡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颗丹
丸,说:「这是『销魂极乐丹』,男人吃了,欲火焚心,春风一度后,却会脱阳
而死,那时我把你的尸身挂在四方堡,让他们永远记得你!」

  「你……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给我一刀!」童刚惊怒交杂道。

  「这还不痛快么?像我这样的美人儿,不知多少男人,想看看也不成!」朱
蓉媚笑道。

  「不要脸的贱人!」童刚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是怕死,但是如此死法,便丧
尽英明了。

  「难道妾身不漂亮么?」朱蓉无耻地转了一个身说,倒也风姿绰约,体态摭
人。

  「姑娘当然漂亮了。」清朗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当然不是童刚,说话的原来
是晁云飞。

  「小兄弟,你是谁呀?」朱蓉看见说话的是一个精壮结实,英气勃勃的小伙
子,不禁生出好感说。

  「在下晁云飞,这位大叔既然不愿加盟,姑娘还是放他走路吧。」晁云飞不
亢不卑地说。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小兄弟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朱蓉和颜悦色道,她
生性风流,喜欢和俊俏的后生厮混,要不是正在办事,一定不会放过晁云飞的。

  「此言差矣,天下人管天下事,那分尊卑老少,而且姑娘青春年少,怎么说
话老气横秋呀。」晁云飞朗声说道。

  「你真会说话。」朱蓉吃吃笑道,突然发觉童刚身畔,站着一个手执屠刀的
胖小子,知道给晁云飞分散了注意力,失掉煮熟的鸭子。

  「妖女,快点滚吧,我们兄弟不是好惹的。」小胖子不耐烦地说,他正是侯
荣,天性害羞,最怕和漂亮的女孩子说话,朱蓉淫毒狡诈,使他特别讨厌。

  「你们几个大男人一起欺负人家么?」朱蓉楚楚可怜地从腋下取出大红色的
绣帕,轻抹着粉脸的香汗说。

  「我们哪里欺负你……」晁云飞笑道,可是语音未住,红云扑脸而来,耳畔
传来童刚高呼小心的声音,幸好他早有防备,急扭熊腰,避开了朱蓉那香喷喷的
绣帕,同时舞动手中铁锤,护住头脸,只听得「叮叮」几声,及时击落几根细如
牛毛的金针。

  「小兄弟,好机灵呀!」朱蓉格格娇笑,再度挥动绣帕。

  晁云飞初次和人交手,没有实战的经验,也不知自己的武功深浅,更担心朱
蓉的绣帕淬毒,於是闭住呼吸,谨守门户,稳扎稳打,朱蓉却道他的武功不外如
是,生出轻敌之心,故意使出一套花俏的武功,卖弄风情。

  侯荣看见朱蓉彷如穿花蝴蝶般围在晁云飞身畔打转,绣帕好像一朵红云,净
是往他的头脸招呼,晁云飞却是只守不攻,形势不妙,想上前帮忙,却又牢记云
飞的吩咐,不能置中了暗算的童刚不顾,更是急得顿足怪叫。

  童刚虽然受制,眼力犹在,暗道这个少年招式沉稳,然而应变不足,几次错
过制住朱蓉的良机,也担心他的功力尚浅,无法持久闭气,那时更易受制那迷魂
香帕了。

  「妖女,看暗器!」突然有人扬声大叫,接着便是几股劲风连珠而至。

  朱蓉嗤笑一声,柳腰款摆,轻易地便避开了袭来的暗器,纵身转到晁云飞身
后,还没有发招,不知如何,玉腕却给他一把捏在手里。

  「姑娘,不要动手了。」晁云飞气定神闲地说,朱蓉的玉腕纤巧柔滑,握在
手里可真舒服。

  「放手呀!抓着人家的手干吗?」朱蓉嗔道,看见一个手提虎叉的汉子疾步
而至,知道是他发出暗器的。

  「不能放手!」侯荣童刚不约而同地大叫,可是来不及了,晁云飞已经松开
了手,还退后两步。

  「小兄弟,后会有期了。」朱蓉见他们人多势众,不知还有没有其他高手,
最可虑的是晁云飞深不可测,不知自己如何受制,那敢再留,急忙逃走,晁云飞
料不到她说走就走,却也无心追赶。

  「小飞,怎么放走了她?」后来的汉子说,他就是李广,本来负责用弹弓发
出暗器相助,却道晁云飞势危,所以现身合击。

  「好男不与女斗,算了吧。」晁云飞点头道,他已经摸清楚朱蓉的深浅,知
道她不是自己的敌手。

  「但是这位大叔的解药……」李广着急道。

  「呀……对不起,我忘记了。」晁云飞惭愧道:「那怎么办?」

  「小文说过大多迷药可以用冷水化解,我们试一下吧。」侯荣取过水囊,让
童刚喝了几口,隔了一会,童刚便慢慢回复了气力。

  「多谢三位少侠相救。」童刚抱拳称谢道。

  三人虽然逊谢,却不禁生出飘飘然的感觉,特别是侯荣李广,听得童刚以少
侠相称,彷佛感觉已经变成大英雄,兴致勃勃地追问童刚和这妖女结仇的经过。

  原来北方遍地烽烟,战乱连年,民不聊生,很多人外逃,有平民百姓,也有
残兵败将,初来的大多定居五石城和附近的地方,但是难民众多,五石城实在容
不下这许多人,也有很多定居狂风峡,其中良莠不齐,有些沦为盗贼,不甘为盗
的,便聚居一起,自食其力。

  四方堡大多是童,方,董,邓四姓,聚居回春谷,耕种为业,自给自足,彷
如世外桃源,但是好景不常,这两年里,一个浑号红胡子,名叫罗其的盗首突然
冒起,领袖群雄,成立狂风盟,还胁逼定居狂风峡的难民加盟,由於四方堡地处
要塞,罗其有意在那里下寨,遂成为逼害的目标。

  四方堡不愿归顺,也无力消灭罗其,看见罗其气焰日张,恐怕养虎为患,不
得已遣派童刚往黑石城,希望能够说服城主出兵剿贼,岂料为朱蓉暗算,差点丧
命。

  晁云飞等明白兹事体大,纵然有心帮忙,也是力有不逮,不禁有点失望。

  童刚当然没有指望他们能够帮忙,知道他们要往伏牛山,主动送上信符,让
他们可以从四方堡上山,省时省力,他也继续赴黑石城求援。

  四方堡依山而建,形势险要,易守难攻,相信是罗其垂涎的原因。晁云飞等
人有童刚的信符,顺利入堡,并获招待渡宿,堡中地方不小,估计可以容纳许多
人。

  一宿无话,次天,三人扶灵上山,找到一处望北的地方,把晁贵下葬,殓葬
完毕后,便启程回家,三人也不循原路返回黄石城,却从另外一边下山,取道黑
石城回去。

     ***    ***    ***    ***

  黑石城虽然比黄石城小,但却繁荣得多,茶楼酒馆、妓院赌坊,应有尽有,
只是三人没有钱,只能愣头愣脑的四处闲逛,晁云飞跟随晁贵来过几次,老马识
途,领着李广侯荣,在路旁找了个廉价面档用膳。

  吃饭时,三人难免大放厥辞,从淫荡无耻的朱蓉说起,谈到藏玉院的旖旎温
香,风流艳事,李广侯荣自是艳羡不已,晁云飞却黯然神伤,没有了爹爹,往后
可要靠自己了。

  兴高采烈时,晁云飞突然看见一队黑鸦军押着一个披枷带锁的大汉经过,那
人竟然是童刚。

  三人相顾失色,可不明白童刚前来求援,如何会沦为阶下囚,而且他正气凛
然的样子,不类坏人,该不会在这里犯事的。

  看见童刚后,三人更不愿离开了,决定要找出真相,他们阮囊羞涩,哪里有
钱投店,於是找到一所废弃了的破庙,安顿牛车,也用来作居所,然后分头打探
消息。

  虽然晁云飞从来没有踏足江湖,但是得到晁贵的指点,除了欠缺经验,门道
却像老江湖,他立定多听少说的宗旨,预备往人多的地方探听,可是才刚走进市
场,却碰上了熟人。

  「飞哥儿,怎么入城也不来看我?」说话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烟视媚行的半
老徐娘,看来不是良家妇女。

  「是你……爹爹死了,我又没有钱。」晁云飞腼腆地说,认得那是春花,是
藏玉院的姑娘,曾经教晓了他许多床上的功夫。

  「对不起,我不知道老爹去世了。」春花歉然道:「但是没有钱也可以看我
呀,我又不是要你的钱。」

  「你不要钱,院子里也要花钱呀。」晁云飞知道她不是胡说,春花虽然阅人
无数,经验丰富,却不是他的敌手,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

  「为什么不上我家,一定是忘了我住在哪里吗?」春花在晁云飞的手臂捏了
一把说,她积了点钱,早已自行赎身,但是赎身却花光了积蓄,便继续操贱业为
生。

  「我现在便去。」晁云飞笑嘻嘻道,暗念春花以迎送为业,该有些别人没有
的消息的。

  春花住的地方虽然不大,却也窗明几净,收拾得乾乾净净,春花招呼晁云飞
坐下,便去张罗茶水。

  「近日好么?」晁云飞喝了一口茶问道。

  「城里又多了几间窑子,要不是多了些外来人,讨生活也不容易呀。」春花
热情地靠在晁云飞身畔答道。

  也不用晁云飞发问,春花便口若悬河的说个不停,从贪财好色的城主,终於
成家立室,说到最近多了许多外来的武人,本来身处乱世,习武的人多,不足挂
齿,但是这些人全带着怪怪的北方口音,又像是一夥的,还出入城主的府第,却
是大不寻常。

  说到狂风峡时,春花的话更多了,原来狂风盟扩张的事,黑石城早有所闻,
前些时城主还打算派兵围剿,后来却不了了之,前些时狂风盟入城开设妓院、赌
馆,城主竟然不闻不问,知道的人都是大惑不解。

  晁云飞暗叫不妙,看来问题正是出在城主身上,他要不是和罗其同流合污,
便是别有内情,突然记起生辰那天,秋怡和那神秘瘦子的对话,更替童刚着急。

  追问下去,知道狂风盟在城里的妓院赌坊生意很好,城里的混混也没有人去
搅事,处处显示罗其在城里有人撑腰。

  「要是你下个月才来,可见不到我了。」春花幽幽地说。

  「为什么?」晁云飞讶然道。

  「狂风盟的人来了以后,生意愈来愈难做,藏玉院的老板要搬到红石城,还
打算让我当母呢。」春花答。

  「我可以去红石城探你的。」晁云飞笑道,除了黑石城,他还没有去过其他
的地方,倒有意往五石城逛逛。

  「你要是来,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姑娘的。」春花道。

  「你呢?你不理我吗?」晁云飞笑嘻嘻地在春花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我人老珠黄,你还要吗?」春花叹气道。

  「怎么不要,我还没有满师呀!」晁云飞笑道。

  「你已经青出於蓝,我还能教你什么?」春花白了晁云飞一眼说:「要是你
不嫌弃,我可以让你暖暖手的。」

  「那便暖手吧!」晁云飞涎着脸把手探进春花的胸脯里说,尽管她保养得尚
好,还不至年老色衰,但是奶子已有松弛的感觉,和玉翠的结实娇嫩相差很远,
想到玉翠,晁云飞便心里漓血。

  「你真顽皮!」春花媚笑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晁云飞身上,玉手却在隆
起的裤裆揉弄着。

  晁云飞血气方刚,如何受得了这样的逗弄,动手去扯春花的衣服,春花也没
有做作,处处迁就,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了。

  「飞哥儿,你又长大了!」春花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肉棒说:「这些日子,
可有练习我的风流十八式吗?」

  「有的,分开许多次吧。」晁云飞爱抚着春花的大奶说,玉翠的影子又出现
在脑海中。

  「这还用说么?」春花吃吃笑道:「要是一次使完,那有女孩子受得了!」

  「你也不行么?」晁云飞笑道。

  「试一下吧,别弄死你的大姐姐便是!」春花放荡地说。

     ***    ***    ***    ***

  晁云飞得到发泄时,春花虽然没有死,已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但是晁云飞知
道她是喜欢的,因为他要走时,春花还是死活拉着不放。

  童刚处境不妙,晁云飞不走不行,回到了破庙,李广侯荣已经回来了,侯荣
跟纵那些黑鸦军,知道童刚囚禁的地方,李广却发现朱蓉也来到黑石城,还走进
了一叫做「花月楼」的房子。

  「花月楼?那里是狂风盟经营的妓院呀!」晁云飞嚷道。

  「你如何知道?」

  「那怎么办?」

  李广侯荣齐声问道。

  「我查出来的。」晁云飞思索着说:「待天黑时,我们潜进去,且看有没有
发现。」

  「那里的围墙很高,我可爬不进去。」李广搔着头说。

  「那便让我进去好了,你们给我在外边把风,不要让人发觉。」晁云飞充满
信心道。


             第二章 苦肉之计

  李广侯荣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晁云飞爬墙如此了得,要是他们能看清楚,
恐怕更是难以置信,原来晁云飞是把指头硬插入两块砖的裂缝里,一步一步的上
去,轻易地便上到墙头。

  从墙头望进去,晁云飞发觉风月楼占地甚多,前边闹哄哄的甚是热闹,生意
很不错,后头粉头和人客进进出出,想是寻芳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
却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风盟想是不怕有人捣乱,所以没有守卫,遂决定进
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没有人看守的,有两个懒洋洋的壮汉在门外巡逻,阻止有人冒失
乱闯,但是晁云飞越墙而进,他们也没有发觉。

  晁云飞耳目灵敏,虽然是静悄悄的,却隐约听到院子深处传来一点点声音,
循声而往,走到近处时,才发觉是云雨的声音,不禁有点失望,暗道这院子原来
也是供人客作乐的地方,但是既然来到,倒不妨看看。

  从窗下望进去,只见两条肉虫在床上云雨正浓,男的是个大胡子,浓密的胡
子满布头脸,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匀称,肌肤白皙,在他的身下婉转
逢迎,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点……不要停……噢……进去一点……捣烂我的骚穴好了!」朱蓉放荡
地叫,柳腰乱扭,迎合着大胡子的抽送。

  「喱……不要扭……呀……来了……来了……」大胡子奋力的冲刺着叫。

  「盟主,你别动……」朱蓉抬腿缠着大胡子的熊腰,咬牙切齿地叫。

  「呀……舒服……呀……吸乾了……好利害!」大胡子怪叫连连,接着长号
一声,便软在朱蓉身上急喘。

  「好了,让妾身起来吧。」朱蓉透了一口气道。

  「你乐够了么?」大胡子爬起来说。

  「差不多吧。」朱蓉叹着气坐起来,取了块汗巾,在腹下说。

  「又要摧残我的子孙吗?」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家可不想生孩子!」朱蓉嗔道,说话时,美丽的小腹波浪似的起伏着,
白雪雪的精液慢慢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晁云飞瞧得见泛异彩,他记得春花曾经说
过,有一种床上功夫,能够控制阴道的肌肉,让男人得到最大的乐趣,看来朱蓉
是身怀异术的。

  「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难怪我这样疼你了。」大胡子赞叹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击童刚了。」朱蓉撇着嘴巴说。

  「是你出发后,我才接到飞鸽传书,我也不想辛苦你的。」大胡子说。

  「把人擒下来也没用,这家伙软硬不吃,囚着他有什么用。」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大胡子叹气道。

  「难道红胡子罗其便任人摆布吗?」朱蓉冷笑道。

  「他们也不是没道理的,杀了童刚,那三个老头子还是不会答应的。」大胡
子说:「而且他们的点子甚多,也不用我费神了。」

  晁云飞心中一凛,原来他便是罗其,听他的说话,好像头上还有人,莫不成
是黑石城城主。

  「他们有什么打算?」朱蓉问道。

  「总巡察说会放走他,然后派人混进去,从里边入手。」罗其说:「把他关
起来,便是计画的一部份。」

  「总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吗?」朱蓉问道。

  「不错,可别让其他人知道。」罗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无声无
色地便控制了黑石城,还答应处置了那糊涂城主后,便让我当城主哩!」

  「那么你也可以得尝大欲了。」朱蓉嫉妒似的说。

  「什么得尝大欲?」罗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吗?你当了城主,还会放过她吗?」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罗其涎着脸说。

  「如果你当了城主,可以发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烦了。」朱蓉道。

  「姚康反对出兵,因为四方堡易守难攻,纵然攻得下,也是两败俱伤,代价
太大了。」罗其说。

  「他们神神秘秘的,花这么多功夫究竟为了什么?」朱蓉沉吟道。

  「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罗其诡笑道:「无论
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什么不好?」

     ***    ***    ***    ***

  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日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
后,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后再作打算。」晁云飞道。

  「那么不理童刚了吗?」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
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李广急叫道。

     ***    ***    ***    ***

  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什么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
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禁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看
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逼,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色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禁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
卫森严,插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
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
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满脸
惧色,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少女哽咽着说。

  「那么认清了!」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

  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后,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
的。」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什么亲人吗?」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
头!」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什么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
的。」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
感觉这是一个绝大的阴谋。

  「我们说是,你便是了!」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
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冤枉我!」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
为什么要杀头!」

  「谁叫你长得漂亮?」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
才像美丽而淫荡的朱蓉呀!」

  「你们究竟想怎样?」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什么人吗?」大汉嘿然道:「大爷全
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
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
路上不会寂寞的!」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什么好汉!」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大汉
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秋瑶嚎啕大哭道。

  「倘若杀头时,他们乱叫乱嚷,岂不是坏事?」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床也不行。」大汉怪笑道:「可以塞着嘴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迷药,
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一个大汉淫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

  「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大汉摇头道:「你去
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性没有?」童刚怒发冲冠骂道。

  「人性吗?」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
兴趣看活春宫呀?」

  「好呀!」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
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
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肉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
里。

  「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胸前
两团软肉说。

  「放手……呜呜……不要……」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么?」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大汉狎玩着秋瑶的乳房说:「把她放在桌上,
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
急,却爱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嫩的裸体肆虐,无所不至,使她
痛不欲生。

  「这个骚穴很是鲜嫩,可能容下两根指头吗?」大汉的指头拨弄着芳草菲菲
的玉阜说。

  「捅进去便知道了!」两汉呱呱大叫道。

  「不……咬哟……痛死我了……」秋瑶忽地声震屋瓦地惨叫起来。

  虽然童刚的视线给大汉的身体隔阻住,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是想也想到
了,不禁叫骂不绝。

  「流血了……」

  「原来还是处女,太浪费了!」

  「让我看看!」

  三汉七嘴八舌地叫。

  众汉闹哄哄地轮番把指头捅进肉洞时,秋瑶却是了无声色,想是在剧痛中失
去了知觉,童刚看见肉洞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愤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干了她吧,不吃白不吃,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一个大
汉怪叫道。

  「这个……」大汉好像有点动心,犹疑了一会,却道:「这里体兮兮的,有
什么好玩,还是快点办事,我请你们上花月楼吃酒吧。」

  「现在给他黏胡子吗?」一个大汉问道。

  「明天也不迟,现在……」大汉捡了块破布揩抹着秋瑶的牝户说:「现在剥
光他的衣服,让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童刚看见两个恶汉凶霸霸的打开牢门,不禁大惊,喝道:「你们要杀要剐,
尽管动手,不用这样折辱人呀!」

  两个恶汉也不答话,走进牢房,拳打脚地揍了童刚一顿,打得他奄奄一息后
才动手把衣服剥下来。

  童刚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锁的羁拌下,那能反抗,转眼间,便让他们剥
光了。

  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
「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

  「太便宜这小子了。」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
把光裸的牝户压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胸
腹相贴,叠在一起。

  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爱的牝户就
在眼前,均匀地长在肉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肉唇,
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色的肉缝,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鸡
巴也勃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肉棒碰着俏
脸时,不禁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

  「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什么这样……」秋瑶看见他们离开
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
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嫩的肌肤,彷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欲火
烧得他头昏脑涨,彷如置身洪炉里。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要这样……」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开
那火辣辣的肉棒,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勃勃的鸡巴又失控地跳跃
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童刚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什么要害我?」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喷出的
热气,差不多直冲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唇,忍受着那难言的麻
痒。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
「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秋瑶呻吟着叫。

  「姑娘,你怎么了?」童刚奇怪地问道,彷佛看见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颤,情
不自禁地舐一下乾涸的嘴唇。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
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压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失声痛哭。

  充血的鸡巴这样给秋瑶压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
使童刚涨的难过,禁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棒似的肉棒,却是如影随形,紧贴
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压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鸡
巴,却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胸腹紧贴在一起,
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晰可鉴。

  隔了一会,秋瑶终於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
动,下体却是又麻又痒,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满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
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么?」

  「不……不是……」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个可爱的肉洞,随着秋瑶的抽泣在眼前轻晃,使
他意乱情迷,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冲动,迷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什么?」秋瑶呻吟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肉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
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压着童刚的头
脸乱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瑶娇吟
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湿润的红唇,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肉棒吻吮。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
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童刚彷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
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於没有给秋瑶准
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准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色箭衣,然后由两个侍
卫护送他们离城。她告诉童刚,城主已经和罗其勾结,预备把他们扮成罗其朱蓉
行刑,然后谋夺四方堡,着童刚回去报讯,别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刚得脱大难,不虞有诈,负着秋瑶,乘夜离城,落荒逃走。

     ***    ***    ***    ***

  「姑娘,我们在这里渡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童刚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
堡的,在一个乾燥的山洞里,他放下负了半天的秋瑶说。

  秋瑶穿上衣服后,更是风姿绰约,完全不像村姑,童刚不由暗赞那几个恶汉
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刚才背着她走路时,芬芳馥郁,轻盈温
软的娇躯不时唤起牢里的香艳情景,此际看见那俏丽的脸孔,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哥,谢谢你。」秋瑶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里?」童刚问道。

  「哪里?」秋瑶眼圈一红,悲从中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难
的,岂料碰上这无妄之灾,还给他们……呜呜……毁了身子,我……我还能往哪
里?」

  「不要难过,你要是不弃,欢迎你来四方堡的。」童刚鼓起勇气道。

  「你……你肯收留我吗?」秋瑶惊喜交杂,难以置信地捉着童刚臂弯问道。

  「我们也是北方逃难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亘相照顾的。」童刚心中
一荡,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童刚冲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
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
瑶的衣服。

  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
裸裎,诱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秋瑶小猫似的伏在童刚怀里,星眸
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洞里亮如白昼,秋瑶的胴体,在月色下,好像
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喘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
胸脯上,贪婪地嗅索吻吮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蠕动着,口里依
唔低叫,使人血脉沸腾。

  童刚欲焰如焚,也来不及脱掉衣服,匆忙地从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抵着秋
瑶的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上
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欲罢不能,唯有强忍沸腾的
欲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秋瑶喘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感觉,幸好玉道濡湿,秋
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
「还痛么?」

  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爱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唇,待秋瑶喘过气来,才慢慢地抽插起来,却也
不是轻怜蜜爱,点到即止。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好像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腰,婉转逢迎,童刚才
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秋瑶呻吟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
也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感觉龟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自神
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欲
火也随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腰奋力的迎合着,然
后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喘。

  云雨过后,两人缠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后来童刚看见秋瑶流下两行清
泪,惶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秋瑶哽咽着说道:「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
你!」

  「不要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
应吗?」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么?」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欢喜了!」秋瑶流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后,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童刚激动地
说。

     ***    ***    ***    ***

  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
走,於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
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后的南阳山,那里野兽出没,
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
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阳山狩猎,不虞迷路,这天抵达南阳山,却好像有
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鸡充饥。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禁,只好各自回家,相约
第二天再会,交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禁黯然,想起
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
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交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
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后,你便知道
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

  「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
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
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
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乱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
建立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性好和平,不爱侵略,除了几个暴
虐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
天恹恹欲睡,不知为什么,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
能迎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日,你的
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后来逃出来的人说,
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后,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诱敌,剩
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
时也亘相交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
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
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后,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
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凶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
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后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
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什么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
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倘若是他,当
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
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
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
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画,待你十八岁后,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
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
了什么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
而信上的日期,却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
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
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
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禁
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
有,仍甘於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
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
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准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彷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禁潸
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
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
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床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金鹰章和
金钱,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
要办的事可多着了。


[ 本帖最后由 塞雁 于 2011-2-27 10: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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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黄石之变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
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
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
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
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
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
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
进府后急病而亡,是什么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
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
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
吗?」

  「没有。」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
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后,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
没有钱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倘若一半付钱,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
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
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什么打算?」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钱的多半付钱,没钱的只能当兵了。」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云飞问道。

  「我没有钱,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
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
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什么发现。」

  众人也没什么主意,商量该打探什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
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
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钱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
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
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什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
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
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
画该可以顺利进行。」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
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
有能力对付的。」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
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
吧。」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
定可以水到渠成的。」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
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什么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
愁大事不成。」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姚康指
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
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什么趣。」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
别弄死她便是。」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
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什么门派,可有甚
么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
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
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
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
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姚康
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交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
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
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
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
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姚康继
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
什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
法。

     ***    ***    ***    ***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
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
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什么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
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什么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什么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城主
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
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
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
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
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
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
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
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
了。

  「现在听命了么?」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什么也行!」秋怡双腿一软,
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
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什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
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
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
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什么?」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
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
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
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
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
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
道:「骚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
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
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
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什么?」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
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
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
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
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
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
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
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
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淫
靡无比。

  「用什么给你煞痒呀?」王图捉狭地说。

  「鸡巴……我要大鸡巴!」秋怡尖叫道。

  「用这根好么?」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硕大粗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快点给我!」秋怡嘶叫着说,她
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泄他的兽欲,才能脱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
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弄着
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什么?」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
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肉洞里。

  「哎哟……」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阴道又痛又痒,巨人似的伪具好像
已经挣爆了阴道,但是羊眼圈的硬毛,又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王图兴奋地抽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都行,别再弄了!」

  「这便是了。」王图淫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
后,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於把洞穴里的缅
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什么?」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覆在乳房上搓
捏着,因为春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
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淫水全流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
圈!」

  「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
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
巴,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肉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
抢过羊眼圈,握着鸡巴,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龟头,终於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春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
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巴
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上
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插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
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春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
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
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插着。

  泄了身子后,春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
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插,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
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抽插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死我了……求求你……啊
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死你这个小婊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龟头发麻,趐得
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    ***    ***    ***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
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
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
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
共同抗暴。

  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钱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
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
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
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
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
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
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
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於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
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什么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
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钱,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
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
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
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
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於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
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
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
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
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
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
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
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
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
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
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
如虎入羊群,刀枪齐飞,但闻惨叫连声,已有几个人伤亡倒地,此时众人如梦初
醒,知道是生死之战,於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敌众,而且黄虎军中还有几个特
别勇悍的军士,众人更是无法抵播。

  晁贵传授的剑法本来只适合近身肉搏,对抗黄虎军的长枪大刀更是不宜,但
是云飞身手矫捷,武功不凡,连接刺倒几个军士后,不禁信心大增。

  此时云飞发觉有几个军士的武功特别高强,知道是姚康手下的鬼卒,咬一咬
牙,剑交左手,抬腿倒身前的军士,右手夺下他的大刀,便朝最近的鬼卒扑去。

  那个鬼卒刚刚刺死一个老人家,看见有一个脸人扑来,狞笑一声,提枪往来
人刺去,岂料脸人不闪不躲,大刀硬架开了长枪,滚身入怀,左手短剑便刺入他
的心窝里。

  云飞一招毙敌,气势如洪,长啸一声,左剑右刀,专挑人多的地方砍杀,黄
虎军顿然阵脚大乱。

  众人见突然来了帮手,亦士气大振,虽然未能扭转劣势,总算挡住了那些追
杀老弱妇孺的煞星,减少伤亡。

  队长发现脸人武功不凡,又惊又怒,急忙下令,五、六个黄虎军打扮的鬼卒
声势汹汹的围上来,联手夹攻。

  云飞立即感觉压力大增,要是单打独斗,这些鬼卒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但
是一起出手,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尤其是偶尔有一两招古怪诡异的招式,威力更
大,只好放弃速战速决的打算,沉着应战。

  鬼卒绊住云飞,那些黄虎军又开始逞凶,全力攻击那些抗拒的猎户,尽管没
有高手,但是以众凌寡,刀快力雄,武器人数,均占优势,要不是那些猎户拚死
抵抗,早已一败涂地,然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难免惨死。

  云飞力拼了数十招后,发现那些鬼卒来去只有两三招比较高明,而且有迹可
寻,彷佛在哪里见过,心下稍安,空查察战事,看见已有多人受伤,知道事态危
急,大刀奋力架开几件兵器,短剑电闪,削断了一个鬼卒的臂膀。

  这时又有一个猎户受伤了,形势更是岌岌可危,虽然云飞又砍杀一名鬼卒,
却势不能施以援手,眼看猎户败亡之际,屠杀便要开始了。

  「大家和他们拼了!」忽然一把清脆的声音尖声叫道,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
裁健美、娇俏可人的年青女郎,她捡起了一根长矛,拼命似的朝着一个黄虎军刺
去。

  女郎的壮举,使其他人生出反抗的勇气,几个年青女郎和老态龙种的衰翁,
也分别捡起兵器,加入战团。

  「不要杀女的!」领队的大叫道:「要生擒活捉,待会用鸡巴插死她们!」

  众军士哈哈大笑,动手的时候,口里却是不乾不净,使众人悲愤填胸,怒不
可歇,舍死忘生地奋力反抗,战斗亦更趋激烈。

  战斗的人数增加,伤亡却也随即增加,两个老人家挡了几招,便分别受伤落
败,众女虽然没有受伤,却给逼在一隅,左支右绌,形势险恶。

  云飞心里着忙,决定挺而走险,大刀拨开左侧的长矛,左脚急,把鬼卒开寻
丈,身子顺势一转,左手短剑刺死右边的鬼卒,使背后空门大露,剩下的鬼卒以
为有机可乘,巨斧横挥,想一斧劈下云飞的头胪,岂料他仍然能够让开,只是削
去肩头的皮肉,还把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穿胸而过,一个照脸连杀三名鬼卒。

  云飞全然不管自家伤势,脚尖一勾,挑起一管铁枪,单手握着枪尾,好像猛
虎出笼,左挑右刺,杀进人群里。

  黄虎军见他勇悍如斯,不敢硬拚,让开了道路。

  云飞横檐挡在众人身前,半边身子已是泄红了血,环首四顾,发现己方只剩
下三、四个尚能作战的壮汉,和几个累得气息啾啾的女郎,其他或伤或死,或是
束手待毙的老弱妇孺,但是敌方还有二、三十个虎视耽耽的军士正在慢慢逼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喊杀的声音,百多个手执兵器的猎户杀奔而来,黄虎军
也优势尽失,领队的见势不妙,立即招呼军士撤退,援兵也没有追赶,只是大声
喝骂。

  云飞看见李广杂在领头的众汉之中,想是他召来援兵,才柱枪在地,松了一
口气。

  众人忙碌地救死扶伤,也没有忘记这个仗义相助的神秘汉子,死里逃生的猎
户围在云飞身畔拱手称谢,请益姓名。

  「在下晁云飞。」云飞解开头上衣服,露出本来脸目,众人看见这汉子竟然
是如此年青英俊,更是赞叹不已。

  「兄弟,原来是你!」李广欢喜地说,原来他来和云飞会合途中,发现黄虎
军的行纵,知道不妙,立即往猎户聚居的地方求救,才能及时赴援。

  「英雄,请进屋内休息裹伤吧。」几个老者关切地扶着云飞说。

  「我没什么,不用客气,叫我云飞便是。」云飞腼腆地说,最后还是走进房
子里坐下。

  「晁大哥,我叫银娃,让我给你裹伤吧。」一个女郎落落大方地说。

  「姑娘,还是先照顾其他人吧,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云飞认得她便
是振臂高呼的女郎,含笑道。

  「不,其他人已经有人照顾了,要不是你,可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银娃
坚持道。

  「那么谢谢姑娘了。」云飞不便拒绝,点头道:「姑娘,刚才你可真了得,
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银娃取来清水和洁净的布帕,说:「我算什么?你才是了得,
一个抵得我们好几个。」

  「我哪里抵得上。」云飞笑道。

  「你真强壮!」银娃轻捏着健硕的胳膊说:「晁大哥,忍着一点,我给你洗
乾净伤口。」

  「劳烦姑娘了。」云飞点头道,软绵绵的玉手,柔若无骨,使他心中一荡,
浑忘肩头的痛楚。

  「人家叫银娃,你忘了吗?」银娃嗔叫一声,接着惊叫道:「哎哟……流了
很多血,痛吗?」

  「不痛。」云飞咬着牙说。

  银娃手上温柔细心地洗涤着伤口,口里怜惜地惊哼低叫,转眼间,清水变成
了血水,红扑扑的脸蛋也是血色尽褪,心痛似的说道:「削去一块肉,一定很痛
了。」

  「只是皮肉之伤,没什么的。」云飞强忍痛楚说,发觉身后香泽微闻,而且
银娃的声音大有情意,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银娃熟练地上药裹伤时,众人也点算损失完毕,发现自家死了廿多人,重伤
轻伤的更多,虽然黄虎军也遗尸十多具,可是哪能平息众怒,群情汹涌,大骂城
主残忍无道,誓要为死难者报仇,最后还是由几个老成的出来劝阻,知道强弱悬
殊,现在要紧的是如何逃命,哪能谈得上复仇。

  这时也不用云飞李广饶舌了,众人决定退居百家村,团结抵抗,也分头通知
其他人躲藏,防范城主大施杀戮。

  云飞急於回城,待伤口包扎妥当,便和李广告辞,众人挽留不果,唯有再三
道谢,银娃更是含泪目送云飞离开。

             第四章 色令智昏

  两人回城倒没有什么惊险,侯荣文白早已在家里等候,这两天,他们也在城
里暗中散播云飞打探得来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带走了一批鬼卒,倒也
没让人发现。虽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会屠杀后山的居民,却也不愿意当兵,助纣
为虐,无奈无法缴纳税款,更不敢聚众反抗,除了勉为其难,也别无他途了。

  云飞明白很难阻挠扩军的计画,早已有了对策,决定从军,暗中煽动军士不
要出力作战,放后山居民一条生路。

  众人也没有其他对策,均以云飞马首是赡,这时侯荣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报
讯,云飞遂打消了参军的念头,决定亲自前往,也着文白缴纳税款,留在城里策
应。

  云飞不辞劳苦,其实也有点私心的,因为力战几个鬼卒时,短剑虽然不大趁
手,却悟出一点以寡敌众的道理,几个鬼卒的诡异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怀,希望
能够找出其中关键。

  第二天,城里闹哄哄的,城主指挥黄虎军出动,逐家逐户,徵税拉?,李广
侯荣也依照云飞的指示参军。

  云飞与文白却缴纳税款,取过凭证后,便单独上路,虽然担心后山居民的安
危,却是无计可施,唯望经过昨天一役,他们已躲起来,不致有太多伤亡。

     ***    ***    ***    ***

  当天夜里,假扮城主的王图单独和一个年青军官见面,那个军官长的浓眉大
眼,虎背熊腰,虽然威风凛凛,却透着凶厉之气,看来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惊蛇之计是不是失败了。」王图不悦道,原来那个军官便
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却是他的计画。

  「不,果如所料,他们全躲进了百家村,方便我们一网打尽。」丁同惭愧地
说:「属下失算的,是不料有这样的高手,竟然独力搏杀城主几个亲兵。」

  「可惜……」王图本来想说可惜姚康带走了六七十个鬼卒,要不然,可不惧
什么高手,但是想到暂时不能让丁同知道,便改口说:「没问题,我点算过了,
今天有六千多人参军,连同原有的三千军士,近万兵力,难道不能消灭那些刁民
么?」

  「城主高见。」丁同踌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经训练,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来计画,留下一千兵负责训练,剩下的去扫荡后山吧。」王图
说。

  「是。」丁同答应道,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也不敢顶撞,本来他是充满信心
的,但是经过昨天一役,信心有点动摇,因为料不到有云飞这样的高手,更想不
到那些居民如此强项,悍不畏死。

  「倘若你办成这件事,我便……」王图欲言又止,说:「我便考虑让你接替
王图,任本城的侍卫长。」

  「什么?」丁同不敢相信,嗫嚅着说:「那么侍卫长……」

  「他另有任命。」王图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尽力的。」丁同欢喜若狂道,因为侍卫长是一人
之下,要是当了侍卫长,便可以吐气扬眉了。

  「知道我为什么看中你吗?」王图问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吗?」丁同犹疑地说。

  「忠心当然重要,也因为你天生邪恶,好色贪财,当是本……中人。」王图
笑道:「但是单是忠心是不够的,还要绝对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后,只要能证明
你是绝对服从命令,便可以当侍卫长了。」王图说。

  「如何才是绝对服从?」丁同搔着头说。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便知道什么叫绝对服从了。」王图双掌亘击道。

  随着王图的掌声,一个身穿紫蓝色罗裙,上身缠着同色轻纱,貌若天仙的美
人儿,便从堂后莲步珊珊走出来,她的胸前虽然是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可是重
重叠叠,像雾又像花,诱人的胸脯似隐还现,更使人心痒难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长得漂亮吗?」王图笑问道。

  「漂亮……」丁同冲口而出道,接着心中一凛,赶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视,本
道王图用美女让他卖命,岂料是他的姬妾,哪里还敢冒渎。

  「抬头看清楚呀!」王图笑道。

  丁同感觉王图好像没有恶意,於是遵命抬起头来,只见秋怡娇靥如花,美态
撩人,虽说脸上带着淡淡哀愁,却倍添艳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语道:
「美,真是一个美人儿!」

  「她除了长得漂亮,还奶大臀大,腰小腿长,是一个少见的尤物,你想看看
吗?」王图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丁同违心道。

  「秋怡,让队长看看你的奶子。」王图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叹,盈盈秋水好像泛起了迷雾,纤纤玉手在高耸的胸脯上轻拂,
不知如何,轻纱便随风飘起。

  丁同做梦似的看着轻纱一片一片的离开了秋怡的胸前,有两片还飞到他的身
前,幽香扑鼻,差点便要攫入手里,随着漫天飞舞的轻纱徐徐掉在地上,一双羊
脂白玉似的肉球,终於裸露眼前了。

  「美吗?」王图问道。

  「美……真是太美了!」丁同口角流涎,啧啧有声地说。

  「秋怡,丁队长过两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点东西,以壮行色吧。」

  王图诡笑道。

  「妾身整个人都是城主的,身无长物,那有好东西送给队长?」秋怡幽幽的
说:「唯有送队长一点贴身之物,只是上边沾着妾身的气味,不知道队长会不会
介意?」

  「夫人有所馈赠,小的怎会介意。」丁同喘了一口气说,目不转睛地看着秋
怡说。

  这时秋怡趐胸赤裸,只剩下腰间的罗裙,但见她吸了一口气,玉手在肚腹轻
抚,然后慢慢从裙头探了进去,在裙里动了几下,抽手而出时,却多了一方桃红
色的丝巾。

  秋怡优雅地把丝巾摺叠整齐,双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贱之
物,还望队长笑纳。」

  「多……多谢夫人!」丁同颤着声双手接过,还悄悄在玉手摸了一把,捧着
丝巾,头脸埋了下去,深深嗅索着说:「好香!」

  秋怡俏脸一红,慢慢的退了开去,暗念迟早定要遭他淫辱。

  「什么夫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吧!」王图哂笑道:「要是你喜欢,凯旋之
日,便让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纵然肝脑涂地,也一定完成任务的。」丁同拜倒地上说,暗念纵然不
是为了这个尤物,此行也是非胜不可。

  「娶妻没有?」王图忽地问道。

  「小的前几天才成亲。」丁同答道,暗念虽然玉翠也长得漂亮,却好像没有
秋怡如此动人,心里有点后悔。

  「可有我这个小妾般听话么?」王图笑道。

  「差得远了!」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说,心里更是后悔。

  「妻子如衣服,当了侍卫长,什么女人也有了。」王图若有所指地说。

  「小的一定会服从城主的命令的。」丁同明白了,要当侍卫长,可要像秋怡
一样,绝对服从命令。

  「你紧记这句话,便可以如愿以偿了。」王图满意地说:「回去准备一下,
早日出兵。」

     ***    ***    ***    ***

  玉翠喜孜孜地看着镜中的倩影,云鬓插了珠钗,更添几分清丽娇俏,可惜珠
子太少,有点不称意,无奈花钱缝了新衣,没多少剩下来了,要是再索取,又害
怕恼了丁同,昨儿他答应让妈妈搬过来,已经是不大高兴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叹气,入门以后,吃得好,穿得好,可没有话说,只是
他粗鄙不文,别说怜香惜玉,连甜言蜜语也没有,在家里时,没有一刻不毛手毛
脚,太阳还没有下山,便要搂着她上床,讨厌极了。

  上了床却更是讨厌,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没有发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
家的感受,只顾发泄,简直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灵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一晚,硬要剥
光她的衣服,擎着红烛,一寸一寸地检视那羞人的裸体,前两晚,又要她吃那腌
瓒的鸡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应,可心死了。

  尽管丁同也很强壮,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时,云飞的影子总是会出现在脑海里,更使她怀念那失去了的柔情蜜意,浅爱轻
怜。

  玉翠也恨云飞,恨他太穷,太没出息,而且要不是认识了他,那天洞房时,
子孙巾便不会光洁如雪,丁同也许会更疼她了。

  抬头看看窗外,明月已经高挂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亲以后,丁同从来没
有这么晚还不回家,这里不比黑石城,没有秦楼楚馆,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
该不会外出鬼混的。

  就在这时,丁同回来了,玉翠赶忙迎了上去,抱怨似的说:「相公,今天这
么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
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
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
的?」

  「不要碰!」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
小竟如骑马汗巾,不禁大发娇嗔道:「为什么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

  「贱人!」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
便是不许碰!」

  「你……你打我!」玉翠呆了呆,嚎啕大哭道:「为什么打我……呜呜……
我是你的妻子也问不得么?」

  「妻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
了……」玉翠号哭着叫。

  「什么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
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什么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乾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什么把尿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激厉士气的。」丁同缅怀道,他也
没有说谎,只是激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玉翠禁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激厉士气
的!」

  「怎么没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激厉
士气吗?」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什么,还不脱衣服睡觉?」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觉好了!」玉翠悲愤莫名,转身便走。

  「回来!」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玉翠放声
大哭,拔腿便跑。

  「贱人!」丁同跳了起来,扯着玉翠的秀发,左右开弓,打了两记耳光,喝
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觉!」

  「不……」玉翠尖叫一声,疯狂似的乱咬乱,但是怎样也不能脱身。

  这时丁同也狂性大发,随手拿了根马鞭,没头没脑的朝着玉翠乱打,吼叫着
说:「跑……看你还跑不跑!」

  「哎哟……痛呀……不要打……呜呜……打死我了!」玉翠雪雪呼痛,哀号
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小贱人!」丁同愤然骂道。

  「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玉翠哭声震天道。

  「饶你?」丁同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举起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
儿饶了你,明天又犯贱了!」

  「不要……」玉翠惨叫一声,抱着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呜呜……
我真的不敢了!」

  「以后还敢胡乱吃醋吗?」丁同唬吓着说。

  「不敢了……」玉翠泣不成声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气,知道吗?」丁同悻声道。

  「知……知道了!」玉翠伏在丁同脚下痛哭道。

  「那么还不脱衣服上床!」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说不,强忍酸苦,挣扎着爬起来,含泪宽衣解带,心里却是后悔的
不得了。

  看见玉翠可怜巴巴的样子,丁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匆忙脱光衣服,探手把
身上还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怀里。

  「以后还敢使泼吗?」丁同抚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我……我不敢了。」玉翠泪下如雨道:「别再打我了!」

  「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丁同揭下抹胸,看见饱满结实的胸脯上多
了一道红红的鞭印,指头在上边轻抹着说:「痛吗?」

  「呜呜……痛死我了!」玉翠痛哭着说。

  丁同放肆地把玩着软绵绵的肉球,暗念这妮子也是个美人儿,奶子虽然没有
秋怡那样丰满,可是双峰入云,峰峦的肉粒,娇嫩可爱,青春焕发的胴体,浓纤
合度,美丽动人,然而秋怡风情万种,媚态撩人,却使人心痒难熬,心念一动,
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伤心地流着泪,却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细地检视着,除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外,可真没
有半点瘕疵,赞叹一声,便把裹着私处的白布汗巾解开。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让丁同澈底地检视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时又羞又喜,憧
憬着将来美满幸福的日子,但是这时所有的希望已经幻灭,使她肝肠寸断,不知
道怎样和他终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了几下,鼻端传来阵阵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
显注的分别,此际可分不清究竟喜欢那一种,再看那方寸之地,白里透红的肉丘
上长着柔软纤巧的茸毛,两片紧闭着的肉唇中间,一抹嫣红,却使人垂涎欲滴,
伸出指头,便往肉缝抹了下去。

  「呀……」玉翠低嗯一声,娇躯抖颤,害怕似的探手护着腹下。

  丁同怎会住手,指头拨草寻蛇,挤开紧闭的肉唇,蜿蜒而进,紧凑的感觉,
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秋怡的骚穴,或许比不上她了。

  玉翠悲哀地流着泪,感觉已经变成了性欲的玩具,任人鱼肉。

  想到秋怡的风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着把玉翠压在身上,提起昂首吐
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玉翠咬着牙,张开了粉腿,让丁同顺利地长驱直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体
的痛楚,没有那么难受,以前她还会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欢心,这时却默默
承受,但愿一切只是个噩梦。

  玉翠发狠地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受不了这记急刺,通常会吐气开
声,然后使劲地抱着身上的丁同,若不胜情似的,这一趟,却是别过俏脸,好像
在作无声的抗议。

  丁同看见玉翠没有反应,冷哼一声,便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知道玉翠受不
了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来了,那种叫唤的声音,也是他最喜欢的。

  玉翠相信给人强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胸前粉乳,火棒
似的鸡巴却疯狂地横冲直撞,子宫好像已经给丁同洞穿了,涨得她完全透不过气
来,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不知什么时候,云飞的影子又出现了,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清晰,彷佛再次
和他在一起,开始迷失在甜蜜的美梦里。

  丁同感觉玉翠有反应了,鸡巴也更是进退自如,怪笑一声,抄起粉腿,把牝
户抬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才奋力冲刺,记记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点……啊……」玉翠终於情不自禁
地抱着身上的丁同,发出荡人心弦的声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机会,继续进急退锐,纵横驰骋,还抱着粉臀,腰下
急刺时,双手却抽高玉股,让鸡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了……啊啊……啊……来了……我……我死了!」突然玉翠狂呼
几声,娇躯失控地颤抖,在狂风暴雨的冲刺下,泄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挤压着丁同的鸡巴,美得他怪叫连连,决心乘胜追击,
於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紧牙关,起劲地狂抽猛插。

  此时玉翠花芯松软,更无撷抗之力,彷如怒海里的扁舟浮沉在惊涛骇浪中,
也不知是苦是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得到发泄了,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了一会,才翻
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伤自怜,默默下泪。

     ***    ***    ***    ***

  玉翠醒来时,丁同早已外出了,预备起床时,艳娘却推门而进,原来昨夜她
听璧脚,洞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玉翠扑入艳娘怀里痛哭道。

  「错了,你该高兴才是。」艳娘兴高采烈道:「城主为了出征,连夫人也可
送出来,可知是多么看重他,他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那时大富大贵,我们也有
好日子了。」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一天会给他活活打杀,大富大贵又有什么用?」
玉翠轻抚着身上鞭伤,泣叫道。

  「男人是这样的,让娘教你几招吧。」艳娘抚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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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百兽异人

  百家村在一个盆地里,名虽百家,实际有上几百户人家,黄虎军肆虐后,附
近的猎户全搬到这里,连老带少,有四五千人,可以作战的壮丁也近千,相信城
主不敢轻犯。

  岂料他们派人打探消息,发觉黄石城一夜之间,添兵数千,忧疑未已,哨岗
又急报丁同带兵入山,顿时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明白强弱悬殊,不能力敌,决定移居盘龙谷,从百家村往盘龙谷,最少
要走一两天,但是扶老携幼,人数众多,自然行动迟缓,於是遣老弱妇孺先行,
留下壮丁和丁同周旋,希望和他说道理,要不然,便出力死战,拖延时间,让先
行的妇孺逃走。

  盘龙谷在山后,亦是原住民聚居的地方,本来山前山后的居民,以前也有亘
通往来,可是十年前,一个异人定居朝天洞,阻挠猎人在附近捕猎猛兽,自此猛
兽特多,由於那里是来往盘龙谷的必经之路,於是行人顿减,免生危险。

  先行的老弱妇孺,由几个老人领队,他们少年时去过盘龙谷,熟悉道路,护
卫的工作,却是由银娃和壮健的女子负责。

  她们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行猎为生,可不是弱不禁风,银娃来到百家村后
振臂高呼、领头死战的故事,瞬即广为流传,巾帼不让须眉,男的固然佩服,女
的更以她为首。

  银娃等人离去后,留下的便设防戒备,安排退路,也挑了几个言辞便给的,
等待丁同前来。

  岂料丁同求功心切,知道讨税只是藉口,根本就没有打算对话,迳自兵分两
路,前后夹攻,预备一网打尽。众人虽然有备,但那里是训练有素的兵丁敌手,
结果伤亡惨重,只有部份死战得脱,百家村还给丁同一把火烧成白地。

  丁同大获全胜,趾高气扬,只道馀人在附近躲藏,不以为意,留下一千军士
搜捕其他人,自己领兵回城。

  留下的军士不知道居民远走,只顾在附近搜掠,杀了几家不及遁走的猎户,
没有追捕银娃等人。

     ***    ***    ***    ***

  「没有俘虏吗?」王图奇怪道。

  「有些人躲起来,我已经留下士兵搜捕了。」丁同答道。

  「很好,你立下大功,我先赏你五个金币,其他军士也重重有赏。」王图高
兴道。

  「谢城主……」丁同称谢道,五个金币对他来说倒是不少,但是他希望得到
的,却不是金钱。

  「我没有忘记!」王图好像知道丁同心里所想的,吃吃笑道:「还有一件赏
赐,你要是不累,便进去那边的房间领赏吧。」

  「属下不累,城主厚赐,属下没齿难忙!」丁同大喜道,心里卜卜狂跳,知
道能够待偿大欲了。

  房间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中间有一张硕大的锦榻,上边正是丁同这两天
朝思暮想的秋怡。

  秋怡托着香腮,侧卧榻上,腰间搭着锦被,露出被外的上身,只是挂着翠绿
色的肚兜,白皙皙的香肩藕臂,使人目炫。

  「夫人!」丁同双眼放光,颤着声说。

  「站在那里干么?过来呀!」秋怡媚态撩人,旎声说道。

  丁同哪里按捺得住,和身便扑了上去,秋怡嘤咛一声,任由丁同压在身下,
却把粉臂缠着他的脖子,也同时送上湿润的红唇。

  四唇交接,秋怡的丁香小舌,便主动地游进丁同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纠缠在
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丁同也不是第和女孩子亲嘴的初哥,这一吻却使他心神佳醉,血脉沸腾,除
了是脂香扑鼻,使人神魂颠倒,也因为秋怡的技巧高超,热情如火,香甜的舌头
熟练地游遍了口腔里每一寸地方,催情似的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隔了良久,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喘着气分开嘴唇,虽然没有紧贴一起,
还是恋恋不舍地亘相碰触,留连不去。

  「夫人……」丁同的手掌探进秋怡的抹胸里,贪婪地揉捏着说。

  「叫秋怡!」秋怡媚眼如丝,撕扯着丁同的衣服说:「给我!我要你!」

  丁同已经冲动得快要爆炸了,如奉纶音,跳起来,匆忙地脱掉衣服。

  这时秋怡在榻上蠕蠕而动,腰间的锦被随着她的扭动掉在地上,展示着羊脂
白玉似的胴体,原来她的身上,除了歪在一旁的肚兜外,竟然是不挂寸缕,只见
她的玉手按在胸前,起劲地揉动着,还有一手却掩在腹下,春情勃发似的搓捏,
瞧得丁同双目喷火,咆吼一声,便腾身而上。

  「好大的家伙!」秋怡欢呼似的探手腹下,握着一柱擎天的肉棒,在牝户上
磨弄了几下,纤腰弓起,迎了上去,丁同也顺势往下刺去,鸡巴便尽根闯进了肉
洞。

  秋怡娇吟一声,双手抱着丁同的腰肢,喘着气说:「你……你别动,让妾身
侍候你吧!」

  丁同还没有会过意来,秋怡已经动了,可不见她作势使力,蛇腰款摆,便把
丁同的身体弹起,尽管弹得不高,却让丁同的鸡巴退出了一点,待他掉下来时,
她亦及时迎了上去。

  秋怡不是很湿,也没有玉翠般紧凑,可是腰肢好像装上了弹簧,丁同不费半
点气力,便彷如腾云驾雾,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享受着这个迷人的尤物,使
他乐不可支。

  「喜欢吗?」秋怡喘着气说。

  「好……好极了!」丁同兴奋地把头脸埋在秋怡的胸脯,婴儿哺乳似的含着
奶头吸吮着说。

  虽然秋怡娇喘细细,气力却好像用不完似的,此时纤腰还愈动愈急,差不多
把丁同完全弹起,然后凌空掉下,鸡巴也进的更深更劲。

  丁同感觉秋怡已经湿得利害,他也兴奋得不得了了,忍不住怪叫道:「让我
来,你也歇一下!」

  秋怡透了一口大气,反转了身子,趴在床上,粉臀朝天高举,诱惑地扭摆着
说:「来吧……快点……」

  丁同野兽似的大叫一声,跪在秋怡身后,双手扶着滑不溜手的玉股,怒目狰
狞的鸡巴,便从后刺了进去。

  「呀……美……大力……啊……」秋怡放荡地叫。

  丁同疯狂地抽插着,沸腾的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只有在那暖洋洋,湿淋
淋的肉洞进进出出的快感,才能纾缓身体里的熊熊烈火,快感不住的累积,却又
使他生出爆炸的冲动。

  「啊……啊啊……美极了……呀……你真强壮……」秋怡欲仙欲死似的叫。

  「喔……爽……不成了!」丁同忽地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奋力地冲刺了几
下,然后伏在秋怡身后喘息,原来他已经得到发泄了。

  「呀……射死我了……呀……我……我来了!」秋怡在丁同爆发时,也是娇
躯急颤,尖叫连声,然后长嘘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

  丁同压着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满意地翻身躺下,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
真是了不起!」

  「累吗?」秋怡偎入丁同怀里,柔情万种似的说。

  「不。」丁同逞英雄道:「要是让我歇一下,我还可以……」

  「可以欺负人么?」秋怡温柔地握着那已经萋缩的鸡巴,挑逗似的边套弄着
说。

  「不错!」丁同心里发热,刚平复下去的欲火,好像又死灰复燃了。

  「你想弄死人家了!」秋怡嗔叫一声,从床头摸出一方素帕,揩抹着秽渍斑
斑的牝户说。

  「让我帮你好吗?」丁同按着秋怡的玉手说。

  「你这个大坏蛋!」秋怡拧了丁同一把,张开粉腿,仰卧床上,说:「可别
弄痛人家才行。」

  「我一定会很温柔的。」丁同笑嘻嘻地接过素帕道。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后,自行把粉腿左右搁在他的肩头,让牝户朝天高举,
神秘的洞穴,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丁同也不忙着动手,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腻,娇
嫩如丝,腹下便是肉饱子似的桃丘,红润涨满,长满乌黑色的茸毛,张开的肉洞
里,却是秽渍狼藉,满布战后遗痕。

  「快点动手呀,抹乾净再看不行吗?」秋怡娇嗔道。

  丁同吃吃怪笑,揩抹着迷人的肉洞,看见肥美的肉唇中间还是填满了白浆,
於是用手掌在小腹搓揉几下,把藏在里边的也挤出来。

  「里边还有呀……」秋怡叹气道。

  「那怎么办?」丁同吸了一口气问道。

  「掏出来不成吗?」秋怡呢喃道。

  「成呀……」丁同喘着气用素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从裂开的桃唇探了进
去说。

  「进去一点……呀……里边还有……」秋怡扭动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媚
荡地叫。

  秋怡的风流洞没有玉翠般狭窄,丁同的指头进退自如,轻易探骊得珠,闯进
洞穴深处,里边湿漉漉的,果然还有不少。

  丁同的指头,放肆地游遍洞穴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没有弄痛秋怡,却把她弄
得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行了……别再痒人了!」秋怡按着丁同的怪手,呻吟着说。

  「我再歇多一会,便可给你煞痒了。」丁同轻轻的在湿濡的嫩肉里搔了几下
才拔出指头说。

  「让我瞧瞧。」秋怡爬起来,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现在凶不起来吗?」

  丁同暗叫惭愧,他才发泄不久,真是有心无力,不禁着急地抚玩着秋怡的粉
背,催发自己的情欲,岂料秋怡浪笑一声,竟然把粉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给
他作口舌之劳。

  秋怡不顾腌瓒,舌头舐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后檀口轻舒,把蠢蠢欲动的肉棒
含入口里。

  丁同也不闲着,动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让秋怡头下脚上俯伏身前,
双手放肆地狎玩着那浑圆柔嫩嫉的臀球,还把两片半圆形的股肉张开,让红扑扑
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气里,那洞穴彷如铜板大小,圆波波的看来曾经让人践踏,瞧
的丁同血脉贲张,指头忍不住在洞穴撩拨了几下。

  「呀……」秋怡闷叫一声,吸吮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兴奋地大肆手足之欲,想的却是可惜玉翠不如这个尤物般善解人意,要
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发恶了!」秋怡松开了嘴巴,颤声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
是情兴大发。

  「小乖乖,让我侍候你吧!」丁同感觉雄风胜昔,信心大增,纵身跃起,抄
着秋怡的粉腿,雄纠纠的肉棒便直刺牝户。

  秋怡仰卧床上,娇躯诱人地蠕动,婉转承欢,口里依哦低叫,哼唧着动人的
无字之曲,使丁同更是卖力。

  丁同蓄意逞强,努力按捺着熊熊欲火,使出九浅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这
个知情识趣的尤物。

  秋怡却是有心献媚,曲意逢迎,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饥渴似的苦苦求欢,
无需丁同费心,自行摆出各种架式,让丁同从不同的角度,纵横驰骋,尽情发泄
他的兽欲。

  不知为什么,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耀武扬威,愈战愈勇,秋怡却再衰
三竭,全无还击之力,还乐极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唤的声音,彷如
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兴奋。

  这一场舍死忘生的剧战,终於随着丁同的爆发而结束了,两人都好像从水里
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拥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声,肉紧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着说:
「你真是累死人了!」

  「美吗?」丁同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我不告诉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闭目养神。

  秋怡纵然不说,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样子,便胸
中发热,忍不住说:「我还可以再见你吗?」

  「倘若你效忠城主,别说是我,你要什么也行的。」秋怡搂着丁同说。

  「我一定会效忠城主的。」丁同信誓旦旦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秋怡可真有点累,叹了口气,捡起丢在一旁的肚兜,胡乱抹去身上秽渍,用
锦被包裹身体,从另外一道门走了出去,那里是相邻的房间,王图已经在候着,
原来由始至终,他藏身这儿,透过暗孔,窥伺着隔璧的舫静。

  「表演很精采呀!倘若当日你是这样知情识趣,我不知会多么疼你呢!」王
图讪笑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那时还不知道上座是本门中人,才会冒犯吧!」秋怡盈盈下
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子吧。」

  「本门男尊女卑,记着这道理便不会错了。」王图满意地说。

  「婢子知道。」秋怡低头道。

  「你为什么没有给他擦上回天膏?」王图问道。

  「已经擦了。」秋怡急叫道:「你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备,把
药含在口里,然后……」

  「是不是吃鸡巴时涂上去的?」王图吃吃笑道。

  「是的。」秋怡粉脸一红道。

  「要是把药涂在骚穴里,那鸡巴捅进去时,便像擦药一样,这可以吗?」王
图诡笑道。

  「婢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秋怡怯生生地说。

  「你去洗个澡,把药擦在骚穴里,我试一下便知道了。」王图桀桀怪笑道:
「前后两个孔洞也要擦上呀!」

  「是。」秋怡强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    ***    ***    ***

  丁同回到家门时,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闾盼望,看见他回家,立即喜孜孜地迎
了上来,施礼道:「贱妾恭喜相公奏凯回来!」

  「你知道了吗?」丁同讶然道。

  「城里闹哄哄的,怎会不知道?贱妾已经等了大半天了。」玉翠亲密地抱着
丁同的臂弯,跨门而进,发觉他的身上带着奇怪的香气,狐疑顿生。

  「这是城主赏我的,你拿去买点漂亮的衣服吧。」丁同掏出王图赏的金币说
道。

  「这么多!」玉翠惊叫道,她从来没见过金币,而且还有四、五个,不禁欢
喜若狂,接着记起丁同身上的香气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气味一样,却又妒火中烧,
但是想起艳娘的教训,只能暗暗叹气。

  「打点水给我洗澡,我可累死了。」丁同打了一个呵欠道,脑海中又出现秋
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雄风再起,征服了这个迷人的尤物,忍
不住脸露笑容,哪里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觉中,堕入色欲的陷阱,
甘心替王图卖命。

  女人的直觉,告诉玉翠,丁同是想起那个无耻淫荡的城主夫人了,尽管心里
恨得要命,也不敢做声,唯有收起金币,咬牙强忍。

     ***    ***    ***    ***

  且说百家村一行老幼,浩浩荡荡几千人,仓惶逃命,差不多去到朝天洞了,
有些死里逃生的男丁,也从后赶上,使他们知道死了许多人,呼爹唤夫的声音,
不绝如缕,一片愁云惨雾。

  突然阵阵腥风扑鼻,众人都是有经验的猎手,暗叫不妙,齐齐抢起兵器,把
老弱围在中间,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无论男女老幼,全是屏息静气,如
临大敌。

  接着连小孩子也不敢做声,好像全给吓呆了似的,原来前后左右出现了几十
头猛兽,其中有雄狮猛虎,也有巨熊恶豹,虎视耽耽。

  众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南阳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出现野兽是天
经地义的事,不足为怪,但是他们如此多人,纵是巨兽也会绕道而行,而且这些
恶兽同时出现,实在闻所未闻,却只是围着他们,没有发动攻击,更使人奇怪。

  他们虽然人多,但大多是老弱妇孺,纵然齐心合力,或许能尽歼群兽,然而
伤亡必定不少,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有一个老人灵机一触,排众而出,竟然对着群兽缕述众人的困境,还恳
求群兽让路,放他们离开。

  隔了一会,一个骑在虎背,银发披脸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原来是
隐居朝天洞的异人,他怒责众人进山,破坏群兽的宁静,一头幼狮还因此堕崖而
死,要众人偿命。

  众人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还是不获体谅,银娃悲愤莫名,挺身而出,大骂
异人不通世务,草菅人命,怎料恼了异人,竟然要留下银娃抵命,才肯放众人离
开。

  这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银娃知道再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一个不好,
恐怕不知多少人死於非命,毅然答应用自己性命,换取众人的活路。

  众人深感银娃高义,却是无计可施,倘若硬闯,死的人更多,只好含泪看着
几头狮虎,簇拥着异人和银娃离开,才继续前往盘龙谷。

  银娃已经置生死於道外,置身群兽之间,仍是泰然自若,死到临头,又想起
了晁云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个少年英雄,已经使她魂牵梦萦,渴望能
和他再见。

  异人领着银娃来到朝天洞前,那些狮虎熊豹,静悄悄地隐没有群山之中,尽
管银娃身畔只剩下几头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们力大如牛,银娃也无法逃走。

  「你叫什么名字?」异人转身问道。

  「我叫银娃。」银娃回答道,虽然异人在她身前说话,可是长发掩脸,除了
斑斑银发说明他年纪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脸貌。

  「有了人家没有?还是闺女吗?」异人继续问道。

  「我……我没有……」银娃嗫嚅地说。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瞧瞧!」异人冷冷地说。

  「什么……」银娃粉脸变色,制出匕首,抵在胸前,叫道:「死则死矣,我
不会让你侮辱的!」

  「好一个烈性的女娃!」异人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了开去。

  银娃看见异人离开,松了一口气,戒心骤减,正要看看有没有逃路,眼前忽
然出现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孔,还张开了血盘大口,原来一头巨猿不知什么时候站
在身畔,心里一惊,手中匕首便给巨猿攫去,身体还凌空而起,几头猩猿捉紧她
的四肢,腾云驾雾似的给按在一方巨石上面。

  「放开我……干什么……放我……」银娃恐怖地尖叫着。

  「你不动手,只好让我帮你了。」异人冷笑道。

  「走开……别过来……不要……」银娃厉叫道,可是手脚给猩猿捉紧,动弹
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异人走到身前。

  那异人二话不说,双掌探出,竟然往银娃高耸的胸脯抓下去!

  「不……放手……你这个禽兽……为什么这样……」银娃羞愤交杂,破口大
骂道。

  「奶子很结实,该是处女吧?」异人自言自语,揉捏着说。

  「杀了我吧……不要碰我!」银娃尖叫着说。

  异人松开银娃的乳房,双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香肩胳膊抚摸扭捏,气得
银娃叫骂不绝,没命挣扎,可是怎能挣脱几头猩猿的魔掌,待那异人把手移到腰
下,在粉腿揉捏时,终於崩溃似的哭起来了。

  「不……呜呜……不要……」银娃哭叫着说。

  「告诉我,你是处女吗?」异人动手解开银娃的裤子道。

  「是的……呜呜……别碰我!」银娃放声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只是瞧瞧吧!」异人柔声道,手上却把裤带松开。

  「呜呜……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让我死吧……呜呜……我不
要做人了!」银娃痛不欲生地叫,但是怎样哭叫哀求,也是徒然,裤子还是给褪
下至膝下,现出了遮掩着私处的麻布内裤。

  异人没有就此罢手,竟然把内裤也剥下来,银娃的下身,也赤裸裸地暴露在
阳光之下,只见她的毛发疏落有致,虽然是整齐乌黑,却掩盖不了白里透红,微
微贲起的桃丘,两片肥美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裂缝仅像一根粉红色丝线。

  银娃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
说在光天白日下,任人检视这神秘的私处。

  「很好……」异人双眼放光,目灼灼地看着迷人的三角洲说:「忍着一点,
让我瞧清楚!」

  银娃还没有会过意来,异人的?怪手已经直薄禁地,扶着腿根,小心奕奕地
把桃唇张开。

  「不!」银娃绝望地厉叫一声,珠泪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还是处女!」异人定睛在洞穴里窥探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道:「你
可以穿回裤子了。」

  几头猩猿好像通晓人言,异人语声甫住,也同时松开了掌爪,银娃急忙跳起
来,穿回掉在膝下的裤子。

  「孩子,得罪了。」异人叹了一口气,拨开脸上银发,现出庐山真脸目,却
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

  「你……你……」银娃饮泣着叫,尽管异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
她羞愤欲绝。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否传我衣吧。」老妇歉然道。

  「什么?」银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精通役兽之术,想收你作传人!」宓姑语出惊人道。

  「你不是要杀我吗?」银娃难以置信地说。

  「不是的,本来我只是打算唬吓一下,让你们知道不该滥杀野兽,岂料你强
行出头,却让我看中了。」宓姑笑道。

  「我们行猎为生,怎能不杀?」银娃抗声道。

  「不是不杀,而是不能滥杀,留意生态均衡,要是乱杀一气,不是要它们绝
种吗?」宓姑气愤道。

  「但是……但是为什么要……要看人家那里?」银娃哽咽道。

  「本门秘传的役兽之术,要饲以癸水淫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户,如何知道你
的禀赋?」宓姑解释道:「我年纪老迈,癸水桔竭,淫汁渐少,急於寻觅传人,
看你的骨格胆气,颇像本门中人,一时情急,只好让你受惊了。」

  「不!我不习这些淫邪功夫!」银娃愤然道。

  「这门功夫,邪则邪矣,淫却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会让你传我
衣的。」宓姑正色道:「而且什么功夫也好,用之於正则正,用之於邪则邪,全
看你自己吧。」

  银娃听她说得有理,再念:要是习得役兽之术,或许能助族人抵抗黄石城城
主,於是毅然答应,拜宓姑为师。


             第六章 识破阴谋

  且说云飞前往四方堡报讯,在途中偷空思索武功的难题,却是大有所获,与
朱蓉一战后,云飞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大战黄虎军一役,也悟出不少群战
的道理,当时左剑右刀,虽是权宜之计,但是感觉很好,可惜晁贵留下的短剑不
大趁手,有些攻击的招数殊不称意。

  重温多年来修习的武功,云飞发觉差不多每一种兵器都学过了,但是剑术,
只学过晁贵的短剑,长剑的使用,独付阙如,不禁暗暗奇怪,忍不住捡了一根树
枝,模拟长剑,有空便练习劈刺之术,竟然悟出几招好像威力不小的剑法。

  至於那几个鬼卒的武功,云飞也悟出个中奥妙,发现他们的招式,与姚康传
授王图用来制伏秋怡的三招彷佛同出一脉,顿然豁然开朗,找到破解之法,可是
想到姚康之上,还有什么秦广王,还有一个地狱老祖,他们该比这些鬼卒利害,
要和他们对抗,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天,云飞终於抵达四方堡,那儿防范森严,想是提防罗其袭击,幸好云
飞手持当日童刚的信物,顺利见到了童刚,和他的新娘子秋瑶。

  「兄弟,李广和侯荣呢?怎么不是一起来看我?」童刚热情地说。

  「他们还在黄石,我是往黑石城购买一点东西,所以顺道看望你吧。」云飞
闻得童刚和秋瑶新婚不久,心生警惕,不敢贸然道出来意,打探着问道:「嫂子
也是堡中人吗?」

  「不是,她是北方逃难而来,我们前些时在黑石城认识的。」童刚答:「你
往黑石城买什么?」

  云飞心中一凛,更不敢道出真相,随口道:「我想买一柄剑,黄石那里找不
到好剑,想去黑石碰碰运气吧。」

  「你使剑吗?」童刚问道。

  「我不懂使剑,想买柄剑练习吧。」云飞腼腆道。

  「堡里也有些剑,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是合适,便不用买了。」童刚说。

  「谢谢大哥!」云飞喜道。

  「这样的小事还谢什么?我们兄弟再见,可要庆祝一下。」童刚笑道:「秋
怡,你去烧些好菜,让我和晁兄弟痛饮一顿。」

  「麻烦嫂子了。」云飞求之不得说。

  秋瑶去后,云飞才把当日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
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

  「你……你是说……」童刚大惊失色道。

  「这只是怀疑吧。」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

  「不,这不是真的!」童刚激动地说,和秋瑶结后,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
理想的妻子,爱慕之心也与日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
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
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云飞道。

  「我该怎么办?」童刚痛苦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思索着说:「为今之计,只有多点留意着嫂子的行
动,地狱门急於夺取四方堡,倘若她是内应,该很快便有行动的。」

  两人商议了一会,秋瑶已经捧着酒菜回来了,童刚遵从云飞的劝谏,努力装
作若无其事,与云飞共叙旧情,秋瑶也殷勤地布酒劝菜,尽着女主人的本份,使
云飞暗暗称羡。

  席间云飞假装好奇,探听北方的消息,秋瑶也是有问必答,透露了不少北方
的近况。

  原来北方诸国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称臣后,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民变此起
彼落,还有一些落难王孙,聚众抗暴,十多年来,战祸连年,但是铁血大帝实在
强大,抗暴的行动相继失败,死了不少人,近年铁血大帝已经歼灭了主要的反抗
势力,大致控制了北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逃难的人与日俱增,铁血大帝
遂派兵驻守南下的要道,截杀逃人,不知制造了多少惨剧。

  酒醉饭足后,童刚便给云飞安排住宿地方,然后和秋瑶回房休息,秋瑶却送
上莲子甜汤给童刚解酒。

  结后,秋瑶偶尔会给童刚准备夜宵,吃过后,才上床休息,童刚只道爱妻情
重,心里欢喜,总是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天,却心里生疑,假装吃过,然后上床
装睡。

  半夜时,秋瑶竟然悄悄下床,还换上黑色衣服,看见她挂上脸黑纱时,童刚
心里剧痛,知道云飞的怀疑未必无因。

  秋瑶换了衣服后,回头看见童刚还有床上熟睡,低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她
的行动矫捷,武功好像不弱。

  夜深人静,除了值夜巡逻的守卫,堡中人全已进入梦乡,秋瑶灵巧地避开了
守卫,来到一口水井,伫立井前,长嘘短叹,好像碰上疑难似的,待了一会,才
取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倾入井里。

  接着秋瑶再行动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几十口水井,看来她要在
所有的水井里下药,抵达后,不再犹疑,又取出一个纸包,正要倾倒井中时,一
把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秋瑶心里一惊,转身望去,童刚赫然站在身后。

  「你……我……」秋瑶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你在井里下了什么药?」童刚逼上一步道。

  「大哥。」秋瑶凄叫一声,慢慢解下脸黑巾,露出了苍白的粉脸,道:「那
是……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不!」童刚痛苦地说:「你是我一生挚爱的妻子,我怎会杀你?」

  「大哥,别说了!」秋瑶泪流满脸道:「我不配当你的妻子,以前的事,全
是骗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糟挞了,在牢里的所谓落红,根
本是猪血!」

  「秋瑶,我不理以前你干过什么,嫁给我后便是我的人,我会护着你的!」

  童刚猿臂轻舒,把秋怡抱入怀里说。

  「大哥……」秋瑶悲叫一声,伏在童刚胸前哀哀痛哭。

  童刚让秋瑶哭了一会,才爱怜地轻抚着粉背说:「告诉我,这是不是黑石城
城主的主意?无论什么事,我会一力承担的。」

  「不是他……」秋瑶凄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交出来吧,没有人
斗得过他的!」

  「不是他是谁?」童刚问道。

  「是一个魔鬼!」秋瑶泣叫道:「大哥,不要再问了,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的,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是生不如死呀!」

  「是谁也没关系,拚死无大害,我们是同命鸳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的!」

  童刚激动地说。

  「不!没有人拚得过他的!」秋瑶挣脱童刚的怀抱,反手制出匕首说:「大
哥,你快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忘记我吧!」

  秋瑶语声甫住,匕首便朝着胸脯刺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天而
降,击中秋瑶的手腕,痛得她娇哼一声,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刚亦及时赶至,夺
去匕首。

  「为什么要寻死?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童刚着急地叫。

  「大哥,你不明白的。」秋瑶悲叫道:「听我说,立即走吧,井里的药会使
人上吐下泻,完全没有气力,三天后,罗其便会带人来攻,那时可来不及了。」

  「我不走,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人也不怕!」童刚愤然道。

  「拚有什么用?要是能拚,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送命了!」秋瑶顿足道:「我
已经把四方堡的地理图送了回去,他们深知堡里虚实,拚不过他们的。」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童刚追问道。

  「大哥,你不让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秋瑶咬牙道,掩脸便往堡后
走去。

  童刚知道堡后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没有追赶,只是呆呆的望着秋瑶的背影,
喟然长叹。

  这时云飞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发觉秋瑶童刚先后离开房间,於是尾随
追纵,击落秋瑶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

  「兄弟,我该怎么办?」童刚茫然地望着云飞说。

  「嫂子必定是有难言之隐,逼她也是没用,慢慢查探吧。」云飞同情地说,
相信秋怡秋瑶两女,不是有心作恶,个中必有隐情。

  「她回去后,不知道会怎样?」童刚愁眉不展道。

  「该没有事的,她伪称完成任务,别人也无法证实的。」云飞安慰道:「但
是嫂子说罗其三日后进攻,看来不假,我们也该早点准备呀。」

  童刚明白纵然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当务之急,却是防范罗其攻击,於
是招来守卫,把有毒的水井封起,扰攘了一会,也差不多天亮了,遂着人召开紧
急会议。

  出席会议的,不单有童刚等四个四方堡的族长,还有两个老者,一个童颜白
发,一个相貌威武,双腿却是齐膝折断。由於云飞前来报讯,也叼陪末席,报告
事情的始末,两老见到云飞后,吃惊地对望一眼,脸露异色。

  众人听罢童刚和云飞的报告后,面面相,忧形於色,竟然没有人说话,最后
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老者长叹一声,道:「该是那个魔头来了,童刚,你着人去
打一桶毒水回来,让我看看下了什么毒吧。」

  「来便来吧,我跑不动,也无路可逃,就在这里和他拚命便是!」双腿折断
的老者气冲冲道。

  众人齐声附和,个个磨拳擦掌,除了童刚,一脸茫然,人人脸露悲愤之色,
好像知道敌人的来路,使云飞暗暗称奇。

  「小兄弟,你远来报讯,又多番相助,本该好好招待的,报答大恩的,但是
本堡劫难方兴,不宜留下来,待我们渡过此劫,才能够置酒酬谢了。」童颜白发
的老者诚恳地说。

  「老丈,此言差矣!」虽然童刚并没有介绍,但是众人对这两个老者必恭必
敬,言听计从,知道他们一定是四方堡的重要人物,可不敢失礼,离座而起,正
色道:「小子纵然年轻识浅,也不是临阵逃跑的孬种,要是诸位不弃,小子希望
留下来,略尽绵力。」

  「好汉子!」双腿折断的老者竖起大姆指道:「尽管四方堡没有铜墙铁壁,
但是栅高沟深,别说罗其那些狗贼,就算黑鸦军来攻,亦不能讨好的。」

  「老丈,可容小子说几句话吗?」云飞抱拳道。

  「说呀,大家是自己人,什么话也可以说。」双腿折断的老者道。

  「小子认为他们下毒在先,又有本堡的地理图,当不会正面强攻,或许会在
堡前虚张声势,再派遣高手从伏牛山的小路潜进来,里外合击,那便麻烦了。」

  云飞道。

  「伏牛山的小路容不下许多人,倘若只是百数十个,也不济事呀。」童刚怀
疑道。

  「大哥,罗其那里不知有什么高手,但是黑石城还有些鬼卒,武功诡异,可
不能掉以轻心呀。」云飞警告道。

  「真是高见,英雄出少年,我们许是老了。」方姓的族长方岩叹气道。

  「小兄弟,你和那些鬼卒动过手么?」断腿老者讶然道。

  「是的,前些时在南阳山,我便碰上了几个。」云飞解释道。

  「刚侄,这个小兄弟识见不凡,有大将之风,有空要向他多多请教才是。」

  董姓族长董锋说,邓姓族长邓朴也齐声附和,原来他们都是童刚的长辈,童
刚袭父职当族长,年纪辈份比他们小。

  云飞脸嫩,顿时俊脸通红,呐呐不知如何说话,但是这一番话,却使众人另
眼相看,筹画退敌之策时,竟然多番徵求云飞的意见。

  众人拟好计画后,立即动员族人,准备迎敌,两老竟然留下云飞说话,但是
说不了两句,不断有人如流水般向他们报告请示,云飞不敢打扰,告辞而出,向
童刚讨了一柄长剑,独个儿寻找地方,采索剑术的奥秘。

     ***    ***    ***    ***

  秋瑶回到黑石城了,她迳趋城主府第,见到了那美丽的城主夫人。

  「秋茹姐姐,我回来了。」秋瑶黯然道,原来城主夫人名叫秋茹。

  「事情顺利吗?」秋茹关切地问道。

  「还好。」秋瑶果如云飞所料,没有剖白真相,说:「大姐,蛊毒差不多要
发作了,我该往哪里取解药?」

  「往花月楼吧,姚康说他回来时,便会让罗其入门,所以把解药交给他,也
让他主理黑石城的大小事务。」秋茹道。

  「是他!那么……」秋瑶凄然说道。要不是蛊毒快要发作,她可不会急於下
手,败露行藏了。

  「妹妹,看开一点吧,我们命该如此,躲也躲不了的。」秋茹同情地说。

  「你也……」秋瑶愕然道。

  「我还没到时间上药,但是又有什么分别呢?」秋茹苦笑道。

  秋瑶也不是第一次上药,上药便要受辱,记忆中,好像没有例外,只道自己
已经麻木了,但是童刚使她动了真情,想到行将受辱,心里便好像压着一方大石
头,无法自解。

  「快点去吧,过两天要进攻四方堡,他常去狂风峡打点,去晚了,你便要走
冤枉路了。」秋茹劝说道。

  「只有狂风峡那些强盗吗?」秋瑶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姚康志在必得,传令要我调派一千黑鸦军和五十个鬼卒帮忙,
四方堡是难逃劫数了。」秋茹叹气道。

  秋瑶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鬼卒利害,纵然童刚有备,族人也没有中毒,但是
要抵挡那些鬼卒的突袭,可不容易,不禁后悔走得匆忙,没有泄露进攻的细节。

  「还有,你要小心罗其的姘头朱蓉,这个女人淫荡善妒,上次差点让我下不
了台。」秋茹警告道。

  秋瑶谢过秋茹,回到居处换过衣服,才启程前往花月楼。

     ***    ***    ***    ***

  「你便是秋瑶吗?干得很好,我会报告总巡察的。」罗其笑咪咪地说。

  秋瑶故意不施脂粉,还换上朴素的衣裳,希望逃过受辱的命运,但是她丽质
天生,这样的打扮,反而更是清秀脱俗,使罗其眼前一亮。

  「上座,婢子该上药了,还望及早赐下解药。」秋瑶看见只有罗其一人,朱
蓉不在,唯望能够尽快脱身。

  「总巡察离开前已经交带过,也留下解药,办成了事,当然要给你上药。」

  罗其吃吃怪笑:「把裤子……不,还是把衣服全脱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秋瑶知道还是逃不了,无奈把衣服脱下,想起童刚,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快要
失贞的妻子,不禁肝肠寸断。

  「来呀,坐在这里。」罗其笑嘻嘻地取出一个瓶子,指着大腿说。

  秋瑶光溜溜的靠入罗其怀里,身后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是难受。

  「这双奶子好像比秋茹的还要结实,你们都以秋字排行,是姊妹吗?」罗其
放肆地捧着秋瑶的乳房狎玩着说。

  「不是,秦广四婢,全是秋字排行的。」秋瑶木然道。

  「四婢?还有两个在哪里?」罗其好奇地问。

  「婢子不知道。」秋瑶答。

  「总巡察是马脸,该有牛头,之上是殿主,之下是我们这些游魂野鬼,然后
是你们四个,秦广殿只有这些人吗?」罗其问道。

  「婢子不敢说。」秋瑶摇头道。

  「为什么?」罗其讶然问道。

  「本门门规森严,下属不能议论上级的事的。」秋瑶答道:「上,还是请你
赐药吧。」

  「好吧,可要在这里擦药吗?」罗其捏着秋瑶桃红色的奶头问道。

  「不用,净是下边便行了。」秋瑶强忍辛酸道。

  「是这儿吗?」罗其手往下移,抚玩着平坦的小腹,指头寻幽探秘,穿过茂
密乌黑的柔丝,拨弄着娇嫩的肉唇说。

  「上座,请你在指头上药吧。」秋瑶咬牙道。

  「不用着急,我不想弄痛你呀。」罗其的指头慢慢挤进粉红色的裂缝里说。

  「呀……痒呀……」秋瑶可不想叫出来的,只是蛊毒快要发作,身体特别敏
感,实在受不了罗其的搔弄。

  「倘若不上药会怎样?」罗其问道。

  「会从里边痒出来……呀……痒……痒三日三夜才止……三日后……倘若没
有解药……呀……又再发作……至死方休……」秋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腰说。

  「里边湿透了!可要我给你煞痒吗?」罗其兴奋地掏弄着说。

  也在这时,朱蓉闯门而进,看见了如此淫秽的情景,妒恨难忍,悻声骂道:
「我才出去一会,你便熬不住了吗?这浪蹄子是哪里的婊子?」

  「她便是秋瑶呀,刚从四方堡回来,急着要我给她上药呀。」罗其解释道,
指头继续在迷人的洞穴里肆虐。

  「就是这些药么?」朱蓉捡起罗其放在身旁的药瓶,好像知道内情,把药瓶
交给秋瑶,说:「骚蹄子,你自己擦吧,别勾搭我的男人。」

  罗其虽然不大愿意,也没有做声,无奈把秋瑶放下,秋瑶正是求之不得,接
过药瓶,背转身子,把药涂上。

  秋瑶上药后,立即穿上衣服,看见朱蓉把药瓶收入怀里,心里奇怪,也不敢
询问,匆匆离开了。

     ***    ***    ***    ***

  时间过得很快,该是罗其进攻的日子了,四方堡众人枕戈待发,磨拳擦掌,
准备迎敌,云飞更是兴奋,因为这几天,他苦练剑术,又悟出了两招颇具威力的
招式,自觉进境不少,亟欲找人试招。

  太阳出来了,曙光初露之际,堡外便传来阵阵喊杀的声音,众人心中一紧,
严阵以待,紧守岗位。

  由於堡后的小路狭窄,不利群战,不会太多人从后暗袭,所以两老只是让方
岩童刚各领二百高手拒敌,另派信差居间联络,云飞自然和童刚一起了。

  堡前杀声震天,云飞等在堡后不知敌势,自然更是紧张,幸好过了不久,便
有人传讯,罗其领着大约三四千人在堡前叫阵,却是虚张声势,没有发动攻击,
两老着人警告堡后众人小心戒备,相信暗袭很快便会开始。

  据悉狂风盟不及二千人,这时却来了这么多,想是杂有黑鸦军,众人心头倍
觉沉重,知道难逃恶战。

  敌人出现了,探子来报,堡后的小路有百多人攀山潜来,众人相视而笑,知
道料敌机先,已是胜算在握。

  众人苦苦等候的时机终於来了,敌人开始聚集时,他们便齐声呐喊,从有利
的位置杀出,以众凌寡,几个服侍一个。

  方岩童刚没有出阵,也制止云飞动手,他们信心十足,因为单看阵势,敌人
已是釜底游鱼,难逃被歼的命运。云飞虽然跃跃欲试,却无法拒绝方岩等不许他
涉险的好意,无奈袖手旁观。

  那些堡丁武功不弱,而且训练有素,接战初期,倒如斩瓜切菜,杀得敌人溃
不成军,但是敌阵之中,有几十人武功高强,而且悍不畏死,见势不妙,竟然结
成阵势,且战且走。

  云飞从那些诡异招式,认得他们是神秘的鬼卒,再看众堡丁虽然人多势众,
但是挤在一起,无法发威群战的威力,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挺剑杀出。

  方岩童刚不料云飞竟如此勇武,唯有预备应变,岂料云飞矫若游龙,剑光如
电,长剑刺出,必定有人中剑倒地,转眼间,便杀伤了十多个鬼卒,众堡丁更是
士气大振,此消彼长,终於歼灭入侵的敌人。

  方岩等关心堡前战况,留下堡丁清理战场,防范还有敌人暗袭,便和童刚云
飞赶到前面观战。

  堡前已经是剑拔弩张,数千强盗,磨拳擦掌,趾高气扬地破口大骂,罗其和
几个看来是盗首的壮汉站在前面,其中还有风情万种的朱蓉。

  四方堡只有千馀堡丁,分成两队,由董锋郭朴率领,防守要塞,严阵以待,
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军容齐整,看来战力不弱,使罗其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老者获悉尽歼偷袭的敌人后,指示童刚答话。

  「罗其,我们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后边的鬼卒全往地府报到了,识相的便立
即退走,要不然,莫怪我们大开杀戒!」童刚高声叫道。

  罗其闻言变色,本道奇兵一出,便可以乘机攻破堡门,岂料竟然全军覆没,
再看四方堡众人,杀气腾腾,不像中毒的样子,气势顿减。

  「童刚,少说几句吧。」朱蓉格格娇笑道:「要不是当日姑奶奶放你一马,
你还能口出狂言吗?」

  「无耻的贱人!」童刚怒骂道:「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

  「人说你是四方堡第一高手,要是英雄,可敢与我一战?」罗其讪笑道,知
道不宜僵持下去,希望能够杀败童刚,然后一鼓作气,乘乱攻下四方堡。

  「狗贼,我便宰了你!」童刚生性冲动,秋瑶离开在先,朱蓉揭短在后,使
他怒不可竭,不顾一切,手执铁棒冲出堡门接战。

  四方堡众人顿然兴奋雀跃,好像深信童刚必胜,齐声呐喊助威,两老虽然不
以为是,也只是吩咐董锋郭朴押阵,并不特别紧张。

  童刚的功夫果然不凡,铁棒泼水不入,指东打西,气沉力雄,威风凛凛,难
怪众人充满信心了。

  罗其使的是一柄开山大斧,虽然以武器而言,没有吃亏,棒来斧挡,气力也
好像不比童刚逊色,但是在童威急攻下,只有招架之功,左支右绌,步步后退。

  童刚占着上风,更是气势如虹,着着进逼,四方堡众人欢声雷动,都道胜利
在望,狂风盟群贼,则是噤若寒蝉,军心有点动摇。

  云飞也曾习棒,明白棒法的窍门,童刚的铁棒,纯熟灵活,使他叹为观止,
但是童刚未能一鼓作气击败罗其,却使他有点着急,因为罗其的武功也很扎实,
而且退而不乱,该有力还击,要是童刚轻敌,可不易取胜。

  看了一会,云飞更是忧心如焚,手提长剑,预备随时救援,原来他发现童刚
有一个致命弱点,倘若罗其也瞧得出来,后果便不堪设想。

  数十招后,战况更趋激烈,童刚大喝一声,铁棒横扫罗其的右胁,逼得他挥
斧招架,还要闪身卸力,避了开去,童刚转身右移一步,顺势收回铁棒,谁知罗
其好像知道他有此一着,不知如何,竟然闪到童刚身前,大斧迎头劈下。

  童刚势子用尽,无法闪躲,勉力举棒招架,然而哪里招架得住,铁棒脱手,
身体也失去重心跌倒,罗其得势不饶人,大斧继续劈下,眼看要把童刚立毙当场
时,一柄长剑从旁杀到,硬架罗其一斧,剑斧相交,长剑折断,但也使童刚及时
逃生。

  「臭小子!」罗其怒喝一声,大斧挥舞,如狼似虎地攻向来人。

  来人正是云飞,此时他手里只有半截断剑,不能挡架,却没有慌乱,展开身
法,左右闪躲,断剑使出新悟的剑招,竟然有攻有守。

  众人瞧得惊心动魄,只道童刚必死,却跑出一个英俊少年,年纪轻轻,竟然
以一柄断剑,力拒巨盗罗其,使人难以置信。

  狂风盟群丑看见盟主反败为胜,高兴得呱呱大叫,怪笑狂呼,秣兵厉马,只
待云飞落败,便一拥而上,攻入堡里。

  四方堡众人庆幸童刚获救之馀,更替云飞担心,以童刚的身手,尚且不是罗
其敌手,云飞单凭一柄断剑,如何对抗,唯有调兵遣将,准备应变。

  初时罗其根本不把云飞放在眼内,已经发出暗号,着群盗准备进攻,岂料连
劈七斧,也不能伤云飞分毫,他还愈战愈勇,於是改变战略,以力取胜,欺云飞
不敢以断剑招架,大斧净往云飞的断剑砸去,果然逼得他险象横生,终於震飞断
剑,还失足跌倒。

  群盗高声大喊,只待云飞送命,岂料云飞就地一滚,脚尖勾起童刚掉在地上
的铁棒,往罗其撞去,罗其唯有收斧挡格,云飞纵身跃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
剑,还抢入罗其怀里,使出一套近身肉搏的功夫,剑险招快,形势顿改。

  众人瞧得眼花了乱,目定口呆,不知如何,云飞的短剑反手而出,竟然刺进
罗其肚腹之中,罗其大吼一声,急退几步,朱蓉和几个大汉,赶来挡住云飞,使
他不能乘胜追击。

  这时四方堡两老也发出号令,董锋郭朴各领堡丁冲出,群盗军心焕散,不是
训练有素的堡丁对手,一击即溃,兵败如山倒了。

  「小兄弟,你又救我一趟了!」童刚赶到云飞身前,激动地说。

  「大哥,小弟只是行险侥幸,没有什么大不了。」云飞谦逊道,暗念可惜长
剑折断,或许能胜得漂亮一点。

  「这是什么话,你用一柄断剑击退罗奇,怎会是侥幸!」童刚不以为然道。

  云飞也真的生出侥幸的感觉,要不是行险制出短剑,使罗奇猝不及防,断剑
实在不易对抗拒大斧,而且短剑不利群战,要不是堡丁及时冲出,恐怕不能全身
而退。

  「小兄弟,你真是利害!」这时方岩兴奋地赶来道贺道:「段老请你过去说
话。」原来段老便是那断腿老者。

  段老和另外的老者,已经焦急地在堂中等候,看见云飞等出现,段老紧张地
问道:「小兄弟,你的短剑是哪里得来的?」

  「是……是先父留下来的。」云飞犹疑地说。

  「先父?」段老急叫道:「你叫做晁云飞,你爹爹叫什么名字?」

  「先父名叫晁贵,是上月亡故的。」云飞唏嘘道,看见两老奇怪的神情,福
至心灵,继续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段孟登。」

  「死了?为什么会死?」段老气愤地骂道:「天呀,为什么好人不长命……
老天爷,您……您可有长眼睛么?」

  「先父是中风死的。」云飞见两老神色黯然,奇怪地问道:「两位老人家,
你们认识先父吗?」

  「不对,晁公是独身的,那有子嗣……」另外的老者憬然道:「你有多大年
纪,娘亲健在吗?」

  「小的今年十八岁,晁……晁老是在下的义父,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没
有见过义母。」云飞解释道。

  「十八岁……义子……」老者若有所悟,急叫道:「脱下左脚的靴子,让我
看看你的脚心!」

  云飞一头雾水,无奈把靴子脱下来。

  「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老者看见云飞的脚心有七颗红痣,大叫
大嚷道:「是你……真的是你,当年是我给你接生的!」

  「天可怜见,我们终於找到世子了!」段老老泪纵横,也不顾脚下不便,扑
倒云飞脚下叫道:「我们真是老眼昏花,你的长相,活脱脱便是先王的模样,早
该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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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金鹰旧臣

  银娃在朝天洞好几天了,宓姑待她很好,她也发觉宓姑表面凶恶,其实天性
善良,心地慈祥,在这里隐居,竟然是为了保护鸟兽,不让人过份杀戳,她也不
是不杀生,但杀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鸟兽,维持生态的均衡,宏图壮志,高瞻
远瞩,使人佩服。

  宓姑也开始传授给银娃役兽之术,原来不净是役兽,还要懂得各种鸟兽的习
性,治病接生,饲育训练,甚至要学习简单的兽语,功课繁重,要学的东西不知
有多少,幸好银娃是猎户出身,又聪敏好学,进步神速,深受宓姑赞赏。

  这一天,是饲兽之期,银娃很是紧张,原来群兽日常行行觅食,但是每月有
一天,要用癸水淫汁喂饲群兽,才能如臂使指,宓姑已经停经,有了银娃为徒,
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

  「银娃,月事来了没有?」宓姑问道。

  「昨夜来了。」银娃害羞地说。

  「物品准备好了么?」宓姑继续问道。

  「已经准备妥当。」银娃回答道。

  「很好,唤大金进来,待为师喂了它后,你再喂其他吧。」宓姑点头道。

  大金是一头雄狮,也是群兽之王,年纪已经不小,由於领导群兽,所以要宓
姑亲自喂饲。

  银娃呼啸一声,大金来了,朝天洞的地方宽敞,布置简单,只有石床石凳,
才容得下这头巨兽。虽然短短几天,银娃和群兽已很熟络,大金进洞后,热情地
咆吼一声,银娃也在狮头拍了几下,算是招呼。

  这些宓姑坐在床上,慢慢地解开了衣服,露出乾瘪的身体,她的乳房松软下
垂,肌肤打摺,牝户却是光滑无毛,不忍卒睹。

  「徒儿,别说为师今天如此难看,想当年,为师也是个美人儿哩。」宓姑好
像知道银娃想什么似的说。

  「徒儿不敢,人总会老的,肉身色相全是虚幻,内涵才最重要。」银娃恭身
道,暗念不知自己年纪老大时,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你真懂说话。」宓姑格格笑道:「为师是自己剃光了牝户,方便饲兽,不
是天生如此的。」

  宓姑招一招手,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伸出红红的舌头,低头在光秃秃的牝
户舐吃起来。

  「徒儿是不是也要……」银娃脸泛红霞,低头玩弄着衣带,呐呐说道。

  「你还是处子之身,不能饲养兽王。」宓姑摇头道。

  「为什么?」银娃讶然道。

  「兽王必需用淫汁饲养,才会绝对服从,待你破身以后,再养不迟。」宓姑
解释道:「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没有?」

  「没有。」银娃含羞地答道,心里出现云飞的影子,不知他会不会和自己要
好?

  可是想到只和他说过几句话,说不定已经忘了自己时,便愁怀难解,禁不住
幽幽一叹。

  「现在天下大乱,女多男少,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更少,宁缺勿滥,我就是
不懂这道理,才让人骗去役蛇之术,还差点送命。」宓姑叹气道。

  「男人也可以修习吗?」银娃好奇道。

  「可以的……呀……但是……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而且只能役蛇……
喔……将来……」宓姑老脸酡红,一只手在乳房搓揉着说。

  「师父,你怎么啦?」银娃吃惊道,彷佛知道是什么缘故。

  「没……没什么……」宓姑使劲在乳房扭捏了几下,挥一挥手,大金便退了
出去,只见她的牝户水光致致,不知是大金的唾沫,还是什么,她喘了一口气,
继续说:「将来你要是碰到用这种法子役蛇的,不论男女,都给我杀!」

  「是,徒儿知道。」银娃红着脸说,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骗师父的男人了。

  「现在轮到你了。」宓姑穿回衣服说。

  「徒儿……徒儿也要像师父那样吗?」银娃颤声问道。

  「不是的,淫汁只是用来饲养兽王,你还年青,淫汁必多,不用像我那样,
只要弄几滴在食物里便行了。」宓姑答道。

  「可以同时饲养几头吗?」银娃问道。

  「万万不可,它们会打起来的。」宓姑正色道:「除非是一雌一雄,让它们
结成夫妇,但是这样可辛苦得多了。」

  「现在徒儿该怎样?」银娃可不明白为什么会辛苦,也没有追问下去。

  「你把月布解下来,化灰混进食物里,加上采来的药物,让它们吃下去便成
了。」宓姑道。

  银娃含羞脱掉裤子,换下了泄满污血的月布,便依着宓姑的指示进行,办事
时,却思索着宓姑说的宁缺勿滥,深信云飞不会是坏人,却恐怕自己不能匹配。

     ***    ***    ***    ***

  云飞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他让四方堡两老硬按在上座,然后两老领着众
人朝拜,虽然他大概料到个中原因,还是坚决拒绝,扰攘了好一会,大家才坐下
来,细说往事。

  原来段老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左将军段津,另外的老者却是御医甄平,方岩等
人和童刚的亡父,也是金鹰国的勇将和大臣,四方堡的居民,也大多自金鹰逃难
而来的。

  云飞是甄平接生的,脚踏七星的胎痣,当年在金鹰国引为佳话,咸认为云飞
是天赐雄主,会给国人带来安定富裕的生活。

  岂料未及弥月,大变便生,金鹰王夫妇自焚而死,晁孟登护着云飞逃跑,其
他金鹰三杰阻挡追兵,结果大将军陈良战死,段津残废,葛农失纵,段津领着残
兵败将来到这里,建立四方堡,遣人访寻晁孟登和云飞下落。

  也许是老天作弄,尽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却从来不走狂风峡,大家
失诸交臂,直到今天,段津才从云飞的短剑相认。

  除了四方堡,还有许多金鹰国和各国臣民流落各地,隐姓埋名,逃避铁血大
帝的魔掌,说到铁血大帝,众人都很沮丧,正如秋瑶所述,北方完全受他控制,
从狂风盟说到五石城的变故,相信南侵已经开始了。

  虽然段津等没有听过地狱门的事,但是当年围攻金鹰国的军队,杂有鬼卒,
深知他们的利害,那时童刚年纪尚小,没有参加战斗,所以提起鬼卒时,便一头
雾水了。

  「少主,你的武功真高,童刚尽得我的真传,也青出於蓝,是四方堡的第一
高手,还敌不过罗其,要不是你击败罗其,今天要解围可不容易了。」段津赞不
绝口道。

  「倘若大哥全力出棒时,不用大喝一声,罗其早已落败了。」云飞笑道。

  「为什么?」童刚和众人都是不明所以。

  「或许和运劲有关吧,你全力出棒时,例必吐气开声,然后退步收棒,罗其
就是发现这个规律,预先封住退路,倘若你不叫,他便无从捉摸了。」云飞解释
道。

  「原来如此,我以后不叫便是。」童刚恍然大悟道。

  「叫也可以,只要虚虚实实,更是事半功倍。」云飞笑道。

  「对……说得对!」童刚喜道,就是这两三句话,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了。

  「少主,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段津问道。

  「全是义父传授的。」云飞答道。

  「不对,孟灯贪多务得,博而不精,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段津大摇其
头道:「单是那几下断剑的功夫,别说他,金鹰四杰,没有一个使得出!」

  「真是义父教的!」云飞腼腆道:「那几招却是我胡乱使出来的……」

  「是自创的吗?真是武学奇才!」段津赞叹了几声,忽地若有所思,说道:
「差点忘记了,老甄,你给我把鹰扬盒拿来吧。」

  甄平点头答应,不一会,便捧着一个缕花箱子回来,那个箱子云飞一点也不
陌生,原来是和晁贵的箱子一样,这时才知道唤作鹰扬盒。

  段津打开箱子,捡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双手捧着,珍而重之地请甄平转呈云
飞道:「少主,先主的剑法天下第一,这本是他手写的论剑秘要,当年逃走时,
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段老叔,谢谢你……真是谢谢你!」云飞欢喜若狂,双手接过道,这不独
是生父的手迹,还是论剑之书,对他习剑更是大有帮助。

  「少主,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必定含笑九泉的,但是铁血势大,你千万
不要轻举妄动呀。」甄平告诫道。

  「是的,谢谢甄老叔教诲,云飞一定铭记於心的。」云飞感激道。

  「少主,万勿如此,老臣可不敢当。」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

  云飞赶忙把甄平扶起,他最讨厌就是这些繁文缛节,却知道一时不能要他们
改变,只好忍隐不发。

  「少主,不知你有什么打算?」段津问道。

  「我本来打算报讯后,便回黄石,看看那边的情况,现在却想多留几天,读
熟这本论剑秘要。」云飞道。

  「黄石城已沦敌手,不宜回去了,还是留在这里上算。」甄平点头道。

  「迟些再说吧。」云飞不置可否道。

  「罗其铩羽而归,不知道会不会连累秋瑶?」童刚忧心忡忡道。

  云飞知道他对秋瑶念念不忘,暗念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两人团聚。

     ***    ***    ***    ***

  童刚的忧虑也不是杞人忧天,罗其带伤回到黑石城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把
满腔怨气,发泄在秋瑶身上。

  秋现知道罗其败回后,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楼,看见罗其
摆出的阵仗时,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

  罗其脸无血色地倚在云床上,剑伤已经包扎妥当,朱蓉坐在床沿,给他捶骨
捏腿,还有几个持刀带剑的恶汉,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秋瑶的身上,使她肉跳
心惊。

  「贱人,你说下了毒,怎么他们全是生龙活虎的?」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
虽然云飞那一剑,没有有性命之忧,却也流了不少血。

  「我不知道。」秋瑶木然道。

  「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是不是你泄漏的?」罗其追问道。

  「不是我。」秋瑶平静地答。

  「倘若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吗?」朱蓉冷嘲热讽道:「盟主,不处置这样吃
里扒外的贱人,如何服众呀?」

  「擒下这贱人!」罗其下令道。

  「慢着!」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大叫道:「我做
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拿我?」

  「你虚报敌情,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还敢说没错?」罗其厉声喝道:
「还不动手!」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
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
剑。

  「别杀她!」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眼看秋
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
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

  「小贱人,不要命吗?」罗奇怒喝道。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

  「好,我就成全你。」罗其狞笑道:「给我杀!」

  「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朱蓉示意道。

  「对。」罗其也是老奸巨猾,问道:「贱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
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

  「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
罪名,姚康回来后,恐怕会生不如死。

  「不识死活!」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

  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

  「你们干什么……不……」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裤子
还给人剥下来。

  「这样的细皮白肉,笋炒肉太浪费了。」

  「大肉肠最好!」

  「屁眼洞开,看来有人用过了!」

  「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

  众汉七嘴八舌地叫。

  「不要……」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有人张开
了股肉,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那历尽沧桑的风流
洞。

  「别胡闹了,还不动手?」朱蓉骂道。

  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肉不是好吃
的!」

  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

  「真是犯贱!」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

  两汉於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

  「啪!」

  「哎哟……」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痛得她长
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

  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两根竹鞭,此起彼落,好像两柄
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
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停一停!」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么样?肯认
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秋瑶嘶叫着说,身后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知道灼
热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打,给我狠打!」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

  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了
知觉。

  「弄醒她!」罗其冷哼道。

  「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朱蓉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罗其骂道。

  冷水迎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
口地喘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

  「说!」罗其暴喝道。

  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

  「贱人!」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血流如注,
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骚穴!」

  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
耸,任人浏览。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朱蓉皱着眉说。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罗其冷笑道。

  「打不得!」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

  「为什么打不得?」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

  「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
行。」秋茹抗声道。

  「怎么我不知道的?」罗其半信半疑道。

  「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交给总巡
察处置吧。」

  「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罗其愤然道。

  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

  「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罗其森然道。

  「人说宁为鸡口,毋为牛后,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
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
朱蓉冷笑道。

  「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
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罗其叹气道。

  「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
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
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

  「难道和他硬拼吗?」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
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朱蓉神秘地说。

     ***    ***    ***    ***

  一日之间,云飞感觉变了许多,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
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

  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像一个
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迷五色,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精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
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日子,他沉迷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
后,所有难题迎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日千里,获益良多。

  起床后,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原来
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
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铁血大帝南侵。

  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
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便自行闯荡。

  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
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

  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阴道上药,便道出当日经过,请教
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

  「蛊毒很神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
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甄平皱眉道。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
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穴,不
禁叹气。

  「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倘若能够使用
内气,把毒药逼在一处,再用金针刺穴,泄去毒性,或许有救的。」甄平思索着
说道。

  「什么内气?」云飞奇怪地问。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
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
里器官随意移动了。

  「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么?」段津笑道。

  「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要是
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
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甄平傲然道。

  「为什么不能传授女儿?」段津讶然道。

  「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
甄平摇头道。

  「如此神奇,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段津嚷道。

  「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云飞见猎心喜道。

  「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
定有用的。」甄平答道。

  「谢谢叔父了。」云飞大喜道。

  「少主……」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
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

  「我也有。」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

  「这是孟登的。」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
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纵了。」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
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沸腾,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


             第八章 卖妻求荣

  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学习内气和刺穴之法时,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

  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
千岁,经姚康引见后,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

  「王图,你干得很好,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什么时候才可以动员开
矿?」秦广王问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来,过几天,我再派兵入山扫荡
的,至於开矿……」王图搔着头说。

  「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姚康禀告说。

  「人手已经不够,他还去了这么久。」秦广王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道:「王
图,你有多少兵,可靠吗?」

  「大概一万人,七千是新兵,还有训练中。」王图恭敬地说。

  「战车和战马有多少?」秦广王继续问道。

  「南方马少,战马没多少,也没有战车。」王图惭愧地说。

  「姚康,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鹤军只有
千馀人,不怕他们做反了吧。」秦广王说。

  「攻下四方堡后,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
待白石稳定后,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姚康说,原来
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

  「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后,黑石要立即徵兵,预备进攻红
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秦广王踌躇志满道。

  「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姚康笑道。

  「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秦广王问道。

  「不会的,他们大多为钱当兵,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姚康答道。

  「王图,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秦广王道。

  「是的,千岁。」王图肃然道。

  「姚康,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还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广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姚康答道:「千岁,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
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见一见吗?」

  「他很能干,剿平南阳山时,出了不少力。」王图谄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几个也有用的。」秦广王点头道。

  「他贪财好色,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一定忠心的。」王图说。

  「让我看看吧。」秦广王道。

     ***    ***    ***    ***

  「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和女人,但是你要断六亲,绝情义,完全服从我的
命令,做得到吗?」城主寒声道。

  「做得到的!」丁同兴奋地说,感觉城主好像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
艳迷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奸了你的妻子,给人抓到
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城主森然道。

  「我……」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为什么?」城主问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丁同坚决地说。

  「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城主冷冷地说。

  「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说。

  「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王图忍不住说道。

  「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骚,何况妻子
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丁同侃侃而谈道。

  「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么?」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
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城主说。

  「什么事?」丁同问道。

  「强奸你的丈母娘,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城主吃吃笑道。

  「什么?」丁同大吃一惊道。

  「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城主冷笑道。

  「属下遵命!」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    ***    ***    ***

  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
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於是刻意打扮,浑
身薰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

  「城主,她是贱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艳娘。」丁同引见道。

  「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城主道。

  艳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
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
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色的丝袍,娇地靠
在城主怀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艳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
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城主满意地说。

  「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艳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欢喜,感觉城主平易近
人。

  「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城主指着一道门道。

  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
同走进门里。

  「随我来!」丁同艳娘离去后,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后,看见秋怡的背影,
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不禁怒火
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

  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
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
帐,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像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踏
足上去,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床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
枕。

  「她叫秋怡,漂亮吗?」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

  「漂亮。」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耻,漂亮又如
何。

  「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城主诡笑道。

  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
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便什么也没有了。

  「真的很漂亮!」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腰说。

  「你……」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城主笑道。

  「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吧。」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玉翠羞愤交杂地叫。

  「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丁同不满地说。

  「她会听话的……」城主狞笑道:「动手吧!」

  「喔……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
来不知什么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
住了。

  「让你凉快凉快嘛。」王图笑嘻嘻道。

  「不……放开我……相公……救我……」玉翠大叫道。

  「吵什么?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么讨人欢喜!」丁同骂道,双掌在
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后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
去。

  「为什么这样……呜呜……」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禁伤心痛哭。

  「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
嗅索着说:「真香!」

  「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城主下令道。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
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

  「不……别碰我……呜呜……不要!」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
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
来。

  这时帷帐慢慢张开,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肉,看清楚却
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
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好一把毛刷子!」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
也是这样吗?」

  「没有这么利害。」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可不
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出闷
叫的声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将。」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
一点,让她乐个痛快!」

  「遵命!」丁同哈哈大笑,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
裸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

  「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

  「相公……呜呜……救我……」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
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

  「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丁同抽出了指
头,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

  「哇……你……你究竟要干什么?」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
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露体。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丁同笑道。不知为什么,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
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不单是我,还有他们
两个!」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玉
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结实,可比秋怡棒得多了!」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
着说。

  「骚穴还很紧凑哩!」丁同聒不知耻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
秋怡般懂事!」

  「让我瞧瞧……」王图不甘后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玉翠尖叫一声,粉腿乱,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

  「把她吊起来吧。」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

  「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丁同吸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裸女
身上乱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城主笑道。

  「城主说得对,真是刺激许多!」丁同由衷地说。

  「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玉翠哭声震天
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吊
在梁上。

  「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城主探手
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

  「别碰我……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呜呜……住手呀……」玉翠羞愤欲
死地叫。

  「叫什么?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丁同骂道。

  「你……你无耻!」玉翠悲叫道。

  「贱人!」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色便当大红,是不是
又想吃鞭子?」

  「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实在使她
痛不欲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
了。

  「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
我……」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

  「找娘吗?她在这里!」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
是艳娘,已经泪流满脸,嘴巴塞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

  「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这个骚穴后,自然会放开她的。」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玉翠骇然大叫道。

  「这是城主的命令。」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什么不行?」

  「说得好,只要喜欢,什么女人也可以干。」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
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

  「……」艳娘害怕地「荷荷」乱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你想说什么呀?」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

  「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艳娘喘
息了几口,嘶叫着说。

  「哪一个罗其?」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

  「就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艳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们,
他……他会杀光你们的!」

  「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姚康笑问道。

  「当然认识!」艳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呀?」姚康哂道。

  「那个骗你?」艳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於罗其
凶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十多年前,罗其艳娘带着幼女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艳娘卖笑
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於官府追缉,逃往狂风落草,艳
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

  「这不是胡说么?既然知道他在狂风,那为什么不去找他?」姚康哈哈大笑
着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什么艳娘不去寻
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艳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

  「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么办?」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什么女人,都是
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什么称城主为千岁,本
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
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
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说:「骚穴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
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王图亦忙
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
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
圈的鸡巴,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鸡巴抵
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不知是痛是
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插
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
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
着洞穴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
呢!」

  「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玉翠放声大哭道,城
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奸,如何不惊骇欲绝。

  「住嘴!」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
不然,嘿嘿……便烂你的骚!」

  「呜呜……为什么要这样……求求你……」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难为我!」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鸡巴吗?」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

  「不……不懂!」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
「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
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

  「不……」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心的鸡巴,恨不得
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
了。」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
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
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

  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
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
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
啊……快点……」艳娘忘形地叫着。

  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
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
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
夫,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什么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
挂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此
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痒的玉翠浑身发麻,纤腰一扭,竟然吞噬了
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跪在玉翠身后,鸡巴
抵着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鸡巴闯了
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拉着秋怡秀发,喘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

  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性大发地发泄
他们的兽欲,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什么新鲜
的感觉,倒也没有吃什么苦头。

  艳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
旱逢甘雨,习惯后,竟然高潮迭起,乐不可支,淫呼浪叫的声音,弥漫房中,徒
添几分春色。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
是她,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泄后,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
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    ***    ***    ***

  「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城
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
走了。

  「谢城主!」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禁尴尬地说:「那么
王侍卫长……」

  「他是城主。」城主揭下人皮脸具,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接着姚康道出
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
令智昏,财色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只要好好办事,
一定有作为的。」秦广王满意道。

  「谢千岁!」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姚康笑
道。

  「什么?」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

  「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秦
广王笑道:「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现在可以
用艳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错的。」姚康诡笑道。

  「你去黑石城时,可以用朱蓉作考验,要是顺利,才处置黑石城城主,让罗
其当城主。」秦广王道:「你调齐兵马后,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便带兵出发,尽
快在白石会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发。」姚康答应道。

  「丁同,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要小心
看管,别让她们寻死,将来还有用的。」秦广王说。

  「千岁如此厚赐,她们怎会寻死。」丁同笑道。

     ***    ***    ***    ***

  丁同回到家里时,玉翠盖着锦被,疲累地靠在绣榻上,双目红肿,想是流了
很多眼泪,艳娘坐在床沿,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

  看见丁同出现,玉翠便泪下如雨,愤然把粉脸别到床里,想是恨死丁同了。

  「这珠钗是谁的?」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艳娘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如何害你们呀?」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

  「别碰我!」艳娘气得粉脸煞白,愤然推开了丁同,骂道:「你……你强奸
了丈母娘,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你还是人吗?」

  「这有什么大不了嘛。」丁同老着脸皮说:「你们得到重赏,又可以乐个痛
快,不很好吗?」

  「你……呜呜……你不是人……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玉
翠嚎啕大哭,挣扎着爬起来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丁同笑道。

  「那个侍卫长?」艳娘惊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

  「当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卫长了。」丁同沾沾自喜道。

  「什么?」艳娘难以置信地叫。

  「城主说我忠心耿耿,赏我金币,还委任我当侍卫长。」丁同把金币拿出来
说。

  「哗!这么多!」艳娘双眼放光道。

  「你……呜呜……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
心寻死,但怎能没有做作,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丁同回家前,两母女正
在赞叹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心里更
是雀跃。

  「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才要难为你们吧。」丁同解释道。

  「怎会这样考验的?」艳娘气愤道。

  「他们……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玉翠泣叫道,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
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鸡巴,想起当时的羞辱,怎不伤心落泪。

  「只要城主高兴,吃点苦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有一天,我还可以让你当城
主夫人哩!」丁同抚慰道,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

  「什么城主夫人?」玉翠讶然道。

  「这个别问了。」丁同神秘地摇摇头,抓了一把金币,交给玉翠说:「去买
点漂亮的衣服首饰,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富贵荣华的。」

  「那……那还要……和他……和他……么?」玉翠俏脸一红,嗫嗫说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谁也没关系,当作买卖便是。」丁同无耻地说。

  「那么我呢?」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

  「你吗……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丁同淫笑
道。

  「你坏死了,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艳娘撒娇似的说。

  「我还道你喜欢嘛!」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笑道。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动,岂料下体
刺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你没事吧?」艳娘也有点尴尬,借意推开了丁同,关切地问道。

  「那儿有点痛。」玉翠凄然道。

  「让我瞧瞧!」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

  「你又要欺负人了!」玉翠嗔道,却也没有闪躲,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解开抹胸,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粉红色的
乳头,柔嫩可爱,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有点美中不足。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让饱受摧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那话儿已经洗
抹乾净,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还略带红肿,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

  「没什么呀,歇两天便行了!」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
说,兽性的冲动,却在体里悠然而生。

  「还说没什么?人家可苦死了!」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瓒的鸡巴,便生出
呕吐的感觉。

  「苦吗?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丁同讪笑似的说。

  「你……」玉翠耳根尽赤,不能说话,她给几个恶汉轮奸,自然受罪,但是
生理的自然反应,也使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更是无地
自容。

  「别闹了,让她歇一下吧。」艳娘打着圆场说。

  「他们可有弄这里吗?」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

  「没有。」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丁同指点着屁眼说。

  「不……那会痛死人的!」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那怎么行?」丁同不
满道。

  玉翠暗叫惭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云飞的影子却又涌
现心头。

  「你真狠心!」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嗔叫道:「洗澡了没有?让我给你打
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丁同在艳娘身后摸索着说。

  「你这个大坏蛋!」艳娘白了丁同一眼,便拉着他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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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弄虚作假

  姚康返回黑石城后,惊闻没有攻下四方堡,勃然大怒,急召秋瑶问话,却又
听说她卧床养伤,遂与罗其秋茹一起往她的居处查问。

  「上座,婢子已经依计行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中毒的。」秋瑶躺在
床上,流着泪说,知道只要抵死不认,姚康可没有法子查出真相的。

  「难道他们有解药?」姚康思索着说。

  「上座,四方堡有一个神秘的老人,精通医道,多半是由他解毒的。」秋瑶
福至心灵,胡诌道,哪里知道当年金鹰国的御医甄平真的藏身堡里,至於能否解
毒,却是天晓得了。

  「你是如何受伤的?」姚康没有起疑,问道。

  「是野鬼责罚婢子时弄伤的!」秋瑶凄然道,故意避开罗其的目光,恐怕掩
不住眸子里的恨意。

  「上座,这贱婢坏了事,自然要受罚了。」罗其抗声道。

  「伤在哪里?」姚康皱着眉说。

  秋瑶掀开盖着身上的被子,趴在床上饮泣,原来她的腰下没有穿上裤子,也
没有胯布,伤痕累累的粉臀尽现人前,休养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纵横交错的
焦痂,印在粉白的玉股上,更是触目惊心。

  「她伤得太利害,所以婢子给她擦上阴阳续命膏,要休养十天半月,脱痂后
该没有伤痕的。」秋茹解释道。

  「罗其,你太鲁莽了,纵然该罚,本门有十八层地狱,没有人受得了的,那
用下此毒手,何况你还没有正式入门,怎能责打本门弟子,可知这样坏了本座的
大事吗?」姚康气愤道。

  罗其吃了一记闷棍,哑口无言,秋瑶也总算出了一口乌气。

  姚康责难了几句,便改向罗其查问狂风盟入城的进展,知道事事顺利,已经
控制了黑石城,才脸色转霁。

     ***    ***    ***    ***

  「姚康说,倘若我能通过考验,便让我入门,当地狱门的野鬼,我也可以成
为黑石城的城主。」罗其与姚康等分手后,便召朱蓉议事说。

  「什么考验?」朱蓉问道。

  「地狱门虽然以财色权势招搅门人,却不许沉迷女色,更要绝对服从命令,
第一个命令便是要把我心爱的女人送出来,和其他人睡觉。」罗其说。

  「什么?」朱蓉愕然道:「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觉。」罗其寒声道:「迟些时
还要侍候其他的门人。」

  「你疯了!」朱蓉不是贞洁自持,却不忿像妓女般任人淫辱,变脸道:「你
忘了我们前些时的话吗?」

  「没有。」罗其叹气道:「但是我想拖延几天。」

  「为什么?」朱蓉问道。

  「过几天,他要带一千黑鸦军往白石,由我接掌本城,然后广招兵马,只要
有实力,何愁大事不成?」罗其满肚密圈道。

  「所以你便卖了我了!」朱蓉愤然道。

  「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觉。」罗其笑道。

  「我怎么办?难道用迷魂帕,让他一觉睡到天明吗?」朱蓉冷笑道,知道姚
康武功高强,见多识广,迷魂帕也不行的。

  「那迷不倒他的。」罗其摇头道:「但是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以你的功
夫,把猪血灌进去,一定骗倒他的。」

  「纵然骗倒他,也要吃亏呀。」朱蓉嗔道。

  「想干大事,吃点亏也没法子了。」罗其嬉皮笑脸道:「难道让你和他睡觉
吗?」

  「那两个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要是留下来,很容易坏事的。」朱蓉冷
笑道。

  「听说她们要去红石城,纵然留下,也坏不了事的。」罗其笑道。

     ***    ***    ***    ***

  朱蓉淫荡成性,人尽可夫,本来和姚康作一夕雾水夫妻也无不可,但是不知
为什么,总觉他脸目可憎,可不愿与他共赴巫山。

  准备妥当后,朱蓉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浑身薰得香喷喷的赴约,存
心捉弄一下这个讨厌的瘦子。

  「你来了,过来呀!」姚康斜倚床上招手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
搭着薄被,瘦削的身体也更是难看。

  朱蓉暗唾一口,也没有做作,大方地走了过去,坐在床沿,看见薄被已如帐
篷般撑起,暗道待会可要他好看。

  「知道来干什么吗?」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摩娑着说。

  「来给你消气,是不是呀?」朱蓉格格娇笑,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
被说。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快点脱衣服,让我给你这个骚蹄子煞痒吧。」姚
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为忤,浪笑一声,媚态撩人地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
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

  「好一个大奶奶!」姚康怪笑一声,十指箕张,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
的奶子,暗念大是大了,却已略见下垂,枣子似的奶头,更呈皱摺,也不知让多
少人碰触过了。

  朱蓉拉开薄被,骑在姚康身上,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
伏了下来,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在头脸磨弄着,使姚康乐不可支,忍不住张开嘴巴
便把紫红色的奶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好孩子,慢慢的吃,别咬痛娘呀!」朱蓉吃吃娇笑,把香喷喷的胸脯硬压
了下去,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

  姚康吃了一会,也松开嘴巴,喘着气说:「你也吃呀。」

  「讨厌!」朱蓉娇嗔了一声,装作惭愧的说:「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
好,你别恼呀。」

  「不,我怎会恼!」姚康大笑道。

  朱蓉的口舌功夫,别有真传,要是放手施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
享受,然而她别有用心,尽是点到即止,朱唇玉舌,尽管温柔缠绵地吻遍了姚康
每一寸身体,说不上不好,却是意犹未尽,弄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别吃了!」姚康忽地咆吼一声,拉着朱蓉的秀发,脱身而出,然后动手把
骑马汗巾扯下来。

  「你不喜欢吗?」朱蓉装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欢这里!」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乱摸说。

  朱蓉的毛发浓密,阴阜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桃子,桃唇齐中裂开,姚康用
指头试探一下,发觉略带濡湿,只是宽松了一点,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但是
这时欲火如焚,也不计较,正要腾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液体,突然从肉
洞里汹涌而出。

  「这是什么?」姚康跳起来叫道。

  「哎哟!不好,奴家的月事来了。」朱蓉惊叫一声,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
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床上也脏了一大片。

  「怎会这样的?」姚康欲火中烧,急待发泄,碰上这码子事,自是气愤了。

  「奴家……奴家抹乾净,你再来吧。」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可是红潮
汹涌而出,汗巾差不多湿透了,还是血流不止。

  「算了。」姚康悻声说道:「真是晦气!」

  「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朱蓉暗笑道。

  「滚吧,这儿如何睡得成!」姚康愤然道。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可不能系上,随手丢在床
下,便委屈地离开了。

  此时夜深人静,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泄去欲火,心念一动,取了皂布围
腰,擎着红烛走了出去。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看见里面还有烛火,也不打门,便闯了进去。

  「上座,你……你还没有休息吗?」说话的是秋瑶,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
石城的巢穴,她也是在此养伤。

  「让我瞧瞧你的伤。」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
伏在床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
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布。」秋瑶颤声说道,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罗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
形的股肉,点拨着红红的菊花洞说:「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

  「是婢子命苦……」秋瑶凄然道。

  「可有人弄过这儿吗?」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洞穴说。

  「弄过了。」秋瑶珠泪盈眸道。

  「没有康复前,可别让人弄过这里了?」姚康抽出指头,探手穿过秋怡的股
间,在身前摸了一把说:「翻过去,看看前边可有打坏了没有?」

  秋瑶已经习惯让男人当作泄欲工具,知道劫数难逃,无奈翻转了身体,仰卧
床上,姚康把绣枕在她的腰下,使下身凌空高举,屁股也没有碰触着绣榻,虽然
减轻了痛楚,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却妙相毕呈。

  「你长得愈来愈漂亮了。」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胸,把玩着粉乳说:「罗其
是不是亲自给你上药?」

  「本来是的,却给朱蓉撞破了。」秋瑶心里难受,想起朱蓉的嘴脸,忍不住
说:「这个女人很泼辣,罗其好像也忌她几分。」

  「怎样利害也没用,落在本座手里,还不是要贴贴服服。」姚康笑道,想到
刚才发生的事,却是有点气愤。

  秋瑶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大姐说,由於狂风盟入城,黑鸦军也和他们
混在一起,城里的居民颇有微言,也有人移居外地了。」

  「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们手里,跑到哪里也一样的。」姚康不以为意道。

  「是的,千岁到了么?」秋瑶娇躯一震,问道。

  「他在黄石城,我已用飞鸽传书报告了这里的变故,还给你担带了不少。」
姚康手往下移说。

  「谢谢上座。」秋瑶忍气吞声道。

  「幸好没有打坏这里。」姚康撩拨着娇柔的三角洲说:「可有想男人吗?」

  「后边痛死了,那有空想其他?」秋瑶咬着牙说。

  「我会怜着你的,让我去去火行吗?」姚康的指头蜿蜒而进,恳求似的说。

  「上座……让婢子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秋瑶呻吟着说。

  「这样吧,你弄湿一点,便容易进去了。」姚康发觉秋瑶的玉道乾枯,只好
抽出指头,扯下皂布,骑在她的头上说。

  秋瑶可没有选择,无奈轻启朱唇,把那腌瓒的鸡巴含进口里,发现上面残存
着脂香,不禁暗暗称奇,记得罗其今夜该遣朱蓉侍寝,可不明白姚康怎会放过这
个淫娃。

  「你的口技比那贱人棒得多了!」姚康满意地说,他已经雄风再起,让鸡巴
沾满秋瑶的津液后,立即抽身而出,在牝户磨了几下,便急不及待排闼而入。

  「哎哟……」秋瑶哀鸣一声,冷汗直冒,不是吃不消姚康的鸡巴,而是他的
冲刺,牵动了身后伤口,使她痛不可耐。

  姚康淫兴勃发,那管秋瑶的死活,手口并用地狎玩着香馥柔腻的乳房,鸡巴
奋力冲刺,铁椎似的硬闯玉道的深处。

  为了不致触动身后的伤口,秋瑶把粉腿使劲抵着绣榻,半蹲半卧地弓起了纤
腰,下身稳如磐石,动也不动地迎接着姚康的抽送,要不是身怀武功,可不易摆
出这样的架式。

  姚康发觉秋瑶不闪不躲,鸡巴一刺到底,更是兴奋,发狂似的狂抽猛插,记
记尽根,横冲直撞,大施挞伐。

  数十下的抽插后,秋瑶却是叫苦连天,原来下身无处着力,唯有完全承受姚
康的冲刺,敏感的花芯,在如狼似虎的撞击下涌起阵阵熟悉的趐麻,浑身发软,
然而偶尔扭动纤腰,屁股便痛得撕裂似的,火辣辣的感觉使她知道伤口爆裂了。

  「上座……你……快点来吧……婢子受不了了!」秋瑶呻吟道。

  「美吗?是不是很过瘾呀?」姚康起劲地冲刺着说。

  「哎哟……痛呀……呀……快点……呀……死婢子了!」秋瑶可不知是苦是
乐,子宫里的趐麻,无情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还不住扩散到四肢八骸,使她身
趐气软,无奈扭动纤腰,身后却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只能硬挺下去。

  「是不是很美呀……快活吧!」姚康喘着气叫。

  「喔……美……呀……婢子……呀……不行了……哎哟!饶了我吧……」秋
瑶突然尖叫几声,纤腰乱扭,再也支持不了,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原来已经尿
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美得姚康怪叫连连,奋力地再抽插了几下,接着大吼一
声,也在秋瑶体里爆发了。

  姚康歇息了一会,看见秋瑶脸如金纸,泪下如雨,坐了起来,发觉她的股后
腥红片片,知道伤口爆裂了,也有点於心不忍,讪讪地用皂布抹去身上秽渍,便
离去了。

  姚康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预备上床就寝,看见被褥上残存着朱蓉留下的经
血已经差不多凝固了,胶绸绸的煞是心,接着发现掉在床脚血渍斑斑的汗巾,不
禁大皱眉头,正要另找地方休息,突然脑际灵光一闪,忍不住怒骂一声,原来他
发觉那些不类人血,知道为朱蓉欺骗。

  第二天,姚康忙於调集兵马粮草,预备与秦广王会师,进占白石城,可没空
向朱蓉问罪,他也太大意了,只道罗其和其他人一样,抗拒不了财色权势,真心
投靠地狱门,昨夜的事全是朱蓉使诈,於是记恨在心,留待日后算帐。

  过了几天,黑石城便出了大事,城主忽然病故,夫人颁布城主的遗命,竟然
让罗其继任城主,全城哗然,但是狂风盟已经控制大局,黑鸦军也为罗其控制,
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只能任人鱼肉了。

  姚康待黑石城平静下来后,便领着一千黑鸦军出发,秋茹秋瑶也一起离开,
前往红石城了。


             第十章 练气之术

  云飞在四方堡不独日以继夜苦练剑术,也随甄平学习练气之法和金针刺穴,
还与段津钻研兵法。

  晁贵生前,要他花了许多时间学习兵法,虽然云飞不明白一个铁匠的儿子学
习兵法有什么用,但是纸上谈兵,也很有趣,这时才知道晁贵一番苦心,在段津
的帮助下,把当年金鹰国的大小战役分析重组,反覆钻研,领悟不少用兵之道。

  段津初时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如何行军布阵,攻敌围城,云飞细心聆听,偶
然发问,问题全是关键所在,发人深省,不用多久,段津便发觉这个少主天纵英
才,思虑慎密,谈到当年战役时,云飞虽然说的不多,但是见解精辟独到,使他
心悦诚服。

  谈兵法,云飞折服了段津,但是没有战绩,众人还是半信半疑,然而说到武
功,却没有人怀疑了。

  熟读论剑秘要后,云飞领悟殊深,剑术一日千里,童刚是堡中第一高手,得
云飞提示,铁棒更是出神入化,有攻有守,理所当然成为练功的对象。

  表面看来,两人好像旗鼓相当,只有童刚明白,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也不
能动云飞分毫,而且云飞的剑招并无成法,彷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好像因时
而异,无从捉摸,但是威力惊人,使人生出不能抗拒的感觉。

  云飞自己却不大满意,主要是兵刃,由於战阵大多使用重武器,长剑也是长
大沉雄,才不会吃亏,云飞的气力不成问题,但是失诸灵巧,使出奇巧的招数,
便特别花费气力,不耐近战久战,使他费煞思量。

  除了练剑,云飞也花了很多时间在练气之法,最初习练此术,是因为甄平说
可以激发体内潜能,一时兴起存心一试,岂料习练不久,体里便生出一道微弱的
气流,从丹田升起,随着意念在经脉行走,虽然走得不远,却使云飞兴趣大增。

  这两天,气流已经颇为坚凝,还可以穿过五脏六腑,再回到丹田,走了一周
天,多走几遍,却是神清气爽,练武引起的疲劳,也大为减退。

  云飞的进境,使甄平难以置信,原来他修习多年,花了三年时间,经过许多
失败和挫折,方能凝聚内气,再苦练五年,才能运气行走小周天,近五年来,苦
苦修练研究,希望在有生之年尝试走一趟大周天,怎能相信云飞习练不及一月,
便练成小周天的境界。

  甄平发现云飞天资过人,更是悉心教导,谆谆善诱,也把多年来失败的经验
尽行告诉云飞,希望能够早日有成,完成他的毕生愿望。

  云飞勤修苦练时,段津派往五石城打探消息的细作,也先后回报,形势很是
不妙。

  前往黄石城的细作,依着云飞的指示与文白取得联络,知道南阳山的猎户惨
遭杀戮,死了许多人,馀人大多逃往盘龙谷,城主不日便派黄虎军扫荡,潜伏军
中的李广侯荣,和文白暗通消息,知道扩建的军队也日夜训练,好像快要作战。

  黑石城已经由罗其接任城主,大队黑鸦军离城往白石方向而去,城里也如黄
石一样,徵兵增税,城中居民虽然不能反抗,却有很多人逃跑,人心惶惶。

  白石城也是山雨欲来,城主抱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关系全城福祉的祭天
大典,竟然由城主的表兄,也是白鹤军的大统领代为主持,城中臣民议论纷纷,
怀疑城主凶多吉少,忠於城主的白鹤军也结党立派,一派效忠大统领,一派却要
大统领交代城主的下落。

  绿石城表面风平浪静,但是怪事频生,先是城主夫人暴毙,城主办完丧事,
立即续弦,接着城里元老大多罢黜,剩下城主亲弟执掌绿狐军的兵权。

  红石城是五石城中最大的,城主虽然老迈,却英明神武,红狼军也是骁勇善
战,实力雄厚,倒是太平,没什么异状。

  云飞等听得大惊,五石城除了红石,黄黑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白绿看来也
是岌岌可危,朝不保夕。

  虽然四方堡暂时还能自保,如果五石城落入地狱门手中,铁血大军南下,也
逃不了玉石俱焚,要是保住五石城,或许可以久延残喘,但是四方堡兵力单薄,
自顾不暇,如何和地狱门对抗,就算有心逃跑,也无路可逃了。

  众人苦无良策,忧心如焚,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作出决定,继
续广派细作,打探五石城的消息,四方堡尽量收容难民,加强战备,自己则回到
黄石城,希望联合身受其害的猎户,共同抗暴。

  段津等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而云飞在黑石长大,他回去自是事半功倍,唯有
千叮万嘱,要他小心行事,也派人随行以供联络奔走,云飞知道通信的重要,没
有反对,只是议定联络的法子,要他们掩饰行藏,也别一道走,以免给人发觉。

     ***    ***    ***    ***

  回到黑石城后,云飞第一件事,自然是找文白探问消息,两人促膝详谈,发
觉黑石城里波涛汹涌,随时会有事发生。

  城主近日倒行逆施,由前些时徵兵开始,派黄虎军残杀南阳山猎户,已经使
人不满,接着还下令徵集壮丁,迟些时赴南阳山采矿,又宣布开放赌禁,容许经
营秦楼楚馆,前两天更由丁同率领二千黄虎军,开赴白石城,使居民怨声载道,
民愤四起。

  至於新建的军队,却是日夜操练,传言快要遣派上阵,可不知为什么和向那
里兴兵,李广侯荣因为武功不俗,获委为小队长,他们暗通消息,军中也是愤愤
不平,既不愿扫荡南阳山的原住民,也不愿为侵略作战,旧军更不服丁同以残杀
善良的平民而晋升侍卫长,随时会发生哗变。

  此时云飞才知道玉翠下嫁的丁同,已经飞黄腾达,不胜唏嘘,接着想到丁同
姚康分别领兵往白石城,看来那里定然有事,可惜分身乏术,也无兵无将,纵然
有心援手,也是无能为力。

  「玉翠来问过你的消息。」谈完城中近况,文白叹气道。

  「什么?可有告诉她什么?」云飞震动地说。

  「我告诉她,你奉召入伍了,她满头珠翠,穿金戴银,还说和娘一起随着丁
同往白石城,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文白说。

  「她来找我干么?」云飞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问道。

  「不知道。她欲言又止,后来叹息一声,着我别告诉你便红着眼离开了。」

  文白说。

  「别说她了。」云飞愤然道:「设法把李广侯荣找来,我有一个主意。」

  云飞的主意,就是把五石城的近况,和地狱门可能是铁血大帝的爪牙,谋夺
五石城的消息广为传播,让众人有所警惕,说不得使军民齐齐哗变,破坏他们的
阴谋,自己则往盘龙谷,组织原住民反抗。

  李广等齐声叫好,事实他们早已与至亲好友暗通消息,很多人怀疑城主的所
作所为,要是知道近日五石城发生的事,必定人人自危的。

  这一天,云飞出城时,看见一队黄虎军,押解着十多个哭哭啼啼的年青少女
入城,她们全是双臂反缚身后,有几个还是衣衫不整,看来曾遭强暴,旁观的居
民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查问下,才知道她们是散居南阳山的原住民,父兄全给
入山的黄虎军残杀,云飞记得当日姚康王图的对话,不忍看见这些女孩子陷身虎
口,决定暂时留下,设法营救。

  看见黄虎军把那些女孩子送入城主府,云飞不禁冷了一截,别说他只是孤身
一人,纵然再多几个,也无法救人,却又不甘就此放弃,於是找李广等商议。

  说到那些女孩子,李广等同声一叹,他们早知道有这样的惨事,也曾想法子
营救,她们全囚在城主的府第,至今少说也有百多人了,但是那有法子,只好放
弃了。

  云飞突然想起王图,他是地狱门的人,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手,说也奇怪,
只有那天丁同获升为侍卫长时,他曾经出现,便完全不见人,丁同领军去了白石
城,黄虎军便由城主自领,王图好像失纵了。

  云飞大感头痛,只好着李广等打听王图的下落,希望从他身上,找到营救那
些女孩子的法子。

  岂料找了几天,王图也是无纵无影,但是他的邻居透露,王图曾经留话,要
是有人找他,可以前往城主府。

  云飞本来已经有了计画,不料难题又回到城主府第,把心一横,决定行险,
把计画告诉李广等人,听得他们大惊失色,却拗不过云飞,只好依计行事。

  华灯初上的时候,李广领着一个风尘仆仆,背负长剑,脸上挂着一个铁脸具
的汉子,来到城主府,求见王图。

  由於李广穿着黄虎军小队长的服饰,守卫可不敢怠慢,立即入内请示,没多
久,守卫便领着铁脸人进府,原来城主亲自接见。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要见王图?」城主冷冷地问道。

  「我叫邵飞,是王图的朋友。」铁脸人答,他是云飞,由於王图留话可以往
城主府寻找,遂冒险一试。

  「王图不认得你!」城主寒声道,几个守卫纷纷手执武器戒备,看来只要城
主下令,便会把铁脸人擒下。

  「他……他见到我便认识了……」云飞心里着忙,手中制出地狱门见脸的手
式,只要城主变脸,便不顾一切杀出城主府。

  「你们退下!」城主看见手式,竟然着众侍卫退走,说:「随我来。」

  云飞松了一口气,暗道:难道城主也是地狱门人?这时势成骑虎,也不容多
想,於是随着城主走进内室。

  「我便是王图。」城主亮出地狱门答应的手式,接着在头脸搓了几下,脱掉
人皮脸具说。

  「你……」云飞大吃一惊,不料发现如此惊人的秘密,禁不住膛目结舌,不
知如何说话。

  「你是什么人?」王图问道。

  「我……我是秦广殿的游魂邵飞,奉总巡察的命令,带走那些擒回来的女孩
子。」云飞定一定神,知道王图是野鬼,故意说高一级,依照计画答道。

  「好极了,现在已经有百多人,城主府快要容不下,要是还有,可要囚在外
边了。」王图笑道。

  「百多人该够了,暂时不用再拿那些女孩子了。」云飞道:「她们在哪里,
交给我吧。」

  「你只有一个人,如何把她们带走?」王图奇怪道。

  「当然是要你派兵护送了。」云飞笑道:「刚才领我来见你的小队长便很机
灵,让他负责好了。」

  「不知道要送往哪里?」王图问道。

  「往白石城劳军的。」云飞硬着头皮说。

  「那边顺利吗?」王图好奇地问。

  「还可以,所以总巡察才急着要人。」云飞硬着头皮说:「什么时候可以交
人?」

  「急也急不来,总要几天才能徵集足够的车子。」王图笑道。

  「不用车子了,让她们走路吧。」云飞着急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不能赶路,最快也要明天才行,还是歇一晚才再动身
吧。」王图答道。

  「那便明天早上吧,上边很急,辛苦一点也没法子了,王兄,请你叫那个小
队长进来交带一下。」云飞叹气道,他故意挑这个时间求见,是预防事败逃走,
夜色可以延缓追兵,不料如此顺利,倒生出作法自毙的感觉。

  「既然你这样急,我便叫他进来吧。」王图把脸具挂上说。

  「他告诉我名叫利光,该在门外等候的。」云飞说,他和李广早有约定,要
是顺利,他便是利光,隐去真姓名,是提防将来王图秋后算帐,李广也故意用炭
灰涂黑脸孔,希望王图不会认清他的脸貌。

  李广很小心,跪在地上垂头听令,王图吩咐完毕后,便立即离开了。

  「邵兄,今夜还是委屈你在这里歇一晚吧,那些女孩子,燕瘦环肥,有几个
还是清水货,该不会寂寞的。」王图吃吃笑道。

  「自然要叼扰一晚,但是那些女孩子哭哭啼啼,不大有趣,而且她们明天还
要赶路,还是让她们歇一下吧。」云飞婉拒道。

  「其中有几个也算识相,可要看一下吗?」王图耸恿道。

  「不用了。」云飞灵机一触问道:「秋怡在吗?」

  「她已经去了红石。」王图纵然还有怀疑,听见秋怡的名字,也该相信了,
他眉头一皱,道:「前两天来了一个秋瑶,还在养伤,让她侍候你吧。」

  「黑石的秋瑶吗?好极了!」云飞如遭雷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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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地狱老祖

  云飞焦急地在王图给他安排的卧室等候,盘算如何说服秋瑶,让她回去和童
刚再续前缘。

  有人打门了,进来的正是秋瑶,她身上穿着一袭翠绿色的绣花丝衣,长裙曳
地,风姿绰约,婀娜多姿,衣领微微敞开,白皙皙的趐胸粉颈,约隐还现,使人
怦然心动。

  「婢子秋瑶叩见。」秋瑶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起来……起来,不用客气。」云飞急忙道:「请坐吧。」

  秋瑶站了起来,秋波流转,看见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坐在椅上,暗叹一声,竟
然和身坐入他的怀里。

  「你……」云飞心中剧震,抖手把秋瑶推开,指着另外的椅子道:「你坐那
里吧。」

  秋瑶心里称奇,暗念别说这个邵飞是本门中人,纵然是其他的男人,也从来
没有人会把她推开的。

  「王图说你在这里养伤,伤势如何?怎样受伤的?」云飞也没待秋瑶坐下,
便着急地问道。

  「婢子命贱,些许伤势不会碍事的。」秋瑶凄然一笑,身子妙曼动人地转了
一圈,丝衣便掉在脚下,衣下却是不挂寸缕,曲线动人的胴体便尽现眼前,也展
示了白雪雪的臀球上残存着的鞭印,虽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仍然是触目惊心。

  「你干什么?快点穿上衣服!」云飞不敢观看,赶忙别过铁脸,却躯不走脑
海里那动人的景像,和那些让人心痛的鞭印,愤然问道:「什么人干的?是不是
王图?」

  「不是。」秋瑶也没有穿上衣服,还赤条条的靠入云飞怀里,说:「上座,
辰光不早了,早点上床吧。」

  「嫂子,不要这样!」云飞纵身跳开,揭下连夜赶制的铁脸具说。

  「是你!」秋瑶惊叫一声,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唯有把身体缩作一团,颤声说道:「你……你怎会是游魂的?」

  「你穿上衣服再说吧。」云飞往门外张望清楚,肯定没有人窃听后,背着身
子关上门道:「我是假冒的。」

  「你……你好大胆!」秋瑶看见云飞背转身子,心里一松,匆忙穿上衣服,
急叫道:「你来这里干么?」

  「嫂子,什么人打伤你的?」云飞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知道秋瑶
正在穿上衣服,不敢转身,问道。

  「是罗其。」秋瑶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转身了,坐下来说话吧。」

  云飞腼腆地回头偷望,看见秋瑶红着脸下来,才讪然坐下,悻声道:「我一
定会杀了那个狗贼的。」

  「不,不要生事,你斗不过他们的。」秋瑶着急道,可不知道罗其却是他的
手下败将。

  「嫂子,不用担心,我有分数的。」云飞道。

  「我叫秋瑶,不是你的嫂子。」秋瑶泫然欲泣道:「只是一个下流无耻,人
尽可夫的婊子吧。」

  「不是的,不要这么说。」云飞抗声道:「嫂子,自从你离开后,童大哥茶
饭不思,形销骨立,他……唉……」

  「他怎么了?」秋瑶急叫道。

  「你再不回去,他会生病的。」云飞心里暗笑,知道秋瑶还是关心童刚的。

  「你回去告诉他,忘了我吧,我……我以前是骗他的,全是谋夺四方堡的诡
计!」秋瑶泪盈於睫道。

  「他怎能忘得了你?」云飞摇头道:「而且我们也知道你是为势所逼,根本
不是有心加害的。」

  「你们不懂的。」秋瑶凄然道:「相信我,立即隐姓埋名,远走高飞,离开
五石城吧。」

  「除了五石城,天下全都在铁血大帝手里,我们能逃到哪里?」云飞灵机一
触,故意道:「再说,纵然要躲,地狱门可会放过我们吗?」

  「你……你全知道了?」秋瑶愕然道。

  「知道一点点吧,要不然,如何能够假扮秦广殿的游魂混进来?」云飞长叹
道,地狱门果然是铁血大帝的爪牙,前路实在艰险重重。

  「既然你知道了,该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吧。」秋瑶软弱地说。

  「铁血大帝又如何,没有拚过,又如何知道拚不过?」云飞剑眉上扬道。

  「兄弟,没有人拚得过的,地狱门的十殿阎罗,只是来了一个秦广王,便弄
得五石城天翻地覆,如何能拚?」秋瑶着急道。

  「拚不过也要拚的。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能够力战而
死,也算死得其所。」云飞大义凛然道。

  看见这个英俊少年,雄姿焕发,豪气干云,秋瑶知道再说也是没用,不知如
何,眼圈一红,流下凄凉的珠泪。

  「嫂子,别担心,我不怕死,但也不轻易言死,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云飞
只道秋瑶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泪。

  「你混进来干吗?」秋瑶抹去脸上泪水问道。

  「本来是为了那些女孩子,现在还要带你回去。」云飞简略地告诉秋瑶此行
的目的。

  「不,我不走。」秋瑶断然道,看见云飞古怪的神色,又不禁泪盈於睫道:
「别以为我怕死,也不是犯贱,留在这里,固然是生不如死,要是离开,却是生
死两难呀!」

  「是不是害怕蛊毒发作?」云飞沉声问道。

  「你……你也知道蛊毒?」秋瑶娇躯一颤,凄然道:「离开这里,便没有解
药,那时我……我……」

  「发作时会如何?」云飞追问道。

  「会……会好像吃了春药,淫荡无耻,去当婊子也不行!」秋瑶惨笑遁。

  「该有法子解毒的。」云飞安慰道。

  「那是地狱老祖的春风迷情蛊,只有他才有解药,但是他的行纵诡秘,武功
高强,还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没有用。」秋瑶道。

  「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最好能够详细一点。」云飞嗫嚅道。

  「会痒,有些地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三日三夜才会
停止,要是没有解药,三日后又再发作,没完没了的。」秋瑶暗咬银牙,答道。

  「那儿痒得最利害?」云飞问道。

  「……」秋瑶粉脸一红,低头答道:「是……是奶头和下边。」

  「能不能……能不能……」云飞俊脸通红,却嗫嗫说不下去。

  「能不能什么?」秋瑶奇怪道。

  「我……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一下?」云飞鼓起
勇气说。

  「你懂得解毒?」秋瑶失声叫道。

  「是的,蛊毒虽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异药,刺激人体某些器官,不断制造
毒素,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蛊毒便会发作,倘若及时使用金针刺穴之术,
让毒质宣泄,该能消弭毒素。」云飞侃侃而谈道。

  「你要看什么?」秋瑶颤声问道。

  「医者之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云飞挂上粗糙的脸具,掩着发
烫的俊脸说:「嫂子,先让我给你把脉吧。」

  秋瑶没有迟疑,伸出皓腕,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却奇怪地生出异样
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不敢和他对视。

  「可知道什么时候中毒的?」云飞静心问道。

  「两年了,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色的药丸。」秋瑶低声道。

  「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有什么反应?」云飞问道。

  「是的,服药后,一顿饭左右,便开始发痒,痒得人死去活来,以后每三十
天要用一次药。」秋瑶凄然道。

  「解药是不是一定要涂在……」云飞腼腆地问道。

  「是的,要涂在里边。」秋瑶强忍羞颜答道,心里奇怪他好像什么也知道,
实在莫测高深,却又添了一点信心。

  「除了那颗药丸,还有吃过其他的药吗?」云飞继续问道。

  「习武时,曾吃过一些据说用来行气活血,增加气力的药,鬼卒也是吃那些
药的。」秋瑶说。

  「习武多久?」云飞问道。

  「一年左右吧,我们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头和马脸传授的。」秋瑶说:
「十殿阎罗是老祖的弟子,判官等却是殿主的传人。」

  「才一年?」云飞暗暗吃惊,虽然没有看过秋瑶的武功,但是那些鬼卒可不
是弱者,只是习武一年,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地狱老祖的药物之道,实在不同凡
响。

  「不错,那些药物强行提升气力,进境虽快,可是拔苗助长,从此不能再有
进境,而且不论男女,尽皆不育。」秋瑶木然道。

  「有多少人服过这样的药物?」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十殿阎罗每人领鬼卒五百和几个婢女,铁血大帝麾下共有
五军,由他的弟子统率,每军五万人,其中有鬼卒五千,大帝自领五万亲兵,全
是鬼卒,服过的人该不少。」秋瑶叹气道。

  云飞不禁凉了一截,铁血大帝的实力如此雄厚,无怪铁血大帝纵横宇内,所
向无敌了。

  「兄弟,他们势大……」秋瑶嘘了一口气,道。

  「不然,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是对的,虽千万人,吾往矣!」云飞
正色道:「嫂子,你的脉象急而暴,疾而短,不类寻常练武之士,该是服过亢奋
药物之故。」

  「有救吗?」秋瑶怯怯地问道。

  「要看清楚才知道,你……你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云飞松开秋瑶
的腕脉说。

  秋瑶芳心一震,有点手足无措。在云飞没有露出真脸目之前,她可以投怀送
抱,袒裼裸裎,不知羞耻为何物,此际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单薄的丝衣,彷如千
斤重担,几经挣扎,才脱下了衣服,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含羞闭上美
目,仰卧床上。

  云飞也是唇乾舌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散发着诱人
的魅力,使人血脉沸腾,欲火直冒,犹幸他的见识不少,也急於知道能否解去蛊
毒,才没有出丑。

  「嫂子,所谓『嫂溺援之以手』,事急从权,不用放在心上。」云飞吸了一
口气,把秋瑶脱下来的衣服,盖着那红扑扑的如花娇靥,藉以抗拒她的魅力。

  「我只是个卖弄色相,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看看有什么大不了,倘若
能解去蛊毒,要我干什么也行。」秋瑶哽咽道,尽管渴望可以是云飞的嫂子,但
是自己怎能与童刚匹配,纵是解去蛊毒,也要孤苦终生了。

  「冒犯了。」云飞不想再在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咬一咬牙,便拉开秋瑶胸前
的玉手。


            第十二章 ?毒蛊迷情

  秋瑶看不见,也不敢看云飞要干什么,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时,
那宽阔厚重的手掌已经握着胸前粉乳,使她禁不住低噫一声,玉手起劲地抓着床
沿。

  「不用害怕。」云飞双掌轻轻搓揉着丰满软滑的肉球,问道:「毒发时,是
不是从这里开始,除了痒,可有痛吗?」

  「不是……是从……下边开始……没痛……却痒极了……然后是奶头……接
着便浑身都痒!」秋瑶低声说。

  「是这里吗?」云飞捏着秋瑶的乳头搓弄着说。

  「是……」秋瑶答应道。

  云飞温柔地搓弄了几下,发觉峰峦的肉粒开始发硬,心中一荡,继续轻搓慢
揉道:「可有发大吗?」

  「有!」秋瑶娇吟一声,道。

  「大小是不是像现在那样?」云飞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黄豆大小的奶头问
道。

  「还要大得多……好像……好像红枣般大小!」秋瑶蚊蚋似的说,玉手更是
使劲的抓紧绣榻。

  云飞喘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坐在秋瑶身下,抱起粉腿,把光裸的下身
捧起,搁在滕上。

  「你……你……」秋瑶害怕似的掩着下体,呐呐说不出话来,玉股压着云飞
的腰间,下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有点意乱情迷。

  「你忍一忍!」云飞移开了玉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娇柔的肉唇,小心
奕奕地把一根指头探进洞穴里说:「告诉我,是哪里开始发痒的。」

  「呀……是这里……不……不是……呀……进去一点……」随着指头移动,
秋瑶发出动人的吟哦,纤腰欲拒还迎,使云飞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你慢慢的记清楚,不……不要着急!」云飞喘着气说,暖洋洋的玉道已是
湿得可以,也让他的指头进退自如,轻而易举地钻进了深处。

  「呀……不……别……别碰那里……呀……是这里……痒……痒死人了!」

  秋瑶失魂落魄地叫,她也数不清有多少男人碰过这神秘的肉洞,记忆中,除
了童刚,还没有人使她这样难受,想起童刚,忍不住哀叫一声,使劲推开云飞,
伏在床上哀哀痛哭。

  「嫂子,对不起,我……」云飞讪然把湿淋淋的指头,胡乱揩抹了几下,嗫
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叫我嫂子!我……呜呜……我是婊子……呜呜……我不配!」秋瑶嚎啕
大哭道。

  云飞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暗恨自己孟浪,实在太鲁莽了。

  秋瑶哭了一会,竟然翻转身子,抬起粉腿,搁在云飞肩上,饮泣着说:「看
吧……呜呜……救我……救救我!」

  云飞本不欲再次冒渎,但是念到不干也干了,要是功亏一篑,更是冤枉,硬
起心肠,指头再探那风流洞穴。

  虽然秋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却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敏感的地
方如此让人钻探碰触,还是很难受的,过不了多久,红彤彤的肉洞便春潮泛滥,
销魂蚀骨的哼唧,再次响起。

  「是这里了……呀……别碰……呀……痒……大力一点……挖进去吧……痒
死人了!」秋瑶忘形地叫,纤腰弓起,迎着云飞的指头,让他能够朝深处钻去。

  云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迷人的肉洞,指头围着发情的阴蒂团团打转,他已
经发现这里是发作的源头,故意逗起秋瑶的春情,是希望使蛊毒发作,趁机给她
祛毒。

  「找到了没有……呀……给我……求求你……大力挖两下……痒死人了!」

  秋瑶终於按捺不住,使劲地按着云飞的怪手,叫道。

  云飞决定放弃了,尽管秋瑶春情勃发,蛊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可不想她再
受活罪,叹了一口气,於是把另外一根指头挤进去,起劲地掏挖着,另一只手却
覆在秋瑶的胸脯上搓捏,隔了一会,秋瑶的身子便发冷似的抖颤起来,接着尖叫
一声,便软在床上急喘。

  「蛊毒……毒能解么?」秋瑶还没有喘过气来,便追问道。

  「能的。」云飞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左右张望,寻找揩抹的布帛。

  秋瑶羞得粉脸通红,随手拿了脱下来的丝裙,挣扎着爬起来,捉着云飞的手
掌揩抹着说:「像我这样的女人,纵然治好了蛊毒,还能做人吗?」

  「能的。」云飞柔声道:「童大哥不会介意的,你回去便知道了。」

  「我……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伏在云飞肩上哀哀痛哭道:「这两
年来,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呀,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云飞可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轻拍着粉背,以示同情,知道秋瑶苦不堪言,却
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为什么不求一死,了此残生。

  秋瑶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哽咽着说:「你一定以为我贪生怕死,才任人作
贱了。」

  「不是的,但是……」云飞差点便要问了。

  「地狱老祖妖法通天,懂得勾魂慑魄,起死回生,我们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女
孩子,自寻短见,已经没气了,却给他救回来,然后用十八种毒刑肆意摧残,惨
无人道,从此可没有人有胆子寻死了。」秋瑶好像知道云飞的疑问,一字一泪地
说道。

  「起死回生?」云飞实在无法置信。

  「真的,倘若寻死,他便要我们受尽那十八种毒刑的。」秋瑶害怕地说。

  「不用害怕,解去蛊毒后,你可以躲起来,天下之大,他往哪里找你。」云
飞安慰着说,可不相信地狱老祖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蛊毒能够解去吗?」秋瑶惊喜交杂道。

  「能的!」云飞思索着说:「但是要吃点苦头。」

  「裹有什么苦头我没吃过?」秋瑶不以为意道。

  「要待毒发时才能施术,那时蛊毒积聚在三点毒发的地方,要用金针刺穴,
让蛊毒宣泄出来便成了。」云飞叹气道。

  「刺……刺那些地方?」秋瑶失声叫道:「那会痛死人的!」

  「是的。」云飞道:「痛是有点痛,但是下针的地方,蛊毒最烈,或许能把
痛楚压下去的。」

  「我……我好害怕呀!」秋瑶粉脸煞白,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

  「别紧张,没有事的。」云飞同情地抱着秋瑶说。

  秋瑶哭了一会,突然低叫着说:「你……你要吗?」

  「什么?」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秋瑶和身伏在云飞怀里,玉手在隆
起的裤裆揉弄着说。

  「不……不用了!」云飞呻吟似的说:「嫂子,这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我只是一个比婊子也不如的贱女人,可不是你的嫂子!」秋
瑶在云飞怀里蠕动着,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奶子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云飞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的粉乳
便溜了进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便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吸着。

  秋瑶经验丰富,知道云飞已是箭在弦上,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抽出勃起的
鸡巴,在湿漉漉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要坐下去。

  「不……」云飞痛苦地吼叫一声,奋力推开了秋瑶,喘着气说:「嫂子,我
们不能这样的!」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肮脏?」秋瑶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我的嫂子,如何能行此苟且之事,
刚才是为了疗治蛊毒,事急从权,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配吗?我只是男人的泄欲工具吧!」秋瑶自伤自怜道。

  「不是的,那是地狱老祖作的孳,可不是你自愿的。」云飞叹气道。

  「兄弟……谢谢你……」秋瑶感激地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嫂子,不要哭了,快点穿上衣服,商量如何离开在这里吧。」云飞整理着
裤子说,可不敢再碰秋瑶,害怕压制不了熊熊欲火。

  「不,无论我是不是你的嫂子,也不能让你这样的。」秋瑶扑在云飞身上,
粉脸贴在他的腹下说:「你不嫌我脏,我便给你弄出来吧。」

  「嫂子……」云飞呻吟一声,再也抗拒不了,原来她已经张开嘴巴,把鸡巴
含入口里。

  秋瑶的口技纯熟,又真心诚意,经过一番努力,终於使云飞得到发泄了。

  「对不起……」云飞喃喃自语道。

  「别说话!」秋瑶喘了一口气,继续用舌头舐乾净鸡巴,才满足地趴在云飞
的胸前歇息。

  「蛊毒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发作?」云飞努力忘记心里的歉疚,轻抚着秋瑶的
秀问道。

  「二十天后便要上药了。」秋瑶计算着说。

  「你准备一下,明天随我一起走,待蛊毒发作时,便可以解毒了。」云飞毅
然道。

  「不,这样王图会怀疑的。」秋瑶摇头道:「过两天,我要往红石城,约定
地方会面便是。」

  「你去红石城干么?」云飞奇怪地问。

  「地狱门下一个目标是红石城,是楚江王负责的,秦广王已经差不多控制了
其他四城,我们便要去给楚江王办事。」秋瑶唏嘘道。

  「既然铁血大帝这样利害,尽可派大军进攻,泰山压卵之势,五石城当传檄
而定,为什么要地狱门使计颠覆呢?」云飞问道。

  「这是他惯用的优俩,一来减少伤亡,二来劳师远征,补给不易,这样可省
了许多功夫,红石城是五石城中实力最强,兵多粮足,城主又不像其他四城般胡
涂,单靠地狱门可不行,才要我们作内应,大军从北方渡江,东边取道狂风峡进
军,四石城的军队则从后攻击,兵分三路,红石城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秋瑶答
道。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铁血大帝用高压统治,民心向背,军队要留在占领的
地方,防备民变,可以调动的不多,才无法发动大规模的侵略。」云飞若有所悟
道。

  「无论怎样,和他对抗,也是以卵击石呀。」秋瑶忧心忡忡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好像发现一线曙光,道:「我会把那些女孩子送去盘
龙谷,三天后,我们在南阳山废置了的山神庙会合,一起前往盘龙谷,毒发时便
可以给你解毒了。」

  「倘若解不了毒,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秋瑶脸色数变道。

  「什么事?」云飞问道。

  「你……你要答应杀了我,别让人找到我的尸体!」秋瑶泣道。

  「我一定能给你解毒的!」云飞肯定地说。

  「千万别让我落在那魔鬼手里!」秋瑶泪流满脸道。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云飞可无法相信地狱老祖真是这样神通广大,抚
慰着说:「快点睡吧,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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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盘龙聚义

  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和涂黑了脸的李广在前头领路,身后是百多个哭哭啼啼的
女孩子,她们的粉臂反缚身后,粉颈系着绳索,十个一串,每串都有一个手执皮
鞭的兵丁在前拖曳,最后是几十个挑着食物和水囊的兵丁,浩浩荡荡的离开黄石
城了。

  离城时,很多居民拦着去路,七嘴八舌地查问要把要这女孩子带到哪里,有
点群情汹涌,幸好王图早已有备,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驱赶,他们才得以顺利上
路,但是好些居民还在后头齐声指责,民怨沸腾,看来随时爆发。

  云飞等虽然望着白石城而去,却是绕了一个大圈,回到南阳山,在一处渺无
人烟的地方停下来,放掉所有的女孩子,原来押送的兵丁,是由李广挑选,全是
同道中人,知道此行的目的。

  众女半信半疑,不知是不是别有诡计,待云飞脱下脸具,有人认得他曾经力
抗黄虎军,才知道真的死里逃生。

  云飞计算时间,秋瑶该已出发前往山神庙,遂问明盘龙谷的方向,着李广等
护送众女先行,自己赶往会合。

  岂料秋瑶没有出现,却留下一方丝巾,写着「牛头,绿石」,看来是发生变
故,去了绿石城,云飞不禁顿足,无奈怅然而去。

  李广等先行上路,虽然知道盘龙谷的方向,却没有人去过,故跑了不少冤枉
路,幸好众女不是弱不禁风,走路不成问题,男女混杂,也是愉快。

  走了两天,终於来到朝天洞了,众人可不知道这儿是险地,也没有戒备,待
群兽出现,众人才大叫不妙。

  然后宓姑银娃出现了,她们看见李广等穿着黄虎军的军服,围着一群女孩子
行走,只道他们全是歹人,於是唤出群兽围截,走到近处,银娃认得李广和几个
女孩子,说明原委,才知道误会好人。

  众女七嘴八舌地道出云飞如何犯险救人,又哭又笑,煞是热闹,银娃再得云
飞英雄事迹,喜不自胜,接着知道他没有同行,却又颓然若失。

  扰攘了好一会后,宓姑银娃驱走犀兽,预备领路往盘龙谷时,云飞终於从后
赶上来了。

  「晁大哥……」银娃发现云飞的纵影,欢天喜地飞驰而至,抱着他的臂弯叫
道:「你又救了我们一趟了!」

  「你……你是银娃!怎么会在这里的?其他的人好吗?」云飞重遇这个热情
活泼的俏女郎,也是喜上眉梢。

  得到梦中人动问,银娃恨不得一股脑尽诉离情,这时其他人也赶来招呼,顿
时又再热闹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宓姑脸露异色,排众而出,指着云飞颤声问道。

  「师父,他就是我常常告诉你的晁大哥呀!」银娃兴奋地说,紧紧抱着云飞
的臂弯,好像害怕围过来的女孩子把他夺去似的。

  「你……你姓晁?不……你真的姓晁吗!」宓姑既像失望,也像不相信似地
说。

  「老人家,黄虎军还在搜山,大伙儿耽在这里可不行,回盘龙谷再说吧。」

  云飞知道有异,可不愿在此说话。

  宓姑见云飞态度坚决,唯有领着众人动身,却与银娃左右相伴,欲语还休,
银娃暗暗称奇,有心诉说近况,云飞已经把李广招来,揭破王图假冒城主,听得
众人大惊,决定把女孩子送到盘龙谷后,便立即回城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

  云飞着众人小心,不要轻举妄动,分析利害,思虑周密,指挥若定,使众人
心悦诚服。

  走不了半天,盘龙谷便有人迎了上来查问,原来他们防备黄虎军入侵,遍布
哨岗,问明原由后,自是感激万分。

  盘龙谷说是谷,其实是很大的盆地,南阳山的猎户,全在这里聚居避祸,他
们也不用云飞多费唇舌,一呼百诺,坚决抗暴。

  由於云飞知道地狱门的虚实,又几番仗义,智勇双全,深为众人敬服,在几
个头人的提议下,推举他领导作战。

  云飞力辞不果,唯有答应,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募集壮丁组织抵抗,
也向李广等面授机宜,着他们回城后,暗里广泛传播王图为地狱门爪牙,假扮城
主,茶毒乡里的消息,打击他的威信。

  议事时,宓姑银娃寸步不离,一个频频垂泪,唏嘘叹息,一个含情脉脉,尽
是倾慕之色,使人暗暗称奇,后来银娃让人唤了出去,回来时,和宓姑耳语,宓
姑沉吟片刻,才领着银娃外出。

  云飞虽然年青,但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所以名是讥事,
大多时候却是听从他的主意,会议进行十分顺利,到了尾声时,宓姑和银娃也回
来了。

  「公子。」银娃不知为什么改变了称呼,道:「你救回来的姊妹,亲人大多
为黄虎军屠杀,无家可归,我们决定追随你的左右,在军中效力,为父兄报仇,
也可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大家一起抗暴,责无旁贷,当然愈多人愈好,至於我的只是小事一件,千
万别记在心上。」云飞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习武,巾帼不让须眉,不虞有他,
自然答应。

  「谢谢公子。」银娃欢天喜地道。

  「银娃当日舍身救人,因祸得福,得遇明师,就让她统领这支娘子军吧。」
一个头人说。

  「银娃是老身的徒弟,内举不避亲,只要公子没意见,她可是最佳人选。」
宓姑说。

  「在下怎会有意见。」云飞笑道。

  「公子,令尊可是晁孟灯?」宓姑忽地问道。

  「是,先父讳孟灯。」云飞答道。

  「不,他不是你的父亲!」宓姑激动地说。

  「不错,他是在下的义父。」云飞奇怪宓姑怎会如此肯定,道:「在下实际
姓云,名飞!」

  「云飞!」宓姑惊叫一声,扑倒地上,抱着云飞的腿叫道:「少主,你真的
是少主,老奴宓姑叩见!」

  「老人家请起,你不会认错人吧。」云飞扶起宓姑说,暗念她当是金鹰国的
旧人,但是如此相认,实在太轻率了。

  「少主,你的长相气度和主人一模一样,一定不会认错的。」宓姑泣叫道。

  「前辈是金鹰国的那一位?」云飞问道。

  「老奴不是金鹰中人,当年蒙主人收留,本应随侍左右的,大变发生时,老
奴在外给主人办事,因战乱未能回国,最后流落这里的。」宓姑答道:「犹幸老
天见怜,能让老奴与少主重逢,可以再侍候少主了。」

  「老人家别这么说,小侄可不敢当。」云飞惶恐道。

  「少主,你不要我吗?老奴没有追随主人於地下,便是为了今天,要是你不
要我,老奴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宓姑流着泪说。

  「不,小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老人家年纪老迈,应该好好安享晚年,那能
让你再吃苦头呢?」云飞叹气道。

  「小飞,你真的是金鹰国的世子吗?」李广愕然问道。

  「大哥,我也是知道不久,不是有心瞒你们的。」云飞歉然道。

  宓姑接着道出金鹰国的往事,众人才知道云飞大有来头,重新见礼,云飞也
理所当然地领袖群雄了。

     ***    ***    ***    ***

  这时秦广王丁同的黄虎军,已经和姚康的黑鸦军在白石城外会师了,和他们
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统领莫荣。

  「莫荣,你的表妹白凤把白玉璇玑图交出来没有?」秦广王问道。

  「还没有。」莫荣惭愧地说:「千岁,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是我不给你时间,但是白鹤军会给你时间吗?」秦广王叹道。

  「千岁,你答应助我的。」莫荣着急地说。

  「你可有依我的话去问她吗?」秦广王沉声道。

  「千岁,让我劝劝她便行了,不用难为她的。」莫荣嗫嚅道:「待她交出璇
玑图后,我便娶她为妻,太激烈的手段可不大妥当。」

  「也罢,你慢慢劝好了,明天着白鹤军在城东集合,让他们见见城主吧。」
秦广王叹气道。


            第十四章 ?白凤蒙羞

  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
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
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
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后出榜
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悴
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
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
成亲。」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后随着
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

  「什么人!」白凤愤怒地叫,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允许男人踏入雷池半
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禁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
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么?」莫荣吃惊地叫。

  「我来帮你一把呀!」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
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如何?」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啾不。

  「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流血的薄膜,
换你的白玉璇玑图!」秦广至寒声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什么……」莫荣正要说话,忽地腰后一痛,原
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莫
荣可怕得多了。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
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
流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美人儿,肯交换吗?」秦广王冷笑道。

  「……」白凤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你尝尝给
人轮奸的味道!」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

  「艳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什么样
子!」秦广王喝道。

  「不要!」白凤恐怖地大叫。

  「还不过去?」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床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
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
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姚广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丁同催促着说。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乱,使她们不知如何下
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
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

  「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秦广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里!」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精
致的图案,零乱的线条,杂乱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什么。

  「千岁,这白玉版是什么宝物?」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
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我
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
见人了。

  「别过来!」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
璇玑图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秦广
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着忸怩的
艳娘怪笑道。

     ***    ***    ***    ***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
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
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
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
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
小嘴里,浓香之中,彷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心,但是使白凤泪下
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
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
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
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
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
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
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
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么!」姚康低噫一声,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还没有长齐吧!」丁同吸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弄
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

  「给她干多几次,阴毛便会长出来了。」艳娘聒不知耻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艳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
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秦广王直薄禁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
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

  「有人很喜欢吃骚穴,改天让你试一下吧。」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肉
洞里掏挖着说。

  「不……」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禁不
住妒恨交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
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裤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
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禁
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白凤绝望地闷哼了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
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后,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鸡巴留
在紧凑的洞穴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
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
尽甘来的!」

  「……」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才喘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
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    ***    ***    ***

  「黄花闺女有趣吗?」姚康笑嘻嘻问道,他已经得到发泄,艳娘正用素帕给
他清洁。

  「还可以,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丁同喘着气爬起来,随手捡起丢在身
旁的白丝汗巾,揩抹着说:「虽然刺激,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

  「原来你喜欢浪蹄子。」秦广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质不错,只要再花点时
间,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

  「要千岁费心了。」丁同无耻地说。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喘息,悄悄把秽物吐出来,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
里发泄的,听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亲是浪蹄子,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姚康吃吃怪
笑道。

  「你呀!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艳娘大发娇嗔道。

  「千岁,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丁同狎玩着白凤的胴体问道。

  「先关起来吧,这样的美人儿,杀了也真可惜。」秦广王笑道。

  「要是她寻死……」丁同犹疑道,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言不动,空
洞绝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秦广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挂在外边,
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

  「要赤条条的挂出去,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姚康吃吃地笑
道。

  「丁同,你要尽快招兵加税,反抗的便杀,不要手软。」秦广王寒声道。

  「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丁同问道:「是不是也杀了?」

  「不,先饿他们几天,然后招降,派往南阳山开矿,过两天,姚康会去黄石
安排一切,然后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秦广王道。

     ***    ***    ***    ***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
西说。

  「你现在是城主夫人,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丁同笑道。

  「那么我呢?」艳娘羡慕地说。

  「你喜欢什么便自己挑吧。」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谢谢你啦!」艳娘玉翠齐声道。

  「只要你们乖,想什么便有什么。」丁同左拥右抱道。

  「人家还不乖么?」艳娘撒娇似的说。

  「在家里还穿这么多衣服,如何是乖?」丁同吃吃笑道。

  「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饭?」

  「晚上吃过一点,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哪里吃得下?」艳娘说。

  「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么?」丁同龟公似的说。

  「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马脸明天起程,今夜吃独宿丸。」艳娘道。

  「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玉翠嘀咕道。

  「胡说什么!开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丁同骂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他,只是……」玉翠惶恐道。

  「只是什么?」丁同皱着眉说。

  「他……他要求多多,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玉翠腼腆道。

  「是吗?原来你这个小淫妇发姣。」丁同淫笑道:「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
进步,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

  「你有了白凤,还要我么?」玉翠幽幽地说。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开心,怎可以不要?」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
里说:「那妮子木木独独,可不好玩。」

  「为什么不杀了她?」玉翠悻声道。

  「正如千岁所说,杀了实在可惜。」丁同诡笑道:「留下来,既可以用来寻
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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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红粉奇兵

  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立即进行操练,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验,
却头头是道,众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气高昂。

  白天练兵时,宓姑、银娃可不见人,太阳下山后,两人便会出现,执仆役之
礼,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尽管云飞几番推辞,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银娃坚称
有事弟子服其劳,随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而且银娃热情
如火,情意绵绵,只是他曾经沧海,无心儿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后有一天,宓姑才告诉云飞,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还邀云飞
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由於是猎户
出身,人人会武,而且个个年青貌美,体健力强,手执长刀,威风凛凛,看见宓
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顿时欢声震天,跪满一地,口称少主,齐声称谢,誓死效
忠,使云飞手足无措,几经逊谢,才让她们起来。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看来战力不弱,云飞却感觉不足,因为她们娇滴
滴的样子,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总是有点吃亏。

  「少主,留心猛兽。」宓姑沉声道。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闻言心生警,此际宓姑低啸一声,一头雄
狮便从树林里跃出,仰首咆吼。

  狮吼才起,众女便齐声叱喝,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彷如地动山
摇,使人闻声丧胆,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声势骇人,幸好云飞
早己有备,才没有惊惶失措。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银娃大胆地拉着云飞的
手,朝着一头猛虎奔去,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了。

  两人骑上了虎背,云飞在前,银娃在后,还搂着他的熊腰,香喷喷暧洋洋的
娇躯,紧靠身后,云飞心中一荡,正想换个位置,宓姑已经跨着雄狮,领着群兽
演练起来。

  每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
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意,
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解说
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怪,
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压在背上的感觉,使他
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决,
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操练了一会后,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腰才能下
地,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后来,银娃已经没有
做声,只是肉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紧促,湿润的朱唇,还情不自禁似的轻吻
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禁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的目
光全是望着身后,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娇喘
细细,煞是诱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
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清身
旁的宓姑在说什么。

  「公子……抹把脸吧……」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芳心
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要让
人害怕便行了!」

  「为什么要挂上脸具?」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云飞解释道:「前
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禁大失所
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什么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是不
大妥当。」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操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上
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宓姑解
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宓姑神
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什么?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
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什么这样说?」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宓姑忿忿
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满途,要是成亲,只
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
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
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宓姑叹气道。

  「有的。」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阴阳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什么吗?」

  宓姑问道。

  「为什么?」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激发凶厉之气,才能杀
敌决胜,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於己有损,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
行,便是这个原因。」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后,特
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    ***    ***    ***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
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
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
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云飞摇头道,暗念
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
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
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
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
的。」

  「百兽阵是什么?」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关键
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
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姑自
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
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宓姑
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
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

  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候,少有
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什么?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
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宓姑笑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云飞失声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宓姑
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
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云飞惶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
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银娃……」云飞低叫了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
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於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
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
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
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欲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
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
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
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也
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
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
脯上揉弄,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
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抽
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
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
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丰
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抱
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肉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云
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飞
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
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

  「不……噢……别痒人……少主……你……你痒死人了!」银娃颤声叫道。

  「痛吗?」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银娃扭动蛇腰,忘形地去扯云飞
的裤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长若
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肉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着美目,失声
叫道:「哗……好骇人呀!」

  「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
下去说。

  银娃心如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肉棒,
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欲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挑
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鸡巴,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银娃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腰
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

  「呀……」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感觉尿穴涨满,好像
给撕裂了。

  「痛么?」云飞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

  「不……不痛!」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忍欲
火,继续努力,鸡巴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
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肉棒,
使她浑身发痒,彷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
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云飞握着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银娃喘着气叫,发觉肉菇似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

  「行吗?」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银娃肉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在这时,云
飞腰下一沉,鸡巴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俏脸扭
曲。

  「很痛吗?」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压力,也
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於是
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抽插了十数下后,银娃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晰了许多,特别是云飞挺进
的时候,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宜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种又
麻又趐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
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银娃呻吟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因
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少主……呀……」银娃颤声急叫。

  「弄痛你么?」云飞急忙停下来,惶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银娃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但是云
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鸡巴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柔的
花芯刺下。

  「喔……」银娃娇啼一声,感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痒,可不
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
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像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子
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
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银娃
忽然颤声叫道。

  「什么事?又弄痛你吗?」云飞奇怪地问,却把鸡巴留在洞穴里,享受那美
妙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银娃喘着气叫,不知为什么,她会
尿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尿出来吧!」云飞失声而笑,腰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银娃的尿意又生,而
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后在一记冲刺里,银娃感觉好像给
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是不是尿了?」云飞让鸡巴深藏在洞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
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什么这时会尿尿的,
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出虚
脱的感觉。

  「对不起!」银娃喘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
道。

  「是高潮吗?噢……真美!」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什么,却想不到
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云飞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动起来了。

     ***    ***    ***    ***

  「少主,你真好!」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说,他虽然也得到发泄,却没有尽兴,那
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点苦又有什么大不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
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怜爱。

  「少主,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银娃突然问道。

  「什么?」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
说:「你看中那一个?」

  「我净是看中你。」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么多女孩子侍候我的。」云飞摇头
道。

     ***    ***    ***    ***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没有
一丝半缕。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她,
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乾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犹其
是下体那些好像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
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
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
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没有
点灯,因为根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后边跟着花枝
招展,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

  「这是什么怪味?」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艳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身子
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胸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唇,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忍地
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什么关系?」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丁同坐在
床沿说。

  「滚开……」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

  丁同摇头道:「还有其他好主意吗?」

  「找几个鬼卒帮忙,让她尝一下给人轮奸的滋味吧。」玉翠悻声道,丁同的
话使她嫉妒。

  「你们究竟想怎样?」白凤悲声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却比死还
要可怕。

  「很简单,想你说几句话吧。」丁同诡笑道,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城里也
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广王急於扩军,唯有改变策略,要白凤出来劝降。

  「你要不答应,除了自己受罪,还要死许多人,结果也是一样的。」丁同继
续说。

  「我……我有一个条件。」白凤咬着牙说。

  「什么条件?」丁同问道。

  「不许再碰我!」白凤流着泪说。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男人可不行。」丁同怪眼一转,淫笑着道:
「而且,我还要你嫁给我!」

  「不……不行的!」白凤尖叫道。

  「相公,那么我……我算什么?」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丁同吃吃
笑道:「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不用辛苦你了。」

  「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艳娘冷冷地说。

  「是呀,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
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白凤惊怒交杂,颤声骂道。

  「相公,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玉翠哼道。

  「便宜他们了。」丁同叹气道。

  「那些鬼卒太粗鲁了,会弄坏她的。」艳娘摇头道:「用窑子里的法子吧,
没有人受得了的。」

  「是什么法子?」丁同笑问道。

  「用春药淫器,内外交煎,榨出她的浪劲,痒也痒死她了,那时别说要她当
你的小老婆,当婊子也行。」艳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痒吧。」丁同哈哈
大笑道。

  「不……不要!」白凤恐怖地叫。

  「倘若还不满意,可以送入军营,让她当营妓!」玉翠阴毒地说。

  「不当我的小老婆,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便是!」白凤嚎啕大哭道。

  「这才是嘛,先去洗个澡,我们便洞房了。」丁同点头道。

  「什么?」白凤泣叫道:「这……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

  「为什么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头也不如,只能算是尿壶吧。」玉
翠冷笑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悲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尿壶的,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艳娘冷
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壶,还要听话的!」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
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

  白凤不敢闪躲,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第十六章 ?黄石风云

  银娃破身后,宓姑等更加忙了,常常几天不见人,四出寻找猛兽,操练百兽
阵,到了晚上,银娃很多时与云飞在一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羡煞旁人,银
娃没空时,宓姑便指派几个善解人意的红粉奇兵,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使他不
用为琐事费心。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李广忽然从黄石城派人前来报讯,城里出了大事。

  原来李广等依照云飞指示,回城后,散播王图奉地狱门之命,冒充城主,鱼
肉居民等消息,消息传播得很快,众人也深信不疑,很多人还打算抗命,不再缴
税,拒绝当矿工,城里闹成一片,李广在军中听到消息,王图决定派兵镇压,那
里知道军中也酝酿反抗。

  云飞知道时机已成熟,与众人商议后,决定带兵赶往黄石,计划先行独自入
城,会合李广,倘若事有可为,便发出信号,让众人攻城,里应外合,相机赶跑
王图,收复黄石城。

  宓姑等虽然不放心云飞单独行动,但是黄虎军有七、八千人,强弱悬殊,只
有采纳云飞的计划,才有希望成功,无奈依计而行。

  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宓姑提供了几头名叫乌鹊的小鸟,它们飞行迅速,眼力
特强,除了像信鸽般传信外,还可以在高空监视,只要做出预定讯号,便会飞回
传信,使人叹为观止。

  云飞决定以挂上脸具作为讯号,脸具已经不是当日般粗糙,还漆上金色,那
是制造红粉奇兵的脸具时,宓姑特别设计,命人制造的。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立即出发,为了及早回城,云飞先行,宓姑银娃领着众
猎户和红粉奇兵随后出发。

  走了两天,云飞终於回到黄石城了,预计宓姑等要次天才能抵达,於是先行
入城,找文白打探消息,发现城里气氛紧张,人人急步而行,很多店铺关门,街
上还多了许多兵丁。

  原来事态非常严重,王图几番徵召矿工,居民拒不听命,更聚众反抗,王图
派兵入城,已经逮捕了十多个领头的,决定明天响午斩首示众,但是压逼愈大,
反抗也愈大,城里群情汹涌,随时会生出民变,但是王图态度强硬,调集兵马,
杀气腾腾。

  根据李广候荣的消息,军队亦是不稳,新军均不愿弹压居民,旧军只剩下千
馀人,但大多是王图的亲信,前几天,却突然多了百多人,看来全是鬼卒,可能
是地狱门派来的援兵。

  云飞大为头痛,明天便是王图杀人的日子,多半会发生事故,要是宓姑等及
时赶到,犹有可为,否则那些愤怒的群众,全无组织,恐怕会重大伤亡,唯有着
文白把计划通知李广等人,预备应变,依计行事。

  刑埸设在城主府前面的校场,云飞衣下穿上了晁孟登留下的盔甲,带上武器
脸具,混在人群里等候时机。

  校场闹哄哄的,挤满了人,好像全城的居民全来了,人人悲愤激昂,力数城
主的不是,要不是校场给黄虎军团团围住,说不定早已生出民变了。

  城主府的大门打开,城主在雄纠纠的兵士护卫下走出来,站在门前的台阶,
通常他是在这里宣布事情的。

  城主身畔的卫士,神情悍,该是地狱门的鬼卒,他的身畔还有两人,左边的
竟然是姚康,右边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看来也是高手。

  假扮城主的王图趾高气扬,态度强横地痛骂众人抗命,还出言唬吓,誓言必
定严惩抗命的居民。

  城中居民听得哗然,齐声鼓噪,岂料王图抬手一挥,围着校场的士兵立即刀
枪并举,高声呐喊,便把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众军声势骇人,云飞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发觉听从王图命令的军士,大
多靠近城主府布防,其他围着校场的,却有许多随着居民起哄。相信只要有人领
头,黄虎军也会分成两个阵营的。

  王图发现很多居民脸露惧色,狞笑一声,吩咐军士把那些抗暴被擒捕的居民
带来,立即正法,以警效尤。

  那些死囚全是遍体鳞伤,看来曾经遭受毒打,他们的家属纷纷抢上前,呼天
抢地,哭叫讨饶,一片愁云惨雾。

  尽管众人慑於黄虎军的凶威,也禁不住义愤填胸,开始有人高声喝骂,气氛
再趋紧张,站在前边的军士,却不待王图下令,已经制出皮鞭,左右乱打,总算
暂时让愤怒的群众静了下来。

  「动手,给我杀尽这些暴民,一个不留!」王图暴喝道,手提大刀的刽子手
便把那些死囚按倒,眼看要血溅当场了。

  「住手!」云飞见事态危急,更不能任由这些抗暴民众惨死,匆匆地挂上脸
具,也无暇查察天空的乌鹊可有出发,便排众而出。

  「你是什么人?」王图凛然道,看见云飞挂着脸具,便想起前些时让人骗走
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经从姚康口中,知道没有邵飞其人,此时云飞的脸具虽
然和当日不同,却使他心生警惕。

  云飞已经决定发难,可无暇理会宓姑等是否赶到了,於是跳上一块石头,高
声叫道:「你不是城主,无权杀人!」

  城中人大多听过这个谣言,由於王图倒行逆施,也使众人生疑,可是他挂着
人皮脸具,样貌和城主没有太大分别,谣言不攻而破,想不到竟然有人当着城主
身前重提此事,自然齐声起哄。

  「我不是城主是谁!」王图冷笑道。

  「你是王图假扮的,城主已经给你害死,你脸上是挂上了人皮脸具。」云飞
高声道,他存心拖延时间,等候宓姑等攻城,於是利用想像力,再加上自己的推
断,添盐添醋,缯影缯声,道出铁血大帝有意南侵,遣派地狱门夺取五石城的阴
谋。

  云飞的话不独使众人膛目结舌,也使姚康王图大惊失色,可不明白他如何会
知道这样的秘密。

  「你诬蔑城主,罪该万死!」王图愤然道:「人来,把这个散播谣言的奸贼
擒下来!」

  「我当然有证据的……」云飞硬着头皮,依照自己的观察说:「真的城主比
你胖,也比你矮,怎能骗人!」

  众人也许未必尽信云飞的话,却也齐齐大呼小叫,发泄他们不满的情绪,李
广等更乘机呐喊助威,动众人打倒地狱门。

  「胡说八道!」王图老羞成怒,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王图,除了地狱门的人,没有人会听你的了!」云飞见几个军士围上来,
也制出长剑道。

  「对呀!以前城主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假扮的,别让他跑了!」李广侯荣
等人振臂高呼,转眼间,黄虎军也壁垒分明,很多新军加入李广等的阵营,但是
还有许多犹疑未决,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我宰了你!」姚康见事态不妙,恼恨交杂,狞笑一声,拔出佩刀
便朝着云飞杀去。

  云飞那敢怠慢,挥剑迎了上去,刀剑相交,发觉他的气力不及自己,心里便
有了计较。

  姚康的武功与那些鬼卒的比较,实在不能同日而语,招式诡异奇特,繁杂多
变,不同鬼卒来来去去只是那两三招,幸好云飞偷习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后,反
覆研究,姚康的武功有迹可寻,才不致手忙脚乱。

  侯荣却是急如热窝上的码蚁,李广已经带着心腹前往城后,预备迎接宓姑等
入城,本来的计划,是制做混乱,让云飞擒下王图,揭破他的真脸目的,但是突
然杀出姚康,使他阵脚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也知道不宜耽搁,摸清姚康的路数后,便开始反击,剑势一转,不再闪
躲姚康的长刀,还往上砸去。

  姚康冷哼一声,长刀继续劈下,他没有发现云飞隐藏实力,只道这一刀纵然
不能把他劈倒,也可以把长剑震飞,孰料才碰上去,一股大力传来,长刀竟然脱
手而出,云飞的长剑还从不可能的角度刺下,姚康厉叫一声,急退几步,已经中
了一剑。

  「放下兵器者免死!」云飞长剑一挥,朝着王图扑了过去。

  「黄石城的兄弟,杀呀……杀尽地狱门的狗贼!」侯荣也乘机发难,领着反
正的黄虎军冲上来。

  王图虽然想不到这个金脸怪客能够杀败姚康,但他是黄石城的侍卫长,自恃
武功不弱,不待云飞扑到身前,便从身旁的卫士手里夺过一根长枪,朝着云飞刺
去。

  云飞长笑一声,往右一闪,长剑却沿着枪杆直削下,王图猝不及防,手上一
痛,长枪掉地,原来指头已经给削了下来,云飞瞬快地转到身后,猿臂轻舒,把
王图制住,长剑搁在他的颈项上。

  云飞先伤姚康,再擒王图,这几下兔起雀跃,瞧等众人目定口呆,根本来不
及作出反应。

  「你们呆在这儿干么?杀光他们!」獐头鼠目的大汉怒喝一声,抢过大斧,
朝着云飞一指,那些穿着黄虎军军服的鬼卒,便也杀气腾腾地冲过来。

  「着他们住手!」云飞胁逼着王图说。

  「上呀。他不敢杀城主的!」姚康按着肩头的伤口叫道。

  就在这时,后山传来阵阵狮吼虎啸,围着校场的人群也突然东奔西跑,左右
散开,让出通道,只见几十头猛兽杀奔而来,每一头猛兽的背上昆一个挂着脸具
的黑衣人,跟在后边的还有一队手执虎叉棍棒的壮汉。

  「大家不用害怕,他们是南阳山的猎户,助我们对付地狱门的。」云飞高声
叫道。

  众人发现兽人的脸具和云飞的相同,有人亦认得那些猎户,顿时欢声四起,
很多首鼠两端的黄虎军也纷纷加入侯荣的阵营,剩下的只有王图的亲兵和那些鬼
卒。

  「你们看清楚了!」云飞知道机不可失,从王图脸上揭下人皮脸具道。

  「真的是他!」

  「城主给他害死了!」

  众人哗声四起,指着露出真脸目的王图破口大骂。

  姚康见形势逆转,黄虎军倒戈,知道大势已去,遂发出暗号,在众鬼卒的护
卫下,和那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退入城主府,侯荣率兵追杀,却给鬼卒拼死阻挡,
攻进府里后,才发觉他们已经去如黄鹤了。

  这时云飞可没空追赶姚康等人了,因为校场里闹哄哄的,群众兵丁挤得水泄
不通,秩序大乱,於是把王图交人看管,发号施令,安抚军民,派兵守护城门,
缉拿地狱门馀党,闹了大半天,总算把局势平定下来。

  众人就在校场公开审讯王图,证实城主被害,他把所有恶行,一股脑推在地
狱门身上,徵召矿工,是因为判官詹成带来了几个开矿师,预备在南阳山开采铁
矿,那个獐眉鼠目的汉子,正是判官詹成,最使人震惊的是黑石白石两城已经落
入地狱门手里,待牛头夺取绿石城后,铁血大军便会南下夹攻红石城了。

  虽然黄石城远处大陆的边陲,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的凶名早
着,闻言如丧考妣,知道投降便要为奴,不降也无逃路了,王图见众人震慑的样
子,只道还有活路,竟然出言恫吓,怎料弄巧反拙,更使众人怨气焚心,竟然把
他杀了。

  杀了王图后,众人旁徨无计,突然有人记起是云飞揭破地狱门的阴谋,起哄
要他领头共抗铁血大帝,李广等同声附和,也不容云飞推辞了。

  云飞明白铁血大帝只是远虑,当务之急却是提防地狱门反击,因为黑石白石
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丁同还领兵在外,倘若他们兴兵来犯,黄石便危险了,於
是晓谕众人,立即整军经武,着手防御,并派人往四方堡报信,以作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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